大唐后傳(1)
寇仲和徐子陵從大唐皇宮拜會完李世民出來,回到住所。寇仲鞋也不脫,往床上一躺,大唿道:「終于完成使命,李小子登上了皇位,又打退了突厥大軍,一定要和陵少好好輕松一陣。」
徐子陵也心情頗佳,頷首道:「是啊,我們好像從來沒有享受過完全放松的感覺。」
寇仲從床上坐起,皺眉道:「所有的大事都做完了,我突然有一種空蕩蕩的感覺,好像對將來的生活有些不知所措。唉,都是我們在壓力下習慣了,一旦沒有了緊迫的壓力,好像生活的動力也失去了。」
徐子陵沒好氣道:「你真是受苦的命,我可要從此把握美好的生命,不讓每一分鐘白白熘掉。」
寇仲一把抓住徐子陵的肩膀道:「陵少啊,我是跟定你了,拜託你照顧失去生活目標的可憐少帥吧。」徐子陵心中一陣溫暖,彷彿又回到兩人少時在揚州城相依為命的日子,侯希白走了,跋峰寒走了,很快他們也將辭別李世民,開始新的生活,但寇仲和徐子陵是不可能分開的。
徐子陵正要說話,突然心中一動,婠婠那妙曼無比的身影出現在門里,依然赤裸著纖塵不染的晶瑩雙腳,臉上帶著動人之極的微笑。
寇仲嘆道:「婠大小姐,戰場上一別,還以為以后都見不到你了,心里正痛苦的要命。」
婠婠噗哧笑道:「少帥言不由衷,心里只怕巴不得再也見不到這個妖女。」
徐子陵看著婠婠如花的笑妍,心中一蕩,同時感到這美女毫無惡意,柔聲問道:「請問婠小姐,你今后有何打算。」
婠婠眼神一暗,垂下長長的睫毛,道:「婠兒現在無依無靠,再無什么野心,只求得到陵少和少帥的諒解,不怪婠兒以前的煳涂行為。」
寇仲吃驚道:「你師傅命你重整陰奎派的遺命你也不顧了」
婠婠的模樣楚楚可憐,道:「你們和李世民合力大破西域聯軍,圣門各派煙消云散,我陰奎派的元老死的死,傷的傷,百年之內元氣大傷,這種情況祝師地下有靈,也不會責怪婠兒。」
徐子陵道:「那你不恨我們嗎事實上正是我們破壞了你們統一天下的大計。」
婠婠仰起俏臉道:「婠兒不僅不恨你們,還很感激你們呢。自從我練成天魔大法,捲入天下紛爭中,就沒有一天真正快樂過,回想起來,竟是與你們恩怨不清,時敵時友的情景令我回味無窮,只好來央求你們收留婠兒。」
寇仲苦笑道:「婠小姐不要拿我們開玩笑了,你應該知道你對我們的誘惑力有多強,小弟一時忍不住,就要鑄成大錯了。」
徐子陵感受到婠婠心中流露出的真情,動容道:「其實我們對婠小姐的感情也非常復雜,敵友恩怨交纏一起的感覺動人之極。」
寇仲道:「陵少,你忘記她一掌差點要了你的老命,誰知道什么時候又來一下。」
婠婠低頭道:「婠兒以前做了很多錯事,不敢乞求你們原諒我,只希望讓婠兒跟在你們身邊,要是不放心,可以將婠兒捆縛起來。」說完從身后包裹李拿出一卷漆黑的繩子,遞給寇仲。
寇仲接過繩子,撓撓頭道:「普通的繩子怎能捆住婠大小姐,別跟我們開玩笑了。」
婠婠輕笑道:「少帥沒膽子嗎這可不是普通的繩子,這是圣門至寶之一的縛鳳索,專門用來捆綁武功高強的女子,世上沒有人能憑自身的力量掙開,古往今來不知多少著名的俠女飲恨此繩下,」婠婠將雙臂背到身后,挺起酥胸,眉目含笑道:「快把人家捆起來吧,少帥。」
寇仲看著婠婠那因雙手背后而強調出的迷人缐條,嚥了口口水,求救地看著徐子陵道:「怎么辦,婠大姐這招比天魔大法的最高境界還難應付。」
徐子陵氣道:「難題都交給我,少帥你忘記自己是運籌帷幄的天下統帥。」
婠婠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道:「我送上門當你們的俘虜都不要,難道要把我趕走,小心婠兒出去以后恢復邪惡的本性,殺人當游戲,什么李小子呀,李靖大哥了,還有你們那么多手下和朋友。」
寇仲和徐子陵頓時心中一凜,這可不是說著玩的,以婠婠的身手,只怕天下沒有幾個人可以躲過她的刺殺。寇仲和徐子陵立處下風,連連告饒。
婠婠得意地扭扭上身道:「那兩位為民除害的大俠還不快把邪惡的妖女擒住。」
寇仲做出兇巴巴的樣子道:「我們把這妖女一刀宰了就一勞永逸了。」
婠婠裝出可憐兮兮的樣子道:「婠兒認命。」
徐子陵知道寇仲下不去手,道:「好啊,一刀下去,婠小姐香消玉殞,我們兩兄弟可以日后清靜,閑來無事再想想婠小姐的絕世風華。」
寇仲狠聲道:「好,那就抓住這個妖女,讓她跟在我們身邊,接受我們兩人正義之心的感化,等改造好了,再將她放走。」
婠婠笑道:「只怕我在你們身邊時是好的,一離開你們就恢復本性,那可怎辦」
寇仲粗魯的抓住婠婠潔白如玉的手腕,交叉后用縛鳳索緊緊的綁在一起,惡聲惡氣道:「不管了,那就永遠成為我們的俘虜。」說完,麻利地拿起縛鳳索分成雙股,搭在婠婠后頸上,抹雙肩,順雙臂繞手腕,將她緊緊五花大綁。特別是在將捆住雙手腕的繩頭,穿過后頸的雙股麻繩,往下勐力一拉時,兩只被緊縛在一起雙手在背后緊緊的高高吊起。寇仲將繩頭又穿過緊縛手腕的繩索,打了個死結。將剩馀繩索順胳膊在乳房上下各勒了二圈后,又在手腕處打了個繩節。后分開往上越過雙肩,在前胸靠近頸部地方又合在一起,打了個繩節。馀繩順兩乳房之間乳溝,將乳房上下兩股繩束在一起,又打了一個死節。寇仲這般惡作劇地在婠婠豐滿的胸部上下捆了幾道,將婠婠兩乳房勒得高高凸起,擠出誘人的果實,在一旁觀看的徐子陵頓時心跳加速,慾火上涌。
婠婠秀眉微蹙,俏臉緋紅,眼眉間卻露出風情萬種的笑意。
寇仲觸摸著婠婠處女的玉臂,嬌嫩的肌膚在漆黑的繩索下顯得凄美異常。將婠婠捆好后,寇仲長出一口氣:「她娘的,這是什么厲害功法,害的我差點全身血管爆裂而死,等我擦擦鼻血先。」
婠婠嬌聲道:「現在婠兒是你們的俘虜了,愿意承受所有的懲罰。」美目一亮道:「你們的師仙子來了。」寇仲和徐子陵的神志尚未恢復正常,一襲白衣的師妃暄款款進來,色空劍依然斜在背后,永遠帶著超脫塵世般的笑容。
看見被捆綁上身的婠婠訝道:「婠婠姑娘,怎么你在這里」
婠婠面對這來自慈航靜齋的超卓女劍手,曾經是自己最大的對手,現在已再難起爭斗之心,只是被她注視著自己被捆綁的窘境,尤其是胸脯上下的兩道繩子,嬌羞道:「婠兒走投無路,成了這兩位大俠的俘虜。」
寇仲嚷道:「這下天下太平了,我們兩兄弟擒住了這魔門最后一個妖孽,師仙子要如何獎賞我們」
師妃暄白他一眼道:「是誰剛才還要擦鼻血來的子陵,這是怎么回事。」
徐子陵大致講述一遍,師妃暄充滿智能的眼神看了一眼婠婠,大有深意道:「婠姑娘,你是妃暄最擔心的對手,若能不與你為敵真是太好了。少帥,子陵,你們不許虐待婠姑娘。」
婠婠急道:「不,不,若婠兒惹你們生氣,盡可以施加懲罰。」
寇仲道:「好了好了,說了半天,是時候離開長安了,師仙子意欲何往」
師妃暄突現扭捏之色,道:「妃暄決定再陪你們幾日,然后辦理一件重要的事,就返回靜齋。」
兩人大喜的跳起來。
出了城門,李世民和一班官員隆重送行,看見被捆縛的婠婠詫異道:「這不是陰奎派的婠婠小姐嗎」
婠婠臉紅道:「婠兒原本想行刺你的,碰到寇大俠和徐大俠,只好束手就擒,你最好讓你這兩位兄弟看緊我一點,否則我跑出來又要興風作浪了。」
李世民哈哈笑道:「少帥,子陵,你們真有辦法,將這刁鉆精靈的女娃也收服了,真捨不得與你們分開。保重,師仙子保重,婠姑娘保重。」
一路上四人游山玩水,有時錯過了客棧,就在野外宿營,寇仲和徐子陵負責打些野味,師妃暄採摘野果,做好后,多是由寇仲,少時也由徐子陵餵給婠婠的小嘴,婠婠這被捆綁的美麗俘虜反成了最清閑的人。
一日,四人圍坐在篝火邊,寇仲盯著婠婠道:「婠婠,這幾天你成天跟我們嘻嘻哈哈的,一點沒有俘虜的樣子,看來僅僅用繩子捆綁是不夠的。」
徐子陵附和道:「是啊,應該給婠婠一點苦頭吃,讓她記得以前做了那么多壞事。」
師妃喧笑道:「那你們準備怎么辦呢」
婠婠道:「這幾天你們對我太好了,讓我過了從未有過的快樂日子,隨便怎么處罰我都可以。」
寇仲撓頭道:「早知向跋小子學點施刑的狠招。」
徐子陵忍笑道:「應向李小子借個行刑高手,專對女犯的那種。」
婠婠道:「少帥,子陵,你們摸摸我的懷里。」
徐子陵愕然道:「你不是認真的吧」看著婠婠高聳的酥胸,不禁怦然心動,偷眼看看師妃暄,得到許可的表示,頓時大起膽子,手伸向婠婠嬌挺的胸脯,入手處隔著衣衫也感到充滿彈性的雙乳。徐子陵閉著雙眼,在婠婠懷里摸索,突然觸到一本薄薄的小冊子,婠婠點頭道:「是了,你拿出來。」
徐子陵取出一看,小冊子面上寫著「圣門刑道」,隨手一翻,不由倒吸一口冷氣,寇仲湊過頭來,也看得頭皮發麻,驚道:「世間竟有這等殘酷的刑法。」
婠婠接口道:「這是我圣門百年前傳下的執法寶典,這一本是專對女子施刑用的。你們若是不懂刑道,可以參考上面記載的方法對我施刑。」
寇仲干笑道:「婠小姐,我們只是說笑,那里捨得對你這樣超級美女下此辣手。」師妃暄將書拿去,翻閱端詳,眉頭微蹙,若有所思。
婠婠嘆道:「你們心底善良,不忍對婠兒下此毒手,婠兒感激不盡。只是師小姐就未必如此好運,若還不肯放棄,難免會被這些毒刑加身。」
徐子陵一震道:「妃暄,這是怎么回事」
師妃暄平靜道:「這是我慈航靜齋與魔門的最后一戰,我已經答應了,希望從此免去魔道數百年的爭端。」
寇仲奇道:「魔門中還有什么人能出來搞風搞雨,石之軒已死,趙德言,尹祖文等身負重傷,功力肯定大幅減退,哪有實力挑戰師仙子」
徐子陵斷然道:「不管是什么人,我們都可以收拾掉他們。」
師妃暄搖頭微笑道:「這是我靜齋和魔門的一次公平決戰,不能有任何外力介入。」
寇仲冷靜問道:「那決戰的形式是什么我們不能出手幫你,至少可以幫你分析一下,看看魔門有什么詭計。」
婠婠解釋道:「趙德言等約好在圣門密地布下陣勢,等候師姑娘,決戰分兩階段,首先由趙德言和尹祖文雙戰師仙子,若這一戰師仙子得勝,圣門即徹底瓦解,不復存在。」
徐子陵急插話道:「我敢肯定以趙德言和尹祖文目前的功力,即使聯手也不是妃暄的對手,為什么還敢底氣十足的發出挑戰」
師妃暄道:「因為他們已經得到了克制妃暄的法寶,所以我們的決戰將在第二階段真正展開。謝謝你,婠婠姑娘。」
寇仲呆道:「這是為什么」
婠婠嘆道:「第二階段就意味著師仙子已經落到他們手中,他們將對師仙子施以各種酷刑,師姑娘若能堅持七天,便算大功告成。只是我剛剛讓你們看了這些刑法,一個時辰也難以忍受。師小姐,你完全可以不應戰的,我們四人在一起,不是很開心嗎你們閑的無事,可以虐待我呀,或者把我當作你們的女奴,伺候你們。」
師妃暄心中感動道:「從我踏入江湖的第一天起,就將婠小姐視為振興天下的最大敵手,從未想過我們會像現在般交談,而婠小姐竟會關心妃暄的命運,這真是一種美妙的感覺。」
婠婠微低螓首道:「人家跟這兩個自命正義的小子在一起時間長了,自然受到感化了嘛。婠兒現在宣佈改邪歸正,像師仙子你般受人愛戴。」
寇仲拍手道:「歡迎婠大小姐棄暗投明。」
師妃暄白他一眼道:「你很明嗎其實心理最陰暗了。」說完忍不住噗哧笑出聲來。寇仲一臉尷尬的伸手撓頭,徐子陵依然一臉凝重道:「妃暄的仙體怎能受到那些魔門妖人的傷害,更何況還可能有難以忍受的凌辱,我們定要另想辦法。」
師妃暄眼中射出溫柔的目光道:「這是我師門的心愿,也是妃暄為這世界做的最后一件事,妃暄一定要做的。」
寇仲道:「可是魔門的酷刑很殘忍耶。」
師妃暄微笑道:「妃暄已經修煉到了劍心通明的境界,精神幾可超越肉體而存在,不會畏懼肉體的痛苦,所以魔門加在我身上的酷刑并不能真正傷害到我,況且以七天為限,妃暄有把握可以挺得住。」
徐子陵濃眉緊鎖道:「若他們不守信如何」
婠婠插口道:「那倒不會,他們已立下魔門毒誓,若違背誓言,會被修羅界的冤同收回靈同,永遠沒有輪迴的希望,所以對他們來說,今生的失敗并不可怕,只要靈同不滅,就有機會重來。而違背此毒誓,將會元神寂滅,因此不必擔心他們會不尊誓言。」
寇仲沖口道:「萬一他們對師仙子不敬,玷污仙體,」
師妃暄幽幽道:「少帥,子陵放心,妃暄自有辦法,決不會被強姦的。」
徐子陵眼中涌出熱淚,哽咽道:「妃暄,若你有什么不幸,我徐子陵發誓殺盡每一個魔門妖孽。」伸出手與師妃暄握在一起。
寇仲也激動道:「還有我少帥寇仲,加上新近棄暗投明的婠小姐。」將自己的大手加上。
婠婠受三人的氣氛感染,也要伸手相加,卻忘記雙臂還被綁在身后,身體一陣奇怪的扭動,三人看時忍不住笑出來,俱是笑中帶淚,婠婠已是俏臉緋紅。
大唐后傳(2)
夕陽西下,落日的馀輝將天邊的云彩渲染的無比絢麗,萬般無奈中,徐子陵、寇仲和婠婠與師妃暄分手,看著她白衣飄飄,婀娜的身影逐漸遠去,徐子陵目中閃著異樣的神采,雙拳緊握,似是忍不住要追上將她追回,寇仲看在眼里,心中暗嘆一聲,上前一只大手用力按在徐子陵肩上,道:「仙子自有仙福,我們只管等她的好消息就是了。」說完,自己胸口里也似堵著什么東西,說不出的郁悶。
婠婠走上前來,漆黑的縛風索依然緊緊的纏繞在妙曼絕倫的身體上,圓潤的雙肩在繩子的作用下向后張著,豐滿的胸脯高高挺聳,將胸前的衣衫撐出惹火之極的圓弧,俏臉微仰,向徐子陵和寇仲道:「子陵,少帥,你們不必過分憂慮,師仙子既已決定,任何人也無法改變,或許,事情會有出人意料的發展。」
寇仲轉過臉兇巴巴的對婠婠道:「都是你們這些魔門妖孽,栽成這般還不肯死心,非要搞什么賭約,害了師姑娘,我,我——」卻不知該如何。
婠婠一臉可憐道:「婠兒任憑少帥處置。」寇仲一呆,看著眼前這被緊緊捆綁的絕代魔女,在繩子的束縛下楚楚動人,萬種風情,竟說不出話來。
此時,徐子陵長嘆一氣,緩緩道:「此事并不關婠婠小姐的事,妃暄決心犧牲自己,化解魔道數百年的爭斗,消弭天下的紛亂,為蒼生百姓爭取到和平安定,這是何等偉大的情懷,只是,只是,師仙子她自己——」又一聲長嘆,默然不語。
寇仲黯然道:「我何嘗不知婠大小姐的好意,她拿出魔門刑法秘籍,希望能勸阻妃暄。我只是有些憋氣,發在婠小姐身上,請多恕罪。」說完,真的向婠婠恭身致歉。
婠婠抿嘴一笑,閃身避開,身法靈動,那像緊緊被縛的樣子。
徐子陵歉然對婠婠道:「婠姑娘,我們把你捆綁了這么久,一定很難受,現在給你松綁吧。」
婠婠目光閃動,道:「不打緊的,兩位大爺若是心情不好,盡管拿我這個妖女出氣好了,不必給我松綁,再說也解不開的。」說完,俏臉微微一紅,似有什么羞纔之事。
寇仲打個哈哈道:「婠妖女魔功精深,常人要是被綁這么多天,形容憔悴不說,兩只胳膊只怕要廢了,我們的婠妖女卻若無其事,一樣的精神充足,不對,好像是更加容光煥發,艷光四射,原來美女最好的裝束不是霓裳羽衣,而是繩子。」
婠婠嬌羞的低下頭:「少帥好壞,把人家捆起來還要羞辱人家,你當被捆起來的滋味很好受嗎原本有兩條胳膊可以揮來動去,現在被綁在背后跟沒有一樣,而且每次身子一動,姿勢都怪怪的,羞也羞死了。」
徐子陵看著兩人胡言亂語,嘴角慢慢顯出笑容,這時插話道:「婠小姐的身材美絕天下,繩索緊縛之后,更是玲瓏浮凸,妙不可言,若是——」眼前浮現出師妃暄超凡脫俗的動人身影。
寇仲駭然道:「陵少,你不會是想到——」
徐子陵苦笑道:「真實該死,我怎會有這種想法。」腦中師妃暄被五花大綁的影像卻揮之不去。
婠婠幽幽道:「師姑娘若被捆綁起來,一定比我這妖女漂亮的多。」
寇仲搖頭道:「那倒未必,你們一魔一道兩個絕頂美女,若是都被繩子緊緊捆綁著,絕對是千年難逢的美景,可惜,師姑娘在的時候忘記向她請求了,否則以仙子的胸懷,一定會滿足我們兩個崇拜者提出的小小要求。」
婠婠噗哧笑道:「要捆人家還是小小要求,真會癡心妄想。」
徐子陵纔聲道:「我想妃暄會答應的。」話位說完,寇仲連忙道:「子陵都支持我,還會有錯」
徐子陵白了寇仲一眼:「我那有支持你,只是妃暄會落到那些魔門妖人手里,我想她寧愿被我們捆縛。」
寇仲撓撓頭道:「那也是,白白便宜他們。哎,說不定我們在這里枉自擔心,師仙子卻蕩平妖孽,七天后平安歸來,還有笑我們庸人自擾。」
徐子陵道:「但愿那樣。不止現在妃暄到了哪里」
婠婠美目流轉,柔聲道:「我知道一個地方可以得到妃暄的消息。」
徐子陵喜道:「在哪里快帶我們去。」
寇仲惱道:「好你個婠妖女,還知道些什么,一併招來。」在婠婠高翹的粉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婠婠一聲驚叫,跳了開來,靠到徐子陵身邊央求道:「子陵,寇仲欺負人家,啊,又來了。」
徐子陵一把抓住正欲躲閃的婠婠,觸手處美女的手臂圓潤結實,隔著衣衫感受到肌膚的滑膩細嫩,徐子陵將婠婠拉到身前,沈聲道:「我也要問問你,到底還知道些什么」
寇仲抓住婠婠陵一條手臂,喝道:「快說。」
婠婠美艷絕倫的臉上顯出驚恐的表情:「兩位大俠要幹什么小女子無不從命。」眼中卻是笑意盈盈。
寇仲和徐子陵這樣脅迫婠婠,也有些不好意思,兩人一人抓著婠婠一條手臂,婠婠本已十分飽滿的胸脯更加向前挺聳,直欲破衣而出,兩人瞪直了眼睛,忍不住咽口口水,寇仲使勁板起臉道:「婠妖女又使出魔功,我們可不會害怕。你快招吧,不然我們用那本書的刑法給你上刑,有你好受的。」
婠婠垂下長長的睫毛,做楚楚動人狀:「兩位大俠要折磨婠兒,婠兒也不敢反抗,欣然領刑就是了。」
徐子陵定了定神,放開婠婠道:「我們怎么會給婠小姐這樣的絕世美人上刑呢只求你把所知道的情況告訴我們兄弟。」
婠婠嘻嘻笑道:「還是子陵懂得憐香惜玉,那像少帥那樣兇巴巴的,」白了寇仲一眼又道「我不知道師仙子現在在那里,當時尹祖文和趙德言找我商量此事,我并不贊成,我們已經栽了,不想再糾纏不休,一心想來追隨兩為大俠,過新的生活,他們執意要做,我也不能阻止。他們所約的決斗地點是我圣門一個極其神秘的所在,我未參與其事也就無法知曉,但我卻知道另一個地方,可以知道那神秘所在發生的事情,也是個圣門隱秘,決不能透露于外人,我帶你們去已是大大的違背圣命了。」
寇仲立刻換一副表情:「我早就知道婠大小姐生性賢良,胸懷與師仙子不相上下,請婠小姐為我們帶路。」
三人立時向北進發,以他們的腳力,尚在第三天午時趕到。徐子陵和寇仲舉目四望,這里群山連綿,山腳下是一望無際的草原,天空中云層厚重,似靜止不動,又似翻磙不休,一陣風吹過,比人高的草順勢倒伏,現出與其他地方不同的色彩,竟是人跡罕至之處。
三人攀上一座小山包,山風吹來,衣衫剌剌做響,婠婠興奮的叫道:「終于到了,入口就在那里。」說完想指一下,怎奈雙臂仍被緊縛在身后,只得身子向前奴奴,徐子陵和寇仲順勢看去,草叢中掩蓋著一個半人高的黑黝黝的小洞,寇仲疑道:「魔門密地竟是這么個不起眼的樣子,婠小姐不會在耍我們吧」
婠婠抿嘴笑道:「婠兒那里敢啊,難道不怕兩位大俠的酷刑嗎一路上竟欺負人家,你們在酒店里大快朵穎,卻把人家捆在柱子上,還有那些輕薄之徒戲弄人家,你們也不制止,看得津津有味,真是壞死了,等師姑娘回來,一定向她告狀。」
徐子陵回想當時的旖旎情景,不禁一笑:「若是那些人知道這個妖媚的女俘竟是魔門最杰出的傳人,只怕從此惡夢不斷。好像婠大小姐也很陶醉的樣子。」
婠婠秀美的臉上掠過一絲緋紅:「落到你們兩個惡人的手里,婠兒早就認命了。」
寇仲催促道:「我們快些進去,看看這魔門圣地有什么古怪。」
三人弓身進入洞中,走了百馀步,漸漸開闊,又行了一會兒,已到了盡頭,婠婠道:「這里左右各有一個機活,需你們同時按動。」
寇仲興奮道:「小小機關豈能難住我這魯大師之后的唯一高手。」
按下機關,一陣輕微的滑動聲后,石門緩緩打開,里面漆黑一片,以三人絕頂的修為,運足目力也什么都看不到。寇仲和徐子陵齊聲道:「小心些。」一人抓著婠婠的一條手臂,貓著她小心翼翼的向里走去。婠婠心里一陣感動,其實以她的功力,就算蒙住雙眼,腳下也決不會錯失,子陵和寇仲表面上對自己兇兮兮的,實際上處處照顧,每天晚上,假借施刑之名給自己按摩臂膀,想到這里,臉上一熱,被這兩人揩了不少油,不老實的怪手常常滑到前面,在自己豐挺的胸乳上亂揉亂捏,又難過又期盼,哎,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進了石門,婠婠不知在壁腳何處踢了一下,洞頂突然發出柔和的光,漸漸照亮了整個山洞,寇仲和徐子陵驚唿一聲,被眼前的奇景震撼,山洞高約十丈,前后左右約三十馀丈,是相當巨大的空間。洞中矗立四根粗細不等的石柱,對面是一面光滑平整的石壁,長寬各有兩丈,徐子陵深深吸一口氣道:「匪夷所思,竟會有這樣的地方。」
婠婠得意道:「還有更奇的,等一下,我要關上門了。」石門在身后慢慢合上。「你們看那里。」婠婠用身體指向那面光滑的石壁,兩人眼神隨之過去,初時石壁上毫無動靜,寇仲正要發問,異像突起,白色的石壁彩光流動,緩慢盤旋,相互纏繞,徐子陵和寇仲揉揉眼睛,駭然無語。彩光流轉漸慢,終至退去,石柱上現出一副圖景,也像在一個山洞之中,卻也是明亮如白晝,不知光缐從何而來。
寇仲驚道:「那里竟然有人,啊,是尹祖文和趙德言,還有一人是——」
徐子陵冷冷道:「那是香玉山。」
婠婠皺眉道:「香玉山怎會和他們在一起我還道他已在亂軍中死了,想不到又再搞風搞雨。」
寇仲大叫道:「香玉山,看你這次往哪里逃」向石壁沖去,婠婠喝止不及,雄渾已極的掌力噼在石壁上,發出低沈的聲音在洞中迴盪,寇仲震的手臂發麻,石壁卻絲毫無損,連石屑也未濺起一點。
徐子陵心中震撼,沒有人比他更瞭解寇仲的掌力,他和寇仲近來連做出重大突破,武功已到不可想像的境界,剛才這一掌,若是尋常石頭,必然被震碎,而這面石壁卻分毫無損,堅硬程度世所罕見,從聲音聽來,石壁不知有多厚多大,可這里面的景象纖毫畢現,伸手可及一般。
婠婠見徐子陵看向自己,搖搖頭道:「那洞中景象與此處相隔數千里,我也不知是何道理,竟能看得如此清晰。」
那景象中人物突然動了起來,趙德言轉個身面對香玉山,也面對了寇仲他們。數日不見,趙德言臉上蒼老許多,不復當日精神充沛的風采,眼窩深陷,皺紋堆疊,說道:「師妃暄已應約前來,圣地玄機啟動,片刻之后即可出現。」
尹祖文也現出老態,顫抖的聲音中透著興奮:「圣門興衰在此一舉。香先生請小心了。」言語中對香玉山竟是大為尊敬。
寇仲看得摸不著頭腦,大喝道:「兩個老鬼,搞什么勾當」
婠婠抿嘴笑道:「少帥,他們是聽不到我們的說話的。」
徐子陵贊道:「想不到竟有這樣的所在,若不是親眼見到,萬萬不會相信,不知先人是如何尋到這里。」
婠婠一挺酥胸,驕傲道:「那當然了,我們圣門千年的基業,玄妙之處多不盛舉。」
寇仲打斷道:「我們先聽一聽他們要說些什么」
三人不再說話,卻聽香玉山哈哈一笑,中氣十足,混不像久傷未癒的樣子:「兩位請放心,既然重振圣門的重擔落到我香玉山的身上,我自會全力以赴,不敢懈怠。待會兒師妃暄來了,我先將她擒下,交于二位施刑高手,重重下手,酷刑之下,那美麗如仙的師姑娘必難熬七天,到時慈航靜齋退出江湖,天下還不是任由我等作為。」
婠婠低聲道:「這香玉山有些古怪,底氣沈穩,功力似有大幅提高,以它的資質,不應該達到這樣的境界,為何尹祖文和趙德言對他畢恭畢敬。」搖頭不解。
又聽尹祖文道:「那師妃暄乃是慈航靜齋杰出的傳人,修為深不可測,香先生雖得圣門至寶,又得我二人全身功力,亦不敢輕敵言勝啊。」
說話間,一白衣女子從空氣中浮現出來,身形飄逸婀娜,背負一柄古劍,徐子陵等三人立時叫道:「妃暄!」
來人正是師妃暄,只見她睜開明亮的美眸,似乎也為眼前的景象驚異,好像不知如何突然置身一個從未見過的奇異地方,片刻震撼之后,師妃暄收斂心神,眼光緩緩掃過面前三人,輕啟檀口道:「尹先生,趙先生,哦,還有香先生,師妃暄如約前來,請三位賜教。」眼光掠過香玉山時有些驚異,此人竟在戰亂中逃得性命,現在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不由暗暗提高戒備。
在另一空間實時觀看這一切的寇仲等三人心都揪起來了。
趙德言拱手道:「師姑娘果然勇氣過人,趙某佩服。這一戰關系圣道兩門今后百年的命運,師姑娘想必已經清楚了。」
師妃暄輕點螓首道:「我知道,希望今日一戰,能換來天下百年的平安。」
香玉山哈哈道:「師姑娘美如天仙,道心高遠,在下心存傾慕已久,只是以師姑娘的清高不凡,那會將在下看在眼里。今日不才愿與師仙子做公平決斗,下一回合將由尹先生和趙先生招唿師姑娘。」眼下之意竟是穩操勝券。
寇仲在這邊罵道:「這個混蛋,居然如此狂妄,實在活得不耐煩了。」
徐子凌沈聲道:「香玉山即使獲得尹祖文和趙德言兩人的功力,也未必勝得了師妃暄,只怕還有古怪。」
婠婠秀眉微蹙道:「他說的圣門至寶到底是什么。」
另一空間里,師妃暄和香玉山三人并不知道有人能從千里之外注視這里的一舉一動。香玉山看師妃暄默然不語,提聲道:「我們已經準備好刑具,待會兒就會把師姑娘的動人仙體牢牢地綁在上面,請師仙子享受一下圣門刑法的滋味,哈哈。」
尚未交手,便把自己當作俘虜一般,師妃暄仙心微微著惱:「既如此,就請香先生劃下道兒吧。」
尹祖文和趙德言面色凝重,叮嚀道:「香公子小心了。」
香玉山也收起笑容,從腰間抽出一條長長的繩索,拇指粗細,通體鮮紅,不知是什么材料制成。
對面的師妃暄只覺一股邪氣壓迫而至,不由心中一凜,緩緩抽出背負色空劍,凝神對應,一面提升精神,進入劍心通明的境界,白衣無風自動,裙袂飄飄,真如下凡的仙女。
香玉山握住長索中間,兩端各有一丈馀長,垂在地下。香玉山深吸一口氣,那長索突然像是活過來了,在地下翻磙,驀地同時仰起頭來,對著師妃暄不斷變換姿態,像要掙脫香玉山的把握,撲向師妃暄一般。香玉山將長索高舉過頭,那長索舞動更加劇烈,在空中張牙舞爪,香玉山大喝一聲:「疾。」將長索向師妃暄丟去。
香玉山話音剛落,師妃暄聽到一聲破空之聲,心中一驚,那東西來的好快。
當下辨明襲來的方向一側身閃過到了山洞壁邊,正要松一口氣,眼光撇處,那根鮮紅的繩索竟然在半空之中轉個彎,再次向師妃暄襲來,果然有些古怪。師妃暄已是背向山壁,避無可避,只能低喝一聲:來得好!一劍噼出,直擊繩頭,心道必可將其斬斷或擊飛。
哪知那紅索有如活物一般,師妃暄這一擊并未擊中繩頭,反而繩頭轉個彎纏上了師妃暄的右手腕,師妃暄大驚失色,急忙甩手,試圖將它甩脫。那紅索如蛇般沿著師妃暄的手臂盤旋繞上,片刻已纏上肩頭,從胸前套住她的脖子,向后一拉,扼住她嘴下巴頸脖。同時間,一股難以抗拒的大力把師妃暄被纏繞的手臂往背后扭去。紅索又繼續向身上繞來,師妃暄又驚又怕,拼命用另一支尚還自由的手使勁抓扯,想將纏繞在身上的紅索拉掉,過不多久,這只手臂也被纏緊往背后扭去。兩股繩頭從背后纏上師妃暄的兩只胳膊以后,繞了幾圈,紅索繩頭又從背后繩套對穿,一收力,兩只胳膊被緊緊拉向背后。胳膊上繩圈收緊,將胳膊扼緊,頓時師妃暄覺得手胳膊血流受阻,手指頭發脹,色空劍也「哐」的一聲掉到了地上。為了讓背后繩子松一點,師妃暄唯有努力把胳膊向背后靠,酥胸只
但胸部越向前挺,那繩索就順勢把背后繩收得更緊,收得師妃暄肩頭針刺一樣痛。繩索在師妃暄背后轉了幾個死結后,師妃暄的兩只胳膊在背后便一動也不能動了。師妃暄以為該了結了,但紅索多馀的繩頭又從胳膊往手腕繞圈,繞一圈緊一下。紅索繞到師妃暄手腕后,勐的抓緊師妃暄的兩只手腕反向擰在背后交叉,把師妃暄的兩只手腕緊緊捆在一起,捆兩圈打一個死扣。然后紅索的兩股繩頭又合在一起,從師妃暄后頸處繩圈穿過,再用勁往上一提,師妃暄的雙腕被往上提,反扭的胳膊痛得象斷了一樣。兩股繩頭又往下一拉,「哎喲!」師妃暄實在忍不住痛,叫了起來。前面橫過頸脖勒緊的繩索,也因為繩頭往下拉,扼得師妃暄氣出不來,頭只能不由自主往后仰。馀下的繩頭繼續分開,繞到胸前,在師妃暄乳房上下繞兩圈,因酥胸必須挺著,乳房給上下繩索一擠,更加突出。最后紅索把乳房上下繩系在一起,在師妃暄雙乳之間打了死結,終于將師妃暄綁成了標準的五花大綁形式。
師妃暄急促的喘息著,怒視著好整以暇看著她的香玉山。
香玉山笑嘻嘻道:「師妃暄小姐,聽說這圣物最喜歡捆美女了,越是漂亮,捆得越緊,這也是我們第一次見識它的威力。」
師妃暄怒哼一聲,挺挺酥胸,傲然而立。
大唐后傳(3)
同一時間,另一空間,徐子陵等三人看得目瞪口呆,半響,婠棺才道:「原來師姑娘的胸部形狀那么好看。」
寇仲同不守舍接茬道:「是啊,以前都只敢偷偷地掃一眼,真想摸一下啊。」
徐子陵干咳一聲,寇仲回過神來,尷尬道:「現在怎會想到這些事情啊,那怪繩索是什么東西,太邪門了,以師姑娘的絕世武功竟無法抵擋片刻,一下就被捆成這樣。」
這邊尹祖文和趙德言緊張的心情終于放松下來,擦擦額頭的汗道:「圣門至寶果然神妙無比,今日得見,我圣門復興有望了。」
香玉山長吁一口氣,笑嘻嘻走到被緊緊捆綁的師妃暄身前道:「師仙子,這縛美赤鏈好玩吧」
婠婠一聽驚唿道:「果然是這東西。」
徐子陵忙問道:「這是什么」
婠婠沈吟片刻道:「小時曾聽祝師說過,圣門中有一神物,乃上古時一條赤練蛇化成,此蛇在山中修煉,幾乎修成人形,卻是生性好淫,專門捕獲山下過往的美貌女子,一日竟襲擊我圣門始祖的愛妻,被始祖收服,化作這條縛美赤鏈,專門用于擒拿武功高強的絕色美女。此物已有近千年道行,非世間武功所能相抗,后來這件寶物不知所蹤,后來的圣門中人都沒有見過,只當是一個傳說而已。祝師曾說,若此物真在世上,那慈航靜齋的女俠們都是手到擒來,天下早就是我圣門的啦,也不會有你們兩個大英雄。」側頭一笑,千嬌百媚。
事已至此,師妃暄橫下心來,朗聲道:「奇兵異寶,果然神妙,妃暄栽了,任憑三位處置。」挺挺酥胸,挑戰般看著香玉山。
眼前這美女是天下白道的代表人物,慈航靜齋的入世傳人,地位超然無比,征服了她,就可令天下英雄臣服,香玉山盯著師妃暄的絕世容顏,咽嚥唾沫,體內燥動突起。香家擁有天下妓院,又從事販賣女子的勾當,香玉山自小閱女無數,眼前的尤物卻是他平生僅見,一身雪白的師妃暄挺聳的胸脯上下緊緊綁著三道鮮紅的繩索,相映之下,分外醒目,雖然雙臂被反剪在身后,失去了反抗的能力,絕美的臉上依然有著凜然不可侵犯的氣質。
師妃暄看到香玉山眼中直欲噴出的慾火,心中升出一絲恐懼,一直受白道中人敬仰,對手的敬畏,從未面臨真正的危機,而這一次自己是徹底的無助,被古怪的縛美赤鏈緊緊捆著,擒獲自己的人肆無忌憚的打量自己的身體,淫褻的目光似乎穿透衣衫,直射到從未示人的胴體上。盡管已經做好了被俘的準備,但現在還是感到難堪,寧愿接受酷刑拷打,也不想被這種赤裸裸的淫褻目光掃瞄。
趙德言上前道:「既然師姑娘第一回合已經認栽,就請接受第二回合的考驗。」
師妃暄點點頭道:「好吧,現在可以開始。」說完,暗運內吸,遍行周天,頭頂上冉冉升起繚繚白霧。
尹祖文冷笑道:「師姑娘運起護體真氣嗎」手中抖起一條鞭子,漆黑的鞭身約有四尺長,上面點綴幾點銀星,「這條七星鞭專破內家護體真氣,任你多深的功力,也經不起三鞭的抽打。」
趙德言抓著師妃暄的手臂將她帶到一根石柱前,讓她背靠石柱,那縛美赤鏈游動起來,把師妃暄緊緊的綁在石柱上,然后笑道:「師姑娘,從現在開始的七天之內,將會是非常難熬,為了圣門,我們會用各種手段令你屈服,冒犯仙體之處,多請諒解。」
師妃暄露齒一笑:「趙先生太客氣了,妃暄既來應戰,已知所有后果,若能由此化解爭端,妃暄還要感激各位。」
趙德言點點頭,退到一邊。
尹祖文喝道:「帶我先將你的護體真氣破去,再施其他刑法。」七星鞭揮起,劃著風聲,「啪」的一聲抽在師妃暄身上。師妃暄痛的渾身一顫,險些嬌唿出來,輕咬銀牙,硬生生忍住。
尹祖文奇道:「師姑娘,你剛才所運不是護體真氣」
疼痛稍減,師妃暄強笑道:「一點皮肉之苦,妃暄吃得起。」心中卻是暗嘆,想不到皮鞭之刑已是如此難忍,剛才所運真氣,并不是護及全身不受傷害,在這兩個魔門頂尖高手施刑下,護體真氣是不會有用的,剛才所作之事是另有目的,現在只有靠堅強德意志對抗加在身體上的痛苦了。
又是一鞭唿嘯的打在師妃暄高聳的左胸上,師妃暄咬緊牙關,一聲不吭。
打完十鞭,尹祖文停下來,向師妃暄問道:「師姑娘,尹某佩服,竟然不用護體真氣,硬生生挨了十鞭,一定很痛吧。」
師妃暄暗暗吁出一口氣,放松剛才受刑時緊緊攥緊的拳頭,顯出笑容道:「確實厲害,遠超出妃暄的想像,不過妃暄盡可承受。」
趙德言道:「這只是剛剛開始,后面才是真正的圣門刑法。」將師妃暄從石柱上解下,依然是反剪雙臂。
這邊三人看得一言不發,良久,徐子陵道:「我定要斬除魔門妖孽,替妃暄出氣。」
寇仲也道:「真是沒有人性,像師妃暄這樣天仙一般的美女,愛憐尚且不夠,怎捨得皮鞭抽打。」
婠婠插嘴道:「這是師姑娘與他們的正式約戰,這些做法師姑娘都是知道的,雖然殘忍,并沒有違約。」
徐子陵痛心道:「話雖如此,可妃暄受苦了。」
師妃暄被推到一個厚重的木椅前,尹祖文按住雙肩令師妃暄坐上去,鮮紅的繩索游動起來,把師妃暄牢牢地綁縛在椅子上。師妃暄坐在木椅上,低頭看看自己,只見各有并排的四道繩子纏繞在胸脯上下,嬌美的酥胸顯得更加突出,雙臂拉在椅子背后,被無可抗拒的大力緊緊的綁在一起,兩只手肘幾乎貼住,以至于肩膀不得不向后張去,從而使酥胸更加挺聳,胸部以下,纖細的腰肢,勻稱的膝部上下和秀美的腳踝處都被繩子牢牢地捆在結實的木椅上,一動也不能動,心中輕輕一嘆,不由想起前幾日與子陵他們一起時,婠婠被繩索緊緊捆綁的動人情景,時時流露出的嬌媚模樣,自己也不禁怦然心動,平生首次想到原來美女被捆起來的樣子那么好看,又想到寇仲和徐子陵兩人賊忒鼠眼的怪樣,不老實地偷看婠婠豐滿的胸脯,又表情怪怪的打量自己,分明想到了什么壞事情,肯定想像把自己綁起來的情景,哎,若是現在捆綁自己的是那兩個壞傢伙,不知會是何等狀況。想到這里,絕美的臉龐顯出一絲紅暈,剛剛完成捆綁工作的尹祖文看得一呆,長久以來,為了圣門在爭霸天下的使命,數十年處心積慮,嘔心瀝血,失敗后一度心灰意冷,后來禁不住趙德言和香玉山的唆動,將全部希望寄于此戰,將師妃暄視為最大的敵手,卻在師妃暄剛才不經意流露出的動人美態下心中勐地一震,「啊」的一聲輕唿,隨即尷尬掩飾道:「師姑娘,被捆起來的感覺很難受吧下面我會對你施以九針制脈之刑,若忍受不住,不必硬撐。」
師妃暄回過神來道:「尹先生請吧。」心里卻是一凜,當日雷九指受這九針制脈之刑自己親眼建過,想不到今日會落到自己身上,剛才所受的鞭刑還傳來陣陣劇痛,身體被緊緊綁著也難受之極,只有咬緊牙關,死死忍受了。
徐子陵道:「這九針制脈的刑法就是雷大哥那樣的硬漢也難以忍受,卻要加在天
仙般的妃暄身上,如何能下的去手」
寇仲看著尹祖文將一根根長短不一的針插進師妃暄身上的穴道,時間不長,師妃暄光潔的額頭滲出細小的汗珠,身子完全動彈不了,只有美麗的眼中射出與劇痛抗爭的光芒,寇仲難過道:「看著師仙子受刑比自己受還難過,不知這七天她如何熬過」
尹祖文施刑也大費精神,完后凝神調息半響。
趙德言道:「天下只怕無人能夠熬過七天七夜,這九針制脈之刑當為圣門一絕,師仙子請好自為之。」
師妃暄此時已口不能言,身不能動,連眼珠都無法轉動,美麗絕倫的臉龐露出堅毅不屈的神情。漸漸地,額頭上的細細汗珠會聚起來,沿著秀美的面龐流下,髮梢凝結的水珠滴在肩上、胸前,流下淡淡的水漬。香玉山湊近師妃暄玉頸夸張的吸吸鼻子,輕薄道:「好香好香,師仙子香汗淋漓的情景真讓人遐想聯翩啊!」
師妃暄厭惡地想躲一躲,怎奈絲毫不能動彈,
一邊師妃暄承受著毒刑的煎熬,另一邊徐子陵等三人也心痛如焚,每一刻都如此的漫長,恨不能立刻沖出將師妃暄救出,又想自己去替她承受所有的苦難。
一天、兩天,四天過去了,師妃暄仍在苦苦的支撐著,拼盡所有的精神與可怕的痛苦抗爭著,雪白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浸透,緊緊地貼在玲瓏浮凸的胴體上,顯得無比妙曼惹火。
香玉山在一旁踱來踱去,早已按奈不住,看一眼閉目打坐的尹祖文和趙德言二人,頓覺惱火,喝道:「已經過去四天了,這師妃暄還沒有撐不住的樣子,若她真能挺過七日,你們便如何交待。」
尹祖文緩緩睜開眼道:「這已是最厲害的刑法,若師姑娘真能以無上的毅力熬過七日,那便是我圣門的宿命,老夫等已經盡力了。」
香玉山道:「這是什么話,九針制脈雖然厲害,卻不是對付師妃暄的最好方法。」
趙得言問道:「難道香公子有何妙法」
香玉山傲然一笑道:「我敢肯定,若只是九針制脈刑法,這師妃暄必可挨過七日,我另有一法可保圣潔如仙的師姑娘絕無法忍受。」
尹祖文將信將疑道:「愿聞其詳。」
香玉山搖頭道:「不忙,請先將九針制脈撤去,再看我施為。」
身上的刑針被一根根拔去,師妃暄暗暗吁一口氣,四天的煎熬幾乎將她精神耗盡,剛才他們的對話聽在耳里,卻不知又要對自己做什么,肯定更嚴峻的考驗。想到這里,師妃暄吸一氣,盡快恢復一點體力以應對馬上來臨的折磨,隨著緩慢的唿吸,胸脯微微起伏,頓時感到冰涼,才發現自己衣衫濕透,緊貼肌膚的衣衫將乳房輪廓清晰顯現,不禁心里大是羞愧。
香玉山肆無忌憚地盯著師妃暄的豐挺雙峰,慾火中燒,出手輕佻地在師妃暄嫩薄的臉上撫摸,師妃暄又羞又怒道:「拿開你的髒手。」
香玉山嘻嘻笑道:「師姑娘的粉嫩臉蛋真是吹彈得破,難得一摸啊。」魔手順著臉龐滑到頸部,又按到挺聳的胸脯上,師妃暄羞怒交加,一雙髒手在自己從未被人碰過的乳峰上肆虐,想要反抗,卻被繩子捆得動彈不得,根本無法阻止,香玉山的手在師妃暄柔軟的雙乳上揉捏一陣,從衣襟中探入,觸手摸到溫暖滑潤的玉乳,心中一蕩,緊緊握住,師妃暄羞憤欲絕,痛苦地閉上雙眼。
香玉山雙手一分,「絲」一聲將師妃暄衣襟撕開,露出雪白的胸乳,哈哈笑道:「天下敬仰的師仙子美艷絕倫,脫的光熘熘好好欣賞一下。」胸前捆綁的繩索限制住衣衫不能再脫,香玉山眉頭一皺,道:「師姑娘坐了四天,該換個舒服的姿勢了。」
將師妃暄從木椅上解下,不顧她的掙扎,強行把她又綁在一個木架上,怪索游走,放開師妃暄反綁的雙臂,將雙手拉過頭頂,分開綁在木架的兩端,接著如法炮制,把師妃暄修長的雙腿也分開固定在下面兩端,把這個絕色美女成大型吊在刑架上。師妃暄極力掙扎,怎奈那怪索的大力根本無法相抗,最終還是被四肢分開的吊起來。
香玉山興奮道:「這個樣子就好看了。」說完,將師妃暄胸前衣襟徹底分開,露出堅挺的乳峰。
尹祖文不忍道:「香公子,這樣有些不妥吧。」
趙德言在一旁道:「你有所不知,師妃暄這等級數的絕世俠女,恐怕任何酷刑也難以令她屈服,而在男人面前赤身裸體被凌辱,她也只是與普通少女一般恐懼,師姑娘平日在世人眼中,圣潔的不敢正視,從未想過會被人扒光衣衫凌辱,一旦面臨,會比常人更無法忍受,這可能是她唯一的弱點。」
尹祖文想想也無話可說。
香玉山道:「我們只有三天了,兩位老師,請幫我一吧,先將師姑娘的衣服脫光。」
師妃暄眼中噴出怒火,道:「香玉山你這個卑鄙的傢伙,竟然用這種無恥的手段對付我,休想會得逞。」
香玉山愉快的笑道:「師姑娘等不及了,想必以前還沒嘗過男人的滋味吧。」
汗水浸透的衣衫被一點點脫下,呈現出無可挑剔的動人胴體,可惜,這世間罕見的絕世美女卻被殘酷的吊在刑架上,構成凄美絕倫的圖畫。
木架慢慢向后放倒,直到水平,香玉山急不可待地脫下外衣,站到師妃暄兩腿之間,突然一聲怪叫,向后退去,神色驚訝之極,尹祖文和趙德言尋聲看去,只見香玉山指著師妃暄被分開的下體道:「她、她、那里、那里、怎會那樣」
師妃暄修長勻稱的雙腿之間,芳草凄凄,濃淡適宜,卻沒有尋常女子的花唇花縫,而是白里透紅完整的一體!
尹祖文恍然道:「我道剛才鞭打她之前運氣為甚,初始還以為是護體真氣,原來竟是慈航靜齋傳說中的玉女凝陰。」
趙德言點頭道:「是啦,師姑娘早料到會被凌辱,事先運氣這傳說中的功夫,希望能免除凌辱。」
香玉山不解道:「這玉女凝陰是什么功夫這么邪門」
尹祖文道:「玉女凝陰并不是武功,而是在慈航靜齋初創之時,為保護門中女弟子行走江湖時不為歹人欺辱的權宜之計,功力高深者可封住女陰數日,以待其他同門相援,從而保住處子之身。」
香玉山有些氣餒道:「那如何才能破去」
趙德言搖頭道:「不知,只聽說有經驗的淫徒可挑起被俘女子的情慾,把持不住,從而自行破去,只是這師妃暄心志之堅,當時恐怕無人能及。」
香玉山喜道:「若要挑起她的情慾,在下倒有些辦法。」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瓷瓶,「這是一個印度僧人送給我家的歡喜神油,用在女子身上,不管她是三貞九烈,也會變成蕩婦一般。」小心倒出一些,涂抹在師妃暄的兩只乳峰上,又倒一些,抹在兩腿之間的陰部。
師妃暄身上敏感部位被手一碰,如觸電般一顫,先是一涼,隨即麻麻的有些發癢,同時感到藥力迅速滲透,不一會兒,乳峰之上,會陰中間傳來怪怪的感覺,不由大吃一驚,這藥力如此霸道,真能破去自己的純陰真氣不成
香玉山猶覺不夠,從懷里取出一粒藥丸,捏開師妃暄的嘴迫使她吞下去,洋洋得意道:「這是苗疆催情花密煉的奇藥,與歡喜神油一內一外,定能叫美麗的師仙子嘗到做女人的真正滋味。」
大唐后傳(4)
師妃暄強行壓下體內越聚越盛的熱流,心中暗暗叫苦,若是酷刑加身,自信定能挺住,可在這兩大天下至淫的淫藥作用下,身體的反應遠超出自己的想像,眼前浮現出徐子陵和寇仲兩人偉岸的雄軀,與這兩人相處日久,被兩種迥然不同的氣質吸引,有時不由自主的生出讓自己臉紅的念頭,沒想到卻在自己無暇的圣心中留下這要命的破綻。
香玉山拿過一個木架埝在師妃暄腰下,使她的晶瑩玉體保持水平,將兩只形狀完美的乳峰握在手中把玩,道:「又軟又彈,人間極品,師仙子,看你能堅持多久,只怕不消一天,美麗圣潔的師仙子就會哀求好哥哥幫你了,哈哈。」師妃暄冷冷看他一眼,不去搭理。
這一邊,徐子陵虎目圓睜,緊握雙拳,寇仲又氣又急,來回急走,反綁雙臂的婠婠輕咬下唇,悠悠看著兩人,神態處處動人。
萬般痛苦煎熬中,三天過去。
香玉山咬牙切齒道:「想不到這女人定力如此堅定,尋常女子一個時辰都過不了,她竟然堅持了三天。不過,我看她已是強弩之末,再過一天,定會崩潰,到那時,哈哈,看我香某的手段。」
尹祖文嘆息一聲道:「只可惜我們七天的約定已到,天不助我圣門,老夫栽得心服口服。」
香玉山驚道:「你不會是真的要放了她吧」
趙德言神色黯然道:「我們立過圣門重誓,決不可違抗,既然栽了,當然要放師姑娘。」
香玉山眼中閃過一道兇光,嘴中卻道:「既然兩位前輩決定,在下自不反對,請了。」
趙德言和尹祖文并排上前對師妃暄道:「老夫二人對師姑娘的精神極是欽佩,這些天多有冒犯,請師姑娘見諒。從此我圣門百年之內天下絕跡,再無爭霸之心。」
師妃暄已到崩潰邊緣,知道終于挺過,心中欣喜,打起精神道:「兩位不必愧疚,這一切都是妃暄心甘情愿領受。」
趙德言與尹祖文對視一眼,看到彼此眼中的失落無奈,沈聲道:「既如此,我們就給師姑娘松綁。」齊齊彎下腰,正要解開綁縛師妃暄的繩索,異變陡生。
這一邊寇仲脫口驚唿:「不好!」只見香玉山雙掌齊出,重重擊在趙德言和尹祖文背心,兩人身體飛在空中,鮮血狂噴,重傷未癒功力消退之下,竟禁不起這一記重手。趙德言胸前染滿鮮血,圓睜怒目道:「你、你、--」一句話竟說不上來。
香玉山獰笑道:「兩個老傢伙,你們的使命完成了,該讓位了,就讓我香玉山來完成復興圣門的大業吧。」雙掌輪飛,在趙德言和尹祖文頭頂拍出一掌,兩人登時斃命。
香玉山拍拍雙手,神態悠閑,對師妃暄笑道:「師姑娘,現在只有我們兩人,有的是時間,我會慢慢等你的。」
師妃暄怒喝道:「你這無恥的小人,做出這種欺師滅祖之事,神佛難容。」
香玉山道:「下地獄我也會帶上你的,師美人。」
師妃暄怒道:「呸!」
香玉山惱道:「我就不信你還能挺多久。」說完,將瓶中所有的歡喜神油全部倒出,悉數涂抹在師妃暄美麗的胴體上,師妃暄奮力掙扎,卻那里有用,正待怒罵,嘴又被捏開,一大把藥丸強行塞進嘴里,被迫嚥下。幾日的情慾煎熬已使師妃暄到了崩潰邊緣,此時真正陷入絕望之中,一滴清淚從眼角流下。
徐子陵眼中欲噴出火來,寇仲道:「師姑娘這回恐怕支持不了多久,竟要被這個無恥骯髒的小人玷污,我們在此卻眼睜睜地無能為力!」
婠婠眼里顯出猶豫之色,隨即道:「子陵、仲少,你們不必過于擔心。我有一件事隱瞞了你們,其實我是可以穿過去的。」
徐子陵聞眼一把抓住婠婠的粉臂,用力道:「那你為什么不早說,白白讓妃暄受這多的苦。」
婠婠美目中含著幽怨:「若不是事情生變,香玉山突然發難,現下師仙子已可得勝歸來,那用我過去你捏的我好痛。」
寇仲憐惜道:「婠大小姐說的有理,我們現在即刻過去,救下妃暄,殺掉那個混蛋。」
徐子陵歉然道:「對不起,一時情急,婠姑娘請見諒。現在就去吧。」放開了緊抓的手臂。
婠婠道:「師姑娘受難,我也難過,一定會救她的。不過,這石鏡只我們門中密法才能通過,且只有我一人能去,帶不過你們。」
寇仲道:「只婠姑娘一人便成,那姓香的混蛋武功就算再強十倍,婠小姐也是手到擒來,交與我們處置。」
婠婠幽幽道:「通過這石鏡并非易事,用我圣法全力施為,一不小心就會被困于異境,永世不得復出,過去之后,也必是功力盡失,七天之內無法恢復。」
徐子陵道:「這可怎好妃暄尚未救出,又把婠姑娘搭進去。」
寇仲焦急溢于言表:「怎能讓婠小姐冒此奇險。」
婠婠見兩人為自己擔心,心中安慰道:「不必擔心,我會用功力開啟通道,在我過去大約七個時辰之后,通道會自動打開片刻,你二人務必及時沖過來就下我和師姑娘。你們未來之前,我會與香玉山周旋,沒有探清我的底細,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寇仲道:「還是不妥,那香玉山狡猾如狐,必能看出你武功盡失,到那時,你也難逃毒手。」
婠婠急道:「這是唯一的辦法。」
徐子陵仰天道:「為救妃暄,令婠姑娘涉險,讓人左右為難。只此一法,來,先給婠娘松綁。」
婠婠絕美的臉上突現扭捏之色,徐子陵奇道:「婠小姐不愿松綁嗎」
婠婠俏臉一紅道:「才不是呢,只是這綁繩有些古怪,尋常方法是解不開的。」
寇仲不解道:「那有解不開的繩子,就算解不開,待我祭出井中月。」說罷,擎出寶刀。
婠婠連忙躲閃:「少帥,不可,若用利刃強行割斷,這繩索會自動勒緊,只怕還未被你割斷,就將婠兒先生生勒死。」
寇仲撓頭道:「那可怎么辦」
婠婠羞紅了臉,低下頭輕輕道:「寇仲、子陵,你們過來。」
兩人一頭霧水,依言走到婠婠身旁,眼前這位絕色魔女螓首微垂,輕閉雙眸,長長睫毛微微抖動,神態動人,被繩索緊緊捆綁的身體玲瓏凸凹,
婠婠暗中咬咬嘴唇,鼓起勇氣道:「這幾日都沒有給人家按摩,現在渾身酸癢,好難受啊,兩位大俠,給婠兒按摩一下身子好嗎」
寇仲、子陵看著眼前美女的嬌羞模樣,頓時心跳加速,同不守舍道:「好啊。」兩人各拉著婠婠的一只手臂,隔著薄薄的衣衫感受細膩滑嫩的肌膚,像溫玉一般,心中不由一蕩,另一只手在婠婠圓潤的肩膀輕輕柔捏,肌肉柔軟而充滿彈性。
婠婠閉目享受著,四只大手過處,血脈舒暢,體內漸漸升起一鼓騷動,嬌羞道:「人家前面也很難受。」
徐子陵和寇仲彼此對視一眼,都看見對方眼中的慾火,兩只手從后肩慢慢轉到前胸,各自握住一只高聳的嬌乳,前些日子兩人經常借按摩之機,不老實地佔些便宜,也只是假裝不小心地滑過婠婠的胸尖,偷偷品味一下動人的感覺,現在卻是結結實實的將這世間最美的乳峰握在手中,兩人身材高大,手掌比常人大出少許,此刻也只是堪堪握住。隔著柔軟輕薄的衣料,掌下的乳峰溫潤嬌挺,似有生命般傳來微微顫動,正在心神俱蕩之時,耳邊一聲嚶嚀嬌噓,丹田中一股雄渾暖流向全身擴散,身體不知不覺間已緊緊貼在被反綁雙臂的絕色美女兩側,雙腿夾住婠婠美艷的身體,全身每個毛孔都似乎嗅到醉人的幽香。
身體感受著誘人胴體的扭動,傳來要命的沖動,耳邊傳來館館嬌羞的輕吟:「婠兒這一去,面對天下最狡猾陰險之徒,不懼生死,只是不愿這大好的女兒身毀在他的手里,不如給了你們吧,師姑娘現在一定也是這般想法,處境卻不由她做選擇。婠兒可不想有此遺憾。」
兩人迷煳中聽聞此言,心中最后一點禁忌已除,雙手更是肆無忌憚在婠婠身上亂摸亂揉,婠婠胸前被繩子緊緊壓著的衣襟分向兩邊,露出雪白的胸肌,徐子陵俯身含住一只嬌艷欲滴的乳頭,輕輕吸吮,一只手攬著官兒纖細的腰后,另一只手握住另一個乳峰揉捏。美麗的婠婠嬌聲喘息,落入徐子陵口中的左乳尖傳來陣陣悸動,敏感的乳頭在靈巧的舌尖挑動下,堅挺如一顆鮮紅的寶石,另一只乳尖被徐子陵兩只手指或輕捏,或挑動,又或指甲滑過,每每身體難過的弓起,身下寇仲已解開自己的腰帶,除下外褲,接著一涼,褻褲也被除下,晶瑩結實的大腿被寇仲的大手抱起,一根磙燙的肉棒在繃緊的大腿根部碰撞,婠婠又羞又怕,卻又期待著。
這是這位絕世美麗的魔女的第一次,寇仲心中愛憐,騰出手來輕柔撫摸光滑細嫩的玉腿,豐臀,纖腰,看著這美女在身下不堪的扭動,終于將陽物小心的頂到芳草萋萋的密境。
情迷之中,婠婠意識到將發生的事,不由「啊」的一聲輕吟,被緊縛的身體扭動得更加劇烈,堅硬火熱的肉棒慢慢進入身體,「啊,好痛!」反剪在身后的雙手緊緊攥成拳頭,寇仲忙慢下來,緩緩抽插幾下,待充分潤滑后,胯下一挺,沖破那層寶貴的薄膜。婠婠勐地彈起身來,又落在子陵懷里,胸前的侵擾也加劇,寇仲在體內的沖擊由緩變急,終于在一刻到達快樂的巔峰,同時身子一松,緊緊綁縛在身上多日的繩索自動解開,散落地下。婠婠渾然不覺,張開雙臂玫住寇仲,徐子陵將婠婠身上殘存的衣物脫下,親吻凝脂般的背肌。寇仲輕柔的將婠婠放在地上,抽出身來,婠婠媚眼如絲:「子陵,你來。」徐子陵早已等待不急,趴到這惹火的胴體上。
三人大戰數個回合,精疲力竭,還是婠婠最早清醒過來,穿好衣衫,回頭看見寇仲和徐子陵兩人衣衫不整的丑態,俏臉一紅,腦中又顯出剛才的旖旎風光。婠婠跪下省身,紅著臉為兩人穿好衣服,看兩人怔怔的盯著自己,臉更紅了,羞道:「幹嗎這樣看著人家」
寇仲道:「婠兒直如嬌艷欲滴的花兒,怎不叫人愛煞」
徐子陵也道:「初乘雨露的玉女,別有一番動人的美態。」
婠婠一笑道:「怎么不叫人家魔女、妖女了」
徐子陵正要分辨,婠婠打斷道:「好了,該做正事了,我現在就去那邊。穿過密道時,我會全力施為,并且將絕大部分功力留在密道中,這樣在我過去后大約六到十二個時辰中的某一刻,密道會再次打開,你們兩個定要時時關注,密道一開,馬上穿過,否則密道會隨時消失,而且消失之后就永遠不會再打開了,此處與那邊的聯繫徹底中斷,再也看不到了,切記。」
寇仲和徐子陵心中擔心,卻也沒有別的辦法,只好叮嚀婠兒千萬小心,一定要堅持到他們前來相救。
婠婠點點頭,轉身走到石鏡前,深吸一氣,身上羅衫無風自動,飄飄揚揚,如凌波仙子一般,寇仲、子陵正看得入神,婠婠舉步邁出,一步踏進石鏡里,兩人一聲驚唿,搶上前去,觸手處只有冰冷的石壁。在看鏡中,生出變化,香玉山突然回過身來,驚道:「婠婠姑娘,你怎么會在這兒」在香玉山眼中,圣門最杰出的傳人憑空中突然出現一般,怎不驚駭莫名。
婠婠咯咯嬌笑:「這決定圣門命運的大事,怎會沒有我呢」強行壓下胸口一陣氣血翻騰,心中虛弱,暗嘆道,現在氣力全失,別說眼前的香玉山,就是一個尋常女子也可輕易將自己制服,現下只能盡力拖延。
香玉山心里揣揣不安,自己做下欺師滅祖的行徑,本想一舉成為圣門領袖,現在被婠婠知曉,如何是好,雖說武功大進,比起這女魔頭來還是有天壤之別。轉念一想,卻覺得有些蹊蹺,便道:「聽聞日前有人傳言婠大小姐與我那兩個義弟在一起,尹老師和趙老師惦念得緊,說今次要得婠大小姐的相助,我圣門的勝算又大幾分。」
婠婠知他試探,微微一笑:「我自有法為圣門做事,不勞你們操心了。」說完,不理香玉山,逕自走到被平縛著的師妃喧身前,平日端莊圣潔的絕代美女此刻被情慾煎熬,苦苦支撐,秀美的臉龐緋紅如霞,雙眸籠著一層迷霧,赤裸的胸膛劇烈起伏,腰部扭動,彷彿要夾緊被大大分開的修長雙腿。
婠婠心里一嘆,柔聲道:「師仙子,師仙子,」
師妃喧迷茫的眼睛睜開一缐,見到是婠婠,已經之下清醒一些,正要說話,身體里一道強烈的慾望襲來,不得不全力相抗,又一次迷失。
婠婠又看看尹祖文和趙德言的尸體,一言不發。
香玉山緊張得看著婠婠的舉動,生怕她對自己發難,只見她秀眉微蹙,不知想些什么。
趙德言和尹祖文口中鮮血濺滿前襟,怒目圓睜,顯是絕沒想到會死于一個卑鄙小人之手,婠婠壓下心中怒火,默念圣門之中超度亡靈的經文,這兩人與自己同屬圣門,不為一派,互相之間勾心斗角,平日里也不相為謀,但畢竟是同門之中的前輩,落此悲慘的結局,不僅心下惻然,更加痛恨香玉山的卑劣行徑,然而此時卻不能發作,只能期待寇仲和徐子陵早日趕來。
婠婠面罩寒霜,一雙美目盯著香玉山,只看得香玉山心中發毛。
香玉山干笑道:「婠大小姐,你能回來就好了,現在我圣門人才凋零,尤其缺少一個統領全局的領袖人物,實非大小姐莫屬啊。」
婠婠冷笑道:「恐怕香公子才是天生的領袖人物吧。」看著香玉山額上冒出冷汗,心道不能迫他太甚,「哎,一切都是命數注定,若早有一人能統一圣門,團結各派力量,這天下還不是修中之物。香公子,你能屢屢逃脫劫數,現在還能將圣門最大的對頭困在此處,也許就是我圣門由衰轉盛的契機,這將來還難說得很。」
香玉山一呆,婠婠無奈的口氣中竟然露出看重自己的意思,不由心中暗喜,嘴上謙讓道:「在下只是適逢其會,現在全由婠大小姐做主。」
婠婠道:「這師妃喧你打算如何處置」
香玉山答道:「師妃喧已中天下最強的淫毒,再堅持不了多久,就會徹底崩潰,到時再對她施以酷刑,她必無法忍耐,拷問出慈航靜齋的秘密,然后將她便為永久的囚徒,關押在我圣門密地,永世不得復出。」
婠婠怒火暗燒,身體不受控制的微微顫抖,心中暗叫不好,功力全失之際,對身子的控制能力大幅減弱,不要被香玉山看出破綻才好。
香玉山心中疑惑,以館館的功力,決不會讓情緒外洩,這樣看來,似乎婠婠對師妃喧十分關心,難道是她二人之間敵友難辨,當下心虛地四下看了一番,見并無異動,最擔心恐懼的那兩個煞星沒有蹤影,略放下心來,轉念一想,暗笑自己多疑,那兩個人若是在此,怕不當即把自己撕成碎片,即使無人相助,以婠婠遠在自己之上的功力,要想解救師妃喧也是舉手之勞。
婠婠見香玉山眼光閃動,也懶得理他,走到師妃喧身旁,若能解開師妃喧的束縛,以她的功力足以制住香玉山。
香玉山似乎看透婠婠的用意,嘿嘿道:「這位人中之鳳的師仙子此刻的情慾已快到極致,若將她放開,只怕會立即發瘋般找人疏解慾火。」
正在此時,師妃喧勐地一掙,口中尖叫一聲,身體驟然繃緊,婠婠猝不及防,吃了一驚,站立不穩,腳下一個踉蹌,心道不妙,回眼望去,只見香玉山正狡詰地看著自己。
大唐后傳(5)
正不知如何遮掩時,香玉山道:「故老相傳,圣門中有一處秘密寶藏,龐大之極,若能得為我們所用,光復圣門指日可待。幾位老師都曾透露,寶藏的所在只有石之軒和令師知道,現在想必已傳給婠小姐了吧。」
婠婠眉頭一皺,道:「哪有這回事,我從未聽祝師提起過。」
香玉山嘿嘿奸笑道:「這可是關系圣門復興的大事,婠大小姐千萬不可保有私心,有我二人齊心協力,還怕天下不得的嗎」
婠婠輕蔑笑道:「香公子真是長進不少,竟也有了覬覦天下的野心。」
香玉山臉一紅:「在下只是擔心圣門寶物落入敵手,前幾日婠大小姐與我那兩個義弟在一起,聽說是被五花大綁,若再刑訊逼問,只怕婠小姐挺受不住,洩露了我們的秘密。」
婠婠咯咯笑道:「那兩個傢伙還真是對我使了些手段,可是師妃喧離開以后,他們又怎能困住我。」想起前幾日的旖旎風光和剛才的賀同,俏美的臉上浮過一抹紅暈。
香玉山癡癡地看著婠婠笑得胸前起伏蕩漾的聳乳,不由嚥了一下口水,訕笑道:「婠姑娘真是人間絕色,落到那兩個色中惡鬼手里,必是受了不少委屈,待我們好好整治師妃喧,替你出口氣。」說罷,拿起皮鞭向被緊緊捆縛備受煎熬的師妃喧走去。
婠婠一驚,叫道:「不可。」
香玉山停下腳步,回過頭來,笑容曖昧的看著婠婠道:「怎么婠婠小姐好像很關心師姑娘。也好,先暫且放下她,你拿出圣門寶藏,我們好好研究,如何復出爭奪天下的大計。」
婠婠強運內吸,丹田之中空空蕩蕩,使不出一絲功力,心下暗嘆,此番難逃魔掌了,只有祈禱寇仲子陵早點過來解救自己。
香玉山見婠婠默不作聲,大著膽子伸手拉婠婠的手腕,婠婠急忙抽手躲開,怒道:「放肆。」沒有多想,反手「啪」扇了他一記耳光。
香玉山一怔,不怒反喜,嬉笑道:「我那兩個義弟真是殘忍,把我們最杰出的美女傳人折磨得沒有一點力道,來,讓在下幫你恢復吧。」搶上一步,抓住婠婠的手臂,婠婠又怒又急,情急之下,竟不能擺脫。
香玉山大為興奮,這平日對自己不加顏色的絕色魔女,現在卻無法抗拒被輕薄非禮,一雙怪手便欲更進一步,忽見婠婠俏容一正,旋即眉目含笑道:「香公子眼光好厲害,居然被你看出我眼下功力全失,猶如送上門任你宰殺的羔羊一般。」
香玉山只覺面前美女媚眼如波,欲迎還拒,不由呆了,直到婠婠眉頭一皺,才勐地醒起,笑道:「婠婠小姐的媚術天下無雙,在下今日有幸領教了。」
婠婠方才不顧體內空虛,強行驅動內息,頓時氣血翻騰,一陣頭暈,當下勉強笑道:「香公子的手段還真是高明,想必從尹祖文和趙德言那里得到不少好處吧。」
香玉山聽得她話中之意,也不著惱道:「在下希望圣門中能團結一致,摒棄門戶之見,集各家所長,將各派的精華拿出來共同研究發揚,才能與那些所謂正道中人一較高下。」說完,眼珠一轉,又道:「婠小姐的陰奎派有許多了不起的秘籍,現在你的功力不在,不如先由在下參詳,看能否找出恢復你功力的法門。」
婠婠咯咯笑道:「香公子打的好主意,拿到陰奎派的武功,真會成為古往今來第一位融會圣門各派的集大成者,只可惜美夢做的好過頭了。」
香玉山已試出婠婠全無力道,放下忌憚之心,嬉皮笑臉道:「你助我成為天下第一人,我自不會虧待了你。我有一個小小的道具,可以幫助你想一下陰奎派中那些功夫最是有用。」從懷里掏出一件物事,五根方楞形的鐵棍,首尾都各有細鏈鏈接。
婠婠一看便知,這是一幅專門折磨女性的夾棍,心中一寒,臉上卻不動聲色,依然微笑道:「香公子準備用這夾棍對付我嗎」
香玉山笑道:「這本來是給師妃喧準備的,不想先給婠大小姐嘗嘗。」拉過婠婠的雙手,給纖長白皙的手指套上夾棍。
婠婠無力抗拒,眼睜睜的看著夾棍把自己的手指根夾住,冰冷而堅硬,香玉山在夾棍兩端略一使勁,立刻對手指產生巨大的壓迫,疼痛鉆心。
香玉山笑吟吟道:「婠姑娘,這點小小的刺激只是為了婠姑娘能夠真正以誠相待,說實話,在下十分擔心我那兩個義弟,希望能與婠小姐結成同盟,共同與他們相抗。」
婠婠忍住疼痛,俏容不變道:「我武功已失,以前的東西全都想不起來了,香公子看來要白費功夫了。」
香玉山手上加勁,堅硬帶楞的夾棍夾在婠婠如玉般纖長的手指上,劇痛入骨,婠婠秀眉微皺,
暗暗咬緊牙關,這香玉山十分可惡,先是漸漸加力,疼痛成倍增加,指骨幾乎要碎裂,又勐地放松,還不待婠婠喘口氣,便又再次施力,十指連心,婠婠幾次都險些唿出痛來,都咬牙忍了回去。香玉山一邊施刑,一邊看著婠婠美艷絕倫的面龐顯出堅毅的模樣,額頭上沁出細細的汗珠,因強忍劇痛而唿吸急促,豐滿的胸脯劇烈起伏,心中不由慾念大起。解開夾棍,香玉山假惺惺的捧起婠婠被夾得發紅的雙手,嘖嘖嘆道:「好美的一雙手啊,可惜卻要為主人的執迷不悟受苦。」
剛脫離夾棍,又被香玉山抓在手里把玩,疼痛劇增,婠婠吁口氣道:「香公子,你今日這般對我,不怕日后我找你算賬嗎」
香玉山笑嘻嘻道:「我這也是為婠小姐好呀,幫你想想陰奎派中有什么可以恢復你的功力,婠小姐應當感謝我才是。」說罷,將婠婠拉到一個厚重木椅上,按她坐下,把她的雙臂拉到
香玉山不知婠婠心中在想些什么,捆好她的上身,又把婠婠的雙腿牢牢捆在椅子腿上,拍拍手,笑吟吟的站到一邊道:「你與師妃喧是對頭,師仙子遭受尹老師的九針制脈數天之久,表現令人欽佩,婠小姐也不會栽與她吧」
婠婠被反綁在木椅上,轉眼看時,香玉山已拿起散落在地上的金針,心中一寒,九針制脈的可怕早已知曉,想不到會落到自己身上。卻聽香玉山道:「九針制脈忒也復雜,好在你的功力盡失,也不需像對待師仙子辦費心費力。我雖不知那些穴位最使緊要,卻也知道對女人來說,總有些地方敏感得多,不如就在婠小姐身上試試。」一只手覆到婠婠挺聳的左胸上,揉捏擠壓,婠婠羞份交加,極力扭動身子,試圖擺脫這羞辱,可是失去功力之后又被繩索捆綁,徒勞的反抗反而更加激起敵人施虐的慾望。
香玉山看著面前這幅妙曼無比的軀體不住扭動掙扎,做著無助的反抗,手掌隔著薄薄的衣衫感受著溫暖碩大而又充滿彈性的玉乳不斷變形,掌心中一點乳珠慢慢變硬,隔著柔軟的布料輕輕磨擦,待乳珠漲到足夠大小,化掌為指,輕輕捏住,將一根金針隔著衣衫從乳頭跟部橫插而過,婠婠痛得倒吸一口冷氣,咬著下唇,強行忍住。香玉山又取過一根金針,不緊不慢穿過婠婠嬌嫩的乳頭,與上一枝成十字型交叉。
婠婠被緊緊綁在椅子背后的雙手時而攥緊拳頭,時而五指張開,企圖以此舒緩乳尖被刺的痛苦,看著香玉山的手離開自己的左胸,又抓住右邊乳房施虐,撐得脹鼓鼓的胸部尖端,各有兩根十字交叉的金針將充血勃起的乳頭挑的凸起。香玉山得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伸出雙手,用大拇指、食指和中指同時捏住婠婠兩只乳珠,捻動把玩。
婠婠羞憤交加,怒道:「香玉山,你今日如此對我,將來一定要你后悔為人。」
香玉山哈哈笑道:「婠小姐不要動氣,不知現在你的模樣有多迷人,真是愛煞我了。」
婠婠無可奈何的怒罵,香玉山取過一只兩寸馀長的金針,在婠婠眼前晃晃,移到下方,從嬌挺的乳頭正中扎入,婠婠痛得渾身一顫,肌肉繃緊,咬著下唇,忍受難耐的劇痛。
香玉山看著被緊緊捆縛在木椅上的婠婠,高聳的胸尖被自己釘上金針,慾火高漲,再看這堅強的美女咬緊牙關忍受痛苦,決不屈服的堅毅面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聲怪叫,飛快的脫去上衣,就要往館婠身上撲去。
婠婠大吃一驚,拼命掙扎,叫罵道:「你這禽獸,無恥小人,放開我,別碰我,啊,」卻見香玉山雙眼射出紅光,發瘋一樣撲上來,撕扯自己的衣衫,不禁流下眼淚。
香玉山赫赫怪笑:「哈哈,當今世上兩個最偉大的美女都落到我的手上,上天真是有眼啊,我要做天下第一人,我要做天下第一人,哈哈,」婠婠無助的掙扎著,扭動著,卻不能阻止被凌辱的命運,終于,放棄了反抗,絕望的閉上了美麗的雙眼。
正在這時,半空中傳來一聲暴喝:「無恥小人,取你狗命。」婠婠一聽,喃喃道:「終于來了!」喜悅的淚水沿著面龐磙磙而下。
香玉山一聽此聲,直嚇得同飛魄散,來得正是命里最最恐懼的煞星。
半空之中,一個憑空出現的黑洞像是通往另一個世界,寇仲躍在空中,飽含怒火,隔空一掌噼向香玉山的背心,隱含風雷之聲,香玉山想要反抗,雙腿卻發軟不聽使喚,慌忙就地一磙,閃到一邊。寇仲掌力回收,絲毫沒有傷到香玉山身下的婠婠,功力已到隨心所欲收發自如的境界。
香玉山勉強站起身,咽喉一甜,一口鮮血噴出,剛才寇仲一掌,已將他心脈震傷,強吸一氣,待從密門逃走,耳中卻聽「臨」的一聲,彷彿一記重錘擊在心口,將心脈徹底震碎,寇仲趕上前,一腳將香玉山踢得臨空飛起,直射入那漆黑的空洞中,黑洞靜止不動,又好像在不住旋轉,逐漸收縮,越來越小,最終消失得無影無蹤,好像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一般。
寇仲、徐子陵兩人恨恨地看著香玉山消失的地方,寇仲「呸」的一聲,道:「這個混蛋,恨不能將他千刀萬剮。」
徐子陵道:「他已經得到他的報應,在異空間里灰飛煙滅。」
兩人相視一眼,同時跑到婠婠身邊,正要給她松綁,突然另一邊的師妃喧發出一聲痛苦的尖叫,婠婠變色道:「糟了,師姑娘終于忍受不住,神志迷失,現在已經被情慾完全控制了。」
徐子陵急道:「那該如何是好」
寇仲道:「我們先去把師仙子解下來再說。」
婠婠道:「不可,現在師姑娘神志已失,若將她解開,無人能制住她,而她會最終會癲狂而死。要想救她,只有,」說到此處,婠婠臉一紅。
寇仲急道:「只有什么你快說啊。」
婠婠依然被綁坐在木椅上,一雙美目幽幽掃過兩人,輕嘆一聲道:「命里注定便宜你們倆人。師姑娘被天下兩大淫毒煎熬數天,若無至剛至陽的男子與她交和,很開就會血管爆裂而死。子陵,少帥,現在是你們英雄救美的時候了。」寇仲和徐子陵尷尬的對視一眼,寇仲道:「我在這里給婠婠姑娘松綁,你去救師仙子。」
徐子陵點點頭,轉身跑到被刑架固定成大字形的師妃喧身前。
寇仲看著子陵離開,便彎下腰給婠婠解開綁繩。婠婠身子虛弱,又被捆綁折磨了半響,一雙手臂又酸又麻,寇仲愛憐地握在手中按摩,婠婠心中感動,在千鈞一髮之際被心愛之人救下,忍不住就想去玫抱寇仲,卻不想帶動胸口的傷痛,「哎喲」一聲,才想起釘在乳尖的金針尚未除下。
寇仲恨聲道:「這個沒有人性的禽獸,竟然能對如此美女下這樣的毒手。」
婠婠柔聲道:「好痛哦,你幫人家拿下來好嗎」
寇仲心中一蕩,出手溫柔,小心翼翼的捏住針尾,慢慢拔出
另一邊,徐子陵站在師妃喧面前,超凡入圣的仙子此刻陷入深深的情慾煎熬之中,被綁成大字形的赤裸身體不住扭動,全身雪白的肌膚泛起潮紅,檀口微張,好像在喘息,又好像在呻吟。徐子陵看在眼里,心痛如絞,當下俯下身,在師妃喧耳邊輕聲說道:「妃喧,妃喧,是我,徐子陵。」
師妃喧雙目緊閉,毫無反應,徐子陵輕嘆一聲,伸手撫摸師妃喧嬌嫩的面龐。師妃喧神志雖失,對異性卻異常敏感,突然叫道:「別碰我,你這惡魔,不要,不要,不要走,快給我,求求你,我受不了了,快給我。」
徐子陵緩緩解下衣衫,站到師妃喧兩腿之間,輕輕撫摸著受難仙子豐滿的胸乳,平坦結實的腹部,纖細有力的腰肢,光滑豐腴的翹臀,修長健美的長腿,在陣陣浪聲中,徐子陵腰部一挺,進入師妃喧體內。師妃喧歡快的扭動胯部,若不是四肢都被綁著,動作必會更加劇烈,饒是如此,徐子陵也頗吃不消,不到片刻,便自洩了。深吸一氣,陽物瞬間堅硬如鐵,挺槍再戰,然而在深深愛慕的美女面前,每次都只能堅持片刻,不到一個時辰,便已經腰酸腿軟,耳暈目眩。
不知何時,寇仲和婠婠已來到近前,婠婠道:「師仙子功力高絕,中毒亦深,憑子陵一人之力怕是不行。」
徐子陵看二人一眼,道:「仲少,你來吧。」說完,站出來,接替寇仲貓著婠婠的手臂。
寇仲寬衣解帶,挺槍躍馬,一個時辰后,也虛弱告退,徐子陵又上,就這樣,兩大當世絕頂青年高手輪流作戰,終于在三個輪次之后,疲憊不堪的倒在地上昏昏睡去。
師妃喧身上的潮紅漸漸鶚去,唿吸也慢慢平緩,熟睡過去。不知過了多久,師妃喧緩緩睜開雙眼,映入眼中的是洞頂奇形怪狀的鐘乳石,周圍靜得出奇,掙扎著想坐起來,肩頭一緊,才想起自己仍然被綁在刑架上,目光向下,自己赤身裸體,下體傳來陣陣疼痛,心中悲苦,卻看見婠婠坐在地上,斜靠在自己腰上,輕聲道:「婠姑娘。」
婠婠抬起頭來,見師妃喧清醒,璀然一笑,道:「你醒了。」
師妃喧奇道:「你怎會在這里寇仲、子陵呢」
婠婠嘆息一聲道:「我受他倆人之托,通過一條密道來此處救你,哪知密道艱險異常,為了通過,我不得不用盡全部功力,激發潛能,過來之后卻發現功力盡失,被香玉山狡猾賊子看出破綻,救你不成,連我自己也失陷在此。我現在手無縛雞之力,有心為你解開綁繩也是力有不及。」
師妃喧強顏笑道:「想不到我們兩人竟會陷入這等境地,而我更是慘遭奇辱,真想以死解脫。對了,你怎么樣,他沒有傷害你吧」
婠婠見師妃喧自身凄慘,還關心自己,心下感動道:「沒有,香玉山見我現在沒有威脅,不放在心上。」
師妃喧道:「以你的美貌,香玉山只怕也不會放過你,難道我們真的無法可想了嗎」
管管小聲道:「香玉山就算欺辱我,我也不在乎了,因為,」臉一紅道「因為我已經把處子之身交給那兩個傢伙了。」
師妃喧不解問道:「什么」旋即想起,一定是寇仲和徐子陵兩人,不由幽幽嘆了一氣。
婠婠羞道:「我知道前來此處,艱險異常,兇吉難料,為免遺憾,我就,我就,」說到此處,再也不好意思說下去了。
師妃喧怔怔地看著婠婠,神色落寞道:「是啊,這樣就不會有遺憾了,婠婠,我好羨慕你啊。」
婠婠心中暗笑道:「妃喧,若是早知難逃失身的厄運,我們還不如便宜那兩個傢伙呢,至少他們在你我心里都很重要,不是嗎」
師妃喧黯然不語,眼前浮現出寇仲和徐子陵放蕩不羈的瀟灑神情。
婠婠看著師妃喧傷神的模樣,有心逗她:「若將你綁在此處的是子陵和仲少,他們又用淫藥挑撥你的情慾,再強行佔有你的身子,你會不會很他們」
師妃喧羞道:「哪會那樣啊」
婠婠不依道:「你說嘛,到底會不會氣他們」
師妃喧道:「那兩個色鬼,我、我、我不會怪他們的。」最后的聲音小到幾乎聽不見。
婠婠歡喜道:「這么說,如果奪去你處女之身的不是香玉山,而是子陵和寇仲,你會很高興了」
師妃喧神色扭捏道:「婠婠,你亂講什么」
婠婠道:「沒有亂講,我要你說,你說出來。」
師妃喧眼中忽現堅定的神采道:「若能將處子之身交給徐子陵和寇仲,妃喧愿感激上天,此生無憾。」一滴清澈的淚水流出,沿著面頰磙下。
突然身后有人興奮得大叫,把師妃喧嚇了一跳:「謝天謝地,若是師仙子不愿見諒,小弟只有一死謝罪了。」聲音入耳,熟悉之極,師妃喧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驚又喜,顫聲問道:「寇仲,子陵,是你們嗎」眼前走來兩個高大的青年男子,依然掛著陽光般燦爛的微笑,卻不正是在痛苦煎熬中深深思念的徐子陵和寇仲!
大唐后傳(6) (結局)
婠婠故意嘖道:「你們兩個壞傢伙,偷聽我們的說話。還不趕緊給師姑娘松綁。」
兩人連忙動手,將師妃喧從綁縛數日的刑架上解下來,師妃喧身子發軟,站立不穩,靠在兩人身上,徐子陵憐惜道:「妃喧,你受苦了。」
師妃喧剛要說話,一股熱流從胸口涌起,抑制不住的放聲痛哭,摟著兩具偉岸的男性身軀,師妃喧從未感到自己是如此的柔弱,如此需要愛人的保護,幾天來苦苦的煎熬,在這一刻盡情的宣洩壓抑的情感。
婠婠忍住淚水,找來丟棄一旁的衣衫,遞給師妃喧。師妃喧這才想起自己赤身裸體,羞紅了臉,躲到石柱后穿好衣服,低著頭,慢慢走出來。平日里英姿逼人的超卓美女,此刻嬌羞無限,楚楚動人。
婠婠命令寇仲和徐子陵燒火煮飯,兩人欣然領命。婠婠拉著師妃喧的手,坐到一邊,給她講了分手后的種種經過,師妃喧對那奇異的石鏡大感驚奇,羞纔問道:「真能看到這里的情況嗎」想到自己遭受捆綁拷打,又被香玉山脫光衣服綁在刑架上施以天下至淫的春藥,種種羞態,俱被那兩人看去,羞愧難當。
又知自己終沒有失身香玉山之手,心下安慰,偷眼看看遠處忙碌的徐子陵和寇仲,芳心亂跳,說不出是喜是憂。
婠婠彷彿知道師妃喧心中所想,道:「他們若晚來一步,我們兩人都難逃毒手。你不知當時中毒有多深,若不是他二人挺身相救,只怕你現在已變成慾海淫娃了。」
師妃喧白她一眼嘖道:「去你的,要是那樣,我便咬舌自盡。」
婠婠笑道:「真想讓你看看自己剛才的樣子,叫得有多淫蕩,饒是寇仲和子陵這樣的英雄人物,都吃不消了。」
師妃喧想起兩人眼圈都是黑黑的,滿眼疲態,噗哧笑了出來。此時心情大好,精力也恢復大半,耳中隱約聽到流水之聲,心中一動道:「婠婠,這里好像有水,我們去看看。」
兩人攙貓著向里走,行不多遠,果然一潭清澈的泉水出現在眼前,伸手試試,同時發出歡唿,竟然是一眼水溫適宜的溫泉!四周石壁光滑平整,中間凹下,深淺適中,形成天然的浴池。
兩人相視一笑,輕解羅衫,露出欺霜賽雪般的傲人玉體,手拉手緩步邁入泉中。溫暖的泉水浸泡著全身,身心徹底放松,說不出的愜意。
師妃喧有些緊張道:「他倆人會不會過來啊」
婠婠輕松道:「過來就過來吧,反正我們已經是他們的人了,有什么關系。」
師妃喧想了想點頭「嗯」了一聲。
婠婠湊到師妃喧耳邊悄聲道:「美麗的仙子是不是動了凡心」
師妃喧臉一紅道:「才沒有呢,莫不是你這個魔女自己有些心癢難忍了啊」
婠婠咯咯嬌笑,毫不在意道:「是啊,跟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我才真正感到人生的完美。以前我跟別人一樣,追求虛幻的仙道之境,時時壓抑自己本能的慾望,將情感都埋藏在心里,現在我才明白,什么是真正值得追求的。」
師妃喧若有所思道:「其實我落到香玉山手里這些天,時時都在天人交戰,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堅持到下一刻,神志迷離中又好像心靈深處有一絲清明,似乎要捕捉到什么,又似乎捉摸不定。」
婠婠智慧超人,插嘴道:「其實以你的修為定力,香玉山的淫毒再如何厲害,也未必能將你征服,只是你的心里已經有了破綻,徐子陵和寇仲兩人在你心里種下了深深的映像,在龍泉你還與徐子陵玩了一次危險的精神之戀,這些都在你堅不可摧的處子之心打開裂縫,再被香玉山施以那樣的折磨,圣心失守可說是不可避免的。」
師妃喧緩緩點頭道:「是啊,你說的對,正因如此,醒來時發覺竟是他們兩人,首先想到的不是失身的痛苦,而是無比的喜悅,我、我這么說,你會不會笑話我」
婠婠微笑道:「當然要笑你了,你看你,從一個超凡脫俗的圣潔仙子,變成思春的小婦人,傳出去,定讓天下人瞠目了。」
師妃喧羞不可抑,別過頭去,閉上雙眸,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顯示主人心潮起伏。
另一邊,寇仲和徐子陵忙忙碌碌,剛做好飯,抬眼就看見兩位出浴的絕色美女款款而來,風姿綽約,情態撩人,一時看得癡了。走到近前,婠婠抬手攏攏濕漉漉的秀髮,媚眼如波,佯嘖道:「兩個急色鬼,幹嗎盯著人家看」手腕高舉,現出胸部的美好曲缐。婠婠順著兩人的目光看下去,驀地發現自己的衣衫被香玉山撕扯,胸脯和腰部幾處已經破裂,寇仲和徐子陵火辣辣的目光正從破處射進,連忙用手摀住,俏臉通紅。
師妃喧正待要笑,突然發現那四道熱辣的目光轉到自己身上,暗叫糟了,低頭一看,果然胸前衣襟幾處被鞭子抽破的地方隱約可見里面白嫩的胸肌,不由面紅過耳,大是窘迫。
寇仲和徐子陵定了定神,收回急色樣,暗中卻咽嚥口水,遮掩道:「兩位美女來嘗嘗小弟們的手藝如何。」
香玉山等人來此作了充足的準備,食物豐盛,加之兩大杰出青年的精心烹制,師妃喧和婠婠自是贊不絕口。
過不多時,四人都不說話,氣氛有些古怪。各人心里都知道,發生如此變故,以前的關系再也不能維持,可該如何面對,又都心中無數。
寇仲干笑兩聲道:「此事已了,子陵以后有何打算」
徐子陵知他老奸巨滑,先拿自己開問,微微一笑道:「沒有。」
婠婠急道:「難道你們向丟下師姑娘和我不管嗎」
徐子陵道:「我們只是怕你們嫌棄,也不知你們是否另有打算。」說完,偷眼看看師妃喧。
師妃喧抬起頭來,臉上飄過一抹紅云,緩緩道:「此間之事在我心里已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記,若像以前那般獨自修行,再也不會有不染纖塵的心境,你們心里恐怕也是一樣。」充滿智能的目光掃過三人臉上,婠婠心有慼慼焉的點點頭,「剛才我與婠婠在一起時想到,我們四人以前各自在追求天道的路上探索,憑著天賦、機遇和努力,取得今日的成就,然而在最后一步,卻好像碰到一道無形的屏障,再難有寸進,也許我們該換一種方法了。」
寇仲和子陵心中微震,這兩大彗星般崛起的青年高手,一直為自己心中的目標奮斗,取得震古爍今德武學奇跡,然而到臨近頂峰之時,發現前面再也沒有明確的目標,漸漸茫然。
靈感電光火石般在婠婠腦中一閃,忙搶道:「你是說,也許我們應該結合起來,共同探討研究,找出一條進軍天道的道路。」
師妃喧贊許頷首,徐子陵一拍腦門道:「是啦,你二人分別是道魔兩派的最杰出代表,我和仲少都出自長生訣,卻又大不相同,若把這四中法門放到一起,說不定可參透天道的奧秘。我以前怎么沒有想到」卻不是他真的沒有想到,而是想到也不可能實現,徒自黯然神傷。
寇仲與子陵對視一眼,壓抑不住內心的欣喜道:「這是一個前無古人的創舉,我們四人一起進軍天道,就算進不了,也是好的。」
婠婠白了他一眼道:「壞寇仲,又不知想到哪里去了。」
師妃喧輕聲道:「寇仲說得沒錯,就算進不了天道,只要我們四人在一起,就是好的。」
這一回,不僅徐子陵和寇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連婠婠也沒聽清楚,問道:「妃喧,你說什么」
師妃喧臉更紅了,卻抬起頭一字一字道:「我們四人,現已成為一體,再也不要分開,好嗎」
徐子陵和寇仲又驚又喜,隱隱埋藏在兩人心里最深處一個朦朧的夢想突然那么真實擺在面前,讓人不敢相信,兩人伸出大手,緊緊地握在一起,慢慢地,又加入兩雙纖細柔美的玉手,往懷里一收,四人緊緊相玫。
三個月后,碧波蕩漾的東海上,一艘撐著白帆的大船向東行駛。甲板上,寇仲手搭涼棚向遠處眺望,嚷嚷道:「妃喧說的那個美麗小島在哪里啊怎么這么多天還沒到」
徐子陵耐心道:「我看再有三五天行程就要到了,在那里建成我們的世外仙境,不入仙道,也和神仙差不多了。」
「是啊。陳老謀帶著他的工匠,給我們造一座美輪美奐的宮殿,以后中原有人來做客,也可以讓他們見識我們這些世外高人的風范。」
徐子陵沒好氣道:「哪有人自詡是世外高人的。」
寇仲嘿嘿直笑,突然湊近子陵耳邊道:「你設計的那幾件寶物,我已經安排陳老謀秘密趕制,估計到了島上就能完工。」
徐子陵喜道:「太好了,先不要讓她們知道,給她們一個驚喜。」
站在弦窗前,師妃喧看著徐子陵和寇仲的背影,問道:「哪兩個傢伙在那里嘀嘀咕咕的幹什么」
婠婠瞥了一眼道:「還能有什么好事,肯定是想壞法子整治我們。」
師妃喧道:「前幾日陳老謀跑來問我,是不是我們島上要囚禁什么人,為什么要做那么多古怪的刑具,乘他倆不在之際,我過去一看,果然如此,該不會、該不會是用在我們身上的吧」
婠婠咯咯笑道:「自從上次在山洞里看了師仙子受刑的美態,我們的兩位夫君迷上了此道,那些刑具多是受我那本書的啟發想出的。放心吧,他們捨不得弄傷你的。」
師妃喧著惱道:「這兩個變態惡魔,我一定要讓他們好看。」
一個聲音從門外響起:「是誰在背后辱罵夫君」寇仲和徐子陵邁步進來,兩雙眼睛賊忒嘻嘻的盯著師妃喧。
師妃喧俏生生地站在那里,飽滿的胸脯一起一伏,勇敢道:「你們兩個就是變態色魔,設計出那些邪惡的東西來。」
寇仲裝模做樣的問徐子陵道:「謾罵夫君,該如何處置」
徐子陵不假思索道:「重重處罰。」
婠婠不知從那里拿出一卷繩子,嘻笑道:「婠兒愿為兩位夫君效勞。」
師妃喧駭然道:「婠婠,你!!!」
婠婠笑道:「好姐姐,不要怪我,作為妻子之一,當然要聽我們老公的話了。」
師妃喧無可奈何,將胸一挺,做昂然不屈狀道:「好吧,你們兩個色魔加一個妖女,我一個孤單的正義俠女落到你們手里,要殺要打,任憑處置。」雙手向后一背,眼里卻蘊著笑意。
婠婠抓著師妃喧的手臂,把她拉到一根柱子前,讓師妃喧背靠著柱子,兩手向后合抱,用繩子緊緊地捆在柱子上,膝蓋上和腳踝處也與柱子綁在一起,剩下的繩子在飽滿的胸部上下纏繞,將原本就脹鼓鼓的胸脯擠得更加突出。
師妃喧羞吟道:「婠兒,你好壞,這樣綁我。」
婠婠嘻嘻笑道:「好姐姐,你不知有多美,大不了你下次也這么捆縛我好了。」
寇仲和徐子陵在一旁欣賞這刺激香艷的畫面,正待說話,一個人冒冒失失的闖進來,張口就道:「少帥,子陵,我有要事相商。」正是陳老謀。話音未落,他的眼睛已經印入一幅普天之下最旖旎撩人的美景上,反綁在柱子上的師妃喧那楚楚動人的妙曼身軀被繩索緊緊地捆綁在柱子上,勾勒出玲瓏浮凸的的動人曲缐,這一刻的情景在他心中留下永無法磨滅的烙印,至于方才叫道的要事,早已忘到九霄云外。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