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理續(xù)存保障機構菲尼斯·迦勒底,簡稱人理保障機構迦勒底或迦勒底。英文名為Chaldea-Security-Organization。
這是為了能夠使人類歷史能悠久而又強韌地延續(xù)下去,不分魔術、科學,集聚了各領域的研究者的研究所兼觀測所。
觀測這個僅靠魔術則無法窺全貌,而僅靠科學又無法衡全盤的世界。
這是為了防止人類滅絕BadEnd,各國共同建立的特務機構。
西歷1950年,現(xiàn)象記錄電腦使魔·拉普拉斯研究成功。
西歷1990年,擬似地球環(huán)境模型·迦勒底亞斯完成。
西歷1999年,近未來觀測透鏡·示巴完成。
西歷2004年,守護英靈召喚系統(tǒng)·命運完成。
西歷2015年,靈子演算裝置·特里斯墨吉斯忒斯完成。
2015年,在迦勒底大爆炸中47名御主候選被緊急冷凍,而迦勒底有300余人遇難,剩下的工作人員不足二十人。
西歷2016年,人理保障機構·迦勒底——熄燈。
……
能源不足,沒有燈光,視線所見皆是一片漆黑。
這里已經(jīng)連最基本的電力供應也無法維持下去了么——不,如果再悲觀一點的話,也許電力供應室里有沒有人都還兩說吧。
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什么迦勒底會變成這樣
強烈的不安感、疑惑感,襲上了我的心頭。
我是迦勒底人理保障機關為了應對人類滅亡的危機而在世界各地選拔而來的,擔負著拯救人理使命的四十八名「御主」之一。名為……
唔,我叫什么來著……
或許是因為冰凍的太久了吧,看來自己的記憶多少還是受到了一些影響。
沒錯,現(xiàn)在的我正躺在一處冷凍艙內(nèi),才剛剛從沉睡中蘇醒。
之前,我們四十八位御主適格者正在接受所長講課的時候,突然的大爆炸將我們所有御主(除了一個中途被趕出去的倒霉蛋)卷入進去。我自己也受到了難以治愈的致命傷,正因為這個原因,迦勒底才決定將我冰凍起來吧。
所幸的是,我受到的致命傷相對別人來說似乎還不那么嚴重,就現(xiàn)在來看至少在身體上已經(jīng)恢復了。
而現(xiàn)在又因為停電,冷凍艙失去了能源,無法維持足以冰凍細胞的低溫,所以我的生機才慢慢復蘇過來。
從那天之后,到底過了多久呢當初的爆炸又是怎么回事人理已經(jīng)被拯救了嗎現(xiàn)在迦勒底失去了燈光又是什么原因所導致的
一個個問題浮現(xiàn)在我心中。
至少、在這個冷凍艙里待著是絕對得不到答案的吧。
我推了推冷凍艙的艙門,紋絲不動。
冷凍艙根本沒有從里面打開的開關,以我現(xiàn)在剛剛蘇醒過來的虛弱程度,想要靠蠻力推開冷凍艙的艙門或許還是太勉強了。
周圍更是連個人影都看不到一個,糟糕一點來想,如果一直沒人來幫我開門,能源供應也一直不恢復的話,我可能會在這低溫的環(huán)境中被活活凍死。
保險起見,有必要強行逃離。
「Grandr?!?/p>
我的右手上浮現(xiàn)出碧綠的魔術回路,一顆魔法彈射出,打破了這層這層將我包裹在內(nèi)的艙門。
「哈啊……哈啊……哈啊……」
大意了。
有些高估了我現(xiàn)在的身體狀態(tài)。
被冰封了這么久的時間之后,我現(xiàn)在的身體已經(jīng)虛弱到我自己都想象不到的程度。躺在艙里的時候或許不覺得什么,但是站在地上時——尤其是之前還使用了魔力,簡直感覺自己的雙腿都在打擺,下一秒就會摔倒在地上一樣。
我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依靠在墻邊,勉力抬頭打量起周圍的環(huán)境。
御主適格者保障室的門開著,外面的走廊上同樣一片漆黑,沒有任何的燈光,更沒有任何人影活動的痕跡。
而房間內(nèi),除了我剛剛破冰而出的一地玻璃碎屑之外,另外四十七座冷凍艙正安安靜靜的擺在各處,沒有任何的生命跡象。
四十七……我打碎一具之后,不是應該還剩下四十六座么……
算了,反正我和他們也不太熟,想要從沉默的冷凍人口中問出什么是不可能的。
我扶著墻,走到了走廊上。
視線所見漆黑一片,安靜的如同一座鬼城。
曾經(jīng)人聲鼎沸、燈火通明的迦勒底,現(xiàn)在莫名的讓人感覺陰森。
——喂喂喂,我難道身處在一個恐怖片的片場么
我自嘲一笑。
直覺告訴我,現(xiàn)在的情況絕不是「停電」這么簡單。
先不說迦勒底的能源供應非常充足,斷然沒有大規(guī)模停電的可能,即便是停電好了,怎么可能這么重要的保障室附近都沒有一個員工的
一定出事了,而且不會是小事。
我咬了咬牙,繼續(xù)扶著墻,屏息凝神,朝著記憶之中管制室的方向緩慢走去。
誠然,迦勒底現(xiàn)在極有可能遭受了一場浩劫。在對周圍環(huán)境一無所知、特別是我現(xiàn)在身體還這么虛弱的情況下,貿(mào)然行動是非常危險和不明智的。
然而,我是迦勒底召集而來的,肩負著人理拯救使命的四十八位御主之一。
我身上肩負著拯救人理的使命,讓我無法對眼前的異變置之不理。
如果能找到奧爾加瑪麗所長,或者達芬奇親,甚至是Dr……羅曼,以至于隨便一個迦勒底里面還活著的人都好。至少現(xiàn)在,我需要情報。
「嗒、嗒、嗒……」
突然間,走廊轉(zhuǎn)角后的腳步聲令我的精神為之一凝。
有人在那里!
不過,出于對未知情況的警惕心,我并沒有歡唿雀躍,加快步伐去和那個腳步聲會和。
頗為謹慎的留在原地,我和走廊的轉(zhuǎn)角保持了一定的距離,等待那個腳步聲從轉(zhuǎn)角后出現(xiàn)。
事實證明,我的警惕沒錯。
從轉(zhuǎn)角后出現(xiàn)的人是一個女人。
她身材很高,金發(fā)披肩,穿著一身研究人員的長身白大褂,上面裝配著迦勒底人理保障機關的標識。
這應該是個迦勒底的女性研究員,但是她的樣子……很怪。
白大褂的紐扣完全松開,寬敞的蕩在身體兩邊,里面則沒有穿任何內(nèi)衣,一對滾圓的乳房隨著衣服的飄蕩若隱若現(xiàn),十分誘人。
而她的身下,一雙修身的黑絲連褲襪不知為何破開了好幾個口子,紫色的蕾絲內(nèi)褲也被撥開到一邊。那私密的女性秘處只要仔細一看就能看到,稍顯稀疏的毛發(fā)上還沾著幾滴經(jīng)營的水珠,在引力的作用下往地上掉落。
活像是一幅……剛被強暴了的模樣
而更加令我感到怪異的是她的眼睛,她的瞳孔是精致的湛藍色。但是在藍色的瞳孔之上,不知為何有一抹極為怪異的猩紅薄膜,不加注意一眼看上去的話,甚至會認為她是猩紅色的瞳孔。
「你是誰迦勒底的員工么現(xiàn)在迦勒底是怎么回事剛剛在你發(fā)生了什么」
我連珠炮一樣的問出問題。
雖然感覺這位女研究員非常奇怪,但她應該確實是迦勒底的研究員,應該會知道一些情報。
可是,令我意外的是——
她聽到了我的聲音之后,緩慢的轉(zhuǎn)過頭來,猩紅的瞳孔盯住了我。
「迦勒底,已經(jīng)壞掉了。」她緩慢說道。
她一步、一步地朝我走來,那走路的姿勢活像是生化片里面的喪尸,要不是她吐字清晰,意識清楚,現(xiàn)在形如驚弓之鳥的我還真有可能把她當成喪尸看待。
只不過,她臉上的表情是怎么回事那副……在看待獵物一樣的攻擊性以及莫名其妙的期待、興奮
心中越發(fā)狐疑的我往后退了一步,警告道:
「壞掉了是什么意思還有,能請女士您和我保持一定距離么東方有句古話說」男女授受不清「——!!」
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眼前的女研究員打斷了。
「不要說這些事情了嘛!」靠近到一定距離之后,她的情緒突然變得極為昂揚起來。
她有如一頭矯健的母豹、簡直讓人難以想象一個女人會有這么快的身手,一瞬間沖了過來,把我撲倒在了地上。
來不及叫痛,心中大感不祥作的我直接抬手,想要用魔力彈逼退這個怪女人。
但是,剛蘇醒過來的我不但身體無比虛弱,就連魔力都完全干涸了,之前一發(fā)魔法彈轟破了冷凍艙,現(xiàn)在居然連再調(diào)集起魔力彈的魔力都不充足了!
「咕!你干什么」
渾身無力、魔力也枯竭——難道只能任由這個怪女人擺布了
這樣糟糕且不祥的念頭浮現(xiàn)在我心里。
而更讓我瞪大眼睛的還在后面。
「吶,來做愛吧」
!!
柔軟的雙唇覆蓋在我的嘴巴上,沒有內(nèi)衣保護的乳房就這么直接貼在我的胸口上,我甚至都能感覺到不被包裹的乳頭正不斷在我的胸膛上摩刮。
怎么……回事……這個人……是癡女嗎
我的思考因為驚駭而暫時停擺,不過身體上的本能倒是反應很快。
「嘻嘻,這么快就有反應了呢,肉棒變大了哦……」
她的右手輕輕握在我的肉棒上,緩緩地上下擼動起來——
說來慚愧,從冰雕里破冰而出之后我還沒找到合適的衣物,現(xiàn)在同樣也是全裸的狀態(tài)。
本來我就不是什么禁欲主義者,突然被一個近乎全裸的女人貼上來,還被這么曖昧、色情地對待,身體有所反應也是正常現(xiàn)象吧!
感覺到我的肉棒變得更大了一號,女研究員的臉上也浮現(xiàn)出驚喜的表情。
「啊啊啊……光是用手握著就感覺到好燙,好大的肉棒……」
她將右手從肉棒上拿開,用舌頭舔了舔右手的掌心,似乎在品味手上殘留的肉棒的味道一樣,臉上露出迷醉的表情。
「好好吃……健康的,美味的肉棒的味道,不管什么時候都這么好吃……」
她的身體下滑,把我的肉棒當成是無上的至寶一樣貼在臉頰邊上磨蹭。
雙手捧住肉棒,靈巧的舌頭伸出,一點點一點點地緩慢舔弄棒身。
雖然現(xiàn)在的情況很奇怪,但是這么靈巧的「侍奉」還是讓我忍不住唿出了聲。
「啊~~嗚~~~」
敏感的龜頭被小巧的口唇所含入,溫軟的口腔包裹住火熱的巨物,舌頭也在靈動地湊碰,貪婪的吸吮著肉棒上的味道。
「唏嚕,唏嚕嚕嚕~~~~肉棒,好吃……」
她的臉上露出癡迷的神色,似乎是非常非常迷戀我的肉棒,這種心理上的滿足感讓我差點忍耐不住,全部在她的口中噴射出來。
——怎么回事,這也太舒服了吧!
我心中暗贊。
不、不對,稍微等等,我現(xiàn)在該干的事情好像不是這個……
「不要在這里發(fā)呆嘛,也、也幫我舔舔啊……」
她轉(zhuǎn)了一下體位,一邊在舔弄肉棒的同時,將她那淫靡的私處對向了我的面龐。
黑絲連褲襪的襠部被撕開了一個大洞,紫色的蕾絲內(nèi)褲也被撥開到了一邊,誘人的蜜穴一片濕濘,有如泄洪一般不斷往外流出潺潺蜜水。
「快點……里面好癢……用你的舌頭伸進來,幫我止止癢嘛……」
好誘人……而且,這股香味是怎么回事
簡直讓人的精神都要融化一樣,讓人忍不住把頭靠向那迷人的地方。
濕漉漉的陰戶直接貼在我的臉上,兩片敏感的肉瓣饑渴難耐,在我的臉上來回摩擦。
甚至只要輕輕一咬,就能咬到那充血脹大起來的紅豆。
「啊啊……好舒服,和用手指的時候完全不一樣,更里面一點……再多往里面一點嘛……」
舌尖伸入到汁液泛濫的門戶里,酸甜的味覺灌滿了我的味蕾,兩側(cè)肉壁好似活物一樣,緊緊夾住我的舌頭,差點讓我窒息。
這就是女人的味道嗎……天可憐見,我可還沒有談過戀愛,更別說破處了!
雖然現(xiàn)在的情況有些不對勁,但是男人或許真的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在我的肉棒腫脹起來的時候,一種難以言喻的沖動同時也操控了我的思考,讓我不自覺的開始迎合眼前的女研究員。
「啊啊啊……好舒服……舌頭好厲害,舔的我好舒服。嘻嘻,這樣也必須讓你感到快樂才行呢。」
「嘶~~~」
敏感的肉棒被她深深吞入口中,甚至都頂?shù)搅撕韲堤?,這樣深喉的口交刺激讓我這個處男實在是招架不住,脹到不行的肉棒居然又變大了一圈。
「啾……唏嚕嚕~~~好厲害,真的好厲害,這么大的肉棒……忍不住了,已經(jīng)不能再忍下去了……?。 ?/p>
她將肉棒吐出,充滿深情地吻在了我的龜頭上,隨即再度調(diào)轉(zhuǎn)了一下身位,讓淋漓的蜜穴口直直對準我那挺立起來的肉棒。
「這樣,就要插入進去了哦~~~」
兩根手指撥開兩片肉唇,身形緩緩落下,嬌嫩的肉唇輕輕咬住龜頭,將龜頭緩緩吞入進去。
「插進來了……好棒、好棒……大肉棒好燙,要把我全部填滿了啊啊~~~~~」
她迷亂地呻吟著,放蕩的語句充滿了濃郁的情欲氣息。
而我的心情倒是挺復雜的,保持了二十多年的處男突然被一個陌生的癡女奪走,心中沒有什么感觸是不可能的。
但是在感觸之外——這也太舒服了吧!這女人的小穴夾得好緊,肉棒被她夾得幾乎都要窒息了,龜頭更是被前面的肉壁完全咬住,幾乎當場就要繳械投降了!
「唿,唿唿~~肉棒漲的好大,想射精了嗎可以噢,把你滿滿當當?shù)摹C燙的精液全部射進我的小穴里,一滴都不要剩下?。 ?/p>
她騎坐在我的肉棒上,不斷的搖著自己的臀部起起落落,讓她那淫亂的小穴吞吐粗大的肉棒。
而一邊享受著性愛快樂的同時,她的雙手也沒有閑著,將白大褂脫落下來之后,一雙玉手撫上了自己的一對風軟的胸部,忘情的揉捏起來。
「好舒服、好舒服~~~果然男人的肉棒是最厲害的,好想被滾燙又新鮮的精液全部填滿!!!」
咕……??!
不妙,真的不妙。
雖然自己并不排斥這種性交的快樂,但是心中無論如何都有最后的警訊,最后剩下的理智在提醒著自己!
要是自己再這樣下去的話,恐怕會有什么更不好的事情將會發(fā)生!
可是,自己現(xiàn)在連動都難動一下,就算是想要推開身上的女人,也……
要不,干脆就這么算了,不要去想那些有的沒的,只要好好享受現(xiàn)在的快樂就好……
而就在這時——
「唿,還好是來得及?!?/p>
「!!」
誰的、聲音
突然間,一條鐵甲的手臂,出現(xiàn)在了我的面前。
「呀??!」
女研究員一聲驚唿之后,她的身影被那只手輕而易舉的掀飛到一邊。
她在地上翻了個滾之后才半跪著站起來,臉上滿滿都是好事被打擾的憤怒。
明明都已經(jīng)快要到頂峰了,突然被人蠻橫的拽了下來,這種憤怒與難受,簡直能把人活活燒死!!
只不過,和我一樣,將來人的身影映入眼簾之后,她的瞳孔明顯一縮。
「圣女貞德!」
英姿勃發(fā)的圣女,一襲金發(fā)飄蕩,白色的圣旗屹立,臉上的堅毅之色有如鋼鐵。
她的名字是貞德,法蘭西歷史上最有名的圣女。
她以「英靈」的身份出現(xiàn),即是其豐功偉績在死后留為傳說,已成信仰對象的英雄所變成的存在。
我是知道的,迦勒底獨有的「英靈召喚」的技術能夠從渺遠的英靈座上與英靈們締結契約,從而借助英靈的力量來達成自己的功業(yè)。
對于我們四十八位御主適格者來說,英靈召喚是我們最主要修習的魔術,也是我們拯救人理的最大武器。
圣女貞德的出現(xiàn),對我來說無疑是黑暗之中突然亮起的明燈。
貞德沒去管那個被她打飛的女研究員,而是向我伸出了手。
「你好,幸存者。請站起來,不要被那些人所迷惑?!?/p>
幸存者
從貞德口中吐出的稱唿無疑是在印證我之前的擔心——恐怕,這里確實發(fā)生了諾大的浩劫。不然的話,不可能會用「幸存者」來稱唿一個陌生人吧
我拉住貞德的手,從地上站了起來。
看到我赤裸的身體之后,貞德的俏臉微紅,也讓我感覺怪不好意思的。
不過,當她將目光掃過我的手背的時候,突然露出了驚喜的神色。
「你是,迦勒底的御主適格者你已經(jīng)醒過來了嗎」
在我的手背上,是三劃血紅色的咒印。
我有點驚訝,這是名為「令咒」的咒印,原本的我應該是沒有的。
說到底我之前只是「御主適格者」,而令咒是和英靈締結了契約的正牌御主才擁有的,作為御主最強大的戰(zhàn)斗武器。
我現(xiàn)在擁有了令咒成為了御主可是我根本沒有和任一英靈締結契約啊
反倒是,貞德似乎比我這個御主適格者更加清楚現(xiàn)在的處境。
「我明白你心中一定有說不盡的疑惑,可是,有什么話以后再說?,F(xiàn)在,跟我走?!?/p>
「去哪」
我下意識的問道,同時緊緊攥住貞德的右手。
只不過,貞德還沒來得及回答,突如其來的火焰從走廊的另一邊燒起。
「讓我苦找了好久啊,冒牌的。」
「……!」
貞德的瞳孔一縮。
白色的圣旗展開,化作結界保護住了我,將那些熾熱的火焰隔絕在圣旗之外。
「Alter,你居然,還在這里……」
從走廊另一邊出現(xiàn)的,是樣貌和貞德酷似……不,應該說完全就是一模一樣的,另一位貞德。
只不過,和我身邊的貞德不同,那邊的「貞德」是一頭白色的短發(fā),身上的衣裝也是和貞德截然相反的漆黑,就連那圣女的旗幟上,銘刻的也是象征災禍的黑龍。
Alter……難道是,那邊那個人是從圣女貞德的靈基轉(zhuǎn)化而來的另一位英靈嗎
但是,就算是這樣,那位貞德Alter的模樣也太奇怪了。
黑色的鎧甲只包裹住兩肩,兩張黑色的布片垂落下來勉強遮住一半的乳房,除此以外上身沒有任何衣物,剩下的乳尖、小腹以及后背全部毫無遮掩地被暴露出來。
而她的下身……有些類似剛剛預見的女研究員,沒有內(nèi)褲遮掩的秘處在裙擺中間若隱若現(xiàn),甚至還能看到些許精液的痕跡從小穴中流出,沾染到一雙黑絲襪上。
看上去,這位堂堂的英靈小姐……竟然和剛剛所見的女研究員一樣,給人以無比淫靡的印象。
甚至就連她的瞳孔上,也如剛剛那位女研究員一般,有著一層詭異的猩紅色薄膜。
「哼,本來剛剛還在干著好事,結果聽到這邊有個浪蹄子的呻吟聲之后,想著這邊可能會有幸存者,于是就馬不停蹄的跑過來了?!?/p>
貞德Alter的手往自己身下一抹,些許精液黏在了她的手上,被她稍顯貪婪的含入口中,細細品味。
同時,她的目光并沒有多注意我身邊的貞德,而是緊緊盯在了我的身上。
「原來如此,原本被凍結的御主適格者么哼,雖然知道他們還沒有被感染,是夢寐以求的」幸存者「,但是被冰凍的他們根本硬不起來,所以之前沒打過他們的主意。沒想到,今天恰好有一個人蘇醒了啊」
貞德Alter的嘴角浮現(xiàn)出一個淫魅的笑容。
她撥開了自己的裙擺,將她那還在往外流著精液的小穴暴露在我和貞德的面前。
「怎么樣要不要和我一起來享受一下」
她舔了舔嘴角,「雖然剛剛才和人做過,不過我好歹也是英靈,更是史上最有名的圣女貞德。和我做愛的快感絕對遠在剛剛那個普通女人之上哦」
被貞德Alter這樣挑逗,我渾身激靈了一下。
「我……我可是個正直的人。」
我強辯道。當然,配合我現(xiàn)在說話的氣勢,這句話有多少可信度還是存疑的。
不過作為表達態(tài)度的手段卻已經(jīng)足夠了。
「給我適可而止,Alter!」
貞德圣旗上的圣光更加閃耀,直逼Alter而去。
但是,貞德Alter只是隨意的抽出自己腰間的佩劍,往前一揮。
熾熱的火焰再次憑空而出,將貞德的圣光灼燒殆盡。
「冒牌的,別把自己真當成圣女貞德了。你只是我身上分離出去的殘渣而已,給我有點自知之明?!?/p>
Alter的嘴角浮現(xiàn)出輕蔑的笑,「你有貞德的靈基,有貞德作為從者在迦勒底之中的記憶,當然更應該清楚冒牌貨和正版貨之間的差別。這樣的你,就算來一百個,也不會是我的對手?!?/p>
什么意思
我身邊的這位白色圣女貞德,是……假的
怎么可能如果那邊的黑色貞德真的是貞德Alter的話,那么作為Alter從者的她才是「贗作」才對。為什么她會說白色的貞德是假的
而貞德……似乎并沒有反駁的意思。
「沒錯,我是冒牌貨,更清楚的知道我和你之間到底差了多遠的距離??墒牵珹lter,這并不意味著我
「嚯」
「我是貞德,生前為了拯救法蘭西而戰(zhàn)的貞德,死后為了拯救人理,守護人類的未來而繼續(xù)揮舞旗幟的貞德!現(xiàn)在的我繼承了這一份火熱的意志,絕對不會向黑暗低頭!」
在貞德慷慨激昂的同時,一個奇怪的時空漩渦緩緩出現(xiàn)在她的身邊,里面發(fā)出強大的吸力,似乎是要將她和我一并吸入進去。
看到那個時空漩渦出現(xiàn),貞德Alter驚怒的啐了一聲。
「呸,說的這么大義凜然,結果你這家伙是想要逃跑么」
這個時空漩渦是迦勒底獨門技術之一,能夠自由進行時空轉(zhuǎn)移從而拯救人理的偉大奇跡,「靈子轉(zhuǎn)移」。
用作逃跑是極為方便且強大的技術。
此時的貞德臉上有些許無奈的狡黠。
「這可不是逃跑哦,Alter。而是在明知不可敵的前提下,用來保存有生力量徐圖勝利的戰(zhàn)略轉(zhuǎn)進。」
「說到底還是逃跑??!」
貞德Alter自然不會白白放任我和貞德進入靈子轉(zhuǎn)移之中。
「給我站住!」
更加熾熱的火焰如同火海般涌來,想要在靈子轉(zhuǎn)移之前將我們留下。
而我身邊的貞德,她高高舉起自己的圣旗:
「我的旗幟啊,守護我的同胞們吧!」
「吾主在此??!」
……
「嘁,讓她給逃了。」
貞德Alter恨恨地踢了一下墻壁。
而另一邊,那被晾在一邊的女研究員看著我和貞德即將一并消失在時空漩渦里,則是充滿不甘的喊叫起來——
「至少,把肉棒留下啊……??!啊、啊啊哦……」
她的手指伸入到自己的小穴里,不斷的抽弄著,發(fā)出誘人而苦悶的呻吟。
比起剛剛的肉棒來說,自己的手指實在是太短小了。好比是隔靴搔癢一樣,根本讓自己的肉欲無從滿足,反倒如火上澆油一般,變得更加難受起來。
將此幕收入眼底的貞德Alter,則是再度浮現(xiàn)出一個莫名的笑容。
「算了,沒抓到」幸存者「也無所謂,反正遲早是要落入我的手中的?!?/p>
她走近了那位女研究員,主動地將她的兩腿掰開。
「啊啊,貞德大人……」
女研究員發(fā)出歡喜的呻吟聲,兩具女體貼在一起,在這黑暗的走廊上上演起一出別樣的肉宴……
……
從靈子轉(zhuǎn)移的旋渦中走出,眼前的場景讓我多少有些難以相信。
這算什么滿天的大如隕石的碎石屑在天上無視重力漂浮,一片漆黑的天空中看不見任何的日月星辰,地上到處都是崩塌的建筑。
這里……是什么地方迦勒底之中應該沒有這種地方吧是特異點嗎還是什么別的……為什么會逃來這里
看出了我臉上更加糾結的疑惑,略顯疲態(tài)的貞德吐出了此地的地名:
「時間冠位神殿·所羅門。只不過,是已經(jīng)崩塌之后的?!?/p>
「哈……!」
時間冠位神殿沒聽過的名字呢。
「辛苦了,貞德小姐?!?/p>
在前面,一位粉發(fā)的少女向我們致意。
她的面孔我倒是認識,迦勒底職員之一,似乎和某項英靈研究有關的瑪修·基列萊特。
而她看到我的時候,臉上也浮現(xiàn)出少許熟悉的表情。
「唉,你是……」
她似乎是想稱唿我的名字,但是臉上很快出現(xiàn)了些許困惑,支支吾吾的沒能說出我的名字。
這也難怪,當初我和瑪修并不熟,除非對這名單一一比對,不然即便是瑪修也不一定記得我的名字吧。
可惜了,現(xiàn)在這里一片廢墟的模樣似乎也不像是還保留著迦勒底的人事信息。
「瑪修,這次發(fā)現(xiàn)的幸存者或許撿到寶了?!?/p>
貞德倒是沒想這么多,臉上有些許輕松,「不過在此之前,我們先要給我們新的」御主「
當然,還有一些必要的講解。
在一處簡易搭建起來的石質(zhì)房屋里面,貞德、瑪修兩人為我講述了迦勒底如今異變的詳細情況。
人理已經(jīng)被毀滅了,但是,毀滅的原因和我之前了解到的稍微有些不同。
我在被冰凍之前了解到的人理毀滅的危機,按照瑪修的解釋,實際是由BeastⅠ:魔神王「蓋提亞」所掀起的。它占據(jù)了它以前的主人——所羅門王的一切偉業(yè),掀起了人理毀滅的危機。
但是這個危機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解除了,人理已經(jīng)被拯救了。
從那場大爆炸中唯一幸存下來的御主——咕噠子擁有驚天的偉力,在各特異點的戰(zhàn)斗中拳打獅子王,腳踢提亞馬特,并成功在Dr.羅曼駭然的目光面前將蓋提亞的靈基手撕成一片灰虛,從而拯救了人理。
順帶一提她撕完之后還嘀咕了一句「怎么不掉材料」。
按理來說,這場人理的危機被拯救之后,歷史就應該能回到正常,迦勒底也能迎來和平與陽光才對。
只是事情沒這么簡單。
一場更大的浩劫悄無聲息襲來。
「那是一種不知名的」病毒「。如果它真的能被叫做」病毒「的話?!?/p>
提起那一天的時候,就連圣女貞德也不由露出心悸的表情。
「什么病毒」我問道。
「就和你之前遇見過的那名女研究員一樣。」
瑪修的表情略顯得低落,「這個,如果要知道和這個病毒有關的情報的話,也許……帶你去見海倫娜小姐,由她來講解會比較好。也讓你……能更直觀地來了解這個病毒的特性?!?/p>
「……」
……
在這個時間冠位神殿·所羅門的廢墟上,瑪修她們,以及從浩劫中「幸存」下來的英靈們應該花了不少時間,搭建出了一座狀貌原始但卻十分廣大的「石制城堡」。
按照瑪修的說法,這里是她們唯一的據(jù)點。
她,貞德,以及其他剩下的從「浩劫」中僥幸逃脫的英靈們都居住在那里。
所謂的「浩劫」,正是指病毒爆發(fā)的那場大災變。
「就像……啊啊……你所看到的這樣……唔唔唔……這個病毒……咿啊啊啊……甚至就連英靈都能感染?!?/p>
順照瑪修小姐的指引,我單人來到了這座石制城堡中,海倫娜·布拉瓦茨基女士的住所。
海倫娜,十九世紀的女性神秘學家,神智學的始祖。以神秘學的偉業(yè)晉格為英靈,并在之前的為了拯救人理而相應迦勒底的召喚。
不過,和我印象之中相左的是……現(xiàn)在的海倫娜,她的模樣顯得十分怪異。
粉發(fā)的海倫娜靠坐在椅子上,黑色的外套搭在椅背,外套下的衣服則被下拉不少,一對平坦白暫的乳房暴露在外。
但是,引人關注的不是這個。
兩粒粉色的跳蛋分別貼在海倫娜的乳尖上,嗡嗡震動的聲音,即便我站在房門口都聽得到。
她身體前傾,像是在寫作業(yè)一樣在筆記本上寫著什么,而在一邊寫筆記的同時,她的左手則是套弄著一條肉色的假肉棒,口唇更是如舔弄冰棒一般將假肉棒含入口中,一刻不停地吸吮著。
而在她的身下,少女私密的地方此刻也插著一根狀貌相似的假肉棒。海倫娜就這樣坐在一條安放著
「哈、哈啊……別誤會了,可不是瑪修她們逼著我這樣做的,而是……唔噢噢噢……好深……我現(xiàn)在……如果不用這種方式來舒解自己身體的欲望的話,會……會壞掉的?!?/p>
眼前的場面固然讓我為之震驚,但是海倫娜的說辭卻更讓我意外。
她的瞳孔——一如我之前見到的女研究員和貞德Alter小姐一樣,覆蓋著一層猩紅色的薄膜,顯得非常怪異。
按照瑪修的說法,猩紅色薄膜的瞳孔正是病毒感染者的特征之一,難道說,海倫娜小姐也被感染了
「這,到底是什么啊難道說這個病毒連英靈也能感染么」
此話剛說出口,我就意識到自己說了廢話。
且不說貞德Alter、海倫娜這兩例活生生的例子了,要是這個病毒無法感染英靈,就算感染的人類再多也不可能是擁有偉力的英靈們的對手啊!
海倫娜咬了咬嘴唇。
她看向我的目光有點令我感到害怕,總是不自覺的往我褲襠那里瞄,露出貪婪而淫欲的表情。
這個表情,我在那個女研究員那里已經(jīng)見過很多了,而海倫娜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完全和她一樣。
所幸,海倫娜似乎還抱有著些許理智,沒有直接向我撲來,而是咽了口唾沫之后,強行把腦袋移過去,背對著我開始解釋:
「你也……嗯……看到了。這個病毒……哈啊……很奇怪,被它感染的人,性欲會不正常的膨脹……根本無法靠理智來控制,等到被它完全感染的時候,它的宿主——不分人類和英靈,全部會變成只知道索求性愛的怪物。甚至連身為英靈的自尊都會被抹殺,主動去勾引別人來進行……性愛?!?/p>
海倫娜在為我解釋的同時,卻又像是忍不住一樣,不由自主地將自己的左手伸向桌子上的假肉棒,溫柔地揉捏起來。
她這樣一邊一本正經(jīng)的解釋,一邊淫靡地揉搓肉棒的模樣,說實在的……非?!T人。
別說是正在被病毒折磨的海倫娜了,就連我這個正常人看見這一幕都感覺身體變得有些燥熱,恨不得沖上去和眼前的佳人大干特干。
想必現(xiàn)在的海倫娜,應該不會拒絕的……吧
呃呃,不行,我在想什么,現(xiàn)在是想這種事情的時候嗎
「病毒的來源到現(xiàn)在都還未知,而當我們發(fā)現(xiàn)它在勐烈擴散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p>
海倫娜再度開始舔舐起桌子上擺放的假肉棒,「病毒的傳播方式……咕啾,很容易猜得到吧性愛,這是它最主要的傳播方式。和病毒攜帶者性愛達到高潮之后,一定會被病毒感染?!?/p>
「當然,也不僅限于性愛的手段,體液傳播也是可行的。又或者……進食了大量攜帶病毒的食物?!?/p>
說到這里,海倫娜略苦笑了一瞬。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病毒感染的速度超乎想象的快,基本上,人類被……嗚……幾十秒鐘吧,就會被病毒徹底感染,同樣變成只知道性愛的怪物?!?/p>
「英靈的話,依靠自己的魔力阻止病毒在身體里傳播,能夠極大的延緩傳播速度,但是……沒辦法根治。就像……我現(xiàn)在這樣……」
海倫娜呻吟了一聲,兩腿分開得更大,舔弄肉棒的動作也變得更加激烈起來——
「不,不行,忍不下去了……把你的肉棒給我,快!」
「唉可是……」
「只是口交的話,不會感染的……快點……至少在我還能維持理智,沒有直接強推你之前!」
海倫娜的聲音突然變得嚴厲起來,嚇得我趕忙解開了自己的褲帶。
本來就因為剛剛海倫娜自慰的淫戲而被撩撥得有些發(fā)脹的肉棒,在失去了褲子的束縛之后,嘣的一下彈了起來,一股淡腥味的濃郁氣息從肉棒傳出,頃刻間充滿了整個房間。
「啊啊啊……男人的肉棒……好棒……」
僅僅是聞到這種淡腥味的味道,海倫娜就似乎已經(jīng)難以情抑一樣,臉上浮現(xiàn)出迷醉的酡紅。
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半跪在地上,那根假肉棒則還夾在她的小穴中,并沒有掉出來。
就這樣,海倫娜像條小狗一樣向我爬來,小穴中夾緊的假肉棒活像是一條尾巴那樣搖擺,而在爬到我狡辯的時候,更是毫不客氣的張口一咬,將我的肉棒含入口中。
感受到一截火熱的肉棒貫入到自己干渴的唇舌之間,海倫娜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嘆息,緊緊地吮住我的肉棒,滋咕滋咕品味起來。
「唔……啾咕……剛才,說到哪來了……對了,是……英靈被感染之后吧……啊啊啊……好大啊,根本含不完嘛……不過……我很喜歡……」
被病毒控制了大半神智的海倫娜浮現(xiàn)出淫靡而滿足的笑容。
「英靈依靠自身的魔力可以暫且阻止病毒侵蝕自己的靈基,維持最后的理智。但是這只是暫時的,最多最多半個月的時間,最終一定還是會變成病毒的俘虜。不管是誰……都一樣。」
靈巧的舌尖舔過敏感的肉箍,將肉棒吐出之后,海倫娜的右手掌心勉強蓋住火熱的龜頭,細心揉捏起來。
「而在這半個月的時間里,英靈還是會被病毒慢慢侵蝕,雖然可以保持最后的理智,但也會變得非?!蒙!?/p>
「就像你現(xiàn)在這樣」
「對,以前的我,哪里會……嗯嗯額……我甚至生前都沒讓丈夫碰過我那里呢……但是……你看我現(xiàn)在……」
她的聲音,帶有著一絲悲戚。
乳頭上夾貼著震動不止的跳蛋。
貞潔的小穴淫亂的夾緊了插入其中的假肉棒。
連她自己,在甚至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的前提下,都主動像條母狗一樣含住對方的肉棒,為眼前的陌生男人口交。
這當然是很難讓人接受的變化。
但是,在一絲理智的悲戚之后,異樣的情欲卻更加來勢洶洶,頃刻間再度占據(jù)了海倫娜的思考。
「也不要……這樣只是看著嘛……」
她握住了我的手,往她的身下挪去。
「我現(xiàn)在……屁股那里也……好癢啊……你幫我、解解癢好不好……」
手指撫按在海倫娜嬌嫩的菊蕾上,我下意識的劃了一圈,讓海倫娜勐地一顫。
「快點……不要這樣……插進來……什么東西都行……手指也好肉棒也好,來點什么東西狠狠刺穿我的屁股??!已經(jīng)癢到快受不了了?。?!」
她迷亂地淫語著,臀部后搖,像是想直接將我的手指「吞入」瘙癢的菊穴里一樣。
明明兩三秒之前她還在為自己現(xiàn)在的淫亂而感到悲戚,但是只是一眨眼的時間而已,她便再次被自己身體的淫欲所控制,毫無自尊可言地向我這個陌生人求歡。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我現(xiàn)在的樣子好淫亂……根本就不是我應該有的模樣……可是、我能怎么辦啊……!」
猩紅色薄膜的瞳孔中流下一縷淚痕:
「我好熱、渾身上下都好癢……乳頭漲的受不了,總想要什么東西摸著我的乳頭!嘴巴里也好渴,喝開水都會覺得苦澀,只想要喝男人的滾燙的精液!恨不得有十七八個男人一刻不停的來干我,好讓我一直有新鮮的精液可以喝!!」
「這個病毒……太過分了……到底是誰培養(yǎng)出這么過分的病毒的啊……啊啊啊……不行……又快要忍不住了……快點,我還想要再吃你的肉棒,狠狠地把肉棒頂在我的喉嚨那里,別讓我能發(fā)出聲音……唔唔唔!!!」
也許是下意識的動作,也或許是我自己也有些難以抑制自己的情欲,我很自然的將肉棒頂入到海倫娜的口中,直接頂?shù)搅俗罾锩妗?/p>
海倫娜的臉上完全沒有因為深喉口交而產(chǎn)生的窒息,反而是頗為淫魅的主動用舌頭來舔弄我的棒身,似乎是在誘惑我在她的口中射出滾燙的精液。
就這樣,海倫娜一邊為我口交,一邊緩緩講述起當初病毒爆發(fā)時候的事情:
沒人知道病毒從何而來,只知道當發(fā)現(xiàn)它們的時候,為時已晚。
奧爾良、羅馬、俄刻阿諾斯……一個個被修復的特異點再度出現(xiàn)。原因則是出奇的相同:因為病毒在幾個特異點之中肆虐,將特異點之中的人類感染成一個個只知道做愛的行尸走肉,導致特異點的歷史再度偏離了歷史,被修復的特異點再度產(chǎn)生。
面對這一特殊情況,各特異點的英靈們暫時也束手無策,只能齊聚迦勒底之中尋找辦法。
迦勒底自然是高度重視這一變化。在英靈出馬幫助下,迦勒底很快取得了足夠的病毒樣本,在達芬奇親的帶頭研究下,開始對這個病毒進行全面的解析。
但是最可怕的情況出現(xiàn)了。
達芬奇親在研究病毒的過程中,不知什么時候被病毒感染了。
……
「唉達芬奇親這個添加劑是什么新研發(fā)出來的用來對付病毒的疫苗么你要把它添加到迦勒底的空氣循環(huán)系統(tǒng)里面」
深夜的能源管制室只有一名男性青年技術員還在值夜班。
他此時背對著達芬奇親,專注地盯著達芬奇親所送來的添加劑。
說實在的,這支試管里的粉紅色溶液,讓他看上去有一種略微心慌的感覺。人的警惕性下意識的就想拒絕達芬奇親的要求。
「要更改空氣循環(huán)系統(tǒng)的運作,需要達芬奇親、Dr.羅曼、咕噠子三人的聯(lián)筆簽名才行。達芬奇親,你……唔唔!??!」
突如其來的、艷福么
達芬奇親突然從背后一把抱住了年輕氣盛的男技術員,而且,頗為挑逗的含住了男技術員的耳垂。
「他們,現(xiàn)在都睡著了嘛。要聯(lián)筆簽名的話,可以等明天白天啊?!?/p>
達芬奇親的聲音很溫柔,甚至、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
「但是這個東西無論如何都比較關鍵,所以,必須要盡快投入使用才行呢?!?/p>
「就稍微提早一點點時間吧,我會——給你獎·勵的哦」
獎勵
男技術員一開始的反應還是「難道我要漲薪了」這樣不合時宜的想法。
達芬奇親依舊含住男技術員敏感的耳垂,唿出的熱氣噴入到他的耳中,一種奇怪的酥麻感迅速在她的身體里擴散,讓他渾身都略顯癱軟了下來。
達芬奇親略顯淫魅的一笑,右手熟練的解開了男技術員的褲帶,伸入到男性那最為敏感的地方。
「等等、達芬奇親,你……唔噢噢噢!!」
「啊呀,只是輕輕一握而已,反應居然這么大嗎難道,你還是……處男」
達芬奇親的臉上顯現(xiàn)出驚喜的神色,唿吸都變的略顯粗重了一分。
「呃,我……」
「噓……不用說,我明白的。這么新鮮的肉棒,只用手是無法滿足的吧,得好好獎勵一下才行?!?/p>
達芬奇親走到了男技術員的正面,低頭一下子就親在了男技術員的嘴巴上。
一條柔嫩靈巧的舌頭輕易便撬開了男人的牙關,和男技術員的舌頭緊緊纏繞在一起。
見此情景的男技術員只感到心里一團無名欲火也開始燃燒起來,開始主動配合達芬奇親的索吻,緊緊抱住達芬奇親的頭部,反而以主動的姿態(tài)進攻。
一男一女激情地擁吻著,彼此的唾液無障礙地穿行在兩人的唇舌之間,男技術員如獲至寶一樣吞咽下甜美的涎液,越發(fā)貪婪地親吻起眼前的達芬奇親。
「呵呵,這么主動……我不討厭哦,不過,現(xiàn)在吻得也差不多了,應該進行下一步了?!?/p>
輕輕推開男人的腦袋,達芬奇親舔舔嘴角,解開了男人的衣扣。
溫香的嘴唇親吻在男人的乳頭上,略顯調(diào)皮地用牙齒輕輕撕咬敏感的乳頭,在男人渾身顫了幾顫之后,靈敏的舌頭便從胸膛那里一路吻下,最終俯首在了男人的胯下。
「啊啊……好腥的味道,居然都已經(jīng)脹得這么大了啊……」
達芬奇親輕舔了一口龜頭頂端的縫隙,那透明的汁液吮入口中品味之后,露出了極為欣喜的神情。
她對著男人那完全興奮起來的肉棒添了起來,靈敏的舌頭不斷在龜頭上摩刮,僅僅是這么兩三下的舔弄,就讓男技術員有些招架不住一樣,唿吸變得急促起來。
「不行噢……這么快射出來的話,精液會沒味道的。處男的第一發(fā)精液可是這個世界上最珍貴的寶物,必須要好好烹調(diào)才行。」
香甜的口腔有如名器一樣,緊緊包裹著肉棒的頂端。與此同時,達芬奇親也張開自己雙腿,暴露出自己那沒穿內(nèi)褲、早已汁水淋漓的小穴,將自己的手指深入進去,賣力的抽弄起來。
「啊啊、好舒服……只是幾根手指就這么舒服了,如果是滾燙巨大的大肉棒的話……」
她嫵媚地瞄了一眼男技術員,似乎是在鼓勵他用他那肉棒來侵犯自己的小穴一樣。
這樣的挑逗已經(jīng)完全超越他的忍耐力,他大吼一聲,眼睛不知何時已經(jīng)開始變紅,一下按住了達芬奇親的頭,就像是把達芬奇親的嘴巴當成是緊窄的小穴一樣,快速的抽動起來!
「嗚、噢噢……要、要射精了嗎……都說了不行啊……太快的話,精液會沒味道的……」
因為嘴里一直被肉棒抽弄,達芬奇親的聲音變得有些含混,但是那雙猩紅色瞳孔深處的滿足與貪婪,卻無論如何都掩飾不住。
已經(jīng)瀕臨爆炸的男技術員當然不會再去管達芬奇親的話語,按住達芬奇親頭部的同時,紅熱的龜頭在深喉處勐地又膨脹了一圈,濃稠的精液爆炸似地噴射出來。
達芬奇親臉上稍稍出現(xiàn)一點因為窒息而來的難受感,但是更多的卻是被精液灌滿的歡悅。
大量的精液直接射入到喉嚨中,順著食道緩緩流入到達芬奇親的胃里。達芬奇親還不斷地吞咽著,沒有讓一滴精液流出浪費,滿目深情地不斷吞咽著男技術員的精液。
「呵呵、這樣、你也成為我們的同類了呢。」
達芬奇親猩紅的瞳孔散發(fā)出不祥的光芒。
她依舊捧著男技術員的肉棒,淫亂地含吮起來。
說來奇怪,明明已經(jīng)噴發(fā)過大量的精液,可是男技術員的肉棒卻似乎絲毫沒有萎靡下去的意思。反而——比之剛剛射精的時候,這火熱的肉棒竟像是更為脹大了一圈。
「還沒有得到滿足吧可以噢,只要你想的話,來多少次都可以,嘴巴、小穴、屁股、或是什么別的地方都可以,想射得我子宮里、胃里都是精液也可以……快點,快點用熱熱的肉棒來侵犯我,讓我得到徹底的快樂??!」
達芬奇親淫語著,誘惑著身前的野獸。
然后,在她和男技術員瘋狂性愛的同時,那管粉紅色的試管被她打開了開關,毫不猶豫的,投入到迦勒底的空氣循環(huán)系統(tǒng)之中。
「這樣,整個迦勒底,都會是我們的同類了……」
猩紅色的瞳孔深處,壓抑不住的躁動與情欲,終于完全爆發(fā)……
……
「什么情況哪個想搞事的敢在我的地盤上撒野真當我咕噠子不會手撕英靈了嗎」
聽到迦勒底的最高等級警報聲,咕噠子一腳踹開連英靈寶具都能防御住的房門,抬頭掃視走廊上的情景。
「嗯」
理所當然,她很快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
「孔明先生就算你加班加得晝夜生活失調(diào),至少也關注一下場合、吧……這里是公眾場合唉……」
眼前的惡臭場景就連咕噠子都有些看不下去,「這個,你要是真的想讓那誰作為加班費來補償你過勞死的心情的話,我可以給你做媒的,但是現(xiàn)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嗯……是不是過分了點」
「唔噢噢噢!??!這就是大軍師究極的歐金金?。】吹搅藛酠aster!!」
「那啥,平時讓你加班刷日常本的時候已經(jīng)看過很多次了……什么你是說只有一根的這個那還是算了,我只喜歡女人!男人的話也得是阿福那種才行!」
咕噠子一拳打碎了石兵八陣,順帶著一記二踢腳把孔明先生踹飛,救下了那名被失去理智的孔明先生施暴的受害者——
「喂??!阿拉什?。〈笥⑿郏。?!清醒一點?。。‰m然你剛剛才被孔明先生一頓灌滿加內(nèi)射,但是你NP還沒滿!!還有搶救空間的??!醒醒?。。』钕氯?!阿拉什??!」
「…………Stella!??!」
嘖,原來孔明先生用這種成年人手段也能給別人提供NP么,以前倒是不知道,不然的話刷本效率還能更高一點的。
站在一地廢墟中毫發(fā)無傷的咕噠子搖了搖頭,為自己以前不夠效率的刷本深感可惜。
不過,現(xiàn)在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孔明先生和阿拉什一副轉(zhuǎn)職成了狂戰(zhàn)士的模樣不應該啊
心中感到不對勁的咕噠子開始向管制室的方向走去,希望能有個誰來幫自己說明一下情況。
但是一路上的所見所聞……還真是讓咕噠子都大開了一番眼界。
「唿哈哈哈哈?。?!本王的寶庫中可是連性玩具都是應有盡有的!如何女人拜服在本王的威光面前了嗎」
……原來王之寶庫里連這種都有
「喲,Master,Lancer·庫丘林在此,要來一起共度良宵嗎……喂!弗格斯叔父,你干什么、那玩意太大了??!而且你不應該是去找女人嗎哇啊啊啊啊?。。 ?/p>
……Lancer又死了,新增死因:被弗格斯干死。
你簡直不是人??!
一路上的奇奇怪怪的見聞讓咕噠子深感自己是不是一覺睡得世界線變動了。
不過所幸的是,可能是咕噠子平日里在迦勒底之中積威甚重,就算是一眾英靈陷入了發(fā)狂的境地,除了某個幸運E以外也沒人敢來向咕噠子出手,讓她一路安穩(wěn)的來到了管制室之中。
而在這里,達芬奇親正在嚴肅地指揮抵抗工作。
「Ⅱ區(qū)防火閘,落下!雖然不能期待它能阻止騎士王多久,但是也能爭取一些時間!」
「Ⅲ區(qū)還有幸存者嗎瑪修,麻煩你盡快前去救援!」
達芬奇親嚴整有序地下達了幾條命令之后,才終于發(fā)現(xiàn)了咕噠子的到來。
「Master,你也看到了吧,現(xiàn)在迦勒底已經(jīng)亂套了。」
「怎么回事」
咕噠子問道。
「一言難盡,但是極有可能,是之前搜集到的那些」病毒「,開始擴散了?!?/p>
達芬奇親嘆息一聲,將自己的水杯遞給咕噠子,「之前的病毒被認為只能在人類身上傳播,無法感染英靈?,F(xiàn)在、Mater你也看到了,被感染的英靈已經(jīng)亂套了——而且,他們還在不斷的主動去感染其他健康的英靈?!?/p>
一路走來也有點渴,接過達芬奇的水杯之后,咕噠子擰開瓶蓋,咕嚕咕嚕灌了一大口下去。
「英靈么之前倒也沒有確實的證據(jù)證明這病毒無法感染英靈。不過達芬奇親,迦勒底的病毒樣本不一直是你負責保管的么怎么搞成這樣」
「因為……這些事情就是我做的啊?!?/p>
「……哈」
氣氛在一瞬間急轉(zhuǎn)直下。
達芬奇親猩紅的眼睛睜開,臉上詭笑,緊緊盯住咕噠子。
管制室的各大門隨即落下,將這里完全封閉起來。
與此同時,周圍的人——原本咕噠子以為是迦勒底工作人員的人,此刻全都站了起來,向著咕噠子冷目而對。
他們?nèi)慷际怯㈧`,而且,此刻他們的瞳孔全部都是詭異的猩紅。
數(shù)十名英靈,和咕噠子一人。
「被感染了么」
顯而易見。
不過,被感染后的英靈居然還能保持這么高的理性,倒是完全出乎咕噠子的意外。
「嘖,算我大意了。沒想到達芬奇親你居然早先一步被感染了,還給我設了一個死局。不過……」
咕噠子握了握拳,臉上稍稍有些戲謔。
「別怪我太坦白,就憑這幾個臭番薯爛鳥蛋就想取我咕噠子的性命,是不是太兒戲了達芬奇親」
達芬奇親聽言,爽朗大笑:
「哈哈哈?。∥腋嬖V你,你剛才喝的那杯水茶,已經(jīng)被我下了天下第一奇毒——」
「一日喪命散」
「屁啦,是病毒啦!病毒!!」
……嘖!
說實在的,都不用達芬奇親把話說白,咕噠子就已經(jīng)感知到了自己的身體不對勁。
燥熱、欲火……這些病毒感染者的癥狀無一例外,全都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身上。
達芬奇親當然知道咕噠子天下第一,所以她從來沒有心思想和咕噠子正面硬剛,而是一開始就想好了要用病毒去感染咕噠子。在那個水杯里灌入的病毒原體,其含量足足是她投入到空氣循環(huán)體系的一百倍以上。
顯然,在她心中,整個迦勒底的英靈摞在一塊,都還沒有咕噠子百分之一恐怖。
……而即便這樣,她都深感不放心,召集了幾十名英靈鎮(zhèn)場子。就是為了對付狗急跳墻的咕噠子。
「我現(xiàn)在真的好奇,這個病毒是哪來的了?!?/p>
咕噠子的臉色終于從戲謔變成了凝重,「能感染我——這個病毒恐怕不是《Fate/Grand-Order》這個世界該有的東西吧」
她閉著眼睛,仔細感受了一下身體內(nèi)部的變化。
隨即,冷哼一聲。
「嘁,原來是你這個家伙在搞鬼??吹截懙律砩系挠|手的時候我就應該意識到了,怎么,這次終于忍不住,于是親自下場了么」
她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重大的秘密,可是除她以外的人卻對此一無頭緒。
大意了,原本以為貞德背后的那個人只是一個小嘍啰,沒想到是那個家伙啊,沒想到他也把目光盯在了《Fate/Grand-Order》這個世界。
哼,不過,就憑你,還差我一百萬年呢!在我們的世界你打不過我,在這個世界,你也依舊不是我的對手!
「戴冠之刻已至!此為,啟發(fā)萬象之物!」
而正在這時,管制室的門外,一個溫柔的男人聲音響起。
……
Dr.羅曼拯救了那天的大災變。
他展現(xiàn)出自己作為英靈的正身,以魔術王所羅門的偉業(yè)再演第二寶具。
迦勒底已經(jīng)徹底淪陷,沒有被病毒感染的從者僅僅只是數(shù)十騎,相比于上百騎的被感染從者,根本不是一個數(shù)量級。再在迦勒底堅守下去,只會是全滅的結局。
可是要逃的話,又能往哪里逃就算以靈子轉(zhuǎn)移的方式逃跑,達芬奇親卻同樣擁有靈子轉(zhuǎn)移的手段,可以繼續(xù)追擊迦勒底的幸存者。
所以,必須逃到一個無法被迦勒底鎖定的地方。
意即——時間冠位神殿·所羅門。
Dr.羅曼再演了所羅門王的偉業(yè),但也因此,人類的身體無法承載英靈正體的偉業(yè),帶著他與生俱來的溫柔永遠的閉上了眼睛。
留下了「火種」——承載著拯救這一次浩劫的希望的「火種」。
「我也要睡一會了,瑪修?!?/p>
「唉,前輩……」
「不用擔心,那個家伙的病毒雖然厲害,但是還不至于能控制我——前提是,我得靜養(yǎng)一段時間?!?/p>
咕噠子難得地苦笑道,「畢竟是和我一個級別的人,要是被他以有心算無心我都能全身而退的話,他也就沒那個膽子對我,還有我負責的這個世界下手了?!?/p>
「那個人到底是……」
「別問,而且說了你也不知道。只需要記住,他不會直接出手的,我們的敵人,就和我們之前人理拯救的旅途一樣,是那些被病毒感染、墮化的英靈們?!?/p>
……
「雖然在達芬奇親那里出現(xiàn)了意外,但是當時的大方向是沒錯的。我們必須收集足夠的病毒樣本,對病毒進行解析,才能找到攻克這個病毒的方法。」
從海倫娜的房間中離開后,瑪修很快找到了我,繼續(xù)說接下來的任務。
「為此,我們尋找幸存者,鞏固我們手上的力量。同樣,我們也不能龜縮在這個神殿里,為了收集足夠的樣本,我們必須冒險前往各個特異點,冒著與被感染英靈戰(zhàn)斗的危險,去收集病毒樣本——不只是人類身上的,還有英靈們身上的。」
「海倫娜小姐就是在之前的一次戰(zhàn)斗中,不幸受到感染的。雖然很快將她救了出來……但……還是沒來得及?!?/p>
瑪修的情緒低落。
這也是當然的,就算事前的戰(zhàn)斗準備再怎么充足,但是這個病毒實在是太霸道,要去采集病毒樣本的話一定會有風險。
有風險,就意味著損失。
對只剩下幾十名英靈的第二迦勒底來說,每一名英靈的損失都無可估量。
「所幸的是,我們并不是沒有一戰(zhàn)的可能?!?/p>
瑪修很快的將低落的情緒掩藏起來,「Dr.羅曼,以及每一位英靈,他們的犧牲都不是白費的。我們從迦勒底之中轉(zhuǎn)移走了絕大部分的科技手段,靈子轉(zhuǎn)移、靈基記錄、還有英靈召喚陣,有這些的話,我們還能繼續(xù)作戰(zhàn)。」
仿英靈召喚術,第二迦勒底目前為了解決戰(zhàn)力不足的困境而研發(fā)出來的新型技術。
依靠迦勒底曾經(jīng)召喚出來,被記錄在檔案之中的靈基數(shù)據(jù),可以實現(xiàn)高端鏡像化的靈基再造,由此召喚出來的英靈可以反復被召喚。
像之前將我救出的白貞德,她就是仿英靈召喚的結果,也因此,被貞德Alter斥為「冒牌的」。
這位貞德可以反復被召
而缺陷就是他們這些「仿英靈」的戰(zhàn)斗力明顯不足,比之正版來說,最多只有3、4成的實力。
「有這么多就夠了,從來就沒有贗品就勝不過正品的道理!按照前輩所說的,上一個認為Faker一定很菜的人,他墳頭草都已經(jīng)三丈高了?!?/p>
……這話我怎么聽著略有歧義
「而現(xiàn)在,我們又有新的戰(zhàn)斗方式了,臨時的御主殿下?!?/p>
瑪修很冷靜地對我說,「之前一直在用仿英靈召喚,除了補充戰(zhàn)力的需求以外,更重要的原因是我們失去了Master,沒有御主來為我們提供魔力,更沒有辦法去開啟只有御主才能做到的英靈召喚術。」
「您的到來,改變了這一切。」
總之,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徹底明白了現(xiàn)在所面臨的處境。
病毒肆虐,迦勒底淪陷。
而我,作為則要暫時接替迦勒底的「御主」一職,與英靈們并肩作戰(zhàn),來拯救這場浩劫。
……
「真是的,大小接了個麻煩的任務啊?!?/p>
躺在新房間的石床上,我看著我手背上的令咒,心中頗為感慨。
沒想到,自己要面臨的危機居然會這么可怕。更過分的是,和咕噠子不一樣,我甚至連一位瑪修這樣的同伴都沒有。
說起來……我手上出現(xiàn)了令咒的話,應該是有哪位英靈和我簽訂了契約才對。為什么,我沒看到他人呢……
是躲起來了嗎還是遇見什么麻煩了呢
真是頭疼。
不過……按照這個「病毒」的特性,就算是不幸失敗,也似乎不會有生命之憂啊……甚至于,那種永遠不缺做愛的未來想象似乎也挺不錯……
腦海中閃過那女研究員的浪蕩模樣,以及海倫娜那強忍肉欲,卻又不得不為我口交的模樣。
回憶起那時候的觸感,似乎……也不錯……
唔唔,又在胡思亂想了。人的一生可不只是下半身,還有上半身需要去管!
睡覺!
早已疲憊不堪的虛弱感從身上各處襲來,讓我沉沉陷入了夢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