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的父親已去世多年,我們結(jié)婚后,老婆曾經(jīng)和我提出讓她媽媽和我們同住,考慮到諸多的不便,我一直沒有同意。并不是不尊重不孝敬她,實在是很為難。小兩口新婚,感情正熱乎,每天幾乎無時無刻不在親密,有個上歲數(shù)的人在身邊,多不方便啊。
去年夏末的一個晚上,我們倆回她家看望岳母,個人一起做了很多可口的飯菜,很是融洽。快要走的時候,忽然外面電閃雷鳴,下起了暴雨。她媽媽說,要不妳們倆明天再走吧,這大雨,幹脆睡這裏,我一個人也是悶的慌。我們想想也是,便沒有推辭,而且陪她聊的很晚。當晚我們就睡在了客臥,她媽媽睡主臥。剛剛躺下,老婆就靠在我身上,說外面雷聲大,媽不會聽見的。
我當然明白她的意思,立刻把她按倒在身下,開始激情。后來想起來,那晚我們聲音確實有些失控,肯定傳到岳母房間裏去了。就在我盡興地幹老婆的時候,一種奇異的快感從身體中迸發(fā)出來,這不是就在她媽媽眼皮底下強姦她的寶貝女兒嗎而且她肯定知道我在幹什,并且還不能把我怎樣。這種野獸般的感覺頓時傳遍全身,讓我直發(fā)抖,于是幹得更起勁兒,老婆的呻吟聲也越來越高。
平靜下來之后,我的想法發(fā)生了變化,假如她媽媽和我們同住,豈不是每天都可以享受這種快感,而且,剛剛我在高潮時已經(jīng)有了完全不同的感覺,壓在我身體下的,是她們母女兩個人。潛意識裏的體會,讓我興奮無比。第二天回家后不久,我就和老婆商量,要不讓媽搬過來住,這樣她就不會那悶了。老婆親了我一口,說妳怎這乖啊,不過以后咱們倆聲音可要小些,別讓媽聽到。我說,反正我是沒什聲音,都是妳叫得歡。過了一周,丈母娘搬了過來。家裏增加了一口人,的確熱鬧不少。她做菜的手藝比我們高明多了,下班回來經(jīng)常是飯菜都已上桌,吃過飯,老婆去玩兒電腦游戲或者加班幹點活,我就和丈母娘在廚房裏收拾鍋碗瓢盆,倒也非常輕松。直到這個時候,我才有機會仔細端詳我這位岳母大人。
她今年57歲了,短發(fā),眼睛很好看,仍然可以隱隱感覺到少女和少婦時代的嬌媚,身體已經(jīng)明顯發(fā)福,因為年輕時她比較注意保養(yǎng)和鍛煉,看上去并不太顯老,而且,胖一點的人也要顯得比實際年齡小些。我承認,對她那豐滿的身體,我有一種慾望,盡管不是很強烈,但依舊可以讓我在和她一起收拾碗筷時發(fā)生不太硬的那種勃起。有一次,她彎腰撿筷子,站起來的瞬間,臀部碰到了我的敏感部位,我明顯感到
冬夜裏的一次激情過后,我去客廳的廁所方便,路過岳母房間時,隱約聽到房裏傳來很低的聲音,我敏感的神經(jīng)立刻興奮起來,輕聲貼在她門上,當我聽清楚那種聲音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些抑制不住了——那明顯是女人高潮時的呻吟,無論是來自什途徑,她自己在享受高潮。幾乎是在那整個冬季,這種聲音被我聽到過很多次,都是在
月底的一個周末,老婆來例假,獨自在床上睡覺。我一個人在外屋書房上網(wǎng),忽然桌邊多了個削好的蘋果。回頭一看,丈母娘正沖我微笑,吃個蘋果吧,敗火,我剛買的。謝謝媽!我于是拿起蘋果,邊吃邊看電腦。妳也教教我上網(wǎng)吧妳們不在家時,我就上網(wǎng)看看新聞。我說好啊,那您坐下,我在后面指導。我站在她身后,手把手教她怎操作。
我的頭離她脖子很近,明顯聞到她今天身上噴了香水,而且剛剛洗過澡。興奮的血液在我體內(nèi)涌動著,我的雙臂幾乎把她上半身夾在中間,感到她輕輕地向后仰著,我聽到了有些急促的唿吸聲,從她領口看進去,丈母娘的胸部在不停地起伏。我把手按在她肩頭,為她的頸背部做輕輕按摩。很舒服,丈母娘回頭看了我一眼。我說,媽,這些日子您和我們住一起還習慣吧,每天都要為我們做飯,太累了。她說,沒事,衹要妳們工作都好,我就高興。
我的手漸漸移到丈母娘的胸部,輕輕揉搓她有些下垂的乳房,她身子一振,并沒有拒絕,而且閉上了眼睛,這簡直就是默許。我問,媽,舒服嗎嗯。她的臉色紅了起來,喘氣更加不均勻。我索性把椅子轉(zhuǎn)過來,蹲在她面前,兩衹手從她的腳開始按摩,逐漸向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移動。她俯下身體,輕輕在我耳邊說了一句讓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話——到我房間去。
從書房穿過臥室,就到了她的房間。對這個房間我太熟悉了,每個周末,我和丈母娘一起做清掃時,都要在她房間裏停留。她拉著我的手倒在床上。我問,媽,妳想當時我的聲音都在顫抖。丈母娘的眼睛死死盯著我,像是在冒火,妳上來吧,我知道這一天遲早要來,我忍受不住,這多年了,妳別想太多,我們快一點,一會兒我閨女要醒了。這句話對我來說簡直就是一道指令,她雙眼閉著,就躺在我面前。我知道,自己偷聽多時的岳母大人,此刻完全處于我的控制之下。我脫掉她身上煙色的短袖衫,除下她的米色褲子,就在我跨到她腰上時,她的手拉開了我的褲鏈,我的陽物脫出,直指著她的胸部。我和她忘記了周圍的一切,緊緊抱在一起。接下來的酣暢淋灕,讓我難以忘懷。
多年沒有性生活的她,盡管裏面有些幹澀,但那種溫暖的感覺,衹有一個熟透的女人才能讓人有這種體會。我和丈母娘長時間的接吻,互相交換口中的津液,她把下身使勁向上挺著,迎合我的進攻,我感到她裏面逐漸在濕潤和收縮。丈母娘嘴裏輕輕唸著我的名字,我清楚這種音量絕對不會傳到老婆那邊。我很熟悉的那種低沉的呻吟聲,再次響了起來。妳對我女兒怎做,就都對我做,我們還有明天,丈母娘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這句話勾起我極度的快感,我
高潮后靠在她豐滿的身體上是種享受,丈母娘的手還握著我的陽物,不肯放開。妳以后會不會再來她問我。當然會的,衹要妳愿意。其實我已經(jīng)有這個想法很久了。我壓抑了很久,想不到是和女婿。我老了,不像妳們小兩口那樣。她不會發(fā)現(xiàn)吧這是我們的秘密,難道妳希望被發(fā)現(xiàn)嗎她再次吻上我的嘴唇,不早了,我們?nèi)プ鲲埌桑粫核蚜艘I的。從那時到現(xiàn)在的日子,我和丈母娘幾乎每周都會尋找機會,衹要時間和我身體條件允許。半夜趁老婆睡熟,到丈母娘房間裏和她偷歡,乃至于在廚房準備晚飯時,抓住機會享受短暫的性愛。當初我做的決定,難道已經(jīng)成為這個樂章最低回最神秘的序曲看來,衹能讓樂曲繼續(xù)演奏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