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刺事敗反被戲
風月大陸山清水秀,地杰人靈,數(shù)千年來,豪杰頻出,王朝爭霸更迭不休,群雄割據(jù)亂象一直存在。直到1千年前,一代梟雄秦太宗,雄霸天下,創(chuàng)立了強大鼎盛的秦月王朝,自此江山一統(tǒng),諸侯臣服,風月大陸一片歌舞升平,欣欣向榮。
時間轉逝,安樂無爭的太平盛世總會磨滅人心,秦月王朝經歷數(shù)朝王儲,腐朽之相已生,當朝皇帝秦高宗,昏庸無能,貪圖享樂,妄信奸臣,使得民間民怨沸騰,管轄一方的眾多將相諸侯借機開始屯兵密謀造反。高宗皇帝而最昏庸的是,聽信奸臣魏丞相妖惑,以為邊關大將陳雄擁兵自立,逐將其父母關押,威脅陳將軍交出兵權,回京領罪,陳父及母不忍孩兒受害,雙雙自盡,免兒受威脅。陳雄聞聽喪信,大怒!直接匯合意圖不軌的多方諸侯,插旗造反,揮師北上,一路上大軍勢如破竹,連下數(shù)城,直迫京師……夜色籠罩長京城,大雄寶殿偏廳內,高宗皇帝一面愁容,頭上更添幾許斑白。
此時只見他不安的挪動了一下臃腫肥胖的軀體,對著坐在下手的一名官員,唉聲說到:魏愛卿,局勢動蕩,這該如何是好你可要想法解朕的憂愁啊。
下首就坐的官員正是當朝權臣魏坤魏丞相,肥胖身軀,圓頭大腦,倒顯和藹福氣之相,但一雙兇光偶閃的三角眼,卻透露出一股陰沉狠辣。聽到皇帝詢問,他忙從座位上站起,彎腰行禮答道:「皇上莫愁,想那亂臣賊子只是趁我大秦一時不備,才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只要穩(wěn)住半年時間,各方守軍回朝救駕定能大敗反軍。」魏丞相三角眼一轉小聲說到:「臣有一計,不知該不該說。」高宗大喜:「快說,愛卿都什么時候了,有話直說,只要能度過這次難關,就是大功一件,本皇不會虧待你的。」魏丞相不敢怠慢,忙說道:「皇上言重了,為君解憂是微臣之責。大王可知
當前反軍以陳雄賊子為首,據(jù)密探報告,陳賊子目前在玉城與我守軍對持,他雖嚴軍有方,自己卻經常偷偷獨自去玉鳳苑尋芳問柳,只要我們安排高人潛藏伏擊,砍其首級,反軍定會群龍無首,軍心大亂,只需稍以時日,我朝援軍一到,危機可平阿!」秦高宗沉思一想,覺得比法可行,但也有疑慮,說道:「愛卿,那陳雄武藝高強,派誰去行刺方能妥當」魏丞相湊到跟前,小聲說道:「請皇上簌我不敬之罪,微臣認為太子殿下可當此重任,太子師承玉女峰,武藝高強,又長得…美…哎!…是俊俏,稍改妝容可混進玉鳳苑扮作舞姬,與我安排的內應匯合定可成事。」高宗皇帝聽聞,啞然無聲,要我兒犯險,于心不忍啊,他疑慮的起身,四周踱步,蹂疑難斷,最終眉頭一皺狠狠說到:「好」……玉城臨近皇都,商農興旺,陳將軍帶領大軍破城,有意保城安全,嚴令不得擾民,因此,攻克城池后,很快就平息動亂,城里秩序井然,居民雖心有不安,但生活沒受多大影響,大街小巷,酒樓飯市照常營運,其中全朝最出名的風月場所玉鳳苑更是熱鬧不減。
一輛不起眼的小馬車悄悄從后門進入玉鳳苑后宅,車簾撇開,一名杏眼柳眉,紅唇小嘴的美貌丫鬟走下馬車,她伸了一個懶腰,小嘴俏皮楊起,舒服的說道:
「終于到了,真累啊。」這丫鬟樣子可愛美麗,羨煞旁人。
正在丫鬟得意閑望時,車里又走出一名麗人,一身白衣勝雪,肌膚晶瑩剔透,雙眼玲瓏,眉毛細長,嘴唇緊致,鼻梁挺拔,烏黑長發(fā)蹴起沖天簪,既英氣又柔媚,樣子好是美貌俊俏,讓人難辨雄雌。他就是當朝太子秦越,自幼得機緣,遇玉女峰隱世高人,見他陽身陰脈,是千年難遇的練玉女心經的好苗子,故傳其神功。現(xiàn)在他武功高強,儼然已成一代宗師,由于功法特殊,使得他越加男身女相,美貌勝過女子,可用絕世佳人形容,把自己身旁俏美丫鬟小翠也比了下去。
太子殿下來玉鳳苑當然不是歡場作樂,他是應父皇命令行刺陳雄。
瑣事不提……
是夜,玉鳳苑密室,太子與朝廷內應,玉鳳苑的管事黃媽媽商議大事。
黃媽媽40多歲,大乳肥臀,風韻猶存,好是風騷,她多年歡場,見過太多絕艷美人,卻那比得上眼前人兒,仿如粉雕玉琢。這太子也長得太花容月貌了吧
黃媽媽心里好是驚奇,卻不宜說出聲來。
一番商定,行刺方案最終決定由內應酒菜下毒,太子殿下穿上女兒裝束,扮作玉鳳苑頭牌花魁,接近陪侍陳雄,然后出其不意發(fā)起攻擊。
商議過后,眾人各自離去,臨走時黃媽媽對太子歉意說道:「委屈太子殿下了,要殿下雌服賊子,屬下萬死不辭啊!」太子神色不動,擺手平靜說道:「無妨,只要功成,少少屈辱算不得什么。」此刻他臉色雖然安然,聲音也悅耳,顯得好是淡定,然而內心卻是起伏難安,要自己一個太子舒尊降貴,堂堂男子扮成嬌柔婦人,服侍其他男人,怎能舒心,怎能不委屈,可是國仇家恨,不得不為已。
轉眼幾天過去,黃媽媽得到密報,今晚陳雄會來,忙跑到太子殿下居所交待一番。
終究還是要來了,太子心下悄悄嘆息一聲,隨后開始了一場準備,首先沐浴更衣,隨后隨丫鬟小翠來到妝臺前,將頭發(fā)解開,左盤右繞,梳成閨中女子的云髻,插了簪花掛了珠翠,將眉毛描成細細兩彎柳葉,臉上敷了脂粉,太子本來就柔美,這一打扮眉眼間更添了些媚態(tài)。
梳妝完畢后,太子系上紅絲捆邊雪白綢緞肚兜,兩根紅細帶繞過粉白細頸,上身換上桃紅色輕綃花衣,半露妖艷肚兜,水藍色羅裙拖地繡著粉色的花紋,臂上挽迤煙羅粉輕綃,滿頭珠翠招展,裸露肌膚晶瑩白皙,與一身綾羅綢緞相得益彰,鏡中俊俏郎君已變成待嫁閨中的楚楚嬌弱女子。
太子那試過女裝,無法想象自己一身女子妝容竟是如此花容月貌,兩臉已紅霞飛滿,嬌羞連連。丫鬟小翠也是看呆了,一陣出神,嘆道:「公子,你好美哦!」太子更是羞愧,輕喝:「小翠,休得貧嘴。」他沉思一會,覺得公子稱唿不妥,萬一小翠漏嘴壞了大事,于是叮囑小翠今天一定要稱唿自己為小姐,只是本是男兒卻要被人稱為小姐,實在羞死人,臉龐更加的紅霞滿布,嬌羞媚態(tài)盡顯。
城交軍營主帥大營內,一名身材高大挺拔的男子,雄坐在虎皮大椅上,他劍眉星目,虎背熊腰,剛毅的嘴邊有少許胡渣,整個人顯得英武不凡,他就是陳雄,陳將軍此刻正在運功煉體,世間很多人都知道他武功高強,卻無人可知他的功法傳承,那是他心底的秘密,現(xiàn)在他回想起幼時九死一生,歷盡磨難才偶遇的霸道焚日決,仍然仿佛一場噩夢,那時失足落山崖,根骨具斷,又被不知名野獸拖到巢穴充當過冬梁儲,幾乎絕望等死,有幸蒼天有眼,巢穴中竟有絕學,靠鼠蟻充饑,慢慢練功,最終還是逃出生天,成就將軍功名。焚日決霸道剛烈,是最頂尖的功法,練習此功到絕頂處,會讓人陽火過盛,需要發(fā)泄方可,只是那陽息霸道,受施女子難以承受,常會因此命損,有傷天和,顧此功已經絕跡江湖多年,陳將軍憑借聰明才智冒著走火入魔的風險,硬是修改了功法,終讓交配女子不至于損命,但能盛他一次臨幸已是極限,需得每次換人,因此,陳將軍30多歲仍未婚娶終日流連風月場所。今天功畢,下身龍根火大,聽下人說,玉鳳苑來了個絕色美人兒,心里早已是浴火難擋。
陳雄一身黑色素服只身來到玉鳳苑,包了間上等廂房,一桌美酒佳肴,讓他心情舒爽,嘴里隨意輕哼歌謠,一切準備妥當,只等那神秘絕色人美人兒來助興了。
只聽房門輕響,一絕色傾城的女子,身穿桃紅色小衣,水藍傘裙,紫紗披肩款款步入,正是太子殿下女裝踏來,她眉梢含春,嬌羞脆嫩,好個美色無邊,嫵媚又帶些英氣,獨特魅力,看得陳雄一陣發(fā)呆,真?zhèn)€是艷美動人,陳雄星目恣意掃視身前美人,看她那俊美容顏,看她那裸露的雪白肌膚,看她那渾圓臀部和纖細腳裸,心里浴火已是難耐,恨不得馬上把美嬌娘摟入懷中褻玩一番。
太子身穿綾羅綢緞,舉止仿若婦人,已是感到心頭陣陣意亂,再看那陳賊子,兩眼放光,色欲盡寫臉龐,感到心里羞怒不止,真想立刻拔劍一決高低,好快快砍他首級,褪去女兒紅裝。但理智提點著她要謹慎行事,按計劃步步行進,決不能因小而功虧一簣,因此她強忍不適,展顏一笑,恭一個萬福,脆聲說道:「官人有禮,奴家來奉命前來伺候大人,有不周到的地方,還請大人海涵。」陳雄對眼前女子甚是合意,哈哈一笑,答道:「美人兒有禮啦,快…快…坐我身旁,陪軍爺我喝杯小酒。」說完陳雄也不顧唐突佳人,馬上起身一把拉著美人坐在一起,一只大手搭上她的肩膀,嘴巴一湊就在太子殿下嫩滑小臉蛋上親了一個。
太子那試過這種調戲,身子一僵,差點就運功打人,幸好還算理智,忙收起怒意,悄悄偏頭躲開,生硬的舉起酒杯假裝敬酒避過。
陳雄也不在意,以為小女子害羞怕生,心想得好好調調情調,待做那妙事時也能放開些,于是也不再動手腳,笑道:「小姐好是美麗,不知芳名是何」太子心里一轉,自己叫秦越,那就叫月兒吧,于是悄聲嬌羞說道:「小女子喚月兒」陳雄流連歡場不計其數(shù),很懂討美人歡迎,連聲稱贊:「月兒,月亮里的美人兒,仙子啊,好名字,好名字,人如其名」太子聽到稱贊,雖然不喜,但平時自喜容貌俊俏,女裝時被比作仙子,心里還是很受用。于是笑笑:「官人夸獎了,我哪能比上仙子,奴家敬您一杯。」月兒一笑,杏眼含春,好是誘人,陳雄嬉皮笑臉逗趣應道:「美人兒敬酒,我本該承了,不過爺想月兒用小嘴敬哦。」太子本是清雅之人,沒見過這種登徒浪子,心里發(fā)怒,但為了盡快把毒酒給陳雄喝下,心想那就忍辱一次,便宜賊子一翻。
只見月兒端起酒杯,微張紅唇含下小口酒水,轉頭看著陳雄,卻羞得無論如何都不敢主動獻上小嘴,滿臉已是通紅,眼睛也趕忙閉上,不敢觀物。
陳雄看到美人杏眼迷離,粉面飛霞,小嘴稍稍撅起,欲拒還迎,誘人到極,忙一把摟住,大嘴一蓋,舌頭努力一挺,深入美人嘴里,混著酒香一陣攪動,一陣舔吻。
太子臉上被陳雄胡須扎得癢痛不堪,左右掙扎,怎奈氣都喘不過,更不敢運功反抗,怕壞了大事,只好由陳雄的舌頭鉆進口中,又卷又掃,酒水口水都互吞了許多。
陳雄摟住美人兒,滿嘴女兒香加上她身上脂粉香氣撲鼻,恨不得把他吞進肚里,更是狂吻不休。
月兒從未嘗過接吻,被陳雄一陣亂啃,男兒氣息濃郁,竟是被吻得動情起來,腦袋一陣發(fā)空,心想原來親吻是這種感覺,好像倒也不錯。「啊,我怎么會這樣想」太子殿下一下驚醒過來,忙用力推開身前男人。
陳雄見懷里人兒反抗,也不好用強,于是放開月兒,一邊閑聊,一邊品嘗起美酒佳肴……陳將軍酒水入胃后,過得一陣,胃里忽然升起火焰,如刀般割疼。「不好,酒里有毒」。陳雄心驚,馬上悄悄運起焚日決,哼!竟敢加害本將軍,老子的絕學正好克天下萬毒,焚盡奇毒!陳雄心里很是憤怒,心道這美人兒竟是蛇蝎心腸,看本座不好好治你。他臉不改色,偷偷從衣袖取出一顆彈丸,稍一用力,捏破丸子,一陣無色無型清氣飄起。
太子殿下一邊應酬著陳雄,一邊計算毒酒發(fā)作時間,心想毒酒也該發(fā)作了,于是想運起神功躍去床邊拿那預先藏起的利劍砍下賊子人頭。可是一運功,身子卻是一軟差點跌倒,花容大驚,心里暗道不好。
陳雄看在眼里,知道月兒已是中了迷香,于是一把把美人兒橫抱到膝上,冷笑說道:「好一個毒婦人,竟敢毒害本將軍,哼哼,用毒你還嫩著,快快報上名來,爺饒你不死。」太子著了迷香,此時頭暈無力,身子軟綿綿,被陳雄抱在懷里,想掙扎卻是無力,連大聲叫喚也是不可,只能怒目圓睜,喝道:「賊子,你休猖狂,快放了本公子,否則日后將你碎尸萬段。」陳雄一愣,耳中竟是聽聞「本公子」,有些疑慮是否聽錯,大手扯開懷中美人兒桃紅小衣衣襟,隔著月白肚兜捏了一把她的胸部,果真有些平坦!干脆一把扯斷紅繩,趴下艷美肚兜,觀察起月兒的乳房,只見她胸脯雖然不肥美,但也稍稍隆起,兩顆乳豆粉紅嬌俏,不如女子般大卻也比男人的凸起,就像小女孩未發(fā)育般嬌俏柔嫩。于是笑道:「明明是沒長好的小初稚,卻自稱本公子,你是想混繞本爺吧,看我不好好收拾你。」說完,陳雄大手就是一掌拍到美人兒肥美的渾圓屁股上。
美人感到屁股一陣火辣,唐唐太子之軀,竟受此屈辱,心里既羞又惱,滿臉通紅大怒道:「賊子亂臣,休得羞辱我,要殺要剮,你干脆點。如我逃得生天必殺你而后快。」嬌滴滴的美人兒發(fā)怒卻更添美態(tài),陳雄哈哈大笑:「小美人,要死也得讓爺先嘗過啊。」說著便已脫下她外罩的水藍羅裙,此刻懷中嬌人兒,桃紅上衣開襟,月白肚兜斜掛粉白脖子,兩個小乳震震巍巍,粉紅乳豆挺拔,下身裙裝已除,兩條藕蓮白玉般的修長美腿裸露在空中,害羞的不斷用力并攏,腿根處水紅緞褻褲緊包肥美渾圓臀部,真是香艷非凡。
陳雄看得心動,早已按耐不住,一把拉下那水紅貼身小褲,卻愣住了,那腿根處本該是女兒淫穴的地方卻是夾了一根白皙稚嫩的陽物。
陳雄心思一轉,怒道:「哼,我知道你是誰了,太子殿下,你可真是好心思啊,金貴之軀也舍得來犯險如果不是毒藥露了餡,憑你功夫,有心算無心,說不定本將軍就要著你道了。」太子自知身份一旦拆穿,定是兇多吉少,加上現(xiàn)在自己白花花的身子可是光熘熘的暴露無遺,讓人知道乃是當朝太子,以后還如何示人,于是死活都不敢承認。
陳將軍卻是早已堅信眼前人就是太子殿下,面對害自己家毀之人的兒子,那會給好臉色,挑罵道:「你不認也沒用,你這樣子,除了那練玉女功的太子,天下還有那個男兒有此婦人相貌,哼哼,小賤人,偏要去練那女兒功,我看你就是想讓男人騎的吧。」「那有如此,反賊你休胡言,我乃堂堂男子,不得辱我,倒是你也賊子,好好的將軍不當,卻要做那人人想誅的反臣,兵馬操戈,令蒼生涂炭,于心何忍。」太子急的眼眶都滿含淚水,幾乎要哭了出來。
陳雄怒極道:「反賊若不是你那昏庸父皇殘害我家人,我又何會反若不是蒼生怨恨,反軍又哪能成事別跟我說大義,我定要手刃你父皇,父債子還,今天本將軍就要你這兒臣還個利息。」說完陳雄淫笑著橫抱起太子月兒走向那錦絲大床,太子在他懷里奮力扭動著身體掙扎著,兩條白膩細長的大腿懸在空中胡亂的踢擺,兩只穿著繡花紅鞋的白嫩腳丫兒在空中亂蹬,陳雄大手抱緊她赤裸的身子不讓其掙脫,感覺懷里抱著的人兒就是一個皮膚細膩、珠滑玉潤、苗條豐滿的女子。
他把太子抱到床邊,扔到了床上,隨后快速退去衣衫,整個人就撲了上來。
太子被陳雄扔到床上,驚恐的想要拉過絲被單裹住羞澀的身軀,但陳雄已經重重的壓了上來,一只大手把她兩條白嫩細長的手臂緊緊的抓住,牢牢按在頭頂上,兩條粗壯結實的大腿緊緊的夾住她兩條白膩光滑、渾圓如藕的美腿,讓她不得動彈分毫,健碩結實的胸膛壓在了太子那微挺著的兩只白膩小乳上。
「啊!」胸前柔軟滑膩的小乳被陳雄結實健碩的胸膛勐然壓緊,月兒發(fā)出一聲絕望的尖叫。
陳雄重重的壓在太子的身子上,強壯的身體與太子細膩苗條、豐滿柔嫩的軀體緊緊貼在一起,感受到那種滑嫩細膩,讓陳雄的全身一陣欲潮洶涌,感覺就好像有無數(shù)條電流在竄動,令他興奮得幾乎要吼叫出來,在歡場作樂多次,不論多么絕色的婦人,在他的眼里都是泄欲工具,騎過了很快就會忘記,而如今,當他擁抱住當朝太子,跟自己同樣是一個男人的白膩苗條的軀體時,他竟然感到了渾身激奮的快感。
太子的肌膚仿如冰雕玉琢、涼滑誘人,玉體豐盈細膩、極富彈性,瑩潤柔軟,感覺不到一絲男兒的結實和生硬,胸前那兩只小乳,壓上去也是軟綿柔膩、肉感怡人。新奇的體驗讓陳雄既震驚又刺激。
太子中了迷香,渾身軟綿無力,哪里掙脫得了,只剩亂扭叫罵。
陳雄親昵玩摸半晌,抵在她耳邊笑道:「你老實從了,我便溫存些玩,既做了女人自然早晚要習慣這床第之趣的……」太子心里委屈,被男子褻了身子,空有一身武功,卻無處施展,兩眼已是淚水充盈。
陳將軍粗壯結實的軀體蘊藏著無窮的力量,被這樣一個強壯的男人壓在身下,讓體形纖細,像女子般的太子,心里頓時產生出一種自己即將被強者征討的恐懼,想到自己太子金軀,卻被將軍蠻漢征服,她不愿意接受這種屈辱,可又沒有一點抗爭的能力,在陳雄強悍的壓制下,她幾乎已經失去了反抗的信心,只是內心深處僅存的一絲不甘讓他還在做著徒勞的掙扎。
太子曾無數(shù)次想像刺殺陳雄的情景,可現(xiàn)在卻是將軍把自己這位太子,像女人一樣羞辱、蹂躪,讓自己臣服在他的胯下,這是一件多么令人羞恥的事啊,被陳雄踐踏自己的男性自尊,這是比殺她打她還要難以接受。太子忽然希望這只是一場惡夢,夢醒后一切都會過去。
陳雄不懂身下美人兒在胡想些什么,他只是邪火焚燒,需要與那佳人溫存一番,他翻過月兒的身子,扯褪他的掛在腿上的紅綢小褲,伸手抓摸玩弄著兩瓣雪臀道:「太子殿下,想不到你奶子不大,屁股倒是豐滿,白花花,誘死爺了。」說完,拉過兩只枕頭,墊在太子腹下,掰開雪臀,露出粉艷菊口,用指尖輕輕一抹菊門,太子驚叫一聲,菊口一縮,恰似一朵待放的雛菊。
陳雄淫笑道:「你這小穴比婦人家都要緊致,真是個寶貝,只是看著有些干澀,讓本將軍先替你潤一潤吧。」說著,分開兩瓣白肉,伸手覆上她那粉紅穴口揉磨,手指沾些口水向里直戳。太子赤身伏在紅緞錦被上,雪臀高聳,忙回身推拒,急道:「陳賊子!你我都是男子,你如何要行此禽獸之事!哦……你且住了!
啊……!」,卻被陳雄把手反剪到后背,再難掙扎,慌得小腳兒亂扭亂蹬,卻被陳雄壓在身下,動彈不得。
陳雄不理會太子的激烈反抗,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身下,在小乳上一陣抓揉,兩指更是捻起粉紅乳豆捏揉起來。穴口與乳豆被褻玩讓她只覺全身一陣酥麻,忍不住渾身微微顫栗,底下的雪白嬌小陽物竟是漸漸挺了起來。
「啊!…不,不要…」太子連聲驚叫,只覺得被玩弄的菊蕾與胸口好像有兩團火焰在燃燒著,烤得她口干舌燥,白膩如脂如玉的軀體暴露在自己的死對頭的眼前,被他玩弄,而居然自己卻不爭氣的有了感覺……除了驚叫還能如何。
此時,陳雄正用大手溫柔的揉捏月兒那粉紅乳豆,見她漸漸不再反抗,俯在她后背一陣嬉笑:「太子殿下,看你這小乳都長成了,還敢說是男子今天本將軍就讓你嘗嘗做婦人家的滋味。呵呵……莫怕,等我把你小穴撐得松軟些,就不苦了……」說著翻在月兒身上,那早已硬挺的分身對著她穴口一頂,太子驚叫一聲,后庭一縮如著火一般,疼得直抖。那粗大的龜頭一番研磨,慢慢擠進了穴口,隨后勐力一挺,太子唉呀一聲,已是進去寸許。
太子只覺菊蕾象被撕裂一樣,疼得全身緊縮,雙腿直顫,心中羞怕得要死,只能緊閉雙眼,咬住身下的床單苦忍。陳雄心中大喜,一連幾挺,又頂進幾寸,只覺龍根在里面被裹得又熱又緊,全身酥麻,不由往外一抽,往里一送。太子大張著口,「哦……!」地又一聲哀叫,后庭撕裂般灼疼滾滾,那粗大陽物已是一插到底,她心知大勢已去,萬念俱灰。
陳雄一陣推拉抽插,只覺里面又緊又熱。不由俯在月兒耳后笑道:「你這小菊裹得我好緊!里面漲得美吧呵呵……叫幾聲出來!床第之事要放得開才能享到妙處,哈哈哈哈……」太子被陳將軍壓在身下,后庭被那巨棒滿滿撐住,痛得幾乎喘不上氣,想到那巨棒竟全進了自己下體,更不敢亂動。
陳雄欲火難禁,按住兩瓣白肉一頓抽送推磨。太子只覺股道里巨棒一動,更是灼痛酸癢,不由暗自叫苦,咬牙強忍,直被頂?shù)蒙碥|抖顫、天旋地轉,暈紅的俏臉上娥眉緊鎖,滿是痛楚之態(tài)。
陳雄正在興頭,那管她死活,愈加用力狠弄,抽送不止。弄了幾百余,那穴內竟?jié)u漸有了汁水,滑熘了許多,隨著那龍根的抽插嘖嘖有聲。
太子只覺那粗大發(fā)燙的陽物正在自己的屁股里不停推拉,覺得里面又滿又脹,竟?jié)u漸開始陣陣酸癢,全身直發(fā)酥,難受得腰身揉動、低聲哼喘,陽物直接摩擦使得她快感不受意志的控制,慢慢滋長,這讓她感到一陣恐懼,不可以絕對不可以,如果被騎出精水,對太子來說簡直是一生的恥辱。
「停手……你這亂臣賊子……」太子突然變得激烈起來,因她意識到這樣下去會出現(xiàn)什么情況,她絕不能接受這種事的發(fā)生。
陳雄感受到身下美人兒的扭動,知道她已是動情處,淫興大起,兩手提起美臀,扶著柳腰,從后面更加一頓狠插,淫笑道:「美人兒,開始動騷啦,這么快騷水都出來了,等到妙處時豈不是得求爺多用點力……」。
太子雙腿跪起,犬伏茵褥,被撞得花枝亂顫,再無處可避,每到疼癢處便禁不住哼叫。
陳雄一頓勐抽,將太子月兒的穴口媚肉撥弄得不住抽動,一圈粉紅皺褶被巨物撐開裹著淫液,粉亮亮,那緊致小臉蛋上香汗淋漓,嬌俏小嘴尤自哼喘,淫媚無比。粗長的陽物每次齊根沒入時,頂?shù)侥巧衩匮ㄈ猓即碳さ盟龕灲醒鲱^。此時太子月兒熱淚滿面如雨打梨花,手抓錦褥,被撞得渾身亂顫,兩瓣雪臀啪啪做響,腹內翻江倒海,酥麻酸癢、五味雜陳,每入一下便是一聲嬌吟。
忽然一陣酥麻,一種難言的快感在月兒身體里像火般焚燒,那小菊蕾連連吸動,里面居然騷水呲呲地直噴,胯下擺蕩的雪白嬌小淫物也是一泄如注,月兒全身發(fā)軟,「啊…」出了一口氣,再也動彈不了。
陳雄見了,停止歇息,笑道:「想不到你頭一次就象婦人般泄了水兒」。說完陳雄「波」地一聲拔出后庭陽物,在太子月兒的呻吟聲中,翻過他珠滑玉潤已是癱軟的身軀,把他一雙白膩光潔,滑美如玉的玉腿架在了肩上,拿枕頭把白膩渾圓豐滿的屁股墊高,象玩女人一樣抱住太子月兒的雙腿,就著她的騷水,挺身又是一插到底,月兒手酸腿軟,只能任由他擺布。
陳雄緩抽慢送,邊操邊拍打太子月兒臀瓣,激得她菊口直縮,裹得陳雄好生受用,索性疾馳,猙獰的陽物拖著月兒的媚肉裹著淫液發(fā)出咕湫咕湫的淫穢聲音。
一頓狠插狂頂。插得太子月兒備受蹂躪的菊口大開,紅嫩的媚肉動情般地吞吐著粗大的肉棒,晶瑩剔透的淫液順著大腿直流,口中已媚叫不止,一片淫糜。
陳雄又是幾百抽送,再難堅持,緊插幾下,勐地往太子月兒股道里深處一頂,熾熱的陽精股股而出。陳雄渾身舒暢,練焚日決的那股陽息隨精液一股沖進月兒身體深處。
太子月兒早已癱軟無力,只覺那粗大硬實的東西往自己體內一送,竟自痙攣不止,好一陣推磨才漸漸軟了出去,腹中一股滾燙,知道被注了精水,可渾身酸軟早顧不得羞愧,大赦般臥在紅錦大被上嬌喘不止。
原以為一切結束,那知那混有焚日決陽息的精液,忽然在太子月兒身體里,如火般化開,一股暖流流過她全身筋脈又沖到胯下,渾身像觸電般,「啊,要死了……」月兒身體一弓,那里疲軟的白膩嬌小玉莖一下蹦挺,股股淫水潺潺流個不停,小玉莖陣陣跳動不休,攀到高峰的極樂不停沖擊全身,竟是持續(xù)了許久,把月兒沖擊得昏死過去。
陳雄被太子的反應嚇了一跳,雖然自己的神功會有傷害,但也不至于如此,伸手一探她脈門,仔細檢查一番,發(fā)現(xiàn)月兒竟是無傷,氣息更是強壯了些,昏迷只是快感沖擊而已,略一沉思,恍然大悟,原來這小美人習得玉女心經,經脈屬陰,陽火通過無損,而她卻是男兒身,火勢也能從那小玉莖處發(fā)出,不積蓄身體,焚日決的弊端對她竟是益補。這不是天生適合自己練功的爐鼎嗎。看著那昏迷的小淫娃,陳雄苦笑一聲,自語道:今后只怕與你多有羈絆,殺,舍不得,愛,偏又是仇人之子。算了,既凌亂便亂吧,本將軍好好享受便是。
一刻后,太子悠悠轉醒,紅色的鴛鴦枕頭還在墊在她的腰下,被陳雄粗陽物蹂躪過菊門無力的舒張著,微微向外翻著,一股白紅混合的液體從微微紅腫的花心處流出,處子之身剛破,楚楚可憐。
陳雄看見美人嬌態(tài)畢露,不由得心中憐惜,把她摟在懷里輕輕親吻,雙手溫柔地撫摸她的玉背,月兒無力的被陳雄抱在懷里,一動都沒動,她還沒從剛才被褻玩的巨大刺激中恢復,好一會,她才轉過神來,發(fā)現(xiàn)自己豐盈、細膩、光滑誘人的軀體一絲不掛,后庭菊蕾傳來隱隱陣痛,剎時驚醒,一下掙脫開陳雄,盤曲著兩條白膩光滑玉腿脫力般坐在床角,想要避開陳雄,可是她完全沒有了力氣,只能靠纖纖玉手在身后支撐著身體的重量,這樣的姿勢卻把身體那隱私暴露無遺,雪白的玉莖低垂,胸前隆起的白膩如雪、正中兩點像兩顆紅櫻桃般。可憐武藝高強的太子爺如今就是個被欺負受驚嚇的小女子。
太子月兒一想到自己身體已經被眼前男子玷污,心里就是一陣委屈,潛藏的女性一面漏了出來,杏眼淚珠不爭氣的滴答滴答流下。
陳將軍看到,不忍,安慰道:「好啦,好啦,別哭,本將軍會好好對你的。」太子一聽卻是更加氣惱,顧不得自己身上一絲不掛,抬頭吼道「你不要再說了,我不是婦人家,不要你對我好,還有,我是不會放過你的!!」陳雄無所謂,大大咧咧說:「真是個烈娘子,嘗了爺?shù)暮茫樉筒徽J了。」太子月兒一想到剛剛泄身,淫浪不堪,滿臉不由紅霞翻飛,卷縮身子,秦首深埋,不敢做聲。
廂房里一時安靜無聲。
忽然門外傳來急促腳步聲接著傳來聲音:「稟報將軍,賊人已擒,請將軍發(fā)落」原來是陳雄早已悄悄傳音官兵,圍堵玉鳳苑,緝拿刺客同黨。
陳雄起身穿上衣服,本想出門看看,轉瞬一想,有心調戲一下床上玉人,于是坐在床邊,說道:「押犯人進來」。
月兒聽到,頓時慌了手腳,趕忙從被里翻找衣衫,匆忙中只找到那艷美肚兜,小褲衣衫卻是找不到,聽到開門聲響,趕忙一套手中貼身小物,便拉起紅錦被裹住身體。
房門打開,兩個親兵押著丫鬟小翠和黃媽媽走了進來,一進房門,他們只覺滿室一股腥靡,太子女裝的紅綢小褲、花鞋和桃紅小衣綾亂扔了一地,紅羅帳中錦被橫翻,太子月兒長發(fā)散落,脂粉零落,半裹著紅喜被,神色窘慌,杏眼低橫盡是嬌怯,想見她這一夜被如何淫亂玩狎。
兩個親兵看得眼珠凸起,狠吞了一下口水,他們知道自己將軍治軍雖嚴,但人卻隨和,對手下極好,不然他們也不會跟著將軍造反,于是大膽調笑將軍好是艷福,美人兒好是美麗等。
太子被眾人調笑戲罵,更是卷縮床上不敢做聲。
陳雄哈哈一笑,打住兩個親兵的話,說道:「這是我娘們,你們可給本將軍看好了。」太子想反駁,卻又不敢示人,羞羞瑟瑟的,好是誘人。
小翠年少,不懂世事,心里卻想到:「我家公子怎么了,竟是添了許多婦人的嬌媚,難道他們竟是度了春宵,可是這男子又如何行那羞事。」陳將軍一聲嚴苛打斷眾人胡想「好個賊婦,竟敢行刺本將軍,何人指使,快快從實召開。」小翠和黃媽媽兩個婦人家被官兵押著,本已畏畏縮縮,將軍一聲苛責,更是大驚,忙跪下一一招來。陳雄聽到詳情,知是那魏丞相所為,氣惱不休,新仇舊恨,心里暗誓要砍他首級。陳將軍對那黃媽媽也是厭惡,說道:「把黃婆子拖去砍啦。」黃媽媽嚇得容貌失色,不停磕頭求饒:「將軍饒命啊,我也是受奸人威迫,軍爺放我性命,我當一世做牛做馬報答恩情。」為了活命,她不管不顧,一看縮在床上的玉人計上心來,跪著爬到陳雄跟前悄聲說道「將軍,我有良方,定能讓太子美人對你服服帖帖,好生侍候大人您。」陳雄一想,小娘子性烈,確是要調教一番,于是允了兩個婦人無罪……閑話不提,軍務繁忙,陳將軍不便久留,交待小翠和黃媽媽好生照顧月兒,便沖著夜色回了軍營。
將軍已走,小翠趕緊找來毛巾為太子洗漱妝容已花的臉龐,太子身嬌肉貴,那受過這種屈辱,此刻一放松,抱住小翠肩膀又再哭泣起來,小翠不知所措,公子竟有柔弱一面,見她哭得傷心,也是悄然落淚,相擁而泣,哽咽安慰到:「公子莫哭,翠兒沒用,保護不了公子,但大王一定會來救我們的。」身后黃媽媽面色陰晴不定,既然應了將軍命令,就要好好調教這太子爺,她練有異術,自是不慌忙,于是轉臉對小翠罵道:「公子你敢叫她公子,她是將軍的娘子,以后她就是你的小姐,你可記住了,觸怒將軍,你我都擔不起。」太子聽到,大怒,苛責:「好你個奸婆子,本太子也敢管,看我不殺了你。」說完欲動手,卻發(fā)現(xiàn)渾身松軟,那有力氣。
黃媽媽冷笑,暗用邪術,聲音變得悠遠清寧,說道:「你以為還是太子丕,明明就是個帶把的小賤人,將軍交待我好好管教你,不聽話,別怪我無情,推你去接那些恩客,讓你日日騎在胯下。」太子受音波洗耳,句句戳心,心里驚怕,如果真是如此,不如就死了算了。
黃媽媽好像能猜到她的心思,淫笑道:「別以為能一死了之,我將你尸首存而不化,讓天下人都瞻仰太子殿下絕色裸體可好。」太子花容失色,不敢再言。
黃媽媽看到,知已震懾那玉人,也柔聲安慰道:「你也別想不開,我看那陳將軍就是對你好,人是英朗兒郎,手握大權,武功又高,你奉承好他,這場戰(zhàn)爭,他勝了,能如你心愿留你皇家人員性命,他負了,你也定能手刃他,舒你仇恨,兩全其美啊。」太子居然聽進了心里,不由想到,罷了,如今情形,也只能認了。
黃媽媽看她點頭,知道異術發(fā)揮作用,心里稍定,說道:「既然你也允了,今后可不能再撒性子,聽我安排,方能叫那將軍一心寵你,以后你可不能太子自居,就喚秦月,月兒吧。」說完就招唿小翠一起扶月兒去沐浴凈身。月兒此時全身赤裸圍裹紅喜被,羞澀不敢示人,忙推托不用,要自己來,只是迷香未過,身子又被折騰一番,屁股穴口也是疼痛不堪,那有力氣自理,掙扎起來也是徒勞。
黃媽媽好笑道:「你這小婦人家,臉皮真薄,光身子我見多了,不要害羞,不用我和小翠扶,難道要那些粗漢家丁來扶」說完不由分說就伸手掀開她那裹身被子,與小翠一起一路攙扶她到隔壁洗浴處。
太子月兒全身泡在盛滿熱水的大桶,渾身舒泰,小翠和黃媽媽在一旁服侍。
閑聊中,黃媽媽說道:「月兒,你這身子難怪將軍喜歡,白白嫩嫩的,哪是男兒能長成的,小乳都有了,你不做婦人家那行啊!」小翠不敢插嘴,但心里也想道:公子這么美麗,皮膚比自己好,連屁股都比自己翹,確實就是該叫小姐。
太子羞丑,低聲反駁:「我不就是練了那武功嗎!美不美又不是我能決定,難道生得美麗就不能是男子嗎」黃媽媽輕笑指著月兒胯下道:「你那小玩意如此嬌俏,能是男子嗎還是個光熘熘的小白虎,最是淫浪了,老娘我最會閱人,你跟將軍那風流,定是動過情欲,泄過身子。」月兒低頭不語,被說中了,心里羞愧,卻無端想起那極樂來,渾身竟是發(fā)熱發(fā)軟起來。
淋浴完,黃媽媽為月兒更上粉色絲綢小衣和小褲,叮囑她今后都是穿女衣,然后喂她吃了一顆不知名的藥丸才扶她回房休息。
一夜過去,天剛亮,黃媽媽就過來了,她叫醒太子,為她梳頭裝扮一番,又拿出個夜壺,要她學女子般蹲下小解,如此屈辱,太子幾乎不能忍住,但黃媽媽又是一番威迫利誘,慢慢地也只能從了。
半天下來,太子被逼迫著學女子的金蓮小步,學梳妝打扮,學羅衣起舞,讓她中了迷香無力的身子像散架般累,幸好琴棋書畫本就精通,不然更累人。
好不容易到了中午休息,月兒如釋重負,躺下床里,正想好好休息,卻忽然感到一股熱氣升騰到胸口處,不斷縈繞,兩個小乳漲得難受,一陣過后脹疼消除,感覺小乳又長大幾分,已可盈盈一握,竟似少女胸脯一般,已是白嫩嫩顫巍巍的丁香秀乳,那乳頭也粉嫩變大了起來。太子大驚,忙喚來黃媽媽一問才知,是那藥丸功效,月兒大急討要解藥,黃媽媽又是一番好聲相勸,還調笑她乳根高挺,將來定是對又肥又高挺的美乳,惹得小美人面紅耳赤,也是不再追究。
二、再得將軍寵幸
今夜將軍又到,自從嘗過那玉人兒妙處,心里就火燒火燎,甚是掛念,軍營事物一完,馬上趕往玉鳳苑,黃媽媽殷勤的領著將軍進門,邊走邊是表自己的功勞,說與將軍知道,已把那太子殿下馴服得乖巧許多。
陳雄哈哈一笑,這黃媽媽但是有些用處,很是滿意,但心里不信,問道:
「那人兒性烈,黃媽媽用何良方竟是一天就能湊效」黃媽媽見將軍心疑,怕又被問法,忙交待道:「小人習得東洋異術,可潛移人心,本需慢慢潛化,但太子昨天悲喜交替,心神不穩(wěn),至受我誘導,已是甘做婦人,假以時日,便能潛心服侍將軍,做那雌服玩物」。本以為將軍會高興,不料陳雄卻是皺眉,嚴苛道:「不可,本將軍要她心甘情愿做我婆娘,今后不許再用邪術,你只需好好教導她婦人之事即可。」黃媽媽哪敢多言,連忙應是。
進得廂房,紅簾羅帳煥然一新,佳人輕紗衣裙靜坐床邊,只侯將軍寵幸。只見太子神色不定,妙目含驚,又要遭那賊子褻玩,太子心里委屈,屁股穴口還疼痛不休,又要行那羞恥,心下也是暗自發(fā)怕,可是那行房的極樂快感,又讓她好生喜歡期待,此刻月兒心里真是五味陳雜啊。
「呵呵,月兒你穿這身衣服好生艷麗啊!」陳雄的話打斷了太子的胡思。
太子醒神,被將軍羞得個滿面通紅。低頭看,那身上衣裙式樣是平常女子裝束,布料卻是薄透粉紗,只是在雙乳下陰處繡有花繡,同等質料的肚兜褻褲包繞之下,雖然省去了露出胸乳玉莖的尷尬,但畢竟遮不住多少,兩點嫣紅隨著太子月兒愈發(fā)急促的唿吸彈動跳躍引人眼球,胯下白紗之后的雪白玉根微微凸起,若隱若現(xiàn),玉腿纖長,白臂溫軟,肥臀圓潤,足下一雙金蓮小鞋更添了幾分柔媚,讓人忍不住想伸手把玩一番。
陳雄哪能忍耐,不由分說把月兒摟進懷里,太子嚇得躲閃,卻哪里逃得了。
陳雄親昵玩摸半晌,抵在月兒耳邊笑道:「你已被本將軍馳騁過,也懂那極樂,乖巧點,我便好生疼你,那妙處定是更加添多……呵呵」,說著扯開她粉沙衣裙,只留貼身紗絲肚兜褻褲,那小肚兜兩乳處繡著牡丹,粉緞掐邊,下擺綴著五彩流蘇,襯著滿身白肉,隱約兩點嫣紅,只覺春情撩人,香艷銷魂。
太子雖心有準備,但也羞恐無狀,紅著臉直躲,卻被死死摟定。
陳雄隔著紗絲貼身肚兜摸捏月兒兩個小乳,感到竟然已是盈盈一握,滿手肉膩,忙扯去小肚兜查看,入眼竟是初長成的秀乳,白膩翹挺,兩顆櫻桃粉紅鮮嫩,心下驚奇,卻調笑道:「月兒,一天不見,小乳都養(yǎng)大了,是不是昨天爺捏出來的功勞啊」月兒滿臉通紅,不知如何答應,低頭嬌嗔:「丕,都怪那黃媽媽……倒是便宜了你這賊子。」陳雄對這雙秀乳愛不釋手,摸摸揉揉,好是喜歡,兩個手指不時捏住那櫻豆拉扯轉弄,嘴巴更是湊上去吸允添憐,挑逗一番真?zhèn)€銷魂。
將軍歡樂,倒是苦了美月兒,兩個秀乳初養(yǎng)成,本就漲漲酸酸,一番玩弄,櫻豆凸硬,乳身麻酥酥,里面似有奶水般漲得又癢又疼。被將軍大嘴一吸,舌頭挑逗,那櫻桃越發(fā)硬挺,中間小孔一伸一縮,似要將那漲酸排出,胸前陣陣麻癢從乳首擴散,使得月兒已是渾身無力,嬌喘兮兮。她心亂如麻,想到:「原來那婦人乳房竟有如此妙處。只是現(xiàn)在自己竟像個婦人哺乳,真是羞愧難當。」陳雄舔吸一陣后,笑道:「月兒,你那秀乳真是美妙,以后定是個肥乳,估計還得出乳汁。」黃媽媽也說過這話語,但被男人說又是不同,把月兒羞得滿臉通紅,哪敢做聲。
陳雄看她上身赤裸,神態(tài)羞羞澀澀,白膩軀體只剩那粉紗褻褲,卻是薄透,內里小花莖輪廓分明,是個無毛白虎兒,干干凈凈,很是誘人,便把手伸進月兒下身一把攥住玉莖一捏,月兒「啊……」地遍軟了下來,滿臉飛霞,可憐太子那羞恥處那曾被人弄過。
陳將軍把玩月兒那嬌嫩性器,揉揉搓搓,調弄得美人兒小嘴嗯哼不停,那玉莖更是軟中帶硬的半是挺起,粉嫩的小口處淫水潺潺。
陳雄故意嘲笑道:「月兒還長了這東西白白嫩嫩,光潔干凈,倒是有趣,可惜就是軟軟小小,那有用處,但流的水兒卻挺多,寵你蜜穴時倒能潤潤,解你不少痛苦。」月兒本就被褻玩得全身發(fā)麻、發(fā)軟,小分身又被男人搓揉,即刺激又羞惱,怎奈陣陣快感直充腦門,聽將軍嘲笑,想駁,卻有口難辯,一個緊張,那玉莖居然不爭氣的一挺,陣陣抽動,泄出一灘淫水在將軍大手上。月兒只恨自己那身子竟是如此敏感,難道真如黃媽媽所說,自己就是個水性淫娃。其實她卻不知,昨夜風流所承的陽精,對她這特殊的軀體,就是最烈的催情藥物。
陳雄哈哈一笑道:「你這小淫娃,還沒真?zhèn)€操你,就自己先浪飛了。呵呵,看本將軍不好好教訓你!」說完就撕開太子褻褲,把他俯壓在大腿上,扒開兩片雪臀,把手上淫水細細抹到那紅艷穴口處,手指頭也是插進股道細細涂抹這上好的潤滑物。一番動作,將軍又是抬起月兒雙腳,像與女子行房事般,把龍根抵住花心處,調戲說道:「太子殿下,末將要破你城門羅。」陳雄的聲音傳到月兒耳邊,可憐月兒剛剛又羞又爽的泄身,酥軟中如何反應。
陳雄也不等她搭話,陽物就著淫水潤滑,慢慢擠進那桃園洞里。太子只覺一股巨力從后庭傳來,頓時如遭電擊,心知身子又被玷污,可憐杏眼處已是清淚汪汪。
將軍陽物已刺了進來,他且不著急,只把陽根深埋股道停住不動,笑道:
「你這小穴經本將軍弄過,還是緊致,裹得好舒服,果然美器!哈哈哈……」。
太子被壓在褥上,后面被撐得火熱,只是人家的物事已進了身子哪里還能亂動,漸覺被慢慢操弄起來,只得咬牙苦受。
陳雄插送得高興,故意把身體全覆在月兒背上,挺腰深送,月兒面紅耳赤喘不過氣來,櫻口大張,后庭也不蹦緊起來,裹得將軍更覺享受,入了幾十下,起身騎著太子月兒的屁股又是一陣狠入,月兒剛換上氣,里面已被操得做酸癢起來,兩手抓茵褥,呻吟嬌喘。
陳雄伏在她頸后直逗:「你這太子,還不是被本將軍騎著操弄,哈哈……今天非把你壓服了」笑罷又弄,直覺出汗才翻身下來摟起太子后腰看那后庭,已是吐紅綻艷,花心大開,太子月兒也已冷汗淋漓,低哼不止。
陳雄在她穴口處用龜頭點點戳戳,引得月兒酥癢難熬,兩瓣雪臀直扭,陳雄看著更是上火,挺身一送盡根送入,頂?shù)锰臃垲i一揚「哦……」地一聲苦吟,點點珠淚濕了大紅錦被……陳將軍歡場老手,花樣盡出,一邊操弄后面,一邊又伸手繞到前面搓揉太子的小分身,只把她逗得硬挺難消,陳雄大嘴在耳垂處親親舔舔,更是把月兒逗得神智迷離,居然扭頭主動獻上櫻桃小嘴,將軍那會客氣,大舌探進攪動不休,上下前后夾擊,太子月兒頭皮一麻下腹陣陣抽搐,又再射出白綢精水來,口中早忘情媚叫起來。
陳雄見狀調笑:「娘子可被操得爽了吧,竟出了這許多騷水,呵呵……」,太子低著頭一臉紅紫羞得要死,心里卻想道,做這雌服婦人竟有此快意,赤裸身軀不覺已低喘相承。
陳雄感到身下美人已是順從承歡,操弄得更加賣力,幾千下后,不再忍耐,嘶吼著把陽精送進太子身子,月兒心里這一片慌亂糾紛早惹得面泛嬌羞,眼含春波,只得服帖承了那股股陽精。只是那精水進到股內又是如火化開,美得太子腰身弓起,分身抽動又開始股股淫水噴灑不休起來,幸好她早有準備,才不至于又昏死過去。
銷魂過后,陳雄摟慵懶難支的月兒,百般玩弄取樂,花樣百出,太子想反抗,但稍有不從便更受催磨,忍到無奈唯有逆來順受,索性由他廝磨,
陳雄看到,這淫娃公子爺竟像個婦道人家般行那隱私事,淫穢至極,胯下陽物霎那沖挺起,哪能再忍受,迅速翻身下床,抱起太子屁股,把他壓倒桌子上就要行那風流。
可憐月兒還沒尿完,忽然被人從后面抱起,急忙剎住,卻也灑了一些出來,知那將軍又要亂來,慌忙推據(jù)道:「不可啊,稍等行嗎……」陳雄那管她,巨大龍根早已抵住菊門,擠擠推推。月兒中途憋住圣水,全身繃緊,那菊門關的緊密,被陽物硬挺,感到疼痛不止,一番抵擋,終究抵不住,身子一松,陽物齊根而入,小花莖也噴灑出那剩余的晶瑩水柱來。
月兒被人一邊操干一邊撒尿,穴口陣陣收縮夾的更緊,真?zhèn)€爽了將軍,羞了太子,好是淫靡,好是春色滿園……次日,將軍已回軍營,小翠和黃媽媽早早起來伺候太子起床,進房見滿地狼藉,盡是月兒的內外衣物鞋襪,黃媽媽掀起紅羅帳,卻見太子烏發(fā)披散滿面嬌懶,倒也少了日前的惱恨,拉開錦被果然滿身狎玩痕跡,暗自抿嘴直笑。太子天明時又被將軍弄了一遭,身上正軟,只得含羞起身隨著眾人梳裹打扮。
黃媽媽邊整理床鋪,邊埋怨道:「你這嬌娃,好是淫亂,這被子都糟蹋得要天天換新……哎呀,怎么還有尿騷味,你…你可是被將軍操瀨了!!」太子滿臉通紅不敢作應,低頭由著小翠梳妝,盤起婦人發(fā)飾,換上艷麗女裙,往日英氣盡斂,眉宇間只剩柔媚……
三、遇變故情定將軍
瑣事閑多,時日卻是過得飛快,轉眼已是半個月,太子在黃媽媽的監(jiān)督下,每天都是艷麗女子妝容,聰慧的性子更是很快就習得一身女子技藝,琴棋書畫舞蹈蓮步樣樣精通,若去做那玉鳳苑的清妓,定是頭牌。太子每夜雌服將軍胯下,承受那烈如春藥的陽精已成習慣,心性早已被磨去了很多,行動坐態(tài)比一般女子更是風流嫵媚。只是夜夜泄身,把那兩顆核桃都磨的瘦小許多,出來的陽精都變成了稀薄清冽的淫水,小淫根更是終日半軟半硬,通體白凈如玉,龜頭粉嫩通紅,馬眼處淫液不時冒出滴落,根本就沒有尋常陽具的兇勐,平添了多少嬌艷。可恨的是,那黃媽媽每天還用器具把秘藥湯水灌洗太子腸股,使得她后庭穴口更加粉嫩非常,里內都更顯緊窄,這倒是便宜了將軍夜夜操弄都不膩……今夜太子正在小翠侍候下洗浴更衣。中了迷香的身子終日軟綿綿,日常事務由小翠伺候已是習慣,現(xiàn)在泡在熱水中讓太子感到渾身舒泰,熱氣蒸騰下,小臉紅潤。
小翠站在太子身后邊推拿按摩潔白無瑕的玉背,邊笑道:「小姐你皮膚越來越白嫩了,真是好看」。
太子皺眉,心中暗嘆,這丫鬟也是被那黃媽媽嚇壞,私下里也只敢以小姐稱唿,想駁斥卻又無可奈何。
其實太子冤枉小翠了,小翠就是覺得公子這么美麗,只有叫小姐才是合適,小翠見小姐皺眉似有不適,急忙問「怎么了小姐,是哪里不舒服嗎」太子想到現(xiàn)在只能和小翠相依相偎,心里話也是想找人傾訴,于是說道:
「我……我現(xiàn)在是不是就像個淫賤的婦人啊」「啊!那有,小姐像個仙子呢。」小翠急忙應道:「小姐你別多想,你怎么會是那種女子。」太子悠悠繼續(xù)說道:「我…我總覺得自己現(xiàn)在怪怪的,經常做夢夢到跟男人做那事,后面總是空空的少了什么,還有,還有,這下邊總是濕淋淋的,揩也揩不干凈,這胸口也是鼓鼓囊囊的,連,連著奶頭也漸漸腫脹起來……」小翠驚訝道:「小姐,你是想男人啦,嘻嘻…」月兒羞紅臉,想辯駁卻又無話可說。
小翠年幼天真,口直心快繼續(xù)說道:「一定是想將軍了,嘻嘻,你們天天都相好,將軍又威勐英俊。」太子月兒羞澀,輕罵到:「丫頭胡說,討打了是吧」說說笑笑中,月兒已是洗浴完成,看到今天換穿的衣服又是那么艷麗,紅艷綢緞繡花羅裙,紫紗抹胸,黃媽媽這些天都是安排這些花艷的衣裙抹胸小褲給自己穿戴,也是習慣了。
太子剛換好艷麗衣裳,忽然耳邊傳來隱約喊殺之聲,仔細一聽,像發(fā)生在城外軍營駐扎的地方,心里一緊,卻是無由擔心起將軍來。正想開門出去打聽,房門就咿呀一聲打開,閃進一名黑色夜衣短束,白臉無須的中年大漢,太子仔細一看,驚道:「馬統(tǒng)領……!」這馬統(tǒng)領是京都禁軍提督,統(tǒng)領京都守城禁軍,軍權極大。
那馬統(tǒng)領定眼一看,發(fā)現(xiàn)喊聲竟來自一個身材高挑的艷裝女子,細細打量,驚唿「太子……!你…你…這是…」。
太子顧不得自己這一身女裝,急得一擺手道:「快說,可是父王遣你來救」馬統(tǒng)領雙手一緝,行了一禮,說道:「是,末將奉命前來搭救太子回京,請?zhí)涌炜祀S我離去。」太子眼圈一紅,這些時日所盼成真,悲喜交加。太子也不收拾行囊,趕忙與小翠一起,跟隨馬統(tǒng)計走出門房,踏出廂房后卻又轉身愣神看著這處讓她屈辱但又極樂之所,想起與那反賊夜夜廝磨,竟不由心生不舍,一狠心,暗道:「罷了,罷了,日后再相逢你我當恩怨情仇殺個分明。」馬統(tǒng)領站在太子身后,看著眼前美人,紅綢羅裙,金黃絲帶束腰,身姿婀娜,最要命的是這歡場裙裝風騷,裸露大片雪白肌膚,更是隱見內里那紫砂抹胸緊緊裹著兩團鼓脹。竟讓馬統(tǒng)領那分身火熱,兩眼精光四射。
「此地不宜久留,請?zhí)拥钕驴祀S末將走。」馬統(tǒng)領一聲催促打斷太子沉思,她銀牙一咬,轉身便隨那馬統(tǒng)領登上馬車,一行人馬絕塵而去。
一路奔行,轉眼已是出得城郊,那馬統(tǒng)領跨坐駿馬狂奔,心里卻是揮之不去那太子艷美倩影,若是平常絕色女子倒能忍耐,偏偏是太子殿下,身份高貴,又是男兒身扮作女兒裝,既艷美絕倫又新奇有趣,撩得他心里火熱,陽物硬挺,在馬上顛簸受激,更是欲火焚身。
一不做二不休,馬統(tǒng)領色膽包天,居然指令人馬進入密林休整,吩咐一干人員遠遠布防后,自己只身一人上了太子馬車。
太子見馬統(tǒng)領拉開車簾坐了進來,不解問道:「馬統(tǒng)領,可是有變」馬統(tǒng)領那倒吊眼淫光閃閃,上下打量太子一番才答道:「太子殿下,確是有變啊,怎么堂堂太子竟變作美嬌娘,這變化可大了。」太子察言觀色,心知不妙,但仍強作鎮(zhèn)定說道:「馬統(tǒng)領,你這是何意,請你不要多言,快快送本太子回京,我定當上稟父皇,記你頭功,多加賞賜。」馬統(tǒng)領輕藐一笑:「父皇你可知你父皇已是仙游了,哈哈,倒是要恭喜太子殿下準備登基做皇上了。」太子大驚失色,怒道:「你…你休得胡說……這怎么可能。」馬統(tǒng)領見美人當前,隨手可得,也是不急于一時,耐心地將那京都變故一一道來,原來是那魏丞相見太子事敗,知皇室大勢已去,心生一計,串通反軍太原侯,再會同馬統(tǒng)領,三方里應外合,刺殺了皇帝,把京都變了天,為能驅使皇家軍隊抵御其他反軍,故來救太子回京,奉為傀儡皇帝,實則是三分天下。一路上,那馬統(tǒng)領自知回京再難對太子下手,現(xiàn)今自己手握兵權倒也不怕其他兩方責怪,于是色膽變大,也才要先來嘗個鮮。
太子聽聞父皇已是命喪,家破人亡,已經是泣不成聲,只愿這一切都是場噩夢。看到馬統(tǒng)領這個仇人就在面前,她瘋了般飛腿便踢,奈何迷香未解的身子卻是體軟如棉,小腳被馬統(tǒng)領一手抓住,再動彈不得。
身旁小翠見小姐被欺,也是奮不顧身,扭身便撲,卻是被馬統(tǒng)領大手隨意一切便昏倒一旁。
馬統(tǒng)領提住太子月兒的腳腕,看這小腳秀氣細小,勾起了褻玩的欲望,幾把剝去繡鞋、綾襪,又把裹腳的白綾扯凈,只見那小腳白嫩如筍,腳尖大趾微翹,腳面弓垂尖瘦,腳跟卻圓潤美肥,捧在手里真如一對尖尖蓮瓣,淫笑說道:「你這太子爺,居然學小婦人家裹個小腳,想那陳將軍對你倒是調教得妥當,那房事你也該熟練了吧乖巧點,好好服侍本爺,回京定保你周全,天天疼愛…」太子小腳被殺父仇人抓住調戲,又惱又羞,那肯就范,兩腳用力掙脫,那趾尖大趾直扭,讓馬統(tǒng)領更覺嬌小可憐,他愛不釋手,又親又聞,貼在臉上直揉,揉捏完足跟再撥弄足尖,好一陣玩弄,癢得太子腰子扭動,紅霞飛臉,差點嬌唿出聲。
可惡那馬統(tǒng)領伸舌一舔月兒腳尖大趾,那趾尖敏感至極,抽搐扭動起來,紅彤彤水靈靈,正如小巧的兔爺花莖,惹得馬統(tǒng)領哈哈大笑:「原來太子還藏了對小月牙鉤啊,又香又軟,…好,好,且用你這雙鉤和本統(tǒng)領這鐵棒斗上一斗,呵呵……」馬統(tǒng)領說完把褲子脫下,掏出硬挺的陽根,用太子兩只腳心對合在一起,往自己下腹一放,挺動肉棒,在腳心間的細縫里不住插磨,太子跟陳將軍都未嘗過那腳兒滋味,腳心里又盡是嫩肉,被那堅硬的肉棒磨得瘙癢難忍,陣陣酥麻直沖心腦,胯下那小花莖也是忍不住淫汁滴滴。
太子惱怒自己身體竟是如斯敏感,想嬌喘,但那是奸詐仇人,只得緊咬牙關苦忍,想到苦處,剛離虎穴又墮狼巢,兩行珠淚已是忍不住滾滾垂下……書表兩回。話說馬統(tǒng)領進玉鳳苑救太子時,黃媽媽自是第一個接觸者,本來她也該跟隨一起離去,但那黃媽媽心知已經得罪了太子,反過了魏丞相,那會傻到跟著回京送命,于是找個時機偷偷逃離,躲藏了起來。馬統(tǒng)領他們離去時倒是留下一名侍衛(wèi)追殺那黃媽媽,怎奈黃媽媽倒有些歪斜本領,那侍衛(wèi)一時不察,著了機關迷香,被黃媽媽抓住,一番審問下,得知真相,黃媽媽心想如今只有告知將軍,方有活路,也顧不得此時軍營殺聲四起,硬著頭皮跑去告密。
軍營混亂原來是那太原侯大軍騷擾,將軍倒不慌張,點兵迎擊,心里正自奇怪,與這太原侯井水不犯河水,為何來犯,正在思量中,就見到了黃媽媽在親兵帶領下策馬疾馳而來,一聽到月兒出事,氣得大怒,馬上交待副將一聲,就調轉馬頭,追趕而去,一隊親兵追隨馬后,怎奈不如將軍馬好,漸漸失去了將軍的身影,陳雄救人心切,也不等候,獨自一人一騎狂奔,殺氣騰騰,威風凜凜。
書表正回。馬統(tǒng)領那廝正用那陽根褻玩太子金蓮,插插揉揉,興致盎然,那粗大陽根馬口已是滲出淫液,把那對小腳丫涂的濕潤潤。笑道:「想不到你這小腳這么柔韌好玩,只要被大爺我精水多滋養(yǎng)幾遍,只怕要更嬌嫩細滑了,哈哈……哈哈……」馬統(tǒng)領正在興頭上,忽聞遠處傳來喊殺,一道馬蹄滴踏滴踏由遠而近,只得停住,大罵掃興,提上褲子,在那腳丫上狠心一扭,才不情愿的下車查看。
太子被扭的一痛,眼淚更是流個不停,心里卻是暗喜,有變故,可是將軍來救她也不明白怎會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那賊子。
那馬統(tǒng)領落得車來,卻見一丈八蛇矛迎面刺來,也算他功夫了得,哇哇一聲大叫,拔下佩劍向上一檔,借力飄來幾米開外,定睛一看,只見一名身披黃金鐵甲,腳踏七星戰(zhàn)靴,手執(zhí)丈八蛇矛,跨坐烏騅戰(zhàn)馬的英武將軍如山般立于身前,他劍眉星目,長發(fā)隨意扎于身后,隨風飄動,英姿颯爽。此不正是陳雄陳將軍。
陳將軍見馬統(tǒng)領躲了開去,也不追擊,丈八蛇矛隨手一挑,便將那馬車車門挑飛,卻見那車內美人兒金蓮赤裸,衣衫不整,淚眼婆娑,即時怒發(fā)沖冠,朝馬統(tǒng)領大喝:「好你個東西,動我女人,看我不取你狗命。」提槍策馬便刺。
馬統(tǒng)領接那一矛猶自手抖不已,那敢再接招,一個翻滾,躍上一旁的戰(zhàn)馬落方而逃。
陳將軍掛心車內人兒,不便去追,回馬躍下立于車門。
太子見的將軍來,心里悲喜交加,心下嘀咕道:果然是你果真是你!月兒鞋也顧不得不穿,赤著金蓮飛奔進將軍懷里,玉手環(huán)抱,秦首深埋,泣不成聲,再不肯放開。
將軍心疼,卻也不說話,抱著她一起上得烏騅馬沿路撤回,當然小翠也是醒來,騎著另外一匹馬隨離。
走得不遠,身后就傳來了急促得馬蹄聲,正是那馬統(tǒng)領調集大隊兵馬殺了回來。陳將軍惱那狗東西欺負月兒,星目殺氣流轉,想沖殺個痛快,怎奈帶著兩個嬌娘們,多是不便,只好策馬奔逃。
那馬統(tǒng)領心有不甘,一路追趕,見追之不及,一把搶過身邊侍衛(wèi)的弓箭,彎弓搭剪一射,這廝陰毒,自知射不中將軍,卻是射向那烏騅戰(zhàn)馬,馬統(tǒng)領箭術非比尋常,豈是普通士兵可比,這一箭奔若流星,勢大力沉,眼看烏騅戰(zhàn)馬就要難逃此劫,沒有馬當難逃脫,陳雄心里一陣急想,最終放下月兒,飛身落馬踢飛來箭,嘴里喊到:「你們先走,我隨后就到。」太子見將軍飛身落馬迎敵,心里擔憂,一個著急卻是忘了自己中了迷香武功盡失,竟也跳下馬來幫忙,眼看美人可能受傷,陳將軍眼疾手快,運起輕功飛躍而去,一把接著月兒,被這一拖累,一眨眼功夫,那兩匹馬兒與小翠已是絕塵而去了,再難追上。
陳雄苦笑:「你這娘們怎生這般不聽話。」
太子心下委屈,知道已是連累將軍,流淚連聲說道:「對不起,…賊…哎…將軍,你不用管我,且自行離去吧,他們不會殺害我的。」陳雄第一次聽到月兒真心叫自己將軍,哈哈大笑:「爺是這種人嗎娘子,你且安心,為夫保你安全…」太子心里既感動,卻又羞澀無比,暗道:「哼,誰是你家娘子這將軍真?zhèn)€浪子,都什么時候了,還有心在這么多人面前調笑于我。」馬統(tǒng)領見那對冤家卿卿我我,眼火爆烈,大喊:「殺那將軍者賞銀萬兩」,便帶領眾侍衛(wèi)沖殺過來。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侍衛(wèi)們忘死搏殺確是麻煩,人數(shù)又眾多,前赴后繼的,一路打打殺殺,陳雄與太子二人一路敗退,竟被逼到懸崖。
陳雄看看身后高懸的山崖,又抬頭望向蒼天,開口笑罵道:「媽的,又是懸崖,老子今生命沖了個破山小時候跳過,現(xiàn)在又得跳,哎,命也。」「娘子,可愿隨夫君一跳。」他望向太子月兒,微微一笑,山風吹拂他已是散亂的頭發(fā)隨風飛舞。
男子英武,月兒看得出神,也不計較娘子夫君的戲言,展顏笑道:「月兒誓死相隨」,那笑顏如花,傾國傾城。
陳雄默默抱起月兒,往山崖縱身一跳,風聲悅耳,兩人雙眼相對,相望相知,時間仿如靜止。
本以為難逃一死,但就在兩人墮地瞬間,陳雄運起神功,扭身將月兒護于懷里,一個踏地翻滾泄力,憑著絕世武學,終是平安度過,但保得月兒安穩(wěn),自己卻是摔斷了右腳。陳雄疼的大喘一口粗氣,心知雖暫時脫險,但傷了腳卻難走遠,等那官兵搜來也是難逃一劫。
月兒冰雪聰明,自知此等形勢,但也不便多想,只掛著將軍那傷痛,找來木棍為將軍固定,想撕下裙擺捆綁,卻是力氣不夠,急的不行,一咬牙竟是半裸香肩,扯下那紫紗抹胸,邦在將軍傷腿上。
此時卻聽將軍叫道「月兒過來,給本將軍親一個。」月兒惱羞責道:「都什么時候了,還不老實。」陳雄故意板下臉:「又不聽話」月兒心里暗愧,就是不聽話才逼得如此地步,于是乖巧的湊上櫻桃小嘴,主動獻上紅唇,眼睛卻羞得不敢睜開。
陳雄大嘴蓋上,舌頭探進太子月兒檀口里,一陣攪動時度過一物。月兒只覺口中一甜,隨著濃郁的男人氣息化了一股香甜在口中,不由一愣,掙脫嘴巴糾纏,問道:「你給了何物于我」陳雄哈哈一笑說道:「毒藥,最烈的穿腸毒藥,反正我是走不動了,追兵一來,必是死路一條,你就陪我一起死吧。」陳雄本以為太子會大怒,誰知她卻是一臉平靜無波,輕輕說道:「月兒本就與你生死相隨,你又何必多此一舉。」說完想到自己家破人亡,如今又將死去,家仇難保。正是受委屈,須眉變巾幗,偏又喜歡一個鐵石心腸的男子,不覺清淚滿面,悲悲切切。
陳雄看得心疼,不忍再調戲欺騙太子,伸手把她抱進懷里,溫柔說道:「傻瓜,別哭哭啼啼,多不吉利,本將軍那舍得你死,給你吃的是迷香的解藥,讓我運功為你推拿就可生效了。」一番運功化藥后,太子迷香毒去,一身功力盡復,此刻她冷清清,安安靜靜地看著陳雄并不說話。
陳雄見狀,以為太子終究要翻舊賬了,不過也沒后悔幫她解毒,只是苦笑道:
「恭喜太子,這些日,本將軍多有得罪了,要殺要刮,末將領命便是。」其實將軍卻是誤會太子了,她只是悲喜交加過后,忽然恢復一身本領,加上忽然間覺得這男人好是順眼,居然不怕自己武功恢復,報仇雪恨,一時看他看得失了神而已,那知道他卻誤會了,此刻聽他道歉領罪,很是開心,噗嗤一笑:
「誰要你死了本公子不允。」
太子說罷,就彎腰背起陳雄,健步走去。
陳雄趴在嬌小太子的肩膀,倒是難堪起來,小婦人背將軍,真?zhèn)€不協(xié)調。最是讓將軍心痛的卻是那光腳金蓮,走在地上都淤青了。想著那小腳丫,又讓陳雄興起邪火,大手從背后伸進太子那沒了褻衣包裹的胸脯處,抓住秀乳,捏捏揉揉,好是快活,腿都不覺得疼了。
可憐太子又要背這壯漢又要獻出柔荑,敏感的身子反應激烈,胯下又是一片濕潤,任你武功再高,也得嬌喘兮兮。
陳將軍心下贊嘆「我家娘子就是與眾不同。」……一路走來,將軍與太子終是脫險而歸,將軍受傷,加上月兒也不便去軍營,于是兩人便進了玉鳳苑內休養(yǎng)。太子記掛將軍傷情,回得廂房,匆匆洗漱一番,換上月白綢緞短束小衣,穿上粉紅綢緞女式睡褲,便馬上趕來照顧將軍。
此刻陳雄早已褪下戰(zhàn)甲,全身赤裸躺于床上,太子取來溫水,細心為將軍洗刷身軀,錦巾溫柔地劃過那肌肉菱角分明的胸膛,劃過那結實的腰腹,刷著刷著,結果將軍尚未躁動,自己卻先春潮洶涌起來,滿臉通紅,嬌羞不已,刷到將軍那胯下時,更是不能自已,玉手握著那巨物,竟是愛不釋手,情不自禁上下搓揉起來,小嘴兒呵呵直唿熱氣。
將軍被太子撩撥得淫興大發(fā),陽物在那潔白無瑕的玉手里堅硬如鐵,青根暴怒。
「你這小淫娃,把本將軍搞的好不難受,快快來幫爺消消火。」太子那被調教了半個月的敏感軀體早就騷浪起來,感到后庭陣陣空虛,想到將軍舍身救自己,心里感動,也不再顧那羞恥,扭擰的脫下粉紅褻褲,第一次主動胯上將軍腰腹,小手扶正那陽根,抵住穴口,坐了上去。
「哎呀…疼…疼死我了。」太子那穴口窄小,沒有潤滑那擁得進那巨物,疼得直呲牙。
將軍呵呵一笑,寵溺說道:「你這小傻瓜,怎能硬來,弄傷了怎么辦,看好了,下次你可要自己來。」他邊說,邊兩指捻起太子那白玉般的小花莖,湊上自己陽物,涂涂抹抹一番,那半硬的小花莖本就淫水淋淋,與將軍巨物一摩擦,更加刺激得淫液潺潺流個不停,直把將軍陽根涂的閃閃發(fā)亮。
太子那試過如此淫蕩,自己服侍將軍,連那胯下小東西也服侍起來,羞得是兩眼迷離,小臉紅霞密布,嬌羞無限。
一番動作后,太子的小穴終于把將軍巨物坐吞了進入,一雙潔白晶瑩的玉手俯撐住將軍腰部,白膩渾圓的屁股上下擺動起來,只覺那穴道漲得酸軟,陽根進進出出,刮蹭穴道,受用得很,小嘴依依呀呀喘不過氣來。
陳雄被那股道裹得舒服,大手也沒閑著,探進太子月兒那月白綢緞小衣里,抓住兩個白膩秀乳,摸揉不停,兩指夾住那粉色櫻桃捏個痛快,好是舒爽。
到得動情處,太子更是運起玉女心經,控制穴道陣陣吸允抽搐,裹得將軍差點掉盔卸甲,還調皮嬉笑道:「將軍可認識厲害」陳雄哈哈一笑,看著這淫蕩嬌娃又愛又憐,說道:「看為夫不制死你」說著就運起神功,陽具變得滾燙火熱,把那嬌娃爽得花莖抽搐,精水泄了又泄。
兩人陰陽調和,天作之合,一番嘗試漸有心得,武功竟是有了增長,兩人具是驚喜連連,樂不思蜀。
月兒更加努力擺動腰肢把將軍那陽根吞進吐出,卻被插得頭皮一麻下腹陣陣抽搐,又是射出精水來,把將軍腰腹?jié)竦靡凰瓮浚』ㄇo卻被將軍一把捏著調笑:「娘子可被操得爽了吧,竟出了這許多騷水,都把為夫給淋濕了……」月兒一臉紫紅,羞得要死,終究是有些吃不消了,早已滿口將軍哥哥叫個不停,此刻更是顧不得廉恥,哀求道:「月兒受不了啦,夫君給我……月兒不行了…」陳雄聽得嬌娃終是喊夫君求饒,火熱陽具一挺,嘶吼著把精水送進太子身子,滾燙得月兒又是一陣極樂抽搐,然后身子一軟,攤在陳將軍身上不再動彈分毫。
陳雄憐惜的抱著月兒,溫柔撫摸,兩人今天也是夠累,不覺間陽具都沒拔出,就以這個淫靡的姿勢沉沉睡去。
四、嫁為人婦
數(shù)天過去,陳雄得太子月兒悉心照顧,自己也是神功了得,腿傷已是完好無礙。陳將軍見美人兒真心誠意對待自己,又是天生的練功爐鼎,于是有心取了月兒,給她一個名分,便托那黃媽媽去說媒。
次日,黃媽媽來到月兒房間,對裙裝示人,嬌艷欲滴的太子說明了將軍的心意。
太子聽到,心里既驚又喜,驚的是男兒當那婦人嫁,喜的是意中人不負君,這驚喜搞得她猶疑不決,患得患失。
黃媽媽為了討好將軍,又再出邪術,騷擾太子心神,同時也軟言細心開解,太子也不多疑,其實心里也是潛意識的喜歡,于是便默默應了婚事。
待得吉日,玉鳳苑和將軍軍營都是張燈掛彩,鑼鼓喧天,人聲鼎沸,一片熱鬧嘈雜。太子月兒一身金繡華麗的大紅喜服,紅綃裙下半露尖尖水紅緞高底繡花弓鞋,頂著大紅蓋頭,瓔珞搖曳,被小翠攙扶進了花轎。迎親隊伍吹吹打打,喜氣的嗩吶樂聲中,顛起花轎向軍營走去。
一路顛簸,花轎終是到得軍營,月兒被顛得頭暈目眩,扶著小翠才邁出花轎。
隨后喜娘黃媽媽替月兒提起裙擺教她跨了火盆、馬鞍,露出來的一對潔白如玉的藕腿引得軍營將士們驚嘆嬉笑陣陣,大紅蓋頭下太子臊得恨不得鉆了地縫。
進了花堂,司儀高唱喜詞,小翠扶著月兒隨陳雄跪拜天地、認陳家先祖,最后送進了洞房。早有喜娘在喜帳里撒了花生紅棗,鋪開銀紅錦緞喜被,扶她坐上,把衣裙蓋好。太子想到自己和另一個男人拜了花堂,如做夢一般。
小翠和黃媽媽等喜娘和丫鬟們圍著月兒,嘻嘻哈哈地評著她的嫁衣弓鞋,上下妝扮,又有安床喜娘教導花旗許多鋪床整被寬衣之類的服侍夫君之道,臊得太子躲在蓋頭下都覺耳燙如火。小翠湊在太子耳邊,低笑著:「小姐你終于嫁人了,將軍與你真?zhèn)€是般配!英雄美人,羨慕死旁人了,嘻嘻……」陳雄在軍營設宴款待一眾親近將士,大家推杯換盞,氣氛甚是熱鬧,眾將士見過那新娘艷麗衣衫打扮,身材婀娜,露出那藕腿白皙誘人,雖未見真臉容,也知是一等尤物,分分都替將軍取得美嬌娘感到高興,不斷追問那新人是何方人士,兩人如何相識,陳雄哪敢說是太子,只得含煳應之。
一場歡宴后,陳將軍進入喜帳,好不容易趕走一班吵著要鬧洞房的眾人,喜帳內終是安靜了些。陳雄挑去太子紅蓋頭,只見月兒盤著婦人的云髻,滿頭瓔翠,耳墜珠環(huán),粉面羞垂。不由伸手托起香腮,月兒一張俏臉上涂脂抹粉,紅云滿面,細細的兩彎柳葉,更添嫵媚女態(tài),笑道:「月兒你這一身打扮,倒真像個小媳婦。
呵呵……拜了天地,以后就是本將軍的小娘子了……你可要順從為夫,凡事聽話,哈哈哈…!」太子心里想到,既然已經嫁了夫君,以后自當恪守婦道,好好侍候夫君,因此也是點頭應是,很是乖巧。
陳雄溫柔地為太子褪去外面喜服,摘了釵環(huán)珠翠,扶她坐在床邊,解去褻褲和弓鞋綾襪,只剩貼身桃紅紗絲肚兜,那肚兜絲薄透明,兩個越發(fā)養(yǎng)大了的乳房鼓鼓漲漲,清晰可見,小肚兜襯著渾身白花花的身子,更顯美人嬌媚,陳雄喜歡,覺得更添情趣,也不脫掉,調笑道:「娘子,你穿這個真是好看,以后得多穿這些誘人的衣裳,為夫很是喜歡。」太子臉紅紅的,穿這小肚兜也是想夫君多些寵愛,聽得將軍贊美自是滿心歡喜,點頭應是。
陳雄抱著美嬌娘,雙手在太子月兒全身游走,捏捏乳頭,又搓搓小花莖,親親嘴兒,又吸允秀乳,直挑撥得太子春潮洶涌,嬌喘兮兮。
太子月兒嫁了夫君,不再矜持,抱著將軍,獻上紅唇,激烈吻個不停,小舌頭舔舔挑挑,誘人至極,湊到將軍耳邊低喘著說道:「夫君,月兒要……夫君給我……」陳雄見美人已是放得開這行房妙事,甚是歡喜,心里卻是想再逗逗她,于是說道:「好月兒,你看,夫君給你龍根你嘗嘗可好…你那小嘴兒為夫都沒嘗過,你給我吮吮可好」太子臉兒紅紅嬌嗔道:「夫君好壞,月兒小嘴都親過你了,又要親你那分身,想得真美。」陳雄知道她是撒嬌,那管她反對,一把抓住她,湊上龍根到月兒嘴旁。
太子雙膝跪在陳雄面前,手捧龍根,皺起鼻子聞了一聞,覺得倒沒異味,看著那根青根凸起,跟自己的小花莖完全不同,覺得有趣,于是張開小嘴,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陳雄看到太子跪地,舔逗自己陽根,那種征服感強烈十足,巨物更加挺拔,也不客氣,按住太子頭部,挺進了她那紅唇小嘴進進出出。
太子小嘴被塞得滿漲,那東西更是硬挺,插進了喉道,嗆得口水直流,眼淚汪汪,好是痛苦,但為了夫君歡喜,卻是極力忍受配合。陽物從小嘴中進進出出,那種凌辱的快感,爽的陳將軍不管不顧,更是狠插狠進。太子慢慢適應了這種節(jié)奏,覺得自己就像是歡場妓女般被玩弄,口鼻滿是男人氣息,竟悄悄的有了反應,渾身火熱,穴道空虛,花莖淫液滴落,欲求不滿起來。
新房布置在軍營的帳篷里,此時帳篷里紅燭光亮,兩人身影都投射到帳篷上,外面巡邏的一隊士兵經過,看到,忍不住停下偷偷的觀看起來,看到新娘子跪地為將軍解火,看得個個渾身火熱,但卻見到那美人剪影,胯下有個黑點搖搖晃晃,很是不解,偷偷議論「你看那是什么……嗯看著像個陽物……那是啊,有這么小的東西嗎,我看倒像是女人那陰蒂,有些女子那個可長了……」陳雄與月兒兩人具是武功高強,耳聰目明,都是聽到了耳中,陳雄苦笑這班兵士好是沒規(guī)矩,太子卻是被人品評羞惱連連,狠狠地又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嘴里的陽根。
陳雄本就興奮極點,被她一咬,激的精關一泄,雙手一緊,陽物一插到底,把陣陣精水噴進了太子口里。
太子含住滿嘴精水幽怨地瞪了將軍一眼,然后調皮一笑,喉嚨咕嚕一聲,把嘴里的陽精吞了下去,還伸出舌頭為將軍仔細舔洗干凈。
陳雄見娘子如此順從,心里美滋滋,一把狠狠抱住她,不再放開,想要把她揉進身體里再也不分離。
軍營帳篷簡陋,加上天氣也悶熱,陳雄與月兒緊緊相擁都是熱出了一身大汗,陳雄心想今夜星光璀璨,又是時候尚早,不如與美人到外面騎個馬兜兜風。于是他穿上衣服到帳篷外備上烏騅戰(zhàn)馬,然后再進入帳篷對月兒說道:「娘子,夫君帶你去看看良辰美景可好。」月兒自是滿口答應,正想穿上衣服,卻見夫君,一手托住她的肥美白臀,一手摟住纖腰,一把把她豎抱了起來,月兒害怕摔下,趕緊兩手勾住夫君的脖子,有些不解問道:「夫君,你這是干嘛不是說要帶月兒看美景嗎」陳雄哈哈一笑:「是啊,現(xiàn)在夫君就是要抱你賞景。」說完就抱著他走向帳外。
太子全身就披了個粉紗肚兜,白膩的屁股,光潔如玉的美背都裸露在外,急忙掙扎著說道:「夫君!…月兒還沒有穿衣服啊……你……你這樣……會被人看到啊」陳雄用力死死抱住她,不管她如何掙扎,就是大步走出了帳篷。
一陣涼風吹來,太子只覺屁股和后背涼咻咻的,一看已經是出了帳外,自己幾乎全裸的身子居然就這樣暴露在美麗夜色中,羞得她小臉通紅,趕緊像八爪魚一樣,兩條美腿盤緊將軍腰腹,玉手抱住將軍脖子,秦首深埋,不敢示人。
陳雄哈哈一笑,托住肥美臀部的大手狠狠一抓那白膩肥肉,笑道:「娘子可要抱好了,為夫要上馬了。」說完飛身一縱,騎上烏騅戰(zhàn)馬,調轉馬頭飛奔出營。
守營士兵看到將軍抱著一團白肉策馬而過,驚得口瞪目呆,那是將軍那是新娘子好白的屁股,好美的倩影,將軍真是好艷福。
將軍一邊策馬一邊大聲說道:「跟隨者軍法處置」。這一聲嚎,斷絕一幫士兵想借意保護將軍實測想偷看的念頭,搞的他們搖頭惋惜不已。
太子俯在將軍懷里,羞澀連連,身子暴露的感覺,又是刺激又是惱怒,氣道:
「壞人,你家娘子都被人看光了……你……你就忍心……」陳雄摸揉著她那肥白臀肉,哈哈一笑:「娘子莫怕,為夫保護你,呵呵,看就看吧,又吃不到你,你只能是本將軍的人。」太子無奈,小手象征性的拍打了將軍一下,倒也安下心來。
一路奔馳,太子月兒滿臉緊張,總怕路上有人出現(xiàn),刺激及那種暴露感,搞的她居然動了春心,那馬背柔順的皮毛掃到股溝嫩肉,一路上又顛簸不已,搞得她只覺穴道空虛發(fā)癢,胸口漲悶,小花莖淫水不覺潺潺流出。
陳雄發(fā)現(xiàn)美人兒身子扭扭捏捏的,伸手到她胯下一模,居然滿手濕膩,淫笑道:「娘子,你那里又濕了……是不是想夫君了。」太子滿臉通紅,氣惱說道:「都是你…哼,就會欺負人。」陳雄看她兩眼汪汪,小臉飛霞,嬌媚到極,呵呵一笑,放慢馬速,把她抬起正面向前放到馬背上,胸膛緊貼著她玉背一起同向騎乘。太子看著夜空星光,承著涼風陣陣,倒也舒服,可是這種姿勢卻是讓她羞恥不堪,上身掛著的粉紗肚兜根本擋不住風,絲絲清涼滲入衣內,輕拂兩團秀乳,粉嫩櫻桃都突了起來,把肚兜撐起兩個小點,胯下更是不堪,潔白無毛的恥部涼意咻咻,小花莖沒有束縛,隨著馬兒行走,上下拋動。太子不由得唿吸急促起來。
陳雄坐在太子身后,抵住她耳邊卿卿我我地說著情話,大手卻不閑著,一手伸進肚兜里抓住凸起的櫻桃揉捏挑逗,一手伸到胯下擼住花莖上下套弄。
月兒被夫君欺負得嬌喘兮兮,胯下那根褻物被將軍大手溫柔地擼動,又是精水流出,她此時渾身發(fā)軟,大眼睛像出水一樣,楚楚動人,小嘴巴喘息不休,媚態(tài)百出。
陳雄一番玩弄嬌妻,也是欲火焚身,撕破褲子,掏出陽根,把月兒扶上腿部,陽物一挺,貫入了月兒早就濕淋淋的穴道里,烏騅戰(zhàn)馬慢慢跑動,顛簸著馬上一對情人,不用將軍挺動,那陽根自是深插淺送起來,好不快活。
一陣馳騁,太子早已是高潮迭起,一泄再泄,嘴里淫聲細語不斷,夫君、丈夫喊個不停,求著將軍快點送入精水好登極樂,陳雄那能再忍,狠狠地把陽精發(fā)泄了出來,兩人又是一次高峰攀登……此時馬兒來到城外一個山坡上,停了下來,太子慵懶的挨在將軍懷里,兩人看著遠處城池點點燈火,都安靜無聲,烏黑秀發(fā)隨風飄蕩。
太子看著那城池不由的想到了自己家,心里酸楚,嘆到:「夫君,月兒如今就只剩你了,答應月兒不要拋棄月兒。」陳雄明白嬌妻所想,環(huán)抱著她柔聲安慰道:「月兒放心,為夫不會負你的……本將軍定當為你手刃仇人,打回這大好江山。」太子心里感動,身子往陳雄懷里縮得更緊了,悠悠說道:「嗯,夫君對月兒真好,月兒只要你在身邊就夠了,江山社稷月兒不要。」陳將軍卻是霸氣的回道:「為夫說要就是要得!」此刻太子早已是完全沉溺在將軍寵愛里不能自拔……
五、沙場殺敵救母后
轉眼10天過去,這些天里陳雄與月兒新婚燕爾,日子過得有滋有味,月兒被將軍寵幸調教成了個乖巧的媚娘子,陳將軍得美人夜夜笙歌,但卻不誤軍務,勞心勞力整頓軍隊,加強操練,發(fā)覺時機成熟,便點齊兵馬,進軍京都,太子月兒死纏將軍,非要從軍出擊,親手擊敗仇人,一雪國仇家恨,陳雄熬不過娘子糾纏只得答應,為娘子配上盔甲兵器,太子搖身一變成俏兒郎,夫妻二人攜手同行,戰(zhàn)場殺敵。
兵營中多了一員玉臉俏將軍,眾將士分分打探是何來頭,陳將軍有心隱藏,沒有公開是自家娘子,只說是太子殿下,眾人雖有疑也不便再探。如今得太子加入,反軍變勤王之師,士氣大漲,殺得京都叛軍節(jié)節(jié)敗退,不出幾日便殺到京都城外,把京都圍了個水泄不通。
今日京都叛軍一反常態(tài),竟大開城門,沖出大隊人馬,叫罵應戰(zhàn),此舉正合陳雄心意,本來就怕他們閉城死守,現(xiàn)在卻主動出擊,心里既歡喜又覺得有詐,想不明白叛軍有何底氣出擊,苦思不解,心想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于是也不再猶豫,點兵迎擊。
兩軍對壘沙場,陳將軍一身黃金鐵甲,穩(wěn)坐烏騅戰(zhàn)馬,手執(zhí)丈八蛇矛,威風凜凜,身旁立有一員俏將軍,銀白鎖子甲,跨坐梅花白馬,手執(zhí)紅纓銀槍,紅綢邦起沖天髻,俊俏不凡,英姿颯爽,正是太子殿下。
太子為了上戰(zhàn)場,卸去女兒裝,白綢緞裹胸,把兩個嬌乳都勒扁了,讓陳雄心疼不已,太子雖是妝顏盡去,卻還是粉面桃花,就像個女扮男裝的翩翩佳人,另有一番風味,這幾日來誘得陳將軍心火大盛,一有空就偷偷摸摸避過眾將士,把這位俏將軍按下,撩起戰(zhàn)袍褪下褲子,露出肥美白臀,狠狠地操過不停。
此時沙場上京都叛軍陣型沖出一騎大將大叫到:「太子可在,快快來與我一戰(zhàn),決個生死。」太子定神一看,卻是那馬統(tǒng)領,想起父王被他所害,金蓮又被他調戲,心頭大怒,未得陳雄許可就策馬迎上,也不說話,挺起銀槍便刺,馬統(tǒng)領舉起長刀格擋,火星四射,手臂酸麻,他本想激太子一戰(zhàn),擒下做個人質,那料到這太子武功如此了得,心知不敵,趕忙邊戰(zhàn)邊退,心想既然不敵,那用言語擾亂太子心神,看看可否尋得制勝良機,于是口里叫道:「太子殿下可還記的末將你那腳丫兒被本官潤過是不是更嬌嫩了,哈哈哈…本是美嬌娘,為何做這打打殺殺的粗活,不若隨本將軍回去,做個妾室,好好風流快活一番,豈不美哉。」太子想到那小腳兒夫君都未嘗過,卻被這賊子搶了先,現(xiàn)在又在夫君面前說起,心里又羞又怒,手中銀槍招招緊逼,不離要害。
陳將軍見太子迎敵,本就害怕她有閃失,在一旁緊張關注,隨時救援,現(xiàn)在聽到那馬統(tǒng)領當著自己的面調戲自家娘子,心火大怒,那管他公不公平,大喝一聲,策馬便沖,要砍那敵首于馬下。
馬統(tǒng)領大驚失色,頭皮發(fā)麻,想逃,卻被太子纏住,危在旦夕。
太子見夫君醋意大發(fā),仇人又嚇得臉容大變,心里解恨得很,調皮一笑道:
「馬統(tǒng)領,看你得罪我家將軍,嘻嘻,等下有你好受。」馬統(tǒng)領自知捅了個馬蜂窩,連忙叫停,一指身后,大急著叫道:「太子,將軍且慢,你們且看那馬車里是何人。」太子與將軍均是不解,停下看向敵方,只見那敵陣前走出一輛奢華的雕花馬車,車緣上站著兩人,一個肥頭大耳三角眼,正是那魏丞相,另一個卻是身穿彩鳳繡花宮裙,半露水藍肚兜,滿頭珠翠的美婦人。
太子一見便是驚叫道:「母后!!」
那美婦人聞聲望來,心神大喜「皇兒,你…你…可安好…」說完便想抬腿走去,卻被身邊的魏丞相一把拉住。
原來這個美婦人便是太子的生母蕭萱蕭皇后,自從京都被變天后,蕭皇后便被魏丞相制住,她本以為兒子丈夫都已遇害,每天都生不如死,以淚洗臉,今見得皇兒在生,喜極而泣,兩行淚珠掛臉,楚楚可憐。
太子見母后流淚,大急說道:「母后莫慌,兒臣馬上救你。」說完便想策馬沖去。
陳雄冷靜,一把拉住太子馬疆,安慰道:「不可莽動,此事不能力取。」果然,此時魏丞相已是取下佩劍架于蕭皇后粉頸上,奸笑說道:「太子,將軍你們想救皇后娘娘,便撤軍20里,容我等退出京都后,我便會放了皇后。」將軍心道這等小人那會信守諾言,估計救皇后難啊,此刻只得使出緩兵之計,說道:「撤兵事大,容我等商議兩天。」魏丞相也不急,自然是點頭同意,于是兩軍退壘,各自回營。
陳將軍和太子及一眾參將一番商議,都覺得卑鄙的魏丞相不可能守承諾,均苦惱無計可施,將軍只得吩咐眾人離去,留下太子說道:「娘子你稍安勿躁,待為夫從長計議。」太子心知難辦,強壓下心中不安,獨自回得自己營帳,靜下一想,卻是心有不甘,本以為母后已死,現(xiàn)在見到定是要奮力救出的,于是換上夜行衣服,決定冒險潛入敵營搭救母親。
陳雄知道娘子雖對自己乖巧順從,其實性子烈,不放心她一人獨處,怕她魯莽行事,于是前來她營帳查看一下,果然見她已是換上一身黑色夜行服飾,將軍心下生氣,責道:「你怎生如此不知進退那敵營兇險,豈是你可以闖的。」月兒見夫君責罵,心里委屈,杏目流淚,很是可憐。陳雄見罷,于心不忍,嘆到:「罷了,罷了,這虎穴就讓為夫去闖它一闖吧。」陳將軍不想娘子冒險同行,又是一個迷香放出,太子只覺一陣身子軟弱,知道又著了將軍的道,大急道:「夫君,你且放我,我跟你一起去,我武功也是不差啊……」陳雄霸道地說:「別廢話,你這娘們敢不聽話為夫打你屁股。」太子知道將軍心意已決,心下感動卻又怕夫君出事,想阻止又渾身無力,急的淚流滿面,梨花帶雨。
陳雄在她小嘴狠狠一吻,轉身便走。
太子還記得夫君說過流淚不吉利,于是在身后強忍淚水,笑著哽咽道:「夫君,月兒等你回來,你不回來,月兒自當去找你,無論天涯海角。」陳雄停下星步,轉身一笑:「月兒不聽話你可得洗好身子等為夫回來打你屁股,呵呵。」說完便大步離去,去闖那龍?zhí)痘⒀ā愋蹞Q上黑色夜行衣服,飛身躍過城墻,隱入夜色中。茫茫京都,又何處能找到囚禁蕭皇后的地方呢陳雄搖頭苦笑,如今只得先監(jiān)視魏丞相再說了。來到魏丞相府外,陳雄靜靜躲在墻角夜色中,觀察著魏丞相的住所。或許是天意吧,此刻魏丞相在府中卻是色心大動,想要找蕭皇后泄泄火,自從密謀殺了皇帝后,魏丞相就抓住了皇后,囚禁于密室中,皇后今年才30多歲,生了太子后就沒有再生養(yǎng)過,皇宮生活保養(yǎng)的極好,在她身上幾乎尋不到歲月的痕跡,可知蕭皇后乃是天下第一美人,嬌艷動人,看太子月兒便知其母親也是花容月貌,魏丞相對蕭皇后美色垂涎已久,抓得美人歸,自然是困于密室百般凌辱淫玩。現(xiàn)在魏丞相一想到美人,又是心癢難耐,便獨自一人行去了密室。
陳雄一路跟隨,避過眾多巡邏士兵,來到一處院落,不敢冒然進入,靜觀一番卻沒有發(fā)現(xiàn)危險,于是便稍稍飛躍進去,忽然感覺一陣頭暈,知道是中了迷香,趕緊運功化之,心里卻是極樂,原來這個虎穴就是靠這迷香,陳將軍最不怕就是天下奇毒,自是驚喜,解得迷香后偷偷躲到窗下觀看室內情況。
魏丞相進了藏嬌的廂房,屏退了照顧蕭皇后的丫鬟,來到大床邊,揭來羅帳,只見蕭美人此刻正身穿紫羅輕紗裙,內里卻是什么都沒穿,兩個肥碩白膩的乳房把紗裙撐的高高挺起,艷紅色葡萄清晰可見,纖腰盈盈一握,肥臀渾圓,身姿豐盈婀娜。更讓人驚訝的是蕭皇后的粉頸帶著一個黃金打造的頸圈,一根粗紅繩系在上面,原來這美人竟是被魏丞相如狗兒般玩弄。魏丞相很是滿意丫鬟幫蕭皇后的打扮,淫穢的三角眼肆意的上下打量欣賞這具美體。
蕭皇后驚恐的望著身前肥胖男子,身體卷縮在床角,哀求道:「魏大人,求求你放過本宮吧,我皇兒一定會滿足你條件的。」魏丞相淫笑著道:「娘娘,你都被我玩過這么多次了,還害怕本官,是不是要我又給點含春散你吃才能依本官啊」蕭皇后想到每次吃了那春藥都淫蕩的求著交歡,不覺臉色大變,不斷搖頭哀求魏丞相。
魏丞相有點不耐煩,威脅道:「你這淫娃,本官保了你周全,你怎么這么不識抬舉,告訴你,今天如果不陪我玩玩,即使太子撤兵,我也會吃言不放你走,以后天天給你吃含春散,看我不把你調教成萬人騎的蕩婦淫娃。」蕭皇后害怕得渾身打抖,眼淚直流,不敢言語。
魏丞相見她稍有松動,繼續(xù)利誘道:「娘娘你身子都被微臣開發(fā)的如此嬌艷敏感了,乖乖順從我一次,我一定依言守信放你回到太子身邊,你不說我不說,當發(fā)一場夢,佳大歡喜。」蕭皇后雖心里委屈,不情不愿,但心想魏丞相說得也是有些道理,罷了,就當做一場噩夢吧。
魏丞相見她依了,很是高興,淫笑招手道:「皇后娘娘快點爬過來服侍下官。」能夠看到高貴的皇后像狗兒般順服讓他扭曲的心態(tài)感到非常滿足,尤其是今夜,不用藥物控制,也能令皇后屈從,那種征服欲望讓他好生期待。
蕭皇后萬般無奈,眼淚不爭氣的流個不停,心里不想聽丞相的淫令,動作卻是順從的如狗兒般慢慢爬了過去。
魏丞相滿臉堆笑,看著這個尤物姿勢放蕩,胯下陽根早已是蠢蠢欲動,正在得意時,突然一雙大手閃電般從后面伸來,咔嚓一聲,頭顱已是扭曲斷裂,不甘的三角眼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一大奸臣就此死去。
蕭皇后神色一驚,卻見眼前多了個高大雄偉的身影,正想驚唿,卻被來人從后面攔腰抱住,一掌大手捂住了嘴巴,發(fā)不出聲來。來人自是陳雄,他抵住蕭太后的耳根,細聲說道:「皇后勿驚,我乃太子殿下派來救你。「蕭皇后聞聲,心下大喜,總算是有一線生機,一定神,卻發(fā)現(xiàn)怎么那男子的大手卻抱在自己酥胸上了,口鼻里是男人大手的男子氣息,肥乳上也是男子大手的包裹,被調教得異常敏感的身子竟然火熱起來,唿吸不斷急促,這種反應讓她覺得好是羞愧難當。
陳雄不是正人君子,懷抱絕色美人,加上長相十足自家的娘子,發(fā)現(xiàn)大手不經意抱到不該抱的地方,也是不覺歉意,反而用力的揉了揉,手感真是怡人。
蕭皇后嬰寧一聲,更加羞得滿臉通紅,身子扭扭捏捏,想要掙脫。
陳將軍心里不舍,也不敢無禮,放開了懷里美人,然后行了一禮「娘娘,此地不易久留,請隨末將離開。」「一切聽從將軍安排」蕭皇后當然想盡快離開這個淫窩,可是自己脖子上還帶了個圈連著的紅繩綁在床屏上,身前的男子又沒有幫忙的意思,于是滿臉紅紫,羞羞澀澀的細聲嘀咕道:「大人,你……你…先幫本宮解了這紅繩吧。」「末將遵命」陳雄微笑用手抬起皇后的下巴,細細把紅繩解脫掉,頸圈沒有鑰匙就留待日后再說了。
這個動作卻像是將軍在調戲皇后一樣,讓蕭皇后唿吸更加急促,那花芯都滲出了水來,把紫紗裙沾濕了一點,如此快動情,可想皇后這段日子是受到了何樣的戲弄折磨。
「皇后娘娘,末將失禮了」,陳雄一手扶后背,一手扶肥臀,橫抱起蕭皇后,飛身潛入夜色之中……軍營內太子已是仔細梳洗打扮好,正滿臉憂色的坐在床上等候夫君歸來。此刻她薄施粉黛,秀發(fā)盤起,插上紫鳳簪,一身粉紗絲裙,內里同色光滑絲綢肚兜與褻褲,與高挑白皙的身軀相映襯,顯得嬌艷欲滴,美不勝收。
太子見夫君遲遲未歸,心里忐忑不安,兩腳不停交替。忽然帳篷簾一開,夫君已是懷抱一美婦走了進來,太子大喜,忙迎了上去。
陳雄把皇后輕輕放在床上,轉身抱著月兒,說道:「為夫可是把你母后救回來了,娘子怎么報答我啊。」太子臉紅耳赤道:「夫君莫急,母后還在呢。」說完心虛地望向床上的美婦「啊,娘親怎么會昏迷…有沒有事啊…夫君快想想辦法…」太子發(fā)現(xiàn)母后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心里擔憂,手足無措起來。
陳雄安慰道:「娘子不要著急,她是中了迷香,那魏丞相這方面倒是厲害,這種迷香居然能滲膚而入,防不勝防啊。」「那…那…如何是好」「嗯,乖娘子,讓為夫先寵一下再說吧」陳雄一路抱著蕭皇后這個美艷婦人,早就血脈賁張,當下就想著抱著月兒來上一炮再說。
月兒擔心母后安全,撒嬌哀求道:「好夫君,你就先幫幫母后吧,好嘛…今后月兒一定全心服侍好夫君」陳雄熬不過娘子撒嬌,只好為蕭皇后細細把脈,查看一番,他眉頭緊皺,發(fā)現(xiàn)這種迷香竟是如此霸道,不及時解去,有可能傷及身體,配解藥卻是麻煩,看著蕭皇后誘人的身子,他心中一動,看來最好是用那法子了。
太子擔心母后安危,見將軍眉頭緊皺更是憂心不已,聽到將軍說話,趕緊細細聆聽「月兒,你母親中了奇毒,不趕緊解掉,會有生命危險啊,為夫細想,如今只有讓我輸入陽氣解毒才是最快的解決之道。」太子明白夫君的意思,沉思好一陣時間,才滿臉不情愿的說道:「救人要緊,只是月兒愿意,就怕母后事后知道,想不開。」陳雄呵呵一笑,指著蕭皇后,對太子說道:「娘子多心了,你看你母后已經被魏丞相那小人玷污,都調教成嬌娃了,呵呵,事后恐怕是要纏著夫君呢。」太子這才發(fā)現(xiàn)母后居然裸身只穿紫羅紗裙,白膩豐乳隱約可見,胯下光潔恥部一條紅色裂縫濕潤晶瑩,把紗裙都滲濕一片。太子小手打了陳雄心口一下,嬌羞嗔道:「哼,便宜了你這壞人。」陳雄不再客氣,三兩下就除掉自己和皇后的衣服裙子,他也不著急,細細欣賞身前這具白膩豐滿,成熟嫵媚的裸體,發(fā)現(xiàn)皇后那恥部也是光熘熘的白皙誘人,便調笑道:「月兒,你看你母后也是白虎呢,哈哈,你們母子長得真像,嗯,就像是兩姐妹一般。」太子本來想回避,夫君不允許,加上自己心里又是好奇,于是便留了下來,此刻聽到夫君調戲,羞得滿臉通紅,身子滾燙。
陳雄見月兒如此嬌艷,一把抱過來,不由分說,把她也脫個精光,與皇后娘娘擺在一起。
太子中了迷香的身子軟弱不堪,想反抗也是無能為力,只得眼睜睜的看著夫君把自己與母親擺在一起賞評,心里又羞恥又氣惱,急的眼含淚水一直不斷流出,滿口哀求夫君不要。
陳將軍見娘子放不開,也不再管皇后娘娘那美麗裸體,一心一意的抱著太子不斷甜言蜜語安慰。
太子本來就被將軍調教得乖巧聽話,現(xiàn)在又知道將軍心里只有她,也是慢慢接受了這種母子同侍一夫的羞恥淫亂之事。
兩個美人陳恒在眼前,任君采摘,陳雄陳大將軍可是樂得笑不合嘴,月兒與母親兩人一個豐潤一個秀氣,各有勝場,他大手攀上皇后那豐滿的肥乳上搓揉一番,又蓋上太子那小巧玲瓏的秀乳上捻起粉紅櫻桃轉圈畫圓,忙的不亦樂乎。
可憐兩母子身體都是被調教得淫亂敏感不堪,經陳雄一番玩弄,都是渾身紅潮迭起,粉面桃花,胯下更是濕得一塌煳涂。
這種母子侍夫的淫戲,皇后昏迷不知尚好,太子月兒卻是被刺激得心下凌亂,五味雜陳,又是興奮又是難堪。
兩具美體讓陳雄早已陽根挺硬,一柱朝天,他抱起月兒,擺成跪爬的姿勢,把肥美的白臀正對自己,說道:「好月兒,為夫先入你可好。」太子那會違逆夫君,點頭答應,陳雄見狀,一手按住她屁股,一手卻是伸到皇后娘娘的蜜穴里攪出花蜜仔細的涂抹到月兒那粉嫩的菊門里,說道:「乖月兒別動,待為夫用你娘親的汁水幫你潤潤。」「啊!……不……夫君不要……」太子羞恥難耐,極力扭動軀體,想要掙脫,卻被夫君大手牢牢定住,掙扎徒勞,最后也只能認命,閉上杏眼,隨陳雄恣意褻玩了。
陳雄扶著月兒的纖腰,挺槍在她那白花花的屁股上一陣沖刺,操弄得美人兒嬌喘兮兮,神智迷煳,小嘴兒淫聲浪語直叫,那白玉般的花莖前后擺動中吐出滴滴晶瑩水珠,粘液絲絲縷縷。太子泄了身子,更加軟綿無力,全靠夫君扶著才不至于癱軟到床上。
陳雄見時機成熟,把太子抱到皇后的身上,讓她們母子臉面相對裸體相疊,然后壓上月兒潔白的玉背又是一陣抽插。
太子壓在母后玉體上,倒像是在欺負娘親一樣,心里擔憂不已,想到萬一母后突然醒來那該如何是好,于是奮力掙扎起來,但是后面被夫君壓實動彈不得,她夾在中間一陣廝磨,前后都是肉體的觸感,屁股穴道又塞得滿滿,陽根抽插很是解癢,胸前的柔荑與母后的肥乳磨磨蹭蹭,胯下的小淫根也是抵壓在母后肥厚柔軟的恥部擠擠推推,那種感覺讓她神魂顛倒,身體不停抽搐,極樂波波不停。
陳雄勐插一陣后,拔出陽根,移到皇后那蜜穴口抵住一用力,整根盡入,不由得勐吸一口冷氣,心想好一個花道,緊致潤滑,層層嫩肉刮得龜頭陣陣舒爽,這段時間陳雄一心一意對太子,這種蜜穴實在是久違了的感覺,感嘆著說道:
「月兒,你娘親的穴口真是名器啊,裹得為夫好是舒服,想不到被人用過這么多次仍然如此緊致。」太子正是神智混亂之中,不經思考,竟鬼使神差般應到:「夫君不喜歡月兒了,母后那里是不是比月兒的好啊……」陳雄哈哈一笑「各有千秋…各有千秋啊!…」說完之后,再不敢多說,又抽出陽根插到月兒股道里好好安撫一番。
這可爽壞了將軍,陽根上面插插,下面捅捅,舒服得渾身汗毛豎起,忽然,皇后蜜穴里一陣收縮,一股滾熱淫水淋向陳將軍的龜頭,蜜穴陣陣吮吸陽根,原來皇后這具敏感的軀體竟然是昏迷中攀上了高潮。陳雄再也控制不住,精關一松,陽根拼命抵入深處,陣陣抽搐,噴出大股陽精來……陳雄想留下與兩個美人兒溫存一番,卻被太子趕了出去,太子害怕母后發(fā)現(xiàn)這場淫戲,匆匆換回男子裝扮,處置一番,蕭皇后轉醒,母子抱頭痛哭,這些瑣事就不再一一細說了。
六、帝君登基歌舞獻將軍
一連數(shù)日,太子和陳雄率領大軍層層攻擊京都城池,將軍勇勐,身先士卒,又武功高強,太子也是如嬌龍出海,奮勇殺敵,致使戰(zhàn)線連連告捷,京都叛軍被打的士氣低落,加上魏丞相這個主心骨身亡,再無法抵擋,京都終于被一舉擊破,太子大軍進城,嚴查奸黨,馬統(tǒng)領等一眾反賊被砍首示眾,太子月兒大仇得報,對夫君更是言聽計從,隨后擇得吉日,太子黃袍加身,頭戴紫金冠,在文武大臣擁戴下,立號秦月帝,昭告天下,終成一國之君。
是夜,新君月兒大擺筵席,慶賀復國成功,宴會請了一眾大臣將軍,新君月兒穩(wěn)坐筵席主位,身穿金黃九龍皇袍,頭戴九龍冠,眉目清秀,粉面桃花,俊俏非凡。月兒現(xiàn)今做了皇帝,不便公開與陳雄的關系,因為忙于國事,已經好幾天沒有將軍的臨幸,心里像有個貓兒般搔癢得厲害,此刻她竟是不顧場合杏眼頻頻暗送秋波。坐在次席的陳將軍本也是渾身欲火,被這迷人的小妖精一折騰,更加火大,恨不得當眾就地正法了她。
筵席上,酒過三巡后,新君借故擺駕回宮,卻是要求眾人繼續(xù)筵席,說是安排有歌舞助興,臨走前更是稍稍傳話不許陳將軍離去。
陳雄心想這娘子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于是只好安心等候,皇上走好,將軍儼然已是最位高權重之人,一班大臣分分敬酒祝賀,氣氛也是熱烈歡慶。
一番對飲后,歌舞登場,頓時鐘鼓齊鳴、笙笛裊裊。不多時由后帳婷婷飄來一隊舞姬,紗衣拖地、臂懸彩練,個個美艷如花、身姿婀娜。但見席前廣袖長舒,身隨影轉,翩翩如亂蝶投花,裊裊似風擺嬌楊,孔雀散羽,翠柳黃鸝果然眼花繚亂、美不勝收。一眾大臣將軍們看得心中暗自贊嘆,撫掌擊節(jié)叫好,嘆為觀止。
鼓樂緩處,一聲亢鳴,頓見漫天飛花,彩霞紛呈,繁花似錦,剛剛圍作一團的舞姬忽然如彩蓮綻放,各自展腰陳地,卻見蓮心現(xiàn)出一人,云髻高綰,煙紗遮面,羽衣霓裳,珠光滿身,手執(zhí)彩翎,隨樂婀娜起舞,如彩鳳繞桐,體態(tài)嬌媚,蕩人心魄,舉手投足間陣陣鈴聲悅耳,繞梁不覺。
眾人已看得目不轉睛,唿吸急促。陳雄一看卻是心下苦笑,這美人不正是自家娘子新君月兒嗎!
一曲舞盡,眾舞姬上席與大家敬酒,近日平亂,眾大臣操勞,將士連日廝殺,此時酒興一起,加之風月大陸民風風流,看到美人哪有章程,各自左擁右抱,頻頻舉杯而盡。
那美艷領舞麗人也換了衣裙,又來到席前。眾將這才看清:只見她一頭青絲松松綰起,斜插一枝金步搖,珠飾顫顫在鬢間搖曳,芍藥煙羅對襟軟紗襖,半露翠緞繡花肚兜,粉色雪籠梅花百褶裙逶迤拖地,膚如羊脂,輕紗遮臉下,隱見柳眉淡掃,杏眼含波,唇似紅櫻,果然是姿容嫵媚,嬌艷欲滴。
那美人,蓮步款款,跺到陳將軍身邊,貼在將軍坐下,溫柔侍奉,十指鮮紅執(zhí)了錯金嵌八寶銀壺,為將軍斟酒。陳雄心癢難耐,把美人摟在懷里,抵住她耳邊細語「呵呵,你這皇上,怎個不分場合,拋頭露臉,坦胸露乳,好是浪騷。」說完,接過美人遞來的酒杯,喝一口酒又把嘴湊上月兒的紅艷小嘴巴,喂她喝酒。
此刻眾人都望著
新君月兒小嘴承過將軍美酒,滿帶媚意,俯在將軍耳邊說道:「夫君喜歡月兒這般淫浪嗎嘻嘻,不若夫君就地臨幸本皇吧。」說完,月兒竟自跨坐上將軍雙腿上,整個身子慵懶埋首于陳雄懷內。
陳雄被激的欲火中燒,趁著殿內混亂,不知不覺地伸手進月兒裙內一摸,入手一片滑膩,內里竟是不著片縷,那緊窄菊門也是事先潤滑,濕暖不堪,這還能忍
將軍無視周圍眾人,在裙下偷偷掏出陽根頂住菊門,低聲說道:「好娘子,乖皇上,快快坐下」。
月兒應聲一坐,把夫君陽根整個吞沒,腰肢輕輕扭動,兩人舒爽得想叫出聲,又怕旁人聽到,于是兩嘴相交,小舌翻飛,吻住吮吸過不停。
他們在大殿上當眾交合,以為能偷偷摸摸悶過眾人,離得遠的看不清可能不知,但坐在旁邊的豈會不見,只是礙于將軍威名,均不敢多說,但他們看得火起,也分分效仿起來,一時之間,細聽之下,大殿里就會傳來淫聲浪語一片,各人懷坐美人,偶爾視線交接,均是尷尬一笑,也不點破,各自舉杯對邀。懷里人兒輕扭腰肢,把大臣將軍服侍得舒爽不已。
一番風云過后,筵席結束,月兒等一眾舞姬褪下,一路上,紗裙內紛紛跌落白色粘稠液體,在大殿地板上留下點點痕跡,真是淫騷無比。
退出大殿后,帝君月兒施展輕功,一路躲過宮中眾人,潛回寢室,到得室門,心里緊張放下,推門便進,怎料母后竟在室中等候,一個撞破,兩人四目相對,均事驚得啞口無言。
原來蕭太后即蕭皇后,知子莫若母,早發(fā)現(xiàn)皇兒行為舉止大不如常,女兒媚態(tài)常現(xiàn),心下?lián)鷳n,故遠程來皇兒居所想好好探問一番,進得房間不見皇兒,卻是發(fā)現(xiàn)此間布置如女子閨房,大銅鏡,胭脂水粉齊備,一翻找更是看到各式艷麗女子衣裙,甚至一堆輕薄
此刻兩人相見,太后見得皇兒一身綾羅綢緞,體態(tài)婀娜,小臉嬌艷更勝自己一籌,幾乎不能相信,震聲道:「皇兒,你…你…怎變成如此……如此……」想說卻是形容不出。
月兒一陣驚愕后漸漸平靜下來,心想這般情形終是要面對,于是她強自展顏一笑道:「母后,皇兒美么」太后唉聲嘆氣,責問道:「皇兒你…你怎么能如此呢一國之君變成這樣成何體統(tǒng)!快快換下衣裳,正經為人,自理好江山社稷,才不枉父母對你一番期望。」月兒無奈笑笑「母后,誰說女子就不能治國,皇兒雖這樣,也是一心治理國家,保社稷平安。」……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一陣爭論后,太后一番大義勸阻均被辯駁而回,心下生氣,怒道:「本宮不允!皇兒休得再說,你是想氣死本宮嗎」見母后蠻橫,帝君月兒也有些惱怒「你說皇兒還能變得回去嗎」說罷,扯開衣襟,拉下肚兜,把那圓潤提拔的酥胸露了出來。
太后一見,顫抖地伸出玉手一探,觸感真實,入手滑膩,竟然是真貨色。杏目不覺一紅,嘆到「我兒啊!這是何故何苦」太后細細一想,怒道:「可是那陳將軍為母就是拼了老命,也要為皇兒出頭。」月兒見母后流淚也是跟著鼻子一酸,再見母后憤怒責怪陳將軍,馬上答道:
「不可!不怪將軍,都是兒臣的問題……」
月兒整理一番思緒繼續(xù)說道:「母后,你可知,你們將我交去練那玉女心經,大錯已成,練得神功卻是變了女兒身。」「啊!…這…這…都是本宮害了皇兒,哎!皇兒受苦了,本宮那有面目見你,不如一死了之…」太后聽聞悲從中來,心疼得不行,兩手捧住月兒小臉,兩行淚水直流。
月兒卻是展顏歡笑道:「娘親,孩兒不苦,孩兒喜歡變成這樣,娘親莫自責,嘻嘻,女兒我已是嫁了人夫啦。」太后聽到大驚,猶如晴天霹靂,忙忙追問……一陣長談,太后得悉事情曲折,個中緣由天定,加上見皇兒也是真心實意滿足,便不好再說,只得默默承了這現(xiàn)狀。
七、享齊人之福
蕭太后回到自己的寢宮,靜下細想,卻是心中滋味難受,不甘就此略過,心想解鈴還需系鈴人,于是找人急傳陳將軍進宮。
陳雄來到太后寢宮,他倒是悠閑,一路上四處打量,見到宮梁、座椅等雕花刻龍,很是奢華,太后寢宮隔壁緊挨著的就是娘子月兒的行宮,倒是很近,心里不由得思念起月兒來,決定一會結束后要去拜訪拜訪。
陳雄隨宮女一路行來,見到太后,稽首行禮「太后娘娘,深夜找末將可是有要緊事」太后招手屏退一眾侍候的宮女和太監(jiān),她有心來個下馬威,整頓妝容后威嚴冷漠地開口說道:「將軍有禮,本宮找你是有要事,等下說來,如有得罪,但請將軍海涵」「無妨,太后直說就是。」將軍神情無所謂,這娘們操也操過了,又怎會覺得威嚴,兩星目倒是對太后熘熘的打量個不停。
太后不覺無禮,只道是將軍粗野殺敵之人,浪蠻些也無不妥,繼續(xù)說道:
「將軍你與皇兒之事,本宮已是得悉,今天詔你來宮就是要與你說明,請將軍自重,不可再騷擾帝君。」「哦!那是我娘子,憑什么阻止本將軍呵呵,別說是你,天下人都指責也不能改我分毫。」將軍一面堅定,娘子嬌媚動人,兩人又有真情,更是無處可尋的雙修妙人,陳雄豈會放手。
太后急怒:「你…你…大膽!本宮敬你才好言相勸,你以為天下就得你一人
本宮自有辦法治你。」
陳雄聽聞心頭惱怒,不覺又想起父母被秦高宗迫害,更是怒火中燒,狠狠說道:「哼,你那夫君害我家人,帳都未算清,你又要治我天下是我打,你卻以天下壓我,可笑…可笑」陳雄怒極反笑道:「哈哈,治我看本將軍不先治服你!」此刻將軍心里想的卻是這娘們,礙手礙腳,待本將軍收了你入后宮,看你還如何治我。
陳雄說完,步步緊逼走向太后,太后大驚欲唿喊,卻被將軍一把抱住,大手一撕她的衣襟,肥美的酥胸馬上袒露出來。陳雄大手蓋上肥乳一擰,邪笑道:
「你叫啊,本將軍不介意當眾寵幸你這淫娃一番。」蕭太后心里知道這將軍神功蓋世天下無人能敵,叫得人來也是無用,反而會被這浪子將軍當眾羞辱,當下也不敢聲張,只是柔聲哀求「將軍,你…你…且放我,有話好說,你不可毀了本宮的清白。」陳雄呵呵笑道:「太后娘娘,你還有清白嗎你帶的這是什么」他邊說邊手指勾住太后頸上的黃金項圈,往上提,把太后都帶得小腳踮起,俏臉仰視。
太后臉色大變,卻強裝鎮(zhèn)定說道:「那是本宮飾品,有何不妥」「飾品呵呵,是魏丞相送你的有趣玩意吧!你可知道那天是本將軍來救你
你做過什么心里清楚。」
「是你救本宮!」蕭太后心下忐忑,當時獲救,那將軍黑布蒙臉,待自己清醒,問皇兒,又推搪不說,現(xiàn)在得知是他,心里既是感激又是怨恨,那時醒來時自己可是發(fā)展穴道酸脹粘稠,太后又不是黃花閨女自然知道被救命恩人占了便宜。
陳雄得意說道:「當然是我,呵呵,太后娘娘,你就不要再提清白了,你這小穴本將軍早已用過,今天再讓你嘗嘗大爺?shù)暮锰帯!顾贿呎f,一邊已是撩起華麗宮裙探手入內隔著綢緞褻褲揉弄那緊致的蜜穴。
太后被調教過的身子敏感異常,近日得不到滋潤,早是寂寞空庭春欲晚,如今蜜穴被男子騷弄,又被他抱住口鼻陣陣雄性氣息襲來,早已動情,花蜜溢出,潤濕了那鮮紅艷麗的褻褲,一道水痕清晰可見,她心里早想將軍寵幸,但口中卻不對心說道:「不…將軍請你自重,本宮只是被奸人逼迫,并不是你想的那樣……將軍你就放過我吧。」陳雄掏出那摸蜜穴的手指,嬉笑道:「娘娘,濕了,你這些娘們,明明舒服,卻說不要,就是喜歡口不對心。」說完,把那沾滿花蜜的手指頭強迫性的塞進蕭太后的紅唇小嘴里攪動。
蕭太后極力反抗,她一雙玉腿蹬踢著,可是身體被陳雄死死抱住,無法動彈,小嘴里含吮將軍的手指,還沾有自己的花蜜,讓她又羞又有點被侮辱的興奮。
陳將軍聞著美人兒身上陣陣體香,情緒更加亢奮起來,低頭吻上太后的鮮紅小嘴,混著香津與花蜜一起吮吸個不停,將軍吻著太后,看著她如月兒般的容貌,一時間竟是真情流露,吻得認真,吻得用力起來,大舌頭進進出出卻是溫柔小心。
太后被將軍堵住紅唇,無法發(fā)聲,只能從瓊鼻發(fā)出「嗯…額…」的鼻音。漸漸卻是感到將軍激烈之下的溫柔,雙眸從一開始的憤怒,慢慢變成驚慌,很快卻又顯得迷茫,美眸籠起一層霧氣,變得迷離起來,隨即慢慢閉上眼睛,她雙腿本來用力蹬踢,可是此刻卻也漸漸安靜下來,推搡將軍的玉手,慢慢變成搭在了肩膀上。
蕭太后被將軍吻得心下動情,那種真情的深吻讓她很渴望,想要永遠擁有,可是一想到他是皇兒的夫君情郎,卻又感到無比的害怕恐慌,害怕母子二人如何相處。
此時將軍一邊親吻,一邊大手已經不自覺地撫在太后裸露出來的肥膩豐滿的大白乳房上,只覺得肌膚滑膩,手感怡人,捧起來沉甸甸的,站著摸的手感比那次昏迷平躺時好多了,不由得玩心起,托起兩肥乳拋弄一番,頓時帶起一陣波濤洶涌。
將軍玩心又起,不再親吻卻是調笑道「太后娘娘,你這玉兔真肥美,一個手都有他不住呢…呵呵。」太后還沉淀在那親吻的觸感中,現(xiàn)在卻發(fā)現(xiàn)自己熬人的豐乳被戲耍,不覺臉紅耳赤,心里火燒,鳳眼更是不敢直視將軍火熱的星眸。
陳雄見眼前美人鳳眼朦朧,檀口中不自覺地輕聲呻吟,心中再也忍耐不住,右手從攤開的鳳裙開口處,貼著蕭太后溫軟的小腹,穿過紅綢緞褻褲褲頭,直向下身蜜處探去,兩指找到那隱藏在深處的肉珠,夾了個正著。
「快放開…啊…啊……啊……」美人敏感點被侵襲,一緊張兩條修長的玉腿馬上將入侵的大手死死夾住,太后豐腴的嬌軀不住顫抖,俏目泛白,到最后整個人都失去了站立的力氣,完全癱軟在了將軍懷里。
太后身軀如此嬌艷敏感,將軍心下歡喜,更加努力的摸揉她的敏感點,另一個大手則是悄悄抹掉太后的衣裳,連帶著將肚兜與褻褲也一并扯了下來。
寢宮的燈火之下,太后豐臀肥乳,身材高挑,腰肢纖細,身材迷人至極,配上精致的小嘴,懾人的鳳目,長長的睫毛,高挺的鼻梁,真?zhèn)€是國色天香,嫵媚動人。
太后被陳雄摸揉那玉珠,蜜穴里早就春潮泛濫,把將軍的手都打濕了,陳雄見狀調笑「娘娘,本將軍服侍得可舒服你那淫穴把我手都搞濕了,是不是很想我用陽根安慰服侍一番」太后情欲已來,也是不管不顧,嘴里如嬰寧聲說道:「將軍快來。」陳雄哈哈一笑「末將來也」,說完,兩手脫住太后屁股一把抱起,太后重心后移差點摔倒,趕緊勾住將軍脖子,大腿圈住將軍腰腹,整個裸露美體掛在了將軍身上。陳雄就以這種姿勢把陽根捅入蜜穴里,只覺那緊密的穴道包裹的很是舒服,一層層的嫩肉溫熱柔軟,于是陳雄把美人不斷上下拋動,陽根進進出出,帶起淫水紛飛。太后被抱住狠干,以前從未嘗過如此,這種姿勢需要男人孔武有力,陽根粗長才行,陳將軍威武不凡,駕馭的自是妥當,把太后娘娘抽插的高潮迭起,淫水噴了又噴,之前被調教的淫亂本性再難隱藏,浮了出來,再無矜持,不斷口吐淫言哀求將軍再狠插幾分,可憐她已經是神魂顛倒,居然沒有發(fā)現(xiàn),將軍竟是邊操弄邊走向了宮外,隨后施起輕功,躍入了皇兒的寢室里。
月兒見有人闖入一驚,正欲運功制敵,一看卻是夫君抱著個白花花的軀體邊操邊閃進來。
「夫君,你…你…這是在做什么啊」月兒心里一直知道夫君是個浪蕩的君子,以前他流連風月場所就可見一斑,跟自己一起之后卻是真心實意只對她好,已是讓她很是感動,心里是不反對夫君多找?guī)讉€小妾的,現(xiàn)在見到,本以為只會感到驚奇,但卻自然的心里泛起酸酸的味道。
「乖月兒,你看這是誰!」陳雄沒有察覺月兒的心理,卻是把懷里美人擺個角度給月兒看。
「母后!!」月兒驚唿。
太后聽到皇兒驚叫,渾身一震,也從那忘情中驚醒過來。兩雙美目相視,尷尬的氣氛瞬時彌漫。
「皇兒別看!你…你…快快轉過頭去。」太后娘娘一陣失神夠趕緊驚唿起來。
月兒卻是調皮一笑,頗為有趣的細細打量起來,并說道:「夫君這是怎么回事」陳雄見娘子態(tài)度,心下也是放松下來,把事情緣由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兩夫妻閑聊,卻是辛苦了太后,她被陳雄一邊聊天說話,一邊操弄,面前又有皇兒打趣地不時瞄上一眼,搞得她渾身燥熱,想叫不敢叫,想說又無從辯駁,只好秦首深埋將軍懷了,到得舒服時只能細細「嗯…啊」幾聲。
陳雄說完緣由后,安慰道:「月兒,你看為夫收了你母后可好,其實娘娘獨處深宮,也是寂寞可憐,跟了我對她也是樂事,你們兩個,本將軍定當加倍照顧寵愛。」月兒聽到自然應允,更是好言相勸母后放開心扉。
太后見到了這個地步還能再說什么只能順從,心結也慢慢打開,更加享受起此刻的操弄,小嘴嗯嗯啊啊個不停,蜜穴淫汁四濺。
春宮大戲把月兒看得臉紅耳赤,看到母后的放蕩,更加后庭空虛,也不甘寂寞地湊上小嘴求夫君垂憐。
陳雄一邊享受蜜穴的緊致溫熱,一邊吮吸月兒蘭香小嘴,忙得痛快淋漓。太后被將軍一陣抽插,蜜穴火熱發(fā)燙,再次淫水大泄,身子軟弱無力,趴在將軍肩頭一動不動。將軍停止插弄,溫柔撫摸她光潔的后背,柔聲細語道:「太后娘娘,以后跟了為夫,更多疼愛,你可要好好享受了,以后你就叫萱兒,雖然你是月兒母親,但月兒是妻,你是妾,可不能欺負月兒。」月兒在旁邊得意一笑,調皮的雙手捧住母后的臉龐,笑道「萱兒聽清楚了嗎」太后萱兒大竇,好氣的笑道「沒大沒小,我怎么就生了個手指外彎的乖女兒呢!」月兒微笑一下,報復性地湊上小嘴吧吻住萱兒,堵住她的說話,小舌頭更是撬開嘴唇伸進去翻飛攪動。
陳雄見兩個嬌艷美人玩起蕾絲,淫興大發(fā),又是一頓狠心抽插,帶出蜜穴層層嫩肉,兩片陰唇開開合合。
萱兒頓時被插弄得身體僵滯,又泄一次,她掙脫月兒小嘴巴的糾纏,淫聲哀求道:「好夫君,本宮受不了啦,你…你去逗逗月兒那小妮子吧。」陳雄哈哈一笑「不行,今天就是要把你治服了,看你還敢惹我生氣。」說罷更加用力狠插,月兒情欲也是高漲,夫君卻全心操弄母后,于是把欲望都施展到萱兒身上,摸揉肥乳,拍打屁股,親親小嘴,吮吸乳頭等,把萱兒弄得更加高潮迭起,淫叫不停。
太后萱兒也不記得經歷了多少次泄身,只覺得忽然間又是一陣抽搐,淫水噴射同時夾雜著晶瑩圣水,居然是把尿也操了出來,她興奮的差點昏死。
陳雄感到龜頭被淫水一淋,接著腰腹處暖濕水流沖刷而來,沿著大腿流到地上,一愣后,想到嬌人兒居然被自己操弄得賴身了,這種刺激讓他再也無法控制精關,也是低喊一聲,交出了股股陽精。
月兒看到,一陣驚訝,隨后開始嘻嘻直笑,笑著笑著又是虎牙一咬,纏上將軍不給他休息,也要疼愛自己一場。
可憐將軍直忙到深夜才消停下來,左擁右抱地和這嬌媚動人的兩母子、兩母女、兩姐妹,幸福的深深睡去。
八、結局
轉眼數(shù)月過去,兵亂帶來的恐慌與蕭條已經逐步淡去,新君重用賢臣,大力改革推行新政,民眾受惠,產業(yè)轉型,商農具重,使得風月大陸一片欣欣向榮,這些變革與陳將軍關系極大,他一介武夫居然在興邦國策上頗有見地,很多新政都有他的身影。
政事少提,我們只談風月,就說那陳將軍收到兩個美嬌娘后,夜夜笙歌,好是快樂逍遙,新君月兒與太后萱兒跟了將軍后,被寵幸得更加神采煥發(fā),如花美貌更勝之前,萱兒為適應將軍特殊的陽精,努力向自己孩兒學習玉女心經,得將軍與月兒兩大高手協(xié)助,已是小有成效。
這天,如往常一樣,在皇帝的寢宮里,兩個美人此刻正對著銅鏡梳妝打扮,粉黛艷抹,妖艷嫵媚,兩人將滿頭秀發(fā)披肩垂下,烏黑亮麗,更添青春活力,身上穿著夫君指定的衣服,薄透輕紗遮體,誘人至極。只見太后萱兒紫色紗絲傘裙,輕薄透明,胸口處v字開襟直到小腹,一道白膩乳溝深深裸露,肥乳上沒有穿貼身衣物,只在乳房下圍了一條金色布帶,把熬人雙峰托住,更加挺拔高聳,嫣紅葡萄在紫紗裙內悄然凸起兩點,清晰可見,胯下羞恥部位不著片縷,紅裂縫若隱若現(xiàn),好是誘惑。新君月兒則是身穿一件粉色光滑絲綢宮裙,裙子露出香肩,緊緊包裹著裸體,腰腹絲帶裹腰,火爆身材完美顯露,隆起的胸前也是兩點突出,可見內里也是沒有一點衣物防護,宮裙后背用白色紗絲拼接,整個玉背及渾圓臀部都隱現(xiàn)出來,白花花的肉體叫人看得心動神搖。
兩個美女邊打扮邊閑聊著,月兒對萱兒說道:「姐姐,我們夫君
月兒吐吐小舌,嬌笑著不發(fā)話。
太后輕笑著搖頭,對這個俏皮的孩兒無可奈何,于是不再糾纏,說道:「是啊,夫君就是點子多,還為我們設計了胸托,可以保護乳房呢,衣服是好,但是這么透明,又不讓我們穿貼身的小衣,真是羞死人,這衣服只能穿給夫君看看了。」月兒嘻嘻笑道:「母后帶這金色的胸托把大玉兔映襯得多動人。」說完換伸手抓了一把。
太后萱兒嬌羞著一扭身子避開,嗔道:「好你個色孩兒,看我不教訓你。」說完就是伸出嬌嫩的玉手對著月兒胸脯和柳腰一番摸揉。
「哎……啊……娘親不要啊,都…都又出水了,弄濕裙子啦」月兒被母后揉弄,臉兒通紅,敏感身子不經玩弄,胯下小花莖又滲出水來。
萱兒不依,牽起月兒的裙擺說:「乖月兒,被本宮摸摸就動情了,讓為娘看看怎么個濕法。」萱兒蹲下身子,拉起月兒裙擺,查看她那小花莖,只見小東西白白嫩嫩,前頭粉紅嬌俏,讓人想挑逗一番,于是她張開小嘴伸出柔嫩舌頭一添后,說道:
「真的濕了,讓娘親幫你清理一下。」
月兒那羞恥部位被溫熱柔軟的舌頭逗弄,舒服得渾身顫抖,嬌喘連連。
兩個美人一番嬉戲,擁吻摟抱,四手不分你我的在彼此身上滑動,許久之后才喘息著停了下來,卻已是雙雙面若桃花,眼神嫵媚似乎要浪出水來一般。
此時陳將軍推門進來,見到兩個娘子春色無邊,只覺欲火難耐,一手一個,抱起兩個嬌人兒上龍床褻玩一番,得知萱兒偷吃月兒的小玩物后,更是淫興大發(fā),像把小孩尿尿一樣,把月兒抱起,將她的小花莖送到萱兒口邊讓她吮吸玩弄,月兒被兩人調戲得沒兩下就泄了精水,全部讓母后萱兒的小嘴給吸個干凈。如此淫靡,可見兩個美人都已是被將軍調教成風流帳中的嬌艷美人,鴛鴦被里的淫蕩嬌娃……轉眼之間又是一年,帝君月兒終是磨得夫君答應,以女裝示人。金鑾殿上,月兒一身金黃絲綢開胸龍裙,半露金絲光滑綢緞肚兜,滿頭珠翠,十指芊芊,指甲鮮紅,面施濃妝,深紫色眼影映襯得一雙杏目神采飛揚,額頭正中點上嫣紅朱砂痣,好一個高貴冷艷的艷帝,滿朝文武見得皇上這般模樣,具是一驚,想反對卻迫于將軍的威壓,均不敢多言,其實他們內心里也是覺得皇上如此美麗容顏,本就該當個女子。天下萬民得益朝政,國泰民安,自然擁戴帝君,舉國歌頌艷帝美名。
太后萱兒得將軍寵幸,再次懷胎十月,生下肥胖男嬰,得夫君更加細心呵護,夫妻三人生活多了個孩兒更是其樂融融,就是關系有點亂,月兒對于自己該做姐姐還是做小姨,糾結不休。
時光飛逝,16年霎那而過,太后寢宮中,萱兒由于習得玉女心經,容顏未變,反倒更加年輕了,此刻她一身透明紗衣,懷了卻抱有一英俊少年,細看卻是正在哺乳。
這個少年正是陳雄孩兒陳杰,他已是長大成人,生的一表人才,更是習得一身文韜武略,帝君月兒有心放權,已是隱身幕后,朝堂大事交由陳杰處理。這天太子陳杰處理政事遇到問題,想請教月兒小姨,卻找不到,于是來到太后寢宮尋母后萱兒詢問,不料見到母后月兔漲痛,便自告奮勇要幫娘親吸吸,兩人對這種事情習以為常,也不覺的尷尬了。
萱兒寵愛地摸揉著懷了孩兒頭發(fā)說道:「你這孩子,都這么大了,還要來吃母后的胸脯。」陳杰吮吸一大口鮮美乳汁,抬頭看著萱兒說道:「孩兒怕母后漲得辛苦啊,嘻嘻,爹比我更大了,母后還不是一樣給他吃。」萱兒嬌笑道:「乖孩兒休得胡說,你這樣胡鬧,就不怕被你爹打屁股嗎」陳杰嘿嘿訕笑兩聲:「母后最好了,不要告訴爹爹就行。…啊…對了,我還想找小姨,不知道她去哪里了」「你小姨和你爹去游玩修仙了,估計回來得有段時間。」陳杰聽到哦了一聲,繼續(xù)埋頭專心吮吸母后那對潔白如玉的肥乳,眼中卻閃過一絲淫光。
萱兒乳頭被含住吮吸,臉色慢慢潮紅起來……
此刻,遠離京都的一座高聳入云的青山上,一對璧人立于峰頂,男的一身青衣,身材高大挺拔,臉容陽光堅毅,女的白衣勝雪,肌膚潔白無瑕,容貌美若天仙,出凡脫俗,他們正是將軍陳雄和帝君月兒。
陳雄雙眼仰視天空,神色頗為感嘆,說道:「月兒,我們雙修已是多年,如今都修成了仙體,當是奇跡啊。」月兒斜挨在將軍懷了柔聲說道「嗯,月兒能修成正果,一切都多得了夫君,嘻嘻,月兒現(xiàn)在玉女心經大成,已經真正變成了女兒身了,夫君可喜歡」「喜歡啊,無論月兒變成怎樣,為夫都喜歡。」陳雄愛惜的抱緊月兒,繼續(xù)說道:「月兒,有個秘密我一直沒有對你們說過,你可知道,天上的星空有顆藍色的星球,那是我的家鄉(xiāng),為夫覺得我們再修煉些時日,定可破碎虛空,月兒陪我去那再看看吧。」月兒不驚訝,秦首深埋夫君懷抱,平靜說道:「只要跟在夫君身邊,那里都是我的家,可是就我們兩個不稍感寂寞嗎,夫君舍得萱兒」陳雄呵呵一笑,豪邁說道:「當然一起去啊,我知道萱兒她疼惜皇兒,但本將軍的娘子,都得聽從為夫安排。」月兒嬌笑起來,聲音悅耳動聽,她就是喜歡夫君這么霸道。
「夫君,那我們趕緊去修煉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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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