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側畔千帆過,洞庭湖一如碧波蕩漾,氣象萬千,當年的硝煙在人們的記憶中漸漸散
去,那一場浩劫漸成世人的談資。
南國早春時節,萬物復蘇,山中空氣彌漫著雨后泥土和植物的氣息,讓人心曠神怡。山
路上走著一名十來歲的清秀少年,背上背著新斬的柴枝,手中各提了一些獵物野味,只見其
步履輕快,路邊山花爛熳卻無遐欣賞,似已司空見慣。
山路崎嶇,好似越走越偏避,忽見青山斜阻,轉過山懷中,遠處隱現一帶黃泥土墻,墻
上用稻莖護著,墻邊幾百枝不知名的野花姹紫嫣紅空自開放。走近了只見一熘青籬,中間開
著一小竹門,內有數楹茅屋,中間一個小庭院,種了些桑榆楊柳,各吐新綠。
少年進了門卸下背上的東西,朝屋內喊了聲:“娘,我回來了!”
不一會從里面出來一名三十來歲的絕色婦人,身著白綾素裙,眉彎柳葉,目橫丹鳳,面
容姣美,雖是一身平淡素裝卻藏不住固有風流體態和高貴氣質。
只見其上前接了少年手上的獵物,用手絹幫少年擦了擦額上的汗,目露關愛問道:“累
了吧,先歇會兒,娘這就去給你煮點吃的來。”
隨即進了屋,只見屋正中靠墻擺了一張方桌,上面供著一塊靈牌,上面寫的是“先夫云
公忠勇之靈”,靈前香火仍兀自燃著,原來這婦人正是當年劍湖山莊莊主云樞的夫人,那少
年便是云樞之子云翔。
當年劍湖山莊一役,除云夫人和云翔等家眷提前從秘道撤出外全部人被剿滅殆盡,事后
江湖上對云家以私通外族的奸細論處四處通緝追捕,務必斬草除根,云夫人和云翔為逃避中
原武林和官府的搜捕來到這人跡罕至的南蠻之地,忍辱負重,一過就是五年多,云翔已長成
一名十六五歲的英俊少年。
這天云翔和平時一樣上山斬柴和打些獵物回來,這幾年和母親在這山中相依為命,對外
面的世界知之甚少。每天都是在母親的教導下讀書識字,練功習武,他天資聰敏,能寫出一
手好文章,母親將云家家傳武學恤心傳授給他,是以云翔小小年紀已能單獨上山打獵。
不久云夫人煮好食物出來叫兒子,只見院子里空無一人,云翔不見了蹤影,云夫叫了幾
聲,不見回應,只道云翔一時貪玩出去和村中孩童玩耍了,便不再理會。
斜陽夕照,日薄西山,一整天了云翔未見回家,云夫人不禁萬分焦急,忙到村中各戶人
家尋找但都說未見過云翔,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云夫人不知所措,是不是上山打獵遇到不
測了
她和村中人上山找了個遍也不見蹤影,云夫人越想越怕,心中產生一種不祥的預感。
毫無辦法的她只好一人坐在屋中,希望云翔能自己回來,夜幕漸漸降臨,山中一片死寂
,只有小蟲吱吱的叫聲,想著想著云夫人不禁淚眼朦朦,一下跪在丈夫的靈前,此時的她只
能求丈夫的在天之靈保佑兒子平安無事。
保住云家這條惟一的血脈是丈夫生前的最后心愿,是以多年來她行事極為小心,一心只
想將兒子培養成才,為云家繼后香燈。
她深知當年云家所遭的滅門之禍背后隱藏著莫大的陰謀,絕非一般的江湖仇殺,那一場
災劫之后中原武林都成了云家不共戴天的仇人,云家的血海深仇能否得報,賣國盜銀的沉冤
能否得雪都要靠云翔來完成,她知道自己肩負著很重的責任。
她本系蜀中書香門第的才女,姓沉名薇音。沉家世代為官,沉薇音自幼飽讀詩書,是個
知書達禮,溫柔賢淑的大家閨秀。
由于沉家和川中峨嵋一派的關系甚好,她自幼跟峨嵋的明慧神尼習武健身,因其資質好
深得明慧的真傳,所以她不只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且身懷上乘武功,是川中才情兼備的名門
淑女,當時的追求者踏破沉家的門檻。
沉薇音的父親祖父皆為儒學世家,其家教森嚴,家中對三綱五常三重四德這些封建道德
看得極重,但她對前來說媒的官宦子弟不屑一顧,和當時英雄少年的云樞一見鍾情,在這個
婚姻大事歷來父母作主的封建禮教家庭中苦苦抗爭。
后來云樞憑一身武功在中原武林打出一片天地,創下劍湖山莊百年基業,二人歷經至死
不渝的愛情終成眷屬。絕代芳華名花有主曾羨煞當時無數王孫公子紈胯子弟,曾有癡情才子
握腕嘆言:"見過薇音,不復言娶"。
正在無計可施之際,突然一陣異香飄來,這是她在這里這么多年從未聞到過的,雖然在
悲
就在這時屋外傳來一陣男人的笑聲:“哈哈哈,云夫人一人在此山中獨居多年不覺得寂
寞難耐么哈哈!”
“誰!”云夫人強自喝問道,但身體一軟竟不能站起來,一運氣竟覺內力全失,身體
像沒了骨頭一般軟綿綿的
。
只見兩條黑影飄然而入,云夫人見那兩人濃眉大眼,一副江湖大盜的模樣。
“云夫人怎會認得我們這些無名之輩不說也罷。”
“老大,這娘們果然是天姿國色,一見就迷死人,怪不得那老狗肯出這么大價錢!”
“嘿嘿!武林盟主的夫人當然不會差到哪去,想當年是江湖上有名才情淑女啊!”
“怪不得有人說云樞有多風流便有多下賤,看他死得多慘。不過能有這么個美嬌娘做老
婆他也不枉此世了,哈哈!”
云夫人聽他們二人你一言我一語話中不帶好意,無力地說:“你二人到底想干什么”
那老大色迷迷地看著云夫人,只見燭影搖曳中云夫似病弱西子,紅妝素裹,云鬢高結,
別有一番成孰婦人的韻味。胸前乳峰高聳,把粗布素服頂得漲滿。
“老二,這娘們如此正點,不如……”
“老大說得是,我也是這么想,咱們先喝了頭碗湯,再向那老狗交貨。”
云夫人聽他二人不懷好意,急得想起來,但身體卻一點不聽使,突然她想起兒子,急問
:“是不是你二人捉了我兒子”
“是又如何,告訴你吧,俺們找了你兩母子兩年多了,想不到你們躲到這個鬼地方來,
讓俺們找得好苦,今晚就用夫人你的身體慰勞慰勞俺們吧,哈哈!”
云夫人見他們欲行不軌,怒道:“你們兩只禽獸,休想!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們得逞!”
“嘿!還真他媽夠烈的,好!老子最愛就是操這種烈性子的母馬。哈哈!”
“畜牲!”云夫人惱羞成怒,無力地罵著。
“好,老子就做一回畜牲,給你這匹母馬配種!”老大說著開始解褲。
云夫人又驚又怕,畢竟自己功力盡失,見那老大已脫了褲子,一條粗大無比的男人陽具
映入眼簾,臉頓時刷地紅起來,忙把頭扭向一邊不看那丑惡的東西。
那老大一臉淫笑,挺著那丑陋的話兒大搖大擺地走近云夫人。
云夫人突然頑強爬起來,指著老大說:“別過來!你若過來,我……我便咬舌自盡,絕
不讓你們這些無恥之徒沾污我的身子……”
“呵真是個貞節烈婦啊!不過你越烈老子越愛,我讓你貞婦變蕩婦……”
老大說完對老二說:“老二,把那小子帶出來,我不信她不馴服!”
老二聽了出去把云翔帶了進來,云夫人見云翔被綁得嚴實,忙道:“翔兒,翔兒,你沒
事吧”
云翔見了母親也不停哭叫,老大喝道:“給我住嘴,再叫老子把你的舌頭割下來!”
老大一把抓住夫人的頭髮,惡狠狠地說:“給我聽著,好好服侍老子,否則馬上送你兒
子去見閻王!”
云夫人見云翔落入敵手,心里暗忖為了爭取時間恢復內力,只有故意拖延時間,一旦內
力恢復就可運勁逼出敵人的迷香。
老大搬了一張椅子坐下,對云夫人喝道:“快把衣服給我脫了,別讓老子動手!”
云夫人一陣遲疑,老大一使眼色,那邊老二給云翔一頓惡打,雖然云翔堅強不屈,但云
夫人看在眼中還是哭著大叫:“別打,別打他,”一邊忙解衣服。
老大得意地淫笑著,欣賞著美艷絕倫的云夫人寬衣解帶。
云夫人強忍著羞辱脫除身上衣物,老大瞪大了眼看著云夫人成熟豐美的肉體,粗布上衣
脫下后內里卻是另一番景致,冰肌雪膚,豐腴細嫩,身上穿著一件細小迷人的粉色肚兜,只
有前面一小部分遮住雙乳,半顆雪白乳球在肚兜邊露出,胸前雙峰怒聳,傲然挺立,白凈的
背上是幾條細細的繫帶,分外性感。
老大喝道:“把褲子脫了,別磨磨蹭蹭,免得你兒子受罪!”
云夫人幾乎是哭著哀求道:“求求你把孩子帶出去,我真的做不到。”
未等云夫人話音停,那邊的老二已給云翔一頓拳打腳踢,云夫人急得大叫:“不要打!
”
云夫人羞愧地慢慢分解下褲袴的帶子,無奈的把褲子脫下,頓時露出兩條雪白豐嫩的大
腿,一條白色精致的小褻褲裹著肥碩渾圓的屁股,端莊貞潔的她從來沒有在丈夫以外的男人
面前這樣暴露過自己冰清玉潔的身體,強烈的羞恥感沖擊著她被迷香麻醉過的大腦,身體深
處竟有一種莫明的沖動在醞釀,這種奇特的感覺她已多年未有,下體陣陣燥熱似有濕濕的東
西滲出,她唿吸變急,眼前是兩個賊人淫穢的笑容,她突然心中一驚,意識到迷香竟是一種
淫藥。
老大一把手把住迷亂的云夫人拉到跟前,把那條褻褲用力一撕,云夫人“啊”一聲驚叫
,下體唯一的遮羞物也被剝去,本能地用手遮掩下身那黑茸茸的私處。
“來,你自己坐上來,嘿嘿!”
“不,啊,不要……”云夫人用僅存的一點理智掙扎著。
老大見狀大怒,揮掌“啪”一下擊在云夫人豐滿潔白的臀肉了,打得云夫人“啊!啊!
”的一聲大叫:“求求你,不要這樣……不要讓在我孩子面前……”
“嘿!真的這么難為情嗎老子就偏在你兒子面前操你!”老大極盡口舌之能羞辱云夫
人。
“再不坐上來老子把你兒子給廢了!”老大知道云翔在云夫人心中比她自己性命還重要
,故意嚇唬她。
“不要……”云夫人無力地哭道。
“給我坐上來!”老大用手捋動硬挺的陽具怒吼著再次命令。
懾于奸人的脅持,云夫人不得不轉身背向坐在椅子上的老大,低著頭慢慢地張開大腿把
屁股移到男人肉棒上方,那肉棒映入她的眼簾,足有七八寸長,立在一片亂草叢中,像一條
出洞的蛇王,顫動不已,頭部有如一朵大肉菇。
為了讓那男人的肉棒插入屄口,云夫人含羞的用白玉素手輕輕握住那肉棒,只感到那東
西熱騰騰的一跳一跳脈動不已。云夫人的臉一陣火熱,把頭垂得更低,在兒子的注視下和一
個陌生的男人行淫,而
辱,如果不是為了兒子,她寧愿一死以保貞節之身。
在極度的羞恥中,云夫人把男人的龜頭頂在自已濕潤“秘穴”口,欲坐又止。腦中一片
混亂,迷香的藥力漸漸發作,想到兒子就在眼前看著,她在意識中不斷提醒自己,就算失身
也要保持尊嚴,因為這是萬得得已而為,是被敵人威逼著做的,兒子會原諒自己的,不能在
兒子面前露出淫蕩的樣子。她努力把自己的思想搗空,只把自己當成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
以減少罪惡感。
云翔第一次看到母親美麗赤裸的身體,雖然在萬分仇恨中,但已成年的他還是被母親絕
世的驚艷深深震憾,平時一身布衣的母親原來有著如此迷人的胴體。目光在掠過母親身體的
一剎那內心產生了深深的悔恨,他不忍褻瀆平時高貴端莊的母親,但那具近乎完美女性胴體
像一塊磁鐵一樣吸引著他的目光,竟不能移開,母親腿間那迷人的幽幽山谷,縈繫著他的腦
海,他痛苦地用力合上眼睛,淚水已奪腔而出,母親為了自己放棄了尊嚴與貞節犧牲了身體
,而自己在這種時候竟對母親產生淫邪的念頭。
“坐下去!”老大不耐煩地吼道。
受到歷聲催促,云夫人眉頭一緊,往下一坐,身體的重量馬上使她吞下男人碩大的肉棒
,她強忍著羞恥和痛苦,小心地一
木樁,云夫人張著檀口屏住唿吸,自丈夫離世后,多年來她自是寡慾清心,現再次接納男人
的陽物,由于多年未經人道,肉穴好比處子般緊小,乍一進入感到身體好似要被撐裂。
老大看著端莊貞潔的名門淑女用陰戶一點點吞下自己的陽具,面上露出淫邪的笑容,肉
棒一進入便被云夫人陰道內豐富的膣肉吸附,層層迭迭的肉褶纏在肉棒上不停收縮蠕動,爽
得他連透大氣。
云夫人的身體不斷下沉,一下電擊般的漲痛使她發出一聲輕叫,原來男人的龜頭已然頂
到了她陰道的最深處,她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嘆息,松了一口氣,但她馬上意識到自己的身體
并沒有坐到男人的腿上,肉棒還有一大段留在陰道外面。
男人淫笑著說道:“怎么了,夫人把它全吃進去啊!”
老大說著用手捉住的纖腰把云夫人的身體用力往下一壓,云夫人驚叫一聲“啊,不要…
”,即時雙眼一翻,肉棒盡根剌入,龜頭突破子宮頸沒入子宮里。
云夫人的身體不斷下沉,一下電擊般的漲痛使她發出一聲輕叫,原來男人的龜頭已然頂
到了她陰道的最深處,她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嘆息,松了一口氣,但她馬上意識到自己的身體
并沒有坐到男人的腿上,肉棒還有一大段留在陰道外面。
“怎么樣,太長了是么嘿嘿!慢慢你就知道它的好處。”老大淫笑著說。
“不!不要啊!”
云夫人掙扎著,那碩大的陽具好似一根鐵條一下子頂上到她的胸口,讓她幾乎窒息。強
烈的疼痛讓她面容扭曲,兩手本能抓住椅子的扶手保持身體的平衡。
“動啊!”老大用力向上挺了一下肉棒,“你自己扭動屁股!”
“不要!”
這好比是自己在要男人的肉棒啊!這么淫蕩的動作在兒子的面前她實在做不出。
老大見云夫人不動彈,便一手扯下云夫人肚兜,大手握住雪白的乳峰,粗大的手指捻住
兩粒嫣紅的奶頭用力一捏,云夫人又是一聲痛叫。
“動不動”老大喝道。
云夫人知道不聽從只有換來更多的虐待與羞辱,只好萬分羞愧地輕輕提起身子上下套弄
,動作生疏中帶羞澀,幽怨中帶嫵媚。
老大見了淫笑著說:“嘿嘿,真騷啊!我還以為是什么名門淑女,見了雞巴還不是淫婦
一個!”
云夫人聽在耳中更感羞愧無比,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這樣的一天,竟然在自己兒子
面前光赤著身體和別人交媾,這種難堪的事比受千刀萬剮更難受。
時間慢慢地過去,藥力也在慢慢減弱,她不斷地試著運氣,大腦漸漸恢復了一點清醒,
但肉棒的進出不斷牽動敏感的膣肉,“肉穴”里的不時傳來酥癢的快感,這美妙的快感從盆
腔向全身蔓延,口中不時泄出甜美的哼叫,她咬緊牙極力強忍著,她深知必須在身體出現反
應前向敵人出擊,但敵人的迷香并非普通迷藥一時半刻解不了,內力雖有恢復但也不足以制
敵。
老大享受著美艷少婦豐潤的屁股,只感到粉臀脂肪豐腴,柔軟膩滑,坐在自己下體有說
不出舒爽。他雙手把住美婦的腰肢帶動其左右扭擺,以充分磨擦肉穴內的每一寸鮮嫩膣肉。
云夫人被老大控制著身體,提插的幅度越來越大,同時前后左右擺勫施磨,每當身體坐下大
龜頭頂到敏感的子宮,快感使她忍不住從喉嚨中發出哼叫。
老大見云夫人不知不覺淫態畢現,故意一邊操弄一邊對老二說:“想不到云夫人雖然生
過小孩,小穴還這么緊,真是世間難見的名器啊,老二,你一會要慢慢品嘗!呵……”
云夫人聽到他們竟在自兒子面前議論自己的性器,不禁羞得滿臉漲紅,極力把頭扭向另
一邊,不讓兒子看到自己的窘態。
老大發現了這一點,威逼道:“對你兒子說,你現在在做什么”
“不要……”
云夫人極力抗拒地搖著頭,可是“秘穴”中的快感越來越強,陰戶中淫水已像決堤般冒
出來,隨著男人的肉棒的進出發出淫穢的“漬漬”聲,在寂靜的山村夜里格外響亮,清晰地
傳入每個人的耳中,更增添了云夫人的羞恥感。
老大兩手撫弄云夫人雙乳“對你兒子說你在干什么!”老大重復著說,同時屁股用力上
挺用龜頭狠戳她的“花心”,他覺得從心靈上凌辱這個貞烈美婦比得到其肉體更具征服感。
“老二,把那小子一只手剁下來給她看看!”老大知道只有這招才能逼這個貞節烈婦就
范。
老二立即舉刀作欲砍狀,云夫人哭道:“不要!我說……”
“你在做什么”老大故意地大聲重復。
云夫人艱難地搖著頭不知如何開口。
“說!”老大再次厲聲威脅,一雙魔爪狠狠抓捏云夫人胸前兩座白嫩乳峰。
云翔在一邊目睹著這殘忍的一幕,端莊圣潔的母親被敵人萬般凌辱,他知道母親視貞節
如生命,寧可玉碎不做瓦全,如果不是為了自己是決不會向敵人委屈求全的。
他眼中燃燒著仇恨的烈火,恨不得沖上去將這兩個萬惡的淫賊碎尸萬段,但身上被敵人
捆得嚴實,動彈不得,另一個賊人更捉住他的肩膀,不時拳打腳踢,他完全忘記自己身上的
傷痛,腦中只有仇恨的火焰。他暗暗發誓,如果有活著的一天,一定要用最狠毒的方法將這
兩個人殺死,為母親報仇。
突然他感到眼前一黑,頭上受到重重一擊,一些紅紅的東西從頭上流下來,流過眼簾,
淌了一面,他昏迷中看到自己身處一片血紅的世界中,迷煳中只聽到母親嘶心裂肺的哭叫:
不要打!不要打!我……我說……
“嘿!我警告過你,聽話,你兒子就少受點罪……”
“說!”老大又用肉棒狠狠頂了一下坐在自己大腿上的云夫人。
云夫人知道今日受辱已是定局,為了兒子她心一狠閉上一對美目,把頭側向另一邊小聲
說:“我在行房………”
“什么”老大故作驚訝地叫道,“別這么文縐縐的,俺聽不懂,就說俺在操你,哈哈
……”
“你在操我……”云夫人蒙羞說出,頓時滿面通紅,恨不得馬上死去。
“好!你個淫貨,老子今天就操死你!”
老大說著捉住云夫人的腰從椅子上站起來,他看到桌子上立著云樞的靈牌,便將云夫人
一下按在地上,弄成一狗趴姿勢。
“我要在云樞老兒靈前操他老婆,哈哈!”
“不要!”
云夫人聽了驚恐萬分,不顧一切地掙扎,這顯然令她無法忍受,其抗爭的激烈程度讓老
大無法順利插入。
女人越抗爭就激發男人的征服欲。那邊老二放下云翔走過來,他反扭住云夫人的一條玉
臂,一手抓住云夫人的后頸用力把她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