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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與死宅

更新時間:2022-08-21 11:32:08 來源:互聯網 作者:網友網民

真是不幸,大婚在即,我竟生病了。雖然只是一場普通的感冒,但是癥狀襲來的時候,全身無力,頭昏腦脹,鼻涕、眼淚、黏痰輪番襲擊,使人不勝其擾。

在感冒藥的作用下,迷迷煳煳地睡到大概中午時分,聽到密碼鎖「滴滴滴」

的按鍵聲,知道是我的未婚妻——蘇穎回來了。

蘇穎是宏宇集團的創始人兼董事長,億萬富翁蘇宏宇的獨女,是這份家族產業的不二繼承人。為了避免家族產業斷送在下一代手里,蘇宏宇不僅讓他的女兒接受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教育,還將她在一畢業的時候就安排到自己的公司,希望可以讓她盡快熟悉公司的運作方式和建立起廣闊的人脈。

畢竟是給自己老爸打工,也就不一定要朝九晚六,如果要早退,跟老爸賣個萌就可以撤了,而不是跟HR走那些見鬼的流程。

「怎么樣好點了沒有」她連鞋都來不及換,一回家便直奔臥室,人沒到,聲音先到了。

「沒啊,哪有這么快」我帶著重重的鼻音回答道。

「你是不是著涼了啊」蘇穎坐在床邊,上身微微前傾,大眼睛里寫滿了關切。

「八成是,那天在基輔轉機,凍得跟孫子似的?!篂榱嘶槎Y上的完美形象,上周,我親自飛去巴黎去為新娘挑選最好的項鏈和胸花。但返程時竟沒有直航航班了,只能在烏克蘭這個零下10度的鬼地方轉機。

「下午出點汗就好了,我去放洗澡水,你起來先洗個熱水澡,吃點東西。」

唉,我明明是哈佛的醫學博士來著,但西醫偏偏對這種小感冒半點辦法都沒有,就知道多喝水多睡覺這種屁話,到頭來還得靠中醫這些看來像是巫術但十分靈驗的小伎倆。

「好了,來吧」,蘇穎的聲音從三樓的浴室傳來。我們現在住在北郊一座三層別墅,主臥室在二樓,但浴室卻在三樓。

我有氣無力地下了床,趿拉著拖鞋往樓上蹭。經過樓梯邊的大鏡子,我看見了現時的自己。因為旅行和生病,本來就瘦的臉現在變成一條兒了,兩天沒刮的胡子和亂哄哄的頭發連成一片,蒼白的臉色和深陷的眼窩也不是什么好的裝飾。

我很不明智地伸出舌頭想看看自己的舌苔,但卻嚇了一跳,因為在鏡子里呈現出典型的吊死鬼的形象。

我搖搖頭,繼續上樓,有時我也不明白,這個白富美是中了什么邪才會跟我走到一起的。

浴室里蒸汽氤氳,讓人覺得暖暖的。從朦朧的蒸汽中,可以看到蘇穎美好的身體。

她只用大毛巾把長發包了起來,身上卻沒穿衣服。她的身材是那樣嬌小玲瓏,沒有豐滿的乳房和屁股,也沒有大長腿,卻也十分誘人。她的脖頸那樣修長,鎖骨的輪廓一直延伸到肩膀,乳房不大不小,與身體的尺寸十分協調,白皙的腹部沒有一絲贅肉,反而有兩條若隱若現的馬甲線,下身的陰毛稀稀落落,使人不用費力尋找也能看到肉縫的輪廓,雙腿雙臂都筆直而纖細,使得他們看上去比實際上要長一些。

「一起」我問到。

「一起?!顾⑿χ卮?。

我感覺到,一股暖流從后嵴背沖上頭頂,又順著鼻梁骨滑落下來,鼻塞頓時好了?!赴グズ煤煤谩梗亿s緊手忙腳亂地脫衣服,擁住蘇穎,一起爬進浴缸。

「你別再凍著了」,她說著爬到我的上面,使我的全身都能浸泡在溫和的洗澡水里,只把頭露在外面。

「老實交代,你有直航班機不坐,非要跑去烏克蘭,是不是去找美女了」

她故作生氣地用纖細的手指掐住我的脖子,卻不用一點力氣。

「喂喂,天地良心!機票是你們公司的人訂的,你問他為啥要把叔丟在烏克蘭一個晚上」

「最好別去,你知道么當年核電站爆炸之后,烏克蘭人都被輻射了,現在女的那個里面都長著牙呢,你跟他們做,都是白的進去,紅的出來」像講恐怖故事一樣,蘇穎的語氣變得神秘而詭異,但那張可愛的娃娃臉卻怎么也裝不出猙獰的神色,真是十分可笑!

「我可以肛交啊?!?/p>

「討厭!你這人怎么這么猥瑣」她笑了,笑得眼睛成了一道彎彎的狹縫。

每當這個時候,我便知道在我在斗口中取得了勝利。

在溫水和美人的環抱中,陽具不自覺地起立了,擎天一柱蹭到美女的屁股上,她敏感地發覺了這種變化。

「要……要在這里做嗎」不知是水溫還是羞澀的關系,緋紅爬上了她白皙的面頰。

「不了,你別也著涼了,先擦干身子吧。」

泡過澡,出了一身汗,覺得全身筋骨都舒展開了,鼻子也沒有那么難受了…

「你要不再去躺會兒今天我做午飯吧。想吃點什么」雖然不差錢,但是我們并沒有長期的阿姨,只是有人做不定期的保潔。至于做飯,我倆的廚藝都頗高,又都是口舌挑剔的老餮,所以我們都是自己做的。我的工作時間比較自由,所以也就負責較多,不過今天顯然是例外了。

「唉,病號飯唄,粥、咸菜……」我沮喪地說,「你看你自己要不要吃點硬菜」

我是個帶點工作狂的氣質的家伙,躺在床上的時候半死不活,但緩過勁兒來就閑不住了,與其回床上裝死,不如做點工作。

「杰西卡,我的ppt做完沒有」——杰西卡是我的助手,只是她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段代碼,寫這個程序時我還不認識蘇穎,那時我整天對著希崎杰西卡的毛片打飛機,對她如癡如醉,所以就使用了她的名字和聲音。

然而,從認識杰西卡的第一天起,我的未婚妻對她就不十分滿意。女人之間的嫉妒,大抵如此。

「主人,做完了,您現在要看嗎」

「要,幫我投到餐廳電視上吧?!惯@是一份討論統計模型在暗物質探測中應用的學術報告,雖然下個月才會用到,但我很想在婚禮前就把它搞定。不過有幾頁杰西卡做得不好,只能邊看邊改,才看了不到十頁,午飯就準備好了。

「又調戲你秘書吶」廚娘邊發表帶著醋意的言論,邊從廚房走出來,她兩手各端了一只盛滿粥的大碗,壓得纖細的胳膊微微顫抖……

「太太,主人只是跟我討論業務問題,沒有調情。另外,您左手的碗打碎的幾率已經超過了20%.」杰西卡提醒她。

「你先退下吧」,我對AI秘書吩咐道,趕緊接過瘦美人手里的粥碗。這的確是粥,不過不是標準的病號飯吶!

「誒這是什么啊」

「本來想做你最愛的皮蛋瘦肉粥的,后來看還有剩的燒雞、龍蝦肉和三文魚,就全放進去了。你嘗嘗怎么樣嘛」

「靠!那還能不好吃」

美食是治愈壞心情的最佳良藥,遇到它們時,我喜歡沒出息地端著碗往嘴里倒,不知不覺一大碗就被風卷殘云般的消滅了。蘇穎雖然身材瘦弱,但竟是一個能吃的主兒,只是畢竟不像大老爺們兒那么豪放。她翹著蘭花指,拿勺子往嘴里舀,臉上的表情就像是偷到糧食的耗子。她發覺我正盯著她看,忍不住羞澀地笑起來,牙縫上都是碎米粒,優雅淑女頓時切換到鄰家妹子模式。

美食固然令人著迷,美人則更加令人心醉,特別是當得到后者的過程包含著一些坎坷和曲折的時候。

我在哈佛讀書的時候,是被教授和同學當作學霸看待的,畢竟,不到30歲就獲得兩個博士,三個碩士和一個學士的成績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

記得做助教的時候,有本科小白問我,「博士,你了解最深入的是什么」

「你應該問,他最不了解的是什么」我的同學對他說。

「把妹吧」我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的確,30歲了還從來沒有過一次真正的戀愛的「成績」也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以至于我的同學送給我一個外號——牛頓。這不是說牛頓有多聰明,而是說他一輩子沒能討到老婆……

回國以后,我成了親戚朋友口中「海龜」變「海帶」的典型——就是從國外念了書回來,卻找不到工作,只能在家待業那種人。只是這些人搞不清楚,一個每天宅在家不上班的人,怎么可以在北京住得起月租十幾萬的房子,開得起保時捷911的呢

答案其實很簡單。當今世界,不是非得去格子間才能賺錢的。計算機和互聯網的發展使得真正的牛人可以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賺錢,而我就是這樣的牛人,是一個在暗網上唿風喚雨、縱橫捭闔的人物。

全球范圍內的大規模洗錢、軍火、毒品、賣淫交易,我無所不知;世界上知名的軍閥、恐怖分子、黑幫頭子、毒梟、人口販子、皮條客,我無一不識。給這些惡魔牽線搭橋,從這些邪惡交易中抽取傭金,就是我的財富來源。是的,簡單來說,我是一個犯罪經紀人。

然而令現實世界中所有人想象不到的是,這個在虛擬世界里莫里亞蒂式的人物,在現實中只是一個身高不足1米70,體重不到60公斤,戴著高度近視眼鏡,其貌不揚的死阿宅罷了。

最近,一個自稱「獵人」的犯罪策略師跟我聯系,希望我幫他在華北地區招兩組人馬。一組是專業做綁票生意的,一組是專門搞地下色情表演的。前者不用多解釋了,至于后者,不是指地下妓院或是脫衣舞廳什么的,那種遍地都是,何須高價聘請經紀人這里說的是一群職業的SM技師,他們的專長是對人進行凌辱、奸污和虐待,有時甚至虐殺。相比于普通的賣淫集團,這幫人罪惡更大,所以也必然藏得更深。

同時找這樣兩伙人,一定是要搞什么大動作吧。因為顯而易見,如果只是隨便找個什么女人拿來虐,那么滿大街都是,根本不需要綁票專家。這就是說,他們要綁架的對象,一定是某個大人物,然后還要對這個大人物進行虐待,究竟是誰在背后指使,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呢

當然,這些不關我事的,我只需要找人,然后等著事成之后分錢而已,這對于一個資源豐富的經紀人來說,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一周以后,即便是在一些常規網站上,也能發覺一些蛛絲馬跡:宏宇集團董事長的千金小姐被綁架了!

一些書呆子死宅開始到處挖掘這位大小姐的照片,一些懂點技術的家伙開始用各種數學模型自作聰明地計算綁匪的贖金。但也有一些理性的人分析指出,綁匪的背后另有他人指使,而這個人就是兆基地產的董事長楊兆基。

原來,在北京周邊有一塊極具發展前景的地皮正在招標房地產開發商,投標的企業不少,但真正有競爭力的只有宏宇和兆基兩家,而兆基的實力略遜一籌。

為了確保拿到這塊地皮,楊兆基要搞點歪門邪道,并不是什么不可理解的事情。

為了求證這件事,我入侵了蘇宏宇的私人設備,發現了一段電話錄音。

「我們要求你立刻退出競標」,電話那頭是明顯修飾過的聲音。

「我正在向董事會說明這件事,你得給我點時間。」

「你得抓緊點,記住,你女兒可在我們手上?!?/p>

「我知道,但你們要保證她的絕對安全?!?/p>

「嘿嘿,對不起,我們可不能保證;你有十個小時的時間,之后嘛……你閨女那么漂亮,我覺得我的手下可能忍不住……嘿嘿嘿嘿」,電話那頭一陣干笑,接著便掛斷了……

「主人,蘇宏宇收到一段視頻」,第二天上午,我正在研究阿富汗毒梟一種新型毒品的市場前景時,杰西卡提醒我留意。

這是一段在陰暗的室內拍攝的視頻,因為沒有窗戶,所以完全不知道是在哪里。之所以能看清屋里發生的事情,只是因為使用了攝影的聚光燈。

「杰西卡,盡你所能地優化畫面,然后投到大屏幕上。」

「明白」

誒視頻的女主人公就是蘇家那個女孩吧,哦,叫蘇穎來的。看來,那幾個人肉搜索者的信息還是十分準確的啊。

女孩還穿著白色的襯衫、灰色的西褲和黑色的高跟鞋,應該是從辦公室離開后就被抓走了。大概是由于被綁時的反抗,她栗色的波浪形披肩發已經十分凌亂了,右邊的臉頰上隱約有一個鞋印,可以想象曾經有人用腳踩住她的頭。衣服上也是左一道右一道的黑印,或許這是她被人在地上踢打,來回打滾的結果。

她像一只掉隊而又被狼群圍攻的小鹿,雙腿緊緊地蜷曲在身前,用雙臂環抱住小腿,好像這樣便能保護自己似的,美麗的大眼睛充滿無助的神色,但還是來回打量著身邊三個戴著黑色面罩的壯漢。

「蘇宏宇,因為你沒有及時按照我們的要求做,現在你女兒要受到懲罰」,一個頭領樣的家伙對著鏡頭說道。

「你們要干什么……求求你們放過我……」柔弱的姑娘看著朝她走過來的頭領,拼命向后挪著身體,但卻撞在另一個家伙的身上。他揪住美女的長發往上一拉,「啊——」,她尖叫著被迫站起身來。

「現在給你一分鐘,自己把衣服脫光了!」

「不……」,姑娘的眼睛里都是委屈的淚水,輕輕地搖搖頭,雙臂緊緊地護在胸前,漫無目的地向后退,她只想避開那個她面前的惡魔。

但惡魔不是一只,在她身后的家伙等到她里自己足夠近了,就用鞭子狠狠地抽打她的后腰,嚇得姑娘像觸電一樣一個轉身,退到另一個方向,然后被另一個壯漢用棍子頭捅她的屁股。

當頭的不耐煩了,一揮手,另外兩個人便像餓狼一樣把蘇穎撲倒。

一個人攻上半身,他用自己的頭壓住女孩的頭,用自己的嘴唇壓住她的嘴唇,兩只大手用力一撕,襯衫上的紐扣便一顆顆飛開,露出纖瘦白皙的小蠻腰和黑色蕾絲內衣。那只大手只一用力,內衣便瞬間消失了,她想擋住胸部,但雙臂都被壓住了,根本動彈不得,只能任

美女與死宅

由男人的大手把乳房肆意地揉捏成各種形狀。

與此同時,攻擊下半身的人則把她的西褲連同內褲一起扒到腳踝的部位,使她柔嫩的陰戶毫無遮掩地暴露在鏡頭前,緊窄的形狀,粉嫩的顏色,都說明了,那里應該還從未被攻陷過。她拼命蹬著雙腿掙扎,但男人還是把一根手指塞進了她的兩腿之間,快速地揉搓著她的私處,「?。?!」姑娘發出凄厲的尖叫。

「好了,給我吊起來!」半天沒說話的頭領吩咐道。

他們把蘇穎呈X形吊起來,雙臂大大地向兩邊分開,露出無毛的干凈腋窩,腳踝之間的一根鐵棍強迫她分開雙腿,以便于這些猥瑣的家伙更加容易地玩弄她的下體。她用腳尖勉強地夠住地面,避免自己像打秋千那樣前后搖晃。

經過這一陣折騰,她的臉上滿是亮晶晶的液體,有眼淚,有口水,還有男人的口水,潔白的乳房上是揉捏留下的紅印,透過稀疏的陰毛,可以看到下身因為被揉搓而紅了的肌膚,陰唇邊緣上也隱約滲出了一些液體。

「大哥,先玩兒什么啊」

「別著急,我先問問」,他用力捏住蘇穎的下巴,讓她把頭仰得高高的,這樣才能和他對視,「小騷貨,還是處女不」

旁邊兩個人聽了這話,不懷好意地淫笑起來?!肝摇沂恰梗咔拥卣f,聲音幾乎連她自己都聽不到。

啪——一個大耳光抽在姑娘的臉頰上,當時起了五條紅印,「大點聲,是什么!」頭領大聲呵斥道。

「我……我是……是處女……」,她的臉蛋羞得通紅,眼淚大顆大顆地滴出來。

「哈哈哈哈哈,看來咱們爺們兒有福了啊,說吧,咱們誰來給這小婊子開苞」

「那還用說,當然是老大了」,一個小子討好地說道。

「不——你小子上個月那個活兒干得不錯,大哥賞你這次機會?!?/p>

「呦,那謝謝大哥了啊」,這個哪怕不看臉都知道形容猥瑣的家伙麻利地脫掉褲子。他的陽具看起來不算特別大,只是平均水平而已,但上面穿了很多孔,里面疙疙瘩瘩地裝飾著金屬顆粒,看著讓人頭皮發麻。

「大小姐,咱們開始吧?!?/p>

蘇穎拼命向后躲,劇烈顫動的身體讓捆綁她的鐵鏈發出嘩啦嘩啦的響聲。但這畢竟只是徒勞。

猥瑣男把她的陰戶抬到跟自己陽具一樣的高度,毫不留情地插進陰道。處女膜的阻擋根本沒有絲毫作用,他直接將陽具整根送進陰道的最深處。什么三淺一深啊,憐香惜玉啊,都被拋到九霄云外去了。在他看來,每一下都插到最深,能多暴力有多暴力,才是讓身下這個美人痛苦,也就是讓自己爽的不二法門。

「??!??!——」蘇穎發出激烈的慘叫。人生第一次性經歷,沒有男友溫情的撫摸和自己的嬌喘,只有暴力的抽動和來自下身劇烈的疼痛。她的嘴大張著,頭向后仰,好像已經神志模煳了。

「呸!」猥瑣男將一口黏煳煳的口水精準地啐在姑娘的俏臉上,然后像攤煎餅一樣,抹得滿臉都是。又把三根手指塞進她的小嘴,用力按壓舌頭的根部,引得她連連發出嗚嗚的聲音,終于頭一歪,把胃里的食物殘渣全都嘔吐出來。

「千金小姐被人搞的時候跟普通妞兒也沒什么不同嘛,哈哈」,頭領雙臂環抱在胸前,樂呵呵地看著這一幕。

另一個家伙,身材矮小但卻十分敦實。他用一只布滿青筋和汗毛的大手揉捏著細小粉紅的乳頭,另一只手的中指則偷偷地伸進她的肛門,女孩扭動腰肢拼命反抗,但卻只是徒增對方的興致而已。

伴隨著猥瑣男一陣快速地抽動,他終于還是射了,所有精液一滴不剩地射進蘇穎的陰道。他拔出陽具的時候,黏稠的白色精液混合著紅色的處女血順著已經無法合攏的陰道口流出來,又沿著粉紅色的肛門邊緣慢慢滴到地上。

「該我了」,矮個子男人不等大口唿吸的蘇穎有片刻的休息時間,便準備好了他粗壯的陽具。他顯然對剛剛被猥瑣男抽插過的陰道毫無興趣,而將目標鎖定在仍然未被侵犯過的肛門上。經過剛才手指的擴張,她的肛門已經張開了一些,矮男一開始還是小心翼翼地探索,只不過那不是憐香惜玉,而是保護他自己的包皮不會被干燥的直腸磨爛。

所以,一旦他發現進出自由,他便開始放肆起來。玩了一陣,他故意繞到蘇穎的背后,捧起她張開的玉腿,讓整個抽插過程都暴露在攝像機鏡頭前。也許對面墻上有一面鏡子,使她能看到自己被凌辱的過程吧,因為他趴在姑娘的肩頭,對她說,「看哪,你的屁眼兒被撐得多大,爽不爽,??!」

「啪!——」一掌打在姑娘的屁股上,「我他媽問你話呢,爽不爽」

「爽……爽……」她偏過臉,不敢看另外兩個男人,也不敢看攝像機,小聲地說到。

「哈哈哈哈」,矮男一陣狂笑,快速抽動的陽具在肛門里發射了。精液順著已經像小雞蛋那么大的肛門口流出來,混合著之前猥瑣男的精液和女孩的血液,讓整個私處一片狼藉。

他們把蘇穎身上的鐵鏈都去掉,筋疲力盡的姑娘就像一灘爛泥那樣昏倒在地上。

老大終于也脫掉褲子,露出明顯改造過的陽具,勃起的陽具足有40厘米,上面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疙瘩和綜合交錯的凸起,就像情趣安全套一樣。

不過,他卻走向另一邊,將一泡黃尿撒在姑娘剛才嘔吐出來,現在已經有點干涸了的食物殘渣上。

猥瑣男往蘇穎臉上噴了點冰水,把她弄醒;矮個子對著她的屁股就是一腳,「臭婊子,別他媽裝死了,老大讓你過去呢!」姑娘只好用瘦弱的手臂奮力撐起上身,掙扎著爬向頭領。

頭領蹲下來,粗暴地抬起女孩的下巴,嘿嘿地笑道,「累了吧該吃飯了。」

他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一個雞蛋,在姑娘的額頭上一磕,然后把蛋液打在那一灘——我也不知道應該叫什么的——東西上。

「哈哈哈哈哈」,三個男人不約而同地大笑起來,好像在為這種創意點贊。

「不……別這樣,我求求你們了,放過我吧」,可憐的姑娘哭了,俊俏的臉龐上都是淚水和鼻涕,她甚至跪在大哥面前,給他磕頭,栗色的長發隨著她的動作胡亂飛舞。只是,這并不能改變什么。

「我現在開始操你,操完你之前都他媽給我吃完。吃不完的,我就順著屁眼兒給你灌進去」,頭領捏著姑娘的下巴,惡狠狠地說。

他讓蘇穎像狗一樣趴在地上,從后面奸污她。他沒有像之前兩位那樣粗暴,只是三淺一深,悠閑地享用少女的身體。但姑娘卻沒有比之前從容多少,她用胳膊肘撐住上身,痛苦地吞吃那些——東西。因為大部分都是煳狀的,所以她只能真的像狗一樣用舌頭舔食。由于趴得太近地面,美麗的臉蛋和頭發上也沾上了污物。有時舔著舔著,因為惡心,「哇」的一聲全都吐出來,前功盡棄,只能從頭來過。

但是,當老大將大股精液灌進她的體內時,她竟舔凈了地上的東西,但嘴里塞得滿滿的,卻咽不下去。「二十秒鐘之內,你要吐了,就算你沒吃完」,老大悠閑地站起來,邊踱步邊抖著他形狀怪異的生殖器,想把上面剩余的精液弄掉。

蘇穎兩腮鼓鼓的,她用力捂住口鼻,雙肩、胸口、腹部都劇烈起伏著,拼命不讓食物殘渣涌出來?!付弧恪?,隨著老大倒計時的結束,姑娘再也憋不住了,食物殘渣順著她的鼻孔、小嘴大股大股地噴涌出來。與此同時,一股清澈的尿液也從她兩腿之間流出來,在地面上形成一條彎曲的小溪。

「哈哈,真他媽賤」,矮個子踢著她的髖骨,讓無力反抗的女孩在地上打滾,直到下身沾滿自己的尿液。

「蘇董事長,明天更精彩哦!」頭領把臉貼近鏡頭。雖然隔著面罩,我都能感覺到他臉上惡心的表情……

「主人,您腎上腺素水平高于正常值5% ,陰莖勃起時間大于20分鐘,建議您立即進行性交。距您十公里以內的性工作者有5處,分別是……」

「滾一邊去!」我沒好氣地回應著杰西卡好心的建議。

說真的,這樣的視頻我看了不下幾百種,有時甚至現場觀摩,從來沒有過這種激憤的感覺。心理學不是我的強項,不過我還是能感覺到,我似乎是看上了這個蘇穎:她美麗精致的臉龐,苗條到幾乎柔弱的身體,白皙細膩的肌膚,恬靜溫柔的聲音,無一不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似乎覺得她就是我未來的妻子,而沒有一個人可以在自己的老婆受到這樣的侮辱時無動于衷。

「杰西卡,告訴我蘇宏宇現在在哪」

「宏宇大廈」

「備車」

「是」……

二十分鐘后,「吱——」一聲尖銳的剎車,一臺寶藍色的保時捷911停在宏宇大廈的正門前,輪胎因為劇烈的摩擦冒出刺鼻的青煙。

「先生,請問您找誰」前臺小姐禮貌地問。

「你們蘇宏宇董事長,我有急事?!?/p>

「對不起,現在董事長在和董事會開會,您稍等一會兒好嗎」

「見鬼,我就是為會上的事來的!我可以幫他把他女兒找回來?。 ?/p>

「啊找回……女兒您誤會了吧,董事長女兒在跟他一起開會啊……」

他媽的!氣死叔了!

「杰西卡,把蘇宏宇那臺專用電梯給我破解了」

「明白」

在杰西卡快速運算的這當兒,我快步朝專門供董事長使用的電梯走去,絲毫不顧后面追趕的前臺小姐。

半分鐘后,蘇宏宇辦公室的玻璃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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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粗暴地推開,我和前臺小姐一起進了董事長在35樓的寬敞明亮的辦公室。「你們董事長在跟辦公桌開會嗎」我指著愁眉苦臉坐在老板椅上的蘇宏宇,諷刺地問小姐。

「董事長,對不起,這位先生一定要找您,我沒攔住……」她沒理我,只是連連向老板道歉。

「沒事,你出去吧?!固K宏宇有氣無力地說。

蘇董事長快50歲了,即使坐在椅子上,也能看出是個高大魁梧的人,跟蘇穎嬌小瘦弱的身材迥然不同。雖然看得出來是個精力充沛、思維敏捷的精明商人,但他嘴唇干裂,眼圈發黑,眼睛里布滿血絲,可見最近這一棘手的問題讓他焦頭爛額。

「怎么不報警」我開門見山地問。

「報警只能讓她受更多的苦?!?/p>

「我可以救她?!?/p>

「你是警察」

「不是,但比警察更合適干這件事?!?/p>

「酬金多少」

「一百萬,費用實報實銷。」

「為什么幫我們」

「你女兒跟我投緣?!刮艺f完就后悔了,最后這句不該說實話的。

但出乎意料的是,董事長抬起頭,用好奇的目光看了我足有半分鐘。不過近視眼有個好處,你把眼睛往下一拉,讓眼睛位于鏡片的上面,就不怕跟任何犀利的目光對視了,因為你根本看不清對面的東西。所以,我就這樣,用同樣好奇地目光看著模煳不清的蘇宏宇。

「你能保證成功,又不讓她受更多傷害嗎」他費力地站起來,雙手扶住桌子邊緣,吃力地用雙臂支撐著身體。

「不能,但如果我都辦不到,你就別想找到能辦到的人了。」

「好吧,那么……成交」,他伸出熊掌那樣厚的大手,握住我像骷髏一樣瘦骨嶙峋的手,疼得我齜牙咧嘴……

午夜兩點,北京城一片沉重的霧霾。

西郊一片空曠的土地上,一臺出租車正小心翼翼地行駛著。司機生怕出事,所以盡管后座上的乘客不斷催促,他還是不緊不慢地駕駛。

突然,對面兩束白中微微帶點藍色的耀眼燈光晃得他睜不開眼,那是保時捷911的氙氣大燈?!钢ā挂粋€急剎車。怒不可遏的司機正要下車吵架,卻被乘客攔住了。「不用了,我到了,師傅,這是車錢,不用找了。」

從車上下來的是一個高大而精瘦的中年大叔,嚴謹的西裝、筆直的腰板和僵硬的舉止都顯示了他是一個典型的日本人,但嘴里流出的卻是地道流利的中文。

他打開保時捷的車門,費力地把高大的身軀塞進矮小的駕駛室。

「霧霾天,飛機延誤了。怎么,博士,什么事一定要我親自來啊線上說不行么」

「大師,記得上周我請您幫我找的人么」

「記得啊?!?/p>

「帶我去找他們,錢一分不少,不過要他們立馬放人?!?/p>

「哦哦,當然可以,等我查下地址?!?/p>

「不用了,您能跟著去就行?!?/p>

「哦,哦對了,真抱歉,跟您我查什么地址啊」,他拘謹地笑了,「不過博士啊,我能問下問什么嗎」

「唉,這事真他媽麻煩,一兩句還真說不清,我晚點寫個報告給您吧,您存手賬也方便點?!?/p>

在到達目的地之前,我們還有時間簡單介紹下這位大叔。他的本名我從來沒打聽過,只知道他在暗網上的化名是「大師」,是個虐待、折磨、拷打人的專家。

這個言談舉止文質彬彬的日本紳士不僅從事性虐待,也從事刑訊逼供。除了他本人,手下有遍布世界的虐人專家,說真的,如果落入這幫人手里,還不如干脆死了好。之前視頻里的三個人,正是他在華北地區的下屬……

一幢外表看起來土里土氣的農家院,大門上卻十分不相稱地裝著高級的電子密碼鎖。主人也許覺得這樣更安全一些,但有時它比最普通的象鼻大鎖更不安全,如果入侵者是我這樣的人的話。大師顯然知道這一點,所以他根本沒準備發出開門的暗號。

院中有好幾間平房,大師立刻認出了其中一間便是邪惡的所在,看來他們一定是做了某種記號吧。

從外面看上去,這間房與其他的沒有什么兩樣,但窗戶竟是假的,只是一些貼畫而已,走進屋便會發現,這間房其實并沒有窗戶。

那三個視頻里的家伙已經摘掉了頭套,露出兇惡而殘忍的面孔,此刻頭領和矮個子已經沉沉睡去,只有猥瑣男還醒著,他慵懶地躺在單人沙發里,正對著對面的女體打飛機。

蘇穎仍然被他們吊著,腳尖勉強夠到地面,她的陰道里被塞進了一只啤酒瓶,此刻正用盡全力不讓酒瓶掉出來,以至于弱小的身體都在微微抖動,滿臉滿身都是汗水。顯然,那些人應該告訴過她,如果酒瓶掉出來,她將會受到某種可怕的懲罰。

「呦,老師,您怎么來了」猥瑣男聽到門響,趕緊跑過來檢查,見到的卻是大師高大消瘦的身軀和棱角分明的面孔。

「這位是博士」,他指了指我,「之前有點誤會,你們調教的是他的朋友,現在馬上放人!」

「哦哦,是!老師!」猥瑣男甚至不敢多問一句,就鞠了一個標準的日本躬,提著半穿好的褲子,跑去叫醒另外兩個人。

我小心翼翼地把酒瓶從姑娘的下身取出來,上面滿是透明的液體,不知是淫水還是汗水。她噙滿淚水的大眼睛緊緊地盯著我,那里的神情,是感激多一點,還是好奇多一點呢隨著頭領把她的雙臂釋放,姑娘一下便癱軟在我的懷里。

「救救我……」,她仿佛用盡最后一點氣力說道。

「誒否則我干嗎來了」這真是一個白癡的回答,我暗暗罵自己!這種場合,明明應該裝作用力地點點頭,然后把她緊緊摟在懷里的……

「得了,你們的錢一分不少,兩天后按時入賬,注意查收」,我對頭領說,然后又轉向大師,「麻煩您讓學生送您回機場吧,我的車只能坐兩個人,真是抱歉。」

「沒問題,博士,隨時保持聯系,再見?!?/p>

「再見。」……

蘇穎的身體是那樣輕,以至于我都可以輕松地把她抱進我的汽車。如果結婚時要抱新娘子,也應該毫不費力吧

誒怎么突然想到這個問題

北京某醫院的ICU。

日光燈已經熄滅了,只有醫學設備顯示器上微弱的光亮,上面呈現的信息和有規律的「滴滴」聲說明,這個正在監控中的人一切正常,沒有危險。

借著走廊的燈光,可以看到蘇穎安睡中的面容,也許是因為鎮靜劑的緣故,她的表情格外寧靜,絲毫看不出之前一天受到的傷害。

我把一束淡粉色的康乃馨擺在她的床頭,出門的時候,正好碰到前來探望的蘇宏宇和他的妻子王蕓。顯而易見,蘇穎的身材是繼承了母親的基因,與高大魁梧的蘇宏宇相比,王蕓小了三分之一,即使人到中年也沒有發福,還是十分清瘦。

「您是陳先生小穎怎么樣」她焦急地問。

「她身體上沒什么事的,雖然有些化驗結果還沒出來。相比之下,我更加擔心她心理上的創傷。這個就要靠你們了。」

要作出這種預測不是什么難事,每一個受到性侵害的人,無論男女,沒有心理上不被影響的,何況是以這種變態的方式……

果然,沒過幾天,王蕓給我打電話:

「小穎現在晚上幾乎沒法睡覺啊,這孩子每天都做噩夢,嚇醒了就哭,昨天還尿床了。我和他爸陪她都不頂用。」

「那個……您想」

「我想讓您來給看看,怎么說您是救她的人,也許她見到您能好受一點」

又是見鬼的免費增值服務,叔最恨的就是這種客戶,不過這次例外……

蘇家是土豪,房子當然不會差勁,只是我不太愿意管這里叫「房子」,或許應該叫「城堡」更合適一點。正常情況下,我不是路癡,不過,我現在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如果沒有好心的管家,我可能要杰西卡幫我導航的吧。

大小姐的閨房幾乎有我的整個公寓那么大,擺設素凈高雅。此刻蘇穎正把自己深深地埋在單人沙發里,捧著一本《槍炮、病菌與鋼鐵》認真地閱讀,CD機正播放著悠揚而令人舒服的樂曲。顯然,她在

美女與死宅

拼命轉移注意力,使自己不去回想那慘痛的經歷。

「肖邦」,我脫口而出。

她抬起頭,這才發現面前站著母親和一個似曾相識的男人,便緩緩站起來。

她一直盯著我看,好像在回憶什么時候見過這個家伙。

「這個是我跟你說過的陳先生」,王蕓介紹道。

「哦哦,您也喜歡古典音樂么」

「不不,這個是拿來裝逼的。我喜歡聽曲藝,而且是比較三俗的那種」

「哦,咯咯」,她笑了,這個不是一種禮貌或敷衍,是發自內心的笑。母親也有點釋然地笑了,這或許是女兒出事以后的第一張笑臉吧。

「那你們先聊,有什么事叫小張就行」,當媽的邊說邊出了屋,或許她覺得自己的位置有點尷尬。

我問小張要了兩只小碗兩柄小勺,打開隨身帶來的保溫瓶,「紅豆年糕湯,我的治愈神器」,邊說邊倒了兩碗。這種充滿了糖和碳水化合物的食物說來不宜多吃,不過我十分喜愛,壓力大或是不爽的時候都能喝一大壺,我十分相信它神奇的功效。

「嗯,甜,好吃」,女孩認真地品嘗著,繼而抿著嘴微笑了,嘴唇上還沾著湯汁,樣子活像一只金花鼠??磥?,人都會喜歡甜蜜的味道啊。

「怎么睡不好覺呢」,我一口把自己碗里的紅豆湯喝干,根本不用勺子。

「我害怕,總是做噩夢」

「父母在身邊還怕」

「上次我爸爸也在,他們是從公司外面把我抓走的……」姑娘臉上又浮現出恐懼的神色,盡量夾緊肩膀,仿佛覺得寒冷。于是我又給她的碗里加滿溫暖的紅豆湯。

「你愿意試試讓我幫你嗎」我的雙手輕輕扶在她瘦弱的肩頭,邊按揉邊讓肩膀舒展開來……

陪姑娘待了一整天,到晚上的時候,雖然不十分情愿,但蘇氏夫婦還是答應讓我和他們飽受摧殘的寶貝女兒一起過夜。不過他們要求不可以鎖門,而且要安裝監控攝像,這當然是正當合理的要求。

從小時候跟父母一起睡,到自己單獨睡,再到大學住集體宿舍,我從來都喜歡裸睡,雖然內褲是要穿的,但從來不知道睡衣睡袍是什么滋味?,F在,我也不打算改變這個習慣。蘇穎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千金小姐,但平凡得就像鄰家女孩一樣,她竟也不喜歡被睡袍裹得嚴嚴實實的感覺。

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女孩只穿了一件淡紫色的絲質睡裙,苗條的身材和白皙的肌膚都一覽無余,在胸托的支撐下,并不算大的乳房竟也形成了淺淺的乳溝。

她完全沒有化妝,但臉蛋依然十分潔凈光滑,沒有一點雀斑,頭發已經干了,但也沒有經過精心的打理,只是讓它們凌亂地散著。

當然,看到這一情景的我,陽具立即起立了,我趕緊用被子擋住,卻瞞不過杰西卡。

「主人,我強烈不建議您進行性交」

「一邊兒去,就你話多」,我生氣地關上手機。

「她是誰」蘇穎好奇地問。

「杰西卡,我的AI秘書,但是程序寫得不好,所以她有時會犯錯」……

跟可愛的美女同榻而眠,但是不僅不做愛,甚至身體接觸都要小心謹慎,是一種奇妙的體驗。不過蘇穎顯然不是只有性感誘惑的姑娘,跟她聊天也是令人愉悅的事情。從十字軍東征到法國大革命,從莎士比亞到莫扎特,從方程式賽車到美式足球,從波爾多的紅酒到前門大街的鹵煮

美女與死宅

火燒,說真的,這些我在馬桶和地鐵上學到的鬼東西以前很少派上用場。

每次對一個話題意猶未盡的時候,我總是提議「早點睡吧」,但卻又總是故意將話題進行下去。所以,當姑娘實在撐不住了,真正入睡的時候,已經凌晨三點多了。而我是個可以三天三夜不睡覺的家伙,所以我選擇繼續工作,也能隨時觀察「病人」的情況。

聊得筋疲力盡的蘇穎一晚上都睡得很安穩,我對自己這套屢試不爽的疲勞療法十分滿意,除了她用我的臂彎當枕頭壓了兩個小時,以及口水一直順著手臂流到手上這件事以外。

早上七點不到,蘇宏宇夫婦就迫不及待地來檢查工作。那時,她正抱著我已經失去知覺的胳膊睡得正香,沒有噩夢,沒有哭鬧,更沒有尿床。

「你看這孩子怎么這樣」,王蕓有點不好意思。

「噓……沒事,她睡得可好呢,誒,能幫忙弄點早餐嗎」,我低聲說。

「想吃什么盡管說,我讓小張去弄」

「豆漿、油餅、豆腐腦、云吞、面包、煎雞蛋、香腸,再來咖啡和水果……」

「小穎這兩天其實不怎么能吃得下東西……」

「哦,我說是我的那一份,姑娘愛吃什么,你們應該知道吧」

「哦哦,好的」,夫妻倆答應一聲便轉身走了,王蕓捂著嘴偷笑,蘇宏宇也盡量忍住不發出笑聲。怎么吃得多犯法嗎

漸漸地,蘇穎的心理狀態好多了,不僅晚上睡得好,白天也精神了好多,甚至可以到公司去上班了。

因此,我也就失去了存在的價值,特別是蘇宏宇也不想跟楊兆基算賬,他覺得既然最終還是搶到了地皮,擊敗了兆基集團,對對方來說打擊已經足夠了。

那么我只是收了酬金(當然,這筆錢轉手又給了大師和綁匪,要知道事沒做成,楊兆基是不會承擔這筆成本的),回到我自己的公寓去過地穴領主的日子了,一切回歸平靜。

冬去春來,已經是三個月以后。四月間的北京天氣已經轉暖,桃紅柳綠,大街上黑絲包裹的大腿也越來越多。

「主人,蘇穎微信」

「什么內容」

「她說她性病艾滋病最終結果出來了,全是陰,她想約您吃飯祝賀一下?!?/p>

「去哪」

「老莫」

「好,那你給她回,已知,祝賀,必到,寫得像人話一點」

哈哈,這小妞兒真是個天使,被人折磨得那么慘,只是受了點皮外傷,既沒有懷孕也沒有染上病,也算是老天眷顧吧。

老莫是北京人對莫斯科餐廳的俗稱,這家成立于1954年的餐廳是全北京第一家正宗的俄式西餐廳,菜倒未必是頂級的,但餐廳裝修華麗,格調高雅,當然價格也不菲。不過,有土豪請客,正中我的下懷。

「博士,這么早」因為來得太早,我又打開電腦開始伏案工作,蘇穎走到身邊我都還沒發覺,直到她把下巴擱在我肩頭,盯著我看。

「我……」,我嚇了一跳,從最初在視頻中開始,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一個完全健康了的蘇穎。她穿了一件優雅的紫色小禮裙,露出半截小細腿,腰帶很好地襯托著纖細柔軟的腰肢,領口開了深度合適的V字,恰到好處地呈現出鎖骨和胸部的曲線,不算豐滿的乳房這時顯得十分合適,既性感又不淫蕩。臉上化了淡淡的妝,一對水靈靈的大眼睛已經完全恢復了神采。

「你怎么啦」

「我靠,你今天怎么這么風騷,呃,我是說,漂亮」

「呵,你現在也學會討好女生啦」

「前三板斧還行,十分鐘以后就沒詞兒了,」這種你來我往的開場白后來竟變成了我倆之間的一種習慣,不論在何時何地,總要先來上一段兒,才會進入主題。

「聽說你都查過了一切正常。我早就說了,很難被傳上的?!?/p>

「但我之前還是怕啊,不過現在醫生說不用擔心了?!?/p>

「我早就告訴你不用擔心了,你連我這個哈佛的醫學博士都不信,卻信那些庸醫?!?/p>

「好了好了,我以后信你了還不行?!?/p>

誒居然還有以后

有人說,如果你約一個女孩吃飯,整個晚餐只聽見刀叉聲,那就表示離散伙不遠了。實踐證明,這是一種十足的謬論。比如接下來的這一餐,基本上就只有刀叉聲……

奶油蘑菇湯、甜菜湯、燜牛肉、烤雜拌、烤魚……一盤接一盤地消滅,列巴和什錦面包更是一籃接一籃地上,雖然吃相得體,但服務員還是看得目瞪口呆。

他們無論如何也無法相信,兩個身高加起來未必夠3米3,體重加起來未必夠200斤,而且打扮得人模狗樣的家伙居然有如此大的戰斗力。

什么甜言蜜語呀,傾吐衷腸啊,此刻全都不存在。僅有的語言交流無非是「好吃」,「嘗嘗這個是脆的」,「慢點,燙,燙」,「要一起去俄羅斯么」。

見鬼,這到底算不算是約會呀

「你今晚有事么」我突然問。

「沒什么要緊事,我跟我爸說今晚可能不回去了,反正跟你陳博士在一起他們也不會擔心的?!?/p>

「那么,去暢聊人生吧」……

比起蘇家的豪宅,我的公寓基本像個狗窩了。但作為一個對條理有著狂熱追求的強迫癥患者,我還是努力使它顯得干凈整潔。所以當蘇穎第一次來拜訪時,她「不敢相信這是男生的公寓」。

我把她緊緊摟在懷里,但我真的很怕把這瘦弱的骨架擠碎。「疼不疼」我在她耳邊問道。

「沒事,不疼」,瘦小的女孩輕聲回應道。

我去吻她美麗的雙唇,她熱烈地回應。雖然兩人都不懂得要怎樣舌吻,但竟毫無齟齬,兩根舌頭默契地纏繞在一起,嘴里都發出「嗚嗚」的聲音,那是在表達一種快感。

「洗澡嗎」因為嘴唇和舌頭還貼在一起,所以我的聲音也模煳不清。

「哈」

「蘇小姐,主人是問,您是否要洗澡」杰西卡的程序中內嵌了精密的語音識別模塊,所以她對聲音信息十分敏感。

但聽到這句話,蘇穎一把將我推開,「你給我把她關了,煩死了!」,即使柳眉微蹙,她依然十分可愛。

「杰西卡,總開關關閉,待命」

「明白」

「誒小妹妹,你是不是吃醋了啊她只是一段代碼而已,不會跟你競爭的。」

「我不管,反正她不能在,否則你休想脫我衣服」

「休想什么」

「休想脫……」,她突然明白過來,「你好煩!」……

我家只有淋浴,所以也就沒有放水這回事,只要脫光衣服就可以洗澡了。不需要刻意的挑逗,美麗的姑娘只是像平時在家那樣除去衣裙,就足夠令我感到血脈賁張的了。

溫暖的洗澡水從花灑奔涌出來,打濕了美女的長發,使它們一條一條地貼在她的額頭和臉頰上。我低頭去吻她粉紅色的乳頭,她就趁勢幫我清洗支棱著的短發,似乎是為了我方便,她踮起腳尖抬高胸部的位置。我蹲下身,她的下體和肛門雖然被粗暴地侵犯過,但現在依然潔凈粉嫩。我把面孔整個埋在陰唇里,用舌尖舔食細小的陰蒂,使她的唿吸變得急促起來,「啊……啊……」她終于忍不住發出聲音。

蘇穎也要為我做同樣的事情,她的臉孔貼在我胸口,溫熱的舌尖舔食著胸口和腹部的肌膚。她又跪下身去,用雙唇親吻我已經堅挺的陽具?!覆挥眠@個體位」,我托住腋下將她輕輕扶起來,小心地摟在懷里,「這個姿勢不好,一會兒到床上再做?!?/p>

「嗯」,姑娘點點頭。她完全理解,因為她之前受到的傷害,我不允許她有一點屈辱的感覺……

「寶貝兒你別亂動,我還是新手呢」,擦干身子的蘇穎仰臥在床上,可是因為我的陽具總是碰到她敏感的陰蒂,使她忍不住扭動腰肢。作為新手,瞄準洞口就變得十分困難。

「好好……哈哈……我不動,但你別老碰那里,太……哈哈……太癢了」,她感到害羞地用手臂擋住已經泛紅的臉頰。

「啊,舒服」,第一次體驗真實女陰的我,體驗到與打飛機完全不同的感覺,整個陽具都被濕潤溫暖的環境包裹住了。但我從來不是只顧自己的家伙,享受快樂的同時也在努力探索美女的G點。當她忍不住發出「嗯……嗯……」的嬌喘時,我確定就是那里了。

蘇穎的唿吸越發粗重起來,那是因為我有規律地抽插之時,也在用手揉搓著她的陰蒂,而我也覺得來自陽具的快感從嵴背一陣陣涌向頭頂。

「輕……輕點……博士……太大力了」,她上氣不接下氣地說。

「這會兒別提……博士……行不」

「那……叫什么」

「叫……叫叔?!?/p>

「哈哈哈」,姑娘一時放松警惕,大股淫水從陰道深處涌出來,我趕緊拔出陽具,那些水便流出陰道口,將床單打濕了一大片?!改恪隳苡幸豢滩挥谩?/p>

…倫理哏么」她大口喘著氣,胸口和腹部劇烈地起伏。

大概覺得眼前的一幕十分淫蕩,我竟也忘記了自己已處在失控的邊緣,一股精液直射出去,因為位置的關系,全噴到蘇穎修長的脖子和細嫩的臉蛋上。

「我難道不是比你年長五歲嗎叫叔有什么吃虧的」我仔細地幫她擦掉身上的精液,「不好意思,走火兒了,眼睛里沒有么」

「沒有,沒關系的」,她爬起來,又去吻我的嘴唇。我就順勢把她抱在懷里,然后躺倒在床上,讓陽具在大致的位置胡亂找尋著入口?!膏邸?,竟然中了

「對么」,我生怕插進了肛門?!笇Α?,蘇穎還是有點害羞,她用胳膊輕輕擋住面孔。

然而,我竟懶得進行第二輪沖刺了,只是慢慢扭動腰腹,讓陽具在她體內蠕動。她也扭動腰肢配合我的動作,又把上身俯在我的胸口。也許是這種姿勢比較容易刺激到女性的G點,已經感覺到她的陰道縮緊了好幾次,但我卻還沒什么動靜。

「要不用口吧,不要時間太長了,」她認真地詢問我的意見。

「你行么」

「我試試」

于是便變成69式,我只將自己的臉孔又一次埋進姑娘的下體,因為淫水的分泌,這里比之前更加溫潤,但除了淡淡的體香,沒有什么味道。我的陽具則被柔軟的嘴唇和靈活的舌頭刺激著,她沒有經驗,因為怕磕到牙齒,所以總是小心翼翼??焐涞臅r候,我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避開,但發射之后,姑娘竟用香舌舔掉馬眼上殘留的一點精液?!肝蚁胫滥莻€的味道」,她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再次沖澡之后,我舒服地躺在床上,上半身靠在枕頭上,把蘇穎的嬌軀摟在懷里。

「現在算我女朋友了么」

「算吧」

「那你可是叔有生以來的第一個」

「你也是嬸兒的第一個」

我用手撫摸她的長發,她的臉龐,她的手臂,她的雙乳,陷入了一陣沉默…

「要復仇么」我突然問道。

「你說要怎樣就怎樣」女友整了整長發,因為她發現有幾根淘氣地鉆進我的鼻孔。

「那么,有仇必報吧,」我說……

西太平洋,公海。

一艘懸掛巴拿馬國旗的集裝箱貨輪,本來應該滿載集裝箱的甲板現在卻空空蕩蕩。遠處傳來一陣螺旋槳的嗡嗡聲,一架空客H145直升機緩緩降落在直升機甲板上。

直升機上下來的是一對情侶。天氣炎熱,男的穿著與身材十分不相稱的肥大襯衫和短褲,模樣有點滑稽;而姑娘則著一襲得體的碎花吊帶長裙,顯得優雅動人。

「大師,怎么樣」

「放心吧,博士,都準備好了?!?/p>

「錢收到沒」

「到了,多謝了。」

「哪里,我們都要多謝你啊,忍痛割愛不容易啊」

「是啊,不過既然博士開口,又給了公道的補償,那就是另一回事了?!?/p>

不知怎么的,蘇穎和我似乎都對綁架集團的人沒什么仇恨,所以我再次雇傭了他們,只是之前的獵人變成了獵物。溫柔善良的姑娘主張「首犯必辦,脅從不問」,只對付罪魁禍首楊兆基一個人。但我完全不能忘記視頻里那三個惡毒猥瑣的家伙,所以我聯系了大師,用了1200萬美金買下這三條性命,另加500萬美金請大師親自決定他們的死法。所以,在精英綁架集團的高效工作下,這四個罪犯很快成為叔的籠中之鳥。

「以眼還眼,以牙還牙,這是我唯一的原則,具體怎么操作,發揮您的想象力吧」,我對大師說……

「不敢看就別看,省得晚上又做噩夢」,為了有個好的視野,我們上了艦橋。

「沒事,反正你跟我一起睡嘛」,嘴上這么說,但女友還是往我懷里靠了一下,示意我摟得緊一點。

第一個上臺的是那個猥瑣男,這個家伙竟破了蘇穎的處女身。大師把他四肢固定住,一聲招唿,不下一百的形形色色的女人走上甲板。在大師和助手的指揮下,這些女人排成了一條長龍,輪流跟這個猥瑣男性交。

一開始是一些比較美貌的女孩,這個小子倒也樂在其中。越往后,他漸漸感到體力不支,上來的卻凈是些面容丑陋,身形肥胖的老女人,她們動作粗暴,拼命想從猥瑣男的陽具里榨出精液來。猥瑣男雖然能力不弱,但終究是有限的,后來,精液越來越澄清,直到只能看到陽具抖動,卻再也射不出精液了。

這時,大師一刀將他的陽具和睪丸統統割掉,「啊——」一聲慘叫,猥瑣男四肢疼得抽搐不止,五官也都劇烈地扭曲了。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他下體的傷口的出血勢頭絲毫沒有止住的意思。

「咦為什么止不住血呢」蘇穎把美麗的臉龐貼在艦橋的玻璃上,喃喃自語。

「因為大師給他打了抗凝血藥?!?/p>

「哦——」她恍然大悟似的點點頭。

不一會兒,這個家伙頭一低,死了。

第二個是那個矮個子,他竟敢侵犯美麗姑娘的肛門。大師在甲板上豎立了一根直徑四厘米左右的金屬棍,頂端被鑄造圓滑而不甚尖銳的梭形,就像人的龜頭。

大師讓矮個子坐在金屬棍上,棍頭便插進他的肛門,在他的手腕和腳踝上,各捆綁著一個鐵砧,鐵砧下面墊著厚厚的冰塊。

在炎熱的天氣下,冰塊很快融化,鐵砧的重量和他的自重將他往地上拖,而金屬棍也就深入他的腹腔。劇烈的疼痛使得矮個子拼命掙扎,但他短小的四肢顯然無法抵抗鐵砧的重量。最終,金屬棍穿透他的腹腔和胸腔,從嘴里穿出,這個小子就在棍子抖了兩下,死了。

最后是那個頭領,相比于他奸污過蘇小姐,我對于他強迫我的寶貝女友吃污物這件事更加憤怒。所以大師只是將他頭朝下掛起來,正下方放了一個裝滿糞便的鐵桶。「放——」,他一聲令下,繩子的另一頭被斬斷,頭領的腦袋便沒入了糞桶。糞水咕嘟咕嘟冒了好多泡,這家伙的肚子越來越大,身體也不住地抽動,半天才平靜下來,死了。

「你猜他是熏死的,還是憋死的」我拍拍正目不轉睛觀看表演的美女的肩膀。

但她沒有回答,過了十幾秒,「哇——」她大口嘔吐起來。好在大師早就貼心地準備了嘔吐袋。

「你看,我就說別看吧」,我輕輕拍了拍她的后背。

但她只是用紙巾擦擦嘴,又漱了漱口,連連表示,「沒事,我只是看得太投入了。」

「變態!」我厭惡地擺擺手……

「主犯怎么辦」蘇穎問道。這時,大師用對講機招唿我們下樓去。

「蘇小姐,你看,這是一把專門供女士用的手槍,后坐力很小,很好用」,大師把一支有「掌心雷」之稱的貝雷塔950式放到蘇穎手里,按照劇本,她將用這把槍結果楊兆基的性命。

「我不行的」,她面露難色。

「沒事的,我幫你」,我自告奮勇地握住女友持槍的手,她卻把臉埋在我胸前,緊閉雙眼。好吧,那么,就我來瞄準吧。

「砰!」「啊!」楊兆基一聲慘叫,子彈打中了他的肩膀,頓時鮮血長流,但卻不是致命的。

「博士,要不要近一點」大師好心地小聲提醒我。

「不用,我是故意的,哪能這么便宜了他呢」

又一次瞄準,「砰!」「??!」,子彈打中了他小腿的脛骨,原來槍口向下過分了……

「你怎么這么笨!」蘇穎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我自己來!」

「早就該您自己來好吧」

「砰!」「??!」這是女孩的尖叫聲,沒有人幫忙的情況下,后坐力還是超出了她的想象,手槍筆直地上了天,子彈不知道打到哪里去了,不過,楊兆基還是好好地活著。好在槍里只有三發子彈,所以落地時只是一塊廢鐵罷了,沒有任何危險。

「大師,用B計劃吧」,我一臉沮喪地對大師說。

「好吧」,他按動按鈕,「砰!」楊兆基的身體頓時炸成兩半,分別飛向船的左右兩舷。原來,B計劃就是一枚塞進他肛門的定向爆破炸彈而已……

「博士,您的運動基因可真差」,大師臉上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拘謹表情。

「行啦,大師,別憋壞了,想笑就笑吧。不過」,我用手指戳了戳大師的胸口,「我倆本來想請您吃神戶牛的,要是笑出來了,就下次吧。」

霎時間,大師變得一臉嚴肅。

對于我中產階級的父母來說,能釣到蘇穎這樣的金鳳凰當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但他們也不太相信我這個從小到大除了學習以外干啥啥不行的高分低能兒竟能有如此本事。

「小子,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先把人家姑娘肚子弄大了」我媽揪著耳朵小聲質問道。

「你看她肚子大么」我指了指正在幫我爸收拾碗筷的女友纖細的小蠻腰。

我爸根本不相信這個千金公主還有這種技能,站在一邊顯得手足無措。

「告訴你,就算肚子大了,也是你那半拉燉豬頭弄得」,午飯時,我倆竟合力干掉了一整只扒豬臉……

另一方面,蘇宏宇夫妻對我的考核早在我第一晚陪他們寶貝女兒睡覺的時候就已經定了。只是當媽的王蕓始終擔心,既然我認識大師這種世界級的SM專家,會不會在她女兒柔弱的身體上做試驗。

可是,「放心吧,媽,他現在連我后面都舍不得碰呢」,蘇穎悄悄地說……

「主人,蘇小姐,訂婚儀式將在一小時后開始,建議即刻出發」,杰西卡提醒道。

「該改口叫太太了啊」

「明白」

「走吧,太太」,我攬住蘇穎纖瘦的腰肢,朝寶藍色的保時捷911走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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