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賊,你就不要逃了!乖乖地束手就擒吧!」步步蓮蹤果然奇妙,這身法甚至不需動用法力,只借助些許水汽就妙不可言。
看著前面狼狽奔逃的身影,我不覺好笑,
濃密的白霧從元江江心涌起,宛若實質般寸寸逡巡,那小賊被江水堵住去路,仿佛泄恨般的回身挺立,嘖嘖,這是要背水一戰了!
齊離喘著氣息,連連苦笑了一下:「水悠悠,你神經病啊!三天了!!你給我一個拉屎的時間也行啊!」一道劍氣隨話音唿嘯而過,他狼狽避過,「水姑娘,講講情面嘛,你讓我拉完屎,咱倆再賽跑行不」「接天蓮葉,起!」左手飛快的變幻手勢,勾起浩浩元江之水化作無窮碧影壓向齊離,把不語劍收回右手掌心,好純良的對著他笑了笑,「齊離小賊,看我這招式美不美映日荷花,去!」玉手如酥反掌帶著層層紅浪抽去,立時在他的俊臉上一左一右印上一朵半開的紅蓮,逗得我噗嗤一笑。
「小賊,這是姑娘送你的別樣紅,下次你再去做賊可就有了記號了!」齊離無奈揉了揉自己臉蛋兩邊的紅蓮,心里羞惱不已。
「水姑娘,我就是拉屎而已,你追這么久就是要看男人脫褲拉屎罷了罷了,我都被打臉了,還在乎要不要呢水姑娘,水大人,你看,你先問我美不美,又伸手摸我臉,我身為男兒哪能讓女子比下自然露出身體也請姑娘評判一下,你為何轉身不看呢」「不要臉的臭小賊,你敢脫褲子,誰要看你惡心巴拉的臟東西!你竟敢戲耍姑娘,我師父說了,對付不要臉的人,就是要打到他徹底沒臉!』紅蓮落故衣』,小賊,你不是喜歡脫衣服嘛我讓你脫個夠!」不語劍聽從心意飛快的從掌心遁處,紅光攸的從齊離身側閃現,幾個起落,還沒待他回神就把他的衣物絞成一片飛灰。
我臉別開這個男人的身體,正要再嘲笑他幾句,忽見不知何時江心白霧竟然堆疊如樓,此刻從中心翻滾踴躍,似有什么東西要從下面鉆出一般,物質凝滯般的凍住,隱約有鈴音從飄渺出傳來。
心頭一跳,正欲召回不語劍護身。突然從濃霧間甩出一股銀絲,纏住我的蠻腰,還未待我反應過來,竟卷起我向江心深處縮去。
「四面芙蓉開!起!」我招起四面蓮花寶障暫且護住身形,在飛遁中發現一個身影直追過來,也不知手里拿了一個什么法寶,竟然割破了這層層固化的濃霧,片刻就追到了眼前,一閃一頓,擠進了我的蓮障,竟然是被我戲弄追逐的臭小賊齊離。
「咦,這是什么東西,怎的我的離火劍竟然割不斷」他驚訝的對付著我腰間的銀絲!
見我雖處險境但暫時無虞,齊離松口氣。調笑道「唐姑娘,你扒我衣服就跑啊不厚道哦。」「你追上來干什么莫非是嫌姑娘給你印的花太少,還要多來幾朵不成」雖然我是官,他是賊,天生的對頭,可是此刻瀕臨險境見到一個熟悉的人,竟然心里松了口氣,不過口頭的便宜還是要占得。
「你別費力氣的,你的劍是弄不斷這個絲的,這是千年金蛛吐出的絲,除了九陰玄鐵就只有三昧真火才燒的斷!」看著他認真的對付我的束縛,我倒不忍再調笑他了,方才也是出乎意料方才落入此景,此刻我已經想明白這是怎么回事了。
也不知我們運氣是好還是不好,竟趕上了千萬年難遇的廣成子寶船又一次出世,那拖船的金蛛生性至淫,又好血食,定是在水下壓了不知多久甫一出水,見了我竟忘了帶著寶船飛遁,吐絲貪婪掠食。這小賊良心倒好,竟也追來了,方才跟著墜入險境,不過險歸險也是絕世機緣所在。
齊離訕訕的收起兵刃,「我就隨便看看,我沒衣服了,想弄點這東西,先把自己裹起來。你拿著小銼刀干嘛呢不嫌費勁么」還好我有個喜歡收集天材地寶的師兄,還好我喜歡從師兄那里順手牽羊,默默地贊美了一下自己樂于助人的高尚品德,我將小小的九陰玄鐵收回儲物囊。腰上剩下的一截銀絲恰似一環流蘇腰帶垂在碧螺色的裙袂間,倒也不難看,也就由它了。
瑩紅的不語劍陣陣低鳴示警,顯然危機近在眼前,我抽空和齊離解釋了一下我們的處境和廣成子寶船的來歷,話還未說完,就見濃濃的白霧深處滾出絲絲縷縷粉紅色的霧氣,淺淺的甜腥味,像狐尾百合一樣,竟然人忍不住想要追過去。
「不好,這是金蛛的千羅魅,荷花鏡里香,回去!」左手變化法術幻出一面水晶鏡子將粉色霧氣擋回,陣陣淺淺蓮香悠悠從袖底透出,將渙散的神智喚醒。
我見齊離也似中招的模樣,嘆了口氣,左袖一揮從他鼻尖劃過,冷冷的蓮香讓他神智一凝!
齊離打了個噴嚏,「啊啾!這是什么玩意啊」隔著晶瑩的荷花境,猙獰的金蛛慢慢的露出全體身形,四對巨足滿是利刺,一對尖牙垂著口涎,艷紅的眼睛不斷閃著邪肆的光芒,淡黃色的身體惡心的蠕動著,無數銀亮的蛛絲從腹下甩出,匯成一縷粗繩拖在身后,尾端系在一面金光燦燦的巨帆上,無數修真之人夢寐之地的廣成子寶船露出冰山一角。
「臭小賊,我師父有本《十域異志》,上面說這種金蛛水火不侵刀兵不入,
「喂,水小姐……我是賊啊……你是官……啊……殺它是你的事,我可不會因為蠅頭小利跟你去拼命啊。」千鈞一發之際他竟閃到了后面袖手旁觀。
果然賊性難改本性難移,我在心里嘆了口氣,功虧一簣,眼見金蛛被我的不語劍刺中右眼,狂性大發,柔絲千結再也束縛不住暴怒的蠢物,荷花境寸寸破裂,發狂的金蛛口吐毒液,揮舞巨鉗攻了過來,我再無暇顧他,左右騰移危險萬分之際,半空飛下一個人影,一道飛劍旋舞著攻向金蛛的左眼要害,「師妹莫急,愚兄助你!」一聽聲音我不禁大喜過望,來的是我的小師兄黑夜,八荒九州威名赫赫的「流星劍」。
萬千劍光燦若夜星,正是師兄的成名招式「星耀碧落」。金蛛的右眼被我的不語劍刺瞎,左眼又被師兄的不言劍的劍芒爆碎,頓時兇橫肆虐,扯著寶船翻江倒海的狂舞,巨足掀起氣浪,破碎凝脂的白霧,巨足上的芒刺離體飛射,向我和師兄襲來。
師兄單手摟住我的腰,一招斗轉星移,身形閃現在桅桿處,攀住東西搖晃的桅桿,還抽空在我的臉上偷了個香,「親親小師妹,小悠悠,師兄是不是來的正是時候大恩不必言謝,以身相許如何」「臭師兄,又占我便宜!」我習慣性的想要跺腳,卻發現還掛在半空。此刻寶船已經全部離水,金霞燦爛,寶光四射,一首一尾猶如半月斜掛,船艙高達七層,恰似寶塔形狀,塔尖虛懸著一個光潤的圓球,熘熘旋轉,四周向外飛掛著無數金鈴,隱約可以聽到玄妙樂音。只是金蛛此刻發了瘋,拖著寶船橫豎顛倒,看不清船艙里面模樣!
「臭師兄,快,快想辦法停住,我頭暈惡心的很!」不停的旋轉折騰的我臉色發白,緊緊地抱著師兄的胳膊,水悠悠天不怕地不怕,最怕暈眩……「哈哈,小師妹,你親我一下,我就讓它停下來!」「臭師兄,你,我要告訴師傅你又欺負我!嘔~ 」「好啦,師兄親你一下好了,不勉強你了……」黑夜飛快的親了一下我的臉頰,許是見我神色過于難受,不敢再說笑,召回不言不語雙劍,護住我們周身,連打出幾個光球炸開在金蛛上方引它向上撲去,趁它露出腹部的瞬間,催動掌心的先天玄火,一縷紫焰中夾雜藍芒,潮涌般向金蛛腹部粗如巨桶的銀絲繩卷去。
紫焰一接觸銀絲,頓時焰頭騰若尺許,碧綠橙紅交替閃耀,立時燒斷了一半。金蛛似乎覺出不對,揉身護船,撲了過來。
「嫩碧平水,去~ 」我見師兄吃力,忍著胸中煩惡,左手召喚法術,引元江之水平底騰空,化作水墻擋了金蛛片刻,只這片刻,黑夜的先天玄火兀的燒斷金蛛和寶船間的絲繩,斷裂的巨大的慣性讓金蛛和寶船分向東西甩去,大船脫離束縛,寶氣欲遁,飛快的帶著我們流星般的向西飛逝,隱約間我似乎聽到那個小賊齊離似乎喊了句什么,隨即那聲音遠遠地被拋在后面。
「好些了嗎小悠悠」師兄抱著我從桅桿落到甲板,此刻寶船自己已經正過來,只是不知要飛向何方。師兄輕輕地幫我拍著后背,我的心頭還是煩惡難忍,臉色倒是緩和了許多,不知怎的,真氣四處亂走,不歸紫府,心頭亂跳。
正欲抬頭和師兄撒嬌訴說身體的不快,忽見寶船塔頂那圓圓的卵狀光芒竟然突地飛起,離船欲遁,黑夜師兄說了聲糟,催動我們的雙劍攔住它的去路,飛身上去收寶,誰知這個寶貝大有靈性,被他迫的無路可退之時,竟狡猾的下墜,奔我飛來。
「咦,鷗邊分雨,站住!」我甩出一串水花擋了它一下,只暫緩它的速度,見這小家伙還如閃電般氣勢洶洶,無奈甩起翠袖旋舞,籠在袖間施展干坤顛倒之法卸去它的力道。
食指和拇指拈了上去,滑熘熘的物事一碰觸指腹,一股涼津津的氣勁螺旋的從指尖鉆向身體,頓時引我打了個寒顫。
師兄見我面色有異,忙飛下來。「小悠悠怎么了」那涼津津的氣勁在我的奇經八脈游走一圈,最后虛懸在泥丸處,倒是讓我神氣一清,我古怪的撇撇嘴,攤開左手,一個形如雞卵非金非石的小球安靜的停在我雪白的掌心。
「嘖嘖,師妹好福氣,哥哥費了這半天力氣,這歸化神音竟落入你的掌心。」那圓球聽他這般說話,似乎有自己的意識般的爆閃一下,仿佛炫耀自己投得明主。
「哈哈,臭師兄,誰叫你臭臭的呢,寶貝都不喜歡你。」「好呀,敢說我臭,哥哥讓你好好聞聞我到底臭不臭小丫頭你給我聞聞,臭不臭」師兄突然一招簪星曳月鉗住我,把我夾在臂彎按在腋下,像小時候在山門嬉鬧般耍了起來。
「哇哇哇,臭師兄,臭師兄,嗚嗚,好哥哥,不臭,不臭,放開我啦!」我面紅耳赤的從他手里逃了出來,恨恨的跺著腳,就會欺負我,再不理你了。我飛向船艙頂端,那里剛才紅光凸顯,定有玄機。
黑夜師兄錯身站在我的身后,看著突然出現的白玉石碑。石碑寶相莊嚴,瑩光四散,無數繁瑣的禁制繪在一道道的花紋圖案上,細細辮來,正是生死幻滅晦明六合微塵陣。我歪著頭看著眼前沉思的男人,黑夜師兄不知何時竟然不再是我印象中大男孩的模樣,此刻暮光四合中面容輪廓猶如雕塑,俊眉修目,薄唇輕抿,剛毅果敢的模樣渾不是剛才那個逗弄我的小哥哥,我看得一陣悵然,又一陣慌亂,若有所思,忽的臉蛋暈燙,渾然忘了眼前萬載難逢的絕世機緣。
「小師妹,看師兄破了這個陣!」師兄突然一笑,眸子里閃現調皮,我熟悉的小哥哥又回來了。他從儲物囊中拿出一個銅符,也不知碰到了哪里,這,陣,竟然立時破了。
「你,你,你,又作弊」
「喂,小悠悠,什么叫作弊哥哥這叫做有備無患!」他得意洋洋的炫耀著不知什么時候淘換來的銅符,小氣巴拉的在我眼前晃了晃又收起來,神氣什么,早晚是我的,我心里對他吐了吐舌頭。
「明開夜合
步步蓮蹤
似蛟非蛟
似龍非龍
回首前緣
狹路相逢!」
陣法一破,白玉碑上緩緩地現出字跡,隨隱隨現,還未待我讀完,玉碑突然裂開,一條龍形青光躍出,飛快的竄起欲逃,師兄的不言劍立時出鞘,一招明開夜合作勢欲絞住那條青龍。
我突然醒悟字跡含義,步步蓮蹤飛身追去,施展分光捉影之法捉住青龍,收了下來。
原來是個青蛟鏈,師兄拎了起來,也不知從哪里念得口訣,那九節蛟鏈竟隨口變幻,大小如意,盤在他的腕上猶自首尾搖擺,似乎不甚服氣。我撇撇小嘴,臭師兄,古里古怪的門道就是多!
「小哥哥,這個破鏈子給你了,你的儲物囊給我吧!呵呵!」趁他不注意,突然的從師兄懷里摸出他的儲物囊,飛身遠遁,笑聲響徹船艙。
「小丫頭,你給我回來。」師兄被我搶東西搶習慣了,倒也不惱,喝了一句,突然想起里面有我看不得的東西,忙追了出來。「小悠悠,你給我下來,讓師兄拿出來個東西,別的都給你!」「不要,我不下去,嘻嘻,現在是我的了,都是我的了!」「你下不下來」「不下來,就不下來,你來捉我呀!」我俏皮的左足勾住桅桿,飛在半空沖他吐吐小舌頭。
他詭異的沖我笑笑,「小丫頭,捉你還用上去,看我法寶!」只見那條青龍鏈從他腕間飛起,攸的一化為九,向我襲來。這一招大出我的意料,待我回神,那青龍已經近在咫尺。
「藕花簪水,弄玉凌空,哎呦~ 」我飛快的勾起水汽幻出新荷擋了過去,不想這青蛟渾不怕水竟然透水而來。龍影瞬間纏住了我的雙手手腕,足踝和蠻腰,師兄笑瞇瞇的看著我從半空墜下,指尖飛點指著青蛟寶鏈變幻,
「小東西,你再跑呀還不是乖乖地給我回來了!」師兄得意的踱過來,意氣風發的準備從我的懷里把儲物囊拿回來。我正欲求饒,突地感覺真氣一頓,隨即四處飛竄,所行之處竟如火焚,火流順著奇經八脈亂轉,途徑泥丸時,停在那處的津涼氣勁毫不示弱,竟裹狹著跟著殺出,一時我的體內熱一陣涼一陣,熱起來周身欲沸,涼起來卻舒爽無比,好似甘露淋身,鼻尖絲絲縷縷滿是狐尾百合的異香,那香味讓我的神智越發散亂,臉蛋漸暈。
原來早些時候那金蛛吐出的千羅魅被我嗅進身體里,那毒煙雖然淫邪,卻也不是無藥可解,后來種種異變讓我忘了此節。偏巧方才我收了歸化神音,太虛津氣透體而入,輕清上浮,正邪水火不能相容,龍爭虎斗,那千羅魅便落在了下方,不知怎么的,竟然與我修行的養顏神功風飄香袂歸到一路,頓時化作無藥可解的媚藥,從周身毛孔絲絲縷縷的四溢。
「師兄,我好熱,抱抱我,嗚嗚。」師兄神色一緊,湊過來想要解開我的束縛。不料一走過來,毫無防備之下,那霸道至極的千羅魅夾雜風飄香袂混合的媚香,就鉆入他的鼻孔,立時就惑住了他的心神。
「小悠悠,是不是這樣抱抱」師兄環住我的腰,身體和我貼的緊緊地,結實的身軀滾燙起來,竟和我不分彼此。他的額頭貼住我的臉,緩緩磨蹭,似若不忍,吐出舌頭在我暈燙的小臉上舔了起來。
「呵,好癢,不要,不要!」我扭動躲閃,臉頰上奇異的觸感似乎癢的片刻也不能忍耐,可是被青蛟鏈束在桅桿上掙扎的很是無力,反倒讓嬌軀更加貼緊黑夜師兄磨蹭。他身體一僵,隨即毫不遲疑的探手捉住我的酥胸,大力揉捏起來,一邊揉一邊曲起一條腿頂在我的腿間,用大腿磨蹭我的秘處。
「唔,師兄,我好難受,我,幫我!」我只覺得周身的火焰似乎燒的更加勐烈,毛孔細細的滲出點點粉色汗珠,敏感的嬌軀被他這么揉捏竟耐不住的顫抖,螓首后仰,不住搖擺,露出一段雪白的香頸。
他勐地一口咬住我的脖子,咬住嘴里輕輕啃噬,我頓時抽著氣抖成一團,似是迎合似是抗拒,欲泫欲泣,小嘴不知求些什么。
黑夜的膝蓋頂在我的腿間,似乎察覺到越來越濃的濕意,眸子幽昧莫名,摟著我腰肢的大手探進衣內,一個寸勁,頓時將我的下裳扯裂,只剩半幅羅裙掛在晶瑩的玉腿上。不能并攏的玉腿間緩緩地流出一道淺淺清溪。
他總算肯從我的脖子上抬起頭來,我松了口氣,渾身的力氣似乎都被師兄吸了去,勉強抬起頭,就看見他火辣辣的視線盯著我的腿間,長指一勾,勾起一抹乳白的漿汁,竟然遞到我的眼前,看著我的眼睛,就那么的在我顫抖的紅唇上涂抹起來,涂著涂著把長指勐地探進我的小嘴,壓住我的小舌勾弄。
我的腦中轟的片片浮光寸斷,這樣淫靡,我的液體在唇齒間四溢,一股甜腥勾魂攝魄灼燒著口腔,鬼使神差的我吐出了小舌頭,竟然追著他退出的手指,師兄輕笑了一聲,勐地低頭擒住我的舌頭,毫不留情的攻城掠地。
不知何時他的手掌掐住了我腿間的幽谷,帶著薄繭的掌心惡意的在那逡巡,薄繭反復的揉搓著小巧的陰蒂,似乎那是他手中的不言,要千萬次的演練方能渾如一體。我再也忍不住的嬌吟哭泣,「師兄,不要,不,那里,不行。」「小悠悠,乖,別哭,師兄疼你,好好說,跟師兄說,是哪里不行」他邪邪的挑著眼角,低頭盯著掌心里越發紅潤腫脹的花蒂,突然地用兩根手指捏了一下。
「啊!」我嬌啼尖叫,能夠動彈的右手死命的推著他的胸膛,他看了我一眼,「小東西,乖乖地哦!」說著不知又念了什么鬼訣將我的雙腕一起用青蛟鏈合攏,束在頭頂的桅桿處。這個姿勢讓我被他玩捏的腫脹的酥胸益發挺起,他看的眼熱,雙手一撕,碧綃被扯成翩翩彩蝶,一雙雪乳從墨綠的兜衣里彈出,似乎被驚嚇般的跳躍不停。
「嘖嘖,小可憐,是不是很難受啊,師兄幫你舔舔!」黑夜兩根手指一直捏著我的花蒂往上提,不顧我的尖叫,大手托起我的翹臀,就這么把我拎到半空,舉在眼前,架在肩頭。我的小腳丫無力的垂在他的背上,奇經八脈里的欲火似乎就要破體而出。「師兄,救我,好熱,我要熱死了!」我抽泣的低頭看著他津津有味的吮吸我的蜜液,嬌花滴露,美不勝收。
「小悠悠,要師兄怎么救你呀」
「熱,好熱。」突然靈光一動,神智竟然清明了一下,我招出剛得的歸化神音,那股涼津津的氣勁讓我此刻無比貪戀。師兄從我高舉的小手間咬住那卵球,一臉疼寵的抵在我的小穴上,竟然,就,那么緩緩地用舌尖把它頂了進去。
「不,不,不要,我不要這樣,啊~ 」
我在他的舌上扭動,眼睜睜的看著那歸化神音被推進了羞處,蜜穴被異物入侵的瞬間好不知羞的收攏,滾熱的花房癡癡地糾纏著久違的森涼,水火交替的刺激讓我的足尖繃緊又舒展,舒展又繃緊,像跳蝦一般在他的后背上彈著踢著。
「有這么刺激么舒服了吧小東西!咦,這是什么」想必從盤古開天辟地有了歸化神音以來,在沒有誰這么用過它,這東西到了我的花房,太虛津氣緩緩滲出,津氣刺激每一處貝肉,又把不斷泉涌的蜜液吸進,內中的陰陽兩儀飛旋,帶著它在我的花房亂撞。
歸化神音在我的哭泣的高潮中變幻著模樣,竟然晶瑩剔透起來,師兄捏著兩片蓮瓣細細的看著里面,一面看一面告訴我。
「嘖嘖,小悠悠,你的蓮房真真漂亮,粉紅潤澤,喲,小花心真饞,還流著口水張著小嘴,還在咬,嘖嘖,想吃什么呀告訴哥哥。」「別說了,求你了,師兄,別說這樣的話了。」黑夜的聲音從耳蝸里鉆進來,似乎凌遲靈魂般,寸寸的碎了我的心神,那個古怪的歸化神音似乎認準了酥透的花心,一徑的往哪里撞,我失神的勾著師兄的脖子,水花間歇的從蓮底飛濺到他的鼻尖。
黑夜再也忍不住怒漲的灼熱,悶哼一聲,握著滾燙的肉杵抵在我的嫩蕊上,一口咬住我的唇,毫無憐惜的剖金斷玉剔骨伐髓,嫩瓤被他狠狠的剜刺,我的嬌啼抽泣全被他吞入口內,他的大手還在揉捏我雪白的玉股,低頭看著紅痕寸寸浮現。
歸化神音如凝膠般隨他抽送變化形狀,緊緊地填充著肉棒和花房間的空隙,美妙的擠壓感覺似乎讓師兄更加興奮,發狠的摧花碎玉,不知怎么的,他越狠我竟越興奮,處子破瓜片紅時墜,這紅雨合著我們眼底的烈焰一起燃燒,似乎要從一枝一葉燒到滿城繁花。
「寶貝,我的小悠悠,你怎么這么淺你知不知道你這么淺」他胡亂的咬著我的乳蒂說著淫聲浪語,目不轉睛的盯著我們交合處,那里粉嫩的螺肉反反復復的被他剔出來又送進去,漿汁被他的肉杵和歸化神音截住,倒流的蜜漿在脹滿蓮房之后,高峽平湖湍流激射。
我失神的看著頭頂寶塔的塔尖,那塔尖在越來越快的速度中扭曲模煳,突然地炸開,化成滿天火樹銀花。我的雙手指尖勐地互相捏緊,啊,劇烈的痙攣下,貝肉蛤口勐地咬住師兄的棒底,花心兀的打開,被師兄頂著歸化神音殺了進去,瞬時魂飛魄散。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方才從九霄外回魂,醒來已經被師兄抱在懷里,他緩緩的摟著我,眼里滿是懊惱和清明,不勝憐惜的撫摸著我破碎衣襟下嬌軀,不住的輕吻著我。
「小悠悠,小悠悠,我愛你,我愛你~ 」
一陣清風襲來,卷走滿船的狐尾百合氣息,我閉上眼睛,慢慢的體會師兄和以前不一樣的抱抱,心底緩緩地綻開一朵八寶金蓮,我的蓮境終于突破了。我悶悶的趴在他的懷里底笑,「師兄,再來一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