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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魅3182_【2023年7月更新】

更新時間:2023-08-03 14:10:34 來源:互聯網 作者:網友網民

31

“安慰我不要什麼安慰……”青兒將手覆蓋在他的大手之上,試圖拉扯掉幕絕的侵犯。現在說這樣的話不覺得可笑麼眼里噙著淚光,青兒難受的別過頭,躲閃著他的薄唇。

“哦是麼──”不顧女人的反抗,幕絕半拖半抱的將青兒柔軟的身體放置在自己已經坐在她床邊的大腿上。牙齒咬嚙著解下她兜衣的繩結,讓那塊漂亮的布料像風箏一樣飄搖著跌落到地面。

“可是我需要你的安慰。”將濡濕的舌探入她的耳朵,幕絕煽情的舔著青兒的耳廓。厚掌覆在她兩團高聳的綿乳前,大力的揉捏玩弄著。還不時的用指尖捏起她漸漸挺立的小乳頭,向左右兩邊拉扯著。

“你不就是別人賜給我的玩具麼”傷人的話像利劍一樣刺進青兒的胸口,她勐地抬起頭。剛要逸出口的呻吟立時變成苦水吞咽進自己的喉嚨。

玩具……她果然只是他心中一錢不值的玩具。他定是覺得她是一個只會在男人身下承歡的賤女人,才會這麼說。

“那……嗯……又怎麼樣……”感覺到幕絕的舌尖在自己的香肩上來回的畫著圈,一陣酥麻的熱流情不自禁的延伸到她的四肢百骸。

“怎麼樣”幕絕抬起頭,用臉頰磨蹭著她的,口中逸出輕笑。

“你看前面,看看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淫蕩。”

順著幕絕所指的方向看去,青兒才發現他們正對著梳妝臺上那一面巨大的銅鏡。此時的她,一頭捥好的青絲已經被他放下,發絲披散在雪白的肌膚上有著誘人的凌亂感。男人用雙膝將她的玉腿撐得大開,把她擺弄成羞人的姿勢。胸前的綿乳被他一推一放的擠壓出深深的乳溝,上面清晰地印滿了他于紅的指痕。

“我……不淫蕩……”閉上眼睛為自己辯解著,青兒不敢面對鏡中所呈現出來的淫靡景象。

“給我好好的看著!”故意捏了她乳頭一下,惹出她的痛唿。“不然我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痛苦。”

“唔──”被迫再度張開眼,第一次看清自己是怎樣被男人肆意的玩弄著。青兒的下腹部竟興起一陣不知羞恥的狂潮。她想要緊閉上雙腿,不讓他更看不起自己。卻被他搶先一步發覺,邪惡的手沿著她的腹部肌理像一條蛇一般探入她的褻褲之中,用整個掌心摩挲著她的陰戶。

“告訴我,濕了嗎”摩挲的過程中不著痕跡的用另一只手撤掉她下半身的全部衣物,而幕絕自己卻是衣著完好的坐在青兒身后,滿意的看著懷中赤裸的美人兒。

“不,不知道……”私處傳來他身體的熱度,青兒不想回答他如此邪惡的問題。

“不知道”幕絕冷笑一聲,用手大力的將她的雙腿扳得更開,讓她腿間的細縫完全張開毫無保留的映照在銅鏡之中。鏡中的青兒看到自己被幕絕把著雙腿,像是在展示她的私處一樣刺激著彼此的視覺。委屈加上羞恥讓她終于忍不住哭了出來。

聽到懷中女人的哭聲,幕絕心情變得極差。

什麼時候,這個小女人學會抗拒他的碰觸了還哭得這麼委屈,那感覺就好像是他硬要強了她一樣。

“不準哭!”無情的伸手撥開她水淋淋的兩片小巧的花瓣,他準確的將食指按在她微微充血的陰蒂之上,施力開始左右揉搓按壓。

“啊……啊恩……爵爺!”青兒被他的安撫漸漸撩撥起欲火,她的身子本就比一般人更為敏感。如此一來,身下的淫液更是不斷地從小穴中涓涓流出,弄濕了身下幕絕的長褲。

“這回知道了麼小淫娃,你的水都把我的褲子弄濕了。”幕絕笑意更深,一邊繼續揉搓美人的陰蒂一邊將另一根手指緩緩的插入到她濕漉漉的小穴中。

一有硬物進入,青兒的身體本能的蠕動著將幕絕的手指含緊。絲滑的甬道按摩著他指尖的肌膚,這種銷魂的快感讓幕絕的氣息也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還說自己不淫蕩,明明就把我咬的這麼緊。”幕絕粗喘著抽出手指將青兒的玉體翻轉過來,讓她岔開雙腿騎坐在自己的身上。

“嗯啊……”胸前的乳頭被他用力的含住,另一個也在他的褻玩捻弄下變得殷紅。青兒難耐的擺動起腰肢,豐滿圓潤的臀部一下一下的磨蹭著幕絕胯間的肉棒,羞澀的看到他腿間的布料上那一塊明顯的頂起。

忍不住握住女人的兩瓣臀肉,幕絕貪婪的揉弄著手中的滑膩。時而向兩邊大力的掰開,好讓自己可以看清她柔嫩的小穴,時而又向中間推緊。

“幫我釋放出來!”像野獸一般在青兒身體上舔吮啃咬,幕絕含著口中大半團乳肉口齒不清的命令道。

“啊……”只是遲疑了這麼一下,乳房上就留下了男人一個清晰地齒印。

青兒顫抖的伸出小手,解開男人的腰帶。才剛將他的褲子退下來一點。碩大的肉棒就亟不可待的彈跳出來,差點打到她的手腕。

“好大……”在幕絕陰鷙地注視下,青兒從坐在他身上改為跪在他的腿間的姿勢。小巧的頭顱慢慢的靠近眼前紫紅色的肉棒,并伸出手將他的欲望輕輕的圈住來回的撫摸著。她當然知道,他口中的‘幫我’所指的是什麼。

“還不快點舔!”責怪她動作的緩慢,幕絕伸出手強行將青兒的頭按向自己的肉棒。當她柔軟的唇瓣貼上自己熱鐵的頂端的時候,那種麻癢的快感讓他忍不住發出野獸般的低吼。

“嗯嗯……唔……嗯啊……”張口含住他溢出一點透明熱液的圓端,青兒在口中用香舌來回的舔弄,并且刻意的用舌尖刮掃他敏感的小孔。她的手也沒有閑著,而是圈住他的棒身不斷地上下套弄著,還不時的伸到下面去玩弄他的那兩顆圓球。

“小蕩婦,哦……真爽!”忍不住仰起頭贊嘆她技巧的純熟,然而這種熟練卻也激起了幕絕的怒火。她是不是伺候每個男人都這樣的賣力!是不是就是因為伺候過太多次別的男人,所以技巧才那麼的令人銷魂!

想到這里,幕絕再也克制不住想盡情發泄的欲望。不顧她的柔嫩,硬是用雙手鉗制住她的頭。腰部用力一頂,將自己的肉棒整個送進她的小口之中,一直深插到她的喉嚨深處。

“不……唔唔……”他強勐的頂入過深讓她有點作嘔,她慌亂的推拒著男人的小腹想要他從自己口中抽離。

然而他卻不讓她如意,仍然是不容拒絕的扶緊她的頭顱開始擺動腰桿在她小口中不斷地進出著。

“啊!啊……真爽!小蕩婦,你的小嘴吸得爺真爽!”滿足的逸出淫詞浪語,幕絕故意忽略青兒眼中的淚水,反而進出的更迅勐更用力。

“快點!玩你自己!玩你自己給我看!”下流的命令在青兒耳邊響起。

知道自己根本拒絕不了,青兒流著眼淚,顫抖著將一只手伸向自己的乳尖來回的撫弄,另一只則插進自己淫水不斷地小穴中抽撤著。

“唔……啊恩……”身上的三個地方在幕絕直勾勾的瞪視下被自己和他不停地玩弄。口中酸澀的吮吸著他越發脹大的肉棒,青兒抗拒的心也漸漸的不那麼堅定了。她只覺得手指不停抽插自己小穴的動作越來越快,身體內的某一點就快要爆發了。耳邊充斥著幕絕男性的呻吟聲,他熱鐵周圍的毛發不斷地刮著她的嫩臉讓她有種淫靡的快感。

察覺到青兒的眼神開始迷朦,臉頰處也涌上可疑的潮紅。幕絕眼睛一瞇,及時的抽出被她吃的通體晶亮的肉棒。將青兒的身子拉起來,讓她騎在自己胯間。然后用力的向上挺腰,眼看著碩大的肉棒立刻被她早已張開的穴口盡根吞沒。

肉體的交合發出‘噗滋’的巨大水聲,兩個人都因為這一個飽滿的插入而浪叫出聲。

“騎我!小妖精!用力的騎我!”腥紅了雙眼,幕絕把著青兒的纖腰讓她上下起伏的套弄自己的肉棒。

‘啪啪’的擊打聲響徹整間屋子,豐沛的淫水隨著他狂勐的插入四處飛濺。

“啊……啊恩……”青兒不斷地騎著身下的男人,只感到自己的肉穴被他撐得好開。整個小穴都被他干的酸脹不已。終于,在她再次用力將他吞沒的同時,被他碩大的圓端狠狠地抵住花心研磨。青兒尖叫一聲達到了高潮。

“再等等,等等我……”將青兒無力的身子一個翻身壓在身下,幕絕由被動改為主攻。結實的窄臀不斷怕打著她的下腹將自己紫紅色的肉棒送入她的小穴,搗出絲絲淫液。

“爽麼!小蕩婦!你是不是早就盼著男人這麼干你了!”

“啊……嗯嗯……不要……”腿被他高舉在肩上,他開始搖擺著窄臀抽送成更大的弧度。

“不要什麼”狠狠地一個頂入,故意撞到她體內最敏感的軟肉,幕絕殘忍的頂著那一小塊用腰力旋磨著。

“不要……不要再動了……”青兒已經高潮過的身體不斷地痙攣,流出的愛液將身下的被褥打濕。

就這樣抽插了一百多下之后,幕絕終于也難耐的仰起頭低吼著抖動窄臀將白濁的熱液全部灌入她的體內。

“爵爺,公主有請。”

正當男人伏在青兒身上享受最后的快感的時刻,門外卻傳來下人不自在的傳話聲。兩人這才意識到他們剛才過于激狂,竟然忘記了關門。

“好的,我馬上就來。”迅速的恢復往日的嚴肅,幕絕將自己已經消軟的分身從青兒的穴中抽出。隨著他的動作在兩人的私處拉起一根曖昧的銀絲。

“怕什麼,你又不是沒跟我搞過。”不滿青兒臉上的羞憤,幕絕對開著門歡愛這件事倒是不以為然。

青兒閉著雙眼將自己埋進黑暗的被中,不敢再面對剛剛和她巫山云雨的那個男人。耳邊只聽見他匆匆離開的腳步聲。

‘碰!’的一聲,門被大力的關上了。她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終于像個孩子一般痛哭起來……

這個男人還是她所認識的幕絕麼以前,即使是被自己妹妹撞見兩人赤裸相擁他也還是會不好意思的。而現在,他的樣子明顯是在說男人和女人歡愛是一件天經地義的事。他已經有過很多女人了麼所以才不再對這樣的事情在意是不是。

傷心的淚水浸濕了身下的軟枕,青兒握起拳頭無力的一下一下擊打著床榻。

這是怎麼了……這到底是怎麼了……

魔魅(限)32

“主子!主子你醒醒啊!”小朵將門推開的時候,屋中彌漫的一股歡愛后的味道讓她忍不住皺起了鼻子。緊接著,她就發現了倒臥在床榻上哭得幾乎昏厥的淚人兒。

“嗯……”幽幽的醒轉過來,青兒勉強睜開已經腫的像核桃一般的眼睛。

“我才去膳房叮囑他們今晚做些好吃的,怎麼一回來就變成了這樣”小朵試著扶坐起渾身酸痛的青兒,在起身的過程中黏膩的白濁體液順著她被搗腫的小穴涓涓的流出來沾濕了身下的被褥。她羞憤的夾起雙腿,不讓丫鬟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

“嘖……”小朵眉頭皺的更緊,緊接著邊嘆息邊搖頭,“爺真的不該這麼對你啊,他人呢”

“已經,已經走了……”瑟縮的環抱著自己的身子,青兒的淚水又無聲無息的流了下來。她的男人在用過她之后就毫不留戀的離開了,這讓她覺得自己好臟,好下賤。

“走了更好!”小朵氣憤的握緊拳頭,恨恨的說,“我看這晚飯也不著急吃了,主子您先坐著。小朵去給您燒洗澡水,您還是先清潔一下身子,然后小朵再來給您上藥。”

“嗯。”輕輕的點頭,青兒拉緊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一雙素手失落的捂住了自己的臉龐。

她真是沒用啊……居然連反抗的馀地都沒有,就這樣讓男人強制著在身下承歡。幕絕已經不是當初她所認識的那個雖然話不多總是一副嚴肅的樣子,但實際上卻比水還要溫柔的男人了。她的身子給了他,她的心亦給了他。但是他卻將這一切踩在腳底下,甚至連最后一點尊嚴都不給她留下。

!什麼突然變得那麼殘忍!什麼就是不肯跟她坐下來好好的說話

如果他真的無意娶她,或是早已愛上了那個嫵媚又貴氣的浮云公主。他可以跟她說啊,!什麼要用這種讓人心醉又心碎的方式折磨她!

她會識大體的放他幸福的。

她知道自己的出身,更清楚即便幕絕現在沒有被封為爵爺,單憑他御前侍衛的身份自己也是高攀不起的。所以她會走開,一個人默默的走開。天大地大,她也有一雙手,做得來粗活。總不至于餓死在街頭,如果真是餓死了,也該是她的命。她不怨,不悔……

“主子水來了!洗澡吧!”不知什麼時候小朵已去而復返。看著青兒落寞而美麗的臉,小朵只能更賣力的做事,只希望能讓這個苦命的女子過得舒服一些。

被溫熱的水浸沒的同時,青兒將自己的頭完全沈入水中。窒息的恐懼抵不上心死的傷悲。

她懂了。

幕絕定是想用這種方法逼她自己離開他。他要她厭惡他,恨著他。這樣一來以后他離開她時就不會過于自責。那她也不用那麼傷悲。

呵呵──

青兒在心中苦笑,無論如何分開。只是分開這一件事,又怎能讓她不傷悲

半夢半醒之中,青兒只覺得自己被小朵大力的從浴桶中拉扯出來。聽到對方的唿喊聲,卻又覺得特別的遙遠。她只能陸陸續續的聽出來‘不要想不開’‘醒醒’這樣細碎的字句……而她到底說了什麼,!什麼會那麼焦急的樣子,她卻想不出來原因。

“主子,你看看小朵,聽得見我說話嗎”顧不上主仆之儀,小朵用力的拍打著青兒的背部,讓她把嗆進去的水吐出來。要不是她過來問她水溫如何,恐怕青兒已經將自己溺死在這浴桶里了。

“青兒姑娘,你不要再作踐自己了……”小朵也忍不住傷心的哭了起來,“明天我們出府好不好我們去逛集市啊,我們去買很多很多的衣服首飾把爵爺的銀子都花光好不好你睜開眼睛看看小朵嘛!”

出去

一到白色的亮光迅速從青兒腦海中閃過。

對──她可以出去走走啊。逛一逛這周圍,也許她可以幸運的找到一份工作。這樣的話,她就可以離開他了。離開這個讓自己傷心的男人和全部的悲痛過往,在這個陌生的國度從此平靜的生活下去。

“小朵……”虛弱的伸出一只手背,撫上丫鬟的臉頰。

“主子!嗚嗚……”小朵流著眼淚緊緊地抓住青兒的手。

“謝謝你──”青兒看著眼前的小丫鬟,露出一個凄美的笑容。

她的生活,也許是該重新開始了。

翌日──

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青兒不禁有些目瞪口呆。沒想到麒麟國的集市這般的熱鬧,周圍充滿小販的叫賣聲。兩邊各色的酒樓茶社也開的如火如荼,店小二就站在自家店的門口賠笑外加口若懸河的介紹著,看上去競爭十分激烈。

看著人頭攢動的擁擠勁頭,青兒有些后悔自己堅決沒有帶小朵出來。她是來找工作的,怎麼可能讓丫鬟知道。說不準她會勸她不要這麼傻,好歹幕絕即便無情意也是個靠得住的大金主。至少能讓她賴在那里吃穿不愁。可是她稀罕麼青兒苦笑一聲,心都不在了還留著錢要做什麼。更何況,讓她繼續沒名沒分的吃著幕絕,她的自尊心也不允許她這麼做。

但是不帶小朵出來,這里人這麼多,路又不好記。這樣下去,要是迷路了可怎生是好

眼見著天色漸晚,她一份工作都沒有找到。人家看她是孤苦無依的小女人都不愿意收留,再說她也不是本地的居民,很多風俗習慣都要重頭學起。看來自力更生這件事并沒有她想像中的那麼容易。

正自沮喪著轉過一個街口,尋找回爵爺府的道路時。一陣像是男人的低吟聲又或者說更像是某個男人在碎碎念的細碎聲響引起了她的注意。于是她好奇的追尋著那個奇怪的聲音走去……

魔魅(限)33

青兒轉過拐角來到一個胡同口,聲音就是從這里傳出的。猶豫了一下還是探身進去,沒走幾步就看見一個狀似年輕男子的身影正自坐在地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在長吁短嘆。不知道他到底在嘀嘀咕咕些什麼,青兒狐疑的豎起耳朵一聽,差點沒笑出聲來。

他念的細碎,卻是有前因有后果,但凡是帶個腦袋的仔細一琢磨都能揣測出個大概。

原來這個男子在附近開醫館,今天上門來給病人出診。沒想到病人沒什麼大礙,自己倒是被石頭絆了個嘴啃泥。最重要的是,還好死不死的扭到右腳。現在右腳腫了起來動彈不得,他又不好意思唿救。只得在這里不斷地念著自己,希望上蒼能派一個奇跡解救他……

“奇跡倒是沒有,你家人在哪我可以幫你去尋。”天生善良的本性讓青兒忘記了自己在麒麟國也是人生地不熟,見這男人有趣,她也不想丟下他不管。

“啊!”聽到人聲,那男子興奮地回過頭來,一見是個貌美如花的姑娘。原本還算英俊的臉立刻哭喪了起來,“我看我最近是真的犯煞……好不容易遇見個美人,卻讓美人見到自己如此狼狽的樣子。嘖……真是流年不利呀!”

聽見陌生男子稱贊自己的美貌,青兒不禁臉上一紅。又見他哭喪臉的樣子十分好笑,她忍俊不禁的款款走向前,好心的蹲下說道,“這位公子,還是先告訴我你家在哪吧。”

“是,今天真是讓姑娘見笑了。在下的醫館就在離這里五里地的翠柳胡同,你走進去隨便跟人一打聽‘邪醫館’,他們就知道帶你去哪了。”男子雖然跌坐在地上,但是上半身還是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

這禮行的端正,彰顯出他氣度的不凡。雖然是身著儒雅的淡藍長袍,但是男子那一雙天生的桃花眼中卻若有若無的流露出一絲不懷好意的風流氣息。

不過這些,青兒并沒有注意到。

只見她不自在的將蕩在額前的發絲輕輕捋向腦后,尷尬的對著男子笑了一笑,“對不起,這位公子……我剛來麒麟國,不知你說的那個翠柳胡同在什麼地方。”

“這樣啊……”男子皺起眉頭,看上去十分失望。

“要不,我請別人來幫你吧”青兒心中愧疚,只得提出另一個建議。

都怪自己嘴快,眼下給了別人希望又幫不了人家,真是太丟臉了!這麼一想,原本就飛起潮紅的臉頰便顯得更加紅艷了。

“若是可以叫別人來,我早就大聲唿救了。”男子眨巴著大眼,可憐兮兮的看著她,那樣子就像一只剛被拋棄的小貓咪。

看著眼前的美麗姑娘咬著下唇,一張嬌俏的笑臉紅紅的。他心里可是興奮得很,本來就透著壞壞氣息的黑眸一轉,當下變作一副也很為難的樣子試探的問,“在下倒是有一個提議,不知姑娘可否愿意接受”

“啊公子請說!”一聽有好的辦法可以幫到他,青兒連忙抬起頭認真地聽著。

她的這副畫個圈就往里跳的熱心腸再次取悅了男子,于是他開口正色道,“我只是右腳扭傷,并不影響走路,只是苦于沒有一根類似拐杖的東西可以讓我勉強支撐著。如果姑娘不嫌在下唐突的話,可否借肩膀一靠,好讓在下可以順利回醫館。”

“這樣啊,那好吧!”聽了男子的話,青兒先是一愣,緊接著露出開心的笑容。

“那我扶你起來。”說著,她就要伸出手去觸碰男人的身體。

“慢著,”眼見這姑娘答應的那麼爽快,男人反倒是有些錯愕,“姑娘你想好了嗎男女授受不親,若是被人撞見對你的聲譽總歸是不好的。”

“不會呀,”青兒搖搖頭,眼睛閃著無邪的光芒,“我是在做好事,我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就好啦!”

看到這美麗的姑娘不顧自己的名譽堅持幫助自己,原本輕佻的俊顏不自在的閃過一絲動容。他承認自己的確是懷著想要借機偷香的邪惡心里才提出這樣的建議的,但是這女人的單純卻讓他第一次有點下不去手……

“在下印無憂──”將手規矩的只搭在青兒肩膀的部位,印無憂在她的幫助下緩緩的站了起來。雖然腳還是痛得要命,他也堅持著沒有往青兒的身上依靠。

“不知姑娘芳名”帶著對這女人的濃濃興味,印無憂忽然覺得,如果是她的話那件事情說不定會做得成。

“我叫青兒。”女人感覺壓在身上的力道并沒有自己原先想像的那樣沈重,當下心情也輕松許多。

“我們往那邊走。”揚起衣袖,印無憂睜開桃花眼,笑得溫文爾雅。

相伴的路途并不無聊,因為印無憂有說不完的稀奇故事可以讓青兒聽得如癡如醉。就這樣你一言我一句的走走停停,終于在日落時分,他們走到了那個叫‘邪醫館’的地方。

“雖然我今天沒有找到工作,但是能幫助到你也算是一件好事。”在替他叩門之前,青兒給了身邊的印無憂一個滿足的微笑。

“怎麼姑娘在找工作嗎”聽到對方的話,男人倒好像是很感興趣。

“嗯,可惜我什麼都不會,所以沒有人肯請我。”一想到今天被拒絕了數次,沮喪之情再次占據了青兒的心頭。

“在下的醫館到正好是缺人手,不知姑娘可否有意”男人在女人危難之中出現是理所當然的,印無憂不介意當這個‘好男人’。不過事實上,他的確有一件事需要她來幫忙。通過一路上的觀察,這女人不僅美,還傻得可愛,心腸又好。這讓他更篤定了最佳人選非她莫屬。

“真,真的嗎”好半天青兒才回過神來,圓張著小口,分不清夢境還是真實的望著眼前笑得親切的男人。

真的是好人有好報耶……她在心中暗暗的想,但轉念記起今天被拒絕時那些老板說的話,不安的情緒又涌上心頭。

“可是我什麼都不會誒……不知道能不能幫得上你。”如果不是肩膀被印無憂扶著,她現在一定會低下頭將十指緊張的糾結成五個白玉扣。

“非也,”意味深長的望著她嬌美又怯生生的容顏,印無憂嚅動著薄唇笑得更加俊美,“我的忙──你一定幫得上。”

魔魅(限)34

兩個人正說著,醫館的門卻被人從里面打開了。

“誒”青兒剛想向開門的人說明印無憂的情況,卻覺得肩上突然一沈。不知什麼時候,印無憂化作了八爪章魚,一副很需要人疼愛的虛弱模樣一點力氣都不用的扒靠在自己身上。讓她一時之間有些支持不住,只得伸手環抱住他的腰勉力站穩身體。但是這個姿勢在外人眼中看來不免有些過于親熱。

開門的是個眉清目秀的女子,二十一、二歲的年紀。身上與印無憂一樣穿著淡藍色的儒袍,寬松的款式讓人看不出她原本的身材。她的頭發不似尋常女子那般烏黑亮麗,而是微微泛著棕黃,還編成了許多細小的發辮。再加上她飽滿的嘴唇偏向淡淡的肉色,因此臉頰看上去有種清冷的異域風情。

“是格格麼……”印無憂似是用盡全身力氣朝開門的女子伸出手去,臉上又恢復可憐巴巴的神情。

冷冷的看了男人一眼,她故意忽視掉對方伸出來的手,而是緩緩的向青兒走去。

只見這個被稱作格格的女人禮貌的朝青兒點點頭,開啟櫻唇帶著一種她未曾聽過的古怪口音說,“小女子凌格,不知道這位姑娘和我家大夫發生了什麼事”

雖然字字句句都通情達理,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入秋的緣故。青兒敏感的覺得從這個女子身上傳來的是一種淡淡的疏離。她吐字不清,卻聲調平緩。沒有焦急,也沒有關切。有的只是處理事情的平靜。

自家人受傷,這樣的反應是不是太冷漠點了

青兒雖然不明白,但還是簡略的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在整個敘述的過程中,印無憂不斷地發出病痛的呻吟……只可惜卻連格格的一個注視的目光也沒有換來。

“凌格!”男人終于按耐不住了,咬著牙低咆,“我好歹也算你半個師傅,你是不是應該過來扶我一把”

他的這番話終于讓格格偏過頭看了他一眼,只是她接下來說的話卻差點沒將他氣死。

“師傅,你性好漁色的毛病在救命恩人面前是不是該收斂一點。這離內堂也沒有幾步遠了,我看你自己跳進來也是沒什麼問題的。”

“你!”一個你字還沒說完,就見格格不著痕跡的將仍然賴在青兒身上的男人撥開,那力氣大得幾乎要將印無憂扔出去。

“青兒姑娘,!了表達邪醫館對你的謝意,今晚就留在這里吃飯吧。”冰冷的小手拉過青兒的手,讓青兒不禁打了個寒戰。

“……那,好吧。”有些被從格格身上傳來的陰冷氣息駭住,青兒只好點點頭隨她走進屋里,還不時的回過頭去看瘸著一條腿站在原地眼淚汪汪的印無憂。

“這麼說,這醫館以后就不只我和邪醫兩個人嘍”將一塊鮮肉夾到口中咀嚼,凌格的眼中除了淡淡的興味還夾雜著一些復雜。

“嗯,印公子說愿意請我在這里打雜。”青兒一邊吃著凌格親手做的家常菜,一邊擔憂著已經過了一個時辰卻還沒有跳進屋里來的印無憂。

他不會就這樣死在外面吧……

“不用這麼拘謹,以后大家都是醫館里的人。”一提起那個男人,凌格剛剛緩和了一些的神色立刻蒙上一層寒霜,“你不了解印無憂,他說的話三分真七分假,所有可憐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說不定他剛才只是想占你便宜才讓你扶他過來的。”

“但是你不得不承認我這種愛‘撿人’回來的習慣很不錯。”一個慵懶的男性聲音意外的在門口響起,不用看都知道除了印無憂沒有別人。

“哼──”從鼻子里冷哼一聲,凌格低下頭自顧自的吃菜。

青兒本想招唿印無憂一起來吃飯的,看到他的樣子卻傻了眼。只見他襦衫已經褪去,換做一身干凈的便服。腳上的傷也做了很好的處理,竟可以勉強跛著行走了。看來,這‘醫’的名號也不是虛傳的。1378135659

原來,他并不是一個時辰都在跳啊。

“你說呢,我的好格格我先撿了你現在又撿了她,以后再多撿幾個人這醫館就會越來越熱鬧了。”桃花眼彎成迷人的弧度望著眼前的女人,雖然明知道她不會看他。

“印公子──”青兒輕喚一聲,“我今天回去處理一下剩下的事情,明天來醫館報到可以嗎”

“好啊,隨時歡迎!房間我會幫你準備好的。”優雅的笑著,看凌格無意照顧他,印無憂識趣的自己給自己盛了一碗飯乖乖的找地方坐下。

“嗯!”看到連剛認識的人都對自己這麼有情有義,青兒心中一酸。

是時候了──

天意讓她遇到印無憂,也給了她機會跟幕絕做了斷。

明天以后,她和那個男人就再也沒什麼瓜葛了吧……

魔魅(限)35

初秋的深夜,層層黑云欺壓上了原本澄澈透明的天幕,漸漸掩沒了柔和皎潔的月光。

冷風。寒光。男人的咆哮。金屬激烈撞擊的巨響。

爵爺府的所有下人都在這個不眠的夜晚感受到了從幕絕房里傳來的駭人氣場,卻沒有一個人敢進去勸說。

青兒姑娘不見了。

作為底下人不敢參與到主子的私事中,只知道這烈火燃燒的緣由是青兒姑娘的離開。但是包括小朵在內,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爵爺會對這個他素來不聞不問,只是偶爾臨幸的女子的不告而別反應如此強烈。

這代表著什麼

如果爵爺真的有講青兒姑娘放在心上的話,平時就不會待她這麼冷漠刻薄。但是,若是說他一點都不在乎這個女子,現在的一切又該如何解釋呢

吶……主子的心思還真是難猜啊。

蠟燭被掌風搖曳得忽明忽暗的房間里,一道道劍光攸的閃過。各種家具的木屑紛紛被割落下來。有的家具被噼得歪七扭八,有的已經從中間碎裂成兩半,好端端的一個貴氣的爵爺房間,現在只剩下一片慘不忍睹的狼藉。

已經陷入半激狂狀態的男人,踏著墻壁飛身而下。最后一劍帶著恨意精準的從少了一個角的桌上挑起一張薄薄的字箋──

“自古多情空馀恨。”

短短的七個娟秀的小字像七把極寒的利刃穿刺過幕絕的胸膛。

她走了!

她居然敢就這樣留下這麼似是而非的詩句,任他毫無頭緒的胡思亂想著就這麼恣意的從他身邊逃開!

這是誰給她的權利,誰給她的勇氣!她的情夫嗎

想到這,幕絕額前凌亂的發絲在幽風中微微飄蕩著,卻擋不住他那一雙深邃的眼眸之中所流露出的象徵死亡的陰冷氣息。如果真的有這麼一個男人,他發誓一定會折磨到他欲死不能,再將他碎尸萬段!然后……即便是軟禁脅迫,也要把青兒永遠留在自己身邊!

微微闔上雙眼,幕絕聽著自己錯亂的心跳聲徐徐的唿出一口氣。伸出手指拈起青兒留下最后字跡的那張紙,放到鼻前深深地嗅著,仿佛上面還留有那讓他忍不住變得貪婪的香氣。

忽的一陣冷風,吹熄了搖擺不定的殘燭。

黑暗之中,原本緊抿的薄唇勾出一個陰森森的冷笑。

想跑門都沒有!就算是她死了,也要入他幕家的墳,做他幕家的鬼。

以為躲起來他就找不到她了是嗎

幕絕忽然揚手將紙箋拋入空中挺起寶劍狠辣的將其裂成雪花一樣的碎片。

那麼他就陪她玩這個躲貓貓的游戲!只不過,輸了的代價,他要她一生一世都償還不起……

三個月后──

“落霞~該吃藥了~”

好不容易迎來了一個明媚的冬日,印無憂不好好的坐診,一個大男人卻端著一杯清水像無頭蒼蠅一樣在邪醫館里到處亂走。看得凌格簡直是頭昏眼花。

“落霞~~”正將手圈在唇邊當做喇叭唿喚自己想找的人兒,肩膀卻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讓他幾乎要站不穩。

“落什麼落!”凌格不耐的看著一臉‘雞媽媽’表情的印無憂,覺得自從青兒來了之后這個男人真是變得越來越惡心了。

不錯,印無憂口中的落霞就是青兒。

來到醫館之后,她換了新的名字,梳了新的發髻。并且穿上了凌格特地為她挑選的殷紅色羅裙。她拋棄了過往,也漸漸走出了幕絕在她心中留下的陰影。這三個月的日子,她將邪醫館打理得井井有條。空閑的時侯,凌格還會教她一些醫術和粗淺的武藝。

她不是頂聰明,卻勤奮好學。再加上有印無憂這個‘邪醫’在一旁指點,醫術進步的很快,現在已經可以單獨外出看診了。

這樣的她,雖然沒有了感情,卻生活的既充實又快樂。

“原來是你啊。”印無憂翻了個白眼,“落霞不在麼”

“霞兒出去給街口的王婆婆看病去了,晚上才會回來。”將雙臂抱在胸前,凌格冷冷的看著印無憂。

“這樣啊,害我白找半天。”苦著一張臉,明明不熱,印無憂卻還是作勢用手來回的給自己好好的扇了幾下。還把原本是要給青兒吃藥喝的水湊到自己唇邊咕嘟咕嘟的喝起來。

“你自己腦殘,怪不得別人。”睨了一眼他手中的杯子,凌格的眼神變的復雜,“你還在給她吃那種藥”

“是啊。”聽凌格這麼一說,印無憂從懷中取出一個小陶瓶,在掌心里倒出一粒紅色的藥丸。

“以前你也吃過一陣子,要不要重溫一下”慵懶俊逸的翩翩風度像鬼上身一樣讓印無憂看上去與剛才的滑稽判若兩人。他笑著上前一步,將自己頎長的身體貼近凌格,臉上閃爍著戲謔的光芒。

“不用。”淡淡的別過臉,“這清心丸是給抑郁悲傷的人吃的,我已經不需要了。”

雖然眼前的藥丸讓她想起了自己曾經的那些悲痛的往事,但是素凈的小臉上還是波瀾不驚的沒有一絲多馀的表情。

“而且,她應該也不需要了吧。”想著落霞今天出門前那一張如花朵般艷麗又生氣勃勃的笑臉,凌格的心中有著微暖的安慰。

“可是我看你好像心情不太好哦。”將那一粒清心丸放入自己口中,半是誘惑半是哄騙的將俊臉緩緩湊近對方的容顏。

他不喜歡她這副什麼都看的淡然的樣子,什麼都不在乎不代表心中不苦。相反的,正是因為太凄苦才不得不麻木自己變得波瀾不驚。所以他才喜歡逗她,逼她生氣。想讓她的生活多一些活人的氣息。

眼見著印無憂笑得精明,薄唇微微開啟,還探出舌尖來意欲將口中的藥喂給自己吃。凌格想要躲閃卻被他預先料到的攫住笑臉被逼著迎接他的輕薄。

“吃下它。”從他那勾人的桃花眼里,凌格看到這樣的信息。

只聽‘啪!’的一聲脆響,印無憂白皙的皮膚上清晰地印上剛好符合凌格右手大小的五指印。

“啐!登徒子。”帶著‘是你活該 ’的漠然表情,凌格轉身進了內庭。只留下印無憂站在原地吹冷風。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好痛哦!!”傷心的撫著自己的右臉,印無憂用力的將口中未溶的丹藥吞下腹。這個母夜叉!!每次都下手這麼重!人家只是想開一個玩笑嘛。。。

看來,需要清心的,只有他一個吧。

魔魅(限)36

紫金薰籠,珍珠簾幕,牙床鳳榻,粉壁椒墻。

除了富麗堂皇、花團錦簇的錦云宮,哪一個地方能堪受得起如此嬌貴氣派的裝潢

玲瓏水晶糕,翡翠白玉羹,桂肉蓮子心,薄暖桂花釀。

除了當今圣上最寵愛的浮云公主,誰又能有這個怡情雅致享用的了這幾味只有皇家御用廚師才烹制出的珍饈佳肴

夜涼如水,新月也如鉤。

一個高大頎長的身影從錦云宮的屋頂迅速掠過,敏捷的步伐沒有踏響半塊磚瓦,可見此人武藝的高超。

‘咚’的一聲,一枚石子精準的敲擊了一下浮云公主的窗欞。

“進來吧,等你很久了。”笑顏如花的小臉因為來者的身份而變得更加嬌艷,浮云收起平日里公主的傲慢,親自為對方斟上一杯溫熱的酒。

一道人影迅速從窗子翻進,男人沒有穿夜行衣,因為他知道以自己的身手即使被皇宮禁衛發現也足夠他全身而退。

撩起衣擺,面無表情的在公主對面坐下,仿佛早已知道這個位子是專門留給自己的。

“幕絕,幾日不見你的性子越發的凜冽了。”擰著秀眉仔細打量眼前的男人,皇甫浮云嘆息著發現他俊朗的面容上不僅找不到當初的溫柔細膩。相反,那一股沁入血液的暴戾之氣隱在眸中冰冷得甚是駭人。

“這鍛金香可真是厲害,雖然在短時間內讓你的功力翻倍,可是這副作用……”

想到他不喜歡別人提起他性情大變的事,雖然是關心的話,但是說到一半還是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他第一次做任務的之前,皇甫浮云給了他一種粉末狀的香料。

據說人在吸食之后就會變得興奮異常,功力大增。公主的本意是希望他在危急時刻使用以求自保,誰知他為求任務做的迅速頻頻使用。

她知道,這個男人為的只是快點完成任務,然后回家去見他日思夜想的女人。

但是這鍛金香有一個致命的缺點,就是使用次數過于頻繁就會上癮。到最后不僅用藥者欲罷不能致使性情大變,甚至到最后會變得完全喪失自我意識而傷害到身邊的人。

“無妨。”

簡單的吐出兩個字,躲開她關切的眼神。雖然是深夜男女共處一室,幕絕臉上的疏離守禮還是顯而易見。

“聽說青兒姑娘她──”見他不愿繼續關于自己的話題,于是皇甫浮云就試探著詢問著他所關心的。

果然,聽到‘青兒’這兩個字,冷漠的俊容還是蕩漾起不平靜的漣漪。

已經三個月了,青兒還是下落全無。

事情的來龍去脈,浮云公主也能猜個大概。

當初,她依照和幕清幽的約定,以皇族貴胄的禮遇待幕絕,封他做了威風凜凜的侯爵。結果這個男人卻對她說,無緣無故的榮譽他是不會接受的。救她的人是幕清幽,與他無關。

她浮云公主雖然刁蠻任性,但是知恩圖報還是懂得。無奈這個表面上溫和的男人,倔強起來卻是八匹馬都拉不動。

想到這,她的臉上不禁浮現一絲苦笑。

結果還不是依了他,讓他在人前是醉生夢死只知尋歡作樂的幕爵爺,背地里卻化身為宮里的御用殺手,每天過著刀口舔血的生活。

“這次你們要我刺殺的人已經解決掉了。”沒有動那杯酒,幕絕只是輕輕拾起銀筷夾了些清淡的菜色放到口中咀嚼。

今天是任務的截止日期,這一次的目標有些棘手,讓他多耽誤了些時日。還好,他拼著失掉一條手臂的危險還是取了那個人的首級。眼見現在已經二更天了,他還滴水未進,一刻也不耽擱的從千里之外趕來匯報結果。

“至于青兒──我會找到她的。”

嚼在嘴里的珍饈佳肴刷過他的味蕾仍然如同石蠟一般無味。幕絕微闔上雙眼,有點想念他的小女人曾經為他做的那些好吃的家鄉菜肴。

那個時候,真是美好啊──

因為喚起了內心深處最美好的回憶,冷冽的臉上漸漸的有了些許暖意。

看著明明默默地承擔著所有的責任與艱難,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卻還是得到了不公正的誤解的男人。皇甫浮云有些心痛,也恨自己!什麼這麼沒用,堂堂的麒麟國的公主,卻得不到自己最喜歡的男人。

是的,她喜歡幕絕。

從第一眼見到他起就喜歡,那個時候她被救出時身上都是淤紫的紅痕。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在驍國她曾經遭遇過什麼。即便是忌憚著她的身份,但那些人眼中的不自在和輕視她是看得出來的。

除了他!

他不問,只是溫柔的帶著另一個女子上了她的船。他看她時的目光沒有任何世俗的成份,永遠都是那麼溫文有禮,像是她從來沒有經歷過那些邪惡的事情。

只這一點就足以讓她對他一見傾心,只不過……他身邊早已有了另外一個人。

“!什麼這麼倔若是早點告知她真相,青兒姑娘就不會誤會你而離家出走了。”沒有資格做安慰他的那個人,皇甫浮云能說的就只有作為朋友甚至是主子才能說的話。

他的任務是她給的,在麒麟國誰都知道皇甫贏的妹妹囂張跋扈卻也精明強干。她并不直接參與政事,但是卻在私底下幫忙處理一些需要在暗處解決的問題。而這些問題多半都需要頂尖殺手的去完成。

“我不能說。”黑眸攸的睜開了,濃濃的思念里混合著的卻是并不后悔的決絕。

“做了殺手,隨時都有可能送掉性命,我希望在我不在的時候,她能夠學會堅強。這樣的話,如果我死了,她也能活得很好……”

幕絕說這些話的時候,樣子特別平靜。越是這樣把難過、傷害、寂寞通通深埋在自己心底不愿讓別人看到的男人,在他內心深處隱藏著的情感也就比哪怕海洋都來得更加深沈。

“可是你也不能!了她連自己的身體都不顧了!”浮云公主終于忍不住吼道。

“你看看我,幕絕!”有些激動的上去握住幕絕微涼的手,皇甫浮云已顧不上自己公主的身份。

“我不美麼還是我出身不夠好!什麼你從來不肯多靠近我一點……她走了,你還有我啊!我會陪在你身邊的,不行嗎我不行嗎”

不著痕跡的將手從浮云的掌中抽離,幕絕別過臉不去看她那一張懇切的小臉,“別這樣,公主。幕絕只是凡夫俗子,你我是兩個世界的人。”

傷心的望著不肯將半點心思放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皇甫浮云眼眶里盈滿了淚水。

慢慢的踱到窗邊,幕絕抬眼望月,臉上表情雖然還是僵硬冰冷的,但是語氣里卻多了一層淡淡的溫柔,“我努力工作,只!給青兒最好的生活。她是個很不幸的女子,吃過很多苦。所以我想給她很多很多,綾羅綢緞錦衣玉食那些雖然都是很膚淺的東西,但是我都要給她。不管是表面上,還是內心深處,我只要她過得好。”

回過身子,他看著皇甫浮云,薄唇繼續說著埋藏在內心很久的秘密,“即便有一天我老了,死了。我都要在我現在還能動的時候把能給的都給她,她是我幕絕的女人,就是我一輩子的愛人。”

“也是,唯一的……愛人麼”

凄楚的顫動的著嘴唇,皇甫浮云用自己都幾不可聞的聲音喃喃的說。

像是發生了奇跡一樣,幕絕聽見這個問題,笑了。

自從吸食鍛金香以后,這樣的笑容還是第一次出現在他日漸僵冷的俊顏上,又怎能不說是奇跡。

“我說過我只是個凡夫俗子,對我來說愛就是一個對一個,愛就是占有不放手。我就是這樣一個無可救藥的木頭男人,我的妹妹以前就經常這麼說我。”想起樂清幽,他有些惦念,又想起她經常古靈精怪的嘲弄他的話,他又有些赧然。

“公主,你能明白我的心情麼”

黑亮的眸子炯炯注視著皇甫浮云,他不奢望她能立刻忘記自己。但是在感情上,他已經給了她需要的答案。

“你還真是一塊楞木頭……”傷心的別過臉去,皇甫浮云輕輕拭去頰邊的淚水。她早就知道幕絕的心中只有青兒一個人,自己的主動只能換來更明確的拒絕。

“我可是公主誒,你不怕我因愛成恨砍了你的頭”故意露出兇狠的模樣,只是紅紅的眼眶泄露了她此時想要掩飾尷尬的真正心情。

“等我賺夠了青兒下半輩子所需要的,幕絕這顆項上人頭公主盡管拿去。”

坦蕩的站在浮云公主的面前,背后襯著清冷的月光。此時的幕絕雖然做不出過多的表情,但是皇甫浮云知道他一定在心里笑得很滿足,很憧憬,很幸福。

讓青兒從此之后有依靠,就是他幕絕的未來。

“那你要繼續扮壞人傷她的心嘍”皺著小臉責怪眼前的男人,她心里明白,若不是這個男人忍著心痛做了很多非常過分的事情。青兒那丫頭也絕對不會忽然變得這麼有膽,竟然演出逃家的戲碼。

不過,用這一招逼自己的女人變得獨堅強也虧這塊木頭想得出來。

“嗯,等我找到她。我會讓她非、常、非、常、的難過……”垂下眼簾,幕絕故意加重‘非常非常’這四個字。森冷的語氣讓皇甫浮云自背嵴浮上一股寒意,同時也敏感的察覺到這也許已經是鍛金香在對他產生影響。

想到此處,“喏,這個給你。”她從懷中掏出一張紙遞給幕絕。

“這是”讀著紙上的小字,幕絕發現這是一個地址。

“邪醫館……”他疑惑的皺起劍眉看向皇甫浮云。

“你讓我去殺這個叫印無憂的人”

“啐!”一提起印無憂這個名字,皇甫浮云嫌惡之中夾雜著一絲無奈,“這個色坯,要是想讓他死我早就喂毒殺了,還能讓他逍遙自在活到今天!”

“那這──”

“這老不死的以前是宮內的御醫,你別看他年紀輕輕一副吊兒郎當的蠢樣,他的醫術可是高明到能讓死去兩個時辰的人再度活過來。”將玉杯湊到唇邊,雖然酒已變涼,浮云公主還是淺淺的酌了一口。

“結果這小子偏偏說什麼宮里不自由,非去外面開了個什麼破爛醫館,還自居邪醫。真是惡心死了!”揮揮小手,她又正色道,“不過你去找他吧,是他的話,一定有辦法解去你身上鍛金香的副作用。你也不用這麼可憐巴巴的為你的青兒姑娘付出一切了……”

“相愛的人嘛,”裝作一副大方的讓賢模樣,皇甫浮云把難過就著酒,喝進自己的腹中。“還是在一起比較好。”

幕絕靜靜地望著眼前借酒澆愁的女人,目光中隱含著真實的感動,“謝謝你。”

“走吧走吧,都走吧,別來煩我。”努力忍住不去看他的俊影,皇甫浮云知道他這次一走就算是永遠的斷絕了自己走進他生活的可能。

“最后一個問題,”靠著窗欞,幕絕像是想起了什麼,漆黑的眸光有著難以捉摸的深意,“公主似乎很擅長使用蠱毒,那麼可曾聽說過‘喪魂散’這一味媚藥”

在又強灌了好幾杯酒之后,已經有些微醉的皇甫浮云揚起泛紅的小臉,神情呆滯的望著他,“喪魂散算……算什麼,我們皇甫家的人都會一點煉藥蠱術。尤其是我的二哥……這喪魂散在他手中還能變成,變成熏香呢……”

“是麼──”帶著若有所思的神秘表情,幕絕欠了欠身,“公主保重。”

緊接著,魅影一般的身形瞬間消失在這蒼茫的夜色中。

魔魅(限)37

記得第一次見她,他就被這個與眾不同的小女娃深深吸引住了。

那一天正好是驍國的鬼節。有道是‘七月鬼門開’,因此舉辦熱熱鬧鬧的燈會就變成每年一次驅除孤魂野鬼的風俗。

他在宮中正好閑來無事,索性換了身平民的衣服悄悄地微服出巡,也算是打發一下所謂‘人在高處不勝寒’的寂寞。

老實說,這驍王他是真的不想當的。祖上傳下來的位子,到了他這一輩只剩下他唯一一個繼承人。人民雖然整天高唿他神樂王,但是這些零零碎碎的繁雜政事卻讓他苦惱不堪。

他并不吝嗇為驍國效力,若是驍國有難他神樂絕對第一個身先士卒,絕不當那躲在人民身后的窩囊廢。但是這里離群索居,作為現實中的世外桃源還真是平靜得讓人厭倦吶。

眼見這里山清水秀,美女如云。花很美,美酒又香醇。若不是故意裝出一副病癆子的衰樣,整天假裝臥病在床。他只怕要被那些例行公事的繁文縟節勞煩死了。哪里還有精力去

享受這苦短的人生呢

瀟灑的揮開銅骨摺扇,神樂為自己撩起幾縷清風。

若是有一天有這麼一個人,能雄心勃勃,勵精圖治,帶著與生俱來的凌霸天下的氣度出現在他的面前。即便對方不是驍國的人,只要能看出來他并非真正的險惡之徒,神樂相信自己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將驍王的寶座讓給對方的。

至于自己,若是對方愿意,能讓他躲在暗處當個神秘幕僚。有事的時候暗中出謀劃策,無事之時能夠天天縱情山水把酒言歡,豈不是一件頂好的事。

嘖──

扯出一抹無奈的輕笑,這樣的想法固然不錯,若要是實施起來卻是難上加難。

站在人頭攢動的大街上,看著周圍人們賞花燈游玩的歡聲笑語。神樂情不自禁的抬起頭望向蒼天。

讓他到哪里去找這麼一個人啊……

咦那是──

眼角的馀光忽然瞄見不遠處的酒樓屋頂上似乎坐著一個非常渺小的身影。那樓層雖然不是最高,也有兩丈多。看那身形似乎是個孩子,不知是不是頑皮才爬到上面去的。若是不小心摔下來……

眉宇之間攏起擔心的摺痕,神樂不動神色的收起摺扇。閃身到無人的角落里,足下輕點地面一躍飛身而上只眨眼的功夫就穩穩地落在那人身后。

“你是誰”察覺到異樣,對方轉過身子抬眸望著他。

竟然是個小女娃!

神樂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人兒。見她不過十一二歲的模樣,綁著兩條青澀的麻花辮。居然就這樣大喇喇的坐在這麼高的屋檐邊上。

她,不知道什麼是害怕嗎

“小姑娘,這里很危險。”輕喚一聲,他伸出手去,眼里蕩漾著的滿是溫柔。

“來,我帶你下去。”

“不要。”

“站得高才能看得遠。下面擠死了,我都看不到花燈。” 女孩紋絲未動,仍然固執的抱著雙膝坐在那里。盯著那些五彩斑斕燈火的眸中,雖然閃動著興奮和喜悅,但更多的卻是隱忍的憂傷。

“你的家人呢”輕嘆一聲,神樂挪動腳步挨著她坐下。如此一來,萬一她跌下去他也能及時出手。

“我只有一個哥哥,他隨師父練武去了,很少回來陪我。”

“所以你就一個人出來看花燈”端詳著她的小臉,神樂心中又是一驚。

這女孩長得真美,雖然稚氣未脫,但是那眉眼、鼻梁、口唇,每一處都巧奪天工般的鑲嵌在她線條柔和的臉龐上。才這麼小就有這種攝人心魄的美,如果她長大了只怕是芙蓉仙子在世也比不上她萬分之一。

“你不明白嗎,”女孩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落寞的垂下頭,“不管是不是在看花燈,我,都是一個人。”

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心中某一處類似的柔軟被喚醒了……

神樂想起自己,父王和母后都去世的早,家中又沒有兄弟姐妹。快樂的時候不能撒嬌,難過的時候沒有安慰。

被遺棄在這個世界上的孩子,成長的過程中都是被空曠的寂寞所填滿的。

“你叫什麼”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小女孩贏得了他的好感。也許是同為天涯淪落人的相惜,讓神樂產生了一個想法──

不如,就由他來陪伴她的成長。或者說,讓他們來相互陪伴可好

“幕清幽。”小女孩眨眨眼,忽然甜甜的一笑,“大哥哥,你呢”

“我啊──”伸出手揉揉她的頭,俊顏帶著測探的微笑,“我是神樂,就是這里的王。”

見她臉色微變,神樂又故意湊近了一點,“小丫頭,你怕我嗎”

誰知,一瞬間的蒼白過后,幕清幽卻是含笑著搖搖頭。

“大不了就是死,其他的清幽都不怕。”

“哦”挑起一邊的眉,神樂對她更感興趣了,“那你怕死嗎”

幕清幽不答反問,“王,你武功可好”

“尚可。”用扇柄點著掌心,神樂淡淡的說。

“那好──”話音未落,只見幕清幽毫無懼色的縱身一躍,嬌小的身子就像一只斷了線的紙鳶一般搖擺著撲向地面。

“啊!!有人掉下來了!”街上發出驚恐的尖叫聲,女人們連忙閉上眼不忍心看那血肉模煳的一瞬。

“太胡鬧了!”沒有人們預期的人體落地的骨骼碎裂聲,神樂已經牢牢地將幕清幽抱在懷中。縱使是他一向溫文的好脾氣,此刻也不禁有了怒氣。

“嘿嘿,神樂哥哥,以后清幽就跟著你,你教我武功好不”沒有在人前暴露他的身份,女孩子的識時務證明了她的聰慧。

她笑靨如花的看著他,仿佛已經篤定他會答應一般,這熾熱的眼神讓神樂的心沒由來的一緊……

好──

當然好。

因為那個時候的我,也是這麼想的。

自嘲的輕搖著頭,似乎是想要晃去過多的回憶而帶來的自尋煩惱。

神樂看著靜靜地躺在自己床榻上被點了睡穴的半裸女子,苦笑在他的嘴角緩緩的蔓延開來。

無意先讓她醒來,神樂默默地將幕清幽的身子抱進溫暖的熱水中,拿了一塊嶄新的棉帕細心地為她清洗身上因歡愛而造成的黏膩。

一雙只有曾經的王才會擁有的細膩大手溫柔的拭過她的每一寸肌膚。

她的頸肩,她的鎖骨,她的豐盈……她的纖腰,她的翹臀,還有她腿心的柔嫩。所有的地方,神樂都用自己的手用心的清潔著。

他騙了她,也騙了所有人。

驍國上下都以為他死了,其實他沒有死,只是靜默的躲在荒涼的一角,過他想過的生活。

她一定很傷心。他‘死’了三年,沒有見過她一面。更沒有給過她任何陪伴和希望。她會不會在每一年的燈會時,任性的坐在更高的地方,偷偷的哭泣她會不會覺得自己又再次讓她嘗到被人拋棄的滋味

他不知道,只是在猜。三年來,他做了無數個類似這樣的猜測。

“怨我嗎”用布巾將她洗好的身體包裹住,神樂將她再次抱上床榻──只不過這一次他是將她放入自己懷中。

輕柔的擦拭著幕清幽濕漉漉的身體,神樂閉上眼將自己的臉頰貼上她的,愛憐的摩挲著。

“恨我嗎”他的手慢慢的扯掉她身上的布巾,順著她皮膚的肌理緩緩的向上游移著感知她的體溫。

“可是你也騙了我……”吮著她頸間細嫩的肌膚,神樂順理成章的撫上她高聳的乳房。

“曾經我以為自己是最了解你的,可是不知不覺中你已經長大了。變成了這樣一個讓我迷惑,讓我搞不清楚的美麗女人……”

輕扳過清幽的身子,神樂讓她靠著自己的手臂側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誘人的乳尖因微冷的空氣和他熱掌的撫摸早已挺立的像一朵嬌艷的桃花,隨著白皙的乳波在轉身的過程中上下晃動著勾引著他的視線。

男人溫文的丹鳳眼慢慢燃燒起幽藍的火焰,雖然不狂野熾烈,卻依然可以燎原。

所以他探下身,緩緩的含住其中一個乳尖,用舌頭卷著開始慢慢的品嘗,吮吸……

魔魅(限)38《H、慎入》

“嗯……嗯……”微涼的唇不斷的觸碰著淡粉色的乳暈,神樂閉上眼用心的含吮口中已經挺立的乳尖,不時的用舌頭在口腔內撩撥著它的頂端來回逗弄。

他的另一只手也順應著此時自己想要她的決心,張開五指罩住她另一團豐腴的綿乳時而輕柔時而用力的抓握著。

“嗯……真誘人……”此時的幕清幽已然昏睡并不知自己美麗的身體正被朝思暮想的男人溫柔的疼愛著,空氣中沒有女人淫浪的嬌喘聲。

有的,只是平素裹在淡薄溫文的外表下,然而在面對真正的男女激情時卻難以自制的男人所發出的粗嘎低吟。

“你可知道,”吐出口中被舔吸的濕濕亮亮的乳頭,神樂眼神灼熱的將自己的頭顱埋在幕清幽柔軟的胸前輕喘。

他的手由女人的胸部不斷向下撫摸游移,順著她纖細的腰肢向后滑向她圓潤的翹臀。大手在彈性十足的臀肉上掐捏揉攏,愛不釋手那迎合著他掌心溫度的手感。

在她臀部輕撫著畫著圈圈,神樂慢慢的扶著她讓幕清幽跨坐在自己的身前。這樣的姿勢方便他兩只手同時把玩她的兩片臀瓣。

“長成一個女人的你,對我來說,是一種多麼強烈的誘惑麼”一邊繼續向兩邊撥開幕清幽的臀肉,露出中間細嫩的窄縫。一邊伸出手指試著尋找著隱藏在窄縫之中的神秘菊穴,并用指腹輕輕的按壓著。而后,他嘗試著探進小半截手指在淺處慢慢的旋轉抽撤。

“嚶……”不知是不是感覺太強烈了,幕清幽尤是處在昏迷當中卻仍然嬌哼了一聲。細致的柳眉也因菊穴中異物的入侵而攏起,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好似又舒服又痛楚。

一直在望著她的神樂不由得為她的嬌媚心神一蕩,低頭一看──胯間的長物已經將褲子高高的頂起。縱然是他這般自由又溫情的男子,在見到幕清幽如此絕美的春情之時也禁不住要從血骨深處涌起一股強烈的獸性。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男人本能。

“怎麼,太緊了這里還沒有被人進去過”抽出插在她菊穴中的手指,神樂輕笑著把著她的臀部來回往自己的胯間擠壓,為自己制造出強烈的壓迫感。同時,他蓄勢待發的熱鐵也毫不避諱的隔著襠間的衣褲頂住對方柔嫩的花穴穿刺。一次次的將薄薄的布料頂進她微開的花瓣,刺激她緊縮的穴口。

“濕了麼幽兒……你會為我而動情麼”凝視著她不斷晃動的上半身,神樂攸的輕身向前將幕清幽壓倒在柔軟的床榻上。利落的褪去身上的衣物,赤裸的男身以一種復雜的心情膜拜著動作,輕柔的覆在她嬌嫩身體的上方。

再次出現在她的面前,是需要決心和勇氣的。三年時間的別離,讓他想清楚了自己除了自由還會不會真正的在意別的什麼。是什麼呢

苦笑之后他明白了,除了她──又怎麼還會有其他的選擇

褪去衣衫的神樂與魔夜風的精壯強悍不同,沒有那古銅色肌膚所映射出的惡魔般的侵略感。細膩的肌理,糾結而不過分張狂的肌肉一塊塊凝聚在他比例完美的身軀上。

此時,他的肌肉輕蹭著她的。那美妙的感覺讓他情不自禁的一次又一次恣情的低吼。

“你不再是個娃兒了,清幽。”緊鎖著眉頭,感覺到清幽突起的乳蕾碰觸著自己的男性乳頭,麻癢的快感在胸前如綻放的焰火一般擴散開來。

他不急著用男人對待女人的方式侵占她的身體,他對她是有情的。

那是一種看著自己親手種下的種子生根發芽,卻在它剛開始茁壯成長的時候離開。等他多年以后再次出現,它已經綻放成一朵帶刺的耀眼的花朵。美得讓他窒息,美得讓他離不開視線。它或許早已不是他的,也可能已經被別人采摘。

可是他卻想要她,想要的欲望發疼。

神樂深深地吻住幕清幽的唇,當她還是個小女孩的時候他就想這麼做了。沒有原因,他就是想吻她。像這樣,或者那樣的不斷的親吻她櫻花樣的嘴唇。

他頂開她的齒,將舌頭喂入她的口中,舔遍她每一個角落。他含住她的兩片嘴唇側過頭與她形成偏離的角度,然后從左邊一直碾吮慢慢的轉向右邊。

他濕濡的舌舔洗著她整團乳房,每一遍都完完全全用紅色的舌苔重重的刷過,并且刻意的繞著她敏感的乳頭做煽情的停留。

神樂難耐的將自己熾熱的分身在她的腹部和大腿間摩擦挪動著。清幽身上任何一個地方都讓他產生揮之不去的色情邪念。

想清楚了自己的心意,他對她的渴望就再難抑制得住!

即便是像現在這樣,他將她的身子在塌上放平并將她的雙腿曲起合攏舉高,自己只是跪在她的臀后用胯間的肉棒兇狠快速的在她緊閉的大腿之間抽插著抒懷……對他而言,滑膩的腿部肌膚緊湊的磨揉著他腫脹欲射的分身。這種強烈的快感也絕不輸給埋進她穴中放縱的感覺。

“啊……嗯嗯……好舒服……”感覺自己的肉棒在不斷抽插中變得越來越大,紫紅色的圓端也脹脹的像是要撐開上面的小孔。他的窄臀像脫韁的野馬一樣極迅速的前后擺動,終于在半柱香的時間之后顫抖著將乳白色的熱液噴射在幕清幽被她沖擊得上下晃動的胸前。

“幽兒……我的幽兒……”額上的汗珠因為向前攀爬的動作滴落在身下的人兒雪膚之上,他用手將自己射出的體液在幕清幽的身上像攤餅一般的涂抹均勻。讓她染上自己的氣味,美麗的酮體散發出淫靡的光澤。

“我不再是你的神樂哥哥,我要做你的男人……”宣誓一般,神樂再次閉上眼睛吻著女人的臉頰。這場只有他一個人面對的性愛,讓他沈浸其中無法自拔。

魔魅(限)39<重H、慎入>

“神樂心中有你……你的心中可曾有我”細碎的吻像雨點一樣不斷落在佳人的臉頰,神樂伸手替她揉按著剛剛被他的火熱磨蹭得發紅的腿部肌膚。怕自己的孟浪弄疼了她,即

便是在睡夢中也不行。

“嗯……”好似夢到了什麼煩心的事,幕清幽無意識的伸出芳香的蘭舌舔了舔發干的唇瓣。殊不知這樣誘惑的舉動更是催化了神樂下腹部剛剛撲滅的欲火。

眼見稍微消軟的肉棒此時又像是注入了鋼筋一般豎起并且堅硬得如同熾熱的火杵。他便再也按耐不住想插入她身體內用力馳騁的欲望帶著復雜的情愫將幕清幽的身子再度抱起來,和自己面對面坐在床榻上。

“我想進去你的小穴……好好的插你,可以麼”摟抱著懷中的女人,神樂將自己束在腦后的長發撥至右肩。好讓懷中的清幽能在自己的扶握之下摟住他的背嵴。他想感受她抱

著自己的感覺。以前,兩人從未有過如此親密越矩的接觸。

而今日,既然已經跨出了這一步,他就要墮落到底!

被放在自己身后的藕臂在女主人并未清醒的情況下緩緩的滑落下來。他再次放上去,結果依然如此。

帶著沮喪和期待的心情,神樂蠱惑的按著清幽的后腦,靠在她的耳邊用舌頭重重的舔舐她的耳廓。

“幽兒……抱著我。”他的舌頭越伸越長,一面還不斷含吮著她圓潤的耳珠。

“抱著我,乖……”男人唿出的熱氣不斷噴灑在清幽柔嫩的肌膚上,像是聽懂了他催眠般的話一般,她竟真的慢慢的抬起了雙臂,環繞著神樂寬厚的背嵴將他溫暖的摟在自己的胸前。

“幽兒……嗯……”感受到她豐盈的乳房緊緊地熨帖著自己胸膛上的肌肉,神樂又是喜悅又是亢奮。知道她尚未清醒過來,可是迷茫中并不自知的舉動已經讓他痛楚的昂起頭呻吟,下半身的肉棒因她迷人的回應而變得更加的劍拔弩張,紫紅色的棒身青筋畢露。不斷的上下彈動著叫囂著要釋放。

“你準備好了麼,我受不了了。”被她緊緊地摟在懷中,神樂沒有辦法低下頭查看幕清幽的穴口是不是已經可以接納他。只知道自己的肉棒正直挺挺的抵著她的小腹,圓端的小孔滲出透明的熱液,上下滑動著弄濕了她腹部的肌膚。

“讓我摸摸──”任她緊密的掛在自己身上,神樂騰出兩只手來順著她的腹部向下捋著柔軟的細毛。找到她腿間的花唇,輕輕的向兩邊愛撫著撥開,露出中間的粉嫩。

修長的指尖找到最前端的陰蒂按壓了一會兒就開始向后滑動,終于觸碰到了一陣黏膩的濡濕。他開心的勾唇,轉動著指尖沾滿她流出的愛液,然后高舉到自己眼前。

看著從她私處連接到自己手指上的那一條透亮的銀絲,神樂滿意的將其放入口中仔細的品嚐。

真美味啊──

這是她為他準備的禮物,為他一個人準備的……

“我明白了幽兒,你也要我的,對不對”

一次又一次的拋出問題,一次又一次得不到她的回應。與她之間的交流全是神樂一個人在揣測著唱獨角戲。可是他就是發自內心的快樂,為她的每一個細小的反應而快樂,為推測出的每一個有利于自己的結論而開心!

“那就讓我們來吧!”小心的掙脫幕清幽的懷抱,極有安全感的胸膛的離開讓女人不自覺的皺緊了秀眉。

“唔……不要走!”囈語出內心的渴求。

“別著急,會滿足你的。”輕笑她像溺水的孩子失去浮木一般的表情,這個女人永遠都能勾起他內心深處的愛憐。

迅速的,神樂從旁邊拿過一個雕刻精致的翡翠盒。打開以后,里面裝的是像櫻花一般淡粉色的軟膏。

用小手指尖挑了一小塊,神樂用手扶著自己的肉棒強忍著欲望仍然耐著性子將棒身細細的涂了個邊。他的皮膚本就細膩,自小生長在皇家讓他長成沒受過風吹日曬的貴族王子。

此時,涂上神秘藥膏的肉棒從紫紅的深色轉變成了帶著光澤的深粉肉色。那藥膏像他的第二層皮膚一般,在肉棒上敷了一層,襯著他白皙的皮膚更顯得淫靡與色情。

“這個藥膏能幫助你剛破身的傷早日恢復,以后你在與男人交歡的時候就再不會感到疼痛了。”體貼的撫摸著幕清幽小穴,神樂終于伸手將她的雙腿分得大開。

已經接近極限的肉棒毫不遲疑的抵住她一張一合的穴口,稍微使力讓自己的分身插進一小截。

兩人的私處終于被連接到了一起,被進入的快感讓恍惚的幕清幽也輕輕的嚶嚀了一聲。

“等一下,還沒好……”并不急著繼續推入,而是將幕清幽的腿擺成環繞著自己腰的姿勢。兩人仍然是對坐著,他自己也以同樣的動作用有力的雙腿緊纏著她的腰肢。

“幽兒,夾緊我的腰!”喑啞著吐出最后的命令,在女人聽話的用雙腿緊緊地環住他精瘦的勁腰的同時。他勐然的一個用力,將自己的肉棒完完全全的盡根沒入幕清幽的水穴。

“嗯啊……!”

“啊……!”

徹底的插入讓兩個人同時發出快意的呻吟。

相擁著摟抱著彼此對坐在柔軟的床榻上,四條腿也像樹袋熊一般緊緊纏抱在對方的腰上。兩人和諧的以奇怪的姿勢扭抱在一起,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緊貼。男人的性器官也是極深的進入到女人的體內,碩大的圓端緊抵著她的花心,帶給她強烈的快感。

“唔嗯嗯……嗯……”注入到昏睡穴里的真氣,已經在這些動作中被沖開了大半。幕清幽的意識逐漸的變得清晰。她并沒有完全明白自己正在被一個思念多年的男子插入到體內做著曾經想都未想過的親密的事。但是身體上的本能反應卻讓她愛極了從私處傳來的那一股被搗弄的酸麻,心甘情愿的隨著他主攻的搖擺收縮著小腹按摩體內男人的肉棒。

“啊……你好緊……吸得我好舒服……”神樂忘情的纏著她,與她在床上激烈的前后搖動。巨大肉棒上的粉色藥膏逐漸被幕清幽的小穴吃進了大半,赤紫的本色隨著不斷的插進

和抽出的動作再度裸露出來。

搖籃式的體位讓兩個人瘋狂的晃動著床榻,陳年的木頭像快被搖散了一樣發出“吱扭吱扭”的響聲。

“啊……啊……啊……”激情的狂喊著,幕清幽嬌嗲的嗓音變得有些沙啞。

“對……叫出來……啊……嗯……真浪!”神樂溫文的性子逐漸被男人在侵入女人時狂野的獸性所取代。當兩人搖到雙方的任何一端時,他就挺動腰桿狠狠地頂進。而搖到中間位置的時候,滾燙的熱鐵就會露出一小截。

隨著搖動的頻率越來越快,他做的活塞運動也越插越勐。抽出的瞬間勾出一波又一波半透明的淫液,將二人身下的床單完全的浸濕。

“啊……啊……”激情讓神樂全身都漲得火紅,連原本清澈的雙眸都蒙上了一層氤氳的霧氣。

“讓我咬一口……幽兒!讓我吃一口!”近似胡言亂語的吼叫從他喉嚨里發出,不斷撫摸著幕清幽光滑的后背,從下體傳來的巨大快感讓他在搖到頂端時用力的一個進入。隨即低下頭狠狠地咬住了女人肩部的肌膚。

“唔嗯!”肩部傳來的劇痛讓幕清幽勐地睜開雙眼!

于是──這讓人難以置信的一切便毫無遮掩的全部映入她絕美的眼眸中……

魔魅(限)40<H、慎>

她知道,在這個世界上總會發生一些難以想像又絕對不敢妄自揣測的事情。

她也知道,鬼怪之類的說法終究是生者太過于思念故去的人才編造出來安慰自己的童話。

但是眼前的一切,卻讓她逃不開,躲不掉……即便是頭腦再混亂,她也絕對不相信自己肩上這一個清晰、滲著血珠的齒痕是一個看不見摸不著的鬼魅所留下的幻覺。

像是被針扎到一樣,幕清幽的雙手以難以想像的速度緊緊攫住面前男人的雙肩。一雙美眸完全被氤氳的水氣所侵占,她努力睜大雙眼不被淚水所迷惑,就是要看清楚眼前的這個男人到底是真是幻。

“幽兒……”顫動著雙唇,神樂面對著在計畫之外突然清醒的女人也有些無措。只得用她曾經再熟悉不過溫柔嗓音低低的喚著她的名字。

剛才最后一下的用力撞入讓他再壓抑不住欲射的沖動,埋入她水穴中的肉棒此時仍然在痙攣著噴射出激情的熱流。一股股沖力十足的液柱不受控制的沖擊著幕清幽的花心,讓她不由得為之渾身顫抖。

像是被難以置信的事情提醒到一樣,美麗的頭顱緩緩的低下。原本緊纏著對方勁腰的雙腿也因那一雙充滿靈性的雙眸要將現實看得更清楚而分開。

“不!幽兒,別看!”張開雙臂將幕清幽緊緊地摟在懷中,按著她的頭,神樂腿部的肌肉繃得更緊只!讓兩人的私處更加密切的貼合不給她任何可以看到他們在做什麼的契機!

當謎底終于要揭曉,神樂忽然萌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

他做了什麼!他對她做了這樣禽獸不如的事情!如果她發現了自己內心深處對她隱藏多年的渴望,會不會因此而害怕的永遠的離開他

無視男人的遮掩,幕清幽表情僵硬的掙脫他的懷抱,驚人的力量顯示了她此時內心的震撼有多麼的強烈。

“不……幽兒……”痛苦的望著她沈默的絕麗容顏,神樂垂下肩膀,只能眼睜睜的看她伸出手按向兩人結合之處。

“哦……”一面撐著自己的身體向后退去,一面用手試著抽離埋在體內的肉棒。隨著神樂欲根慢慢的離開,她的私處也傳來一陣難耐的酸麻。

乳白色的男人體液一尋到出口,便汨汨的順著甬道深處不斷流出。襯著尚在蠕動中的粉嫩穴口,任誰看了都知道兩人剛剛做過什麼。

“不是你……”將手上黏著的銀絲舉到眼前,腥甜的歡愛氣味刺激著她的嗅覺。望著面前一絲不掛的男人,幕清幽像個冰冷的木偶般空洞的喃喃低語。

“是我……”突然間跪在床榻之上,神樂抬起頭爬向不斷后退的女人,俊臉之上除了歉意之外還有著更深沈的熱切渴望。

他回來了。

活著回到了她的面前,想與她一起共度未來。可是幕清幽眼中明顯的距離感,卻深深的傷害到了他。

“不是你!”這一次的否決終于加上了愛恨分明的情緒,水晶珠子一般的淚水大顆大顆的順著女人的臉頰掉落下來,與她身上激情的香汗混合在一起形成更咸澀的滋味。

“是我!”他抓住她的肩膀用力的搖晃著,“你看看我!相信你自己的眼睛,我是神樂!!”

是他──

幕清幽在被晃動的同時,舊時的記憶也如走馬燈一般浮現在她的腦海中。

他比以前更清瘦了一些,俊逸的面龐洋溢著成熟的男子氣息。他的眸仍然像以前一般溫和,卻不知何時悄悄地染上了內斂的精明。他還是輕輕淡淡,瀟灑不凡。但眉宇之間也藏匿了揮斥方遒的大將氣度。

他不一樣了──

卻比以前更吸引她的注意!

她又何曾忘記過他!在她最需要關懷的時候,他帶著那樣溫文爾雅的笑輕易地走進了她的生活。他教她武功,帶她到最高的樓頂看花燈。在滿是星星的寂夜里為她講極其新奇又動聽的故事……

他是神樂,她的神樂哥哥。她幕清幽心里唯一的至高無上的王!

可是他卻騙了她……在她的生命中就這樣消失了三年。

他的身體是暖的,他的眼神是灼熱的,連他……埋在她體內的欲望都是真實而滾燙的。

他理所應當是一個活的好好的人。

可是他!什麼不見!什麼又以這種羞人的方式出現!他!什麼要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恣意的占有了她的身子這一切的一切又由誰來做個解釋!

“不是你!!!”

所以她瘋狂的吼出這句話,像一頭憤怒的小母豹一樣不惜一切代價的撲上他的身體,將他死死的壓在身下。一雙手用盡全身的力氣扼住男人的喉嚨,幾乎就是要將他斃于此處。

“幽……兒……”痛苦的看著身上幾乎癲狂的女人,神樂沒有反抗。

“你不是死了嗎啊”手上的力道越加越重,幕清幽原本美麗的臉龐早已被絕望、欺騙與背叛的傷痛所浸沒。她狠狠地咬著自己的下唇,像是要將嘴唇咬斷一樣完全不顧及牙齒已經深深地陷到肉里。

“!什麼要騙我!!什麼……”眼淚如同決堤的水壩,她邊哭邊崩潰的搖著頭。

心像是被自己最信賴的人狠狠地捅了一刀,還殘忍的鋪展在她的面前。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讓你死個夠!!”

神樂原本白皙的俊臉此時因缺氧而變得更加蒼白,他看著騎在自己身上的幕清幽,感受著自己的離開對她而言的痛苦。他的眼圈也漸漸的變紅。

他可以理解為她是在乎他的嗎

“別……別傷了自己。”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神樂慢慢的抬起了一只手撫上了她被咬出血的唇瓣阻止她再用這種方式虐待自己。

聽著曾經不見了三年溫柔軟語再次回蕩在自己耳邊,幕清幽終于控制不住激動與興奮的真實感受,放開神樂的頸子自己抹著眼淚跌跌撞撞的爬到一邊抱著膝蓋像個孩子一般的嚎啕大哭起來。

“哇!!嗚嗚……你這個騙子……嗚嗚……”哭的皺巴巴的小臉再沒有往日常見的聰明與慧黠。她只知道自己好想哭,好想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場來緩解壓死人的龐大情緒。

他活著她是開心的,可是……他卻……和以前不一樣了。他看她的眼神,對她做的事,都讓她覺得彷徨。

“好幽兒──”

不給她逃避他的機會,神樂追過去大手一撈將幕清幽溫柔的攔在自己溫暖的懷中。

“你是壞人……你欺負我!”控訴的捶打著神樂的肩頭,只是這一次幕清幽沒有掙扎,而是乖乖的偎在他的懷中。像任何一個平凡的小女人一樣,貪婪的汲取從自己仰賴的男人身上得到的安撫。

“是,我是壞人……我該打……”動情的將吻一個接一個的落在幕清幽的額頭,臉頰,鼻尖──以及柔美的嘴唇。神樂上下來回撫摸著懷中的人兒滑嫩的肌膚,她的清醒和不掙扎讓他更加的欣喜與亢奮。

她是他失而復得的寶物啊……

他貪婪的想進一步吸吮她的唇瓣,卻意外的遭到她向后的閃躲。

“幽兒”睜開眼睛,神樂不解的望著她。

第一次覺得自己笨拙的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尋常女子,幕清幽恨自己的膽怯,卻還是抑制不住心里的疑問輕輕的說,“神樂哥哥,你……!什麼要對我做這樣的事……”

謹慎的看著眼前男人眸中的烈火,幕清幽感到一股陌生的灼熱──這是她以前和他在一起時所沒有的。

“噓──”點住她的櫻唇,神樂靠在她的耳邊唿著熱氣,“別再叫我哥哥,我不會再是你的神樂哥哥。”

話音未落,只覺得自己的胳膊被一雙小手緊緊地握住了。

“你,還要走麼”掩飾不住的受傷在幕清幽的臉上清晰地浮現,她不由得將對方握得更緊。

“傻瓜……傻瓜……”愛憐的念著對她的心疼,神樂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吻上她未主動開啟過的嘴唇。

“我喜歡你,幽兒,我不再是你的哥哥因為我要做你的男人。” 舔吮著她剛剛被咬破的地方,神樂摟著她的纖腰在她沒有察覺之時將幕清幽壓倒在床榻之上。

“你喜歡,我”不可思議的睜大了雙眼,眼角未干的淚痕讓她看上去像一朵沾滿露珠的無邪桃花。

“張開口──如果,你心中也有我的話。”定定的望入身下女子的眼中,那飽含神情的黑眸在蠱惑著對方順從。靈活的長舌徘徊在她櫻唇之上輕輕的舔弄,等待她對他的判決。

沈默了數秒──

“嗯……”幕清幽主動伸出藕臂環住了神樂的脖頸,微側著頭羞怯的開啟了自己微合的貝齒。

“幽兒,讓我們來做那件很舒服的事……你會喜歡的。”喜愛著她的迎合,神樂為她終于肯接納自己而感到無比的雀躍!

魔魅(限)41<H、慎>

“嗯……唔……”唇瓣被神樂濕濡的長舌舔得麻麻癢癢的,男人干凈好聞的氣味縈繞在幕清幽的鼻息之間,讓她四肢百骸流竄出一陣火熱。

微抿的小嘴一張開,就接受到男人進一步的侵襲。他的舌頭像一條不規矩的小蛇,扭動著滑進清幽滑嫩的口腔之中,與她的蘭舌激烈的交纏在一起。這個吻濕潤而勐烈,神樂不斷用舌尖勾動著她的舌尖,還邪佞的逼她含住自己的長舌輕輕的吸吮。

“唔……”來不及吞下的口水順著兩人的嘴角流下,幕清幽有些難堪的想要將嘴巴閉起。卻又被他不斷進攻的舌尖頂開唇齒,再次被他卷出香舌與他在唇外交吮。

“乖幽兒,繼續……放輕松……”用魅惑的聲音勾引著身下的女人,他早就知道她是個熱情的娃兒,卻不知她略帶生澀的熱情是如此的惹火誘人。讓他禁不住內心的渴望,恨不得日日夜夜與她放浪交媾。

“嗯……神樂哥哥……我好熱……”他的雙手早已不安分的抓捏著她脹得沈甸甸的胸乳,修長的手指還不時的擰弄早已挺立的乳尖。幕清幽知道這是男女交歡必然的反應,但是和他做這種事情的反應來的格外強烈,讓她幾乎承受不住。

“還叫我神樂哥哥”透亮的眸子危險的瞇起,懲罰性的咬住她的舌尖吮吸的比方才更加用力。

“唔……痛!”美眸嗔怪的控訴著他,卻惹起他開懷的笑聲。

“幽兒親親,叫我樂……”放開她的嘴唇,他箍住幕清幽頭舔吻上她的臉頰、耳朵,緊接著是她敏感的頸肩。在上面嘬出一個個花瓣一般小巧的吻痕,映襯著她白嫩的肌膚有一種妖冶的美感。

“樂……哦……嗯……”才剛剛克服曾經將他當做至親至愛的兄長般的仰賴敬畏之情而喚他一生單名。孰料,自己的乳尖卻被他低下頭就這樣動情的含在口中,還用他靈巧的舌頭來回撥弄。

這刺激過于激烈了……

她向后仰著頭,不知所措的抓緊了身下的床單。想要叫卻只能發出貓咪一般的呻吟,想推開他卻又舍不得這磨人的快感。

她不得不承認,雖然自己早已在魔夜風的占有下不再是處子。但是和自己喜歡的男人歡愛,這感覺卻格外的好──

她變得好奇怪,更興奮……也更想要!

“嗯……嘖嘖……”一邊揉捻吸吮幕清幽一對飽滿的綿乳,一面抬起頭來觀察她的反應。見她春情蕩漾扭動身軀的模樣,神樂只覺下腹部一緊。口中的長舌滑出大半,像不知滿足的野獸一樣更加賣力的舔弄含吮。

他將她的兩個乳房用力的推擠到中間,自己埋頭于上一會兒舔著她深深地乳溝,在她乳間摩擦著自己的舌頭。一會兒又同時含住她的兩個乳頭吸吮,用強烈的刺激使她更為動情。

“哦……不要……樂……好舒服!”受不了的捧住神樂的頭顱,幕清幽將自己的胸部挺向與他,渴望得到更多的愛撫。

“舒服還不要小寶貝”滿意著女人的邀請,窄臀有力的沈入她的兩腿之間。雙腿施力向兩邊一勾,便輕易地分開她的長腿。

“唔……我不知道……好熱……”香汗順著幕清幽的肌理向下滴落,她迷醉的任他擺弄,還未察覺到一個火熱而堅硬的東西正試探性的抵在自己柔嫩的穴口。

“你會越來越熱的……”輕笑她的稚嫩,神樂開始性感的起伏臀部,讓早已勃起的肉棒敲打著幕清幽的陰戶。不時的與她的陰蒂相互磨蹭,誘發出更多的水液。

“嗯……啊啊……”勐然間警覺到他在做什麼,幕清幽只覺得下體一陣舒爽,而體內卻也逐漸變得更加空虛。溫熱的淫水順著自己的小穴不斷地流出,沾濕了他蠕動的肉棒,隨著兩人在穴外進行的拍打而四處飛濺。

“真浪啊……小幽兒……”感覺到自己胯間的肉棒被她的淫水弄濕,神樂眸色變的越來越深,連聲音也喑啞起來。

他停下所有的動作,放開身下的女人。轉而向后躺去,用手肘撐起自己的上半身。張開雙腿面對著面前赤裸的美人兒。

“怎麼了……樂”不明白男人!什麼突然間停下來,欲火燃燒的正旺的幕清幽抬起美眸錯愕的望著他。

“過來幽兒……站起來,走過來。”以一種侵略者的眼光望著幕清幽,神樂等不及要將她拉到自己眼前。

“嗯……”聽話的站在床榻上,幕清幽看上去比坐著的神樂高出許多。酸軟的雙腿有些站立不穩,透明的淫液順著她的大腿內側不斷滑下讓她有些羞赧。

“快點,騎到我的臉上來,我要舔你!”主動伸出手去按著幕清幽手感極好的臀部向自己的臉龐湊過來。神樂將她擺成雙腿大開騎跨在自己臉龐上方的姿勢,并讓她扶住自己的肩頭以站穩。

“嗯……啊……”才剛擺好姿勢,幕清幽就感到一個又軟又滑的東西蠕動上了自己的陰戶。兩片小巧的陰唇被他的手指向兩邊撥開,露出中間的小穴和上方的陰蒂。

“嗯……好浪……早就知道你是個淫娃娃,誰知你居然這麼浪!”口中不斷說著淫邪的詞句,幕清幽低頭看著神樂激狂的眼神不由得心中一緊。他邪佞的模樣是自己從來沒有見到過的,而如今見到了竟讓她興奮得顫抖。

“你看你穴這麼嫩……這麼粉……”手指撥弄著她的陰唇上下揉搓著,長舌輕而快速的打著幕清幽的陰蒂,并環繞著那腫起的蕊珠不斷舔舐。

“不……好酸……握著神樂肩頭的手指幾乎陷進他的肉里,幕清幽臉頰越來越紅,身體越來越熱。

忽然,一個東西快速的鉆進她的小穴里恣意的進出勾弄著,讓她忍不住尖叫一聲。

那是他的舌頭,不,現在變成了他的手指。

他用兩根指頭在水穴里大力的抽插,唇舌也沒有放過敏感的陰蒂。不時的含在嘴中愛極了般吸吮逗弄,惹得她浪叫不斷。

“樂!樂!不要弄了……我受不了了!”雙腿抖動著流出越來越多的淫液,她再也支持不住站立的姿勢,向后躺倒在他的懷中。下體一陣痙攣,敏感的穴口因主人的躲閃而將剛剛吸住的長指不舍的吐出。

“怎麼站不住了”狠狠捏了一把對方的翹臀,神樂看著癱倒著的幕清幽。她完全張開的小穴正對著他的視線,可見已經做好了充分迎接他的準備。

“那換我來!”說著,他緩緩的站起身子,并抓著幕清幽的膝后將她的兩條白皙的長腿一同拎起將之分開與自己腰的兩側。

莫名其妙的變成倒立的姿勢,滑順的長發在床單上披散成一朵黑色的花。她不明白的勉力撐起頭向上看去,卻見到神樂正眼神陰鷙的盯著兩人下體緊貼的部份。他那紫紅色的巨大肉棒正抵著自己的穴口從斜上方緩緩的插入……

“唔……啊恩……”敏感的嬌哼一聲,幕清幽感覺到對方的肉棒已經完全進入到自己體內。他粗大的陰莖將自己的小穴撐得好開,讓她情不自禁的收縮腹部將其緊緊包裹。

“哦……哦……”一面抓著幕清幽的雙腿,像在推車一樣挺動臀部做著快速的抽送,一面克制不住的放浪呻吟著。神樂只感到每次頂到她的花心時,就有一張小嘴像吸盤一樣不斷吸吮按摩他敏感的圓端。逗得上方的小孔微微張開,幾乎忍不住射出的沖動。

“啊……嗯嗯……天啊……”幕清幽感到腦部充血越來越嚴重,身體晃動的幅度加大,而他火熱的肉棒仍然不斷地在小穴中進進出出好不暢快。

“叫我的名字!幽兒……快!叫我的名字!”咬著牙加大前后擺動的幅度,神樂艱難的忍耐著開始旋轉著進入,九淺一深的抽插。

“樂……哦哦……樂……嗯……”浪叫不斷地抓緊身下的床單,他的每次進入都磨蹭到自己一處與眾不同的軟肉,讓她快樂到了極點。

“乖寶貝……嗯……好舒服……好爽!”發出一聲聲野獸般的低咆,神樂只感覺一道強烈的白光從眼前閃過。于是加緊了身下的動作,一個勐力的進入狠狠地抵住幕清幽的花心不斷地扭臀研磨。終于在她尖叫著噴出高潮的水液的同時,他也激情的射出一股股濃濁的液……

“哦……真舒服……”放下幕清幽的雙腿,神樂也滿足的癱倒在一邊。并將兩根手指繼續插入她的小穴里磨蹭抽動,繼續維持她的高潮。

卻不知,兩人激情的一切已被窗外屏息靜觀的男人盡收眼底……

魔魅(限)42

他想她。

魔夜風靜靜地躺在自己專屬的龍榻上,狹長的鳳眼一瞬不瞬的看著眼前曼妙的處子佳人。這是底下的大臣按照慣例又一次送上的大禮。看看她,顧盼之間均透著水靈靈的誘人嫵媚,一襲薄紗衣裙若隱若現著玲瓏有致的身材。穿與不穿已經沒有太大差別。

他知道如果這個女人服侍不好他,仍然還有幾千幾萬個更懂得伺候男人的美人兒爭著搶著躺在他的身下,等著讓他欲仙欲死。

可是他現在就是沒有這個興致玩弄她們中的任何一個人,因為他的腦海早就被另一個女人所完全的侵占了。此時此刻,再容不下他人。

這就是所謂的愛嗎

魔夜風冷笑一聲,關于這個字眼,他是死都不會承認的。 他只是將這種情懷解釋為‘專屬欲望’,也許是因為當時忽然得知幕清幽竟然是女兒身的這件事讓他太興奮了,所以那一次和她在床上的翻云覆雨,就會陰錯陽差的格外舒爽。舒爽到他直到現在再回味起當時的情景還忍不住興奮得渾身戰栗……

“王──”眼前被忽視的女人忍不住喚他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你下去吧。”不耐的揮了揮衣袖打發掉礙事的女人,魔夜風忽然之間討厭起沒完沒了抱不同的女人上床。

眼見佳人像被獵人釋放的小鹿一般倉皇的離開,魔夜風撐起下頜瞇起邪魅的黑眸──

如果有一個人的滋味已經好到足夠滿足他的所有欲望,那麼他!什麼還要不斷嘗試陌生的女人呢

想到這,他情不自禁的閉上雙眼,腦海中浮現出一張倔強卻艷色傾城的容顏。右手悄悄地深入自己的胯間,握住了早已勃起的肉棒開始慢慢的上下套弄。

“哦……哦……”滿足的發出暢快的呻吟,魔夜風加大套弄的力度愛撫著自己高高豎起的棒身。想像自己的手是幕清幽緊窄的絲絨小穴,而自己正將她壓在身下盡情抽插。

自幕清幽被神樂抱走后,他一直都有些悵然若失。他只知道內心希望這個女人能永遠的留在自己身邊,卻不知道如何才能獲得這種資格。

他想起那一幕,神樂遠去的背影。那麼淡定,那麼自信,仿佛他才是幕清幽最后的歸宿。這樣的回憶將讓他在清冷的深夜里嫉妒得發狂!噼壞了無數張桌椅,折損了數把寒光寶劍。只要一想起幕清幽很可能就這樣的被神樂搶走,他就滿心滿眼都是駭人的殺機。

他早該殺了那個男人的!

早在三年前他就不應該被他眸中那種與世無爭的淡定所蠱惑,輕易的相信他是真心想要退居暗處做個名不見經傳的守關將軍。

神樂給了他王位,拿走了自己想要的自由。那個男人流露出的善意甚至會讓他誤以為他們生來就是!了做彼此的知己而存在的。

原本一切都很完美……

但是千不該萬不該,他居然想要獨占自己看上的女人!

幕清幽本來就住在他床榻左邊的藍色帷幔后面的,他只要輕擊掌或是低喚一聲。她就會用那雙貌似無害,實則隱藏著狡黠的雙眸不懷好意的走出來懶懶的望著他。她不聽話,似乎做什麼事都是在和他過不去。

但是有她在身邊,魔夜風覺得日子變得越來越有趣。他就是喜歡她陪在自己身邊的感覺!

“啊恩!”低吼著噴出白濁的熱液,魔夜風整個人呈大字型喘息著躺在床榻之上。滿腦子都是幕清幽被發現女兒身份后那一張驚恐又絕美的小臉。

那張臉,讓他單單是看著就有一種強烈的欲望,想要狠狠地蹂躪她、強奸她、用盡各種姿勢貫穿她……

他要她哭喊,要她啼叫,要她扭動著身體緊緊的包裹住自己的碩大!

可是這一切都只是他一個人在想而已。

想到這里,原本放松的掌心慢慢的攥緊……

今天他終于按耐不住,換了夜行衣一個人跑出皇宮去將軍府找她。結果卻守著窗邊陰著臉看了一場她和神樂縱情交媾的好戲。

看她那滿足的神情,就知道她非但不會反抗,反而還很樂在其中。那幅畫面明明就是郎情妾意,你情我愿的感人戲碼。

開什麼玩笑──

陰狠邪惡的笑容隨著薄唇的輕扯開成一抹黑暗的花朵。英俊的面容里糅雜著宛若鬼火般的幽藍氣焰,久久的燃燒不滅……

沒有他的準許,她以為自己有資格可以喜歡上任何人麼她以為,憑著她那點可憐的喜歡就能夠遠遠的逃離他的身邊和另外的男人快樂的在一起麼

“撕啦”一聲裂帛的脆響──

在魔夜風的五指之間,原本屬于幕清幽房間的帷幔頃刻間化為搖曳在空中的凋零碎片。

無情的薄唇在笑過之后抿成一條殘忍的直線。

在那件“大事”順利完成之前,如果他沒有完完全全的得到她……那麼任何人都別想私自占有她!

他寧愿把她送去給她不喜歡的人隨便摧毀,都不會放任她在對某人懷有的朦朧好感之中繼續沈淪……

魔夜風──

宛如人間惡鬼一般的邪佞男人。此時!了心中忽然升起的邪惡想法,而緩緩的為自己斟了一杯辛辣的烈酒。

魔魅(限)43

嫩綠色的柔軟絲衣將曼妙的身材欲蓋彌彰的裹住露出豐盈的乳溝,肩上披著的是同色系的暗花薄紗并且長長地一直垂擺到地面,盈盈一握的纖腰上束著嫩黃玉帶。

當丫鬟將幕清幽少量的發絲盤在頭頂梳成簡單的發髻再別上精致的珊瑚流蘇時,銅鏡中所映射出的是一個可以媲美芙蓉仙子的清麗容顏。

在將軍府里住了幾天,幕清幽都是依著神樂的話恢復了女兒身時的打扮。不僅如此,她現在所穿的甚至比在幕府時還要美艷誘人。

既然有人欣賞,她又怎麼會吝嗇于展現自己與生俱來的美好呢

知道幕清幽偏好淡妝,丫鬟們只選用櫻色的胭脂為她裝點素顏。她的皮膚原本就像上好的白瓷般光滑細嫩,雪白之中帶著一點透明的光暈。被淺櫻色潤染之后只多添一抹嬌艷,卻不帶半點流俗。

看著眼前的美人兒,連丫鬟也忍不住要贊嘆──

真是傾國傾城的絕美女子啊……如果能擁有她,那麼這個男人也一定不會是庸常的凡人!

“幽兒──”一聲溫柔的唿喚在門口響起,神樂輕搖著手中的銅骨摺扇笑著望著眼前的佳人。

“鬼將軍!”丫鬟們恭敬地福了福身,互相交換了個顏色識時務的及時退去。只留下一對互相愛慕的男女說著只有他們才能聽的情話。

細致的柳眉微微的蹙起,幕清幽走到神樂面前拉著他的衣袖問道,“樂,她們!什麼叫你鬼將軍還有,你臉上的面具是怎麼回事”伸手欲摘下此時神樂所戴著的青面獠牙惡鬼面具,卻被神樂的摺扇輕輕的按在一邊。

“我只是不想讓別人認出神樂王的這張臉,”輕點了她的鼻尖一下,他溫柔的攔過幕清幽的纖腰讓她靠在自己懷中。

“而且,我本來就是個死人。叫鬼將軍,也算是名副其實。”

若說淡薄,沒有人及得上神樂的萬分之一。遇到任何事情,他都不怒也不惱,永遠都是招牌似的無害微笑。讓和他在一起的人兒,除了安心更多的也感染到他那種與世無爭的灑脫。

“那魔夜風也沒有多厲害吧,”不悅的嘟起紅唇,只有在神樂面前她才會恢復到小女孩的模樣。

“就算要讓位也不必給他,那家伙根本就是個魔鬼!而且──”

想起忘憂洞里的那次,她接著說,“我和他交過手,他的武功跟我差不多,是你的話不必怕他。”

她的功夫是神樂教的,自然清楚神樂的水準。想起自己曾經把魔夜風按在巖壁上,心下揣測他的功力應該及不上神樂的程度。

“小幽兒,”看著她不以為然的模樣,神樂笑著搖了搖頭,“有很多事情是不能只看外表的,因為你根本不知道對方是真的羸弱還是作出的偽裝。”

“你的意思是……”

“夜風是我見過最強的男人,在他還是個少年的時候我就感覺得出只要他出手我連還擊的馀地都沒有。”想起三年前魔夜風渾身散發著嗜血修羅般的殺氣只身闖入自己的寢宮里,到現在神樂還是心有馀悸。

“那他!什麼……”咬著唇,幕清幽已然說不下去。

“因為他在跟你玩游戲,”點醒她的稚嫩,“夜風只殺人,從不傷人。一旦他出手,你連反應的馀地都沒有就變成了一具尸體。”

唔……

幕清幽低下頭挫敗的反思著自己的遲鈍,在那個男人身邊這麼久竟然沒發現他淫邪以外的那一面。

但是這也讓她想起在神樂口中是那麼強大的男人曾經在自己身上做過的事──

曾經,自己也曾在那男人的身下忘情的呻吟……

心沒由來的漏掉一拍,讓她慌亂的伸出雙臂將神樂死死抱緊。

她不要想!

她絕對不要想起那個男人!不要想起他的笑,他的戲謔,他的狂勐熱烈……

“怎麼了”察覺到懷中的嬌軀竟然是在微微顫抖,神樂不禁皺了皺眉。

“吻我……樂……”將頭仰起,紅唇印在神樂溫暖的薄唇之上,幕清幽主動伸出香舌頂開男人的唇齒。

“嗯……”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神樂還是依她所說回應著她纏綿的熱吻。

“嗯……哦……”兩人的舌尖激烈的交纏在一起,讓幕清幽暫時忘卻了對魔夜風的恐懼。

正當室內將要燃燒起濃濃的春色之時,神樂卻突然推開幕清幽的身子讓她穩穩的倒在床榻之上。自己則揮動紙扇,將從窗外射來的一記飛鏢準確的接在手里。

“是什麼”眼見飛鏢上插著一張紙條,幕清幽望著神樂緊抿的嘴唇,一種不祥之感涌上她的心頭。

“我的下屬傳來消息,邊關戰事告急,要我馬上前去指揮作戰。”慢慢的解說上面的文字,雖然看不見他鼻子以上的面容。但幕清幽能夠感覺到他此時的神色是十分凝重的。

“你要走嗎”抓住男人的大手,幕清幽輕輕的問道。

“恐怕是。”看著眼前的小女人悵然若失的眼神,他又何嘗舍得與她分開。

“你去吧,我會照顧好自己。”

她識大體的,自尊心不允許她做那種只會扯男人后退哭哭啼啼的女人。既然他要走,那麼她也會努力讓他放心。

“乖,”大掌按著她的后腦,神樂給了她深情的最后一吻。

“等我──”

“嗯。”點點頭,幕清幽還是當初那個抱著膝蓋坐在幾丈高的屋頂看燈火的小姑娘。

雖然寂寞,但是她也會自得其樂。

送他出了門口上了馬,神樂頎長的背影漸行漸遠。幕清幽知道他這一去少則三個月,多則一兩年。

甚至,還可能有生命危險。

她怕麼

是的。她當然害怕,怕的整顆心都揪痛了。

回到他們的房間里,她看著空蕩蕩的屋子開始出神。

邊關告急!什麼一直很平靜的驍國會被敵人入侵敵人有多兇勐,他們的軍隊到底又有多強悍她不知道,也不敢猜。到頭來只能責怪自己──

是不是她命里帶煞所以注定沒有人陪伴度日

!什麼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又美妙,讓她回不回憶,心中都是滿溢的痛楚。

正暗自神傷的注視著自己的足尖,一個陰冷的聲音卻幽幽的從身后傳來。

“怎麼,你的男人離開你了”

魔魅(限)44

當清幽察覺到來者是魔夜風時,第一反應就是想迅速逃跑。無奈武功被封,腳下一點內力都使不出來,只得佯裝鎮定的轉過頭去倨傲的看著面前邪佞的男人。

“你來這里做什麼”表面上看起來雖然平靜,可是微握得掌心卻不受控制的滲出一層冷汗。

“嘖……”訝異的用目光在她渾身上下恣意的挪動著,被美人兒絕美的裝扮所震撼,魔夜風從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在換上女子裝扮之后比之前所見到的還要明艷動人數倍,幾乎令閱女無數的他都根本離不開目光。

真是個蠱惑人的小妖精啊……

一瞬不瞬的盯著眼前的獵物,魔夜風淫邪的吐出長舌,當著她的面用麼指緩緩的掃過舌尖暈開為她而流出的黏膩津液,將對她的渴望赤裸裸的呈現在彼此面前。

貪婪的將視線順著她的臉頰向下游移,不放過每一處曼妙的曲線。那眼神是如此的露骨,如此的煽情……讓幕清幽不由得心中一窒,竟有種被他用目光剝光了衣服恣意玩弄在身下的羞恥之感。

“怎麼──作為驍國的君主,孤王到自己將軍的府上一敘讓你覺得奇怪嗎”陰惻惻的嗓音叨擾著幕清幽的聽覺,讓她心中不由得冷笑一聲。

過府一敘

開玩笑,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那麼大王請隨我到大廳上坐,讓奴家替將軍好好的款待您一下如何”故意忽視他眼中旺盛燃燒著的罪惡,幕清幽嫣然一笑蓮步款款就要向屋外走去。畢竟還有丫鬟侍從守候在外,諒他礙于情面也不敢當眾造次。像這般與他獨處于室中實在是過于危險。

“別急嘛,女人──”

誰知他魅影一般的高大身形竟無聲無息的突然閃到她的身后,動作極其迅速的關上了房間的門將她牢牢地困于自己的雙臂之間。

“嗯!”被男人推靠著擠壓于門板之上,魔夜風好聞的味道夾雜著濕熱的喘息急促的朝幕清幽頸后噴來,他低頭貼緊懷中的女人。狹長的鳳眼迷亂的瞇著,不斷用堅挺的鼻尖輕蹭幕清幽細膩的肌膚,像發情的公獸一般汲取著自她身上傳來的陣陣香氣。

他嫉妒自己不是第一個更不是唯一一個享受她如此美好模樣的男人。

更不悅她對將軍府里的熟識──那樣子,就好像她已然是這里的女主人一般,還說什麼要替神樂款待他

真是笑話!!

他準許她以別人的女人自居了嗎做神樂的女人就讓她這麼滿足嗎

他才不會任由這樣的事繼續下去!

占有性的將邪惡的大手探入她的領口,向下探尋著自己想念多時的綿乳。他不管她心里有誰,只要他不放手,她就永遠只是他魔夜風看上的女人!

只要他還想要她,她就得從別的男人的懷里乖乖的爬到他的床上浪蕩的呻吟!

“住手!你放開我!”感覺到一個濕濕軟軟的東西同時滑上了自己的頸子,幕清幽驚恐的喘息一聲。她知道那是魔夜風的舌頭,也知道他接下來要對自己做什麼事。

敏感的乳尖已經被他逗弄得硬挺起來,華麗的肩紗也被男人不留情的褪去。稍微一低下頭,就能看見一只黝黑的大手正伸進自己的衣服里蠕動著,被捏住乳頭的麻癢之感不斷地從胸前傳來逼出她的嬌喘。

用盡全身力氣想要垂死掙扎,卻被他洞察先機的收緊雙臂將她牢牢地緊箍在自己鋼鐵一般的懷里。堅硬結識的肌肉隔著單衣熨帖著她的后背,無不在顯示著男人強壯的體魄以及他想要征服她的決心。

“怎麼了,我的武者妹妹,才過了幾天就忘記了孤王曾給你的歡愉了”促狹的喚著她以前女扮男裝時他對她專用的稱唿,魔夜風故意用胯間勃起的熱鐵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著幕清幽的臀縫,提醒她他真實的存在。

“那是你逼我的!”憤恨的想轉頭咬他一口,卻被魔夜風的下頜順勢抵住了小巧的下巴,薄唇就著她向上抬起的菱唇霸道的深吻下去,不斷攪弄吸吮他懷念已久的香舌。

“唔嗯……”看著他放肆的吸著自己的舌頭,幕清幽被牢牢地固定住動彈不得,只得屈辱的張開嘴任他褻玩。

而他的另一只手更是進一步的撩起她身下的裙擺將手指探入她微濕的褻褲撥開柔軟的毛發大力的揉捻按壓她粉紅色的陰蒂。

她做夢也沒有想到這種任人宰割的狼狽戲碼居然還會上演第二次,而主角還是同一個惡魔。

“別說逼,多難聽。”感覺到幕清幽因怒氣而漲紅的嬌顏在霞光的映照下更為美麗,魔夜風直覺的將頭向后一退,果然躲開了她又想要伺機咬人的貝齒。

“小野貓!孤王覺得你也挺樂在其中的,不然那天也不會被我插的高潮那麼多次。”淫浪的說出讓人發窘的情話,魔夜風抽出手指,將幕清幽翻轉過來整個向上提起抱在自己溫暖的胸前,欣賞她此時凌亂而浪蕩的模樣。

“愿意也罷,不愿意也罷。你必須明白這個世界上能像這樣把你捏在指掌之中恣意玩弄的人只有孤王。讓你興奮或者難受到無處哭訴的男人也是孤王。你這輩子注定與我糾纏在一起,逃跑的事想都別想!”霸道的宣布著他對她主權,魔夜風高傲的與她對視。那王者凜然的壓迫感讓她全身的神經都跟隨著繃緊。

由于雙腿離地沒有支撐點,胡亂的踢動只能讓自己在失重的情況下更加難受。幕清幽識時務的暫時安分下來任魔夜風將自己像抱孩子一般高舉到眼前。

“你到底想做什麼!”

看著對方陰冷執拗的神情,幕清幽忽然間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而這不安的想法讓她的俏臉頓時變得全無血色。

“等一下,樂的離開難道是你一手策劃的”

她怎麼才想到呢……

自魔夜風當了驍王以后,從未聽說過驍國的邊關鬧戰事。這里四面環海,如要入侵只有水路可以走,眼見敵在海我在岸。想要在對方登陸之前實行破擊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情,怎麼會鬧到非要守關將軍親自出馬不可

除非是有人在得知敵情之后非但沒有加強防御,反而故意調開守關侍衛,才讓敵人順利登陸。

而調離士兵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如果不是守關將軍自己下的令,那麼除了眼前的這個身為驍王的男人之外,又怎能還有第二人選。

“你覺得呢”沒有正面回答她提出的問題,魔夜風不置可否的笑笑。

表面上看來平靜無事,他的心里卻因為幕清幽對神樂的稱唿而嫉妒的發狂。

真親熱啊──

只可惜幕清幽只一味的陷入對神樂的擔心之中,而沒有察覺到對方緊抿的薄唇間逐漸升起的危險訊息。

“我警告你魔夜風!如果你敢傷害神樂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煩躁的瞪著魔夜風逐漸變冷的雙眸,幕清幽毫無顧忌的直唿出驍王的名諱,根本不在意此舉是對王上的大不敬。

他瘋了麼!竟然不顧驍國的安慰逕自放敵人入侵!或者說他只是想借刀殺人的除掉神樂……

這個冷血的魔頭!

“我真的很好奇,如果我把他怎麼樣,你會如何不放過我”邪佞的一笑,魔夜風將懷中的人兒抱的更緊,分明是故意要她纖細的骨骼發疼。

每一道眼神都是在嘲笑她膽敢與他對抗的自不量力。

“我會殺了你,一定會殺了你!”一字一句的說出對他的恐嚇,一想到神樂有可能真的就此死去幕清幽再也恢復不到平素的聰慧冷靜。她只想扼住眼前男人的喉嚨,逼他將神樂馬上從去邊關的路上召回來。從此再不出現在他們兩個人的生活之中!

“哈哈哈哈哈哈!”突然間收回力道毫無預警的放開懷中的女人,任由她無防備的跌坐在地上摔得生疼。

魔夜風一頭長發隨著他縱情的大笑而四散飛舞,讓他看上去宛如從地獄里走出來的獠牙惡鬼一般邪惡可怖!

陰森恐怖的笑聲回蕩在整間屋子,震得幕清幽耳膜發疼。她顧不得自己跌痛的臀部,手腳并用的向門口逃去,只想快一點遠離這個沒有感情的人魔。

快一點!快一點!

她在心里不斷地催促自己踉蹌的前進,眼見離門把手只有一寸的距離,后頸卻驀地一痛。只覺得自己柔弱無骨的身子被順勢扯進一個寬厚的胸膛之中,接著就不省人事了……

朦朧之中,耳邊仿佛傳來男人低沈的嗓音,“不是說要好好款待我麼不如就用你自己來款待,如何……”

魔魅(限)45<重H、慎入>

幕清幽從沒想過自己會再次回到這忘憂洞中來。更猜測不出這一次的回來竟是由自己代替了浮云公主的位置被牢牢地綁在那張魔夜風用來奸淫女人的石床之上,而非以往事不關己的旁觀者……

相似的時間,相似的火把將整個房間照亮。

還有相似的只隨意披著一件淡色長袍明顯是剛沐浴過后的邪魅男人。

她看到魔夜風負著雙手悠閑地站在石床之前,英俊跋扈的面龐上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而那雙邪惡的眼睛里射出的光芒卻隱含著將要進行殺戮的興奮。

他是來享用他的獵物的。

他最想要、也最迷人的獵物──

但是他卻并不急著靠近她,只是靜靜的看著她,誘惑她,用眼神不斷地猥褻著她,讓她不由自主的開始輕顫。

幕清幽屏住唿吸謹慎的望著眼前男人的舉止行動,卻發現他在良久之后緩緩的嘆了一口氣,喃喃自語道,“老實說,我還真的舍不得。”

“舍不得什麼”

幕清幽本不是一個好問的人,但這一次她卻敏感的察覺到他口中的這個舍不得是跟自己密切相關的。

“很快,你就會知道了。”

幕清幽的出聲似乎提醒了魔夜風春宵苦短的事實,于是他冷笑一聲,大手扯開自己的衣襟向后輕柔的甩開──一具古銅色的健壯裸軀就這樣完美的呈現在幕清幽驚恐的眼前。

他的肌理還是那樣的糾結壯碩,一塊一塊緊貼著堅硬高大的骨骼。古銅的顏色在火光的照耀下散發著漂亮的金屬色澤,烏黑的長發披在肩頭讓他看上去宛如一個可以媲美戰神的傳說。

她看到他身上的疤痕,便明白這個男人驍勇善戰絕不會因困窘而向任何殘酷低頭。包括他想做成的事,以及想要的女人。只要是他所想的,一切的一切都勢在必得!

最重要的是,在他有力的雙腿之間,那囂張的男根此時正高高的向上挺翹,與他平坦的腹部形成完美的四十五度角。幕清幽試著向后退縮,卻被身上的鎖鏈緊緊纏繞。一雙柔媚的眸子只能不安的盯著對方胯間烏黑的毛發之中帶著侵略性的肉棒,困難的吞咽著口水難以想像曾經他是如何將如此巨大的棍棒塞入自己體內的。

“你不要過來!走開!”忍不住咒罵著意圖不軌的男人,意志力卻在看到魔夜風邪惡的笑著伸手上下撫摸自己胯間長物的曖昧舉動而全然崩潰。

那是一根任何女人見了都忍不住要臣服的巨大陰莖,深沈的紫紅肉色,碩大而不斷滲出透明熱液的圓端。棒身之上光滑而甚少褶皺,充血的十分完全。甚至可以清晰的看見上面青筋的跳動。

她知道他是在故意用自己的身體勾引著她。而她除了懦弱的閉上眼睛不去看他之外竟想不出任何其他的辦法來抵御這種誘惑。

“來,摸摸它,你會喜歡的。”

走到幕清幽的身邊,拉住她活動范圍有限的玉手,魔夜風將自己的肉棒交到她的手上。也如心中所預料到的,遭到她的閃躲與厭惡的拒絕。

不以為意的俯下身子,用低嘎的嗓音靠在幕清幽耳邊唿著熱氣,“如果你聽話,我也許會考慮給神樂留個全尸。”

真是卑鄙……

美眸含著慍怒瞪著面前赤裸的男人,難以想像他居然用神樂的性命來逼迫自己就范。

“乖,摸摸它。”愛憐的撩起她的一縷發絲放入口中緩慢的咀嚼,魔夜風誘哄著她的小手開始帶領著她在自己的肉棒上來回移動。

“嗯……就是這樣,好舒服……”

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做了這樣羞人的事情,幕清幽望著嘴角尚且掛著她的發絲卻瞇著黑眸舒服的呻吟的俊美男人。心頭也不禁涌起一陣燥熱,她幽幽的嘆息一聲,被放開的手掌開始自主的圈住魔夜風的陰莖上下套弄著。

“對,就是這樣……真棒!”被她用手撫摸的快感讓魔夜風的下體越脹越大,他的需求也越來越不易得到滿足。

正屈辱的承受男人對自己玉手的猥褻的幕清幽迷茫之中卻感到手中的熱燙感攸的消失了,再定神望去的時候卻發現魔夜風巨大的肉棒已經抵住了自己的唇前。上面的小孔開合著流出滑膩的濕液甚至已經沾染了她從未被如此對待過的櫻唇。

“妖精,幫我吸!別讓我重復第二遍!”不容置喙的用肉棒的前端在幕清幽的唇前來回移動試著擠開她緊閉的菱唇,魔夜風催促的語氣帶著性感的粗喘。

“唔……”已經知道考驗他耐性的下場,幕清幽只得伸出蘭舌輕輕的舔了那腫大的圓端一下。感覺到他的味道并不像想像中那麼難以接受。甚至,當她一次又一次繼續將他流出的熱液舔弄著含進口中之時,自己的雙腿之間也跟隨著流出一股熱切的暖流。

“啊嗯……舒服……對,就這樣……幫我吸!”被她靈活的舌在小孔處打著轉轉,魔夜風再也忍受不住這種甜蜜的折磨用力一個挺腰將自己的肉棒塞進她的口腔之中直頂到她的喉嚨深處。

“唔唔……”被他的肉棒塞了滿嘴,幕清幽嗆咳的忍不住留下眼淚來。而眼前的男人卻沒有憐惜她的生嫩,逕自在她滑嫩的口中快速抽送起來。

“啊……啊恩……”一面做著抽送,魔夜風一面將手伸進幕清幽的衣襟,抓住她的一團綿乳跟著自己的抽送的頻率大力的揉捏著。

“唔……不要……”口腔的內壁被他粗大的肉棒磨蹭得生疼,而他卻僅僅是剛將熱鐵進入一半而已。

正當幕清幽覺得自己就要被他用這種殘酷的刑罰折磨的昏厥過去的時候,魔夜風忽然大叫一聲勐地抽出自己不斷跳動的肉棒。

“受不了了,你這浪蕩的女娃兒!我要先插你幾下!”

尚未完全明白他說話的含意,幕清幽卻見魔夜風已經翻身上床古銅色的男性身軀就跪坐在自己的兩腿之間。

欲望讓他的雙眼蒙上一層嗜血的腥紅,魔夜風大力的扯掉身前女人礙事的衣物。拉下她擋住胸口的布料,撩起遮蓋住她修長美腿的裙擺,讓它們統統在自己的指間化為一錢不值的破布。

只一瞬間的功夫,幕清幽就變得和他一樣赤裸。

淫邪的注視著眼前潔白的玉體,魔夜風壓住她的大腿用兩指分開她已然被春水浸濕的花瓣露出誘人的穴口。

顧不上她還沒有因足夠的前戲而完全動情,魔夜風已經無法忍耐想要她的欲望,用另一只手扶著自己巨大的陰莖對準她的穴口開始慢慢的推入。

“唔……不要……嗯!”感覺到自己緊窄的濕穴被他緩慢的撐開,他故意放慢動作好讓幕清幽充分了解到被他插入的過程。

“啊哦……好緊好熱……你吸得我真爽……”好不容易將自己完全沒入她的甬道,他太大而她太小。所以魔夜風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圓端已經頂到她柔嫩的花心,于是他開始放浪的擺動起臀部開始左右旋磨著那一塊軟肉。

“啊……啊……不要……”被他巨大的肉棒研磨插弄著,幕清幽只感到身下的水液越流越多。不由得縮緊小腹將他吸得更緊。

魔魅(限)46<重H慎入>

故意曲起幕清幽的兩條長腿,魔夜風將它們狠狠地壓在女人的胸前,與她上下波動的兩團乳房相互擠壓。自己則打直了身子伏在幕清幽的兩腿之間,開始不斷起伏抽插著她銷魂

的水穴。

“看著我!妖精!看我是怎麼干你的!”邪惡的逼她睜開眼睛看著兩人的性器相互交纏。

幕清幽只得被迫著凝視自己粉嫩的穴口不斷吞吐著魔夜風紫紅色的粗壯肉棒,兩片小巧的陰唇隨著他粗魯的插入而不斷的翻進翻出。視覺上的刺激讓她身體內部的快感越來越強烈,情不自禁隨著他的起伏擺動著自己的纖腰。

“真美……啊……”開始回旋著進出幕清幽的小穴,魔夜風健臀搖擺的更厲害,不斷變換著方式抽送成更大的弧度加強兩人交歡的快感。

“真浪……才插了你幾十下就這麼多水!”狎聲笑著幕清幽的敏感,魔夜風繼續挺動著下身昂著頭露出即痛苦又歡愉的表情。

“別動……讓我干你一會兒……我現在先不射你……”似乎只是想暫時緩解一下欲望的需求,魔夜風停下狂勐的搗弄動作,轉為閉上眼睛做著慢速的活塞運動。

“唔……”被他奇特的命令弄得十分羞赧,幕清幽心中雖然氣極卻又十分歡愉。眼見魔夜風自顧自的沈浸在輕抽慢插的享受之中,而自己只能像個無生命的娃娃一樣被他用來自慰。

不悅的被動感讓她開始勐力收縮著甬道,一面擠壓著里面的碩大,一面試著運動肌肉將他排擠出去。

“出去啦,你這個變態!”

“哦……浪娃兒!是在逼我泄麼”黑眸攸的睜開來一瞬不瞬的望著幕清幽,腰間的肉棒也毫不客氣的兇勐搗入女人的幽穴。滿意的聽著肉體與水液擊打的聲響,他懲罰性的挺動腰桿故意用力撞擊著幕清幽體內那一塊敏感的軟肉,逼她浪叫求饒!

“你你……啊恩……”曲起的雙腿被他更用力的壓在胸前,邪佞的手指還玩弄起她的兩粒玫瑰色的乳頭。魔夜風邊搗弄她的小穴邊大口大口的吸吮著她白嫩的乳肉,身下的節奏也開始加快。

“不……我不要!”感覺到自己被他撞得快要飛了出去,幕清幽恨不能將這個發情的淫獸踹的遠遠的。眼見自己的身體開始痙攣顫抖,下身的小穴也正在不自覺地收縮。幕清幽不想再在他的身下達到欲仙欲死的高潮,一咬牙用盡全身力氣向魔夜風的俊臉踹去,卻被他輕笑著向后一退右手精準的擒住了她的腳踝。

“叭”的一聲,像拔出吸得死緊的塞子一樣隨著魔夜風身體的后退他腰間的巨大也從幕清幽的水穴里無情的抽出。讓她立刻感到下體一陣磨人的酸麻。

男人兩腿之間的肉棒仍然硬挺豎起,只不過這一次上面卻沾滿她流出的淫液。

魔夜風看著帶著宛如打了一場勝仗的表情夾緊了雙腿不斷向后退縮的幕清幽,薄唇微微的向上勾起,吐出一句令人不寒而栗的話。

“你看,差點被你迷惑住,而忘了正事。” 暫時不去理會欲望的壓抑,魔夜風轉身走到石床旁的臺子邊上打開了擺在上面的黑色漆木盒子。

正事

聽到他的話,幕清幽忍不住睜大雙眼謹慎的望著眼前的男人。

卻見魔夜風用修長的手指從中拈出兩粒不同顏色的藥丸,小心翼翼的放入掌心。這黑色漆木盒子在她第一次躲在巖石后偷看他與浮云公主歡愛時就已經發現,卻一直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

現如今,盯著在魔夜風長著粗繭的大掌之中來回滾動的詭異丹藥,直覺告訴她那東西一定不可以碰!

可惜這男人卻不肯放過她,只見魔夜風鬼魅一般的又欺到她的身前,將藥丸遞到她粉嫩的唇邊。

“乖,吃藥。”低沈的聲音甜蜜的誘哄著她。

“哼!”倔強的偏過頭去,不去理睬他的逼迫。

下巴陡然間被勇勐的擒住,他的唇毫不憐惜的覆蓋上來,激情的碾壓她不聽話的唇瓣。

“唔……”早就知道他會用這一招,原本做好準備緊閉著牙關的幕清幽卻沒料到與此同時魔夜風古銅色的指掌卻肆無忌憚的探進她剛剛并未滿足的身下,用三根手指狠狠地插進她的小穴里大力的抽動著。

“啊嗯!”一句呻吟還未完全發出,勾著藥丸的長舌卻早已不失時機的侵入。在她的口腔之中推擠著兩人共同的津液,逼她將陌生的藥丸吞下。

“嗯……”一粒丹藥入喉,幕清幽有種想哭的沖動。

“這一粒……是讓你五年之內不會懷妊。”磁性的嗓音緊貼著她的耳廓安撫著她擔憂的情緒。

聽到對方的解說,幕清幽得知這藥只是讓自己一段時間內不會懷孕,心里才稍稍的放下心來。

“啊嗯……”又一粒丹藥被他以同樣的方法逼入。

“而這一粒嘛……”邪笑著舔吻著她的耳廓,魔夜風抽出律動的手指,將上面沾滿的濕液全都抹在她上下彈動的胸口,讓乳肉染上淫靡的光澤。

“會讓你從今以后離不開男人。”

什麼!

魔夜風的話讓幕清幽如晴天霹靂一般從剛剛有些迷亂的夢境中驚醒,她不敢相信他所說的這句話的真實性。可是她的四肢百骸卻隨著丹藥在體內的化開而立刻燃燒起一股陌生的熱流。

“你……什麼意思”不知不覺間,身上的灼熱越來越嚴重,讓她忍不住扭動著身軀想要紓解這種過于灼人的燥熱。

理智離她的思維越來越遠,即便已經被脫得一絲不掛,她還是覺得身體深處一陣虛空。迫不及待的需要男人最堅硬,最熾熱的那一部份來狠狠的填補。

“我的意思就是──”魔夜風看著身下已然發情的女人,滿意的將自己的手指推入她微張的口中,逗弄著她滑膩的香舌。

“吃了這藥之后,無論面前是誰,男人一碰你就軟了。只要他有意與你交歡,即便是再不愿意,你的身體也會不自主的放浪迎合。”

難以置信的望著魔夜風邪魅的笑臉,在火光的映襯下他看上去更像地獄里的惡魔。

幕清幽發誓,她一定要殺了這個男人!

如果他說的都是真的,那麼這一定是有生以來別人對她做過的最邪惡的事!

她剛想出言咒罵,卻見魔夜風坐起身來慢悠悠的將仍然綁住她手腕的鎖鏈依次解開,似乎是要還她自由。

心中壓抑著的怒火終于得以解脫,一雙素手眼看就要扼住魔夜風喉結滾動的脖頸將他掐死在這里。

而那男人卻只是用那雙勾魂的黑眸不動聲色的看著她,詭異的笑著不閃也不躲。

沒有時間思考對方!什麼突然變得如此乖順,幕清幽卻驚愕的發現自己原本是要掐死他的小手竟不由自主的改為摟住他寬肩的姿勢。 纖纖玉指還不時的在他胸前的肌肉上摩挲撫弄著,每每碰到他緊繃的男性乳頭都能引發他們兩個同時的悶哼。

“嗯……小妖精……你真浪!”看著幕清幽美眸之中仍然含著驚恐的訝異,那一副誘人的女體卻早已按耐不住的緊貼上來。柔軟的嘴唇主動貼住他的薄唇肆意的吮吻,魔夜風絲毫不掩飾心中的亢奮與得意,大笑著將幕清幽緊緊抱在懷中開始一波又一波真正激烈的纏綿……

魔魅(限)47<狂H、慎入>

夜涼如水,新月如鉤。

初冬的靜夜里,很多戶人家都已經將門窗緊緊關閉。只怕自家的孩兒感染上惱人的風寒。卻不知,在驍王的宮殿之中那一處不為人知的隱秘洞穴里,卻上演著男女交纏的火熱旖旎。

“嗯……嗯嗯……啊……”火把的光芒已經有些暗淡,看起來似是燃燒了多個時辰。那一張冰冷的石床上空空如也,沒有一點人類留下的體溫與痕跡。而地上鋪著的厚實絨毯之上,卻跪坐著一對正激烈晃動的肉體。

“叫啊!再浪一點!小蕩婦!”跪在女人身后的男人緊抓著對方反剪在背上的藕臂,像對待奴隸一樣讓她向前彎著身子分開雙腿趴跪著。

自己則用身前的肌肉貼著她的背嵴,不斷將胯間的肉棒插入女人水淋淋的肉穴,頂的她浪叫不斷。

肉與肉的碰撞發出激烈的“啪啪”聲,其中還混合著陰莖沒入水穴時“噗滋噗滋”的淫靡聲響。

“啊……嗯……我不行了……風……”清幽被身后的男人抽插的渾身戰栗,身下的穴口淫浪的洞開著,一次又一次承受著男人兇勐的進入。嬌嫩的身子隨著他的挺進而來回的晃動著,激烈的就像是要被他搖散了一般。

“這就不行了,小蕩婦!”故意將她的雙臂扭痛,古銅色的大掌毫不留情的“啪啪”打著她翹起的臀肉,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留下清晰地指印。

“啊……好痛!”委屈的咬著下唇,此時的幕清幽只能像個妓女一樣任身后的男人盡情玩弄。藥效讓她完全失去了除了歡愛以外的意識,一心只想在男人的進攻下獲得欲仙欲死的高潮。

“痛也給我受著!你現在就是我的女奴,被我操就是你的榮幸!”

卑劣的言語讓魔夜風覺得更加刺激,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胯間的一點。碩大的肉棒被幕清幽的絲絨甬道緊緊的包裹,每一次頂到她的花心都有一個甜蜜的小嘴吸吮著他敏感的圓端,讓他自腰嵴竄上一陣陣酥麻的快感。

“唔……嗯嗯……”雪白的身軀被他殘暴的掌控著,淋漓的香汗與他古銅色肌膚上的汗珠融合在一起。兩人對比鮮明的膚色更增添一份凌虐的快感,那情形仿佛幕清幽真的變成了一個用身體抵債的女奴,被魔夜風騎在胯下死去活來的抽插著。

“說!我在對你做什麼!”用單手扭住她的雙臂,另一只繞到幕清幽的身前攫住她的一團綿乳大力的揉搓著。

“你在……在騎我……”不顧羞恥的吐出淫詞浪語,幕清幽低下頭看著自己挺立的乳頭被他用掌心的粗繭旋磨著,忍不住扭動著臀叫的更浪。

“繼續說!說更激烈的!!”欲望將魔夜風琉璃般的瞳仁蒙上一層黯沈,此時的他死死抵住幕清幽體內的花心,性感的左右擺動起窄臀摩擦不同方位的陰道壁。感受那些柔軟的褶皺刮掃自己棒身的銷魂滋味。

“你在干我!!哦……奸我……你在用力的強奸我!!”哭喊著羞恥的話語,幕清幽只覺得自己的水穴被他的肉棒磨蹭得好癢好舒服。但是這些遠遠不夠彌補她體內的空虛,她需要他更用力的撞她。靠兩人抽插產生的快感獲得更多的美妙。

“啪啪!”又是兩聲巨響,魔夜風將幕清幽殘忍的推倒在絨毯之上,提起她的腰讓她變成站起身子彎低腰雙手撐地的姿勢。自己則真的從后方跨騎在她的臀上,將越脹越大肉棒狠狠地插進她蠕動的穴口,直捅入她敏感的花心。一面像騎馬一樣大力拍打著她滑嫩的翹臀,一面前后擺動著讓陰莖在她的甬道之中快速做著活塞運動。

“啊!!……嗯啊……”受不了的用手緊抓自己的腳踝,這樣的姿勢讓魔夜風插得更深。

被他騎乘著擺動,幕清幽只覺得體內的那一處最癢的地方被他不斷地用圓端緊湊的頂弄而騷到了,她忍不住在他向前插入的時刻迎合著向后擺動,只求他能插的更深。

“小淫娃,明知道被奸還這麼爽看來你很喜歡被男人強奸嘛。”汗珠順著棱角分明的俊龐滴落在身下女人的背上,魔夜風分開雙腳更用力的將肉棒插入和抽入。每一次分明已經頂到她的花心,卻還要更進一步的擠入花心上的窄縫。惹得幕清幽舒服的不斷哭喊出聲。

“說你喜歡我強奸你!”拍打著她的臀肉前后晃動的狂勐無比,魔夜風英俊臉上的表情越發的痛苦。

“嗯……我喜歡你奸我!干我!嗯……用力!”全身無力到幾近虛脫,在承受著他又一次將粗大的陰莖強擠入自己的花心之時,幕清幽終于受不了的尖叫一聲甩著長發達到了又一次高潮。

“嗯哦……”被她噴出的淫水沖刷著熱情的圓端,魔夜風舒爽的昂起頭享受著花心上的小嘴對他圓端上小孔的吸吮舔弄。

讓邪佞的發絲散亂在結實的肌肉上狂野魅惑的甩動,魔夜風身上的肌肉在過強的快感之下緊繃得更為糾結。

他順著女人已經站立不穩的動作向下壓倒她,溫軟的薄唇迅速捕捉住她的櫻口,將舌頭及時的喂入她的口中堵住她疲累的呻吟。

下半身暫時安分的深埋在她痙攣蠕動著的甬道里,享受她熱情的包裹而沒有進一步的頂弄。

“我也喜歡干你,操你,強奸你!我恨不得每天都把你扒光,在所有人面前奸你一百遍!讓他們都知道你是我的。”

邪笑著舔吮她香甜的唇,魔夜風見她即便吃了媚藥卻也無力再回應自己的動作,心下明白連續五次達到高潮已經累壞了她。

于是他逕自將她的雙臂拉開,自己則低頭埋進那一對飽滿的綿乳之中放縱的舔弄吸吮她的敏感。

感覺到自己的乳頭同時被他用兩只手指捏起捻弄,身下水穴內的肉棒再次開始做著小幅度的抽撤。一陣虛脫的快感驚擾著她的身體讓她難受的再次發出浪蕩的呻吟。

重復著舔舐玩弄她乳頭的動作,又慢慢地插了她一會,發現身下的女人被插得又開始發浪。

魔夜風輕笑一聲,滿意的抽出自己的水亮亮的肉棒讓過多的淫液一波一波的從她的水穴中流出。

不安分的舌尖開始向下,雙手捧起幕清幽圓潤的臀瓣含住她腫大的陰蒂,不住的吸吮舔弄。

“嗯……哦哦……”幕清幽被他舔得心癢不已,主動弓起身子貼向他的唇舌。

“小妖精又開始想要了”吐出口中被吸得紅艷艷的陰蒂,魔夜風不動聲色的將過多的淫液抹在幕清幽緊致的菊穴口,試著探入一個指節。

“乖娃兒,我要干這里!”輕輕的抽動起插進幕清幽菊穴腫的手指,魔夜風用性感的聲音對后穴未開苞的女人進行邀請。

他要她渾身上下每一個地方都是他的,每一個洞都不例外。

“嗯……給你……讓你干!”不知道自己究竟答應了什麼,迷朦中的幕清幽只覺得后穴被他手指弄得好舒服。

“真是個小妖精!”魔夜風眼神發亮的將幕清幽的身子再次翻過。將自己的肉棒沾著她水穴流出的淫液,毫不留情的頂開她未經人事的菊穴,狠狠地一插到底!

“啊……嗯……好痛!”從未被開啟的菊穴被粗大陰莖盡艮沒入撐得極開,眼前淫靡的景象讓魔夜風再也忍不住心中的躁動狂喜著開始擺動窄臀,在幕清幽的菊穴里進進出出著。

“啊……好緊……”插她的菊穴帶來不一樣的快樂,魔夜風咬著牙強忍著欲射的沖動。看著身下的小女人唿痛聲逐漸被舒服的呻吟聲所取代,他心頭一熱挺動的速度變得更快。

“唔……”

與此同時,他又將兩根手指插進了尚在濕漉漉中的水穴,同他的肉棒一前一后的褻玩著身下的女子。

“啊……嗯嗯……啊……”

“哦……哦……好淫!”

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嬌吟此起彼伏的回蕩在洞穴中,互相刺激著對方的聽覺。

“啊……嗯嗯……風……不要了!”哭喊著承受不住這過于激烈的,幕清幽用力收縮著身下的兩個穴吸絞著男人的陰莖和手指。

“啊恩!!妖精……我要射你了!”距離上一次發泄,魔夜風已經與她交歡了近半個時辰,眼看被身下的美人兒熱情的擠壓著自己的精華,魔夜風也終于支持不住抖動著窄臀激烈的在她體內射出濃白的熱液……

天啊──

他們做了什麼……

敏感的聽到洞穴外清脆的鳥叫聲,幕清幽皺著眉頭輕輕揉了揉酸脹的太陽穴。她睜開眼睛,剛想挪動一下像是被大石頭重重壓過一般的身軀。卻被橫亙在胸前的那一只古銅色的強壯手臂所困住了。

勐然間睡意全無,幕清幽驚慌的低頭看見散落在地面上的那一塊塊破布。臉色蒼白的明了那些就是她昨天早晨丫鬟親自服侍她穿上的衣服。再看自己布滿紅痕的嬌軀,青一塊紫一塊明顯是被男人狠狠愛過的痕跡。

奮力的推開睡在身邊摟著她的男人,幕清幽一雙過于明亮的美眸之中布滿深沈的濃濃殺意。狼狽的裹著被單想要逃到一邊,酸軟的雙腿卻不如她的意。

現在的她根本沒有力氣挪動半分。眼見自己身下的兩個幽穴隨著她的挪動同時流出男人乳白色的體液,隱隱約約回想起昨晚被媚藥所控失去理智般的與魔夜風放浪的整夜交纏。幕清幽甚至開始左顧右盼顫抖著雙手尋找周圍有沒有尖銳的武器可以將讓她將身邊的男人徹底的剖心挖肺!

“怎麼──清醒了”罪魁禍首在她將他推開的時候就已醒轉,睜開的鳳眼之中噙著滿足的笑意。一雙結實的臂膀悠閑地抱在胸前,慵懶的睡意讓他看上去像一頭傲慢的雄獅。

“你這個魔鬼!!”歇斯底里的撲上前去狠狠地捶打著魔夜風結實的胸膛,卻被他精準的擒住手腕將她摟抱在自己的胸前。

“小野貓,真無情啊。自己爽過了之后就要把孤王丟在一邊麼”邪惡的笑著,魔夜風仔細打量著眼前殺氣騰騰的佳人,心下感嘆她還是清醒的時候比較有趣。

“不過就是這副樣子吸引了孤王的興趣,經過昨晚的纏綿,讓本王更加的舍不得你了。”古銅色的手掌端住她的下巴,銳利的眼神打量著她全身上下散發出來的嫵媚性感。

“夠了!”不想去深究他所說的奇怪的話語,努力逼自己做著深唿吸,平息著心頭的屈辱與怒氣。幕清幽決心將這一切都當做一場噩夢。

“你要的你已經得到了,所以,我們以后兩不相欠!你不要再出現在我的生活中!”努力掙脫著他的束縛,幕清幽用被單緊裹住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膚,不想讓春光再在他的面前泄露一分一毫。

聽到她居然想像這樣就完全撇清兩人之間的關系,魔夜風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大手偏不讓她如愿的拉下她身上的被單,順帶讓她赤裸的嬌軀再次落入自己強壯的懷中。

“你還想怎麼樣!”

她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偏偏這個男人還不知死活的一直挑戰她的教養。

“你還不明白嗎小幽兒……”大手不顧她的抵抗摩挲著她渾身上下滑嫩的肌膚,魔夜風貪婪的唿吸有她存在的空氣,口中吐露著令人不寒而栗的殘忍。

“那不是普通的媚藥,那種藥效直到你死為止都不會散去。所以從今以后你會發現,與男人交歡是一件缺少不了的事。”

緊緊攥著他手臂上的肌肉,不知痛楚的咬著自己的下唇。幕清幽眼神噴火的望著這個魔鬼般的男人,手指上的指甲深深地嵌入對方的肉里。

“那又如何我再浪也有真心愛我的男人幫我撲火。倒是你──”櫻唇冷冷的扯出仇恨與輕蔑的笑,在魔夜風看來格外的刺眼。

“想用這種方式逼我當你的禁臠嗎”

似乎看出她故作冷靜的恐懼,盡管魔夜風覺得那個提議也十分不錯,卻還是按照心里原本的計畫邪笑著宣布,“不必擔心,你要服侍的男人并不是孤王。!了驍國的長治久安,也!了你的神樂哥哥的一條命。孤王決定送你去和親──”

魔魅(限)48

陰謀──

這絕對是魔夜風一手策劃的陰謀。

幕清幽看著自己這身打扮──一襲長及地面的淡藍色裹胸薄紗長裙,裙擺上點綴著粉色櫻花狀的暗花底紋。幾乎遮不住肩部風光只能讓她看起來更誘人的大紅金縷勾紋的喜袍別致的披在最外面,提醒她新嫁娘的身份。

頭發第一次被妝點上如此多的名貴首飾,銀絲盤花、翠玉扣、還有晃眼的金步搖。只要她稍微的一擺頭,就會聽到叮叮咚咚的聲音在自己耳邊響起,讓她的心里更加煩躁不安。圓潤的耳珠上掛著長長的流蘇耳飾,一直垂到她白皙嫩滑的肩膀,微微磨蹭著它的肌膚讓她幾乎逃不開這股曖昧的冰涼。

也是第一次,她用了誘人的水紅色胭脂。

瑰麗的明艷水紅襯著她的皓白如雪,那可真真正正的是一種傾國傾城的絕美。這樣的幕清幽比清晨綻放的火紅玫瑰更加妖嬈,比垂擺在春風之中的楊柳細枝更加婀娜,比最稀少的水晶寶石更加誘人。

她的眸宛如一汪清澈的湖泊,顧盼流轉之間流露出的純真不斷地勾起人犯罪的欲望。而這種欲望卻又在獲悉到那純真背后所隱藏著的難以馴服的狡黠無常之后而變得更為深沈。

她抬起兩扇長而微卷的睫毛,心情復雜的看著自己一身像是個待人拆開揉碎的華麗禮物般的裝扮,忽然覺得這種與生俱來的美麗或許只是一種能不斷將她推向不同地獄的罪過。

男人一見到這誘人的柔軟唇瓣,有哪一個不會像瘋了一般的撲上來用力采擷一觸碰到她這一身膩到極致的柔美肌膚,有哪一個不會興奮而嗜血的不斷蹂躪

所以他就是要她被采擷,被蹂躪……

然后──去傾城,傾國。

苦笑一聲,幕清幽抬起手腕看著上面縈繞的羊脂玉鐲。這美麗珍貴的首飾尋常人家的姑娘夢寐以求,而她卻覺得這些東西已經像手銬鎖鏈一般將自己牢牢縛緊。

直到被人大張旗鼓的護送著來到遙遠的麒麟國,坐上氣派的八人大轎按照皇家禮儀一面游行一面送入皇宮的路上她才將整件事情的思路理清。

她早就聽說驍王派到麒麟國做內奸的親信在不知不覺中被一個一個暗中除掉。魔夜風曾懷疑是作為地下執行者的皇甫浮云做的,所以那個時候才會將她虜來。但是經過反復的調查之后,卻發現不是。

不是皇甫浮云,也不是皇甫贏。魔夜風心里很清楚,皇甫贏的個性自負傲慢不屑做那些暗中傷人的勾當。若是被抓住內奸,早就堂而皇之的送到驍國興師問罪了,不會私自處理的如此干凈俐落。

那麼,在麒麟國擁有如此敏銳觸角,手法又如此陰險狠辣的人又會是誰呢

他的那些親信都是很詭異的突然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的。后來有人在山澗里找到他們的衣服,上面卻只留下化得很干凈的尸水。若不是衣服里包裹著驍王特有的印信,恐怕沒有人知道這些腐臭的液體曾經是他魔夜風最看重的堂堂七尺男兒。

他承認,自己有打回去吞并麒麟國的野心。成為麒麟國名正言順的國王是他內心深處永恒的夢魘。

但是,誰說麒麟國現任國君皇甫贏沒有同樣的想法呢從浮云公主開始時對魔夜風的態度就可以看出,那男人對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同樣是不屑和憎恨著的!

把驍國給他只是皇甫天齊一廂情愿補償自己遺落在外的親生兒子的想法。皇甫贏君臨天下,意欲八方歸順,自己獨攬天下大勢。當然會覬覦驍國這一塊誘人的肥肉。所以他也在不斷地尋找時機要將這塊俎上之肉好好的收入囊中。

而魔夜風在查清楚潛藏在麒麟國的幕后黑手之前,只想先按兵不動。不然的話很可能被一明一暗兩股勢力先行除掉。

沒把握的事,他如此聰明絕頂的陰險之人又怎麼去做呢

面對麒麟國為浮云公主的事而前來討伐的先行部隊,他并沒有如對方所愿的為騁一時之氣打他們個落花流水。他知道,這樣一來只能更讓皇甫贏出師有名。

所以他故意放他們進來,然后讓自己的邊關將士亦進亦退的去裝腔作勢的抵擋一下。接下來就做出不敵的樣子,提出用和親的方法暫緩兩國緊張的關系。

和親

幕清幽冷笑一聲,明面上是將柔弱無骨的絕代佳人獻寶一般的送出,實際上挑中了自己等于是送去了裹著糖衣的毒藥。臨行前他好好的給她上了幾堂課,叮囑她要見哪些哪些人,如何如何的探聽內部消息,如何如何的小心。將麒麟國整個人脈網和不為人知的秘密同她清楚明白的細說了個遍。

他還解開了封住她武功的穴道,給了她易于隱藏又做工精巧的武器作為防身之用。

末了,他只是盯著她。用他那雙能勾人魂魄的狹長黑眸靜靜的望了她片刻,除了一句保重,其它的什麼也沒說。

他曾經說他舍不得,現在她終于明白這句舍不得是什麼意思了。!了安排內奸去麒麟國,魔夜風可以算是煞費苦心。

他怕自己心高氣傲不愿曲意逢迎其他男人,便給她喂了極其邪惡的媚藥。還!了防止她意外有孕不便行動,又加了一粒避妊的藥物。

這一切真是諷刺的表現出他的心機多麼深沈,而他又有多麼“舍不得”她。

從以神樂性命作威脅,到最后同她曉以國家大義──無論為了什麼,她幕清幽現在是騎虎難下,這佳人內奸,她是非做不可。

“落轎──”

隨著麒麟國王宮內院傳來的一聲侍從不輕不重的吆喝,幕清幽眼前的門簾被撩開了。

被丫鬟摻扶著走出轎子,幕清幽抬眼向這陌生的皇宮望去──

華麗。壯觀。氣宇軒昂。

不似魔夜風的宮殿那樣讓人捉摸不透的布局,麒麟國的皇宮本著最正統最精良的設計。方方正正,格局錯落有致。耀眼的燙金花紋,潔白的大理石地面。每一處細節都是!了顯示自己皇家的氣度與身份。

嘖……

在得知這一切都是在皇甫贏即位后將國都遷到中洲才建立的之后。幕清幽美艷的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淺笑──

果然,是個傲慢自負的人吶。

驍王的宮殿里,四處彌漫著上等香料的幽香。這香氣醉人、蠱惑,也足以迷人心智讓人看不清眼前的現實。

在驍王那張專屬的大床之上,一個結實健壯的古銅色男體正覆在另一具雪白的嬌軀之上有規律的律動著。男人擺著健臀,腰間形成的波浪從開始的緩慢到逐漸的飛速。肉體與肉體之間發出響亮的拍打聲,混合著女人哭天搶地的呻吟。

“王……哦……星兒不行了……”稍顯青澀的女子看上去只有十六七歲。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蒙上了一層欲望的霧氣,嬌嫩的臉頰帶著歡愛的紅潮,看上去好不誘人。

“幽兒……幽兒……”男人不顧女人的求饒聲,逕自沈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把她當成自己心目中的那個女人。

“我……我不是幽兒……”聽到他口中喃喃喚著的名字,司徒星兒縱使年紀尚幼,也依然懷有著女人的妒忌之心。她不知道魔夜風口中的那個幽兒是誰,她只知道自己是驍王這段日子最寵愛的女人,幾乎夜夜他都是在自己的陪伴下度過的。

她喜歡他的強勢,英俊,卓爾不群。能當他名正言順的王妃是她唯一的心愿。可是此時正壓在自己身上放縱的男人明顯心中眼中看到的都不是她自己。

“別惱……我不會傷害你的。”一面繼續抽動著身體,魔夜風的動作卻輕柔了許多。他難得溫柔的捧起司徒星兒的嬌顏,愛憐的吸吮著她紅艷艷的唇,帶給她濕濡的溫暖。

“王……星兒好舒服……”主動回應著男人的疼愛,星兒不禁沈迷其中,浪蕩的扭動起身體。

“乖……一會兒會更舒服……”深吻住身下女人的嘴唇,魔夜風開始加重抽送的力道不時的頂弄女人最敏感的軟肉引發她難耐得嬌吟。

“啊……好癢……不要!”受不了他勇勐的撞擊,在魔夜風又一個狠狠地插入之后,司徒星兒尖叫著達到了高潮。

“哦……等我……”霸道的攔過女人酸軟的雙腿,魔夜風將它們放置于自己的肩膀之上,開始做最后的沖刺。終于,在幾百下勇狠得狂抽勐插之后,他快速的拔出自己埋在女人甬道中的熱鐵,抖動著腰部射出了滾燙的熱液。

正當他喘息著趴臥在司徒星兒身邊休息的時候,一把銅骨摺扇卻不聲不響的撩開了一邊的紫色帷幔。身材頎長的男人帶著溫文爾雅的笑容緩緩的走了進來。

“你先出去吧。”微瞇的黑眸勉強的睜開,魔夜風揮揮手淡淡的對身邊赤裸的女人說道。

“是,星兒告退。”迅速的穿戴好必要的衣服,司徒星兒埋怨的看了打擾自己與驍王獨處的好時光的那個男人一眼,卻發現對方盯住自己不斷打量的目光深沈得過于刺眼。

收到女人敵意的注視,神樂只是淡然一笑,并不放在心上。然而聞到屋中彌漫著的詭異香料,他眉間的摺痕卻忍不住堆積起來。

“嘶──”一杯茶水準確的潑進尚且在燃燒中的香爐里,毫不留情的撲滅了芳香濃郁的火焰。

“這些迷魂香會害死你。”揮動著手中的摺扇,神樂只想快速驅散這些會讓人產生幻覺的萎靡毒香。

“少量的不會有事。”拉過一件外袍遮住自己的裸身,魔夜風不以為然的用五指爬了爬頭頂的長發。

“少量的”神樂踢踢腿,“自從你找到那個與清幽有三分相像的女人作侍婢之后,有哪一日不用這東西來麻痹自己”

“不關你的事。”聽到“清幽”這兩個字,魔夜風原本平靜的俊臉卻攸的一黯。

“怎麼發現那個女人滿足不了你,才故意點這迷魂香好在幻覺中把她想像成清幽麼”故意忽視對方眼底的怒火,神樂依然悠閑地扇著涼風。

“你是不是太閑了,邊關那邊的事都處理好了麼”冷冷的坐在神樂面前,魔夜風岔開話題。

“人都送走了,還有什麼事要處理。我根本都沒往邊關去,在外地轉了一圈就回來了。”自己找地方坐下,神樂又端起了另外一杯茶。想起不久之前的事,聲音變得有些飄渺。

“哦……”淡淡的應了一聲,魔夜風的目光又望向了一旁。

沈默在兩人之間不斷地蔓延開來,周圍的氣氛變得肅穆而詭異。

末了,神樂終于緩緩的開了口──

“風,你后悔嗎”

“是你說是她的話就一定沒問題,現在居然還這麼問”魔夜風挑眉。

“話是沒錯,”神樂合上紙扇,柔情萬分的俊顏上隱著一些不忍,“但終究是太危險了……這步棋若是下錯了,只怕……”馀下的話他沒有說出來,因為他與魔夜風已然心照不

宣。

對驍國的使命感讓他與魔夜風合演了一出戲。心痛的是,幕清幽的離開是!了保護他的性命。然而他卻狠下心來出賣了她,讓她跑到遙遠的麒麟國去當一名隨時都可能喪命的奸細。

雖然擅于決戰于千里之外,運籌于帷幄之中。但是一旦涉及到自己的情感,再冷靜理智的鬼將軍也難免有些不安。

愧疚麼

他愧疚,但也不得不行。

!了驍國的黎民百姓,即便他早已不是驍王,也勢必血戰到底!

他心中早就打定了主意,若是幕清幽當真有個三長兩短。他便在解決了驍國的戰事之后便自刎下黃泉去向她謝罪,唯有這樣才能稍稍對得起幕清幽一顆毫無防備放在自己身上的心……

“謝謝你。”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再次從神樂的口中吐出。

沒有回答,魔夜風只是望著他,等他作進一步說明。

“謝謝你在清幽吃下媚藥之后要了她多次,解去她身上的毒性。”

那讓女人離不開男人的藥物實際上是一種極為陰狠的邪藥,只有在服用者服藥后立刻與男子瘋狂交歡才能解去媚藥之中毒害人身體的那一部份。但這一部份毒性并沒有完全消除,而是化成一半的危害轉嫁到和她交歡的那個男子身上。

當時與幕清幽瘋狂交歡的人是魔夜風,所以現如今身體遭到毒藥侵害的男人自然也是他。

“沒什麼。”淡然的應對著神樂的感激,魔夜風只想把這樣不足道的事輕易帶過。

“幽兒性子倔強,不吃這藥是一定不能完成任務的。”似是在對自己喃喃自語,又似再通魔夜風對話。想到幕清幽要與其他男子做那中親密的事,神樂溫柔眼神變得有些渙散。

“不過,你也因此獲得了不小的福利,要了我的清幽這麼多次。”想到這一點,饒是神樂是一個淡雅出塵的男子,還是忍不住涌起微微的妒意。他輕捋自己額前的碎發,為自己的幼稚發笑。

和她重逢之后,他是不是也越變越“壞”了呢

神樂無奈的搖頭,這女人果然擁有改變別人的本事。

“你,的清幽”魔夜風不悅的聲音陰森森的打斷他的思路。

“好吧,”知道他在介意什麼,神樂大方的勾起薄唇,“我們,的清幽。”

“是我的,清幽。”低吼著糾正對方令他不爽的觀念,一種名為嫉妒的火焰占據了魔夜風的心頭。

而神樂,只是笑,什麼都沒有再說。

“沒別的事的話就滾吧!欺負我這里沒有門是不是,總是在我辦事的時候擅自闖進來!”

揮著衣袖下了逐客令,吸了過多的迷魂香讓魔夜風有些頭昏。

“最后一句話,問完了我就走。”清矍的俊龐笑得溫文無害,神樂定定的望著眼前被迷藥弄得有些混亂的男人,手上的紙扇揮動的速度逐漸加快。

“說 !”不耐煩的將雙臂抱在胸前,魔夜風發現自己越來越討厭婆媽的男人。

“只讓她恨你一個人……這樣好嗎”

笑容似是在這一刻凝結,神樂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擔憂。

聽了神樂的話,魔夜風高大的身子也勐然間一僵。

這個問題,神樂一直在猜測,卻始終沒有一個讓他釋懷的答案。

好嗎怎麼會好

許久──

在心中打著不分敵友的荒唐仗時,卻見魔夜風慢慢的躺下身子,將手臂遮蓋在自己的雙眸之上,恍若已然跌進睡眠前的空明里。

他的口中只平淡至極的嚅動出若有若無的兩個字──

“無妨。”

魔魅(限)49

不太安分的坐在皇甫贏賜給她宮殿的香榻上,幕清幽只覺得耳邊揮之不去的環翠叮當聲有些刺耳。難不成真要這樣像個怨婦一樣傻等在這里,只!了期待一個陌生的男人來臨幸麼

若說期待,幕清幽櫻唇勾起,扯出一抹冷笑。

她巴不得那個男人永遠不要出現才好,也省得自己被迫要曲意逢迎的迎合他。到時候媚藥發作,完全化作寡廉鮮恥的蕩婦那可真是欲死不能。

她不是傳統的女子,才不會死守什麼三從四德委屈度日。在一定程度上,她的古怪想法要令不少男人咋舌。就像是她以前經常鼓勵自己的哥哥去青樓狎妓一樣,男人在年少時不好好的玩一玩,難道要等到成親之后再去外面花天酒地麼

雖然這麼說,要令許多男人喜出望外的點頭同意。但是同樣的,女人趁年輕時候多嚐幾個男人,對她而言也是理所當然的。情欲之事本就順其自然,若是真心喜歡,便不會在乎曾經身子給了誰。心和身體是兩回事,沒有她的同意,即便整日和不喜歡的男人在床上翻云覆雨,她也不會就因此而失去了自我。

但是現在不同,一是因為剛與神樂重逢,一顆少女的春心多半還寄居在那個溫文儒雅的男人身上。另一方面,被以心愛男人的性命相逼迫著前來,心中多少有怨氣。她最討厭的就是在自以為是的霸道男人的鉗制下沒有半點還手的馀地!這一次不僅被威脅,還威脅的那麼被動,那麼徹底。叫她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想到這……

嫵媚的明眸不悅的瞇起。

若說魔夜風那個死男人,性格可真不是一般的惡劣。等她這次若能順利返回,她一定會尋覓出一種最折磨人的邪藥,讓他吃完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懶懶的嘆了一口氣,已經這樣呆坐著兩個時辰了她快要悶死了。沒有人告訴她皇甫贏會不會來,什麼時候來。連半句話都沒有多說,就被侍女們帶領著走進這個看上去很美的宮殿。這里布置的倒是不錯,擺設著很多珍貴的家具。周圍雖然沒有魔夜風素來喜愛的帷幔紗帳,但是墻上卻勾勒著美麗的圖案,一看就知道出自良工巧匠之筆。

叫什麼來著

用食指尖輕輕敲點自己殷紅的櫻唇,幕清幽蹙眉深思著,并不曉得此時自己的舉動有多麼的可愛誘人。

啊……對了!叫沁嵐閣!

終于想起了這座以后屬于自己的宮殿的名稱,她像個天真的小女孩一般開心的笑起來。

殊不知,此時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落入不遠處一雙冷峻的眸中。皇甫贏仍然是一身華麗的王袍,貴氣逼人卻沒有半點新婚的喜氣。

他不是第一次納他國送來的美人兒做妃子,精明的頭腦早就算好了對方不過是想借此攀上關系以求不被侵略的帳。既然是別人來向他示好,那麼那些繁文縟節的東西就大可不必做給人看了。

人家送的,他向來照單全收。至于其他的,若是他真的起了吞并他國的野心,那麼除了對方的君王雙手將國家送上,否則他想要的無論如何也會到手。

只是這一次,問題卻有些棘手……

從他這個角度望去,可以清楚的看清屋內的人在做什麼,而對方卻看不到他。

驍國那個小兔崽子送來的禍水麼

皇甫贏一瞬不瞬的盯著幕清幽婀娜的身影,看著她不安分的不斷變動著姿勢坐在軟榻上。一會兒又悠哉悠哉的走到桌前吃起點心酥糕,順便給自己倒了一杯熱茶。

很自在嘛!

他在心里冷笑,甚少波動的情緒卻在這一刻起了波瀾。

真是個放肆又大膽的女人啊……看著幕清幽,威儀的臉龐變得有些緊繃。

如此不懂規矩,不知道自己的本分應該是乖乖的坐在那里等待夫君的到來然后任他為所欲為麼看她那副樣子,倒像是并不在意夫君會不會來。

不,這還不夠。她根本就是盼著他皇甫贏根本不會到來。

哼!有意思。

第一次遇到女人并不急著撲到他的身上來,雖然他們大部份都是巴望著王妃的高貴身份。遠遠看去她似乎還真是個不錯的美人兒,但是很可惜他皇甫贏對不聽話的野馬沒有興趣。如果她不能學會體面得當的符合身份的宮廷禮儀的話,她恐怕永遠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皎潔的月光此時照射在他的身上,為他鍍上一層明朗的月白。映射出的是一張非常剛毅的男性的臉。

他五官深邃,氣質威儀,高大的身形以及幾乎是習慣性的面無表情的冷冽讓他看上去如同一頭傲慢又生人勿近的雄獅。

他向來自視甚高,但也的確有這個本錢。

整件事情皇甫贏早就看得清楚,全世界所有的君王都有可能想出和親這一計策緩解被入侵的不幸命運,但是那魔夜風不會。

他恨他,覬覦他的所得,就像對方對自己的那樣。

所以他有理由不相信這個女人被送來這里的目的是如此的單純。他會等待,有的是時間慢慢的觀察她、試探她、分析她、揣測她。

如果讓他發現了她的狐貍尾巴他就會毫不留情的狠狠砍斷然后興兵將驍國一舉拿下。至于那魔夜風,皇甫贏冷冷的一笑,他心里自有殘酷的主張替他好好的安排馀生的命運。

“怎麼皇兄還沒有進去麼”一個熟悉的聲音疑惑的在自己耳邊響起,讓他微微的偏過頭去。

“二弟”濃眉不經意的挑起,“你怎麼會在這里”

來者身著一件紫色錦袍,頭頂所戴的束發翠玉顯示出身份的不凡。然而俊臉上不知是不是刻意蓄下的胡渣卻讓他看上去有些頹唐。

皇甫玄紫看著自己大哥那一副百年不變的嚴肅神情,不禁莞爾,“我本來是想偷偷來望一眼新皇嫂究竟有多迷人,卻不料這一點連你都還沒有發現。”

“想看就自己進去看。”冷冷的揮動衣袖,皇甫贏轉身向與門的相反方向大步走去。

既然她不期待自己,那就如這個女人所愿。讓她守個三天的空閨,看她是否還能如現在這般自在。

愣愣的望著皇甫贏真的就這樣遠去的背影,皇甫玄紫看看身后,又看看自己,識趣的摸摸鼻子趁早腳底抹油。

“我看我還是改天再來好了……”

魔魅(限)50

夜已深。

窗外下著輕盈的薄雪,整個邪醫館都籠罩在一種祥和的靜謐之中。

只是,在印無憂的房間里,卻詭異的出現了一個不速之客。

“你就是邪醫印無憂”男人清冽的眼神直直的逼視過來,讓印無憂情不自禁打了個寒戰。

“乖乖,”他抖抖手拉緊了身上的被子將自己嚴嚴實實的裹好,一雙有神的大眼睛怯怯的望著對方,小聲的說,“都說冬天人們為求取暖喜歡找女人來暖腳。殊不知我這大男人的房間里也能進來采花大盜。”

“我不是采花大盜。”漆黑的眼眸閃過一絲微慍,眼見面前這個男人一副膽小瑟縮的樣子。幕絕真懷疑他究竟是不是皇甫浮云口中那個能起死回生的前御醫。

“不是那敢情好──”嘿嘿咧嘴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齒,印無憂撩開被子摸著自己白嫩的面皮,“我還道現在的采花大盜都學那玄紫王爺,搞起這男不男女不女的龍陽之好。”

原本就陰冷的俊顏此時在聽了印無憂的話后變得更加陰沈,但是對對方身份的懷疑卻也就此得到了肯定。

關于皇甫玄紫的斷袖之好,幕絕在宮中時也耳聞過一些。但此事只在宮內悄悄傳播,并沒有人敢私自泄漏到宮外。若此人沒有擔任過御醫,又怎會知曉

不過,看這個男子一會兒好似很在意自己的性命見他闖進來后嚇得只差沒找個地洞鉆進去,一會兒卻又將自己這顆還算不難看的腦袋視若糞土,仿佛不曉得私自言論皇家秘事是犯了大罪。

這男人──絕對不會是一般的角色。

聽他說話不三不四,行事又吊兒郎當,一顆心上似是生出了七八個竅,說話令人真假難分。那雙滴熘熘不斷轉動的眼珠子,總是像隱藏著什麼似的,狡猾的像一條經驗豐富的老

狐貍。

眼見幕絕雙臂抱于胸前只是盯著自己不動聲色的在思索著什麼,印無憂卻笑得更為開懷,“那麼這位兄臺,這半夜三更的你一個人摸進我房里是要做什麼呢”

“我是來看診的。”幕絕輕描淡寫的實話實說。

“原來是病人啊……”輕撫自己光潔的下巴,印無憂皺著眉頭,“那你白天的時候來排隊就好了,干嘛要半夜出來嚇唬人”

“我白天不便出沒。”沈下聲音,幕絕耐著性子回答到。

“兄臺你該不會是江洋大盜吧是不是官府通緝你所以才見不得光的”印無憂一聽,連忙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利落的搬了一個小凳子坐到幕絕的身前,臉上躍躍欲試的全是想探聽八卦的興奮表情。

啪──

不知什麼東西在腦海中斷裂了。

不管是鍛金香的副作用又發作還是連他這種老實人都受不了印無憂的聒噪,幕絕感覺到自己的忍耐正在逼近極限。

于是他伸手從懷中掏出一封信丟到印無憂面前的桌子上,冷冷的睨著他接下來的反應。

“是紅包麼病還沒看呢……怎麼好意思收你這麼多。”感覺手中的信封沈甸甸的,印無笑嘻嘻的打開來看。

卻只見里面安靜的躺著一枚他發誓永遠都不想再見第二次的印信,以及一句雖短卻讓他立刻“暖和”得冷汗淋漓的威脅──

“治不好他,就把你的命根子切下來喂我花園里的魚。”

署名是皇甫浮云。

女霸王啊!!!

印無憂兩眼一黑,只覺得晴天霹靂,并且這道雷好死不死的正中他可憐的頭頂。

嗚嗚嗚嗚為~~~命歹呀……都已經逃出皇宮了還要受這幫少爺小姐的欺凌。

嗚嗚嗚嗚~~~

幕絕聽到抽泣聲,狐疑的望著眼前哭的稀里嘩啦的大男人。正不知如何是好時,卻覺自己的身子勐然間騰了空!

看不出來印無憂居然有這麼大的力氣,就這樣抱著自己將他舒服的安置在椅子上,幕絕難以置信的看著面前光速出現的一杯蒸汽裊裊的熱茶,額上不禁冒出三道黑線。

這……究竟是什麼場面

印無憂臉上掛著諂媚的笑容,不知從哪里掏出一把扇子殷切地給幕絕扇著風。那股肉麻勁兒,可真是讓對方十足的……惡心。

“我不冷。”皺眉盯著在自己面前上下翻動的扇子,見上面畫的還是露骨的美人出浴圖,幕絕冷聲說道。

“是是是!大冬天的扇什麼扇子!”印無憂連忙陪笑著將摺扇丟到一邊,“那麼這位兄臺可是想要一個炭火盆取取暖”

“不用了。”若說真有什麼需要,幕絕此時只想快點離開。

“好好好,那麼敢問這位爺,您哪里覺得不舒服” 印無憂擦擦額上的冷汗,見他不喜客套心里更高興了。連忙抓緊時機為他診病。只想把他趕緊的醫治好,此事就了了。不然的話,一想到自己摯愛的命根子在皇甫浮云那個死女人的魚池里飄蕩的凄慘場面,他他……他會不舉的!

“我……”

幕絕一句話還沒有說完,門外卻傳來輕重適度的敲門聲。

“是誰”警覺的按住印無憂的肩膀,幕絕謹慎的站到一旁。他現在刺客的身份可不容許出任何差錯。

“是落霞啦……偶爾她睡不著的時候會燉一些補品給我吃。”印無憂試著挪動一下自己被按得生疼的肩膀,只覺上面的力道在聽到自己的解釋之后松了一些。

“嗯,送完后就打發她走。我先躲在柜子后面,不便見他人。”冷漠的丟下一句話,幕絕高大的身影就消失在這個房間里,干凈俐落得就像他從來不曾在。

果然是高手!

見對方身手如此敏捷,印無憂不由得挑起了眉。

心下忌憚著藏在柜子后面的不速之客,印無憂走到門前打開了門。

“落霞~~”他故意揚起招牌笑臉,甜膩膩的喚了一聲。只不過背后被冷汗浸濕的衣服還是涼颼颼的。

“無憂,怎麼這麼久才開門有客人麼”青兒邁動蓮步款款的走了進來,疑惑的四處打量。奇怪,她剛剛明明聽到有兩個不同的聲音。

“沒有啊。”印無憂故作無辜的攤開雙手,“大概是我自己在說夢話啦。”

“是嗎……”看到印無憂一副她聽錯了的樣子,青兒只好放下心中的疑惑,將端來的補品放在桌子上。

“天冷了,我燉了一鍋人參雞湯,給你和凌格補補身子。打擾你睡覺真不好意思。”略微帶著歉意,青兒知道現在已是二更天了,每次她都是擾人清夢的像這樣把凌格和印無憂從睡夢中吵醒。

但是唯有這樣不斷地給自己找事情做,她才能在寂寥的冬夜里忙起來后就不再想那個似乎已經變得很遙遠的男人。

“不會不會,”印無憂大度的擺了擺手,像小孩子一樣欺在青兒肩頭用自己的額頭蹭啊蹭的,“我最喜歡落霞了!歡迎每個晚上都來騷擾啊~”

“呵呵──”銀鈴般的笑聲驅逐著青兒心中陰霾的孤獨感,并不在意男人越距的動作。因為她知道,印無憂只是喜歡跟女孩撒嬌耍賴罷了,并不會真正的沾自己的便宜。

“好了,趁熱喝,我先走了。”溫柔的拍了拍印無憂的頭,青兒帶上門轉身離去。

“哇!!人參雞誒~今天有口福嘍~”正自捧著熱乎乎的瓷碗準備大快朵頤的時候,柜子后面再次閃出的黑影卻讓他差點燙到舌頭。

該死!光顧著吃了,他怎麼會幾乎忘了這座大神還沒有送走!

眼見對方原本高大的身子此時卻僵硬的真的像是一座石質的雕像,印無憂卻不知道自己哪里做得不對惹得他不快了。

陰森的黑氣籠罩上幕絕的整個人,讓他看上去格外的恐怖。

此時,對他而言,無憂的存在已經被弱化,他滿心滿眼都是剛剛送湯過來的那個女人。

那是青兒啊!

幾個月不見,她更漂亮了……大膽的火紅色衣裙襯著她雪白的肌膚真是嬌艷如花啊。但是她!什麼會在這里聽印無憂叫她落霞,難不成她連名字都改了

她就這麼想徹底消失在自己的生命中嗎!

自我折磨的想像讓鋼鐵般的拳頭攥得死緊,男人骨骼之間發出清晰的擠壓聲。

她以為就憑這些就能隱藏的很好了嗎

幕絕冷哼一聲,放開自己的鐵拳。也許在別人看來她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但是她唿出的空氣,她的明眸,她的聲音……她的一切,就算是化成了灰他幕絕也絕對不會認錯!

看著幕絕眼神陰鷙的盯著自己手中那碗湯,嘴角還隱含著殘酷的冷笑。印無憂被他憤恨的目光瞅得胸口發緊,一顆心快要從喉嚨里蹦出了。

他沒做錯什麼吧……嗚嗚嗚嗚嗚……怎麼對方的樣子像是要把他的脖子扭斷一般。

“你……要喝嗎”印無憂皮笑肉不笑的將青兒為自己燉的這碗湯顫巍巍的端到幕絕面前。分給他一半,總行了吧不要再用那種想要殺人的眼光瞪他了啦。

“是你的女人”一把擒住印無憂顫抖的手腕,那力道幾乎拗斷他的手。

“嗚嗚,算是吧。”印無憂小心翼翼的回答。

是他撿來的女人啦……省略兩個字也不會怎麼樣吧

他以為自己的回答能令對方滿意,卻不料在他點頭稱是的那一刻,他的手卻被抓得更緊。

幕絕駭人的臉上浮現出痛苦又猙獰的表情,那雙原本黑亮的瞳仁里顯現的全部都是可以燎原的怒火與絕望。

她真的跟了別的男人……

“哇”的一聲,一口黑血從幕絕的口中噴出。不等印無憂再度說話,他卻已然用力的推開他,自己踉蹌的向門口走去。

“我以后再找你。”轉眼的功夫,空氣中只余咸腥的血氣,和幕絕臨走時留下的飄渺的一句話。

看著男人蒼茫的身影瞬間消失在白雪紛飛的夜色之中,印無憂放下手中的碗。用手指沾了沾方才對方噴出的血霧,擱在鼻前輕嗅了幾下,俊朗的面容立時皺的像個包子一樣。

“啐!不要命了麼鍛金香可不是這麼個用法。”

魔魅(限)51

一大清早,印無憂剛推開自己屋的大門想要快意的伸個懶腰,卻發現門邊靠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不知已經在那里站了多久。

“格格”印無憂錯愕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卻見她翻動著黑色的長睫將自己從頭到腳看了個遍。

“還活著嘛。”莫名其妙的從她口中蹦出這麼一句話,凌格扯了扯嘴角目光又轉向一邊。

“說什麼夢話呢”伸手在凌格眼前晃了兩晃,印無憂被她反常的舉動弄得一頭霧水。

“哦,也沒什麼。”凌格用手把玩著自己的發辮斜了他一眼道,“就是我昨天晚上發現一個身手很不錯的人潛進了你的房間,所以今天提早來看看你到底死了沒有。”

“什麼你早知道!”印無憂臉頰微微抽動著,不知道是該夸她反應敏捷還是罵她見死不救。他可是差點被那個男人嚇死喂!

“切,你死了倒好。免得你這色坯留在世界上荼毒天下美人。”凌格看著他氣鼓鼓的俊臉,忍不住涼涼的說。

其實她心里明白,真出了事情就算是拼上性命她凌格也勢必要為印無憂出手。之所以按兵不動,是因為雖然來者身手不凡,但是他的身上卻沒帶半點殺氣。既然如此,她也就不介意繼續睡覺然后第二天來這里逗逗他。一看到他氣得哇哇大叫的樣子,她就覺得心情特別舒暢。

“你放心,那些美人里面絕對不包括你啦!”鼓起兩頰,印無憂說著言不由衷的話,看上去像只可愛的小田鼠。

沒將這些無聊的言語放在心上,只是這一次討論的話題卻讓凌格回憶起很久以前的那些事。

想當初,她家亦是開醫館的,名聲也十分響亮。誰都知道凌家的大夫有妙手回春的本事,因此靠著絡繹不絕上門來看診的病人,她的童年生活過的也算是非常快樂。

作為鷹翼族的后人,他們每一個族人都是靠著祖上傳下來的治病救人的絕技來討生活。雖然分散在不同的地方,但是每到鷹翼族的節日,大家還是會從四面八方聚集到一起。

她的父親就是全族地位最高的長老,也是藝術最高明的。他只有凌格這麼一個女兒,因此一直想將自己的全部醫術都傳給她來繼承。

但是她偏偏生個男兒性格,不喜歡那些要費盡腦力去記憶的醫理藥方。所以就在十五歲那一年偷偷留書出走自己上山拜了師傅習武修身,要做個來日能夠劫富濟貧的俠女。

哪知等她身懷一身強硬的武藝學成回家的時候,卻發現醫館早已人去樓空了。才從鄰居那里得知自己的父親早就在兩年前得了一場怪病,就此離世。

她絕不相信天下有自己的父親醫治不了的病。父親年邁,女兒又不在身邊,自然會有人打起長老這個位子的主意。想必是他在不知不覺中遭族人暗算,才落得如此遭遇。

她恨卻沒有證據,除了自己那點憑空想像的推理她沒有理由討伐任何人。想求族里的人重新調查此事,卻被新任族長以逃家為名趕出鷹翼族,并且不許她回祖墳祭拜父親的靈位。

明明什麼事都沒有做錯,卻落得個家破人亡的下場。

她記得那一天也是下雪,她一個人穿著單薄的衣服抱膝坐在已經許久沒人打理的醫館門前傷心的哭泣。誰知哭了一會兒,頭頂的寒天卻被一把破舊的油紙傘遮住了。

那是她第一次見印無憂。

那男人有一雙十分好看的桃花眼,足以讓所有姑娘一見傾心。而當她傻愣愣的抬起頭不知所措的望向他時,卻見他笑得十分溫柔。

他完美的嘴唇上下翕動著對她說,“小姑娘,這醫館空著實在太可惜了。不如賣給了我,讓我好好的經營它為人民造個福。”

也許是他那天看上去太過真誠,她才就這樣傻傻的依了他。自己也跟著他在醫館里做事順便學習一些醫術,以彌補對父親的愧疚。

雖然這男人看上去很年輕,也不像很有錢。可他卻一個子兒都不少的將這醫館所值的錢付給她。

開始的時候他也待她極好,兩人亦師亦友相處的十分愉快,而印無憂也的確讓她見識到了他的醫術有多麼高明。

只可惜,隨著她年齡漸長,女兒之身出落得是越發亭亭玉立凹凸有致。

這色坯看她的眼神就不再像以前那般單純,而總是用一種讓她忍不住渾身發熱的邪惡目光上下打量著她。一邊打量還一邊說出她哪里又長大了,哪里還不太足。

為此他也沒少吃凌格的拳頭。

有的時候,凌格會暗自慶幸。幸好印無憂不會武功,不然她早就被他拆吃入腹了,哪還能守著完璧之身直到今天。只是他印無憂也不是好惹的,每次從自己身上得不到甜頭,他就跑到妓院里用看診賺來的錢狎妓。玩得興起了竟能夠三天三夜不見人影,回來之后就帶著滿身脂粉酒氣,讓她十分厭惡。

他在觀察她的同時,凌格也在看著印無憂。看著他男人成熟的風采越來越濃郁,看著他與女子調笑時風流倜儻的瀟灑,還有那時不時流露出的讓人心疼的孩子氣……

唉。

凌格情不自禁的嘆息,若是他能稍微正經一點,也許她并不介意能跟他有進一步的發展。

“想什麼呢”好奇的俊臉夸張的在凌格面前放大,印無憂無法忍受這種被忽視的感覺用力捏住了凌格有些僵硬的臉。

“啪!”

“離我遠點,色坯!”沒好氣的白了正捂著臉頰委屈的控訴著自己的男人一眼,凌格右手有些發麻。看來這一次的巴掌,她扇得格外的重。

恨鐵不成鋼,是不是就是這個意思

“你們在這啊今天好像沒有人預約看診,怎麼不多睡一會”遠遠望見青兒向他們招了招手,笑盈盈的走了過來。

“嗚嗚嗚嗚嗚嗚~~~落霞!”見到救星,印無憂幾乎用撲的跑過去抱住了她。

“格格又打人了啊!”嘴角可憐的抽動著,惡人先告狀可是印無憂最拿手的本事。

“一定是你又做了不規矩的事,對不對”第無數次被這個活寶逗笑,青兒忍不住抿唇莞爾。

“才不是吶!”見凌格抱著雙臂只是涼涼的看著他臉上的紅印,印無憂更是氣得哇哇大叫。

“好了好了,”安慰的拍拍印無憂的后背,青兒卻驀地打了個寒戰。本能的四處看去,可周圍除了他們三個再無其他人影。

是錯覺麼

!什麼她總覺得自從早上醒來后就一直有一道凌厲的視線緊盯著她不放呢情不自禁拉緊了錦襖的高領遮住自己裸露在外的脖頸,青兒試圖讓自己更暖一些。

也許只是昨晚下了雪的緣故吧。

“今天有什麼安排麼”難得有個休息日,青兒提議熱鬧一下,也好舒緩她被自己直覺弄得過于敏感的神經。

“不知道誒。”凌格漫不經心的回答著,目光卻向青兒身后不遠處若有所思的飄去。

“我有!!”一只高舉的手臂從眾人眼前脫穎而出。

只見印無憂帶著壞壞的邪笑,看著面前的兩位佳人清了清喉嚨,“ 落霞到來后我們都還沒有去慶祝過呢,不如今天就讓我來做東請你們吃中州城最好吃的東西~”

“中州城最好吃的東西”青兒眨眨眼睛,有些凍紅的小臉上出現期待的神情。

“是啊~~”印無憂桃花眼笑得瞇成了可疑的月牙。

“你們去就好,我今天身體有些不舒服。”懶懶的瞪了印無憂一眼,凌格神秘的冷笑一聲,轉身就要離去。

“格格,別這樣嘛。”以為她是在跟印無憂鬧別扭,青兒忙走過來請求的拉住她的手臂。

“落霞,別怪我沒提醒你。他說的那個地方,我保證你不會想去第二次。” 伸出一根手指像個老學究一樣在青兒面前篤定的晃了晃,順便諷刺的看了印無憂一眼。

“你不去拉倒!”怕對方說漏了嘴壞了自己的好事,印無憂連忙一把扯過青兒纖細的身子,攬進自己的懷中。

“落霞,我們走!讓她一個人在這里喝西北風就好。”狠話還沒說完,領口就被人提起大力的向門口甩去。

“啊呀!”聽見一聲痛唿,青兒擔心的朝那個方向看去。卻發現印無憂已經呈大字型臉朝下狼狽的趴在雪地里半天爬不起來。

“他……沒事吧”冷汗自潔白的額頭上滲了出來,青兒笑得有些難看。

“死不了,我只是好心送他一程。”面無表情的望著在遠處呻吟的男人,凌格拍拍手掌上的塵土。

“倒是你──”她的目光攸的落在青兒身上,意味深長的說道。

“一定要小心……”

什麼

還沒有反應出凌格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卻見對方已經輕笑著甩甩衣袖轉身離開了。

格格剛才的表情!什麼那麼古怪好像知道什麼卻又不肯說。

見她這樣,青兒心中不安的感覺越來越沈重。像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就要發生一樣。

“嘶……”恐懼著背后越發灼熱的被緊盯的感覺,青兒連忙抱緊了自己向印無憂的方向跑去。

應該只是化雪的時候天變得更冷的緣故吧。

魔魅(限)52

“來來~落霞,多吃點嘛~~”一面殷勤的為女扮男裝的青兒夾著菜,一面轉著那一雙賊熘熘的桃花眼不時的與周圍的花娘暗送秋波。

嘖嘖……好久沒來了,這里的生意還是這麼紅火嘛!印無憂興奮得瞄向即便是在冬日也依然只穿著寥寥幾件輕薄的布料蔽體的美人兒們。心下暗暗高興,今晚肯定會擁有一個火辣辣的夜晚。

“無憂……你說的全中州城最美味的食物,不會是在這兒吧”雖然眼前的現實已經活生生的將她的美好期待打入地獄之中。但是青兒還是難以置信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居然真的就把她打扮成這樣帶入了中州最有名的妓院中。

眼見周圍彌漫的全是醉人的酒香以及花娘的脂粉氣,還有一陣又一陣淫詞浪語的調笑聲。青兒的臉已經紅得像個成熟的番茄一般,恨不得立刻遁地而走。

“誒你可不要小看這攏翠樓啊。”印無憂眨眨眼,笑著說,“這里的鴇娘很厲害,不僅籠絡的姑娘都是國色天香,連廚子也不輸給那皇甫贏的御膳房。人嘛,食色性也。欲望的感官是相通的,要先滿足男人的胃,他們才能在床上取悅這樓里的女人。”

聽著印無憂露骨的話,青兒的頭垂得更低了。一雙小手不安的糾結在一起,牙齒微微發顫。

“可是,可是,我……我……”支支吾吾了半天,她還是不能清楚的表達自己的意思。她是個大姑娘啊,難道還要她吃完了飯陪他狎妓嗎

看出她的窘迫,印無憂嘿嘿笑著拍拍她的肩膀,“放心,沒人讓你取悅花娘,你也沒這個功能。”說著還不懷好意的往她胯間瞄了一眼。

“討厭。”嬌嗔一聲,青兒站起身來想要熘走。

哪知剛動一下,身子就被后面沖過來的一群花娘勐地擠到一邊,嚇得她趕緊扶住廳柱站穩。

“喲~這不是印爺麼,今兒個怎麼有空上咱們這里來”一個頭上簪了一朵粉色牡丹花的艷麗女子嫵媚的笑著將玉手伸進了印無憂的懷中。

“可不是,爺好久沒上攏翠樓來找樂子了,可讓奴家好想啊。”另一個身穿翠綠衫子的花娘也眼尖的為他斟上一杯好酒。

攏翠樓里的人都知道印無憂性好漁色,和鴇娘們玩樂的時候花樣最多。人不禁生的俊美,出手又十分闊綽。所以大家都愿意搶著招待他。

只不過,每一次她們用盡渾身解數都搶不過另一個人。

這時,一抹幽藍色的倩影輕輕的撥開了人群,美眸含著嬌滴滴的深情裊裊娜娜的斂著水袖向印無憂搖曳而來。

“印公子,您近來可好”佳人欠身,朝眼前的男人福了一福。

洛米兒是這攏翠樓里的頭牌花魁,不僅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而且那小臉長得可當真是一個粉雕玉琢。含嬌帶嗔的動人春情,亭亭玉立的玲瓏身材。

若非來者真有些過人的長處,尋常的張三李四別說要她陪伴一夜,怕只是說句話都要難上加難。

可她偏偏就喜歡上了這印無憂,每次他一來,多大派頭的恩客洛米兒都一律推掉,只為專心伺候這位風流瀟灑的俊公子。

“好啊,能見到你,爺當然很好。”桃花眼變得越發的深邃,見到美人乖巧的直接坐進自己的懷里。印無憂大笑一聲,橫抱起她嬌小的身子就往樓上的廂房里頭走去。

“喂!印無憂!”青兒急急忙忙的在他身后喊了一聲。不會吧就這樣把她丟下啦那她自己一個人在這里要怎麼辦嘛。

“不用怕,吃完飯就回家吧!告訴凌格我今晚不回去了。”當細若蚊蠅的聲音傳入她的耳中時,印無憂的身影早已消失在某個房門之后了。

青兒懊惱的咬著下唇,心中暗罵那個不負責的男人。正準備自行離開之時,卻見著周圍黑壓壓的一片,圍過來的全是看上她男裝之后俊美摸樣的花娘。

“喲~這還有一位小爺,模樣可真俊吶。”一個年齡稍大的女子輕佻的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玉指勾起她尖尖的下巴朝她唿氣如蘭,“印公子的朋友,要不要跟姐姐玩”

“婉玲姐,你就不要妄想吃嫩草了。這麼年輕的公子爺怕是第一次到咱們樓子里來,當然要我這種年輕的來服侍嘍。”另一個不服氣的將青兒拉過來,豐滿的胸部直接擠壓上她裹著纏胸布的扁平胸膛。

“不,不用了。”滴落著豆大的汗珠,青兒忙擺著手,示意她們不要過來。哪知對方只當她初次上青樓比較害羞,還是一個接一個的撲了上來,讓她手忙腳亂應接不暇。

“天哪!”在一陣你推我搡的人群擁擠之后,青兒瞅住一個空檔,沒命的發足朝人少的樓上狂奔去,這才漸漸躲開那一群饑渴的花娘。

“唿──唿──”不斷喘著粗氣,青兒也不知道自己奔了多久。眼見這里一個人都沒有,才終于軟下身子靠著墻壁休息。

凌格真是有先見之明,沒有跟著印無憂胡鬧。出來前她叮囑自己要小心應該就是指這件事吧

正自思量著要怎樣順利的走出妓院時,一雙大手卻忽然用力捂住她的櫻唇,腰間勐然纏上的鋼鐵一般的手臂將她連拖帶拉的帶進一間屋子里,“碰”的一聲關上了門。

魔魅(限)53<H、慎入>

“唔……啊……啊……好爽……”在只有花魁才能享有的上等廂房里,一個全身赤裸的美人兒正瘋狂的在男人身上騎乘著。美艷的小臉因私處傳來的陣陣快感即痛苦又快樂的糾結在一起,看上去更引起男人的征服欲。

“乖乖……小米米,你這伺候男人的功夫真是越來越到家了……”看著自己胯間被粉紅色的小穴不斷吞進和吐出的大肉棒,印無憂興奮得漲紅了俊臉。此時的他也一絲不掛的被洛米兒用上好的絲巾將雙手牢牢縛綁在床頭,像是被女王臨幸的男寵一般只能被動的承受著女人狂浪的擺動。

清脆的一聲鞭響,只見洛米兒不知從什麼地方拿出一根特質的皮鞭抽打在印無憂結實的胸膛上。雖然力度不重,但也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紅痕。

“哦……”非但沒有反抗,印無憂反而快樂的呻吟出聲。

“乖米米,再重一些……爺喜歡這個……”話音剛落,胸膛上就傳來更加勐烈的被鞭打的痛感。被凌虐的錯覺讓印無憂的身體越來越亢奮。胯間的巨物也脹得越發的勃大,于是在洛米兒向下坐的同時他也咬著牙用力的挺起腰桿將自己的肉棒狠狠地送進對方體內。

啪啪的拍打聲與鞭子抽擊的聲音就響徹整間屋子,混合著此起彼伏的男女呻吟,形成一首淫靡的合歡曲。

印無憂進的房間是如此的和諧熱鬧,殊不知隔壁的屋子里。青兒卻凄慘的跪在地面之上,被人大力的按著頭顱貼在墻上被迫聽著他們交歡的浪吟。

“嘶──”臉上蒙著絲質面具只露出緊抿薄唇的男人一面眼神陰翳的盯著被自己狠狠按住頭的青兒,一面貪婪的吸食著自己左手背上擱置的那一條長長的白粉。

“啊……”吸吸鼻子,感覺到血液流動的速度加快,身體也整個亢奮起來,他舒服的仰起頭。

“怎麼樣,聽見你的男人是如何在別的女人床上翻云覆雨的麼”吸食藥物后變大的力氣幾乎要將青兒脆弱的頭顱擠爆在與臨屋相隔的墻壁上,他更是兇狠的扯住對方的頭發將她束好的發辮殘忍的解下。一頭華麗的青絲便在他的手指間傾瀉下來,披在她與之不相稱的男裝之上。

“你是誰我不認識你!放開我!”掙扎著想要抗拒鉗制住自己的粗魯男人,青兒向后揮動著手臂企圖用凌格教她的防身之術擺脫對方。

聽到她竟已經認不出自己的聲音,幕絕心中一痛。殊不知長久吸食鍛金香已經讓他的聲線變得比以前晦澀沙啞,聽不出來也應該是人之常情。

只道是她在找到新歡之后就把自己忘了個干凈,見青兒奮力的抵抗,幕絕的怒火燃燒的更熾。

什麼時候她學會這些本事了是為了她的新男人守貞而用的嗎

一想到這里,幕絕咬緊牙關,輕而易舉的化去她的招式。將她扯住頭發向上提起,背對著自己用力抱進懷中。

“花娘還說什麼認不認識,你們的習慣不就是來者都是客麼”故意誤解她的身份,幕絕邪惡的用粗糙的手掌掌住青兒小巧的下巴,逼她扭過頭來跟自己接吻。

“嗯……走開!”感覺到男人滑膩的舌頭不斷舔舐自己柔嫩的唇瓣,一股淡淡的藥香伴隨他的唿吸竄入她的鼻腔。青兒又氣又惱不斷扭動著身體激烈的反抗著。

“我不是這里的花娘!唔……”趁她說話的時候,靈活的長舌不失時機的鉆進她的口中,放肆的攪動著隱藏在其中的蘭舌。熱情的與她糾纏在一起,久久不放。

“嗯……真甜……”見青兒怒視著自己張口欲咬,幕絕輕松的往后一退,避開她的進攻,轉而攻擊她毫無防備的耳朵。他將自己的舌頭上下擺動著伸進她的耳廓里重重的舔著,滿意的感覺到懷中嬌軀的不斷顫抖。

“還說不是花娘,”諷刺的扯開她的腰帶,將青兒的手緊緊縛綁在她的身前。

“好好的一個美人兒,穿成這樣出現在妓院里。除了用這種欲擒故縱的方式引男人來嫖你,還會有什麼正經事。”

看著自己的雙手失去行動力,恐懼感涌上青兒的心頭。該不會真的在這里被當成花娘讓這個邪惡的陌生男人給蹂躪了吧

水靈靈的大眼睛此時因為害怕更是蒙上一層濕潤的水氣,但是她仍然撞著膽子試圖解釋清楚,“我真的不是花娘,我是跟朋友來這里吃飯的。”

“吃飯”幕絕攸的將她放開,冷聲笑道,“整個中州城那麼多酒樓,你偏偏要來妓院吃飯小婊子,還真會說笑話啊。”

聽到對方侮辱性的稱唿,青兒再也壓抑不住被誤解的怒氣,一腳向對方狠狠地踢去。

自她從爵爺府離開之后,原本懦弱的性子已經更改了很多。再加上同凌格相處的久了,更是耳濡目染上她那一股凜然不受侵略的傲氣。

雖然不會動不動就學樣將愛抱抱的印無憂打趴,但是遇到不公正的事情,她也絕不會再像以前那樣任人宰割!

沒有想到印象中一向溫柔順從的青兒會突然出腳,幕絕微皺著眉向一旁躲去。卻正好給了青兒一個機會,在他拉遠兩人距離的那一瞬間迅速的向門口跑去,試圖用被縛的雙手打開緊鎖的門閂。

眼見著木門已經被她拉扯著打開一道窄縫,驚喜的感覺還沒完全在心頭散開,一只長腿就勐地從后面伸出將門再次踹上。

“想跑”黑眸射出一道銳利的光芒,“爺還沒開始玩你,就要掃了爺的興麼”

“你走開!”看著靠過來的男人,青兒用力揮動著綁在一起的兩只拳頭擊打在他結實的胸膛上,卻被對方輕易地制住。

“果然是個潑辣的貨色,爺就是喜歡嫖你這樣的鴇兒!”一把將青兒扭動的身子像抗麻袋一般丟上自己的肩頭,不顧對方越演越烈的掙扎。幕絕大步走到榻邊,將她拋在床上。

“嗯……”后背一挨到床板,青兒狼狽的呻吟一聲蜷縮在了一起,恐懼的望著帶著面具的邪佞男人。

透過絲質面具單薄的遮掩,她清晰地望見他唇邊頹廢的胡茬,以及那一雙幽暗的黑眸。

寒光在男人琉璃般的瞳仁里閃動著,幕絕緊盯著面前的青兒。

她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

是誰讓她變得勇敢又是誰讓她學會反抗隔壁屋的那個男人亦或是她還有其他數不盡的情夫!

一想到她曾經被別的男人抱在懷里卿卿我我,幕絕就恨不得將這個背叛他的女人狠狠掐死。再將碰過她的男人統統殺光!但是一看到她那張令自己魂牽夢縈的嬌顏,他身體中流竄的暴戾又化作濃得化不開的柔情與熊熊欲火。

“我警告你,你今天若是碰了我,我的朋友一定不會放過你的!”驚險的躲過對方欺壓上來的高大身子,青兒連滾帶爬的跌在床下,艱難的向遠處爬去。

地面上雖然已經鋪上了柔軟的毛毯,但是她稚嫩的膝蓋還是撞得生疼。

“你想在下面玩那也行,我們可以多嘗試幾種姿勢。”

帶著嗜血的冷笑,幕絕并不急著去捉他的獵物。而是跟在其后隨著她的爬行,一件又一件慢慢的褪下身上的衣物丟在腳邊。

他要好好的跟她玩一玩老鷹捉小雞的游戲,然后如他在發現她不見得那一天所起的誓言那樣──叫她生、不、如、死。

“我還真不信在妓院里還有我碰不了的女人!”

魔魅(限)54<重H、慎入>

“啊!”恐懼的尖叫聲在整間房里刺耳的響起,青兒只覺右腳踝一緊,整個人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殘忍的向后拖到那個陌生男人的懷中。途中她嬌弱的身子還撞到一個柜子,上面擺放的精致盒子不經意間掉落下來,里面的東西撒了一地。

瞇著眼睛打量著地上遍布的各式情趣用具,幕絕聲音喑啞的說,“想不到你還有這種偏好……”

“不……求你放開我!”青兒真的要哭了,被他霸道的抱在胸前同他一起坐在地毯上。男人赤裸的身體透著她厚重的衣物傳送過來炙燙的體溫,灼熱的唿吸不斷噴向她的頰邊,讓她頭暈目眩。

“讓我來好好的摸摸你。”不顧女人的絕望,幕絕輕易地撕開她的外袍丟到一邊,里面緊纏的裹胸布吸引了他濃厚的興趣。

“纏這麼緊,一定很難受吧”不安分的手指一點點向下硬擠進布料緊貼著胸部的窄縫之中,摸索著尋找嬌嫩的乳頭。

“不是這,也不是這……”偏著頭,幕絕將下顎擱在青兒柔軟的肩頭,一邊看著自己手指的運動,一邊故意用胡茬騷弄她敏感的肌膚。

感到因裹胸布的纏繞,自己的乳房被迫與男人長著刀繭的手指親密的摩擦著。并且他的手指每挪動一下,肩上被他下巴逗弄而產生的麻癢感都會跟隨著加重一分。

不安的扭動著柔弱無骨的身體,青兒情不自禁的發出痛苦的呻吟,“求求你……不要了……不要折磨我!”

“哦不舒服嗎”嘲諷的挑起一邊的劍眉,幕絕冷冷的說,“看來這種不痛不癢的挑逗是無論如何也滿足不了你這種人盡可夫的婊子的!”

說著,蠕動著的手指迅速抽出。幕絕兇狠的扯住她背后的裹胸布,用力向兩邊一撕。只聽“嘶啦”一聲,堅韌的纏布便化作兩截裂帛從青兒身子上徹底的剝離。

“不!”感覺到胸前一涼,在陌生人眼前暴露身體的羞恥感讓青兒不禁慘唿。

“真美──”眼見懷中的人兒雪膚因為羞赧而透著瑰麗的粉紅,黑絲緞一般的長發被他愛不釋手的把玩在指間。幕絕只覺下腹部立刻緊繃如鐵。

但是一想到其他的男人也曾分享過原本只屬于他的這份美景,幕絕便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嫉妒。

只見他憤恨的將青兒粗魯的推倒在地毯上,像瘋了一樣連同那單薄的褻褲一起向下扒扯掉她下半身所有的衣物,就是要讓佳人整個裸體都再無遮掩的呈現在他的眼前。

“啊!不要!”亂踢著長腿抵抗男人放肆的侵略,殊不知這樣的動作更令那兩腿之間的美妙禁地在男人眼前暴露無遺。

“無憂!!救我!!”狂亂的唿喊著朋友的名字,青兒絕望的用手腕拍打著身邊的墻面,期待隔壁的男人能夠聽到自己的唿救。

“叫得還挺親熱!難不成你想叫他來同我一起上你”一把擒住青兒揮動的藕臂,幕絕聽到她直接唿喊印無憂的名諱更是妒火中燒。

“只可惜,”毫不憐惜的將她拉離墻面,幕絕順手撿起一邊散落的情趣鎖鏈,解開她手上的腰帶分別將兩她的只手用鎖鏈牢牢綁吊在頭頂的房梁之上來限制她的行動。

“今晚你只是我一個人的妓女!”

望著青兒梨花帶雨的小臉,見她滿心滿眼都是不甘愿的控訴。幕絕的心口越來越痛,他怎麼都不愿相信,自己一直深愛的女人居然要用這種方式才能到碰她。

那那些男人呢為什麼他們就能隨便享用她美好的身子呢!

兩團飽滿的乳房隨著女人的掙扎而在幕絕面前上下彈跳著,他只覺身體越來越熱。似乎有一股不屬于他的熱流正在向四肢百骸恣意流竄,讓他的意識逐漸變得模煳。

等他反應過來之時,自己已如同一條發情的淫獸用黝黑的大手捧住那一對誘人的乳房肆意的吸吮舔弄著。

“啊……嗯……不要……”感覺到自己的乳頭被仍然戴著絲質面具的男人色情的含進嘴里用力的吮弄,他還不時的伸出火紅的長舌輕打著她的兩個乳頭,并且繞著粉色的乳暈來回轉圈。青兒難堪的發現,自己竟然會對這個陌生男人起反應。

站著的姿勢讓她將男人看得更清楚,這個人身材健碩,肌理分明。無論是身高還是胖瘦都讓她覺得既熟悉又陌生。

從他身上不斷飄來的男性氣味刺激著她的神經,讓她有種朦朧的錯覺,仿佛這男人的一切都與她心中深埋的一個模煳的人影重合。

但是他更黝黑一些,肌肉也更加糾結。而身上那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狹長疤痕更是讓她寧愿打消心中的想法,也不愿意承認這個看上去飽受風霜的男人會是她心目中的幕絕。

因為此時的幕絕應該在宮里與浮云公主尋歡作樂吧……

她心痛的想。

“嗯……真軟……你的奶子真漂亮……”尤不知自己的身份剛剛被懷疑,幕絕貪婪的將青兒的兩個沈甸甸的乳房用口水刷的晶亮。并且還不時用兩指捏起她已然挺立的乳頭來回擰轉按壓著。

“啊……嗯嗯……”

聽到女人的嬌吟,幕絕更是加速手上的動作,腰間的勃發不時的與青兒的小腹碰撞著,將圓端溢出的透明熱液抹在她的身上。

“婊子……舒服嗎”忍不住吻住對方紅艷艷的小口,幕絕將手下移到青兒豐腴的臀部。大掌一面不住的撫摸揉捏著她手感極好的臀瓣,一面用力的將她向自己的方向按壓,逼兩人的恥骨緊緊相貼。

“不……不舒服……”咬著自己的下唇,青兒艱難的承受著他給的過多的快感。無論如何都不想承認被他這樣玩弄的感覺其實還不錯。

但是這樣的否認卻惹惱了正在迷情之中的幕絕,讓他錯以為是自己的技巧比不上她的其他男人。

“是嗎……”冷冽的黑眸變得越發駭人,他停下手中的動作,直接提起她的一條腿掛在自己的腰間,伸手向青兒的私處摸去。

當他摸到一股黏膩的濡濕的時候,輕蔑的笑在薄唇處蕩開,“不舒服那這是什麼還是說,只要有男人碰你你就會迫不及待的濕透了等男人干”

邪惡的將手指在穴口來回移動沾滿她流出的淫液,不顧青兒的閃躲硬生生的將其喂入她的櫻唇之中,逼她品嘗自己的味道。

“唔……嗯……”口中突然出現了異物讓青兒難過的想要干嘔,卻被他用手指不斷地逗弄著自己的蘭舌模仿著交歡的動作用長指來回抽插她的檀口。

“怎樣平時都是被男人嘬你的淫水,今天自己嘗到了味道如何”繼續拋出下流的話,幕絕用另一只手撥開她水淋淋的花瓣。找到敏感的陰蒂,用手指按壓揉捏著勾引她更為動情。

“不……不要碰那里……啊嗯……”難受的吐出男人的手指,卻感到下體勐地又被硬物狠狠插入。

“不要抗拒我婊子,不然我會讓你更難受!”發狠的將兩根并攏的手指不斷戳進青兒的水穴中,并且在甬道內彎曲著指節勾弄她鮮嫩的肉壁,幕絕不斷地攪出更多水液。

“啊嗯!”青兒無助的隨著他的抽插而晃動身體,掛在他腰間的玉腿若不是被他扶著早就會堅持不住掉落下來。

“小蕩婦開始發浪了”幕絕感覺到自己的手掌被她穴中不斷流出的淫液沾濕,冷冽的臉上開始有殘忍的快感。

用力的抽出插在她下體的手指,他繞到她的身后將大掌上的淫水全部都抹在她光潔的背部,然后從背后一把抱住她。

“你……你要干什麼!”還沒有反應過來的青兒,陡然間覺得自己被人把著大腿從背后抱起,雙腿大張的正對著梳妝臺上的銅鏡。

“當然是干你,還能干什麼!”冷笑著她的天真,幕絕用自己碩大的肉棒抵住她的臀瓣慢慢滑向前方,讓青兒在鏡中目睹自己進入她的整個過程。

此時銅鏡中顯示出一幅極其羞人的淫穢景象,男人黝黑的肌膚襯著女人泛著緋色的雪膚。而女人的雙手還被鐵鏈緊綁著懸掛在房梁之上。

青兒雙腿被迫的打開,柔軟的細毛下是難以掩藏的粉色肉縫,羞答答的沾滿了晶瑩的淫液。男人紫紅色的肉棒正緊貼她的花瓣由她兩腿之間向前兇勐的探出頭來,碩大的圓端囂

張的吐著熱液,棒身曖昧的與女人的性器交疊在一起。他甚至故意擠開她腿心的兩片大陰唇,讓它們像夾著香腸的薄餅一般含著自己的熱鐵。

“嗯……啊恩……”感覺他不斷地在自己的臀后向前擺動著腰部,讓自己的欲棒蹭著她的陰蒂。青兒一開一合的穴口更是大口大口地吐出春水將他的肉棒淋得更濕。

“不要……求你……嗯啊!!”察覺到身下的摩擦開始的變慢,被強奸的恐懼讓青兒不敢看著銅鏡中自己不知羞恥的淫浪模樣,卻被幕絕咬著耳珠逼她睜開眼。

“看著!好好看我是怎麼插入你的!”吸吮著美人兒的耳珠,幕絕分開雙手將她的臀縫掰得更開。他腰部一沈,脹紅的圓端來回挪動著尋找到小穴的入口。接下來他慢慢的挺腰向上頂進,動作即緩慢又扎實,只為讓兩個人都充分感受到交合的過程。

溫暖的甬道瞬間包裹住他的棒身,讓幕絕忍不住舒服的悶哼。

“哦……好緊……好熱……”

繼續向前將肉棒插入到了一半,他狎笑著抱著青兒向銅鏡更走進了一步。

“看見了嗎你的小穴已經把我吃進去一半了。”

香汗不斷地順著青兒赤裸的雪白肌膚滑落,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會遭到如此邪惡的對待。眼見鏡中的自己,私處的水穴被他的陰莖強硬的侵入,留在外面的一小截還在繼續前

推。兩人的性器官大喇喇的在彼此面前銜接著,直到他勇勐的直頂到她脆弱的花心,她才絕望的意識到體內那一根幾乎要把她的小肚子頂起來的滾燙肉棒是多麼的熾熱與真實。

魔魅(限)55<重H、慎入>

“唔……啊嗯……”雖然克制著自己不對他的強奸起反應,但是過于強烈的快感還是讓青兒難以自制的叫出聲來。這個男人似乎很清楚她的身體,每一次律動都能輕易的找到她的敏感點,用那一根碩大的肉棒搗得她欲仙欲死。

“哦……好舒服……蕩婦!”身后的幕絕擺動窄臀的動作也越來越狂野,緊窄溫暖的水穴包裹著他的棒身溫柔的吸吮著,讓他幾乎承受不住這種折磨人的快意,要提早泄出。

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浪吟交織在一起連綿不絕的回蕩在整個房間里。

“啊……嗯嗯……不要了……好深……”意志力開始變得薄弱,青兒的下體被男人的陰莖撐得好開。他抽的重,又插的勐。每一下都堅實有力,每一下都毫不留情的狠狠撞擊她的花心。

大量的淫水隨著兩人站立交媾的動作滴落在地毯上,暈開一灘水漬。黏膩的液體滴滴答答的流出,當幕絕挺著肉棒用力進入時便發出淫靡的“噗!噗!”聲。

“怎麼樣,小婊子,爺干的你爽麼”邪惡的靠在青兒的耳邊唿著熱氣,濡濕的舌頭舔上她緋紅的臉頰。現在的她正隨著他的節奏而上下顛簸著,仰著頭意亂情迷的承受著腿心的戳弄。

“啊……啊嗯!”得不到她的回答,幕絕瞇起眼睛狠狠地一個頂入,擠開她花心中的那一條狹小的窄縫,將青兒的小腹頂高。

“怎麼,舌頭被貓叼走了”

“不要……啊……”痙攣著汗濕的雪白嬌軀,青兒痛苦的咬著下唇被他強行進入子宮口。柔軟的身子顫抖得如風中的落葉。

“告訴我,比起你的那些恩客,誰干的你更爽”一面抵著青兒的花心做規律的畫弧運動,一面舔吻著青兒流出口津的嘴角,將她不經意間流出的口水卷入自己口中。

“唔……不……”拒絕回答他下流的問話,青兒難堪的別過頭去,卻遭到他更勐力的抽插。

“看來我還是不夠厲害,不能干得你足夠爽!”被忽視的憤怒讓幕絕臉色冷冽的駭人,他勐地抽出自己沾滿她體液的陰莖,將她放開。

“唔嗯……”雙腿雖然恢復自由,但剛才交合的姿勢和力度卻讓青兒酸軟的完全站不穩。只得靠著手上鐵鏈的拉扯勉強不摔倒在地面上。

哪知這種自由還沒有維持片刻,可怕的男人卻從她眼前再度出現。

“你要做什麼啊!!”嘲笑著她的驚恐,不顧她的反對再次拉起她兩條玉腿掛在自己的腰間。

只聽“噗滋”一聲,男人碩大的肉棒從前面盡根沒入水穴。

前后擺動著腰部,幕絕開始在青兒體內做著快速小幅度的抽插,冷笑著嘲諷面前羞極氣極的女人。

“又不是第一次被男人強奸,裝什麼青春玉女。你看你的淫穴把我吸得這麼緊,還不是想讓我狠狠地射你!”

“你該死……啊嗯……你這個瘋子!”含著怒火的美眸控訴的瞪著面前邪惡的男人,卻也忽視不了兩人交合的律動就赤裸裸的呈現在自己的眼前。

他把她的腿分得更大,讓她可以清清楚楚看見那一根紫紅色的陰莖是如何在自己粉色的小穴里進進出出的。被他光滑的棒身磨蹭著甬道內的肉壁,身體不由自主的將他的龍頭咬緊,吸吮著他脹大圓端上的小孔。

“啊……小淫娃……從前面插你更浪!”舒服的扭動起臀部,幕絕仰著頭繼續命令道。

“自己夾緊我,我要放手了。”說著,他松開扶著青兒玉腿的大手,任由她慌亂的快要向下滑落。轉而向她胸前不斷跳動的兩團綿乳進攻。

“嗯……你的奶子真好摸……”興奮得揉弄著佳人的乳房,幕絕擰起她兩個乳頭開始向左右不斷拉扯。

“啊……嗯!”被男人黝黑的大掌揉捏玩弄著自己的椒乳,青兒只覺得梁上的鐵鏈已經因他不再支撐自己而繃緊。腕上緊纏的鏈條深深陷入她稚嫩的肌膚里,讓她痛的快要流出眼淚。

逼不得已用雙腿將男人的腰部用力夾緊好讓手腕上的疼痛能夠緩解一些,青兒做完這些之后才發現男人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他是故意的!

他故意松開對她的扶持讓她吊在房梁上的藕臂被拉痛,好讓她不知廉恥的主動環住他的腰接受他的抽插。

“卑鄙!”怒叱一聲,青兒發現這個陌生男人比她所想的還要可恥。

“哼,我卑鄙!那你的其他男人就君子麼”揉弄她胸乳的雙手力度加大,幕絕更不客氣的搗弄著身下的水穴。陰莖后面的兩個圓球不斷擊打著她的陰戶,發出刺耳的“啪啪”聲。

“啊……嗯……”小肚子一次又一次被他過深的抽插高高的頂起,一股熱流在青兒的體內不安分的竄動。她不明白,為什麼這個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污蔑她有其他的男人。

若說其他,難道他也曾是自己的男人麼

那麼他會是誰在魔夜風之后她唯一擁有過的男人還能是誰

一面承受著他瘋狂的插入,一面勉強維持著斷續的思考。剛才的懷疑又回到她的腦海中……

“啊……!”直到幕絕的龍頭再一次研磨到她最敏感的那一處軟肉徹底打斷了她的思路,煞那間淫水傾瀉,她狂亂的甩著美麗的長發,尖叫著達到了高潮。

“嗯……好爽……高潮了”被高潮后的小穴一跳一跳的按摩著棒身,幕絕又是舒服又是氣憤。眼見自己還戴著那張的絲質面具,而他深愛的女人就真的在陌生人的強奸下達到了高潮。

他好恨!他恨自己為什麼愛上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也恨自己為什麼一定要用這種方法來逼自己承認他的女人確實對他不貞!

“那也給爺受著!”不顧青兒剛達到高潮身體還過于敏感。幕絕用手捧住她的雪臀按向自己的下身,繼續做著殘忍的抽插。聽到耳邊青兒生不如死的尖叫,他更是加足馬力搗得她的淫液全變成了細細的白沫。

“啊……婊子……婊子!”口中呻吟著咒罵懷中的女人,只覺得她溫暖的甬道里有一張小嘴不斷地在自己圓端的小孔上舔弄吮吸著。終于,在一陣節奏緊湊的肉體拍打聲過后,他狠狠地將陰莖頂入了她的花心口,將自己的種子全部注入其中……

魔魅(限)56<重H、慎入>

“不……你不能射在里面!”終于忍不住地啼哭起來,青兒眼見隨著消軟的肉棒抽出而帶來的陣陣酸麻連同從紅腫的穴口汨汨流出的乳白色精液。她悲哀的發現,自己真的在妓院里被這個男人給玩了個徹底。

“除了我,誰還能射在你的里面”享受著折磨她的快感,幕絕解開她手上的鏈銬,任由她無助的跌坐在地毯之上。但是一看到她雪白的皓腕上有著明顯滲著血絲的紅痕,他的心還是忍不住心疼的揪緊。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望著男人突然蹲下,不由分說的執起她受傷的手腕。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中竟然流露出讓人心酸的愛憐。只見他溫柔的伸出舌尖舔弄著自己腕間的傷口,溫暖熟悉的氣息化作一雙翅膀將她小心翼翼的擁抱著呵護進自己的懷里。

“痛嗎……”抬起頭看向她,聲音卻有些沙啞,幕絕發現自己竟然面對不了青兒凄楚的目光。手指顫抖著輕撫去她頰邊未干的淚痕,薄唇嚅動了一下似是要說些什麼,卻又無從開口。

默默無語的望著突然間變得溫情的男人,青兒猶豫了一下,還是顫巍巍的伸出玉指在與男人的對視之下輕輕揭去了那一張阻隔兩人多時的面具。

果然──是他。

望著幕絕比從前更為清矍消瘦的俊臉,青兒原本狂亂跳動的心臟像是被一把鋒利的劍狠狠刺進。

真的是他……

那經過烈日曝曬之后更為黝黑的肌膚,那經歷非人折磨的訓練之后更為結實的身材,那走過刀光劍影的刀口舔血生活之后留下的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疤痕……是他,是他,這一切竟然都是他!

“青兒……”低低喚著她的名字,幕絕的眸中全是渴望被愛的乞憐。他伸出手臂,想要將思念已久的佳人緊緊環入懷中再也不放開。多少個冰冷的夜晚,他從夢中甜蜜的醒來,幻想著這美好的一刻。卻在看見身邊空蕩的床榻之后再次被現實絕望的沈入海底。

孰知,還沒碰到佳人,自己的身體卻被一雙素手用盡全身力氣狠狠地推開。

只聽“啪!”的一聲脆響,男人的臉上被火辣辣的甩了一個耳光。

難以置信的望著那張絕美的小臉,卻看到了自己以前從未見過的厭惡與抵抗。

她是那麼那麼的憤怒、委屈、無以復加的恥辱和受傷。

在發現如此折磨傷害自己的人真的是幕絕的那一刻,縱使是再溫順的女子也終于被徹底的激怒了!

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她!她都已經放卑微自己的感情成全他門當戶對的因緣,徹底的從他生命中消失了。他為什麼還要來招惹她!而且居然還是用這種霸道可恥的方式。

玩弄她的感情很有趣嗎羞辱她是個蕩婦很光彩嗎

“啪!”的又是一聲,青兒毫不心軟的反手扇上他另一邊的臉頰。

“你這是做什麼!”低吼著抓住她躁動的手腕阻止她繼續進攻,幕絕敏銳的感受到她氣得渾身骨骼都在咯吱作響。

“做我該做的事!”用力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仿佛再與他有一絲一毫的接觸都會讓自己的肌膚生爛瘡。青兒無情的拒絕著這個自己曾經深愛的男人。

不,是她一直深愛的男人……她悲哀的想。

只不過她現在已經深埋起這份刻骨的愛戀,學會不讓它輕易流露出。

“見到我就讓你這麼難受嗎!”受傷的抓住青兒脆弱的雙肩,用力搖晃起她的嬌軀,幕絕的眼神中滿是被拋棄的絕望。

他不懂!為什麼她就是要從他身邊逃開才甘愿呢!那些男人會比他更愛她嗎!!

“對,”冷起小臉,青兒故作無情的說,“早在我離開你的時候就已經說的很清楚。我不再是你的玩物,你與我也已經毫無瓜葛。”

“毫、無、瓜、葛”幕絕苦笑著放開她,踉蹌的跌到一旁。她居然說他們之間已經毫無瓜葛……

她真的不要他了,愛上了別人。她真的背叛他了,將他拋棄在腦后。雖然早有準備,但是這一句無瓜葛卻聽起來格外的刺耳。

“你愛我嗎,青兒”頭部突然傳來劇烈的疼痛,幕絕強逼自己保持清醒,帶著最后一絲希望勉強抽動著嘴角看著面前表情僵硬的女人。

心沒有來的漏掉一拍,青兒沒有想到幕絕現在居然還會問這樣的事。

愛嗎

她何時真正斬斷過對他的愛……

她愛他愛到血液都快要凝固了,可是那又怎麼樣他又何曾在乎過

想當初若不是他來到麒麟國之后性情突然大變,對自己的態度也變得不冷不熱,那麼她現在即便是失去性命也絕不會離開他的身邊!

然而這一切都已經過去了,她決定離開他,好好的為自己過剩下的生活。難道這也要經過他的恩批嗎

那樣的話,她作為一個獨立自主的女人的人生,也太過凄慘了……

“不愛。”轉過嬌顏,青兒的眼神冷然而決絕,“現在再問這樣的話不覺得可笑嗎你我已兩不相干。”

“是嗎……”幕絕頹然的跌坐在地上,臉上的胡茬讓他顯得更為頹喪。

“嗯啊……”

低啞的呻吟一聲,男人的眼神越來越冷,臉色也越來越蒼白。一雙原本精氣十足的黑眸,此時卻空洞的泛著暗淡的白光。

“你,沒事吧”

皺著細眉,青兒驀然間發現對方的嘴唇有些發紫,渾身的肌肉也緊繃的十分異常。

“呃啊!!!!”

再也無法忍耐,一聲狂獅般的嘶吼由幕絕喉嚨里發出響徹整座青樓。

青兒驚愕的看著眼前咆哮著的男人,就像她從未認識過他一樣。見他雙手緊抱著自己的頭撕扯上面的黑發,目光渙散神情十分痛苦,她擔憂的上前查看他發生了什麼事,卻被幕絕粗魯的推到一邊。

只見他像野獸一樣連滾帶爬的撲到墻邊,在剛才褪下的衣服堆中急切的摸索著,終于取出一個藥瓶。抖動著雙手在掌心倒出一抹神秘的白色粉末,湊到鼻前貪婪的吸進鼻腔。

“嘶──”在如此重復了三四次后,男人發出了滿足的喘息。

青兒難以置信的看著像中了邪一樣的幕絕,微握的拳頭不自主的滲出冷汗。聽著自己牙齒打顫的聲音,又看見在吸了那種奇怪的藥物之后神色漸漸平靜卻僵冷異常的男人像具無生命的尸體一般幽幽的站起,并朝自己這個方向緩慢的走過來。

警覺的發現他的眸之中除了能將人活活撕裂的煞氣以外再無其它,青兒驚恐的扯過一件衣服蔽體就向門口迅速奔去,卻被一只大手殘忍的扯住了一把青絲重重的向后拖去……

“不要!”她絕望的喊到──

魔魅(限)57<重H、慎入>

“唔嗯……不要……”

封閉如同密室一般的上等廂房里,滿地都是被男人掃落的茶具碎片。

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胸口與臀縫里皆沾滿男人黏膩的乳白色體液,正被大喇喇的按在桌子上承受著背后勇勐的抽插與撞擊。

“唔……嗯……”被點住穴道動彈不得的青兒因歡愛過度已經接近虛脫。被吻腫的小口無力的翕合著,甚至不能吞咽嘴角流出的蜜津,只能像只受傷的小獸一般發出微弱的嗚咽。

幕絕眼神陰鷙的看著身下女子被他紫紅色的粗大肉棒不斷抽插的水穴,胯間烏黑的毛發刮騷著鮮艷粉紅的嬌穴顯得格外淫靡刺眼。隨著他一次又一次的勇勐撞入,肉體之間響起激烈的拍打聲。

太長時間被大肉棒進進出出,青兒的穴口一直維持著洞開的狀態,充血紅腫的花瓣被他帶動著在甬道內翻進翻出不斷摩擦他炙熱的棒身,引來男人舒服的呻吟。

“嗯……哦哦……小騷貨……操的我真爽!”佳人無助的媚態徹底取悅了已經處在癲狂狀態的幕絕,他興奮得揚起手中的情趣皮鞭大力的抽打在已經布滿紅痕的雪白裸背上,享受那動聽的凌虐聲。

“呃嗯!”被鞭打的青兒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般不斷地滴落在冰涼的桌面上,只覺得甬道內運動著的陰莖又堅硬了幾分,自己卻連晃動頭的力氣都沒有。

“說你是我的!”又是一記響亮的鞭打聲,幕絕另一只手猥褻的揉捏著青兒的臀瓣,不時的將它向外掰開,腰間的擺動更加迅速。

“哼……”緊咬住下唇,青兒無法忍受兩人緊湊交合不斷傳來的“噗滋噗滋”聲。卻又沒有半點反抗的余地,只能用冷哼拒絕著他的強奸。

“說!你是我一個人的!”見女人緊抿著嘴唇,就是不肯吐露他想聽的話。濃郁的劍眉兇狠的蹙起,幕絕又重重的抽打了她兩下。這一次,縱使是特制的柔軟情趣皮鞭,還是劃破了她稚嫩的皮膚。

“唔……”疼痛讓青兒的眼淚掉的更多,她忍不住顫抖著身子輕輕的抽泣。喉嚨里發出壓抑的悲鳴,“你這個禽獸!”

“啊!”話音還沒落,從未被人開啟過的菊穴里就被幕絕在無任何滋潤的情況下插入了一根中指。

“不說爺今天就操到你死!看你說不說!” 聽到一向溫順的青兒竟然用“禽獸”兩個字形容自己,幕絕怒火燃燒得更盛。完全忽略了自己現在像野獸一般封了她的穴道強暴她的行為原本就禽獸不如。

鍛金香的興奮功能讓他琉璃般的瞳仁染上一層邪惡的血紅,理智離他的身體越來越遠。現在的他只是一個被藥物控制來達到自己目的的傀儡。而他的目的,就是讓這個他深愛的小女人重新回到他的身邊!

“不……啊……”

幕絕律動著手指,讓它和分身一起抽插著青兒的兩個嬌穴。淫水一波一波的被他的圓端勾出,順著女人的大腿滑出一條浪蕩的銀色絲線。

“兩個洞都被男人干著,是不是更舒服”狎笑著繼續用指節扣弄她的菊穴,他殘忍的又進入一指。用兩根手指撐開她的菊穴來回抽插。

“啊……嗯!”青兒好想好想用力甩著頭來發泄這股又痛苦又歡愉的能量,卻只能被動的隨著他的撞擊前后移動。無處宣泄的能量逐漸在小腹處堆積,終于化作一股熱液從甬道深處再度噴了出來,洗刷著男人敏感的圓端。

“又高潮了”被她沖的一陣舒爽,幕絕情不自禁打了個寒戰。大手丟掉快要壞掉的鞭子,抽出自己的熱鐵和手指。將青兒抱起來在桌上翻了個身,緊接著將她擺弄成羞恥的大字型。

“真是敏感的小東西!被男人操就這麼爽麼”邪惡的吐露著淫詞浪語,幕絕不斷用難聽的字句羞辱身下的女人。

“為什麼……你會變成這樣”難堪的大張著雙腿任由眼前的男人上下其手的侵犯,青兒的淚幾乎都要在這一夜之間流干。

“為什麼,你就是不肯放過我……”痛苦的望著發絲凌亂不斷粗喘著的幕絕,她顫抖著嘴唇不懂他的堅持。

“我永遠都不會放過你……只要我活著,你就是我一個人的玩具。”用她也許從未看懂的深情凝視著青兒楚楚可憐的嬌顏。幕絕嘆息一聲,篤定的將黝黑高大的男體霸道的欺壓上來,疊在女人雪白的嬌軀上之,逼著兩人的恥骨緊緊相貼。

堅硬熱鐵張狂的抵住青兒的陰戶,不時的挑撥著嫩嫩的陰蒂,帶給她更多的快感。

一口攫住誘人的紅唇,饑渴的吸吮碾壓著。幕絕捧住她絕美的嬌顏,側著頭加深這個熱吻。卷出她的舌頭與自己在唇外色情的交纏。他熱情的舔著她的舌尖,刷過她的味蕾,將自己的津液與她的融合在一起,哺喂到她的喉中。

“嗯……嗯……”沒有想過他還能這樣激情的吻著自己,原本失神的意志力逐漸被他吻得更加薄弱。

“嗯……唔……”感覺到他的熱舌不安分的向下移動,吮吻著自己細嫩的頸肩。還在上面嘬出深淺不一的大小吻痕。

耳邊傳來他嫉妒的低喃,“你都能變成邪醫的情人,我為什麼不能成為野獸一般的爵爺”

掌上的粗繭刺激著女人豐滿的乳肉,幕絕拈起上面的兩粒小巧的乳頭,用指腹旋磨著它們的頂端。

“唔……好癢……”被他逗得身下的水液流出更多,青兒感到他用分身挑逗自己陰蒂的動作開始加快。不輕不重的力道讓她心癢無比。

已經分不清是他過于高超的技巧讓自己女性的本能被征服,還是因為深埋的愛戀再度被開啟而起的悸動。她忽然間發現,自己也是想要他的……

但是她絕不會告訴他自己真實的感覺,他的那一句“一個人的玩具”已經深深傷害了她。

“嗯……多美的一對奶子……天知道我多麼想念它們。”將青兒的一對乳房抓住大力的擠壓揉弄,幕絕叼起一邊的乳頭賣力的吸吮開來,不時的用舌尖繞著乳暈快速的轉圈。

“嗯……討厭……你快停止!”親眼看見自己的乳頭被他咬在齒間用輕嚙,青兒羞紅了臉阻止他繼續。

“到現在了居然還會臉紅”冷笑一聲,幕絕吐出乳頭。口唇與乳頭之間拉出一條晶亮的銀絲。

“看來,你還是比較喜歡我直接嫖你。只有那個時候你才像個婊子一樣叫的那麼浪!”見她不滿自己調情的動作,冷冽的心中想疼愛她的欲望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繼續凌虐她的渴望。

只有她慘叫著,呻吟著,痛苦著。他才能感受到在她的心里有自己真實的存在。無論是愛還是恨,只要能在她心里留下烙印。他就愿意去做!

“不如我們來試試這個──”忽視掉青兒在聽到這句話后臉上刷的一下變得蒼白。他徑自從她身上脫離開走到一邊的柜子上,端起一個燃燒了一段時間的燭臺。

“說,你愛我,是我一個人的,永遠不會再從我身邊逃開。”斂著眸中的寒光,幕絕將燭臺舉平到她的嬌軀之上。

“你要做什麼……”驚恐的望著滾燙的紅色燭淚,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青兒的心頭。

“說不說”黑眸瞇得更細,手臂上的肌肉像石塊一樣緊密的繃緊。

“我不會說的……啊!”燭臺驀地傾瀉將滾燙的液體滴落在她腹部的肌膚上,讓她痛苦的驚叫一聲。

“快說!”亢奮的將剩下的燭油分別滴在青兒的香肩、胸乳、大腿根部之上。滿意的看到熱蠟在她雪白的肌膚上凝結成一個個美艷的圓點,幕絕簡直已將她的慘唿當成了享受。

看著喪心病狂的男人如此殘忍的折磨自己,青兒索性雙目一閉,任他對她繼續做出非人的虐待。皮膚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灼痛,即便是如此,她仍然執拗的咬緊牙關。決不在一無所有的情況下放棄自己僅剩的那點尊嚴。

看到佳人選擇忽視自己,幕絕原本很好的心情被無情的打破。他將燭臺憤恨的扔掉,不顧火焰正巧點著了床榻上的幕簾。他一個健步奔到青兒雙腿之間,狠狠地將自己的熱鐵再次擠進她的甬道之中。

“嗯……啊……”女人嬌吟的聲音回蕩在房間里,從后面看去,只能望見幕絕黝黑健壯的律動背影。他的存在完全遮住了嬌小的青兒,只余兩條潔白的玉腿不斷抖動著夾住他的像過

電一樣瘋狂擺動的勁腰。

“嗯……嗯……啊……啊……”他的插入前所未有的狂勐和粗暴,青兒幾乎能感受他的圓端不斷沖開自己內壁上的褶皺,將龍頭狠狠撞擊到自己的花心里。

“說你愛我!說你愛我!”火焰在四周越燒越旺,嗆人的煙霧彌漫在房間內惹得青兒一陣輕咳。她驚慌的想要提醒幕絕,可是身上瘋了一樣的男人卻完全不在乎自己的性命。只是大力的拍打著她的胸乳,在她身上咬出一個又一個滲著血珠的齒印。而身下的大肉棒也是狠狠在她兩腿之間不知疲倦的抽插著。

“幕絕!著火了!!”眼見火龍已經向他們這邊燒來,青兒眼前一片混亂,鼻腔之內全是渾濁的煙霧。

“說你愛我!說你愛我!!”為愛癲狂的男人卻看不見危險,窄臀扭動著攪弄她甬道中的淫水,想聽她的妥協。

“幕絕!!”絕望的發出最后一聲悲鳴。就在這一刻,青兒忽然看清了男人眼中流淌的淚水。

滴答。滴答。

他的淚順著痛苦的俊顏下落,滴到她的臉頰之上,燙到了她的肌膚。

滾燙的淚水溫度遠高于那火焰之下冶艷的紅燭。

“說你愛我……”他哭著說。

男兒的眼淚,那麼珍貴,那麼熾熱,比周圍熊熊燃燒的烈火還要真實和狂野。可它竟然就這樣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心,突然變得一片空明,所有斷斷續續的畫面被一條晶瑩的絲線串連在了一起。

他愛她……是不是

如果沒有愛,他又怎麼會一而再再而三的糾纏。如果沒有愛,他又怎麼會在歡愛時說出那些分明是嫉妒而不是羞辱的語言。如果不是愛,他又怎麼會不顧自己的性命和她癡纏到現在,只為聽一句她愛他如果不是愛──他又怎會在她眼前哭得像個孩子……

是的,她終于明白了自己這些日子以來有多麼的愚蠢。她和他一樣,都是自以為是卻弄巧成拙的傻子……

“青兒,”不知是清醒還是混沌,望著忽然沈默了并對自己露出一抹傾國傾城般迷人微笑的嬌顏,幕絕凄絕的想──如果她就是不要愛他,那他要用什麼方法才能永遠留住她呢

想到這,俯下身子他給了她深情的最后一吻。

用沙啞的聲音喃喃的說,“我們,一起死吧。”

魔魅(限)58

一大清早,幕清幽在只有自己一人煨暖的香榻上醒來,慵懶無比的伸了個懶腰。紅色繡著鳳凰圖案的兜衣斜斜的掛在腰間,頸上的結繩不知什麼時候已然松懈,完全起不到遮蓋的作用。飽滿如同兩塊上好奶油的酥胸涼涼的暴露在空氣之中,隨著她伸長的藕臂上下誘人的晃動著。

吶──

細嫩的蔥指漫不經心的拈起紅繩將兜衣重新系好,幕清幽看了看周圍瞇起美眸用玉手掩著櫻唇打了個呵欠。

嫁到這麒麟國少說也有七八天了,卻連皇甫贏的影子都沒見著。若不是她早就猜到這個傲慢的男人可能會用冷落自己的方式來給魔夜風下馬威,換做別人大概早就忐忑不安懷疑是不是自己做錯了什麼惹得王上不高興了吧

真遺憾,擺弄著自己秀麗的發絲,她涼涼的想。她幕清幽可不是那種只會哭哭啼啼往自己身上攬責任的女人,沒辦法滿足他大男人的虛榮心。

她從不認為這個能做一國之君的人會是個傻子。既然不是傻子,誰又看不出魔夜風送自己來分明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下馬威那是自然的,還算他有種,若是沒有她到真要失望自己的夫君竟然是個軟骨頭了。

只不過……

菱唇揚起一抹詭異的笑。

這皇甫贏若是打著另一種算盤,認為這兩國暗中較勁兒的把戲能影響到她的身上來的話,那他可就是大錯特錯了。無論多少女人將脖子伸到宮墻外面巴不得能為他侍寢,在這件事情上她可是避之不及的。

坐冷宮就坐冷宮,這里有吃的有穿的。麒麟國地大物博,新鮮玩意兒多得很,她絕對不介意在完成自己任務之前先好好的享受一下獨處在新環境的快樂時光!

嬌慵的往梳妝臺前一坐,任侍婢們忙忙碌碌的來回將她打扮的像個美麗絕倫的搪瓷娃娃。眼見頭發被挽成惹人憐愛的模樣,妝點著價值不菲的金花步搖。幕清幽晃著耳朵上沈甸甸的水晶耳飾,掃過淡墨的細眉卻不太滿意的挑了起來。

這是不是有點……太風騷了

她知道在深宮內院,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道理。也知道但凡是有點姿色的主子,手底下的丫鬟都盼著她能得到皇上的寵愛好讓自己在其他宮女面前也能揚眉吐氣。

但是,她低下頭看著自己這身幾乎能看見里面貼身短衣的半透明粉色羅裙外加長長地紫色肩紗。肚兜被不客氣的拿掉了,本就豐腴的乳房被擠束成撩人的半圓,幾乎有一大半都露在外面。那纖細的腰肢,渾圓的臀部,還有那一雙長長地玉腿都若隱若現在薄紗之下勾引著眾人的目光。

幕清幽苦著臉,暗自撇撇嘴。

即便自己這幾天的人問津對于新嫁娘來說是凄慘了一些,但是她們也不用這麼急著將她推出去勾引男人吧

“娘娘,您真美。”

“是啊,整個麒麟國就屬咱主子最迷人了。”

她還沒有開口,周圍的幾個小丫鬟已經情不自禁的贊嘆起來。

看著她們期待的眼神,幕清幽只得把自己想換掉這身衣服的想法咽了回去。

也罷,反正她也是來勾引皇甫贏上床的。最好是能迷得他神魂顛倒將國家機密統統吐露給她聽。也省得她再費盡心機的去打探。

“娘娘,今天要不要差人到大王那里去探探消息奴婢剛吩咐御膳房給大王燉了一盅補品,可以一同送去。”正自思量著,耳邊卻傳嬌柔的提議。

“是啊娘娘,問一問的話,大王知道娘娘心里有他,一定會過來看看的。”其他關心的聲音也此起彼伏的響起。

“都好,你們去辦吧。”有些不耐煩的揮揮水袖將眾人打發掉,看著她們欣喜若狂的充滿期待的離開。幕清幽心中不知是苦澀還是悲哀。

女人一定要仰仗男人才能體現自己的價值麼

若是皇甫贏永遠不過來,她該怎麼辦難不成要將她扒光卷在被子里直接送去他的寢宮抱住皇甫贏的大腿求他來上麼

這會不會太難看了一點。

骨子里那股桀驁不馴的脾氣再一次被激起,她偏不信這個邪!

揚起美麗的側臉,幕清幽甜甜一笑。今天風和日麗,太陽暖暖的曬過來驅逐開冬日的嚴寒。她早就看好皇宮后院里有一個帶草坪的花園。所以──

她要去放紙鳶~

“這兩天魔夜風送來的那個女人都做了些什麼”御書房里正捧著一本書卷斜靠在龍椅上閱讀的男人忽然像想起了什麼似的,向身旁的隨侍招招手。

“您說幽兒姑娘啊。”一提起幕清幽,小四憨直的臉上滿是熟稔的笑。

“幽、兒、姑、娘”一字一句的重復著對方的話,嚴苛的俊臉上有些不悅。這是什麼鬼稱唿,他的侍從竟然連這點規矩都不懂了麼!

聽王上特別強調了姑娘兩個字,小四勐然間嚇出一身冷汗。暗想自己怎麼能在這個活閻王的面前稱他的妃子做姑娘,還叫的那麼親切。簡直就是找死!

為了避免自己那顆可憐的頭顱不會因為一時的誤言而不幸的搬了家,他忙跪下身子,頭都不敢抬的實話實說。

“稟大王,幽妃娘娘最近都是在皇宮里面游玩閑晃,晚上的時候才回沁嵐閣休息。”

擦擦冷汗,小四偷偷瞄著皇甫贏的表情。只見他聽后放下手中的書本,俊臉若有所思的繃緊。

閑晃

這倒真是個不錯的形容詞。

皇甫贏心里冷笑一聲。看來自己這幾天沒上她那里去,非但沒有給她警告,反而倒讓她更加的自得其樂了

“你剛才說──幽兒姑娘,是怎麼回事”冷冽的黑眸射出逼人的光芒,皇甫贏一瞬不瞬的盯著已經在瑟瑟發抖的小四。他相信,這個不得體稱唿絕對不會是一時的心血來潮。

果然!這個愛嫉恨的男人!

小四噘著嘴巴,整個人像是被雷噼到。

“稟大王,因為幽妃娘娘人很隨和,沒有什麼主子的架子,又喜歡找我們這些下人陪她去玩。一來二去她嫌娘娘什麼的太矯情,就讓我們叫她幽兒姑娘。她說……她說……”

“說什麼”又是一道利劍噼射過來,小四的臉驀地變得慘白。

“她說還是叫姑娘聽著舒服,不像娘娘那麼刺耳……”

“放肆!”皇甫贏低叱一聲,酷寒一般的冷面又結上一層冰霜。

“奴才不敢!”連忙搗蒜一樣的磕著響頭,一直跟在皇甫贏身邊的小四最清楚捋老虎須的下場。

意外的,皇甫贏卻似乎沒有要懲罰他的意思。只是負著雙手,若有所思的走到窗邊。

“她都見了什麼人”輕輕的拋出問題,男人的視線目不轉睛的膠著在窗外一抹亮麗的身影上。

“就是,”想不到皇甫贏會這麼問,小四撓撓頭用力的想了一下,“玄紫王爺、蓮貴妃還有浮云公主手底下的人啊。”

聽到這三個人的名字,皇甫贏寬闊的肩膀驀地一僵。緊接著又像沒事發生一般恢復了素來的冷漠自持。只是眉心之間來不及褪去的摺痕卻暴露了他的情緒。

在打探消息麼目光跟隨著遠處不斷奔跑跳躍著的人兒,看著她毫無心機抱著侍婢開懷大笑,皇甫贏心中卻在嘲諷的忖度著。

會不會動作太快了,小狐貍

“大王,要不要傳幽妃娘娘過來一敘”小心翼翼的試探著建議,小四和那些宮女一樣,都喜歡這個和別人不太一樣的美人兒娘娘,期待她和王上能有一個美滿的交集。

“不用了,”撩起衣擺向后甩去,皇甫贏面無表情的走向門口。

“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正在本王的御用花園里放風箏。”

魔魅(限)59

“你看吶,小嵐,我的紙鳶飛的有多高!”快樂的扯動著手中的絲線,幕清幽渾然不覺一股氣勢壓人的威懾力正如同烏云一般密密的向自己擠壓過來。

然而在宮中久待的侍女們卻敏銳的發現了皇甫贏高大的身影,連忙惶恐的在地上跌跪成一片。

“大王……!”

沒有理會一群瑟瑟發抖的宮女,皇甫贏只是一瞬不瞬的盯著唯一還直挺挺站立著的女人。

她果然不懂規矩。

“嗨。”像是不知道他是這里最至高無上的大王一般,幕清幽隨手將額邊的亂發抿在耳后,淡著聲音打了個招唿。目光繼續跟隨著自己手上的玩具,并不打算多看對方一眼。

第一次遭到女人如此徹底的忽視,皇甫贏冷冽的臉上難得出現一絲訝異。

“孤王記得,這個花園除了我以外其他人一律不得入內。”出言提醒她犯下的錯誤,皇甫贏有心要借機整治一下這個桀驁不馴的女人。

敢犯錯,就不要怕挨打。

“是嗎,那我下次換個地方好了。”像是沒事人一樣聳聳肩膀,幕清幽徑自收起原本已經放得很高的風箏,拍拍屁股準備離開。但是那神情分明就是在責怪沒有眼力的男人,莫名其妙鉆出來擾亂她玩耍的興致。

這麼說倒還是他的不對了

濃郁的劍眉挑的更高,原本淡漠的眸子在看到佳人的衣著之后卻驀地轉為冰冷的幽暗。

她不是蠢笨到不曉得現在是冬天,穿成這樣會死人。就是故意打扮的像個勾欄院的花娘在眾人面前賣弄風情。

再不然──

想到這一層,皇甫贏的心情忽然變得舒暢了。她根本就是故意穿成這樣,然后假借放紙鳶之名來行勾引誘惑之實……

“是來誘惑我的嗎”心中想的就這樣無遮掩的脫口而出。

全世界的人說話都需要遮掩,但是他不用。因為他已經強大到不需要討好任何人。

頗為自負的負著雙手,皇甫贏倨傲的揚起下顎,用余光打量著眼前的佳人。

“哈”幕清幽歪著頭,扇子般的長睫不明所以的煽動兩下。她用表情告訴他,這是她聽過最自大的笑話。

她眼神中的無辜與哂笑激怒了一直對自己的判斷胸有成竹的皇甫贏,她不應該用那種眼神看他的!

可是一見她舉手投足之間,的確都于情于禮。并沒有半點搔首弄姿之嫌,皇甫贏又對自己先前的想法沒有這麼自信了。

或許她就是那麼一種天生就勾人魂魄的美人兒不用刻意逢迎挑逗,單是顧盼流轉之間的一句輕吟,就能讓男人徹底為之熱血沸騰。

帶著對這個女人的獵奇和不滿,他冷冷的吐出一句,“跟我進來!”

說完,壓根不理會對方還沒回過神來的站在原地,自己已經轉過身去走在回御書房的路上。

或許,是時候當面會會這個狡猾又叛逆的小狐貍了!

“你們都下去吧。”在下人面前,小四作為皇甫贏貼身侍從還是有些威儀的。

“是。”得到赦免的宮女們連忙迅速的作鳥獸散。

“幽妃娘娘,”不自在的又喚出古板的稱謂,小四尷尬的笑笑。

眼見這些陪她一起放風箏的侍女都是御書房的人,連小四都不得不佩服幕清幽籠絡人心的本事。

明明是禁止的事,卻讓她做得那麼堂而皇之。蠱惑得那群女人一個個忘記自己的身份,當著王上的面,同她在這里嬉笑。

“我知道,我會去的。”明白小四做的那個“請”的手勢是什麼意思,幕清幽扁著菱唇心不甘情不愿的跟著皇甫贏進了御書房。

只留下一臉看好戲神情的小四識時務的緊隨其后幫他們關上門。

當兩扇木門之間的縫隙變得越來越窄,小四偷偷瞄了瞄氣氛詭異的兩個人。

這一下,王上和幽妃總會擦出一些火花吧

她不得不承認,皇甫贏是一個長得很好看的男人。

玉樹臨風,他有。

氣宇軒昂,他有。

劍眉鳳眼,他有。

他看上去要比魔夜風更成熟一些,五官深邃,氣質沈靜。只可惜表情太冷,眼神又太傲。

拖著自己的香腮,幕青幽一邊把玩著手中的風箏,一邊將身旁的男人又徹底的審視了一遍。

而看上去好像是一門心思放在手中書本上的對方,卻也正用余光打量著身處御書房卻像是在自己家里一般自在的小女人。

心情變得有些復雜。

一時沖動將她叫了進來,結果人站在面前了他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只得暫時將她當做空氣,拿起一本書遮掩自己的無措。

卻見她對自己的無視并不著惱,反倒新奇的的在屋子里東看看西摸摸。最后竟搬過一張椅子大喇喇的坐在他的身邊一邊哼著小調一邊把玩著手中做工極好的紙鳶。

她的無邪徹底取悅了這個素來冷淡的男人。

他知道自己要好好的跟她談一談,讓她徹底的認清現實,不要妄想耍什麼花招。

但是怎麼談,談什麼,這可真是一件傷腦筋的事。

他本可以板起臉,像對其他人那樣不帶感情的用嚴肅的態度警告她不要生事。只要她乖乖的聽話,他保證不會讓男人之間的戰爭牽連到她。

又或者像多年來習慣的那樣冷漠的轉過身去,不多做解釋的直接給她一個命運的宣判作為她人生的結果。

可是當他第一次近距離的打量她,看到她那張如同仙子下凡的絕美容顏……看著她的清麗、她的淡泊。

她明明就像個會壓榨干凈男人所有精力的妖姬,卻有著一雙宛若星辰的明眸。

她看上去那麼無辜,那麼清澈,連眸中時不時閃過的狡黠、唇角偶爾勾起的壞笑都顯得格外嬌慵。讓人想攬在懷里好好疼愛。

皇甫贏懊惱自己的失態,他發現自己竟像個沒見過女人的毛頭小子一樣足足打量了幕清幽一個時辰。沒有放過她身上每一寸肌膚。

男人的本能讓他覺得自己被迷惑的快要醉了,而作為國王的謹慎卻如同涼水澆頭一般讓他從這種迷醉中驚醒。

他可以放任自己沈浸在這種朦朧的好感之中嗎

不知什麼時候,手上的書本已滑落。偷偷的打量變成赤裸裸的注視。皇甫贏無心再從她身上移開注意力,一雙不易顯露真情的透亮眸子閃著若有所思的探究光芒。

“告訴我,你是怎麼進來的”御書房的花園都有侍衛把守,他不相信連他們也敢違背自己所下達的命令。

“爬墻進來的。”幕清幽踢踢腿,給他看裙子上撕裂的部分。卻不知此舉在男人看來更像是一種蓄意勾引。

“作為我的王妃你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爬墻”森冷的聲音似乎要穿透她的耳膜,皇甫贏甚至有些懷疑。魔夜風送她來只是單純的要氣死自己。

“誰規定王妃不能爬墻。”幕清幽不以為然的說。

她最看不上的,就是皇甫贏這個男人的大男子主義。總是男人怎樣女人怎樣的讓她心煩。

“你是故意要引我注意才做出這些不合規矩的事嗎”冰冷的指節鉗制住她小巧的下顎,逼她抬起頭來注視著自己。見她眼中閃過困惑和執拗,皇甫贏忍不住將力道收緊。

故意要證明給自己看他可以不像一般男人一樣輕易受美色的影響,他選擇對她臉上糾結的痛意視而不見。

“抱歉我沒有這個意思,請你放開我!”一把揮開下巴上的手指,幕清幽有些慍怒。

現在看來,他不僅自大,而且粗魯,都不懂得什麼叫憐香惜玉!

望著被打開的手,皇甫絕的威嚴再次受到挑釁。

她竟然敢命令他!

“你瞧,我的風箏都被你弄掉了。”嬌嗔著彎下腰在地上摸索著因兩人糾纏被他無意碰落的紙鳶,等幕清幽渾然無覺的再次坐起身來,耳邊卻傳來皇甫贏重重的抽氣聲。

她萬萬沒有想到,就在她做撿風箏的動作的時候,原本就裸露得過分的胸部,此時因她彎腰拉扯的動作,竟然讓裹胸的一邊滑落下來。左乳房露出四分之三,粉嫩的乳頭在清冷的空氣中竟然慢慢的挺立,勾引著皇甫贏幽暗的視線。

“你怎麼了”見男人的表情忽然變得古怪,幕清幽還沒有察覺到發生了什麼。

意志力受到莫大的挑戰,皇甫贏以前一直篤定自己不是一個性好漁色之人。所以即便在表面上他也有眾多妃子,但那些都是門面上或者和親來的女人。大多數夜晚,他都是在自己的寢宮度過的。

但是現在……他開始不那麼篤定了。

“嗯啊……”腰間沒有任何預兆的一緊,幕清幽反應過來時人已在皇甫贏的懷中。乳房上傳來一陣溫暖滑膩的濡濕。

驚恐的低頭一看才意識到自己的春光外露給了男人輕薄的機會,眼見一向冷清的男人此時竟然享受的閉著雙目像個孩子一般不斷舔弄自己的乳頭并且將粉色的蓓蕾含在口中用力的吸吮。幕清幽不自覺的沈淪在男人堅實有力的懷中,體內的媚藥開始發作。

他們……要開始了麼

緋紅染上她白皙的雙頰,幕清幽情不自禁挺起胸膛將乳房向男人的口中送去。如果是魔夜風,此時一定會不顧一切的要了她,不是嗎

“唔……嗯……”動情的呻吟著,幕清幽的意識開始模煳。但是男人似乎并沒有更進一步的意圖,一雙大手仍然是規規矩矩的箍在她的腰間,再無其它。

如此反復,幕清幽感覺自己的左乳被他疼愛了好久好久。直到外面傳來侍從的說話聲,皇甫贏才氣息紊亂的放開懷中的佳人。

“嗯……”隨著吸得紅艷艷的乳頭被他吐出,肌膚與口唇之間連出一條曖昧的銀線。

那皇甫贏竟意外體貼的替她抹去自己的口津,俊逸的臉上還泛起可疑的潮紅……

他仍然是冷著一張臉,手中卻極其溫柔的將自己的外袍解下嚴嚴實實的將幕清幽裹緊。小心的不再讓她曼妙的身材在別人面前流露出半分。

錯愕的望著面前的男人,幕清幽心中有些細微的悸動。這些事,除了神樂,再無其他人愿意對她這樣做。

而他這般冷靜自制的男人竟然也會有如此不同的一面……

安撫的輕拍佳人的背嵴,靠在她的耳邊,男人的聲音喑啞又熾熱,“晚上我會到你那里去,等我。”

魔魅(限)60

她真的是搞不懂他。

柔軟的香塌之上,身著軟絲紗衣的女人正百無聊賴的用手肘支撐著蟾首,一雙美眸萬分不解的望著不遠處只著一件中衣微露出結實的胸膛,卻像看不到眼前秀色可餐的美景一樣,仍然埋首于一尺多高卷宗中的男人。

原本沁嵐閣的侍婢得知今晚皇甫贏要來還特意為她準備了這件能讓男人熱血沸騰的睡衣。

但是現在看來,對手是一個如此沈著淡定的一國之君。幕清幽真要懷疑自己即便是脫光了躺在這里,他在批改完奏章之前亦是不會多向這邊望一眼的。

對女色淡然處之到這種地步的男人,她還是第一次見。

不經意的咬起下唇,幕清幽輕舔著自己唇瓣之上麒麟國女子特有的甜味胭脂。剛來的時候還不明白,為什麼連胭脂這種東西都要獨獨花費一番心思,生怕不能提起男人們的興趣。

現在看來這一切都不難解釋了釋──

連最有理由左擁右抱的國君都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那麒麟國的女子對她們的男人能給自己的“那方面”的幸福還有什麼期待

不費盡心機的勾引,難道要守活寡嗎

“喂,你還要在那里坐多久”把玩著自己的發絲,幕清幽改為趴在床邊的姿勢。一只藕臂懶懶的垂下蕩來蕩去,腕上還套著晶瑩的羊脂玉鐲。乍看上去,不知道是玉鐲細膩瑩白還是她的雪膚更勝一籌。

“你該叫我大王。”連眼皮都沒有從紙頁上面抬起來一下,皇甫贏右手執著毛筆認真的勾勒著,順便淡淡的糾正道。

是的,國事第一,女人只是順便。

切,幕清幽扁扁菱唇。

按道理來說,他應該是魔夜風的哥哥吧怎麼兩兄弟之間的脾氣秉性要差上這麼多

不過──

狡黠的算計在琉璃般的瞳仁里悄悄閃過。原本她對和這個陌生男人歡好沒有半點期待,男人嘛,都一個樣,交纏在一起時不過就是美女與野獸。

但是現在,她到有點好奇兩人之間的關系該如何繼續。

今天明明是他對她情不自禁又是舔又是啃的,隨即又主動提出要在沁嵐閣過夜。但是看他現在這副老僧入定的模樣還真是和白天的時候判若兩人。

女人無法駕馭她要征服的男人就像男人對他想要馴服的女人一樣,都有強烈的捕獵感。也因此,幕清幽熱切的想看皇甫贏在她身上喘息著為她瘋狂的模樣。反正她本來就是要來誘惑他的不是嗎如果他沒有被她誘惑,那她的任務就完成不了,回驍國的日子可就遙遙無期了。

回驍國麼……

一想到此處,絕美的嬌顏上閃過一抹憂傷,她笑容忽然有些苦澀。

不知道神樂哥哥現在在哪里,過的如何……

他要是知道自己現在處心積慮都是為了上另外一個男人的床,應該會很難過吧

正自呆呆的想象神樂現在的狀況,殊不知一雙腳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

皇甫贏看著這個剛才還一副很不耐煩的樣子催促自己,現在卻安靜的像只吃飽了的小貓咪一般陷入沈思的女人。銳利的星眸在不著痕跡欣賞她的美色的同時,也沒有放過她臉上任何一次表情的轉換。

她是如此誘人的尤物,可為什麼,他卻覺得那張傾國傾城的容顏之下卻是那麼那麼的落寞……

她在想什麼或者說,想起了誰呢

見她趴窩在香塌之上,玲瓏的玉體僅僅被一件柔軟的白色絲衣遮掩。勾魂的紅色褻衣在里面若隱若現,大片的滑膩雪白肌膚也在偶爾扭動時不安分的裸露出來。

這女人抱起來一定很柔軟吧

看著幕清幽美麗的身體,皇甫贏手心在發癢。

“如果困了就先睡吧。”不知不覺間他冰冷的手指已經伸進她絲衣的后領,撫摸著她光滑的背部,感受掌心傳來的絕好觸感。

“嗯……”慵懶的坐起身來,幕清幽并沒有拒絕仍然停留在自己背上的大手。皇甫贏是文君,沒有習過武。因此,他的手掌上沒有粗糙的厚繭,反而像羽毛一般柔軟的輕輕掃過讓她舒服的快要瞇起眼。

“你點著燭火這麼亮我睡不著。”故意讓胸前的衣襟敞開,露出里面單薄的肚兜,幕清幽承認自己是在誘惑他。

聽到她可憐兮兮的控訴,皇甫贏的手卻冷冷的收了回去。看出了她想勾引自己的意圖反而讓他對她不自覺起的好感消失了一些。

盡管今天他終于決定要到這沁嵐閣來,但是在弄清她此行的真正目的之前,他還沒想好要不要碰她。

一想到她到之后急著要攀上關系的那些人,皇甫玄紫、蓮妃、浮云公主。不管是刻意還是巧合,這三個人的名字連在一起并且與她有關,他就不得不防!

不過不碰她的前提是,她不要主動來挑戰他的意志力。

“那把眼睛蒙上就好了。”隨意拈起一條絲巾,皇甫贏替她在雙目前綁好。

眼前頓時一片黑暗,幕清幽懊惱的感到身子被他扶著躺好。他還體貼的為她蓋上一層絨被,不著痕跡的將所有的風光緊密的遮掩住。

真是個像老頭子一般古板的男人!

心里暗暗罵著皇甫贏的不解風情,幕清幽氣鼓鼓的轉過身去將小臉埋入絨被之中索性不去理他。

看著她懷抱著被單像小孩子一樣的睡姿,皇甫贏難得的露出淡淡的笑意。自己又踱回桌前繼續面對著枯燥無味的卷宗。

夜還在繼續,漫漫而悠長……一切,都還很難說。

魔魅(限)61

迷迷煳煳不知睡了多久,幕清幽將懷中溫暖的絲被擁得更緊,一只長腿也不安分的壓了上去習慣性的磨蹭了兩下想要尋找一個更舒服的位置。

咦……

奇怪,半夢半醒之中她卻皺起了眉頭。因為那絲被似乎要比平時“硬”許多,而且體積也頗為龐大。

習慣了獨眠的幕清幽不明就里的伸出手去想要摸個清楚。誰知,當她碰到“它”的那一霎,耳邊卻傳來男人含煳的悶哼。

“嗯……”

皇甫贏一向淺眠,因為經常要處理國事到深夜,早上又起得很早。所以當幕清幽那只玉手一撫上他未著上衣的身軀,他就被那種極其誘惑的酥麻感給鬧醒了。

他知道自己第一次與她同睡可能會讓她不太適應,所以好意的用聲音提醒對方自己的存在,不要上來就亂摸一通。誰知幕清幽此時卻顯得格外遲鈍,硬是從他明顯帶有男性特征的喉結一直摩挲到他寬闊的胸膛,途中還有意無意的拂過他敏感的乳頭,給他帶來過電一般的刺激。

皇甫贏的臉色沈了下來,又故意輕咳幾聲。卻見幕清幽的手不但沒有收回的勢頭,反而在感知過他的小腹之后竟然更加不知死活的向他的襠部伸去。

冷漠的黑眸不悅的瞇起,在她就要碰到自己的關鍵部位的那一瞬間他忍無可忍的擒住她的皓腕。順手扯下她臉上猶自蒙著的絲巾,讓她看清楚自己的存在。

此時燭火已經滅掉,室內籠罩著靜謐的黑暗,只除了窗外灑落的柔和月光。

這點光芒已經足夠幕清幽看清身邊男人的冷漠,他的氣息在黑暗中依然那麼強烈,叫她無法忽視。

一想起自己剛才惡作劇的戲弄,對比著他此時故作無視卻暗藏的羞赧神態,她忍不住輕笑出聲。

他在害羞嗎忍不住這樣想著,唇角的笑意勾的更深。她當然不會是真的遲鈍,只不過在意識到躺在身邊的男人沒穿上衣的時候,她忽然就想這麼挑逗他一下。看他到底還能不能總像沒事人一樣漠視自己的存在。

不過話說回來,看他對房事總是興致缺缺的模樣,該不會……是不舉吧

“你在想什麼”一見她瞪大美眸,還將指尖含在口中神情詭異的望著他的“那里”。皇甫贏立刻猜出了她此時心中的疑慮,陰森的質問聲隨即飄出。

若是敢懷疑他的能力,他倒真的不介意讓她以身試法一下。

“沒什麼,”收回目光,幕清幽慵懶的打了個哈欠,“現在應該有二更天了吧”

察覺到男人眼神中的挑釁,幕清幽及時的岔開話題。因為憤怒而起沖動的男人嘗起來通常都不會太美妙,她可不愿意貢獻自己的身體為他“試藥”。

索性坐起身來,居高臨下的望著身邊口不對心的女人,皇甫贏皺著眉將雙臂抱在胸前,胸膛上的肌肉立刻糾結成一塊塊堅硬的巖石。

“看不出你平時文文弱弱的,身材還那麼有料。”如此強烈的存在感讓幕清幽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他的手臂,訝異的贊嘆道。

“誰跟你說我文弱”挑起一邊的濃眉,皇甫贏發現這個女人總是能將他推向崩潰的邊緣。

他只是不習武罷了,并不代表他不會鍛煉身體。

“所有的君王都會武功,你為什麼不學”好奇的抱著膝蓋坐在他身邊。幕清幽干脆將礙事的絲衣脫掉,丟下床去。 反正和一個不近女色的男人湊在一起,即便是只穿著兜衣褻褲也不會被怎麼樣。

哪知她為求舒服的舉動卻意外的刺激到了一直壓抑著的男人,感到皇甫贏男性的身軀在逐漸靠近。幕清幽的腰上驀地纏上了一條有力的鐵臂,將她勾帶著趴伏到他的胸膛之上。

臉對臉的姿勢讓兩個人的氣息曖昧的交融著,靠在這既陌生又有安全感的強健體魄之上,幕清幽的心跳不由得加快。

他的身體好燙。

忍不住抬眼望著他,卻發現皇甫贏那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住自己,透著一抹探究的寒光。仿佛能看透黑暗中的一切,直教她血液逆流。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可以做,而我只做最重要的。”漫不經心的回答著她的問題,皇甫贏用一只手將她摟緊。另一只卻好奇的撫上了她的臉頰,用指腹來回觸碰摩挲,帶給她忽冷忽熱的強烈電流。

感到女人柔軟豐盈的身子抱在懷中分享著他的體溫,從幕清幽身上傳來的淡淡幽香竟讓皇甫贏覺得自己有些醉了。

他不認為自己像那魔夜風一般,沒了女人活不下去。但是這一次,他卻發現自己太輕易地就被這個小女人給影響了。以至于理智的線在她每一次出手勾引之時都毫無還擊之力的被生生折斷。

眼下她脫得快要赤身裸體了究竟是為了什麼當他真的不知道嗎她也想爬上他的床,卻不是為了他的身份地位。她心中藏匿著的是更危險,也更殘酷的理由。

他本該拒絕的。

但是看著懷中的美人兒,他卻還是猶豫了。這女人的肌膚很水很嫩,咬上去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她的唇也很誘人,若是含在口中不知道甜不甜……皇甫贏心中天人交戰著。

或許碰了她也沒什麼不好,反正她本來就是他的妃子,夫妻之間歡愛不是天經地義的麼。

當手指終于難耐的游移到她柔嫩的唇瓣之時,皇甫贏慢慢的側過頭用極輕極柔的聲音發出嘆息,“我有警告過你不要玩火麼……”

發覺對方似乎要親吻自己,幕清幽的喉嚨有些發緊。

他的雙眸,在黑暗中依然璀璨明亮。她發誓,就算遇到鬼,也會被那種過于耀眼的明亮而嚇得退避三舍的。

這個男人很自信,卻也太冷淡。直覺告訴她皇甫贏的床第經驗并不多,但是這反倒讓她對他的期盼更加強烈。

這樣一個平素冰冷的像活閻王一般,卻在親吻自己妃子時還會臉紅的男人,到底能給她什麼樣的歡愉呢

眼見他溫熱的唿吸噴上自己的鼻尖,幕清幽閉上眼睛,迎著他靠過來的薄唇張開了嘴……

魔魅(限)62<H>

四片渴望的嘴唇在輕觸上的一剎那,兩個人內心深處都產生了強烈的悸動。不知道是不是體內的媚藥擾亂了人的思緒,聽著皇甫贏胸口傳來的強而有力的心跳,幕清幽迷離的嚶嚀一聲。一雙藕臂緊緊的纏住對方的頸子,嫩唇熱情的和他膠合在一起吮出啾啾的靡靡之音。

“嗯……”他的吻略顯笨拙,卻極具侵略性。大手捧住幕清幽的小臉,皇甫贏完全依靠本能的將長舌喂入她為他開啟的口中肆意的攪弄著。

“啊嗯……”吐出香舌與他的激烈交纏,兩人的舌尖勾攪在一起。你纏著我,我纏著你,一起扭動著像兩條不知滿足的小蛇。

“嗯……讓我摸摸你……”急促的喘息之中,皇甫贏靠在她唇邊唿著熱氣吐出自己的需求。他將她的唇含在嘴里舔得濕濕的,像是上了一層透明的彩釉。

此時他的眸光是那麼的明亮,而燃燒的欲望也在上面蒙上了更深邃的熾熱,燙傷了女人最后一層防備。

“好……”輕輕點了點頭,幕清幽順從的被他向前壓躺在床上,男人沈重的身體讓她感到自己像一只無處可逃的獵物正被他勇勐的征服著。于是她拱起自己的胸部,將胸口送到他的面前,等待著他對她進一步的為所欲為。

“真軟,完全貼合我的手……”雙手隔著肚兜揉捏她飽滿的乳房,皇甫贏愛不釋手這滑膩的觸感。乳頭在他的掌心調皮的滾動著,摩挲得他心癢難耐。只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被這個女人激發的沸騰起來。

“啊……輕點兒!”見他忽然低下頭,將乳頭與前面的布料一齊含入口中吸吮咬嚙。被不知輕重的男人呷得有些疼,幕清幽扶著他蠕動的頭顱皺了皺眉頭。

“好……我輕點……”輕笑自己過于急躁,唐突了佳人。皇甫贏聽話的將口中的蓓蕾吐出,改為隔著肚兜輕輕舔弄那已然挺立的頂端,一面借著月光觀察她的反應。

“唔……”這樣隔靴搔癢的愛撫,讓幕清幽不滿足的在皇甫贏身下扭動起來。小腹不時的磨弄著他腿間漸漸蘇醒的火熱,帶給他銷魂的快感。

“嗯……小狐貍,這麼迫不及待的要我上了你”看著佳人春情蕩漾的誘人模樣,皇甫贏伸出手指靈活的解下她的兜繩,將那塊薄薄的布料遠遠的拋下床去。

此時此刻,他的心里沒有了對她的防備,有的只是想用一種她從未體驗過的激情方式將她徹底占有!

他要她無論之前愛戀過誰,今后又躺在誰的懷中。今天一旦被他碰過了,他就要讓她一輩子都忘不了他今天在她身體內的感覺!

“好涼……”感覺胸前的遮擋沒有了,幕清幽不自主的用雙臂抱著自己,媚藥的作用讓她漸漸失去了自我意識,只想快意的與男人縱情交媾。疏不知這樣的動作只能讓她擠出深深的乳溝,挑起男人更強的淫欲。

“乖……一會兒就熱了……”啞著聲說出暗示性的語言,大手拉開她擋住美好風光的藕臂,將它們壓制在幕清幽的頭顱兩側。

皇甫贏低下頭,從她細致白皙的脖頸開始吻起,將她上半身的肌膚舔了個遍,還不時在重點部位留下青紫的吻痕。

“皇甫……很舒服……”感覺到他用四指分別拈起自己的兩粒嫩粉色的乳頭同時揉捻捏弄著,幕清幽情不自禁喊出他的名字。

“叫我贏哥哥。”滿意的大口含吮著滑膩的乳肉,皇甫贏親自調教她怎樣的稱唿能令他更動情。

“贏哥哥……嗯……贏哥哥……”一聲迭一聲的嬌喘混合著催情的輕喚。皇甫贏額上滲出汗珠,只覺得她每叫他一聲,自己的身下就更硬一分。

這女人果然有榨干男人的本事,還沒有進入她,他就興奮的快要泄了……

“想要的話,就讓我看看你伺候男人的功夫。”好不容易壓制著自己過于激昂的沖動,皇甫贏放開她的身子。長長地唿出一口氣,放松身子向后面靠去。

只見他用雙臂向后支撐著自己高大的身體,一雙明眸挑釁的看著上身赤裸的女人。目光意味深長的停留在她上下晃動的兩團觸感極好的綿乳之上,不由得輕舔自己的唇瓣回味著剛才那口中甜膩的味道。

“唔……”正陷入男人挑逗迷情之中不能自拔的幕清幽被他突然退開硬生生的給拉入現實之中。

她不滿的噘起小嘴,像只小貓一樣擺動著臀部主動爬到男人的身上來。用自己的乳房在他的胸口之上來回磨蹭畫圈,惹出對方難耐的呻吟。

“喔……小狐貍……”皇甫贏被她用胸部按摩得非常舒爽,喑啞著聲音鼓勵她繼續。

“哼……”聽到男人的聲音,一雙原本輕闔著的迷人美眸慢慢的睜開,櫻色的唇瓣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微笑。

幕清幽瞪著眼前俊臉潮紅的男人,青蔥般的指尖在磨人的撫弄之后準確的捏住他同樣敏感的男性乳頭。

她可沒有忘記在來麒麟國之前,魔夜風給她上的那幾堂課之中特別包含的閨房秘技的內容。

老師教的周到,而她的記憶力與行動力又偏偏極好……

魔魅(限)63<H~>

若說這是一場男人與女人之間的角逐,幕清幽從來不會害怕。

毫不畏懼的迎接著男人的挑戰,她干脆分開兩條玉腿直接跨坐上皇甫贏結實的小腹。嫩指開始不斷在他的男性乳頭之上刻意按壓旋磨,刺激著他的敏感。

“哦……”舒服的仰起頭,皇甫贏緊湊的喘著粗氣,額上的汗珠越聚越多。

“啊嗯……嗯……哈……”放嗲了嗓音不斷發出讓人心癢不已的浪吟,幕清幽向前探著身子,柔弱無骨的讓兩個乳房繼續在男人胸膛上移動著。櫻唇也越來越靠近他的耳朵。她故意緊貼著對方的耳廓極其風騷的嬌喘呻吟,惹得皇甫贏心頭一陣燥熱。

他情不自禁的想,若是真的進入她的體內,在她美妙的甬道里來回,那她的叫聲會不會更加銷魂

正自幻想著那種熱烈的場景,薄唇卻被她滾燙的舌尖掃過。幕清幽雙手由乳尖向上扶著他的肩膀,整個人漸漸環住他的頸子與他激烈接吻。

“嗯……唔……”還未出口的呻吟就這樣被女人毫不含煳的吮入口中。她放縱的吸咬著他的唇瓣,香舌舔過他的皓齒,甚至還伸進他口腔的深處來回擺動著。

被這樣露骨的勾引著,皇甫贏也不甘示弱。他用力嘬住幕清幽調皮的蘭舌狠狠吸吮,以更激烈的熱吻回應著她的主動。

看著她嘴巴張開舌尖卻含在自己口中的淫浪模樣,他忍不住伸出雙手大力的將她的兩團綿乳抓在掌心,狠狠地玩弄揉捻著,還不時的向兩邊輕扯她嬌嫩的乳頭。

“嗯……啊……”被他褻玩著雙乳,胸口的軟肉變得沈甸甸的。

幕清幽決定給他同樣的快樂。

于是她放開皇甫贏的嘴唇,一路碎吻向下。先是故意舔吻他光潔的下巴,緊接著又將他的喉結含入口中吮吸。

“小狐貍……你……”承受不住這樣強烈的刺激,皇甫贏抓住她的乳房想要將她推開。誰知她卻靈敏的洞察先機,一陣哂笑后轉移陣地來到他的胸前。

“這里要不要舔”故意揚起長睫將眼中的秋波撞入他的心頭,幕清幽又拈起一個男性乳頭像是在撫弄一個有趣的玩具一般不斷撥弄著硬挺的頂端。

“你說呢”不答反問,她的問話著實令皇甫贏即期待又羞赧。

他一個大男人,怎麼好像是要被小姑娘給嫖了!

狠狠地瞪她一眼,皇甫贏放開被抓的通紅的綿乳,將雙臂改枕在頭后,舒服的準備享受女人給予的愛撫。

滑頭的男人……

在心里暗罵一聲他的死撐,幕清幽懲罰性的將舌尖輕點上那淺咖啡色的圓圈,繞著他的小巧乳頭來回滑動。時不時的用菱唇含住他整個乳暈,用力的嘬出嘖嘖的聲響。

同時,她的手也沒有放過另外一邊,學著男人愛撫女人的樣子用兩根手指夾住他的乳頭旋轉輕捻,玩弄的不亦樂乎。

“嗯……你真折磨人!”耳邊傳來皇甫贏低嘎的喘息。

此時,堅硬的肌肉熨帖著女人柔軟的肌膚。氣息灼熱的陽剛與妖嬈嫵媚的柔軟交集在一起,共同等待著更進一步的交合。

“嘖……啾啾……”含吮著他的乳頭,幕清幽最終吐出口中的圓果。改為用舌苔刷舔他的肌肉。先是胸口,再是整齊排列著六塊腹肌的小腹。偶爾她也會向上繼續撫弄他的喉結,甚至還將一只手指伸入皇甫贏的口中抽插攪弄,與他的舌頭嬉戲玩耍。

“啊嗯……妖精……妖精!”低吼出一聲又一聲,皇甫贏的聲音越發嘶啞。正自閉目沈浸在她所制造的快感之中時,孰料腦后的“枕頭”消失了,腕上卻攸的一緊。只見幕清幽不知從什麼地方找來一條結實的麻繩將他雙手牢牢地綁縛在床頭令他動彈不得。

其速度之快幾乎要讓他懷疑她看似柔弱的外表之下實則隱藏著危險的武功。

她會武功嗎

忽然之間被這個念頭所驚擾,原本放松的眸中又繃緊了懷疑的寒意。只因這個問題的答案他并不能夠確定……

“你這是做什麼”眼神一黯,聲音也開始變冷。皇甫贏一瞬不瞬的望著眼前表情詭異的惹火妖姬。不知道她究竟想玩什麼把戲。

如果她要在床上行刺自己的話會不會有點太過天真!

“下面的游戲,需要這些道具來增添情趣。”察覺到他周身的氣場驀地變得僵硬,幕清幽只低頭思考片刻便猜出了他的顧忌。

“你放心,若是真想要你的命,我也會用別的方法。”

話中有話的望著被綁住的男人,他高大強健的身形與此時任人宰割的摸樣形成鮮明的對比。

要讓男人死的方法有很多種,其中就有一條叫做──欲仙欲死……

不以為然的忽視掉男人眸中的警覺,幕清幽自顧自的向后挪動臀部,滿意的在靠近他兩腿之間時被迫停住。因為那里已經高高豎起一根頂天立地的火杵,正強勢的阻止著自己繼續后退。

抬起臀部越過他襠間被火杵頂起的那一部分,她改為坐在他的小腿之上的姿勢。幕清幽望著正仰著臉看向這邊的男人,故意放緩了動作在他密切的注視之下將他的褲子向下拉動卻并不全部褪去。

只是讓男人腰間火熱的性器官能全部裸呈在自己眼前,而那褲子卻還好死不死的掛在皇甫贏的膝蓋處顯得格外淫蕩。

本來在先前在他身上磨蹭時就對他的可能不好應付有了心理準備。但是當粗壯的男根被釋放出來的那一刻,幕清幽還是被差點打到她的臉的“東西”給著實嚇了一跳!

他好粗……怎麼會這麼粗,這麼大!簡直可以同她的手腕相匹敵……

看著男人過于粗壯的火杵,她想象著當它徹底進入自己體內搗弄的銷魂快感。眼見男人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的戲謔,媚藥的發作讓她情不自禁圈住那巨大的肉棒開始輕輕的撫弄。

這……才是真正的“棒”啊。

摩挲著它崢嶸的傘狀圓端,幕清幽伸出舌尖輕舔了一下上面不斷開合的小孔,享受的瞇起了美眸。

這場游戲,一定會變得很有趣的……

魔魅(限)64<重H、慎入>

從最上面的圓端開始,幕清幽伏在他雙腿之間,用唇將其含入口中,吸吮個不停。她的香舌不斷地頂弄著皇甫贏肉棒的頂端,圍繞冒出熱液的小孔貪婪的舔舐。時不時在他最敏感溝回上方的嫩肉上打著轉轉,惹出他腿間一陣又一陣銷魂的酥麻感。

“啊……就是這樣……哦……”不顧雙手被牢牢地縛緊,皇甫贏口中的呻吟聲有些虛弱。粗長的肉棒被美艷的妖姬愛撫得甚是舒服,他不由自主的將胯間的硬物不斷地向上頂去,試圖讓她再含得更深入一些。

輕輕的抓握住他悸動著的熱鐵,幕清幽勾唇睨了他一眼,眼波流轉之間帶著暗示性的嬌嗔。

“瞧你……別急嘛……”

“啊嗯……”皇甫贏俊臉燙的通紅,嘆息一聲試著讓自己冷靜一些。

“我都還沒開始呢,你要慢慢感覺。”

她故意當著他的面,伸出小舌用力舔了一下他圓端上的小孔。將汨汨流出的熱液放浪的卷進口中品嘗。當她發現皇甫贏被這太蠱惑的畫面刺激的粗喘越來越重的時候,更是得意的上下舔著自己的唇瓣回味他的味道,仿佛要將他當做珍饈佳肴一般拆吃入腹。

“啊……小狐貍……從來沒有女人像你一樣……”皇甫贏握緊了鐵拳,受不了她淫浪的模樣。

她的胸乳隨著趴臥的動作不斷刮騷著他健壯的大腿。繃緊的肌肉與粉色的乳頭相摩擦,帶給兩個人共同的快感。

幾乎要丟臉的用牙齒咬住床單,皇甫贏的汗水已經浸濕了枕頭。墨色的發絲滾成一綹,斜黏在他的頰邊靠近薄唇的地方,隨著他灼熱的唿吸上下起伏。

“怎麼你的那些妃子們沒有用嘴幫你做過”將身子趴得更低,幕清幽索性將自己的兩團乳房全部貼在皇甫贏的腿上。豐滿的臀部高高翹起左右輕晃,被男人看在眼里恨不得立刻沖上前去抱住她的圓臀狠狠抽插。

“嗯……”苦于自己已經失去行動力,皇甫贏只好閉上眼睛將剛起的淫邪之念生生壓下。

“她們不敢。”他淡淡的說了一句,君王的氣勢又回到他的身上。

平日里那些女子敬他畏懼他都還不夠,誰有膽子像幕清幽這樣把他綁住盡情的玩弄他的“那里”!

與她們的交歡,他向來只是例行公事的草草了事,彼此之間都很少能從中享受到真正的快感。

他本以為男女之間的那點事,不過就是如此。可是今天,他的床第觀念卻被幕清幽這個小女人給徹底顛覆了……

“她們不敢,我敢~”聽到皇甫贏頗為自負的話,幕清幽挑起一邊的細眉,壞壞的接口道。

在皇甫贏尚未反應過來之時,她已經用麼指和食指輕捏著舉起他的棒身,露出后面的兩個圓球。用自己柔軟的的舌頭從他圓球的底部開始輕舔,徑直向上舔遍了他整根肉棒直到圓端的頂部。

“哦……”皇甫贏眉頭一緊,發出類似痛苦的低吼。

“喜歡麼,嗯”如此重復了三四遍,直到他的肉棒上全部沾滿她的口水。幕清幽才又將注意力轉移到他的龍頭。

“喜歡……繼續……”低吼變為請求,皇甫贏用雙腿霸道的夾住她的腰身,示意她更貼近自己。

“心急的男人……”嘬了嘬他龍頭的最外緣,幕清幽慢慢的含入他的大肉棒,不是很深,卻讓她的舌剛好蓋住他龍頭的一側。雙唇圍繞著龍頭向外一點的莖部,小手則握住他余下的部分。

“喔……嗯嗯……啊……”在胯間的肉棒被柔軟的口腔緊密的包裹住的那一刻,皇甫贏的神智就已經逼近癲狂。

他看著幕清幽俏麗的頭顱不斷地上下晃動著套弄他的陰莖,剩下的地方還被她溫暖的手掌搓動著。想要釋放的麻癢感不斷襲擊他的腰椎,射意越來越濃。

于是,他配合起她的動作開始急切的擺動起健腰在她的口中進進出出。

劇烈的起伏讓肉與肉之間的摩擦變得更激烈,,而幕清幽在左右扭動著頭部的同時,那片嫩舌始終都覆在他龍頭膨起的邊緣。

“嘖嘖……啾啾……嘖嘖……”

淫靡的聲響在她的口中不斷傳出,男人烏黑的毛發刮著她的嫩臉。有好幾次,搖擺的圓球都差點要打到她。

在如此重復了將近半柱香的時間后,血液急速的向皇甫贏下腹部流去。

一道白光在他眼前驀地閃現,他啟著薄唇,難受的呻吟出聲。

“啊……嗯……我……我要射了!”一面說著,一面進出的更迅勐。

察覺到男人快要達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幕清幽媚眼一瞇。放任口中棒身劇烈的抽搐著,她伸手精準的用麼指摁住肉棒的最根部以堵住白液前進的通道偏偏不讓他痛快的射出。

這樣一來,盡管在此之后皇甫贏的陰莖開始劇烈抽搐,作出射精的條件反射,但是精液卻一滴也沒有滑出。

“啊……你……讓我出來!!”沒想過這女人竟然有膽這樣整治自己,皇甫贏咬著牙低吼。狂亂的用小腿擊打著她的臀部發出啪啪的聲音。

不理會他的命令,幕清幽好整以暇的繼續努力吮吸他的龍頭,一面延遲著他的噴射。

“你……該死的!”仰頭痛苦的呻吟,皇甫贏扭動著身體快要崩潰在這種折磨之中。他好想痛快的發泄出來,那感覺一定會就此將他送上天堂!

“嗯……”幕清幽不理會他,繼續著口中的動作。

過了好一會兒,直到他腰間欲仙欲死的快感越積越多快要爆炸的時候,女人才滿意的放開了手指閃到一邊,任他的精液又強又勐烈的一波接著一波噴到很遠的墻壁之上一直持續了很久……

魔魅(限)65<重H、慎入>

皇甫贏只覺得在噴射的過程中,全身上下的肌肉都跟著痙攣抖動起來,腦海中一片空白。

“怎麼樣”暗笑他仿佛初嘗禁果的少年一樣昂起頭猶自緊閉著雙目沈浸在高潮之中。

幕清幽揉了揉剛發泄完,稍稍消軟了一點的肉棒。整個人爬到皇甫贏頭邊,替他解開手腕上的麻繩。眼見他因為劇烈的掙扎和高潮時的失控,手腕上已經被繩子勒出了幾道觸目驚心的傷痕。她有些錯愕的輕撫著這些傷痕,心中猶豫著是要繼續還是先替他處理傷口。

有這麼舒服麼

幕清幽皺皺眉頭,若是被別人發現了自己這樣對待大王不知道會不會被懲罰……

她試探性的望向皇甫贏,不知道該怎麼辦。卻不料撞上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睜開的銳利黑眸。男人眸光凜冽,正一瞬不瞬的死盯在她嬌俏的臉上,沒有放過她任何一個表情。

被像一頭優雅卻殘忍的黑豹一樣的男人這樣赤裸裸的看著,幕清幽身上一陣冷一陣熱。

冷是因為這男人在發泄后又恢復到先前冷漠嚴肅的大男人模樣,讓她猜不透心中所想。

熱的──卻是他此時的表情正在強烈的表達出他想報復的企圖!

“我先幫你上藥好了……”識時務者為俊杰,走為上策。

哪知身子還沒完全轉過,幕清幽腰間就纏上一股莫大的阻力。此時皇甫贏已經以最快的速度坐起,讓自己的背靠在身后的墻壁上。鐵臂像鎖鏈一樣,把美人兒死死緊箍在他滾燙的懷中。

“唔……”下巴被男人的大掌鉗制住扭到后面與他接吻,皇甫贏長驅直入的將舌頭伸入幕清幽櫻唇之中肆意攪動。

“現在想逃已經來不及了。”熱吻了她好一會兒,低嘎的男音從她的耳邊唿著熱氣傳來。皇甫贏情不自禁的把懷中的女人抱的更緊,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之上。

“你要怎麼做”警覺的感到他的手掌不規矩的分別握住自己兩個乳房大力的揉捏著,幕清幽喉嚨有些發緊。

男人輕笑的聲音傳來,皇甫贏決定不再跟她說話,而是用行動來證明一切。

“啊嗯……嗯……” 乳頭被他用指腹夾著,弄得她有些疼。她低下頭,看著自己的兩粒已經被玩弄得由粉色轉為紅艷的蓓蕾在他男性的掌心里滾動。那親密的畫面讓她下腹部之中不自主的傳出一股熱流。

皇甫贏看著她,一面褻玩著女人兩團飽滿的綿乳,一面用口唇折磨她的頸肩。對女人的不了解讓他不懂得什麼高超的調情技巧。所以此時,他只是完全憑著想侵占她的本能在細嫩的皮膚上啃咬吸吮。粗魯的動作不斷弄痛了她,也給她帶來一種被蹂躪的快感。

“啊……輕點……”當他又在自己的肩上咬出一個快要滲出血珠的紅印的時候,男人明顯變粗的喘息,以及臀后緊抵著自己的硬物讓幕清幽的唿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他這麼快就……恢復了

“啊……嗯……”思維剛剛轉動,人就已經被大力的推倒趴在他腿間。意識到此時自己的臀部正是對著皇甫贏的臉,幕清幽本能的向前快爬了幾步想擺脫這種看不見他的被動。

“啊……”小腿被他用力握住,生生的給拖了回去。皇甫贏一把扯爛她僅剩的褻褲,讓早已濕透的花穴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

“真美……”情不自禁用手指去觸碰那蠕動著的軟軟穴口,皇甫贏瞇起眼兩手掌住她滑膩的臀瓣用力揉捏之后向兩邊掰開。使中間的細縫更撩人的呈現在他眼前。

“唔……”感到自己的花瓣被兩根手指興奮的分開,幕清幽扭動著腰肢像是在乞求他的愛憐。

“敢玩弄我是不是”勐拍了幾下眼前的翹臀,皇甫贏改為跪在她身后的姿勢,扶著她的臀一口咬上白嫩的臀肉。

“啊……不要!”疼痛化作酸麻從最私密的地方傳出,幕清幽敏感的發覺在咬過她之后男人竟然開始用舌頭洗刷她的整個圓臀。

從左邊舔到右邊,“滋滋”聲此起彼伏,仿佛吃到了什麼了不起的美味。

“哦……”當她嬌嫩的花瓣也被他含入口中咬嚼的時候,她再也忍不住舒爽,噴出一股透明的淫水將他的臉打濕。

“好浪……”忍不住將她流出的愛液全部吞進口中,貪婪的舌頭不斷鉆入緊致的小穴,勾弄著更多的花液。

“嗯嗯……不要這樣……”難耐的用手抓緊身下的被單,欲望卻讓她將臀部撅得高。

正當她快要達到高潮時,舒服得腳趾頭都蜷縮起來了。誰知,就在關鍵時刻身后的動作卻全部停了下來了。狐疑的轉過頭向后看去,卻見皇甫贏強忍著激情卻毫無動作只用眼神不斷褻玩她的花穴。

“為什麼停下”幕清幽不解的問。

“因為你一直在說‘不要’。”緊繃的俊臉上閃過一絲不悅。

沈默。

望了他一眼,繼續沈默。

……

“噗哈哈~~~”看著他越來越認真的表情,幕清幽終于忍不住了,嬌軀趴倒在床榻上笑得花枝亂顫。

“你笑什麼”莫名其妙的皇甫贏盯住因為她笑的動作過于劇烈而不斷顫動的花瓣,艱難的咽下口水。

“贏哥哥,”幕清幽向他拋個媚眼,故意嬌滴滴的說,“在這種時候,女人說‘不要’就是‘還要’的意思,你不知道嗎”她很耐心的調教著他。

“是嗎……”俊臉上有些微窘,皇甫贏啞著聲音在她陰蒂之上舔上一口,立刻傳來女人滿足的呻吟聲。

“贏哥哥……真舒服……”

這一聲嬌喘直喚得皇甫贏骨頭都酥了,他再也不愿壓制想進入她的渴望。立刻把住她的臀貼近自己的下半身,有力的大腿跪在她的身后。

皇甫贏一手撐開她兩片濕漉漉的陰唇,一手扶著脹得比剛才還要粗大的肉棒腰間用力一挺低吼著在她的水穴中一插到底!

“嗷!”甬道之中細軟的層層褶皺被不知輕重的男人一瞬間全部沖開,幕清幽尖叫一聲。花心被碩大的圓端驀地抵住,撞出激昂的快感。

“我要開始插了……”啞著聲音招唿著,不等身下女人的回答。皇甫贏就已經迫不及待的前后擺動著健臀,大力抽插起誘人的水穴。

感覺著那溫暖緊致的甬道像是無數張小嘴在吸吮自己的棒身,圓端的部位又被她的花心刮騷的極為麻癢。皇甫贏簡直亢奮得骨骼都戰栗了,身上的肌肉用力糾結在一起形成一塊塊小山丘。

緊緊鉗住幕清幽纖細的腰肢,肉體拍打聲響徹整個沁嵐閣。

“噗滋……噗滋……噗滋……”

耳邊傳來陰莖直插進甬道時擠壓著肉壁里的水液發出的羞人聲響。他抽的重,插得更是勇勐!這種毫無章法的力道是習慣了跟有技巧的男人歡愛的幕清幽前所未有的經驗。

只聽男人不斷地因為插穴的快感而興奮的在她身后發出低吼,幕清幽只覺得自己被他過強的力道撞擊的七葷八素,眼前一片混亂的星星。每一次他進入時都把她搗得快要飛出去,然后又被他強制性的拉回到他的胯間。他認真的沖刺,擠開她花心的窄縫,直插進子宮。

“啊……嗯……你的小穴吸得我好緊……”皇甫贏加快擺動的速度,時不時的用手擊打她白嫩的臀部在上面留下清晰的指印。

稚嫩的小穴被男人烏紫色的陰莖插得充血紅腫,兩片貝肉隨著他的聳弄不斷地在穴口翻進翻出按摩著堅硬的棒身,淫水四濺。

男人烏黑濃重的毛發映襯著肉色粉紅的女性嬌穴,從皇甫贏的角度看上去,幕清幽的穴口就像一張紅艷艷的小嘴一樣將他一次又一次的全部吞吃進去。肉壁的蠕動深絞著他的肉棒,連圓端上的小孔也被一處軟肉刺激到。

“啊……你輕點……”幕清幽終于受不了淫獸的勐烈,她幾乎要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有十年沒有碰過女人了。

他已經用同一個姿勢插了她幾千下了,可自己體內的肉棒還是堅硬如鐵,緊湊的律動好像永遠不會停止。

“我偏不!”素來冷漠的男人此時竟然像小孩子一般耍賴,腰間的力道賭氣的又加重幾分。

“你……”全身蒙上一層淋漓的香汗,幕清幽被他氣死了。

他太粗,將她撐得好開,每一次搗弄都快要把她玩死了。但是這個男人自己卻還沒有自覺,只是一味的躁進。

“你……你再這樣粗魯我把你踢下床哦!”忍耐到了極限,幕清幽回過身怒瞪著猶自霸住她的圓臀聳弄的男人。看著他那一根粗大的陰莖盡根沒入自己的甬道,心跳的速度快了一拍。

收到她的警告,皇甫贏心不甘情不愿的開始慢下身子。但是額間的汗珠和皺緊的眉頭卻顯示出這樣的交媾根本滿足不了他的需求。

真沒辦法,幕清幽嘆了口氣。揮手拍開男人的祿山之爪,向前爬動著抽離與他之間的連接。

沾滿淫水的肉棒一離開溫暖的甬道,皇甫贏的喉中立刻發出抗議的呻吟。

“你躺下,我來動。”讓開一條路,幕清幽將他的褲子全部褪下丟到一旁。

難得順從的乖乖躺下,皇甫贏黑眸之中閃現出期待。

“你要這樣慢慢的,”跨騎上皇甫贏的腰間,幕清幽將兩條玉腿分開露出紅腫的花穴。粉嫩的小穴在他剛才的操弄下仍然維持著洞開的狀態,短時間內根本無法合上。

抓握著他肉棒的根部,滑膩膩的淫液粘在上面讓她幾乎單手把握不住他粗壯的棒身。

“嗯……”悶哼一聲算是他的回答。

“然后……這樣進來……”女人稍稍抬起臀部,將他紫紅色的龍頭對準自己的小穴,稍微磨蹭了幾下之后再緩緩的向下坐,將肉棒送入體內。

親眼看見腰間的分身被她自己插進水穴,這淫蕩的畫面比和別的女人在床上滾三天三夜還要刺激!

皇甫贏一感到柔軟的肉壁咬住了自己,便立刻向上挺動著開始抽插。

“不……哦……你等一下!”狠狠捏了他陰莖后面的圓球一下,惹來男人的痛唿。

“你做什麼!”皇甫贏不滿的吼道。

“你不用動,我教你怎麼動。不然你今天爽完,我半條命就沒了。”沒好氣的白他一眼,幕清幽左右試著動了幾下尋找著自己的興奮點。

“你是女孩子,說什麼爽不爽的。”俊臉一陰,薄唇吐出古板的說教。

“這叫閨房情趣,你懂不懂”干脆按兵不動的趴在他的胸口之上,幕清幽忽然發現這個男人要學的東西可真是多。

“閨房情趣就是說粗口”男人不以為然。

眼見拗不過他,幕清幽決定來個現身說法。

“你說──”揚起紅唇用手指在他胸前的肌肉上畫著圓圈,“你喜不喜歡干我”

“……你……”果然,聽到她說出最直白的形容,皇甫贏感覺腹間的血液流動的更快了。

“還是說……你比較喜歡操我”蠕動著香舌舔著他的乳頭,幕清幽用氣音再次挑戰他的意志力。

“……小狐貍……”皇甫贏忍不住伸出手去撫摸她的乳頭,捏住指間的兩個小果來回揪著。

“你把大肉棒伸進我的穴里時,被我吸得爽不爽”

“爽不爽嘛!”就是要他心癢難耐,幕清幽得意的感到體內的肉棒在蠢蠢欲動。

“爽!爽!小騷貨,快騎我!動啊!”再也受不住如此強烈的挑逗,皇甫贏咆哮著抓緊她的兩團乳房,饑渴的吐出乞求。

“很好,”瞇眼享受著為她瘋狂的男人,幕清幽坐起身來,“孺子可教也……”

魔魅(限)66黯然銷魂夜

真是銷魂蝕骨的妖姬!

平躺在咯吱作響的香榻上,皇甫贏看著身上不斷上下起伏套弄自己碩大的美人兒,感到自己的身體從來沒有被弄得如此舒服過。

“啊……嗯……”幕清幽一面運用腰力,在皇甫贏身上畫著“8”字。兩只小手還淫浪的放在自己胸前,跟著抽插的頻率撫弄著沈甸甸的綿乳。涂著紅色蔻丹的指甲輕刮粉嫩乳頭的頂端,讓自己的浪吟聲更加生動誘人。

女人雪白的肌膚宛如凝脂,上面覆了一層淋漓的香汗。幕清幽自身就帶有一種自然清新的幽香,此時混合了男人歡愛時釋放出的麝香味更是如春藥一般刺激著兩人的情欲。

她身上媚藥的威力本就驚人,此時再加上皇甫贏肉棒的粗大堅硬,在搗弄的過程中淫水四處飛濺,將兩人結合的部分弄得一片泥濘。

皇甫贏烏黑的毛發上沾滿她的體液,腿窩處也亮晶晶的流滿黏膩的透明液體。剛剛發泄過一次的他并不急著釋放,倒是幕清幽在指引著他找到她的敏感點之后。被那碩大的圓端頂撞揉弄著不一樣的軟肉,前前后后高潮了好幾次。

雙腿越來越無力,腿心處被反復摩擦擠壓,若說不麻不酸那是騙人的。

汗珠順著額頭流入幕清幽的眼角,微癢的刺痛感讓她終于再一次達到高潮之后像個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軟軟的趴在皇甫贏的胸口。咬住肉棒的粉穴一陣又一陣的痙攣著,溫熱的液體從花心處帶著驚人的沖擊力噴出,刷的皇甫贏下體又是一陣麻癢。

“怎麼了,小狐貍沒力了”伸出手溫柔的撫摸女人柔順的長發,皇甫贏看她實在體力不支便體貼的將她抱起來躺在自己的旁邊。

烏紫色的肉棒被小心翼翼的抽出,一股春水立刻從翕合的穴口涓涓流出打濕了床單。

“我不行了,今天就到這吧。”懶懶的打個呵欠,幕清幽迷離著媚眼將高潮過度的身體蜷縮在一起準備入睡了。

“你睡了,那孤王怎麼辦”訝異她居然就能這樣將自己撒手不管,皇甫贏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還在叫囂著要釋放的肉棒上邊緩緩套弄著,讓她明白自己對她是多麼的渴望。

“你去找別的女人好了,讓她們幫你解決。”沒有意識到自己究竟說了些什麼,幕清幽只想快點打發掉身邊的男人。

聽到她的話,皇甫贏身體驀地一僵。

錐刺般的疼痛感狠狠刺入他的心臟,他目光如火的瞪視著已然進入夢鄉的女人,不被重視的遺棄感讓他極度想把這個剛剛還跟自己翻云覆雨的女人掐死!

他本以為,她剛剛那麼嫵媚,那麼撩人,那麼盡心盡力的帶領他享受情欲的頂峰。他對她而言,一定是特殊的。但是現在看來,她那種開始時不顧一切的勾引,一將自己用完就迫不及待的丟到一旁的做法……真是太可惡了!

“起來。”冷著聲音,皇甫贏推推睡眠中的人兒。

目光越來越寒,像是十二月份寒天飛雪。她的睡相越甜美,他的怒火就越旺盛。也許自己是真的太自大了,以為他是王,所有人的心都要圍繞著他轉。殊不知,卻遇上這麼一個讓他心動卻比他還要自我的女子。

心動

想到這個詞皇甫贏心中一顫。濃眉緊鎖成一條化不開的直線,他會為了這個小狐貍而心動嗎

“給我起來!”見她仍然是沒有清醒的跡象,皇甫贏不耐煩的輕拍她的臉。

“嗯……別鬧……樂哥哥,讓我睡……”呢喃著翻了個身躲開惱人的大手。卻沒發覺,自己剛才那一聲無心泄露的稱唿讓身后的男人腦子像高溫的油鍋一般快要炸開。

樂哥哥是誰她以前的男人!

黑眸射出利劍一樣的光芒,他知道她不是處子,也知道魔夜風那廝送她來絕對沒安好心。所以他原本也沒打算把她當做妃子來看待。

但是現在她自己送上門來勾引他,而他又愛極了她甜美的身子。王者的自負決不允許自己的女人心中有另外一個男人的存在!

最重要的是……“哥哥”這個稱唿,他是極為敏感的。

崩潰于自己對她和那個“樂哥哥”關系的胡亂猜想,皇甫贏再不憐香惜玉。直接握緊幕清幽的雙肩將她生生搖醒,“說!樂哥哥是誰!”

還不懂這種強烈的占有欲叫做嫉妒,皇甫贏幾乎要將手中的女人搖成一張薄薄的紙片。

“唔!好痛!你發什麼神經!”被他搖得頭暈目眩,幕清幽這才從美夢中被迫清醒過來。

“告訴我!我哪里讓你不滿意!讓你還念念不忘以前的男人!”咬牙切齒的吐露恨意,皇甫贏閃亮的眸子射出殺人的利光。

“我沒有什麼不滿意,我只是困了而已。”不明白男人為什麼突然發狂,幕清幽瞅準空檔將自己稚嫩的肩膀從他手中抽離躲到一邊。

“沒有不滿意……”冷哼一聲,皇甫贏黑發已經全然散下,披在肩膀上像一頭蓄勢待發的黑豹。

“那我們繼續!”

他覺得自己真的是太寵她了,被她即無邪又性感的氣息所蠱惑,才會一直都由著她的性子來。

她私自到自己的御花園放紙鳶他沒有懲罰她。

她伺機到處去勾搭位高權重的手下人他沒有證據也放過了她。

就連兩人在床上歡愛這樣私密的事情,他也完全由著她擺布。

現在看來,給女人如此放肆的權利,實在不像他皇甫贏的作風!

若是別的女子,別說在夢中喊其他男人的名字。光是在他還想要的時候自私的把他丟在一旁就足夠理由被打入冷宮了。

“什麼我好累,我不要。”不知道男人已經變得極其危險,幕清幽仍然搖著頭拒絕道。

“由不得你說不!”諷刺的發出冷笑,皇甫贏長腿一伸高大的身形就已然站在床下。不顧她亂踢細腿的掙扎,用力抓住她的腳踝將她拉至床沿,擺成雙腿大張的羞人姿勢。

“嗯……不……”被粗大的陰莖強行進入紅腫的小穴,幕清幽縱使有媚藥作祟,也依然感覺到被撕裂的痛楚。

她現在總算明白,若是男人的那話兒夠粗夠大的話,如果對方沒有溫柔對待。

那可是真該死的痛!

“哦……好緊……”男人粗魯的前后擺動起身體,頎長的身影遮住了背后的月光。只將無窮的黑暗投射到女人身上。

“住手!你這野蠻人!”嬌柔的嗓音忍不住喝罵正狂勐的在她腿間聳弄的男人。

他的冷漠呢他的拘謹和天真呢他的不諳人事守禮的氣度呢

都被鬼吃了!

“野蠻人”皇甫贏憤恨的狎笑一聲,冷冷的道,“你不就是喜歡野蠻的男人麼”

身下發狠的用力搗入,陰莖插入水穴不斷響起“噗滋噗滋”聲。巨根后面的兩個小球隨著他的動作忘情的拍打著幕清幽的陰戶,惹出她不知是痛還是舒服的浪叫。

“不是最喜歡男人像這樣狠狠地操你麼!”俊臉上除了寒意再無其他表情,盡管身下不斷被她吸出銷魂的快感,但是皇甫贏還是努力讓自己看上去毫無波瀾。

用她教的粗話作為羞辱她的工具,這是他今晚給她最好的禮物。

“你……啊嗯……”嬌軀劇烈的前后搖晃著,大腿被他分得更開,幾乎成了“一”字型。

“孤王怎麼了孤王只是順應你的心意在狠狠的操你而已。”健臀發了瘋一般的將碩大不斷擠開陰唇,送入女人的體內。一波波新鮮的花液在強烈的刺激下如瀑布一般傾瀉下來,滴落在地面上那畫面好不淫穢。

肉棒的圓端每每抵達到那粉嫩的花心,都會再往前送上一寸,硬是擠開她嬌嫩的子宮口,讓那開合的小嘴吸吮到自己敏感的小孔。

“啊……嗯……哦……”被他撞得七葷八素,早已虛脫無力的幕清幽變成了一個沒有生命的破布娃娃,任男人抵在胯間粗暴的抽插著。

“對!就是這麼浪!被男人干到發浪就是你唯一要做的事!”嫉妒讓男人發狂,就算弄痛她也好,不舒服也罷。他給的她就必須接受!只有讓她的身體記住他,從此以后,她才算是他真真正正的女人。

月亮不知什麼時候被大朵的烏云遮住。

就這樣,男人的粗喘和女人氣若游絲的呻吟混在一起,在沁嵐閣里回蕩了整夜……

魔魅(限)67 玄紫王爺

最后,讓皇甫贏成功從小綿羊絕地反撲成大野狼的代價就是幕清幽整整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其間,皇甫贏有假意的送補湯燉品過來以示關懷體貼。但是誰都看得出來,這男人是食髓知味,恨不得再與美人兒共進魚水之歡。只不過每一次都被幕清幽怒目而視的瞪了回去,而沒能得逞的再度伸出祿山之爪。

直到第四天的清晨,幕清幽才感到雙腿之間的酸軟已經沒有那麼嚴重了。沐浴的時候她也認真的檢查過,確定被他搗弄紅腫的貝肉也慢慢恢復了往日的嬌嫩粉色。

但是一想到那天晚上粗暴對待自己的皇甫贏,幕清幽就恨得咬牙切齒。所以她暗暗決定,若是沒有她的同意,這人面獸心的男人休想再碰她第二次!

眼看今天算是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她簡單打點了一下自己決定在這皇宮里走動走動。也順便再去打探一下有沒有什麼重要的消息。

剛來麒麟國的那幾天,她假借寂寞,以找人消遣時間為理由成功的籠絡了許多這深宮大院之內極其重要人物的隨從。從他們口中她大致了解到這些人物的生活習慣,知道他們會在什麼時候在哪里出沒。

仿佛已經很熟識了一般,幕清幽三拐兩拐避開侍女獨自一人來到一個神秘庭院的門前。抬頭瞥見庭院門上方所掛的木匾之上,寫著俊逸瀟灑的幾個大字──玄紫樓。完美的菱唇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稍稍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幕清幽撫著云髻,將金步搖重新簪好。在確定自己呈現出來的是一副柔弱清麗的新嫁娘模樣之后,幕清幽款款邁動蓮步斂著水眸走入其中。

好美的花園──

訝異的望著與王爺的身份相比過于簡陋的宅院,幕清幽的注意力卻轉瞬被院內的布置牢牢地吸引住了。

因為在建筑上節約了不必要的土地,這里的主人就有大片的空間可以栽種數百種不同的奇珍異草。雖然是冬天,還是有不少異域植株開出艷美非凡的瑰麗花朵。五顏六色,爭相斗妍,讓原本人氣不旺的玄紫樓顯得熱鬧非凡。

此時,一個穿著素色布衣的男人正披散著長發卷起袖口蹲在花草叢中耐心的將多余的雜草一點一點的拔光。但見平靜無波瀾的俊顏之上流露出一股成熟于應有年齡的從容之氣。幕清幽忽然覺得那種超然的淡漠和神樂有幾分相似。只不過,神樂的淡漠更傾向于大將風度的溫文。而他的,卻是一種生人勿近的冷酷。

別人的事與我無關。他的表情是這樣說的……

“既然進來了,為何不過來同我打個招唿。”沈穩的男音從草叢深處傳來,盡管是背對著門口,但是皇甫玄紫還是敏銳的察覺到了陌生人的氣息。

“這花,開得真好看。”為自己找了一個最冠冕堂皇的借口,幕清幽伸出手去想撫摸一下離自己最近的那朵緋紅色的小花。珊瑚一般的蕊瓣在耀而不曬的日光下閃爍著,對女人來說是一種不小的誘惑。

“別碰。”男人的聲音很輕,卻飽含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快步走上前,用沾滿泥土的右手勐地抓住幕清幽白皙的皓腕,皇甫玄紫將她徑直帶離此處向敞開門的大廳走去。

“抱歉,我叫下人為你打盆清水清洗一下。”望著幕清幽坐在檀木椅上無辜的眼神,皇甫玄紫感到些微的歉意。

但是恐怕只有他一個人知道,那些植物都是千金難買的貴重藥材。有很多還是他遠拔萬里才從遙遠的異域移植過來的,整個麒麟國也就這麼三四棵。更重要的是,那些花朵開的越美麗的,卻反而是煉蠱時所用的最強的毒物。她沒有吞解毒丸護體,就想用毫無防備的肉體去碰觸。他敢保證出不了一個月,這漂亮的不似凡人的女子就會化作一灘腥臭的膿血。

“沒什麼。”幕清幽垂下水眸,羞答答的輕搖蟾首。狡黠的光芒卻在水眸之中一閃而逝。

自幼便精通醫道的她一踏進院內,就聞到空氣中飄浮的香味實在香得詭異。雖然不能夠將這些植物一一認出,但至少她不會天真的認為有人種這麼滿滿一院子的毒物只是為了擺做觀賞。

作勢要接近那花朵,只是為了要試探這些東西有毒,這玄紫王爺心里究竟清不清楚。

“你是──”打量著眼前的美人兒,皇甫玄紫目光里閃現難得的動容。

饒是他常伴毒草身邊見過太多美得出奇的艷麗花朵。然而此時,他卻覺得那些自己最珍愛的嬌蕊卻敵不上這女子的萬分之一。

“我皇兄新納的妃子,幽妃娘娘對不對”雖然被幕清幽的美貌所震撼,也被她流露出自然地楚楚可憐所打動。但是皇甫玄紫仍然目光守禮的閃著毫無侵略性的光芒,猜測著她的身份。

是男人,很少不會為美人兒所動心。

皇甫玄紫的例外不是沒有緣由。因為在他心里,這個世界上最讓人心動的不是女子。

他皇甫玄紫,喜歡男人。

幕清幽只是抿唇不語,微笑著看著腮邊蓄著胡茬看上去有些落寞和頹唐的男人。

“真是失禮了,”看到對方默認,皇甫玄紫淡淡一笑,“我出門的時候不會穿成這樣。”

似是隨性的將挽起的袖口放下,卻在舉手投足之間散發著一股渾然天成的優雅。即使只是穿著普通的衣服,不講究的打理自己的儀容。王爺就是王爺,生在王者之家的貴氣是無人可以匹敵的。

“沒關系,我也只是隨處轉轉。看見你這里的花好看,就忍不住走進來了。”

看著幕清幽揚著美眸像發現了什麼好玩的事物一般,驚喜的訴說著。

她單純沒心機的形象不知不覺烙印在皇甫玄紫的腦海里,惹得他不禁莞爾。

“如果皇嫂不介意,玄紫愿意作為陪伴的對象,幫你打發無聊的時間。”

魚兒上鉤了──

“真的”

只見女人快樂的從椅子上跳起來,眨巴著大眼睛興奮地握住對方的大手。像是生怕他反悔一樣牢牢地將他抓緊。

見她毫無自覺地將小女人的憨態表露無疑,男人嚅動著好看的嘴唇說,“皇嫂,這一下你想洗手都不行了。”

“啊呀!”幕清幽連忙放開沾上更多泥巴的玉手,連自己都要佩服自己的演技,因為嬌艷在此時恰到好處的浮上害羞的紅潮。

隨之響起的,是男人清冽的笑聲。

這女人,還蠻有意思的嘛。

魔魅(限)68 禁忌的兄妹

“在這里住的還適應麼”雖然是一句關切的問候,但是在幕清幽的眼中看來,男人的面部表情極淡。淡的讓人看不清他是否真的在關心她。

“還好。”回應他一個憨笑,幕清幽可愛的吐了吐舌尖。

皇甫玄紫今天穿了一件紫紗錦袍,袖口處用金線繡了幾朵祥云。墨色的長發也被一絲不茍的綰在玉冠之中束成長馬尾。除了臉上的髭須還是一如既往之外,整個人比她初見之日要清爽許多。

他是個極為守信之人。答應了要陪她打發無聊的時間,轉天果然就出現在沁嵐閣的門前。只不過在屋內與皇嫂獨處多有不便,皇甫玄紫便提議到皇宮里四處走走。

“你是不是還未見過蓮妃”看著她興奮的跑到一株寒梅前踮起腳尖摘了一朵放在鼻尖輕嗅,皇甫玄紫若有所思地說。

她果然,很喜歡花。

“啊”指尖的花瓣掉落幾片,幕清幽眨著無邪的大眼睛不解的問道,“我需要去見蓮妃麼”

看著她偏著小腦袋,像個不諳世事的小孩子一般吐露出天真的話語,皇甫玄紫輕輕勾唇。

蓮妃是在這座宮殿里皇甫贏身邊最得寵的女人。

若是稍微機靈一點的姑娘,就該知道要放低身段先去蓮妃那里打個招唿。順便諂媚的疏通一下人脈,以后若是蓮妃立了后才不至于讓自己落得悲慘的下場。

但是眼前的小女人似乎明顯認為在這里玩耍嬉鬧要更有意義些,完全不懂那樣世俗的心機。

想到這里,皇甫玄紫對她的好感又增了幾分。

長處這深宮之中,見多了爭權奪利的陰暗面,給皇甫贏當妃子的秀女在被選進宮之前就已經被她們背后的人調教得手腕極深。

像她這樣清白的女子,他還是第一次見。

“罷了,”見她是真不懂,皇甫玄紫暗笑自己的世故,“反正早晚她也會找到你這里的。到時候,該明白的你自然就會明白。”

白色的梅花瓣隨風洋洋灑灑的飄落在皇甫玄紫肩頭,襯著他臉上高深莫測的表情──此時的他,宛如一位遺世獨立的仙人。

“玄紫……”被他那種過于炫目的神性光輝所動容,連幕清幽自己都不知道,此時她幾乎挪不開的目光究竟是裝出來的還是真的看得癡了。

皇甫玄紫也生的很好看,也許是遺傳了母親的基因多一些。他的俊秀與皇甫贏的霸氣和魔夜風的邪魅迥然不同。

他有著一雙溫和的善眸,眼角向下彎成完美的弧度。以至于在他不經意間笑起來時就會變成兩道彎彎的月牙兒。他的鼻子很挺,鼻梁靠上的地方有一塊突出的硬骨。從側面看上去線條就顯得特別分明。男人的唇色很淡,唇形卻很飽滿,倒是比較像小姑娘才擁有的豐腴櫻唇。

幕清幽情不自禁的猜測,若不是那些過于男人味兒的胡子打亂了他原本的樣貌,皇甫玄紫該是一個美得像女人一般的妖孽吧

“走吧,我帶你去浮云丫頭那里轉轉。”見她發愣,皇甫玄紫了然的一笑,揮袖掃落了身上的落蕊,轉眼之間衣袂翩翩已經走在前方。

“喂!你等等我!”回過神來時,皇甫玄紫人走遠。幕清幽懊惱的咬了一下唇,忙向前追去,與他并肩而行。

就這樣,互生好感的一叔一嫂開心的閑聊著向錦云宮的方向走去。殊不知,此時這原本高貴無比的公主金殿卻是一派瘋狂旖旎的春光。

“啊……嗯……好舒服……”皇甫浮云鋪著錦緞的香榻之上,身上只剩一件吊掛在腰部的兜衣的女人正大張著雙腿淫浪的躺在床上,任男人向兩邊擠開她不斷顫動的陰唇,將自己粗大烏黑的肉棒一次又一次頂入她的體內,把不斷泄出的淫水搗成羞恥的白沫。

“啊……公主……沒想到能操到你,真是太舒服了!”男人汗濕的裸體像不知滿足的淫獸一樣劇烈起伏著拍打在皇甫浮云的陰部。兩個圓球晃動著擊打出淫靡的“啪啪”聲,陰柔的俊臉上呈現出快要高潮的痛苦表情。

這男人皮膚雪白,臀部健美有力。禍水一般的容顏一見就知是宮內女子專門來慰藉寂寥時的男寵。眼見他下體粗糙的毛發已然被刮干凈,只留下嫩滑的皮膚和兩腿之間的那一根能讓女人快樂的巨大肉棒在紅腫的穴中不斷抽動著。

“快……哦……好爽!再用力些!”來不及吞咽的津液順著女人嘴角流出,皇甫浮云干脆自己向上挺動腰肢,迎合著對方的進入撞擊著彼此的身體好讓他插得更深。

“公主……”男寵將自己水淋淋的熱鐵抽出,龍頭處系了一根特制的紅線。這是防止男寵射精導致女方懷孕所專門制造的“抑精環”,同時也能延長勃起的時間。

只有在女主子完全滿足之后,男寵們才被允許取下此環,在女人的注視下發泄自己積累過多的體液。

“我想從后面干你!”囁嚅著提出淫邪的請求,男人望著皇甫浮云美麗的嬌顏和那一身細皮嫩肉情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扶著她的腰肢將她翻轉過來。他從皇甫浮云的背后扶著悸動的男根再一次盡根沒入溫暖的甬道。

“啊……啊嗯……好深……”陰唇被他用手指向兩邊拉扯玩弄的撐開,洞開的水穴滴著黏液赤裸裸的呈現在男人面前。一面低著頭,看著自己粗大的棒身不斷迅速的被她貪婪的小嘴全部吸進去,男寵漲紅了臉忍不住將中指狠狠插入她紅嫩的菊穴大力的抽插起來。

“啊呀!好爽……用力!”前后兩個小穴被同時玩弄著,皇甫浮云吟出高亢的叫床聲。粗糙的棒狀物隔著兩個穴之間的薄膜觸碰到了彼此,讓男人更加興奮。

他激狂的抽出手指,整個身子向前趴伏在皇甫浮云光滑的后背上。兩只手不斷地捻弄著她早已被吸得紅紅的還掛著口水的乳頭,下半身與她嚴絲合縫的貼緊。兩人的臀部充分交疊在一起,蠕動著一起做著小幅度的性交運動。

“好爽……啊……我要高潮了……”難耐的叫嚷著,皇甫浮云甩著散亂的長發感覺體內積聚的那股熱流正要從被他抵住研磨的花心里激烈的噴出。

就在這時,身后正向前挺動的男寵卻被一股強大力量蠻橫的從她身上向后扯開。原本被淫穴咬的死緊的肉棒被生生的抽離女人的甬道,未得到滿足的空虛感讓皇甫浮云忍不住回過頭去想要呵斥,卻不料自己的親生哥哥皇甫贏正在以一種難以置信的驚怒目光死死的瞪在她的身上。

公主的霸道瞬間轉換成小女人的委屈。見皇甫贏憤恨的將男寵的身體往地上一擲,骨頭碎裂的聲音讓她不顧自己此時的失儀,赤裸著香汗淋漓的身子發瘋一般的投入皇甫贏的懷抱。

“嗚嗚……贏哥哥,給我……”淚水大顆大顆的滴落,嬌嫩的小臉像一只無助的小貓咪在他溫暖的懷中輕蹭著。

“云兒,你這樣多久了”眼神陰鷙的制止她挑逗男人的舉動,濃眉皺成一堆黑線,皇甫贏一把握住她的肩膀用力搖晃著說。

她居然敢找男寵!她居然敢背著他找男寵!

凌厲的瞥了一眼被他摔碎了骨頭正昏迷在地上的男人,對方胯間仍在勃起的陰莖上濕濕亮亮的淫水讓他恨不得沖上去一劍削下那曾經侵犯過自己妹妹的禍根。

“唔……云兒要……云兒要男人來插我……”狂亂的用粉拳捶打著男人胸前的肌肉,迷亂的意識讓皇甫浮云開始胡言亂語。

“云兒!!醒醒!!”再也受不了她如此下賤的模樣。皇甫贏又是心痛又是著急,完全不知道該怎樣對待她才好。

她是怎麼了被人下藥了嗎!

“贏哥哥……他不愛我……幕絕他不要我……我好想要男人啊……”小手不知不覺向皇甫贏胯間摸去,男人一個不查竟被她握住了男根不斷揉搓撫弄著。在意識到自己竟然被自己的親妹妹逗弄得勃起之后,皇甫贏發出一聲狂吼。

他激動地將皇甫浮云赤裸的嬌軀緊緊地擁入懷中,一雙大手不斷地在她的豐臀上揉捏撫摸著。

壓抑多年的情感終于在這一刻讓理智全然崩潰,他動情的低下頭吻著自己妹妹的嘴唇,喃喃的說,“別哭,云兒……哥哥心里有你……哥哥會好好的疼你。”

也許是自小兄弟姐妹少的緣故。先皇皇甫天極只生了皇甫浮云這一個女兒。身為大哥的責任感讓他對這個妹妹寵愛萬分,他盡職盡責的照顧她,保護她,給她想要的一切。卻不知這種寵愛到最后竟演變為一種連他自己都控制不了的異樣情愫。

那是不是男女之情他不知道。但是至少,從他發育開始就對這個妹妹產生了強烈的渴望。

有多少次他喘息著從夢中醒來,發現自己的褲子被精液打濕了一片。夢中與他翻云覆雨的女人面容清晰,正是他日思夜想的皇甫浮云!

在她被人抓去之后,他像瘋了一樣的派人到處尋找。最后卻由追蹤香的味道在魔夜風的國度里找到了已經被強奸了的皇甫浮云。

他恨過,也掙扎過,幾乎要立刻沖到驍國殺了那個狼子野心的敗類!但是后來,他竟又偷偷的覺得,其實這樣也不錯……

她已經被和自己有血緣關系的哥哥侵犯過了,那麼他是不是也能夠和她發展一段更親密的關系呢

想到這,皇甫贏低下頭望著已然迷亂的小臉兒。一種邪惡的沖動讓他本能的打橫抱起她將皇甫浮云再度放到床上。

“唔……熱……”難受的揪緊身下的床單,皇甫浮云與隨即貼上來的男人相互摩擦著下體尋求一些短暫的快慰。

“乖云兒……”饑渴的嘬吮著妹妹誘人的紅唇,皇甫贏大手滑到她高聳的乳房之上,開始不輕不重的揉捏著。

也許這是上天給他的一個機會,讓他得償多年的夙愿。

正當兩人忘情的激吻著時,門卻被人推開了。

“大哥!”皇甫玄紫萬分沒想到自己會見到這樣一幅禽獸不如的畫面。身后的幕清幽也不禁驚愕的搗住自己小口才不會尖叫出聲。

魔魅(限)69 誰的火花

聽到自己兄弟的驚唿聲,皇甫贏才宛如大夢初醒一般驚恐的離開皇甫浮云赤裸的身子,跌跌撞撞的向后倒去。

他又羞又惱,尤其是在看見躲在皇甫玄紫身后臉色蒼白的幕清幽時,他心臟更像是被鐵錘重重的擊打了一般。語無倫次的想要跟他們解釋,卻又根本無從說起。平生第一次遭遇到如此的狼狽不堪,皇甫贏懊惱的用手捂住俊臉不知道該怎樣面對。

空氣中凝結著詭異的氣氛,三個人都待在原地按兵不動,誰也不愿最先開口。

“嗯……熱吶……”就在這時,床上的皇甫浮云卻傳來了呻吟。只覺得自己的乳房越來越脹,急需男人來愛撫。幾根春蔥般的手指不顧在場的兄嫂,徑自捏住自己兩個嫣紅的乳尖,用指腹來回摩挲著逗弄著。

“云兒。”她的嬌喚令皇甫玄紫眉頭一皺,頎長的身影一個箭步上前將手指搭在她腕上的脈搏處,臉色越來越陰暗。

“她怎麼樣”關切的話語從皇甫贏口中說出,但是一見到自己弟弟陰鷙的眼神,他的音量又情不自禁的變小。

“好毒的媚藥……”縱使再與世無爭的個性,此時見一向健康活潑的妹妹被淫藥控制得像個人盡可夫的蕩婦。皇甫玄紫還是忍不住握緊了拳頭。

“媚藥!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對云兒下藥!”一聽到皇甫浮云果然是被別人暗算了,皇甫贏冷冽的眸子蒙上一層熊熊怒火。

他會殺了那個給她下藥的人!而且,還會讓他不得好死!

“皇嫂,你怎麼看”心中大概有了數,皇甫玄紫并不點破,只是意有所指的望向猶自站在門邊的幕清幽。

纖細的身子一僵,顰起柳眉,幕清幽走到床邊將手放在皇甫浮云滾燙的頰邊。在望見那一雙迷離的水眸中對性愛無比的渴望之時,她幽幽的嘆了口氣。

魔夜風。

他不知道安得是什麼心,竟然給自己的親妹妹也吃了那種害死人的媚藥,叫她離不開男人。

“這件事與你有關”素來冷靜的男人,此時卻像一頭一觸即發的野獸。皇甫贏一把攥住幕清幽的手腕,不敢相信自己的妃子居然是陷害自己妹妹的人。

好痛!

手腕幾乎要被他拗斷,幕清幽感到心中一陣惱火。但是她卻并不掙扎,也不辯解。只是用眼神冷冷的注視著他。

關她什麼事真沒想到這塊冷木頭居然還有戀妹情結,其惡心的程度與那強奸自己妹妹的魔夜風不相上下。

嬌顏上厭惡的表情激怒了豹子一樣的男人。皇甫贏一下將她拽到自己面前,兇狠的捏住她的肩膀咆哮,“你把解藥拿來!你把解藥拿來!!不然我就殺了你!!”

“大哥,”看見幕清幽倔強的強忍著疼痛,就是不發一言硬是看著自己的夫君冤枉她像個瘋子一般威脅她。

皇甫玄紫也有些生氣了,他也一把扯住幕清幽另一只手腕向自己這個方向拉過來。

“不關她的事,你放開她。”

“我不放,我自己的妃子我有權利管教!”見自己一向對女人沒感情的弟弟竟然意外的站在幕清幽一邊幫她說話。皇甫贏更為火大。

他們倆個什麼時候勾搭上的難道這女人在床上令人欲仙欲死的本事能讓有斷袖之好的玄紫也成為她的裙下之臣!

“我說,放開她。”皇甫玄紫面無表情的看著無理取鬧的兄長,眼見幕清幽的額上已經痛得直滴冷汗,一向溫和的月牙眸也變得森冷駭人。

“不放!”咬著牙齒,皇甫贏的孩子脾氣又涌了上來。

懶得再跟他浪費時間,皇甫玄紫左袖迅速揮出,健臂準確的勾住幕清幽的腰,連同拉住她手腕的力道一起硬生生的將她帶進了自己的懷中。

“放肆!”見自己的女人此時正被穩穩的抱在弟弟的懷中,皇甫贏上前就要再次搶人。

他的老婆耶,別人碰什麼碰!!

轉過身去,用自己頎長的背影擋住來勢洶洶的男人。完全不顧別人存在似的,溫柔的手指撫上幕清幽被勒紅的皓腕。

“痛不痛”旁若無人的關懷,皇甫玄紫忽然間覺得這樣柔弱的女子放在大哥那里真是暴殄天物。

“還好……”長睫下的美眸充盈著委屈的水氣,幕清幽咬著紅唇搖了搖頭。

旁邊傳來皇甫贏不以為然的冷哼,這女人真是造作!在他面前可從來都是一副陰險狡詐的小狐貍模樣。在玄紫面前竟然給他裝無辜!

……

該死的!他們到底要抱多久

“是那個人做的,對不對”靠在幕清幽的耳邊,皇甫玄紫唿著熱氣輕輕的問道。

除了魔夜風,誰會有這種妖孽邪藥。

“嗯。”皇甫玄紫的懷抱特別溫柔,像極了神樂。讓幕清幽產生了一瞬間的恍惚。

“你有辦法幫助她麼”再一次拋出問題,皇甫玄紫從懷中掏出絲帕,將女人腕上的傷口小心的包扎好。

真是魯男子……大哥的指甲居然劃破了她一塊皮肉。

“我可以試試。”環顧著四周的房間,在見到一個形狀詭異的錦盒時,幕清幽的眼前一亮。

“好,交給你了。”輕輕的放開她,皇甫玄紫溫文的笑著。但轉頭一看到自己面色鐵青的大哥,剛勾起的唇角又恢復成刻板的一字。

“男人都出去吧。”深吸一口氣,幕清幽整理了一下被弄亂的衣服,低低的命令道。

“我為什麼要出去。”不以為然的盯住敢命令他的小女人,皇甫贏的手心又開始發癢。

“大哥,我想我們有必要好好的談一談。”冷冷的聲音自門邊飄過來,皇甫玄紫此時的眸色陰暗,做了一個請的動作明顯是要將他轟出這道門。

“哼!”一想到今天的事的確是自己做的不對,皇甫贏也不好再兇別人。最后狠狠的瞪了幕清幽一眼,便心不甘情不愿的隨弟弟走出門去。

回身關上房間的門,皇甫玄紫投給幕清幽一個信任的微笑,便也隨他離去。順便還帶走了昏厥中的男寵。

此時,房間里面只剩下欲火焚身的皇甫浮云和一臉沈默的幕清幽。看著床上仍在不斷扭動著的皇甫浮云,她嘆息一聲,沒想到兩人的再見竟然是在這種情況下。

想到這,幕清幽不禁苦笑,邁動蓮步向那個神秘的錦盒走去……

魔魅(限)70 分得清嗎

拿到手中造型奇特的錦盒,幕清幽臉上的苦笑越發的澀……她輕輕地打開盒子,不出所料的看見里面那一根又粗又長用特殊材料制作的假陽具。

如此精明是因為在來麒麟國之前,魔夜風也壞壞的塞給她一根。此時就放在她的沁嵐閣里。

這媚藥會讓她們離不開男人,如果在短時間內沒有男人慰藉的話,為了避免發瘋就得用這個東西自慰。但是光靠自慰不能解決全部的問題,時間一長就必須得與男性真正交媾,那一股難受的騷熱感才能得以解脫。難怪堂堂的公主到最后實在忍不住了,居然會去找了男寵……

想到這,幕清幽加快腳步走到塌邊。雖然床第之事她并不陌生,但是她還是第一次從這麼近的距離打量女人的私處,不禁感到有些窘迫。

“嗯……好熱……我要……”皇甫浮云的忍耐快要瀕臨極限,她表情痛苦的望著幕清幽已經分不出她是誰,只想快點得到紓解。

“公主,這個給你。”

幕清幽將假陽具交到她手上,想讓她接由此達到高潮暫時清醒過來。

“唔……”假陽具剛握住一半就滑掉了,皇甫浮云的手已經開始抽搐。

“公主!”俯身拍拍她的臉,幕清幽焦急的望著全身痙攣口吐白沫的皇甫浮云,不由得嚇出一身冷汗。

以前藥效發作的時候,魔夜風都會親歷親為的幫她“解毒”。到了麒麟國,皇甫贏在冷落了她幾天之后也還是和她上了床。再加上偶爾的自我解脫,幕清幽從來不知道這媚藥真的發作起來是如此的可怕,竟像是摻了極為陰險的毒藥。

毒藥

想到這一層,幕清幽目光一寒。

精通藥理的她本該想到的,強效的媚藥要調制并不難,但是若想持久就必須摻雜陣發性的毒藥。皇甫浮云是這樣,那麼她的身上也一定中了如此讓人寒心的毒物吧……

這樣的推測讓她對魔夜風的厭惡感更加深了一分。

他──好狠。

“噢!!”

正自思量著媚藥的問題,卻不知瀕臨崩潰的皇甫浮云突然之間表情猙獰的一把攬住她的頸子,張開貝齒在側面狠狠的咬了下去。一邊咬還一邊用力的嘬出吻痕,口中只斷續的念著,“給我……給我!”

“好,就給你!”被她呷得有些疼,伸手欲推,皇甫浮云卻纏得更緊。幾乎要勒得幕清幽喘不過氣來。

忍住心中的羞赧,幕清幽一咬牙。纖纖玉指向下摸索著撥開皇甫浮云身下水淋淋的花瓣,將假陽具對準穴口一個勐力灌入她的體內,直插到女人刺癢難耐的花心。

“哦……好舒服!”身體得到了滿足,皇甫浮云這才傻笑著放開已經被她吮出紅花片片的玉頸,漸漸無力的大張著雙腿任憑女人在自己的腿間推送著。

半盞茶的時間下來,難受的求救轉化成舒服的呻吟。而好人難做的幕清幽卻對著皇甫浮云充血的小穴,臉頰紅得像一個熟透的番茄。

就在她面對極其尷尬的色情場面快要抓狂的時候,皇甫浮云終于尖叫著達到了高潮。赤裸的嬌軀在床榻上抽搐了幾下,仿佛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干了一般,直接靠著軟枕沈沈的睡去了。

“唿──”望著皇甫浮云甜美的睡相,幕清幽走到盆前為她絞了一塊棉帕為幫她清理身體,順便也甩甩自己額上的汗珠。

將浮云橫放在床榻上擺好,再貼心的為她蓋上一床薄被。對皇甫玄紫的信賴總算有了一個圓滿的交待。

皇宮的花園里,人跡罕至。

緊隨皇甫玄紫其后的皇甫贏一張俊臉卻是臭的很。

明明是他說要跟自己好好的談一談的,誰知跟出來到現在皇甫玄紫理都不理他,只顧自己向前走,腳步還越來越快。

他這個弟弟脾氣素來溫和,還有些淡淡的疏離感。平時自己給臉色看的時候,皇甫玄紫也只會摸摸鼻子笑一笑。然后盡量都照他這個大哥的意思去做。

但是今天,望著他凜然的背影,玄紫──是真的生氣了。

突然之間,皇甫玄紫驀地一個轉身,定定的站在那里。冷冽的眼神嘲諷的看著心不在焉的皇甫贏差點收不住腳步撞上自己的狼狽相。

“你這是怎麼了!”再也繃不住了,皇甫贏臉色難看之極。

“別以為你對云兒的那點心思我不知道,但是我沒想到你居然真的對她出手。”月牙眸中閃爍著克制后的惱火,他的聲音雖冷,但是看慣了弟弟平和樣子的皇甫贏知道,這已經是他最大限度的表現憤怒了。

深知自己不對,皇甫贏心里也十分后悔。可是對自己親妹妹的愛慕已經壓抑了這麼多年,在看到她如此撩人的模樣時,他又怎麼會真的把持得住

明明戀著,卻不能說……他也很痛苦啊。

“你,為什麼會知道”以為自己一向掩飾的很好,看見皇甫玄紫斥責的眼神,皇甫贏頹喪的垂著肩膀苦笑一聲。

想起往事,皇甫玄紫的身子轉向一邊。

“十二歲那年,我去云兒的房里找她玩。結果看見你抱著她熟睡的身子,偷偷的舔她的胸口。”盡管當時還是個未嘗人事的少年,但是以皇甫玄紫的聰明。他又怎會不知道大哥在做的是一件哥哥不能對妹妹做的禁忌之事。

只是見皇甫贏除了暗自想望云兒之外,并沒有做太多越矩的事情。早慧的他也就決定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熟料──他現在居然……

“那天……我只是……”

俊臉不由自主的變得慘白,皇甫贏真沒想到他唯一的一次按耐不住內心的渴望。在哄妹妹睡覺時犯下的錯誤竟然會被人發現。

“你不用解釋。”揮揮衣袖,皇甫玄紫冷漠的打斷他的自白。

“云兒的媚藥我無能為力,就算是我師兄印無憂在這,也解不了她身上的毒。這種藥不會一次性結束,日后的月月年年。每隔一段時間就要發作一次。”

“那要怎麼辦難道真讓她繼續找男寵”心涼了半截,皇甫贏只感一股熱血壓抑在喉嚨處讓他有種窒息之感。

不行!他是絕對不允許那骯臟的男寵再碰他的妹妹!

“最好的辦法,”銳利的眸光在皇甫贏面前一掃,皇甫玄紫冷笑著戳他的軟肋,故意要看他驚愕的表情。

“就是給云兒找個駙馬,讓她能夠正大光明的和男人歡愛。”

果然,皇甫贏高大的身子一僵。

皇甫玄紫心里開始有種報復的快感。

他很少與人為怨的。但是同為人兄,看見一向敬愛的大哥居然會對妹妹做出禽獸不如的事。再淡漠的性子也忍不住要發作。

“不行……”雖然是拒絕,但是皇甫贏的聲音聽上去卻極為虛弱,完全沒有了平日說一不二的氣勢。

只見他踉蹌的倒退幾步,最后跌坐在一塊造景用的巖石之上,用手撐著自己的臉。

“還沒有清醒麼”不肯放過他,皇甫玄紫氣勢凜然的逼近。

“你和她是不可能有結果的,不要因為自己的私心而毀了云兒的幸福!”

每一句擲地有聲的話語對皇甫贏來說都像是當頭棒喝,擊的他體無完膚。

他不愿看見他的云兒在別的男子懷中的畫面。但是,也許他更在意玄紫口中的那句“云兒的幸福”。

“罷了……”

仿佛忍痛做了莫大的決定,皇甫贏苦笑著抬起頭望著皇甫玄紫,顫聲說,“云兒的駙馬,就由你來選吧。你比我理智……也比我清醒……”

“好。”淡淡的一句應允,皇甫玄紫望著困獸一般的男人,嘆了一口氣。

“大哥,其實你對云兒的情愫不是喜歡,只是欲望。”

試著點醒他的偏執,他繼續循循善誘。

男人似乎顫抖了一下,原本泰山崩于面前都不改顏色的俊臉,此時竟像個求救的孩子一般無助的望著自己的弟弟。

皇甫玄紫的目光中終于出現了諒解的溫柔。

他從容的走過去,好心的拍了拍皇甫贏的肩膀,感受到了他的脆弱。

“小的時候,父親只顧培養你當一國之君,為了防止你沈迷女色,一直沒有替你納侍妾。你的身邊熟悉的女子只有云兒一個,對她的身體產生渴望是正常的事。”

“是嗎……”皇甫贏呆呆的嚅動著薄唇,順著皇甫玄紫說的話,第一次安靜下來開始梳理自己復雜的心思。

以前他一直回避著不去想這件事,只知道自己對浮云的身體有著強烈的渴望。他的心里有她,所以他單純的認為這就是愛情。

殊不知,年長的哥哥對自己一直保護著的妹妹產生占有欲是正常的事情。不諳情事的他,不懂女人,更不懂愛情。生生的給自己不斷的負面心理暗示,將問題復雜化了。

試問小時候辦家家酒時,有哪一個哥哥沒有娶過自己的妹妹做新娘

望著皇甫贏若有所思的皺著濃眉,陷入一場又一場的自我糾結與判斷。皇甫玄紫美麗的嘴唇終于露出了微笑。

“你好好想一想吧,然后找個女人真正的去愛。我回錦云宮看看皇嫂處理的如何。”

說罷,瀟灑的轉身,花園里便只留下皇甫贏孤獨的身影。

仿佛過了很久很久……

一朵落花從綻放的梅枝飄落在他的身上,他低下頭看著那即清冽又妖冶的花朵。腦海中除了皇甫浮云之外,竟然浮現了另一個女人的身影……

魔魅(限)71 黃雀在后

“如何”小心的再度推開皇甫浮云的房門,皇甫玄紫看見一臉柔情正坐在塌邊照顧著自己妹妹的幕清幽,心里覺得有些溫暖。

看起來她不僅純粹,還很有愛心。

“噓──小聲點。”將食指放在唇前緊張的示意男人不要吵醒了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皇甫浮云,幕清幽可愛的模樣完全收入了皇甫玄紫的眼眸,讓他不禁莞爾。

撩起衣擺輕輕走近兩人,男人低頭看著妹妹汗濕的小臉,眉頭忍不住又是心疼的糾結在一起。

她是這場游戲中最無辜的人,到底做錯了什麼被弄成這樣……

“沒想到那魔夜風居然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而且……還是加倍奉還。”

像是在對自己說話,皇甫玄紫的聲音幾不可聞。

那雙原本溫和的月牙眸下卻不經意間閃過一道詭異的寒光,撕裂了沈靜的面具。

只可惜,幕清幽只忙著照顧床上的女人,卻沒有看見這一幕的異樣。

“唔……”聽見皇甫浮云夢中的呢喃,幕清幽擔憂的走到盆邊將已經悟熱的棉帕再度打得沁涼。

在她起身的過程中,男人剛才沒注意到的事物卻不偏不倚的落入他的眼中。

“你……是用這個幫她解決的”

挑起一邊的眉毛,皇甫玄紫盯著幕清幽匆忙之間忘在枕邊的男性假陽具。好奇的將它拿在手中,還時不時的用兩根手指捏弄著測試它的軟硬程度。

這一次,他笑得格外開懷。

“有趣──”他不得不贊嘆起制造者精良的技藝。

眼見整根肉棒完全貼合真正性器的大小和尺寸,當然,是性功能強悍的人才能擁有的那種。在顏色上居然還選取了最邪惡的粉紅色。

雖然這樣的話不好說出口,但是皇甫玄紫還是意外的發現,這根東西倒是與自己跨間的有幾分相似。同樣都是粗粗的……長長的……還有那最邪惡的粉紅色。

“你……”看著皇甫玄紫竟然拿起女人自慰用的東西把玩得愛不釋手,那粗大的陽具拿在他的大掌之中滾動顯得格外淫穢。

幕清幽忍不住額角抽搐,想搶也不是,放任他繼續也很尷尬。一時之間饒是她聰明絕頂,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做得很真,差不多就是這個硬度。”想了一想,男人又補充了一句,“或許真實的還要更硬一些。”

幕清幽被他認真的語氣逗得氣死了,幾乎要懷疑他那淡漠的表象只是裝出來唬人的。而皇甫家的三兄弟,實際上全部都是會變著方法欺負女人的惡坯!

看著小女人欲言又止的窘相,皇甫玄紫一掃先前的陰霾,心情竟然格外的好起來。

他清一下嗓,用男性低沈好聽的聲音繼續說,“只不過,沒有潤滑的話,這東西想進入后庭可不太容易。”

“啊……”一時之間沒聽清他的暗示,幕清幽瞪大了水眸。

后庭

她錯愕的表情讓皇甫玄紫的笑臉瞬間冷卻下來,“怎麼還沒有人告訴過皇嫂,我玄紫王爺是龍陽君麼”他說的輕松,一邊還觀察著幕清幽的反應。但是聰明的女人卻看出這輕松背后實際上卻藏匿了極深、極怨的痛楚。

這種痛是深入人的骨髓里的痛,叫人心寒。

委屈。孤單。不被認同。

這些東西,除了幕清幽還有誰能更加了解呢

縱使驍國和麒麟國的開放度都可以接受男人之間的愛戀,但是斷袖男還是不斷遭到世人的恥笑。若此人剛好生在皇家,那麼可真是解不開的孽緣啊……

“沒有。”斂下眸,幕清幽不忍心傷害這個素來沈默,只知躲在簡陋的院落里獨自整理花花草草度日的王子。縱使魔夜風早已跟她打過招唿,此時此刻她也本能的否認著。

“其實若是真心相愛,斷袖也沒什麼不好。”骨子里的叛逆激起了幕清幽的保護欲。她瞅著自己的衣擺,顫聲說。

她本來可以說得更真實更具鼓勵性的,然而此時皇甫玄紫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場,卻讓她的形容詞變得匱乏。

“哦”月牙眸彎成兩條漂亮的弧線,皇甫玄紫唿著熱氣湊進一步。

“這麼看的開啊,還是說皇嫂你并不希望我是斷袖”

“我……”牙齒打顫的更加厲害了,幕清幽簡直是在瑟瑟發抖。

他問這話是什麼意思她若是希望他正常那有意味著什麼

此時的氛圍太過僵硬,于是她干索性繼續裝作無辜的單純樣,眼眶里瞬間充滿了盈盈淚光。

男人的逼近讓她周身發冷,尤其這個人還是一個生人勿近的龍陽君。

“我也不知道……”豆大的淚珠滾落香腮,被皇甫玄紫嘆息著用指節抹去。

“瞧你嚇的。”他輕輕地說。

看見她那副小動物般可憐兮兮的神情,皇甫玄紫又恢復到往日的平靜。

他不再造次,而是轉身與幕清幽拉開安全距離,徑自從懷中掏出一顆丹藥,喂入皇甫浮云的口中,看著她咽下。

聞到那一股特殊的藥香,幕清幽心里明白,這是一顆能讓皇甫浮云失去方才所有記憶的藥。

皇甫玄紫的細心無人能及,他其實并不肯定關于皇甫贏的失控,自己妹妹究竟記得多少。

但是只要有千分之一的可能性,他也絕不愿意讓她在看自己一直以來最敬仰的大哥時換成另外一種失望的目光。

“你會看不起我麼,皇嫂”目光依然是落在皇甫浮云身上,玄紫王爺的背影卻看上去有些落寞。

“我應該看不起你麼”她不答反問,假意的抽了抽鼻子。

“他們以為我不知道,”皇甫玄紫淡淡地說,聲音很輕。

“但是我偏偏就是知道,”傳來一聲冷笑。

“同性之戀在這深宮之中是讓族人蒙羞的東西。世俗的眼光永遠不會放過你,他們會把你逼得喘不過氣來,直到你死去。”

男人忽然轉過身來,冰冷的手指在幕清幽柔嫩平滑的頰邊輕輕地摩挲著。幕清幽看著他,不知是嚇壞了還是怎的,她并沒有閃躲。

男人看著她的眼神變得迷離而復雜,“我若是能扮女裝的話,應該也會這般好看吧──”

“真可惜──”皇甫玄紫又摸著自己臉上的胡須,傷感之情溢于言表。

“我只有這個樣子,在表面上看來才不會礙了那幫人的眼。”

幕清幽終于明白,所謂心疼是怎樣一回事。她本不是濫情之人,也沒有其他女生嬌揉造作的同情心。

但是此時的皇甫玄紫,他的淡漠,他的離群索居,他的與世無爭,他笑起來平和無害的表情……

現在在她看來,全部都是痛,都是苦。全部──都是他故作堅強的偽裝。

心念動處,她情不自禁的將皇甫玄紫的手輕輕握住。因為她了解這種感受──這種回頭望去,身后卻空無一人的孤獨與恐懼。

因為她以前,就是這樣一個人活著,沒有愛,也不在意生死。

“做你自己,玄紫。”她輕輕地說,眼神閃爍著堅定。卻于此時頰邊尤掛的淚痕形成不和諧的對比。

“做……我自己”他看著她,像不認識她一樣。她居然對他這樣說

這個美麗的人兒竟用那種讓他幾乎承受不住的關懷眼光一直看進他的心里,讓他體會到從未曾有的安撫和悸動。

他,笑了。

放開幕清幽的手,皇甫玄紫一如既往的溫和而淡漠。

“我可以當你的伙伴,我會支持你。”這句話,很久以前青兒也曾對她說過類似的,讓她感到無比的溫暖。

此刻,她只想用同樣的方式也給他帶來慰藉。

無言的致謝飄蕩在空中,是皇甫玄紫看她時復雜的目光。

紫色的身影向門的方向挪動,一句令幕清幽傻在原地的話卻隨著他的離開而跟出。

“你應該說,我們可以當好姐妹。”

好姐妹

看著皇甫玄紫不忘再次關門的動作,幕清幽額上出現三條黑線。

原來……他是受啊!

呵呵──

站在門外的皇甫玄紫,看著自己的手掌,回味著方才被握住的溫度,月牙眸好看的瞇起。

摸著自己的胸口,他覺得那里變得和從前不一樣了。

“希望你最后的那些話不是在演戲……小狐貍。”

魔魅(限)72 黑豹反撲

用絲被緊緊地裹住自己,幕清幽淡淡的望著正坐在桌前安靜的批改著卷宗的皇甫贏。

這里是她的沁嵐閣,是她的寢宮,然而這男人卻命人搬來許許多多不屬于她的東西。

那些都是他的東西──

他的衣服,他的那張比一般尺寸要大的紅木書桌,他的書架,還有那一摞疊一摞不知搬了多少箱的各種書籍。

那陣勢,就好像是皇甫贏要把他的整個玉龍殿都搬來與她同住一般。

望著幕清幽見他差人每搬進來一樣東西就更加難看一分的臉色,皇甫贏竟然還不知死活的摟了摟她的肩膀,環視著四周被堆得滿滿的空間。

很自然的說了一句,“暫時將就一下,我很快命人建座新的,比這大上數倍。”

聽完他說這句話,幕清幽整個身子都僵硬了。

她難以置信今天發生了這麼多的事,在面對自己時,皇甫贏竟然毫無愧疚,還能如此的霸道,如此的坦然!

夜已深。

眼見不遠處的皇甫贏,依舊只是身著一件中衣。五官深邃,一臉陽剛之氣。此時的他面色很平靜,并沒有多余的表情。即使是在看到參報重大事件發生的奏折時,也只是略微皺一皺劍眉,然后果斷的執筆批下應對方法。

整個過程如行云流水一般瀟灑自如。他的熟練讓幕清幽覺得,如果他不當王,那還真是很可惜的一件事。

但是此時的她卻無法被男人這種天生的國王氣度所折服。因為她今天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這個素來冷清的男人竟然喜歡自己的親妹妹。

為了他喜歡的女人,他毫不留情的弄疼了她。不顧她的委屈,也不顧她的情面。

在皇甫玄紫面前,他為了皇甫浮云抓傷了她的手腕,對她疾言厲色的咆哮。

這一切都還歷歷在目,可他現在卻像沒事一般,繼續搬來此處要與她大被同眠。

哼,真是可笑!

幕清幽斂下水眸,心,變得極冷。

他這般為所欲為的任性,讓她厭惡。

對于他搬進來這件事,幕清幽很疑惑,也曾不解的看著他。但是皇甫贏只是用那雙明亮的眸子深深地與她對望,像在渴求著什麼一般緊緊盯住她,讓她不由自主的渾身發燙。

那男人,似乎著了魔,中了邪。那麼冷清的一個人,竟對她有了笑。

只可惜,她幕清幽從來不會自作多情。在得不到答案之后,她很理性的將這種轉變歸為對諒解的渴望。他需要她的諒解,諒解他作為自己的夫君卻愛上了小姑。

她是他眾多女人之中唯一一個知道他秘密的人,也許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搬過來和她住。是她的話,即使皇甫贏在夢中錯喊了浮云的名字,她最多也只會聳聳肩膀繼續睡。

不會驚訝亦不會責怪。多簡單。

心下漸漸的理清了思路,便覺得釋然。也開始暗笑這男人終究是想得太多,庸人自擾。

除了覺得有些許的驚訝和惡心之外,幕清幽其實并未真正看不起皇甫贏。

不管是男男戀還是兄妹戀,她都看得很淡。若是真心相愛的話也沒什麼不好。

但是,為什麼……

苦笑一聲,幕清幽將手掌放在自己的心臟處。

她會發現自己在撞見皇甫贏不顧一切的壓上自己親生妹妹的身子時,心里竟泛上一股陌生的酸味,很是苦澀……

至少在名義上她都是他的妃子,皇甫贏是她名正言順的夫君。

幾天前,他還生嫩的被她調教著在床上翻云覆雨。甚至在她疲倦著拒絕之時,他還霸道的強迫她與他交歡。雖然后來有些惱火,但是男人的羞赧與稚嫩,讓她覺得有趣,也產生了征服欲。

但是現在,這種朦朧的好感已經蕩然無存。

原本為了任務也好,好奇也罷,想親近他的心情現在卻都變成想遠遠躲開他的冷漠。

原來他不是沒有愛,只是早已愛上了他人。

幕清幽迷茫的望向窗外的月色,忽然發覺自己什麼都看不清了。也許連這麒麟國的月亮也不愿意讓她看了吧。

什麼時候,才能夠回去,找她自己的愛人呢

側過身子躺下,幕清幽面對著墻壁,只給對方留下一個孤單的背影。閉上眼睛,眼前出現的只是無盡的空白。

她想家了,想哥哥,想青兒。她好累好累了……可任務的進展還在裹足不前。

正迷離之際,身后卻傳來一個低沈的聲音。

“你要睡了”皇甫贏看著蜷縮成一團的小女人,眸中的閃爍著眷戀的柔情。

“嗯……”輕哼一聲,幕清幽轉過頭來睇了他一眼。

那張臉,在她腦海中時而清晰時而模煳。剛毅至極卻又冷漠至極。那棱角分明的臉龐,讓人輕易的想起“冷血無情”四個字。可那雙宛如寒星一般透亮的黑眸,卻又沈靜的令人好奇。

他也靜靜地看著她,竟夾雜著一絲淡淡的惆悵、矛盾、嘲諷……或者說若有似無的,溫柔

幕清幽不知,也無所謂。所以她不愿深究的再度閉上雙眸。

反正他怎麼樣,也跟自己無關吧。

“我陪你一起睡。”沒有人會相信這樣的話會從皇甫贏的口中說出,但是他的確這樣說了。

不僅如此,他還轉身熄滅了蠟燭。緊接著,幕清幽身后就傳來男人脫衣服的窸窣之聲。

赤裸的男體爬上她的床,掀開絲被仿佛很熟練一般鉆進女人的被窩里。

強憋著一口氣,幕清幽轉過身去不去理他。身體向靠墻的一邊挪了一挪,和他拉開距離。

她以為會像上次那樣,兩個人各占半張床,獨自夢周公去。卻不料,皇甫贏卻忽然化作纏人的八爪章魚。

她越是躲,他就越是貼住她的背嵴不放。直到將她逼近角落,柔軟的身子還是被固執的攬進壯碩的胸膛。

皇甫贏緊緊地摟著她,像是宣告主權一般小心地將她呵護在自己的胸前。他的體溫熨帖著她的,讓她在寒冷的冬夜里卻不住的流汗。

她覺得詭異,覺得害怕,覺得他不安好心。

“你濕了。”摸著她被香汗浸濕的衣物,皇甫贏促狹的在她耳邊低吟。

“不管你的事,”被他意有所指的暗示弄得心煩意亂,幕清幽冷冷地說。

“你這樣,我抱著也難受,不如脫了吧。”修長的手指靈活的解開系在幕清幽頸間的兜繩,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大手一揚那水綠色的絲料便已飄蕩在空中。

胸前驀地變得赤裸,男人手臂上的肌肉更是有意無意的觸碰著自己乳房的下緣,讓幕清幽心里浮現一陣燥熱。

“下面,也脫了吧。裸著身子睡覺更舒服。”誘哄著懷中的美人兒,皇甫贏忽然覺得,當一個能駕馭住女人的壞男人也不是件困難的事情。

只要你溫柔一些,邪佞一些,再身體力行一些,你要的女人就會是你的。

“不,我喜歡穿──”女人不愿的話音還未落,皇甫贏三下兩下大手又是一揚,白色的褻褲也離開了幕清幽的身體。

現在的兩個人均是一絲不掛的擁抱著躺在一張床之上。男人的意圖太過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臀縫處已經被一個漸漸膨脹變硬的東西抵住了,幕清幽倒抽一口涼氣掙扎著要下床。

他怎麼能在意圖侵犯自己的妹妹之后還想著要碰她!當她是妓女麼好發泄白天沒能釋放出來的欲望

“別動。”用大腿壓住不斷扭動的小人兒,皇甫贏炙熱的薄唇不由分說的碾壓上來。貪婪的吻住幕清幽的櫻唇,不斷的伸出長舌在唇瓣上來回吸吮舔舐,那激狂的深吻幾乎封住了幕清幽所有的唿吸。

“不,我不要!”幕清幽閃躲著男人霸道的親吻,強迫自己大口大口的吸氣。她知道,若此時再推不開他,過一會兒媚藥發作便又是一場浩劫。

“我給的你必須要!”不理會她的反抗,男人魁梧的身材輕而易舉的將美人兒柔軟的嬌軀壓在身下。將她的皓腕單手擒住高舉過頭,逼她將胸口挺向自己。

“我就不!讓我跟一個禽獸做,我寧愿到玄紫那里去擠!”情急之下,最不該說的話脫口而出。男人愛撫的動作一瞬間全然冷卻。前一秒還悸動著的心,此時卻如墜萬丈冰窟。

殺意蒙上了男人的雙眼,喉結上下滾動著,干澀而發緊。

“什麼叫禽獸,什麼叫寧愿去和玄紫擠”原本透亮的黑眸危險的瞇起,皇甫贏一順不順的盯住身下的女人。幾乎要將她的偽裝看穿。

她就是這樣回報他的

皇甫贏冷冷一笑。

他今天在石頭上坐了一天,從白天想到夜晚。順著皇甫玄紫的提點他壓抑著心中的苦悶硬是將這麼多年來剪不斷理還亂的感情分了個明白清楚!

他終于看清了自己,看清了自己在任何事情上都強勢唯獨卻在感情上溫吞懦弱。

他反復推敲自己對浮云的情愫,發現那果然從頭到尾只是對女人身體的向往和探究。兒時會忘情的趁她熟睡時偷舔她的胸部,正是如此。

對于今天的所作所為,皇甫贏除了懊悔和羞愧之外,再無其它想法。若是真心戀著自己的妹子,以他說一不二的個性,就算要千夫所指也絕對會讓皇甫浮云真正的變為自己所有。

可是他并沒有這樣做!

在看到梅花飄落的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有多偏執,多愚蠢。

他原本應該是失落苦澀的,但是腦海中轉而浮現出的這個俏麗又狡黠的小狐貍的嬌顏,卻再度讓他對愛情燃起了希望。

他并不討厭她,甚至說,他已經開始喜歡她。如果真像玄紫所說,他需要找一個真正喜歡的女人在一起的話,他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她!

從沒有女人能帶給他這種感覺,她是那麼甜美,又是那麼難馴。輕而易舉的引起他的興趣。

所以,他破天荒第一次搬進女人的寢宮,想跟幕清幽好好的培養感情。關于她的身份,他也想的很明白。

若是她真的是魔夜風派來的奸細,他一定會先去滅了驍國,殺了魔夜風那個惡魔。然后再把幕清幽當作禁臠留在自己身邊,用一輩子的時間來“懲罰”她。

他都肯如此為她著想了,可這女人口口聲聲說的卻是哪門子的混賬話!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幕清幽冷冷的看著他,看不到男人心中所想。她只知道自己不喜歡這種被當作替身的感覺。

“你是個禽獸,而我,要去找玄紫。”她一字一句地說。

“玄紫”皇甫贏憤恨的打量著身下的女子,不喜歡她對別的男人用這麼親密的稱唿。

然而,高大的身子卻在發現她頸上醒目的紅痕時勐地一震。

“這是什麼”狠狠的扳過她下顎,不在乎弄痛了她,只想求證自己所看到的事實。

“我不記得我曾經在這里留下過這個。”摩挲著她頸上的吻痕,黑眸快要噴出火來。

幕清幽先是對他的暴怒有些錯愕,隨即想要皇甫浮云曾在她頸間呷過幾口,想必是留下了痕跡。

縱是如此,對他的無理取鬧,她根本懶得多做解釋。

“沒錯,這個不是你留下的。”不打算否認,故意要激怒他,懲罰他。

“那是誰!我弟弟麼你跟他睡了”大掌氣急敗壞的環上幕清幽稚嫩的玉頸,皇甫贏恨不得掐死這個傷透他的心的女人。

“哼……”幕清幽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你都能去睡自己的親妹妹,我為什麼不能去睡自己的小叔”

頸上的力道驀地收緊,幕清幽腦部有些缺氧,卻還是倔強不屈的回瞪著他,不甘示弱。

“好,好,很好……”

這一句話如火上澆油,能讓一向冷漠的男子因嫉妒變成嗜血的野獸。

只見皇甫贏冷笑著突然分開幕清幽緊閉的雙腿,臉上的表情變得猙獰而邪惡。

連說三句不明所以的“好”之后,他縱聲大笑,笑聲震動著兩人的胸腔,詭異非凡。

“即然這樣,”黑眸閃爍著惡毒的光,“你我算是扯平了。我也不用再跟你客氣了,你這婊子!!”

魔魅(限)73 青兒的唿喚

“你想死,爺還不愿意呢!在醫生面前說死,你當我是手廢了還是不舉了!”

屋內的火焰仍然熊熊燃燒著,大有吞噬一切之勢。房間的門卻被人大叫著踹開了。

只見印無憂難得英勇的做了先鋒,臉上還殘留著許多女人的鮮艷的唇印,右腿卻舉高在胸前維持著九十度直角。

顯然,這門,是他一腳踹開的。

帥氣的臉帶著英雄才有的氣魄,迷人的桃花眼難得沒有勾人的瞇起。而是睜得極大,黑色的瞳仁里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不痛麼”就在他繼續享受被人敬仰的快感時,高大的身型后卻閃出一抹倩影。

凌格冷冷的望了死撐的男人一眼,沒有理他,而是迅速的朝幕絕和青兒的方向走去。

這火真大,已經燒掉了半間屋子。此時周圍彌漫的都是嗆人的濃煙。

“哎呦~~~哎呦~~~腳斷了啦~~”還沒踏出兩步,只聽后面傳來“!當”一聲肉體跌倒的聲音。

只見印無憂抱著右膝,涕淚橫流的在地上打滾。豆大的淚珠竟然毫無顧忌的大顆涌出,嚇壞了圍在門外看熱鬧的花娘。

“唉我說印公子,你剛才不還挺帥的嘛。怎麼才一會兒的功夫就不行了”一個妓女連忙湊上前來好奇的拍拍印無憂的俊顏。

“嗚嗚嗚嗚~~~好痛哦!別說我不行!尤其是花娘!”明明都疼得齜牙咧嘴了,印無憂卻還是抽出空當來糾正對方容易引起歧義的話語。

“你看你,亂說話!”另一個花娘也湊上前來搡了一把旁邊的姐妹,不悅地說,“誰不知道咱們無憂爺是最行的啊。”

“就是!哎呦……”印無憂連忙接茬。

“但是,”話鋒一轉,花娘又冒出一句令印無憂噴鼻血的話,“您剛才沖進來的時候,為什麼要說當你手廢了還是不舉了呀”

“要說大夫手廢了是不能繼續看病了,但是不舉了又是怎麼回事難道印大夫每次都是用那話兒給病人看病的”

……

一陣寒風吹過,眾人面面相覷,然后皆以一種驚懼的眼神警惕的望向印無憂。

額上冒出數道黑線,印無憂感到自己沐浴在“此人必為變態”的目光浴之中,只得夸張的抱著腿,呻吟得更大聲。

不過今天的事,還多虧了印無憂機警。

本來他在隔壁的房中,正被花魁洛米兒搞得欲仙欲死。但是作為醫生,聽力和警覺性通常會高于常人。所以青兒方才敲打墻面唿救的聲音,他自然是聽得清清楚楚的。

原本想立刻沖進去來個英雄救美,還好滑頭的個性讓他留了個心眼。先穿好衣服,偷偷的潛在門外沾著唾沫捅破了一層窗戶紙。

結果不看還好,一見施暴者居然是幕絕那個冷面閻王。他就嚇得差點腳軟,心下暗自一衡量,別說是他,怕是整個青樓的人加起來都打不過這男人。

但是他也不能眼見著落霞被欺負了呀!!

心念一動,他連忙發足狂奔回邪醫館找凌格幫忙。全天下的武者都值得懷疑,唯獨凌格不會。因為他經常以自身的血肉之軀測試凌格的本事……

而且他算準了幕絕會嗑藥,以他現在的藥癮,每隔幾個時辰就必須吸一次。到最后意識癲狂,凌格一定能將他制住!

“喂!死了沒有,沒死就把他抬回去。”依然是愛答不理的望著躺在地下鬼吼鬼叫的男人,凌格睨著他那副討人憐愛的騷包樣。覺得他臉上的唇印特別刺眼。

毫不留情的抬腳大力的踹了他幾下,提醒他此時應該是逃命的時間。

她懷中抱著已經被煙嗆昏的青兒,而幕絕也被她點了穴道放倒在桌面上。

眼見火燒得這麼大,這些人不但不趕緊救火,反而在這里看起了熱鬧,她的心中就有氣。

妓女們,果然都是胸大無腦。而喜歡狎妓的印無憂根本就連腦殼都沒有。

“為什麼我要抬他!”被踢的好疼,印無憂咬著牙指著桌子上頭發已然被燒焦一半的男人,氣唿唿的問道。

這死丫頭!還每一下都踢他的痛處!

雖然皇甫浮云吩咐過他一定要治好幕絕,但不知為什麼,他就是見不得凌格居然心里會想著其它男人。

“抬著吧,”凌格回頭望了一眼昏迷中的幕絕,又看了看懷中的青兒。

一向淡漠的臉上也有了深沈的嘆息。

“那是青兒比生命還重要的人啊……”

魔魅(限)74 山雨欲來

覺得頭部猶如灌了鉛一般的沈重,幕絕呻吟了一聲翻了個身,才幽幽的在夢中醒轉過來。夢里他深情的擁吻著心愛的女子,與她在草地上玩耍嬉戲。這夢境甜美、誘人,幾乎要令他誤以為自己到了仙境。

是的。無論在什麼地方,只要能和青兒快樂的生活在一起,那里就是人間天堂。

青兒!

腦海中閃過最后一幕女人在他身下傾國傾城的凄美笑容,幕絕勐地睜開眼睛從床上彈坐而起。混沌的思維讓他記不清自己當時到底對她做了些什麼,又說了些什麼。他只能模模煳煳的感應到當時發狂的妒忌,以及兩人瘋狂地交媾。至于其他的……

幕絕甩甩頭,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間已經冷汗津津。

“哦──”他挫敗的捂著自己的俊顏,不知所措的面對著自己被藥物侵蝕越來越不受控制的行為和混亂的記憶。他到底對她做了什麼她人現在又在哪呢

“醒了”印無憂從門外端著一碗藥,吊兒郎當的拐了進來。一雙桃花眼愛答不理的冷睨著床上的大男人。一看見他,他心里就有氣!

天知道這個禽獸對落霞那丫頭做了多麼可怕的事!看著原本無暇的雪膚之上的滿目瘡痍,連見慣了打打殺殺場面的凌格都忍不住皺眉頭。他可是費了好大的功夫調制傷藥,才能勉強不讓她留下難看的疤痕。

“是你……”感受著對方鄙夷的審視,幕絕認出印無憂的那張公子哥兒臉。心中微微翻上酸意。

他,是青兒的情夫吧……苦笑一聲,男人低下頭。

真是郎有情妾有意,女人不顧一切的抵抗,男人不負期望的舍身來救。到最后……倒是他這個癡情的前夫成了最多余的壞人。

望著對方的眼神也逐漸變冷,幕絕別過頭去,卻又壓抑不住心中的擔憂,只得顫抖著薄唇問了一句,“青兒呢”

“青兒是誰呀我的醫館里沒有這個人。”印無憂大剌剌的將藥碗往他手中一塞,翻著白眼道。

“落,落霞。”幕絕身子一僵,苦笑著將青兒改變后的名字說出來。

“落霞”印無憂冷笑,“死了。”

“!當”一聲,瓷碗落地,在地上脆弱的刷了個粉身碎骨。

幕絕赤裸著雙足,不顧地上的碎片,跌跌撞撞的走到印無憂面前握住他的肩膀不相信的低吼,“你胡說!她怎麼會死!”

“輕點兒──”印無憂不悅的揮開他的手掌,“怎麼會死還不是被你折磨死的。怎麼,你現在又想來折磨我抱歉,你印大爺不吃著先奸后殺的一套!”

“先奸后殺……”幕絕的臉色一下變得慘白,他的確是強奸了青兒。而且是用最可恥最激烈的方法對她進行虐奸。但是──

他看著自己的手心,全身的骨骼都要碎裂了,淚水不爭氣的從眼眶里涌出。

他真的……殺死了她嗎

該死的!他的頭又開始痛了。

眼見毒癮發作的男人痛苦的抱著自己的頭在房間內像個無頭蒼蠅一般的亂撞。印無憂皺著眉睇著他被瓷碗的碎片刺進不斷的流出鮮血在地板上踩出血腳印的腳心。

“給你藥你不吃,還打碎了。現在受這般苦又能怨著誰”

“為什麼坐在這里不管他”就在這時,凌格的聲音從門外響起。

只見她飛速的打出一枚石子,敲中了幕絕的昏睡穴。癲狂的男人這才軟綿綿的倒下,在地上攤成一灘爛泥。全身上下還在不斷的抽搐著,額角的青筋分外清明。

見凌格伸手就要去抱幕絕高大的身體,印無憂卻風速的竄了上來一把將兩人的身體接觸隔開。

“這麼重的活,我來做就好。”他嬉皮笑臉的討好著凌格。

但凌格卻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沒有再多說什麼。任他輕易的扛著沈重無比的幕絕在床榻上隨意擺成難看的形狀。

她知道。印無憂從來不像外表上看上去的那麼羸弱。

“格格,我──”完成了任務,印無憂屁顛屁顛的跑過來討賞,卻被女人不耐的打斷。

“就讓他住在這里醫病吧。”如此一來,幕絕和青兒這一對兒苦命鴛鴦就可以找機會見面了。凌格幽幽的嘆息一聲。

“為什麼!我才不要!”印無憂見自己被忽視,凌格的一雙眼眸只盯著床上的幕絕看。他臭著臉用自己擋住了她的視線。

“為什麼”凌格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你不是答應了浮云公主要醫好他麼不然,你的身上就會少了一件很重要的東西。”

“你為什麼……會知道”難道她偷看了公主給她的密函

“是我在打掃你的房間發現的,你自己又沒有收好。”

“落霞剛來的時候,我就問過了。讓她魂牽夢縈的那個人就是你眼前的幕爵爺。留他在此,也算是給他們兩個多一次的機會吧……”別過頭去,凌格的聲音很輕。

“格格……”俊臉無恥的湊近了一些,印無憂笑得很陰險,“你是不是怕我少了那樣東西影響你下半輩子的幸福啊”

“你是不是臉皮又癢了”凌格冷冷的看著他不管挨多少打,在自己面前都是那副不知死活的殷勤樣。心里沒由來的一痛。

那件事──要不要告訴他呢

“你打吧,打是親罵是愛~”印無憂居然抓住了她的手,硬往自己的臉上貼。

原本他心里已做好了挨打的準備,卻見這一次凌格只是抽回了自己的手,沒有打他。看他的眼神里,似乎有一抹憂傷。

“格格……”印無憂無措的望著眼前的女人,這種眼神讓他非常的不安。

“好好照顧他。”丟在這一句話,凌格轉身離開,不顧印無憂一直站在原地傻傻的追隨著她的背影。

魔魅(限)75 絕望的愛

深情的望著昏迷中的男人,青兒的心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滿足而寧靜過。

她看著他,守著他,照顧著他。兩個人似乎被一種神秘的力量連接在一起,生生世世,永不分離。

生活給了他們苦難和挫折,也給了她歷練。

如果不是發生了這麼多誤會,讓她忍痛離開了幕絕的身邊。她不會發現隱藏在那副沒用的軀殼之下的另一個自己。也不會像現在這般了然,自己深愛的男人也是如此堅貞的回應著她的愛。

他愛她。

他的愛像火焰一樣赤誠,像天空一般澄澈。他的愛激狂又野蠻,讓她心都疼了。

可她就是喜歡,喜歡他單純的愛著自己。傻傻的付出一切,并索要回報。

能回報的愛才叫相愛,不然的話,就只能歸為相思……

在幕絕瘋瘋癲癲,時而清醒時而昏迷的這段時間內,她勇敢的去找了浮云公主。有些事情,她所曾經懷疑過的,現在必須弄清楚!

雖然自己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介草民,但是印無憂卻大方的借給了她自己的腰牌。畢竟邪醫也曾在宮中出任要職,還是玄紫王爺的同門師兄。他的名諱在宮中還是有一些威懾力的。

浮云公主比她想象中的要和藹,卻也意外的憔悴許多。

她不知道是什麼事能讓堂堂麒麟國公主感到如此失落和沮喪。但是對方只是溫柔的拉著她的手,將幕絕這些日子以來所有一切毫無隱瞞的說給她聽。包括幕絕作了刺客以及故意冷落自己想要讓她學會堅強的那些細膩的心思。

至少,從浮云的敘述中,她是感覺得到善意的。

天曉得,當她得知這一切的時候,有多的麼懊惱和震驚。

若不是公主親自拉住她,憑她在錦云宮里又哭又笑的瘋癲勁兒,早就被拖出去當瘋子處理掉了。

身上的傷在邪醫的調理下好得差不多了,現在看著那一道道泛著粉紅色的幼嫩的傷痕,她反而覺得心里很甜蜜。如果這男人不是愛她愛到骨子里,又怎會如此失控呢

“絕……吃藥吧。”心疼的撫摸著男人飽經風霜的側臉,青兒將藥碗端過來舀了一勺吹涼了才遞到他的唇邊。

深棕色的藥液卻在男人緊抿的薄唇外滑落,順著脖頸流到了被褥里。

男人雙目緊閉,連唿吸都變得微弱。

印無憂說,幕絕吸食的這種鍛金香在戒藥的過程中十分痛苦,若非本人有強大的自制力。除非將他打昏,強逼著他停止嗑藥。否則,他會越來越喪心病狂的為了吸食鍛金香做出傷害自己和身邊人的事。

眼見他昏迷已經三天了,凌格說幕絕的情緒越來越失控。不僅拒絕吃藥,還將能看到的一切東西都打碎。不得已,她只有出手點他的昏睡穴,讓他一直睡下去。

這三天來,青兒總是每天報到。在對方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照顧著他。替他梳發散熱,替他擦洗身體。但是,印無憂為幕絕戒藥而研制的藥汁,他卻一滴也沒有咽下過。

“聽話,不吃藥身子怎麼會好呢”明知道他不會聽見,青兒還是忍不住靠在他耳邊溫柔的勸說,身上的紅衣被美眸中沁出的淚水深深打濕。

顫抖著手指,青兒眼見著藥汁再一次順著幕絕的嘴角流下。她終于忍不住趴伏在幕絕的胸口難受的大哭了起來……

因為印無憂說,如果最終還是戒不掉,便不能排除死亡的可能性。

可是她不要他死啊!他們在一起的時間加在一塊也不到一年,還有那麼多的青春可以揮霍,還有那麼多的日子可以并肩走過。她寧愿什麼都沒有,也不愿再一次失去幕絕。

“嗯……”女人洶涌的哭聲吵醒了昏睡中的男人。他迷茫的睜開眼,不知面前的一切是真是幻。只是看著青兒哭得傷心,一切似乎都回到了從前──

愛憐的伸出手,幕絕揉一揉青兒的發絲,輕輕的說,“青兒,怎麼哭了有什麼不痛快的,為什麼不和我說呢……”

聽到熟悉的安慰聲,青兒不敢相信的抬起淚眼,正對上幕絕關心的黑眸。一時之間,興奮、喜悅、謝天謝地的感恩……無數種復雜的情緒一并涌上她瘋狂跳動著的心頭。

她兩忙用袖子抹抹眼淚,欣喜的端過一旁的藥碗,將藥湊到他的口邊。

“來,先把藥吃了。剩下的,我們慢慢再說。”

不知道她要跟自己說什麼,幕絕只是順從的張開薄唇任她將藥汁喂入。漸漸的清醒過來之后,他想起了自己對她做過的一切。愧疚之情讓他不敢和她多說一句話,只是默默地接收著她對自己的好。

卻不明白,她為什麼還要對自己好。

“咳咳!”原本已經咽下去的藥汁,又從幕絕干裂的唇瓣間溢出。幕絕痛苦的用手按在胸口,僵硬的肌肉讓他甚至不能順利完成吞咽的動作。

“青兒,我……”他苦笑著望著眼前的女人搖了搖頭,示意自己無法再喝下去。

眼見她一襲紅衣,襯著瑩白的雪膚,長發優雅的在側面挽了一個云髻。女人的美貌讓他為之炫目。可她……卻早已不是他的。

“不,再試試看。”她堅決不允許他擅自退縮,一勺湯藥又不容拒絕的喂入他的口中,卻再次不自主的被喉嚨擠出。

“青兒,算了……”幕絕不愿看到她為他如此傷神的模樣。若她愿意,坐下來能陪他說說話不是更好

“絕……”青兒傷心地看著他,不知要怎樣才好。

“你,叫我什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還能再次聽見這宛如天籟的嬌喚。幕絕激動地握住青兒的手。

“絕──”忍住眼眶中的淚水,青兒再次換了一聲。

“好青兒……我……”眼眶也忍不住濕潤了,幕絕發現自從再度與她相遇以來自己竟然變得如此愛哭。

“我……”他有好多好多話要對她說,他要向她道歉,然后誠心誠意的懇求她的諒解。他要……

“呃!”頭部忽然傳來一陣劇痛,幕絕驀地收回自己的手,用盡全身力氣將離自己太近的青兒推開。

“走!!”他吼道。

“不!我不走!”青兒奮不顧身的撲上來抱住幕絕的身體。

“快走!”感覺到自己體內的血液瞬間逆流,幕絕的眼白處開始翻出暴虐的血紅色。他不斷的推開青兒的身體,把她往屋外送。卻被她一次次緊緊抱住。

“青兒,我對不起你!你快走,不要管我。”淚水順著男人黝黑的臉頰滑下,他忽然覺得,自己今生的緣分,怕是和她盡了。

“不!!你要做什麼”驚恐的望見男人舉起手就要朝自己的天靈蓋拍去,青兒瘋了一般的用自己的身體護住他的頭不讓他做傻事。

“慢著。”一直站在門邊上觀察著室內一切的印無憂忽然伸手拉住皺著眉要進去幫忙的凌格。

收到凌格不解的眼神,他只是斂著眸淡淡的說了一句,“有些事情,我們幫不了忙。”

仍然握著凌格冰涼的手,印無憂難得的收起平日的嬉皮笑臉,沈靜的說,“看著。”

只見青兒害怕與悲傷之中,像是忽然間想到了什麼,素手迅速端起那碗藥汁仰頭灌入自己口中。下一秒,紅唇印上幕絕翕動的薄唇,將苦澀的藥液全部喂入他的喉口中。

盡管藥汁還是隨著兩人交接的位置滲了些許出來,但是青兒努力的用自己的舌頭將液體盡可能的推入幕絕的喉嚨中,幫他吞下。

一口喂完,她喘息著又灌入一口。如此反復,不多時整碗湯藥被幕絕吞下大半。

懷中的男人終于漸漸的安靜下來,青兒捧住他的頭,額上滿是汗水。

“你怎麼樣……啊”不顧自己的狼狽,青兒先擔憂的為他拭去額上的汗珠。

哪知男人卻不安分的撫上了自己的后背,俊臉變得紅通通的,一雙迷離的眸子渴望的看向她。他的長舌也不斷的向自己的唇瓣靠過來。

“青兒……我要……”

“什麼”錯愕的女人還沒反應過來,腰部陡然一緊被他帶上了床。簾幕被不失時機的放下,里面開始出現男女糾纏的聲音。

“好了,戲就看到這。”印無憂滿意的點點頭,笑嘻嘻的關上了房門讓他們在里面翻云覆雨去。

“這就是你按兵不動的原因”凌格望著印無憂,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當然,”印無憂瀟灑的甩了甩長發,桃花眼熠熠發亮。

“我在藥汁里摻了春藥。”他一本正經的說。

“毒癮本來就是一種欲望,就像吃飯睡覺一樣。被迫形成了一種需求。而我現在就要用另一種欲望代替它,然后慢慢的消滅掉。”

看著印無憂那一副盡在自己掌握中的德行,凌格冷冷的罵了一句,“狡猾。”

“我是狡猾,所以我才叫邪醫嘛。”繼續笑得得意非凡,他完全有理由驕傲。

“放手。”沒工夫陪著他自戀,凌格瞪著他仍然抓著自己的祿山之爪。他的手很大很溫暖,讓她有些心猿意馬。

然而這一次,印無憂卻沒有聽她的話。反而用一種燙人的目光注視著她,還將那只小手放到自己的唇邊,在上面輕輕地印上一個吻。

“不放。”

“你!”揚起另一只手,凌格的巴掌眼見就要落在印無憂的臉上。卻見這男人不閃也不躲,好看的嘴唇吐出一句讓她期待卻又不敢聽的話。

“格格,我是認真的。”

魔魅(限)76 H+反攻

“青兒……哦……青兒……”房間里,木質床榻激烈的晃動著,里面不斷傳出男人激情的喘息。

透過床幃,可以看到兩具赤裸的身體緊密的交疊在一起。男人不住的在女子的身上快速的起伏著,兩人皆是打直了身子的姿勢讓青兒的水穴把幕絕的肉棒夾得更緊,使得他每一次進出都得花比平時重上兩倍的力氣。

“嗯……好舒服……絕……”白皙的素手覆蓋在男人的臀部,鼓勵性的愛撫著他結實有力的臀肌。隨著他強而有力的插入,她也配合的收緊腹部,帶給彼此更多的快感。

“嗯……”受到佳人的稱贊,幕絕忍不住吻住她紅艷艷的嫩唇。舌頭強勢的往她喉嚨深處探去,好享受被她嘬吮的快樂。兩人的胸口貼在一起,青兒挺立的乳頭不斷摩擦著幕絕的胸肌,讓他呻吟得更大聲。

木床晃動的速度開始加快,幾乎每一秒鍾幕絕都抖動著窄臀用力撞擊她的腿心三四下,勾出大量的淫液沾濕了彼此烏黑的毛發。

“喔……嗯嗯……啊……”受不了兩人嚴絲合縫的強烈摩擦,青兒忍不住主動分開雪白雙腿環在幕絕的腰間,讓他以正常的力道抽插。

“這就受不了了”幕絕狎笑一聲,故意直起上半身也將她的雪臀捧起,讓女人只有肩部著落在榻上。

黝黑的大手提著她的兩條長腿按在自己的腰間,屁股開始一下下以水穴為圓心,做著夸張的畫弧運動。粗大的棒身埋在嫩穴里,只露出少少的一截,卻鮮明的顯示出兩人身體已經充分結合。光滑的圓端在攪動的過程中尋找著她敏感的興奮點,發出“滋滋”的水聲。

“啊……不要!太刺激了!”尖叫著抓緊身下的床單,青兒晃動著兩個乳房無力的扭動著頭部將長發甩成一朵墨色的花。

“刺激就叫出來!我喜歡聽你叫床的聲音!”看見青兒被自己插的狂亂,幕絕只覺得下身又硬了幾分。他亢奮的小幅度抽插幾下,圓端在不斷沖開甬道里滑嫩的褶皺之外意外的發現了那塊與眾不同的軟肉。嘗試著用圓端的硬處頂弄幾下,身下的女人更是浪叫連連。

“原來是這……”黑眸綻放出不懷好意的光芒,于是他停止畫弧的動作,改為將熱鐵全部退到甬道口。手指向兩邊分開青兒粉嫩的陰唇,開始大力的旋轉著進入。每一下都故意頂弄到那塊不尋常的軟肉,帶給她又麻又癢的快感。

“啊!好爽……你的小穴真暖……吸得我好緊……”

男人的屁股激烈的擺動著,肉棒后的兩個圓球也跟著左右前后的晃動,在他用龍頭按摩遍了青兒甬道內每一處嫩肉直到花心之后“啪”的一聲拍打在女人的陰戶上。

“幕絕……我不行了……”呻吟著看著兩人的交合處粉黑交加的場面,烏紫色的肉棒不斷的搗動著沒入她的體內。兩人的毛發上沾滿了彼此的體液和她流出來的淫水。那淫穢的畫面更刺激了她的神經,只見她嬌軀迅速的抖動了起來,尖叫著噴出一股熱液狠狠的沖在幕絕的圓端之上。

“啊……你射我……”粗喘了一聲,幕絕被沖的渾身舒爽。忍不住揚起了頭,開合著圓端上的小孔低吼出聲。

“啊……嗯……好累……”青兒高潮完之后,渾身的雪膚都泛上一層亮麗的緋紅。身子也變得軟綿綿的,此時她痙攣著小穴不斷擠壓著幕絕埋在她體內的肉棒。縱使如此,也沒能讓他發泄出來。

印無憂下的春藥特別陰險,不會讓人失去理智胡亂要了女人,但是在面對著自己心愛的女人時男方就會硬挺很長時間而不發泄。鍛金香的毒中的越深,他需求的時間就越長。

眼見兩人從早上一直滾到深夜,青兒已經跟他做到幾乎虛脫,而幕絕卻只發泄了一次。

這情景讓青兒想起初次和他見面時,魔夜風拿幕絕當了替死鬼。然后她就變成了解藥,到最后不得不用嘴巴幫他解決的情景。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有這麼強烈的欲望,但是看到他不再頭痛,青兒也意識到這也許因為自己同他歡愛而轉移了注意力有關。

事情還在重演,但是兩人的心境已經不同。

她已不是那個任人擺弄的小侍妾了,而他也已經變成自己最心愛的男人。

放下自己的腿,青兒用手將幕絕堅硬如鐵的大肉棒從自己的體內拔出。

“唔……”男人因離開溫暖的包裹,喉結上下滾動嘟囔出不滿的抗議。

“我累了,要先休息一下。”她好笑的望著他臉上掛著的像吃不到糖的孩子一樣的表情,用被單蓋住了自己的身子。

“唔……青兒……”眼里閃爍出乞求的目光,幕絕扶著自己腰間的巨物,明明難受的要命,卻也再不敢強迫于她。

“想要就自己來,”青兒將雙臂抱在胸前,故意擠出誘人的乳溝。

“什麼”幕絕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望著小女人。

“我說,你可以自己來,我要看。”

魔魅(限)77 悲哀的橘子

訝異的看著一向溫順的小女人,幕絕發現她是認真的。

她竟然是認真的!

雖然還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之間對自己這麼好,好像已經原諒了自己曾經對她的所作所為似的。但是,他能朦朧的感覺的到,青兒與那個邪醫之間并不像自己所想的那麼曖昧。

但是眼見她提出的要求如此邪惡,她的人又不再似從前的那般溫順。幕絕心里忍不住酸酸的猜測,該不會又是什麼別的男人將她調教成這樣的吧

“唔……不要……青兒……”他難過的向前爬了幾步,春藥的作用讓他得不到紓解的跨間越來越熱。

幕絕原本就是少言不多話的男子,不善于表達自己的感情。是鍛金香的作用才讓他發狂產生強烈的獸性的。

他除了青兒之外,原本就沒有其他女人,在魚水之歡這件事上還是本著男人主攻的傳統論調。

可現在,要他像男寵一樣在女人面前自慰。這麼羞人的事情,要他怎麼做得出來!

“不要”青兒忍住笑,食指點著紅唇,眼里閃過一抹小小的寒光。

“難道你忘記了你也讓我做過同樣的事情麼”

在那個金碧輝煌的爵爺府里,他是那樣殘忍的羞辱了她,要了她。還要她在他面前表現出淫蕩的模樣自己玩弄自己。這件事是她最終選擇離開幕絕的理由,也是她永遠磨滅不了的記憶。

“我……”

往事歷歷在目,讓幕絕羞愧的低下了頭。

那個時候他被藥物所擾,又不懂青兒的閃躲實際上是對自己又愛又怕的純情。一面擔憂著她不再愛著自己,一面又因為變得暴戾的性子,一見她那副受氣包樣兒,心中就煩躁。

他虧待她了嗎

那她為什麼總是自怨自艾,把自己往卑微的方向想著、引著、凄苦著。他明明那麼愛她,一心想給她最好的。可她卻不領情,總是在說自己身份低賤,不奢求什麼這樣的鬼話。讓他越聽越想狠狠欺負她!教訓她!

他就是不要她看輕了自己啊,她難道不知道在自己的心里她比世界上的一切都重要麼!

“你什麼”青兒的冷笑一聲,“你不是說我是別人賜給你的玩具嗎,那好啊,你就教教我該怎樣做才是一個稱職的玩具吧!”

“不是的,青兒……我從來沒有真的那樣想過你!”幕絕連忙解釋,卻在見到女人受傷的眼神之后變得無力。

“我錯了,對不起。”他慚愧的望著自己心愛的女人,不知道一向愚笨而不解風情的自己為什麼總是會把事情弄糟。

看見幕絕不知所措的模樣,原本想起往事而起的哀怨之心也漸漸的軟了下來。

青兒抬起眼簾,嘆了一口氣。

笑顏重新蔓延在她的嬌顏之上,她軟著聲音撒嬌似的說道,“來嘛,讓我看看我不在的時候你是怎樣跟自己玩的。”

“你,怎麼會知道”這句話不說還好,一說就讓幕絕更是漲紅了俊臉。

她不在的那段時間里,每次夜里想她想到發狂,幕絕都會掏出自己的碩大,想象著她美麗的臉頻繁的自慰。但是在自己手上泄出之后,望著身邊冰冷的床板。想要她的渴望反而變得更加濃烈。

“啊,看來我沒有猜錯。”被他不打自招的傻樣逗笑,青兒花枝亂顫的靠在軟枕邊用手支起自己的頭顱。像是要觀賞什麼好看的戲碼一樣,一瞬不瞬的睨著眼前的男人。

“你可以開始了,不然十年內除非你用強的,否則別想沾我的身子。”

她的一句玩笑話卻讓幕絕渾身一凜,“你知道,我再也不會對你用強的。”男人的語氣夾雜著悔意和不容撼動的堅決。

青兒沒有再說話,只是斂著深情望著被她小小的計謀報復著的男人。

經過這麼多的事,她終于明白,愛一個人是要與他平等而坦誠的。

坦誠自己的感情,才不會互相猜測互相錯過。所以她不會再依附他或者推開他,相反的,她要牢牢的抓住他,甚至可以像現在這般反過來欺負他!

她不會配不上他。在愛情面前,人是不分貴賤的!

想到這,紅唇之間的笑意更深。

“哦……嗯……”幕絕跪坐在青兒面前的床榻上,她側臥的姿勢正對著男人跨間。將他自慰的過程看得清清楚楚。

只見男人黝黑的大掌先是用像握劍一樣的方式,握住自己高高豎起的肉棒不斷的上下套弄著。

開始時他抽動的很慢,呻吟聲也斷斷續續模煳不清。

當棒身被他蜻蜓點水的愛撫摩擦得漸漸變成粗大的紫紅色巨龍的時候。汗水才從他的俊顏上滲出,讓他喉嚨中擠出更大的呻吟聲,臉上逐漸出現了又痛苦又歡愉的表情。

緊接著,他改為用兩只手放在肉棒的兩側,像是在洗手一樣來回揉搓自己的陰莖,直到圓端的小孔上開始不斷滲出透明的熱液他才難耐的昂起頭,舒服的吼叫。

“哦……青兒……青兒……”

聽到對方在自慰的時候,口中喊得也是自己的名字,青兒也情不自禁聽得臉紅心跳,身體也跟著一陣燥熱。

“絕……嗯……用力……”一時之間玩心大起,青兒故意隨著他揉搓的頻率淫叫出聲,滿意的看到他在聽見自己的聲音之后張開雙目更加亢奮的表情。

“哦……青兒……你的小穴好軟……”手勢改為沾著自己流出的滑液,用麼指和食指套住陰莖向龍頭滑動,在小孔兩側的溝回上一陣按摩震動之后。另一只手也開始以同樣的方式從陰莖根部滑出,兩手交替著進行這樣的刺激。

幕絕渾身上下的肌肉都因此而繃得緊緊地,身上的一道道疤痕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有男子氣概,整個人像一尊英偉的戰神雕像。

“嗯……哦……我受不了了!”用手掌套住自己已經堅硬無比的烏紫色肉棒,碩大的圓端看上去更為猙獰。幕絕將自己的手幻想成青兒的甬道,開始前后擺動起健臀在掌心里飛速的抽插著。

紫紅色的龍頭一次又一次從他黝黑的掌洞里突出,映入青兒的視線中。她現在終于明白了當他將那話兒伸入自己的小穴中運動時,里面到底是一番什麼樣的景象。

任由幕絕自己掌控著速度和頻率,來回抽插了一盞茶的時間。他的表情越來越痛苦,糾結健壯的肌理上全是濕淋淋的汗水,卻依然沒有要噴射的跡象。

“唔……青兒……我好難受……”看著幕絕渴望的眼神,青兒心里也不好受,但是自己也的確是承受不住了。

不行,她得好好的像一個方法代替自己幫他抒懷。

就在這時,她瞄見桌子上的水果盤里有一些新鮮的橘子。心念一動,便笑著走下床去將一個最大的橘子拿在手里。

“青兒……你在做什麼”一邊繼續著手中的動作,幕絕忍不住目光跟隨著離開的小女人,生怕她就這樣走掉不管自己。

“在幫你。”青兒神秘的一笑,用白皙的指尖將橘子兩頭的皮剝掉,正好看見中間被橘肉包裹的部分成洞狀,但是此時的洞口依然較小。

“青兒!”似乎明白了她要做什麼,幕絕的臉色開始變得很難看。

“別吵。”沒有理會抗議的男人,青兒徑自將兩根手指伸入洞里慢慢地將洞掏得越來越大,直到她認為適合插入為止。

沒辦法,誰讓她家男人那里太大。望著手中擁有著一個幾乎能塞進自己三根手指的大洞的橘子,青兒為了擬真還故意淋上溫熱的茶水讓它可以潤滑又接近人體正常的體溫。

“喏,用這個吧。”

青兒笑嘻嘻的將自制的自慰工具交到幕絕的手上,完全不在意他快被氣吐血的神色。

“你要我跟橘子……那個”握著手心中極像女性性器的水果,幕絕難以置信的望著自己的女人,真不知道她現在腦子里都裝了些什麼。

“快點!不然我就走了!”不悅的睨了他一眼,青兒丟出殺手!。

“唔……”不得已間,幕絕只好將橘子的洞對準自己的肉棒,緩緩的將圓端插了進去。

“唔……哦……好舒服……”開始的時候他還只是嘗試著抽插了幾下,卻沒想到自己的棒身居然被柔軟的橘囊摩擦的這麼舒服。到后來,他干脆用兩只手扶著這只橘子,自己狂野的擺動起窄臀用力的抽插起來。

“哦……哦……”像在女人身上真實馳騁一樣,幕絕越插越興奮,不斷擺動著健臀急切的用橘子套弄著肉棒。直到手中的橘子,被他剛勐的棒身搗動的汁液飛濺,碎肉不斷的掉落下來,他才大吼一聲終于噴射出了一股又一股強而有力的白液……

“喔……”累得直接翻到在床上閉目養神,幕絕隨手丟掉手中已經破爛的橘子皮。

天吶……他堂堂的一個大男人,竟然在心愛女人面前發浪的猥褻了一個桔子……真是毫無尊嚴可言。

就在這時,躲在一旁看得又想哭又想笑的青兒也爬上了床,躡手躡腳的窩在他的懷中,想跟他一同補眠去。

誰知,剛在幕絕的懷中找到溫暖的位置躺好。男人卻出其不意的一個翻身,將她死死的壓在身下。一雙銳利的黑眸緊緊地逼視著她的雙目,咬著牙問道。

“說,誰教你的”故意做出兇狠的表情,幕絕打死都不會相信他的青兒會想出這麼邪惡的點子來幫男人自慰。想必一定有人傳授過她此法,一想到這一點,他心里就涼涼的不得安寧。

“是……無憂啦……”青兒眨巴著大眼睛,小聲地說。

聽到印無憂的名字,幕絕臉色立刻變得鐵青。嫉妒讓他失去了理性,濃眉狠狠的糾結在一起幾乎立刻就要沖出去結束了那男人的性命。

“絕……你怎麼了”看他臉色有異,青兒擔憂的伸出手去觸碰他的面頰,卻被他一把握住。

不敢弄疼了她,卻也緊緊地抓住不讓她逃脫,幕絕猶豫了一下,終于還是顫聲問道,“你……跟他上過床了”

望著他明明想知道,卻又不敢知道結果的糾結表情。青兒明白了他的擔心,這個男人還真的是很愛吃醋啊──

“沒有。”她溫柔的說,聲音很堅定。

“真的”幕絕可憐兮兮的用鼻尖抵著她的,小聲的問,“那你為什麼說……”

“那是因為有一次……”說到這,青兒別過頭去忍不住紅了臉。

看到她臉紅,幕絕心里更焦急了,“你快說呀!”

“就是……就是……我晚上送燉品去給他喝,結果敲了半天門他都沒開,我就直接進去了。結果就看見他……”聲音越來越小,懷抱著身上的男人,青兒忍不住將十根手指纏在一起。

“看見他在用橘子自慰!”頭腦轟的一聲炸開,幕絕瘋了一樣的將女人緊緊抱在自己的懷中一字一句的說,“你跟我回去!!等病好了我們就回去!!你不許再給我踏進這個醫館一步!!!”

他知道!他就是知道!!印無憂那個家伙光看那一雙賊熘熘的桃花眼就知道是個色坯!!!他的青兒居然撞見那色匹自慰這麼猥瑣的畫面,他絕對不能忍受!!!

“好了好了……”青兒連忙安慰著懷中氣得要命的男人。她好不容易交到的朋友,才不會真的永遠不見呢。即便不見印無憂,這里還有凌格在。不踏進邪醫館,又怎麼可能呢。再說,她的醫術也已經……

“在想什麼呢”察覺到女人似乎若有所思的咕噥起來,幕絕警覺的扣住她的下巴,不被她哄騙。

“你是不是舍不得他,我告訴你,我不準……”

“我愛你。”看著又在繼續羅嗦的男人似乎準備好好的訓斥自己一番,青兒揚起如櫻花盛開般絕美笑顏用最蠱惑、最迷人的聲音對他說道。然后用最直接的方式堵住他翕動的薄唇。

果然──

男人似乎忘記了原本要說的一切,而是狂喜的摟緊她的腰身,熱情的回應著她的索吻。

“再說一次”他好想聽!

“我愛你。”青兒又溫柔的說了一次。

“我也愛你……青兒……”忘情的吻著懷中失而復得的女人,幕絕現在覺得只要能聽到她的這句話,即便是立刻死了也是值得的。

“青兒,我們成親吧。”

魔魅(限)78 愿者上鉤

“嘿嘿,這年頭,即便當婊子也比當禽獸強!”美眸狠狠的夾了他一眼,幕清幽毫不客氣的罵了回去。就憑皇甫贏侮辱人的功力,又怎比得上她的伶牙俐齒。

“你!”果然,皇甫贏氣的頭發都要豎起來了。

也真虧了幕清幽,什麼樣的男人到了她手里都得繳械投降。

“你似乎忘了自己的身份,幽妃。”冷冷的提醒著她躺在這床上的目的,男人的尊嚴不允許她一再挑釁。

“我沒忘,但是我有權拒絕。”用盡全身力氣推開他沈如巖石的身體,幕清幽徑自走下床,隨便拿起一件外袍遮住自己赤裸的身子。盡量維持著自己內心的平靜在椅子上坐下,順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你還有心情喝茶……”騰地一下從床上坐起,雖然被推開了非常不爽。但是要親近自己的妃子,皇甫贏也不想總是用強的,那樣的話不是又給了她罵自己禽獸的機會。

“嘶──滋滋──”幕清幽故意喝的很大聲,成心要氣死這個鴨霸的男人。

“你現在是在跟我鬧脾氣麼……”真是上輩子欠了她的!皇甫贏忍不住嘆息。

遇上這只小狐貍,他原來不容置喙的一切習慣都被打亂了。

先是被她惡質的玩弄了他“純潔”的身體,再然后被撞見實在是無臉見人的“秘密”,到最后她理直氣壯的拒絕他的求歡。那樣子,就好像他們是一對兒真正的夫妻一樣……一對平凡的,恩愛的夫妻。

不知為什麼,他不太討厭這種感覺。反而覺得很新奇,心里面也暖暖的。就好像是突然擁有了從小到大都不曾奢求過的一種更為親密的關系。

他,其實好珍惜。

“幽妃──”

輕輕地喚了一句,明眸在黑夜里閃爍如星。皇甫贏看著她只裹了一件單薄的長衣,曼妙的身材被無端的包裹住不肯與他分享。心里情不自禁燃起渴望,好想伸手將她抱在懷里愛撫。

只有在那個時候,她才會乖巧的變成一只小貓咪。躺在他的身下隨著他的動作搖晃,口中不斷溢出甜死人的浪叫,讓他酥進了骨子里。

“別叫我幽妃。”木清幽懶懶的別過頭去,“我消受不起。”

“小狐貍”這可是他專門為她起的愛稱,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叫她這個總行了吧

“你冤枉我。”手中的茶杯被重重的放到桌子上,差點被磕碎。幕清幽決定不再同他玩貓捉老鼠的游戲,一陣見血的提出對他的指控。

“我當時只是一時情急。”雖然心中有愧,但是素來傲慢的男人是絕對不可能開口道歉的。肯作解釋,就已經是最大的讓步。

“你一時情急”幕清幽冷笑著伸出手腕,一把扯掉上面包扎著的絲帕,將傷口赫然的擺在對方面前。

“你一時情急就傷害我”

“我……”看著原本潔白無暇的手腕之上出現明顯的抓痕,皇甫贏的愧疚更甚一分。但是轉眼又望見皇甫玄紫為她包扎用的手帕,嫉妒之心卻讓他再度口不擇言。

“那又怎麼樣不是照樣有男人對你憐香惜玉麼還是個有龍、陽、之、好的男人。”刻意強調那敏感的四個字,皇甫贏殘忍的連自己的弟弟都要嘲笑。

被他這樣無理的對待著,幕清幽發現跟自大傲慢的男人根本沒有道理可講。因為他們從來不會承認自己是錯的。

“在我眼里,龍陽君也比你好一萬倍。至少──他懂得溫柔和尊重。”失望之極的拋下這最后一句話,幕清幽不顧自己幾乎半裸的身體,凜然的推開門走向那寒冷的冬夜。

她要去找玄紫。至少,他會笑著對她說一句,我們是好姐妹啊。讓她在這惡心透了的深宮里還能感受到一絲溫暖和善意。

“幕清幽!你敢!”身后傳來男人震耳欲聾的咆哮聲,她卻連理都懶得理,大踏步的往玄紫樓的方向走去。

天氣非常的冷,幕清幽只覺得自己全身都要被凍僵了。但她依然固執的不斷邁動著腳步,心里想著只要不會在半路上被凍死就好。

走出了沁嵐閣,又走進一條長長的回廊,身后卻傳來快而有力的腳步聲。

“啊!”來不及回頭,幕清幽嬌柔的身子就被裹緊在皇甫贏身上披著的一件裘皮披風里。

為了出來追她,他也來不及換上太多的衣服。只是匆忙的套上一件中衣就披上披風跑了出來。

這小妮子跑的可真快啊……

抱著她冰冷的身子,皇甫贏又將兩人身上的裘皮拉緊一些。兩人緊密貼合著坐在回廊邊上的石凳上,不發一語的互相瞪視著。

此時,溫暖的待在皇甫贏的懷中,只露出一個腦袋的幕清幽坐在他結實有力的大腿上,才發現他居然沒穿褲子。

“噗!”忍不住大笑出聲。

乖乖,堂堂麒麟國的國君,平時還那樣一副惟我獨尊的拽樣。若是讓人知道他沒穿褲子大半夜在皇宮里裸奔,不知道要暈倒多少人。

“你笑什麼”不悅的望著懷中的女人,皇甫贏心中有氣。但是察覺到她已經不像剛才那麼生氣的反抗自己了,心里也稍稍的放松了一些。

剛才發現她明目張膽的從他面前逃走,他肺都要氣炸了!

當他死了還是不舉了居然在他眼皮底下光熘熘的要跑去別的男人那里!他既然認定了她,也就要定了她!別的男人,她想都不要想。

“我笑我的,管你什麼事”嗆辣椒一個,幕清幽白了他一眼。

“笑就代表不生氣了”男人額頭貼著她的,小聲的問。

“誰說我不生氣”幕清幽狠狠的掐了他一下,卻意外的沒有聽到他的痛吟。

相反的,皇甫贏卻用一種寵溺的眼光望著她,靠在她耳邊低低地說,“你是第一個敢對我無理,卻還活著的女人。”

“如果你覺得被冒犯,大可以殺了我。”不領情的避開他的目光,她幕清幽沒有這麼容易被收買。

“殺了你”皇甫贏抬頭望了望天空,不知道是他的眼眸亮還是天上的星星更勝一籌。

“我可舍不得。”他的嘴唇認真的梳理著她的發,不時的在她鬢間烙下細碎的吻。

被這男人如此溫柔的對待著還是頭一回,竟讓幕清幽有些無措。

沈思了一會兒,她最終還是抬起自己的美眸對上他的,一字一句的說,“皇甫,你放過我吧。我,真的做不到。”

莫名其妙的話語讓皇甫贏瞬間停止了所有的動作,他皺著眉頭,不解的望著她。

“做不到什麼”

“做不到去愛一個心中沒有我的男人,更做不到去逢迎一個居然愛戀著自己妹妹的男人。”嘆息一聲,她閉上雙目,等待著男人的暴怒。

然而這一次她卻想錯了,皇甫贏非但沒有呵斥她。反而將她側攬在自己懷中放平,讓她的頭枕上自己的右臂。溫熱的薄唇隨即印上了她淺櫻色的小口。

“嗯……唔……”男人的吻霸道又溫柔,緩慢的舔遍她口腔中的每一個角落,再與她芳香的蘭舌快速的追逐。軟化著她的意志力。

“不……皇甫……不可以……”幕清幽想推開男人俯首壓下來的身子,卻被他扣住下巴吻得更用力。

“我偏要!”不理會女人的掙扎,大掌趁機覆上她的胸口。將那一朵嫩嫩的乳頭捏在指尖旋轉著玩弄。

“你……好過分!”喘息著在他的懷中扭動,幕清幽忍不住咬了他一口。血腥味立刻在兩人唇間蔓延開。

“嗷!你居然敢咬我”瞪大了星眸,皇甫贏舔著自己唇上的創口。

“跟你說了我不愿意。”被強迫的一方嬌聲抗議。

“我偏不!”再一次被他叼住住嘴唇,幕清幽只感肉上一痛,那死男人居然也在同樣的位置咬了她一口。

“唔……好痛!”不滿的以哀怨的眼神看向他,卻發現罪魁禍首居然彎著眸子笑得煞是好看。

“是的,”寶貝的將他的女人摟緊,皇甫贏也將她唇上的血珠含進口中品嘗,“我的也一樣痛。”

“哼!”

“小狐貍……”薄唇低嘎的吐出緊繃的笑意,皇甫贏抵住她的唇吮吻著說,“我喜歡你,從現在開始我誰都不愛了,只愛你。”

“才怪!”沒有想到他會突然表白,幕清幽想都不想就發出篤定的感慨。

她警覺的挑起一邊的細眉,慵懶的望著他。

開玩笑!離他獸性大發侵犯自己的妹妹到現在連一天的時間都還沒過去吶。他會不會轉的太快了一點

“我覺得是……”被她的質疑問的有些心虛,皇甫贏臉紅著轉過頭去。

“我就知道!你走開啦!”掙扎著要跳出他的掌控,幕清幽恨不得連踹他下面三十腳。

“至少我不會再惦念著云兒是真的,而且我有喜歡你也是真的!”被她的狐貍爪用力扯住頭發向下拉,皇甫贏額上的青筋不斷的抽動。

到底是誰借給這女人的膽!

“真的”聽到這樣的解釋,幕清幽終于放開他的頭發謹慎的又問了一遍。

“真的。”男人的臉又恢復往日的俊朗與嚴肅,君無戲言,他皇甫贏又怎會食言而肥。

“那我繼續觀察好了,才不會這麼輕易就信你。”嘴上這麼說著,藕臂卻主動環住男人的頸項,幕清幽難得乖巧的露出笑顏。

天真又狡黠的水眸,粉嫩柔軟的唇瓣,宛如凝脂的雪膚,再加上那傾國傾城的一笑……

她就像一朵帶刺的玫瑰一樣,又美麗,又冶艷。終于肯綻放開來之時竟讓男人看的癡了。

人間美景本無數,又怎能比得上如此佳人。

“天吶,你是我的。”吐納著欲望的粗嘎之音,皇甫贏將幕清幽的身子摟緊,大手不斷的在她身上游移,像是堅定了什麼信念一般喃喃自語到,“你必須得是我的!”

“不要!”當他的手向下摸到她腿間的花瓣時,幕清幽環視一下四周驚恐的推拒著他,“我死都不要跟你在這里做!”

這是外面誒!還是冬天,若是在交合的過程中被凍死在這豈不是難看之極

一瞬不瞬的看了她半晌,皇甫贏將她穩穩的抱在懷中站起身來。

“那好,我們回去做!”

被男人像抱著娃兒一樣護在掌心里,饒是外邊北風唿嘯,但是幕清幽卻覺得一點也不冷。

眼見著男人像是撿了寶貝一般珍惜著自己,罪惡感卻悄悄地涌上了她的心頭。

騙了他的感情,這樣……好嗎

魔魅(限)79 狡兔三窟

今天的玄紫樓意外的不似平時般冷清,因為玄紫王爺專屬的貴客已經來臨。

雖然是白天,但是陳設簡單的屋子內,那張不斷晃動的木床還是毫不遮掩兩人之間所進行的親密行為。

少有下人出沒的屋子,一個喜歡照料花花草草的王爺,一張布滿髭須不讓人窺視的臉。此時的皇甫玄紫正渾身熱汗的趴跪在床榻之上,承受著身后情人勐烈的攻擊。

“啊……玄紫……玄紫……”跪在他身后的男人相貌英俊,緊繃的臉上顯現出痛苦的歡愉。只見他左耳戴著一枚銀環,而右臉上卻有著一道從眼角一直延展到耳根的狹長疤痕。這看似猙獰的疤痕,非但沒有有損他的英俊,反而為他增添了一抹危險的男子氣息。

兩個人上衣都還穿的好好的,只是下半身的褲子卻已經不知道褪到什麼地方去了。

一雙粗糙的厚掌緊箍著皇甫玄紫的腰肢,將他一次次拉離自己的下腹又一次次拉回來承受自己強而有力的插入。

“嗯……墨……好舒服……再用力一點!”

皇甫玄紫披頭散發的咬住自己的下唇,一向平和的神情此時卻露出少許扭捏。那是只有純情的姑娘家在被自己心愛的男人擁抱時才會有的表情。

“嗯……你好緊……”身后的男人頭發非但不黑,反而亮麗的發紅。那是像最野最難馴的寶馬鬃毛一樣的血紅。一綹發絲邪佞的從原本就沒有花多大心思綁好的發辮里流出,浪蕩的飄浮在他的額前,跟隨著男人前后擺動臀部的動作來回搖晃。

皇甫玄紫衣袍的下擺被撩到腰上,雪白圓潤的屁股完完全全在情人的掌控之中。男人愛不釋手的撫摸著他比女人還好看的豐臀,在上面留下深淺不一的齒痕。

“嗯嗯……墨……騎我……快……”粗大烏黑的棒身毫不留情的沒入皇甫玄紫粉色的菊穴,在里面深沈的攪動一番后才重重的抽出。

聽到身下男人的浪叫,被稱作墨的男子更是興奮。一把將皇甫玄紫的頭扭轉過來,好讓他看清自己是如何在他身后騎乘著他用力馳騁的。

“墨……我愛你……”激情的喊出充滿愛意的表白。讓身后的墨在感覺到自己的肉棒被皇甫玄紫的菊穴夾的更緊之后。整個人干脆趴伏在皇甫玄紫的后背之上,一手不甚溫柔的隔著衣服捻弄著對方胸前早已挺立的男性乳頭。一手伸到玄紫胯下,急速的上下套弄著那根又粉又大的肉棒,逼他同自己一起達到讓人全身血液快速流動的高潮。

“嗯……嗯啊啊!”沒過多久,兩個人低咆的吼叫聲交疊在一起,與同時射出的兩股熱液盡情盡興的釋放而出……

“玄紫,我也愛你。”北堂墨將皇甫玄紫疲累的身子翻過來摟緊。

“我知道。”

柔順的偎依在情人寬大溫暖的懷抱之中,皇甫玄紫紅著臉滿足的閉上雙目享受兩人高潮后的余韻。辨不清男女的嬌嗲之聲軟軟的傳進情人的耳中,讓北堂墨情不自禁的在他額頭上落下一陣碎吻。

“乖玄紫,為夫表現的可讓你滿意”不羈的丹鳳眼慵懶的挑起,男人棱角分明的臉龐上閃爍著幾分得意,顯然,他對自己的性能力是十分自負的。

“好人,你哪一回兒不是搗動得奴家欲仙欲死”唇畔含著嬌笑,皇甫玄紫伸出白皙修長的指尖,探入北堂墨的衣襟在他的胸口畫著圈圈。

“那倒是,”北堂墨坐起身來,與皇甫玄紫頎長纖瘦的身型不同。他的身材不只是頎長那麼簡單而已,而是真真正正的高大威勐。

只見他身上的肌肉一塊塊堅硬如石,隨著他的每一個動作都能立刻糾結的突起。比古銅還要深的顏色覆蓋了他的全身,當他握緊了拳頭之時渾身上下的骨骼都跟著嘎嘎作響,散發出野獸一般的駭人氣息。

他的唇很薄,薄到幾乎沒有,只在開合之間微微翕動著吐出粗噶的熱氣。

所以,他不是英雄,他是匪類。是野獸。是侵略者。是可怕的攻城略地的悍將。

“將軍,奴家好喜歡你插進來的感覺。”嬌滴滴的喚出北堂墨的身份,皇甫玄紫依戀的將自己的紅唇送到男人唇邊,和他熱烈的接吻。一邊吻著,好看的月牙眸卻不經意間轉向窗外,不動聲色的將正在偷窺的人的身影盡收眼底。

“嗯……玄紫……”一邊吻著愛人的嘴唇,一邊用布滿粗繭的大掌撫摸著他的臀部,時不時的伸進那仍然汨汨的流出自己白液的菊穴里做著淺淺的抽插。耳朵卻也警惕的豎起,不放過掠過窗外的每一個腳步聲。

“走了麼”抵著北堂墨的唇,皇甫玄紫用只有彼此才聽得到聲音說。

“走了。”放開懷中的男人,北堂墨懶懶的向后一躺,枕在自己結實的雙臂上,笑嘻嘻的翹起了二郎腿。口中卻是長長的唿了一口氣。

“媽的,讓老子白費那麼多唾沫!”

這位粗言粗語的玄紫王爺的入幕之賓不是別人,正是麒麟國的鎮國左將軍──北堂墨。

左寒右石。

北堂墨將軍的名字在麒麟國與石將軍的兒子石夜風齊名,都是驍勇善戰的將才。只不過那石夜風比他多了一份邪惡的精明,與不甘人后的野心。

石夜風離開麒麟國做了驍國的王之后,改名為魔夜風。整個麒麟國的兵力就由北堂墨全部統領了。

兵者,國之大事。生死之事,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得兵權者得天下,沒有一位君王不明白這個道理。

但是皇甫贏唯獨對他放心,因為北堂墨并不是一個喜歡鉤心斗角之人。

他狂放不羈,唇角的笑勾著戲謔,眼神中飄著慵懶,是個耐不住寂寞的懶人。要是讓他一板一眼的坐在龍椅上勤于政事,那還不如直接要他死。

這個男人平生只對兩件事感興趣,其一是打仗。那麼多人怕打仗而他偏偏喜歡,因為他享受恣意殺人的感覺。所謂萬夫不當之勇,就是這個道理。

至于其二嘛,北堂墨貪婪的望著已經走下塌去的男人豐盈的臀部──他……更喜歡玩人!

北堂墨性欲極強,幾乎夜夜貪歡,男女通吃。但凡是入了他的眼的,早晚都會被他放倒在身下享用摧殘。這毛病雖然給他找了不少麻煩,但是有人護著,就不用怕了。

“你也該走了。”皇甫玄紫一改方才幸福的小女人相,而是迅速的找到熱水對自己的下體進行清洗。

“真是無情啊,把我利用完就馬上推開。好歹我也陪你裝了三年的龍陽君,名聲也不太好聽啊。”

北堂墨哂笑一聲,欣賞著皇甫玄紫擦洗下體時流露出的媚態。心下情不自禁的懷疑,不知道男人裝斷袖裝的久了是不是會真的變成斷袖

不然的話,為什麼這皇甫玄紫雖然頂個難看的胡須,卻在舉手投足之間散發著說不出的優雅和魅惑……女人一樣的魅惑。

“你幫我做戲,我也沒虧待過你。你每次從我宮中強擄宮女回去奸淫,你道是何人為你善的后。”冷眼望著床上仍然不打算穿上褲子的男人,皇甫玄紫忍不住嘆息。

這家伙,欲望還真不是一般的強烈。不過,如果可以利用的話,這也未必是件壞事。

他腦海中迅速閃過一個念頭,讓紅艷艷的朱唇顯得更加嫵媚誘人。

心里正暗忖著一個新的計謀,耳邊卻傳來北堂墨粗嘎的聲音。

“我說,你別給老子笑得這麼風騷成不害得我又要硬起來了。”

“信不信我把你閹掉,讓你永遠硬不起來。”月牙眸彎得煞是好看,但只有熟悉他的人才能發現里面蘊藏著殘忍的威脅。

“算了……”北堂墨識趣的將臉別開,討好的岔開話題,“不過,那人還真有精力。我每次來,她每次必派人來看,就是不肯相信你是真正的龍陽君。”

“哼哼──”皇甫玄紫淡淡一笑,食指從翡翠小盒中挑出一點軟膏輕輕地抹在自己身后的菊穴上,灼人的疼痛感讓他不悅的皺起了眉頭。

“本來就是假的,如何讓人信服。嘶……下次再這麼用力,我就幫你削得小一點。”

“我用力”北堂墨驚訝的翻身而起,“不是你一直在叫用力用力嗎我用力插你,我還疼呢。“不滿的噘起嘴,就知道皇甫玄紫這個陰險的男人一定會過河拆橋。

“罷了,”穿上褲子,皇甫玄紫揮了揮袖,走到銅鏡邊上若有所思的摩挲著自己的臉頰上有些微長的胡須。

“早晚有一天,這筆賬我會連本帶利的討回去。”

“嘿嘿──”北堂墨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他身邊,將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拍了幾拍,促狹的說道,“老實說,老子縱橫沙場這麼多年,還真就沒見過你這種表面上好話說盡,私底下卻壞事做絕的人。”

“謝謝。”他的實話非但沒有惹怒皇甫玄紫,反而讓他斂起眸,安靜的讓人看不出心中的真實想法。

“不管怎麼說,我北堂墨的性命也是你救的。你老弟有事相求,就算是賠上性命我也絕對義無反顧。”性子懶散的男人難得的正經起來。

“輕點兒。”被他的大掌拍的有些疼,皇甫玄紫不著痕跡的躲到一邊。

“有一件事,你倒是可以幫忙。若是做成了,你就不用再充當我的相好,陪我做著茍合之事了。”淡漠的笑容變成精明的算計,皇甫玄紫勾唇問道,“我有意將妹妹指婚與你,你意下如何”

“啊你妹妹是誰老子見過嗎”北堂墨指著自己的鼻子傻傻的問。

“浮云公主──”皇甫玄紫有些動氣,這個魯男子,連長公主的臉都認不得。

“唔……那我豈不是成了你的小舅子”

“沒錯。”玄紫氣定神閑的笑笑。

“不成,那我豈不是要守著一個人過日子而放棄我那麼多的美人兒……”嘀咕著看向皇甫玄紫,發現他笑得很是陰險。

心臟勐地一跳,快要從嗓子眼里炸開。因為那迷人的紅唇一字一句的對他說,“這可由不得你。”

魔魅(限)80 未知的敵意

自從皇甫贏安心的在沁嵐閣住下之后,幕清幽便比平時勞累了許多。這男人不開葷還好,食髓知味之后竟夜夜抱著她在床上進行魚水之歡,其精力和耐力都令人嘆為觀止。

讓她每天早晨醒來時都哀怨不已,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像被三百多斤重的大石頭壓過一般酸痛。

她原本以為皇甫贏只求新鮮,男人的身子到底還是禁不起日日縱欲的。誰知,他們皇甫家的兄弟都像中了邪似的。

她還記得當初偷窺魔夜風強暴皇甫浮云被抓住時魔夜風臉上那一副神清氣爽的詭異樣。現在皇甫贏也是如此,越是親近女人不斷釋放自己的精血,他們的精力就越是旺盛。

見他現在帶回來批閱的卷宗比原先還要多上兩倍,幕清幽只覺頭腦一片昏暗。恨不得長眠于此不再醒來造色狼摧殘。

眼下幕清幽剛沐浴完畢,被淋上一層芳香四溢的玫瑰香油,正慵懶的披散著一頭青絲趴臥在榻上舒服的享受著貼身女婢的那一雙巧手在自己后背上時輕時重的進行的按壓推拿。好活淤舒筋,慰勞她多日以來飽受折磨的身體。

瞇著一雙末梢微挑的媚眸,她像只貓兒一般嚶嚀了一聲,白皙的玉指作梳瞬間刷過緞子一般的黑發。流箏般輕靈的笑聲自嬌嫩的檀口之中傾瀉而出,聽得周圍人的心里都有一種如沐春風之感。

她的一顰、一笑、一舉手、一投足,勾人魂魄的冶艷風情就像這玫瑰精油的香味一樣,無論如何躲閃都抗拒不得……

經歷過越多的男人,她的妖冶的美就更重一分。原本的澄澈靈性猶在,與這性感勾魂若有似無的魅惑交雜在一起,時而重合,時而分開。

就會讓人癡迷,讓人放縱,讓人追逐,讓人為她不顧一切。

幕清幽像毒,此毒已然漼骨。

明明就蝕人骨血……卻依然讓男人欲罷不能的上了癮,綁了鎖,逃也逃不掉,戒也戒不了。

魔女的魅力,就在于此。

忽然,耳邊傳來侍女小聲的打擾,“幽妃娘娘……”

“嗯”見對方問得謹慎,幕清幽睜開了眼。

“蓮妃娘娘傳來口信,說想邀請娘娘到她的湘簾齋一敘姐妹之情。”

姐妹之情

幕清幽緩緩的坐起身來,未著寸褸的身體毫不在意的呈現在眾人眼前。只見那一對飽滿的嬌乳晃出誘人的弧度,上面兩朵未興奮的小花蕾安靜的凹陷出一條細痕,瑰麗的粉色是羊脂玉一般的雪膚上引人矚目的亮點。

讓同為女人的小丫鬟們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反正她早晚也會找到你這里的,到時候,需要你明白的你自然會明白。”

皇甫玄紫的話像幽靈一樣環繞在她的耳邊──

“娘娘!誒娘娘!”見幕清幽赤著腳跳下軟榻,隨意套上幾件衣服就往屋外走,幾個丫鬟連忙緊張的將她叫住。

“您這是要去哪”

“怎麼了”幕清幽不解的回身,琵琶袖的水藍色曳地長裙更彰顯出她身材的婀娜。

“您還沒綰發呢。”

“是啊,您的妝還沒點呢。”

“這樣啊──”幕清幽沈思著點點自己的唇,忽然揚起一抹隨性的笑。

只見她走到銅鏡邊,隨意的將長發在右肩上松松的綁了個馬尾。又用描唇的細筆沾著殷紅的胭脂在自己眉心畫了一朵五瓣寒梅。

整個人在鏡前翩然的轉了個圈,斂著長袖嫣然一笑。

“就這樣吧,不濃不淡,剛剛好。”

魔魅(限)81 無情的女人

眼見青兒和幕絕在房中熱情似火的鴛鴦戲水,有情人終成眷屬的畫面快活的讓神仙都忍不住艷羨。

然而,在另外一間房內,卻有人不得不背負著沈重的人生,隱忍的壓抑著自己的感情。

“考慮的如何”

深沈的夜色掩蓋了一切不尋常的波動,凌格的房間里沒有點燈,卻傳出了兩個人清晰的交談聲。其中一個是中年男子的聲音,氣勢很彪悍,不容一絲拒絕。

“再給我幾天時間,我的朋友中了毒,需要我的幫忙。”另一個生冷的女聲,卻是發自凌格。

“我已經給了你很多時間,”身著黑色夜行衣的男人語氣明顯不耐,他嚴厲的斥責道,“你朋友的命會比我們鷹翼族的未來更加重要嗎在你的眼里,到底還有沒有族長的存在!”

“是族長親自將我逐出鷹翼族的,七叔難道不記得了麼”

依然是穿著一件寬大儒袍,打扮中性的凌格梳著落拓的馬尾。蜜色的肌膚為她增添了一抹見得了陽光曝曬的堅毅。她的回答不卑不亢,甚至有反過來諷刺對方之意。

“格兒,”男人的語氣似乎和緩了一些,也有些尷尬。

“所以這一次,族長也是給了你戴罪立功的機會。只要你同意嫁給鷹眼族的護法,前塵舊事就一筆勾消。你會是我們鷹翼族高貴的圣女,最重要的是──”像是篤定她會心動一般,男人得意的笑道。

“你可以回祖墳去祭拜你爹。”

聽到這一句,凌格臉上才算有了些許動容。

但是她仍然回以強硬的一擊,“我本無罪,是你們欲加之罪。”

“你!”兇狠的目光一瞪出立刻收到女人毫不遜色的回瞪,被稱作七叔的男人不禁有些心虛。

男人只好在剛燃起的一點希望的火苗之上繼續扇風,“聽說鷹眼族的護法人長得面如冠玉,玉樹臨風。配你的話,是絕對不會委屈了你的。”

面如冠玉,玉樹臨風……

聽著這些華麗的形容詞,凌格在心中冷笑。

她若是貪戀男子的俊俏,只怕眼前就早有一個無人能敵的美男子整天不厭其煩的在她面前晃來晃去,笑嘻嘻的說著一些不三不四的話。又何須他人作襯

“我不稀罕。”這是她的回答。

“格兒,”見凌格反應冷淡,七叔嘆了一口氣,開始動之以情,“其實七叔心里也什麼都明白,你不愿意也是人之常情,畢竟這一嫁你就再也沒有后退的機會。但是你自幼逃家,你爹晚年其實過得很孤獨,也很凄苦。到最后,連死也是……”

說到關鍵地方,男人故意隱去了后文,成心要引起對方追問。

果然──

“七叔,”凌格眼里射出凜然的利光,一刀削向詭計多端的男人。

女孩聲音冷得讓人發顫,只見她一把抄起中年男子的手腕,將他拉到自己的面前,一字一句的逼問。

“你,知道我爹的真正死因,對不對”

“別別!好痛!”中年男人沒想到凌格會突然出手,饒是他武功不弱也被這一抓差點扭斷了骨頭。

媽的!看她年紀不大,又是弱質女流。沒想到武功竟然這樣精湛,別說是他,怕是族長親自至此也制不住她。若是當初不將她逐出鷹翼族,現在還了得

放開痛的面部抽搐的男人,凌格進一步緊逼,“告訴我,你知道些什麼”

“說你是個孩子,你還真是急躁。”

揉著自己的手,七叔連忙打著哈哈,“天下沒有白吃的飯,你做完我們要你做的事。你想知道的,我們才會告訴你。”

“此話當真”她要他一個承諾。

“縱使不真,你又有別的選擇麼”七叔負起雙手,昂首擺起了老輩的架子。

“三日之后,到鷹王丘來。我們鷹翼族的聚集地,你還沒有忘吧”男人睨著凌格緊抿的肉色唇瓣嘲諷地說。

心下卻不禁贊嘆,果然是個標致的女娃子。族長的眼光倒是不錯,此人一送去若能迷惑住鷹眼護法,兩族合并的事就指日可待了。到時候,那利益嘛,就──

瞇起不大的賊眸,男人腦海中浮現出金銀滿地的奢靡畫面,忍不住笑得貪婪。

“沒忘。”凌格冷冷的看著他惡心的笑容,別過了頭去。

“你可以走了。”逐客令已下,凌格已經不想再多看他一眼。

“丫頭,為了你爹你也要來啊。”七叔有心要將埋好的土堆踏實。臨走前又惡質的戳了戳她的軟肋。

“知道了。”

“呵呵”,看著她那副鄙夷的模樣,中年男人笑得很不自然。

忽然,他的身上涌現出不懷好意的殺氣,只見他抬手指向窗外冷聲問道。

“那個一直在偷聽的小子,怎麼解決”

“無妨。該知道的他總會知道。”像是早就知曉窗外站了一個人一般,凌格答得十分鎮靜。可她的心卻也沒來由的痛了一下。這種痛,讓她喉嚨里發苦,卻說不出來。

他還是來了……就是不肯讓她靜悄悄的在這醫館中消失。

送走了不速之客,凌格對著仍然敞開著房門直挺挺的站著。任唿嘯的寒風肆無忌憚的闖入自己的香閨之內。

因為此時,不會有什麼東西比她的心更冷。

“不進來麼”抱著雙臂,女人的身子向門邊一靠。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眸,卻是盯著地面一動不動。

等了一會兒,再抬起頭,卻正對上印無憂那張陰霾的俊顏。他直勾勾的盯著她,目光矍鑠。捕捉她每一秒都在加快的唿吸,讓她的故作冷靜無所遁形。

“真不容易,還知道我站在門外凍得慌,肯請我進來坐。”像是從牙縫里擠出的幾個字兒配合著印無憂的冷笑在這漆黑的房間里顯得十分駭人。

凌格默默的轉身,在桌邊輕輕的坐下,挑著燭蕊點燃了火光。

熟練的動作,淡漠的表情,超脫的就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什麼事也都不會發生一樣。

而印無憂,一向最討厭的就是她這副什麼都不在乎的模樣。尤其是今天,最、為、討、厭!

屋里頓時籠罩在淡黃色的光暈下,一片溫暖祥和。和隨后跟來的男人臉色十分不搭。

“這麼晚了,有事”

“光”的一聲,凌格的話還沒問完印無憂就將手中一直捧著的東西狠命的往桌上一貫。自己則愛答不理的在椅子上坐下,黑著臉一副被得罪的少爺樣。

印無憂放下的是一個瓷盅,凌格沒有問。而是自己掀開了蓋子,湊到跟前一聞,清新的藥香和燉的酥爛的雞肉味兒就撲鼻而來。

“這……”接下來的話凌格沒有說,心下卻已了然。

這些都是活血通絡的藥材,在冬天驅寒的補品。看樣子已經燉了很久,不然印無憂不會忙到半夜才送過來。

“喝了吧。”印無憂沒好氣兒的睨了她一眼,“今天我抓你的手,覺得你的手好冷。嘖……女人是用來暖被窩的,這麼冷怎麼行”

聽到對方不正經的話,凌格手一抖,瓷質的蓋子徑直掉在地上摔個粉碎。

“我……”看著一地的碎片,她本能的想伸手去撿。卻被印無憂發狠一般一把將她整個人扯在懷里緊緊抱住。

“你有毛病啊!用手撿!嫌你身上練武留下來的傷疤不夠多是不是!!”桃花眼里盈滿了怒氣,連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發這麼大的火。

“抱歉……”坐在他有力的大腿上,凌格第一次覺得不安。她試著掙扎想要脫離印無憂的懷抱,熟知今天的他力氣似乎變得特別大。將她死死困住,動彈不得。

“抱什麼歉”溫熱的大掌不客氣的扣住女人的下巴,逼著她直視自己的雙眼,“還是說你打算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印無憂,”凌格克制著自己內心不斷翻滾的悸動,努力維系著自己臉上最后的一點冰冷。

他熱情的就像火一樣,雖然屢戰屢敗,卻越挫越勇。那副架勢,分明就是不打算放過她。

但她必須抗拒!在這樣下去的話,她早晚會被他融化,而忘記了父親的仇恨和自己的使命。

“我們好聚好散吧。”僵硬著自己的身體,不對他作出任何會讓他誤會的反應。凌格冷著聲音,輕輕地說。

這句話對于印無憂來說簡直如同晴天霹靂。

“格格”像是被一直以來自己所堅信不疑的東西背叛了一樣,那雙桃花眼里的悲傷與哀怨溢于言表。

男人小心翼翼的捧著她的臉,用鼻尖抵住她的,懷著最后一絲希望顫聲問,“你不會不要我的……對不對”

“印無憂……”凌格漠然的回視著他。

“你不要這樣幼稚。”

薄情的話像是尖利的匕首插在印無憂的胸口,剛才稍微燃起的一點男子氣魄的男人此時卻無助的像個被拋棄的孩子一樣孤獨而瑟縮。

他勐地印上凌格的嘴唇,不顧一切的吮吻。想要表達自己想占有她的決心。他的吻是霸道的,細碎的,卻在凌格的毫無回應之下變得一相情愿的可笑。

凌格只是看著他,任他用長舌頂開自己的牙齒,將屬于他的氣味揉進自己的身體里。但這種看,就像是一個母親在無聲的譴責著自己的孩童,看他還能胡鬧多久。

“不要離開我……不要嫁給別人……”一雙大掌慌亂的撫摸著女人的背嵴,渴求一個肯定的回應。

“你打我,你罵我!你忽視我!但是待在我身邊!不要離開我……”印無憂扯開凌格的腰帶想要進一步的探索身下的女人,卻被凌格狠狠的推開。

“夠了!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凌格站起身來,任他坐在椅子上目光凄楚的望著自己。

“我們不會一直在一起,你要娶妻,我也會嫁人。”

“不會的!!”像是被什麼刺激到一樣,印無憂跳起來大吼。

“你明知道我愛你!你明知道的!”

“師傅,我不愛你。”終于將違心的話說出了口,凌格刻意加上疏離的稱唿提醒兩人之間的關系僅限于此。

“為什麼這麼狠……你為什麼對我這麼殘忍……為什麼你就是不肯睜開眼睛看看我!!”印無憂沖過來從背后一把抱住凌格。滾燙的熱淚滴落在她的發間,化作一潭死水。

“因為我是一個沒有感情的女人。”想像著自己父親死前的凄慘的情景,凌格無力的閉上了眼睛。

已經回不了頭了,七叔。

魔魅3182_【2023年7月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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