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性啟蒙,是十一歲時兩位同學告訴我如何自慰。
佐治和倫多一樣而,陽具上已經有毛了。當佐治把自己的陽具揉搓了一會之后
,有一種牛奶似的黏液從龜頭里射出來。倫多告訴我們說,這是男人的種子,一定
要射到女人的子宮,才能夠變成小孩子。
一星期之后,佐治把我驚呆了,因為他告訴我們,他如何誘上了他妹妹的保姆
而爬到她的床里。第一次她好像不許動手動腳,可是一兩夜之后,他想法摸到了她
的陰戶。他說上面有很細緻的毛,他又告訴我們,她后來把門鎖住,不讓他進去。
第二天,他把鎖撬開了下來又爬到她的床里。
她起初很是光火,也許是故意裝的。
他說,可是他只是吻她,求她;于是漸漸地緩和下來,他摸了她的陰戶。
他說:「是一條縫。」
幾夜之后,他告訴我們:「我終于把我的陽具塞進了她的縫里。」
他說:「啊!乖乖!真有趣,真有趣啊!」
我問:「你怎么幹法的呢」
于是,他把全部經過告訴了我們:「女人最喜歡親吻的,所以我連連的吻她,
拉她的手,握住我的陽具,一面用手不住地摸她的乳峰和她的「穴」,她是自己這
樣稱的,后來我爬到了她的兩條大腿中間,她便握住我的陽物塞進她的小穴里去,
真有趣啊! 現在我夜夜和她幹,有時白天也來上一次,她歡喜我摸她的小穴,可是
要柔和輕輕地撫摸。」
他又加上一句說:「她教我用我的手指頭挖她的陰戶,像這個樣子。」
說著,做個樣子給我看,立刻,佐治在我們眼中看來不但是一位英雄,而且是
一位神秘的人。
我們假裝不相信他的話,請他亂得更詳盡一點,可是我們心里明白他所講的,
全是實在的。
我們差不多想得發了瘋了,我叫他請我到他家里去,在那里我看到了那位保姆
。
蘇菲生得亭亭玉立,是婦人的樣子。佐治親了她一下,雖然她裝出雙眉緊皺的
樣子,嘴里說著:「走開!規矩些。」
可是我知道她的佯瞋是做給我們看的,我的慾情也火似的燒了起來。當我告訴
了倫多之后,他也是慾火如焚。他叫我一起出去散步,便在鄉下的茅草叢里,兩個
人一同把陽物狠命的揉搓一番,我一面搓著,一面幻想著,蘇菲火熱的縫里,到了
后來一陣快感使我打了一個寒顫。
原來幻想增加了樂趣的程度,一生到此為止,我才知道沒有一件事比陽物塞在
縫里更有趣的了。
在皇家學校讀了兩年之后,我又轉到R城去讀文法學校,那時我才十三歲。學
校里有唱歌一科,因為我的嗓子很好,所以被選到禮拜唱詩班里,充獨唱一席,每
次如復活節、圣誕節等大節慶之前,總是要跟琴手做多次的練習。
鄰近人家的姑娘們都來參加,有一位姑娘擔任高音獨唱的,與眾隊員隔離而單
獨和我坐在一起。
我們坐在堂隅的鋼琴背后,鋼琴很高所以眾人都看不見我們。而那位琴師是坐
在鋼琴的前面,那位F姑娘和我差不多年紀;在我看來很是嬌美,碧眼金髮,我常
常想要和她親吻。
有一天,鋼琴師在解釋些什么,F姑娘在椅子上立了起來,身子靠著琴背想要
聽清楚,我剛好坐在她的背后,她的身子向前俯著,裙子便往上提高一些,我看見
了她的大腿,我的唿吸立刻塞住。她的大腿實在可愛,我便去摸摸他。因為沒有人
看得見,我立即站了起來,立在她的椅子旁邊,我故意好像無心的碰了她的左腿一
下。
她不動,好像沒有覺得的樣子,所以我撫摸得更大膽一些,她還不動。這時我
知道她一定覺到我的手了。于是我把手摸到大腿上部,一直到了襪子的盡頭。突然
間,我的手指感到了她大腿溫暖的肉,這一陣溫暖的肉感,真把我沖動得連喉嚨也
塞住了。我的手繼續一些一些地摸上去,肉感也一些一些的更溫暖起來。
突然,我感到她的陰戶,是軟綿的一塊。我的心跳到喉嚨口來了,我沒有方法
形容出我那時慾火沖動得如何熱烈。
感謝天F姑娘還是不動,也沒有什么不高興的表示。一時好奇心比慾念還強,
我把她整個陰部都撫摸到,立刻我覺得她的陰戶活像一個無花果。
我正這樣地撫模著,忽然覺得她的陰戶張開來了。于是,我學習著蘇菲教佐治
做的法子,把一根手指輕輕地插進去。
F姑娘還是一個不動;我用我的手指輕輕地磨擦著她的陰戶前面的一塊地方,
我真想擁著她、吻著她一千次,來表示我的感謝之情。
我繼續這樣摩擦著,忽然覺得她動了一下,又動了一下,是在指揮我的磨擦能
使她感到最美妙的地方。我感激得為她死也情愿的了;她又動了一下,我好像覺得
有一個小小的肉疊,又好像是一粒肉做的小鈕扣,在她陰戶的前面,兩瓣小陰唇的
接合處。我知道這是她的陰核了,于是我便輕輕磨擦這一粒小肉疊。立刻她一次又
一次的把身子低下來,壓住我的手指頭!
我試想把手指塞進她的肉縫里去,可是她立即縮了回去,好像覺得痛了的樣子
,很快的把肉門關閉了。所以我只好仍舊撫摸著她的小肉粒,忽然這一幕好戲停止
了,短命的琴師講完了她的解釋,開始彈起琴來了。F姑娘把兩條玉腿夾了攏來,
我也就把手縮回。
跳下椅子,我便在她的耳邊輕輕地叫:「我的甜心,甜心!」。
她聽了眉頭一皺,又用眼角對我微微一笑,表示她并不討厭我。
啊……現在她是何等可愛,何等美妙啊……比剛才一千倍的可愛一千倍的美妙
了。
當我們立起來,再唱歌的時侯,我又附耳低聲唿她我-說:「甜心!甜心我愛
妳。」她這種美意,讓我摸他的陰戶這種甜蜜的美意,我感激的熱情是永遠無法表
示完的。
F 姑娘是為我開了天堂之門,讓我第一次嘗到了性感國神秘,直到五十年后的
今天,我還體味得到,她的反應,給我快樂的沖動。我對她的感激與敬仰之情到今
日還在我的心懷中,那一天后來琴師叫我獨唱,我唱得不知所云。以后她不讓我再
坐在鋼琴背后,于是撥奪了我進入天堂之門的權利。
我父親常常鼓勵我獨立生活,當我還是一個孩子的時侯,他就要我像成人一樣
的行動了。那年圣誕的假期有四星期之久,與其回愛爾蘭的老家去,不如在附近的
什么城鎮里度假期比較經濟。父親寫信給校長,請他交給我七英鎊,作為我的旅費
,我們到北威爾斯的里爾城去逍遙。
那里有一位名叫馬歇的朋友,他陪著我游玩,并且介紹我認識了三四位姑娘。
其中有一位叫「黛麗」的姑娘,芳齡十五,長得苗條,很嫵媚,她肯和我親吻,可
是,當我要想進一步行動的時侯,她總是把小鼻子一皺說「不要」或是「不要投規
矩……」。
有一天晚上,時間已經很晚了,我們在市郊的一個高崗上散步,忽然天邊起了
一陣火光,接著是轟然一聲;震得地面都動了。
我說:「鐵路上發生爆炸,我們去看看吧!」
沒有幾分鐘的時間,我們已面對著三四輛正在燃燒的列車,與一架毀壞了的機
車。
我說:「我們爬過去看仔細吧!」我很容易地爬過了籬笆,可是黛麗的裙子阻
礙了她的行動,我斯時靈機一動便說:「我來幫你跨過來。」她立刻依從了我,當
她把兩手捧住我的頭,一腳跨過來的時候,我用右臂抱住了她的-條大腿而用左手
拉她過來。
那時我的右手剛插在她的兩股之間,當我把手縮回來的時侯,乘機摸住了她的
陰戶,便開始撫摸起來。黛麗的陰戶比F姑娘的大,毛也較多,而溫軟則一樣。但
是她不給我充分的時間來摸弄,她說:「不要這樣,把手拿開……」
我只得服從了,我們看了一會火燒之后,黛麗覺得時間太遲了,便提議回去。
臨別時,我說:「黛麗,親愛的我要謝謝妳……」
她問:「謝什么」
「妳自己知道。」我嬉皮笑臉地回答著。
「你真是一個好人……」黛麗對我做了個鬼臉,逃同家去了。
自那一次的經歷后,使黛麗和我成了個好朋友。她常常吻我,有一次因為我告
訴她有一個姑娘曾經把她的乳峰給我觀賞,她竟也給我看了。她的兩只乳和妹妹的
差不多大,很是美麗。
黛麗也肯讓我揉弄她的兩粒嫩嫩乳頭,可是我想進一步行動的時候,仍是眉頭
一皺,把衣服拉了上去。
我的心還是不死,一天一天地進攻,想達到最后的目的。但是啊!在快要成功
的時侯,假期結束了。
雖然次年復活節我再到里爾去,黛麗已經不在那里了。
英國的學校以管教嚴厲著稱,可是不良學風仍舊存在那里年長的學生有欺負作
弄弱小的習慣。我體格很雄健,卻不欺人而好抱不平,在文法學校讀了兩年之后,
我十五歲。有一天,一位教師的兒子名基諾,長得柔弱,一個高年級的同學把他的
臂拗過來,更用拳頭打他的背部。
基諾痛得哭起嚎了,我大聲喝道:「雷克,放手,欺負弱小,要臉么」
雷克說:「什么怕你改天給你顏色看。」說著,放了基諾走了;基諾熱烈
地謝我搭救之恩,于是我們成了知己。
第二天;他請我到他家里去。教師先生的住宅是一所大廈,四週空地很多,基
諾有幾個妹妹,可是年歲太小,引不起我的興趣。可是有一位法國女學生名叫茱蒂
的卻長得很標亮,烏黑的頭髮、烏黑的秋波、姿態尤長得漂亮,身材不高不矮,年
華當在十九左右。
我巳經學過一些法文,所以就開始和她講法文,作種種親熱的表示。她待我很
和氣,我們講話頗為投契,我說她是當地最美的姑娘,并且也是最嬌艷。
當時基諾因事到內室去,我便請她和我接吻,她說「你還是一個孩子呢!可是
很懂事!」說著,她竟吻了我,當我的嘴唇正在逗留在她的櫻唇上時,她用兩手捧
住我的頭向前一推。好奇地說:「你真是一個奇怪的孩子。」
下一次假日,我又到基諾家去,我給茱蒂一封纏綿徘側的情書,那是從學校圖
書館里一本法文書上抄來的。當她看完了之后,向我點點頭,嫣然一笑,把情書塞
在懷中,我樂得快要死了。可是,那天基諾左右不離的跟著,于是我們約在院子里
的一間涼亭。
茱蒂坐在一只沙發里,人向后靠著,她的衣服很合身,大腿與乳峰的缐條顯得
很清楚,我沖動得發狂了。
突然我注意到她的兩腿分開著,于是我的頭腦與喉嚨更騰騰的跳起來,我要求
她吻我,隨即跪下來享受。
她熱烈的吻我,我想動手,可是不敢,我又想最多惹她生氣而已,而F姑娘的
前例也增加了我的勇氣。于是大膽地把手伸到她的兩股之間,按住了她的陰戶,我
摸著了她的柔軟的陰毛,與整個肥的肉阜。
當我剛一撫摸她,便跳起來了,她對我說:「好大膽,手快拿開。」
我那里肯放,我的生命就在我的手指上,我緊緊地掀住了她的肉縫,我想用我
的中指磨擦她的肉疊像我磨擦F姑娘一樣,可是磨擦不到一兩下,茱蒂一轉身便給
她掙脫了,她憤憤地說:「我要去告訢基諾夫人了……我以為你是個好孩子,那知
你竟是個壞孩子。」
我追上去哀求著:「啊……我怎么能忍得住呢妳是這樣的美麗….又是這樣的可
愛,茱蒂。」
她動氣地說:「可愛呸…」
她雖然還是憤憤,可是我看得出形勢,她緩和了一些。
我懇求著:「茱蒂……吻我……不要生氣吧。」
她說:「我永遠不再吻你了。」她直接地拒絕,我繼續哀求她、贊美她,好一
會地才捧住我的頭說:「假使你答應我永遠不再這么頑皮,永遠不,我才肯吻你,
饒恕你。」
我說:「我不能答應,說那兒不妙了……不過吻了我再說,我學乖就是了。」
,我又低聲下氣地說:「我幹得不好么我說不出我是怎樣的情念啊……謝謝妳,
茱蒂,我一定感激妳,我的心肝……」
她沈思地向我看著,我覺得苗頭來了,我又勇敢的附著她的耳說:「妳那地方
真可愛,真動人,真美妙……對不起我的心肝兒,妳叫它什么的我叫她小穴兒,
是不是肉縫兒」
她不耐煩地說:「不許說。」
我又哀求道:「不要惱,茱蒂妳不是以前的妳了,以前是美麗的,現在卻神圣
的,我不是愛妳,簡直是崇拜妳,尊敬妳,我的達令,我可以叫它肉縫兒嗎」
她才這樣說:「你真是一個怪孩子,但是以后不許這樣做,這是骯髒的。喜歡
它,我……你不要說那種話。」
我趕緊說:「什么話!骯髒,妳看我要把摸過妳肉縫兒的手指吻幾下。」
說著做給她看。
「啊……不要……」她說著,拉住了我的手,但是卻把身子靠過來,把熱熱的
朱唇壓在我的嘴上了。
于是一點兒一點兒,我的手摸著了她肥肥的陰戶,我知道她有一半入港了。可
是,啊呀!正在這當兒,我們聽見基諾在叫我們了。那天晚上我睡不著覺,只是幻
想著茱蒂的肉縫兒。
我想像一個肥大而裂開個無花果,在兩條玉腿的正中,上面有一叢金絲似的細
柔的毛,我手指上還留有它軟綿溫暖的感覺。
于是,我的陽具硬扳扳地挺起一跳一跳地,恨不得馬上挺進去。
我略一朦朧便夢見茱蒂,她依順了我。我正在把我的陽具塞到她的肉縫里去,
可是好像有什么阻擋著。我正塞啊塞的、挺啊挺的,一陣妙感,我的種子出來了…
…我立刻醒了過來,還沒有出盡呢,黏而熱的牛奶似的精液流得陰毛上都是。
我曾經說過,英國的學校特色是紀律嚴謹。可是,我的個性卻似野馬似的奔放
不羈,而和 F 姑娘與茱蒂的經驗更使我對呆板的學校生活感到不滿。.
我在校的功課很好,除法文外學會拉丁與希臘文,而對數學一科尤為擅勝
次年暑假,我十六歲,在升學試驗中,我獲得了算學優等獎金十五英鎊,我便決心
只身到新大陸去創造我的生活。.
這是在紐約途中的第二個晚上,海浪略暴,船有些顛簸。我當時認識了船醫,
和他一艙住著,船醫正被人請去了之后,有人敲我的艙門。我開門出來,看見是一
位美麗的姑娘。
「醫生在家么」她問我。
我便說他正出診去了,.
她說:「他回來時請你告訴他,,總工程師的女兒珍娜.李要看他。
我便說:「我可以幫妳去找他,珍娜小姐,我知道他的去處。」
她接著說:「沒有什么關系,我只是覺得有點頭暈,想請他醫治一下。」
我說:「最好的治法是到甲板上去,唿吸新鮮的空氣可以立刻把頭暈趕走,妳
愿意跟我來嗎」
她不加思索的答應了下來,于是不到十分鐘,她的一點小毛病被涼風吹得無影
無蹤了。
當我們在黯淡的燈光下散步的時侯,她告訴了我一些她的家世。她是蘇格蘭人
,到紐約去看她一位已嫁的姐姐,最后說她的父親很嚴厲。
我于是也把自己的過去大略講了一些。她聽說我只有十六歲,好像有點不相信
的樣子。她也已經十六歲了,在她同去之后,我對她說她是船上最美麗的姑娘。
于是她吻了我一下,并且答應明天晚上來散步。
她臨別時這樣說:「假使你沒有事情的話,你可以到二等艙的甲板上來,我可
以叫人在救生船里替我們鋪得舒適一些。」
「當然。」我高興地答應了。
于是第二天下午我和珍娜兩人便在一只大號救生船里,沒有人能看見我們,也
沒有人會聽見我們。
我們窩在那里,蓋著兩條毯子,上邊是碧藍的天、下邊是無際汪洋,海風徐徐
吹來,此情此景,即是入定的高僧也要陶醉了。
我立刻把一條左臂勾住了她,連連地親她的嘴,直到她說她沒有看見這樣貪嘴
的男子漢。
說我是男子漢,我覺得是一種頗合胃口的諛詞。于是我便投桃報李的竭力稱贊
她秋波的美,朱唇的美與姿態的美。
我又經輕地摸她左邊的乳峰,一邊說一邊摸,以登一峰而概其馀。
她的玉體似指,這時我的右手也頑皮起來了。我的手指摸到了她的襪子盡頭,
感覺她肉的溫暖,再進一步進了她的褻褲。接著,熱熱的四片嘴唇緊壓著。我揪住
了她的陰肉。
這是怎么樣的一個偉大的下午啊!
我現在已經聰明得多了,動作要輕柔婉轉;體貼入微。于是,我用手指輕輕地
撫摸她的陰門,到后來,她的兩片肉瓣竟翕然地張開了,她的身子緊緊地挨著我,
自動熱熱地吻著我。她的一雙秋波微微張著,全身沈醉在美麗的恍忽之中了。
她叫我停一停,我立刻服從。
她叫我一聲「乖乖!」,一聲「妙啊!」后,熱擁與愛撫又開始了。現在,她
竟順我淫貪的細捻,輕輕的扭動起陰戶來。
當快感來的時侯,她狠命的抱住我,用火熱潮潤的嘴唇狠命吻我,到后來竟倒
在我的懷中嬌啼起來。
一會,她又仰起來,厥著嘴說她又動了,因為我大頑皮!
但即是如此,她的眼晴還是冶蕩的啊!
吃飯鈴響了,她說她要去了,我們便約定在頭艙再聚。
她正立起來的時侯,又嘆息微微的讓我撫摸了一會。
啊呀!她肉縫的四週全濕了!淋漓地濕了。
我回到了船醫的房間里,充滿了當年與F姑娘綣繾之后的喜悅與感激之情。
我的手指像眼睛一樣地富好奇慾,而這慾又是不知饜足的。
珍娜的玉腿既光滑、又結實;而又豐滿,回味也是甘美的,她的臀部也頗滑膩
,像一塊溫暖的云母石。我要看她赤裸的肉體;一部份一部份地仔細鑑賞她的妙外
,她的陰部更是非凡,比茱蒂的還要豐肥呢。
啊!這種生括要比學校里豐富上一千倍呢!我樂死了,想死了。也許珍娜肯讓
我!,也許!我透不過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