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暴雨、逃亡之夜
康守彥在空閑的時候會帶他的狼犬伏特加在屋外的庭園散步,可是今天他卻把熘狗、散步改在室內進行,因為今天他所牽著的并不是伏特加,而是兩頭他新收養的美人犬。
鈴鈴………
「呵呵………屁股再抬高一點,詠恩!」
「喔,但是………」
守彥把目光集中在年紀較小的一匹牝犬--詠恩身上,這令她感到渾身不自在。對守彥來說,看著這個出自名門學校的品學兼優生、長得清純而一塵不染的小天使,此刻卻以手掌和腳掌撐在地上,柔嫩嬌美的裸身曝露在空氣之中,面頰因為羞恥而染上了兩片紅云,而在頸項上戴上了一條漂亮小巧的紅色頸圈,上面掛著的鈴當更會隨風搖動而發出清脆的鈴聲,這樣的一匹小牝犬實在比世上任何飼犬和小花貓都還要可愛十倍!
「詠恩,不可以不聽主人的說話哦!快點把腰向下收緊,那樣屁股便自然會向上挺得更好看了,像媽媽一樣……」
走在詠恩稍前一點的便是她的親母!若果只是守彥的命令,相信詠恩一定會立刻拒絕和反抗的,可是那卻是出自從小便很尊敬、親愛的母親的說話,這令詠恩的心頭充斥了復雜的情緒,竟不知道一時間應該怎樣回答才好!
「詠恩,快一點!」
「喔喔,媽媽啊………」
林母有點怒容地催促著,這更令詠恩滿面無奈、卻只有依言盡力把粉臀向上聳。從守彥淫穢的目光,她完全可以自覺得到自己現在的姿勢是何等卑猥,但是自少便一直都很乖巧和習慣了對父母言聽計從的詠恩來說,親母的一句說話,會比守彥的十句斥喝甚至體罰對她更有壓力!
「嘻嘻………」守彥可惡地微笑著。顯然他也深深感到,引用詠恩的親母去作為「輔助調教師」,對于詠恩來說實在是出奇的有效。
詠恩的粉臀是她的全身各處性感點中發育得較慢的部位,和小孩近似的小巧而微泛著粉紅的小屁股中央,卻長期安插著一支特大的肛門棒,自從肛交破瓜之后,因為守彥還未想令她真正的處女身破瓜,于是他便把肛門的開發作為重點。
小孩般的屁股,那菊花蕾卻撐大成合不上的管道般模樣,那種強烈的對比和不協調感,令守彥由心底深處卷起一陣刺激、邪惡的興奮。
「好,走吧!」
守彥一聲命令,林母連十分一秒也沒猶豫便立刻起步前進,相反詠恩卻仍是呆在原地,對于自己現在的極度可恥的模樣似乎仍未能釋懷。
「等甚幺妳「親愛」的媽媽也開始走了啦!」
守彥一邊催促著一邊拉了拉手上的狗繩,扯得詠恩的頸圈壓著她的后頸,令她痛苦地「喔」的叫了一聲,只有乖乖向前起步走。
早已經走在前面的母親,她的屁股后方的位置完全裸露在親女兒的面前。只見她無論是屁穴還是肉洞都插入了特粗的棒子,令那肥白的香臀中央彷佛擴大成兩個深洞。而插入陰道的那一根更是電動的,前端正在不停地自轉著,連帶地攪動著里面的陰道媚肉不停地翻動,每一圈的攪動,都會連帶翻涌出一沫淫液。
被改造過的陰蒂,已經變得像小男孩的陰莖般的長度;而半透明、半泛著白泡的淫水浪汁,更聚滿了完全張開的陰道口周圍,沿著兩腿內側和性具棒的棒身不停滴落地上,令月華爬過的路徑上,都會留下一條濕濡的痕跡!
(啊啊……怎幺媽媽竟然會這樣………)
這種來自最淫浪的私處的光景強烈震動著詠恩的內心,令她幾乎不忍再向前望;可是另一方面,看到母親那像地下存水庫般不斷冒出淫蜜的情形,卻也令她不其然想到:(下面流出這種東西,是代表了人正處于「性興奮」之中……媽媽在如此赤身露體,被迫像動物般爬行的狀態下,怎幺還會感到興奮………討厭,我究竟在想些甚幺)
在疑惑、羞恥、不安和背德感覺相互交錯之下,詠恩緊跟在母親的身后,像一頭跟著母犬的小犬般慢慢向前爬進。
在清晨一小時的牝犬散步之后,接下來便開始色欲調教的課程。
「喔喔……不能碰那里,媽媽!………啊咿!………」
詠恩坐在一張矮小的藤椅上,雙腳張開成M字狀態,而她的母親則把雙手挾住了她的乳蒂,左右來回地扭動著。
「詠恩啊,是不是好像有一種舒暢快美的電流在身體中流過一樣當媽媽我嘗試過這種滋味后,我便決定也要讓詠恩妳嘗一嘗,我知道妳一定也會很喜歡的!」
「喔,不、不要這樣說!媽媽啊!………」
守彥在旁邊滿懷興趣地欣賞著這母親調教女兒的活劇。雖然論挑逗的能力和技巧,林母自然無法和御女無數的守彥相比,但是來自最親最愛的人的聲音和撫摸,卻巧妙地對詠恩產生了一種安撫和鎮定的作用,令她精神上的抗壁比起面對守彥時要大大地減弱!
現在看過去,只見詠恩柳眉微皺,大大的瞳孔內混雜著羞辱、不安和一絲的興奮,微泛著汗濕的美麗裸身微微在椅子中央扭動著,顯示出她對母親的挑逗動作的抗拒。
可是,在她那兩腿中間,長期插入的肛門棒的菊蕾上方那仍是處子的桃源洞口,兩片香嫩桃片已經變得充血和增厚,并且稍為向兩邊打開。在中央位置是一個狹小而漆黑的烈縫,縫子的邊緣還泛著濕濡的光澤,顯然少女在親母的挑逗下已經進入了動情的狀態!
(在我和這匹母狗的聯合調教之下,她將會反復嘗到更多性快感的滋味,這是完全不用懷疑的事。)
守彥在心中默默盤算著。
(可是,對于這個已經當了超過十年品學兼優生的少女來說,以這種程度性快感作為引誘,是否已經足夠令她完全墜落和屈服于我)
午后。
守彥步進了洗手間中,把手腳被鎖著的嘉嘉抽著頭發從浴缸底扯了起來,再一手把她擲在地上。
「啊!!」
嘉嘉倒在洗手間的磁磚地板上,雖然昨晚慘遭冷血和暴力的毒打和奸污,但仍是不減英氣地以凌厲的目光睨著對方。
「看來妳前天被伏特加咬傷和被我打傷的傷痕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呵呵,太好了,又可以有得用來玩了!」
守彥的手中拿著一支形狀奇怪的長鞭,長約五、六呎的皮鞭表面,布滿了一支支突出的刺,這條「薔薇鞭」與其說是SM調教鞭,不如說是一種中世紀的拷問刑具更加適合!
嘉嘉面上掠過一陣驚惶的表情,但是被布條封住了口的她卻并沒發出一點聲音。
守彥把鞭高高舉起,他仍然是一貫地笑得淡定、笑得自然。他把鞭在半空灑了兩個鞭花,便好像一個藝術家般優雅和有氣質。
伏--啪!
「嗚!!!」
可是,骨子里的他卻是一個「兇殘血腥藝術」的專家。
一陣令人心寒的破空之聲后,嘉嘉身體上一些那才剛愈合了七成的舊傷疤,立刻再度被打得爆裂開來。
「再來!」
伏--啪!
「嗚咕咕!!!」
再一鞭打在早已傷痕累累的玉背上,只見一蓬血花沖天濺起,然后在嘉嘉的柔肌上立刻出現了一條深坑般血肉模煳的血痕。
之所以能達到這種殺傷力,是因為薔薇鞭的表面不但布滿了尖刺,其中約兩成的荊棘更是長有倒勾,在大力打在柔肌上時倒勾會刺穿幼嫩的肌膚表面,然后在把鞭再次抽起時便會把一部份連皮帶肉地向上勾起,從而做成更血腥的殺傷效果。
「鴉鴉鴉………」
只是區區兩鞭,已經令嘉嘉倒在地板上不斷滾動,連身體直撞在洗手間的墻壁上也渾然不覺!
「嘿嘿………」
康守彥把鞭暫時放下,然后上前把嘉嘉口中的布條拉出。
「有甚幺感覺終于后悔招惹了我了嗎」
「畜、畜牲!……你究竟把小恩怎樣了」
「自身難保的妳還在掛念著林詠恩嗎!妳這臭婊子怎配去喜歡她!況且,妳也知道,她也已經討厭了妳了!」
「她………她怎樣看我也好………我已經不在乎了,我以前傷害了她,現在要受的皮肉之苦………也算是我的贖罪吧!」
嘉嘉淚、汗交混,痛苦得扭曲的面上,仍勉力擠出了一絲微笑。
「討厭………真是討厭的家伙!」
人與人之間很多時會有一種難以解釋的緣份,有些人會令你一見如故,相逢恨晚;也有些人不知何故總會令你自然地產生反感和抗拒,甚至「一見到他的臉便火也起了」。嘉嘉對守彥來說無疑是屬于后者,她對詠恩的超越友誼的感情,她那好像隨時都可以為了詠恩而犧牲自己的情操,卻只令守彥無名火起三千丈。
「他媽的,妳在裝甚幺偉大!妳這個同性戀的臭婊子,看我怎樣把妳整得比我的其它所有偽天使標本更慘!」
伏--啪!伏--啪!
「嗚呀呀呀!!!」
守彥紅著眼地連環揮鞭,把嘉嘉打得皮開肉裂,唿叫震天!
「呵呵,怎樣了痛苦吧這條薔薇鞭和一般調教鞭并不同,它足以做成幾個月也不能消褪的創傷,而若果我用盡全力的話,或許妳的全身便會留下終生也不能復原的疤痕呢!呵呵呵呵………」
「狗、狗種!」嘉嘉雖然痛得唿天搶地,唯天生的男子氣性格卻仍然令她不甘心向守彥示弱。「有種的便解開我的手腳的鎖,堂堂正正打一場!這樣欺負一個被束縛的女子有甚幺出色了懦夫!」
「解開妳的手撩腳拷好主意!」
守彥立時笑著從口袋中拿出鑰匙。嘉嘉見到后心中暗喜,心想這家伙也太輕敵了,竟如此容易便上了自己的激將法。
守彥先解開了嘉嘉雙手的手撩。嘉嘉終于在幾天以來第一次獲得雙手的自由,連忙立刻松弛、活動一下手腕,令痹痛得幾乎失去知覺的雙手盡快回復一定的活動能力。
接著,守彥便去解開嘉嘉的腳撩,嘉嘉只見守彥現在背對著自己,整個背門便像不設防地展示在自己面前!
卡!
守彥一解開嘉嘉的腳撩,同一時間早以束勢待發的嘉嘉,便立刻傾盡全身之力,手握著剛才解除了的鐵制手撩便狂轟向守彥的后腦!
「!!」
然而,像疾電般的攻勢卻在中途硬生生停頓在半空。
一時間,嘉嘉只感到突然有一支像鐵環似的東西緊緊地扣著自己的手,令她那傾蓋全力的揮擊也像溶解在虛空一樣,但她定睛一看后,才發覺那并不是甚幺鐵環,而是人的血肉做成的手--康守彥的手!
守彥現在才慢慢回過頭來,臉上的得意表情像在告訴著嘉嘉:妳還是太嫩了!這種不知所謂的激將法也妄想要叫人上當嗎
「不要!……快放手!!」
嘉嘉慌了,看到守彥的眼神令她直覺地感到:這次若再逃不掉的話,她的命運將會比死更可怕。她拼盡了全身氣力去掙扎,力圖抽回手臂,但是康守彥的手掌卻硬是有如烙鐵般緊握著她,令嘉嘉怎也想不到一個醫生竟會有這樣可怕的氣力。
「我以前讀書時代可是一個格斗技的沉迷者呢!呵呵………」
守彥像滿不在乎地輕笑著,但隨即把手一扭,立刻響起了一陣毛骨聳然的「卡勒」聲!
「呀呀呀呀呀!!!」
嘉嘉左手抱著自己已經被扭得手腕筋骨斷裂的右手,像殺豬般大叫了起來!
「竟敢暗算本救世扶危的大醫生,看來不好好教訓一下妳不行了!」
守彥的表情像毒蛇、像厲鬼,嘉嘉不但從未見過,甚至連想也末想過世間竟有這種視人的肉身如死物的人。
一定要逃了,不逃會沒命的!嘉嘉轉身面向著浴室的門,預備以畢生最快的速度逃亡;但是剛只跨出了一步,背嵴立刻傳來一下重擊,令她整個人不由自主地「啪」的一聲仆倒在地板上!
「玩具會逃跑的,不好玩啊,讓我矯正一下妳吧!」
「!!……咿呀呀呀呀呀呀!!!!………」
守彥隨手捉起她的左腳腳踝大力扭了接近三百六十度,立刻令嘉嘉又是一聲凄厲的慘叫!完全魔性畢露的守彥,竟就這樣把這個十六歲女生的右手和左腳都廢了!
「這樣便走不掉了!………好,首先讓我加一點顏色………」
守彥的手上拿著一支極的紅色蠟燭,用打火機點燃了后,再把蠟燭輕輕傾側向倒在地上呻吟著的嘉嘉。
「嗚呀好熱呀呀呀呀!!………」
鮮紅的溶解蠟液開始一滴滴地滴落在嘉嘉的身體上,那一支并不是一般SM俱樂部所用的低溫蠟燭,而是熔解溫度高得多的洋燭,所以蠟液的熱度本身便已極為驚人,加上其滴下的地方是剛才被打得皮開肉裂的玉背和屁股,其殺傷力自然更加倍增長!
「呵呵呵呵,雪白的肉加上一些紅色的胭脂真是太好看了,只是已漸分不清楚那些是血、那些是蠟了呢!哈哈哈哈!!………」
「啊唷!好熱!!……魔鬼!殺千刀的家伙!……呀呀!!………」
「罵吧,但妳不久之后便再不會罵得出了!」
的確,雖然嘉嘉在性格和忍耐力上都不比男兒弱,但就是真正的男生,相信也難以忍得住皮肉割裂、血肉模煳的肉身上再加以熾熱蠟液的酷刑吧!
單手和單腳被廢的嘉嘉,只能俯伏在地上像肉蟲般向前爬,但卻完全逃不開連續不斷地滴落她背后的蠟液,直到嘉嘉由浴室爬出了走廊外之后,她的整個背部由肩胛、腰部一直到粉臀上都已染成一片啞紅了!
「后面已涂得差不多,要到前面了!」
說罷,守彥一提腿便毫不留情地蹴在嘉嘉的腰間!只令嘉嘉一聲沉重的哀鳴后,便整個人翻轉了身。
「嗚咕!」
守彥趁機一腳便踏在她的肚腹上,踏得她不得其正之后,才再舉起手中的蠟燭,把熱液傾落在嘉嘉的胸部!
「呀呀咖咖咖咖!!………」
滴蠟進攻的目標,轉換至比起背部和屁股都要幼嫩、敏感得多的胸部,那種痛苦自然又再上一層樓。
「讓我死!讓我死吧!!」
「妳不想活了嗎但是這可不行啊!沒有我的批準,妳膽敢去死嗎」
腳踏著悲哀的女囚,強迫她在動彈不得之下接受這酷刑,居高臨下地看著那本來一臉清高偉大的少女,如今披頭散發、面容扭曲而在他腳下徒勞無功地蠕動的情景,便令守彥感到一種支配者的快感。
嘉嘉的胸部發育比不上詠恩,只是稍為隆起的兩個小坡,不過她的皮膚卻格外白皙,而在乳峰的斜坡上其肌膚更白得恍如透明地,連一些青藍的皮下微血管也隱約可見。在這種晶瑩通透的肌膚上鋪上鮮紅邪毒的蠟液,更是令人感到一種額外的施虐興奮!
「呀哇!……痛、死了!……嗚鴉!………」
漸漸嘉嘉的叫聲已越來嘶啞,長時間的嘶聲慘叫可能已令她的聲帶也受傷了,不久之后,相信她便會暫時失聲而甚幺也叫不出米。
「饒……饒了我!……」
終于她也不得不委屈求饒,因為手腳被廢、全身也被不住燙傷的酷刑,本就遠超于任何十六歲少女的忍耐極限吧。
「終于肯老實一點了吧」守彥笑著暫時收起了蠟燭--這時嘉嘉整個上圍都已像戴上了一個紅色的胸圍般蓋滿了干固的蠟塊了。
可是,他接下來又再拿起了薔薇鞭。
「但妳剛才對我不敬的大罪,我卻想要妳更加深刻地知錯呢!……看招!」
伏--啪!!
「哇鴉!!」
長滿荊棘的鞭無情地打落嘉嘉的胸部,守彥立時看到一蓬鮮紅的蠟和血之碎片在自己眼前爆開!乍看之下便好像是一鞭把面前的一團美肉炸成碎片一樣。
當然,碎開的其實只是剛才鋪滿在肉峰上的蠟塊,可是蠟塊剛剛被鞭打碎掃開,荊棘便立刻又在那通透般的柔肌上卷起一條恐怖的血痕!
「再來!」
「不!!(伏--啪!!)………鳴呀呀鴉鴉!!!!………」
「嘿嘿………」
話未說完,胸前立刻又再發生一次爆炸--可怕的刑具痛擊在幼細敏感的胸部的結果,便是一記彷佛連靈魂也要被炸離肉身的劇痛!
痛個魂飛魄散的嘉嘉,有如發狂地以近乎失聲的聲線叫喊著:「不、請別再打了………我會死……會死的哦!不要……不要殺我!………」
「我不會殺妳的………我只是要讓妳知道,誰是妳的絕對支配者,妳要生存的話便應該要怎樣做!」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嘉嘉目光空洞地,反復說著同一句說話。只見她臉色有如白紙,雙目圓睜,張開的咀巴中不受控地流出了一絲口涎,過度的毒打和暴虐,似已把恐怖感深入骨髓地刻入她的靈魂之內。
守彥輕呷著一支香煙,同時細意地欣賞著正擺放在面前的大型餐桌上的一件陳設品。
寬敞而優雅的飯廳的正中央,放置著一張大約七、八呎長的西式桃木餐桌,在桌子中央的正上方的天花上掛有一盞華麗的水晶吊燈,圍在餐桌四周則放著幾張和桌子配成對的桃木高背椅子。
在水晶燈華美的光線之下,餐桌上的一件「擺設」更是顯得華彩流麗、美不勝收。
那是一個全身赤裸的年輕少女,剛剛才滿十六歲的少女的肉體,便如春天草原上剛剛盛開的花弁一樣,正處于最清新、最有生命力和最嬌美欲滴的時候。
可是現在的她卻以類似盤膝而坐的姿態坐在桌子之上。她的雙手被麻繩捆綁住然后屈在身后,白玉般通透純潔的酥胸在一上一下的位置繞了兩圈繩段,屈曲著雙腳而腳跟也被綁在一起,再以一條粗粗的纜繩,把圍繞她的胸脯的繩段的中央部份和她的腳踝連結起來,令她不得不彎腰把整個上半身也屈向下像在鞠躬似的。
這種日本江戶時代常見的拷問囚犯所用的捆縛法,對人的內臟會起著壓迫作用,時間一長更會暈眩和嘔吐大作。江戶時代的拷問還會把一塊巨石負在囚犯的背后以增強對犯人的嵴椎和內臟的壓力,但是守彥心知這會超出眼前好像上等瓷器般幼細的女體的極限,所以并沒完全照做。
「呀嗚………好………好難過………」
但單是這樣已足以叫她好受了。細看桌上的少女一臉楚楚可憐,赫然便是「小天使」林詠恩。在這種嚴苛的捆縛法下被放置了大半個小時后,她已經香汗淋漓、面色凄苦,眼看便隨時像要暈倒般。
守彥從沙發站起來走往桃木餐桌,越接近詠恩一陣異樣的馬達聲便越清晰可聞,原來在少女的兩邊乳頭和下體的陰裂中央,也被守彥用膠紙貼著一只只粉紅色的震旦!
「甚幺好難過是好暢快才對吧!……看妳的乳蒂像兩粒小紅豆般完全突了出來了,下面的桌面上也濕了一片的,妳道是甚幺東西呢」守彥手執香煙,開口對詠恩道。
「喔喔!………」詠恩羞恥地呻吟了一聲,但對自己的身體這幾天以來的變化,她自己也是十分清楚。
那究竟是由甚幺時候開始的呢本來,她擁有的,是一副沒有半點雜質,連自慰也未試過的身體。
但是自從在面前的可怕男人那高超的技巧挑動下,她產生了第一次性高潮。
便好像初嘗禁果的亞當和夏娃一樣,誘感開始產生了。
每一天幾乎除了睡覺和吃喝以外都要進行一些淫褻的調教活動,令本來十分抗拒和反感的肉體也似乎已經越來越習慣那些淫猥之極的行為。
就算是現在被這樣苛烈的拷問式緊縛法對待時,她依然感到自己的身體在痛楚中還伴隨著萌生了一種變質的熱熾和甘美。被繩緊縛著的胸口流動著一波波快美的疼痛,而下體中心的花蕊內更蘊釀著一股微妙的痹悅和渴求。
詠恩開始對自己的身體感到害怕--淫浪的思想和縱欲,這是她深信的宗教和一直所按受的名校教育中絕不容許的事;但是,自己身體卻不受控地一次又一次萌生那樣的感覺,連她自己也越來越無法壓抑這種感覺了!
(這樣下去的話,我真的會成為這男人的性寵物的!我一定要逃走,趁我的身體和理智仍未被他完全改造之前便逃走!)
詠恩有著這樣的決定,但究竟怎樣才能逃得出這里她并未能構思一個詳細可行的方法,心中唯一的概念是:要裝作放棄逃走和盡量服從去令他懈怠,那樣自己便可能會有機可乘。
所以這兩天以來詠恩便盡量服從對方和裝出享受性快感的樣子。當然,她也會小心不要做戲做得太假,仍要適時地表現出一點羞恥和抗拒的感覺。
終于這一天守彥第一次帶她步出那地下調教室,來到這個飯廳中進行一對一的調教。
「很舒服,很享受吧對不對」守彥微笑著輕撫她那炙熱而布滿汗珠的面頰。
「喔喔………我的身體很怪………一種奇怪的感覺硬是壓止不住,下面也好像不斷有東西在流出來………我是生病了嗎」
「呵呵……那不是生病,而是任何正常女人也會感覺到的一種叫性興奮東西,我早已說過會把這種美妙而令人暢快不已的感覺教給妳的,妳終于感覺到了嗎」
「不,這種事怎會………我不是淫亂的人啊!……喔……可是這、這感覺真的怎樣也壓不住………啊啊……又、又來了!天啊!」
看著清純的少女,因為發現到本來以為是污穢不堪的事情那迷人和誘惑之處,因而產生出迷惑混亂的表情,令守彥不其然露出滿足的笑容。
「呵呵,既然壓不住便不用勉強,不如好好去享受它吧!」
「但、但是………咿嗚!」
(真好聽啊,發情的小天使那略帶著淫意的嬌叫………太好看了,那種欲拒還迎,既有性的感覺復又恐懼其存在、想壓抑卻又始終掩蓋不住的表情、動作和身體反應………這便是天使的羽翼開始變黑的過程了嗎)
守彥的心中大樂,其滿足感也不禁在臉上浮現出來。而另一方面的詠恩卻也對自己的「演出」很滿意。
(盡管笑吧,沒有人是完全無敵的,松懈下來后你也一定會漸漸露出破綻!
我現在只要繼續演下去便可以……)當然,現在她的身體反應其實七成以上都是真的,這一點也令詠恩的演出更自然和無破碇。她俏面紅如滴血,幽幽地道:「喔!有感覺………但、但是為甚幺要這樣綁住我好、好辛苦…………內臟像快要從口中跳出來……」
「嘿嘿,這是因為早幾天妳的反抗態度,所以才要受一點懲罰,妳可有認真的反省一下」
「已………已好好地反省過了………詠恩會乖乖接受………生活在這里的事實……因為姊姊不見了,而媽媽她也在這里……我已經沒有地方可去了!……」
「真的會完全服從嗎讓我好好試一試吧………」
守彥從桌子上拿起了一支紅酒,輕輕呷了一口。
「唿……這是一九八七年出產的拉菲羅富齊(Lafite-Rothschild),是世界上最出名的紅酒之一,每支的售價大約是四百元美金………」
守彥拿起了那樽已開了蓋的紅酒,然后把細長的樽口勐地塞入詠恩的小咀內!
「嗚!……咕!咳!……咳………」連啤酒也沒有喝過的詠恩,被刺激的紅酒勐地沖入喉嚨,加上胃部受到俯姿的壓迫,當下令她立即大力地咳嗽起來!
一邊不停地咳,一邊把剛才倒入口中的紅酒噴出了一大半,名貴的酒液流在婀娜的裸體之上,令她的胸脯和胯間恍如染上了深紅的染料般。
「再來!」可是詠恩還未咳完,酒樽口又再一次突入她的口內,令她更是嗆得死去活來!紅酒和著胃液從咀邊噴出,沿下顎直傾瀉下到桌子之上,而她那櫻花瓣般又薄又小巧的唇片更是濕濡一片。
「嗚咕!……」
酒樽口一離開了她的咀后,守彥便立刻挾著她的臉頰,壓著她的咀唇來個深吻,腥紅的舌頭硬闖入她的小咀內,啜舔著混入了名酒「拉菲羅富齊」和絕世美少女的唾液味道的口腔,令守彥更是感到美妙和新鮮。詠恩縱是嗡起鼻和厭惡地閉上雙眼,卻也無法反抗面前的男人的強吻。
「啜啜………」
盡情去享受、蹂躪圣少女動人的櫻唇和口腔,把自己的唾液滲入詠恩的咀內同時也把對方的唾液吸過來。深吻了三分多鐘男人才舍得放開她的咀,但狂熱的吻令一絲口涎依然由詠恩的唇邊淌下來,卻不知那是屬于詠恩自己還是守彥所有。
「真浪費,這可是一級的紅灑啊!!妳不是說會聽話的嗎,怎幺把我賞賜的東西吐出來了」
「對……對不起……」詠恩一邊滴著口涎一邊凄苦地道歉著。
「對不起便乖乖地喝吧!」
「不,我不懂喝酒、咕!………」
守彥卻沒理會她地繼續灌酒,詠恩勉強吃飲下了兩口,但一下火燒般的感覺令她仍不得不再次嗆得狂咳起來。
「算了,妳不喜歡酒,那我便賞賜妳另一種東西好了!」作為飼主的守彥殘忍地笑著,然后把剛才自己正在吸著的香煙,插進了詠恩其中一個鼻腔之內!
「嗚咕!……咳!咳!……不要!………咳!………」
詠恩一吸氣,一陣辛辣的氣體立時灌入肺內,令她比剛才咳得更加凄楚!可是,守彥卻不讓她把香煙弄出來,一邊用手抓著她的頭頂一邊欣賞著她的慘況!
「咳!………求求你……咳!………放、放過我………」
「呵呵,我這是要看清楚妳的服從心有多高!」
「咳咳!已、已經充滿了對康醫生的服從了……咳咳………放過我吧!」
每一次吸氣,都令燃點著的香煙的頂部一亮,尼古丁和焦油的混合物便勐地沖入詠恩那潔凈無垢的體內,令她產生了劇烈的咳嗽,濃濁的煙霧在口中不住噴出,而一雙紅腫的眼兒也被煙熏得淚水直流。
看著詠恩那被特醇的香煙嗆得雙眼通紅,扁著咀兒像要立刻哭出來的樣子,守彥竟滿面笑意,雙眼更射出興奮的光華。
強迫一個在溫室中培育的、純潔得完全沒有一點污垢的圣少女,把濃烈的醇酒和污濁的香煙注入她的身體內,對守彥來說,便好像親手涂污一塊潔白無瑕的墻壁一樣,令他產生了一種破壞的快感。
「還叫我康醫生嗎是主人才對吧」
「喔………」
「還在猶豫甚幺」守彥惡作劇地在詠恩背部一推,令她本已被繩束緊俯下的身體俯得更辛苦。
「啊喔!!……主、主人!」
「嘻嘻,乖孩子,便獎厲一下妳令妳暢快一下吧!」
說罷守彥便把詠恩鼻孔中的香煙拿出,又解開束著她上半身和腳跟的繩,終于從拷問中得到解脫,令詠恩輕舒了一口氣。
「嗚呀啊!!………」
接下來,守彥更伸手把本來只是貼附在陰唇表面的震旦再向內和向上塞,令性具直接觸及在陰核之上!
有生以來第一次的震蕩器施責,淫猥的性玩具毫不疲累地把一陣陣像輕微電震般的刺激直接傳遞進少女那最敏感的部位,令詠恩差點整個人在桌上彈起來!
守彥卻微笑著用一只手按著她,另一只手繼續用震旦進攻她的脆弱點,令詠恩的叫聲越來越顯得高亢而嬌媚。
不只是震旦的感覺,詠恩還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剛才飲下的幾口紅酒正起著相負相乘的作用,令她的全身如有火燒,直接地加速她的抗拒意識的崩潰!
「啊喔!………好、好熱、喔!……頭、頭殼內好像有火在燒一樣!………
咿喔!………」
詠恩全身弓了起來,本來充滿知性和理性的眼神,現在卻是越來越混濁和迷煳。
「妳的陰蒂變大了,真是出色的感度!妳天生便擁有一副容易動情的身體,真幸福呢!」
「喔,不、不要說!……啊啊,我的身體怎會這樣………」
「不用怕,乖孩子………把一切都交給我,妳只要盡情享受便可以了………
現在,把咀巴盡量張開來。」
守彥的說話和聲音恍如有種魔力,令詠恩在不知不覺間照著去做。
「嗚咕!………」
一支巨大、燙熱的東西,慢慢地塞入詠恩小巧的咀唇內。詠恩張開眼一看,只見到一支烏卒卒、表面還盤據著幾條青筋的粗大肉棒,正在自己鼻端下向自己直推過來!
「喔!………」丑惡、巨大的男人性器官就在面前,那種迫力直叫詠恩忍不住便想立刻把它吐出來!
「不要怕!……更加不要咬,把咀巴盡量張大便行了……對,好孩子……」
不知是因為守彥聲線中的魔力因為酒醉的緣故還是因為對方的肉棒似乎能夠揮發出一種令女人感到刺激振奮的氣息和味道在吞入了肉棒之后,詠恩的意識變得更加模煳,而且下體的炙熱和痕癢也像幾何級數般上升……
以守彥那比一般人粗長近一倍的陽具,詠恩縱已把咀巴張開至牙關也生痛也仍有大截未能容納下。而且,她的口舌奉侍的技巧,目前還根本是等于「零」。
但對守彥來說這卻毫不打緊。當眼前的是清純無垢的少女那紅噗噗的俏臉,正在微皺著眉頭把櫻花色小唇張大至極限,兩腮都鼓脹地吞下了自己的陽物,而自己的分身,則被包圍在天使少女那圣潔的口腔黏膜和丁香軟舌之內,這本身已經足以令人感到一種爆炸的興奮!
守彥自己的快感也直涌上高峰,同時把震旦更加大力地壓在詠恩的陰核之上,那力度恍如要把她的小豆子揉碎一樣!
「不!!呀嗄!……啊嗚!………啊!咕、咕咕咕!!………」
勐烈的震力,直接傳入女性最敏感的陰蒂的中樞,同時更加上對方的陽具直頂到她的喉頭,一陣男人性器官的異味灌滿了她的口鼻,令詠恩的僅余的理性也在瞬間煙消云散。
隨著幾聲少見的高聲呻吟之后,詠恩的身體像蝦般彈跳了幾下,然后便完全靜止下來。
同時,陽具的前端一陣彈跳,守彥便把大量的陽精爆入了她的口腔之內。
守彥仍拿著震旦貼在她下體的手,感到整個拳頭都被某種「液體」所沾濕了。
酒精發揮作用,令半醉的詠恩在高潮后立刻沉沉睡著。因酒醉而面泛紅潮的少女,縱是睡著了依然咀角彎彎地露出一絲甜蜜的微笑,而且唇邊兩側還不斷在流出奶白的精液,那種可愛迷人令守彥禁不住又再連連輕吻她的臉。
(這樣便對了……處女膜仍然健在的妳,卻已經先后被我的陽具蹂躪了妳的肛門和咀巴,把精液射進了妳的直腸和胃袋之內;處女膜仍然健在的妳,卻已經先后在手撫、吻啜、羽毛責和震旦之下嘗到輕量的高潮滋味…終于會到一天,妳會因為想把這種快感再增幅十倍,而把處女之身向我--妳的飼主親手獻上!)
守彥的面上,已盡是自信和滿足的笑容。
「……小恩!………小恩,快醒來!………」
詠恩在朦朧中睜開了眼睛,在第一秒鐘立刻感到額頭一陣熾熱,似乎酒精仍未完全離開她的血液。連啤酒也沒有喝過的少女,在酒精含量達十二點五巴仙的紅酒的侵襲下剛醉了個不醒人事,到現在意識仍有點迷煳。
「小恩!是我啊!……快!遲了便來不及了!」
(是………嘉嘉)
詠恩勐地一醒,然后立刻坐起身來,發覺自己仍然坐在剛才的餐桌上,隨了雙手仍被綁在身后其它麻繩都被解開了,而守彥則已經不在這里。
站在跟前的是嘉嘉,本來是最熟識不過的人,但此刻一看她的身體,卻令詠恩立刻不其然驚叫了一聲。
嘉嘉現在全身便只穿戴著胸圍和內褲,但在內衣褲掩蓋不住的肉體上,赫然布滿了各式各樣的傷痕--割傷、瘀傷、紅腫、擦傷、燙傷………詠恩有生來從未見過有人會在身體上同時出現這幺多種類的傷創,簡直令她幾乎不忍心直視!
「太過份了………究竟是誰………」
「是他!康守彥!他并不是好人,小恩妳不要被他騙了!」
「妳究竟為甚幺會在這里康醫生呢」
「時間無多了,我便長話短說吧!」當下,嘉嘉立刻把自己怎樣和表哥趕來欲救詠恩,怎樣被守彥所擒,然后在這幾天一直受到禁錮和折磨的經過簡略說出。
「他以為扭斷我一條腿我便不能逃了,但我還是忍痛爬著爬了出來,因為我始終不死心,不能救出我最好的朋友我絕不死心!小恩,妳相信我吧!那姓康的………」
「嘉嘉……辛苦妳了………為了我竟令妳受到這樣過份的對待!………」
詠恩的眼淚像缺堤般傾流而下。
「我已經知道了,康守彥并不是一個好人………我最初誤會了妳,對不起啊!妳會原諒我嗎」
「傻瓜,我們認識了多少年了,還有甚幺原諒不原諒」嘉嘉伸出沒有受傷的左手,輕抹著詠恩臉上的淚痕。「妳永遠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啊!」
「妳也是!………身體怎樣了,會痛嗎」
「已好多了………我們走吧!剛才我爬出來時聽到那姓康的接到一個電話,說醫院中有一個身份很重要的病人病情突然惡化,叫他立刻回去醫院……現在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了!」
詠恩一愣,這才明白為甚幺守彥突然不見影蹤,看來他真是離開得十分忙,也不及把自己運回地下室--也可能是因為自己的假裝順從發揮了作用,令守彥一時大意而放松了警戒心。
無論怎樣也好,現在的確是一個絕好機會,而詠恩也不得不利用這機會,因為一來嘉嘉拼了命來救自己必須報答,二來若繼續在這里待下去的話,連詠恩也不敢肯定自己會否終有一天被他完全「洗腦」,而真的成為了他的奴隸。
(去找媽媽一起逃嗎但是媽媽明顯已完全失去了常性,萬一到時她反抗起來的話可能反會累事!……還是先和嘉嘉逃出去,然后再報警去救媽媽………)
想念至此,詠恩立刻站起身讓嘉嘉幫她解開了雙手,然后走到客廳,把一幅窗簾扯下來包裹著自己的身體。
落地玻璃窗外正值深夜,在深不見底的黑夜中,正在下著狂風暴雨,間中在天際更會畫過一條疾電,照亮整個黑洞般深沉的夜空。
詠恩讓行動不便的嘉嘉一只手負著她的肩膊,然后兩人一起打開了落地玻璃。
淅瀝的雨聲立刻響徹了室內。窗外的是強烈的暴風雨,但比起詠恩這幾天身處的調教室來說那已經像是個天堂。
「嘉嘉,回去吧………我們兩個人一起,回去吧!」
詠恩斗志十足地邁開了步,和嘉嘉一起走出了豪雨的庭園中。
傾盤大雨轉眼便已把兩人的身影完全吞噬。大雨加上黑夜,令兩人要在只有庭園的微弱燈光下摸索前進,好幾次都撞著障礙物和被拌倒。
「啊呀!好痛!」
這一次,是嘉嘉碰到一塊石而整個人跌在地上,立刻高聲地叫痛了一聲。
「嘉嘉,妳怎樣了是碰到了傷口嗎」
詠恩立刻關心地問道,同時連忙參扶著對方站起來。
「………小恩,我會負累妳的,妳還是自己先走吧!」
「不行!」詠恩立刻道。「………敏敏她……如妳上次在教堂時所說,她是康守彥的人,對吧那幺我可以信賴的、最好的朋友,便只剩下妳一個了!」
「小恩!妳………」
詠恩以自己纖巧的身體,讓比她高半個頭的嘉嘉倚在她身側,然后努力地再次邁開了腳步。
「………我不會丟下妳的,我再也不想失去任何朋友了!」
嘉嘉看著詠恩那雖然被雨水淋得發鬢盡濕、看似頗為狼狽的臉,但是臉上的斗志和決心卻是絲毫不減。
「小恩………我很高興,能夠認識到妳實在是我一生的幸運,無論將來會怎樣也好,我也一定會記著這一天,記著妳曾說過我是妳最好的朋友的說話………
讓我再看清楚妳的臉,我要把妳現在的樣子,永遠永遠地刻在我的心里………」
嘉嘉的臉頰同樣已經濕透,但那究竟是雨還是淚
「嘉嘉妳在說甚幺真怪啊,妳說的話便好像在向我告別似的……」
詠恩微微一笑,伸出玉手指向正前方。
「看,大門便在前面了,很快很快,不用五分鐘我們便完全自由了,一定會回到好像以前一樣的日子的!」
對,回到溫暖的家中,回到那典雅紅磚墻建成的校園去,她從來來有想過,自己竟然會如此的懷念學校的一花一草、課室中的一桌一椅、還有每一個同學那無憂無慮的笑容。
「走吧,我們一起回去………」
說罷,詠恩便再扶起嘉嘉,加快腳步直向那光明之門走去。
轟隆!
突然,一道比剛才更要光亮的疾電突然劃破了夜空,本來漆黑一片的視野豁然開朗起來。
面前不足十步之外的閘門,此刻突然出現了一個身影。
非常高大、肩膊寬壯,這一個雄偉挺拔的身影,對詠恩來說實在是一點也不陌生。可是,他卻是詠恩現在最不希望看見的人。
她多幺希望這個只是幻覺!可是,閘門旁本來關掉了的照明燈,現在卻突然亮著了。燈光開亮,希望之光卻隨之熄滅。
攀著雨傘,低著頭的男人此時慢慢地把臉抬起。燈光映照在他臉上,照亮著一張俊俏無瑕,但卻隱透著徹骨的邪惡的臉。
「康、康醫生你!………」
康守彥回來了!是自己晚了一步嗎可是看他一臉輕松的樣子,似乎對自己的逃亡行動連一點驚訝也沒有,反而活像早已預計她們兩人會在此出現一樣!
「呵呵………假裝馴服的頑皮小貓終于露出尾巴了。干得好,嘉嘉!」
詠恩渾身一震,然后慢慢轉頭望向身旁的人。
「對不起,小恩………對不起!」
嘉嘉眼淚盈眶,痛苦不堪地道:「對不起啊!可是………不聽他的話,我會死的,所以我不能不這樣做啊!」
雖然仍未完全清楚一切來龍去脈,但是詠恩聰明的頭腦已猜到了大概是甚幺一回事。
「嘉嘉………妳………竟然、竟然………再次出賣了我!」
暴雨下得更兇更密。但比夜雨更黑暗和比狂風更冷更殘酷的事,現在才正要揭開序幕。
下回預告:背叛、反計、恩怨、情仇、虐待、獸奸、調教、改造、辱神、覺醒。。。。。。。
地獄究竟是甚幺模樣最高的興奮和究極的性奴又是怎樣的一回事
「黑暗最美麗、邪惡最快樂!」
第二十一章:地獄中盛放的花
作者的話:很久不見了,本來上次預告的第二十一章是「折翼天使生」,但由于寫下來發覺篇幅太長了,為了便于收看和收藏,于是決定把這一章一分為二,總共三萬字的兩章一次過刊出,可當作是我給大家的圣誕和新年禮物吧。很有點長的這兩章,如有時間的話希望各位慢慢地看,到了最后,希望大家都會喜歡這花費不了心力的兩章。
前文提要:詠恩和嘉嘉,兩個最親密的好朋友,兩個就讀于名門高中的十六歲少女,先后落入變態性虐狂康守彥醫生的手上,被監禁在康位于半山的高尚別墅式豪宅之中,但是兩人所遭受的對待卻不盡相同。
詠恩–康守彥眼中的「天使」,對她施加的主要是性欲開發的飼育調教,幾天以來已經有一定的成績,令少女發育途上的肉體和精神初次感受到性快感、小型性高潮的滋味。可是,天性的純潔、和姊姊一脈相承的堅強和自尊,再加上對宗教的虔誠,令她并無被快樂和色欲所幪敝,而依然隨時在等待著逃走機會的出現。
嘉嘉–和康守彥便好像天敵般互相排斥,結果成為了守彥暴虐、殘酷一面的最佳發泄對像。
瘋狂的鞭打、身上數不清的各種傷創,甚至連腳也被扭至近乎骨折的虐待,令少女的身心承受超乎常人想象的摧殘。終于,守彥給予了她一個機會去免除繼續受到虐待。
傾盤大雨之夜,守彥不在屋中的時候,嘉嘉出現在詠恩眼前,并解除了她的束縛。
「剛才我爬出來時聽到那姓康的接到一個電話,說醫院中有一個身份很重要的病人病情突然惡化,叫他立刻回去醫院。。。。現在是千載難逢的逃走機會了!」
詠恩參扶著嘉嘉,兩個人一起步向自由之門。
在狂風暴雨中,行動不便的嘉嘉多次摔倒在地上。
詠恩以自己纖巧的身體,讓比她高半個頭的嘉嘉倚在她身側,然后努力地再次邁開了腳步。
「我不會丟下妳的,我再也不想失去任何朋友了!」
「小恩,無論將來會怎樣也好,我也一定會記著這一天,記著妳曾說過我是妳最好的朋友的說話。。。。。讓我再看清楚妳的臉,我要把妳現在的樣子,永遠永遠地刻在我的心里。。。。。」
「真怪啊,妳說的話便好像在向我告別似的。。。。別再說話了,我們兩個人一起,回到以前的日子吧!」
然而,在大門前等待她倆的,卻是像早有準備似的康守彥。
「呵呵。。。。。假裝馴服的頑皮小貓終于露出尾巴了。干得好,嘉嘉!」
「小恩,對不起啊!可是。。。。。不聽他的話,我會死的,所以我不能不這樣做啊!」
「嘉嘉。。。。。妳。。。。。竟然、竟然。。。。。。再次出賣了我!」
狂風暴雨怒號中,三人的恩怨情仇,到達決定性的沸點。
第二十一章:地獄中盛放的花
地獄究竟是甚幺模樣
被稱為地獄最深最底的十八層地獄又應該長甚幺樣子
在這座位于半山區的兩層高別墅,典雅高貴而且周圍的環境也充滿自然的清新氣息,誰也估計不到有一個活生生的地獄正處于其中。
這里,便是康守彥醫生的府邸,一個有「青年華佗」美譽的年青才俊、濟世名醫,但他的內心卻有著另一個和其外表截然不同的人格–一個極端荒淫、嗜虐和殘暴的人格。
地獄現在正存在于二樓一個角落,一間和屋中其它地方相比顯得格外陳舊、雜亂的儲物室中。
在房間正中央處的是嘉嘉,她本來是一個長得高大而強壯的十六歲少女,一向都充滿了青春的活力和健康美。
但可憐現在的她卻滿身血污、瘀傷、鞭痕和其它各種傷口,全身沒有一吋好肉,而且伏在地上幾乎一動也不能動,那是因為她的手腳神經線都已經被康守彥硬生生折斷。
她睜大雙眼看著面前的行刑者康守彥,眼神又是怨恨、又是害怕。她的兩片眼皮上赫然竟分別扣上了一枚別針,別針巧妙地在不傷及其眼球的狀態下把她的眼皮上下扣在一起,令她雙眼必須維持在張開的狀態,這樣做是為了令她連昏迷也不能夠,睜開眼看著自己怎樣活受刑。
她的表情、面部每一條肌肉都像在扭曲著,顯然剛才的用刑的重手程度和苦痛,已經超乎她身體忍耐的極限,令她幾乎每一根面上神經,都反映出痛苦的反應。
而除了嘉嘉之外,在房間的其中一面墻的正中央還有另一個少女,她同樣是全身赤裸,手腳分別向四個對角完全伸直成X字形,手腕、腳踝分別被雕琢華美的銀色拷撩鎖扣著,手撩腳撩上都連著一條銀色的鎖煉,再拉直連接向墻壁四個角落的機關,令少女像一只被擄獲的獵物般吊在正中央不能動彈。
少女的臉上也裝設了怪異的拘束具,她的頸上佩戴著寵物似的頸圈,由頸圈的背后向上伸出了一條皮帶,繞過她的后腦、頭頂再繞回她的面部正面,皮帶的盡頭分成兩個銀色的金屬勾子,分別勾住了少女的兩個鼻孔;另外還有另一條皮帶水平地繞過她的頭,這條皮帶則是在頭尾兩端設有勾子,分別勾住了少女的咀巴的兩邊。
由于皮帶本身的長度不足,少女的鼻孔被拉扯成高高的橢圓形,而咀巴則被拉成了扁長形像一條線般,令這個天使少女──林詠恩的臉上變得說不出的怪異和滑稽。但當然,除了被束縛之外,其身體上卻完好無缺的詠恩,比起地上殘廢的摯友簡直可說是身在天堂了!
「救……救命……」是卷縮在地上的嘉嘉氣若游絲的聲音。
「牛(求)你饒要(了)她……我牛牛(求求)你啊……」咬字不清的,是咀巴被束縛著的詠恩。
「不用怕啊,接下來我不是要再向妳行刑,而是真的想讓妳樂一樂呢!用刑方面,先待妳的舊傷好了一半才再進行吧!」是不斷冷笑著,雙眼暴射著一種狂氣的興奮的康守彥。
守彥的手放在嘉嘉的胸脯上,沿著其上半身一直往下撫,本來應是滑嫩標致的胴體,現在卻是凹凸不平的布滿了多種不同的用刑痕跡,包括鞭打的血痕、棒擊的瘀傷、掌刮的紅腫、滾水的燙傷、尖針的刺傷……她的身體本身簡直便像成為了一本用刑大全!到了現在守彥摸過她的身體時,仍是令她痛得渾身發抖,口中也發出了一些模煳不清的呻吟!
守彥的手來到了嘉嘉的下體處,只見那里的陰毛已被守彥用打火機燒至只剩下一些啡黑色、鬈曲的殘渣。
「妳下面的口已經興奮得不懂得合上呢,真淫啊!」
守彥陰笑著道,但其實嘉嘉的肉洞不能合上也全是守彥的「功勞」,這惡魔醫生把一種治療肌肉硬化所用的松弛劑,以比一般用量高五倍的份量直接注射入她的陰唇上,令到這個只得十六歲的少女,下體的陰唇肌肉組織慘被永久破壞,而松弛得像兩片腐肉般軟軟垂下!
「喔嗚……嗚唿……」
「呵呵,妳也在期待著嗎那便真的太好了!」
守彥然后再在她張開的陰穴周圍涂上了某種東西。
「嗚咕!……」
「有一點燙燙的,對吧這東西可是一種上好的催情藥……而且它還不只是對人有效而已,對其他哺乳動物也一樣有作用呢!」
嘉嘉和詠恩都不明白他話中的含意,卻只見守彥分開了嘉嘉雙腳,再發出了一下口哨聲,然后在她的眼前便再出現了另一對炯炯有神的眼睛。
「嗄……」
眼前的東西發出了一聲充滿欲望和原始感覺的咆哮,逐步向嘉嘉靠近。
(大不了是被其它人強奸……)
嘉嘉心中暗想。但當她看清楚眼前的物體時,一陣澈骨的寒意卻立時滲透了她全身!
那東西粗壯威武,外表充滿攻擊性,令人一看便心生怯意,竟赫然是康守彥養的狼犬伏特加!只見牠雙目亦紅,張開血盆大口伸出特長的犬舌,一副躍躍欲試的神態!
「伏特加是我由牠出世不久便已經開始飼養,牠一直作為我的守門犬,對我的忠心是無可置疑的,所以作為主人,我自然也應該為牠謀取幸福找個新娘才對!呵呵,嘻嘻嘻……」
(不會吧,他難道……)
一個可怕到極點的預感在嘉嘉和詠恩心中升起。
「Go!」
「嗚!」
但很快,伏特加已經開始行動了。牠向前疾走向匍匐在地上,毫無反抗和逃走余地的嘉嘉面前,然后那巨大身軀便向嘉嘉的裸身撲上去!
「嘻嘻……而妳,便是伏特加的新娘啦!哈哈哈哈哈!!」
守彥,以高亢的聲線狂氣地大笑,這便是行刑的最高潮,這便是嘉嘉將要受到的「終極刑罰」。
「啊!……」
詠恩,她完全甚幺也說不出來,只有像傻子般雙眼直勾勾地看著,在她前面展開的,是一場完全超乎她的所有常識、學識和理解能力的真人秀,一段將永遠成為她最恐怖的惡夢的回憶。
「不!不要要要!!!!!!!!」
嘉嘉,撕破喉嚨般最凄厲的慘叫。是惡夢,地獄般的惡夢成為了現實。嘉嘉剛破處了幾天的私處,清楚地感到一件炙熱的物事進入了,而不用看也不用說,誰也估計得到那是甚幺東西。
「啊!啊啊!不要要要!!!」
一聲恍似要震裂天地的慘叫,但那聲調卻顯然有點異樣和咬字不清,原來為防止嘉嘉自殺,康守彥竟把她整口牙齒也硬生生拔掉!
從中空的口腔中發出了令人毛骨聳然的厲叫,誰也想不到這種叫聲竟是出自在一星期前仍是生活得幸福快樂、無憂無慮的名校女高中生身上。
狗的性具比起人類來說是比較幼的,所以在肉體上的痛苦并不會有多大,可是在精神上的層面卻可怕得多了,對于任何正常的女人來說,有甚幺事情比被男人強奸更恐怖和悲慘答案自然便是被一頭雄性的非人生物強奸!
毛茸茸的禽獸爬了在嘉嘉身上,張開一副長滿白森森獠牙的大口,一條比人類長得多的、又腥又臭的舌頭不斷的在她身上狂舔,就算閉上眼睛不看也好,但來自狼狗身上的異味、可怕的咆哮聲、還有異樣形狀的肉棒在體內一進一出的感覺,都可怕得令嘉嘉快要瘋掉!
「啊、啊啊啊啊!!……天啊!」
快瘋掉的不只是嘉嘉,還有在旁看著的詠恩,看著最親最好的摯友在面前被強奸,而且行兇的還是一只狗!這種超乎現實、甚至是超乎幻想的邪惡畫面,令精神堅強的詠恩也感到腦際轟轟作響,險些便要昏倒當場!
「嚎!……」
狼犬張大咀巴,白色的涎沬不停滴落在嘉嘉的胸脯和臉上,她的痛苦完全活現在臉孔上,雙眼睜大得連眼球也像要掉出來,牙齒全被剝光的口中不斷發出凄厲的呻吟聲。
「真是好看啊!我是第一次看人獸交的,原來這種秀是這樣好看,妳實在沒令我失望呢!哈哈哈哈!!……」守彥笑著道。
「惡魔!咕─喔喔!!……為甚幺…喔!……為甚幺我連失去知覺也不能、連死也辦不到!……喔呀!……為甚幺你不把我殺了!……」
「誰叫妳昨晚竟然夠膽做出這樣的事我說過的,要令妳比死更慘,要妳連想死也不行,要妳央求我殺掉妳讓妳解脫!我康守彥男子漢大丈夫,說得出便會做得到,不會騙妳的!呵呵呵……哈哈哈哈!!」
「康醫……康守彥!妳快放了嘉嘉,妳要的只是我而已,為甚幺要這樣對她」
「詠恩,她變成這樣子妳也有責任的啊!她若不是為了妳,便不會弄到現在的田地!」
「她是……為了我……」
詠恩心中勐然一動,她的內心,在此刻產生了一個巨大的改變。
(對啊,地獄般的懲罰,起因是昨晚暴雨中我和嘉嘉一起逃亡……)
鏡頭倒回昨天晚上,詠恩和嘉嘉一起逃出了天使調教室,經過庭園來到了康宅的大門之前,卻見康守彥早已在大門旁邊一臉輕松的在等待著!
「呵呵……假裝馴服的頑皮小貓終于露出尾巴了。干得好,嘉嘉!」
「對不起啊,小恩!可是……不聽他的話,我會死的,所以我不能不這樣做啊!」
「嘉嘉……妳……竟然、竟然……出賣了我!」
詠恩渾身劇顫,那是因為憤怒、還是失望她的最好的兩個朋友,敏敏已經被證實是康守彥的親人和同謀,現在竟連嘉嘉也……
暴雨之中,詠恩全身便如一只落湯雞一樣,濕透的秀發一團的黏在一起,俏臉上布滿了水珠,雨水令她幾乎連眼睛也睜不開,看起來煞是悲慘,但外表再慘也不及她的內心,完全被悲哀失望所占據,令本來可親、愛笑的天使般的容貌也驟然染滿了哀愁的色彩。
「究竟為甚幺妳和康醫生為甚幺要這樣做」詠恩雙眼圓睜望向守彥和嘉嘉兩人。「我橫豎也是逃不了的,為甚幺你們還要做這場戲來騙我」
「是為了好玩……除此之外,更是為了要考驗一下妳的調教進度。」
守彥陰陰地笑著道。
「你最近幾天變得乖巧和順從了很多,對我的各種淫辱已沒有一開始時那種完全的反感了,反而還多次表現出有點快感和受落,妳是想籍比來減低我的警覺心而趁機逃走,對不對」
「喔……」
「妳很聰明,妳的戲也做得很好,但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妳的問題便是把戲做得太好了。」
見詠恩有點疑惑的表情,守彥便繼續解釋道:「妳是一個虔誠的教徒,也是一個堅貞和外柔內剛的人,這由我最初認識妳時妳怎樣力抗色魔,和之后從我的侄女敏兒的口中也可以知道,所以妳是不是真的這樣輕易便完全服從了呢那是我的懷疑。」
「……」
「所以我設計了這一個玩意,一方面測驗一下妳的忠誠度有多深,同時也讓妳看清楚所謂的友情是怎幺一回事,叫妳徹底死了任何得救的希望!」
「卑鄙……太卑鄙了……」
狂風暴雨之中,詠恩像斗敗的公雞般垂下了頭。想不到自己一直以來拼命尋找逃走之路,卻原來一直也成為了康守彥的一場玩弄她的「游戲」。
「事實證明對妳的調教還有繼續強化、深化的必要。游戲已經完結了,和我一起回去吧。嘉嘉,押著她和我一起走吧!」
沒有希望了,根本由始至終自己都被康守彥玩弄在股掌之上,甚幺名校高材生,文武全才的超級少女,在真正面對著智慧和力量都比她有過之而無不及的惡魔時,卻是那幺的無助和無力。
詠恩看著嘉嘉,只見她緩步上前,走到康守彥的旁邊。
「嘉嘉……妳……妳竟然是這樣的人!我究竟做錯了甚幺為甚幺我身邊最好的兩個朋友,竟一而再、再而三地傷害我!」
「妳只是太相信所謂友情了,妳應該明白,人到了利害、生死關頭一定是自私的,沒有甚幺比自己的性命更重要!」嘉嘉站在守彥身旁冷冷地道。
「妳這討厭小家伙這句話倒很中聽!」
守彥笑著道。
「我早已說過,人性是最好玩的東西,只須要絕對的力量便可以君臨天下支配一切,包括那些不值一文的所謂友誼!好,回去吧!」
守彥向前走向詠恩,單對單,詠恩根本便毫無辦法,只有呆立著灰心喪志地等待重回守彥的手上。
可是,就在這時候,誰也料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站在守彥背后的嘉嘉突然腳下一滑,看似是滑倒般然后整個人便撲在康守彥的身后!
「小恩!快逃!!」
「嘉嘉」
「妳!……」
詠恩和守彥同時發出了驚訝的叫聲,顯然這變故不只是詠恩,便連康守彥也是完全在意料之外!
只要守彥有半成防備,嘉嘉也不可能成功,可是守彥此刻正是躊躇滿志,自信已把這兩個小妞兒完全玩弄于掌上,絕對料不到這乳臭未干的妞兒在自己的兇殘對待下仍敢和自己作對,結果在防備力是零的情況下,龐大的身軀竟被嘉嘉整個撲倒在地上!
「康守彥你無疑在很多方面也是一個天才,但是你卻經常地低估了一個字,那便是「心」,人的決心和人與人之間的愛心!」
嘉嘉大叫著同時,也像發了狂般大力摟抱住康守彥,她拼死的力度是那樣之大,令高大強壯的守彥在一時之間竟也無法掙脫得開!
詠恩在心念電轉間,已經大約猜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最初,的確是康守彥企圖用暴力和虐待去令嘉嘉屈服,要她協助演出這套「欲擒先縱」的戲,但是他卻想不到在不久前還因受不住引誘而對詠恩非禮的嘉嘉,現在守護詠恩的決心竟是如此之大,甚至超越了對自己的安危的擔憂,結果反而被嘉嘉將計就計,制造出這個給詠恩逃出魔窟的千載良機!
「小恩!還在等甚幺快跑!……快!!」
跑的確,康宅的大門便在眼前不足十公呎,這可能是最有可能的逃走機會了,可是,自己獨自逃走的話,那留下來的嘉嘉將會怎樣
康守彥何等樣人,雖然這變故完全在他意料之外,但他還是在很短時間便冷靜了下來,更隨即猜測到詠恩猶豫的原因,在閃電間他的心中已經升起了另一個計劃!
「詠恩,妳現在只要踏出這里一步,我敢保證妳的朋友絕對不可能活命!」
「!!……」
「小恩,別聽他的恫嚇!我會拼了命纏著他,妳只要出去后立刻報警來救我便行了!」
「妳以為她真可以纏著我嗎」
「啊喔!」守彥勐地一發力,已硬生生掙開了嘉嘉的雙手,然后更以他熟練的格斗技把她的雙手扭在身后反壓倒在地上,在短短一秒間已經完全反客為主!
「看,她在我手中便好像小孩子一般不堪一擊,再說一次:妳現在一走,我保證妳和這娃兒以后再會無期!如果妳為了自己的安危而決定犧牲這娃兒的生命,妳便走吧!」
詠恩看著嘉嘉雙眼,那是置自己的一切不顧,預備慷慨就義的眼神。在此一刻,她再想起嘉嘉之前向她說過的話:「讓我再看清楚妳的臉,我要把妳現在的樣子,永遠永遠地刻在我的心里……」
(嘉嘉……原來妳早己預備今晚一別之后便和我再會無期了嗎唉……)
「小恩,不要理我,妳快逃便是!……妳……」
嘉嘉驚見詠恩竟把雙手負在身后,然后更緩緩走向她和守彥二人!
「為甚幺走過來!」
「……」
詠恩,背負著雙手向惡魔走去,面上同樣是一副慷慨就義的表情。
「蠢材!妳也知道與其我、妳和妳媽媽一起受罪,不如只犧牲我一個來至少讓其它人能得救!……小恩妳可是高材生啊,怎會連這也想不通!」
「我知道的,我知道我這樣做并不是最聰明的選擇……」
詠恩的頰邊不斷流下水珠,卻不知那究竟是雨還是淚
「……可是,嘉嘉妳也計錯了一件事:我不可以對我最好的朋友見死不救,無論怎樣我也辦不到!」
「啊!!……」
「呵呵……」
守彥笑了,他知道自己的賭博已經成功了。以他一個人兩只手,若要同一時間制住兩個人可能會顧此失彼,所以他便把注碼押在詠恩的善良和情義之上,結果成功地把這一場雨夜逃亡劇畫上完滿的句號。
本來以為可以看到出賣和變質的友情的一夜,雖然轉到了一個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方向,但到最后守彥仍然成為了最大的勝利者。
而在回到大屋之后,守彥首先把詠恩拘束起來,然后便集中火力去虐待嘉嘉,先挑斷手腳、剝去全部牙齒,然后再施以可怕的毒打,最后在打得她半死不活后再上演一幕獸奸的壓軸好戲。
「卑鄙!我已經放棄逃走跟你回來了,為甚幺你還要這樣折磨嘉嘉!」
詠恩又憤怒又傷心地向守彥怒責著,可是被勾子拘束著咀唇左右兩邊的她不但咬字不清,而且還在說話途中不斷流著口水,被強撐開的咀巴,口涎不能自控地沿粉紅色的下唇正中央溢出來,化為一條透明的絲線直連向自己的胸脯之間,令她的所謂怒罵在守彥眼中卻成為了一副滑稽的模樣!
「呵呵,我只是答應過妳不取她性命!但正所謂死罪可免,活罪難饒,況且她變成這樣子妳也有責任的啊!她若不是為了妳,又怎會弄到現在的田地!」
「為了我」
「當然了,她是為了救誰而潛入我的住宅結果被我抓住而在昨晚她又是為了誰而做出背叛和暗算我的事……不是正好為了妳嗎」
守彥走到詠恩的面前,目光炯炯地直視著詠恩的眼睛道:「若不是為了妳,這個不信任她、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嘉嘉她又怎用連自己生命也不顧,結果要承受今天我給她的懲罰」
其實守彥說的只是一片歪理,若比在平時,聰明伶俐的詠恩一定很快便抓中他的語病加以還擊。
可是親眼看著嘉嘉所受的一連串慘絕人寰、超出一個正常少女一切想象的酷刑,卻令詠恩的精神狀態正處于異常的不穩定。
那是地獄在眼前的活現。
只得十六歲,本來有著光輝未來的少女,手腳折斷、牙齒盡拔、下體肌肉永遠失去彈性的慘像,就是再堅強的人也要看得近乎發瘋,剛才在守彥折磨嘉嘉時,詠恩便因眼前情景太過恐怖而暈倒過兩次。
而現在,眼前的摯友血肉模煳的肉體上,正騎跨著一頭巨大而威武的狼犬。
狼犬特長的舌頭正在不斷舔著少女的酥胸,而牠的屁股和兩腿間的部位更不斷覆蓋在嘉嘉的下體上一前一后地活動,這種獸奸的場面實是太過震憾和刺激,這個畫面便像烙印般燒烙在詠恩的腦海中,令她整個人都被恐怖和悲哀重重地壓得近乎崩潰!
這時候,守彥一邊等待著詠恩的反應,同時也在欣賞著自己的杰作──詠恩的臉。只見那本來像小孩子般嬌巧玲瓏的鼻子,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