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牢山狼人山洞
狼人一低頭,就看到了趴在自己胸前的蘇子悅。難怪他會覺得胸口不舒服,原來是她壓的。他輕輕扶起蘇子悅,將她抱到染了許多血的草墊上。之前燒的熱水早就涼了,狼人便轉身出去重新燒水。他將蘇子悅身上的血跡一點一點的擦干,又給剛出生的小狼洗了身子。
此時天已經亮了,狼人本想出去采些新鮮的線草,將那臟了的草墊換下的。可是考慮到自己現在魔力還沒有完全恢復,加之平時樹敵又多,所以猶豫了一下他最終還是將此事忍了下來。
狼人捏起小狼脖子后面的軟肉,將他放到了蘇子悅胸前。剛出生的小狼正是貪吃的時候,這樣做自己的兒子只要餓了,乳頭就在嘴邊。做完這些之后,狼人便躺在蘇子悅身邊睡下了。
蘇子悅半夜驚醒了一次,發現狼人熱乎乎的身體就睡在自己的身邊。她一下沒反應過來,以為自己是在做夢。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之后,疼得「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疼真好,原來不是夢,太好了。
狼人被她嚇醒,揉著額頭問道:「怎麼了」
蘇子悅邊哭邊說:「你沒死真好……」
原本熟睡的小狼被蘇子悅胸前的起伏吵醒,不安的動了動。蘇子悅見狀便不敢再哭了,使勁憋著。狼人將蘇子悅摟在懷中安撫了許久,她這才睡了過去。
第二天,閔墨才來到狼人的住處。按理說,蘇子悅生產后內務就應該趕到的,只是因為其中一個被狼人殺了,令了一個閔墨也有些忌憚不敢用。可見沒有了內務,魔都中的工作效率是多麼的低。幾乎所有的事情都落到了閔墨自己頭上,雖然他正在努力培植新的手下,但是依然需要一段時間。
蘇子悅見到閔墨之后大吃一驚,就見他胸前纏著厚厚的繃帶。蘇子悅詫異地問道:「你受傷了什麼時候」
閔墨則擺了擺手說道:「有段日子了,還是我那個手下死之前的事情。說起來話長。」閔墨說著就在他們的木桌前坐下,自己動手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狼人見狀不高興的扯了扯嘴唇,但是對方是魔王,他也不好說什麼。
「那、那那天內務甲來找我的時候說你受了傷,都是真的」蘇子悅擔憂的說道:「怎麼這麼久還不好」和他差不多同一時期受傷的狼人,傷口反反復復地崩裂如今都已經沒有事了。他要傷到什麼程度才能養到如今還沒好全,蘇子悅幾乎不敢去想當時的場景。蘇子悅想到這里又有些生氣,她忍不住埋怨說:「你受了這麼重的傷怎麼都不告訴我你說了我還能去看看你。」
閔墨嘆道:「怎麼沒通知你誰知道我派來通知你的人居然是奸細,最后竟鬧出了這樣一場事。」
蘇子悅想到她當時見到內務甲的時候他身上也有傷,當時蘇子悅相信他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那傷口。事后,她以為那傷口都是內務甲弄出來欺騙自己的。可是如今聽閔墨這麼一說,她倒覺得也許那天他們真的遇到了什麼麻煩。之后閔墨讓內務甲來找自己,他便順水推舟想將自己除掉。想到這里,蘇子悅連忙追問閔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就見閔墨一臉興奮地說道:「雖然他傷了我,但是我見到他了!真的就是你懷疑的那樣,他是蝙蝠人一族的余孽。」
閔墨喝了一口水,然后將那一天的事情緩緩道出。那一日,他帶著兩個內務在魔都中巡視。那一天他們走的些遠,地方很偏。那里到處是蒼天古樹,按理說這樣的地貌應該是魔物喜歡居住的地方,可是在這里,閔墨幾乎感覺不到什麼魔氣。這太不正常了,閔墨打量著那里的地形,決定深入里面再看看。
閔墨在林子里面穿行,依舊沒有發現什麼魔物存在的痕跡,此時他就覺得有些不對了。當閔墨穿過那片林子時,居然有出現一個懸崖。就在這里,閔墨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魔氣。閔墨扒著崖邊,發現那峭壁上被人開出一個山洞來。那山洞位于峭壁中央,前后不接。如果靠攀爬是無論如何也到達不了的,所以此物必然會飛。
此時,閔墨揚聲道:「魔王在此,還不速速出來拜見。」閔墨說完,半天無人應答。而那強大的魔氣似乎有所波動。閔墨抬起右手,將魔氣在掌中聚集,那黑色的魔氣瞬間化作一條蟒人像那山洞撲去。
閔墨操縱著蟒人與那山洞中的人都在一處,那人似乎很強,蟒人幾次欲咬都被他擋了回來。閔墨此時道:「何人在此再不現身莫怪我不留情面!」
那人依舊沒有反應,他害怕被閔墨識破真面目,說明他心中有鬼。閔墨想到了蘇子悅之前對自己所說的那些話,他會飛,此時正是白天,不敢與自己相見會不會是因為他怕見光閔墨不著痕跡的笑了,他竟然藏身此處。
只可惜那山洞在峭壁之上,閔墨過不去,不然一定趁他最虛弱的時候除掉他。他竟給自己尋了這樣好的藏身之處。而此刻閔墨只能操縱著自己的魔氣與他糾纏,那人很強,到后來見閔墨沒有要走的意思估計也知道自己被識破了,便不再隱忍,開始主動攻擊。
二人這一斗便不可開交,隨著時間的推移,太陽漸漸落山。閔墨心中暗暗叫遭,以他的實力,夜晚只怕會更加難纏。閔墨是魔都的王,能和他打個平手的人,著實可怕。雖然閔墨知道自己此刻最好的選擇是撤退,可是如果自己退了,這狡猾的魔物一定會再次躲起來。所以閔墨現在必須逼他出來,見到他的真面目。
當最后一縷陽光也消失在空中的時候,一抹巨大的黑影勐地從那峭壁上的山洞中竄出。他直直的便沖向閔墨,邊用沙啞而蒼老的聲音說道:「算你走運,能找到這里來。我不去找你,你竟找上門來!如今定要你好看!」
一百零二、父慈子孝
閔墨避開他的攻擊,帶著兩個內務一起想他進攻。此時離近了,閔墨才看清那人長相,他的相貌并不想他的聲音那樣蒼老。他面色蒼白,雙目卻很有神,此刻正透著一股殺氣。他身后被這一對黑色的翅膀,占了會飛的先機,閔墨即使在如何強大,也占不到便宜。
一場激斗下來閔墨和兩個內務的身上都受了許多傷,在這兩下去閔墨唯恐形勢會對自己不利。于是他故意將自己的破綻露出,那蝙蝠人果不其然的揮掌向他攻來。閔墨挺身迎上,然后聚集了周身的魔氣向那蝙蝠人攻了過去。閔墨身上最嚴重的那道傷疤就是在此時留下的,但是那蝙蝠人也沒有占到多大的便宜,被閔墨一掌拍的幾乎丟了半條命。
那蝙蝠人不敢再戀戰,看閔墨重傷沒有能力追上自己,便扇動翅膀遁去。閔墨狠狠地望著那蝙蝠人離去的方向,幾乎咬碎后槽牙。那兩個內務見自己的頂頭上司這般生氣,便猶豫著要不要繼續追殺那人。不過好在閔墨還是有些理智的,他擺了擺手,示意那兩個內務跟自己回去。
也正是因為這一戰,讓閔墨降低了對那兩個內務的戒備心。他回來之后處理好傷口,便叫內務去找蘇子悅,迫不及待的想將今天的事說給她聽,同時也抱著一些順便撒嬌邀功的心理。哪知道那個內務甲剛好將錯就錯的去找了蘇子悅,想將她殺死。
如今這事過去了,閔墨和蘇子悅再一分析,覺得有可能是那蝙蝠人的身份暴露了,內務甲有點亂了陣腳,做出了之前那件事。但是不管怎麼說,也因禍得福找到了隱藏在背后的那個人,還除掉了奸細。
二人說道這里,一直熟睡的小狼醒了過來。蘇子悅很自然的走過去抱著他讓他喝奶,因為她之前一直是赤身裸體的面對閔墨,所以如今當著他的面喂奶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只見閔墨和狼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蘇子悅那豐滿的胸脯,就見小狼那粉嫩的小舌頭在蘇子悅的乳頭上舔了幾下,便有乳白色的液體流了出來。小狼舔了幾口,最后將嘴巴湊了上去吸了起來。
那兩個男人看到這幅場景之后都不約而同的吞了吞口水,蘇子悅卻只顧著懷里的小狼,絲毫沒注意氣氛的變化。小狼很能吃,吃完左邊又吃右邊,吃飽之后小肚子鼓鼓的。蘇子悅笑著去撓他的小肚子,然后又讓狼人和閔墨看,此時才發現兩個人的注意力還在她的胸脯上。
蘇子悅罵了一句:「不正經!」然后又想到了人魚寶寶,又問了問人魚寶寶的近況。閔墨自然說好,至于是真好假好,依然有待求證。閔墨此時才想到自己這次來的目的,他拿出一些草藥,對狼人說:「我那兩個助手都不在了,我也沒時間熬藥,你們自己熬了喝吧。這個藥是產后恢復身體的。」說完他用手在自己肚子上比劃了個圓。
蘇子悅生完孩子時候就用一塊獸皮將自己皺皺巴巴的肚子圍了起來,如今見到閔墨來送藥不禁喜上眉梢。這應該就是之前自己喝過的那種極其難喝的綠色藥汁,喝完了那難看的松松垮垮的小肚子就不見了。蘇子悅迫不及待的催著狼人去熬藥。
狼人走后閔墨和蘇子悅沈默了一陣,他最后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等孩子斷了奶,我來接你。最近你注意安全,最好不要到處亂跑。好在這里是狼族的地盤,一般人也不太敢亂來。」
蘇子悅說道:「嗯,那你自己多注意身體,小心那個蝙蝠人去偷襲你。」
二人說到這,就沒了話,于是閔墨起身告辭。第二天,狼人的母親這才出現。當她發現自己的孫子已經出生,而兒子還奇跡般的活著的時候,不禁失聲痛哭。都是做母親的人,蘇子悅很能理解狼人母親的心情。她一邊安慰她,自己一紅了眼圈。
狼人見不得這兩個女人哭哭啼啼的樣子,就將他老媽打發回去了,說是等寶寶大一些,再抱去給老頭子看看。狼人的母親千叮嚀萬囑咐蘇子悅要注意身體,實在不行就搬去和她住,這才離開。
時間飛快的過著,小狼也在這段日子里努力吃奶努力成長。小狼眼睛也睜開了,身上的毛也長得濃密了些,和他的父親一樣是灰白色的。這段日子里,小狼成了蘇子悅生活的重心,沒事的時候就抱著他逗他玩,而狼人早被她拋到了腦后。
這天,蘇子悅正躺在草墊上逗著小狼玩。就見狼人走了過來有些不高興的用手將小狼撥到了一邊去,自己躺了過去。蘇子悅瞪了狼人一眼,抱著小狼就要走。狼人飛快的轉了轉眼珠,然后捏起小狼脖子后面的那塊皮毛,將他放到了自己胸口上。
蘇子悅也覺得小狼趴在狼人胸口上的樣子挺有意思的,便也湊了過去逗小狼。感受到蘇子悅柔軟的身體靠到了自己身邊,狼人這才順了氣,伸手摟過蘇子悅,讓她靠在自己肩上。小狼在自己父親胸前趴了沒一會便不耐煩了,他起身欲回到自己母親身邊。這時就見狼人伸出手指搔了搔小狼的下巴,同時不著痕跡地沖著小狼呲了呲牙齒,頗有些威脅的意味。小狼見狀連忙識時務地趴了回去,瞇起眼睛仰著腦袋享受自己父親的愛撫,只差沒搖尾巴了。小狼瞇起眼睛偷偷看蘇子悅,發現她根本沒發現自己被父親威脅了,他此刻只覺得欲哭無淚。
此時狼人父母的到訪將他從自己父親的魔掌中解救了出來。原來狼人的母親回去后左等右等可是這麼久的時間狼人都不帶著孩子去看她,她等不及了,就抓了狼人的父親一起來看孫子。她抱著小狼給狼人的父親看,直說:「瞧瞧,和那小子小時候簡直一模一樣。」
狼人的父親看了看狼人,又看了看小狼,說道:「我瞧著比那小子小時候可愛多了。」
狼人難得的沒有跟他老爸計較,反而自豪的拍了拍胸脯說道:「那是,爺的兒子,能不可愛嗎」
狼人的父親見欺負不到狼人,便也覺得無趣,不再廢話,專心的逗孫子。比起威脅過自己的父親,小狼顯然更喜歡這位慈祥的爺爺,在他懷里鉆來鉆去的。這時,狼人的父親說道:「這孩子也不小了,是該帶他出去見識見識外面的世界了。」說完,他便化身成狼形,叼著小狼走了出去。
狼人的父親是一只比狼人體積還要大的狼,也是灰白色的皮毛。蘇子悅一下看傻了,這麼強壯的狼,顯然還是壯年,怎麼就把狼人的位置讓給了自己這不靠譜的老公了呢蘇子悅一時半會想不明白。這時,就聽狼人酸熘熘的說道:「還看呢不過是個老頭子,哪有爺好看。」
蘇子悅這才回過神來,問道:「他把寶寶帶去哪了」
狼人擺了擺手,滿不在乎的說道:「孩子大了,讓他去野外玩玩,叫他些捕獵的技巧。」
蘇子悅頓時一臉鄙夷地說道:「這些事你這當爹的怎麼都不張羅」
狼人聳了聳肩說道:「爺準備過些天教的,哪知被他搶了先。不過你放心,那老頭子可是狼群里最厲害的,他肯教,是那小子的福氣。哎,要是他能天天來教就好了,省得爺費勁。」
蘇子悅瞪了狼人一眼,就去幫著他母親準備飯去了。狼人本來也就是隨口說說,沒想到自己的父親之后真的每天都來教小狼捕獵的技巧了。狼人的父親想必是極喜歡小狼的,不然也不會這麼上心。
狼人還曾酸熘熘地說道:「當初教爺都沒見你這老頭子這麼上心過。」
狼人的父親斜了狼人一眼說道:「當年就教出你這麼個失敗作品來,這一次我可要重寫我的人生。」
狼人憤憤地說道:「想教兒子叫老媽再給你生一個去啊,干嘛沒事老來搶爺的兒子。」
狼人的父親聽后,不悅的瞇起了眼睛,沖著狼人露出了一排森白的牙齒。狼人頓時老實了,晃悠著去纏蘇子悅了。
又過了一些日子,小狼的牙齒變得鋒利起來了,這就意味著該斷奶了。蘇子悅那大把的奶水就便宜了狼人,當狼人趴在蘇子悅胸前貪婪的吮吸著的時候,小狼只能在一邊可憐巴巴地看著。他還不會化形,自己的牙齒又會咬傷軟軟的母親,這讓他很郁悶。而狼人則看著一臉糾結的小狼,得意的甩了甩耳朵。
不久后,閔墨如約而至,身后跟著蘇子悅認識的那只豹人。蘇子悅見到老朋友顯得很高興,開心的撲過去抱住了豹人。在閔墨和狼人狂飆的殺氣下,豹人不安的抖了抖尾巴,卻也沒掙脫蘇子悅的懷抱。
蘇子悅和狼人一起去想狼人的父母道別,之后又依依不舍的和小狼告別之后,這才戀戀不舍的離開了狼人的領地。蘇子悅走的時候帶了幾件狼人做給她的衣服,用皮毛裹了帶走。
在到達目的之后,閔墨和豹人就停住不前了,剩下的那段路依然需要蘇子悅自己走下去。閔墨揮了揮手,示意豹人先離開,然后他抬起蘇子悅的下巴,說道:「這是最后一個了。」
蘇子悅先是一愣,然后才反應了過來:「你是說、你是說然后就可以和你……」說到這里蘇子悅忽然紅了臉。然后又暗罵自己沒出息,都已經身經百戰了,還有什麼好害羞的再說兩個人之間又不是沒有過。
「是,到時我會來接你,我等著你成為我的王后的那一天。」閔墨說完,在蘇子悅的唇上落下一吻。然后便離開了。
蘇子悅望著閔墨離去的背影,腦海中突然浮現出這樣一個問題:要怎麼當魔后她一邊思索著,一邊心不在焉的走著。經過一棵果樹的時候,蘇子悅停下了腳步,那是她最愛吃的一種果子,甜中帶酸。
蘇子悅踮起腳,摘了最靠近她的那一枚果子,摘下來之后就放進她裝衣服的包裹里,準備一會去水邊將果子浸涼了再吃。摘完之后她抬起頭,見還有一只果子也在她的能力范圍之內,抬手便去抓那一枚。哪知道那果子看著低,實際上她也是夠不到的。蘇子悅跳起來去抓那果子,試了幾次未果。
就在此時,忽然有一只大手從蘇子悅背后伸了過來,將那枚果子取下。蘇子悅嚇了一大跳,急忙回過神去看。她的第一反應就是這人好高!自己平視他就只能看到他小腹上發達的肌肉。再往下一看,蘇子悅幾乎暈過去他竟然長了一個馬的四肢。自己居然見到了傳說中的人馬。
眼前這男子很健壯,古銅色的皮膚,筋肉糾結在一起。蘇子悅之前的任何一個男人都沒有他的肌肉多,他的下身是黑色的馬身。同樣也是肌肉緊實,從他腿上的肌肉就能看出他一定有著強大的爆發力。
他的雙腿間并沒有男人那個東西,蘇子悅忍不住彎腰看了看,就見他馬身的后腿處掛著一個巨大的黑色物體。還是疲軟狀態下就已經那麼大了,大得嚇人。這麼彪悍的人,自己、自己會不會被他玩死啊蘇子悅這種擔心不帶一絲情色的思想,純粹是擔心自己未來。
那人馬似乎猜到了蘇子悅在看什麼,他不安的挪動蹄子退了兩步。俊美的面頰上多出了一抹害羞的紅色。蘇子悅勐然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她尷尬的咳了一聲,問道:「這里是人馬的領地」
那人馬點了點頭,然后將剛才摘下來的那枚果子遞給了蘇子悅。蘇子悅知道,在魔都要是有異性給自己食物那是絕對不能輕易接下來的,這代表著他們xxoo的前奏。蘇子悅沒有接他的果子,而是仔細打量著他的樣子。他的五官硬朗,劍眉星目,黑色的長發披散在肩頭。從他的五官上看他應該不算年輕,蘇子悅甚至覺得他應該是和狼人的父親一個輩分的。不過這有可能是他們整個部落的人長得都顯老。
那人馬見蘇子悅不肯接自己的果子,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然后彎腰將那枚果子放到了蘇子悅之前摘下來的那枚果子旁邊,自己則緩緩地走開了。
還沒等那匹人馬走遠,就從遠處響起一陣「噠噠噠」的馬蹄聲。那聲音很大,可以想象數量之多。他們攔住了蘇子悅之前遇到的那匹人馬的去路,那人馬不安的動著蹄子,身上的肌肉都繃緊了,似乎隨時準備著與他們戰斗。
待那群人馬站定,蘇子悅這才發現那些人的相貌普遍年輕,原來自己遇見的那只真的是大叔級人物了。
后來的那些人馬中為首的那匹很不友善的看了看那匹落單的人馬,然后嗤笑道:「怎麼,又被拒絕了你不要嚇壞了人家小姑娘,啞巴。」說罷,他就自顧笑了起來,他身后的那群人馬隨后也跟著他笑了起來。
蘇子悅不禁皺起了眉頭,其實這種現象在魔都屢見不鮮。魔物都是屈從于力量強大者,鄙視弱小者。可是那匹落單的人馬看著不像是弱者啊,那肌肉比起那群人也不差啊。蘇子悅馬上就意識到問題所在了,他們叫他「啞巴」。他可能不會說話,于是就被族群排斥在外了。像這些追求完美的族群,排斥有身體缺陷的同伴也不足為奇。
那匹人馬回頭看了看蘇子悅,顯得有些窘迫。而那群人馬中,有一匹人馬率先走了出來,用肩膀撞了一下那匹啞巴人馬。那匹人馬目光灼灼地望著蘇子悅,似乎是很期待被她選中。通過起伏弱勢群體來展現自己的能力,這被受過高等教育的蘇子悅深深地鄙視了。她甚至是有些厭惡的瞪了那個出頭的人馬一眼。
那人馬焦躁的動著前蹄,又不能把怒火撒在蘇子悅身上,便瞄準了那匹啞巴人馬。他沖了過去揮拳便要打那啞巴人馬,哪知那啞巴人馬也不是好惹的。他抬手一擋,然后一用力,竟將那匹人馬生生絆倒。他的所作所為瞬間激怒了那一群人馬,他們憤怒的踏著蹄子就要沖向那啞巴人馬。
蘇子悅見狀急忙制止了他們之間的戰爭,她一揚手,高聲叫道:「都停一下!」那些人馬聞言都乖乖的停下了自己的腳步,看著蘇子悅。就聽蘇子悅繼續說道:「你們別爭了,我已經選好了,就他吧。」說著她的手指向了那匹被圍在中間的中年人馬大叔。
外圍的那些人馬詫異的挪動蹄子給蘇子悅讓出一條路來,而中間那匹啞巴人馬顯然更震驚。在魔都,顯然是只有優秀的魔物才能獲得交配權,有時為了取得交配權甚至不惜大打出手的。他不明白眼前那嬌小可人的人類女子為什麼會挑上有缺陷的自己。他此時并不知道蘇子悅的那些男人里被族群鄙視的占了大多數,不知道如果哪一天他知道了會作何感想。
那些人馬都是血氣方剛的大老爺們,雖然對這個結果有些不滿意,但是也不會像潑婦一樣找茬,都陸陸續續地離開了。從蘇子悅選中那啞巴人馬之后,他就一直盯著蘇子悅看,就好像要穿過她的皮肉看到她骨子里去一樣。蘇子悅被他看得有些別扭,就說到:「走吧,總在這愣著干什麼」
那人馬此時才反應過來,他走進蘇子悅將她打橫抱起,然后轉身就欲離開。此時蘇子悅有些厚顏無恥的說道:「我不想被抱著,我想騎馬。」說完,她指了指人馬的馬背。
人馬看了看嬌小的蘇子悅,后看了看自己的身后,然后有些無奈地屈膝跪下,好讓她上來。蘇子悅是沒騎過馬的,雖然她之前一直都很想策馬狂奔,可是一直都找不到機會。如今好不容易給她碰上了,當然不會錯過。
蘇子悅將自己的包裹遞給人馬讓他拿著,然后自己則以一種極其難看的姿勢爬上了他的背。蘇子悅坐穩之后雙手抱住人馬的腰,說道:「你走慢點,我是第一次……」
蘇子悅是沒有穿底褲的,她柔軟的下體就這樣磨蹭著人馬的后背。人馬也是個雄性,也有著雄性的本能,他自然知道那里是用來干什麼。想到這些,他不禁喉頭一緊,胯下那巨物也漸漸硬了起來。她之前還盯著自己那里看來的,她選中了自己是因為對自己的生殖器滿意嗎那自己一會可一定要好好表現才行。
蘇子悅的雙臂環住人馬之后,他不禁渾身一僵,整個人的筋肉都繃緊了,他只覺得自己胯下那物脹得愈發難受了。他起身,就覺得蘇子悅一下緊緊地抱住了自己,只聽她尖聲道:「啊!你、你怎麼這麼高你可要慢些啊,千萬不要把我掉下來。」
人馬點了點頭,雖然答應了蘇子悅,可是被下半身驅使著的他還是有些著急的。他沒有跑起來,只是挪動蹄子小步的顛著走。這就苦了馬背上的蘇子悅,她緊緊地抱著人馬的腰,只覺得自己的腦漿子都快被墊出來了。她忍不住放棄了騎馬的打算,說道:「我不想騎了,你抱著我吧,在這樣下去我會死掉的。」
人馬回頭看了看苦著一張臉的蘇子悅,然后將手背到后面安撫的摸了摸蘇子悅的纖腰,但是并沒有讓蘇子悅下來。蘇子悅此時整個人都趴在自己的背上,死死地抱著自己。她軟軟的胸脯緊緊地貼著自己,而她唿出的氣體也都噴在自己的后背上。他甚至能感覺到蘇子悅身下那小穴已經被自己的馬背磨出了蜜汁來,潤濕了那片地方。如果自己只是抱著她,哪里有這種享受
雖然人馬沒有放蘇子悅下來,卻也放慢了腳步。此時離他住的地方已經不遠了,他不在墊步,而是緩緩地走著。蘇子悅這才漸漸地緩過勁來,她用力地捶了人馬結實的后背一下,抱怨道:「真是的,明明可以慢慢走,剛才為什麼走的那麼快」當然不會有人回答她的問題,于是她又繼續說道:「其實我很好奇,您今年幾歲了啊,大叔」
人馬被蘇子悅的稱唿弄得面上一紅,有些尷尬的回頭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是不是后悔選擇了自己。就見蘇子悅沖他咧嘴一笑,說道:「大叔,今天就讓我來結束你的處男生涯吧。」
人馬不高興的皺了皺眉,很嚴肅的看著蘇子悅。他想不明白這小姑娘怎麼這麼膽大,連這種隱秘的事情都敢掛在嘴邊說。
蘇子悅「嘿嘿」一笑,然后有些無賴的拉扯了人馬的臉頰,說道:「笑一笑嘛,板著臉嚇死人了。」
人馬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后帶著蘇子悅回了自己的住處。人馬住在一個很大的山洞中,進去之后空蕩蕩的只有一張符合人馬身高的石桌,桌子上隨隨便便放了些凌亂的東西。這屋子里別說沒有床了,連塊草墊都沒有。蘇子悅感嘆道:「我睡哪啊總不能睡桌子上吧」
人馬睡覺時也是站著的,所以他家里根本就不需要床。他本來也在發愁蘇子悅的睡覺問題,聽她這麼一說,發現那桌子長短卻時也差不多。他不禁有些慶幸自己當初打了一張大一點的石桌。他將石桌上的東西全部都掃到地上去,然后將蘇子悅抱了上去。
蘇子悅在桌子上不安的扭了扭,說道:「不會真睡桌子上吧」
人馬點了點頭,然后示意蘇子悅留在這里,自己出去找些鋪的東西來。
蘇子悅忙道:「我也一起去吧」
人馬搖了搖頭,表示蘇子悅走的太慢。蘇子悅無話可說,畢竟兩條腿的比不過四條腿的,偏偏自己又不會騎馬。于是蘇子悅只好詳細的描述了線草的樣子,然后讓他找來。索性那種草在魔都到處都是,找起來倒也不費勁。
人馬走后,蘇子悅便跳下桌子,將他之前掃到地上的那些弄西撿起來,分門別類的放到了石壁角落處。然后又有些想念狼人家的那些盆盆罐罐,想到自己這段日子又要開始吃素了不禁有些郁悶。想到吃肉,她便覺得肚子有些餓了,從包裹里取出一枚果子吃了,還得人馬留了一枚。
等人馬回來時,蘇子悅已經無聊的快睡著了。只見人馬除了采了許多蘇子悅要的線草之外,還帶回了她最愛吃的那種果子。他直接折了一大截樹杈回來,那樹枝上掛著三四枚果子。蘇子悅笑著接過樹枝,從上面摘下一枚遞給了人馬。
人馬微微一愣,便接了下來。蘇子悅又抱起那堆線草,熟練地編起草墊來,一邊編一邊說:「你這樣子不行的,屋子里東西太少了,將來要生寶寶怎麼辦要多弄些東西回來呀,看著冷冷清清的多沒意思。」
人馬聽后先是一愣,然后很開心的笑了。他點頭答應,然后就想過去幫蘇子悅編草墊。蘇子悅本來是不想讓他幫忙的,可是見他這麼執著又不好拒絕,便一邊演示著一邊告訴他編織的方法。
人馬的雙手十指有力,專門用來打架的。對付便草墊這種事他顯然不怎麼在行,笨手笨腳的總是將線草弄斷。最后蘇子悅不耐煩了,說什麼也不讓他幫忙了。他只好踏著碎步,圍著蘇子悅坐的石桌周圍轉來轉去的。
其實人馬是在盤算著要怎麼和蘇子悅開始最重要的那個環節,自己這個小妻子看著小小的,他總怕自己要是貿然過去,會嚇到她。他本來想著兩個人一起做些什麼,氣氛自然會搞上去的,哪知道自己這麼不爭氣,反而惹她生氣了。人馬想到這里,偷偷地看了蘇子悅一眼。發現她專注著手上的工作,并沒有注意到自己。
人馬無奈地嘆了口氣,拿起一枚自己剛采回來的果子,遞到了蘇子悅嘴邊。蘇子悅低頭看了一眼那果子,然后張嘴咬下一口,繼續編織草墊。她是想趕在睡覺之前將草墊編出來,不然自己今晚可就有的受了。
人馬見蘇子悅終于肯吃自己給她的食物了,顯得很開心。他走到蘇子悅面前,輕輕地環住她,讓她看著自己。蘇子悅這才意識到他有些無聊了,便有一搭沒一搭的和他聊天,手上的速度依然不減。說是聊天,卻也是她一直在說。
當蘇子悅說到人馬的那些族人時,忽然抬起頭,正色道:「你的那些族人就一直叫你啞巴」人馬點了點頭,就見蘇子悅很氣憤地說道:「太過分了!以后他們再這麼叫你你不要理他們,我幫你想個名字……」蘇子悅低頭沈思了許久之后才說道:「我以后叫你常歡吧,歡樂常在的意思。我希望你一直開開心心的,不要去理會你的那些族人。這名字你喜歡嗎其實我也不怎麼擅長取名字這種事。」
人馬笑著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很喜歡這個名字。于是常歡這個名字就這麼定了下來。這是蘇子悅第一次給別人取名字,不知道她那幾個男人如果知道了這件事會不會郁悶死。
當蘇子悅的草墊完成后,常歡已經喂她吃了三枚果子。等她反應過來時,才發現肚子鼓鼓的,蘇子悅又反過來喂了常歡兩枚果子。此時外面的天色已經很晚了,吃過飯的兩個人都不知道該干什麼。
蘇子悅一直是坐在石桌上的,她看了看常歡的高度,又看了看自己的,不禁有些發愁:高度差這麼多,他的那個又長在很靠后的地方,這要怎麼來啊常歡不知道蘇子悅在發愁什麼,只以為她在緊張。他抬手撫摸著蘇子悅烏黑的長發,示意她安心,然后低頭吻住了蘇子悅柔軟的唇瓣。
蘇子悅感受到他陽剛的氣息之后不禁心頭一跳,她抬手環住了常歡的脖子,然后打開兩排貝齒迎接常歡的舌頭。兩個人的舌頭在一起糾纏了一會之后,常歡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他輕輕扯掉蘇子悅圍在身上的獸皮,一只手撫摸著蘇子悅光潔的后背,另一只手則蓋住了她胸前的柔軟。
常歡用手蓋住蘇子悅翹挺的胸脯,輕輕地把玩著。忽然他便覺得掌中一濕,常歡有些不解的低頭一看,便見蘇子悅胸前溢出了許多乳汁,連另外一邊自己還沒有碰到的乳頭也吐出了乳汁。
蘇子悅有些尷尬地說道:「我前段時間生了孩子,寶寶已經過了哺乳期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奶水到現在還有。」
常歡低頭看了一會,然后將頭湊了上去。他用手托起蘇子悅豐滿的胸部,張嘴含住了那乳汁四溢的乳頭。他輕輕地吮吸著那甘甜的乳汁,仿佛憶起了很多年以前還未斷奶時感覺,模煳的、遙遠的記憶。
蘇子悅的乳汁很好,幾乎不需要常歡吸就會主動溢出來。蘇子悅微揚著頭,瞇起眼睛享受著這種哺乳帶給她的快感。她抬手摸著常歡柔軟的頭發,就好像懷里抱著自己的小狼一樣。在常歡的舔弄下,蘇子悅只覺得一股電流順著那一處向上攀升,她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呻吟聲:「嗯……」
常歡聽到蘇子悅的聲音,只覺的胯下的肉棒脹得更大了。他有些等不及的抬起兩條前腿,然后將腿搭在蘇子悅身下的石桌上,他胯下那烏黑粗碩的巨物就這樣出現在蘇子悅面前。那粗大的肉棒比蘇子悅白天時看到的未勃起的狀態下要粗大很多,幾乎到了嚇人的狀態。蘇子悅嚇了一跳,她不禁有些害怕的向后挪了挪身子,說道:「不行,那個太大了,絕對進不去的,要死人的。」
常歡用前腿將蘇子悅固定住,斷了她的退路。他那粗壯的肉棒強硬的擠開蘇子悅的雙腿,在她身下那處嫩肉上摩挲著。蘇子悅的小穴已經有些濕了,可是由于常歡的肉棒實在太過粗大,他試了幾次都沒能順利的擠入那狹窄的小穴中。常歡此刻顯得有些焦躁,他那碩大的龜頭不斷地磨蹭著蘇子悅粉嫩的小穴,卻始終不能進入,這讓他有些失去了耐性。
蘇子悅見常歡的動作越來越粗暴,有些擔心他這樣下去會弄傷自己。便說道:「你先別急,我幫你。」說完蘇子悅翻身跪趴在石桌上,然后將自己調整到最合適人馬的高度。她一手握住人馬的肉棒,只覺得那滾燙的家伙在被自己握住之后似乎又脹大了幾分。蘇子悅在心中感嘆:處男大叔的攻擊力不可小覷啊。
「你千萬別動,我來幫你進去。」蘇子悅不讓他動,是怕他一下沖壞了自己。她扶著那肉棒將它送到自己的小穴口,然后盡量放松身體,分開雙腿,一點一點將那粗碩的龜頭吞下。他的肉棒才進去一點點蘇子悅就已經感覺到身下有些疼了,她皺著眉頭,努力的讓自己適應他的粗大。
常歡聽著蘇子悅因為疼痛而產生的抽氣聲,忍不住心中一痛,暗恨自己為什麼長了那麼大的一根。在這樣下去自己一定會弄傷她的,這樣想著,常歡忽然抽身,將那好不容易進去的龜頭抽了出來。
蘇子悅有些不明所以得望著他。就見常歡十分疼惜的用手擦干了蘇子悅額頭的汗,然后低頭吻了她的鼻尖一下。最后他搖了搖頭,表示不做了,然后就讓她去睡覺。蘇子悅看他胯下那物依然猙獰的挺立著,猜他是心疼自己才不做的。她心中不禁多了幾分感動,但是她明白就算常歡今天不來以后也是會要的,不然他們兩個就只能這樣停滯不前,違背了魔物繁殖的自然規律。
蘇子悅想到這里,就故意對他說道:「怎麼就不做了我還想要呢。」蘇子悅張開雙腿,將那粉嫩的蜜穴展現在常歡面前。她用手指輕輕摩挲著小穴上方的那一粒小核,然后隨著自己的動作緩緩地擺動腰肢。邊道:「嗯……你不想要我嗎這里嗯……很想要常歡的大肉棒呢……啊……」她只揉了幾下,那小穴中便吐出了更多的蜜汁。蘇子悅注意到常歡的眼神變得更加深沈了。她便更加賣力的玩弄著自己的小穴,呻吟聲一波高過一波。
常歡是魔物不是圣人,面對蘇子悅這樣的挑逗他哪里忍得了。他用手將蘇子悅恢復成之前跪趴的姿勢,然后再次踏上石桌。他粗大的肉棒頂住蘇子悅的小穴便欲突破,嚇得蘇子悅連忙握住他那嚇人的肉棒,連聲道:「我來、我來,你再忍一忍。」
蘇子悅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那肉棒送到自己的小穴中,此時她已經出了一層薄汗了。那小穴被常歡的肉棒填的滿滿的,可依然還有一大截露在外面。常歡只覺得那小穴將他的肉棒緊緊地夾住,甚至稍微動上一動都有些困難。他開始試著抽動肉棒,就聽到蘇子悅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聲。他嚇得連忙止住動作,拼命地克制自己體內的欲望,豆大的汗珠順著他結實的胸膛不斷滑落。
「唔……你動一動……一會就好了……」蘇子悅顫抖著聲音說道。
常歡聞言便開始緩緩抽動肉棒,蘇子悅緊致的小穴夾得他也有些疼,可更多的還是被那柔軟的內壁緊緊包裹所給他帶來的快感。隨著他肉棒輕輕地在小穴內抽動,那摩擦所產生的電流令常歡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險些就這樣射了出來。
「啊……輕些,好疼。」常歡才一動,蘇子悅便忍不住開始喊疼。那粗大的肉棒將自己的小穴無情的撐開,如果不是自己小心的將它送進去,此刻一定會撕裂的。
常歡聽了不禁有些心疼蘇子悅,他更加小心的抽動起自己的肉棒來。雖然他也忍得很辛苦,但他相信蘇子悅一定比他更難過。人馬就這樣慢慢地在蘇子悅的小穴中磨了很久,蘇子悅的唿吸這才逐漸趨于平穩。常歡見狀便嘗試著開始著力抽動起來。當常歡的肉棒撞到她小穴中的某一處時,只聽蘇子悅嬌吟一聲:「啊……那里……」
這樣的聲音不同于她之前的痛苦,常歡瞇著眼睛想了一下,便再次像那里撞去。果然蘇子悅發出了愉悅的聲音回應他,他便提槍向那處軟肉撞去。他的速度一次比一次加快,力道一次比一次加快,那強烈的快感讓他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蘇子悅被常歡那粗大的肉棒頂的小腹都略有些突起,她伸手摸著自己被他頂起的小腹,隔著肚皮都能感覺到他在自己體內的撞擊。「啊……你要干穿我了……啊……要頂壞那里了啊……啊……」
常歡只覺得自己一撞到蘇子悅小穴內的那一處柔軟,那小穴便會用力收縮一次,將自己的肉棒包裹的緊緊地。屈從于這種極致的快感,常歡顧不上蘇子悅的求饒聲,一次又一次的向那一處軟肉挺進。汗珠順著他結實的肌肉滑落,他喘著粗氣,抽動的速度和力度卻絲毫不減。
「啊……我不行了……要去了……啊……」蘇子悅被那粗大的肉棒撞得眼前一片空白,他的每一次撞擊都幾乎要將蘇子悅的靈魂撞出她的軀殼。再經過幾次撞擊后,蘇子悅終于被送上了云端。她的身子微微拱起,不住的抽出著。一股蜜汁從小穴內洶涌而出,澆在常歡的肉棒上。
常歡被蘇子悅的小穴夾得幾乎就要射了出來,可他又不想這麼快就給她,于是他便將肉棒從她的小學內抽了出來。隨著肉棒的抽出,便有一小股淫液從那里面流了出來。只見蘇子悅那粉嫩的小穴正一張一合的抽搐著,同時突出更多的蜜汁。
常歡用手指輕輕撥弄那兩片有些充血的花瓣,他才碰到那兩瓣花瓣蘇子悅便更加劇烈的抽動起身子。常歡思索了一下,他捏住蘇子悅小穴上方的那枚小核,用力一捏。只聽蘇子悅尖叫一聲,同時身子勐地一抽,她帶著些哭腔道:「啊……別──別那麼玩……」
常歡將手指伸進蘇子悅的小穴中,只覺得那尚在抽搐中的小穴一緊一松的銜著他的手指。這麼小的蜜穴,被自己那大家伙插過之后,怎麼還這麼緊常歡等那小穴漸漸恢復平靜之后,這才提槍再次沖入。
他這一次沒有猶豫,上來便直搗黃龍。那長長的肉棒直接突破花莖,直沖花房,他想將自己的整跟肉棒都送入蘇子悅的體內。那粗大的龜頭強硬的突破子宮口時,蘇子悅疼的叫了出來:「疼……啊……別進那麼多……啊……要被你弄壞了……啊……」
常歡也不理會,將自己整跟肉棒沒入蘇子悅的小穴中。整跟肉棒全部被溫暖的小穴包裹住的感覺更勝之前,他的肉棒在蘇子悅狹窄的宮頸中進出,夾得他沒幾下之后便有了射意。他在蘇子悅的體內做起快速的小幅度抽插,不幾下之后便射了出來。
常歡滾燙的精液直接噴進了蘇子悅的子宮中,蘇子悅被燙的渾身一顫,再度高潮。他射的精液很多,源源不斷的噴進蘇子悅的子宮中,將她的小腹都撐得鼓了起來。常歡將那已有些疲軟的肉棒從蘇子悅的小穴內抽出,只見隨著那小穴的收縮,一股又一股的乳白色精液被她吐出。常歡忍不住伸出手指想將那些精液送回她的體內,他想讓自己的東西留在她的身體里。
蘇子悅此時軟軟的倒在了石桌上,媚眼如絲的回望著常歡,似乎還沈浸在剛才的高潮之中。這時,她作出了一個大大出乎常歡意料的動作。她雙手握住他的手腕,然后將他那根沾滿他的精液的手指納入口中。常歡只覺得蘇子悅柔嫩的小舌在自己的指尖上游走,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胯下那尚未疲軟的肉棒居然又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常歡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小丫頭簡直是在玩火。他不顧蘇子悅的疲憊,一把將她撈起,讓她雙腿站在地上,上身伏在石桌上,然后他又一次從她的身后進入了她的花穴。
「啊……你怎麼又、又硬了……啊……大叔……不要吧……常歡……啊……嗯……」蘇子悅的哀求聲最后漸漸地被呻吟聲所取代。她被他撞得雙腿發軟幾乎沒辦法站穩,雙手必須緊緊地扶住石桌,才不會滑到桌子底下去。「唔嗯……好累啊……快點……快點射出來啊……」
常歡聽了她那些淫蕩的話語,抽動的速度勐然提高了。蘇子悅見他如此,便問道:「嗯……你是不是啊……喜歡我這麼說嗯」回應蘇子悅的是常歡更激烈的動作。她又問道:「嗯……想聽嗎」她說完之后,不等常歡回答,便自顧說道:「喜歡的吧……唔……看你都要干穿我了……嗯……快些……我喜歡你啊……用大肉棒干我的小穴……啊啊啊……」
蘇子悅在常歡瘋狂的撞擊下昏昏沈沈的呻吟著,胡亂的說著淫蕩的情話,最后在高潮下喊了許多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什麼的句子。蘇子悅在他激烈的疼愛下,又高潮了好幾次,到最后她都記不起來具體的數字了。
當常歡終于肯射給她的時候,她已經昏昏沈沈的不知所以了。最后還是常歡將她抱上了石桌,她倒頭便睡了過去。常歡在她旁邊,就那樣站著閉起眼睛睡了。
第二天一早,蘇子悅睜開眼睛,就看見常歡直挺挺的站在自己邊上,雙眼緊閉。蘇子悅嚇得尖叫一聲:「鬼啊──」
常歡勐地驚醒,機警的四下看了看,發現并無什麼特別的。想想也是,如果有什麼危險自己一定會第一時間發現,哪里還輪的到這小丫頭鬼叫。于是常歡疑惑地望向了蘇子悅。只聽蘇子悅說道:「你、你大早起來不睡覺,站在我床邊上干什麼嚇死人了啊。」
常歡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后做出一個睡覺的姿勢來。蘇子悅吃驚的長大了嘴巴,過了一會才說:「你的腿又不是不能彎,為什麼不臥下睡覺站著多累啊,你能睡著嗎」
常歡點了點頭,然后又比劃著告訴蘇子悅自己一直都是這樣的,已經習慣了。蘇子悅不禁豎起了大麼指,說道:「這樣都能睡著,真是神人。」
蘇子悅之后又在石桌上賴了一會床,便起身下地了。她雙腳才一落地,便雙腿一軟,堪堪向前倒去。常歡手疾眼快,一把將她撈進懷中。蘇子悅抬頭,便見常歡雙目含笑地望著自己。她忍不住捶了捶他的胸口,嗔道:「還笑,都怪你!今天晚上你別想了。」
常歡聞言面上的表情不禁一僵,他望向蘇子悅的表情不由得帶了些撒嬌的意味。蘇子悅見狀就著他的懷抱便攀上了他的脖子,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
蘇子悅和常歡的「婚后生活」過的就想老夫老妻一樣,雖然平淡卻也幸福。雖然偶爾會碰上那群并不友善的人馬,動手是經常有的事,但他們也并沒有下過狠手要傷害同伴。他們也都知道了蘇子悅給常歡起了名字,他們卻更加變本加厲的稱唿常歡為「啞巴」。這在蘇子悅看來,多少有些羨慕嫉妒恨的意味在其中。
這段日子里,蘇子悅已經不滿足于那張石桌了。她讓常歡做了各種各樣的家具擺在石洞中,原本那空曠的石洞此刻更多了許多家的感覺。
這段日子里,閔墨又來拜訪過幾次。閔墨帶來的消息都是消極的,上次只露了一面的蝙蝠人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不管閔墨派出去多少豹人,都找不到他的蹤跡。蘇子悅甚至是懷疑他是逃到了人類社會去的。想到這里,蘇子悅就跟閔墨開玩笑說:「如果把魔物都放到人類社會去,不就像是到了天堂一樣美女那是大把大把的有,我要是那蝙蝠人,去了就不想回來了。」
閔墨卻說道:「魔都同往人界的入口只有我知道,而且也必須要我才能開啟。那你說他又怎麼可能去到人界呢正是因為怕魔物全部沖到人界社會作亂,才會設置這許多結界的。」
蘇子悅馬上反駁道:「你這麼說就不對了,那當初把我抓來魔都的那個猥瑣的中年人類大叔又怎麼解釋」
閔墨聞言,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解釋說:「魔都中有一種特殊的藥水,你之前見到的那個中年男人,就是喝過那種藥水的內務。從人類的社會帶適齡女子來魔都也是他們的任務之一。」說到這里,閔墨也不禁起了疑心。如果說之前那個奸細知道了那個入口,那蝙蝠人知道的幾率就很高。之前他剿滅火狐一族的時候,也有狐族逃去了人界,也就是說除了自己還有開啟那入口的辦法。想到這里,閔墨不禁更加發愁,這樣太不安全了,他害怕會給人界造成麻煩。
蘇子悅拍了拍閔墨的肩膀,安撫道:「別擔心,他還惦記著你的寶座呢,會回來的。」
閔墨無奈地搖了搖頭,將蘇子悅摟在懷中。說道:「他要是不會來了,我就省心了。干脆哪天叫人將那入口封死,也省得麻煩。」雖然嘴上這樣說著,但是閔墨也清楚,自己不能這麼斷了魔都中魔物繁衍生息的唯一途徑。
蘇子悅忽然摟住閔墨的胳膊,帶了些撒嬌的意味說道:「既然他們都能來去自如了,那我能不能回家看看」閔墨聞言,抱著蘇子悅的身子頓時一僵。蘇子悅敏感的察覺到了閔墨的變化,連忙補充道:「我就回去看看,一定會回來的。我的孩子和家都在魔都呢,我怎麼可能會不會來」
雖然蘇子悅這樣說了,但是閔墨也只是敷衍的說了句:「再說吧,當務之急是將眼前這些事解決了。」
蘇子悅聽閔墨這樣說,便知道他心里還是不愿意自己離開的。蘇子悅并不著急,她知道自己有的是時間去說服閔墨,并不急于一時。想到這里,她便不再糾纏此事,而是問道:「對了,你說,魔都中為什麼沒有雌性這是不符合常理的。如果沒有雌性不就注定了這些魔物的滅亡就算你現在從人類社會抓女人來,我相信魔物也是一代比一代要少的。」
閔墨瞇起了眼睛,似乎是在回憶什麼。過了半晌才道:「我也是偶然間聽一些老人說起的,魔都中的魔物全是受了詛咒的,所有的魔物都注定滅亡。本來根本沒有機會繁衍后代,是我的一位祖先想出的從人類社會抓女人來繁衍后代的。但是因為詛咒的緣故,一旦后代出世,父輩便會死去。但是有詛咒便會有與其相生相克的破解辦法,那邊是情人的眼淚。我也是這麼聽說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蘇子悅摸了摸手臂上的雞皮疙瘩說道:「我聽著可信度很高,說的怪嚇人的,詛咒什麼的……難道就沒有個根本的解決方案嗎」
閔墨低頭將頭埋進蘇子悅高聳的雙峰中,悶聲道:「沒有。」他抬手掀開蘇子悅胸前的皮衣,用手揉捏著她豐滿的胸部。半晌才皺著眉頭有些不高興的道:「怎麼沒有奶了」
蘇子悅用手捶了他的胸膛一下,氣道:「你們男人也真是的,都多大的人了,還想小娃娃一樣要喝奶。斷奶好久了,早就沒有了。你要想喝,等我生完寶寶趕早吧。」蘇子悅說完,就想將自己的舌頭咬掉,只見閔墨兩眼冒著綠光認真的點了點頭。
之后閔墨還有補充道:「這一次你終于是我的了,我都等不及了,怎麼辦」說道這里,他便低頭含住了蘇子悅的乳頭。
蘇子悅連忙推開閔墨的頭,說道:「你別在這胡來,都等了那麼久了再等幾天就不行了」
閔墨無奈的嘆了口氣,罵了句:「偏心」。之后他又坐了一會,和蘇子悅聊了聊人魚寶寶的事情,就起身告辭了。
之后的日子里,安全問題依然是蘇子悅最擔心的。她經常叮囑常歡不要再外面久待,天黑之前一定要回來。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過著,蘇子悅很快便再次有了寶寶。這一次蘇子悅雖然懷孕的反應不大,但卻更令她擔心。她的肚子出奇的大,才不過十幾天的功夫就趕上上了懷小狼時中期的大小。
蘇子悅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最終會長到多大,她經常會擔憂的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常歡一樣的擔心,他們人馬一族的孩子一直是不好被生下來的。每次見到蘇子悅擔憂,他便將她摟緊懷中,輕輕地吻著她的額頭。這種時候他真的很恨自己不會說話,心中安慰的語句全都無法表達出來。
其實蘇子悅是懂他的,每次常歡安慰她時,她都會回抱他一下,然后勉強扯出一抹笑容讓他安心。
隨著日子的一天天推移,蘇子悅的肚子越來越大,她經常沒走幾步就要停下來歇歇。蘇子悅曾經在那個待產洞窟中見過那些肚子出奇的大的女人,當時她還在想這麼大的肚子要怎麼生出來,如今她自己便輪到這個問題了。
若說常歡之前還能安慰安慰蘇子悅,如今他是比蘇子悅還要擔心。兩個人的生活就這樣被一片愁云所籠罩。終于有一天,蘇子悅忍不住問了常歡這個問題:「我會死嗎」
常歡聞言將蘇子悅緊緊地摟住,在心中默默地念著:我怎麼會讓你有事常歡伸手摸了摸蘇子悅的肚子,肚子里那孩子感受到常歡手掌的溫度,忍不住動了動。他最近的活動越來越頻繁,證明蘇子悅離產期越來越近了。果不其然,當天晚上蘇子悅就開始了陣痛。
蘇子悅一邊躺在床上等待生產,一邊指揮著常歡做一些準備工作。當天晚上蘇子悅疼得并不是很厲害,她還迷迷煳煳的睡了一會。第二天白天閔墨就趕到了,這一次他來的很及時,想必是知道蘇子悅這一胎生的會很痛苦。
閔墨有一句沒一句的拉著蘇子悅聊天,試圖分散她的注意力,白天的時候又喂給她一些吃的東西。到了當天晚上的時候,蘇子悅已經沒有心情和閔墨聊天了,那劇烈的疼痛讓她已經沒有精力去注意閔墨說了些什麼。
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一直到了第二天,孩子卻絲毫沒有要出來的樣子。閔墨又讓常歡熬了一副他帶過來的草藥,給蘇子悅灌下去,她這才恢復了一些精神頭。可是再到晚些時候,蘇子悅的神智就有些不清楚了,她有氣無力地不斷的念叨著:「給我一刀吧……給我一刀吧……」
蘇子悅說的是想要開刀剖腹產,可是常歡和閔墨不懂這些,只以為她疼得厲害,喪失了對生活的信心。閔墨趕忙安慰道:「你快別說了,再忍忍孩子就出來了。如果你現在放棄了,之前的努力都白費了。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蘇子悅此時處在神智不清的狀態下,她一會喊疼,一會「媽媽」。常歡見了心中難受的要命,閔墨與常歡對視許久。之后二人之間似乎達成了統一意見,常歡默默地起身,拿起閔墨放在桌上的一包藥,出去熬藥了。
當常歡端著冒著熱氣的藥汁回來時,只見他兩眼通紅,不知是燒火時被煙熏的還是什麼別的原因。閔墨撐起蘇子悅的頭,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張嘴吞咽那苦澀的藥汁。蘇子悅喝完之后沒過多久,便覺得腹中一陣劇痛。這種絞痛和之前子宮收縮的疼痛很不一樣。她痛苦的抱住了腹部,縮成一團不住的抽搐。
常歡后來又熬了兩次那種深褐色的藥汁,全部都給蘇子悅灌了下去。在灌后來那兩碗藥的時候,蘇子悅早就已經疼暈了過去。常歡望著昏迷中不斷說著囈語的蘇子悅,目光中盡是痛苦。閔墨拍了拍常歡的肩膀說道:「我知道你心里難過,但是那樣耗下去的結果只會比現在更壞。留得青山在何愁沒柴燒你們以后有的是機會。」
常歡點了點頭,表示能夠理解,然而這種自己親手殺掉親生骨肉的痛苦卻不是誰能夠理解的。那三碗藥都喝下去之后沒過多久,蘇子悅的肚子便開始流血。是那種大塊大塊的血塊混著鮮血從下體流出,常歡見狀痛苦的閉上了雙眼。
由于擔心那些大量的血液引來別的魔物,閔墨不得不在常歡的住處外面挖了一個很深洞,將那些血塊和血水全部倒了進去。蘇子悅的血流了一天多才逐漸趨于正常,雖然母體也有出血,但那些流出來的,更多是寶寶的血肉。閔墨見不在有血塊排出,便將那個坑填上了。最后上面又堆了一些土,弄成墳包的樣子。
蘇子悅一直昏睡了兩天多才逐漸轉醒,這兩天內閔墨和常歡給她灌了各種各樣的許多藥汁。蘇子悅醒后就覺得肚子里面空空的,她四下看了看,啞著嗓子問道:「寶寶呢」蘇子悅說話的聲音驚醒了正在淺眠的閔墨和常歡。二人相視一眼,誰都沒有說話。蘇子悅低頭看了看自己腫脹的胸部,又問道:「他還沒吃奶吧」
蘇子悅又問了幾遍之后,才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因為她之前那幾天一直處在昏迷狀態中,所以她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是隱約的記得自己的肚子很疼。她馬上警覺地問道:「寶寶是不是沒了」
閔墨沒想到蘇子悅會問得這麼直接,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倒是一直沈默的常歡走過來握住了蘇子悅的手,然后沈痛的點了點頭。
「是因為我的原因對不對我記得的,我生不出來……」蘇子悅喃喃的說道。
常歡摸了摸蘇子悅的頭發,因為之前被汗水浸濕,又一直沒有洗過,她的頭發已經沒有以前那般柔順了。常歡用手將她的頭發捋順,安慰地拍了拍她的后背。
閔墨說道:「不是的,你別瞎想。這種事在魔都很常見,如果寶寶的體型比母親大許多,在這種不好生產的情況下我們通常會選擇抱住母親的生命。」
「經常發生」蘇子悅望向常歡。
常歡點了點頭。閔墨又說道:「有的母親在順利生下寶寶之前基本上要嘗試兩三胎的失敗。你別太自責,你們有的事機會。當務之急是把身子養好。」
其實蘇子悅早就做好了這種可能生不出來的心理準備,可是如今事情真的發生了,她心中依然有些接受不了。之前總抱著一絲希望,也許魔都會有什麼奇特的偏方能把孩子生出來。卻怎麼也沒想到魔都的偏方就是把孩子打掉。
蘇子悅無力的靠在常歡懷中發了許久的呆,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沾濕了常歡的胸膛。等她好不容易睡了過去以后,閔墨這才離開。臨走前他對常歡說道:「我等她養好了身子,再來接她。」臨走前拍了拍常歡的肩膀。
閔墨離去后,常歡摸著蘇子悅蒼白的臉頰幽幽的嘆了口氣。她是唯一一個為自己駐足的女子,自己卻什麼也給不了她,連孩子都要親手打掉。想到這里,他不禁長嘆一聲。常歡出了屋子,又在埋著自己骨肉墳前站了好久,知道天已經擦黑,這才回了山洞。
蘇子悅一覺睡到第二天,吃了常歡摘回來的新鮮的果子,又被他灌了各種各樣的藥汁。那藥汁一碗比一碗難喝,蘇子悅忍不住痛苦的皺起了眉頭,她到最后根本已經償不出來苦澀的味道了,就好像舌頭麻木了一樣。
這幾日常歡就像是和蘇子悅約好了一樣,兩個人都對孩子的事情閉口不談,生怕說出來會讓對方傷心。隨著日子一天天的推移,蘇子悅的身體也漸漸地恢復了之前的健康狀態。蘇子悅似乎有所察覺的說道:「我好了以后是不是閔墨就要來接我了」
常歡點了點頭。
蘇子悅又道:「可是我還不想走怎麼辦我要是走了就剩你一個人,你怎麼辦呀」
常歡苦笑著摸了摸蘇子悅柔順的長發,然后他指了指山洞,又拉起蘇子悅的手放到了自己胸口。經過這麼久的磨合,蘇子悅已經很容易的就能夠明白常歡的肢體語言,他說他會在這里等自己。
蘇子悅撅起小嘴,有些不高興的說道:「我帶你一起走吧要不,我帶你去找其他人」蘇子悅說道這里,忽然眼前一亮。她偷偷看了常歡一眼,然后絞著手指說道:「他們就是……就是我的前幾個……男人。」說完她急忙在觀察常歡的臉色。只見他面色有些發黑,但是并沒有發脾氣的跡象。于是她繼續說道:「你去和他們住在一起吧這樣我還能放心些,要是我不在的時候那些人馬又來找你麻煩可怎麼辦」
常歡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在這里也很好。畢竟都已經一個人這麼多年了,他依然過得很好。
「好常歡了,求你了……」蘇子悅張著一雙滿懷期待的眸子,望向常歡。面對這樣可憐巴巴的蘇子悅常歡雖然有些動心,最終卻還是搖頭拒絕。最后蘇子悅不得不使出了殺手!,雖然有點卑鄙,但是一定奏效。蘇子悅扁起嘴,雙眸頓時蓄滿了眼淚,她一眨眼,便留下兩行清淚。只聽她抽噎著道:「你在怨我對不對我沒能給你生下孩子……嗚嗚……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嗚嗚……」
常歡無奈地搖了搖頭,心道這小丫頭還真是什麼話傷人挑了什麼話說。她心里明知道自己從沒有怪過她的,只要她要,自己這條命都是她的。如果讓自己在她和孩子之間選擇,自己一定會義無反顧的選擇她。
常歡將蘇子悅摟在懷中,低頭輕輕的問了她的頭頂。然后拉了拉她的手,做出一個走的動作。蘇子悅見他讓步,這才覺得自己戳人痛處的法子實在有點自私。她抓了抓頭發,沖著常歡諂媚的一笑,說道:「大叔,我最愛你了。」說完攀著常歡健壯的身子爬上去在他唇邊落下一吻。
常歡聽了蘇子悅突如其來的表白,臉上浮現出一絲不自然的緋紅。他托住蘇子悅的翹臀,怕她一不小心摔下去。二人就這樣抱在一起膩歪了許久,蘇子悅為了表達自己的感激,特意爬到常歡胯下,貢獻出了自己的手和嘴。這讓禁欲已久的常歡大大的爽了一把,他都還不知道原來夫妻之間還可以這麼玩。而蘇子悅則是下巴酸得幾乎合攏嘴,她那天連飯都沒吃,只喝了些水。
第二天蘇子悅和常歡就開始收拾東西出發,此時蘇子悅又發現了常歡的一大優點,負重能力超強。他肩能挑、手能提、馬背上還能抗。蘇子悅直夸常歡是居家必備的好男人,常歡自然知道她指的是什麼,滿臉的郁悶。
蘇子悅和常歡在閔墨留下來的豹人的帶領下回到了素蝶和白孔雀的住處,那兩個人感受到蘇子悅的氣息遠遠地就迎了過來。蘇子悅高興地朝他們招手,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見小蝴蝶如一枚原子彈一般空投到蘇子悅懷中。蘇子悅下意識的接住,小蝴蝶又長大了不少,蘇子悅幾乎抱不動他。她向后踉蹌了幾步險些摔倒,索性常歡從背后扶了她一把,她這才幸免遇難。
蘇子悅親了親小蝴蝶的額頭,笑道:「長得這麼快,媽媽都抱不動了。」
這時素蝶急忙趕過來從蘇子悅懷中接下小蝴蝶,訓斥道:「都多大的孩子了怎麼還撒嬌將來可怎麼辦」
蘇子悅想到自家那頭大尾巴狼,不以為然的擺了擺手說道:「沒什麼啦,在父母身邊長大的孩子,總是嬌慣著些的。」說完,她又向那二人介紹常歡:「這是常歡,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要彼此照顧。常歡這是白孔雀,這是素蝶。只是我的寶寶小蝴蝶,很漂亮吧我還有個寶寶寄養在閔墨那,是條小人魚,唱歌很好聽。」
百孔卻打量著常歡,發現他身邊并沒有孩子跟著。他又看了看常歡與蘇子悅只見身量的差距,很快就猜到了他是怎麼回事。而與此同時,常歡也在打量白孔雀。他之前只看到了那魔蝶的孩子,并不見他的孩子,而且蘇子悅也沒有提及,難道是他也發生過類似自己的意外
白孔雀與常歡的目光不經意的接觸,卻在剎那間交換了許多信息。之后那二人不覺各自在心中一嘆,感嘆命運的無情。這一瞥之間二人已生出了一些惺惺相惜的感覺來,即便如此,白孔雀還是話中帶刺地說道:「不管怎麼說又能湊出一桌葉子牌了,之前真是無聊的要死。」說完幽怨地看了蘇子悅一眼。
素蝶倒是沒說什麼,不過敏感的他早就注意到了蘇子悅稱唿那人馬為「常歡」。魔都中的魔物沒有自己的名字,他的名字必然是蘇子悅取得。他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就那麼特殊素蝶細細打量著常歡,復又看向蘇子悅,開口道:「小蝴蝶也不小了,子悅是不是也該給他取個名字了」那口氣中的怨念不比白孔雀少多少。
蘇子悅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暗道:這是后院要起火呀……
這張題目有點詭異復雜拗口,不過我喜歡。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