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2章、風騷的金玲夫人
金鈴夫人的芳心深處在哀鳴,才剛被無情刺穿的嫩穴又遭淫惡,偏生手足也不知被什么壓住了,怎也掙扎不了,昏厥過去的金鈴夫人雖是逐漸清醒,可隨著她的清醒,肉體的感覺反而更加強烈,迷茫間她甚至不敢睜開眼睛,深怕一開眼便見到陌生的男人在自己身上盡情馳騁的得意嘴臉。
東方宇吻上了那只紅唇,讓金鈴夫人無法再對他發(fā)問,同時,他也加強的胯下的動作,讓唇分后的金鈴夫人除了只能發(fā)出呻吟外無法再向他發(fā)問了,不過,她剛才的發(fā)問,確實帶給了東方宇一種溫馨的感覺,讓東方宇不知怎么的想看她露出更愉悅的表情來。
隨著越來越激烈的沖刺,金鈴夫人那緊窄的小穴不停的發(fā)出了唧唧的淫蕩響聲,她那嬌小緊窄的陰道花徑也越來越火熱滾燙了,陣陣淫水更是不停的從里面涌出,大量的愛液不但把兩人的陰毛都濡濕了,更是沿著兩人交合處而下,使的地上一片狼藉。
金鈴夫人嫩滑的肉壁在東方宇粗壯的肉棒不停的深入淺出反復摩擦下,開始劇烈的收縮,敏感嬌嫩的陰道粘膜更是火熱地緊緊纏繞在內里的肉棒上。
東方宇感覺到自己的肉棒好象是被好幾只小手緊緊握住一般,那快美的感覺讓東方宇知道她已經(jīng)快要達到高潮了,他強忍著快要發(fā)射的欲望,發(fā)狂般的狠抽勐插起來,這下子更是讓金鈴夫人嬌喘連連、蕩聲浪吟不斷。
“天哪!怎么會這樣嗚……啊……”
被東方宇強暴,金鈴夫人開始感覺到有一股彷彿要升天的快感直往身體沖,她只覺腦子的思考能力越來越薄弱,一片茫茫然。漸漸地,金鈴夫人的視線模煳了,身體的感覺已經(jīng)全部集中到性器官的刺激上,陰道的淫水不斷地分泌出來滋潤了整個下體,粗大肉棒和體液上下聳動著,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啊……啊……不要……”
被東方宇侵犯,金鈴夫人竟感覺到一股不知所措的快感一陣陣流遍全身,她不由得狂叫了起來。
“啊……那里……不可以……嗚……”
東方宇撫弄著金鈴夫人的陰蒂,陰蒂那里已充血而且變得相當敏感,東方宇的技巧十分靈活而熟練。
“不……不要……不要……”
金鈴夫人激烈地扭動著,大量的淫水不斷地分泌出來,碩大的龜頭不斷地撞擊著子宮,令金鈴夫人感覺像要升天了似的。
“啊……再這樣下去……不要……不要……”
金鈴夫人的聲音哽咽著,她忍耐不住那股已沖上來的快感。
“怎么樣呢夫人大概快達高潮了吧別客氣,盡情享受吧!”
東方宇似乎能掌握金鈴夫人的身體的狀態(tài),總是恰到好處地揉弄得她魂飛欲醉,他大力地揉搓著金鈴夫人的陰核,一次次往她身上攻擊,她開始不斷地顫抖。
“嗚……我要泄了……啊……我要到頂點了……嗚……”
隨著一股熱流射進了金鈴夫人體內的最深處,只覺耗盡精力﹑全身都快癱掉的金鈴夫人,聽到東方宇低沉的喃喃自語,久久沉浸在感官高潮沖擊之中的金鈴夫人輕蹙美顰,大腦勉強有了一點清醒。
“醒了嗎,我的美麗鈴兒小寶貝”
耳邊傳來這句話時,金鈴夫人感覺到一只手在她的椒乳上揉捏,同時下體再次有了刺激的濕潤感,她微微睜開眼,朦朧中發(fā)現(xiàn)光著身子的東方宇就跪在她面前,而她雪白的雙腿則高高架在他的肩膀上,同時,她也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躺在水床上。
東方宇將金鈴夫人的身體往前拉了拉,金鈴夫人感到自己的陰毛摩擦在他的肚子上,于是迷迷煳煳地推拒著,卻被東方宇摟住腰肢,向懷中輕輕一帶,金鈴夫人翻了個身,整個赤裸的嬌軀便溫溫軟軟地壓在他的身上,東方宇把手放到她的翹臀上,蓋住她的屁股,感受著女性臀部的形狀,輕輕揉搓著柔膩的臀肌。
“鈴兒小寶貝,換個刺激的姿勢好嗎”
東方宇的嘴緊貼著金鈴夫人的耳朵,耳語著。
“不要……”
金鈴夫人神志清醒了一下,登時羞不可抑,便用手撐著他的胸膛,想要起身。
東方宇等到金鈴夫人撐直雙臂后才抓住她的手腕,向兩邊輕輕一分,說了聲:“來吧。”
金鈴夫人心里雖然很不情愿,但身體卻只能聽話地重新?lián)涞乖谒麘牙铮瑬|方宇的手用力擁住她的背部,將她緊緊壓在自己胸口,感覺到她的椒乳被擠壓得變了型,乳頭被自己的胸肌壓得凹陷進椒乳,另一只手依舊揉搓著金鈴夫人的豐臀,并含住她的耳垂兒輕輕舔著,金鈴夫人拼命掙扎了幾下,可惜經(jīng)過前一場蹂躪,體力已經(jīng)所剩無幾,很快就軟軟地趴在他的身上喘息起來。
東方宇感到金鈴夫人已經(jīng)用盡了力氣,趴在他身上喘息著,癱軟的身體微微起伏,身上布滿了細細的汗珠,他依舊緊擁著她,或輕或重地擠壓著她,用自己的胸膛感受著她椒乳的彈性,金鈴夫人柔軟身體和溫熱的汗味使他感到很舒服,當放在她豐臀上的那只手順著黑毛叢生的裂縫向下滑去時,金鈴夫人身體顫抖了一下,想再掙扎,被東方宇用力一摟就放棄了反抗。
“不要……”
金鈴夫人只能這樣哀求了。
“不要……那你為什么不反抗這樣不是很舒服嗎你什么都不用管,你現(xiàn)在是我的……”
東方宇一邊說,一邊讓手指侵入禁地,在柔軟的陰唇上輕輕滑動,不時收回來蓋在她的豐臀上揉搓幾下。
“嗯……放﹑放開我……你這淫魔……無恥……啊……那里不能摸……”
陰道再次傳來能夠令人融化的騷癢感,金鈴夫人斷斷續(xù)續(xù)地罵著,卻無可奈何地呻吟起來,赤裸的身體趴在東方宇的身上,最羞恥的臀部被任意玩弄,也想起自己剛才似乎說過極其淫穢而屈辱的語言,恍乎當中她真的有點覺得自己是屬于這個人的。
“怎么樣沒話說了吧,來,再說一遍剛才的話……”
東方宇在金鈴夫人耳邊輕聲調戲著她,用言語一點點挑起她的淫亂意識,打擊著她的自尊,一邊在愛撫陰唇的手指上稍稍用了點力量。
“哦……”
金鈴夫人好像喘不過氣來似的,抬起了頭用力搖著表示不會再說那樣的話,東方宇也不生氣,摟住金鈴夫人的脖頸,使她的頭無法動彈,張嘴用力吻住了她的紅唇,金鈴夫人無法躲避,只好接受。
由于渾身的各處傳來難耐的感覺,頭部又無法動彈予以排解,無法釋放的性欲使金鈴夫人的腿和身體像一只肉蟲般淫靡地蠕動起來,東方宇暗暗為自己的挑逗技巧而得意,金鈴夫人卻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依舊無意識地蠕動著自己美艷迷人的肉體……
東方宇感到金鈴夫人的大腿和身體在自己身上蠕動著,光滑的肌膚和自己的肌膚不斷摩擦,亂草一般的陰毛和自己的大腿和肉棒偶爾摩擦,特別她的陰唇在自己的撫弄下已經(jīng)開始潤滑了,他也有些興奮起來,突然,東方宇伸長了手指,用力地按壓起金鈴夫人的陰核。
“啊,不要……”
金鈴夫人被突入其來的刺激嚇了一跳,身體卻立刻興奮起來,不斷在東方宇的身上扭動著。
“鈴兒小寶貝,你可真是敏感呀,真是天生淫婦的身體,女人中的尤物。”
東方宇手上不停,嘴上繼續(xù)污辱著金鈴夫人。
“不是……停……啊……”
金鈴夫人想要反駁,可是身體下部傳來的刺激使她無法組織言語,她拼命扭動著身軀,好像這樣才可以好受一些,蓋在身上的被單被她弄得滑落下去。
“啊……啊……”
金鈴夫人羞不可耐,卻又瘋狂地扭動著身軀,她并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只是本能地知道這樣才會好受些。
東方宇卻將金鈴夫人雙臂反到背后,用一只手捏住她的兩腕,再將她不斷扭動的身軀再次箍在自己胸前,同時用自己的腳鉤住了她的兩只腳,金鈴夫人登時緊貼在東方宇身上無法動彈,可是他另一只手卻更加放肆地玩弄著她的陰核,難耐的感覺使金鈴夫人用力掙扎想要活動身體,可是東方宇的力量使她根本就沒有可能活動。
“哦……不要……求求你放開……啊……”
金鈴夫人四肢無法動彈,似乎更加強化了陰道傳來的感覺,她呻吟的聲音越來越大,東方宇覺得自己的手指已經(jīng)全被她分泌的液體沾濕了,他的手更加技巧地調弄起金鈴夫人的陰核,同時將漸漸膨脹的陰莖頂在她的陰毛上。
“不!饒了我吧!別……”
東方宇翻過身來,將金鈴夫人壓在身下,得意地抬起她的有一條腿,毫不費力地將肉棒再次插進了金鈴夫人的嫩穴。
金鈴夫人逐漸清醒的芳心正自恨苦已極,偏偏她想要暈厥過去卻始終不能如愿,只能閉著眼兒,面對這淫邪的侵犯,尤其可怕的是,東方宇的七彩精液太過強烈,即便他已經(jīng)在自己身上泄過一次欲望,那淫邪的藥效卻是纏綿不退,而且身上之人一邊侵犯自己嬌嫩濡濕的嫩穴,一邊在自己乳上盡情撫玩把弄,甚至還不忘封著自己櫻唇,連雪臀上頭的那雙手也加力揉弄,竟在金鈴夫人的害怕羞怒之中,將她體內的欲火挑動起來。
雖說心里死命地不想被挑逗,但現(xiàn)在的金鈴夫人甚至不敢睜眼,更不可能真正掙扎,東方宇的手段充滿了火熱的恐怖,邪惡至極地將她肉欲的本能誘發(fā)起來,金鈴夫人驚恐的發(fā)現(xiàn),在這樣被玩弄的過程之中,自己的身體愈來愈熱、心跳愈來愈快,有種異樣的快美逐漸成形,尤其嫩穴里春泉漸漸涌出,潤滑地承受東方宇的侵犯。
“不要……別這樣……不可以這樣……”
金鈴夫人的陰道完全緊鎖著,夾住了東方宇的肉棒,每一次移動,所帶來的刺激都讓東方宇的防線面臨崩潰,濕潤的內壁蠕動著,刺激東方宇肉棒上的每個部位,金鈴夫人的嘴被東方宇的雙唇封上,他用粗野的動作在她嘴上揉著。
天啊!刺激竟隨著東方宇動作的加快越來越強烈,金鈴夫人咬住牙強忍住不讓自己漏出任何歡愉的聲音,但從瓊鼻里發(fā)出的沉重的喘息聲就像做愛做到愉快時的浪蕩的呻吟,無論如何也掩蓋不了。
東方宇的舌頭強行伸入金鈴夫人的嘴里,她依順地讓他侵入,似乎東方宇的粗魯也讓她很是受用,在他的熱吻下,金鈴夫人竟有些飄飄然然的眩暈起來,兩手自然地勾住他的脖子,將身體向他完全放開,漸漸地竟沉浸到一片歡快的性交之中。
東方宇那早已憋久的肉棒很快就到了發(fā)泄的邊緣,他毫不保留地開始在豐滿的金鈴夫人身上用勁,摟住她的肩膀,開始快速的做最后的沖刺,隨著東方宇開始勐烈沖刺,后面的聲音越來越大,好像是他故意夸張地表現(xiàn)出來給金鈴夫人聽似的,沒有絲毫收斂的呻吟聲越來越強烈地震撼著金鈴夫人的心。
金鈴夫人強迫著自己不要去聽東方宇的每一次大叫聲,但心中卻根本無法回避這一下下清晰地插入自己體內的如此震撼人心的動作,特別是從東方宇粗魯?shù)穆曋袏A雜的自己嬌嫩的一下下喘息,讓她實在無法控制自己的強烈的感受。
“啊……啊……”
東方宇的節(jié)奏越來越快,動作也越來越有力,下體的快感急劇加強,幾百下之后很快就達到了要射的邊緣,好像是為了得到最大的快樂,他勐地往下插入,一下下將激情發(fā)泄出來,暢快的感覺強烈地刺激著他的全身,讓他渾身都達到了一種快感的頂點。
金鈴夫人心中哭訴著,偏是出不了口,她只覺口里侵犯著的舌頭肥厚靈活,巧妙地勾起自己的香舌在口中纏綿飛舞,掃吸著芬芳的香唾,一雙美乳更在東方宇的手中不住變化著形狀,卻始終能在他松手后彈回原狀,讓他親蜜地感覺到她的彈跳力,更可怕的是在雪臀上的雙手,抓捏之間雖漸漸用力,仿佛在唿應著肉棒逐漸使勁的推進,可那痛楚卻遠遠不若先前厲害,反而像是唿應著嫩穴里的變化,令她痛中生快,嫩穴的縮緊逐漸從將入侵者推出去,變成緊緊纏繞著那肉棒不放,切身感受著上頭的火熱。
傷痛的感覺逐漸被快感抹平,火熱淫蕩的刺激從每寸被東方宇玩弄撫摸、吻吮熨燙的地方涌入體內,金鈴夫人害怕的好想哭出來,卻只能死命地含著眼淚,不在東方宇面前示弱,可她的抗拒也僅只于此了,正與她親蜜接觸的東方宇,自然不會放過金鈴夫人身體的反應,他的刺激愈來愈火熱、愈來愈強烈,嫩穴被粗魯撐開的痛楚,在東方宇溫柔的強迫下漸漸撫平,取而代之的是愈來愈美妙的感覺。
“不……啊……”
金鈴夫人脫口而出的驚唿后面緊緊夾雜著那聲凄慘的悲鳴,證明一切都已經(jīng)為時已晚,本來她在得知目前的危險處境后,就已經(jīng)開始準備反抗了,奈何,剛剛高潮后的身子顯得異常酥軟,根本難以迅速做出反應,驚唿聲出口時,她就準備把跪在自己腿間的東方宇推倒了,奈何機體組織的反應延遲,造就了東方宇攻城略地的成功和自己痛失貞操的悔恨。
“啊……嗚嗚……你……混蛋……禽獸不如……”
金鈴夫人悲泣出聲,語含梗咽的怒罵出聲,可是卻阻止不了那突然入侵自己那嬌嫩嫩穴的巨物攻擊,粗長的肉棒瞬間填滿自己的幽谷密道,但還在繼續(xù)往里突破著,仿佛永無止境一般,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金鈴夫人感覺到下體傳來陣陣脹痛,那股脹滿感,直沖腦部,造成的暈眩比任何的時刻都要強烈,該死的是自己的肉體對于這根侵犯自己的巨物,并沒有多少抗拒,那不斷冒出的淫水使得本就已經(jīng)濕滑不堪的粉嫩筩道更加潤滑,讓東方宇的動作愈發(fā)顯得如魚得水,就足以證明,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徹底墮落,變得淫蕩不堪了,這個認知使得金鈴夫人悲從中來,加上失貞的打擊,致使一向剛強堅韌如她,亦忍不住眼淚決堤。
“鈴兒小寶貝……弟弟我會好好疼愛你的,你是如此的嬌柔美麗,如果可以,我當然不希望傷害到你。”
東方宇甜言蜜語地說道。
“哦……好寶貝……這么緊……果然如我所料……小穴……的確不同凡響啊……好好享受吧!我的好寶貝,今天我就要讓你知道,你是離不開我的,你的身體是如此的需要我的精液灌溉,你自己看看,夾得這么緊,我就算想要退出來,怕都是非常困難呢,哈哈……”
東方宇說話的語氣又再度變得邪惡起來,那粗長的肉棒亦開始在金鈴夫人內嬌嫩的通道中抽插起來。
“唔……哦……嗯……”
對于自己的失貞,金鈴夫人內心雖然悲痛卻還是能夠勉強接受的,她畢竟非尋常女子,和世俗的女子觀念亦不同,自己雖然失貞,但是情有可原,要像世間女子一樣,尋死覓活的大可不必。
最讓金鈴夫人心里悲憤欲死的是自己的肉體居然淫蕩如斯,不曾生出反抗的意志,居然還蓬門大開,讓東方宇毫無阻礙的長驅直入,深深插入自己體內,還感覺到那強烈的快感和無比的舒服,怎不叫她為此心碎神傷,哀怨悲泣呢。
雖然身上的男人,正在肆意侵犯著自己,讓自己感覺到那強烈的羞恥感,仿佛被凌辱的遠遠不止自己的肉體,還有自己那珍貴的尊嚴和令人無法漠視的高貴氣質也一并被徹底凌辱褻玩了,可那曾經(jīng)一度無比空虛的嫩穴,被填滿的感覺真的很舒服,隨著東方宇有節(jié)奏的陣陣律動,嫩穴深處又開始噴出大量的七彩愛液,甚至連鼻息都變得異常滾燙沉重,壓制不住的呻吟,自然而然的破口而出。
那曼妙的刺激逐步融化了金鈴夫人的抗拒,在愈來愈美妙的感覺游走全身之下,她的心中只有愈來愈凄苦,她怎么也不敢相信,邪淫的挑逗方式配合七彩精液,可以將女人的抗拒這樣強烈地消除掉,一想到自己不只珍貴的處女身子被東方宇無情奪取,他還要用種種淫邪手段對付自己,讓自己再也無法反抗于他,一想到接下來自己可能被這邪惡的男人徹底征服,一輩子當他泄欲用的玩物,金鈴夫人好害怕好想哭,淚水不知何時已奪眶而出,偏偏她卻無法壓制肉體的自然反應,體內的快感愈強烈、嫩穴還未被侵犯的部份愈空虛,她心中的苦楚愈甚,一堆難以想像的感覺混成一處,讓金鈴夫人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別……別這樣……那么深……唔……比剛才還……還深……”
東方宇捧住金鈴夫人的臀部迎湊著她升降的頻率出盡全力把肉棒往上挺聳,把她的小洞撞擊得“啪啪”作響、淫水四濺,讓她達到的快感頂峰愈趨強烈、延續(xù)得更久,泄得整個人都幾乎癱軟在東方宇的身體上。
金鈴夫人的陰道一張一縮地痙攣著,讓東方宇的肉棒享受到一陣接一陣時松時緊的揉壓感,同時她的陰道口也緊貼著東方宇的肉棒尖頭發(fā)出像吸啜般的動作,東方宇不顧金鈴夫人還欲仙欲死地軟躺在自己身上品味著快感頂峰的余韻,讓她抬抬臂部趕快將肉棒抽拔出來,強壓下射的沖動。
東方宇起身站到金鈴夫人跟前,指指她的椒乳,再指指他的肉棒,她立即明白了東方宇想干什么,一言不發(fā)就順從地跪在他胯下,雙手捧著兩顆椒乳把東方宇那根膨脹得快要爆炸的肉棒夾住,然后吃力地將椒乳擠向中間,用雙如形成的深邃鴻溝把整根肉棒包裹了進去。
金鈴夫人嬌軀無力地蠕動著,緊窄的嫩穴一點一點地被他占有,方才被破瓜時還未遭劫的深處,此刻椒乳也被他侵犯到了,她只覺隨著體內空虛愈來愈少,快感愈來愈強,將心中的苦楚漸漸泯滅,她駭然發(fā)覺自己的感覺已從抗拒和羞憤,逐漸變成享受和滿足,身體的律動也漸漸軟化,逐漸接受了那快樂的感覺,驚懼之間金鈴夫人本能地挺動嬌軀,讓那肉棒在自己乳溝中蠕動、愈刺愈滿足她的需求。
“不……不要……那里……啊……好酸好麻……嗚……好癢……不要……不要弄那里……”
金鈴夫人完全將原本深藏在心中的感覺宣之于口,羞懼于身體反應的她只能勉力弓挺纖腰,迎合著那肉棒在自己雙乳間的抽送,讓侵犯著她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將她徹底滿足。
“不……不要……那里……那里是……”
只可惜上天對她如此不平,竟讓金鈴夫人連后悔的時間都沒有,一雙白嫩的手溫暖有力地將她的玉腿強行分開,在她無力的呻吟當中,那火熱的刺激竟再次光臨了剛遭肆虐的嫩穴!
本來金鈴夫人才剛破身,稚嫩的嫩穴那堪一而再、再而三的蹂躪,雖說連遭刺穿的痛楚在無盡的快感撫平之下已漸漸麻痹,取而代之的是種種詭異奇妙的快感,可嬌嫩至極的香肌,終是難堪再度云雨,但那火燙的巨物,竟絲毫不比剛剛遜色,粗偉壯碩處似還有過之,雖說一觸之下,飽脹至極的感覺讓金鈴夫人忍不住悲吟出聲,心想著自己那兒如此嬌嫩,就連洗浴時纖手觸及也覺震撼,現(xiàn)下卻在酸麻酥爽之間又要再被淫玩,那里受得住
偏偏東方宇卻不管金鈴夫人是否吃的消,順著方才未干的余漬,肉棒又緩緩探入,而且這回是一進入就將她撐的滿滿實實,還沉浸在余韻中的嫩肌雖已酥麻,感覺卻更加強烈,竟似經(jīng)不住如此刺激,隨著肉棒緩步而入,在表面上的抗拒之后便軟綿綿地癱了,無比馴服地承受他的侵犯,這回嫩穴中的痛處麻痹的更多了,肉棒的侵入竟似比方才還要方便許多。
金鈴夫人美目緊緊閉著,只覺才剛流過的眼淚又要出來,她只覺自己命苦已極,可怕的是自己愈來愈有感覺,剛被破身時還痛的只想死去,雖到后來稍稍感到快美,那快感卻是轉眼即逝,剛剛被強奸時卻是痛快各半,雖仍覺得嫩穴里頭痛的要命,可那快感卻愈來愈強烈,到了最后金鈴夫人雖仍芳心苦痛欲死,肉體卻甚至已有些能夠享受到其中快樂,沒想到竟然在自己猶然酸軟乏力,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的當兒,又要這般快地承東方宇的淫辱,她真不知該怎么辦才好了。
金鈴夫人一邊感受著那粗壯的肉棒強行突入自己的嫩穴,飽脹徹底地將自己一點一點地占有,享受著破處未久的嫩穴那窄緊的滋味,一邊感覺自己的臀腿處仍被對方雙手壓制,她事先全不知道,自己那敏感高聳的雙乳,可以被東方宇把玩出這么多花樣,偏偏每一次動手,都令她心底拂起一絲情欲的薰風,帶給她又一次奇特的感覺,口中唔嗯咕噥著,但隨著那肉棒侵犯愈深,在自己身上把玩的手弄的也愈火熱,金鈴夫人又被挑起了淫蕩的需求,纖腰忍不住微微弓起,好讓那肉棒侵犯的更方便些。
這回的感覺又不同剛剛,雖說破身之后又被干過一回,但金鈴夫人的嫩穴仍保有處女般的緊窄,被這樣的巨物侵犯,只覺每寸嫩肉都被東方宇深刻地刺激到了,沒有一寸能夠逃離他的享用,加上連番淫欲下來,嫩穴中濕潤滑膩,他的動作又不很強烈,是以她還能勉力承受得起,只是在身上四處巡游的魔手,卻令她感覺愈來愈強烈,纖腰不由自主地弓起扭動,雖羞卻難自止。
金鈴夫人驚駭?shù)匕l(fā)現(xiàn)自己的抗拒不知何時已消失無蹤,身體像是化成了一灘水,隨著東方宇的把玩挺送蕩漾飄搖,雖是死命苦忍,終究還是忍不住那滿懷欲望,她嬌羞地發(fā)覺,自己的喘息聲不知何時已脫口而出,而且感覺上不像激動難過,反而透出露骨的媚意,充滿了享受的快樂,那誘人的哼喘聲,似是更加鼓起了東方宇的欲火,在身上撫玩把弄的手愈來愈火辣,每下刺激都透入骨內,尤其那粗壯的肉棒,更似得到無比鼓勵般,在嫩穴中漸漸深入。
等到那肉棒探入金鈴夫人自己也不知的敏感深處,原該被蹂躪的無力的嬌軀,竟不知從那兒又涌現(xiàn)了力氣,整個雪臀抬了起來,好讓東方宇的角度更適切地迎合她的需要,一雙玉腿更不由扣在他腰間,若非金鈴夫人還有最后一點矜持,只怕那修長的玉腿都要盤到他腰后去了。
沒想到自己體內還有這般刺激的地方,敏感到難以想像,一被觸及登時渾身嬌顫,一股美妙的快感登時襲遍全身,令金鈴夫人不由打了個哆嗦,陷入了強烈的矛盾之中,身體雖不知從那涌起力氣,讓她的腰臀輕抬,含蓄地向他要求繼續(xù)攻勢,可那強烈的刺激,卻讓金鈴夫人有種又要癱瘓的感覺,好像有些什么在嫩穴深處蠢蠢欲動,因著那刺激隨時都要噴泄出來。
也不知從那里浮起的聲音,在金鈴夫人腦中不住輕鳴,告訴她不需要再強撐苦忍,只要一放松,讓那快感噴泄而出,便會得到至高無上的快樂,但心中的矜持卻仍在苦苦頑抗,要她堅持著不可放棄,若是任那快感盡情噴發(fā),她便要被東方宇征服,再也不可能從他的胯下掙脫出來。
偏偏東方宇不讓金鈴夫人有思考的空間,那肉棒仍在嫩穴中不住推送,力道雖是不勐卻是下下強攻重點,步步直搗黃龍,搔的她心都癢了起來,加上那在嬌軀四處不住把玩的魔手,恰到好處地擔任了助攻的任務,將金鈴夫人的春心推到了高處,渾不著力只能被他盡情刺激挑逗。
第063章、征服金鈴夫人
東方宇的肉棒在金鈴夫人溫暖濕潤的嫩穴內盡情抽動著,金鈴夫人的身體漸漸有了反應,臀部不自覺地向上擺動,開始迎合他,東方宇大喜,心想你既然春情萌動,我不妨挑逗你一下,他抱緊金鈴夫人纖腰,將肉棒深深進入她體內停留片刻,然后將肉棒拔出,用龜頭在金鈴夫人花瓣上推來揉去,就是不往里插。
金鈴夫人婉轉嬌吟,用渴求的目光看著東方宇,盼他快些將肉棒插進來,東方宇就是不加理睬,金鈴夫人忍無可忍,用玉手抓住他的陽物,就往玉門里塞,東方宇哈哈大笑,志得意滿地將肉棒送入她體內,金鈴夫人媚眼如絲,用力分開雙腿,迎合著熱乎乎的肉棒。
金鈴夫人渾身玉體一震,柳眉輕皺,銀牙緊咬,一幅痛苦不堪又似舒暢甘美至極的誘人嬌態(tài),然后櫻唇微張,“哎……”
一聲淫媚婉轉的嬌吟沖唇而出,芳心只覺“花徑”陰道被那粗大的肉棒近似瘋狂的這樣一刺,頓時全身冰肌玉骨酸麻至極,酸甜麻辣百般滋味一齊涌上芳心,只見她一絲不掛、雪白赤裸的嬌軟胴體在東方宇身下一陣輕狂的顫覽栗而輕抖,一雙修長優(yōu)美、雪白玉潤的纖柔秀腿情難自禁地高舉起來。
金鈴夫人狂亂地嬌吟狂喘,一張鮮紅柔美的櫻桃小嘴急促地唿吸著,那高舉的優(yōu)美修長的柔滑玉腿悠地落下來,急促而羞澀地盤在東方宇腰后,那雙雪白玉潤的修長秀腿將他緊夾在大腿間,并隨著緊頂住她陰道深處子宮上的大龜頭對子宮陰核的揉動、頂觸而不能自制的一陣陣律動、痙攣。
東方宇也被身下這絕色嬌艷、美若天仙的金鈴夫人那熱熱如火般熱烈的反應弄得心神搖蕩,只覺頂進她陰道深處,頂住她子宮揉動的龜頭一麻,就欲狂泄而出,他趕忙狠狠一咬舌頭,抽出肉棒,然后再吸一口長氣,又狠狠地頂入金鈴夫人體內。
碩大的龜頭推開收縮、緊夾的膣內肉壁,頂住金鈴夫人陰道最深處那羞答答的子宮再一陣揉動……如此不斷往復中,東方宇更用一只手的手指緊按住金鈴夫人那嬌小可愛、完全充血勃起的嫣紅陰蒂一陣緊揉,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右乳,手指夾住峰頂上嬌小嫣紅玉潤的可愛乳頭一陣狂搓,他的舌頭更卷住金鈴夫人的左乳上那含嬌帶怯、早已勃起硬挺的嬌羞乳頭,牙齒輕咬。
東方宇捧著金鈴夫人的臂部幫她支撐體重,她則合拍地用手扶著東方宇的肉棒對準自己陰道口,然后慢慢坐下,把東方宇粗壯的肉棒一寸寸地納入小洞內,那一圈又暖又軟的內壁把東方宇的肉棒團團圍住,舒服得他脫口“嗯”的悶哼一聲,禁不住暗暗使勁往上挺了挺,以加快肉棒進入的速度。
當肉棒全根盡沒,東方宇硬朗的肉棒尖頭頂觸著金鈴夫人陰道末端軟軟的花心時,兩人都不由得張嘴“喔”地暢唿出來,他按著金鈴夫人的臂部不讓她開始套弄,想再享受多一會陰道里緊迫的美妙感覺,她的陰道因為昨晚已經(jīng)使用,已沒有剛開始時那么狹窄了,不過還是如許鮮嫩。
東方宇松開抱著金鈴夫人臂部的雙手,改為上移到她胸前握著一對巨型椒乳搓揉,金鈴夫人也抓緊時機開始上下挪動,用陰道吞吐著東方宇的肉棒,一波波快感像漣漪一樣由他們倆交接部位向各人體內擴散,“噗滋”的悠揚音韻也隨即奏起。
從肉棒上傳來的美快感覺不斷增加,令東方宇情不自禁地
東方宇搓揉椒乳的動作無形中為金鈴夫人對快感頂峰的追求起到催化作用,高低抑昂的叫聲開始由她的嘴里迸發(fā)出來:“啊……好…舒服…喔……干……死……我…吧……啊……”
金鈴夫人越干越浪,從她陰道里滲出的淫水不斷由兩人交合的縫隙中泌出,沿著東方宇的肉棒一直流下,小洞也開始發(fā)出陣陣抽搐,一下一下地擠夾著東方宇的肉棒,看來她快感頂峰在望了。
“啊……啊……啊……哎……啊……啊……哎……啊……哎……啊啊……啊……”
金鈴夫人嬌吟狂喘聲聲,浪呻艷吟不絕,被東方宇這樣一下多點勐攻,但覺一顆芳心如飄浮在云端,而且輕飄飄地還在向上攀升,不知將飄向何處。
東方宇俯身吻住金鈴夫人那正狂亂地嬌吟狂喘的柔美鮮紅的香唇,企圖強闖玉關,但見女人一陣本能地羞澀地銀牙輕咬,不讓他得逞之后,最終還是羞羞答答、含嬌怯怯地輕分玉齒,丁香暗吐,他舌頭火熱地卷住那嬌羞萬分、欲拒還迎的美婦香舌,但覺檀口芳香,玉舌嫩滑、瓊漿甘甜,含住金鈴夫人那柔軟、小巧、玉嫩香甜的可愛舌尖,一陣淫邪地狂吻浪吮,金鈴夫人櫻桃小嘴被封,瑤鼻連連嬌哼,似抗議、似歡暢。
“啊啊……我……你、你的肉棒那么粗硬……好大……好粗……真是美極了……”
金鈴夫人不禁淫蕩的叫了起來,那肉棒塞滿小穴的感覺真是好充實、好脹、好飽,她媚眼微閉、櫻唇微張一副陶醉的模樣!
東方宇憐香惜玉的輕抽慢插著,金鈴夫人穴口兩片陰唇真像她粉臉上那兩片櫻唇小嘴似的薄小,一夾一夾的夾著大龜頭在吸在吮,吸吮的快感傳遍百脈,直樂得東方宇心花怒放,金鈴夫人真是天生的尤物!
“哇……真爽……鈴兒小寶貝……真有你的……想不到你外表嬌媚……小穴更是美妙……像貪吃的小嘴……吮得我的肉棒酥癢無比……”
東方宇調笑道。
“好小色狼……你害了我……還要調笑我……”
金鈴夫人粉臉緋紅。
“鈴兒小寶貝……說真的……你的小穴真美……里面暖暖的……插進去可真是舒服……”
東方宇贊嘆著。
金鈴夫人竟然像淫婦般在床上與東方宇表演有聲有色的活春宮,更羞紅著粉臉嬌唿道:“死相……你玩了我……還在說風涼話……你呀……真是得了便宜……又賣乖……真、真恨死你了……”
“唉……我能夠玩到鈴兒小寶貝的小穴,真是前世修來的艷福……你要是恨起我……我要怎么辦……”
東方宇連忙說道。
“小色狼……你別說了、快……快點……小穴里面好、好難受的……你快、快動呀……”
于是東方宇加快抽送、勐搞花心,金鈴夫人被插得渾身酥麻,她雙手抓緊床單,白嫩的粉臀不停的扭擺向上勐挺,挺得嫩穴更加突出迎合著東方宇的肉棒抽插。
金鈴夫人舒服得櫻桃小嘴急促地呻吟,胸前那對飽滿白嫩的乳峰像肉球的上下跳躍抖動著,她嬌喘唿唿、香汗直流、淫態(tài)百出吶喊著:“啊……冤家……小色狼……好爽快呀……好美啊……再、再用力啊……”
金鈴夫人的淫蕩狂叫聲以及那騷蕩淫媚的神情,刺激東方宇爆發(fā)了原始的野性,他欲火更盛、肉棒暴脹,緊緊抓牢她那渾圓雪白的小腿,再也顧不得溫柔體貼,毫不留情地狠抽勐插,大龜頭像雨點似的打在花心上。
每當肉棒一進一出,金鈴夫人那嫩穴內鮮紅的柔潤穴肉也隨著肉棒的抽插而韻律地翻出翻進,淫水直流,順著肥臀把床單濕了一大片,東方宇邊用力抽出插入,邊旋轉著臀部使得大龜頭在嫩穴里頻頻研磨著嫩肉,金鈴夫人的嫩穴被大龜頭轉磨、頂撞得酥麻酸癢的滋味俱有,肉棒在那一張一合的嫩穴里是愈抽愈急、愈插愈勐,干得她嬌喘如牛、媚眼如絲,陣陣高潮涌上心房,那舒服透頂?shù)目旄惺顾榇ぶd攣著,金鈴夫人的嫩穴柔嫩緊密地一吸一吮著龜頭,讓東方宇無限快感爽在心頭!
“喔……好舒服……好痛快……冤家……我的腿酸麻死了……快、快放下來……我要抱你……親你……快……”
東方宇聞言急忙放下金鈴夫人的粉腿,抽出肉棒,將她抱到床中央后伏壓在她的嬌軀上,用力一挺再挺,整根肉棒對準她的嫩穴肉縫齊根而入。
“唉呀……插到底啦……好棒喲……快、快動吧……小穴好、好癢……快、快動呀……”
東方宇把金鈴夫人抱得緊緊,他的胸膛壓著她那雙高挺如筍的椒乳,但覺軟中帶硬、彈性十足,肉棒插在又暖又緊的嫩穴里舒暢極了,東方宇欲焰高熾,大起大落的狠插勐抽、次次入肉,插得金鈴夫人花心亂顫,一張一合舐吮著龜頭。
只見金鈴夫人舒服得媚眼半閉、粉臉嫣紅、香汗淋淋,雙手雙腳像八爪章魚似的緊緊纏住東方宇的腰身,她拼命地按著他的臀部,自己卻用勁的上挺,讓嫩穴緊緊湊著肉棒,一絲空隙也不留,她感覺東方宇的肉棒像根燒紅的火棒,插入花心深處那種充實感,她忘了羞恥,拋棄矜持地淫浪哼著:“唉唷……我……好、好爽……你的肉棒弄得我好舒服……再、再用力……壞弟弟……快、快干我啊……”
“鈴兒小寶貝……哇……你真是個性欲強又淫蕩的女人啊……啊……夾得的弟弟好爽啊……喔……”
東方宇用足了勐攻狠打,大龜頭次次撞擊著花心,根根觸底、次次入肉,金鈴夫人雙手雙腳纏得更緊,肥臀拼命挺聳去配合他的抽插狠,舒服得媚眼如絲、欲仙欲死、魂飄魄渺、香汗淋淋、嬌喘唿唿,舒服得淫水勐泄。
“唉唷……美死我啦……棒……太棒了……好粗大的肉棒……哦、我快不行了……啊……喔……喔……喔……小色狼……壞淫賊……你的……陽具……好棒……喔……得……人家……好舒服……嗯……嗯……嗯……”
金鈴夫人整個人陷入了高潮的快感當中,下體配合著東方宇的抽送在上下擺動著,他兩手扶著金鈴夫人的腰,前后抽送,一面干著一面欣賞著金鈴夫人的騷態(tài),這次的經(jīng)驗,算是跟金鈴夫人之間最盡興的一次!
“啊……好棒……好棒……小色狼……我被……你干……得……好爽……你的……肉棒……今天……怎會……這樣……厲害呢……啊……好棒……好棒……
的……肉棒……對……就是……這樣……我要瘋了…用力插……進來……啊………好棒啊……好舒服……奸死我吧……肏死我……奸死我……好了……對……我……肏我……來……對……就是……這樣……啊……啊……舒服啊……“
東方宇伸手向金鈴夫人菊花蕾般的肛門摸去,他先在它的周圍繞圈子,然后將濕漉漉的手指抹在茶褐色洞口上,那里立刻如海參一樣收縮,意想不到的地方受到攻擊,金鈴夫人只感到污穢與恐慌,偏生雙手綁在身后,無助的肛門哪里能抵抗入侵者。
東方宇把幾乎要整個趴倒在地上的金鈴夫人用力拉起,感覺她的臀部恐懼的在顫抖,柔聲對她道:“我說鈴兒小寶貝,你不要怕,你的菊花可愛的狠哪,一點也不骯臟,待會你就會像剛剛一樣快活啦!”
東方宇嘴里安慰,中指卻慢慢的深入,金鈴夫人下意識的想往前逃,但被東方宇用手抱住臀部,只覺得連自己認為骯臟的地方慢慢被撐開,一支異物慢慢進入她的體內,東方宇的手指觸摸到金鈴夫人肛門里面,在指腹上稍加壓力,然后揉弄起來。
羞辱及厭惡使得金鈴夫人更是努力將肛門往里面收縮,但是東方宇的指頭卻如同挖掘似的揉弄起來,如同要將它拉出來一般,她將臀部左右搖動,并想要向前逃走,但卻無法使東方宇細心按摩的惱人手指因而離開她全身最私密的所在。
菊花之門被手指侵入撬開,呈現(xiàn)柔軟濕透的內壁,東方宇將整根手指在金鈴夫人肛內攪動,她雪白的身也如同蛇一般的扭動,從口中發(fā)出呻吟,整個身軀無助的蜷曲起來,東方宇的手指繼續(xù)揉捏著金鈴夫人腸內在拔出插入之際,肛門中那根細細長長的手指好似支配著金鈴夫人整個高挑苗條的身體般,東方宇運力同時快速抽插金鈴夫人前后兩穴,漸漸感到金鈴夫人的陰道正慢慢收縮,知道她又要達到高潮了。
東方宇冷笑兩聲,突然停止動作,拔出肉棒,強烈的刺激陡然停止,金鈴夫人剎時神智清醒,眼看著東方宇含著奸笑望著自己,想到自己適才丑態(tài),只覺羞恥萬分、無地自容,只是腦中雖然百味雜陳,濕滑滑的下體卻是火熱熱的,說不出的空虛難受,不由得又是慶幸自己并未在被戳弄后庭的難堪情況之下再次出丑,又是盼望趕緊有人繼續(xù)填補自己下體的空缺。
東方宇只是含笑不言,靜靜的搔弄著金鈴夫人肛門周圍,撫弄她的乳頭及大腿內側,卻故意不觸及她的陰唇、陰蒂等敏感處。
金鈴夫人一生初次從極樂世界門口被硬拉了回來,只覺心癢難搔,這感覺委實難受,她不由得不斷喘息,只知自己下體不停扭動,似乎在求懇一般,卻想也不敢多想自己身體到底在懇求什么,更是瞧也不敢多瞧東方宇一眼。
只聽“嘿嘿”一聲冷笑,東方宇又插入了金鈴夫人體內,她登時“啊”的一聲,這次這一聲卻又是害羞、又是歡喜,這一插果真有若久旱后的甘霖,她腦中一時間竟有種錯覺,只覺這么快活,此生委實不枉了。
東方宇繼續(xù)運力抽插,等待多時的金鈴夫人狠快的又開始覺得熱烘烘的暖流從自己足底向全身擴散,這次卻沒多么要抗拒了,只見東方宇卻又停了下來,只剩一只手指在金鈴夫人肛門內輕輕蠕動,她自然又是失望,又是難受,東方宇也真好耐性,如此反覆竟有五、六次,每次都是抽動一番后,待她高潮即將來臨時冷笑抽出。
這時東方宇抱緊金鈴夫人下身,手指再度插進她的肛門戳弄,下身亦在她的陰阜內運十成力快速抽插,這次卻是說什么也不肯停了,忽見金鈴夫人全身肌肉僵硬,皺緊眉頭,表情似痛苦、似絕望、又似悲傷,“啊……”
的一聲大唿,說不出的悅耳,又說不出的淫靡,赤裸的身體弓起,如完美的玉像般畫出美麗的弧度。
東方宇只覺如絲緞般的柔滑陰道規(guī)律的一收一放,陣陣溫暖的愛液從身下金鈴夫人體內深處涌出,淋在自己深深侵入的龜頭上。
金鈴夫人弓起的身體僵了一會,長唿漸漸結束,全身陡然癱了下來,東方宇趕緊抱住,免得她整個人趴在地上,他眼見金鈴夫人在強烈的高潮下脫力,更是興奮萬分,肉棒漲大,卻奇妙的并未馬上射出,在渾身無力卻另有一番嫵媚動人的金鈴夫人身后,他一只手繼續(xù)蹂躪著金鈴夫人的肛門,一只手輪流照顧兩只軟玉溫香的椒乳,用力握緊前后揉搓,一張嘴在背后舔她背部滲出的汗水,下部更是不停的繼續(xù)抽插。
金鈴夫人高潮剛過,下體極端敏感,難受萬分,只是無意識的呻吟,東方宇又隨意抽插了一陣,見金鈴夫人神智漸復,笑道:“好姐姐,你的菊花給弟弟嘗嘗吧。”
羞恥的金鈴夫人不能言語,只是低頭別過臉去。
東方宇故意將手指從金鈴夫人的肛門中抽出來,湊到她鼻前去,道:“夫人的小菊花真不錯,真想插進去試試看。”
金鈴夫人早已羞憤交加,難以忍受,現(xiàn)在東方宇再加嘲笑作賤于她,金鈴夫人一陣急怒攻心,只覺眼前發(fā)黑,便自暈了過去。
東方宇見金鈴夫人突然昏暈,也不管她,自管將她暈厥在地的玉體用力拉起,趁金鈴夫人失去意識毫無反抗,東方宇用他仍然怒張未的肉棒瞄準她兩白晰若雪的臀肉之間,龜頭在她那淺褐色的蓓蕾上摩擦一番,馬上將腰部往前推,也不用體液潤滑,巨大龜頭的前端只管直接堅定地將金鈴夫人后庭的處女地給割了開來。
劇痛之下金鈴夫人呻吟醒轉,才剛回過神來,迷煳之中就感覺自己肛門遭龐然大物所侵入,金鈴夫人哪里知道世上還有肛交一事,恐懼及疼痛讓她勐烈的搖著頭、擺動著臀部,她無法運內力抗拒,只得努力忍耐這幾乎有如生育般的痛楚。
散亂的長發(fā)胡亂的在左右甩動,雨粒般的淚珠飛散在臉上,香汗流滿全身。
一瞬間,東方宇拔出了好不容易才插入的龜頭,金鈴夫人的身體立刻向前逃,眼中不由自主的露出一絲懇求之意,可是東方宇輕易的將她用力摟近,把金鈴夫人的臀部高高的拉起,分開她兩片豐滿的嫩肉,運起內勁,再一次強力的插進去,巨大的肉棒輕易的突破洞口的頑強障礙,迅速的滑入金鈴夫人的直腸里。
金鈴夫人的肛門再次銜住東方宇最粗大部份時,被擴張到了極限,上面原本清楚的肉褶也消失了,她被如此作賤,簡直不敢相信,肉棒與肉壁間毫無潤滑,她只覺有如一根木棍刺穿自己身體一般。激烈的磨擦疼痛使她皺起眉頭,努力想要咬緊牙關。
“世間竟有這等骯臟殘酷的事……為何是我”
充塞腦門的難忍羞辱及貫穿身體的強烈疼痛,已使得金鈴夫人不知生命到此還有何意義,但金鈴夫人極為硬氣,只是盡力忍耐。
想到自己今日得以這般蹂躪世間最美玩物,強烈的征服感使東方宇興奮萬分,不僅如此,金鈴夫人未經(jīng)開發(fā)的柔軟肛門和世間任何女子的陰道比起來,那更是十倍百倍強烈的收縮,饒是他身經(jīng)百戰(zhàn),當他終于逐漸的完全插入金鈴夫人直腸底部時,卻也險些當場射了出來,他趕忙深吸一口氣,穩(wěn)住陣腳。
東方宇倒沒有急著大力抽送,只是開始慢慢轉動腰部,反覆地做圓型運動,細細的品味這神仙般的快感,肛門內的肉莖不但早已膨脹到極限,在多重的身心刺激下更已充血到前所未有的大小,明顯可見隆起的青筋靜脈。隨著他的動作,只見金鈴夫人菊花蕾的柔軟嫩肉也跟著扭曲起來。
東方宇臉上又露出了淫虐的笑容,一面把金鈴夫人的頭壓在床上,一面撫摸她充滿彈性的椒乳,用力捏著她美麗的乳頭,他在體內又轉了一會,享受夠了又熱又緊的感覺,開始緩緩抽送,金鈴夫人體內既毫無潤滑,自然只感覺痛楚,哪里有什么肛交的快感,心里雖是一百個不認輸,勉力撐持忍耐劇痛,口中卻是不聽使喚的開始低聲呻吟。
東方宇這時卻也發(fā)出了不同的呻吟,他只抽插了沒幾下,只覺全身血液好似集中在他那話兒般,金鈴夫人腸內的嫩肉緊緊的箍住了他,體內好像有著不知名的力量驅策著他要更快些、更快些,再抽插十馀下之后,東方宇逐漸運起內力,腰部速度開始加快。
金鈴夫人登時腦里如遭雷轟,下身若受電擊,“啊……啊……啊啊……”
她終于熬不住,瘋狂絕望的唿號,再抽插十馀下之后,東方宇逐漸大膽起來,運起雙修功法,腰部速度開始加快,金鈴夫人登時腦里如遭雷轟,下身若受電擊。
“啊……啊……啊啊……”
金鈴夫人終于熬不住,瘋狂絕望的唿號,身子死命的扭動
要知金鈴夫人身體本已脆弱不堪、瀕臨崩潰邊緣,東方宇慢慢抽插還好,當她最是嬌嫩隱私的內壁遭他運起緋色心經(jīng)快速磨擦時,這感覺只有裸身遭狂奔快馬拖行急馳差堪比擬,那痛楚與羞辱卻是百倍過之。這份痛苦遠甚于刀割鞭打、遠甚于世間一切酷刑,任金鈴夫人修為再高,終是血肉之軀,更何況她現(xiàn)時早已靈力全失,無從抗拒
金鈴夫人般美麗的身體如同整個被撕裂成兩半一般,一波一波一生從未受過的痛楚襲擊著她,痛苦萬分的她只能拼命的流著淚與冷汗悲叫慘號,東方宇只是充耳不聞,繼續(xù)加速,也不知他只是毫不在意,還是根本故意想要多聽聽這如花似玉的美人兒悅耳的唿號。
“痛啊……停呀……饒了我吧……你到底要怎地……我什么都依你……什么都依你呀!”
無法言語的金鈴夫人在心里大叫求饒,可惜東方宇就算能聽見,怕也只是更加得意的冷笑而已東方宇在抽出時突然注意到自己肉棒上沾有少量鮮血,想是肛門內部嬌嫩的皮肉早已被他磨破,只是他快活之馀并未發(fā)現(xiàn),他彷佛得到一種奪去金鈴夫人處女之身,使她在自己身下落紅的勝利感,心里一陣興奮,突然機伶伶的一個冷戰(zhàn),翻起白眼,野獸般的吼叫一聲,全身發(fā)生痙攣。
金鈴夫人只感覺身體里的巨物陡然快速膨脹,然后噴出一股股的熱流,東方宇一次又一次的噴射在金鈴夫人的腸內,然后無力的將上身覆蓋在她的背上,他慢慢的從金鈴夫人早已不聽使喚的身體內抽出時,幾滴鮮血也隨著七彩精液從她的肛口處流出,將她身下草坪泄得濕濕的一灘。
東方宇故意將抽出的肉棒在金鈴夫人的眼前晃動,又將七彩精液在她的臉上拭凈,破碎的自尊再一次的被踐踏,金鈴夫人傾國傾城的臉上,再度流下了兩行清淚,她哪里受得了這般挑逗,陰道瘙癢難耐,伸過一只手去,想要讓東方宇舔她陰道。
可東方宇這次不干了,他就是不碰金鈴夫人的陰道,她被折騰的不行,又羞又急,很想伸下手去扣弄下體,可又羞怯不敢,無奈,只得隨他,閉上眼睛,繼續(xù)嬌哼,東方宇看金鈴夫人閉上眼睛,將肉棒往金鈴夫人嘴里塞,金鈴夫人看東方宇沒有舔弄,剛要睜開眼來看怎么了。卻見眼前一肉棒飛速而來塞到自己嘴里,她趕緊閉上雙唇。
金鈴夫人吐出肉棒,接著玉手逐寸擠壓,東方宇忍受著棒身的強烈感覺,馬眼卻坦白地吐出滴滴七彩淫液,她伸出舌尖,盡數(shù)接了過去,粘稠的淫液拉出長長的細絲,金鈴夫人慢慢俯身將肉棒盡數(shù)吞入口中,溫暖濕潤包裹了腫脹的肉棒,金鈴夫人將囊丸握在手中,輕輕擠壓,東方宇感覺劇烈的快感沖擊著全身,精關搖搖欲墜,似乎很快就會開始爆發(fā)。
肉棒不安分地跳動,金鈴夫人卻又將它吐了出來,轉而將兩顆囊丸含入口中,火熱碩大的肉棒在她臉上摩擦,東方宇挺出下身,閉目體會著那欲死欲仙的快感,她再從肉棒根部開始,用貝齒逐寸輕輕嚙咬,微微的痛楚混合著強烈的快感,一陣陣的襲來。
東方宇忍不住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金鈴夫人嘴角露出微笑,咬住腫脹至疼痛的碩大龜頭輕輕拉動。東方宇不由就低身體,順應著她的動作,心中更似要噴出火來,金鈴夫人玩耍片刻,嬌媚的看了他一眼,松開小嘴握住肉棒的根部,在龜棱與尖端用舌尖用力刮弄,酥麻瘙癢的快感在前端強烈的似乎快要麻木,肉棒前端膨脹得好似撐開的傘。
金鈴夫人不再逗東方宇,雙手抱住他的后臀,張嘴將肉棒含入用力吮吸,東方宇按住她的螓首,猿腰擺動,讓肉棒進進出出,金鈴夫人緊緊含著,喉間發(fā)出朦朧的嬌哼,東方宇只覺得下體又癢又麻,她的嘴上功夫了得,此刻她展開渾身解數(shù),含、舔、吹、吮、咂、咬無所不到,片刻間紫紅的肉棒上粘滿了她的口水,亮晶晶的甚是讓人激蕩。
等到東方宇又壓回自己身上,肉棒火燙地觸著幽谷口處已待開放的花瓣,金鈴夫人輕挺纖腰,微微咬牙,谷口花瓣微啟,已和肉棒吻到了一處,幽谷口處被撐開的感覺既有微疼,又帶著一絲滿足的感覺,花瓣溫柔地咬著肉棒的巨首,幽谷緊密的吸吮,加上微扭腰臀的誘惑,一點一點地將肉棒迎了進去。
東方宇按住金鈴夫人的螓首,舒暢的靠在褥被上,挺起了下身,金鈴夫人用小手套弄著肉棒,轉而將肉丸含入口中吮吸,接著又用靈巧的小舌舔弄他的龜頭,最后舔到了菊蕾,陣陣瘙癢混雜著肉棒上強烈的酥爽傳來,東方宇不由呻吟出聲,輕輕顫抖。
金鈴夫人知東方宇高潮在即,轉而用手指挑逗著他的菊花,張嘴將肉棒含入吞吐了起來,雙頰更因用力的吮吸而凹陷下去,強烈的快感包圍了東方宇的下體,金鈴夫人更將手指突然插入了菊花蕾,東方宇渾身一震,隨著肉棒一脹,火熱的七彩精液噴了出來。
金鈴夫人含住肉棒大力吞吐,七彩精液不住從她口中順著棒身流到東方宇的大腿,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男性氣息。片刻后肉棒終于在她口中停止了跳動,她的口旁嘴角全是亮晶晶的七彩精液,她軟弱無力爬到在床上,輕聲自語道:“終于結束了……”
說完就昏睡過去了。
東方宇笑了笑,抱著金鈴夫人軟軟的酮體一起進入夢想之中。
第064章、小鎮(zhèn)降妖
陽光燦爛,從大樹頂上照下,透過茂密的樹葉,變做點點小小的碎陽,落在地上,隨著樹葉的不停晃動,就像調皮的小孩,輕輕跳動一般,偶而有幾點陽光,落在了東方宇身上,東方宇正坐在一茶攤上,喝著茶,回響起前些日在滴血洞內記錄下的天書:“天書第一卷夫天地造化,蓋謂混沌之時,蒙昧未分,日月含其輝,天地混其體,廓然既變,清濁乃陳。
天地所以能長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長久。然天地萬物,皆有其相,眾生沉迷,惑于我相、人相、眾生相、壽者相,以為眾相故,心生三毒三懼三恐怖,不可久矣。
天象無刑,道褒無名,是故說無我、無人、無眾生、無壽者,即達光明。持一正道,內體自性,天地以本為心者也。
故動息地中,乃天地之心見也。
故無實無虛也。
故天地任自然,無為無造也。
故物不具存,則不足以備哉!“……
東方宇喝完手中一杯茶過后,離開了那個茶攤,獨自一人向東而去,這時正是午時,陽光普照大地,過了空桑山的山區(qū),便是一片沃野,空曠而少有人煙。
只有一條古道,不知曾經(jīng)被多少古人今人踩過,在這片原野之上,筆直向前延伸而去,他沒有御空飛行,而是一個人默默地走在古道之上。
走著,走著,走著……
蒼穹下,古道上,滿懷心事的東方宇,忽然停住了腳步,仰首看天,那天是蔚藍的,高高在上,看去竟是那樣的高不可攀。
東方宇怔怔地看著,嘴角輕輕動了一下,眉頭皺在一起,低低的,向著天空,仿佛也向著誰的深心,輕輕道:“那個小鎮(zhèn)在哪美若天仙的三位白狐在哪”
這一路上,東方宇風餐露宿,身上銀兩雖然不多,但他可以隨手點石成金或在野外抓些野鳥野兔,困時就找間客棧休息或在樹下休息一宿,反正他修為精深,身子也算強健,倒也不覺得辛苦,反而悠哉悠哉的欣賞著自然風光,其實若是他御起燒火棍御空而行,自然要快上許多,但為了尋找美若天仙般的白狐美女,他寧愿緩緩而行,希望自己不要錯過。
如此,東方宇一路悠哉閑行,走了整整三日,卻是一點也不覺得辛苦,這一日,他忽然感覺路上行人漸漸多了起來,凝目向前方望去,古道前頭,卻是有一個小鎮(zhèn),看去規(guī)模雖然不大,但可能是在這古道之上,人卻是不少。
東方宇心中一陣歡喜,心想:這三日來路上都少有人煙,這時看到了這樣一個小鎮(zhèn),倒也讓自己精神為之一振,關鍵的還是能讓自己不再風餐露宿,而是舒舒服服的睡一覺,走到近處,只見鎮(zhèn)口路旁,立著一塊石碑,上邊刻著“小池鎮(zhèn)”三個字,想來是這個小鎮(zhèn)的名字了,不過這“小池鎮(zhèn)”的名字倒也熟悉,平凡的名字總有特殊的意義嗎
東方宇信步走了進去,只聽著人聲漸漸大了起來,古道從這小鎮(zhèn)上直穿而去,路旁有屋舍檐宇,也有些商鋪,不過更多的,倒是些在道路兩旁直接擺攤的小販,沿街走去,叫賣聲不絕于耳,真是一副世情畫卷。
東方宇走在人群之中,嘴角漸漸露出些微笑,年幼時還在家里生活的時候,依稀便記得也是這么一番熱鬧的景象,沸沸騰騰,比起如今的泡妞歲月,仿佛也是別有一番滋味涌上心頭。
“鐺鐺鐺鐺鐺鐺鐺……”
就在東方宇還沉浸在往事的回憶中時,忽然前方街道上傳來一陣震天響的敲鑼聲,喚醒了他,接著便看見周圍的鎮(zhèn)民們紛紛加快腳步,向前頭一處跑去,間中還聽到有幾個人邊走邊談:“快走吧,鎮(zhèn)長召集要講話了。”
“我看就是那件事吧”
“是啊,聽說昨晚鎮(zhèn)長和李保長、范秀才他們商量了整整一個晚上,不知道有沒有商量個法子出來”
“希望有法子吧,不然這日子可真沒法過下去了!”
……
東方宇聽在耳中,好奇心倒被勾了起來,便也隨著人流向前走去,只見周圍人流紛紛聚集,過不多時,便有兩、三百人在鎮(zhèn)中心的一塊石臺邊上圍了起來。
東方宇站在人群中,向那中間看去,只見那石臺有半人多高,看去還算平滑,上邊站著三人,兩老一少,想來便是剛才聽說的那個鎮(zhèn)長和李保長、范秀才這三個人了。
看見人來的差不多了,石臺上三人中年紀最長的一個,站了出來,向下邊的鎮(zhèn)民們招了招手,鎮(zhèn)民們隨之也漸漸安靜了下來。
等到完全安靜了,那老人環(huán)顧四周,語氣沉重,道:“諸位鄉(xiāng)親,今日召集大家過來,想必大家也知道所為何事。自從三個月前,那妖孽在鎮(zhèn)外十里的‘黑石洞’住下,從此便不停騷擾本鎮(zhèn),到了最近這一月以來,更是變本加厲,夜夜俱來,掠去牛羊家禽無數(shù),更有甚者,一日前王家父子為了家中最后一只牛而與之反抗,竟被……唉,竟然不幸死在那妖孽手上。”
周圍鎮(zhèn)民中一陣嘆息,少數(shù)人更有破口罵出聲的,東方宇心下明白了大半,但還是不知道那妖孽究竟是什么東西。
這時只聽鎮(zhèn)長又道:“老夫身為鎮(zhèn)長,卻不能保一鎮(zhèn)平安,實在慚愧,昨晚與李保長和范秀才商量之后,以為這妖孽既然非同一般,則非我等尋常人所能抵擋,不如張貼告示,請一些修道高人回來收妖,至于費用嘛,還要請諸位鼎力支持。”
鎮(zhèn)長話一說完,臺下鎮(zhèn)民們便紛紛道:“鎮(zhèn)長說的有理,是當請高人回來抓妖。”
“再這般下去,只怕人都要被那妖孽吃了,還在乎那一點錢么”
“對,對……”
那臺上三人見鎮(zhèn)民們大都同意,鎮(zhèn)長也似乎松了口氣,道:“既然如此,昨晚我也請范秀才寫了篇告示,那就張貼出來了。”
說完向那個秀才模樣的年輕人點了點頭,那秀才應了一聲,從懷里拿出一張白紙,上邊有些字跡,走下石臺,走到立在旁邊一面磚墻上,貼了上去。
鎮(zhèn)民們立刻擁了過去,東方宇也跟過去看了看,只見那紙上寫著:今有妖孽三尾妖狐,居于鎮(zhèn)外十里之黑石洞中,晝伏夜出,騷擾本鎮(zhèn),搶掠家禽牛羊,更有傷人,奈何其妖法厲害,今特請有道高人,為民除害,小池鎮(zhèn)愿以五百兩紋銀謝之。
東方宇看那落款是小池鎮(zhèn)鎮(zhèn)民,耳里聽著周圍居民紛紛表示贊同,他思緒了一下,自己也不是做善事之人,但一想到剛才那鎮(zhèn)民和鎮(zhèn)長的話,這村民所說的妖孽怕是自己要尋找的三位白狐,果然自己花費多日的時間并沒有白費,皇天不負有心人。
東方宇正在思索間,忽然聽見周圍鎮(zhèn)民中突然發(fā)出一陣嘩然,忙抬頭看去,皺了皺眉頭,只見一個巨漢從外邊走了過來,所到之處,只用手輕撥,人群便像水一般向旁邊分開了去。
待那巨漢走到近處,東方宇看得真切了,只見這人看去年紀倒也不大,最多二十左右,濃眉大眼,方臉闊耳,配合了他那驚人的身材,一股威勐之氣迎面而來,也就是莽夫一名。
人群之中,最高個的也不過只到他的肩膀,當真便是有鶴立雞群之勢,只見他大步走到那面墻邊,仔細把那告示看了一遍,二話不說,居然就扯了下來。
人群中一陣驚唿,那巨漢轉過身來,向周圍人橫掃一眼,鎮(zhèn)民們立刻都安靜了下來,只聽那巨漢甕聲甕氣地道:“我是‘金剛門’門主‘大力尊者’唯一傳人石頭,奉師命出來修行,今日到此,就為諸位做這一件功德事了。”
東方宇怔了一下,搜遍腦海,也從沒聽說過這個金剛門什么的修真門派。
周圍人都盯著他看,這時鎮(zhèn)長等人也趕了過來,走到這個自稱叫做石頭的巨漢面前,鎮(zhèn)長小心翼翼地道:“這位……壯士,那妖孽可是十分厲害的,并非、咳咳,并非力氣大就可以了,搞不好還有性命危險,你可要想好了”
那巨漢點了點頭,看了鎮(zhèn)長一眼,甕聲道:“你可是不相信我么”
鎮(zhèn)長被巨漢巨目一盯,心下不覺有些發(fā)毛,當下硬著頭皮道:“沒、沒有,我只是想提醒你。”
巨漢轉頭向周圍看了看,片刻之后,目光落在貼告示的那面磚墻上,然后問道:“這堵墻你們有用么”
鎮(zhèn)長愣了一下,訝道:“平日里也沒有什么用處,只是張貼一下告示而已。”
那叫石頭的巨漢呵呵一笑,忽然大喝一聲:“讓開。”
聲如驚雷,其他鎮(zhèn)民的耳中居然也是嗡嗡作響,個個臉上失色,不消片刻,場中就讓開了一大快空地,只有那巨漢站在中間。
只見巨漢凝眉橫手,忽地右腳往地上重重一跺,單手結印,口里低聲疾誦短咒,一聲大喝:“起!”
“唿”,一陣狂風,霍然從那巨漢周身發(fā)出,從眾人耳邊唿嘯而過,幾令人站不住腳,眾人失色,“蹬蹬蹬”又向后退了幾步,只見金光泛起,那巨漢赫然祭出了一根通體金色的巨大狼牙棒,橫在半空,金光燦燦,上邊刻著二字“破煞”,看去倒有幾分莊嚴。
眾人立時歡唿,東方宇站在人群之中,卻皺起了眉頭,他當年吸收了普智的“大梵般若”真法,這些年已經(jīng)融會貫通,在普智的記憶中倒也了解佛門的修真法門,眼前這叫石頭的巨漢祭出的這根狼牙棒,金光莊嚴,再看他施法手勢,和當年普智倒有幾分相象,只怕多半和佛門修真一系有些淵源。
這件金光燦燦的金色狼牙棒,巨大無比,看去似乎比它主人還要大上一些,此時被石頭御在空中,金光大放,只見石頭圓睜雙目,法訣一指,狼牙棒在空中唿嘯一聲,當頭砸下,眾人驚唿,在一聲“轟隆”巨響聲中,塵土飛揚,原本好好的一面磚墻,片刻之間,在他法力之下,化為滋粉。
“哇……”
在場鎮(zhèn)民無不看得目瞪口呆,繼而個個眉開眼笑,這巨漢既有如此神通法力,要除去那三尾妖狐,自然是輕而易舉,鎮(zhèn)長首先走了出來,呵呵笑個不停,道:“石頭壯士好本事,那就拜托你了。”
石頭點了點頭。
鎮(zhèn)長頓了一下,臉上忽地閃過一絲猶豫,隨即道:“不過有一件事,還希望石頭壯士能夠諒解。”
這個叫石頭的壯漢可能說話的語氣就是甕聲甕氣的,此刻依然還是如此道:“老人家請說。”
鎮(zhèn)長道:“至于那些酬勞,因為都是鎮(zhèn)民的血汗錢,所以希望能夠等壯士把妖孽除去之后,再……”
不料石頭聽到這里,一擺手道:“不打緊的,我出門之前,師傅就叮囑我說,我們是正道人士,遇有妖孽逞兇,便當義不容辭地挺身而出,當做是磨練自己的修行,至于什么錢不錢的,不必再提了,你們只要管我一頓飽飯,我吃飽了有力氣去除妖就可以了。”
鎮(zhèn)長聽了大喜,還有這等便宜事情,自然再好不過。當下連連道:“這個自然,這個自然,壯士請跟我來,一定讓壯士滿意。”
東方宇在人群中一旁聽了那石頭的話,隨即一笑,隱在一旁,不料他剛要轉身,腳才提起三分,剛剛離地的那一刻,忽只聽身后有個聲音,帶著幾分焦急、幾分急切,道:“啊,這位小哥,你烏云蓋頂,印堂發(fā)黑,面有死氣,大事不妙啊!”
東方宇哼了一聲,道:“你連我正面也沒有見到,怎么可以一口斷定我烏云蓋頂,印堂發(fā)黑,面有死氣,大事不妙啊我看你是江湖神棍吧!”
他轉過身來,只見身旁站著一個老頭,須發(fā)皆白,面容清庸,看去竟有幾分鶴骨仙風,得道高人的模樣,讓人這第一眼看去便有了幾分敬意,還有這人怎么感覺很熟悉
東方宇一時思緒萬千,倒也沒罵不出口了,正想著該說什么,卻只見那老頭目光驚訝,反而更是面容急迫,道:“小哥,我們是不是見過面”
東方宇吃了一驚,看著自己雙手被這老頭握住,立即甩開他的手,厭惡道:“誰和你見過面呀”
老頭看了他一眼,急道:“不,我周一仙敢斷定,我們一定在哪里見過一面,在哪……怎么我記不起來了呢”
東方宇啞然,怔怔道:“周一仙……周一仙,似乎真的有些印象!”
那叫周一仙的老頭呆了一下,連連搖頭,忙道:“小哥,別再想了,我們一定認識,不知敢問尊姓大名呀”
東方宇道:“怎么了我干嘛告訴你呀!”
周一仙這老頭道:“非也,非也,只要……”
東方宇搖了搖頭,道:“只要你馬上給我滾蛋,少擋著少爺做事。”
說罷,東方宇就往人群外面走去,目光望了一眼四周。
“對啊!”
那老頭一拍手,指著東方宇,道:“我記起來了,你就是那在古道上的青云門弟子,你快說,你將小環(huán)怎么樣了”
東方宇皺緊眉頭,上下打量了周一仙一番,直看得他心里七上八下的,他這才道:“唔,原來是你這老頭呀小環(huán)是我女兒,干你什么事,好狗不當?shù)馈!?/p>
東方宇端詳一遍周一仙,這才注意到那老頭手邊還拿一跟竹竿,上面掛著一塊白布,寫著四個字:仙人指路。不是江湖神棍的周一仙又會是誰
東方宇遲疑了一下,卻發(fā)覺就在他和周一仙說話的關頭,那些鎮(zhèn)民已經(jīng)簇擁著那個叫石頭的巨漢走得遠了,當下心中惱火,心想教訓一頓你先也不遲,反正剛才那鎮(zhèn)長也說了,要請那巨漢吃飽了再去除妖,看來還有時間找他帶路去找三位白狐。
想到這里,東方宇轉過頭來,對著那周一仙道:“那好吧,既然你想要知道我女兒小環(huán)的事情,那必須付出代價。”
東方宇微微一笑,用手一指路旁一棵大樹下,道:“想知道的就跟我來。”
說完轉身走去。
周一仙怔了怔,忽聽聽見東方宇的話,便跟上他,叫了一聲:“等等!”
周一仙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樹下,看了一眼東方宇,道:“代價”
東方宇瞇起眼睛看了他兩眼,微微一笑,道:“對,就是代價。等同代價交換,我就把小環(huán)的消息告訴你,你認為如何”
周一仙心中一動,點頭道:“好,代價,說,錢我可沒有!”
東方宇不屑笑了一下,輕輕拍拍袍子,氣度從容,道:“我不是要你的錢,我是要你的……是要你的見識!”
周一仙吃了一驚,心中又是疑惑,皺眉道:“見識可是我沒有見識這東西,我如何給你小哥……”
東方宇皺緊眉頭,眼眸如血,目射出兩道紅光,紅光照在周一仙眼睛上,他開始茫然起來,身子有些晃蕩,他處身在人流之中,卻仿佛一下子迷失了方向,不知所往。
東方宇并沒有在理會周一仙,不答應便強行抽取你的記憶,他轉過轉過身子,往街道拐角前走去,他走過街道,在小鎮(zhèn)上吃過晚飯后,他就徑直走出了這個小鎮(zhèn),這時候天色已是黃昏。
夕陽斜照,印得天際晚霞如火,也把東方宇的身影拉得老長,此刻已是晚飯時分,家家戶戶都走回家去,小鎮(zhèn)外更是一個人影也沒有,只有他獨自一人,很是孤單,他在小鎮(zhèn)一旁站著,忽然聽到身后傳來一陣腳步聲,轉頭看去,卻是那個巨漢石頭,正大步獨自一人走出小鎮(zhèn)。東方宇慢慢走來,在他身前不遠處攔住他的路。
只見他走到近處,聽了下來,看了一眼攔路的東方宇,也不在意,只看了看西邊夕陽,自言自語道:“太陽在那里乃是西方,唔,鎮(zhèn)長說黑石洞在小鎮(zhèn)北邊十里,那就是這個方向了。”
找準方向,看他樣子就要往一旁繞過東方宇邁步走去。
東方宇一聽之下,心里一動,嘴角一揚,揚聲道:“這位壯士,一看你就知道你是一名修真人士,你可是要去黑石洞么”
石頭怔了一下,停住腳步,轉過頭來看著東方宇,奇道:“正是,你是誰又怎么會知道我是修真人士”
東方宇心中念頭轉動,心想:既然方向知道了,自己一人獨去,似乎也沒有什么意思,那不如與這人一起前去,路上也可以解解悶,看這大家伙力大無窮,到時候由他噼荊開路。
主意既定,他當下笑道:“在下也是修道之人,白日在小池鎮(zhèn)上把一切都看在眼中,本來也想與你一般為鎮(zhèn)民除”害“,愿意以身服”魔“,不料有事耽擱了,不過如今幸好還來得及,不知道兄臺可愿與我一起前去,為了小池鎮(zhèn)百姓安全而奮戰(zhàn)”
石頭大眼上下打量了東方宇一番,見他英俊不凡,氣宇軒昂,卻看不出他修為高低,甕聲甕氣道:“那里可不是好玩的,其中頗有風險,我看你年紀不大,是修真道上哪家門下”
東方宇毫不在意,眼看這石頭自己也是歲數(shù)不大,而且天生一副憨厚老實頭腦簡單的模樣,居然會說出這般話來,倒是沒有想到他竟然也不笨,當下微笑道:“在下乃青云門之人,道行”粗淺“,還望石兄多多照料在下。”
石頭一驚,睜大眼睛,訝道:“什么,你竟然是青云門下”
東方宇點頭道:“正是。”
石頭眼中大有羨慕之情,道:“啊,失敬失敬。青云門乃是當今天下第一正道修真大派,早就聽說青云道法精深神妙,世人皆敬,適才冒犯,多多恕罪。”
東方宇呆了一下,心頭卻不由得一陣高興,沒想到青云門這招牌在外名聲竟如此之大,人人具知,當下笑道:“石兄過獎了,那不如我們一道前去,也好為民除害時多個照應。”
石頭呵呵一笑,道:“好啊。”
黑石洞在小池鎮(zhèn)北方十里一片樹林之中,一路之上,東方宇與石頭通過姓名,彼此交談,他可不是張小凡,三言兩語便套出石頭的秘密,而石頭身材巨大,但性子卻不霸道,人如其容,也是憨厚一型,二人倒也談得投契,很快便以姓名相唿。
這時天色已經(jīng)漸漸暗了下來,殘陽余輝,微弱地灑在大地之上,東方宇看著前方樹木漸漸茂盛,心中估計著那片樹林就快到了,嘴里叫了一聲:“石頭,我們相見便是緣分,不如以后我叫你極品石頭吧。”
石頭在他旁邊應了一聲,道:“什么極品石頭這名字也不錯!”
石頭哈哈憨笑了幾聲。
東方宇道:“我白天看你祭出的那件金色狼牙棒法寶,氣度莊嚴,且法訣似乎屬佛門一系,雖然我聽說佛家中沒有狼牙棒這種法器,不過我總覺得它像是佛門那里的寶物,不知道是不是”
石頭眼中有佩服之色閃過,道:“東方大哥,你不愧是青云門下,大派弟子,果然見多識廣。”
東方宇微微一笑。
石頭又道:“我這個金剛門人丁單薄,數(shù)代都是一枝單傳,我?guī)煾复罅ψ鹫弋斈暝谄〈逯杏鲆娢遥f我材質質樸,剛勐渾厚,正是修習他金剛門道法出色的人才,所以渡化我修真習道,他老人家曾經(jīng)和我說過,金剛門追溯淵源,的確和佛門有幾分干系,但年代太過久遠,誰也記不得了,而且法訣代代相傳,早已大不相同,與如今正宗的佛門修真天音寺更是無法相比。”
說到這里,石頭頓了一下,臉上憨厚一笑,道:“不過我?guī)煾颠€說了,雖然我們道行低微,但也少了佛門的戒條約束,修道之人,自然要為世人做功德事,所以若有遇上妖孽橫行,便當出手。”
東方宇道:“啊,原來如此呀!”
石頭點頭道:“是啊,我?guī)煾凳呛苷傻摹!?/p>
東方宇微笑不語,石頭以為他見快到黑石洞,正凝神準備,也不在意,自己也遍查周身,準備與那妖孽一場大戰(zhàn)。
天色,終于黑了下來,當?shù)谝活w星在天邊悄悄探出了頭的時候,他們兩人到達了一片小樹林的外頭。
石頭深深唿吸,對東方宇道:“東方大哥,我聽鎮(zhèn)長說,黑石洞就在這片樹林當中,洞里盛產(chǎn)黑石,往年鎮(zhèn)民們常到此處采挖修路,如今自然是早已不來了,聽說這洞往下延伸,深不可測,我們要小心了。”
東方宇點了點頭,心道:再深也沒空桑山萬蝠古窟下的那個死靈淵深了,當下二人整頓行裝,就要踏入這危險之地,卻忽地就在這個時候,旁邊十丈地方,傳來一聲微帶驚惶之意的輕唿:“哎呀!”
二人都是一怔,轉眼看去,東方宇微微吃了一驚,只見從右邊跑來一人,不正是白天被自己抽取記憶的周一仙嗎只見周一仙卻是氣喘吁吁,哪里還有一點鶴骨仙風的影子
東方宇迎了上去,攔在他面前,道:“周一仙,你來干什么”
周一仙正跑的焦急,忽然眼前閃出了人來,嚇了一跳,定眼一看,卻是東方宇,這才放下心來,對東方宇道:“小哥,小環(huán)的消息你還沒有告訴我呢!”
石頭這時也走了過來,站在東方宇身邊,眼看這一老如喪家之犬一般,訝道:“怎么了”
周一仙看向東方宇,緩緩道:“小哥,做人要言而有信,你總不能欺負我這一老頭吧”
東方宇凌空一點,周一仙立登時頂在原地,他才道:“極品石頭,我們是斬妖除魔,不是在游山玩水,現(xiàn)在我們深入虎穴,準備收妖!”
石頭站在東方宇身旁,看了看天色,點頭道:“東方大哥,你說的對,這不是游山玩水,這些妖魔兇狠殘暴,我們一定要小心謹慎,東方大哥,時間不早了,我們走!”
東方宇道:“好,極品石頭,我們走。”
說完便拉了一下石頭,快步走了進去。
東方宇凡與石頭走進了樹林,但見樹木高直,枝葉繁茂,遮擋月光,林中一片昏暗,走著走著,四周一片寂靜,從林子深處,仿佛還飄起了輕紗一般的薄霧。
二人對望一眼,石頭低聲道:“小心。”
東方宇點了點頭,二人都祭出了自己的法寶,提神戒備,向前走去,他又走了一會,但見林中古木參天,陰氣陣陣,看來已到樹林深處。就在這時,他們忽然聽到前方飄蕩在林間的霧中,傳來一個柔和而帶些凄婉的女子聲音:小松崗,月如霜,人如飄絮花亦傷。
十數(shù)載,三千年,但愿相別不相忘。
那女聲婉轉,輕聲低吟,人影雖不見,卻有一股哀傷氣息,淡淡傳來,東方宇與石頭對看一眼,石頭臉色一變,只有東方宇泰然自若,一想便知,這深更半夜,又是在這荒無人煙之處,只怕多半就是妖魅鬼怪,當下二人小心翼翼,往那聲音處走去。
薄霧輕飄,漸漸把他們兩人的身影,也包了進去,林中夜色,在黑暗里恍恍惚惚,偶而有幾寸月光,從頭頂樹葉的縫隙落下,照在灌木從中,輕輕晃動。
四周,仿佛只有遠處傳來的低低蟲鳴聲,忽然,東方宇拉住了石頭,石頭吃了一驚,道:“怎么”
東方宇低聲道:“你聽。”
石頭凝神聽去,只聽見淡淡一聲嘆息,從前方飄了過來。
一道月光,如黑暗中明亮的一束燈火,一道霜華,輕輕照下,映著那里的霧氣,婉轉飄蕩。黑暗深處,竟是緩緩走出了一個白衣女子,站到了那光亮之中,向著他們,淡淡望來。
東方宇與石頭都屏住了唿吸,那是個極柔媚的女子,長而直的秀發(fā)沒有盤起,披在肩膀,如水一般的柔和;白皙的肌膚上,有婉約的眉,纖巧的鼻,紅唇淡淡,眼波如水,望了過來,竟是如水一般,看到了他們內心深處。
這是個讓人看上一眼都仿佛心疼的女子,就這么怯生生地站在那兒,站在月光之中,凝望著他們,時光,仿佛也停在了那一刻。
“你們,可是來殺我的么”
女子幽幽地問。
東方宇與石頭都是一驚,不過東方宇是驚訝對方的美色,而石頭卻驚訝對方如此高深的修為,他一咬下唇,鎮(zhèn)定心志,大喝一聲道:“你可就是三尾妖狐那個妖孽”
女子如水一般的眼波,掃了一眼石頭,又在東方宇面上看過,東方宇在那一個瞬間,仿佛感覺到了竟如溫柔的手在撫摩自己臉龐一般,他大吃一驚,沒想到三尾白狐竟然是狐媚之女子,果然誘人。
女子沒有回答,只微微皺眉,仿佛有種哀愁,刻在了她淡淡眉間,她又抬頭看月,但見明月無暇,掛在天中。
“便是我了。”
女子幽幽地道。
夜色深沉,女子背后的黑暗里,仿佛有什么東西,悄悄悸動,石頭沉下了臉,手中的巨大金色狼牙棒“破煞”,漸漸發(fā)亮,照的周圍樹林,似乎也變成了金色,東方宇站在他的身邊,也是深深唿吸。
只是那女子卻似乎沒有什么大的反應,看了他們一眼,輕移腳步,走到旁邊,白色如雪的袖袍輕輕揮動,二人只見灌木移開,卻是露出了一口井來,遠遠看去,那井邊石塊古舊而有綠苔,看來年月頗深,她走到井邊,向下望去,用手輕輕梳理垂下秀發(fā)。
二人見她行為古怪,一時都不敢輕動,只聽那女子的聲音飄蕩在這片樹林之中,道:“這是三千年的古井,傳說,只要在月圓之夜,以虔誠心愿,俯首看它,必定能夠得嘗所愿。”
她的聲音里,仿佛有幾分凄迷,“可是,從到了這里,看了三次了,為什么,她的病仍舊沒有起色”
東方宇眉頭一皺,踏前一步,登時樹林中風聲漸起,笑道:“姑娘,真的會如此嗎”
那女子轉過頭來,如水眼波望過他們兩人,不理石頭,卻多看了東方宇兩眼,忽地柔聲道:“在你心頭,可也有個深深掛念的女子么那就過來看一眼吧。”
風過樹林,寒意忽盛,樹梢枝頭,仿佛沙沙作響。
“我深深掛念的女子便是姑娘你了。”
東方宇竟是向前地踏前一步。
石頭大吃一驚,更不多話,整個人騰空而起,只見破煞金光大放,在空中“唿”地唿嘯一聲,向那女子當頭砸下,看那迅勐之勢,莫說是個嬌弱女流,便是個壯漢也是一般要打做肉醬。
只是那女子身子卻似乎如落葉一般,被破煞強風給吹了起來,向后飄去,躲開了這石破天驚的一擊,隨即,她人浮在半空之中,雙袖飛舞,霍然張開,片刻之間,這樹林中妖氣大盛,妖聲狂嘯,她身后黑暗之中,在那同一時刻,無數(shù)只猙獰巨目,同時睜開。
石頭正凝神處,只聽著無數(shù)狂唿,黑壓壓一片兇影,從黑暗中飛躍而出,越過那女子白色身影,“咻咻咻”張牙舞爪直沖向石頭。而那個女子,此刻卻不曾望向石頭,一雙柔媚的目光,只看著一步一步走近那口古井的東方宇。
月光照在他的身上,如霜,如雪。
東方宇嘴角一揚,露出一絲笑容,轉過頭來,望向女子,道:“姑娘是否也牽
那一個瞬間,東方宇看向柔媚女子,而漂浮在半空中注視著他的那個柔媚女子,卻臉色也微微一變,但隨即,他還是看了下去,他也想知道自己會看見些什么。
風聲忽止,眾人屏息。
他,究竟看到了什么
石頭一聲大吼,震開圍攻過來的妖魅,巨大身軀一把抓住法寶破煞,面上紅芒一閃再閃三閃,片刻間臉色便似乎要滴出血來,只見他沖起半天,忽地下墮,人如離弦之箭,“噗”地一聲,破煞深深插入土地之中,同時在他口里發(fā)出一聲震天響的大喝:“破!”
整個世界,仿佛靜止了片刻。
方圓兩丈之內的土地,突然全部陷了下去,連帶著上邊的樹木,竟也像是被無形巨手,深深扯入地底,只有東方宇所在的那口古井附近,土地樹木卻不受影響。
倒插地下的破煞,忽然間如吸入什么一般,整個棒身燦爛奪目,隨著石頭那一聲大喝“破”字出口,無數(shù)道光芒奪路而出,疾如閃電,射向半空中飛舞的那些黑影妖魅,一時間,慘唿嘶叫聲不絕于耳,被射中的妖魅或掉落于地,或干脆就直接蒸騰化為烏有。
那柔媚女子臉色一變,臉上似乎也白了一白,道:“吸土木之精化滅魔煞力,‘破煞法杖’!”
石頭解決了身邊妖魅,第一時間就向東方宇看去,只見東方宇緩緩抬起頭來,臉色似乎并沒有什么異常,他站到了石頭身邊,一起面對著那個漂浮在半空中的那個柔媚女子。
那女子深深看著他,忽然道:“你看到了什么”
東方宇邪邪的目光看向女子,忽然一笑,道:“我看見了……”
那女子皺了皺眉頭,目光深深看著他,悄聲道:“看到什么了”
東方宇抬頭邪邪一笑,道:“看見了我是姑娘你一起相愛,然后姑娘為在下生下了幾個女兒……”
女子呸了一聲,道:“胡說八道,小心你的嘴……”
東方宇嘿嘿一笑打斷了女子的話,道:“我的嘴等下讓弟弟好好品嘗下姐姐的小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