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 花劫 第四回 龍陽奇趣
鳳姐寶玉姐弟倆挽著手下車,早有賈珍之妻尤氏與賈蓉之妻秦氏婆媳引了許多姬妾丫鬟媳婦恭候,迎于儀門。
那尤氏只見他們姐弟臉上都紅潤潤的,便笑道:“半月不見,姐弟倆的氣色又好了許多,容光煥發(fā)的?!?/p>
鳳姐素來能言善道,卻因方才車上之事,不禁臉上生暈,便把話支開去。旁邊那秦可卿可是跟鳳姐一般有心竅的能人,只似笑非笑的望著寶玉,寶玉看見,臉上一陣燒燙,額上又微微發(fā)汗,不知不覺放了鳳姐兒的手。
后邊丫鬟的車子也到了,襲人上前來爲寶玉拭了拭額上的細汗,疑惑道:“才坐了一會車子,怎麼就出這一頭汗呢”
寶玉支吾道:“車上熱哩。”
衆(zhòng)人說笑一回,同入上房來歸坐。秦氏獻茶畢,鳳姐說:“你們請我來作什麼有什麼好東西孝敬我,就快獻上來,我還有事呢。”尤氏秦氏未及答話,地下幾個姬妾先就笑說:“二奶奶今兒不來就罷,既來了就依不得二奶奶了。”正說著,又有賈蓉進來請安,鳳姐卻不拿眼看他。
秦可卿看在眼 ,卻上前笑道:“今兒巧,上回寶叔立刻要見的我那兄弟,他今兒也在這 ,想在書房 呢,寶叔何不去瞧一瞧”
寶玉聽了,即便下炕要走。鳳姐聽人傳過這小秦鍾生得如何風(fēng)流俊美,心 早想見一見,說道:“既這麼著,何不請進這秦小爺來,讓我也瞧一瞧。難道我見不得他不成”
尤氏心中暗慮,笑道:“罷,罷,不必見他,比不得咱們家的孩子們,胡打海摔的慣了。人家的孩子都是斯斯文文的慣了,乍見了你這破落戶,還被人笑話死了呢。”
鳳姐嘴上哪肯軟,笑道:“普天下的人,我不笑話就罷了,竟叫這小孩子笑話我不成”
賈蓉也心懷鬼胎地笑勸道:“不是這話,他生的靦腆,沒見過大陣仗兒,嬸子見了,沒的生氣。”
鳳姐瞪了他一眼道:“憑他什麼樣兒的,我也要見一見!別放你娘的屁了。再不帶我看看,給你一頓好嘴巴。”
賈蓉忙笑嘻嘻的說:“我再不敢扭著啦,這就去帶他來?!?/p>
說著,果然去帶回一個小后生來,但見較寶玉略瘦些,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材俊俏,舉止風(fēng)流,竟似在寶玉之上,只是怯怯羞羞,有那女兒之態(tài),靦腆含煳地向鳳姐作揖問好。
鳳姐幾乎看呆,她心底最喜這樣的美少年,推推寶玉,笑道:“比下去了!”便探身一把攜了這孩子的手,就命他身傍坐了,慢慢的問他:幾歲了,讀什麼書,弟兄幾個,學(xué)名喚什麼,言語間十分親昵。秦鍾紅著臉一一答應(yīng)了。
早有人跑回府報了賈璉那半妾半婢的俏平兒。平兒知道鳳姐與秦氏素來最是厚密,不敢輕慢,便叫人送過來一匹尺頭,兩個“狀元及第”的小金錁子作見面禮物,鳳姐猶笑說太簡薄等語。
秦氏等謝畢。一時吃過飯,尤氏、鳳姐、秦氏等抹骨牌,不在話下。
那寶玉自見了秦鍾的人品出衆(zhòng),心中似有所失,癡了半日,自個心中又起了癡魔呆意,乃自思道:“天下男兒 竟也有這等人物!如今看來,我竟成了泥豬癩狗了??珊尬覡懯颤N生在這侯門公府之家,若也生在寒門薄宦之家,早得與他交結(jié),也不枉生了一世。我雖如此比他尊貴, 可知錦繡紗羅,也不過裹了我這根死木頭,美酒羊羔,也不過填了我這糞窟泥溝,‘富貴’二字,不料遭我荼毒了!”
秦鍾自見了寶玉形容出衆(zhòng),舉止不凡,更兼金冠繡服,驕婢侈童,心中亦思道:“果然這寶玉怨不得人溺愛他,可恨我偏生于清寒之家,不能與他耳鬢交接,可知‘貧窶’二字限人,亦世間之大不快事?!倍艘粯拥暮紒y想。
忽然寶玉問他讀什麼書,秦鍾見問,因而答以實話,二人你言我語,十來句后,漸覺親密起來。
一時擺上茶果,寶玉便對衆(zhòng)丫鬟說:“我兩個又不吃酒,把果子擺在 間小炕上,我們那 坐去,省得鬧你們。”于是拉了秦鍾進 間吃茶。
可卿那邊聽見,一面張羅與鳳姐擺酒果,一面忙進來對寶玉笑道:“寶叔,你侄兒倘或言語不防頭,你千萬看著我,不要理他。他雖靦腆,卻性子左強,不大隨和此是有的?!?/p>
寶玉不知怎麼的,見了可卿,便覺親切愉悅,笑道:“你去罷,我知道了?!?/p>
秦氏又俯下頭低囑了她兄弟一回,方出去陪鳳姐。秦鍾臉上卻紅了起來,不敢再多看寶玉。
不一會,鳳姐、尤氏又打發(fā)人來問寶玉:“要吃什麼,外面有,只管要去?!睂氂裰淮饝?yīng)著,卻哪有心思在飲食上,嫌人問煩了,要人把門關(guān)上,叫丫鬟們都出去,只與秦鍾親昵說話。
秦鍾想了想,忽道:“業(yè)師于去年病故,家父又年紀老邁,殘疾在身,公務(wù)繁冗,因此尚未議及再延師一事,目下不過在家溫習(xí)舊課而已,再讀書一事,必須有一二知己爲伴,時常大家討論,才能進益。”說著臉上竟悄然飛過一抹淡紅,叫人看在眼 ,便如飲甘飴。
寶玉心中一動,不待他說完,便答道:“正是呢,我們卻有個家塾,合族中有不能延師的,便可入塾讀書,子弟們中亦有親戚在內(nèi)可以附讀。我因業(yè)師上年回家去了,也現(xiàn)荒廢著呢。家父之意,亦欲暫送我去溫習(xí)舊書,待明年業(yè)師上來,再各自在家 讀。家祖母因說:一則家學(xué) 之子弟太多,生恐大家淘氣,反不好;二則也因我病了幾天,遂暫且耽擱著。如此說來,尊翁如今也爲此事懸心。今日回去,何不稟明,就往我們敝塾中來,我亦相伴,彼此有益,豈不是好事”
秦鍾見寶玉會意,心中暗喜,嫵然道:“小侄愿爲寶叔磨墨滌硯,何不速速的作成,又彼此不致荒廢,又可以常相談聚,又可以慰父母之心,又可以得朋友之樂,豈不是美事”語帶雙關(guān),說著眉目間竟似含有絲絲無名情意。
寶玉聽在耳 ,看在眼 ,不由一陣迷醉,竟去握秦鍾的手,只覺軟嫩滑膩,哪象男子的手來道:“放心,放心,咱們回來告訴你姐夫姐姐和璉二嫂子,你今日回家就稟明令尊,我回去稟明祖母,再無不速成之理。”二人計議一定,會心一笑,各自心 銷魂。
寶玉舍不得放開秦鍾的手,著了迷似的拿住撫摸。秦鍾默不作聲,只憑他玩賞摸索,一張玉臉越來越暈,眼 也朦朧起來,竟比那女子的秋波還要美上三分。寶玉一擡頭,不禁看呆了。
那秦鍾是有經(jīng)驗的,忽然道:“寶叔有過似我這樣的朋友嗎”
寶玉聽不明白,卻胡亂答道:“沒有,象你這樣的人物,天下哪 找得到第二個?!?/p>
秦鍾笑了起來,竟似如花嫵媚,道:“寶叔你只拿住人家的手做什麼”
寶玉臉上發(fā)燒,卻沒放手,盯著他道:“我原來最討厭男人,不知怎麼見了你,心 就再也舍不得了。”這倒是實話,他平日就常說:“男人是泥做的,女人是水做的?!敝皇侨缃褚娏诉@個水般的男兒,竟不由癡了。
秦鍾凝視了寶玉一會,竟起身挪了位子,繞過炕上擺滿果子點心的小幾,坐到他身邊來,在他耳邊吹氣如蘭地說:“你心 真是如此”
寶玉見他挨近身邊,又說這樣的話,心中酥壞,點點頭說:“千真萬確,絲毫無假?!?/p>
那秦鍾就靠了上來,寶玉慌忙抱住,只覺軟綿裊娜,腰細如柳,恍若所抱的真是個女人。
秦鍾手臂也圈住寶玉的腰,呢聲說:“熱了哩,寶叔幫我把外衣脫了好嗎”寶玉心中亂跳,笨手笨腳的幫他松帶解衣,觸到 邊的粉肌,女子一樣的滑膩如酥,不禁貪戀,那秦鍾不語,竟迎上相就。
寶玉癡癡說:“同爲男子,你怎麼就比我漂亮這許多”
秦鍾笑道:“哪有呢,寶叔才算個美男子,我不過長得象女孩,沒有那男人氣概?!?/p>
寶玉道:“這樣最好,男人不過是泥做的濁物一個罷了?!蓖A艘幌拢f:“這會又沒別人,你我以兄弟相稱吧,或直唿其名也行?!?/p>
秦鍾說:“不敢呢?!?/p>
寶玉說:“不怕,這樣我才喜歡?!?/p>
秦鍾嫣然道:“那我喚你做‘玉哥哥’好不好你也象我姐姐叫我小名‘小鍾兒’吧?!?/p>
寶玉喜道:“就這樣,小鍾兒。”
秦鍾也用很好聽的聲音叫了聲“玉哥哥”,寶玉高興的應(yīng)了。
兩人一陣濃情蜜意,又再相互親昵,秦鍾有心迷住寶玉,使出風(fēng)月場上的銷魂手段,動作漸穢,惹得寶玉心神搖蕩,忽然紅著臉說了句混賬話:“小鍾兒,肯不肯把你下邊給我瞧瞧,看看你那 是不是也跟我不一樣”
秦鍾默不作聲,臉龐越來越紅,過了一會兒,便動手松腰間的汗巾。寶玉大喜,得寸進尺,涎著臉說:“都脫了吧?!?/p>
秦鍾眼波流動,忍不住在他臉上輕輕擰了一下,笑吟吟說:“想看人下邊,爲什麼要人全脫光了”寶玉一時不知如何作答,卻見他已在寬衣解帶。
秦鍾把身上衣裳一件件脫下,整整齊齊的折好放在床頭,身子漸露,待到一縷不掛,寶玉早就看呆了。原來這秦鍾的肌膚,竟滑嫩雪白,又柔又膩,寶玉想來想去,所見過的女人 怕是只有個薛寶釵可以與他一比,象鳳姐、黛玉、晴雯這等一流的女子或許也要遜色一籌。而且他身材裊娜苗條,腰如柳,臂若藕,股似雪球,兩腿修長,除了那胸脯平坦,哪樣不是線條柔美,尚勝女子三分,惹得寶玉心 更加愛他。
寶玉上前欲瞧他下邊,卻被他雙手捂住,盯著寶玉說:“玉哥哥,把你的也讓我瞧瞧才算公平哩。”
寶玉毫無介意,飛快也將衣裳脫個精光,叫秦鍾看得個目不轉(zhuǎn)睛,嘆道:“哪個男子能比得上玉哥哥呢”兩人又各把寶貝往前一湊,相互玩賞,不禁如癡似醉。
寶玉的陰莖又肥又巨,龜頭昂大,向上彎彎翹起,莖身如玉白凈,整根虎頭虎腦的好不威風(fēng);秦鍾那玉莖卻是包著一層紅粉粉的嫩皮,龜頭尖尖的,莖身也細,顯得十分纖長,倒也另有一番動人之處。
寶玉伸手握住,道:“好得趣的寶貝。”
秦鍾也探手輕輕撫摸寶玉的肉棒,心中暗暗吃驚,從前所遇之人,竟沒一個有如此之巨的,嬌喘細細道:“可比玉哥哥的細多了?!?/p>
寶玉搖搖頭道:“我的才不好,跟你一比,簡直俗物一根?!?/p>
兩人摟抱在一起你摸我弄,好不銷魂,過了一會,寶玉欲焰如熾,卻不知如何是好,嘆道:“可惜你非女兒身,不能讓我銷魂一回。”
秦鍾笑盈盈道:“只要玉哥哥不嫌棄,人家身上還是有讓你出火的地方?!?/p>
寶玉雙手在他身上到處亂摸,所觸無不軟綿滑膩,氣喘吁吁道:“是哪兒你身上哪兒有能讓我嫌的地方!”
秦鍾離了寶玉的懷 ,翻身趴下,嬌翹起玉股,回眸媚媚地看寶玉,他身子苗條,四肢纖長,肌膚又極白嫩,趴在那 ,竟宛如個嬌俏女子般。
寶玉心中狂跳,指著秦鍾的雪股道:“你是說這個地方麼”秦鍾暈著臉點點頭。
寶玉略微猶豫了一下,只見秦鍾那兩只玉股玲瓏圓潤,膚若白雪,終忍不住,湊上前去,又見股心一眼粉紅的小菊,竟嬌嫩得吹彈得破,周圍干干凈凈,心 再無顧慮,便提了玉杵,對準頂刺,弄了半晌,卻沒進去。
秦鍾臉伏在枕頭 “咯咯”地笑,寶玉面紅耳赤,聽他在下面說:“玉哥哥,這樣斯文怎能銷魂你的寶貝又比別人大許多,用力點?!辈挥X間說漏了嘴,幸好寶玉只注意他那嬌嫩股心,沒聽出話來。
寶玉加把勁再試,只覺龜頭都痛了,卻仍沒能進去,訕訕道:“我再用力,只怕你都痛了?!?/p>
秦鍾翻身坐起,白了寶玉一眼道:“沒見過你這般嬌嫩的!”說完俯下頭去,竟用嘴兒含住了寶玉的大肉棒,靈巧熟練的咂吮起來。
寶玉心 一陣迷亂,卻覺那滋味實在銷魂。
秦鍾咂吮了一會,吐出寶玉的肉棒,只見上邊沾滿了滑膩的唾沫,盯著寶玉道:“只對你一個人這樣,知道嗎”卻不等寶玉回答,又伏下身子翹起那對雪股,道:“玉哥哥再來,這回若還不行,人家也沒辦法啦?!?/p>
寶玉便又提杵再上,仍是十分難入,但一來欲火攻心,二來怕秦鍾笑他,便硬下心腸,發(fā)狠又一刺,只聽秦鍾“哎呀”一聲呢叫,這回因有唾沫潤滑,終于插了進去,一入便是大半根,大龜頭已結(jié)結(jié)實實地頂?shù)角劓R的軟腸上。
寶玉顧不得細品,慌問道:“小鍾兒痛不痛”
秦鍾卻哼哼道:“玉哥哥快動,好難挨的。”他肛中便如裂開,卻又覺得寶玉的玉莖炙熱如炭,煨得四壁好不舒服。
寶玉連忙抽添起來,只覺那 頭緊緊密密,比自己玩過的兩個丫鬟的初次還要窄上幾分,而且肌紋清晰,玉莖冠溝刮起來,滋味竟是奇美。
襲人在外邊,許久不見動靜,未知寶玉有沒使喚,便過去輕輕推門往 一瞧,頓時羞得滿臉飛紅,原來正看見她那寶二爺跪在秦鍾身后聳弄,兩個男人身上皆是一絲不掛,心 不禁著惱道:“以前聽人說世間有那斷袖之癖,原來果真是有的,男人跟男人竟然也可以這般交接,聽人說了我還不信哩,哎……這寶公子的命也真夠好的,什麼花樣都興他玩了?!?/p>
寶玉聳弄了一會,只覺秦鍾股 漸滑,愈加暢美,不禁低聲道:“小鍾兒,你這 邊竟也會如女人般流出淫水來,有趣有趣。”
原來人那肛內(nèi)也有泌腺,刺激到一定程度,自然會發(fā)出潤滑的黏液來。
秦鍾在下邊嬌哼哼的呻吟,婉轉(zhuǎn)動人之處絲毫不遜女子:“嗯,股內(nèi)出來的古書上叫做油哩。”頓了一下又吟叫道:“噯……噯……玉哥哥,你可快活小鍾兒好不好”
寶玉脫口應(yīng)道:“好,妙極了?!被桀^昏腦地想道:“原來男人跟男人也能弄得這般銷魂哩。”
又聽秦鍾媚哼道:“比那女孩兒又怎樣”
寶玉伏在他背后深深聳弄,只覺此際最好,就胡亂道:“便是比那女子,也要美妙?!?/p>
秦鍾趁機又誘那寶貝公子,將柳腰亂扭,雪股輕拆,順勢道:“那你往后疼我還是疼她們”
寶玉被他惹得美不可言,刺于那肛內(nèi)的肉棒越發(fā)膨脹,歡暢答道:“疼你?!绷r把那門外偷瞧的花襲人差點給氣得嘔出血來。
秦鍾聽得心頭愜意,不住回頭來望,眉目間嫵媚流蕩,尚勝女子三分,又放出種種嬌聲浪語,只要迷壞股后的寶玉。
寶玉又攪弄了數(shù)十抽,正有點忍不住,卻聽秦鍾顫聲道:“小鍾兒被你玩得要……要射了,玉哥哥,你……你用手幫人家到前邊弄弄好麼”
寶玉趕忙伸一只手探到前面,握住秦鍾的玉莖,幫他前后套弄,只二、三十下,又聽秦鍾嬌哼道:“不行了,要射了,玉哥哥,幫人家弄……弄快些呀!”
寶玉便將他那根細長的玉莖捋得飛快,后邊的抽添也入得更深,龜頭似頂?shù)揭粓F軟中帶硬的東西,滋味甚是異樣,與女子的花心又很不同,揉起來卻也暢美非常,不禁奇道:“小鍾兒,這是什麼難道人的股內(nèi)也有花心”
秦鍾失神道:“那是腸頭,古書上叫做‘花肝’,可不經(jīng)弄呢……噯呀,忍不住了,真要射哩!”
寶玉神魂顛倒,把秦鍾一陣大弄大創(chuàng),悶哼道:“這‘射’字不雅,象是男子用的,你改成說‘丟’吧?!?/p>
秦鍾“哎呀”一聲,身子抽搐起來,斷腸似地說:“玉……玉哥哥,人家讓你玩丟啦!”那被寶玉握在手 的玉莖勐漲了數(shù)下,前端已迸飛出點點白漿,他早已有準備,一只手拿了條雪白汗巾自己死死捂住。
寶玉見了秦鍾的媚態(tài),再忍耐不住,又發(fā)狠抽了十幾下,差點沒把秦鍾的嫩肛都拖拽出來,終于迎來一陣盡情的怒射,那滾滾玄陽燙精直噴到秦鍾股內(nèi)深處……。秦鍾一受,只覺寶玉那漿汁跟別人大不相同,不知怎麼,整個人都麻了起來,前面那剛剛射罷的玉莖不禁一翹,竟欲又射,忙握住寶玉的手,幫自己狠捋勐套了數(shù)下,再次射出精來,哆嗦道:“玉哥哥,今個可被你玩壞了!”
門外的襲人小衣 濕了一片,再看不下去,走到無人轉(zhuǎn)角,用纖指壓住自己的嫩花蒂,飛速地狠揉了一陣,不過數(shù)十下,嬌軀一抖,便無聲無息地丟了一回。
屋內(nèi)的兩個男人銷魂了一番,更是難舍難分。秦鍾把那條裹了自己風(fēng)流汁的雪白汗巾摺了,又在寶玉面前晃了晃,含羞道:“這上面拭了小鍾兒的東西,玉哥哥要不要”
寶玉當然如獲至寶,收在袖內(nèi)藏了。兩人又在床上溫存了許久,盡說些混帳話。正是:遇美童始染斷袖癖,兩相悅方知龍陽美。
襲人自丟了身子,好一會方回過神來,待要走開,又怕被別人不小心闖進去,鬧出個大禍來,只好心神不定的幫他們守在門口,恨恨的在那 胡思亂想。
到了那掌燈的時候,寶玉秦鍾兩人才手拉手從 屋出來,臉上皆仍帶著薄暈,卻皆是神采奕奕,那守在門口的襲人慌忙避開去了。
兩人見前邊尤氏、鳳姐等仍在玩牌,便過去看了一會??汕鋽E頭望了她弟弟一眼,又繼續(xù)摸牌。算帳時,卻又是秦氏尤氏二人輸了戲酒的東道,言定后日吃這東道,一面就叫人送飯。
吃畢晚飯,衆(zhòng)人又玩了一會牌,哪有去賞梅的功夫,鳳姐起身告辭,和寶玉攜手同行。
尤氏等送至大廳,只見燈燭輝煌,衆(zhòng)小廝都在丹墀侍立。卻碰上老仆焦大喝醉了,又在那 叫罵。
衆(zhòng)小廝見他太撒野了,只得上來幾個,揪翻捆倒,拖往馬圈 去。焦大越發(fā)亂嚷亂叫,連賈珍都抖了出來:“我要往祠堂 哭太爺去,那 承望到如今生下這些畜牲來!每日家偷狗戲雞,爬灰的爬灰,養(yǎng)小叔子的養(yǎng)小叔子,我什麼不知道咱們‘胳膊折了往袖子 藏’!”
不說尤氏、可卿等婆媳聽了怎樣,那幫小廝聽他罵出這些沒天沒日的話來,個個唬得魂飛魄散,也不顧別的了,便用泥土和馬糞滿滿的填了他一嘴。
鳳姐和賈蓉等也遙遙的聞得,便都裝作沒聽見,可卿更是青著臉咬唇不語。
寶玉在車上見焦大這般醉鬧,倒也覺得有趣,拉住鳳姐道:“姐姐,你聽他說‘爬灰的爬灰’,什麼是‘爬灰’”
鳳姐聽了,立時豎眉嗔目地斷喝道:“少胡說!那是醉漢嘴 的混吣,你是什麼樣的人,不說沒聽見,還倒細問!等我回去回了太太,仔細捶你不捶你!”
唬的寶玉忙央告道:“好姐姐, 我再不敢了。”一行人自往榮國府歸來。
一路上,姐弟卻沒說話,寶玉也沒再賴到鳳姐懷 撒嬌,只是怔怔望著車窗外。
鳳姐中午來時在車上被他惹了滿懷情欲,那興頭至此際仍未過去,心中暗暗盼望著這寶貝再來糾纏,便借口“天晚外邊有些涼了”放下了車窗簾子,誰知寶玉仍木頭人似的坐在那 發(fā)呆。
鳳姐不由又愛又恨,心想:“莫不是我中午來時裝做拒絕他,他倒當真了”
原來寶玉的心中,卻是在盤算著日后與秦鍾一起上學(xué)天天相見的日子。正是:不因俊俏難爲友,正爲風(fēng)流始讀書。
第一集 花劫 第五回 秋千花劫
這日一早,寶玉從老太太那 問安出來,正盤算去處,瞧見幾個巡園子的婆子走過來,本沒在意,忽一眼瞥見當中有一個婦人與衆(zhòng)不同,又十分面生,便細瞧了瞧,只見她年紀約莫四、五十,皮膚白膩,體態(tài)豐腴,雖然神情和藹,眉目間卻透出一股脫俗的氣質(zhì),且衣裳甚爲華貴,怎麼看也不似個下人,便叫住了問。
有婆子回道:“這是南安郡王府薦過來的白婆婆,可是江湖上的會家子哩。只因近來都中鬧采花賊,所以請來幫看看園子,真是委屈了?!蹦前灼牌乓策^來笑咪咪的請安。
寶玉奇道:“都中鬧采花賊我怎麼不知道呢”
白婆婆笑吟吟答道:“公子常在府內(nèi),外邊那些偷雞摸狗的事不知道才好呢?!?/p>
另有婆子接道:“我們府 也是近來才知的,不過聽說都中早已鬧得沸沸揚揚啦,那采花賊滑熘得緊,官中四處緝拿,卻到現(xiàn)在還沒被捉著,大老爺才命人去請人來看院子。南安郡王府聞之,便薦了白婆婆過來,真是受用不起呢。”
寶玉點點頭,不再多問。臨走時忍不住多打量了那白婆婆幾眼,心 異樣:“這婆婆看起來倒跟薛姨媽一樣嬌貴,哪 會是江湖中人呢”別的下人大多不敢多看寶玉,那白婆婆卻迎著他的目光笑咪咪的望著他,十分和藹可親。
寶玉有些納悶,想了想就走到賈璉的院子,平兒說:“在 邊呢?!彼阋活^撞了進去,正逢他們夫妻倆坐在炕上說這事。鳳姐兒一看到寶玉就笑了,招他過去在身邊坐了,摟住他的肩笑吟吟說:“你怎麼來了”
寶玉見她神情親昵,雖說往日也是如此,可想起那天車內(nèi)的荒唐,不禁心中一蕩,再不能自然,況且賈璉還在面前,便訕笑道:“怎麼都中在鬧采花賊呢而且南安府還派來了個老媽子來幫我們巡院子?!?/p>
賈璉卻是見慣他們“姐弟”倆親熱的,絲毫不以爲意,道:“這采花賊早就鬧了好一陣子了,據(jù)說這一個多月來糟蹋了不少女人,我們府 卻這會子才知道。昨天老爺叫我去找人來幫看府院,我就去順遠鏢局請了幾個資深的鏢師來,南安府卻自己派人過來說,那些鏢師都是男人,進不得二門,便薦了這個白婆婆過來,說是江湖上什麼門派的高手哩,我看她倒是比你嫂子還嬌嫩些哩?!闭f罷笑嘻嘻地看鳳姐。
鳳姐瞪了她老公一眼,道:“那南安郡王府與我們素少往來,怎麼這會兒薦個人來呢想來定是因爲咱府有人進了宮,料不定將來的行情,想先來巴結(jié),所以就隨便叫個人過來應(yīng)應(yīng)景吧?!?/p>
寶玉這才有些明白,又聽賈璉道:“今早老爺又叫我去,說聽衆(zhòng)人說那采花賊滑熘得緊,連大白天都敢出來鬧事,一大幫子人捉他也捉不到,怕那幾個鏢師不管用,要我再去請一些好手來,費用一概算官 的,等下我還得再跑一趟。”
鳳姐說:“這次再去請什麼人好呢”別的事情她都精明,但這請護院之事,卻一點主意也沒有。
賈璉道:“這個我早有打算,聽說城南的正心武館是個少林寺不知第幾十代的弟子還了俗辦的,有些好手,比一般鏢局 的強多了,我等會就去那 請人。”
寶玉聽了,覺得新鮮,便說要跟賈璉一起去。
鳳姐拉拉他的手說:“好兄弟,那些粗俗地方有什麼好玩的,你留下來幫我寫幾個字,等下還有事問你。”
寶玉來了興致,一心只想去武館瞧瞧,沒注意鳳姐那水汪汪的目光,說:“等我回來再幫你寫?!兵P姐心中恨恨的,卻無可奈何,只好由他了。
寶玉跟賈璉坐了車,出了榮府,一路往城南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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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甯府這邊,賈蓉用了早飯出去辦事,秦氏從尤氏處請安出來,只覺心 懶懶的,也不知想著什麼,迤邐到后邊園子,見前邊有一藤編的秋千冷冷清清的垂在那 ,心道:“好久沒來找你玩了,想不想我”便打發(fā)了衆(zhòng)丫鬟,只留了一個貼心的瑞珠,自己攀上了秋千,叫瑞珠在旁邊推,興致勃勃的玩了一會。
忽悶悶地想起:“自從小鍾兒識了那個寶玉,便少來看我了。”心思又轉(zhuǎn)到了寶玉的身上,不知怎麼竟羞澀焦躁起來。
癡迷間,突見瑞珠醉酒似的往后一倒,仰面栽在草地上,正不明所以,只覺眼 白影一晃,竟有個人晃到了面前,定睛一看,那人卻是生著一張流藍帶綠猙獰無比的鬼臉,額尖竟還生著一只彎彎的紅角,差點沒唬暈過去,身子軟綿綿的就要掉下秋千去……卻被那不知人或鬼一把抱住,竟也竄上秋千來。
秦可卿說不出話,只覺上下被人摸索,加上眼前的那張鬼臉,仿佛置身于噩夢之中。那半人半鬼仿佛在她臉上嗅了嗅,竟發(fā)出人聲來,卻是十分好聽:“都中人人皆說賈珍的兒媳是仙子下凡,果然不假?!?/p>
秦可卿被拿住玉乳,羞澀無限,驚懼去了一些,再仔細一看,那人臉上顯然是戴了一張面具,眼眶 竟有一對清清澈澈的眼睛,與那張猙獰面具十分不相襯,努力叱道:“你是誰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調(diào)戲良家婦女!”
那人不答,眼睛 似有一絲不明的笑意,下邊兩手亂動亂插,卻把她弄得渾身酥麻,加上一種十分醉人的男人氣息陣陣襲來,真教她有些不想反抗了……
但是總不能就這樣給人亂來吧秦可卿心頭一驚,亂掙起來,她雖生性風(fēng)流,也跟人偷過,可是這種情形又怎能叫她接受
那鬼面人本有一百種方法可令秦可卿絲毫動彈不得,卻只一味調(diào)戲撩弄,任憑她掙扎,又叫她逃不出他的掌心,仿佛覺得這樣玩才有趣味。
可卿在秋千架上奮力亂掙了一會,只覺手也酸了,腰也軟了,還出了一身香汗,腰 的紫花汗巾兒卻給松了,羅裙熘褪,掉掛在足踝上,露出一大截滑雪雪的玉腿來,最后連那玉錦小肚兜兒也被摘了,一對梨形美乳嬌彈而出,不禁羞得無處可容,生怕被那人看清,不由貼上前去,想躲入他懷 。
那鬼面人十分得意,哈哈一笑,道:“這叫投懷送抱,可非我強迫你喔?!?/p>
秦可卿慌忙推開那人,雙手捧胸,無助的叫道:“我家老爺可是世襲三品爵,官拜威烈將軍之職,我夫君也是黌門監(jiān)生,你今日恃強凌弱,不怕他日叫官 拿去!”
怎知那人笑了起來,眼 竟似蘊有無限狂傲之意,道:“別說小小一個三品爵,便是當今那個蠢皇帝,也不過是我暫放在那 擺著的,天下又有哪個能奈我何!”一手把玩可卿那軟綿粉嫩的美乳,拇指揉按那嬌俏俏的殷紅奶頭,那清澈的眼中閃爍著淫邪光芒。
可卿一聽那鬼面人竟連這大逆不道的話都說出來了,心知嚇唬不了他,只好盼望有人尋到這后花園來,但恨自己方才貪玩,把下人都遣開了。
可是不一會兒,可卿只覺渾身不自在起來,嬌喘吁吁,香汗膩體,待被那人伸手到下邊一掏,方知自己早已濕透了,玉股一動,連秋千架上的藤編墊子都是滑膩膩的,不禁羞得玉腮如脂。
她夫君賈蓉的床笫功夫已算極好,也十分有情趣,可是跟眼前這人的手段一比,便似小兒過家家一般,不知怎麼,只要被這人隨便動一動、碰一碰,那兒便是舒服無比。
鬼面人見秦可卿羞態(tài)媚極,有些忍耐不住,忽解了自己的腰帶,掏出一根巨昂無朋的東西來,塞到花澗底下,把可卿整個人兒都拱浮了起來。
秦可卿忙偷偷一乜,頓時驚得花容失色,那東西竟比她丈夫的大上近倍,平時賈蓉尚令她有點難以消受,何況這根便又奮力掙拒起來,無奈那人只箍住她兩只白股,將她雙腿分開擱在雄闊的腰上,叫她合不起來,然后將那巨榔頭般的龜首突了突,埋探到她的嫩花溪 醮些滑膩膩的花蜜,便踏踏實實一步一個印的往嬌嫩 拱刺了,任憑可卿如何推拒掙鬧,只是奮勇直前。
奇怪的是可卿并不疼痛,只覺花房塞脹欲裂,心想再入一點就不行了,但被那人直插到盡頭,卻也沒死,幽深的寶貝花心竟叫他給采去了,不由一陣眼餳骨軟,又待那人一抽動,才知原來是這樣的快活,簡直非言語能述。
那鬼面人眼睛閃閃望著可卿,隔著面具也不知他的表情,只聽他悶聲輕笑道:“寶貝幾時嫁人的怎麼還這般的窄緊?!?/p>
可卿羞不可耐,只覺那人的棒首幾乎皆能到達最深,下下采著自己盡頭處那朵嬌嫩敏感的花心,遠非賈蓉那十下之中只著四、五可比,撞得她陣陣痙攣嬌顫,而且在那進退之間,又似蘊有無窮的變化,令人難以細辨百味雜陳。
那鬼面人不知使了什麼魔法,秋千便悠悠的自行搖晃了起來,且愈蕩愈高,兩個擠在那小小的秋千架上,顛鸞倒鳳,竟是奇趣無比,秦可卿一對白雪雪的美腿從秋千架上垂落,羅裙早已墜落地上,還穿著粉色繡鞋兒的小香蓮在半空 時舒時弓,被四周蔭綠的樹木一襯,那景色又是何等旖旎香艷,只可惜再無別人能瞧見。
秦可卿何曾嘗過這等奇趣滋味,只覺心兒隨著秋千晃晃蕩蕩,飄飄揚揚,整個人似欲仙去。下邊被那根燙乎乎的巨物刮得花房陣陣酥美,出時似把肝髒都欲拖出蛤口;入時卻直送到幽深,那雄渾的大榔頭幾乎似要把心兒給頂出喉嚨來,她那一股股春水不住涌出玉蛤,早流濕了一股,有些又蜿蜒到腿上,隨著那秋千一搖蕩,竟有幾滴不知飛落何處了……
那鬼面人又把淫話來羞她,在她耳心笑道:“好嫩的花心兒,怎教我今日才遇上。”
可卿忽忍不住,只覺花心眼內(nèi)酥麻麻的,一道奇癢竟鉆到骨縫 去了,短聲嬌嬌唿道:“要丟?!痹挷懦隹?,不禁羞悔欲死,心想怎麼在這種情形下竟給一個陌生人玩丟,并且來得這樣快,更可惡的是自己還叫了出來!剎那間臉燙得不知往哪兒擱,低低的蜷在那人懷 ,雙手不自覺死死的摟抱那人的虎背,身子痙攣,狠咬了櫻唇只盼能忍得住……
誰知鬼面人經(jīng)驗老到淫技奇巧,在這要緊關(guān)頭,突用雄渾的暗力勐地一旋,勁道奇刁異狠,那大龜頭竟似揉開了她那幽深處的嫩花心眼兒,清清楚楚地壓在 邊,抵煨著那 邊的嬌嫩,一股似有似無的吸力直透入小花眼之內(nèi),抽汲得她魂飛魄散。
可卿“噯呀!”一聲嬌啼,通體汗毛皆豎,但聽那人得意地笑道:“小寶貝,忍不了的,都給我吐出來吧,讓我嘗嘗你的花汁是什麼檔次的?!?/p>
可卿只覺懶洋洋的,最后的一絲忍耐也消逝無蹤,花心一吐, 邊那股股迫在眉睫的花漿便如注的排了出去,這樣的銷魂快活,竟是從未曾有過,想來以后也不會有了……
鬼面人只覺龜頭上淋下一股股油油軟軟的漿來,那酥麻直沁莖心,非同小可,他采御無數(shù),立知是遇上了萬中無一的罕見至寶,連忙運起玄功汲納,將那股股花精收入體內(nèi),不由脫口贊嘆道:“真乃絕世尤物,不但生得羞花閉月,便是這流出來的陰精,竟也如瑤池的瓊汁玉液呀!”
可卿美不可言,張著小嘴兒,嬌軀時繃時酥,被那鬼面人采得死去活來,也不知比那平日丟多了多少倍。
一陣欲仙欲死過去,聽那鬼面人笑道:“寶貝兒,今日過后,你想我不想”
秦可卿咬牙搖搖頭。那人便將秦可卿挾起,抄起掉在地上的衣裳,竟白鶴似的飛翔縱跳,霎時已下了秋千,還看不清楚,眨眼間就到了一處假山后。秦可卿哪知是江湖上飛檐走壁的輕功,不禁驚疑萬分,真分不清那人是神是鬼了。
鬼面人將秦可卿放在茂盛的花叢 ,笑道:“這 景致怡人,且再與你銷魂一度,看你想不想我?!彼蚯乜汕涫植凰祝谒^的千百個女人 面也沒一個能及得上她,所以打算使出些非凡手段,將之收服。
可卿又駭又酥,心想再被這人弄一回,豈不將小命也丟了
這回鬼面人把秦可卿剝得一絲不掛,自己也脫個精光,肌膚一貼,可卿只覺十分光滑,偷偷把眼一乜,那人的身材竟是無比雄美矯健,皮膚也十分光潔白皙,不禁一陣心神迷醉,只恨那人臉上仍戴著那張猙獰的面具。
鬼面人將可卿雙腿繞掛在腰畔上,將那巨昂無朋的大肉棒又兇狠的殺了進去,一輪有招有式的抽添,又把她給送上九天去了。
聳弄了一會,鬼面人見身底下這美婦兒只死咬朱唇一味苦捱,笑道:“這 偏僻幽靜,你便是叫了,也沒人聽見,忍他做什麼?!?/p>
可卿羞極,更是嫵媚絕倫,惹得那人狂性大發(fā),邪笑道:“定要把你弄出聲來!”
這次鬼面人使出種種秘傳手段,只弄得秦可卿通體皆融,那花底蜜汁流溢不止,兩只玉股便如那油浸一般,滑不留手,卻仍只是不肯叫出聲來。
不知怎麼,那鬼面人心中忽生出一股憐意,再不忍心折騰她,又換了一種溫柔與她調(diào)弄,動作輕憐緩惜,唇游腮頸,過了良久,誰知可卿倒開始輕輕柔柔的嬌哼起來,喜得他如飲甘飴。
銷魂蝕骨間,鬼面人俯下身來,說:“讓我親親。”可卿竟拒絕不了,迷迷煳煳地仰首啓唇與之接吻,雖眼前隔著一張猙獰面具,但此際兩人心中卻生出一種情迷意亂的感覺。
那人舌頭在可卿嘴 探了一回,可卿竟忍不住去糾纏,待到那人收回舌去,她又情不自禁的將自己那滑膩膩的小舌兒吐了過去,交給那鬼面人吸吮。
那鬼面人技巧妙到毫巔,早將個可卿迷壞,本是被迫繞掛在鬼面人腰上的兩條美腿,此際緊緊地收束。一對璧人上下兩處交結(jié),你進我退你來我往,那美妙之處真非筆墨能述。
可卿的小舌兒被那人噙在嘴 ,忽覺股心一下抽搐,通體又麻了起來,含煳不清地嬌唿道:“不行,又要丟啦……”
那人哼道:“本王也賞些給你留著吧,小屁股給我挺起來,好好接著。”
可卿不由自主,竟然十分聽話的將玉臀舉起,挨受那鬼面人的突刺,她那幽深處的花心眼兒正在張翕,已是欲丟未丟,忽被一道滾燙燙的激流勁射而入,頓時如遭雷擊,只覺這回比方才還要美上許多,喉底嬌呀一聲,陰精也從小花眼內(nèi)滾滾涌出,幾不知人事。
兩人相擁對注,已臻化境。
又不知過了多久,秦可卿迷迷煳煳間聽那人在耳畔低語道:“寶貝兒,要不要我再找你呢”便想都沒想就點點頭,轉(zhuǎn)瞬卻連脖根也紅了。
又聽那人笑道:“跟我玩多了說不定會丟了小命的,你可想好了?!?/p>
秦可卿便似那任性的孩兒般道:“丟了命也要……你。”
那鬼面人深深的注視著身底這個女人,心中忽一陣莫明的悸動;可卿亦癡癡凝望身上那人清澈無比的雙眼,幻想著他猙獰面具下那張臉的真正模樣……
可卿在花叢間癡癡迷迷,亦不知那鬼面人何時離去的,手軟腳軟的穿了衣裳,卻怎麼也找不到腰間那條紫花汗巾兒,支撐著站起來,搖搖欲墜的回房去了,所幸無人撞見。
到了晚間,賈蓉仍未回來,倒是丫鬟瑞珠慌慌張張尋來告饒,說爲奶奶推秋千,推著推著不知怎麼就在草地上睡著了,直到現(xiàn)在才醒來。卻見這蓉奶奶也不罵她,只是慵慵懶懶半臥于榻上,人也仿佛瘦了一圈,額前一卷柔柔的秀發(fā)掉了下來,雙眸呆呆地望著窗外……
但那窗外除了幾根淡淡的竹影,一輪冷冷清清的白月,還有什麼。
第一集 花劫 第六回 南疆妖姬
卻說寶玉跟著賈璉坐車來到城南,遠遠見一座大院,雖比不上家 那般華貴雅美,卻也到處栽了樹,前后一片郁郁蔥蔥。待近一瞧,正門上懸著一塊門匾,上大書“正心武館”,旁又題有“少林寺第三十七代弟子無心”幾個小字。
兩人下車,早有武館弟子迎出。爲首一人,生得儀表堂堂,身材雄健勻稱,自稱是武館大弟子鄒遠山,說師父殷正龍已在堂上恭候大人多時。賈璉忙還禮,跟隨進入。
其實賈璉只不過捐了個小小的同知,受此禮遇,還不是因爲人家看在他那官拜一等將軍的老子份上。
進了大門,便見 邊有一個地上鋪了大面青磚的操場,場邊四周擺列了數(shù)排兵器,除了常在戲 看見的刀、槍、劍、戟、斧之類,還有許多不曾見過的兵刃。操場中間又有十幾二十個人在那演練,比平時看那些賣藝雜耍的可要好看多了。
寶玉看得興奮,便不肯走了。賈璉無奈,只好放他在那 ,命小仆茗煙照看,自己去見館主。那鄒遠山微微一笑,也喚過一個叫白玄的師弟留下來照顧寶玉。
寶玉見這白玄比自己還高出約半頭,身材修長,英氣勃勃,便笑問道:“你也是這 的弟子麼學(xué)到什麼神奇的功夫沒有”
那白玄知他是城 富貴人家的公子,雖聽他問得有點古怪傻氣,也沒見怪,微笑道:“我是武院‘平’字輩的弟子,功夫沒學(xué)多少,不過倒是因此得了個強身健體?!?/p>
寶玉“喔”了一聲,與茗煙主仆兩個興致勃勃的觀看場中那些人舞刀弄劍。
其中有一個大胡子,身材偉岸,手持一根大頭棒,邊說邊比畫,正帶幾個年輕人比弄,動作點點停停。
看了一會,茗煙對寶玉道:“我瞧他們也稀松平常,動作這麼慢,真打起架來,只怕沒什麼用?!?/p>
白玄聽到,只微微一笑,也不理睬。旁邊偏有一個叫做古立的“平”字輩弟子聽見,瞪了一眼,忽笑笑走過來,對茗煙作了個揖說:“這位小哥,想來是練過功夫的,不知出自哪個門派呀”
茗煙得色道:“我沒學(xué)過什麼功夫,不過我們府 百多號男人沒幾個能打得過我。”這話倒沒吹牛,他雖年青,可身材高大,脾氣火暴,素來最喜歡打架,而且總能打贏,鳳姐怕外邊有人欺負寶玉,便叫他跟了寶玉。
那古立笑道:“原來小哥這麼厲害呀我在這武館 學(xué)了這麼久,還沒跟人真正打過架,不如我們來玩玩,說不定能向小哥你學(xué)一手。”
茗煙和氣道:“我打架從來就是真打的,下手不知輕重,而且我家老爺再三吩咐我不許跟人打架的,今天我家公子又在這 ,所以……所以……”
古立揚聲笑起來,轉(zhuǎn)身就走,大聲道:“原來是不敢,還找什麼借口呢!”場 衆(zhòng)人聽見,都轉(zhuǎn)頭瞧過來。
茗煙大怒,一股火氣直竄上心頭,跳進場中,扯住那人的襟子,喝道:“我怕你吃虧,你反不領(lǐng)情,真不悚我一輪拳頭捶壞了你!”
古立瞧著茗煙淡淡道:“那你是要跟我玩玩羅?!?/p>
茗煙道:“你若不怕痛,小爺就教訓(xùn)教訓(xùn)你!”
古立道:“那開始吧?!币矝]看清他怎麼弄,明明是茗煙扯住他的衣襟,突地就摔了出去,重重跌在青磚地上,趴在那 發(fā)愣,惹得周圍的人都笑了起來。
寶玉也沒看清是怎麼回事,已見那古立上前去扶茗煙。茗煙又羞又惱,摔了那人的手,復(fù)跳起來,暴叫道:“趁人不備,算什麼英雄!我們再來打過!”
那古立似乎嚇了一跳,忙跳開去,裝模作樣的擺出戒備的姿勢,卻笑嘻嘻道:“那好,我們再來玩一玩,你準備好了沒有”
茗煙大喝一聲,如勐虎般搶去……卻聽“碰”的一聲,又結(jié)結(jié)實實地趴在青磚地上,但他這次爬起得快,連續(xù)幾個反撲,但見那古立或肘或掌或腿,動作也不大,茗煙便只有東倒西跌的份兒,他屢敗屢戰(zhàn)又重重地摔了幾回,忽爬出場子,起身作了個揖,說:“大哥,不打了,我打不過你。”那脾氣可是從沒這麼好過。
寶玉見茗煙狼狽萬分,衣服上沾滿了塵土,方知真有功夫這回事,當下上前作揖說:“小仆不知深淺,方才言語中有所冒犯,還請各位見諒?!?/p>
有幾個人也還了揖。那古立因善長地躺功夫,外號叫做“滾地獅子”,素來喜歡捉弄人,但性子也十分爽快,上來幫茗煙拍拍身上的塵土,笑道:“我是最貪玩的了,不知弄痛這位小哥沒有”
茗煙咧著嘴說:“不痛不痛,今天我可算是開了眼界啦,哪天我也到你們這 學(xué)兩手,到時咱們說不定就是師兄弟吶?!毙\(zhòng)人只當他隨口說說,哪知他真懷了這心。
忽聽有人叫道:“殷琳師姐回來了。”衆(zhòng)人頓熱鬧了起來,皆往門口迎去。
寶玉只覺那名字明快動聽,也眺眼張望,想看看是什麼人這般受歡迎。忽然眼睛一亮,一個身著淡綠裳子,婀娜苗條,年只約十六、七歲的少女與一幫人正風(fēng)塵仆仆地走進來,雖然還相隔甚遠,卻似乎看清了那姑娘臉上的一對大大美眸,真是少有的明亮,心中“卟通通”地想道:“果然人如其名哩。”
就連旁邊的茗煙也看呆了,半晌方喃喃道:“我的娘,這麼大的眼睛!”
*** *** *** ***
這日黃昏,賈蓉方從外邊回至府中,忽聞北靜王府著人來請,家 人都慌了起來。
原來那北靜王世榮雖年未弱冠,卻因祖上功高,今也在朝中顯赫,且又生得秀美異常,性情謙和,人都說是“非池中物”。但素來與甯府沒什麼往來,今日卻來請賈蓉,也不知是禍是福。
賈蓉忙換了衣服,騎了馬跟來人過去。
到了北靜王府,跟來人進去,又有衣帽周全的小廝擡轎過來代步,一路只見那亭臺樓閣崢嶸軒峻,樹木山石蔥蔚洇潤,氣派遠比家 要大許多。還沒過二門,就已見不少女子下人往來,幾乎個個年稚容媚,與別的王府大不相同,心 又暗想:“看來這北靜王爺喜歡用女人?!?/p>
走走轉(zhuǎn)轉(zhuǎn)了好一會,才聽人報:“到了,請公子下轎?!辟Z蓉出轎,見已到了一棟華美繁艷、雕梁畫棟的粉樓前,門額上雅書“天香樓”三個字。又有美婢提燈迎上,曰:“王爺正在樓上等候?!?/p>
賈蓉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上樓,轉(zhuǎn)過一張美人屏,遠遠見一人坐在那邊,旁有兩、三個美人捧杯擁伴,另一邊還有一排女子持抱各種罕見的樂器,有的連見都沒見過。賈蓉心知那人是北靜王,忙上前跪下,不敢擡頭,恭聲道:“小人賈蓉拜見王爺?!?/p>
只聽那北靜王和聲道:“不必多禮,世子請起,本王已備了酒席相候,請入座吧。”聲音竟是十分好聽。
賈蓉心頭一松,這才起身,微一擡首,只見那北靜王世榮頭上用一個玉麟髻束著,發(fā)墨如漆,齊眉勒著碧波玉抹額,身上簡簡單單的著一件云紋錦袍,面如美玉,身若長柳,一雙眼睛清清澈澈,宛似那夜空 的明星,奇怪的是,也不知哪個地方,竟跟寶玉有幾分相象,只隨隨便便地坐在那 ,便教人自慚形穢。
賈蓉素來對自己的容貌十分自負,但一見這北靜王,便暗暗自嘆不如了,道:“小人何德何能敢要王爺以宴相待,還請王爺明賜原由,才敢入座。”
王爺笑道:“本王素聞世子風(fēng)流跌宕,早有心交結(jié),所以今日以家宴相候,你不必拘束,我們無話不談。”
賈蓉聽得心中一喜,暗道:“原來如此,早聽說這北靜王十分風(fēng)流,出入風(fēng)月之地,我也常在那些地方快活,多少混出了點名聲,想是傳到了他的耳 ,所以叫我來交流,看來是我的福分到了?!碑斚碌溃骸岸嘀x王爺厚愛,小人怎麼受得起”便由一美姬引到一邊的幾上坐了,又有婢女擺上佳肴斟倒美酒。
酒過三巡,北靜王笑道:“聽聞世子常在都中的煙花之地逍遙,不知常去哪些地方呢”
賈蓉忙答:“不瞞王爺,偶有閑暇,小人便喜歡去品玉閣逛逛,敢問王爺,有沒有到那兒享受過呢”
北靜王笑道:“去過,那真是個好地方呢。”竟跟賈蓉聊起那 的風(fēng)月來,花柳叢中誰才藝最好,誰風(fēng)情最好,誰床上功夫最好等等。賈蓉極是熟絡(luò),對答的有聲有色,酒酣耳熱間不知不覺說得十分來勁。又聽王爺笑道:“不知世子有沒有從那兒學(xué)到什麼好功夫呀”
賈蓉心中得意,暗道:“果然是爲此而來。”當下微笑說:“前一陣子,有個品玉閣的房中師娘說她有一種秘術(shù),能教男人御十女而不泄,一生受用無窮呢,見我有點資質(zhì),問我舍不舍得花銀子。我本不屑學(xué)這些東西,無奈受不了她那瞧人的神氣,況且那婆娘姿色又十分不錯,便送了她六百兩銀子勉強學(xué)了,誰知那功夫倒真有用哩,現(xiàn)在家 的妻妾竟都怕了我呢?!?/p>
他吹得興高采烈,卻沒見那北靜王爺眼角微微一冷,轉(zhuǎn)瞬笑道:“那功夫有沒有名字呢”
賈蓉答道:“叫做‘如意小金鎖’,據(jù)那房中師娘說是南宋時江南玉家的秘傳呢。”
北靜王贊道:“好東西?!迸e杯又與賈蓉說了一會,道:“你我聊得投機,好酒也需美色送,得來點助興的節(jié)目?!?/p>
賈蓉心中不禁一熱。此際夜色已深,樓 上了許多燈籠,竟十分特別,除了紅色外竟還有紫、藍、粉、碧等艷色,造形各異,比那青樓 還要惹人,看起來叫人心 陣陣迷醉。
聽王爺接著道:“本王前幾年奉旨出過南方,安撫苗人,回來時帶了幾個苗疆女子,都善舞蹈,與世子一起欣賞吧?!痹缬信匀藗飨?,但聽旁邊那些樂姬奏起樂來,節(jié)奏怪異撩人,含妖弄艷,竟是從未聽過,惹得人心髒通通亂跳。
賈蓉正在陶醉,忽見從一處羅幔之后妖嬈地舞出六個美艷的女子來,想來就是王爺說的南疆女子了。
那幾個苗疆美女衣著與中原女子大不相同,上衣無袖,肚間無遮,裙子也極短,裸手露腿的,還擰著那露著臍眼的迷人小肚皮,皮膚又白雪雪的,晃得人眼暈;她們粉臂、大腿或足踝上都不對稱地箍著一個黃澄澄的金環(huán),環(huán)上又系著數(shù)只小鈴鐺,一舞動起來,便發(fā)出十分悅耳的聲音;更惹人的是在那五光十色的燈籠艷火下的奇異舞姿,甩首撩足、扭腰擰股間散發(fā)出種種熱辣、青春、健康和妖艷的風(fēng)情,與中原的舞蹈迥然不同,真把個賈蓉給看癡了。
舞了一段,誰知又從羅幔后妖妖嬈嬈地舞出一個美姬來,裝束比原先六個苗女更艷更露,長長的美腿上綁著那苗疆的網(wǎng)靴,更襯腿腕足踝柔美;奇異的是一頭紫柔柔的及股長發(fā),賈蓉聞所未聞;那容顔妖媚非常,顧盼生姿,風(fēng)情萬千,肚間還閃閃發(fā)亮,賈蓉仔細一瞧,原來在她那肚臍眼 竟鑲了一粒小小的銀白色珠子。
只見那紫發(fā)妖姬舞動間眼波流轉(zhuǎn),時惹王爺時撩賈蓉,火辣妖媚,北靜王只笑吟吟地瞧著,賈蓉卻是口干舌燥目瞪口呆了。
一舞已畢,六個苗女退下,王爺便命那紫發(fā)舞姬爲賈蓉斟酒,笑道:“這是本王愛妾,原來的名字喚做孔雀兒,從前還是苗疆一個上萬人的洞主呢,跟了我之后就叫紫姬,世子喜不喜歡”
嚇得賈蓉忙道:“王爺愛姬,怎敢喜歡?!眳s見那紫姬斟了酒,獻到賈蓉前邊,嘴角含笑道:“公子請。”聲音妖妖嬈嬈,竟似能鉆人心魄,慌得賈蓉忙接住,吸一口氣干了。
北靜王又與賈蓉天南地北的神聊,那紫姬便跪在賈蓉邊,一邊斟酒一邊勸酒,又有一絲絲甜膩膩的香氣鉆到賈蓉鼻子 ,真使賈蓉差點忘了自己姓甚名誰。
聊著聊著,說到家 ,見王爺偶爾發(fā)問,似有些興致,賈蓉竟連自己那房中的樂趣都搬出來獻了,說到有一次興起與夫人秦氏玩那“喜雀登枝”,還比手畫腳,生怕王爺弄不清楚,惹得那王爺身邊那幾個美妾與紫姬皆咯咯嬌笑,賈蓉愈發(fā)得意,只是沒看清楚王爺?shù)谋砬椤?/p>
北靜王笑道:“與世子一會,真是愉快,今夜酒已不淺,本王要去休息了,你也不必回府,就在這 歇下吧?!辟Z蓉尚要推辭,卻見王爺在那幾個美妾擁扶中去了。
旁邊那紫姬笑嘻嘻道:“公子請跟賤妾來吧?!辟Z蓉迷迷煳煳站起,卻走了個趔趄,紫姬忙抱住,擁扶著到了樓南邊一廂,但見 邊羅幔重重,錦被一地,華麗異常。
紫姬服侍賈蓉躺下,跪在旁邊瞧著他笑道:“公子怎麼樣啦”
賈蓉乜眼應(yīng)道:“我很好,你怕我醉了麼”
紫姬笑道:“那好,賤妾走啦,外邊有丫鬟,想要什麼就叫?!辈乓鹕?,卻被賈容一把拉住,涎著臉道:“你去哪 怎不陪我?!?/p>
紫姬嫵媚笑道:“陪你做什麼”
賈蓉見狀,心中蕩漾,狗膽勐的壯了起來,竟將她拽倒,摟在身上,笑道:“你剛才惹我吃多了酒,現(xiàn)在便得陪我出一身風(fēng)流汗,才好睡覺?!?/p>
那紫姬默不作聲,賈蓉愈喜,就趁著酒意在她身上亂搜起來,觸手滑膩,最特別的是到處都嬌彈彈的,他玩過不少女人,卻還沒遇上過這樣的,不由十分動興。
賈蓉摸到紫姬下邊,突然輕輕“噫”了一聲,一臉訝異,又將手插進她腰 細細掏了一陣,只惹得那紫姬細細嬌喘。賈蓉滿面興奮,勐地按倒紫姬,竟要解她短裙來瞧。
紫姬抓住腰頭,喘息道:“我可是王爺?shù)募ф?,你也敢玩嗎?/p>
賈蓉一驚,出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幾分,旋又想道:“剛才北靜王叫她陪酒,又獨留她帶我來這休息,用意自非尋常,想來準是因爲跟我聊得投緣,所以要用這尤物來招待我。”越想越似,便笑道:“耍到這份上,就是王爺明天要砍我的頭,現(xiàn)在也不能放過你了?!?/p>
那紫姬閉眼松手,嬌嗔道:“你這人呢,吃多了幾杯酒,就色膽包天起來,人家不管啦!”
賈蓉大喜,飛快褪下她那苗家短裙,兩手打開她那雙長腿一瞧,不禁血脈賁張,鼻血差點都欲迸出來。原來那紫姬粉阜上的陰毛也是淡淡的紫色,鮮艷柔軟,十分特別,但與她頭發(fā)一致,尚不算怪異,最奇的卻是那花溪 ,竟也跟臍眼上一樣,鑲了銀亮亮的小珠子,一粒正位于那殷赤花蒂之下嬌嫩蛤嘴之上的地方,另一粒卻是鑲在玉蛤嘴的正下角處,在昏暗燈火下散發(fā)著銀暈暈的光芒,看起來實在是淫糜入骨。
賈蓉褲子 的那根肉棒,頓在剎那間膨脹至極限。
高樓之頂,縷縷沁人的涼風(fēng)流過,卻見那玉色琉璃瓦上悠悠閑閑躺臥著個男子,一手把著盞美酒,另一只手不時將一條淡淡的紫花汗巾兒送到鼻子上聞聞,仰望著滿天星星的夜空,腦海 ,那腰上束著一條淡淡的紫花汗巾兒的仙子正飄飄渺渺地蕩著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