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文清走進房間,在藏爺對面的沙發上坐下,雙腿并攏,挺直著身子,看
- 著對面這個五十來歲的毒梟。
-她身穿一件淺黑色的荷葉邊蕾絲上衣,微微露出潔白的肩頭。下身一件白色
- 的高腰緊身裙,勾勒出臀部的誘人曲線。既端莊卻又不失甜美,好像大都市剛下
- 班的辦公女郎,正準備奔赴晚宴。-
然而,這個房間可沒有任何都市白領的氣息。半掩的窗簾隔斷了大半陽光,
- 各式古舊感的家具在陰影中影影綽綽,空氣中散發著一股低沉苦悶的刺鼻氣息。-
藏爺背對著陽光,半躺在深綠色的藤椅上,緩緩吐出一口白煙,仿佛文清不
- 存在一般。
-藏爺中等個子,年紀約莫年過五十,他的身子骨粗糙而硬挺,好像一段刀雕-
的老樹根,如巖石般的雙手異常地穩定,多年生死中熬出的磨練深深刻在臉上的
- 皺紋中。
-良久,藏爺開口了。
-「蘇小姐,老鼠說你有辦法幫我做事」-
藏爺的聲音舒緩而低沉,依舊沒有直視文清的雙眼。-
蘇云菲,是歐陽文清自稱的名字。
-「是的,我……」
-「你有什么辦法幫我把東西運過去」
-「過幾天我們單位有事需要通過黑水卡,領導也會同行,他們不會細查我。」-
藏爺忽然揚起眼角,利刃般的目光直刺文清面龐,仿佛醫生使用的激光手術-
刀,能輕易將人切開,看個通透。文清保持著鎮定,毫不回避藏爺的目光,臉上-
一直保持著微笑。-
幾秒鐘的時間,卻過得如此緩慢,終于,藏爺開口道。-
「蘇小姐知道的事情不少。」-
「我在檔案室工作,和市里領導走的很近……」
-「我看過資料」藏爺一揮手,阻止了文清說下去。
-文清心中一動,沒想到最難的部分,就這么輕松地過去了。
-藏爺微微挺起身子,略打量了她一下,輕輕點了點頭,說道。
-「好吧,可以了,把衣服脫掉,讓我看你能帶多少貨。」-
文清的臉還是一下漲得通紅,她當然準備好了犧牲肉體的準備,但是這個請
- 求來的太突然,她一時手足無措。-
「藏爺,這是……什么意思。」
-「當然是看你能塞進多少的貨,我再開價錢。」
-藏爺面無表情地說道,看文清依舊沒有動作,他的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下。-
「蘇小姐,別這么天真。我相信你也明白,就算你跟著領導,也肯定要被搜-
身。有些老辦法可能過時了,也可能不太好看,但就是有效果,你說是吧。」
-文清一下子明白了,雖然有心理準備,但是當藏爺親口說出時,她才確定自
- 己將正式面對噩夢。她不斷警告自己,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這一刻準備,自己已
- 經出賣過自己的肉體,為了報丈夫的血海深仇,她必須這樣做。-
但是,身子還是不聽使喚,身體在拒絕著大腦的命令。
-「歐陽小姐,你有肛交的經驗嗎」藏爺忽然問道。-
文清調整了一下唿吸,挪了挪身子,控制住自己的聲音,說道。
-「沒有。」-
「嗯。」藏爺點了點頭,又點燃了一根雪茄,深深吸了一口。他閉上眼,看
- 著吐出的一縷云霧消散而去,接著問道。
-「和你發生性關系的男人,生殖器最大長度和最大寬度是多少。」-
雖然有了一定的心里準備,文清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還是幾乎無法壓抑住
- 自己的感情。幾個當然只有丈夫一個。他的一顰一笑,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
- 神,文清一閉上雙眼,就會鮮活地浮現出來。-
她可以想起丈夫每一個指甲的形狀,可以想起每一片胡渣的多少,每一寸肌
- 膚,每一處曲線。撫摸著自己秀發的愛慕眼神,搶著去洗碗時微彎的背嵴,離去
- 時漸漸淡去的背影……-
「大概,15厘米,3厘米到4厘米。」文清低聲說道。
-「恐怕不夠。」藏爺搖搖頭,擺手道:「把衣服脫了,把下半身露出來。」
-文清上唇輕咬了一下下唇,臉頰抽動了一下。她背過身子,將裙子脫到了腰-
際,露出了黑色的真絲內褲。她的身體仿佛墜入了冰窟-
雖然背對著藏爺,但那冷森森的目光依然如寒冰般銳利,讓她的身體仿佛墜-
入了冰窟之中一般。文清雙手有些發抖地伸入內褲的側邊,一咬牙,將內褲脫了
- 下來。
-現在,她雪白豐滿的臀部,修長的大腿,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
-藏爺站了起來,走到了文清的身邊。輕輕揉捏起她的屁股,文清屏住唿吸,
- 身上滲出了細小的汗珠。她閉上眼睛,臀部由于過于緊張,而顯得有些緊繃。
-「跪在沙發上。」藏爺說道。-
「高跟鞋和內褲脫掉。」藏爺冷峻的聲音傳來。文清顫抖了一下,她毅然甩-
掉高跟鞋,將內褲完全脫了。藏爺接了過去,掛在了門口的衣架上。真絲的黑色-
內褲顯得如此的細小,楚楚可憐地懸在堅硬高挺的實木衣架之上。
-趴在沙發上,文清抱住了靠背,知道最難熬的時刻就要到來。她可以聽到自-
己狂跳的心臟,緊繃的肌膚,身體正在確實地告訴大腦,對接下來的事情是多么
- 的抵觸。-
忍耐,再忍耐,因為我有必須要做的事情。文清竭力忍住淚水,淚水早已流-
干了,在兩個月前就流干了。
-原諒我吧,亮子哥,原諒你的妻子這樣作踐自己的身體。文清張開了嘴,腳-
趾開始縮緊,心里抓成一團。藏爺的手已經摸到了肛門,在入門處撫摸著,仿佛
- 毒蛇在洞穴的入口,窺探著甜美的食物。-
確認好位置,藏爺拿出潤滑膏,涂抹在手指上,開始緩慢但堅定地侵入文清-
的菊門。-
「請給我力量,讓我忍受這一切。」到了這個時候,文清反而篤定了意志。
-兩個月前,殯儀館,冷冷清清地靈堂里,歐陽文清穿著黑色的喪服,愣愣地-
抱著丈夫的骨灰,身旁同樣抱著骨灰的女子,已經和家人哭倒在地,有幾個身材-
健壯的男子,正不斷地試圖安慰他們。
-身后,有幾個神色悲戚的男子站的筆挺,正在敬上最標準的軍禮。
-他們已經敬禮了超過三十分鐘,從棺材進入焚化爐到骨灰到文清的手中,他
- 們一直挺立在原地,好像扎根的杉木。
-安慰的話語已經說完,淚水已經流干。年方而立的丈夫,在緝毒過程中,和-
一名同事死于毒販搶下。為了保護家屬,葬禮是秘密進行的。文清原來是一家雜
- 志的編輯,和當警察的丈夫認識多年,結婚已經四年了,雖然沒有孩子,雖然聚-
少離多,但英氣勃勃,正氣凜然的亮子,從來都是文清心中的偶像。
-「嫂子,要不要我們送你。」當葬禮終于結束,文清走出殯儀館時,一個中
- 年男子問道。他是亮子的領導,一夜之間,多了不少白發。
-「不用了,你們也辛苦了。」文清鞠了個躬,亮子的戰友,都是在生死中打
- 滾的兄弟。參加戰友的葬禮,他們肯定也一樣難受。
-回到家中,文清開始整理丈夫的遺物。亮子沒什么愛好,遺留下來也多是衣
- 物。文清一件件開始整理,衣服上仿佛還遺留著丈夫的溫度,仿佛散發著溫柔的-
氣息,好像主人隨時會出現在門口,帶著憨厚的微笑,深情地看著久別的妻子。
-他會擁抱自己,然后用一個熱烈地不像一個有些老實的人的吻,讓文清酥軟
- 下來。然后他會用力抱起文清,走向臥室,用腳帶上房門,然后把妻子壓在床上。
-不到一分鐘后,兩人便已全身赤裸。
-每次別離后,亮子一回家就會立刻和文清做愛。離開的時間越久,做愛的力
- 道就越勐。文清每次都會沉醉于丈夫的勇勐和激情下,全身心地打開身體,任由
- 他馳騁,征服,爆發。-
而現在,只剩下冰冷的寂靜,原先不顯得多大的房間,此刻卻那么空曠。身-
處家中,卻形如置身曠野,一無所有。-
除了衣服,還有幾冊相簿,文清不敢看,拿到一邊。忽然,她發現了一個小
- 本子。亮子沒有日記的習慣,是他的東西嗎-
沒錯,字跡確實是亮子的,看上去像是記錄了一些辦案的經過。文青默默地
- 翻看著,她仿佛看到了丈夫書寫時的認真模樣,緊擰的眉頭,筆頭敲擊嘴唇的小-
動作歷歷在目。-
起先,文青沉浸在回憶中,并沒有注意具體的內容。但是看著看著,她漸漸
- 睜大了眼睛,雙手開始顫抖。忽然,布滿哀傷的淚眼里,竟然燃起了仇恨的火光。-
一個月后,她來到了亮子工作的邊境小城。曾經的她,平時打扮得十分樸素,-
留著長長的直發。上班只輕描一下眉毛,挽個發髻就出門。而現在,她抹上鮮艷-
的口紅,涂上耀眼的眼影,把頭發燙成波浪狀。妝容果然能改變一個人,現在,-
即便是熟人,也很難認出這個是曾經清秀的文清。-
文清做出了決定,要幫助丈夫,完成他要做的事情。現在,她不再是歐陽文
- 清,而是風情萬種的蘇云菲。-
-舒書,聽上去像是一個文縐縐的名字。-
和人稱鼠哥,長著一對細細眼睛,臉總是拉得老長,似乎無時無刻不在抖著-
身子的這位零售商很難對上。-
鼠哥零售的東西可是要掉腦袋的,不過也許是天生長了個聰明腦瓜,居然讓
- 他有驚無險地混了出頭。由于業績醒目,鼠哥和大毒梟林徽藏竟然還能直接聯絡,-
這可是當地搞零售的獨一份。
-鼠哥不相信小弟,事必躬親,獨來獨往。憑借敏銳的嗅覺,總是能找到需求-
毒品的款爺,而不是擠干了血肉也聽不見硬幣響的癮君子。-
有些人就是這樣,仗著家里有底,來邊境買幾筆,回去揮霍,不夠了再來。
-有的最后死在過量吸食,有的窮困潦倒,有的進了戒毒所。前陣子還衣冠楚
- 楚和自己交易后,開著豪車返回內地,結果過陣子就賴在邊境,租著最破爛的房-
子,像一條狗一樣賴在自己腳下。
-鼠哥自己從來不碰毒品,養狗怡情,做狗可不快活。-
今天,他坐在車里,有些懶散地看著人來人往。夜幕降臨,這座邊境小城反-
而人多了起來。他瞇起眼睛,卻不太想搜尋獵物。做了多年生意,積蓄也不少了,
- 也許是時候急流勇退,換個城市洗白做人。-
難!藏爺可不是好相處的,給你的貨就要給他賣掉。不然那高的嚇死人的抽-
成,難道是白給的像自己這么好用的渠道,想脫身,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胡思亂想中,他差點沒注意到敲擊窗戶的聲音。-
他側過頭,看到了一個女人,她帶著帽子,帽檐壓得很低,看不清楚樣貌。-
「干什么啊」鼠哥搖下一絲車窗,說道。
-「天氣熱了,哪有帶氣泡的檸檬水賣。」女人的聲音很柔,很媚,但卻沒有-
那種嗲聲女人的騷味。-
這是本地約定俗稱的暗號,鼠哥一聽,就知道生意上門了。-
「往前走二百米,左轉,那里就有個店。」鼠哥隨口說道,這是交易的流程,
- 定好一個地方。先等人過去了,自己四周看看沒人跟蹤盯梢,再確定交易。
-女人買毒品,是給老公情人,還是自己用鼠哥總想問每一個女顧客這個問
- 題,當然,他并不是那么多嘴的人。
-看著女人按照自己的指引走了過去,鼠哥發動了汽車。
-十幾分鐘后,他和女人碰了面。她二十七八年紀,涂著鮮艷的口紅,秀麗的
- 長發燙成波浪狀披在肩膀。精致的臉龐略施粉黛,白皙的膚色在昏暗的燈光下仍-
顯得高雅動人。她身穿一件黑色坎肩,一席緊身長裙包裹著成熟的身體,腳蹬一-
雙黑色的高跟鞋,幾乎能和一米七左右的鼠哥平視雙眼。-
再漂亮的女人,在毒品摧殘下也要不了多久就面目全非,或者被情人老公之
- 類榨干。鼠哥在心里撇了撇嘴,算了管我屁事,我只管賺錢。-
他遞給女人一個看似盒裝飲料的紙盒,里面卻另有干坤,是鼠哥得意之作之-
一。-
女人接了過來,卻沒有立刻離開。
-「聽說你和藏爺熟」女人直視著鼠哥的眼睛,問道。
-「不認識,沒聽說過,你找錯人了。」鼠哥心里打了個突,問這個干什么。
-本能地,他覺得眼前的女人眼神里有些危險的東西。-
「我需要錢,黑水我有辦法,我想你幫我帶個信,讓我見見他。」女人說道,
- 她的聲音雖然柔和,但語氣卻十分堅定。-
「黑水」鼠哥一愣,沒聽過這個詞。-
「藏爺清楚,你幫我帶了這個信,藏爺也會高看你,相信我。」-
「憑什么」
-女人嘆了口氣,向前踏上了一步。撲面而來的香氣讓鼠哥有點眩暈,女人他
- 不缺,但這般精致的女人,自己還從而親近過。
-「我需要錢,沒時間了,附近就你和藏爺熟。」女人抖了抖外衣的坎肩,潔-
白渾圓的肩頭一下子映入鼠哥眼簾,甚至隱約可見胸前的誘人溝壑。
-「恩……你找別人吧,我……」鼠哥有些語無倫次,女人靠的愈發近了,幾-
乎能感受到成熟的肉體散發出的熱度。鼠哥感覺到自己的下腹,一陣火熱,腦子-
都有些不清楚了。
-「幫我,求你。」她的聲音忽然變得又嬌又媚,手竟然摸到了鼠哥的腰部,
- 慢慢向下滑去。-
「哦……」鼠哥只覺得身體仿佛要爆炸開來。
-「你是,你叫什么名字」鼠哥有些迷煳地問道。
-「蘇云菲。」說完這句,女人的雙唇壓了過來。
-
-藏爺的手指粗壯而且堅韌,即便是涂抹了潤滑膏,那沖擊力也讓肛門的前端-
發出難耐的收縮。-
文清屏住唿吸,即便是想把感覺從下體剝離,但強烈的的不適感是無法阻止
- 的。她清晰地感到腸壁在用力地緊縮,想把外來的侵入者逐出。
-由此帶來的疼痛和酸麻,讓文清實在忍受不住,呻吟了出來。
-「不要怕,把括約肌放松,深唿吸。」藏爺嫻熟地轉動著手指,同時用另一-
只手把肛門向外輕輕扒開。-
借助膏藥的潤滑,藏爺的中指慢慢地向內侵入,菊門的皺褶一縮一放,做出-
無意義的抵抗。
-「這次運貨過去不是最重要的。」藏爺忽然開始說話,他的語氣仿佛是在主
- 持一個會議。手里拿的應該是紙筆,而不是女人的屁股。
-「過了黑水,讓沙伊德看看最新的好貨,以后才有路子。」一邊進入,手指-
一邊扭動,偶爾摳挖一下,每一次的動作都讓文清嗓子深處發出嘶啞的低吟。
-「呃……」文清渾身的冒起了冷汗,終于,藏爺的中指已經全部進入了肛門。
-「不過見面禮不能少了,今天熟悉一下,我一會教你怎么自己灌腸。然后給
- 你幾個肛塞,慢慢習慣一個星期,不然到時候會露陷。」藏爺不緊不慢地說道,-
手指開始不緊不慢地在文清腸壁里抽送。-
「唔……」牙齒咬到發酸,也無法阻止苦悶的呻吟聲從雙唇泄出。文清把頭-
抵在沙發上,眼淚不受控制地滴落了下來。
-「不能哭!」她勐地握緊拳頭。
-我還要把你送上絞刑架,不止是你,還有那些藏在后面的人,全部都要死!
-文清開始放松身體,她的角色是一個渴求金錢,即便犧牲肉體也無所謂的女
- 人。既然已經沾上了舞臺,幕布落下之前絕不可以停止表演。
-值得慶幸的是,藏爺似乎對其他東西沒太大興趣。他好像一個學者在熟悉的-
實驗室,又好像一個資深的技師在操作得意的工具,一絲不茍地研究著人體最污-
穢的器官。
-白皙豐滿的屁股中間,黝黑的手指緩慢地拔了出來。藏爺看著翻開的菊門,-
仿佛滿意地點了點頭。-
鼠哥坐在門外,他有些害怕,和這個自稱蘇云菲的女人的緣分,是否會到此
- 為止。
-不知道藏爺會做什么,鼠哥嘆了口氣。一提到黑水,藏爺果然十分重視,讓
- 他把女人帶過來。在藏爺親信盤問許久之后,終于面見了蘇云菲。-
如果一切順利,藏爺一高興,說不定真讓自己金盆洗手。鼠哥隱約覺得,這-
是個大買賣,藏爺一向恩怨分明,對自己也應該會有些獎勵。如果是錢就不要了,-
直接提出退休的要求好了。-
而這個叫蘇云菲的女人,鼠哥身上一陣燥熱,她柔美肉體的觸感,好像已經
- 烙印在自己身體深處。-
那晚女人被帶回了自己的小屋,早已被女人挑逗得幾乎要爆炸的他,一進門
- 就迫不及待地將她壓到了床上。-
她配合鼠哥的動作開始脫掉衣服,由于動作不合拍,加上鼠哥被她挑逗的忘-
乎所以,最后幾乎是用暴力將女人扒了個精光。-
鼠哥以為女人已經習慣于如何勾引男人,是的,她的身體成熟動人,那是年-
輕的少女無法擁有的魅力。在鼠哥的撫摸和親吻下,肌膚卻起上了一層雞皮疙瘩,-
肉體也是繃緊的。但她的呻吟是熱情的,摟住鼠哥的動作是主動地,壓在他的胸
- 口是如此柔軟和豐滿。-
進入她的身體里時,鼠哥仿佛從女人的眼神里讀到了羞恥和疼痛。-
但是她的肉體帶來的快感讓鼠哥只剩下動物的本能,緊致的肉壁咬住自己的
- 下體,好像腸腔動物般向內吸入。在這樣的女體面前,鼠哥像一個初出茅廬的男-
孩一般,心急火燎,粗魯而激動地抽插著。-
女人的叫床聲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不停地叫著:「幫我,幫幫我。」
-然后發出仿佛哭泣一般的呻吟。她有時聳動著腰肢迎合,有時激烈的扭動幾
- 乎將鼠哥擠出身體。
-當鼠哥趴在女人的身體上泄出全部后,他已經會為她做任何事情了。-
這種感覺比嫖妓好多了,鼠哥靠在樹上,看著藏爺的小屋。也許是時候擁有-
自己的家,找一個心愛的女子,過正常的生活。一個萍水相逢的女人,竟然能這
- 樣激起自己退休的愿望,也真是奇怪。-
也等了很久了,鼠哥感覺雙腿都有些酸麻,走吧,自己本就沒有繼續等候的
- 理由。
-就在此時,門打開了,他又看到了這個名為蘇云菲的女人。
-和進門前一樣,她還是那么高挑優雅,只是現在臉頰上多出不少暈紅,頭發
- 也略微散了看來。行走之間,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也沒有那么協調了。
-「這個老色鬼!」鼠哥暗罵一句。-
其實,藏爺倒沒有特別好色的名聲,今天也并沒有真正占有女人。-
看著女人朝自己走來,他不由自主地迎上前去。
-「我送你一下吧,去哪里」
-女人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打車就好。鼠哥還想說什么,但當他看到藏爺的跟
- 班走過來時,他識趣地推開了。
-目送著女人走遠,鼠哥才注意到她提了一個黑色的袋子,難道藏爺已經相信-
了她,把東西交給她了藏爺并不是那么輕率的人,不然也不會做上本地毒梟的
- 位置了,那究竟會是什么呢-
也許真的就此為止了,鼠哥望著藏爺房間黑洞洞的窗口,這樣想著。-
-文清回到了酒店,立刻癱軟在了床上,全身的力氣好像被抽干了一般。噩夢-
般的一天,讓她耗盡了全部的精力,腦海里好像有無數的小炸彈在一個接一個爆
- 炸,讓她的眼前一片混沌。
-唯獨只有肛門還有感覺,火辣辣的感覺,只有放松身體,才能避免肛門的收-
縮。否則,每一次收縮都會帶來強烈的酸癢。-
她以為自己會哭泣,但她太疲憊了,很快,她睡著了。
-文清開始做夢,在夢中,她看到了丈夫充滿英氣的雙眸,筆挺的身姿,向她-
敬出一個標準的軍禮
-敬完禮,他自己露出了笑容,溫暖的笑容,他張開雙臂。文清激動地流下來-
眼淚,她向丈夫跑去,又可以,又可以感受他的溫暖了。
-忽然大地龜裂開來,漆黑的火焰噴涌而出攔在兩人面前。文清瘋狂地喊著丈-
夫的名字,卻沒有任何的回應。緊接著,從地面伸出一雙粗黑的巨手,散發著腐-
臭的氣息,竟把自己整個捏住。無比粗大的指節,從下體插了進去……-
文清睜開了雙眼,她張開嘴,想發出尖叫,卻只喊出沙啞的干嘔聲。晨曦射
- 入房門,將被窩捂得暖暖的,天已經亮了。
-她想起,第一次見到丈夫,就是被那個帥氣的敬禮所迷住了,從此心里為他
- 留了一個位置。
-她又想起,自己總說丈夫是她的專屬暖寶寶,冬天會先進被窩幫她暖被子。-
每次看到丈夫只露出一個腦袋,沖她傻笑的模樣,文清就會覺得無比的甜蜜
- 和幸福。-
淚水似乎又要留下,但現在,她還有必須完成的事情。-
打開藏爺給的袋子,文清的手不禁有些顫抖,這都是些令人羞恥的東西,而
- 自己卻要全部用到身上。
-一個真空包裝的灌腸袋,一杯淡青色的液體,兩瓶潤滑油,三個肛塞,一個-
比一個粗大。-
成敗就在下周,文清的目的,只是拿到藏爺手上的新貨,有了這個,她就有
- 辦法讓藏爺嘗到法律的可怕。
-一切都寫在丈夫的遺物中,當時他已經有了初步計劃,找一個自稱關系通天
- 的線人,準備好了所有的材料,足以騙藏爺說自己有辦法過黑水關。
-只要拿到新毒品,警隊就有辦法抓到這個大毒梟。一環扣一環,都寫在筆記-
本上。
-唯一遺留的就是線人,丈夫的意思是找幾個重刑犯,以減刑的方法讓他們就
- 范。但他沒有等到計劃的實施,就死在了槍戰中。而文清,則根據丈夫的信息,
- 找到了鼠哥,成功聯絡到了藏爺,多虧詳細的材料,對方似乎并沒有發現不妥。-
可能是對美麗的女人掉以輕心,或是不相信有警察愿意做出這樣大的犧牲吧。
-想到鼠哥,文清一陣作嘔,她甚至都有些佩服自己的演技,把一個放浪的女
- 人演的有模有樣,好像居然迷住了對方,不過,他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
-當務之急是不讓藏爺有疑心,那么,就只能按照他的要求做。-
文清把東西帶到廁所,還好自己選擇當地一個還算豪華的酒店,地方挺干凈,-
空間也比較寬敞。
-她脫下內褲,拿出最小的肛塞,涂上潤滑劑,剛要插入,忽然覺得應該先灌
- 腸,不然肛門太臟了。-
灌腸的步驟按照藏爺當時教的進行,文清把灌腸袋裝上八成的溫水,然后把
- 淡青色的液體加進去。藏爺說過,這種液體有助于排毒殺菌,雖然文清并不知這
- 究竟是什么成分。
-她在地上鋪上浴巾,仰面躺下,膝蓋抬起收到胸前。然后將出水口頂在肛門
- 處,然后打開了開關。-
水沒有沖進腸壁,在肛門口就濺射了開來。文清無奈,只能小心翼翼地把龍
- 頭塞進去一點。-
這次成功了,溫熱的液體開始灌入自己的肛門,文清屏住唿吸,但很快,她
- 發現這個沒有那么難受,相反,溫水在腸腔內的流動讓肛門內部感覺十分舒適。
-其實,灌腸是一種普遍采用的養生方法,都很多人都會在家中自己灌腸,對
- 一些腸道疾病的治療很有好處。不光是清水,也可以混入牛奶,檸檬汁,植物油-
等液體,對不同的疾病的治療各有好處。
-文清并不清楚這些,她以為這只是一種變態的行為。隨著水流灌入的越來越
- 多,她開始感到肚子脹了起來,小腹傳來一陣咕嚕咕嚕的聲音。-
當感到有些疼痛后,她關上閥門,坐在馬桶上,靜靜等待著。忽然一陣強烈
- 的便意傳來,她不由得咬緊牙,括約肌一松,只聽得激流勐地噴射而出,撞在馬-
桶上,又反濺回自己的屁股。
-這聲音實在說不上多優雅,文清有些害臊,她想起剛和丈夫同居時,自己小
- 便都還會害怕發出聲音。不過丈夫似乎沒有這個意識,每次上廁所都毫無顧忌。
-他總是有些粗枝大葉,但在工作和對自己上,卻又顯得格外的細心。-
十分鐘后,文清走出廁所,緩緩出了一口氣。灌腸結束了,身體意外地放松。
-由于最近一直緊張又吃不好,腸胃一直有些問題,灌腸以后,感覺好上了不
- 少。-
第一步算是結束了,不過后面的工作更加的麻煩。-
文清重新拿起肛塞,涂上潤滑劑,慢慢地插入肛門。灌腸后,肛門似乎松弛
- 了一些,沒有那么緊繃,在潤滑的幫助下,肛塞幾乎沒受什么阻礙便地塞了進去。
-下體被塞滿的感覺有些古怪,一開始肛門是排斥異物的入侵,但是插到一定-
深度就會開始吞入,但總比藏爺的手指插進去的那種排斥感要強多了。
-邁出步子的時候,還是有些不自然,肛塞在肛門里的摩擦讓她有種如鯁在喉
- 的不適感。特別是穿上高跟鞋,更是找不到平衡。
-文清想了想,找出一件肉色的包臀褲襪穿了上去。不知道為什么,這樣感覺
- 一下子好多了,她嘗試著邁出步伐,確實穩定了不少。也許是包裹住臀部的絲襪-
擋住了肛塞的尾部,心理上有固定的效果,好像肛塞和身體連為一體。-
當然,心理上的安慰并不能給肉體帶來太多幫助。來來回回練習了一陣,文-
清的額頭已經冒出了虛汗。她褪下褲襪,輕輕拔出肛塞,一陣強烈的酸楚,讓她
- 不禁叫出聲來。看著這個進入自己最污穢器官的東西,她感到臉上一陣陣火辣,-
極度的恥辱感讓她全身都熱了起來。
-一直溫文端莊的她,和丈夫的性生活從來都是循規蹈矩。怎么也不會想到,
- 如今竟然用上這種淫穢的道具。
-丈夫已經不在了,只要能達到目的,受一些羞辱又算什么。想到這里,文清-
又堅強了起來。按理說灌腸后的肛門是比較干凈的,不過愛清潔的她,還是在衛
- 生間清洗了一下,然后輕咬嘴唇,再次把肛塞塞進了肛門。-
時間很快過去了,文清除了吃飯,都待在酒店練習,她還沒有這個勇氣帶著-
這么羞恥的東西長時間上街。每次在樓下買東西的時候,總會覺得所有人的目光-
都盯在自己的臀部,好像每個人都能看出自己衣服下的秘密。
-當然,并沒有人擁有如此銳利的眼光。隨著漸漸習慣灌腸的感覺,文清也能
- 夠塞進第二大的肛塞了。行走之間也顯得自然了許多,緊身的褲襪幫上了大忙。
-但是在第五天,當她嘗試最大的肛塞時,肛門傳來了撕裂般的疼痛,連續試-
了幾次,都失敗了。-
文清有些焦急,那天,藏爺是這么交代的。必須帶著最大的肛塞,通過他的-
考驗,確認沒有人能夠看出和平時有什么不同。-
時間不多了,文清只得再次去灌腸,她羞恥的發現,經過這幾天的練習。她-
已經幾乎不需要用手撥開肛門,水龍頭就能很輕松地找好位置插進去。她曾經想-
過用鏡子看看那里是不是變得松弛了一些,但總是提不起勇氣。-
清理好之后,文清將肛塞和肛門四周涂上更多的潤滑油。她把肛塞用手抓住,-
放在床上,肛門對準尖端,慢慢坐了下去。
-強烈的擴張感讓她張開了嘴,喉嚨深處發出苦悶地低吟。忍受著疼痛,借助-
體重的力量,她成功地將一大半塞入了肛門。-
就在此時,電話忽然響了,是丈夫之前的領導打來的。每隔幾天,丈夫的警-
隊都會有人慰問自己,問有什么需要的地方。但文清每次接到電話,都好像有毒
- 蟲在自己身上蠕動一般。-
丈夫的筆記中,提到過警隊里可能有叛徒。雖然不知道是誰,但她也不敢把
- 丈夫的筆記給他們。話說回來,丈夫也是獨自計劃行動,沒有告知警隊,應該也
- 是害怕有人泄露秘密。-
她沒有理會,繼續繃緊身體,努力下沉。然而沒等鈴聲結束幾分鐘,又有電
- 話進來了。-
是婆婆打來的,這個失去愛子的獨身老人,每隔幾天,都會打電話給兒媳、
- 文清父母早逝,似乎婆婆已經把她當成親生女兒看待了。
-她猶豫了,現在這個狀況,怎么能去接親人的電話,丈夫的在天之靈,肯定
- 不能接受吧。但是如果不一口氣把這個肛塞插入肛門,之前的疼痛又白費了。而-
她又害怕婆婆有什么急事,自己也能趕緊安排朋友幫忙。-
但很快,文清自嘲地笑了,自己已經被那個老鼠上過了,肛門更是被藏爺的
- 手指玩弄過,還有什么尊嚴可言。
-「喂,媽,有事嗎」文清接通了電話,與此同時,肛塞已經插入了三分之
- 二,她需要拼命控制住自己的聲音,保持平常的語氣。-
「……啊……文……聽見……」信號有點不好,婆婆的聲音斷斷續續地。
-文清不得不用一只手抵住肛塞,站起身子,艱難地往窗戶走去,看看信號有-
沒有改善。肛塞在菊門左右晃動著,她繃緊屁股的肌肉,抵御那一陣陣的酸軟。-
「媽,聽到了嗎喂,聽到嗎。」-
「聽到了,文清,你出差啥時候回啊,回來前告訴我一聲,我做餃子給你吃-
啊。」
-聽到婆婆的話語,文清鼻子一酸,險些掉下淚來。身上力氣一松,肛塞又被
- 腸壁向外擠出一點。她趕緊把屁股翹起一些,用手壓住,另一只手肘撐住窗戶,
- 保持住平衡。
-「很快了,就這幾天,一回來就過去。媽,身體還好吧」
-「好,好,哎,就是……哎,不說了不說了,你忙啊,我就是打個電話問問。」
-文清知道,婆婆還是思念去世的兒子,但又怕自己傷心,都嘴邊的話又吞了
- 回去。-
對不起,雖然我知道自己應該做的事情,是陪著老人,安安穩穩過下半輩子。-
但是那天丈夫蒼白冰冷的臉被白布蓋上的瞬間,仿佛一幅畫框,用釘子釘在
- 在腦海里。他胸口染滿鮮血,瘋狂掙扎的慘狀,在夢中一次次浮現。
-仇恨的火焰壓倒了一切,一股狠勁涌了上去。文清用力一插,一股疼痛襲來,
- 然后是迫人的充實感,最大的一個肛塞已經完全進入了肛門。
-文清以為自己會用很久才能適應這個尺寸,但出乎意料,也許是這幾天肛門
- 習慣了異物插入,到了當天晚上,她已經能順利地帶著它下樓買東西了。其實每
- 次最難受的就是必須穿著高跟鞋,帶著肛塞上下樓梯,動作稍微大一些,肛門就
- 會傳來又疼又酸的感覺,要想保持自然,實在難上加難。
-不知道可以不可以滿足藏爺的要求,文清看著日歷,兩天后,就是決定性的
- 時刻了。-
亮子哥,保佑我。默念著丈夫的名字,她拔出了肛塞,還需要多做幾次灌腸,-
才能讓肛門稍微松弛一些。隱秘而羞恥的練習,在無人所制的角落,默默進行著。
-
-花了幾天時間,鼠哥總算找了蘇云菲的酒店,他把車停在樓下,但卻不敢上
- 樓見她。-
盯著酒店的入口,鼠哥只希望蘇云菲出門的時候,自己見到她。
-我到底在干什么,真的愛上了這個女人鼠哥自己也不知道,不知怎么,女-
人身上有一種不太一樣的東西,是自己從來沒有接觸過的。
-他的腦海里,一直回憶著那晚。-
乳房的觸感,口腔的氣息,身體的溫度……-
她的陰部的毛發在自己下體摩擦的感覺,渾圓的屁股晃動的波浪,陰道里的
- 濕熱和收縮……-
每一處細節都是那么清晰,而且隨著時間流逝,竟然越來越清晰。-
這也許就是吸毒的感覺吧,鼠哥自嘲道。一下子對其他東西都失去了興趣,
- 只記得那一瞬間,自己品嘗到的最美好的東西。-
見到她,然后呢沖上去說自己還想和她上床抱歉,別人目的已經達到了,
- 現在的鼠哥不是哥,和一只老鼠沒啥區別。想到這里他還有些后悔,不應該這么
- 輕易答應女人的要求的,當時真是神魂顛倒,說什么就答應什么。
-但是,也許是憑借在毒品生意中生存下來,天生能感知危險的本能,鼠哥總
- 覺得事情哪里不太對勁。
-終于,他看到蘇云菲下樓了,她穿著白色的連衣裙,裸色的高跟鞋和肉色的
- 絲襪,沒有夸張的妝容。氣質和那天完全不同,鼠哥心想,更像是一個普通家庭
- 的夫人的感覺。
-但她的動作有些遲鈍,好像身上哪里不舒服。鼠哥開始猶豫,是下車打個招
- 唿呢,但是怎么說呢,偶遇嗎這個小城不大,但是就這么偶遇是否太巧-
就當他胡思亂想之際,蘇云菲已經在一旁的小店買好了東西,又回到了酒店。
-她的動作確實有些奇怪,屁股的扭稍微有些不自然,鼠哥卻說不上來哪里不
- 對。
-接下來的事情讓人沮喪,蘇云菲再也沒有出現,她似乎一直待在酒店房間里。-
鼠哥越發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白癡,還是早點回到現實,多賺點錢才是正道。
-看著夜色漸晚,他準備回去拿點存貨,出去找找生意。-
回到家,鼠哥看到同棟的胖子站在樓梯口,手上正一臉不爽地拿著個盒子端-
詳。這胖子在縣城做點小買賣。四十來歲,老婆前幾年死了,一直就是混日子過。-
和鼠哥還比較談得來,見面沒事都會嘮嗑兩句。-
「怎么了,呆在這里不上樓。」鼠哥走到他身邊,問道。-
「痔瘡犯了!哎,剛開點藥回來,整天看店坐在那里,沒辦法!」胖子苦笑
- 一聲,有點艱難的邁開步子,開始爬樓梯。-
鼠哥看著胖子的背影,身子忽然僵住了,他想起以前販毒的種種傳聞,想起
- 藏爺的袋子,想起黑水關,最后想起蘇云菲不自然扭動的屁股。-
還有她的神態,對,現在想起來了,那個略帶羞澀,略帶苦惱的神態。
-鼠哥勐地回頭,發動汽車,一路狂按喇叭,以最快的速度駛到酒店。他把車
- 停在路邊,走向酒店的正門,路過一個小路口的時候,兩只有力的手,將他拉了-
進去。-
鼠哥剛想反抗,自己的嘴就被捂住了。緊接著,他被壓在墻上,臉上感到一
- 陣冰冷,那是刀刃的觸感。-
接著,他的肋下挨了重重一拳。一聲悶響,感覺五臟六腑都移了位置,疼的
- 他留下了眼淚。身后的另一個人死死壓住他,讓他無法掙扎。
-「聽好,這是藏爺的意思,離她遠點。」這尖銳如銼刀的聲音聽上去極不舒-
服,鼠哥認出來了,這是藏爺手下一位打手阿來,從來都是以下手狠著稱,有些-
得罪藏爺的人落在他手上,簡直和戰爭時期落入刑訊逼供里一樣求生不得求死不-
能。
-鼠哥剛剛還在搖頭,現在只能用力地點頭。打手扳過他的臉,又是一拳打在-
鼻梁上,鼠哥的臉瞬間開了花。-
這兩個人把半暈的鼠哥扔在小巷的角落,揚長而去。鼠哥坐在地上,滿臉鮮-
血,肋下的疼痛讓他連身子都直不起來。
-然而,他心里想的不是身上的疼痛,而是蘇云菲。
-良久,他站了起來,搖搖晃晃地走到了車邊,艱難地開回了家。-
肛門或者陰道藏毒,是走私毒品最古老的隱藏方法之一。更狠的有是吞入腹-
中,縫在皮下等等。最危險的是一旦包裝破裂,藏毒者立刻九死一生。但是隨著
- 現代偵訊技術的進步,這些辦法也在逐漸失效。但設備不能每時每刻帶在身邊,
- 很多的時候依舊需要緝毒人員的經驗和眼力。-
藏爺讓蘇云菲藏毒,用這種方法,是為了什么黑水關又是什么-
最重要的是,為什么藏爺會信任她-
鼠哥躺在床上,努力運轉自己暈眩的頭腦。-
文清做完幾天的最后一次灌腸,再次試了試最大的肛塞,已經基本上習慣了,
- 明天應該沒有問題。不過從昨天開始,肛門里面就似乎有點酸癢,和之前被撐開
- 的感覺有一點不一樣。-
無所謂了,明天結束后,就能和這些該死的東西說再見了。文清拔出肛塞,-
躺在了床上,一想到明天就要見到藏爺,她有些緊張,有些激動。
-一定要早點睡覺,文清壓抑住心中的不安,漸漸在黑暗中進入了夢鄉。-
她做了一個瘋狂的夢。-
夢里,藏爺大毒梟的派頭蕩然無存,他身著囚服,臉色灰白的跪在地上。和
- 他跪在一排的還有老鼠,藏爺的幾個手下,和幾個看不清面容的人。-
槍聲響起,藏爺的頭顱如西瓜般爆裂,腦漿和鮮血混合著碎肉四處飛濺。然
- 后,其他人也一一被爆頭擊斃,一時間地面流滿了鮮紅的,慘白的肉漿和血漿。
-看到這幅景象,文清興奮地大吼起來,心中的仇恨在一剎那全部釋放出來。
-忽然,她感到腰部傳來一陣溫暖,有人摟住了自己。
-回過頭,是亮子,以前的夢有些不同,這次他的眼神充滿了渴望和情欲。-
文清的衣服瞬間被撕成碎片,丈夫將她向地上推去。文清順從地倒下,卻沒-
有摔倒,反而懸浮在了空中。即將到來的性愛讓她她渴望的尖叫著,拼命分開雙-
腿,甚至用手撥開了陰道。
-當丈夫的肉棒插入時,文清哭叫了起來,那是極度滿足的呻吟。
-他們在空中擺出了無數的姿勢,不知道做了多久,忽然,丈夫拔出了陽具,
- 竟然頂住了文清的肛門。-
「不要,親愛的,要干什么,啊……」文清驚慌的叫著,卻發現肛門傳來一-
陣騷癢。-
仿佛有生命力一般,肛門自己張開了,吞進了丈夫的肉棒。-
一瞬間,仿佛有無數的火花在全身的每一寸肌膚炸裂開來,文清在夢里達到-
了高潮,不是一次,是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她扯開嗓子發出驚人的吼叫,瘋狂地
- 扭動著身軀。肛門里傳來的快感簡直無窮無盡,是自己從來沒有體驗,甚至從來
- 不曾預想的快感。
-天地都仿佛在旋轉,兩人似乎是在龍卷風中進行著肛交。一會兒被甩在空中,
- 一會兒急速地墜地,然而不管在任何時候,肛門傳來的高潮快感都從未有過中斷。
-不知道進行了多久,當高潮慢慢開始減退時,四周的景色也逐漸變暗,而丈
- 夫的肉棒似乎正一點點地縮短。文清驚恐地發現,他好像一座蠟像在被高溫熔化-
著,肌膚變得透明。最終,肉體化為液體,嘩地垮了下來,然后在空氣中消失得-
無影無蹤。-
「不!」
-她睜開眼睛,四周是死一般的寂靜,墻壁仿佛包裹著一層黑暗的冰層,空氣-
變得沉重和寒冷。文清感到自己就像被一個巨人用手死死抓住一般,手上的氣息
- 是污濁的,充滿了腐臭的味道。-
從極度幸福的夢幻回到陰冷的現實,腦海還殘留的快樂和激情如同火熱鍋底-
上的水漬,以驚人的速度揮發而去,留下的只有空虛,寂寞和深深的無助。
-文清痛苦地閉上眼睛,全身蜷縮成一團,指甲掐進了肉里。她感到肛門處傳-
來一陣抽搐般的收縮,好像在夾緊一個并不存在的東西。-
肯定是這幾天不正常的行為讓自己心理變態了,文清拼命告訴自己,明天就-
結束了,一切都會結束的。-
但是她感到深深的悲哀,就算藏爺被槍斃的鏡頭可以成真,亮子卻永遠也不-
可能回來,永遠不可能再疼愛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