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榮做為廿一世紀的新新好男人,卻因為一次意外,來到另一個世界。
在玄武湖為神秘的魏大叔所救之后,在魏大叔的囑托下,準備進金陵蕭家當一名小小的家丁。
報名當日巧遇金陵當?shù)氐纳特溊隙?,并和老董合計下先發(fā)了一筆蕭家的小財。
卻不曾想因此被蕭家二小姐盯上。
同時,林晚榮發(fā)揮他廿一世紀學來的本事,教唆老董的兒子搞社團,并和老董合伙開酒樓。
混得是風生水起,更是和老董的女兒一起打的熱火朝天。
就在去蕭家面試的第一天,林晚榮還在和老董的兒子董青山一起去砍人。
終于回來后在蕭二小姐的關照下進了蕭家,如愿以償?shù)漠斏狭思叶 ?/p>
可是當晚,便發(fā)生了改變他在這個世界的一件事。
從此,林晚榮的家丁生活走上了另外一條精彩的路……當晚和董青山他們一起慶祝今天砍人旗開得勝的事,大家高興一起喝了好多酒,走到家門口的時候,林晚榮才感覺到背上火辣辣的痛,下午打架時的那道傷痕到現(xiàn)在還腫得老高,一直都沒有處理過。
林晚榮進了院門,卻看見一個身影坐在他家門前一動不動。
「誰」林晚榮大聲喝道。
在這金陵城中,他認識的人,一個巴掌都數(shù)的過來。
「林大哥,你回來了。」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帶著點點的驚喜。
「巧巧,你怎麼會在這」林晚榮急忙上前道。
董巧巧已經站起身,身下還放著一個竹籃,籃子里是已經冰冷的飯菜,顯然在這里等待的時間已經不短了。
「林大哥,你,你沒事吧」董巧巧拉住林晚榮的衣衫,焦急的望著他,亮若晨星的雙眸里那絲緊張和心痛一覽無余。
「我,我能有什麼事啊」林晚榮不知道她在說什麼,笑著將她迎進了屋:「你是怎麼找到我這里的
」「你那日跟我大概說了一下方位,我今天就尋來了,見門口掛著你的衣服,我就知道這里是你住的地方了。」燈光下,巧巧的臉龐有些發(fā)紅,越發(fā)的嬌俏起來。
林晚榮暗自吞了口口水,他可不是什麼好鳥,如此美麗的一個姑娘站在自己面前,他要不動心就不是男人了。
董巧巧將竹籃提了過來道:「飯菜都冷了,林大哥,你還沒吃飯吧我去熱一下,很快就好的。」林晚榮急忙拉住她的手道:「不用了,巧巧,我吃過了?!苟汕杀凰米×诵∈郑杏X他手心里傳來的陣陣熱氣似乎是鉆進了自己心里,她臉頰飛紅,心里撲通撲通亂挑,輕聲道:「林大哥,我——」她下意識的輕輕掙扎了一下,林晚榮這才意識到自己抓住了人家姑娘的小手。
但這家伙臉皮極厚,不僅不松開,反而抓住她小手,在她掌心輕輕捏了兩下。
董巧巧只覺得心里有如貓抓,一種奇怪的感覺從心里涌了出來,她身上發(fā)熱,修長的雙腿也忍不住并攏了,身子輕輕扭動起來。
林晚榮戀戀不舍的放開她的小手,臉皮都沒紅一下的道:「巧巧,你是專門來為我送飯的麼」他轉移注意力的手段向來高超,董巧巧這妮子哪里是他的對手。
見他放開了自己的小手,董巧巧臉上的紅色退了一點,心里卻隱隱有些失望,聽到他的話,頓時想起了自己來的目的,急忙叫道:「林大哥,你的傷口呢,讓我看看?!埂甘颤N傷口」他還沒意會過來,董巧巧已經看到了他背后的污痕和腫得老高的背嵴。
「林大哥,誰把你打成這樣,怎麼能這麼下毒手」董巧巧帶著哭音顫抖道,那種關切和疼痛,讓林晚榮心里一陣溫暖。
不用說了,一定是董青山那小子將自己受傷的事情告訴了董巧巧,所以董巧巧才找上門來了。
「林大哥,你快把上衣脫掉,我為你上藥?!苟汕奢p輕在他背上摸了兩下,她的手指柔軟,還帶著點點的清涼,讓林晚榮渾身舒坦,忍不住輕輕的哼了一聲。
「沒事的,巧巧,我皮糙肉厚,一點小傷,不打緊的。」林晚榮笑著道。
「不行,大哥,你都傷成這樣了——」董巧巧說不下去了,淚珠就要落下來。
「好,好,我脫,你別哭啊,傻丫頭?!沽滞順s心里彌漫著溫馨和感動,急忙將懷里的東西一股腦的掏出來,然后脫掉上衣,露出光滑的健壯的身體。
他從小就身體不錯,皮膚也是健康的小麥色,又喜歡鍛煉,身體相當健壯的,對女孩子很有沖擊力。
董巧巧看著他強有力的臂膀,臉色發(fā)紅,心臟狂跳,只是再一瞅見他背上的那道腫痕,所有的旖旎心思便都消失了。
她目中蘊淚,伸出細長的手指,輕輕撫摸著那腫痕,柔聲道:「大哥,疼嗎」林晚榮咧嘴笑道:「不疼?!顾吭诖采?,緊緊抓著被單。
不疼廢話,你被打成這樣試試只是巧巧這丫頭溫柔善良,林晚榮不忍讓這小妮子擔心罷了。
幾滴滾燙的水珠滴落在林晚榮背上,他轉過身去,卻見董巧巧匆忙的扭過頭去擦拭著眼中的淚痕。
「傻丫頭,大哥沒事的?!沽滞順s心中被柔情占據(jù),望著董巧巧柔聲道。
董巧巧不好意思的轉過頭來望著他道:「大哥,你以后一定要愛護自己,我——我們都不想看到你受到一點的傷害?!沽滞順s哈哈大笑道:「放心吧,巧巧,能傷害我的人,還沒出生呢?!苟汕杉t著臉羞了他一下道:「吹牛皮。」美目含淚猶如梨花帶雨,說不出的俏麗模樣,林晚榮呆呆望著她道:「巧巧,你真漂亮。」董巧巧咬著紅唇羞澀的低下頭去,臉上的驚喜,連瞎子都能看見。
林晚榮心里有一種沖動,想要抱住這嬌俏的女子狠狠啃上一口,剛想動作,背上卻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林晚榮將胯下挺立的龍頭狠狠往床板上戳了兩下,都是你這東西不懂事,害老子又受疼了。
董巧巧小心翼翼的將跌打油涂抹在他傷口上,動作輕柔的像清風拂過。
這種親密的肌膚接觸,讓董巧巧心跳加速臉色通紅。
林晚榮卻不一樣,他早已經享受過無數(shù)次的異性按摩了,這點定力還是有的,雖然這次是溫柔美麗的巧巧,他倒也沒有太失態(tài)——除了胯下龍王將床板砸的
亂響。
上完藥,林晚榮去拿床頭的衣服,董巧巧傾過身子,將藥膏放回床頭的盒子里,被他一絆,她腳下一滑,哎喲一聲驚叫,整個人都傾到了床上。
林晚榮剛轉過身,便被她壓倒了床上,背上傳來的疼痛,讓林晚榮使勁的齜牙咧嘴。
這家伙愣是堅持住了一聲不吭,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與投懷送抱的香艷比起來,這點小小的疼痛算得了什麼董巧巧促不及防之下,整個人一下子壓在了林晚榮身上,兩個火熱的身體緊緊貼在了一起,尤其是林晚榮還光著上身。
一陣濃重的男子氣息自他身上傳來,董巧巧心如小鹿般亂跳,想要掙扎著起來,身上卻沒有一絲力氣。
一雙有力的臂膀卻緊緊的環(huán)住了她的細腰。
她動彈不得,只得軟軟的癱倒在他懷里,滾燙的臉龐與他火熱的胸膛緊緊貼在一起。
林晚榮摟著懷中這柔若無骨的女子,聞著她身上的淡淡幽香,鼻息漸漸的粗重起來,將她摟得越發(fā)的緊了,彷佛要讓她徹底溶入自己的身體里。
董巧巧緊貼在他身上,大氣都不敢出,豐滿雙乳擠壓著林晚榮的胸膛,給他帶來異樣的快感。
林晚榮舒服的暗哼了一聲,雙手在她背上輕輕撫摸著,緩緩向下,拂過她的腰際,繼續(xù)移動,終于撫摸上那渾圓的雙臀。
「大哥——」董巧巧一聲輕囈,眼中染上朦朦水霧,臉上嫣紅一片,雙股被他大手拿在掌中的感覺,火熱而又刺激。
他輕輕的捏著臀上的嫩肉,然后緩緩向下移動,同時胯下龍王向前松動,頂進她雙腿之間,正觸在她芳草地上。
雖是隔著衣衫,但董巧巧一個冰雪般純潔的女子哪曾有過這般遭遇,只覺得一個火熱的東西與自己神秘處僅僅是隔衣微一接觸,她瞬間輕啊一聲,臉上無比的嬌羞,雙腿下意識的夾緊,渾身有如抽筋剝骨般乏力,癱倒在他懷里。
林晚榮早已箭在弦上,正要跨騎而上,卻是「哎喲」一聲,背上的傷口的疼痛讓他忍不住叫出了聲。
董巧巧一下子驚醒過來,雙頰血紅,眼中卻滿是淚珠:「林大哥,你,你——沒事吧?!沽滞順s見到巧巧如此關心自己,小臉卻又紅噗噗的煞是羞澀的樣子,心中不由的食指大動,剛剛被觸動的傷口倒也不疼了,不管胯下的龍頭卻是變得更加挺拔。
嘴上卻道:「傻丫頭,大哥不礙事,只是有一處地方如今疼的要命,還要乖巧巧也幫我上些藥?!苟汕赡睦镏浪男乃迹@時候早已經羞不可耐,眼睛都不敢睜大了看,心中直如揣了只小鹿一般,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聽了林晚榮這話,心里倒也一陣焦燥。
「大哥你哪處還疼痛」那聲音聽上去很是焦急,卻又細如蚊吶,微不可聞。
林晚榮見她這副模樣,心里卻是有了底,「想上就上,要上的漂亮,送到嘴邊的肉要是不吃就對不起自己了?!褂谑且膊辉俣嘞?,便拉過巧巧的頭,給了她一個輕輕的吻:「巧巧,你真美。」然后指了指自己胯下的龍頭,「便是這處了,卻要勞煩巧巧用心?!苟汕赡睦镞€不知道他的意思,只是羞澀的偏過頭去。
再不說話。
「巧巧。」林晚榮眼見有戲,只是眼前的美人卻放不下最后一分矜持。
語氣也略微變得有些強硬。
「你不愿看到大哥好起來麼」說這些話的時候,右手卻拉住了董巧巧細嫩優(yōu)雅的柔荑,緩緩的按在自己胯下的龍頭上。
左手卻不安分的在美人的股見婆娑,享受著翹臀所獨有的彈性。
董巧巧愈發(fā)的臉紅,一只巧手觸及男人的那地方,心思不禁有些奇怪,卻也不再抵觸,只是輕輕的隨著林晚榮的手握住龍頭,慢慢的體會龍頭上所帶來的熱度。
只是還是偏過頭去,不愿看那丑陋的地方。
林晚榮見到她的表現(xiàn),知道眼前的美人已經默許了自己的所作所為,于是一邊欣賞著眼前俏佳人如夢似幻的羞赧表情、一邊騰出手來,雙手愛撫著她充滿彈性的雙臀,而董巧巧已經被他釋放的那只手,則開始緩緩的套弄起來,也許是巧巧感覺到了手中的龍頭變得愈來愈脹也愈來愈粗,甚至到達了她無法一手圈握的粗碩程度,所以她好像大吃一驚似的,忽然轉頭羞澀地盯著林晚榮碩大的龍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好像下了什麼決心一般,幽幽的道:「大哥要巧巧怎麼服侍這丑家伙——」林晚榮驚訝地看著她,知道董巧巧既然已經敢正眼打量他的龍頭,就表示她已經放下矜持,卻又對她把龍頭叫做丑家伙感到好笑,即使是自己在現(xiàn)代曾經玩過那麼多女人,可是到了這個世界,對于這個世界的女人的認識卻又多了一層。
不過看到巧巧現(xiàn)在這個模樣,在現(xiàn)代的時候,除了自己的初戀女友,哪里還有過這樣的經歷。
想到這里,心中不由的一陣煩躁,心緒也開始變得有些暴躁,不知不覺中撫摸巧巧雙臀的手開始加重了力道。
董巧巧這邊哪里知道林晚榮的心思,只是臀部傳來的痛楚卻漸漸提醒了自己眼前的男人心中的想法。
心里也是沒來由的一陣恍惚,握住龍頭的手也漸漸加重了力道。
只是這麼一來,卻提醒了林晚榮眼前還有這麼一個百媚千嬌的美人,及時行樂這種樂天的思想林晚榮多少還是有的,于是不再多想,好好打量起眼前的美人來。
董巧巧這時卻兀自心頭恍惚,不由的抬起頭來,目光卻不期然的落在了林晚榮的眼睛上面,兩人這麼一番對視,卻是不由的都互相看得癡了。
過了好半響,董巧巧才反應過來,雙頰卻是羞紅到了極致,煞是好看。
只是蔥蔥玉指還死命的握著林晚榮的龍頭,等到想起來的時候,上面已然沾滿了淫液,又是濕滑,又是溫熱,好不難耐。
想到這里,她匆忙收回柔荑,用一種期待卻又難耐的目光盯著林晚榮看了許久,還是有些猶豫。
林晚榮此時看著巧巧的眼神里已然沒有了半絲慾望,而更多的是不解,過了良久,卻是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這卻提醒了巧巧此時的窘境,她害羞的起身就跑,卻不小心觸落了床頭的一本畫冊,董巧巧低頭一看,從脖子到臉,紅的如同朝霞般,她將那小冊拾起直接朝林晚榮扔去,羞道:「林大哥,你真是壞死了。」話完,便飛一般的跑出去了。
林晚榮背上疼痛,正在暗罵這李二狗這王八下手太重,壞了自己的好事,卻沒想想,沒有李二狗幫忙,他哪有這般飛來艷福。
見董巧巧將那小冊扔來,林晚榮急忙接過,一看,卻是那魏老頭留給自己的春宮畫冊。
上帝啊,你今天是不是出紅葵,竟要這樣折磨我林晚榮心中哀嘆。
這下糗大了,泡妞最關鍵時刻,卻讓她看到了不應該看到的東西,現(xiàn)在董巧巧一定以為他是個純種色狼了。
可是上天佐證,到了這個世界之后,林晚榮唯一的情人就只有他的左手了。
當然,今晚還多了董巧巧的一雙巧手。
林晚榮又瞥了一眼那畫冊,春心蕩漾之下,那些奇怪的線路此時彷佛活了般映入他腦海,一絲氣息緩慢的咝釁饋恚上?,洠葸^一會兒,便又安靜下去了。
有戲,林晚榮心中一喜,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出現(xiàn)這種情況,但總比以前當作純粹的春宮畫冊欣賞好的多了。
只是依然昂首挺立的龍頭卻要自己處理了。
費了好半響的功夫才讓自己的龍頭乖乖的安靜了下去。
林晚榮將那畫冊收好,忽然想起這麼晚了,巧巧一個人沖出去,又是心情不穩(wěn)定之極,會不會有什麼危險呢林晚榮急忙將衣服套上沖了出去。
一路之上都沒有看到董巧巧的身影,林晚榮心中焦急,對巧巧這麼乖巧可愛的妮子,他是打心眼里心疼的,哪怕不是用來做老婆,就是做妹妹,也是很養(yǎng)眼的。
當然,能做老婆,最好就做老婆了。
林晚榮這麼一耽擱,卻不知出了大事了。
……卻說董巧巧跑出了林晚榮的院子,心神一直沒來由的恍惚。
渾不知自己走到了何處,也不曾見到,林晚榮院墻的角落里,站著個人影。
原來下午林晚榮帶董青山他們去和李二狗火拼的時候,雖然把李二狗打成了重傷,卻不知李二狗這幫人里有個精明厲害的人物,原是程德安排在城南的混混中的,而那李二狗卻只是臺面上的配角罷了。
此人叫杜威,端的是一肚子壞水,下午火拼的時候眼見勢頭不對卻是早早的倒向了董青山這一邊。
晚上大家伙都在一起喝酒的時候他卻悄悄的留上了心,對于林三和董青山一幫人的怨恨卻是不提了,倒原是老早就看上了董青山的姐姐。
林三回來之后他也是悄悄的跟在了后面,卻看到巧巧進了林晚榮的院子,過了一會卻又匆匆的跑了出去。
杜威也是明白人,多少知道林三和董巧巧之間發(fā)生了什麼事情。
眼見現(xiàn)在的情況,也沒多想,就悄悄的跟住了巧巧的后面。
董巧巧此時卻是心思不寧,恍惚間走到了一處陰暗的小巷,腦海里全是剛才在林三房里發(fā)生的事情。
等到略微定了定神,卻不知自己身在何處了。
杜威這時也是色迷了心竅,見董巧巧停下了腳步,神情極度的迷茫。
竟然緩緩的走到巧巧的身后,一把抱住了眼前的美人。
董巧巧這才驚覺身后有人,腦海中卻是依然不辨事務,只是以為林晚榮又跟在了后面。
身子直到被人抱住,才多少有了些知覺。
卻還是渾身軟軟的使不上力氣。
那美絕人寰的嬌靨正因嬌羞而漲得通紅,線條優(yōu)美柔滑的秀氣桃腮下一段挺直動人的玉頸,領口間那白嫩得近似透明的玉肌雪膚和周圍潔白的衣衫混在一起,讓人幾乎分不開來。
領口下,一對豐滿挺茁的趐胸玉峰正急促地起伏不定,誘人瑕思,也誘人犯罪。
杜威這時不由得在腦內想像著懷抱中的可人那觸手豐盈柔軟、嬌嫩玉潤的纖纖細腰和那一對玲瓏晶瑩、柔嫩無比的挺凸之物……手上的動作也慢慢的放肆了起來。
只見他雙手漸漸的觸及董巧巧上衣的下擺,下身的裙裾和束腰恰到好處地襯托出麗人那柔軟曼妙無比、盈盈一握的如織細腰和那微隆渾圓的嬌翹粉臀……董巧巧羞憤不堪,杜威見周圍沒人就開始動手動腳,巧巧被他逼到墻邊,雙手倚在墻上,試圖撐住身子不讓自己因為嬌軀酸軟無力而倒下來。
杜威藉著月色,從層面依稀看到董巧巧柳眉星目,膚如白雪,唇若櫻桃,瑤鼻嬌俏,微微翹起的桃紅小嘴在輕聲低語著不要。
雙目卻是閉的緊緊的,生怕看到她所面對的人。
杜威知道她是把自己當作了林三了。
巧巧的櫻桃小口不住喘著氣,眼波如暈、幽香如蘭,柔美處一如酩酊沉醉一般,那令人把持不住的少女體香,不住傳上了杜威的鼻尖。
董巧巧溫香嬌喘細細,暖暖熱熱的幽幽香氣潤著鼻尖,杜威差點就要把持不住了。
一雙手更加的放肆了起來。
從上衣的下擺伸了進去,細細的體會著巧巧嬌嫩的肌膚。
沒多久杜威就開始發(fā)現(xiàn)董巧巧的雙腿交叉夾得很緊,而且很像站不穩(wěn)似的不時腳跟離地。
杜威沒想到巧巧的身子居然這麼敏感,心下大喜,知道這次八成有機會可以上了眼前的美人。
更何況董巧巧現(xiàn)在早就三魂不見了七魄,哪里還知道身后的人根本不是她心中的林大哥。
杜威正要再進一步的羞她時,巧巧卻突然輕嘆了一聲,只見她整個身驅都站不直了,彎著腰,一手緊緊按在墻上,另一只手緊緊拉著裙子。
杜威的手感覺到了一陣顫抖,急忙匆匆向下摸索。
還沒伸到裙子里面的時候,就剛剛按在大腿上的時候,手上已然摸到了一股濕熱的暖流。
沒想到董巧巧卻是尿了身子,絲絲的水滴還不斷的流到她的褲襪和鞋子上。
董巧巧的心里這時候已經翻了天了,剛才她在林三的房中的時候就在兀自忍耐。
可是當她看到林三的眼神的時候,她恍惚以為林三不愛她這樣的女子,以為她是水性楊花的輕賤女子。
董巧巧的身子天生便是極為敏感,些微動作過大的觸碰都會讓她尿了身子。
方才手握林三的龍頭之時,已經是十分的難耐,好不容易下了很大的決心掙脫出來,哪曾想到在這小巷中,又被「林三」如此輕薄,神志中僅存的一絲清明早就拋到了九霄云外去了,于是再也無法忍受,順勢到了高潮。
只是心中更加的恍惚,不知道林三會不會因此看賤了自己,卻又十分期待接下來將要發(fā)生的事情。
杜威哪里知道其中的玄機,只道懷中的美人如此嬌柔,只是輕輕的摟摟抱抱,肆意摸索一番,卻都尿了身子。
本來他還有些猶疑要不要繼續(xù)的時候,董巧巧的這一表現(xiàn)無疑是喂他吃了十斤春藥一般,心中僅存的一絲猶豫也頓時被他拋到了九霄云外。
手下的動作也不含煳,一手慢慢向上進軍,一手卻呆在雙腿間的禁地體會那濕熱的快感,端的可謂是雙管齊下。
杜威熟練地解開董巧巧胸前的紐扣,露出了巧巧粉紅色的褻衣,薄薄的布片又怎能遮擋住豐韻的肉體和外泄的春光在那緊緊包裹住雙峰的褻衣上,兩顆鮮嫩的葡萄微微的凸起,顯示出了誘人的形狀。
杜威左手抵住巧巧飽滿的胸脯,隔著薄薄濕透的褻衣,依然感覺到她堅挺的乳房,乳尖正傳來陣陣的火熱,杜威微微顫抖地將手掌緩緩的游走在巧巧的乳房,時而用力按壓搓揉一下那微微凸起的蓓蕾。
巧巧這時卻是又羞又惱,但是身上火熱的感覺不時侵襲著大腦,根本無暇思考,只是沉溺于身后「林三」的挑逗之下,哪里還有時間去考慮其他的東西。
杜威見眼前的美人毫不阻攔,便更加的大膽放肆,伸入禁地的手也開始活動起來。
左手卻是更加賣力的搓弄起巧巧胸前的蓓蕾。
直弄的巧巧漸漸開始胡亂的囈語起來。
呻吟聲也漸漸的傳了出來,愈來愈是強烈。
……正在此時,林晚榮收拾停當出來尋巧巧,恰好走過此暗巷時,隱隱的聽到有女子的呻吟聲傳出。
林晚榮不由的停下腳步漸漸靠近這邊想看個究竟。
畢竟他自從來到這個莫名其妙的時代之后還沒有看過這種調調。
如今有人于外野合倒是激起了他的好奇心。
不由得把尋找巧巧一事暫時放在了腦海。
月色昏沉,小巷之中又是幽暗之極,正在云端的董巧巧和杜威兩人倒是誰也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多出來的人。
林晚榮慢慢靠到了二人五步之外的地方方才停住了腳步剛好藉著昏沉的月色看到二人的動作。
只是巧巧此時呻吟的聲音并不是很強烈,加上月色昏沉,三人倒一時都分不清彼此是誰。
杜威二人甚至不曾察覺五步之外多了一名看客,此時杜威已經將巧巧的褻衣退至腰間,而外衣早已經在方才激烈的動作中被散了開來。
杜威也是靈機一動,將巧巧的外衣自后面翻蓋過來,遮將住了巧巧的大半個頭部,只露出鼻孔以下的部位。
然后杜威輕輕的將巧巧翻了個身,變成背倚住墻。
卻露出了嬌艷的紅唇和尖尖的下巴。
如此一來巧巧卻是什麼也看不到了,只能隔著衣服模煳看到前面的人影。
其實董巧巧此時哪里還敢睜開眼睛去看眼前到底是什麼人。
倒是苦了林晚榮,方才適應了月色,想看看那女子生的什麼模樣,杜威卻來了這麼一手。
不過藉著月色,林晚榮卻是將巧巧的酥胸看的清清楚楚。
而他見杜威背過身子去,想來二人都不會發(fā)現(xiàn)自己,卻是又靠近了兩步,只在三部外盯著巧巧的酥胸看得入神。
杜威眼見這麼一來巧巧再不會發(fā)現(xiàn)自己不是那個「林三」,膽子更是大了起來。
低頭便吻向了巧巧那嬌艷欲滴的小紅唇。
在林晚榮眼里看來,盡管杜威擋住了眼前女子最誘惑人的玉體,但是眼前這種若隱若現(xiàn)的景色更加的引人入勝。
讓林晚榮口干舌燥、慾火如熾。
不由得把手伸入胯下,套弄起那早已昂首挺立的龍頭。
心里卻想到方才巧巧嬌羞的神情,若是她也在此時能為自己撫弄龍頭,當如何如何,卻不知眼前的美人,便是他魂思夢想的妖嬈。
只見杜威和巧巧吻的是動情之至,口舌生津,手下的動作也漸漸的劇烈了起來。
激起熱吻中的兩人卻無暇理會也未曾發(fā)覺旁邊的這位看客。
杜威見眼前的美人早已動情不堪,可以接下來的行動。
于是右手輕輕下探,提著裙裾慢慢的向上牽引。
直將裙子的下擺也拉到了腰間為止。
董巧巧此時卻是雙手已然環(huán)抱住了眼前「三哥」的腰部,死命的支持著讓自己不要就這麼倒下。
玲瓏有致的胴體顫抖著站立在兩個男人的眼前,雪白的乳房被一只大手揉搓得不斷變化,再上面是被衣物遮住了大半的粉面,嘴唇被眼前的「三哥」深深的吻著,時而被吸允著的香舌不斷的傳來陣陣快感。
甚至看得見從嘴角流下的絲絲津液掛成的透明長線,那淫靡的氣息漸漸感染了整個空氣。
三人的唿吸都不自覺的開始變得粗重起來。
林晚榮手下的動作不停,心中不由想到如此淫靡的景象,只是可惜,那個女子下面的部分幾乎全都被眼前的男人擋住了,那個小子背對著他,正親吻著眼前美人的嬌嫩的雙唇。
聽著董巧巧由于努力壓抑著而有些像是飲泣的呻吟聲,林晚榮不由自主地更靠近了一點,距正在激吻中的二人不過兩步之遙。
此時杜威一只手架著董巧巧的大腿,已經開始舔吸女孩的花谷了。
董巧巧的褻褲早不知何時被杜威褪到了腳踝上。
她雙手卻死死的按在杜威的頭上,彷佛是為了尋求一個支點。
讓自己不要因為嬌軀無力而倒下。
本來剛才姿勢使得巧巧的身子大部分都被遮擋住了,但是如此一來,雪白的雙胸就此暴露在了林晚榮的眼前。
場面更加淫靡!由于姿勢的原因,董巧巧必須用她那無力的雙手用力地按在杜威的身子,而由于快感,她的頭也死死地頂著墻壁。
而這正好造成了女孩上半身用力地拱起。
這時候杜威還在下面忙活,兩個白白嫩嫩的乳房就那麼高高在上地一蕩一蕩地。
林晚榮眼瞅著上面已經完全凸起的乳頭像兩個鮮紅水嫩的櫻桃一樣,恨不得沖上去抓一把。
終于杜威似乎感覺差不多了,慢慢站起身子,騰出一只手解開褲子。
傲然挺立的龍頭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中。
可能感覺到眼前的「三哥」掏出了龍頭,巧巧身子蠕動地更激烈了,唿吸也明顯變得更加急促。
「不知道這個男人的能力如何,也不知這個時代的女子是否都是如此的放蕩。
還有這個時代的人都不用避孕的嗎或者萬一染上花柳一類的東西又當怎樣」林三看到這里卻不由的開始了胡思亂想。
董巧巧卻不知她在她的三哥心目中已然被定為成為了放蕩的女子,可憐方才她還因為害怕自己表現(xiàn)的過于放蕩而被林晚榮誤會。
哪曾想眼前的人并不是她心目中的「林三」。
只是決心在眼前的「三哥」面前好好表現(xiàn)一回。
補償方才自己棄之不顧的過錯。
正在二人都在胡思亂想的關頭。
杜威的龍頭已然頂在了董巧巧的花溪之上。
此時的董巧巧,早已被杜威的挑逗逗弄得慾火如熾,渾不覺自己保留了許久的處子之身就要在自己心愛的三哥面前,被自己錯認的「林三」奪去了。
若是此時讓她發(fā)覺,怕是死一萬次她都會覺得無顏面對自己吧。
終于,杜威再也忍不住了,將巧巧的粉臀抬起,一手按住巧巧高聳的豐臀,另一只手握住胯下暴漲的肉棒,緩緩的在巧巧秘洞處及股溝間輕輕劃動,偶爾還停留在巧巧的菊花蕾上作勢欲進,早已尿過無數(shù)次身子的巧巧,感覺到自己花溪的火熱的龍頭。
一股強烈的感覺感涌上心頭,急忙想要掙扎,可是周身酥軟無力,硬是無法擺脫杜威制在臀部的魔掌,再加上一根熱騰騰的龍頭正在花溪的股溝間秘洞處到處游走,不時還在菊花蕾處輕輕頂動,更是令她羞赧難當,可是另一種酥麻難耐的空虛感卻慢慢從自己胯下的桃源洞處漸漸傳來,巧巧再也忍不住的嚶嚶哭泣了起來,身子伏在杜威的肩上,在杜威耳邊低聲囈語道:「三哥,別再折磨巧巧了,你要了巧巧的身子吧,巧巧不后悔,巧巧是你的人了?!苟磐牭竭@話。
再也不猶豫,下身勐的一挺,火熱的龍頭就深入了花徑之中。
「啊——」一聲撕心裂肺,卻又滿含喜悅的呻吟響徹整個暗巷。
「三哥——三哥——」董巧巧無意識的喊著林晚榮的名字,只是這聲音在林晚榮聽來卻如遭雷擊。
巧巧怎麼辦,不能讓她知道她眼前的人不是我,可是為什麼這女子會是巧巧她似乎錯當了眼前的男人是自己。林晚榮聽到這里,早已經明白了眼前發(fā)生了什麼事情。
在他看來,巧巧是個好姑娘,而且對他有意。
只是他并不屬于這個世界,所以在他眼中這個世界的人與他并無太大的關系。
不過巧巧是因為錯認了眼前的男人是自己,這個玩笑可開大了。
在現(xiàn)代的時候,其實林晚榮沒少玩女人,不過他身邊的女人也大多是和他逢場作戲。
而且在林晚榮內心深處有一種罪惡的想法,那就是他有著很深的綠帽情節(jié)。
他在現(xiàn)代的女友身邊從來也沒有缺少這樣那樣的男人,他其實也經常玩一些換妻之類的勾當。
在他看來,巧巧是他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個女人,將來也一定會是自己的女人。
這樣看著她在自己面前被一個陌生的男人奪去了處女之身,其實對于從現(xiàn)代來的林晚榮而言,更多的是感覺到一種異樣的刺激。
想到這里,林晚榮便忍住了叫破的沖動,只是手下的動作幅度卻是愈來愈強烈,而且靠著眼前二人的距離也是僅有一步之遙……董巧巧并不知道自己心里的三哥就在自己身邊一步之遙的地方看著她和一個陌生的男人茍合。
此時她心中根本不知外界發(fā)生了什麼。
只知道「三哥」已經徹徹底底的占有了自己的身子,自己從今往后都是「三哥」的人了。
杜威卻沒有兩人如此多的想法,他感到龍頭進入了一個新的天地之后,稍稍停頓了片刻,見眼前的女子并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現(xiàn),兩手抱住巧巧堅實的美臀,便開始緩緩挺動龍頭,推送插進花徑內的龍頭輕輕抽送著,全身癱軟無力的巧巧忽覺花徑再度受到襲擊,一陣酥癢漸漸取代了方才的痛楚,于是慢慢放松了花穴,櫻口微張,想要出聲叫喊,卻被杜威順勢吻住,舌尖伸入口內一陣攪動,再也說不出話來,只急得鼻中哼哼急喘,伸手死命抱住杜威的身體想要阻止難言的感覺,并防止自己因為無力而倒下,卻被杜威深深一頂,將龍頭頂住,沉淪在快感中的巧巧,忽然從下身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神智勐然一清,低頭睜眼一看,眼前杜威正抱住,胯下花徑內一根碩大的丑東西正在急速進出,頓時再也忍耐不住,大聲的呻吟起來,聲音傳到林晚榮耳中,竟是一種別樣的刺激。
就這樣,三人保持這個姿勢約莫半炷香的功夫,杜威也開始急促的抖動著身子。
眼看就要射出陽精,巧巧此時也有了知覺。
急忙死死抱住「三哥」,渾身酥軟再也沒有一絲力道。
終于,杜威到了極限,一股火熱的陽精自馬眼噴射而出,重重的打在了巧巧的花房之上。
巧巧此時也是到了極限,口中無意識的胡亂喊著林晚榮的名字。
高潮中居然昏厥了過去。
林晚榮卻是聽著自己的名字一股陽精在也無法忍耐,就這麼向前激射而去,直愣愣的打在了二人的身上,巧巧的胸前居然全是林晚榮的杰作。
杜威射過之后,卻發(fā)現(xiàn)了身邊的異樣,待回頭一看,林晚榮居然就貼在自己身邊不過一步的地方,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也顧不得身下的女子,饒是他雙腿酸軟,卻是提步便奔。
霎時間就消失在了暗巷的深處。
巧巧失去了依靠,就這麼順著墻根劃倒了下去。
林晚榮回過神來的時候,杜威早已不見了蹤影,甚至林晚榮還沒有看清方才,奪去巧巧的身子,為他帶了一頂將來的綠帽的人到底是誰。
但是巧巧現(xiàn)在這樣子,他也不好不處理。
于是放棄了追上去的想法,替那個陌生的人處理好后續(xù)的工作。
抱著巧巧,將她帶回老董的家中。
甚至他還胡亂想到,自己在現(xiàn)代的時候也做過類似的事情……到了老董家門前,林晚榮將巧巧放下,起身躲在了一個幽暗的角落,想觀察巧巧的反應。
過不了多久,董巧巧醒轉了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恍惚中回到了家門口。
而方才發(fā)生了什麼卻又有些模煳。
只是依稀記得自己在林晚榮家中做了一些不堪之事。
后來就恍惚的走了出來。
想起來自己方才在林三家中的表現(xiàn),不由的雙頰通紅,想要站起來進門,雙腿卻是一陣無力。
董巧巧知道自己的身體極為敏感,沒想到居然這麼不經事,甚至連怎麼回的家都記不清了。
想到這里,她不由的蜷縮在一個角落里,全身微微顫抖,似乎正在哭泣。
「巧巧——」林晚榮急忙沖了過去。
董巧巧聽到他的聲音,一下子撲到他的懷里,放聲哭泣道:「林大哥,林大哥——」「巧巧,沒事了,沒事了,是我不好,我欺負巧巧,我該死,我卑鄙,我下流——」林晚榮一邊罵著,一邊偷看巧巧臉色。
果然,董巧巧急忙抬起滿是淚珠的臉道:「不是的,不是的,林大哥,不是你的錯,是巧巧勾引你,巧巧是個恬不知恥的女人——」林晚榮心里長長的舒了口氣,原來是因為這事啊。
這董巧巧果然是個善良可愛的丫頭,她在這方面經驗完全是一片空白,在林晚榮懷里有了這般親密的接觸,清醒過來第一件事就是檢討自己,而根本就沒有想到是林晚榮故意挑逗她。
不過聽她的語氣,似乎并沒有發(fā)覺方才上她的另有其人,甚至不曾發(fā)覺自己已經失身的事情。
那就天知地知,我知你不知好了。
林晚榮偷偷想到。
「巧巧,是大哥的錯,大哥不該挑逗你的——」以林晚榮的臉皮,難得真心實意的主動道歉一次,董巧巧讓他第一次產生了我真卑鄙的念頭。
「巧巧,我一定會負責——」一句話還沒有說完,董巧巧的纖纖小手便已覆蓋在了他的嘴唇上:「大哥,不要說,你不要說,你是九天之上的星辰,巧巧只是這地上一根微不足道的小草,巧巧不想讓你將來后悔?!埂盖汕?,我愿——」董巧巧淚流滿面,卻緊緊的按住了他的嘴唇:「大哥,你要追求更好的屬于你的東西,不要因為我,而失去了你想要的?!沽滞順s將她緊緊抱在懷里,董巧巧眼淚不斷的流淌,卻不允許他說一句話。
到了最后,董巧巧忽然綻放出一絲笑容,輕輕道:「大哥,你是不是明天就要去蕭家了」她直到此時方才放開壓在林晚榮唇上的手指,睫毛上還粘著點點的淚珠,紅潤的小嘴一張一兮,端地是美艷不可方物。
林晚榮嘿嘿一笑道:「是啊。
不過去蕭家之前,我要辦一件天大的事?!埂甘颤N大事」董巧巧奇怪的道。
「吃了我的巧巧啊——」林晚榮似笑非笑的道。
董巧巧嬌羞的道:「大哥,又在胡說了。」林晚榮望著她正色道:「小妮子,我會永遠對你——」「大哥——」董巧巧急忙阻止住他,眼中彌漫著一陣水霧,急忙用小手輕輕擦去了:「你以后還會碰到很多好的女孩,你不要為了巧巧而放棄了大好機會。」「放棄,干嘛要放棄」林晚榮奇怪的道:「難道這個世界,一個男人只能娶一個老婆嗎」「你——」董巧巧一陣氣苦,打了他一小拳,轉身就跑。
只是行動間明顯有些不便。
原來這妮子會吃醋啊,林晚榮呵呵一樂,看著她窈窕的背影和不斷扭動的小屁股,心里升騰起一陣火熱的慾望,唉,看來今天晚上又要麻煩五姑娘了。
咦,老子不是還沒做好談戀愛的準備嗎和巧巧這樣,算不算是談戀愛呢
唉,失敗,失敗,這麼容易就被妞泡了。
對了,巧巧還沒說她喜歡我呢,我也好像沒有說過喜歡她,這妞泡的,真太沒水平。
也不知道這個世界里女人的身體構造,和自己那個世界是不是一樣,有空的話,一定要找巧巧好好的「交流」一番。
林晚榮無奈的搖搖頭,恬不知恥的想道。
這一晚上睡得極好,那春宮畫冊他連續(xù)翻看了好幾遍,果然比花花公子龍虎豹之類的要強上許多。
至于他和五姑娘之間有沒有發(fā)生故事,這是極為私密的事,除了林晚榮,再無他人知曉。
(二)二小姐的香艷教訓
自董巧巧一事之后,林晚榮的心思也漸漸有了變化,只是他還沒有意識到。
第二天一大早,他便依著原先的計劃,跑到蕭府見工去了。
剛進蕭府,便得罪了原本在蕭府很有勢力的王管家。
好在面試時認識的福伯那幾個老家伙在蕭府倒是有些地位,加上二小姐對他倒有些另眼相看,才不至于吃了虧。
還因此結識了看上去很老實的蕭峰。
接下來的幾天倒是相安無事,林晚榮就在福伯的手下幫忙打打下手。
有著魏大叔的擔保,加上蕭二小姐的關注。
林晚榮在蕭府倒是混得很有起色,只是林晚榮對著蕭府未曾置嫻拇笮〗愫br?。尽《〗愣嗌倭羯狭诵?。
蕭二小姐卻因為林晚榮初來時用她姐姐的畫像小發(fā)了蕭家一筆財,加上平日里刁蠻任性慣了,卻是將林晚榮暗暗的記恨在了心頭。
一日更是趁著林晚榮不備放狗咬他,好在林晚榮拼死打死了蕭二小姐的狗,卻不知二小姐從此對他更是耿耿于懷。
將他調到表哥郭無常那邊,陪表哥一起習文讀書。
這麼一來,林晚榮也樂得快活,早早的便到了教書的西席先生那邊,等待著他現(xiàn)在的主子郭郭表哥。
一見到郭表哥,林晚榮卻不由的樂了。
原來這位郭大表哥正伏在書案上唿唿大睡,形象確實極為的不雅。
倒是符合了他心目中這個時代的才子形象。
而那西席先生也不理會,只是在上首一味的念著什麼之乎者也,倒也自在。
像林晚榮心中暗暗覺得好笑,便悄步走上前去,細細的打量這位郭大表哥。
哪知此時郭表哥一個翻身,卻是從桌案上滾了下來,看來是做夢做的太入神了。
林晚榮再一細看,不由的笑出聲來。
原來這郭大表哥的書案上居然擺著小小一本春宮畫冊,上面更是沾滿了口水。
而且從林晚榮的角度看過去,郭大表哥的手卻是不雅的放在某處,尚且還在慢慢的聳動,原來是在做春夢做的入神。
這郭表哥倒是一位奇人了。
林晚榮暗暗的想到。
只是他這一笑,倒是提醒了那西席先生,他向這邊看來,自是發(fā)現(xiàn)了郭表哥的行為舉止,也不由的搖頭輕嘆。
再轉過頭來,看到林晚榮就站在跟前,也聽說今天回來一個新的家丁當郭表哥的伴讀書僮,想來就是眼前的這個小伙子了。
「你便是那林三吧」先生開口問道。
「小人林三,剛被調過來陪郭公子讀書的,見過先生了?!沽滞順s也不正眼看那先生,口上應到。
嘴角卻是掛著說不出的笑意。
先生見他有些無理,但也不曾多心,只是輕輕的哼了一聲作罷,卻又是繼續(xù)讀他的之乎者也去了,就算是已經和林晚榮打過了招唿。
兩人這番做作,卻是叨擾了郭大表哥的春夢,口中呢喃著翠紅,冬梅之類的名字,倒也慢慢醒了過來。
看到眼前立著個俊秀的家丁。
也知道就是新來的伴讀書僮,卻不甚在意。
微微應了一下,倒是想又要繼續(xù)在夢中去會周公的女兒了。
「哼——」此時屋外傳來了一陣重哼。
原是又有人來了,林晚榮回頭一看,這到不打緊,這是見那出聲之人向他瞧來,目光卻是熾熱如火,彷佛是想要將他生吃活剝了一般。
林晚榮見到這火熱的目光,又細細打量了來人一番,卻是依稀在哪里見過,而且這哼聲也是如此的嬌婉動聽,彷佛也曾在哪里聽過。
再細細的思量了一番,卻不是那日在樹下買去他給蕭大小姐畫得畫冊的那個小小姑娘。
林晚榮正在這邊思索,來人卻是信步走了進來,待看到郭表哥的行為,臉上也不禁有些難看。
倒是不再看他,盯著林晚榮瞧了起來,直道真的要吃了林晚榮一般。
二人對視良久,那郭表哥卻是悠悠醒來,眼見眼前又多了一人。
睡眼朦朧中看到的依稀還是個女子,加上方才夢里的一番糾纏,卻是好不逍遙。
盡然徑直站起來想要撲向來人。
這一來,倒是驚動了對視中的二人。
那女子見郭表哥如此做作,知道他又是夢醒之后在發(fā)癡,卻是重重的一腳踹向了郭表哥的胯下。
這一腳又快又狠,在場眾人竟都沒有反應過來,只聽一聲慘嚎頓時響徹整個書房。
如此一鬧,來人竟是不顧他人,拽著林晚榮就往外走,還一邊嚷著。
「死表哥,臭表哥。」林晚榮被他這麼一拉扯,倒是不知如何是好,就這麼被她直直的拽出了書房,二人匆匆的穿過庭院,一拉一扯的就這麼走了半響,林晚榮這才回過神來,對方才的一腳卻是心有余悸,看來面前的小姑奶奶可不是什麼好惹的主,卻又納悶自己到底是犯了什麼事,今天竟然惹上了這個禍星。
「喂喂喂——你這是帶我去哪啊」饒是林晚榮聰明奸猾無比,卻也不知道眼前這丫頭的想法。
那女子卻是不應,只是拉著他往前走。
林晚榮暗暗思量,眼前這小妞不到十七歲的樣子,年紀尚小,在林晚榮的家鄉(xiāng),這麼大的女孩子正在上初中考大學,怎麼到了這個世界,這點年紀的小丫頭卻是如此的刁蠻任性林晚榮實在難以理解。
不過從聽說的事情,他多少也猜出了眼前這位的身份。
乖乖,蕭家的二小姐啊,就是一直在背后刁難我的那個主兒。
兩人一路行來,路上的丫鬟家丁們,看見蕭二小姐到來,俱都臉色立變,遠遠的繞道走,不敢接近這二小姐半分。
如此看來,這蕭二小姐的惡名,肯定是早已流傳開來,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及到了一處屋子,蕭二小姐看了林晚榮一眼道:「你這奴才,跟我進來吧。
」她的臉上閃著得意的笑容,眼中掠過一絲狡光,率先推門而入。
林晚榮猶豫了一下,這蕭二小姐并非善類,今日要把自己引進這屋子里,莫不是又有什麼陰鄭肯肫痍干,便又想起了那死在自己手下的惡狗,這個小妞睚眥必報,里面肯定有什麼蹊蹺。
「怎麼,不敢進來了是不是你當日拳打腳踢的時候,不是威風的緊麼,怎麼今日卻連這點膽量也沒有了」二小姐見他臉上猶豫不決,忍不住開口嘲諷道。
林晚榮并不怕這小妞,他怕的只是惡狗,豎起耳朵仔細聽了一下,這房里安安靜靜,似乎沒有狗叫聲。
他不放心,又仔細聆聽,仍是沒見什麼動靜,便有些放心了,他也不說話,看著那二小姐冷笑幾聲,便放心大膽的走了進去。
二人一進屋內,林晚榮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原來這是一間女子的閨房,只是不像是蕭二小姐的房子。
也難怪他來蕭府才幾天,好多地方都沒有去過,加上剛才別人拽著一陣急奔早已不辨東南西北。
哪里知道眼前的房子是什麼所在。
有陰鄭滯順s一進來便發(fā)覺不對。
知道這小丫頭刁蠻任性慣了,怕是不會這麼輕易的放了自己,這陰忠歡br?。尽《镜膮柡?,只是不知道這小娘皮要怎麼對待自己。
心下惴惴不安,不由一時走了神。
待回過神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面前的小丫頭盯著自己冷笑。
林晚榮便發(fā)揮他的無賴本色,兩人又這麼對視了起來。
看來這小妞是早有圖職。賄^此時屋里就只有他與蕭二小姐蕭玉霜二人,對付小妞他有著充足的信心,自然沒什麼好怕的,當下轉身就走,對這般囂張跋扈的小姑娘,惹不起還躲不起嗎哪知到了門口,卻發(fā)現(xiàn)門早已被人從外面鎖死。
林晚榮不由的心里冒出一股冷汗,該不會,這個小妞想要強奸我吧蕭玉霜也不理會他,只是死死的盯著他,彷佛要盯出火來似的。
林晚榮卻是自我安慰般的笑道:「出不出得去,這倒沒什麼要緊,有二小姐你陪著,我有什麼害怕的。
倒是你應該擔心才是,我可不是什麼好人,對美貌的小妞一向都有些特殊的偏好,你和我獨處一室,可要小心了?!埂改愀??!故捰袼氲竭@里,心下也不禁有些后悔,怎麼方才就發(fā)了癡似的把這可惡的家伙帶到了這里,還聽了別人的話用那樣的法子來對付他。
但轉念又想到接下來會發(fā)生的事情一定特別的好玩,心下便安定了幾分。
只見她走到床前,揭開原本掛著的簾幕,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你且看看,這是什麼」林晚榮心下好奇,便轉過身,順著她所指的地方看了過去,那知這一看之下,卻險是驚唿了出來。
只見床上橫躺著一個俏麗的中年美婦,一襲宮裝長衫卻是被半解開來,一雙雪峰唿之欲出,裙子下擺更是被撩到了一旁,露出一大截粉白如玉的大腿,淡峨眉,丹鳳眼,皮膚細膩,臉色晶瑩,正自閉目沉睡。
卻不是蕭夫人是誰天哪,這小丫頭也玩的太過火了吧,為了整自己居然連老娘都打上了主意,這還了得。
林晚榮雖然明知這是個陰鄭墑敲廊嗽誶埃渾p眼睛卻直愣愣的停在豐滿的嬌軀上,片刻也舍不得離開。
心下卻轉的飛快,突然驚醒接下來便該是迷暈自己再去找人,這下自己竊玉偷香的罪名便落定了。
按照律法怕是要死上千次萬次了,想到這里,卻不由的吞了吞口水。
蕭玉霜見他這副魂不守舍的模樣,心下微惱,但接下來的動作卻不含煳。
手一揚,一股粉末狀的東西便散在了空氣中。
林晚榮見她如此,更落實了心中的想法。
當下急忙閉氣,同時雙腿一軟,裝作被迷倒了的模樣。
咚的一聲摔在了床邊。
蕭玉霜眼見詭計得逞,便欲動手將林晚榮抬上床去。
哪知全身突地一陣發(fā)軟,竟是站也站不穩(wěn)。
心下大驚。
難道自己也中了迷煙不成。
可自己事先明明吃了解藥,怎麼會這樣正在此時,卻聽得嘎吱一聲。
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林晚榮雖然及時閉氣,多少也吸了點迷煙。
卻知道此時事情又有了變故。
只得瞇著眼睛觀看這房內發(fā)生的事情。
全身卻是軟的想動倒也動不了了。
只能暫保神志一絲清明。
瞧向二小姐去看時,卻發(fā)現(xiàn)她是渾渾噩噩,雙目緊閉,竟似昏睡了過去一般。
那人自進了門來,回身又將門從里面反鎖,信步走向床前,竟是不顧地上倒著的二人。
林晚榮瞧著此人背影卻是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見過似的。
其實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日奸淫過董巧巧,奪去了巧巧冰清玉潔的處子之身的杜威。
話說這杜威那日從暗巷逃開之后,發(fā)現(xiàn)林三并沒有注意到自己,于是繼續(xù)潛伏在林三的身邊觀察他的一舉一動。
待到林晚榮進了蕭府,他也根據(jù)事先安排好的替身,以另外的身份混入了蕭府。
只是平時為人低調,就連林晚榮也不知道自己身邊有這麼一個人存在。
而這杜威也是手段通天,進蕭府不過短短幾日,便勾搭上了二小姐身邊的丫鬟小紅。
更是通過小紅知道了林三與二小姐之間有這麼一段恩怨。
于是將計就計,慫恿小紅給二小姐出了這麼一個主意。
這些林晚榮自是不知曉。
就連二小姐聽了小紅的主意之后也僅是覺得好玩,便拿了小紅給她的迷藥,事先偷偷的給蕭夫人服下。
也沒顧及事后蕭夫人的反應如何。
反是蕭夫人日間有午睡的習慣,這庭院午時的一兩個時辰之內到真不敢有下人過來。
于是二小姐待夫人睡下,將她擺弄出了這副模樣,才去書房尋林三,好將他騙過了迷暈了他,再將他與夫人擺在一起,等到有人發(fā)現(xiàn)的時候便叫這林三百口莫辯。
蕭玉霜甚是信任小紅,哪知在這迷煙一節(jié)卻是出了差錯,幸虧她是昏睡過去了,要不然便是想破了頭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會事。
其實蕭玉霜倒是冤枉了小紅,原來小紅在迷煙這一節(jié)上也不知情。
這些東西,包括事先給二小姐服下的所謂迷煙的解藥,都是杜威給她準備的,要不然以她一個小小丫鬟的身份,又怎麼能弄到這些東西。
這里面的原委若細說起來,便只有杜威一個人心知肚明了。
卻說這杜威理也不理二人,自是早也算準了二人早被迷煙熏得人事不知了。
只是徑直走向蕭夫人的床頭,細細的打量起來眼前這正在海棠春睡的豐腴少婦起來。
蕭夫人不曾提防親生女兒會對她下藥,吃過女兒送的安神茶之后自是依著慣例午睡,哪曾想自己貞潔的軀體卻在女兒的算計下一而再的落入其他男子的眼里,更是可憐她尚不自知。
依舊深深的沉醉在睡夢之中。
渾不覺自己已是陷入了虎狼之口。
杜威跨過林晚榮,坐在了蕭夫人的床邊,一邊勐的吞咽著口水。
一邊用手緩緩的搖動著熟睡中的美婦。
蕭夫人在女兒的擺布下,衣襟早已敞開,渾身已然是衣冠不整了。
只見胸口的宮裝上身早已被解開,絲緞劃向兩邊,露出了粉白的前胸。
僅余的一件薄薄的貼身小衣的肩帶也早已被女兒解了開來,松松垮垮的掛在玉頸之上。
胸前的一對突起即便是平躺著也毫不容小覷,堅挺的胸型將褻衣高高頂起,竟是絲毫沒有哺乳過似的,依然如同少女一般光潔挺拔。
其上兩顆鮮紅的蓓蕾也早已經唿之欲出了。
杜威瞧的不由呆了,好在他經驗老道,也知道此時不可以過多的耽擱。
于是右手輕輕佻起蕭夫人的小衣,將早已神往的圣女雙峰解放在了眼前。
左手更是放肆的向下滑去,竟緩緩的靠近了蕭夫人的秘谷。
要知道蕭夫人的裙子也早已經被調皮的女兒半解開來。
只是靠著束腰維系在身上不至于脫落。
可是杜威如此一來,動作大了些,竟是直接脫開了蕭夫人的下裙,兩條修長而有潔白的玉腿就這麼暴露在了陌生男人的視線之內。
卻說林晚榮此時經過開始的眩暈,倒是漸漸的清醒了過來。
見到眼前場景卻不由的目瞪口呆。
他奶奶的,老子怎麼一點勁都用不上。
站不起來,看不到平時端莊穩(wěn)重的蕭夫人的侗體暴露在男人的面前是怎麼一番光景。
真他媽的可惜啊。
不提林晚榮在那邊胡思亂想。
杜威的動作卻是更進了一步。
她摸著蕭夫人的臉蛋,感受著她光滑的皮膚,蕭夫人緊閉的眼睛更顯出她長長的睫毛,身上散發(fā)著一股誘人的味道,是一種成熟女人身上才有的體香。
杜威輕輕的把蕭夫人的身子挪了挪位置,好讓自己可以更好的觀察身下的美人。
然后伏在蕭夫人的身上,懷抱著她芬芳柔美的身體,雙手開始不停地上下夾攻起來。
杜威將蕭夫人的臉別到一旁,然后一個個的熱吻便接連不斷地落在她光潔的額頭、嬌嫩的面頰和細白的玉頸上。
隨著動作幅度的加大,睡夢中的蕭夫人似乎有了感覺。
當杜威將舌頭伸入蕭夫人嘴中的時候,她竟然有反應的向外頂住杜威的侵入。
鼻子也不斷微微的發(fā)出輕輕的哼聲,似乎是在做著什麼美夢。
杜威動作到了這里,再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加上他也深信自己給小紅的藥的效力,除了催眠安睡之外,也多少有些調情的功用。
見到蕭夫人如今的反應,他再也忍耐不住,當即就要劍拔履及了。
杜威一邊吮含著蕭夫人的香舌,一邊吞咽著蕭夫人在頂弄中渡到自己口中的香津。右手更輕輕的撫摸著她白皙清秀的臉蛋,體會著嫩滑光潔的肌膚在掌下那一種入手即化的感覺,他甚至快樂得哼哼了起來。
手指不停地在蕭夫人嬌嫩的臉上摩挲著,杜威用心感受著那長長的睫毛、小巧的鼻子、柔軟的雙唇和細膩的下頜。
美婦所獨有的氣息輕輕的飄到杜威的臉上,讓他不禁陶醉其中。
吻過片刻,杜威索性一直向下吻去,知道尋上了那鮮紅的蓓蕾。
在杜威眼里這早已成了一雙熟的發(fā)紫的葡萄,鮮嫩欲滴,甘甜可口。
他便時而輕舔,時而重含,彷佛一門心思都到了這里。
蕭夫人在藥力和杜威的努力雙重作用下,也漸漸的開始有了反應。
那對葡萄更是熟的立直起來。
下身也漸漸的流出了花蜜。
杜威的左手一直在蕭夫人的雙腿之間來回巡弋,當下有了發(fā)現(xiàn)。
心里也是大喜,知道眼前這寂寞熟婦終于受不了自己的多番挑弄,開始奉獻自己了。
也怪這蕭夫人寡居已久,早已是久曠之身,又正值虎狼之年,哪堪得這般挑弄,倒是便宜了杜威了。
杜威伏下頭去,伸出濕軟滑熘的舌頭,開始在蕭夫人的腿襠間肆虐,靈巧的舌尖挑動著肉慾的琴弦,而僅存的褻衣褻褲早已不翼而飛了;許久沒有嘗過男人滋味的蕭夫人,面對此種強烈的刺激,哪里還忍受的住,縱使在睡夢之中,秘谷的花溪早已經是洪水泛濫了,肆無忌憚的流淌而出,滋潤著那條濕滑的肉溝,欲火來勢兇勐熾烈,成熟的秘谷極度饑渴。
蕭夫人在夢中只覺心癢難耐,下體空虛,身軀不自覺的便扭了起來。
杜威再不多番作弄,直接解開褲子,將自己的龍頭解放出來。
直接杵在了蕭夫人的秘谷間,簡直就像一根特大號的烙鐵。
蕭夫人在夢中憑借身體敏銳的觸感,反應更是強烈。
陌生粗大的肉棒,緊貼著下陰抽搐勃動,使她的身體產生一種莫名的興奮。
反正是在夢中,這種感覺與貞節(jié)淫蕩無關,也不涉及對夫婿是否忠實,這純粹只是基于好奇比較的心理,對男子陽具所產生的自然反應。
畢竟,她除了早已過世夫婿外,可從來沒接觸過其它男人。
昏睡中的美婦守身如玉的意志也開始慢慢的減弱了。
雙腿不自覺的張大了開來。
這一刻,蕭夫人赤裸裸地躺在陌生男子的身下,一雙修長豐滿的大腿張大著被高高的抬起,落在陌生男子的腰間,女人身上最隱秘、最寶貴的神秘花園一覽無遺的袒露在男子的龍頭之下。
只差一步就要直搗黃龍。
她身上所有的敏感點全都被男子掌握著:耳垂、乳尖、小腹、外陰,一波又一波勐烈的攻擊正摧毀著她守護貞操的堤壩。
蕭夫人的體內慢慢地感受到了來自四面八方的刺激,潛藏的本能慾望開始醒了。
杜威的龍頭沿著蕭夫人秘谷的邊緣有節(jié)奏地按摩了一會兒后,終于撥開了豐美的花溪,明亮的光線清晰地照射在那鮮嫩多汁的扇貝上。
他看到了渾圓的入口,肉棒再也忍不住了,直如脫了淼囊榜R,一頭沒入了蕭夫人的體內,同時馬上感覺到了一種緊迫的壓逼感。
久曠的花徑瘋狂的吸允著外來的侵入者,好像要將其完全吞噬一般。
龍頭成功的突入到蕭夫人的體內那一刻頓時被溫暖而緊狹的秘道包繞起來。
睡夢中的蕭夫人此時也感覺到了體內充實的感覺,花徑不由的一陣緊縮,饒是杜威身經百戰(zhàn),也不由的打了一個冷戰(zhàn)。
忙暗下心神,使用那龜附之術,八湺畹幕颙悠饋懟
此時林晚榮早已看得呆了,胯下龍頭早已按捺不住。
突然,一雙小手輕輕撫了過來。
林晚榮頓時一驚,卻見床上的人并沒有注意到這邊。
才回頭看去,原來蕭玉霜這小妮子卻早已醒了過來。
一雙春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看。
完了,完了,我被這妮子勾去魂了。
看二小姐的樣子,林晚榮就知道她是中了傳說中的春藥了。
只是沒想到這個時代的春藥居然如此的霸道,讓一個未經人事的小丫頭片子居然有了如此的表現(xiàn)。
且不說她是否神志清明,可是這樣難不成我真的要被她強奸不成林晚榮壞壞的想到。
卻不知蕭玉霜此時心中一片空白,早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林晚榮還在這邊胡思亂想,龍頭卻早已被二小姐解放了出來。
蔥蔥玉指更是輕撫著馬眼出,帶起絲絲淫液,又伸到嘴里細細舔弄品味自己的手指,那場面簡直淫靡到了極致,也挑逗到了極致。
卻是再也忍受不住,就在二小姐家的五姑娘的關照下,就此噴發(fā)了出來。
直射云端。
大半都打在了二小姐的玉顏之上。
煞是驚艷。
卻巧不巧,就如那夜看到巧巧被人奸淫一般,余下的子彈,卻是射到了正在床上奮力邉?chuàng)砟日f難持稀
只是這麼一來,杜威受到刺激,也恰恰到了噴發(fā)的邊緣。
于是乎,龍精虎勐之下,交了槍了。
而蕭夫人的花芯被這麼一燙,花谷之內再也不是潺潺春水,而是直如那倒懸九天的瀑布一般飛流直下,甚至濺到了床邊林晚榮和二小姐的身上去了。
杜威射過之后。
知道事情敗露,連忙從小紅為他準備好的窗口穿窗而出。
卻留下一屋子的狼藉和迷亂的三人。
林晚榮無奈看著穿窗而過的背影,卻在心中存了一個大大的疑惑。
怎麼這背影好熟,而且做得事也差不多,還都要我給他擦屁股……難不成是我兒子正尋思時,卻聽外面有人叫嚷的聲音。
好像還是那個郭大表哥。
完了,又完了,他肯定看到我和小姐來夫人房子了。
得趕快閃。
林晚榮顧不得渾身酸軟,急忙匆匆起身胡亂的幫蕭夫人穿好衣物,還用自己的衣襟抹去了蕭夫人身上的水漬,期望她不會發(fā)現(xiàn)發(fā)生過什麼事情。
當然也不忘了藉機好好揩兩把油。
收拾停當之后,外面已經叫嚷著要砸門了,說是鬧僭圃啤
林晚榮也不由得暗笑這個郭表哥的滑稽。
不過他卻不知是小紅知道犯了事,才專門找來這郭大表哥掠陣的,不然以這郭表哥的勇于表現(xiàn),早就沖了進來了。
林晚榮也不便再耽擱。
當下也要順著杜威離去的地方翻窗而逃。
正當鉆出去之時,卻不期然被一件事物撞了過來。
將他狠狠的撞暈了過去……卻說門外的人自然是那郭大表哥了。
他自中了二小姐一腳,卻是痛得死去活來的。
加上平日里一來二去之間被這二小姐折磨的慣了,多少心里有些不平。
正在那邊暗自郁悶之時,二小姐的貼身丫鬟小紅卻過來找他,告訴他說林晚榮擄著二小姐去了夫人房中,意欲行那不軌之事。
郭表哥自是不信,以為二小姐又來耍弄于他。
但是又不敢不去,于是和小紅一起摸到了夫人的樓前,只想裝腔作勢一番。
哪知行至門前,居然發(fā)現(xiàn)房門緊鎖,郭表哥自討男子不便,于是就在門前裝模作樣一番。
還假意繞到后窗,卻不曾想林晚榮此時正從窗中鉆出,兩人撞了個正著。
林晚榮方才吸入迷煙,再被如此一撞,卻是真正的暈死了過去。
郭表哥郭無常也被撞的不清,好在尚存一絲理智,只是有些分不清東西南北,不知身在何處,更是不記得自己為何在此處。
那小紅眼見事情敗露,卻是早早的逃得遠遠的了。
這蕭夫人的繡樓之上,卻只剩下這四個人了。
郭無常方才站定,卻見二小姐又自窗中鉆出,原來蕭玉霜此時淫毒未去,倒是神志不存,只是依稀知道自己需要一個男人方能一泄心頭慾火。
郭無常被林三撞了個神游天外,林晚榮更是索性被郭表哥撞的昏死了過去。
二小姐蕭玉霜卻是余毒未清,淫心如熾,只想找個男人發(fā)泄。
屋里還睡了個剛剛被奸淫的高潮迭起卻毫不自知,只當是一場春夢的蕭夫人。
場面一時十分詭異。
這郭無常也算是個妙人,反正他懵懵懂懂之中,不辨此地何處。
但眼前的可人兒他還是認得的,雖說這個青澀的丫頭還是他的表妹,可是他一看到眼前二小姐的模樣,就知道她是想要男人的表現(xiàn)。
恍惚中以為自己也是被撞暈了過去,尚且身在夢中一般。
再加上心里多少有些忿恨二小姐平日里對他的諸多刁難。
便不管不顧,只想在此地好好逗弄一下眼前的妙人。
及到他眼角的余光瞥到林三,更是惡從膽邊生,心里多了一項主意,吃了二小姐,再栽贓到林三的身上,豈不妙哉。
可憐二小姐尚且渾然不知自己方才還要陷害別人,如今卻是被人拿來陷害了,林三更是在茫然中做了兩次受害者。
主意一定,郭無常的行動倒不含煳。
他怎麼說也是風月場上打過滾的人物,再加上對這個小妹怨恨有之,慾望也有之。
何況蕭玉霜如今這副模樣早已經被人吃定了。
當下也不管不顧身在何處,上前就抱住了二小姐。
蕭玉霜也是眼見有個男人過來,下身酥癢的更是厲害了,竟主動迎了上去。
此時的二小姐雙頰紅的像是熟透了的蘋果,一身的衣衫早在方才蕭夫人房中自己撫弄的時候散落了開來。
嬌小的乳房就這麼直唿唿的暴露在太陽底下。
也幸虧蕭夫人的房子周圍此刻沒有人。
才不至于春光外露。
兩人身體一接觸,卻不曾想被什麼物事給絆倒在地,只是兩人此時雙唇早已水乳交融的緊緊貼在了一起,哪里還有心思管外界的事物,卻就這麼順勢一滾,滾到了庭院前的空地之上互想舔吻起來。
巧卻巧在,絆倒這二人的不是別的,正是方才被郭表哥撞的暈倒在地的林晚榮。
這麼一鬧,林晚榮也幽幽的醒了過來。
蕭玉霜年紀幼小,雖說是中了強性春藥,但畢竟不能和郭無常這種長在風月場打滾的花叢老手所能比擬的。
只是郭無常此時心中卻是暗暗郁悶,方才表妹那一腳倒是正中要害。
此時卻是有些有心無力了。
只得抱住表妹深吻,以求能有所改觀。
林晚榮醒轉過來,卻見到如此旖旎的情景,不由的目瞪口呆。
那邊郭無常早已按捺不住,雙手在蕭玉霜全身上下不住的游走起來,彷佛在期盼著能找到這小丫頭的敏感地帶似的。
只是蕭玉霜也過于青澀,根本沒有發(fā)育完全,雖說是個小小的美人胚子,但是吃起來卻不甚可口。
但是在藥性和無常表哥的逗弄下,二小姐的反應也越來越劇烈。
「啊——」暮地,二小姐發(fā)出一聲瘋狂的嘶吼,渾身顫抖,竟是尿了身子。
看在林晚榮眼里卻又是一番光景。
一個青澀的小蘋果,不過十五六歲的樣子,居然高潮會潮噴,還這麼多水,真是極品啊。
不過看她的樣子,該不會是初潮吧初潮就這麼勐,那以后還了得,紅顏禍水啊,真是紅顏禍水啊。
林晚榮在這邊齷齪的想著。
郭大表哥卻沒那心思,下面的東西始終不見起色,看來二小姐剛才的那一腳端的是歹毒無比。
郭無常想到這里,不禁有些意興闌珊,這才醒悟方才發(fā)生的事情。
頓時背上冷汗直流。
也顧不得周圍還有什麼人,連忙起身拔腿就跑,一熘煙就不見了人影。
這郭大表哥也是個人才。
林晚榮看到這里,搖頭暗嘆到,這一番經歷真是奇妙無比,只是此刻再呆在這里只怕是人頭不保,想到這些,林晚榮也有些無奈的下了決定。
背起高潮過后又昏死了過去的二小姐倉惶而逃了。
待到進了一間無人的屋子,也顧不上幫二小姐穿戴整齊,只是大概穿上了衣服,林晚榮便累得無以復加,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啊——」又是一聲凄厲的嘶吼將林晚榮從睡夢中帶醒。
睜眼一看,卻發(fā)現(xiàn)二小姐早已醒轉過來,蜷縮在墻角,只是茫然的盯著他看,依舊是那火辣辣的目光。
林晚榮才發(fā)現(xiàn)不對,難道這小妞以為是我輕薄于她不成,誤會啊,天大的誤會啊。
可惜蕭玉霜根本容不得他解釋,竟是嚶嚶的低啜了起來。
林晚榮想要解釋,可是想到這一切的根源到都是由于眼前的這位二小姐想要戲弄于他,幸好神佛庇佑,自己沒有被人陷害得逞。
當然郭表哥的心思林晚榮自是不知,就連郭表哥自己也都以為方才是身在夢中,卻是因為下身的無用而兀自苦惱了許久。
林晚榮最見不得女人哭,但是想到二小姐這番行為,差點要了他的小命,他也不由的怒從心生,上前去抓住二小姐就打起她的小屁股來。
又是威嚇又是軟語相求。
使盡了全身解數(shù)才哄得眼前的小丫頭破涕為笑。
并且威脅她不要說出今日所發(fā)生之事。
其實林晚榮并不知道,蕭玉霜自中了迷煙之后,根本就是昏昏沉沉不記事的,方才在母親房子,還有庭院之中和郭表哥的一番胡亂行徑,早被她忘得一干二凈了。
此時哭泣只是誤以為陷害林三不成,反被他輕薄,又擔心母親知道她的一番胡作非為。
后來林三打她屁股,又軟如相勸,哄騙她說不記很于她,更不向母親告發(fā)。
這才漸漸的穩(wěn)住了她的心緒。
后來兩人離開空屋之時,已是天色黃昏,中間林三怎麼逗二小姐開心,二小姐又怎麼漸漸的對林三交心,便不多提了。
只是經此之后,二小姐的性子卻慢慢的有了些不為人知的變化。
卻說郭表哥受此一驚,倒也是踏實了許多。
只不過這個妙人第二日起來卻將昨日之事徹底的忘得一干二凈了。
只當是白日做了一場美夢罷了。
而那蕭夫人幽幽醒來的時候也是天色已幕了。
只道自己這一覺睡的是舒爽無比,又想起方才依稀做過的春夢,夢里的場景倒是漸漸的讓她這一顆沉寂了許久的春心又開始蕩漾了起來。
這真是白日做好夢,春夢了無痕啊。
上一篇文被版主大大指出抄襲原作,這次寫文便多多注意,完全用自己的想法去寫了。
不知眾位覺得這種寫法能不能接受。
當時只是想著寫些加料之作,沒料到居然一發(fā)不可收拾,還真是人人都到嬌妻好啊。
這一次沒有吃了蕭家二小姐,而是母代女職,倒是不算三哥的綠帽了。
不過個人心中很喜歡玉霜這小妮子,還是想把她留給三哥吃,不知道大家的意見如何至于怎麼個吃法,那就另當別論了。
接下來該輪到秦仙兒出場了,杜威這個人下次就沒有他份啦,呵呵。
不過以后還會出現(xiàn)老杜的,哈哈,大家就把老杜當作另一個穿越者看吧。
而且,我會給大家展示一個不一樣的秦仙兒的。
(三)秦仙兒的秘密
第二天一直到了中午時分,林晚榮才到西席先生處尋那郭無常。
這位表少爺卻是苦著一張臭臉,好像誰都欠了他一屁股債似的。
見到林晚榮過來也沒一點反應,只有那萬年都對著一本破書在那里之乎者也的西席先生對林晚榮點頭示意了一下。
林晚榮卻是奇怪二小姐怎麼一直都沒有見到人影。
二人這麼靜坐了許久,林晚榮覺得有些尷尬。
但是他畢竟是在現(xiàn)代當過銷售經理的人,對付這麼一個有些先天性情商缺陷的表少爺自是不在話下,三兩句下來便緩和了尷尬的氣氛。
表少爺也是個妙人,想到自己昨天似乎有過陷害林三的想法,如今林三卻對自己如此熱情,彷佛毫不在意似的,倒是把林晚榮當作了一個大好人了。
二人一起又聊起了風月之事,林晚榮自是對這個世界的風月之事有了更深的了解,表少爺更是覺得和林晚榮相見恨晚,引為至交。
這麼一番攀談下來,郭無常已然被林晚榮忽悠的無所不從了。
時間就在二人的交流中和西席先生的是乎者也聲中過去了。
直到天色過午,二小姐才姍姍來遲。
已然不復昨日在書房時的野蠻模樣。
表少爺見二小姐似乎沒有什麼過于反常的表現(xiàn),心中雖說是忐忑不安,但是經過剛才和林三的交流,也知道表妹對昨日之事似乎沒什麼印象,便裝模作樣的在那邊讀書。
林晚榮見她走路間略有些不便,知道她昨日的傷勢還未徹底好轉,心道,不知何日才能真正的吃了這個丫頭。
但是從昨天下午二人的交流看來,這一天似乎不會太遠了。
畢竟小丫頭心里其實是喜歡我的,偶爾換換口味吃吃小蘿莉也是不錯。
蕭玉霜一進門,先是向西席先生行了個禮,西席先生急忙還禮。
蕭玉霜又轉過頭來,瞥了林晚榮一眼,卻不自覺的摸了摸小臀,顯然是對他昨日的粗暴記憶猶新。
林晚榮心里暗笑,讓你小丫頭再打鬼主意,他裝模作樣的對蕭玉霜恭敬行禮道:「二小姐早?!故捰袼亲永镙p輕哼了一聲,嘟著嘴看他一眼,臉上有些羞澀,卻不與他說話,直接向郭無常道:「郭表哥,你今天可也早的很那」表少爺見二小姐主動與自己說話,急忙欣喜的道:「二表妹,我一直在這里等著你呢?!埂改愕任易鍪颤N」二小姐奇怪的道。
「也沒什麼啦,只是昨日的事,你不惱我吧」見到二小姐如此的反應,表少爺心中卻是安穩(wěn)了一大截,看來表妹確實不記得昨日之事了。
「昨日什麼事」二小姐聽到表少爺這麼說,倒是有些摸不到頭腦,也難怪她昨日中午自中了迷煙之后的記憶都是混混噩噩的,自是不知郭無常對她做過的那些事情。
還以為是昨日她在書房見到的表哥的不雅形象以及那一腳。
「你是說那一腳嗎」她卻不知那一腳卻是變相的保住了她的貞操。
蕭玉霜不提這個到罷了,一提到此事,表少爺?shù)哪樍⒓醋兊脽o比之臭。
雖是確定了表妹并不記得自己昨日與她之間發(fā)生的事情,但是自己卻因為關鍵時刻沒了能力,白白放過了自己垂涎了許久的表妹。
自是在那邊搖頭惋惜不已。
二小姐一來,西席先生便開始上課了。
林晚榮在那邊聽著滿口的之乎者也,不由得昏昏欲睡,竟然打起了瞌睡。
睡的迷迷煳煳,卻覺得有人在拉自己衣服,睜眼一看,卻見不知道什麼時候,蕭玉霜已經坐到了他身邊,拉著他衣服道:「林三,我要走了。
聽娘親說,姐姐今晚就要回來,我要去等她回來?!贡砩贍斅牭酱耸拢褚徽竦溃骸赣袢舯砻媒裢硪惨貋聿蝗缥乙才c你一起去等吧?!故捰袼c點頭,笑道:「沒有問題。
不過,姐姐上次說過,回來之后,要看看你詩經能背多少既然表哥這樣說,那自然是有把握的了?!贡砩贍斆嫔⒆儯泵Υ蛄藗€哈哈道:「啊,這樣啊,我剛剛記起,今晚還約了王公子李公子一起研究些詩詞,那我就不去迎接玉若表妹了,你替我向她告?zhèn)€罪吧?!故捰袼c點頭,起身嫣然一笑道:「那我先走了。」表少爺正要回話,卻見蕭玉霜目光是盯著林晚榮的,這句話竟然是對林晚榮說的。
說我麼林晚榮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主子主動和下人道別,還真不多見。
家丁做到這個份上,也算厲害的了,看來他在這蕭二小姐心中還是有幾分淫威的。
表少爺自蕭二小姐走后,便沒有心思再裝好學生了,在屋里不斷的走來走去,向窗外張望著。
林晚榮知道表少爺心思早就不在這里了,便道:「少爺,聽這先生講書,也著實沒趣了,倒不如我們出去尋找些靈感」表少爺聽了這個充滿誘惑的建議,頓時眼睛一亮道:「正是,正是,還是喝酒嫖——哦,靈感來的更快?!钩弥壬诿┓可形礆w來,兩個人偷偷摸摸熘出書房,林晚榮在前開道,表少爺在后面跟隨,主仆二人直奔「靈感」而去。
兩個人出了門,倒是需要表少爺帶路了。
林晚榮在這金陵城中,熟悉的地方也就是那麼幾個,除了玄武湖畔,就是蕭家了,至于那啟發(fā)「靈感」的地方,還從來沒有去過。
不過他做銷售經理的時候,一周倒有五天是陪著人在這種地方耍樂子,沒想到今天卻淪落到要靠別人帶路,實在是有些慚愧。
此時天色將暮,表少爺拉住林晚榮道:「林三,看你今天這麼夠意思,少爺我就好好賞賜你一番,今天,我?guī)闳€好地方耍耍樂子。
你聽過妙玉坊沒有」妙玉坊這個倒的確是沒有聽過,但只聽這名字便知道是什麼地方了。
這金陵城的風月場所,林晚榮一個都沒聽過,所以今天又成了初哥。
表少爺神秘一笑,露出一個諒你小子也沒去過的眼神,你們這些下人,哪能知道這等銷金窟所在呢金陵十二釵,秦淮風與月,自古以來便是金陵特色,天下聞名。
那妙玉坊是秦淮河邊最大的一家青樓,里面的姑娘不僅漂亮而且都有些不俗的本事,比如,有的會唱歌,有的會跳舞,有的會品簫,諸多優(yōu)點,不一而足。
「最妙的是,妙玉坊最近新來了一位花魁,不僅有天人之色,更有驚世之技,最為難得的是,聽說還是個清倌人,賣藝不賣身。
你少爺我今天心情好,帶你小子去見識見識了?!贡砩贍敶笱圆粦M的說道。
妓院里的花魁天人之資賣藝不賣身很有看點哦。
如果再加上一個暗地的俠女或者魔女身份,那可真就是一部小說了。
林晚榮嘿嘿直笑,這個表少爺看來也深得風月之精髓啊。
「怎麼樣是不是很有興趣」表少爺見林晚榮笑得很詭異,以為他動心了,便故意問道。
林晚榮嘿嘿一笑,問道:「少爺,和這個花魁睡一晚上,大概要多少銀子
」表少爺目瞪口呆,這個下等家丁,真不是一般的粗俗啊,不過真是對了少爺我的胃口,表少爺本來就不是什麼讀書人,對這些粗口也沒什麼忌諱,當下不以為意的笑道:「有銀子也睡不著,人家雖是個清倌人,但眼光高得很,每日見的才俊公子不知凡幾,可從沒聽說有誰成為入幕之賓?!沽滞順s有些不以為然的道:「這些賣藝不賣身的花魁的故事聽的多了,到了青樓就該賣肉,要不然還是青樓嗎還有那些什麼公子才俊,在花魁前人五人六的裝模作樣,說是欣賞人家的才華,可是背地里卻是怎樣一副嘴臉,咱們是男人,可都清楚的很?!贡砩贍斞勖敖鸸?,偷偷向林晚榮塞了四十兩銀子,緊緊拉住林晚榮的手道:
「林三,看你這麼有辦法,能不能幫個小忙想辦法讓我親近親近那個花魁」「少爺,你也太高看我林三了。
我連那花魁的樣子都沒有見過,甚至連名字都不知道,又如何能夠幫的上忙」林晚榮有些無奈的應到。
「無妨,無妨,林三你足智多鄭歡〞修k法的。
那花魁叫做秦仙兒,長得國色天香,貌美無比,你看了就知道了。
我也沒有什麼別的要求,只要那花魁秦小姐,能夠多看我?guī)籽?,能與我說上幾句話,就心滿意足了?!拐f起這花魁秦小姐,表少爺便有些癡呆了,似乎又想起了秦小姐的美麗模樣。
「少爺,我盡量試試就是。
你說的妙玉坊在哪里呢」林晚榮不忍拂逆表少爺?shù)囊馑肌?/p>
表少爺郭無常以為他答應了,極為暢快的一擺手,指著遠處的一處樓閣道:
「你看看,不就是那里了」順著表少爺手指的方向看去,遠處凜立著一座華麗的樓閣,有四層來高,彩旗飄揚,燈桓邟歟怩r明亮,富麗堂皇,還沒走近,便可以聽見男人們的歡笑聲和姑娘們的嬌笑。
郭無常似乎是這里的???,也不要林晚榮帶路,逕自越過他,直往妙玉坊門前沖去。
已是華燈初上時分,妙玉坊里人來人往,各種歡笑聲浪叫聲絡繹不絕,端的是熱鬧非常。
那叫做秦仙兒的花魁尚未現(xiàn)身,坊內的客人早已大聲吆喝起來,杯來盞往,將氣氛渲染的更加熱烈了。
林晚榮和郭表少爺叫了幾個陪酒的丫鬟,剛坐下不久,便聽「咚——」的一聲清響,清脆悅耳,如同仙音拂過耳際,樓里嘈雜的吵鬧聲便都停了下來。
「是秦仙兒!」坊內的客人爆出一陣熱烈的叫好聲,那邊正在勐吃豆腐的表少爺如被施了定身法般呆呆的坐在那里不動,喃喃的說道:「是秦小姐,她要出來了麼」二樓正中的一間房門悄無聲息的打開,一道珠簾靜垂下來,隱隱望去,珠簾后端坐著一個美妙的身影,未見其人,未聞其聲,只這麼一眼,便已讓樓下的男人們瘋狂了起來。
不用說,這妙人兒自然就是是妙玉坊的花魁秦仙兒了。
林晚榮看著那秦仙兒的影子,嘴角忍不住泛起一絲冷笑。
在他看來,自是對這種所謂的花魁嗤之以鼻的。
舉凡是個花魁,都不愿輕易讓人見到自己的容貌,玩神秘,玩曖昧,這樣才能吸引更多的眼球,跟林晚榮做生意的炒作手法異曲同工,他早就見怪不怪了。
那秦仙兒也不說話,只十指輕撥,便聞一陣天籟之聲由遠及近,緩緩而來。
初時聲響尚輕,似是山上清泉汩汩而下,逐漸便又緊湊起來,似初春之細雨密密麻麻。
細耳凝聽,那琴聲彷佛帶著奇異的魔力,音韻似在頭頂盤旋,又似在耳邊私語,直讓人沉醉其中。
隨即又和著曲子唱了起來,一陣悅耳的女聲傳來,清脆平緩,彷佛在訴說著少女心事般,輕柔溫婉。
妙玉坊里原本嘈雜吵鬧的人群此時安靜之極,秦仙兒一曲完畢,大家仍舊沉浸在那美麗的境界中,久久未曾回味過來。
庭內眾人,都是呆呆望著珠簾后的俏麗身影,臉上滿是仰慕,再回頭看那表少爺,更是不堪,口水滴滴答答的落了下來,十足的一副豬哥模樣。
林晚榮左顧右盼一番,見表少爺癡癡呆呆的樣子,便想起收了他四十兩銀子,答應他要引秦仙兒注意他的事情。
那秦仙兒一曲完畢,盈盈起身,旁邊丫環(huán)掀起珠簾,一張國色天香的面孔便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青絲高盤,玉面粉腮,杏眼瓊鼻,櫻桃小口,雖是一襲素衣,卻光華隱現(xiàn),行走間如弱柳扶風,顧盼間美目盈盈,端地是個美貌無比的女子。
林晚榮的心里勐跳了幾下,這個秦仙兒長得可真是水靈靈的,卻不知在床上表現(xiàn)起來如何。
秦仙兒面露微笑,美目四顧,她的眼中似乎有著一種神秘的魔力,讓人看她一眼,便忍不住看第二眼,看第二眼還要再看第三眼。
大廳中不管男子女子,皆都呆呆望著她,似被她收攝了心神。
林晚榮見到如此場面,卻是想起了現(xiàn)代時候那些追星一族,又想起了他那個時代人人都津津樂道的艷照風波,倒不覺得有些莞爾。
不過他畢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對這些場面早就有了免疫力了。
甚至在現(xiàn)代的時候,他還花錢請那些大客戶上過幾個小明星呢,那時候的感覺倒是與現(xiàn)在差不多了。
當下高聲嘆道:「不過如此,不過如此??!」眾人聽得有人高唱反調,不由一愣,但見卻不過是一個小小家丁,想來這粗俗之人不懂音律,自是不會體會這其中的奧秘。
那想得林三接下來更是大膽,「仙兒小姐,不知你可敢與我一睹」「賭什麼」秦仙兒有些玩味的看了看林晚榮,緩緩道。
「就賭我能說出仙兒姑娘曲中的偏頗。
若是我說的準,便請仙兒姑娘答應我一個小小的要求。」秦仙兒自視甚高,不愿在眾人面前失了面子,更是不信他一個小小家丁能在自己曲中尋出什麼毛病,當下悠悠道:「只要公子所說能讓仙兒心服,便是答應公子要求也無不可。
林晚榮聽出她話中的不屑之意,有些惱怒,當下回憶自己在現(xiàn)代所學的音樂知識,憤憤指出了秦仙兒曲中的偏頗之處,更是將她批判的一無是處。
秦仙兒思索良久,臉上時紅時白,心里有些不服,偏生她根本就無法反駁,只得輕哼了一聲,算是表達了自己的態(tài)度。
林晚榮吃定了她,見她臉上不好看,也不以為意,故意道:「秦小姐,你可心服」秦仙兒臉上神色幽幽變幻,忽地露出一個嫵媚的笑臉,盯住林晚榮道:「仙兒心服口服,愿意滿足公子任何要求。」林晚榮卻是一直盯著秦仙兒的臉,一雙傺酃緡5霓D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主意。
秦仙兒見林晚榮神情詭異,不由得有些害怕,但她是見識過無數(shù)場面的玲瓏人兒,故作羞澀的低頭道:「林公子,你這樣盯住人家做什麼呀?!沽滞順s看她不爽,臉上浮現(xiàn)一絲壞笑道:「秦小姐,既然你已經心服,那我也要提我的條件了?!顾⒖攘艘宦?,接著緩緩的道:「我要仙兒姑娘在這大廳之內當著眾人的面為我家公子品一曲蕭。」眾人聽到此,不由得喧嘩起來,叫罵有之,興奮有之,倒是大多數(shù)人心中卻是充滿了期待,想看看這所謂的花魁當眾品蕭的模樣。
秦仙兒聽到這里,也不由的心下微微一愣,沒想到這小小的家丁竟敢提出如此無禮的要求,但是方才已然把話說得太滿,倒也是不好反水。
只是這眾目睽睽之下,做這等齷齪之事,雖說是在青樓之中,但是她一向以來都是賣藝不賣身,卻不曾有人如此輕薄與她。
今日遇到這可惡的林三,又在眾人的起哄之下,卻是說什麼都拒絕不得了。
只得悠悠的看著林晚榮,目光不時的在他身上巡弋。
林晚榮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于是躲到郭無常身后,推了推他前面的表少爺。
郭無常本是有些楞神,只是方才隱約聽得林晚榮和秦仙兒之間似乎有什麼賭約。
又見那秦仙兒一雙波光盈盈的大眼睛期期的看著自己,一時之間倒似是失了魂一般站定在那里,口水卻不自覺的自嘴邊流了出來。
秦仙兒見到郭無常如此表現(xiàn),心中方才有些鎮(zhèn)定,但又看到他身后的林晚榮一臉壞笑的打量著自己,已是微微有些嗔怒,但耳邊眾人聒噪之聲愈來愈烈,卻一時也沒有什麼良策可以脫身。
只得緩緩走進郭無常,漸漸的伏下身姿,半蹲了下來。
伸出一雙蔥蔥玉手,慢慢地幫郭無常褪下褲子。
郭無常見到秦仙兒如此動作,只覺腹中一團火起,口干舌燥,那還管得上方才發(fā)生了什麼,那林三又是怎麼讓眼前的美人如此聽話。
龍頭唿的一下就站立了起來,二小姐昨日的那一腳已然是毫無影響了。
秦仙兒此時一張粉臉正貼在郭無常下身不遠的地方,龍頭突然抬起這一下,卻是險險的碰到了她的粉面。
雖說不是從未見過此物,但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就這麼靠近這羞恥之物,饒是秦仙兒這樣在煙花之地留戀了許多日子的粉姐,也是從來沒有過的經驗。
此時大廳內彌漫著一種詭異的氣息。
眾人都目不轉睛的盯著二人相貼之處。
林晚榮更是一聲怪笑,推著郭無常的身子就這麼向前傾去。
這麼一來,秦仙兒避無可避。
只得用雙手撐住眼前男子的身軀,櫻口微張,嘴唇已是觸到了那發(fā)著腥臭的所在。
心中卻是一陣反胃,險些吐了出來。
郭無常此時卻是回過神來,不由的雙目通紅。
但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當下按住胯下嬌娃的云鬢,將下身用力向前挺去。
秦仙兒躲避不及,只得張開小嘴,將那龍頭納入其中。
郭表少爺只覺得下身進入一處溫軟濕潤的所在,頓時忍受不住,還沒待整根塞入,便渾身一抖,龍精狂噴起來。
秦仙兒哪里想得到郭無常是這般貨色,那硬物在她口中一抖之時發(fā)覺不對,已是來不及了,還未吐出所含之物,那龍精已是鋪天蓋地的噴涌而來,頓時射了她一臉,小口、秀巧的鼻端、細長的睫毛,還有烏黑的秀發(fā),全都染上男性污濁的穢漬,就連眼睛都險些張不開了。
甚至還有未及吐出之時深入嘴中的一部分,自嘴角緩緩流下,甚是淫靡。
林晚榮見到此情此景,心中的快感狂升,好在他尚保有一絲清明,知道今日之事不可做的太過,于是道:「好了好了,秦大家還是起來吧,我不過和你開個玩笑,哪想你居然當真了,我其實是要你為我家少爺單獨吹奏一曲而已,并不是你所想的那般不堪?!骨叵蓛郝牭么搜裕浪怯幸庾髋?,但是也怪自己將這青樓之內吹簫之事誤解,卻也不好發(fā)作,于是悻悻然站了起來,也顧不得擦去臉上精液,拂袖而去。
眾人見秦仙兒演了這麼一折,場內的氣氛頓時有些尷尬。
不過多數(shù)人也是惋惜沒有見到秦大家當真品蕭的情景,心中有些不爽。
但也難得見到秦仙兒被人顏射的場景,又有些偷偷的佩服這位林小哥。
待郭表少爺回過神來,心中早以將林三罵得體無完膚,卻不曾想自己雖說在眾人之前出丑,但也算是一親芳澤了。
倒是忘了林三這個功臣。
急忙忙的拉起褲子,奔出了妙玉坊。
林晚榮見郭表少爺跑了,急忙跟了出去,免得被這里余下的程德年一伙人堵住,那時候便是想要脫身也難了。
卻不曾想,剛出了妙玉坊的門,就被人從后面來了一下重的,當下眼前一黑,昏死了過去。
……等到他幽幽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身在一個黑暗的房間之中,窗外卻透過幾縷光,藉著光線依稀可以看出來是一個女子的香閨。
身邊還躺著一個人,黑忽忽的看不清楚,好像是郭無常表少爺。
突然,林晚榮聽到一陣女子的呻吟聲斷斷續(xù)續(xù)的在耳邊響起。
那聲音似是愉悅,又好像很痛苦,更重要的是,這聲音他聽得很耳熟。
巧巧——她怎麼會林晚榮仔細聽了一陣,確實是巧巧的聲音,可是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林晚榮不由的迷惑了。
他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原來隔了一扇窗子過去又是一間房子,光線和聲音都是從那邊傳出來的。
他緩緩的摸索過去,讓自己不要發(fā)出一點聲音,而屋內的人彷佛知道他一時半會醒不過來,也沒有留意他這邊的情況。
等林晚榮自窗間的縫隙看過去的時候,眼前的情景不由得讓他目瞪口呆。
從林晚榮的角度看過去,眼前正對的是一張大床。
他的巧巧就坐在床邊,身上不著一縷,露出粉白豐滿的肉體。
粉琢玉砌的俏臉上露出一種迷醉的表情,雙眼卻被蒙上了一條黑色的布帶,櫻口微張,正在不斷的喘息。
而她腳下,卻是跪著另外一個女子,也是羅裳半解。
正在細細的舔允著巧巧的花溪秘處,林晚榮看不清她的樣子,但是從衣著和身形看來,八成可以肯定是秦仙兒那個魔女。
林晚榮看到此,多少也明白了一些,只是沒想到這秦仙兒竟是如此的神通廣大,居然知道自己和巧巧的事。
雖說自從那天晚上巧巧被杜威奪去純潔之后,林晚榮也和巧巧有過幾次歡好,而巧巧也是被蒙在了鼓里,絲毫不知自己的第一次是送給了三哥以外的外人。
林晚榮的心思不由得飛到自己和巧巧交歡之時巧巧那動人嫵媚的嬌軀上去了。
待他回過神來的時候,眼前的場景卻更刺激了他的眼球,只見秦仙兒將巧巧緩緩平放在了床上,一只手搭在巧巧的背上,另外一只手,卻剛好抓在她的乳房上!而巧巧己也好不了多少,一只手環(huán)繞在秦仙兒的胸前,把那對豐碩的乳房緊緊壓在手臂下,另外一只手則抱住了秦仙兒的纖腰。
兩個美艷的女子就這樣勾胸搭背的抱在一起,落在林晚榮的眼里絕對是香艷到極點的一幕!突然,秦仙兒抓住巧巧乳房的手開始緩緩揉搓起來。
巧巧大吃一驚,剛想掙脫,但是乳房上傳來的陣陣酥酥麻麻的感覺卻是舒服得讓她動彈不得。
秦仙兒在巧巧背上的手沿著那滑不熘手的粉背緩緩地向下移動著,逐步接近那渾圓的臀峰。
秦仙兒的手指突然用力地按在了深深的股溝和纖纖細腰交匯處的那個點上,讓巧巧腰肢一麻,全身酸軟的使不上半點勁道,更不用說反抗了,整個渾圓的臀部就這樣落到了仙兒的手中。
方才巧巧正坐之時,秦仙兒只是輕吻著她嬌嫩的肌膚,此刻卻是雙手同時用力,重重的搓揉著豐滿的乳房和臀部。
這麼一來,巧巧卻叫的更大聲了。
巧巧覺到自己的意識越來越迷煳了,身體在秦仙兒的親昵的愛撫下,從最初的一點點反應慢慢變到開始配合著了。
而自己的手臂,也不知不覺地在仙兒的胸前緩緩摩擦著,感受著那份無法形容的柔軟和逐漸發(fā)硬的雙尖,在巧巧無意識的挑逗下,秦仙兒也開始興奮起來,手上的動作越來越狂野。
巧巧那非常柔軟而極富彈性的乳房在她那纖纖手指中擠壓、揉捏、轉動,變幻著各種各樣美麗的形狀。
巧巧的抵抗意識逐漸消失,慢慢地屈服于秦仙兒的纖細手指所帶來的美妙感覺。
秦仙兒在巧巧的雪股上揉捏著的手,突然從那優(yōu)雅修長的雙腿之間滑過,伸到前面的花園里,在那濕滑的花瓣上重重的摸了一下。
「哎呀!」巧巧尖叫一聲,這感覺實在是太強烈了,強烈得讓她勐地打了一個冷顫,渾身忍不住收縮起來;然而這強烈的刺激也一下子喚醒了已經心神恍惚的她。
驚醒過來的巧巧不但驚訝于秦仙兒在自己身上的挑逗,更是驚訝于自己的雙手竟然也在仙兒的身上重復著她對自己的動作!秦仙兒見巧巧醒來,又搓揉了一會,卻有意無意的向林晚榮這邊瞟了一眼,似是發(fā)現(xiàn)了什麼,手上的動作慢慢的停了下來,然后站了起來,走到了屏風后面去了。
此時的董巧巧早已被秦仙兒折磨的十分不堪了,渾身不停的扭動著,似是有一團火在身上不停的燒著。
想要逃開卻使不上一絲力道。
此時廳內的燭光卻是閃了一下,突然一暗,整間房子陷入了黑暗之中。
當林晚榮眼睛慢慢的熟悉了黑暗,正在猶疑間,卻見一個熟悉的人影赤身裸體的跑入廳內。
息息索索之下,發(fā)出脫衣服的聲音。
他不用腦袋去想也知道眼前這個身影屬于那個急色卻又無用的郭表少爺了。
只是不知他怎麼會出現(xiàn)在這里,那自己身邊躺的這個人又是誰呢照眼前的情形來看,那秦仙兒先是將自己擄來這房子,卻又不知用什麼方法將巧巧這妮子也騙了過來,又用某種獨特的手法將巧巧的情慾挑逗起來,然后再騙郭表哥入房,以郭表少爺?shù)闹巧蹋匀话盐业那汕僧斪髂乔叵蓛捍蠹樘丶椤?/p>
只是秦仙兒為何把我放于此房內難道她不怕我跑出去破壞她的計鄭
她算定了我不會如此做而身邊的人如果不是郭無常,又會是誰呢林晚榮期期的想著,一時之間腦子里亂成一片。
此時那邊已是劍拔履及了,巧巧的呻吟聲漸漸的粗重了起來。
突然,林晚榮所在房間的燈光亮了起來,他一時之間有些不適,但是如此一來,林晚榮才發(fā)現(xiàn)自己面前的哪里是一扇窗戶,而是一堵墻,只不過在墻上開了個小窗,而外面用一幅字畫掛上遮掩起來,到真不虞人發(fā)現(xiàn)。
只是這麼一來,自己想要出去叫破二人也是不能了,況且這個房子的燈一亮,而那邊還是黑忽忽的一片,如此一來,林晚榮倒是什麼都看不到了,只能聽到聲音罷了。
這麼一來林晚榮的心里好像失落了什麼似的。
好在他回頭之后,發(fā)現(xiàn)了另一件讓他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他身邊一直躺著的人居然是——蕭二小姐!而且是不著一縷,渾身發(fā)抖的蕭二小姐,就好像昨日吃了春藥之后的表現(xiàn)一樣。
此時,房門推開,一個窈窕身影自里屋走了出來,正是那國色天香的秦仙兒。
她卻是換了一身衣服,秀發(fā)低垂,臉蛋暈紅,目中閃爍著微微的笑意,身上散發(fā)著淡淡的茉莉清香,這番素雅打扮,更是映襯出她的美麗異常。
只不過在林晚榮看來,更是心驚。
卻不知她到底想做什麼。
「原來小姐一直躲在屋里看我,實在讓我有些受寵若驚啊?!沽滞順s算不準秦仙兒到底打著什麼樣的主意,只是裝暈已然來不及了,當下主動微笑道。
秦仙兒微微一笑,也不瞧他,只是悠悠道:「方才公子讓仙兒出了個小丑,仙兒有些惱怒公子的行為,但是也十分傾慕公子才學,故有如此這般之事,算是報答了公子的捉弄之意,不過仙兒想公子您其實也是樂在其中吧。」林晚榮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沒想到這秦仙兒倒是如此懂得我的心思,想起方才自己捉弄她時被郭表少爺當著眾人的面顏射的情景。
看著秦仙兒的眼光也帶了幾分歉疚和幾許挑逗。
秦仙兒此時正抬頭向林晚榮看來,看到他的目光,竟知道他在想什麼似的,不由的覺得好笑。
于是兩人卻對這方面的事情交流起來,一個騷男一個色女,兩人倒是十分對口。
直到隔壁的聲音漸漸大了起來,傳到兩人耳中,林晚榮才意識到自己的巧巧還在郭無常表少爺?shù)目柘峦褶D承歡呢。
目光卻瞟到身邊的蕭二小姐身上去了。
秦仙兒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于是解釋道:「蕭二小姐中了我獨門的春藥,所以才會有如此表現(xiàn),你若是想吃了這個小丫頭也無不可。」林晚榮聽到這話,當下也不猶豫,就抱著二小姐上床去了,只留下秦仙兒在那邊站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秦仙兒顯然是沒有想到林晚榮會在這時候擺她一道,幽幽的看著林晚榮的手開始撫摸著二小姐蕭玉霜的鴿乳。
一時間竟站定在了那里。
林晚榮哪里在乎的了那麼多,方才看到秦仙兒和他的巧巧的百合淫戲早都已經受不了了,再加上耳邊還不時傳來此時巧巧和郭無常表少爺二人劇烈交媾的聲音。
胯下的龍頭早已經無比的挺拔了。
而蕭二小姐在春藥的作用下花谷早已流水潺潺,林晚榮更加興奮,此時的二小姐看起來更加妖艷,粉紅色的皮膚看起來這麼的柔嫩,身體一顫一顫的,一對鴿乳在林晚榮雙手的作用下早已立起,乳尖更是挺了出來。
林晚榮慢慢伏下身,吻上迷人的小嘴,輕輕伸出舌頭添著二小姐的嘴唇,沒想到吃了春藥的二小姐竟然開始慢慢回迎,和他的舌頭糾纏著,雖然吻技十分生澀,但對林晚榮來說也是夠用了。
吻了許久,林晚榮突然想起隔壁的人,還有床前站的秦仙兒,回頭一看,秦仙兒不知何時已經不在房中了。
不過對面房間的燈卻是被點了起來。
于是林晚榮也不理會秦仙兒到底想要干什麼,只是抱起二小姐蕭玉霜的身子,抱著她緩緩的靠到那堵窗前,一邊雙手上下不停的摸索著二小姐的身子,一邊透過窗戶從縫隙里面看過去。
只見此時郭表少爺正低下頭去,舔舐著淫汁四溢的嫩穴。
他先將洞口的浪水吃得干干凈凈,然后再用舌尖頂開兩片唇肉,在陰道縫上來回的撩括,還不時輕點腫凸的陰蒂,同時暗中伸手下去,在臀縫處一陣掏摸、逗留,接著就用兩根手指在肉屄口上摸劃幾下之后,再緩緩的插入肉洞中摳弄掏挖——這時,本來就已情慾澎湃的巧巧,用力挺聳渾圓豐嫩的肥臀,配合郭表少爺?shù)奶蚺怂鱾€不停,似乎已將要攀上高潮的頂峰,卻又差那麼一點——子宮里的空虛感越來越盛,不由得發(fā)出似有若無的呻吟。
終于,像男根一樣粗糙的手指節(jié)插入陰戶,驟然的充實,一下子將她推上高峰,全身一陣痙攣,「啊——」的一聲長叫,屁股往上一頓,陰精潮涌而出,噴得郭表少爺滿手都是。
巧巧默默地將臉仰起來,雙手死死撐住床上,下身份開成這羞人的樣子令她的臉頰發(fā)燒、發(fā)燙,而郭表少爺一下輕、一下重的揉磨讓私處產生一波波的酸、痛、麻混合的感覺,使得她不由自主地扭動雙腿;雖說她是被人擄來吃了春藥之后,神志不清,但是她也知道眼前的男人不是三哥。
可是身上那種陣陣的快感讓她沒法抗拒。
只能不斷的扭動著腰肢,渴望眼前男人的占有。
郭表少爺心知佳人已然情動,當下更是再接再厲,含著乳頭,左右逢源,又是吮,又是吸,又是咬又是舔的,玩的不亦樂乎。
惹得身下的巧巧水蛇般扭動,嗯哼的喘息聲也越來越大。林晚榮在這邊看著,手上也不由的加重了力道,狠狠的擰了起來,像是要把一腔怒火完全發(fā)泄到身前的這個小丫頭身上。
郭無常見火候差不多了,分開巧巧的雙腿,一鼓作氣的一槍到底,巧巧「唔——」的吟叫聲中,已經深深頂?shù)剿幕ㄑㄉ钐帯?/p>
柔嫩的花徑緊緊的箍在龍頭的周圍,隨著激烈的抽插,肉壁快速的磨擦著龍頭面,帶給表少爺劇烈的快感。
雖然突然進入時還是會有些疼痛,但更多則是空虛被填滿的極至快美。
巧巧的美目漸漸變得水汪汪的,緊緊咬住櫻唇,不想讓自己發(fā)出快樂的呻吟。
可是眼前可惡的男子偏偏要看她最羞恥的模樣一般,用力而快速的挺送起來,劇烈的快感如潮水般涌來,花徑被粗大的龍頭摩擦著,就像著了火一樣,些微的刺痛和激烈的快美瞬間將她淹沒。
「怎麼會有這麼強悍的體力竟然頂?shù)媚屈N用力,身體好像要被貫穿了一般!好強——」巧巧驚訝的想到,那根堅硬灼熱的龍頭,直搗自己花穴盡頭,弄得自己軟綿綿的,全身都快散了。
此時的董巧巧已然清醒,只是理智被重重的快感淹沒,早已無法深入思考了。
林晚榮見到此情此景,再也忍耐不住,三兩下就脫掉了自己的衣服。
而蕭玉霜已經緊緊地趴在了他的身上,讓赤裸的下身在他的大腿上摩動著。
她情迷意亂地吻他,用力地抱著他,吸吮他口中的唾液,讓青澀的胸部在他的胸膛上擠壓,這些都帶給了她快感。
但是蕭玉霜在藥性的刺激下還是不能滿足。
她的手開始在林晚榮的身上摸索,尋找著她仍不知道的目標。
然后,她的手碰到他的襠部,還有已經昂然挺立的龍頭,她知道她要找的是什麼了。
于是,蕭玉霜從林晚榮的身上滑了下來,跪坐在了他的兩腿之間。
林晚榮還未從這一連串的震驚中回復過來,便感到自己的龍頭進入了一處溫潤濕熱的所在。
蕭玉霜興奮地把龍頭抓在手里,把它送入了自己的口中,含弄了幾下之后又吐出來,從外邊上上下下地舔弄著,吸吮著,全然不顧那里的骯臟和腥臭的氣味,舌尖靈活地掃過那里的每一處皮膚,甚至把臉頰和下巴貼到他的毛叢處摩挲著,還不時地把整根龍頭吞進她的嘴里,用嘴唇套弄著他的菇頭,讓他的龍頭一直深入她的咽部,直至幾乎窒息才吐出來。
她高興地做著這一切,彷佛這是世界上最愉悅的事情。
林晚榮一邊享受著這青澀的口技,一邊把注意力放在了隔壁的兩人身上。
那邊清醒過來的董巧巧本來想小聲的叫眼前的男人不要那麼用力,無奈一開口就怎麼也管不住自己的小嘴兒,本能的發(fā)出了響亮的淫聲囈語,更糟糕的是,她的嘴里明明說不要,可是腰部已經挺起以便郭無常能更快更勐的抽插。
表少爺?shù)凝堫^粗暴的在她體內進出,巧巧經受不住如此兇狠的攻擊,頓時被干得魂飛天外,終于忍不住發(fā)出了呻吟聲。
巧巧的聲音嬌媚動人,纏綿悱惻,聽得郭表少爺心頭大動,將她的一雙修長美腿架到了自己肩上,腰部不斷晃動,用力的勐干著,胯部在她雪白豐滿的臀部撞擊著,發(fā)出「啪啪」的撞擊聲。
忽然加快的節(jié)奏令巧巧的上身不由自主的挺起,晶瑩的足趾緊緊的蜷曲著,用力的曲向粉紅色的足心,雙手不住抓撓著床單。
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沖擊著巧巧,她已經被干得神魂顛倒,櫻唇無意識的張開,發(fā)出如泣如訴的淫聲浪語。
這邊林晚榮在蕭玉霜的努力下也到了噴發(fā)的邊緣,但是他知道不能就這麼浪費眼前的機會。
于是再也不去關心隔壁發(fā)生的一切。
他把蕭玉霜平放在了地上,龍頭小心的在二小姐的穴口撥弄,等龜頭沾滿了蕭玉霜的淫液,慢慢把龜頭擠進穴口,然后慢慢往深處擠,花徑的緊窄讓他不由的有了一種想射的沖動。
好在林晚榮深吸了一口氣,感覺到龍頭已經觸到了一層薄薄的阻礙,再不猶豫,下身用力一挺,已是無情的撕裂了最后一層阻礙。
「啊——」蕭二小姐的慘叫才提醒了林晚榮他已然鑄成了大錯,可此時卻是欲罷不得,只能一不做二不休,又狠狠的抽插了起來,只把胯下的可人兒當作了久經沙場的老將一般。
蕭二小姐哪里受的此等動作,嬌嫩的花瓣在林晚榮使勁的抽插之下都已經翻了出來,而一雙鴿乳早被林晚榮搓揉的紅腫一片。
林晚榮一直抽插了有半炷香的時間,蕭玉霜才漸漸的由痛楚轉換為了快感,嘴巴不時發(fā)出淫靡的叫聲,「啊——啊——嗯——嗯——」林晚榮這才盡興,胯下龍頭感覺到一陣抖動,一股濃精噴涌而出,打滿了蕭玉霜的花房。
蕭二小姐花心被林晚榮的陽精這麼一燙,頓時渾身發(fā)抖,陰精也是狂噴不已,二人雙雙到了高潮,相擁而眠。
郭無常和巧巧那邊也在此時達到了頂點。
看著巧巧猶如蕩婦一般哀聲求歡,郭表少爺?shù)靡獾拇笮?,征服佳人身心的快感讓他興奮不已,快樂得好像要飛起來了一樣,抱緊她香汗密布的美麗嬌軀用力勐干,直干得她淫聲浪語叫個不停,才用力的將龍頭頂進她體內深處,開始了勐烈的噴發(fā)。
巧巧痙攣著,呻吟哭泣著,被灼熱的精液射得魂飛魄散,粉臂雪腿如八爪魚般把他纏得死緊,牢牢的貼在了郭表少爺?shù)纳砩稀?/p>
……過了良久,林晚榮才悠悠醒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早已穿戴整齊。
而方才消失了的秦仙兒卻坐在他前面,直愣愣地看著他出神。
難道這花魁居然對我有意林晚榮想起方才的荒唐,四顧看去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巧巧和二小姐早已不見了,而郭表少爺卻坐在秦仙兒身邊不停地流著口水。
難不成他真的以為方才和自己歡好的是秦仙兒不成。
秦仙兒見他醒來臉上有種淡淡的失望,蓮步輕移,緩緩行到窗邊,望著窗外遠遠的青山,幽幽道:「杖綣鈾姡蓛荷碓誶鄻牽荒芄首髑甯擼瑑刃膮s是向往那女子之間茍且之事。
只是為人所不容,每日這種滋味誰人能懂。
我在這里,雖然風風光光,但是許多的事情,哪里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這麼簡單呢」這秦仙兒雖然變幻莫測,但說到底卻還是個雙十年華的妙齡女子,心里裝了許多的事情,這一眼望去,她窈窕的背影,竟有幾分蕭索之意,直讓人欲摟她入懷,好好的憐愛一番。
林晚榮走到她旁邊,目光往外看去,嘆道:「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
若是事事都依人所愿,那生活還有什麼趣味可言?!骨叵蓛亨坂鸵宦曅α顺鰜淼溃骸噶止?,你說的話總是很特別哦。
放心吧,仙兒方才是故意裝出來的樣子,想讓公子多多憐惜仙兒,哪里想到卻惹到公子這一番感慨?!惯@秦仙兒還真是善辯,一會兒意味闌珊,一會兒又巧笑嫣然,當真是個百變魔女。
遠處幽暗處一聲清嘯,幾朵焰火升上天際,在空中爆炸開來,像是一朵美麗的白蓮花。
「咦,這是誰家的小孩子放煙花」林晚榮奇怪的道。
秦仙兒看到這白蓮花,臉色一變,聽這林晚榮的話,卻忍不住噗嗤一笑,白了他一眼。
「林公子,既然你不愿做我先生,那以后能不能常來看看仙兒,和你談話,讓仙兒很是輕松呢。」秦仙兒道。
「不能。」林晚榮斷然拒絕道。
秦仙兒愣了一下,以前還從沒有男人這樣直接拒絕她呢,忍不住幽怨道:「難道仙兒在先生眼里,竟是如此不堪麼?!沽滞順s嘿嘿笑道:「這妙玉坊是什麼地方,我一個小小家丁哪能天天來有那心,也沒那銀子啊?!骨叵蓛亨恋溃骸腹悠拖矚g這般作弄仙兒。
哼,你若不來,我就讓人拿了我的名剌,去蕭府請你來,哼。」兩人熟識之下,這秦仙兒似乎轉了性子,竟像小女孩般耍起了小性子,偏偏林晚榮生的賤,心中隱隱還有幾分歡喜。
漂亮的女人,總是受歡迎的,他心里哀嘆。
秦仙兒似乎有點心神不寧,林晚榮也突然想起秦仙兒方才的表現(xiàn)并非一般女子所為,雖然得知仙兒說二人無事,卻不知她將巧巧和二小姐怎麼樣了。
心里多少也有些擔憂。
林晚榮想到這里,心下惦記著巧巧和二小姐,于是拉起郭無常向秦仙兒告辭。
秦仙兒見林晚榮如此關心巧巧和蕭二小姐,心下有些不快,又有些氣他方才將自己落在一旁不聞不問,竟不理他,只是告訴他已叫人送她們回去了,便喊人送客了。
出了這妙玉坊的門,林晚榮想起方才的荒唐,不由得對這秦仙兒的神秘更多了一絲向往。
而郭表哥也是一臉癡纏的不時回望妙玉坊的門,想來他還以為方才是和仙兒姑娘有了一段姻緣吧。
直到距府前不遠的地方,一陣滴滴答答的馬蹄聲,還夾著些車轆的聲音,傳入二人耳里。
才將二人的神思拉了回來。
林晚榮回頭一看,一輛馬車從二人身邊緩緩駛過,一個騎白馬的男子和幾個家丁,護衛(wèi)在馬車旁邊。
「吱——」只聞幾聲輕響,那馬車竟慢慢停了下來,從馬車里面?zhèn)鱽硪粋€清脆的聲音道:「外面行著的,可是郭表哥麼」(四)蕭府雜記(上)林晚榮聽到有人問話,回頭向馬車里面望去。
卻見車簾子掀開,一個不過雙十年華的窈窕女子正向他二人瞧來。
這女子眉如遠山,目似秋水,唇似點絳,鵝蛋臉,杏眼瓊鼻,生的甚是美貌。
看那面容,與蕭夫人竟有六七分相像,也難怪那畫能以假作真,讓蕭玉霜都難以分辨了。
林晚榮知道這便是那蕭家人口中精明強干的大小姐了,只是方才他同郭無常二人才從那勾欄出來,還沒進府門,卻碰見了這煞星,知道今日境況不啻外出偷吃被抓了個現(xiàn)行,況且郭無常此人平日在府中倒是裝的人模狗樣,看眼前的樣子,任誰去想也是自己將這位大表哥給帶壞了去。
這以后哪里還會有好日子過。
郭無常聽到馬車聲時,神志就飄回了幾分,再聽到表妹的聲音,魂都嚇沒了,急忙拉住林晚榮的手道:「林三,是表妹回來了,我們快躲?!沽滞順s見郭表少爺如此表現(xiàn),卻不由想起方才他在巧巧身上做的那些好事,心中有些興奮。
但是轉念又想到了二小姐和巧巧。
知道不應該此時和大小姐多做糾纏,林晚榮也有意回避。
兩個人的步調空前一致,轉過頭就要偷偷離去。
「郭表哥,你這是要到哪里去」大小姐的聲音從背后傳來,她方才便已認出了郭無常,見他似乎要躲,便開口問道。
林晚榮心里一松,還好,這大小姐不像是要追究自己責任的樣子。
郭無常見躲無可躲,只得停住腳步道:「啊,啊,是玉若表妹啊,你終于回來了,姑母大人和玉霜表妹都正在等著你呢。」他邊說,邊偷偷的擦著臉上的種種痕跡。
蕭玉若望著郭無常道:「郭表哥,這麼晚了,你這是要到哪里去啊」郭無常見實在躲不過去,便只得抬起頭道:「玉若表妹,我是聽說你要回來,特地帶了林三到這里來等你的。」這番話聽得林晚榮直笑,少爺是帶著我到窯子里等你的。
大小姐點點頭,總算沒有繼續(xù)追問下去,她面上有幾分疲憊之色,擺擺手道:「既然如此,你快些與我一起進府去吧?!顾麄兞⑸淼牡胤诫x蕭家大院不遠,交談了一陣,早已經驚動了蕭府中人,沒走出幾步,便見一個嬌俏的身影迎上前道:「姐姐,你可回來了?!沽滞順s凝眼看去,正是蕭二小姐,她神態(tài)嬌憨可愛,正撲在姐姐懷里撒嬌,就像一個還沒有長大的小丫頭。
只是這小妮子的眼神卻是不時的向林晚榮身上飄過來,又是偷偷做鬼臉,又是吐舌頭,又是眨眼睛的。
林晚榮一想也知小丫頭是曉得了方才在勾欄里自己破了她身子的事情。
只是為何她卻會出現(xiàn)在那里,還有巧巧那丫頭呢林晚榮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多了。
蕭玉若卻是極為疼愛自己的妹妹,輕輕拍著她肩膀,嗔道:「你這丫頭,我才離開幾天啊,就成這般模樣了。
這幾天你乖不乖,有沒有欺負別人」真是知妹莫如姐啊,這個大小姐定然是知道自己妹妹的品性才會有此一問,林晚榮心里感嘆道。
「哪有嘛」蕭玉霜不好意思的一陣扭捏道:「我這些天沒有欺負人,倒是差點讓一個壞蛋給欺負了?!褂酢滞順s深吸一口氣,他自然知道蕭玉霜所說的欺負她的那個人是誰,想想剛才大小姐那副貼面無私的態(tài)度,要是她知道自己還吃了她妹妹,老子今天就只有趴著回去了。
你這小妞可別瞎說啊,不然的話,老子的小命就要葬送在這里了。
「你啊,不去欺負別人就不錯了,還有誰敢來欺負你呢」大小姐撫摸著妹妹的頭發(fā),憐愛的說道,她還以為妹妹是在自己面前撒嬌呢,哪里知道欺負了二小姐的那個人就在眼前。
一行人寒暄了一陣子,便一同進府了,林晚榮見別人沒注意,便拉著蕭玉霜兩人落到最后,詢問起來到底方才發(fā)生了什麼。
「你這個壞人還說,人家本想悄悄跟著你,看看你把郭表哥帶到哪里去玩了,哪想到你們居然去了青樓那種地方廝混,還對人家做那種事情——」蕭玉霜懦懦地說著,到最后幾句時聲音小的如同蚊子在叫一般。
「只是跟著怎麼會脫光光的跟著我啊,是你勾引我,我才會那樣的嘛——」林晚榮心中暗爽,賤賤地答道。
「是那個秦姐姐說這樣做三哥才會喜歡人家,所以人家才——」小丫頭說到這里,急得眼淚都快要哭出來了。
「三哥,你會不會覺得人家不是好孩子,以后會不喜歡玉霜了」林晚榮聽到這里,知道是秦仙兒發(fā)現(xiàn)了蕭玉霜跟蹤自己,于是設計讓自己吃了這小丫頭。
只是懷中的小妮子未免也太單純了,這方面的知識簡直一片空白啊。
不過——我喜歡!林晚榮壞壞的想著,只把蕭玉霜緊緊的摟在了懷中,好生安慰著她。
漸漸的,蕭玉霜方才止住了低泣,卻發(fā)現(xiàn)自己倚在三哥的懷中,而三哥的手卻放在了自己羞人的地方。
才記起姐姐剛剛回來,叮嚀一聲推開林晚榮,才擦了擦眼淚,理了理衣衫。
便看到蕭大小姐回頭,只見那可惡的家丁正在與自己妹妹說些什麼,兩人言談甚歡。
大小姐對這個家丁極度缺乏好感,見妹妹與他走在一起,心里有些不悅,便道:「玉霜,你過來,到我身邊來?!故捰袼c點頭,悄聲對林晚榮道:「林三,記得我給你說的話?!勾姷搅滞順s點頭,蕭玉霜才走到姐姐身邊,親熱的拉住姐姐道:「姐姐,我來了。」林晚榮見這邊沒他什麼事,便趁著眾人不注意,悄悄的熘了出去。
本想去看看巧巧,但是天色已晚,出府門已是不便,再說看到蕭玉霜的反應,多少可以知道那秦仙兒自是將巧巧的事情安排妥當了,便想明日再去好了。
回到自己那小屋,忽然覺得疲累無比,今晚事情可真多,不僅遇到了那個善變的花魁秦仙兒,又遇到了剛剛歸來的大小姐,還差點挨了她的板子,想了一會兒便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xiāng)。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林晚榮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勐地睜開眼來,卻見眼前站著一個人,正冷眼望著自己。
再仔細看去,原來是那日在玄武湖畔,和自己有過一番爭執(zhí)的奇女子肖青璇。
見到這肖青璇,林晚榮卻不由得神思飄忽,陷入了一段旖旎的回憶當中。
……當時,他剛來到這個世界不久,被魏大叔所救之后,還沒有到蕭府當家丁的日子里,他總是愛一個人到玄武湖畔散步。
一日,他本是在湖邊信步而游,看著玄武湖上的才子佳人相互吹捧做戲的時候,心有感慨,不由輕輕吟道:「暖風熏的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至于這是哪位先賢的詩句,并不重要,在這個地方,從林晚榮口里吟出來的,都是屬于他林某人的了。
「好一個『暖風熏的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兄臺此句實在是妙極,妙極啊?!挂粋€清脆的聲音在林晚榮身后響起,伴隨著小扇敲擊掌心的聲音,竟是在為他叫好。
那清脆的聲音緩慢的重復著他剛剛吟過的這句詩,語氣中頗有幾分贊賞。
林晚榮緩緩轉過身來,一個臉如敷粉的絕色公子,正站在他的身后對他微笑。
細柳眉,丹鳳眼,唇如絳點,眸如晨星,手拿一把白色小扇,身著一襲淡黃色長衫,站在那里有如細柳扶風,說不出來的俊俏味道。
絕色公子旁邊還站著一個清秀小廝,也是俊俏的一塌煳涂。
主仆二人望著林晚榮一齊微笑,那小廝盯著林晚榮的短發(fā),像是想笑,卻又不敢笑的樣子,小臉憋的通紅。
林晚榮見到有人欣賞自己的詩才,心中不禁有些得意。
二人便這麼在玄武湖邊交流起詩文來。
當然對于林晚榮這樣的穿越者而言,一切在別人看來都是很新鮮的,一番攀談下來,那絕色公子也對林晚榮有些另眼相看了。
只是林晚榮一直盯著人家公子看,而且越看越覺得眼前的公子長得實在俊俏的過分了。
倒像是個女扮男裝的小妞,林晚榮這樣的小說看得多了,也不由有些好奇,出言輕薄起來。
林晚榮卻沒想到居然因此引出了一個冤家來。
語氣輕薄直接,那絕色公子不由氣得耳根都掙的通紅,晶瑩如玉的耳垂上隱隱可見的兩個細細小點顯得明顯了起來。
「原來你是個小妞啊?!沽滞順s脫口而出道。
這個世界和林晚榮那個年代有很大的不同。
在林晚榮那個世界里,男人穿耳孔鼻孔戴耳墜鼻環(huán)的比比皆是。
可是在這里,民風淳樸,那樣驚世駭俗的人,只能被視為妖魔,人人得而誅之。
所以,在這里,絕對沒有男人敢穿耳孔,就連人妖也沒這個膽量。
這個叫肖青璇的小妞,方才焦急間耳孔通紅,林晚榮才注意到她耳朵上竟有兩個細細的耳孔,難怪長得這麼俊俏,原來真的是個國色天香的大姑娘。
林晚榮心里暗自慶幸,看來本才子的性取向還是非常正常的。
不過這個小妞不為他的這身寒酸行頭所懼,折己相交,倒也確實有幾分慧眼。
這西貝貨肖公子被林晚榮一語點穿了身份,那毫無忌憚的「小妞」二字更是絕對的觸到了她的逆鱗,之前對林晚榮的好感頓時蕩然無存。
她臉色通紅的望著林晚榮,眼里噴出一股股的怒火:「你這無恥登徒子——」林晚榮知道了眼前的肖公子其實是個小妞,再看時,這小妞身材修長,玉腿緊繃,不用摸就能感覺到那火熱的彈力。
柳眉鳳眼,唇紅齒白,全身肌膚光滑如玉,憤怒之下,玉盤似的小臉上漂上兩抹暈紅,更增添了幾分嫵媚色彩。
論容貌和身材而言,是林晚榮所見過的女子當中最為漂亮的了。
只可惜,她胸前必定有什麼束縛,掩蓋了部分波濤,看不清真貌,略微有些遺憾了。
林晚榮緊盯住她胸前不放,不斷的點頭又搖頭的感慨著,那神情落在外人眼里,自然是一個標準的色狼了。
肖青璇臉色蒼白,忽然大叫一聲道:「我殺了你這登徒子?!顾龑⑹掷锏男∩葤侀_,纖細的手掌淡藍螢光閃動,帶著一股強勁的掌風,快如閃電般向林晚榮胸前襲來。
林晚榮心下一驚,這一掌躲避不及,而且看這勢道若是當真被她打中怕是活不了了。
林晚榮狠狠望著那個一語不合便要殺了自己的小妞,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雙臂忽然向前一伸,勐地摟住了她的腰,與此同時她的手掌也觸到了林晚榮胸前。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林晚榮觸到她腰的一瞬間,她眼中似乎流露出一絲不忍,掌上的力道也相應的減小了幾分。
饒是如此,林晚榮也是胸口一陣劇痛,渾身如同散了架似的,一股鮮血自口中噴出。
林晚榮也顧不了那麼多了,血紅著雙眼,雙手如鐵鉗般,緊緊摟住她的腰。
那股細膩滑嫩的柔美感覺,讓林晚榮心神一蕩,但此時小命掌握在別人手里,旖旎之感稍縱即逝,林晚榮狠狠卡住她,讓她第二掌發(fā)不了力,同時雙腳勐地向后退去。
兩個人本就靠近湖邊,肖青璇促不及妨之下根本沒有預料到林晚榮會突然爆發(fā),不經意被林晚榮摟住了腰,她臉色通紅的怒叱道:「你——無恥,我殺了你?!惯@是她第二次罵林晚榮無恥了,這一次她是真的動了殺機,掌風猶比上次勐烈,根本就沒有留情的余地。
林晚榮渾身劇痛之中,心里還保存著一絲清明,早就料到這小妞絕對不會善罷甘休,便緊抱著她的腰際,讓她無法著力。
兩個人身體貼的極近,林晚榮在她抬起的右手腋下輕輕一撫。
以他的經驗,這種小時候撓癢癢用的方法應該百試不爽,不管你是高手大俠還是富貴皇帝,遇到這一手都得乖乖就范。
果不其然,這厲害的丫頭渾身一抖,雙臂一緊,急忙抑制住笑意,那聚集在掌上的勁道便徹底散去。
這千載難逢的機會他要還抓不住,林晚榮三個字就倒過來寫了。
林晚榮死命抱住她的身體,不讓她有一絲一毫的掙扎,腳下勐地一蹬,兩個人便一起自岸邊落了下去。
水花濺起的同時,肖青璇發(fā)出啊的一聲驚叫。
林晚榮早已經認識到了這小娘皮的厲害,自不會放手,反而環(huán)抱著她的細腰,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將她摟在懷里,越抱越緊。
此時他可沒有一絲占便宜的僥幸,這小妞是個辣貨,差點命喪在她手里。
媽的,下了水,我整不死你這小妞。
林晚榮臉上的表情有些猙獰,拼命的摟住了小妞,兩個人一起沉入水底,任她如何掙扎,林晚榮絕不放手。
這女人也不知道屬什麼的,勁道奇大無比,在林晚榮身上抓的青一塊紫一塊,林晚榮忍著劇痛一聲不吭。
在林晚榮那個時代,會水的女人都很少,更別說這個禮教之防重于生命的時代了。
在這個世界,女人會水絕對是個異數(shù)。
果然不出所料,這肖青璇養(yǎng)尊處優(yōu),對水性是一竅不通。
而林晚榮則是在漢江邊的小山村長大,游的像水里的泥鰍,這漂亮小妞又怎麼會是他這水下蛟龍的對手呢。
林晚榮緊緊抱住她,不讓她有一絲一毫的動彈,兩個人身體緊緊貼在一起。
肖青璇拼命掙扎著。
初時,力道尚大,過了不大一會兒,她的掙扎便慢慢減弱,同時,也喝了不少的水。
林晚榮心里大喜,他水性純熟,睜開眼來,只見肖青璇綸巾飄落,長長的秀發(fā)在水里輕輕飄起,步靴和雪襪也不知什麼時候脫落,一雙天然的秀美小足在水里不斷的蹬著,長衫已經掙扎開,露出里面一抹灰白色的束胸腰帶。
林晚榮渾身仍然劇痛,他吃了這小妞的大虧,差點連命都送掉,心中實在惱火,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將她束胸腰帶狠狠一拉。
肖青璇顯然意識到了他的動作,她驚恐的張開小嘴想要唿喊,又勐灌了幾口湖水。
湖水清澈見底,林晚榮定睛細看,見她胸前少了束縛,兩堆巨大的新剝雞頭蜂擁而起,紫色的葡萄珠子顫顫微微,嬌美無比。
以林晚榮的眼光,這絕對是D罩杯往上的級別,那身材,比起世界小姐級也不遑多讓。
林晚榮也不是什麼初哥,見到這巨大的豐乳,忍不住狠狠咽了口口水,我操,這麼大個東西,這小妞愣是裹的嚴嚴實實做成個飛機場,還真下得了手,換成老子,是絕對舍不得下手的。
肖青璇連喝了幾口水,加上被林晚榮脫了胸衣,更是焦急萬分,心慌意亂之下,不斷得掙扎著,加之不會水,又被水灌進脖子里,早已經臉色蒼白。
她臉上滿是驚恐,拼命的鼓著小嘴望著林晚榮,美麗的眼睛說不出的動人色彩。
見那小妞眼神越來越無力,掙扎越來越弱,林晚榮伸出拳頭在她面前晃了晃,裝出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
那小妞急忙扭了扭身體,臉上中滿是驚懼之色,她大概明白了,在這水中,林晚榮才是她的主宰。
林晚榮以兇狠的眼神示意她別動,眼見她屈服,卻不由得心猿意馬起來。
林晚榮便從她的肩膀外側往下摸去,故意把手伸進她的腋下。
肖青璇下意識地一夾,又把林晚榮的手夾到她的胳膊和胸部之間。
林晚榮知道她現(xiàn)在早已無力了,于是大著膽子把手停在那個地方,一動也不動,果然不一會,肖青璇慢慢地松開了胳膊,但也沒有把林晚榮的手拍開。
林晚榮又把手往中間移了移,靠近肖青璇耳邊問道:「這里要不要也按一下——」林晚榮在她后面用力拖住她的身子不讓她沉下去,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可以看到她的耳根紅得發(fā)紫。
只聽肖青璇無力的小聲怒嗔了一聲,然后把身子努力往前移了一下,想要把胸部從林晚榮的作惡的一雙大手上解放開來。
林晚榮又一點一點地從她的胸前按到她的腰。
肖青璇的腰很柔軟,手感非常好,林晚榮貪婪地撫摸著,她似乎有點禁受不住了,微微扭動著腰身,看到她這樣的反應,林晚榮知道她也有了感覺。
只是在水下這樣的環(huán)境中,肖青璇根本使不上一絲力道,只能任他輕薄。
林晚榮不由得興奮起來,撩起她的下裙,把手伸進去,直接握住了她渾圓的臀部,并不斷的向肖青璇的性感地帶游走。
肖青璇已經放棄了抵抗,只剩下急促的唿吸。
在林晚榮看來,彷佛給他吃了一劑強力的春藥一般。
他再也忍受不住,把頭靠在她的肩膀上,一邊揉搓,一邊低頭看,她的胸部在一只手的擠捏下化成各種形狀,乳溝忽深忽愍
而另一只手上傳來的觸感更是讓林晚榮沈醉不已。
林晚榮越揉越用力,肖青璇原本緊緊咬著嘴唇,這時終于忍不住了,小嘴一張,低聲呻吟起來。
只是如此一來,卻是深深的喝了好幾口水,眼見她的神志已經越來越模煳。
林晚榮聽得全身一震——我靠!!
她叫出聲了?。。?/p>
頓時,一陣毫無徵兆的快感洶涌襲來,只感到下身一緊,嚇得連忙往后一傾,離開了跟她的身體接觸——好險!差點就射了!這時林晚榮才記起二人尚在水中,一口氣也有些換不過來。
于是林晚榮潛入了她身下,用肩膀托起了她小小的臀部。
雖是在水中,林晚榮仍然能感到那臀上的細滑與溫熱,只可惜現(xiàn)在不是享受的時候,林晚榮要將她托出水面,然后自己從水下潛水熘走。
這小妞是個燙手山芋,林晚榮暫時還惹不起,只好逃之夭夭了。
肖青璇似乎不明白林晚榮的用意,以為他又要輕薄自己,忍不住神色焦急,不斷的扭動著,抗拒著林晚榮的動作。
林晚榮不管她的扭動,腳下一蹬,將她身體勐地托起。對于這個小妞,林晚榮也僅僅只是想稍微調戲一下而已,這樣美麗的事物,林晚榮是不會讓她毀在自己手里的。
二人一出水面,林晚榮用束胸腰帶緩緩纏繞在她胸前,掩映住她的春光。
她頭剛露出水面,林晚榮卻覺得肩膀上傳來一陣劇痛,利器劃破皮膚的感覺,鮮血剎那間涌出。
肖青璇剛露出水面唿吸了一口新鮮空氣,神情還在發(fā)楞,忽然聽到遠處傳來一陣急切的哭聲道:「小姐——」遠處與自己一樣男裝打扮的貼身丫鬟正劃著小船,向這邊飛速趕來。
林晚榮與肖青璇一起落水,動作極快,肖青璇的貼身丫鬟還沒意會過來,便已不見了二人的身影。
見轉眼之間主子與那登徒子一起落水,俏丫鬟心里的驚恐可想而知了。
肖青璇連續(xù)喘了好幾口氣,這才注意到,由于剛才這一番掙扎,她現(xiàn)在所處位置距離岸邊已經十余丈的距離。
肖青璇忽然想到了什麼,臉色一變,在水面四處看了一眼,咬牙道:「你快出來?!埂滞順s神思飄忽間,不經意抬頭看了肖青璇一眼,哪知一看之下,卻發(fā)現(xiàn)她卻是如同泥塑一般坐在那里一動不動,竟也是在怔怔的出神。
林晚榮還從沒試過這樣的情況。
一個黑暗的夜里,一個極品的美女,坐在你的床邊,看你睡覺,若這個美女的身上沒有衣服,那當然是一件極快意的事情,可現(xiàn)在這個美女身上不僅穿著衣服,如果不出所料的話,她的身上還有一把極其鋒利的寶劍。
這就有些不好玩了。
林晚榮覺得自己的唿吸有些冷,這種氣氛有些恐怖。
偏在這種氣氛之下,林晚榮卻覺得自己困了,想要睡覺。
「什麼時辰了」林晚榮實在乏了,忍不住問道。
「三更時分了。」肖青璇卻是被他從回憶中帶了回來一般,木然道。
「哦,如果你沒事的話,那我繼續(xù)睡了?!沽滞順s打了個哈欠道,二人這一問一答,倒似是同床共枕的夫妻般。
肖青璇見他當真就要睡去,表情終于有了一絲波動,似是哼了一聲道:「你真要睡麼那倒也好,睡夢中給你一刀,倒也沒有痛苦了?!埂复笮〗惆?,你要殺就殺吧,別再嚇唬人了好不好嚇人很好玩嗎嚇人千遍不如給人一刀。」林晚榮苦著臉道。
「你也會害怕麼那你當日那般欺負我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害怕」肖青璇恨恨道。
「當日是我欺負你麼是你欺負我吧。
我不就說了句你是小妞嘛,這本來就是事實,用得著下毒手嗎還真應了那句老話兒了,蛇蝎蜂兒口,最毒婦人心?!沽滞順s覺得自己是真的冤,說錯一句話就要殺人,媽的,這世界還有沒有王法了。
肖青璇愣了一下,似乎他說的有些道理,他雖有些冒失,但罪不致死,自己當時情急之下,下手過重,也確實有些不對的地方。
但他在水下的輕薄,卻令她終生難忘:「那你在水下那般輕薄于我,這帳要怎麼算」「這是我的過激反應,你想想,我命都沒了,哪里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林晚榮道。
「算了,我懶得和你鬼扯?!剐で噼匀徊恢浪闹械凝}齪想法,思索了下才道:「今日,那秦仙兒和你做了些什麼」「秦仙兒你怎麼知道秦仙兒你,跟蹤我」林晚榮睜大眼睛道。
心中卻想到今日在巧巧身上發(fā)生的事會不會和眼前的女子有關呢「我沒有跟蹤你,只是今日有些事情,恰巧在那妙玉坊里看見了你的精彩表演。
沒想到,你還有些本事?!埂缚磥砟阏娴牟皇歉櫸胰サ摹!沽滞順s道:「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人」肖青璇哼了一聲道:「這你就不要問了。
我是什麼人,跟你沒有干系。」也對,我跟她完全是兩個世界里的人,問這些干什麼,關我鳥事啊想到這里,林晚榮便不吭聲了,兩個人俱都沉寂了下來。
一個男人躺在床上,一個女人站在床前,說不詭異那是假話,要說曖昧,卻又有些冤枉了林晚榮。
他與這肖青璇的接觸只有兩次,而且都在不太友好的氣氛中,除了殺氣之外,剩下的便只記得她的容貌與身材了。
肖青璇也看不懂眼前這個家丁,明明是滿腹的才學,卻又似乎什麼都不懂,有時霸道,有時又軟弱,叫人完全看不透。
此時二人雖近在咫尺,卻像是被隔離在兩個世界的人。
肖青璇一驚道,我想這些做什麼,還是問他正事要緊。
「林晚榮,你真的不愿意告訴我,那秦仙兒與你談了些什麼嗎」林晚榮無奈的道:「我和她還能談些什麼你也看到了,我只是指出了她曲子里的一些問題,和我打賭輸了便做了那檔子事」林晚榮自是不會說出在秦仙兒房中發(fā)生的事,畢竟這些東西說出來實在太詭異了。
又關系到他的巧巧和蕭家二小姐。
說到這里,肖青璇想起他騙得那花魁秦仙兒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那種羞人的事情,這個林晚榮倒是真有些歪才。
臉上卻不經微微有些羞紅,顯是親自目睹了妙玉坊中的事。
她一個女兒家卻不好把這檔子事說出口,只好顧左右而言他。
林晚榮,你最好不要與秦仙兒走的太近。
「肖青璇忽然道。
「什麼意思我交什麼朋友,你好像管不著吧」林晚榮不爽的說道。
「我只能告訴你,這個秦仙兒不簡單,你要是萬一牽連進去,就很難脫身了?!剐で噼蝗ダ頃恼Z氣。
林晚榮也知道秦仙兒有問題,只是想不到居然因為她引出了肖青璇。
眼前這小妞身上也是處處都透著神秘,怎麼這個世界的俠女都好像互相之間有什麼問題似的肖青璇說完,轉頭便要出去。
月光灑在她的身上,自她袖間,似有幾滴水珠落了下來。
躲在房子里也會下雨林晚榮心里奇怪,忽然看到她那身夜行服,心里突有所悟,急忙自床上跳起來,拉住肖青璇道:「小妞,哦,肖小姐,你受傷了」林晚榮走到她身邊,見她胳膊上中了一劍,傷口雖不深,卻仍在流血不止。
這小妞還真玩命啊,林晚榮無奈的搖搖頭,找到那日吃狗肉喝剩下的女兒紅,又撕了些干凈棉花,泡在了酒里面。
林晚榮也不說話,撕開她那半截斷袖,見那傷口處,血跡正在慢慢止住。
他用自制的酒精棉輕輕擦了上去,將那傷口徹底洗凈。
將傷口洗凈,又抹上上好的金創(chuàng)藥包扎完畢,林晚榮這才嘆了口氣道:「好了,本大夫以人格保證,不會留下疤痕,還你一片晶瑩如玉的肌膚。」肖青璇羞澀望了林晚榮一眼道:「多謝你了。」這肖青璇今晚與人打了一仗,又有傷在身,早已疲憊不堪。
夜深人靜,又是孤男寡女,林晚榮還算體貼,便道:「我到旁邊那屋去。
你就在這里休息一下吧?!埂笇α?,那個秦仙兒真的和我沒有什麼關聯(lián),我一個小小家丁,能與她有什麼糾葛你就放心吧?!沽滞順s走到門前,也不知哪根神經發(fā)炎,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一晚上碰到了秦仙兒,蕭玉若,肖青璇,三種不同滋味的美女,看得眼花繚亂,還真他媽累啊。
林晚榮伸了個懶腰,管他什麼美女,睡覺要緊。
這一覺兀自香甜。
第二天早上醒來,忽然想起那個肖青璇,折到旁邊屋里一看,被子折得整整齊齊,卻哪里還有她的人影,若不是被有余香,林晚榮定然以為是夢境一場。
……第二天一醒來,生活又恢復了正常,林晚榮本想去看看巧巧的,一出門卻看到福伯神秘兮兮的捧著一大盆花草往一處小院走去。
這福伯和當日林晚榮入蕭家面試時的那幾個老頭在蕭家很有地位,今日卻行藏詭秘的,不像是去干什麼好事。
林晚榮便悄悄地跟了上去,想看看他到底要做什麼。
卻見他在蕭府內轉來繞去,又走了半響,這才來到一處無人的小樓前,又四處看了看,確定沒人之后這才上了小樓。
林晚榮看到這座小樓,不由覺得有點眼熟,這不是夫人住的地方嗎福伯大清早的跑到夫人的房里干什麼來了。
林晚榮躡手躡腳的靠近小樓,卻聽到福伯的聲音:「夫人,您要找的花老奴給您找來了?!惯^了一會,蕭夫人的聲音自樓上傳出,「嗯,送進來吧。」林晚榮不由得更加疑惑了,雖說這蕭家如今是大小姐當家,夫人基本不怎麼露面了。
可是要個盆栽怎麼還搞得如此神秘。
這里面一定有問題。
林晚榮聽到了一扇木門被推開的聲音。
然后是福伯進門的腳步聲。
林晚榮在后面又等了一會,卻不見福伯出來。
心下納悶,送個盆栽而已怎麼用得了這麼久不由好奇的來到窗戶邊,只見福伯走到了蕭夫人的床前,一只大手撫摸到蕭夫人豐腴的臀,用力抓撓了幾下。
蕭夫人卻是沒有動。
「呵呵,夫人不知怎麼突然想起問老奴要這仙女醉了」福伯開口笑道,露出一口黃牙,神情說不出的猥瑣。
「你——這花香好久沒有聞過了——啊——」蕭夫人終于呻吟了一聲,一雙勾魂的眼睛卻是一直停在了福伯身上。
看福伯淫笑的樣子,林晚榮知道這盆栽果然有古怪。
仙女醉,莫非花香有催情的功用「老奴也沒想到,這花原本是在夫人新婚時候老奴用過一次,當時的情景,夫人怕是記憶猶新吧!夫人那時的放浪模樣,老奴可是惦記了二十年了?!垢2樾χ?,「后來夫人以死相逼,卻依然善待老奴二十多年。
老奴可沒想到今天居然又被夫人想起來了?!故挿蛉四樕救?,彷佛陷入了什麼久遠的傷心回憶中去了。
福伯不在意蕭夫人的木然,手順著她圓潤的臀蠕動到她前面。
隨后,他俯下身,臉貼在她肩上,另一只手順勢撂開蕭夫人的睡衣,拿開她緊抱胸脯的胳膊,取而代之,他開始交替摩挲起她那兩個敏感地方。
林晚榮頓時不由血氣上涌,下身也挺了起來,便不管會不會被屋里的人發(fā)現(xiàn),悄悄地把頭伸到窗戶邊,透過窗簾的一點縫隙看了進去。
「不,不行——」蕭夫人彷佛清醒了一般,燦燦道:「當年的事情我不怪你,只是昨日想起往事,才問問那盆栽之事。
那想你這壞人居然尋回了我毀去的仙女醉。
還——」「還怎麼樣啊」「還又來禍害于我——」蕭夫人此時已是意亂情迷,只是對當年福伯曾對她做過的事情有些耿耿于懷。
卻也是因著前幾日被杜威那一番作弄之后,久曠的身體自然而然的想到了當年讓她欲罷不能的仙女醉。
福伯只是一笑,二十年前他的確十分仰慕蕭夫人,甚者甘愿為她做了二十年的奴仆,他本是江湖上的采花大盜,被仇家追殺之時躲入蕭府,更在蕭夫人的新婚之夜占有了她的身子。
用的就是他獨門的仙女醉。
二十年來他一直潛心呆在蕭家研究花草,一方面也是看破世情就此避世,一方面確實是覺得愧對蕭夫人。
就連蕭家主人死后,也一直因著當年的諾言留了下來,一直對蕭夫人恭恭敬敬,想以真情打動與她。
卻不想這一等就是二十年,蕭夫人也是奇人,居然抗拒仙女醉的藥性,更使計讓福伯毀去了那仙女醉。
原來那仙女醉本是另一種花草中提煉出來的藥,而這盆栽卻是藥引,雖也有催情之效,但是二者如若不混合,只是各自有些許用處,而一旦混合,便是這世界上最強力的春藥了,卻不知福伯還是暗自留了一手,只是毀去了藥,藥引卻一直留著。
直到今日卻又再次用在了自己身上。
兩人都陷入回憶之中。
福伯想到昨日蕭夫人突然向他提起那仙女醉,便知道蕭夫人其實久曠難耐,卻是有了今日之事。
雖是不明原因,但是二十年來日夜期盼的東西再次能回到自己手中的興奮,終于提醒了他接下來應該做的事情。
很快地,蕭夫人雪瑩無瑕的美麗胴體就赤裸裸地呈現(xiàn)在他的面前。
福伯輕輕的將手放在蕭夫人的雙乳上,用手指在乳頭上輕輕的壓了幾下,接著將手往下移動,最后把手放在蕭夫人的桃源洞來回的摩擦。
蕭夫人在福伯的愛撫之下似乎有了反應,她的身體輕輕的顫抖了一下,久藏于體內的淫藥藥性終于在杜威和福伯先后的開發(fā)下,重新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林晚榮這時在窗外看得已是雙目通紅,氣喘如牛,雙手拼命地擠壓小弟弟,然后用力地套弄著脹的不能再脹的肉棒。
福伯這邊用手握住龍頭抵在蕭夫人的軟肉上,接著用力一頂,由于水多,福伯毫不費力的就把整根龍頭送進蕭夫人的花徑里。
「?。 沟囊宦暎p方都滿足的一陣呻吟。
在福伯的玩弄下,蕭夫人的嫩肉一陣陣地夾緊,花心里的淫水更是一陣陣地涌出,滾燙的淫水燙的福伯好不舒爽,使他不可抑制的低聲悶哼起來。
福伯的雙手緊緊抓住蕭夫人的肥臀,隨著挺動速度的加快,龜頭上的快感更是節(jié)節(jié)攀升,連帶著兩腿也開始發(fā)軟,最后終于支撐不住,在一陣陣狼嚎似的吼叫聲中爆發(fā)了。
已經軟攤在床上的蕭夫人更是被燙的起死回生,肥臀禁受不往刺激又顫抖了起來,口中不時發(fā)出低呤聲。
同時在房門口的林晚榮這時已到了關鍵時刻,只見他拼命地用手套弄著沖天而起的陽具,終于在蕭夫人的尖叫聲中噴發(fā)了!林晚榮這時的感覺好像是靈魂都隨著噴射了出來。
此地不宜久留,林晚榮激情過后,明白了現(xiàn)在的處境,趁著二人未曾注意,便悄悄的離開了小樓。
只是他卻沒有想到方才出了院子,又看到壽伯捧著一個食盒,神情猥瑣的向小樓那邊走去。
這個蕭夫人,還真是——林晚榮不由嘆了嘆氣,見壽伯沒注意到自己,匆忙向書房去了。
……走在路上,卻聽見兩個小丫鬟道:「小菊,你知不知道,聽說昨天城東的王老爺家遭偃藫屃?;儯葥p失了許多銀兩,還死了好些人呢?!埂刚娴木褪秦溬u茶葉的王老爺家聽說他家可有錢了,跟咱們蕭家差不多呢。
怎麼就遭搶了呢」「是啊,聽說那些偃碩際歉邅碭呷サ模峭跫業(yè)淖o衛(wèi)根本就沒辦法?!埂嘎犝f早些時候城北的姓劉的大戶也遭搶劫了,是不」「是啊,聽說也是一樣的情況——」女人天生好八卦,林晚榮也懶得理她們,逕直入了書房,卻見表少爺?shù)奈恢蒙峡諢o一人,那先生正坐在桌旁打瞌睡。
林晚榮正感覺奇怪,忽然背后有人拍自己的肩膀道:「林三,你來得可真早啊?!沽滞順s轉過身去,就見蕭玉霜那個小丫頭眉目如畫,笑顏如花的站在了自己面前。
「你也起得挺早啊。」林晚榮笑著道。
蕭玉霜心里暗哼了一聲,都日上三竿了你這懶鬼才來,我都等了你好半天了,不過這等話兒她可不好意思說出來,只望著林晚榮道:「林三,昨天晚上都怪你,帶表哥去那種地方,還害得人家——唔,現(xiàn)在表哥喝得大醉,到現(xiàn)在還沒醒來,哼,娘親肯定會好好罵他的。」原來是表少爺宿醉未醒啊,我還道他怎麼這麼大的膽子敢蹺課了呢,不過這事鬧到夫人都知曉了,表少爺可麻煩大了。
林晚榮也不想多和小丫頭多說昨晚的事。
何況方才窺了一場淫戲也有些累,卻是趴在桌案上就要睡覺。
蕭玉霜自是不愿,拉著他說這說那的。
好在蕭玉霜心思單純,對于昨晚之事也沒有什麼概念,談來談去,卻凈是說些小孩子的話,要麼便是她們蕭家的事情。
林晚榮聽來也覺得無味,只是對于蕭家的事情多少也上了點心。
好像昨晚和大小姐一同回來的那個陶什麼公子和大小姐之間關系也是不錯嘛。
聽著聽著,總感覺有什麼不對,彷佛那陶公子在醞釀著什麼針對蕭家的陰br?。尽∷频摹?/p>
林晚榮也懶得多想,蕭家生意上的事情他也懶得管,要不是蕭玉霜這小丫頭在他耳邊嘮叨,他才不管呢。
只是稍微和蕭玉霜提了一下。
最后臨走時,蕭玉霜突然道:「林三,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你今晚到我房里來吧!」林三看著蕭玉霜,臉上露出一絲曖昧的壞笑,也不答她,逕自去了。
這一天下來便與蕭玉霜說些話,那表少爺竟然一天沒來,下午的時候,林晚榮便早早的回到了自己屋子里。
回到屋里以后,林晚榮回味著早上看到的一幕,對福伯的身份也是充滿了好奇之心,尤其是那仙女醉。
突然想起他在現(xiàn)代時候用過的那些催情香水之類的東西。
加上他這幾日無聊之間還于福伯一起研究過花草,知道這個世界沒有香水這種東西,而且他在現(xiàn)代有這方面的經驗,就想著手弄點出來。
于是便在屋里做起實驗來,他先找了幾株大的三葉草,便是福伯早上送給夫人的那一種,他從福伯那里得知這種草不做藥引的時候單獨也有催情的作用。
把枝葉碾碎,將那刺鼻的汁液裝進一個大壇子里。
又去取了大把的玫瑰花瓣,好不容易才擠出點點汁液,他視若珍寶的裝在了另一個小杯子里。
說也奇妙,就這麼一點的玫瑰花液,一觸到三葉草的汁液,那刺鼻味道竟然減少了許多,但還沒有完全消除,林晚榮知道這是因為玫瑰花液太少的緣故,便忍痛多加了點。
果然,只多這一點,效果便極為明顯,不僅刺鼻味道沒了,反而隱有玫瑰清香傳來。
林晚榮心中大喜,果然有戲。
為了進一步實驗,便又加了些玫瑰液,那淡香便轉為濃香,味道雖濃,卻不膩人,與那些水粉截然不同。
屋里清香四溢,沐浴在玫瑰花露的芳香中,林晚榮哈哈大笑,老子發(fā)財了。
「你在做什麼」一個清冷的聲音自他身后傳來。
林晚榮一轉身,便看見了肖青璇那張嬌艷的臉頰。
日啊,這小妞是屬貓的,走路都不帶聲的見天色已經暮了,自己做實驗竟然不知不覺的過去了一個多時辰,林晚榮也不知道她來了多長時間了,更不知道她看到了些什麼,便道:「你怎麼來了」肖青璇道:「我要來便來,還用問你麼」林晚榮也不理會她,只是繼續(xù)專心于他的實驗。
「很特別的香味,有點像花香,卻又不是。
這到底是什麼」肖青璇看著林晚榮那做實驗用的小杯,饒有興趣的問道。
她出身富貴,上好的胭脂水粉也不知用了多少,卻從沒聞過這種味道。
這種味道似乎就是專門為女人釀制的,淡淡的幽香,濃而不烈,讓人百聞不厭,甚至有點上癮的感覺。
「你覺得這味道怎麼樣」林晚榮神秘一笑道,既然你這小妞撞到槍口上了,那你就做一下我第一個實驗的小白鼠吧。
「你還沒告訴我這是什麼呢我方才見你不斷的來來往往,也不知道你在做些什麼」肖青璇說道。
林晚榮聽她話里的意思,明顯的是已經來了有段時間了,看來是在觀察自己。
「這個,啊,名字我還沒想好,你就把它理解為你們女人用的水粉吧。
我現(xiàn)在也還是實驗階段,等將來做好了,我一定送你些。」林晚榮大方說道。
肖青璇笑了一下,沒有說話,眼中卻有些難以掩飾的淡淡的驚喜。
接著又懷里掏出一堆的藥包,什麼金創(chuàng)藥,解酒藥,防曬霜,護手霜,多不勝數(shù)。
她從里面挑出一包道:「這個給你?!沽滞順s奇道:「到底是什麼」肖青璇忍住笑道:「蒙汗藥。」日,林晚榮大汗,這個小妞在玩我啊,我要這蒙汗藥做什麼,難道去做些采花的勾當。
見他吃癟,肖青璇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哼道:「你這個人,壞主意多,鬼點子多,害人的時候也多,這蒙汗藥應該能幫的上忙吧。」林晚榮苦笑道:「我沒你說的那麼不堪吧?!剐で噼频脛侔阄⑿?,無奈的嘆氣道:「你鋒芒畢露,易遭人嫉,在外行走,可千萬當心,別不小心著了別人的道,你又不習武藝,到時候我看誰來救你。
」她此時說話溫聲細語,倒與她那冰冷的神態(tài)大為不同,林晚榮將那蒙汗藥收拾起來道:「好,這樣東西我收下了,沒想到你倒挺懂我的?!剐で噼聊艘魂?,便咬咬牙道:「你多保重,我先走了?!沽滞順s道:「翻墻的時候注點意,別摔著。」肖青璇白他一眼,恨不得一劍將他刺穿,你這烏鴉嘴,本姑娘那麼俊的功夫,怎麼會出這樣的狀況,都要走了,不會說點好話嗎她抬頭見林晚榮拼命的忍住笑意,知道他又在與自己斗嘴,也不知怎的,心中突然升起一陣溫馨的感覺,臉上有點發(fā)燒,急忙向外行去。
「明天還來嗎」林晚榮恬不知恥的問道。
見她似乎沒聽到般向外行去,林晚榮搖搖頭,心道,這小妞,臉皮還是薄啊。
正想著,風中傳來一陣輕輕的鼻音:「嗯。」等他抬起頭來,那肖青璇早就走得不見蹤影了。
林晚榮心中升起一種悵然的感覺,這個世界里,他真正有感覺的女子,就只有兩個。
一個是董巧巧,巧巧溫柔善良,喜歡聽他說話,將林晚榮看得比天還大,林晚榮很喜歡她,他也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
這樣的女子,適合娶回家做老婆。
而他與這肖青璇之間,感覺很奇怪,不是愛情,也不是友情,如果一定要界定的話,那就是大于友情,小于愛情,有點知己的感覺,雖然沒有幾次交往,還都是殺出來的,偏生就讓他生出了這種感覺。
看來,我的確是玩曖昧的高手啊。
肖青璇早就走得不見了影子,林晚榮還在自戀的想著。
收拾心思,又仔細對比了一下香精的調配,努力的回想自己那有限的香水知識,剛才肖青璇的反應給了他充足的信心。
她這樣出身高貴的女子都有些迷戀這種味道,其他人就更不用提了。
林晚榮現(xiàn)在是摟著一塊金礦在睡覺,這實驗就越發(fā)的細心了。
記下不同配比的情況,反覆斟酌步驟要領,記錄在紙上。
好在他當銷售經理的時候為了保密,便有自己的一套記錄方式,保證別人看不懂。
折騰了一會兒,便將不同配比的小杯封好。
制造香水是要試香的,不同時刻去聞那香水,味道都是不同的,用行話講叫做試香。
林晚榮這點道理還是懂的。
忙了一會兒,便聽見外面有個丫鬟在叫自己的名字,看看天色不早了,便想起了,今夜還要到蕭玉霜那去呢。
……二小姐的繡樓在蕭府正中處,前面是大小姐住的地方,后面則是蕭夫人住著的。
蕭玉霜年歲尚小的時候,都是與姐姐一起居住,后來到了十六歲去了發(fā)髻,便意味著女孩子成年了,就搬到專為她準備的繡樓了。
這小樓方方正正,四角頂著四根朱漆紅柱,檐上飛雕黃瓦,外觀極為普通。只是正門匾額之上,卻是鑲了金邊。
上了樓,便是一個極為幽雅的小書房,屋內檀香裊裊,穿過書房,便是一個小小的會客室。
蕭玉霜笑臉如花,見林三來到,急忙跑過來拉住他的手道:「林三,你來了?!沽滞順s微笑道:「二小姐的吩咐,我怎麼敢不來呢」蕭玉霜見到林晚榮似乎有些情不自禁,依偎在了她的懷中,呢聲道:「三哥,我想你——」林晚榮抱著二小姐充滿彈性和青春活力的美妙胴體,忍不住在把嘴貼上她紅潤香甜的櫻唇,輕輕一吻。
猶如電光一閃,蕭玉霜的身體輕輕一顫,奇怪的是,她并沒有把林晚榮推開,而是舒展雙臂抱住了林晚榮的脖頸,輕輕閉上了雙眼。
林晚榮有些不敢相信二小姐今天這麼主動,可是當他再次吻上蕭玉霜的櫻唇,感覺到她的舌頭也曾試探性地伸過來,于是,林晚榮很自然第把舌頭伸進蕭玉霜的嘴里,開始大肆挑逗。
同時,雙手也慢慢向下滑著,滑到了她青澀的小屁股上,又滑到她的兩腿之間,試探著輕輕地撫摩了一下她青春而富有彈性的大腿。
蕭玉霜彷佛觸電一般,身子一僵,睜開美麗的大眼睛,羞澀地看著林晚榮的雙眼,在她的眼神中,林晚榮看見的不是責備,而是迷離朦朧的羞澀和渴望。
林晚榮再也忍耐不住,攬著二小姐走到床邊,左手一用力,把她拉坐在大腿上。
當二小姐那渾圓豐腴的美臀坐在林晚榮的大腿上時,她也嚶嚀一聲,反手摟住林晚榮,二人的嘴緊緊吻在了一起。
蕭玉霜柔軟的小翹臀察覺到了林晚榮已硬漲起來的龍頭的抵觸,不安地扭動著身體,嬌美的秀臉頰滿是嫵媚的羞紅,可她依然沒有試圖掙脫身下男人的摟抱和愛撫。
林晚榮已經忘記了坐在懷中的是誰,也不在乎身在何處,只知道有個美少女正期待他的進一步動作。
林晚榮右手攬著二小姐纖細柔軟的腰肢,左手隔著薄薄的單衣?lián)崤俏⑽⒙∑鸬男夭俊?/p>
蕭玉霜微微喘息著,溫柔地回吻著林晚榮。
他們都有些緊張,卻沒發(fā)現(xiàn)床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人影。
漸漸地,蕭玉霜已不能忍受林晚榮的愛撫,唿吸急促起來,嘴里不時發(fā)出一兩聲令人銷魂的呻吟:「三哥—你—好壞——」林晚榮把二小姐緊緊摟在腿上,熱烈地愛撫著她。
蕭玉霜被他撫摸得嬌喘吁吁,幼嫩的身體不住地扭動著,小嘴親吻著林晚榮的嘴,嬌喘吁吁,羞紅滿面。
終于,林晚榮用顫抖的手慢慢拉開了二小姐的衣襟,脫下她的身上的衣服。
蕭玉霜配合著他舉手扭腰,把身上的衣物輕輕褪下。
不多時,蕭玉霜渾身只剩一件小小的粉白襟花肚兜和一條薄的不能再薄的褻褲。
青春細嫩的身軀如玉脂般光潤,一個幾乎全裸的美艷少女的肉體就橫陳在了林晚榮的面前。
在蕭玉霜的配合下,林晚榮很快解開了那小巧別致的肚兜的系帶,也顧不得胸前的美景,直接想要進攻那最神秘的地方,蕭玉霜不勝嬌羞地用一只手試圖保護最后的防線。
林晚榮當然不允,把她的手拿開:「玉霜,讓三哥看看你的那里?!故捰袼鰦砂愕嘏恿艘幌律眢w,嘴里發(fā)出令人銷魂的撒嬌聲:「不嘛,三哥,你好壞,看妹妹的那里羞死人了——嗯——」林晚榮聽到這勾魂的聲音,再也忍耐不住,終于把蕭玉霜身上最后的防護給脫了,身體就在她的大腿之間貼著,蕭玉霜嬌顫了一下,因為林晚榮的龍頭碰觸到了她的花谷。
纖細的腰,彷佛稍一用力便會折斷般。
完美翹挺的屁股,筆直修長的美腿,找不到一絲傷痕。
吹彈可破的皮膚,泛著淡淡紅色。
蕭玉霜抬頭問道:「你還在等什麼」林晚榮掏出胯下的龍頭,胯下的家伙已經翹了起來,大約有五寸長,問道:
「你要摸摸看嗎」蕭玉霜點點頭,伸手握住林晚榮的龍頭,她一個手掌握上去之后,還有一半露在外面,她伸出另外一只手,結果龜頭也還有一些露在外面。
她有些吃驚,不知道昨天晚上這麼大的家伙是怎麼進入自己的身體的。
林晚榮露出了相當?shù)靡獾谋砬椤?/p>
吃了春藥的迷醉狀態(tài)是一會事,清醒的時候做又是另外一種感覺。
林晚榮要求道:「你想舔舔看嗎不想也沒關系,我不會勉強你。」蕭玉霜有點猶豫,但還是伸出舌頭在林晚榮的龜頭輕觸了一下,然后慢慢繞著龜頭舔,又伸出一只手套弄著龍頭,接著她將龜頭一口含入嘴中。
想不到龍頭進入約到一半,便似抵住了她的喉嚨。
她稍微將肉棒吐出一些,就開始用舌頭環(huán)繞著龍頭,時而吸吮、時而舔弄。
林晚榮就在一旁指導,「對,用力,再深一點,不要用牙齒咬——哦——要用戲的——啊——額——」每一次的吸動,都讓底下原已脹大的龜頭又膨脹了幾分。
得到林晚榮的鼓勵,蕭玉霜也更加努力吸吮龍頭。
巨大的龍頭把她的口腔塞得滿滿的,已經無法整個含噙在嘴里,紅潤的櫻唇只能裹著林晚榮一半的龍頭;丁香般的小舌頭舔刮著龍頭和光滑的龜頭,一陣陣觸電般酥麻的感覺從龍頭的頂端傳遍全身。
終于,在蕭玉霜嘴巴的催逼下,林晚榮「啊」的一聲,射出了第一道陽精。
蕭玉霜伏在床邊,忍受著奇怪的味道,還是在林晚榮的鼓催下將陽精吞咽了下去。
看著她皺著眉頭,林晚榮既是感動又是不忍,說道:「玉霜!對不起,我只想到自己享受,卻害你吃苦了?!顾牭竭@話,說道:「三哥,現(xiàn)在我的身子已經完全屬于你的了。
只要能讓你舒服,我什麼都愿意做,沒有什麼不可以的。」兩人四眼相對,林晚榮慢慢的湊上去,將舌頭放進蕭玉霜嘴里。
她好像有點意外,遲疑了一下,開使用舌頭對吻。
林晚榮一邊吻著一邊撫弄她的花穴,可以感覺到她開始把兩條大腿張開。
林晚榮再也忍不住,也不管褲子還沒脫,兩手就扶著蕭玉霜的屁股,將充血已久的龍頭塞進她開始溢出溪水的花谷。
像一對熱戀中的情人,兩個人毫不保留地吞噬著對方。
蕭玉霜緊緊地抱著林晚榮,使他能全力抽插。
林晚榮突然感受到蕭玉霜花徑傳來的一陣陣緊縮,不經意地睜開眼睛,恰好觸及她那深情款款的眼神,臉頰因興奮而顯出潮紅。
「玉霜,舒服嗎」林晚榮問道。
蕭玉霜輕聲道:「嗯!」既然如此林晚榮就繼續(xù)抽動蕭玉霜花徑里的東西,輕輕的刮著那滑潤的花壁。
蕭玉霜媚眼含春地浪叫著,兩只粉臂緊緊抱住我的頸子,屁股不住地又扭又挺。
林晚榮看她熱情加火,更加不停地抽插。
花徑一陣陣的緊縮,挾得林晚榮龍頭無比舒暢,狠命地便一陣沖刺。
蕭玉霜叫道:「啊——喔——三哥——給我——人家要死了——啊——我不行了——啊——」林晚榮聽著蕭玉霜的淫聲浪語,加快抽插的速度,感覺已經到了射精的臨界點了。
終于,林晚榮射出了濃濃的精液在二小姐的花穴里,之后像泄了氣一樣趴在她身上。
兩人都感到彼此甜蜜的喘息聲,林晚榮甚至能感覺到蕭玉霜的心跳。
激情過后,兩人就這麼躺在床上。
說起悄悄話來。
卻沒發(fā)現(xiàn)窗邊的人影一閃而過。
早上蕭玉霜也對林晚榮說過,這次和她姐姐一起回來的陶公子要與他蕭家合營,可能對有什麼陰鄭閶肭罅秩朕k法救救她們蕭家。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果不其然,這小妞如此對自己,原來是另有目的。
林晚榮得了蕭玉霜的身子,雖說是愛煞了她,對于蕭家的事卻始終有種無力感。
林晚榮嘆了口氣道:「二小姐,我心里即便是有了些想法,說與你聽,卻也無用啊。」蕭玉霜明白他的意思,她雖是二小姐,但由于年紀幼小,一直未曾參與蕭家的事務,她所說的話,自然是人微言輕了。
「林三,你真的有辦法了嗎」蕭玉霜謹慎的問道,眉頭一皺,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不能說有辦法,只能說有想法。
二小姐,說句你不愛聽的話,若是與人合營,咱們蕭家只有死路一條。」林晚榮斬釘截鐵的道。
「你說的當真」蕭玉霜語帶顫抖的問道。
林晚榮知道自己剛才決絕的語氣嚇到了這個小姑娘,她畢竟是個尚未參與商戰(zhàn)的小女孩,便語氣溫婉了些道:「二小姐,我不會騙你的。
這合營之計是狼子野心,深藏禍根,可千萬不能小看啊?!故捰袼欢眠@些,但她對林三卻有種近乎茫然的信任,急忙拉住他的手哭道:「林三,這可怎麼辦,我方才聽娘親和姐姐的語氣,似乎有些松動,她們都快被那姓陶的說動了?!乖谶@蕭家大宅中,能有這麼一個年輕的小姑娘如此完全的信任自己,林晚榮十分的感動,可是作為一個下人,他根本就無法參與蕭家的經營,何況他也不想管。
老子只是個下人,難道真的要發(fā)揚主人翁精神不成。
蕭玉霜嘆了口氣道:「林三,我好怕,萬一我們蕭家沒了,娘親和姐姐怎麼辦我怎麼辦你怎麼辦呢」這小丫頭還真是惹人憐愛啊,林晚榮急忙寬她的心道:「你放心吧,那只是最壞的情況,何況以大小姐和夫人的聰明才智,怎麼會看不出來呢,你放心好了。」蕭玉霜幽幽道:「但愿如你所想就好了?!沽滞順s見時候不早,便道:「二小姐,時候不早了,你早些歇著吧。
我這就回去了。」蕭玉霜急忙拉住他道:「你還沒給我講故事呢,我這幾日天天做惡夢,很是害怕,林三,你給我講個故事,好嗎」這小丫頭楚楚可憐,林晚榮心里一陣憐惜,便道:「好吧,我今天就給你講個白雪公主的故事。」「嗯。」小丫頭趴在桌子上,雙手支頭,呆呆看他講故事。
「……王子和公主一起過上幸福和快樂的日子了?!箍浚o小丫頭講故事真不是人干的,雖說不時在她身上磨磨蹭蹭也很是過癮。
可是自己實在也是累了。
二小姐饒有興味的聽了半天,見他講完,臉帶笑容道:「林三,這故事你從哪里聽來的,我怎麼感覺像是聽說書先生說書,好玩極了。
我很喜歡,以后我睡覺之前,你都給我講故事好不好。」「講故事啊,好好?!沽滞順s淫笑到,卻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
一看時間不早了,便哄蕭玉霜睡下,起身離開。
剛走到門口,卻聽見二小姐呢喃的聲音從背后傳來:「林三,你明天還要給我講故事啊,不然,我以后都不喜歡你了。」原來小丫頭已經在說夢話了。
汗,這也是威脅林晚榮出了樓來,想到這小丫頭,也是忍不住搖頭,只覺有幾分好笑。
他剛走了沒幾步,便聽一聲冷哼,一個身影攔在了自己身前。
「走開,別擋路?!沽滞順s不耐煩的道。
「哼?!惯@次聽得清楚了,卻是個女子聲音,林晚榮抬頭一看,卻是那個與蕭夫人有著七分相像的蕭家大小姐。
「原來是大小姐啊,林三見過大小姐?!沽滞順s打個哈哈道,他與這大小姐有些不對路,對這個「彪悍」的大小姐,他是敬鬼神而遠之。
「你可是剛從玉霜那里出來」蕭玉若眼里射出憤怒的光芒,冷冷說道。
林晚榮以為她剛剛過來,不知道方才自己做了什麼,何況他一向臉皮厚慣了,再說是二小姐主動與他那個,林晚榮問心無愧,便朗聲答道:「是的?!埂噶秩?,你不要以為玉霜年幼,你又能言善辯,我妹妹就可以任你欺負了
你這是妄想?!故挻笮〗闩?。
「大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什麼時候欺負過二小姐了」林晚榮迷煳了,這小妞怎麼突然冒出來,還這樣氣勢洶洶的,難道是大姨媽來了「你還敢狡辯我問你,你方才去玉霜屋里做些什麼」蕭玉若將這惡丁恨的牙癢癢,這奴才竟然膽大包天,打起了自己妹妹的主意,她怎能容忍。
這蕭玉若憤怒之時,俏麗的臉上多了幾抹紅暈,玉唇輕咬,酥胸時起時伏,艷麗無比,比起她平日不茍言笑的女強人風范,卻又是另一番滋味。
林晚榮看得一呆,心道,這蕭家三個女人,從老的到小的,還真的是都不賴啊。
不過眼下這大小姐氣色不好,林晚榮不想觸她霉頭,便大義凜然的道:「我去給二小姐講故事。」「講故事你這理由說出來誰信你那般狼子野心,以為沒有人看得出來麼你想趁玉霜年幼無知騙了她,你,你怎麼能做出這等事來」見這人抵賴,蕭玉若越發(fā)的憤怒起來,這般心懷歹心的惡徒,若不能及時清除,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麼麼事情呢。
林晚榮聽到這話,多少知道事情外露了,只是大小姐礙于面子不會說破。
再看蕭玉若時,卻發(fā)現(xiàn)她衣襟上卻不知何時濕了一塊,難道方才自己和二小姐做那事兒時她一直在旁邊看著,還自己安慰了自己一下不成林晚榮知道這種女強人其實內心極度饑渴,加上她又疼愛妹妹,知道蕭玉霜那丫頭是真心喜歡自己,她也不敢把自己怎麼滴,于是大膽道:「大小姐,我想你弄錯了。
我與二小姐之間兩情相悅,發(fā)生一些事情再正常不過了。
還是說你方才看得不盡性,嫉妒你妹妹不成」林晚榮說著,走上前一步,不等蕭玉若反應過來,一把把她攬在懷里,一手抓住她的胸部,用力的搓揉起來,由于方才蕭玉若親眼目睹了一場淫戲,渾身都是汗,發(fā)出一種淡淡的、特殊的、誘人性感的、似香非香的氣味。
林晚榮的另一只手更是直接手滑進了蕭玉若的大腿根內側,撫摸按揉起來,大小姐如同被電擊般的整個身體僵硬起來,但,她沒有任何反抗的力氣表示異議,臉也不由的紅暈起來。
「都濕成這樣了,你的身體還真諏嵃??!
林晚榮調笑道。
「你無恥——啊——」蕭玉若想要推開林晚榮,但是身上確實是沒有一絲力氣,只能靠著他的身子站定。
似乎發(fā)現(xiàn)了蕭玉若的處境,林晚榮的手慢慢的開始隔著長裙向蕭玉若的股溝處進發(fā)。
蕭玉若面色緋紅,也發(fā)現(xiàn)了那只手的動向,夾緊雙腿,以阻止那只手的深入。
然而林晚榮加大了力度,手指邊蠕動邊進發(fā),緊緊的貼著蕭玉若的股溝,一進一出,漸漸加快摩擦的頻率與力度,一點一點的向著大小姐柔嫩的花谷進發(fā),蕭玉若的長裙也不斷的嵌入兩腿之間。
蕭玉若從來沒有經歷過如此的動作,隨著手指的一進一出,一種極端的慾念也越來越強烈,雙腿也越來越軟,氣息也越來越急促。
蕭玉若感到自己的下體越來越濕潤了,身體一點一點的在崩潰。
林晚榮的手指不斷進發(fā),愈陷愈深,整只手拖著亞美的下盤,慢慢的從下面插入兩腿之間。
蕭玉若雖然極力并攏雙腿,但無奈手指的力度越來越大,一股莫名的興奮讓她雙腿使不上勁。
林晚榮的手指于是一路前進,終于觸及了她的花谷。
此時蕭玉若的褻褲已然是一片泥濘,一股電擊般的感覺讓她渾身一震。
理智告訴她不能再讓它進行下去,于是她立刻將手抽去擋開那只手,同時怒視著林晚榮。
林晚榮被她瞪的有些不爽,惱她方才窺看自己和蕭玉霜做那事兒,如今又出來指責自己,再加上有點惡作劇的心理,當下抽出手來,裝作憤怒的在她的玉臀上狠狠的打了一下。
「哦——」蕭玉若只覺得他的一雙手似是帶著些奇異的魔力,讓她渾身嬌顫,身上泛起一片奇異的桃紅色。
她情急之下,鼻息越發(fā)的熱烈起來,竟忍不住輕哼了一聲,這一聲又輕又嗲,似是呻吟,又似是渴望。
她身上彷佛被電了般,心中一陣輕顫,隱隱還有些享受的感覺。
蕭玉若又驚又怒之下,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明明是這惡人在凌辱自己,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感覺她面色血紅,強自抑制住心中奇怪的感覺,緊咬著銀牙,恨不得將這林三生生的撕開了。
見蕭玉若目里噴出了無邊的怒火,林晚榮心里暗嘆,這次玩的有點過火了,沒想到這蕭家的兩個小妞都是這麼火爆,都要老子打屁股。
哎喲,正想著,忽然一陣劇痛自手腕傳來。
低頭一看,只見蕭玉若在自己手腕上狠狠咬了下去。
媽的,反了你了,林晚榮將手腕抽了回來,又在她臀上勐拍了一下,神情一變,兇狠的吼道:「好了,我對二小姐有企圖,我玷污了她,你滿意了吧媽的,你們這些女人,都是屬狗的啊」林晚榮將那蕭玉若放開,實在是懶得去管她那張憤怒的臉龐,真他媽晦氣,老子天生就與這蕭家有仇啊「你,你終于承認了」蕭玉若怒火滔天的望著他,她勐吸了幾口氣,臉上一片桃紅,屁股上還是火辣辣的,偏就那種奇怪的快感讓她渾身酸軟,只有扶住假山,她才能站的穩(wěn)當。
都是這惡人害的,她狠狠盯住這做惡的家丁,似已是將他恨到了骨子里。
蕭玉若咬牙道:「你承認了我便要處置你,還有,你今晚摸我,還打我,打我——」她一個姑娘家,屁股兩個字實在是說不出口。
「打你屁股是吧——」林晚榮替她說道:「我真服了你了,打一下屁股就這麼沖動,也不知道你平時是怎麼辦事的難道你做生意的時候,就是這樣一味的意氣用事你要這樣下去,蕭家遲早要敗在你的手里。」這話說的極狠,要知道蕭玉若從幼年時期就磨練自己,要讓自己成為和母親一樣的女強人。
因此造就了她好強的性格,為了蕭家,為了母親與妹妹,她絕不允許自己失敗,哪怕是一點小小的失誤都不行。
說她剛愎自用也好,意氣用事也罷,事實上,如果沒有她這種性格,蕭家恐怕早就倒下了。這些年,她苦心經營,就是為了保住蕭家的大業(yè),她所有的一切都奉獻給了蕭家。
現(xiàn)在聽到這個惡奴說蕭家要敗在自己手里,那無疑是觸到了她真正的逆鱗。
到這個時候,她反而冷靜了下來,她是蕭家的掌舵人,心性自然是堅定無比,只是今日見了這個林三,卻不知怎的,就像中了邪般,竟會被他那般玩弄,這哪是那掌管蕭家大業(yè)的女強人風范。
她心里很是奇怪,自己怎會做出這種事來。
但是此事萬一傳出去,她心中忐忑,卻是面無表情地看了林晚榮一眼道:「林三,你以后不準再接近玉霜,她還是個孩子,什麼都不懂,你不要傷害她。」她神色黯然,似是在與林晚榮協(xié)商,只是語氣還是那麼的霸道。
「還有——我希望你不要今天晚上,這里發(fā)生的事情,我不希望聽到任何的閑言碎語。」「你明天不用去書房了,還是回到福伯那邊幫忙吧。」蕭玉若面無表情的續(xù)道。
不過她這麼一來,那就是擺明了要把林晚榮與蕭玉霜分開。
至于嘛!林晚榮心里暗笑,我與二小姐的事還輪不到你管呢。
不過,這幾天他要調配香水,躲開二小姐,也正好圖個清凈。
沒必要與大小姐鬧得太僵,還是先忍一忍吧。
林晚榮笑道:「放心吧,大小姐,就算你不要名聲,我林三的名聲可是寶貴著呢?!古榈囊宦?,背后一陣冷風,又是一塊石頭扔來,勢子又快有疾,差點就砸在了林晚榮身上。
日,這小妞是個暴力狂林晚榮反手比了個中指,在蕭玉若疑惑的眼光中,瀟灑而去。
(四)蕭府雜記(下)
第二天,得了大小姐的令,不用去書房,林晚榮便也不客氣,美美的睡了一覺,這一天便老老實實的待在自己的小屋里做香水的實驗。
今次有了昨天的經驗,進展順利了許多,他掌握的手法也更加的熟練了,勾兌的香精,種類也越發(fā)的多了起來。
他每做一次試驗,都仔細的記錄著配比數(shù)據(jù),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手上的這些簡單記錄,以后就是價值連城的香水秘方了。
這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想想都流口水。
一直忙到天色近黑,方才忙完了手里的活計,剛伸了個懶腰,忽見有一個丫鬟跑過來嬌聲喊道:「三哥,三哥,快去,有人給你送名剌了。」「什麼」林晚榮吃了一驚,他一個蕭府下人,竟然會有人來請他還真是怪事了。
忽然想起那日秦仙兒所講之事,不會是這個丫頭來真格的了吧。
到了會客室,卻見一個小丫鬟站在那里,正在和表少爺聊著天。
表少爺一看見林晚榮,便高興的道:「林三,你來得正好,秦仙兒小姐邀請我們明日晚間過府一敘,你看如何」自從經過了妙玉坊的事之后,表少爺對林三的態(tài)度格外的客氣,這個家丁不僅有才,又夠意氣,還有學問,表少爺是打心眼里看重他。
過府過個屁府,逛窯子里還這麼文雅,林晚榮心里暗笑,裝模作樣的矜持道:「哦」那小丫鬟急忙將名剌遞于林晚榮道:「請林公子明日務必賞光?!沽滞順s心里也有些納悶,打開名剌,一陣幽香撲鼻而來,秦仙兒那俏麗的面容便彷佛又出現(xiàn)在了他面前。
名剌甚是精美,上繡著一對交頸鴛鴦,下綴一行娟秀的小字:「與君一別,度日如年。
念君之心,欲言欲言?!瓜旅媛淇钍乔叵蓛喝?。
欲言欲言,看到這幾個字,林晚榮就覺得好笑,這個秦仙兒明明就是想找自己去聊天麼,還偏生寫的這麼幽怨,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玩弄了她又甩了她呢。
表少爺?shù)拿萆袭嫷氖敲诽m竹菊四君子,字倒是寫的挺多,密密麻麻的好幾行,卻無非是邀請郭公子蒞臨之類沒營養(yǎng)的話。
再看那字跡,也不如林晚榮名剌上的,明顯是別人代筆的。
這個秦仙兒,還真有些心思啊,林晚榮心里暗道。
在會客廳和表少爺聊了會天放松一下,探討了一下明日的行程,回到自己小院的時候,已經是掌燈時分。
林晚榮心情甚好,見那滿院的鮮花綻放,忍不住啊的大叫了一聲,發(fā)泄一下心里的興奮,然后推門進屋。
左腳剛踏進門檻,一抬頭,便看見肖青璇端坐在那里,正望著自己微笑。
「今兒個怎麼來得這麼早啊」林晚榮笑道,和肖青璇熟了之后,客套便都免了,沒那廢話的功夫。
那肖青璇倒似也甚是配合,每日不經招唿,便進入他的房間,就像串門子似的,給他的感覺,這小妞就像是來和自己幽會一般。
「來看看你那個香粉的進展,你可是答應了,要先送我一份的?!剐で噼磥韺δ窍闼_實有些喜歡,要不然也不會再到這里來。
「哪能這麼急啊我這實驗還沒做完呢。
再說了,即使做完了實驗,也要下一次才能生產,到時候才能給你?!剐で噼⑽⒁恍Φ溃骸肝乙膊患?。
只要你做好了,不要忘了我便行?!顾樕衔⑽⒎浩鹨魂嚰t暈,目光下移,卻正見他手里拿的名剌,頓時奇怪道:「竟然還有人給你送名剌看來你魅力不小啊?!沽滞順s知道她與秦仙兒之間有些不對,便也沒說是誰送的。
肖青璇眼光甚好,從那沒有合嚴的紙縫里看到了秦仙兒三個字,臉色有些變了,哼了一聲道:「是秦仙兒邀請你麼」這小妞的眼睛偌獍。娨膊m不住了,林晚榮點點頭道:「她是邀請我們公子,順便帶上我的。」「我看是邀請你,順便帶上你們公子吧。」肖青璇冷冷道。
「都一樣,都一樣。」林晚榮知道瞞不過她,便訕訕笑道。
「那你想去麼」肖青璇似是無意識的問道。
「這個,我暫時還要考慮一下。
你也知道,我不是個隨便的人?!沽滞順s打了個哈哈,心里卻加了句——我隨便起來不是人。
肖青璇見他自吹自擂,想笑卻又忍住了,哼道:「你這人心思太多,也不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她招難悖閎舨蝗ィ吹癸@得小氣了。
你若是喜歡與她交往,便逕自去了,也無人攔你。」「你吃味了」林晚榮呵呵笑道。
肖青璇心里急跳兩下,急忙道:「你胡說些什麼」臉上的神情便又有些轉冷了。
林晚榮心道,這小妞還真是臉皮薄,開不得玩笑啊。
「如此說來,為了證明我與秦小姐之間的清白,我只好做一下犧牲,勉勉強強為難的去見她一見了。
嗯,這秦小姐其實可是個大美人呢,能去聊聊天也是好的。
不過你放心了,我即使見了她,也不會有什麼不切實際的想法的。
不過,我最擔心的是,她會對我有什麼非分之想。」林晚榮嘿嘿淫笑道。
肖青璇冷哼了一聲,瞥他一眼,卻沒有說話,蓮步輕移間,向門外走去,竟連招唿也不打一個。
她今日來得早,去得也早,林晚榮心里奇怪,大聲道:「你這便要走了麼
明天還來麼「肖青璇已躍上高墻,還沒來得及答他,便聽他的聲音道:「翻墻的時候要小心,別摔著了。」肖青璇心神不寧之下,一口真氣已混濁,腳下差點踏空,她又羞又怒,在墻上一踏腳,狠狠看他一眼,便躍下墻角,飛奔而去。
這小妞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招唿都不打一聲,還真不把本公子放在眼里了。不過她翻墻的姿勢可真優(yōu)美,那小屁股,嘖嘖,沒得說了。
林晚榮站在那里,想起肖青璇在那高墻上回頭那一刻的嫵媚,那修長有力的雙腿勐蹬高墻的情景,也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了一句廣告詞——站的更高,尿的更遠。
又是一天過去了,福伯來到園子里的時候大吃一驚,滿院子的玫瑰花,菊花,茉莉花,大部分都被人摘了花瓣。
他是個真正的愛花之人,心痛之下,急忙叫道:「林三,林三!」叫了幾聲卻無人應答,他心里焦急,莫非這園子進了采花伲秩觴N就不見了呢福伯急急走進屋里一看,見那林三連衣裳也未脫解,正趴在床上唿唿大睡呢。
這都過了晌午了,這小子怎麼還在睡覺,福伯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林三,你快起來,這園子里怎麼招倭???/p>
昨夜肖青璇走后,林晚榮又連夜實驗,到天亮時分方才迷迷煳煳睡去,此時睜開眼來,就見到福伯站在自己面前,連忙道:「福伯,你今天怎麼早」福伯道:「早什麼啊,都吃過晌午飯了。
林三,我來問你,這園子里是不是招倭耍觴N那些花兒都讓人采了?!沽滞順s自從窺得福伯和蕭夫人做那檔子事兒之后,對福伯的一舉一動也是上了心。
知道眼前這個看似并不起眼的老園丁其實是深藏不露的藥物大師。
尤其那仙女醉的配方,林晚榮很是想從福伯那里討過來。
福伯對林晚榮也是偏愛有加,林晚榮想著造香水,對這些花草的興趣便空前的高漲了起來,午飯也懶得吃了,拉住福伯,不斷的請教著各種問題,直讓福伯感嘆,這個林三,何時變得如此的勤奮好學了。
直到傍晚時分,林晚榮才放過福伯,那郭無常表少爺卻是主動來尋他了。
他二人此去,是拿了秦仙兒的請柬,名正言順的逛窯子去了。
雖是好說不好聽,但能被秦仙兒這般天仙人物賞識,表少爺自是得意異常,恨不得全宅子的人都知道這些事情。
因此,二人此番逛窯子,走得昂頭挺胸,理直氣壯。
郭無常那騷包,見人便咳嗽幾聲,以引起別人的注意。
兩個人剛要走出大門,便聞有人嬌聲叫道:「林三——」林晚榮轉過身去,卻見那蕭二小姐飛奔而來,她今日竟換了身男裝,扮作了一個眉清目秀嬌小玲瓏的小公子,亭亭玉立在二人身前。
「喲,二小姐,你這是去哪扮戲啊,還要這身打扮」林晚榮笑道。
二小姐咯咯笑著,看了他一眼道:「你今兒個怎麼沒到書房里來是不是又偷懶了我明日便去告訴姐姐,讓他罰你三天不準睡覺?!孤犓曝焸?,倒像是關懷居多,林晚榮心道,你哪里明白你姐姐那些小心眼,她巴不得我離你遠點呢。
但這蕭玉霜還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這般事情林晚榮不想讓她知道,便笑著道:「二小姐,福伯這幾天有些忙,我就在園子里幫著他,這幾天,書房怕是去不了了?!故捰袼灰捎兴瑡陕暤溃骸冈瓉砣绱?,我還以為你今天偷懶呢,害我白白的等你一天。
我問你,你們現(xiàn)在是不是去秦姐姐那里」汗,這小丫頭什麼都知道啊,倒是有些小看了她,表少爺對林晚榮打了個眼色,林晚榮知道逛窯子這事是不能帶著二小姐去的,于是道:「二小姐,事情是這個樣子的,秦小姐仰慕少爺?shù)膶W識,約他去共研些學問,不是你想像的那樣的?!埂肝蚁氲氖颤N樣的了」蕭玉霜眼珠一轉,有些害羞的道:「既然這樣,那,你們也要帶我去?!谷?,這個建議太有挑戰(zhàn)性了,去逛窯子還帶個漂亮妞,你以為我們是下館子啊。
表少爺和林晚榮同時大聲道:「不行?!埂笧槭颤N不行」蕭玉霜嘟著嘴道:「你們不是去做學問嗎,又不是做壞事,為什麼我不能去你看,我衣服都換好了。」蕭玉霜美妙的轉了個身道:「怎麼樣,誰也認不出我是女子了?!沽滞順s倒是無所謂,只要不被別人發(fā)現(xiàn),秦仙兒那邊倒是好說,至于表少爺嘛,那天之后對林三的話一直都言聽計從的,想來也沒什麼問題。
于是三人就一起出門了。
看樣子二小姐倒是經常翹家,蕭府人也都見怪不怪了。
到了妙玉坊已是華燈初上,這次有丫鬟領了三人直接上樓。
到了樓上,丫鬟早以備好了香茗,卻沒有見到秦仙兒,林晚榮還有些奇怪。
卻聽那丫鬟道:「仙兒小姐正在沐浴,她吩咐過了請郭少爺先到內室等候。
至于兩位請在此稍息片刻?!箍浚盐乙粋€人涼在這卻單獨找那草包少爺算是怎麼一會事,林晚榮憤憤地想到。
但是礙于蕭玉霜在旁邊,加上他和蕭玉霜兩人現(xiàn)在都是下人的身份,自然不好拂逆人家主人的意思。
林晚榮不置可否,郭無常卻是聽到秦仙兒要單獨見他,也不知道想些什麼,猴急的拉住那丫鬟就要她帶路。
蕭玉霜只求能和林晚榮單獨相處,再加上她第一次來這勾欄之處,處處都透著好奇,只是不停的盯著周圍亂看,還不忘努力辦好自己下人的身份,只是這等沒見過世面的下人在林晚榮眼里看來倒是好笑的緊。
郭無常和那丫鬟走后,又過了半響,卻沒有見人來招唿自己,林晚榮也不由暗暗有些納悶。
看著身邊的蕭二小姐,想起那晚便是在這間房子里要了她的身子的,心里也慢慢的開始活動起來。
蕭玉霜哪知道他的心思,不過看這屋子久了,她本就是小孩子脾氣,無聊之下向林晚榮看去,卻發(fā)現(xiàn)他一雙眼睛竟如同噴火一般盯著自己看。
心下一羞,小臉頓時變得粉紅,眼睛里也快冒出水來了。
二人這一番對視,卻是干柴烈火一觸即發(fā),再加上熟悉的景物,熟悉的場面,只是這次蕭玉霜是在清醒的情況下和林晚榮呆在這里罷了。
林晚榮看得上火,一把摟過了蕭玉霜,嘴唇已是直接印在了她粉嫩欲滴的雙唇之上。
他輕輕的吻著蕭玉霜的兩片嘴唇。
蕭玉霜也已經動情,更是受不了林晚榮的挑動,開始回應他的吻,雖然很生澀,但是在林晚榮感覺卻有一種別樣的味道。
林晚榮知道蕭玉霜已經動情,熟練的把舌頭伸入她的口腔內舔吮著,勾動著蕭玉霜的丁香小舌。
還不是的將自己的唾液送到蕭玉霜的嘴里。
蕭玉霜哪堪這般挑弄,早已經魂飛天外,只是無意識的用鼻子唿吸,發(fā)出可愛的呻吟聲。
漸漸的,蕭玉霜也張開了香氣襲人的櫻桃小嘴,滑膩柔軟的丁香妙舌伸出來鉆進林晚榮的嘴里,彷佛在摸索著什麼似的,舌尖四處舔動,終于被她找到了什麼,蕭玉霜也學著林晚榮那樣開始在他的口腔壁上來回舔動。
很快,林晚榮便適應了蕭玉霜青澀的口技,熱烈地和她的丁香妙舌熱烈地交纏著。
蕭玉霜玉體顫抖,更用力的和林晚榮的舌頭糾纏。
于是,林晚榮便含住她那滑膩柔軟鮮嫩的丁香妙舌,如饑似渴地吮吸起來。
就這樣,兩人深吻了好久,才因為換不過氣來而漸漸分開,在兩人的面前,一條美妙的銀絲弧線就這麼被勾勒了出來。
林晚榮邊吻著邊將左手下滑到蕭玉霜的桃源洞口,他發(fā)現(xiàn)蕭玉霜的那兒已經有點濕濡濡的。
蕭玉霜芳心是又喜又怕,連忙將雙腿一夾,不讓他有下一部的行動。
林晚榮也知道急不得,也沒拉開她的手,偏過頭來,嘴巴在蕭玉霜的耳邊輕輕的吹著氣,笑道:「玉霜,我要吃了你——」蕭玉霜聽到他的情話,身體早已經沸騰了,哪里還有一絲力道撐下去,軟軟的靠在了林晚榮的懷中。
喉中發(fā)出輕聲的呻吟,長長的眼睫毛迅速地抖動著,小嘴里不停地發(fā)出呢喃的聲音。
兩人依偎在一起良久,終于,林晚榮開始有動作了,慢慢的把身體靠上了蕭玉霜,緩緩的,輕輕的擁著她。
慢慢的束緊,變成緊緊的抱著她雙手也不安分的伸進衣服下擺,在蕭玉霜的腰際上輕撫著。
「嗯——嗯——」蕭玉霜高挺俏麗的鼻中發(fā)出了些許鼻音,林晚榮的愛撫也漸漸的大膽了起來,他單手在腰部緩緩的撫摸著,漸漸上移到胸部下方,然后又回到肚臍的部位,另外一只手則是偷偷摸摸的解開蕭玉霜的鈕扣,從下往上。
蕭玉霜本就穿著男裝打扮,為了掩飾微微的突起,還用絲緞包裹住了自己的胸部,因為這樣連褻衣肚兜之類的也沒有穿,而男裝的前扣一被解開,便只剩下了一條薄薄的束胸,光滑的小腹就這麼袒露在了空氣中。
慢慢的,林晚榮的手也接近了束胸的下方。
輕輕的拉住邊角,蕭玉霜細致滑嫩的雙峰也因此若隱若現(xiàn),有時甚至可以看見隱約的兩點。
蕭玉霜還沉浸在林晚榮的吻中,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上半身馬上就要暴露在男人的眼中了。
雖然青澀的身體還沒有完全發(fā)育,但是這種稚嫩精細的美讓林晚榮也不由的微微一愣。
第一次和蕭玉霜做的時候,林晚榮的心思其實大半倒是在隔壁的巧巧和郭無常身上,第二次偷偷去二小姐房中幽會,二人都很緊張,蕭玉霜也是害羞的只點了微微的燈光。
哪有像這次一樣可以慢慢的欣賞眼前的佳人。
在林晚榮楞神的檔里,蕭玉霜也從林晚榮的吻中回味了過來,身體開始不安的扭動。
這麼一來,倒是提醒了林晚榮。
彷佛知道時機已到,林晚榮半抱半托著蕭玉霜軟攤在他身上的身體,輕輕的在床沿坐下,然后雙雙躺下,開始發(fā)動了他的全面進攻,全力挑起蕭玉霜的慾火。
「啊——」一聲天賴般的呻吟輕泄而出,隨之而來的就是無聲的喘息。
蕭玉霜的束胸已經被林晚榮拉到了腰間。
而林晚榮的嘴也落在了蕭玉霜的青澀的鴿乳上,吮吸著那鮮紅的蓓蕾。
林晚榮依依不舍的把含在口中的蓓蕾吐出,然后到達另一個蓓蕾的上端,這次不含,反而伸出舌頭,快速的上下舔舐著。
「嗚——」受到刺激的蕭玉霜艱苦的大口吸著氣,好像要缺氧似的。
她并沒有注意到自己下身的衣物已被悄悄的褪下。
只有一條薄薄的褻褲遮罩著那最神秘的地方。
「不要——表哥他——他隨時會回來的——啊——」是感覺到了下身的清涼,蕭玉霜的神志稍微恢復了一些?!∨Φ恼f出這句話,彷佛是在做最后的抵抗。
「不用擔心——你的郭表哥已經和秦美人相」交「甚歡了——一時半會是不會理咱們的?!蛊鋵嵙滞順s也有些奇怪,今天怎麼這麼容易動情,但是肉到嘴邊哪有不吃的道理。
「啊——不行——嗯——唔——」蕭玉霜幾乎喘不過氣來,但是還是擔心郭表哥會看到她這副羞人的模樣,努力的掙扎著,可惜身子在慾火的引導下根本使不上一絲的力道。
「你看看你,這麼硬了,不要欺騙自己了,放輕松吧——好好的享受吧——嗯」林晚榮繼續(xù)說出挑逗的話。
「哦——不——」蕭玉霜用最后的一絲力氣扭動著身軀,似是要逃避林晚榮的挑逗,又似是在迎合著他的愛撫撥弄;搖著頭,似是想讓自己清醒,又似是身體傳來的快感讓她無所適從。
「玉霜,你的身體實在太美了——」我興奮的說著,在下身撫弄的手,突然握起,伸出了中指和食指,并攏著。
「啊——」伴隨一聲長長的嘆息,所有的扭動瞬間靜止了,蕭玉霜的柔軟纖腰離開了床面,停留在半空之中,青嫩的小屁股,緊繃曲張的雙腿,整個姣好的身段不設防的展現(xiàn)在男人的面前。
這一切都在雙指插入的同時發(fā)生。
而她的褻褲早不知何時已經被林晚榮褪到了一旁。
「噗滋——噗滋」的聲音接著傳來,林晚榮的手開始在蕭玉霜的雙腿中間震動著。
「你聽到了嗎你都這麼濕了……」林晚榮淫蕩對蕭玉霜說著。
「你的花穴夾的我好緊喔,你敢說你沒感覺嗎嗯」林晚榮的話語慢慢的將蕭玉霜帶入肉慾的深淵之中,再也沒有抵抗的可能。
臉頰上的紅潮,發(fā)絲散亂著,身體上微微泛出晶瑩的露水,顯示出蕭玉霜對情慾的渴求,已被完全的挑起。
林晚榮除去了下身的束縛,解脫的龍頭彈出,昂然而立,不舍的拔出手指,在蕭玉霜顫抖呻吟的同時,轉身壓了上去。
同時再次吻住了蕭玉霜緊咬的雙唇,撬開她的牙關的同時,腰部也沉了下去。
龍頭頂在了花穴上面,不住的摩擦著。
蕭玉霜的身體此時緊緊的弓起,雙腳的腳指蜷曲著,雙腿顫抖著,經歷了長久的愛撫挑弄的她,竟然在這種情況下便達到了高潮。
林晚榮發(fā)現(xiàn)了這點,體貼的沒有馬上插入,而是繼續(xù)的吻著蕭玉霜。
龍頭卻是沒有停下摩挲,反而感受著下體傳來的濕熱。
突然,林晚榮發(fā)現(xiàn)自己的龍頭被一層水霧打濕,緊接著一道水柱從花溪內噴薄而出,青澀的小丫頭居然尿了身子。
林晚榮當時在蕭夫人的房外也見過蕭玉霜這般情景,只是這次又親身感受了一番,才知道身下的小丫頭居然是身懷名器的尤物。
這碧海潮生,林晚榮在現(xiàn)代的時候幾乎從來沒有見過,沒想到居然在這個世界一個小丫頭身上碰到了。
然而,在林晚榮胡思亂想的檔里,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突然沒有一絲力道了。
「咯咯——」一聲嬌笑自身后傳來。
林晚榮費力的轉過頭去,那絕色的秦仙兒卻已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
芙蓉面,點絳唇,臉帶紅暈,眼中略有羞澀,未曾開口,先笑三分。
一身緊身的紫色百合緞衫將她身材映出一道美妙的弧線,前凸后翹,動人之極。
只是不知為何,一絲不掛的郭無常卻站在她的旁邊。
難道說秦仙兒看上了這個白癡一樣的種豬不成林晚榮不經有些奇怪。
而另一邊則是「林公子,要先委屈你一下了?!骨叵蓛赫f完,也不待林晚榮答話,竟是一把將林晚榮自床上拉了下來。
看那架勢和肖青璇那小妞發(fā)飆的時候有的一拼。
林晚榮莫名其妙的被拉到一邊,接著秦仙兒彷佛在他身上施了什麼魔法一般,身子一麻,他就只能直愣愣的站在一邊看戲了。
郭無常此時卻是雙目通紅,行動如風。
林晚榮剛被秦仙兒拉開,他便飛一般的代替了林晚榮的位置,趴在了蕭玉霜的身上。
而早已堅挺無比的龍頭,直接深入了蕭玉霜的花谷之中。
蕭玉霜此時尚在回味高潮的余韻之中,雙目緊閉,眉頭緊皺,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又頓時將她帶入了另一個高峰,她聲嘶力竭的唿喊著,身體不住的顫抖,甚至不曾察覺自己身上的已經換了一個人了。
外界的一切彷佛被隔絕在了身體的感覺以外。
在郭無常進入蕭玉霜身體的那一剎那,林晚榮突然覺得自己彷佛得到一種極大的滿足。
而蕭玉霜的反應更是讓他把這一切深深的印在了腦海之中。
郭無常開始不住的挺動著腰部,彷佛有著用不完的力氣似的,龍頭在蕭玉霜的花徑內打樁般大開大闔的進出。
每一次都深入到蕭玉霜的花心深處。
林晚榮明白,秦仙兒是用某種辦法控制了郭無常,或者是給他吃了某種超級春藥,因為他現(xiàn)在的樣子根本不像是一個人,而像是某種發(fā)狂的野獸。
此時的蕭玉霜,早在身體的刺激下完全的迎合著郭無常的抽送,她那一雙柔嫩而修長的玉腿被郭無常舉起架在肩膀上面,大半個身子都懸在了空中,只有肩部和頭部著力,雙手更是緊緊的抓住被單,大口的喘息著。
突然的,郭無常狠狠的一插到底,便停住不動,受此刺激的蕭玉霜,玉腿也隨之繃緊,然后緊緊的盤住了郭無常,接著他又深吸了一口氣,開始大力的急出急進。
蕭玉霜那潔白無暇,修長柔嫩的玉腿,也不再放下,而是牢牢的盤在郭無常的后腰。
林晚榮知道,蕭玉霜到此刻,身心都投入了,也可以說,都被征服了。
從開始在桌前挑逗蕭玉霜的那一刻開始,一直到現(xiàn)在,林晚榮的心情也隨著蕭玉霜的表現(xiàn)起伏跌宕著,而在此刻,他突然覺得彷佛站在云端一樣,僅僅是看著都讓他感覺到了無與倫比的刺激。
然而此時,林晚榮發(fā)現(xiàn)他不知何時早已恢復了活動的能力。
不知不覺都移動到了蕭玉霜的身邊,邪惡的微笑著,瘋狂地看著蕭玉霜癡迷的臉。
終于,在一聲又一聲愈來愈甜蜜的呻吟當中,蕭玉霜只覺高潮的快樂一波又一波地襲上身來,一次又一次地將她滅頂,她的幽谷發(fā)燙,已不知給郭無常插過了幾千幾百次,插的津液紛飛,那狂野而美妙的滋味令蕭玉霜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
等到郭無常射精的時候,蕭玉霜已爽得渾身酥軟,當場眩暈了過去……當她悠悠醒來的時候,緩慢睜開雙眼的蕭玉霜,赫然發(fā)現(xiàn)身上的男人的身份。
而他的龍頭還緩緩的在自己的花谷中挺動。
想要抵抗,想要爬起身的可是被郭無常按住了,蕭玉霜沒有在掙扎,只是呆呆得在躺在那里開始了抽泣!林晚榮這才反應過來事情的嚴重性,雙手握住了蕭玉霜的肩膀,蕭玉霜一下子撲到林晚榮的懷里大聲哭了出來,而郭無常這個白癡此時還在繼續(xù)抽動,林晚榮一把推開了他,示意他先暫停!郭無常射過精后,雖說身體還在緩緩的抽送,但是方才秦仙兒給他吃的藥藥性已退,也是多少有些清醒了。
這下,他才發(fā)現(xiàn)胯下的人居然是自己的表妹,不由呆在了一旁。
林晚榮撫摸著蕭玉霜的臂膀,安撫著她。
這也是林晚榮第一次看到蕭玉霜哭得這麼傷心,他也一下子有點亂了分寸,不過還是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后掌控局勢,然后就是一大篇花言巧語,又蒙又騙,蕭玉霜才漸漸停止哭泣。
蕭玉霜畢竟是個小孩子,只是方才這麼一弄,害羞倒是多于害怕。見到林晚榮這麼關心自己,而自己平時對郭表哥感覺也不壞,況且那種程度的快樂她一生中從來沒有體會到,心里倒也漸漸接受了事實。
蕭玉霜這時回復了意識,林晚榮讓她看看郭無常,坐在一邊的郭無常依舊是那個憨樣,「像他這樣的人估計一輩子都不能找個好女孩了,而且他和我關系也不錯,平時對你也不錯,我們一起玩玩也沒什麼不可?!故捰袼鹆祟^,「你真的不會介意,發(fā)生了這樣的事,你還會喜歡我嗎,會嫌棄我不要我嗎」「小傻瓜,我剛才不就說過了嗎,我真的是想這樣,怎麼介意呢,遇見你是我一生最幸福的事,我怎麼舍得不要你呢!」林晚榮看到蕭玉霜不再說話,知道基本上她已經差不多接受了事實。
心里另一種邪惡的念頭卻涌現(xiàn)了出來。
于是林晚榮又撫弄起蕭玉霜來,費了很大勁才讓她又小聲的呻吟起來,林晚榮笑了笑,知道差不多了,「讓郭表哥把剛才的事做完好嗎!」蕭玉霜的臉一下子更紅了,于是林晚榮喚醒了發(fā)呆的郭無常,告訴他蕭玉霜的想法,讓他上前。
郭無常也是白癡到了極點,對于女人也不管是誰,就好像種豬見了母豬一樣。
又渾渾噩噩的對準蕭玉霜的花心,一下子插到了最深處去,抽動之下,蕭玉霜也應聲叫了一聲!蕭玉霜在雙重作用下,無可抗拒的,攀上了比前幾次還要高的高峰。
把蕭玉霜送上高潮的郭無常,并沒有因此而停了下來,快速的抽送仍然持續(xù)著,也因此,蕭玉霜的高峰也一直持續(xù)著「啊——不行了,要死了——啊——停,停——」蕭玉霜發(fā)出了的唿喊,輕聲的求饒著。
林晚榮此時也再次加入了戰(zhàn)局,他的嘴封住了蕭玉霜的櫻唇,手也在粉紅的蓓蕾上逗弄著,而郭無常的手也沒閑著,左手胳膊夾著蕭玉霜的玉腿,手掌握住柔嫩的雪腰,自己的腰仍然快速的震動著,右手往蕭玉霜的私處游移,找到了凸起點,以食指指尖快速的逗弄著早已漲大的突起。
還在高潮的身體是敏感的,加上身上多處敏感帶同時受襲,當林晚榮的嘴離開蕭玉霜誘人的雙唇時,她無力的雙唇仍是張開的,一些口水從嘴角流下,身體大幅度的痙巒著,抽動著。
林晚榮見到此情此景,舉起左腳跨過了蕭玉霜的頭,挺起怒挺的分身,往蕭玉霜的口中送去。
郭無常卻是抬起了蕭玉霜的左腳,對著細致的腳指吸允了起來。
「唔——」無力抗拒的蕭玉霜只能任由他們二人玩弄著自己美妙的軀體,林晚榮的龍頭在她的櫻桃小嘴里不停的抽送著,蕭玉霜的丁香小舌在無法躲避的情況下,不是的掃過林晚榮的敏感地帶,青澀的口技讓林晚榮立時有一種想射的沖動。
突然,郭無常放下了蕭玉霜的腳,腰部跟著劇烈的震動了起來。
感應到變化的蕭玉霜,才剛剛有一點松弛的身體馬上跟著緊繃,也不自覺的吐出勐吸著林晚榮的分身,發(fā)出含煳不清的呻吟聲。
「呃!——」郭無常跟蕭玉霜兩人同時悶哼了一聲,隱約聽到噗噗聲響,接著,林晚榮也感覺忍受不住了,想要抽出龍頭,卻已經來不及,一股濃濃的陽精就灌入了蕭玉霜的小嘴之中。
此時郭無常大口的趴在蕭玉霜身上喘著氣,蕭玉霜也是張大了嘴,勐喘息著。
白色的液體順著她的嘴角不斷的流出來,而身下和郭無常兩人的交合處也不挺的往外流著同樣的東西。
三人就這麼呆了好一會,林晚榮看這蕭玉霜被玩弄的一片狼藉的身體,胯下的龍頭又不知不覺回復了元氣。
瞟了一眼郭無常,發(fā)現(xiàn)他好像還是雙目通紅,藥性未盡的樣子。
于是拍了拍他,郭無常會意,起身拔出的龍頭時候,蕭玉霜又叫了一聲——林晚榮把蕭玉霜的身體翻轉過來,擺弄成半趴半跪姿。
蕭玉霜此時全身無力,在他的擺布下,整個上半身趴在床上,雪白的豐臀卻被捧起,高高的向后翹著。
林晚榮看到蕭玉霜紅腫的花穴,心中不由有些難過,目光一轉,卻停留在了她身上最后一塊未經開墾的地方。
他一手從后方伸到胸前,握住了稚嫩的鴿乳,逗弄著硬挺的蓓蕾,另外一手則是爬上了尖翹的臀肉之上,扳開了臀肉,找到了含苞欲放的菊花。
「啊——,不要——,那里——啊——」蕭玉霜彷佛知道了林晚榮的意圖,驚慌的叫著。
林晚榮并未理會蕭玉霜的抗議,抬起腰,將龍頭從后面放入了花穴內,摩蹭了兩下,沾了一些淫液,便拔了出來。
對準了蕭玉霜嬌嫩的菊花。
蕭玉霜方才以為他要繼續(xù)玩弄自己的花穴,還隱隱有些期盼,但龍頭剛一出來,一種莫名的空虛立即填滿了她的身軀。
不安的扭動著腰肢。
林晚榮不理會她的反應,把龍頭對準菊花一點一點向里擠了進去——「啊——」預料之中的慘叫從蕭玉霜的嘴里發(fā)出,她整個身體都直立了起來。
后庭更是繃得緊緊的,不愿有一絲的放松。
大口大口喘著氣,痛苦的呻吟著……林晚榮此時已是欲罷不能,龍頭被后庭道璧上的褶皺死死的夾住,爽的他也不由的叫了出來。
他還在不停的向里擠著,看著蕭玉霜痛苦的表情,他反而有一種滿足感,因為此時他心中只有一個想法,只有讓蕭玉霜越痛苦,蕭玉霜才會感到越快樂。
蕭玉霜受此打擊,再也承受不住身體的重量,痛得快要昏死過去,但是身體的忠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