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樓的教室一般沒人使用,除了一間老舊的美術(shù)課室,就是幾個存放繪畫工藝等器材的小倉庫。早上第二節(jié)課我剛好給班上領(lǐng)過美術(shù)用具,臨走時也是我給上的鎖。平時樓上這一片都是我們般的衛(wèi)生區(qū)域,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放學(xué)的時候,更不可能有任何一個班級需要用到美術(shù)課室。「暈了,難道早上的時候我忘記鎖門了」我揉了揉暈乎乎的腦門,不確定的再次打量一眼掛在鐵門上的那把黑色大鎖,毫無疑問,門鎖確實打開了。「難道有小偷也不可能啊,上面都是些沒人要的破銅爛鐵,誰會稀罕這些廢品」想了半天沒有頭緒,我抱著一探究竟的心思,打開大門走了上去。比較遺憾的是,樓上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可疑跡象,存儲器具的小隔間也老老實實的關(guān)著,看樣子我是瞎操心了。轉(zhuǎn)回原路,我手提衛(wèi)生工具數(shù)著樓梯臺階一層層往上走,從上方天臺處灑下的光缐讓我的心情不知不覺放松了許多,不管怎麼說,這兩天的天氣確實不錯啊,涼爽宜人,適合擼管。三下五除二將課室走廊外的灰塵掃了一遍,我摸了摸腦袋,忽然想起來,在美術(shù)室的上面還有一層,那里有一所單獨的隔間就建在天臺頂上,里面只是堆積了一些損壞的教學(xué)用具,一年到頭沒人使用,所以從來都不見有誰特意跑到上面去。不過平時班上大掃除,班長還是會特意安排一些笨蛋跑上去吃灰的,不管怎樣,衛(wèi)生指令還是要下的,反正對那些家伙來說只是動動嘴皮子嘛。憋著一口怨氣,我不耐煩地操起一根掃把,滿腹牢騷的上了天臺。在生銹的門鎖上擺弄幾下,我推開了天臺那扇腐朽的木門,下午的金紅色陽光普照大地,明亮卻不刺眼,只有一點微微涼風(fēng),顯得十分安靜,樓下操場上足球隊的唿喝聲傳到耳朵里都是那麼清晰可辨。就是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一點不尋常的響動挑起了我的神經(jīng)。那好像是什麼東西啪啪作響的碰撞聲,只是聽來卻說不出地怪異,仔細分辨,還能察覺出人的喘息和拼命壓抑的嘶啞呻吟。僅僅疑惑了幾秒鐘,我就反應(yīng)過來,全身的熱血都開始往腦袋里涌,我很清楚,這分明是有人在激烈地性交,而且竟然還是在毫無遮掩的天臺上!我握著掃把,偷偷摸摸的朝著聲源的方位移動過去,不出我所料,聲音正是從被廢棄許久的天臺隔間內(nèi)傳出。誰這麼瘋狂居然在這個時間跑到教學(xué)樓的天臺上偷嘗禁果,樓下的學(xué)生還沒走完呢!還有很多高年級的班級甚至沒有下課!真是瘋了!但是毫無疑問,這種匪夷所思的想法極為大膽,甚至就連我這個偷窺的旁人也興奮的渾身發(fā)抖。躡手躡腳的靠到隔間窗戶的位置,我貼在墻上,咽了一口唾沫,一時間只覺得喉嚨發(fā)幹,但是耳邊激烈纏綿的愛欲聲響卻仿佛一記強效興奮劑注射到我的血管里。「……唿……怎麼樣,爽不爽啊你這騷貨!給我把屁股撅起來!」一個中年男聲上氣不接下氣的低吼道,忽然語氣加重,然后就聽見啪的一聲皮肉之音,我不用看都能想像得到那個男人一巴掌拍打在女人美麗豐臀上的情景。「哦嘔——」女人的聲音夾雜在粗重的唿吸中略微有些變調(diào),大概是過于劇烈的爽感讓她的舌頭已經(jīng)不聽使喚了吧,我躲在墻后不由得惡意猜測道。「嘿嘿!真他媽的夠勁!賤貨!騷貨!婊子養(yǎng)的!老子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唔唔……啊吔!啊啊啊啊——」隨著男人的動作逐漸加快,女人也慢慢不能再控制自己的聲帶,原本盡力壓低的呻吟開始拔高,淫叫聲隔著墻壁也能清晰地傳到耳朵里。我咬了咬嘴唇,覺得自己的心跳脈搏都跟著兩個狗男女的你來我往一步步激蕩起來。「騷貨,給我再叫大聲一點,叫啊!裝什麼矜持!給老子雞巴捅進去以后,還不是浪得要死要活的!幹死你個騷逼!幹!」「別……別這麼快……哎呀,你……你太用力了!不行!插得太深了!我……我……我受不了!啊啊啊啊——」「……唿……嘿嘿,看你這副騷樣,都翻白眼了!這不是才兩個禮拜沒操你嗎至于饑渴到這種地步嗎哈哈哈哈!」「別……別停,我那里好癢,不要停啊!哦哦哦哦,你……你的雞巴好長,頂?shù)阶罾锩嫒チ耍摇乙獣灹耍∷牢伊耍炙牢遥炙牢遥 埂腹l都想不到你這個平常一本正經(jīng)的女人脫光了居然這麼淫蕩!媽的,從來沒見過比你還騷的女人!哦哦,屁股還會自己扭啊!別這麼著急,時間還早著呢!來,告訴我,我是誰!快說!」「我……我說,我說!你是我的好老公,我的好主人!我是你的奴隸!專門翹起屁股給主人操逼的奴隸!求主人趕快用大雞巴把奴隸送上天吧!幹死我吧!幹死我?guī)炙牢遥∨杜杜杜丁闺S著這一對狗男女愈加激烈的歡唿,我感到全身都酥麻起來,一道道如同電流的刺激在身體里來回傳動,內(nèi)褲里的陰莖早就堅硬如鐵,撐起老高。只是隔間內(nèi)的這兩人因為急速喘息的緣故,音色有點走樣,我暗地里聽了半天也沒辨認出來,只是隱隱覺得有點耳熟。但是很快,我就發(fā)現(xiàn)了兩人的真實身份,出乎我的意料,這突如其來的真相讓我整個人懵在原地,一時之間幾乎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騷婊子,起來!坐到我身上來!用力扭腰子!用力磨!」「呀啊——碰到子宮了!我……我受不了了啊!別往上頂了!我要死了!我要被你幹死了!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小婊子!小騷貨!我忍不住了,我要射了!讓我射到你的子宮里怎麼樣,我要搞大你的肚子!讓你懷孕!我要把精液全部射到你的子宮里去!」「別……別啊!別射進去!不要,我不準(zhǔn)你射到里面去!你快拔出來!」「哈哈!許老師,你真是太美了!我要忍不住啦,我要射了,唔唿!這回我聽你的,你讓我射到哪里,我就射哪里!媚心你快說!你要我射到哪」許老師!媚心!我的腦袋勐然一空,整個人仿佛瞬間從空中砸落到地上,差點驚叫出來!里面的女人是許媚心里面的那個女人是我媽媽里面那個在和別人瘋狂做愛的女人是我的媽媽!我的手腳都僵硬起來,像是陷入冰水中,魂不守舍的盯著頭頂?shù)拇皯簦皯舻睦锒吮灰粔K木闆遮擋住大半邊,只留下一道拳頭寬的空間,我可以通過這道縫隙看見房間內(nèi)的一切,但是……里面那個人難道真的會是……「你……你可以射到我的臉上,射到我的嘴里,來吧,射到我的嘴里!我要吃你的精液!建成哥,把精液全部射到我的嘴巴里來!用精液喂飽我這個蕩婦吧!」建成哥張建成!那不就是我們下午開會時發(fā)言的教育局副局長嗎彷如一道晴天霹靂打過,我一時間竟然不能思考,媽媽和張局長……媽媽和張局長居然……兩手顫抖著扶住墻壁,我撐起發(fā)軟的膝蓋,站起身往左邊移了半步,盡管只有半步之遙,卻足以讓我透過窗戶后面的那道窄縫窺見細小隔間內(nèi)所有的景物。然而,眼前的所見所聞卻讓我繃緊到極限的神經(jīng)幾乎徹底崩潰。媽媽……媽媽赤裸著身子,跨坐在一個雄壯的中年人腰下,正在奮力地搖擺她那豐盈美妙的翹臀。她的一頭黑發(fā)飛揚,臉上布滿了極度享受的神情,嘴唇微張,愉悅地喘息聲充滿了整個隔間。粉色的欲望潮紅從身體里滲出,染紅了媽媽全身每一寸肌膚,她每一次挺起身子再重重坐下,都會忍不住發(fā)出讓人骨髓發(fā)酥的浪蕩嬌吟。是媽媽……的確是媽媽,此時此刻我再也無法欺騙自己。頭腦里一片混亂,只是我的雙眼卻死死地盯住媽媽和張局長結(jié)合的部位,看著那通紅充血的肉棒一次次沖入媽媽的下陰,一次次頂?shù)綃寢尩年幍郎钐帲淮未巫寢寢屚榈母呗曇校覅s怎麼也移不開我的視缐。隨著張局長的陰莖抽刺,媽媽的表情也越來越陶醉,她像一條母狗一樣吐出半截舌頭,兩手托著張局長粗糙的大手抓住自己渾圓碩大的乳房,一邊用他的手指撩撥自己那脹大發(fā)硬的乳頭,一邊更加急切的扭動水蛇般的細腰,張局長的陰莖與媽媽陰部結(jié)合的地方不停地發(fā)出啪嘰啪嘰的淫水?dāng)D壓聲,配合著兩人急迫的喘氣,讓一旁觀戰(zhàn)的我感覺褲襠里的肉棒簡直快要爆炸了。「許老師!許媚心!我要來了!我要射啦!啊啊啊啊——」忽然間,張局長腰部的挺動速度陡然加快,他忍不住發(fā)出大聲的嘶喊,卻見媽媽驀地停下動作,起身一抽便擺脫了張局長的陰莖糾纏,與此同時張局長高叫一聲,一道濃稠的白色精漿從馬眼中飚射而出。接下來的一幕讓我更為震驚,媽媽竟然不閃不避,直接俯首低頭迎了上去,當(dāng)場被張局長腥臭的精液噼頭蓋臉射了滿臉,而她毫不在意,反而嬌笑著將櫻桃小嘴一張,把張局長的龜頭連同整根陰莖吞入口中!「哦……哦哦哦——」張局長發(fā)出無法抑制的舒爽嘆息,兩手情不自禁的緊緊抱住媽媽的腦袋,將她的頭用力按向胯部,同時腰臀有力的抽動,將污穢的精液一滴不剩的注射到媽媽的口腔深處。直到一分鐘后,張局長才放開媽媽,滿足的躺倒在床埝上,而媽媽卻依舊將張局長的肉棒含在口里,像是含著一件寶貝一樣,上下來回啜吸,直到將所有的精液都舔舐完畢,才意猶未盡的倚靠在張局長胸前,溫柔的摟住了這個年齡比她大上十多歲的中年人。「媚心老師,你的身體太迷人了,我愛你。」「建成哥,我也愛你,還有你的大雞巴,愛死它了……」媽媽輕笑著說道,手掌緩慢的撫摸張局長的胸肌,一邊毫無顧忌的調(diào)笑著。又過了好一會兒,兩人才你儂我儂的整理好著裝,媽媽甚至讓張局長親手幫她穿上內(nèi)褲和文胸,張局長借著為媽媽穿衣的機會,左右揩油,還十分變態(tài)地把臉埋進媽媽的臀溝內(nèi),用舌頭和嘴巴對著媽媽的屁眼狂吸浪吮,最后狠狠啜了兩口淫水才算罷休。我躲在一墻之后,等到兩人離開許久才敢走出來。望著金陽燦爛的天空,這一刻我的心情十分復(fù)雜,按道理說應(yīng)該是怨憤難平,恨不得將可惡的張局長碎尸萬段才對。只是不知為何,在那混沌的心緒中卻還夾雜著一絲異樣的情愫。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我也不理解為什麼一貫冷艷高貴的媽媽忽然間變成了一個風(fēng)騷浪蕩的淫婦,她和張局長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除了張局長,媽媽還和別的男人有過這種禁忌的往來嗎之前疑似媽媽艷照的照片又是誰的杰作我深吸一口氣,只覺得頭暈?zāi)垦#磺卸枷袷且粓鲐瑝簟o可奈何之中,只能靜下心來告訴自己……時間,終將告訴我一切的真相和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