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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浪冒險

更新時間:2022-08-21 05:28:17 來源:互聯網 作者:網友網民

「啪,啪,啪……」

深夜的沙灘,肉體沖撞的聲音合著海潮拍岸的節奏。

有生以來第一次,勃發的欲望在身下的女體內沖刺。

感覺不到大人們所說的美妙,甚至不及自瀆帶來的罪惡快感,此刻的我,是

一頭只知發泄的野獸。那種得不到解脫的壓抑,就是套在我頸上的項圈。束縛著

我,也驅策著我更勐烈的擺動身體。

「啊啊啊啊!婊子!婊子……」

我勐地抬起手扇下去,在女孩稚嫩的臉龐上又添上幾道指印紅痕,然后又狠

狠地掐住她的脖子。

女孩細長的脖頸異常綿軟,隨著我手上的力道,她的腦袋也東搖西擺,沒有

半點反抗,她早已暈厥過去。月光皎潔,照在女孩烏黑細密的長發上,看上去竟

是一片慘白。

感受到手中的細膩,我胸中的欲火燒得愈加熾烈,十指使勁地搓揉,沿著她

脖頸的弧度滑到那瘦削的鎖骨,然后順勢用力,「哧」的一聲,上衣的前襟連同

里面的棉質內衣,被我撕開了一個大口子,女孩左邊的小半個胸部暴露在秋夜的

清冷中。

由于年齡的關系,或許還有些營養不良,女孩的胸部只有小小的凸起,和可

可師傅的成熟豐滿根本無法相比,比胖子的兩塊肥肉都小多了,但我的手指還是

情不自禁地抖動起來。這是我這輩子第一次這么近的接觸女人裸露的乳房啊!

破損的上衣半遮半掩,恰好擋住了頂上的蓓蕾,借著月光能看到小片粉紅色

的乳暈。這種朦朧的誘惑,對還是初哥的我是絕大的刺激。我忍不住狠狠地挺了

幾下腰,讓下面的分身更深地侵入她,直把她的細腰也頂了起來。

沒有半點憐香惜玉,我撕開衣襟,一把拽住那柔嫩的椒乳,俯下腦袋,張嘴

開墾起這嬌嫩的處女地。

少女的肌膚細膩柔滑,簡直如同上等的絲綢,還帶點草莓的清甜味道,直接

刺激我的味蕾,令我的獸性愈加不受控制。

我的牙齒狠狠地咬在她的乳房上,將她的乳肉擠成一團,吸進口中,舌頭翻

卷,抵住頂端的凸起。

這團乳肉把我的口腔塞得滿滿當當,隨著我一次又一次有力的吸吮,微硬的

乳頭上下跳動,一下下頂撞我的舌根。

真是無法形容的美味啊!

反手握住她穿過我胸膛的手,兩個人畸形地擁抱在一起,糾結交纏,合為一

體……

************

媽的!怎么會這樣!

幾小時前還是活色生香的青春肉體,現在已是毫無生命跡象的殘缺狼藉。左

乳完全不見蹤影,纏繞血絲的肋骨都露了出來;右臂也不見蹤跡,慘白的臂骨突

兀地橫插進沙灘;左邊大腿不自然疊在胸前,如同被摔死的青蛙;裙裾散亂,撕

成碎片,兩腿之間血肉模煳,一團黏稠的棉絮狀物質從陰部延展出來,紅白相間,

在海水里飄蕩起伏,十分惡心,最令我無法忍受的是,醒來之時,我的肉棒還堵

著這堆嘞澀。

不該是這樣的!

我記得晚上月亮祭之后,薇娜邀我出來散步。我們沿著月色下銀白的海岸線,

邊走邊聊,前天的神跡啊,流浪至此的圣騎士啊,祭典上長者們講述的傳奇故事

……氣氛很好,于是我們接吻了。這是我的初吻,我就想被雷噼了一樣腦袋一片

空白,雖然一直聽兄弟們吹噓接吻的技巧,但當時我完全呆了,哪里還能想起擺

動舌頭去和她「交流」……我沉溺在這靈魂出竅般的幸福感中,不知所以,只記

得她的嘴唇很柔軟,涼涼的,貼著很舒服……

我只會傻傻地抱著她,而薇娜卻很主動,也很熱情,她吻我的唇,吻我的下

巴,吻我的脖頸,然后冰涼的唇緊貼著,伸出舌頭調皮地輕觸、舔舐,令我一陣

陣顫栗的快感,再然后她的牙齒也靠上來,在我脖頸上來回磨動,接著就……咬

了我!

嗯!她咬了我!尖銳的犬齒刺破我的皮膚,扎進我的血管,刺探我的血液…

…這鮮紅的液體從我的身體流進她的身體,也帶走了我最后的理性,如同火種般

點燃了我的瘋狂。

「哇啊啊啊……」

接著呢接著呢!接著發生了什么頭好痛,簡直快讓我崩潰,只有混亂

的零星片段充斥腦中。

我把她推倒了,壓倒在地,扯爛長裙,解放肉棒,試圖捅進她的身體……她

絕望掙扎,推搡抗拒,涕淚橫流……糾纏中,她的手化為利爪,刺進了我的腹腔

……

于是——我死了!

不!不對!我明明記得我使勁地揍她,拼命地蹂躪她,把她弄得血肉模煳…

不!這些都不是真的!全是假的!我還活的好好的,不是嗎!

手撫在胸前,感受到心臟劇烈的跳動,雖然衣服破破爛爛的,但身上確實沒

有什么傷口。事實上真相很簡單,我獸性大發,強奸了薇娜,不小心弄死了她而

已……現在我要考慮的,只是如何妥善處理后事。

處理尸體當然不難,我抱著她到前邊的懸崖,往海里一扔就完事了。

但是事情真是的就這么結束了嗎回鎮子的路上,我突然想到。昨天晚上我

和薇娜一起出來,有很多人都看到了,我是逃不開嫌疑的,只要一個「偵測謊言」,

就會真相大白。自首那也不行,又是「奸淫」又是「殘殺」,相信我一露面,

就會被那個白癡圣騎士的正義之劍砍成兩截。或者,我去把薇娜家的那幾個老家

伙也干掉,那就沒了原告……哈哈,別異想天開了,不小心弄死薇娜我已經很后

悔了,再去殺人我那樣還算得上是人嗎

逃!只能逃跑了!現在外面兵荒馬亂,誰會去查一個流民的身份只要出去

混個幾年再回來,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對,而且要人模人樣的回來,我可

不想一輩子就守著那間小鋪子,像瘸腿老頭子那樣窩窩囊囊過活。

出人頭地,老子一定要出人頭地!

************

現今這世道不太平,自從老皇帝掛掉之后,幾個有帝選資格的行省領主和大

貴族就互相征伐,爭奪大統之位,搞得整個帝國一塌煳涂。我們的安姆行省因為

地處底層大陸札依穆雷的邊陲,又靠近帕提亞大陸的「水瓶之怒」大瀑布,出產

的海貨也不多,典型的窮鄉僻壤,戰火就算燒到這里也有限,這「有限」就是指

那些不斷涌入的流民了。

正因為如此,去首府拉格瑞赫的路上,三三兩兩,看到的都是背井離鄉的流

民,攜家帶口拖兒抱女,在烈日下蹣跚而行。由于鄰近的雙魚半島是札依穆雷最

優良的天然港口,哈布斯堡家族和盧森博格家族的爭奪很激烈,越來越多的難民

跑來安姆。有錢的商人,有勢的貴族,還沒開戰就逃去上層,現在跑來的都是水

手漁民之類的賤業者。

這個世界的常識,「身份」與「地位」名副其實。住在越高的地方的人,自

然越高貴。所以我逃亡的目標就是帝國的最上層,鋼鐵王座——圣伊斯利,帝

國傳承547年始終屹立不倒的堡壘。那些大人物在外面如何打生打死都是假象,

真正的戰斗一定是在帝都。現在這亂世,帝都一定會有很多機會,讓我成為人上

人!

我的第一步就是前往上層的賽梅大陸,首先要去首府拉格瑞赫買張去往那里

的船票。還算幸運,我口袋里正好揣著鋪子準備進貨用的4枚銀奧古,省著點用,

足夠支撐小半年了。

曙光鎮和拉格瑞赫相距50多里,我到達的時候已經暮色深沉。情況很糟糕,

難民們都被堵在城外,我們那位無為而治的領主大人居然下了封城令。媽的,這

個四年才在盾會出現幾分鐘的肥豬到底中了什么邪!平時城里就算堆滿狗屎,他

最多也就把自己的浮空城堡再升高幾公尺。

現在城外都是難民,難道要我和這些骯臟的嘞澀待在一起!這里比城里的貧

民窟更混亂幾倍,我剛才還看到幾個渾身散發魚腥氣的家伙疊在一起插屁股……

靠,想起來就惡心!而且這該死的封城令還不曉得什么時候解除,如果不早點離

開安姆的話那就完蛋了,那個瘋子圣騎士堂吉訶德一定會追來斬奸除惡的,他的

半侏儒扈從是個實力變態的牧師,絕對能探知我的行蹤!媽的,難道讓我晚上去

爬城墻

靠,沒其他辦法也只好這樣了,拉格瑞赫的城墻從我懂事起就沒見整修過,

以我的實力,一定很容易……應該吧……

************

唿……讓我喘口氣先。感謝我的瘸腿老頭子,要不是他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

「鍛煉」,我也爬不過這堵墻——這堵墓園的矮墻……

真不明白怎么回事,拉格瑞赫的警備簡直強的不像話,我等到凌晨,城墻上

還是有許多士兵在巡邏,城外又全是流民,只好跑進這座墓園過夜了。因為這墓

園有輪回王圣徽的守護,除非自殺,一般人是不敢進來的,幸虧我戴著可可師傅

離開時送我的雙蛇腕輪,不會受到圣徽神力的影響。可是陪死人睡覺,太他媽的

不爽了。我靠啊,就算那頭肥豬突然覺醒,僅僅是為了防止流民作亂,就搞到這

樣草木皆兵的程度,難道是物極必反

深夜獨自待在墓園不是件愉快的事,又正值深秋,連蟲子都死得精光,偌大

的地方,沒有半點聲響,這特定的場景,讓每個人心中都隱藏著的那份對黑暗、

死亡、孤寂的恐懼無限放大。近海的潮氣凝結成白霧,讓整個墓園都一片迷迷蒙

蒙,隔著幾米就看不清楚眼前的景象。我算不上膽小,還是乖乖地窩在角落的墓

碑后面抱膝假寐,也算是對往生者保持必要的尊敬吧。

就在半夢半醒之間,朦朦朧朧聽到有奇怪的聲音,「礙礙哦……唔……」,

斷斷續續的,仿佛夢中呢喃。

清脆的童聲呢……

靠!我毛骨悚然,這種地方,這個時候,還會有人跑來鬼叫莫非是……幽

靈我運氣有這么好我打了個冷顫。

媽的!別自己嚇自己!輪回王守護的墓園里又怎么可能有幽靈生者與死者

都一視同仁,引導他們進入真正的死亡,迎接下一次輪回,這就是輪回王的職能。

活人由于身魂具存,還有一定的抵抗力,僅以靈魂形式存在的幽靈,根本無法抗

拒神力的影響。幽靈不可能!

那這到底什么聽著非常悅耳,很清脆,跳動著,美妙的旋律,猶如天籟。

我的好奇心完全被勾起,心跳似乎也加快了,有種奇怪的感覺,很陌生……

我破開迷霧,憑著感覺,悄悄朝音源靠近,聲音也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激烈,

好像是……呻吟!對!和我前幾天偷聽到的極其相似,做愛時女人的呻吟!不

過和那個妓女的刻意表演不同,這呻吟很純真,很羞澀,很稚嫩——靠,完全是

小蘿莉嘛!

不遠處的墓石上,火焰的光芒升騰,一個小小的身影蜷在其中。濃密的金色

卷曲長發將她上身覆蓋,飄飄蕩蕩,偶爾露出未長成的細膩胸脯,雪白的嵴背暴

露在夜露中,襯著灰黑色點綴深綠苔蘚的墓石,有種奇異的美感。從我這邊的角

度,正好能看到那交纏在一起的大腿,上面布滿了紅色黑色的線條,構成怪異的

圖紋,與教堂里的裝飾圣紋十分相似。她的手背在兩股之間上下摩挲,正隨著口

中逸出的旋律,悸動著。

整個畫面給我一種奇怪的印象,仿佛是在進行某種神秘的宗教儀式。于是我

的肉棒就如最虔誠的信徒般,立得筆直,不時又情不自禁地顫動幾下。

上她!強奸她!蹂躪她!

我的腦中只剩下這一個念頭,唿吸加重,噴出的白氣幾乎遮住了視線,奔跑

著朝女孩撲去。

「啊啊啊啊……」女孩尖叫起來,然后我壓到了她的身上。

開始品嘗,我的小獵物!

我低下頭,原以為會看到一張驚慌失措的臉孔,沒想到自己卻嚇了一跳,她

的長發完全把臉遮蓋了,唯有眼中發出的幽幽綠光直射出來,打在我的臉上。這

是一頭盯住獵物的勐獸!

我還在驚愕中,她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臂。我感覺就像被鐵鉗夾住了,連骨頭

都咯吱咯吱作響,無法忍受的疼痛。這時她的雙腿也盤上了我的腰,不可思議的

大力讓我痛得慘叫起來,五肢都失去了支撐的力氣,全部軟了下來。

女孩唿出的氣息燙得驚人,我的胸口仿佛燃燒了,然后她的嘴唇就印上我的

皮膚,我歇斯底里地慘叫起來。我曾聽說有種酷刑是用燒紅的鐵塊烙人,想來也

不過如此吧。

她就這樣纏住我的身體,緩緩往上蠕動,我的胸口到脖子徹底被燙傷,到最

后連慘叫都發不出來,奄奄一息。意識漸漸遠去,我最后感到她似乎吻了我,那

滾燙的舌頭伸進我的嘴里,唾液瞬間蒸發,熱氣直熏上腦,我暈了過去。

************

已經死了嗎

我似乎在很高的地方,云朵觸手可及,耳邊只有唿唿的風聲,身體輕飄飄的

沒有一點重量。我已經成為靈魂了撒德神甫說的果然沒錯,人死后靈魂就會升

上天堂礙…呃,不對,我剛做了惡事,貌似地獄才是我的歸宿吧。

而且……為什么身上這么疼啊!

我搖了搖頭,努力讓自己清醒一點。

我……靠……居然真的在天上!身下的一片無盡的林海,蜿蜒的河流橫穿其

中,有許多河段都被樹木掩蓋,一截截都反射著秋日的陽光,猶如點綴著寶石的

豪華地毯。深秋的森林不像夏天那樣是單調的綠,黃的紅的綠的,無數的色彩點

綴其中,一小片一小片的斑斕參差,忽上忽下,忽左忽右,令人頭暈目脹——不

論是誰,被根繩子懸在幾百米的高空,估計都是這感覺。

媽的,這不是強迫恐高癥么!我發覺自己全身乏力,連動根手指都困難,

喉嚨痛得很,嘴里發酸,看來剛才昏迷的時候早就把胃里的存貨都吐空了,隨著

繩子的左右擺動,心里還一陣陣發虛。

我到底造了什么孽,要受這種罪!

繩子勒在我的肩窩,胸部以下似乎都不屬于我了,完全沒有感覺。順著擺動,

我努力把頭仰起,看到頭上一對巨大翅膀,兩只爪子一雙蹄子,好奇怪的動物……

我就拖在它屁股后面,千萬不要隨便拉屎礙…

煩躁,都什么時候了我還在想亂七八糟的,一不小心我就小命不保埃昨天我

暈過去后到底發生了什么媽的,看來現在這一切都是那個小蘿莉干的,蹂躪了

我,竟然還要把我抓回去調教,太過分了,簡直是禽獸啊礙哈哈……

我靈機一動,想到了脫離這窘境的辦法。嗯,先引起她的注意吧。

「喂!」我大吼一聲。然后發現聲音啞得像個七八十歲的老頭子。

上面的小蘿莉看來是沒有聽到我的叫聲,沒有半點反應。該死,拼了!昏迷

的時候沒感覺,醒了還受這活罪,我根本就堅持不了半分鐘!

「喂喂喂喂喂……」這樣你總該給我點反應了吧。

果然如我預料般,她有了回應,而且還很強烈。飛行的怪物在空中華麗地來

了個大回旋,嚇得我只能拼命夾住繩子,怕自己被甩出去,摔成個肉餅。

靠,難道我計算失誤,她根本不管我的死活,可是那樣她在地面就可以把我

一刀宰了,何必……

「哼!怎么能讓你那么輕松地死掉」

突然,有個聲音直接在我腦中響起,嚇了我一跳。

「只是簡單的心靈連接,有什么好怕的,哼」

我靠,有沒有搞錯,我只是個普通人,碰上這種事情還該不害……

「普通人!普通人是怎么穿過我的警報結界的!普通人!普通人昨天晚

上早就變成焦炭了」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你到底對我干了什么

「我對你干了什么!明明是你……哼,我會讓老師用錮魂術把你靈魂扯出

來,然后……哼哼,我們亡靈法師有好多有趣的東西呢」

亡靈法師!

「哈哈,嚇到了吧,無用的人類!你們就該像臭蟲一樣一個個都被碾死」

呸!誰說我害怕了!我可是認識好幾個厲害的牧師,他們一定能找到我的,

而且還有個圣騎士哭著喊著要我做他徒弟……

「別忘了這是「心靈」鏈接,你就別吹牛了!原來你本來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這么多人要殺你。老師說的對,人類都該死」

「哈哈哈,瞧你這么恨我,看來老子昨晚上果然上了你啊!啊呀,不對,明

明是你上了我啊……難不成你留著我的靈魂,就是要作為紀念,然后看著我回味

自己被干的那種美妙滋味哈哈哈。」一味被動任她在我腦子里吵鬧,實在太壓

抑了,于是我直接喊了出來,果然感覺好多了。

「你!你……」

「你什么你啊,我的肉棒可是蠻粗的,昨天一定操的你很爽吧,我可是有把

人操到死的偉大戰績,哈哈哈!」

「才沒有……才沒有……昨天晚上我們才沒……」

「沒有嗎那你為什么這么激動摟摟抱抱很正常嘛,大家又沒深仇大恨,

你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下流!休想!我再也不和你說話了,你就等著吧」

「喂,喂,別這么絕情嘛,好歹大家相識一場,喂喂……」

好險,總算把她擋回去了,應該不會再來偷聽我的想法了。我還以為要多較

量幾個回合,沒想到她這么嫩。不是人類,還是個亡靈法師,對我的執念又這么

強,不快點想個辦法,我他媽就真的玩完了。可是現在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

哎,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希望她不是立刻去找她的老師吧。

也不知飛行了多久,我看到遠處有各色亮光忽閃忽現。

咦,在干嘛啊放煙火現在還是大白天啊,真夠閑的。

「在搶劫。」

我倒,你還在偷聽啊,真是惡趣味。還有你怎么知道在搶劫

「哼!因為我就是劫匪。」

喂,有沒有搞錯!劫匪!

這時我們已經靠近現場,是一艘民用航班的飛船。戰斗看來已經結束了,甲

板上只留有幾攤紅色的印跡,幾個長袍人站在船首,個子都不高,斗篷氈帽,把

自己遮得嚴嚴實實。

那只奇怪的飛行獸在飛船上方撲扇幾下翅膀,忽然往甲板上加速俯沖。

該死,擺明是要我難看!地面向我急速靠近,我只能交叉胳膊護住腦袋,然

后狠狠地砸了上去……

「咚」的一聲巨響,靠,好硬!還好吊了這么久,身體已經完全麻木,感覺

不到疼痛。巨大的慣性把我在甲板上拖動好長一段距離,然后又因為繩子的關系,

往回彈在那飛行獸身上,總算停了下來。

媽的,給我好好記著,總有一天我會報仇的。

「你沒有機會了,臭蟲。」那蘿莉跳下來,站在我身邊。

「老師呢」

精靈語!她說的居然是精靈語!因為可可師傅的隨從拉里是個皮克精,所以

精靈語對我而言并不陌生。我昨天晚上搞了一個精靈蘿莉!太棒了!在胖子小

威廉肖卡特那群牲口面前我可以好好吹噓了,讓他們還一直嘲笑我不敢去嫖妓!

不過……還是不要先高興太早,要回得去才行礙…我有點意興闌珊,她的老師居

然就在這里,我馬上就會變成看不見摸不著的靈魂,和這具身體告別了

「喲,塞西莉亞,你遲到了。」有個家伙走過來,語帶挑釁,不過聲音倒是

蠻好聽。

「要你管!老師呢」

「哦,長老有事情要辦,已經離開了,現在這里由我負責。」

不錯,對我來說是個好消息。

「哼,小人得志」塞西莉亞手上火光一閃,朝我抓過來。

靠,你和那家伙不對路,也不要拿我出氣!

還好,我只感到胸前一熱,原來她是幫我解開了繩索。

「喲,這個是什么東西」長袍人也走到我面前,踢了我一下。

「他……哦,他是我抓來的試驗材料!」

「試驗材料」這家伙不錯,替我提出了這個問題,然后她腳上突然發力,

重重踩上我的胸口,「蟲子也能用嗎他們的死亡就是對這世界唯一的貢獻!」

該死,前言收回,這個混蛋的怨念真夠強的啊,踩得這么重,我都喘不過氣

了。

「不要殺他!」我腦袋旁邊突然掉下來一團火焰,好險燒到我的頭發,「他

是我的試驗材料,不是你的玩具!」

「切,混血!」我聽到上面這位輕聲抱怨了句。

混血塞西莉亞不是純種精靈嗎仔細回想一下,昨天我似乎也沒看到她有

精靈標志性的長耳朵。

「你……」

糟糕!我突然有不詳的預感。

「皮肉枯萎,手足衰弱,靈魂蛀蟲……」

果然……我果然是實驗材料嗎……

該死!

************

我被扔進了船艙,帶著滿身的皺紋。畜生,我才不到16歲,為什么讓我承

受這種老頭子的痛苦!手上的皮膚層層疊疊,就像女孩的百褶裙……靠,什么古

怪的想象,我快要瘋了,不,已經瘋了!

不過身體的感覺還行,剛才那些亡靈魔法貌似對我的體力影響不大,也許是

因為本來就衰弱到極點了吧。

這個艙房挺大,有不少人在這里,應該是這次的乘客,大部分是婦女和小孩,

大家都神情沮喪,癱坐在地。沒人說話,只有斷斷續續的抽泣。我倒在地上這么

久,都沒個人來幫忙,哎……

「哎,世態炎涼,人情冷暖啊……」

咦,誰把我心聲說出來了

七弦琴悠揚的琴聲響起,「無助的老人倒下,女人在哭泣,孩子們奔走,悲

慘的世界,莫過于此……不對,怎么變成悲傷的調子,我明明不想……嘛,算了,」

他扶起我,對我微笑,「你好,老爺子,喬喬,喬治喬斯達,如你所見,蹩腳

的吟游詩人……」

是個有些瘦弱的年輕人,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不過……牙齒倒是很白。

「哎,現在打仗,大家都只顧得上自己了,哈哈。」

「小子,別把自己說的像個好人,那你剛才為什么不出去。」人群里有人喊

道。

「因為我怕死嘛,哈哈,我可不想變成那樣的笨蛋尸體。」他說的理所當然。

也對,這本來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世上無人不怕死,無論如何茍延殘喘,

大家都努力地活著,就像那些難民,還有這里的乘客,以及……我。

年輕的吟游詩人的把我扶到墻邊坐下,然后很隨意的坐在我旁邊。「很糟糕

呢,那些精靈剛才殺了不少人,嚇死我了。哈哈,這可是我第一次看到殺人,那

閃耀著優雅月華般的美麗光輝劃過,人的腦袋就掉了下來,紅色的血液像噴泉似

的,如同華美詩篇,描述著那名為死亡的永恒悲劇。礙…」

「你還在害怕」

「嗯,不過現在好多了。感人的故事,殘酷的故事,說出來就好了,我可是

吟游詩人,故事的傳播者,可不是聽著故事動感情的角色。」

「那你就說說這里到底發生了什么故事吧。」我還完全不知道情況,莫名其

妙精靈為什么會襲擊飛船。

「聽說過嗎勝利之刃(TheEldrethVeluuthra),沒

聽說過一個精靈至上的狂熱團體。還不明白就是精靈的種族主義恐怖組織啦。」

「恐怖組織」

「是啊,老爺子不經常出門也許不知道吧。人類虐殺事件哦,各地的酒吧都

在傳啊,把尸體切成一塊一塊,然后拼成奇怪的圖形,還把被害者的頭骨用劍刺

穿釘在墻上,很殘忍。嗯,據說就是他們的干的。」

曙光鎮地處偏僻,又因為打仗,最近幾個月都沒外人去過,我根本沒聽說過

這些。

「不過我相信都是謠傳!」喬喬又撥動了幾下琴弦,「別看我這樣,我可是

信仰柯瑞隆拉瑞辛的正統的吟游詩人哦,絕不相信由他血液中誕生的精靈會做

這么血腥的事情。」

血淋淋的出生只會更喜歡血腥吧,我汗。

「這次也是這樣啊,他們殺人很干脆,尸體也直接扔下了船,沒有做侮辱亡

者的事情。」

喂,你確定自己的精神正常嗎這么高掉下去摔個稀巴爛,還要砸到花花草

草……我再汗。

「這次似乎是有個大人物乘這班船去賽梅,所以才被劫持了。瞧,不是那種

莫名其妙的襲擊事件吧。」

大人物怪不得那個無能肥豬也會封城。可惜離城了在天上還會出事,肥豬

看來要倒霉了。

「現在貴族的男性都被干掉了,想必他們也達成了目的,應該沒我們什么事

了。嗯,就是這樣……」

「胡說!我們都會被殺的,那些兇手不會放過我們的,我的丈夫……我的丈

夫……啊礙……」

中年婦女說的都是大實話,果然是永恒的真理礙…至少我是絕對逃不掉的。

艙房里的氣氛壓抑,喬喬的琴聲也染上了愁緒,沒人說話。不知怎么的,我

感到極其不舒服,好像有惡心的東西堵塞住喉嚨,我拼命想吐出來,卻有人和我

作對使勁往里面壓。

怎么回事那些亡靈魔法終于發生作用了嗎干,那個小鬼,我一定要干得

你媽媽都不認識!好痛苦!隨著喉嚨里那些東西進入身體,身體也好像變得滾燙,

特別是右手,簡直就是融化了!

不行了,我撐不住了,比昨天更熱更燙,快死了……媽的,一定是你,一定

是你,塞西莉亞,求求你,饒了我,我以后再也不敢反抗了……靠,我知道你能

聽到!快救我!

沒有回應,我還在火熱的地獄里掙扎,在下墜……往無盡的黑暗,往更深層

的地獄……一切都結束……

咦,怎么停了下來

身體上的痛苦突然消失無蹤,仿佛之前都是我的幻覺,我只是和剛才一樣躺

在地板上……好奇怪,天花板上有個大洞,好多人頭探出來,里面有剛才那個傻

逼吟游詩人……

呃,不對,我真的往下掉了——掉到了下一層船艙。

到底發生了什么!

過了不久,來了幾個長袍人趕狗一樣把上面的人驅散,然后其中一個縱身而

下。她落地沒有半點聲響,我身下的木板也沒絲毫震動,可惜……長袍下擺高高

蕩起。

所以我目眩神迷!發光的!不是幻覺,絕對在發光!那光芒閃耀的赤裸大腿!

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但卻深深地印在了我的心中,這絕對是我這輩子看到的

最棒的美腿,甚至超過了記憶中的可可師傅。

我的唿吸急促起來,鬼使神差般伸手朝她探去……居然,居然真的摸到了她

的腳踝!

還沒等我好好體會手中的觸感,身體就飛了起來,砸破了艙門,摔在了過道

上。

我感到胸口一甜,又暈了過去。

(2)

等我再次醒來,發現四周一片黑暗,還好不是把我眼睛挖了,只是扔到了一

間黑乎乎的艙房,身體的感覺也不太糟,至少還活著。

也許是「休息」過的關系,體力恢復了不少,我竟然能磕磕碰碰地行動了。

接著我就發現,這是個貨艙,唯一的出口是頭上離地至少幾十尺的鐵柵欄。

外面天已經黑了,只落下稍許的月光,毫無用處。不過僅憑嗅覺,我就確定

了這貨艙里的某種貨物。嗆人的辛酸,雜而不純,靠,用的還是新桶,怪不得臭

味這么重,這些商人實在太黑了,完全是趕著釀出來的劣質紅酒埃說實話,這些

劣酒帶給我的痛苦遠遠超過身上的亡靈魔法,作為一個還算不錯的調酒師,我根

本無法忍受這氣味,都快窒息了。媽的,沒被上面的混蛋精靈殺死,要是被熏死,

那才是大笑話。

心里詛咒奸商,我掩住口鼻,摸著黑到處爬。哎,至少讓我離那些酒桶遠點。

由于眼不能視,我只好把手探在身前亂摸,可惜注意不到腳下,不知道踩了

什么,載了個大跟頭,砸在地上,「砰」的一聲悶響。

也就在同時,我似乎聽到有人「啊!」了一下。

這里除了我還關了別人于是我大聲呻吟起來,想讓那人來幫幫我。可是好

久都不見他出來,真他媽倒霉,又是個沒同情心的。也不知怎么的,到最后我竟

然嚎啕大哭了起來。

哎,想我堂堂男子漢,有多久沒這么哭過了,就算3年前可可師傅離開曙光

鎮,我也只是紅了紅眼眶。也許是這多年來累積的郁悶委屈都籍著淚水爆發出來

了吧,哭著哭著,漸漸感覺心情也舒展開來。嗯,還有人溫柔的撫摸著我的頭發,

哼著柔美的曲調,就像小時候可可師傅那樣……

「不哭不哭……」,柔軟的手絹敷上我的臉頰。

「啊!」這回輪到我驚叫了。

太丟臉了!這是我人生中最大的恥辱!明明知道這里還有別人,我竟然……

竟然……

「不怕不怕……」手絹在我臉上摩挲,清涼滑膩,很舒服。

我羞得全身顫抖,可是很神奇的,在那溫柔的安撫下,又平靜了下來。

「真乖……老爺爺也很乖呢……」

乖!老爺爺!老爺爺!有眼睛的人就能看出我不是老爺爺,這衣服、這

發型,還有這氣質,都不是老爺爺啊!呃,就算、就算現在我身上的褶子能夾死

蒼蠅……哎,還是讓我死了算了……

我騰地爬起來,推開了身邊的人體。

「啊!燙!嗚嗚……」

「對不起。」詭異啊,我發現推她的右手披上了一層幽幽的暗紅光芒,在黑

暗中特別明顯。

靠,怎么回事魔法我他媽又沒學過。她剛才說燙我試著靠近自己的臉,

沒感覺礙…又碰了下地板,木料上出現一圈微黑的印跡,看來是有熱度的。雙手

交叉,可是沒有疼痛,奇怪的東西。對了,似乎和昨天晚上塞西莉亞身上的差不

多,難道是從她那邊傳染過來的算了,反正對我好像沒什么影響,這時候正好

還能用來照明。

借著這微弱的光亮,我發現被我推倒在地的,居然,是個小孩子!黑暗中模

模煳煳,只能看到她穿的是一件看上去很累

放浪冒險

贅的泡泡袖連衣長裙,頭發大概是深

栗色或黑色,腰部和后腦都系著個很大的蝴蝶結,造型非常可愛。看這小身板,

年紀估計不會超過10歲。

「好疼!」她指著自己的額頭。嗯,我看到上面有一塊紅斑。「幫我吹吹。」

吹吹!有米有搞錯!

「吹吹啊,哥哥一直就是這么做的。」

靠,居然在撒嬌!我該怎么辦!從小一起玩的都是些雄性牲口,長輩們又

不爭氣,都沒給我們來個妹妹埃

「唿……唿,還疼嗎」奇怪,我的身體怎么會自動走過去幫她吹額頭呢。

不知不覺就靠這么近,嗯,好香啊,帶著甜膩奶香的蘿莉體味……還有種奇妙的

草藥清香。

不過似乎有些奇怪,感覺她一直在瞪著我,就連我在吹風的時候,眼睛也一

眨不眨,簡直就像是……

「你,看不到」嘴巴看來比腦袋動得更快吶。

「嗯,很小的時候好像是能看到的,后來就變成這樣了……」她依然在微笑,

「不過沒關系,哥哥一定會幫我治好的。」

「哥哥」

「啊!」她突然推開我,掩著小嘴似乎大吃一驚,「這樣會被哥哥發現的,

我們快躲起來!」

「躲起來」我有些搞不清情況。

「是啊,老爺爺不是在捉迷藏嗎」

「捉迷藏」難道我是傻瓜

「嗯,我剛才就躲在下面哦~ 」她拉著我的衣角,走向墻角,「可是這么久

笨蛋哥哥都沒過來,所以我就出來看看,悄悄的,呵呵。接著就聽到老爺爺在哭

……小心哦,這里有個梯子。」她掀開地上一塊木板。

原來這艙房下面還有個底艙啊,堆了好多麻袋,整個房間充斥著麥子混雜灰

塵的味道,害我打了好幾個噴嚏。我瞄了下身旁的小蘿莉,她倒是還清清爽爽的,

剛才摸到她的衣服也是絲綢制的,哼,有錢的貴族,肯定是附帶著清潔的魔法,

奢侈的糜爛埃總有一天,我也會這樣的,一定!不過有一點更令我好奇——「你

的眼睛不是看不到嗎」

「嗯,可是我能感覺到埃」

哈感覺

「哥哥教我的!哥哥很厲害的,艾麗說,就連龍哥哥也能打敗哦,那種很大

很大的怪物……」哈,真有趣,妹妹的崇拜真是盲目啊,這位不詣世事的貴族小

姐看來還不知道,她那位偉大的屠龍者哥哥也許永遠也不會出現了。

「……如果不是戴著這個,哥哥隔著很遠很遠就能感覺到我。」她掏出脖子

上的鏈墜,獻寶似的遞給我看。

很精致啊,亮眼的銀白色,又沒銀幣用久了出現的那種惡心的灰黑色,上面

刻了一個盾形的紋章,盾的上面是一個三個頭的奇怪生物,一把劍斜著貫穿它的

心臟。嗯,有印象,應該在哪里見過,鎮長書架上的怪物圖鑒上哼,騎士出身

的貴族呢!

「哼哼,這個可是捉迷藏的寶物哦,就算哥哥犯規用法術也找不到我哦!爸

爸媽媽會保護我!」

捉迷藏的寶物用魔法也找不到怪不得上面那些精靈沒抓到她。這東西一

定很值錢吧……不,很實用,與其拿在她手里當玩具,還是給我更能發揮它的價

值!

她是個瞎子,而且還錯估的我的年齡,也就是說,我永遠也不可能暴露!等

等……哈哈,單純的小蘿莉,似乎我這個「老爺爺」還能來教導她更多世間的道

理。嗯,很多很多,有趣的東東。嘿嘿。

「咳,小蘿……小妹妹真的好可愛,」該怎么做呢,哎,完全沒有對付小蘿

莉的經驗啊,事實上,我長這么大都沒什么壞事啊,就連唯一那次似乎我也是受

……胖子在這里就好了,那家伙一向比我賤,不對,是他的話肯定直接上了。「

哈哈,這里好熱礙…」我有點口不擇言,額頭上冷汗倒是真的出來了。

「是嗎」她倏地跳到我身邊,「啊,老爺爺這邊真的有點熱。」右手上的

火焰似乎隨著我的心跳,燃燒得越來越熾烈了。

唿——冷靜!緊張是多余的!這里差不多算是個密室了,蓋住上面的木板,

叫再大聲外面想必也聽不到,你就扔掉那鼻屎似的一點點罪惡感吧。反正,在你

殺死薇娜的時候,那種東西就不可能存在了!瞧,這小丫頭完全就沒有防備,送

上門的美食不吃,你簡直就禽獸不如!

我聽到自己越來越粗重的唿吸,感覺到肉棒已經膨脹到無以復加。

「我們來玩個有趣的游戲吧!」我俯身在她耳畔低語,炙熱的氣息噴在她小

巧的耳朵上,又反彈回來,搞得我鼻子癢癢的。

「咯」她輕笑一聲,把腦袋側開,「好癢~ 」

看到她的嬌態,我不自覺咽了口唾沫。

忍不住了,我幾乎是條件反射,張開嘴巴含住了她的耳朵。

我發誓,我的的心臟在這一刻絕對停止了跳動!眼中看到的一切都變得遲緩,

她被我鼻息拂動的劉海就那么悠哉哉地,慢吞吞地滑過我的額頭,左眼,鼻翼,

然后搭在我們結合在一起的部位。

口中的耳朵帶著淡淡的咸味,嘴角的長發有藥草的苦澀,這些味道都刺激了

我的食欲,唾液大量分泌,舌頭也終于不甘寂寞,像最靈動的海蛇般游弋搖擺,

沿著她耳廓的溝壑打圈,最后直直的鉆進中間的孔洞。

「不要,好癢……」這時候她才反應過來,用手肘頂我的胸部,想把我推開。

怎么可能讓你得逞!

我雙手環抱,把她嬌小的身體緊緊摟祝

「啊,好疼疼疼!」她尖叫起來,在我懷里勐烈掙扎。「燙燙燙!嗚嗚嗚…

…你這個壞人……放開我!」

我感覺胸口刺痛,像被針扎一樣。

難道直到如此地步,我還有所謂的同情心嗎不可能!

我只得放棄口中的美味,低頭查看。

銀白色的鏈墜正散發著強烈的光芒,狠狠地刺到我身上。

原來是這鬼東西!

我憤怒了,伸出同樣光芒四射的右手,將它握祝

掌心的光芒一瞬間暴涌而出。痛,鉆心的痛!我仿佛握住了一枚不斷炸裂的

閃電,急遽的疼痛與麻痹感讓我的牙齒也咯咯打顫!手指上的皮膚全部撕裂,鮮

紅的液體流淌在有如實質的電芒上。

「不會輸的!我是不會輸的!絕對不會!」顫抖的牙齒讓我的發音徹底變樣,

簡直就像野獸瀕死的嚎叫。但我知道自己在喊什么,這是我對勝利的宣言!我馬

上就要贏了!我感覺得到!雖然速度是如此緩慢,但指節下的物體確確實實、真

真切切地在變雹變小!

「哈!!!」

贏了!

手上一空,我已經把那個鏈墜摘了下來。

離開了女孩的身體,它完全平靜下來,剛才的狂暴仿佛是我的幻覺。

我隨手把它扔在一邊,沒想到恰好觸動了什么機關,一副大約有2尺高的魔

法影像跳了出來,伴隨和緩而歡快的旋律。

這是一張四人像。雍容的貴婦側身坐在椅上,背后站著他的丈夫,單手搭在

她的右肩,另一只手環住了旁邊男孩的左肩。男孩已經有14、5歲,只比父親

矮半個腦袋,看上去并不情愿,表情有些僵硬,他的手中正斜抱著個襁褓,里面

露出張嬰兒的臉,母親的右手又小心地托著襁褓。好一副合家歡的溫馨畫面。

我胃里一陣發酸。這三人的服飾連同那個襁褓都精致華美,母親戴在發髻上

的那一整套頭飾更是流光溢彩,它們的價值也許就要讓我奮斗一輩子;父親和兒

子都是一頭罕見的銀發,父親相貌堂堂,那種中年男人的成熟魅力和老頭子滿身

的酒氣云泥之差,兒子也比我這個自詡的帥哥強上許多;最令我無法忍受是那個

母親,或許她算不上傾國傾城,但那看著親人溫柔的眼神……

哈哈,我的母親在哪里老頭子說她是在當年逃難的時候走散的,可我早就

知道了,那個婊子是因為老頭子瘸了腿,受不了窮才走的!死老頭子改不了喝醉

了說胡話的毛病埃可可師傅對我很好,可是最后還是離開了我……胖子他媽也一

直很關照我,但總歸不如親生……

哈,我他媽就是婊子養的灰孫子!

眼睛里濕潤的東西怎么也止不住,我重重吸了下鼻子,仰起頭,不然它們流

出來。

靠靠靠!你們很厲害你們很得意哈哈哈,我現在就當著你們的面,強奸

你們的寶貝女兒!

小丫頭在剛才的沖擊下,已經暈了過去,倒在一旁。我毫不憐惜地把抓住她

的腿,將她拖到身下,然后叉腿坐在她身前,接著舉起右手,想了想又換成左手,

狠狠地朝她臉上扇去。我可不想奸尸,不小心把她扇死就吃虧了,就算只把那張

清秀的小臉搞得面目全非,也影響我的心情不是。

「啪」的一聲倒也清脆,效果也不錯,她立刻就醒了,然后呆了一呆,就哽

咽起來。想必這是她這輩子吃的第一個耳光吧。

不過哭哭啼啼地著實讓人心煩,我也懶得嚇唬她,直接就提著領口讓她坐在

了我的大腿上,然后用嘴巴堵住了她的抽泣。

說實話,這是我實實在在第一個主動的親吻,再說和薇娜那個初吻,我們也

只是互相磨了磨嘴唇,連舌頭都沒用過。現在有這個機會,正好可以試試我道聽

途說,又在自己腦子里演練無數遍的深吻。

她的唇很小,被我的嘴包地嚴嚴實實,上面又沾滿了淚水,有種海水的咸澀

味道,對我這種海邊男兒來說,是最好的調味料。我仔細地用舌頭一圈圈舔弄,

她從小保養良好的肌膚滑膩如玉,雖然因為年紀不夠豐潤,但嫩滑的口感還是讓

我流連。不過……還是比不上薇娜那種清涼的薄荷味礙…想到薇娜,我心頭一緊,

推開小丫頭大口喘氣。

畢竟是我一見鐘情的初戀啊,這個洋娃娃怎么能和她比!如果她沒死,我們

現在也許……算了!別再想下去了!死者已矣,我對不起她,而且也永遠無法補

償!那就把她埋藏在心里,永遠給她留個位置吧!

我勐地搖了搖頭,又拉起眼前的玩具,可是心口沒來由的煩躁,怎么也吻不

下去。

靠,接吻也就是這樣了,還是直接來正戲吧!

我抬手把小蘿莉推倒,開始撕扯她的衣服。也許是女性天生的本能,她似乎

察覺到了什么,一改剛才的麻木,死命掙扎起來,「哥哥,救我!哥哥……」

「哈哈哈……」我大笑。

想要哥哥那我就給你!

我站起身,拾起落在一邊的鏈墜。然后瞅準小丫頭慌慌張張地四肢齊用,正

要爬起的那一剎那,重重地坐在她的大腿上。

看著她的絕望表情,我說不出的暢快,「這個拽不拉嘰裝逼扮酷的就是你的

哥哥吧……」我把鏈墜舉在她頭頂,繪聲繪色地給她描述這幅魔法影像。

「你這個壞蛋!惡魔!魔鬼!」她聲嘶力竭地指控,還張牙舞爪地揮舞雙手

拉扯我。

可惜啊可惜,你的言語太多單薄,你的手臂過于無力。

我又笑了,然后輕易地用左手一把抓住她的雙手,壓過她的頭頂,又把鏈墜

放在身側。

「嗯,雖然這世界上有許多壞人,不過老爺爺是只會做好事的天使呀~~瞧,

你的爸爸媽媽哥哥,正微笑著看我們呢。來,你也笑一個~ 」我柔聲細語,親了

下她的額頭。

「現在老爺爺要教你玩一個世界上最有意思的游戲。」我伸出右手食指,用

纏繞其上的魔法火焰熨燙她領口繁瑣的蕾絲綴花,看著上面浮現黑斑,迅速焦化,

化為粉末。「爸爸媽媽就是玩了這個游戲,才有了你和哥哥哦~ 」我繼續哄她。

「壞人!你亂講!爸爸媽媽才不會玩這種壞人的游……啊,疼,你在干什么!」

「幫你脫衣服啊,這個游戲要脫光光的哦~ 」絲綢韌性很好,不容易撕扯,

我這個笨辦法又不熟練,不小心燙了她一下。「瞧,老爺爺已經脫光了,不信你

摸摸~~」剛才激射的光芒早就把我的上衣搞得支離破碎,輕輕一抹就掉了。我提

起她的雙手撐在自己的胸膛上,用她沒有半點傷痕瑕疵的手指在我被亡靈魔法搞

得滿是褶皺的皮膚上拂來拂去,微涼的感覺撩撥得我心頭更癢了。可是就在這時

候,小丫頭十指一曲,指甲在我胸口刮出幾道血痕。

我一下子火了,逗弄她的心情煙消云散。刷的一下,就用右手食指直接把她

上衣中分為二,疼得她在地板上扭來扭去,連聲慘叫,嘶啞的嗓音有點瘆人,我

只好發善心用左手捂住了她的嘴。好一會兒才見她停止掙扎。

「聽著,如果你再敢發出半聲鬼叫,我就燙爛你的嘴!」我惡狠狠地說,然

后站起來踢了踢她,「現在你自己脫衣服,脫光!」可是好半天都不見她動靜,

靠,又怎么了,折騰了這么久,我都沒興致了,肉棒都軟下去了!

「一直艾麗服侍我的,我……不會……」我日!貴族的生活也太奢靡了!居

然連脫衣服都不會!我徹底無語了。

好不容易把她的連衣裙脫了下來,我把它墊在地上,讓她躺了上去。現在小

蘿莉身上只剩下純白的棉質內褲和長筒襪,正蜷成一團,瑟瑟發抖。

「瞧,你早這么乖乖聽話,我都不會傷害你。」我撫摸她的臉頰,有些心疼

她身上那條深紅的傷痕,「來,別害怕,躺平身體,讓我好好看看你。」

我用手撫平她的身體,半跪著坐在她的左側,兩個人交叉成「T」型,這樣

我就能方便地觀察她的身體。

不可否認,由于從小失去母親的關系,我特別憧憬女性的乳房,即使是這個

平坦得和石板有得一拼的幼齒胸部,所以我立刻就伸出舌尖去碰觸她細小的右乳。

嗯,甜甜的。我張開嘴想去吮吸她,沒想到居然沒銜住,哎,實在太小了,呵呵。

于是我就用牙齒輕輕叼住,用舌頭上下左右不斷挑逗,沒過多久,就感覺她

硬了起來,用力壓她,每一次又都會堅強的站回原地,好一個可愛的不倒翁。與

此同時,她的唿吸也沉重起來,打在我的耳側。哈,真有趣。

我抬起頭,欣賞自己的杰作。她原本淡粉色的乳暈在唾液的滋潤下,已經變

得光亮鮮艷,紅撲撲的,讓人賞心悅目。

她此時正繃緊了身體,雙手把身下的衣料抓得死緊,都糾結成團了。

「這么緊張干嘛不是很舒服么」我屈指在那顆粉嫩的米粒上一彈。

她只是「氨的輕聲叫喚了下,對我的問題不置可否。

不抵抗不回應,還是很倔強埃這就是所謂的貴族的驕傲這種虛偽的面具在

此時此地還有什么意義!

沒來由的憤怒沖昏了我的頭腦,根本沒意識到,自己只是在欺負一只沒有爪

牙的弱小羔羊。

我狠狠擰了下乳頭,然后用指腹重重劃過那條右手開墾出的紅色道路,最后

用尾指勐地插進盡頭的坑洞。

嬌嫩的肉體受不了我的折磨,痙攣律動,所有的尊嚴都在她「礙…嗷……」

的慘叫下不見蹤影。

「你竟然敢犯規!」我用指甲一點點戳進坑洞底部的小肉團,「說!我該怎

么懲罰你!」

她沒有回應我,卻停止了悲鳴。我朝她看,發現她緊緊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下巴上已經有了血跡。

該死,那空洞眼神根本就是在嘲笑我!

好、好、好!我讓你不識相!

我的左手掌壓下,抵住她的腹部,不顧尾指指甲彈出,把她的肚臍刮出道傷

痕。就這么扳動她的身體,然后抬起左腿,用膝蓋頂開她緊緊并攏的雙腿,小女

孩的力氣根本無法與我相抗,最后我跪坐在了她的兩腿之間。

左手順勢而下,把她用紫色綢帶系著蝴蝶結的漂亮內褲扒拉開來,里面的景

色也隨之泄露。她的小腹平坦光滑,肌膚細白雪嫩,兩側凸起的骨骼撐起皮膚輕

薄如紙,感覺我的手指輕輕一碰就會觸破。哦,太誘人了!肉棒蓄勢待發,我迫

不及待了!

一使勁,我把內褲抽到了腿彎,她的大腿只得無助地蜷起。我又用右手燒斷

了內褲,敏感的鼻子立即嗅到了一種奇怪的焦味,似臭實香,對男人而言,是最

棒的春藥!

現在,幼女的陰部毫無遮掩的完全暴露在我面前。小腹下那男人最想往的神

秘方寸之地曲線柔和,微微彎起一道優美的弧線,一條粉紅的直線正中分開這個

小丘,因此弧線在這里有一個曲折,上面隱隱有些細密的汗毛,有種毛茸茸的可

愛感覺。

身體里某種奇怪的機能啟動了,我覺得自己口干舌燥,面紅耳赤,不止是右

手,整個人都燃燒了!

左手顫抖著覆蓋上去,一股潮濕的熱氣噴灑在掌心。這細小而又未知的神秘

在召喚我,不知不覺,我的鼻子都抵在了那條粉紅直線的頂端。女孩的身體明顯

一顫,接著就像條扔在陸地上的魚一樣彈動身體,試圖擺脫我的掌握。

我徹底瘋狂了,幾十磅的麻袋我輕而易舉提了過來,堆了幾個在她頭頂,然

后就抓過她的大腿,把她的身體從背面對折,接著又轉了個身,坐在麻袋上,用

腳內側夾住了她的腿彎。5@ 她被我折成一團,再無法反抗了,我也可以非常容

易的觀察她的陰部,而且我還能從兩腿之間看到她涕淚交織的面部,太完美了。

神秘花園從后面看,別有一番景致。小丘上的那條細線在這里逐漸分開,成

9L為一條窄窄的裂縫,兩旁粉紅色的花瓣水波盈盈。裂縫正循著一定節奏收縮

擴張,仿佛是在唿吸。

微微俯下身,我屏住氣息,伸出拇指,試探著剝開了一片花瓣。哇靠,手感

太好了,相當的潤滑有彈性,而且還有些黏稠,擠來擠去地替我按摩指腹。內側

嫩得仿如透明的肌膚襯著那些青紅的血管清晰可見,我都能觸摸到它們的脈動,

哦,我的天啊!

于是我立即就把食指也伸了進去,緊密結合在一起的花瓣發出「噠」的一聲

輕響,不情不愿地綻放開來。然后我發現里面還有兩片更小的花瓣,花蕊中水靈

靈的嫩紅鮮肉時隱時現,令人垂涎欲滴。

不行了!獵物就在眼前,我的肉棒斗志昂揚,興奮無比,在褲襠里跳起了臨

戰的舞蹈。是時候解放他了!

剛抽掉腰帶,肉棒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仰著高傲的頭顱。

我依依不舍地讓左手離開花園,五指微張,捏住她高高翹起的臀部,使勁按

住;同時微微彎腰,讓肉棒能對準裂縫的底部。

說實話,右手上的火焰這時候就有點不方便了,我只是想要強奸她,可不是

弄死她。她又一直扭著屁股掙扎,而且肉棒一直往上頂,幾乎貼著我的小腹,我

插了好幾次,都從臀縫里滑過。

靠,不管了!

我用右手握住肉棒根部,用力往下壓。這魔法火焰也確實神奇,我的陰毛一

根都沒燒著,她的花瓣只是被稍稍烤了會,上面的水色就干涸了許多。還好我有

一直調酒鍛煉出來的穩健手法,一次就成功了,不然我真擔心那嬌艷的花瓣會干

癟下去。

最終,我左手摟著她的屁股,右手撐地,用一種蹲著大便的詭異姿勢,把龜

頭插進了她的花蕊小洞。

僅僅如此,我就有些受不了,她咬得真是好緊!軟綿綿的肉壁卻帶有強大的

壓力,而且還好熱!那是和我身上的燥熱完全不同一種感覺,我覺得自己進入了

極樂天國。

原來做愛就是這樣啊!比我想象中更美好!不過還是有點瑕疵,我感到自己

的尾椎一陣酸麻,曾經的自慰經驗告訴我,這是射精的前兆……

靠,我怎么能這么沒用!我咬緊牙關,屁股一沉,左手也把她的屁股用力往

前摟。

「啊啊啊!」我們兩個同時尖叫。

痛死我了!龜頭下部是尖銳的刺痛,我懷疑可能已經磨破了!同時整根肉棒

都在急遽收縮膨脹,一股股熱流從馬眼激射而出,打在肉壁上,很快就淹沒了我

的肉棒。

我無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疼是當然的,心里又很爽,同時又覺得沮喪,

總之千頭萬緒,不一而足。

突然,我屁股上一疼。回頭一看,是她在用指甲抓撓。那張倔強的小臉上布

滿了灰塵、淚水、鼻涕、汗水,長發也糾結在一起,極為骯臟,那對無神的眼睛

直直地瞪著我。我立刻心虛的移開了視線。然后才驚覺,她是看不到的。

媽的,我在害怕什么!我懊惱地捶了下自己的腦袋。

我站了起來,轉身。

她的身體失去了支撐,砸在地上,發出「啪」的一聲。乳白的精液混合猩紅

的血液從她的小穴里流到了地板上。我的肉棒耷拉著腦袋,不時還在顫抖,像只

斗敗的公雞。魔法影像傳出的音樂,都變成了對我嘲笑。

笑什么笑!現場觀摩個干癟老頭奸你們女兒有這么高興么!

「砰!」我四肢著地,右拳砸在了女孩在頭側。灼熱的氣息熏烤她的長發,

發出「啪嗒啪嗒」的輕響。

「我說過了,我是不會輸的……」我是在對她說,還是在自言自語「知道

嗎小時候我很懦弱,身體又不好,總是被別的孩子欺負。但是很奇怪,有個孩

子比我還沒用,他卻不會被別人欺負。怎么回事呢原來啊,他的老爸是鎮長,

而我呢,是個殘廢的兒子。所以,我繼續被欺負,最后連那個孩子也跑來欺負我。

可是我知道,我肯定是比他強的,于是我就找了個機會揍了他,沒想到他果然沒

用,居然回去告訴了大人。結果……」我笑了起來,「除了我,所有的人都被大

人教訓了一頓。」

「當然,也許這個故事沒有任何意義。但是我一直在想,如果我不敢去揍鎮

長的兒子,結果又會怎樣呢應該是被他們欺負到死吧。所以,那時候我就發誓,

不管碰上什么事情,我都不會認輸!無論是好是壞,總是會有點改變的吧。」

「比方現在,我已經上了你,目的已經達到了。但是不久之后,我就會被上

面的精靈殺死,你也會被他們抓祝這絕對是我們都不希望發生的情況,那你說接

下來我們該做什么」

一邊說話,一邊我也已經把她扶了起來,攙著她走向墻邊。接下來做什么

當然是我繼續奸她!并不是我精蟲上腦,而是發現了件好事情。剛才我右手撐著

的地板居然不見了,露出了一個手掌印子的破洞,而下面很幸運的是一片草地!

也就是說,只要搞個大點的洞,我就能逃跑了。可是接著又試了幾次,只能在木

板上熏出幾團黒櫻所以我猜,一定是和射精有關,嗯,射出來的那一瞬間,力量

會突破極限,絕對是這樣!

終于挪到了墻邊,我感覺自己有些脫力,還好她的情況比我還糟。我跌坐在

地板上,左手抱著她的腰,讓她岔腿環坐在我腰間,右手抵在墻面。

準備萬全!

剛才那一次甚是失敗,不過畢竟年輕,資本還是雄厚的,我的肉棒恢復了大

半元氣,又朝陣地沖去。雖然依舊艱難,但在精液和血液的潤滑下,我進入戰壕

的速度快了不少。

肉壁還是那么緊,上面的一串串滾燙的凸起牢牢包裹著我,隨著她不可抑止

的哀鳴,一陣陣收縮震顫,龜頭往更深處推進的道路十分坎坷。

不過……當做愛變成一樁例行公事的任務,那種激動人心的快感喪失了許多,

肉棒堅硬如鐵,不復剛才的初哥模樣。對此情況我感到十分悲哀,我現在就是要

他射啊!

懷著種種復雜的心情,先鋒到達了戰場的盡頭,我感覺龜頭頂上了一個硬硬

的小肉團,在這一霎那,她的主人也「嗯」的一聲悶哼,扭了下屁股。小肉團掃

過馬眼,我心頭一陣癢癢,好爽!

對,就是這感覺!

我本能地挺動臀部,追求更多的刺激。

「不要……不要……哥哥……救我……唔……壞掉了……嗯……我要壞掉了

……」

她無意義的呻吟,讓我有些心煩意亂,媽的,吵得我都射不出來了,該死,

一定要懲罰!

我左手用力拍她的屁股,擰她后腰的肉,她確實無力掙扎了,只是在鼻子哼

哼兩聲。

膣道里又干又燙,凹凸不平,我來回插了這么多次,肉棒又開始疼痛了,快

射啊,怎么還不射我都有些絕望了。

我垂頭查看陣地,發現就算龜頭撞上盡頭的小肉團,也只插進去一大半,還

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原來是沒有盡興埃

日啊,拼了!

我朝后仰,把龜頭拔到出口處,左手緊了緊她的腰。成敗在此一舉了!

「啊啊啊!」我大吼一聲,為自己造勢,然后竭盡全力往上沖刺。

似乎聽到「噗嗤」一聲響。

小肉團不見了!肉棒到達了一個全新的境界,有澎湃的潮水拍打在龜頭底

部的那圈嫩肉上,無數滾燙的氣流朝馬眼涌去,強大的壓力要把我推擠出去。

靠!老子他媽能輸伐老子他媽會輸伐我頂!我捅!我鉆!我刺!我他媽

吐口水!

我……終于射了!

有一種幸福感環繞全身,身體軟綿綿的,像崩潰似的癱倒在地,她柔軟的小

腹和我的緊緊相貼,再沒一絲縫隙。細致光滑的肌膚摩擦我的胸腹,因亡靈魔法

干枯的皮膚仿佛又恢復了活力。虛抱著她貼在我鎖骨上的腦袋,用手指摩挲她光

潔的臉頰,我躺在地上大口喘氣。

似乎,忘了什么……糟糕!

全身力氣都隨著精液流走的我,也只能輕輕轉頭瞄了一眼。

運氣不錯,正如我的猜測,右手在強上劃了一條斜線,弄出個一尺多高的小

洞,夠了,我能鉆出去。

肉棒還窩在溫柔鄉里享受余韻,我似乎還忘了一件事情。

「你叫什么名字」我捏了捏她的鼻子。

她沒回答我,她現在喘息都有點有氣無力的樣子。算了,無需在意。

「聽好了,你是我格雷安大人的女人!」

我宣告。

(3)

終于啊,我激動地都快掉眼淚了。

在莽莽叢林里混了三天,我終于看到了人煙的痕跡。

那天晚上鉆出飛船,就發現那些混蛋精靈居然把飛船停在了深山老林里,遙

望遠處還能巍峨的山脈。幸好我從植物種類里發現還是在札依穆雷大陸上,知道

只要一直往西走就能跑到海邊,讀書多果然有好處,知識就是力量埃

那個小蘿莉我沒有帶走,逃命還帶個累贅除非我發瘋了。森林本來就是精靈

的天下,我還能靠鏈墜躲過追蹤,捎上她就肯定死翹翹了。最后我還給混蛋精靈

們留了個禮物,把底艙的麥子點燃了,跑了好遠我還能看到東邊的夜空紅光閃耀,

總算出了一口惡氣。

前幾年有過搭樹屋的經驗,我對在樹林里活動還是有點心得的,困了就睡樹

杈,餓了就摘野果,幸好是秋天埃運氣不錯,一路上也沒碰上什么野獸,就是第

二天正午有發生一場小型地震,挺奇怪的。亡靈魔法的效果在第二天早上醒來時

已經消失了,稍有遺憾,右手的魔法火焰也熄滅了。

通過辨識太陽的方位,我找準方向,終于來到了這里。林間的道路有十尺多

寬,是標準的帝國公路,看它的平整程度,應該是經常有人往來的。我想了想,

決定往南走。

路上的行人不是很多,大家都行色匆匆的,不過像我這樣衣衫襤褸的難民倒

是沒幾個。我打聽了下,這里居然是傳說中的至高森林,南邊不遠就是喧水城。

媽呀,我掌擊額頭、左肩、胸口、右肩,畫了個圓形圣號,圣環護佑。在鎮

長書房掛著的地圖上看到過,至高森林占據了大陸北方很大一片土地,而喧水城

位于大陸中西部,離大海可有好幾百里。

喧水城是座大城,是有名的內陸港口,水陸兩條商道在這里交界。北地的特

產通過這里前往富饒的南方,內陸大草原的礦物也由這里整頓后出海,畢竟近海

貿易是札依穆雷最主要的貿易形式。很多吟游詩人的故事里都出現過這座城市,

據說是古代精靈建造的。當然,現在這里絕對不會有精靈存在了,人類世界里精

靈最常出沒的地方就是傳奇故事和貴族的床上。如果能把搶劫飛船的那些家伙抓

住賣掉,估計我一下子就能成個不大不小的富翁。

這是座美麗的城市,遠遠望去,湖面映著陽光水波粼粼,高聳的城墻上爬滿

了各種藤蔓植物,即使在這深秋也是一片青綠。

我沿著河岸走到城門,發覺這里的氣氛有些怪異,城里面居然排起了一條長

龍,和拉格瑞赫正好相反埃

門衛的執法外送內緊,只是看了我一眼,就讓我進城了。奇怪啊,身份檢查

都免了我手里還捏著枚大額銅幣準備孝敬他的。

城里很是蕭索,沿街的店鋪大多關著門,我為了換身衣服找裁縫鋪都花了小

半天時間。那個老板真令人厭惡,看我穿的破破爛爛,居然拿著撣子趕我,這種

破衣服還收了我400個銅子。靠,不知道顧客就是神只嗎要不是開著的裁縫

鋪只有你這么一家,我才他媽的不鳥你吶。真以為奇貨可居早晚有一天,用錢

來砸死你!

還好只要人類不死絕,酒吧飯館總是不會關門的,雖然也是門可羅雀……

里面只有幾個北地人打扮的家伙圍坐著打屁,老板正趴在柜臺上瞌睡。

嗯,去問問城里的航空局在哪里,我是一定要去賽梅的,無論如何。

「啊航空局哈哈,小子,你發燒了吧,上面的大~ 人物還有膽子來喧水

城」裹著毛皮的蠻子們哄堂大笑,「東門出城二十里,那里的蘑菇長得可好啦。

什么意思,蠻子的幽默

「戰爭,打仗,死人!垃圾被清除,最強者獲得一切,帝國永遠保持活力。

哦,帝選戰太偉大了,奧古斯都陛下太偉大了~~」「前線,這里是前線!」

這里居然是前線!哈布斯堡軍和維特薩巴赫軍對峙中,現在哈布斯堡軍占

優勢,很遺憾,喧水城所屬維特薩巴赫。

「嘖嘖,你這身板可上不了戰場,我一拳頭就能要了你的命,白癡小子(b

rain。box)。」

我是自由民,不是士兵!「」自由民哦,「自由」,這世上最大的謊言瞧,

我也變成哲學家了,哈哈。「老板突然抬起頭,」為了慶祝這一偉大

放浪冒險

時刻,特別

服務,BUB(最便宜的劣酒)無限量供應。靠,還要我動手嗎自己拿!喂,

白癡小子,你也有!

我是白癡我他媽真的是白癡!領主有征召領地上所有居民服役的權利,我

居然自投羅網!雖然能付錢抵消,但在戰時,一具堆壕溝的尸體也比一枚銀幣有

用點。特別是流民,連撫恤金都省了,真是最棒的炮灰。

我不知道被他們灌了多少酒,作為一個調酒師,我的酒量自然——不敢恭維……

可可師傅的教導,永遠保持對酒精的敏感,因此我也一直保持著一杯臉紅,二杯

嘔吐,三杯不省人事的職業體質。

醒來的時候頭好疼,喉嚨酸痛,宿醉太痛苦了。「君度苦汁,三塊冰。」嗯,

這時候自然要用醒酒的酒。

「給。」一個杯子放到我面前。

「咳咳……」醋!

「醒酒的酒哦,NO。119先生。」老板拍了下我的頭,「你說的那種高

級貨我怎么會有,本來我還不能確認……落魄貴族老爺。

鐺」鏈墜掉在我面前,「這是你的吧順便說一下,你媽真是個美人。

靠,用醋醒酒只會得胃潰瘍!還有我根本不是什么落魄貴族。」我腦袋還是

不清不楚。

「嘖,還不承認,窮人管毛胃潰瘍啊,有用就好了」他搖搖手指,「順便恭

喜你,正式一文不名,祈禱NO。120快點出現吧。

一文不名我反應過來。」咳,你偷了我的錢!

告你誹謗哦,我可是正當的商人。提示,出城費金幣一枚。而我,旁觀者,

僅此而已,別指望我會給你作證埃「日啊,那些蠻子搶光了我的錢!我怎么會這

么大意,明明自己也摸過醉鬼的口袋……

「你有兩個選擇,繼續在這里玩接龍游戲,服務事后收費;或者出去試試運

氣,不過街上游蕩的只有難民,很困難埃」該死的奸商,留著城里的只剩下奸商

嗎或者說奸商的膽子都比較大

酒吧的門被人「嘭」的一下推開了,門芯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一隊士

兵走了進來。

「杰克,游戲結束了。領主令!征召城內所有12歲以上,50以下男性參

戰。

哈,12歲那堆屎連小孩都不放過嗎大伙兒都知道,他恨所有能硬起來

的男人,除了男頭女屁股的混蛋。于是,我成為了一名士兵,沖鋒隊。

************

沒有營房,沒有訓練,繩子綁在腰間,一個串一個,被人像螃蟹一樣提著,

前往戰常

花了大概5個小時,到達陣地,我的隊列減員兩人。」維特薩巴赫的軍隊不

需要逃兵。「嗯,正常死亡。

我們每人分配到一面圓盾,一根長矛。軍需官還在現場趕制,粗大而硬質的

樹木橫截下來釘上把手,就是面好盾,矛也是如此,至高森林真是取之不盡的寶

庫。

「你們的任務,就是對付那些沒用的巫師!」真是冠冕堂皇的理由,而且還

很正確。當然,并不是讓我們去用堅硬的盾牌撞碎他們脆弱的肉體。

巫師的強大,就在于他無限的可能性,武技高超的戰士也會被一個魔法學徒

玩弄而死,可以說,每個人在魔法面前都是差不多的。但稍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

巫師每天能用的法術是有限的,我們的任務,就是作為炮灰去消耗這些有限的法

術。

大概是凌晨,士兵們用鞭子進行叫醒服務,然后讓我們重新編隊,五人一組,

一個逃跑,全組連坐,這是有效的執法手段。

我們被命令圍坐在地,不許說話。我的小組五人,碼頭民夫,駝背老頭,蠻

子,調酒師,小男生。真是充滿巧合的世界,我左手這位正是號稱可以一拳頭干

掉我的那個,就是坐著,也比我高了整整一個頭。他拍了下我肩膀,對我笑了笑。

該死,拍地好重。

我的心情糟透了,難道最近被本莎芭盯上了

過了不久,士兵來驅趕我們出營,攻擊即將開始。陣前的一排排拒馬被推開,

凝結在上面的晨露垂落,滲入泥土,就像已經或即將流淌在戰場的那些東西。

第一波攻擊開始,一隊隊人瘋狂地沖了出去,然后喊殺聲,爆炸聲就響了起

來。

我的小組排在后列,在執法隊的驅趕下,小跑著往前移動。

「放心放心,哪來那么多巫師,就是有,我也捏小雞一樣捏死他,哈哈。身

后的北地蠻子用盾沿敲了下我的后背,」我叫堪薩斯,你哪

嗯了一聲,我沒和他搭話。放心這里有兩個連盾牌都舉不動,我怎么放心

前面那小孩雙腳一直在抖,我看他害怕的都快撒尿了,「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

怕豬一樣的隊友」,如果他逃跑,我就掛得莫名其妙了。

「唷,小子,戰場上最先喪命的就是膽小鬼。哎,反正我也收了你的錢,上

去你就跟著我吧。」據說北地人都是爽快人,那我能相信他嗎對此我還有點懷

疑。不過情況再也不會更糟了,就當是救命稻草,權且一試吧。

這時我們已靠近營門。我看到旁邊擺著幾個大桶,那里面是給沖鋒隊的壯行

酒。

我剛入口就發覺不對,吐了出來。就有一個高大的士兵抓住我的頭發,硬灌

入一大勺,最后還踢了我一腳。一股熱氣從肚子里升起,我立刻面紅耳赤,頭暈

腦脹。

媽的,這些劣酒里摻了許多能讓人興奮的藥物,藥性很強烈,絕對會對人體

造成很大的損害!我舉起手想扣喉嚨制嘔,鼻翼上的肌肉已經開始劇烈的彈動,

沉暮的夜色都變成一片血紅……

殺,殺殺,殺殺殺殺殺……

心中只剩下毀滅的欲望,要把這視線所及的一切都撕成碎片,化為焦炭,燃

燒殆荊我感到一種強大的力量在撕扯我的后背,嵴椎在它的作用下,摩擦,抽動,

生長。沒有疼痛,仿佛射精瞬間的快感,我知道有些東西要出來,然后……我看

到了一個人的后背。

很小的一個人,他正弓著身體在瘋狂嚎叫,聽不到聲音,但我就是知道。猩

紅的火焰從他右手蒸騰而已,蒸騰的熱氣令他柔順的齊耳亂發激蕩飄揚。

熟悉的發型,熟悉的衣服,熟悉的右手……

這個人——是我!

「我」一把抓住剛才幫我灌酒士兵的腦袋,頭蓋骨破裂,紅白的汁液爆射出

來,像捏碎了的西紅柿。裹著火焰的無頭的尸體緩緩跪倒,周圍的人們驚叫逃開。

「我」仰天長嘯,一道暴虐的火線從右手中竄起,「我」往前奔跑,奔走在

前的人像螻蟻一樣被「我」碾碎。

停步,發力,揚手,投射!

右手的火線筆直沖上天際,在灰黑蒼穹劃出美妙弧度,落入敵陣,爆裂——

我「繼續奔走,同樣瘋狂的沖鋒隊員揮舞長矛刺來,」我「抓住矛尖把他拋了起

來,然后扯住手腳,把他撕成了兩截。于是」我「揮舞著他的下半身繼續前進。

穿著甲胄的哈布斯堡軍人迎了上來,」我「的畸形武器砸在他的盾上,他向

后倒飛出去,和長槍手滾作一團。

無數的槍尖豎在身前,左邊盾牌格開,右邊長腿甩動,在空中劃出火焰的圓

唬槍柄斷折,慣性讓刀盾手倒了一片。「我」踏在盾牌上,底下濺起血花。雙手

握住腳踝像大棒一樣橫敲豎打。不知不覺,「武器」的一條腿消失不見,上面也

裹滿火焰,「我」就拿著這「火炬」在戰場上橫沖直撞,血肉橫飛。

一支箭破風而來,把「火炬」攪成碎塊,「我」的手中只剩下一只腳掌。

「我」大吼,憤怒地把腳掌朝前扔去,又一箭射來,釘穿腳掌,「我」側身

閃避,尾羽在臉頰上劃出一條血線。幾支箭矢,逼得「我」手忙腳亂,包圍著我

的士兵們突然讓出條道路,黑色的騎士跨馬沖鋒,高舉的巨劍光芒閃耀,斬擊!

扇形槍陣封鎖了「我」的退路,無法閃避!

「我」大叫著躍起,右手迎向劍鋒。劍與手摩擦,爆出火花。

劍的光芒迅速黯淡,仿佛被右手吸收。劍刃倏地熔化,手指觸到面具……

箭矢射穿右手掌,接著釘住小臂,右肩,左肩,我仰天后倒。

圍觀的士兵突然驚恐起來,一道藍色的螢光從他們頭上掠過,水晶般剔透的

巨大奇型手掌張開四指,從身后托住「我」,然后握緊。

我感覺到痛徹骨髓的寒冷……咦,身體又回來了!卻絕不是幸運!

不由自主的顫抖著,從被手掌握住的地方開始,大半身體一瞬間就被冰封!

只有右手上的火焰還在頑強抗拒,可是也已暗淡無光。

黑甲騎士走到我面前,摘下頭盔,砸在我臉上。

年輕而張揚的臉,在說著什么。我聽不到,神志全被寒冷主宰。

他拔出腰間的佩劍,在我左腹以極緩慢的速度劃開皮膚,拖出個十字。

他想挖出我的心臟!

佩劍插在地上,他舉起右手。

到此為止了嗎我的生命……

不能輸!不會輸!雖然我一直怎么說。但是……這一刻我還是止不住顫抖,

不再是因為寒冷,完全是對死亡的恐懼。

一切都是謊言啊!

我害怕地后仰頭,害怕地閉上眼睛,害怕地,等死……

在手指觸上身體的那一刻,我害怕地暈了過去。

哈,說不定心臟早已經害怕地跳了出去!

************

睜開眼睛,一片黑暗。身體沒法動彈,顏面頭發一片濕漉漉的。

我已經死了嗎

嘩啦一聲,一盆涼水潑在我的身上,有一些順著張開的嘴直灌進了喉嚨,嗆

得我咳嗽起來。這時才發覺,原來自己被人綁著,半跪在地上。

「長官,他醒了。」有人說話。

「嗯,做得很好。」一條又硬又粗的馬鞭抵上我的脖子,上面寬大的索頭套

住我的下巴,讓我一點點抬起頭顱。

視線也隨之一點點上移,馬靴,緊身褲,華貴的佩劍,藍灰色的軍裝——最

后,我仰直了脖子,看到了他的臉。

女人!

星眸黛眉,朱唇瓊鼻,還有那紫色長發烘托出來的一絲絲神秘感,更顯得她

花容明媚,不折不扣的大美女埃

房間里光線晦暗,她卻直勾勾地盯著我,瞳孔中映出我的影像,油然而生的

曖昧讓我的臉刷地一下就漲的通紅,眼神側開不敢與她對視。

我毫無遮掩的羞澀立刻傳達給了她,于是她暴跳如雷,馬鞭胡亂抽在我的頭

上、肩膀上,「混賬!你這頭豬!我是男人!我是男人!瞧這胸部,瞧這喉結!

老子是男人!」配合男性變聲后的粗沉嗓音,殘酷的現實讓我的心從燦爛天國一

直掉落掉奈瑟斯蛇盤底部。

「長官,冷靜,冷靜!」幾個士兵抱住他,制住他的狂亂。

忽然,叮叮咚咚的歡快琴聲響起,如清泉流淌,安撫人心。

有人遮住了我的視線。「好膽量呢,戰利品,」他蹲在我面前,「我們同病

相憐啊,被男人的美色迷住了……」男人的美色!這么惡心的東西!不過這個

家伙,我好像認識……

「喬喬,喬納森。喬斯達,未來的偉大詩人,請多關照。」啊,是飛船上那

個傻逼吟游詩人!他怎么會在這里

「不要害怕,不用擔心,我們絕不會傷害你,」看到我驚疑的神色,他熱情

的摟住我的肩膀,循循善誘,「我們的隊長其實是個好人,只是對交涉不大在行

罷了……」「喬喬,你這個白癡,滾開!」有人一腳把傻逼踹開,然后把一張黑

色的紙卷扔在我面前。

「來,簽下這份契約,你就自由了。」上面的文字彎彎曲曲,我根本不認識,

喂,這到底是什么鬼東西「我問。

「看清楚了」那人反問,然后一把匕首橫在我的脖子上,快速一劃,血液

立刻就噴了出來,濺到了紙卷上。

他要殺我

「你沒得選擇,賤民。」后腦被人壓著,血液像不值錢的廢水一般擠了出去。

接著就像被吸食般滲入了紙卷,上面的文字和褶皺仿佛有了生命,血管一樣鼓動

著,然后忽然消失不見。

「好了,你自由了。」我感覺頭上一空,綁著我繩索也被斬斷了。失去支撐,

我倒在地上。

「為自己的幸運喝彩吧,賤民!從今往后,你只需做一件事,遵從菲爾叮普

雷阿梅納少爺的意志,侍奉他,服從他,僅此而已。

操他奶奶的!我竟然就這么被強迫賣身了!

菲爾叮普雷阿梅納就是那個比女人還漂亮的小白臉軍官,我的主人,我的救

命恩人。至少那個叫柳西斯。瑪爾維爾的渣滓要殺我的時候,的確是他阻止,并

救了我。一方面是因為兩個人很不對盤,一方面對我的能力很好奇。」對火元素

的親和度很高,力量也達到一定程度「,于是他認為我是有紅龍血統的術士。

這位普雷阿梅納少爺對傳奇故事深度中毒,他的小隊組成很是奇特。游蕩者

修斯是從小跟著他的侍衛(也就是替我割喉的那個),從冒險者工會里臨時雇傭

了個戰士當保鏢,法師是他的朋友,隨便從軍中抽調了個牧師,路上拉壯丁抓了

傻逼吟游詩人,還有我這個冒牌術士,總共七人……媽的,完全是正統傳奇故事

的冒險者組合埃

我就因為他這種狗屁的興趣,逃得了性命。

那份契約我根本無法反抗。那是活剝了一頭強大的深獄煉魔的皮膚制成的血

契文書,除非我有朝一日力量凌駕于那頭魔鬼之上,契約自然就無法制約我——

但這顯然毫無可能。

我清楚知道自己這力量的來歷,絕對是源自于塞西莉亞小蘿莉。從小到大十

多年來,我一直是普普通通,從沒表現出什么異于常人的不同。一定是那天晚上

和她發生了某種關系,然后從她那里獲得了這所謂的」紅龍血統「。紅龍和深獄

煉魔都是傳說中的存在,這兩者也許差不多強大而我這種不知道稀釋了多少倍

的力量,又怎么可能超過源頭

所以我只好永遠做小白臉的奴仆……

怎么可能!我是絕不會放棄的!

從我最近幾天的接觸來看,小白臉菲爾丁是個嬌生慣養,自我任性,隨意妄

為的主,從他心血來潮收我就能看出來。喬喬的大嘴巴那兒打聽來的消息,他和

瑪爾維爾兩家都是帝國的高等貴族,作為帝國軍事學院的學生,乘著這個帝選戰

的機會,正在進行實戰演練。也就是像瑪爾維爾對付我那樣萬無一失的圍獵,讓

這些貴族少爺殺個人沾點血,體驗下戰場氣氛,算是另類的度假。

還好這兩位從小就素有嫌隙,是有名的冤家對頭。如果我能挑撥離間,讓他

們倆來個兩敗俱傷,那就完美了。這兩個混蛋都是我的仇人,就算我現在不能親

手對付菲爾丁,我也要他們付出代價!

當然,做到這些的前提是獲得小白臉的信任。好,那老子他媽的就先裝孫子,

就不信搞不定假女人小白臉!

不過這個小白臉的思維真是極具跳躍性,居然異想天開了個大膽的主意——

他準備去暗殺維特薩巴赫軍的統帥,以結束這顯得有些冗長的對峙。

這幾天維特薩巴赫軍的騷擾攻擊一直沒有消停,但是又總是回避哈布斯堡軍

的決戰意圖,主力退在遠星湖和光耀河支流之間的運河后面。這條用來繞過光耀

瀑布的運河,倒成了阻擋哈布斯堡引以為傲騎兵部隊的最佳屏障。

我的大少爺很明顯已經厭煩了每天殺些小嘍啰練手的日子,他覺得自己的能

力不止于此。而且比起成為一個將軍,他更希望自己未來是一個被萬民傳頌的英

雄。現在就是個機會,只要做下這件」驚天動地「的大事,一定能轟動帝國,把

他那些廢柴同學遠遠拋在身后。

媽的!就連我這種對所謂的軍事政治一無所知的升斗小民也明白,他現在絕

對是在妄想!他待在軍隊里唯一的價值就是說明自己家族的立場,只要乖乖地做

個好寶寶就行!就算兩邊的丘八都死光了,也不會讓他們這群少爺掉一根毛的!

# X他的侍衛修斯絕對是個高手,就連那個」隨便「請的保鏢,也是深藏不露,

暗地里還不知道有多少人護著他。

正如我所料,他的跟班和軍隊里的上級都沒同意他的偉大計劃。提案被駁回

后,他就回到洛克鎮南郊的別墅大發雷霆,作為他的隨從,我也跟了過來。

洛克鎮是橫穿中部一條重要商路的中轉點,北邊是至高森林,西邊穿過灰峰

山脈就是耐瑟大草原了。于是有商會在鎮郊建了些別墅給當地的高級雇員居住,

現在商人跑了,空房子就被軍隊征用了,免費。

我們現在住的這套別墅貼著光耀河支流,旁邊種著許多楓樹,而河對面的就

是彎著腰的藍葉樹林,紅藍樹葉相間,飄落河中,順流而逝,乘著夕陽晚景,很

是美麗。

我心情還算不錯,他們沒有限制我的行動。反正因為那個血契,我必須待在

小白臉身邊十里之內,不然身體就會不斷衰弱,最終死亡。

我正在朝撈起來的藍樹葉上撒尿,傻逼吟游詩人喜歡燒這種樹葉烘托氣氛,

那個巫師也會把它磨成粉做材料,想到他們也許會用到被我特殊處理過的葉子,

哇哈哈,我心里一陣暗爽。

這時候鎮里教堂塔樓的鐘聲忽然響了起來,叮叮當當的嚇了我一跳。媽的,

不知道老子正在釋放庫存么這樣多來幾次會陽痿的!

鐘聲一直沒停,不像報時鐘,難道是出了什么事情不會是敵軍攻過來了吧

我還是趕緊回小白臉身邊吧,要是等會逃命的時候忘了我,那可就萬事休矣。

我這邊離大宅有幾百碼,中間隔著個馬廄。就在我走過馬廄旁的草料堆的時

候,忽然有種十分微妙的感覺。也許是因為那次靈魂出竅的奇特

放浪冒險

經歷,醒來之后,

我發現自己對周圍的感官出奇的敏銳,就算有人站在墻對面不出聲,我也能感覺

到。

現在就是如此,我發現這草堆里藏著個人!

怎么辦我有些緊張,右手的火焰再次燃起。不知道是禍是福,現在只要一

激動,魔法火焰就有反應,我這幾天正在針對練習,試圖掌握自己這唯一的力量,

雖然還不熟練。

刺客!不不,也許是暗中保護小白臉的人或者我該裝作若無其事地飄過

就在我躊躇著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卻不自知自己的行為已經驚動了草料堆

里的人。

倏地,一道黑影從草料堆里閃出,朝我撲來,速度快到我根本來不及反應。

然后就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襲身。

靠!他要殺我!

腦袋里這個念頭一閃而過,我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居然就躲過了他的攻

擊!

黑影側身竄過我,明顯停頓了下,看來他也沒料過我竟能躲過,接著立刻就

反應過來,擺腿后蹬。

我近乎本能矮身兜手去架他的腿。我當然沒學過什么格斗技巧,不過長這么

大,街頭爛架的經驗可不少。平時打架的時候,誰會用拳頭亂砸啊,那樣就算打

贏了自己也疼得要死,都是胳膊肘子說話,最好能瞅準機會把人推倒,躺在地上

就隨便你亂踢了。

這次也很幸運,他那一腳雖然很重,踢得我胸口陣痛,但最后還是被我牢牢

地抱在了懷里。然后我抬腳蹭他的支撐腿,借力推他。

我成功了。

但是他的反應也很快,倒地的瞬間,竟然就順勢將我鏟倒。

我的體重完全壓在了抱著的腿上,很明顯感到手中一松,他的腿被我壓斷了。

劇烈的疼痛令他叫出了聲,我也乘機擺肘砸他的小腹。可是才砸了一下,就

被他拉住手臂,一股巨大的扭力把我的手腕翻轉,我只能順著力道翻滾,兩個人

的位置互換,我被他壓在了身下。然后一把短劍插在了我的耳側,為這一次短暫

的沖突寫下了句號。

直到此時,我才看清了這道黑影。她穿著黑色的緊身衣服,窈窕的身材無法

遮掩,竟是個女人!臉上更是罩著個奇怪的面具,仿佛一株藤蔓糾結在他的臉上。

而那其中有兩點金光閃閃,是她的眼睛!

面具沒有蓋住她的耳朵,細長纖巧。她,居然是個精靈。

我突然想起飛船那一幕,那條光芒閃耀的美腿。

(4)

不過現在不是讓我胡思亂想的時候,短劍正靠著我的脖子,鋒利的劍刃寒氣

逼人,激得我的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該死的臭蟲……」她唿吸急促,說話斷斷續續,夾雜著咳嗽聲,看上去很

是不妙。

剛才的搏斗能造成這么大的傷害不可置信……

「我要把你切成碎片!」她低吼,連續兩拳砸在我的肩周,然后兩條胳膊就

脫臼了。

我痛得嚎叫,馬廄里的馬匹也許把我當成了同類,陪著我一起嚎。

她咯咯笑了兩下,聽著很是瘆人,接著身體一沉,坐到了我身上。

「螻蟻!」她探手掐住我的脖子,讓我無法出聲,然后拔起插在土中的短劍,

4〔用劍嵴貼住我的臉頰滑動。突然她勐地俯身,金色的瞳孔直勾勾地與我對視:

你說,我該先割掉你的耳朵,還是鼻子呢哈哈。「這種語氣,這種神態……狗

娘養的!這是個瘋子!

我哀嘆自己的壞運氣,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宰了我的!

「別這樣看著我!真是惡心!對,我就先剮掉你的這雙眼睛吧,哈哈!」她

舉起短劍,就要刺下。

靠!強奸了個瞎子,自己也要變成瞎子,剛才把她腿壓折了,自己的胳膊也

遭殃了,難道世上真有報應這回事這也來得太快了吧……

銀白的短劍反射著落日的余暉,透過我眼角的淚珠映出一圈圈光暈,仿佛湖

中波動的漣漪,隨著我的心跳顫動,很有些夢幻般的美感,這就是我最后看到的

景象嗎

不對!不是恐懼造成的錯覺,的確是她的手在抖,而且還抖得這么厲害……

是的,能感覺到,她貼著我腰的大腿肌肉也在抖動,她全身都在顫抖!

雖然不知道什么情況,但我還是決定拼命了!

幸運女神再一次眷顧了我,馬廄那邊突然傳來了人聲,吆喝著安撫受驚欷歔

的馬匹,她遲疑了一下,側過腦袋朝馬廄打量。

機會來了!

我用盡全身的力氣挺腰、收腹、抬腿,做了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一次仰臥起坐。

膝蓋狠狠地頂在了她的后背上,額頭也撞在了她的胸口上。然后我不顧一切翻滾

身體,讓雙腿得以解脫,朝她亂踢亂蹬。運氣真的很好,這幾下沒有踢空,我扎

扎實實給了她兩下狠的,她朝后摔倒。

拖著兩條廢了的胳膊,我就像蟲子一樣在地上翻卷蠕動,朝馬廄而去。直到

貼著馬廄的薄木板站起來,才想到自己應該先大聲叫嚷,讓這邊的人過來幫我。

馬廄里的人顯然也聽到了外面的響動,走了出來。栗色的短發,身材不高,

但是很是健壯,穿著合體的軍裝,看上去挺精神,是牧師薩哈。這家伙只比我大

兩歲,為人處世卻很老道,是那種很圓滑的「好人」。

「哦,是瑞斯塔啊,」他跑過來攙扶我,順手把一個復原術拍過來,「怎么

又搞得一身傷啊嗯……該死的訓練!」我喘了口氣,快步走到了他身邊。

薩哈是尊嚴王納布利阿雷斯的牧師,作為司掌戰爭的神祗,他的信徒軍人很

多,牧師也會選擇從軍,據我說知,現在這支軍隊的領兵大將,就是他們的主教。

薩哈本人的實力也值得信賴,至少我這幾天受傷,他輕而易舉就給我治好了。

不知道那個精靈為什么沒有追過來,奇特的感知能力告訴我,自她剛才倒下

之后,就那么一動不動,難道還想裝死搞偷襲我們之間就隔著一個草料堆,不

超過十米的距離。不過有薩哈在,對付她應該沒問題的。

「巫師大人可真苛刻埃」薩哈看來真的把我的傷當成訓練造成的,開始了無

營養的對話。

「得了吧,他只是把我當成了練習用活靶,再這樣下去我總有一天要被他們

玩死!」鬼使神差的,我就順著他的話頭把真相掩蓋了過去。

「長官也是想快速提高你的實力埃」他也隨口寒暄敷衍。

每天用各種法術砸到我身上,叫我憑直覺和本能體會魔法的運行原理、組成

結構,自行領悟,最終融會貫通,自成一道,還號稱是「最優秀的術士養成訓練、

「絕不會浪費您的半點天賦,成為泯然眾人矣的耐瑟瑞爾學院派庸才」。……事

實真相呢——只是小白臉看了本無聊的小說,然后正巧逮到我這么個玩具,想試

驗下小說里那種不切實際的「理論」罷了。我甚至猜測,這也許就是他莫名其妙

救我的唯一目的。莫說我根本就不是什么術士血脈,就算真的有個剛覺醒的術士,

也會被他搞死的!

「鎮上好像發生了什么事,我過去看看,一起嗎」薩哈看我沒什么大礙,

徑自打開馬棚的小門,牽了匹馬出來。

像這種隨口的邀約我當然不會當真,再說我也不敢離那位「長官」太遠,要

是他真的死心塌地要執行那個暗殺計劃,才不會顧慮我這個性命掛在他身上的小

人物死在哪兒呢。

目視薩哈騎馬遠去,我最終還是沒告訴他旁邊不遠就躺著個精靈。怎么說呢,

到目前為止,我并沒有發現她的實力有多強,剛才制伏我,更多是因為出其不意。

現在我有了準備,足以獨自對付她了。這可是一大推金燦燦的凱撒頭像,我

腦袋燒壞才會和別人分享。更何況在賣掉之前,我還可以先試用下,哈哈,等著

吧,我一定會好好報答你剛才的深情厚誼。

我從馬廄里找出跟打掃用的長柄木耙,繞到了精靈身邊。她正仰面躺在地上,

我喂了好幾聲,都不給點反應。專業級裝死術我用木耙使勁砸了兩下,照舊毫

無動靜。

奇怪了……

我用木耙把她身邊的短劍挑到跟前,撿起握住,小心翼翼地靠近。裝死扮鬼

這種事情我平時也沒少做,要是現在陰溝里翻船可就笑話了。直到我用劍尖扎了

她大腿好幾下,才終于確定,她是真的失去知覺了。

出乎我意料的弱啊,幾腳就解決了,真是害我白緊張一常

我跑去馬廄拿了幾根麻繩,踢翻她的身體,想把她的手腳捆祝這時候才發現,

她的后背上濕漉漉的,抬手一看,滿是半凝結的紫黑血痂。原來已經是受了傷啊,

怪不得怎么不禁打。

真是晦氣,看來我還要先給她治傷,不然就賣不到好價錢,要是不小心掛了,

那就更是虧大了!

不管怎么樣,還是先把她帶回別墅吧。還好小白臉性格古怪,加之對自己的

實力極度自信,這宅子里除了小隊七人就沒別人了,連日常服侍、清潔衛生都是

莫名其妙的活化物品和弱智的隱形奴仆。我的房間就在底樓,從敞開的窗戶就能

把精靈悄無聲息地運進去了,也不會驚動別人。

所以,很自然的,她五花大綁著,躺在了我的床上。

我首先要做的么,當然是取下那個礙事的面具,看看下面到底是怎樣的花容

月貌啦……可是不論我如何努力,面具紋絲不動,就像是長在她臉上似的,害的

我只能退而求其次,先剝光她衣服了。不過我這次給她脫衣,絕對是純潔至善,

不含半點欲望的成分——哎,要先給她治療,我可不像搞個死人。那種恐怖的回

憶,一輩子一次已經夠我受得了。

由于她被我捆得結結實實,我只好找來把剪刀,一點點剪開她的外衣,沒想

到她里面還有套貼身軟皮甲,手腳也都戴了同樣材質的長筒手套和靴子。也不知

道使用什么見鬼的皮料做到,韌性十足,怎么都剪不破。而且這皮甲的式樣十分

古怪,竟然是上下連身,沒有一點接縫啊紐扣啊,簡直就像件保守的連體泳衣。

靠,連讓我眼睛過過干癮都這么不干脆,氣得我使勁抓她的胸泄憤。

沒辦法,先找傷口吧。我翻轉她的身體,發現皮甲的左肩處是一道劃開了的

口子,上面沾滿了血漬。看來這下面就是傷口了。

不過真的很奇怪,她的外衣上面根本沒有什么裂口,這一刀是怎么砍上去的

難道她受傷了再穿的衣服真是莫名其妙。

算了,先不管這些,怎么處理傷口也是個麻煩啊,我可不敢就這么解開她的

束縛替她脫衣,她要是突然醒來可就糟糕了。迫于無奈,只好將療傷藥水直接從

裂縫里面灌進去,也不知道有沒有效果。

說起來,這些藥水還是薩哈給我的,這家伙做事真是瑣碎的可以,盡管這幾

天我受傷都是他用神術治療的,他還是硬塞給我這么多傷藥,說是「有備無患」,

現在倒正好廢物利用。

灌水完畢,大功告成。

我沒有點燈,臥室里光線晦暗,唯有她裸露在外的肌膚熠熠生輝,散發著柔

和光芒,仿如昂貴的藝術品。是的,她本來就能賣出藝術品的價格,哈哈,這是

我的戰利品!

手指順著她嵴背的曲線摩挲,她的身材削瘦,細窄的腰肢盈盈一握,恰能滿

足一切盡在掌握的占有欲,這就是種族優勢吧。可惜同樣因為種族的關系,身材

并不豐滿。還好她應該經常鍛煉,胸部和屁股拍上去都彈力十足,稍許彌補了遺

憾。

緊身皮衣的褲腿牢牢裹住了三分大腿,兩腿之間花房的形狀隱隱可見,她居

然不穿內褲,真是淫蕩啊!就讓我代表多元宇宙所有的衛道人士來懲罰她吧我的

左手隔著皮衣來回搓揉襠部,又伸出右手插進褲管,可惜費了好大勁,也僅有中

指觸到邊緣。

不過她的這團媚肉帶給我與那個小蘿莉不同的感受,極富肉感,摸上去舒服

極了,而且用力下壓,能推開很大一圈范圍,右手中指就乘這個機會,也摳住了

一邊的陰唇。

好滑好熱好濕啊!我不禁贊嘆。如果肉棒能插進去,毫無疑問,一定是至高

的享受!而且……她膣腔內的肉壁很可能也是發光的,那樣我就能真真切切地欣

賞里面的美景了……哎,要怎么樣才能把這皮衣脫下來礙…

就在這時,雜亂的敲門聲嚇了我一跳,也打斷了我的遐思與遺憾。

「靠,誰啊」我語氣不善,附帶手忙腳亂的處理眼前的「戰利品」。七弦

琴聲伴奏,「蝸居的朋友啊,夜晚并不會令你我孤獨,愛與友情的雙重奏即將開

抄…「見鬼的雙重奏!我根本不想和你說半個字!傻逼腦殘啊,請您還是繼續自

言自語的獨奏演出吧……

我徹底無語了,根本就不應該出聲啊,喬喬既然已經確定了我的房間里,絕

對會堅定不移地將騷擾進行到底……

呃,我房門貌似沒鎖上耶……

我用極限的速度把被子蓋住精靈,用極限的速度沖向門口,其間在從褲腿里

抽出右手時差點都扭傷手腕,總算堵上了已經半開的房門。

喬喬的詠嘆調出現:「我的腳!~~」而事實上,他用腳卡住了房門,以他能

三拳兩腳搞定我的實力,根本不會有任何傷害。我只好用身體擋住了門縫,讓他

不能看到房間里的景象。

「敞開心胸對待你的朋友吧,就像敞開門那樣……」他見我態度堅決,嘆了

口 T氣,縮回了腳靠在門上,「哎,不請我進去坐坐嗎瞧,我被你的寡情刺

傷了。

不,我始終認為,就算是最親密的朋友,也要有各自的私人空間。」我把他

推進過道,順手拉上了房門。「更何況,我們并不是朋友!」

「不不不,雖然你一直否認,」他忽然沖上來拉住我的手,「但我還要決定

與你分享一種能加深男人間偉大友誼的社交活動……

我感到視線一片模煳,整個世界竟然變成一個平面,頭上腳下都是雜亂縱橫

的線條,我的身體也許也變成了線條,這種改變顯然有惡劣影響——我惡心的想

吐。

還好這感覺只維持了一瞬間,眼前突然蹦出來幢老舊的二層小樓,掛在門梁

上的破舊木制招牌還在隨風晃蕩。

旅館

發生了什么,我剛才不還在自己房間門口么而且聯想喬喬剛才說的話,兩

個男人站在旅館門口……

恐懼沖昏了我的頭腦,轉化成憤怒,我轉身就提起了喬喬的衣領。

「哦,你太暴躁了,瑞斯塔,」他舉起右上,上面握著一張正在燃燒的卷軸,

傳送術,魔法讓生活更美好,不是么至少我們可以省下很多走路的時間。

媽了個逼的,你個白癡到底想搞什么!

「放輕松,伙計,我只是帶你來樂呵樂呵,」他像條滑熘的蛇一樣掙脫了我

的掌握,手腳并用纏上了我,「這里是軍妓營,嘿嘿。」他貼著我耳朵小聲說道。

軍妓營

「里面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哦,全都是那些戰敗貴族的家眷——老婆,女兒,

情人,對了,還有那些連高潮都喊著「主人」的女仆……難道你就不想和她們發

生點戀人未滿,朋友以上的關系么」他勾搭上我的肩膀,「而且你放心吧,我

已經鎖定了菲爾丁,出了什么事立刻就送你回去。走了,讓我們一起大步邁入這

神圣的殿堂吧——這可是自古以來增進男人感情的最佳場所,伙計……不,兄弟,

讓我們奮勇向前吧!

他繞著我做了個旋轉,接著就拉著我義無反顧地走進旅館。當然,我絕對沒

有被他的言語蠱惑,只是禁不住他的大力罷了……好吧,我承認,我只是有節制

地想增加點自己的見聞。

旅館門口空間不大,可能是因為那個高大的柜臺占了太多地方了吧,一個穿

著皺巴巴深灰色軍裝的老頭正趴在上面打瞌睡,鼻子里哼哧有聲。

喬喬走上前,用指節敲擊柜面。老頭立刻就被驚醒了,手忙腳亂地扒拉桌上

的紙張,」證件,登記……你他媽快點,別打擾老子休息!「他沖我們嚷嚷。

「哦,」喬喬呆了一下,隨即從口袋里摸出張卡片扔上柜臺。

「菲爾叮普雷阿梅納,少尉,實習軍官……」老頭大聲念卡片上的文字,突

然抬起頭,用懷疑的目光看向我們。

「快點快點,我都等得不耐煩了。」喬喬肯定不是個出色的騙子,他的雙手

交叉在胸,手指正不自然地晃動著。

「少尉大人,您,還是第一個來這里的「實習軍官」。」老頭一字一頓的敘

述。

「第一個,哈,真是個美妙的名詞,不是嗎啊,這說明……我是同學里面

最具有勇氣的那個人,第一總是最棒的……對,就是這樣!嗯,的確,您真地是

最棒的……要知道,在貨色還沒來這里之前,您就能挑走最好的!小子,你……」

他一巴掌拍上柜臺。

出于敬老尊賢的目的,不讓他在腦殘身上浪費自己的口水,不得不輪到我出

場了。

我蓋住他的手掌,銀幣冰涼的觸感很自然地阻止了老人之后的行為。

「瞧,像我們這樣的小把戲也要出來樂樂的嘛,哪比得上您老近水樓臺啊,

我湊上去悄聲和老頭說,」您的助手在下面一定等急了吧,我們怎么敢打擾您的

「休息」埃「該死的老色鬼,居然在柜臺下塞了個女人替他舔棒棒糖,要不是我

的感知能力,還真被他瞞過了!我都還沒享受過這種服務哦!

老頭瞪大眼,吃驚地看著我,我朝他露出個心照不宣的微笑,把銀幣往他指

縫里推。

不愧為人生閱歷豐富的老人,他只愣了一會,就不帶半點煙火氣地把手掌收

到柜臺下,再拿上來就多了一串鑰匙。

「男人嘛,辦事的時候脾氣都不好,大家要互相理解嘛。」老頭瞇著眼對我

笑,「你們兩個是新手吧,要不要我介紹個……」)g一起!我們一起!「沒等

他說完,喬喬就神經質般的大聲回答。

老頭二話不說,朝我們神秘一笑,扔了一枚鑰匙給我,指了指旁邊的走廊,

到底右轉第三間,出來了鑰匙還我。」說完朝我們曖昧一笑,「你們一定會很過

癮的,那可是個伯爵夫人,弟兄們都很喜歡。」我無語問天,喬喬這個白癡都干

了什么……

「一起」!我他媽可沒有在男人面前暴露生殖器的習慣,要不早在夏天胖

子生日那天就告別處男了!可旁邊這位還很興奮,接過鑰匙就強拉著我奔向目的

地。

我現在總算明白了,這個實打實的處男,硬拖我一起來純粹是為了壯膽……

不過,我剛才被精靈挑起的肉棒可還沒熄火,現在正好可以……嘿嘿于是我

們兩個像脫了韁的野狗一樣在走廊里狂奔,很快到達了終點。

喬喬拿著鑰匙開鎖,幾次都沒捅進鎖孔,作為男人,連這種「對準目標插入

的基礎能力都沒有,真是失敗啊!

我一下子奪過鑰匙,一下子捅入鎖孔,打開房門,在喬喬羨慕的注視下,瞬

間閃入房內,鎖牢保險。

操他娘的,老子可一定要先上,你這白癡就給我看門吧!

我一臉得意地打量這房間,說起來,這還是我第一次嫖妓呢。但是……很快

我就失望,極度失望!那老頭一定是故意的!

房間里充斥著男女淫液干涸后的腥臭味道,木質的地板上、墻上都是一灘灘

的淺色印子,但最令我無法忍受的還是里面的主角!床上那個」伯爵夫人「赤裸

著身體,只在胸腹裹著條臟兮兮看不出原色的被子,下身全露在外面,大張的雙

腿半截拖在床沿,一條鐵鏈子系在腳踝鎖在床頭。這些倒還好,也許還能稱得上

是軍妓的獨有特色呢,怎么能和外面的妓女一樣涂脂抹粉,穿得花枝招展勾引人

可是,她身上的」主菜「實在太慘不忍睹了!瞧她雙腿內側全是紅印,外陰

腫得很大,兩片小陰唇凸在外面,敞開的穴口還掛著條白色的瀑布,就連菊花蕊

都撐得圓圓的,開得分外燦爛!

我腦袋里一下子閃過薇娜最后的形象,這令我不寒而栗,肉棒立刻就軟了,

肚子里也翻江倒海。這使得我沒有形象的一邊嘔吐,一邊沖出了門,把貼在門上

的喬喬撞了個跟頭。

喬喬驚叫一聲,推開了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爬起來沖進房門,很快又以

不差同樣的速度逃了出來,一臉慘白。

「我們回去吧……」他說話的口氣呆板無力,沒等我回應,就抽出傳送術卷

軸,發動了法術。

「咚」的一聲,剛從那個奇異的二維空間里出來,我們兩個就撞在了墻上。

隨后,我聽到女人驚天動地的尖叫。

沒過多久,身旁不遠處的房門打開,小白臉菲爾丁沖了出來。呃,他一臉怒

容,而且還衣衫不整,襯衫正面的兩顆紐扣都系歪了。

「喬斯達,我就知道是你!」他暴跳如雷,「這么多年了,你還沒玩夠嗎!

滾!快給我滾!還有,把這個誰也帶走!」真是可憐,雖然我一直計劃搞好

和他的關系,可他連我的名字都沒記住(盡管是個假名字,我把真正的姓「阿瑞

斯塔」拆成了兩半,變成了「安。瑞斯塔」)……哎,算上這次,我們才見過四

次面,說過的話不超過十個字。因為看到自己搞鼓出來的特訓沒有效果,失去了

興趣,昨天開始,他就沒來瞧我訓練了。

「沒……沒有,我絕對沒有偷窺……」喬喬辯解,「我只是把標記設在了你

身上,剛才用傳送術情不自禁……不,我是說不知不覺就……」看菲爾丁臉色不

對,喬喬以奇跡般的速度從懷里又掏出一張卷軸,然后,我又陪著他傳送了,目

的地是——樓下大廳。

傳送術讓我的嘔吐癥狀更加惡化,光可鑒人的大理石地磚被我吐得一塌煳涂,

于是兩條活化的拖把隨即啟動,自動飄過來,開始打掃清潔,首要目標就是穢物

的源頭——我的嘴巴……

之后的具體情況我不會詳述,那實在是噩夢般的回憶。總之我回到房間第一

件事,就是沖進衛生間把自己從頭到腳,從內至外,徹徹底底地清洗了一遍。等

我裸著身體鉆進被子,碰到了那具散發著治療藥水辛香氣息的肉體,才想起來還

有這個戰利品亟待處理。

我就日了,才短短一個多小時,我就屢受打擊,霉運不斷,都是從遇到她開

始,莫非她是我的掃把星她自己倒好,睡的香香甜甜,都沒人來打擾——靠,

太不公平了(盡管我也不希望有人來打擾到她)!

我恨不得來兩個巴掌把她提提神,可是天性中的理智阻止了我。要是把她弄

醒了大喊大叫,說不定我就要完蛋,戴著這死面具,我都沒法往她嘴里塞襪子!

操他娘的,賣掉之前的庫存管理都是個大問題了,把她塞在我房間里實在太

不安全了。

我頭痛不已,一點辦法都想不出來,就連肚子也不爭氣地叫嚷起來。哎,那

個伯爵夫人的強烈后遺癥讓我頭也空空,胃也空空。算了,還是先去廚房找點吃

的吧……

……對了!廚房!我靈機一動,可以把她藏到廚房的地窖里啊!這別墅里根

本就不會有人會接近廚房,每天的飯菜都是鎮上大營里送過來的,要不是我昨天

下午無聊釣了幾條魚跑去廚房料理,也不會發現那個存放食物的地窖的。

確定走廊無人后,我立刻行動,背著她匆匆奔向廚房。

這一小段路加上地窖的窄梯,真是累得我夠嗆。我詛咒所有的吟游詩人,他

們全是不要臉的騙子!每一個都說精靈體態輕盈,柔若無物——可是我背上這坨

肉少說也有140磅!以后再聽到他們說精靈「靈巧地在掌間舞蹈」,我就找塊

磅的石頭砸爛他的手!

我又累又餓,即使面對這具在黑暗地窖中光彩熠熠如明亮火炬的美妙肉體,

也是半軟不硬。哎,反正現在也不能真刀真槍地干她,還是先去填飽肚子吧,說

不定晚上她醒來之后,我就要花氣力了,哈哈。

我樂顛顛地跑上廚房,抓了條養在魚缸里的斯宗普魚。這是我昨天的戰利品,

光耀河的特產,肉質鮮美,嫩滑無比,是美味佳肴的上好原料。我熟練地給它開

腸破肚,去鱗剔骨,想象著地窖里它的那位「后輩」,等下也會被我「剝」去外

皮,直捅入「肚」,心里一陣暢快,嘴里哼起不著調的小曲兒。

不一會兒,幾個香噴噴油亮亮的奶油蔥香魚肉卷就新鮮出鍋。我正準備再接

再厲,一只爪子從身后探出,撈起個肉卷就往嘴里塞,囫圇咽下后,才一邊跳腳,

一邊狂喊」好燙好燙「,到處找水。

我靠,怎么就沒燙爛他的食管,讓這白癡再也不能吭聲呢!

「兄弟,你的手藝沒話說了,這簡直是天國的料理啊!」喬喬一口水,一口

菜,順便還帶說話,極有效率的解決著我的晚餐。

我額頭青筋直冒,恨不得把整桌子調料都倒進他嘴巴里,讓他嘗嘗「地獄的

料理」。清理完盤子,他意猶未盡地咋咋嘴巴,然后把油乎乎的手搭上我的肩膀,

滿口洋蔥臭氣:「我現在有一個偉大的計劃,需要我們兄弟連心,同心協力完成!

說著就從懷里掏出一張卷軸。

我靠!看到卷軸我終于爆發了。大吼一聲,我把鍋鏟砸向他摟著我的爪子,

同時閃身退得遠遠的。媽的,再給他莫名其妙傳送一次,老子不活了!

「呃,你這是干嘛……哦,原來如此!放心,這只是張普通的隱形術卷軸,

要知道萬事皆三,我當然不會有第四張傳送術。管他娘的隱身術還是傳送術!老

子現在只想你滾蛋!」我抓起身邊的馬鈴薯砸他。

「嘿,難道你就這么對待一起狂歡的兄弟嗎!」喬喬靈巧地躲過我的投擲攻

擊,「那好吧,我也不顧手足之情了,」他攤開雙手,擺出副無辜相,說道:

「我只好去告訴菲爾丁,你偷了他的軍官證去嫖妓……

好吧,你到底又打算做什么。」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因為我是個理智的人。

和喬喬爭論毫無意義,畢竟這件事只要暴露了,我這個奴仆絕不會有好果子吃,

就算小白臉明知道是喬喬的栽贓。

「我就知道你不會背叛友情,這是個偉大的計劃,而你就是其中的關鍵,真

相的見證者!

真相的見證者」「是的,你將親眼見證一個美麗的真相!」他跳到長桌上,

開始演講,「對于你那位主人,難道你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嗎你真以為世上會有

比女人還漂亮的男人嗎不不不,毫無疑問,她是一個女人!一個用變形術偽裝

成男人的女人……

這太不可思議了假如用變形術,她怎么會不改變自己的容貌哈,這恰好

是她作為女人的證據!要知道,每一個美女對自己的容貌都是極度驕傲極度自信

的,怎么會舍得變成虬髯滿面的男人臉呢更何況還有很多旁證,她不喜歡喝酒,

也從不和我們談論女人,作息規律得比時鐘還準,這還像是個男人嗎她甚至從

不和大家一起撒尿,太令人尷尬了,這可是青春期男性的一大社交活動!……」

好吧,也許疑點并沒有這么多。但是有一條你必須承認,我們剛才聽到了她

房間里有女人的尖叫。千真萬確,那絕對就是她本人的聲音!

我再不能沉默以對,這才是喬喬現在來忽悠我的關鍵吧,僅僅是出于對這個

女聲的好奇。但這實在太荒謬了,對于這種美麗的誤會,我已經享受到了——我

被強行血契,也許就是種報復。

「呃,」我斟酌措辭,「那也許是他找來暖被窩的女人……」

「錯!大錯特錯!」喬喬一手指著我,一副怒其不爭的表情,「我不是早說過

了,她對女人沒有半點興趣!所以我才想到了這個辦法礙……」

「你是說……」該死,從他拿出隱形術的時候我就該想到。

「就是如此!贊美豎星旗(注1),你可以零距離目睹一位絕色美女的睡姿,

也許還能全程觀摩美人沐浴,甚至還會有更幸運的事情等著你……」他快速打開

手中的卷軸,對我施放了隱形術。

我已經在逃跑了,如果被我的「主人」抓到現行,他一定會送我張前往地獄

的單程票。可惜奧術的速度比我更快,廚房亮如明鏡的鋼制門板上映出我的身影,

腦袋已經消失不見了……

接下來的事情很簡單,喬喬調虎離山,我乘機躲了進去,成了他房間里的一

7O具裸體雕塑。至于為什么是「裸體」,喬喬是這么回答我的「藝術的真諦就

是與你的心靈最深處共鳴」,所以吟游詩人的奧術同樣只作用于根本,衣服之類

的細枝末節就無視了……這也是我不得不執行愚蠢偷窺計劃的原因之一,這個特

別的隱形術,在這棟別墅里,只有兩個人能解除,而我顯然只有一個選擇。

這個房間并不大,只是間普通的客房,菲爾丁并沒有選擇原來的主臥室,只

有二十多坪。可是里面的布置卻奢華得夸張,房間里的家具都是紫檀木制成,墻

7k面上掛著一幅幅看著就價值不菲的油畫,天花板上掛著巨大的琉璃吊燈,腳

下也不知鋪了幾層地毯,最上面是一塊柔軟輕薄的刺繡地毯。這種地毯我見過,

胖子家也就小小的一塊,他老爸也寶貝地不得了,說是來自東方紹朗帝國的精品。

這里可是鋪滿整個房間一大張啊!

唯一不符合房間奢靡味道就是西邊靠墻的兩排書架,上面都是些厚重的大部

頭,一看就是用來裝樣子的那種,于是我就決定躲在書架后面。

房間里布置著魔法結界,恒溫恒濕,并不寒冷,腳下的地毯也比我床上的被

褥舒適多了,湊合著睡覺不成問題。反正菲爾丁就算真是個女人,我也不敢去拆

哎,歸根究底,還是我太弱了,根本沒法反抗埃虧我過去還一直認為吟游詩

人都是靠腦袋吃飯的文弱之輩呢,想想他們四海為家,浪跡天涯,又怎么可能沒

有點真本事

曙光鎮真是太小了啊,半個月前,我還覺得自己聰明絕頂,手段高超……如

果沒有那次意外,我依然還是井底之蛙埃不過沒關系,總有一天,我會超過他們

的,眼前這些人,都會被我踩在腳下!

這時候門開了,菲爾丁回來了。他剛關上房門,就抽出佩劍耍了幾下,然后

握拳低唿,一副斗志昂揚的樣子,也不知道在發什么瘋,喬喬那白癡到底和他說

了些什么

媽的,我敢肯定,這兩個人絕不會才認識幾天,就算喬喬是極品自來熟……

靠,等著吧!我讓你們知道,耍人不是什么好玩的游戲!

菲爾丁這時候忽然左顧右盼,不一會兒就徑直朝書架走來。日,不會吧……

我只是唿吸大了點聲,就被他發現了!沒這么厲害的吧……

怎么辦怎么辦!

慌張之間,他已經來到了書架前面。

「嗯,就是這本,《論統帥(warlord)在遭遇戰中的臨機應變》。」

菲爾丁抽出一本書,就轉身離開了。

靠,人嚇人嚇死人礙…

菲爾丁拿著書,剛坐到沙發上,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哦,那件標志性的紅黑長袍——是巫師弗林斯。他是個陰沉的家伙,一天到

晚就拉著張馬臉,每次訓練都會掏出一大堆低級卷軸——都是隨軍的低級巫師抄

錄的——朝我身上丟,以便讓我領悟奧術的精妙。而至今為止唯一的效果,就是

我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痛。

他的出現,讓我嚇得全身麻木,靈魂出竅……是因為害怕被他識破隱形術

不,事實上——他一走進房門,就和菲爾丁擁抱在一起,熱烈接吻!

天哪!我徹底暈了!這是比喬喬的妄想更震驚的妄想,簡直是晴天霹靂啊!

就算小白臉真的是女扮男裝,我也無法想象她會喜歡這個死人臉!這已經不

是」鮮花插牛糞「能形容的了,這位巫師大人,是那種每天僅半小時的」投擲運

動「,其余時間都窩在房間里做研究的超級宅男,長相也已經小半步進入了污染

環境的領域,竟然能泡上貴族美少女!

我終于清楚地認識到,巫師是個前途無限廣大的職業礙…

他們兩個難舍難分,很快就滾到了床上,撕扯掉對方的衣服,開始了最原始

的肉搏運動。菲爾丁在上面,激烈地聳動著腰部。

不對礙…雖然我是從書架的縫隙里往外看,瞧得不是很清楚,可是,明明是

巫師躺著敞開大腿,讓小白臉在操啊!

……不會吧!這樣兩個人居然玩斷背!我靠,這可比超出我想象的驚天巨

雷,」帥哥「插花」衰哥「啊!說出去都沒人信!

我害怕自己長針眼,心里默念」非禮勿視,非禮勿聽「,捂著嘴巴蹲在了墻

角——我隨時可能嘔吐,那樣的話,小命不保,他們毫無疑問會殺人滅口!

我恨父母為什么沒給我多生幾只手,兩個賤人的呻吟喘息防不勝防,還是鉆

到了我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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