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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文】艱難時刻

更新時間:2023-07-01 14:48:58 來源:互聯網 作者:網友網民

艱難時刻

艱難時刻1

經過一天的廝殺,夏青陽終于拿到魔神洞修練資格賽的第一名。比賽極其殘酷的,近百人關在一間封閉的房里,無規則廝殺,最后剩下的十個人就是勝利者,打倒對手就多的人則為第一名。

這種的戰斗方式極其考驗人的勇氣、智慧、耐力,在該戰斗的時候要勇勐,該躲避的時候要迅速,該團結的時候要堅決,該背判的時候要狠心,這樣才能在戰斗中生存下來。

在比賽中中,夏青陽勢若瘋虎,常常悍不畏死地以寡敵眾,幾個聯盟被他擊垮后沒人敢向他挑釁,只見他追著別人打。

夏青陽也找過高晨交過手,但高晨也的確是強手,夏青陽覺得不能數招解決他,于是放棄了擊倒他的念頭,因為他今天必須要成為第一名,那是為了那個少女。

夏青陽雖然沖動,但并不魯莽。他第一眼看到冷雪,在驚艷之余感受到一種極強烈親切感。當冷雪走過他的身邊,猶如有一道驚雷炸在他頭上,他看到了冷雪臀部上方那個梅花形的紅色胎記,他知道自己找到她了。

十四年前,九歲的他在孤兒院,有個七歲的小女孩讓他刻骨銘心。孤兒院的生活是冰冷的,而那個小女孩,如冬日里的陽光,溫暖了他的心靈。他被打得頭破血流的時候,是她撕下衣衫為自己裹傷;他被關在孤兒院小小閣樓的時候,是她送來自己的饅頭;在他得了傷寒,在床上整整躺了三天三夜的時候,是她一直陪伴在自己的身邊。在孩童的時代,他就發誓,他要保護她一輩子,決不讓她受到傷害。后來,他們被不同的人帶走,但成年后,他回過那個孤兒院,卻找不到她的下落,但他一直沒有放棄,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夠找到她。

夏青陽沒想到,十四年后的重逢竟會是這樣的場合,自己苦覓多年的她竟然象牲口一樣被人牽著,被當作供男人發泄獸欲的奴隸。他想沖過去,去保護她,實現自己刻入心底的誓言。但最終他還是忍住了,這個世界是講實力與規則的,自己是魔教一個小卒,誰也不買他的帳的,聽他的話。只有拿到魔神洞修練資格賽的第一名,才有能力去保護她。但當高晨當眾污辱冷雪的時候,他再按捺不住,與之動了手。

頒布勝利者后,夏青陽不及脫去滿是血漬的衣服就找到了梅姬,讓她把昨日那個少女交給她。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梅姬告訴他,那個少女已送去青龍那里。

夏青陽一聽,腦袋轟一下炸開了,不顧眾人勸阻,直奔青龍的住所。

青龍在自己家的大廳里,坐在巨大的紅木椅上,身著深紫色低胸晚禮服的冷雪站在他面前,她長發挽了個發髻,化了淡淡的妝,夢幻般的美。青龍細細欣賞,越看越覺得是平生僅見的極品美女。

青龍昨天去了“落鳳獄”肚子滾圓的簡平柔倒讓他性趣十足,但沒搞幾下,青龍發現她陰道里開始流血。他嚇了一跳,如果把孩子搞掉了,阿難陀一定會責難于他。他趕緊找了醫生,看了之后,還好沒什么大事。這一折騰,性趣沒了。

但此時,看著冷雪,她尚沒寬衣解帶,自己小腹就象有團火熊熊燃燒。

“極品尤物,還是處女,罕見呀罕見,錯過她,要后悔一輩子呵!”

青龍心中暗道。此刻他心里無限感激武圣牧云求敗。

今天魔神洞修練快結束的時候,武圣牧云求敗傳來一句話,“把夏青陽看上的那女子帶走,如果夏青陽來找你,在他面前強奸她,但不能殺了夏青陽和那女子。”

聽了武圣的指示,青龍滿頭霧水,不明白究竟。這畢竟是件好事,青龍比賽都沒看完,便將冷雪帶到住所。一路上,青龍不斷在想武圣這么做的用意,似乎找到一點線索,但卻不能了然。

這一變故,令冷雪也感意外。昨日,夏青陽為她而與別人動手,自己對他有了莫名好感。而且與夏青陽一樣,她對他也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

時隔十四年,人都變了樣。她們都是一出生便沒了父母的孤兒,在孤兒院都只有小名。冷雪喜歡雪,所以讓別人叫自己小雪,而夏青陽說自己是太陽,所以冷雪叫他陽哥哥。她們現在的名字都是后面自己取的,所以冷雪聽到夏青陽的名字,也不會想到他是那個在孤兒院一直保護自己的陽哥哥。

既然入了落鳳島,當然有被男人奸淫的準備,可是女人總會特別在意自己的第一次,冷雪也不例外。如果夏青陽是她第一個男人,真的是不幸中的萬幸了,至少自己不討厭他。冷雪心里有強烈的預感,他一定能夠獲得比賽的第一名,所以當天夜里是她入島后睡得最踏實的一個晚上。

情況突變,當她被送來青龍住處,冷雪心一下涼了。在“鳳”的資料庫上,她知道青龍的存在。他的手沾滿鳳戰士的血,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自己童貞被他剝奪,她真的心有不甘。

細細品嘗秀色后,青龍悠悠地道:“可以開始脫了,先把襪子脫掉。”

冷雪怔了怔,彎下腰,撩起裙擺下端,露出欣長的玉腿。她的大腿圓潤,足踝纖細,線條流暢,充滿了美感,令人遐想無限。她將裙子撩到腰間,解開連著褻褲上的絲襪吊帶扣,將肉色的絲襪脫了下。

“等等,停、停。”

冷雪才把絲襪褪到膝蓋,青龍擺手叫停。聞言,半彎腰的冷雪抬頭不解地望著青龍。

“脫得太快了,穿回去,要慢慢脫,一點點,一分分來。”

青龍帶著狎褻的笑意道,“梅姬怎么教你們的,脫個襪子象是趕火車,這么急著讓男人操呀!”

冷雪俏臉更蒼白,根據掌握的情報,青龍是相當好女色,是個變態色魔。落入他手中,絕會受更多的屈辱。她臉上沒什么表情,只在心中幽幽一嘆,重新將襪子穿了回去,系上吊帶扣,然后再慢慢地解開。

“對,對,慢點,再慢點。把腿抬高一點,人不要蹲下去,彎腰就可以。”

青龍不斷對冷雪的動作指指點點。褪去絲襪,美腿似玉石閃晶瑩的光澤,青龍目光更觸到低胸晚禮服中坦露著深深的乳溝,他感到有點口干舌燥。

冷雪用了很長的時間,才脫去了絲襪,然后靜靜地立著,等著青龍下一步的指令。她相信很快就要一絲不掛地站他面前。雖然不是第一次在男人的面前赤身裸露,但這一次和以往不同,以前還有希望,而今天不會有任何僥幸,到了明天她將不再是一個純潔的少女,恥辱烙印將永遠刻入她的身體。

青龍剛想說話,一個手下急沖沖地走了進來,稟告道:“青龍大人,那人來了。”

青龍一愣,心道:“怎么武圣那個老家伙算得那么準。”

雖然夏青陽獲得魔神洞修練賽的冠軍,但他的身份、地位與青龍相差十萬八千里。雖然是武圣說夏青陽或許會來找他,但青龍心里覺得不太可能,沒想到那小子還真的來了。

“有意思,真有意思!”

青龍冷笑,擺手向手下離開。“愣著干什么,繼續脫呀!”

青龍道。雖說他不會怕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但聽到這消息,也象吃了個蒼蠅般惡心,一個教里的小卒竟敢上門討要他看上的女人,傳出去對他不光彩。

冷雪將手伸到背后,拉開晚禮服的鏈子,然后將肩膀上的吊帶拉向兩邊,手指一松,紫色晚禮服飄飄向下滑去。衣服里面,除了一條小小的內褲再沒穿東西,隨著衣服落到腳跟,她身體已裸露在青龍的面前。

青龍在極樂園見到冷雪的時候她是穿著衣服的,所以青龍還第一次看到她的裸體,“真是連造物主也會驚嘆!”

青龍贊嘆著。她的雙乳渾圓堅挺,很豐滿卻無絲毫下墜,粉紅色的乳頭俏立在雪峰頂端,象寶石又象含苞未放的花骨朵,誘起人無限渴望。她體形勻稱,肌膚如絲綢般細膩,青龍竭力想找到她身體的一點瑕絲,但卻實在找不到;他腦中回憶著從前干過女人中身材最好的,包括他自己的女人梅姬,但沒有人能夠與之相比。

望著青龍野獸一樣的目光,冷雪涌動無限愁悵。是的,鳳戰士不會害怕犧牲,但花季少女總會很珍惜自己的童貞,即使她是一個戰士。闖落鳳島并不是“鳳”的安排,而是她自己提出來的。

冷傲霜比她大四歲,在她出生后,父母因車禍雙亡。姐妹都進了孤兒院,相依為命。在她五歲的時候,姐姐被一戶人家強行帶走,她以為這輩子再見不到姐姐了。二年后,她驚喜地看到姐姐的出現,冷傲霜從領養她的那戶人家逃了出來,徒步千里,一路乞討回到了孤兒院。冷雪抱著蓬頭散發、比乞丐還象乞丐的姐姐大哭,兩姐妹發誓這輩子不會再分開。后來,命運發生轉折,她們都成了“鳳”的一員,也許二年的離別,姐妹情深已經無法用言語來表達。

青龍欲火中燒,他撥開褲襠,一柱擎天般的陽具赫然從雙腿間蹦了出來。

“先給老子消消火,看看梅姬讓你學了多少。”

青龍道。

冷雪沒絲毫猶豫,因為沒什么好猶豫的。既然站在這里,這些是必定要經歷的,何況為男人吹簫也也不是第一次了。冷雪緩走到青龍的身前,雙腿一彎,準備蹲下去,腿剛屈到一半,青龍倏地探身過來,雙手緊緊攫往她的乳房。

“皮膚好滑呀,真有彈性!”

青龍嘖嘖嘆道。他抓了幾個,騰出一只手,摟著她的粉頸,開始吻她。青龍的舌頭很有力,很快撬開皓齒,伸入她嘴里。冷雪不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體,也給人摸過甚至口交,但梅姬的培訓中并無接吻這一項,所以這還是她的初吻。

凡事只要是第一次刺激都大許多。冷雪不由自主伸手想推開他,但手觸到青龍的身體,便失去了力量,她意識到不能那么做。雖然有多么不甘心,多么的無奈,但冷雪依然默默地甚至順從地任他狂吻,雖然胸腹中是翻江倒海般的惡心。

好一陣,青龍才放開了她,“真是極品,天生尤物呵!”

這一吻讓青龍唇齒住留香,比喝了瓊漿玉液還舒爽。他嘖嘖贊著,放開緊抓著乳房的手。

冷雪胸口一陣陣火辣辣的痛,低頭一瞧,白皙如玉的雙乳上赫然有十道紅色指印,右邊乳房的紅印比左邊的更深,因為被抓的時間更久。

冷雪心中再次幽嘆,跪在青龍面前。目光觸碰到青龍的陽具,她頓時心中一驚。剛才青龍亮出陽具的時候,她并沒有正眼去看,現在看清楚了。在香港、在落鳳島,她已經見了不少男人的陽具,但眼前這根雄壯的肉棒,比她見到過最大的還要大許多,黝黑發亮的肉棒上滿是蚯蚓般的青紫色筋絡,象依附在巨龍身上的小龍,鵝蛋般大小的龜頭更是閃著一種妖氣的紅光。

青龍曾形容過自己的陽具是“百龍爭珠”倒有幾分形似。對自己的陽具,青龍一直很自豪。在他的胯下,沒有女人不痛哭連天、哀聲求饒,即使精神與身體堅硬如鋼的鳳戰士,也寧愿讓數十個男人奸淫整天,也不愿意讓青龍干一次。

壓下心中的恐懼,冷雪伸出舌尖,輕舔巨龍的棍身。她不能判斷,自已的嘴是不是能夠吞得能進如此巨大的物件。忽然間,她想到這個丑陋的東西更要進入自己的身體,如同一陣陰風吹過,她光滑的肌膚上冒起了密密細細的雞皮疙瘩。

人是種奇怪的動物,精神往往主導著思想與身體。冷雪的吹簫技術極一般,但因為驚艷脫俗的美,雪峰般圣潔氣質,就那么輕輕地舔了幾下,卻讓青龍欲火燃燒得無比勐烈。

“爽,真他媽的爽!”

青龍忽然握住自己陽具的根部,然后那巨龍般的肉棒高高揚起,又重重落下。“啪”一聲悶響,肉棒重重打在冷雪的左邊臉頰上,她還沒回過神,緊著又一下打在她右邊的臉頰。青龍用這樣的方式來發泄著欲火,肉棒的力量是如此之大,每一下冷雪都象被重重打了一個耳光,她的頭左右搖晃。

一連打了十數下,青龍才停了下來,冷雪的發髻被打得有點散亂,幾縷青絲垂了下來;臉頰如被涂沫了胭脂,紅艷艷的;右邊的嘴角腫了,更有血絲。但這卻無損她的美麗,反因破壞讓她更有一種難以用語言形容的凄傷之艷美。

對于驚世駭俗的奇花,對于超凡脫俗的圣女,對于人間難覓的美玉,有人會選擇捧在手心,用心去呵護,但也有人會去破壞她、征服她、打碎她。無疑,青龍是后一種,只有征服,才會帶來最大快感。

冷雪定了定神,強烈的恥辱象鎖鏈一般將她緊緊的纏繞。過去想得太簡單了,覺得只要能舍棄貞操、不怕犧牲就會無所畏懼了。而此時,貞潔尚存,心卻已在滴血,已在哭泣。

“這些苦,這種痛,姐姐得熬過來,我也能行。姐姐受的苦一定比我更多,更難以想象。姐姐,如果你在這個島上,請給我指引,讓我能夠找到你,那我們能夠活著離開這里,讓我們永遠不分開。”

此刻,冷雪只有想著姐姐冷傲霜,才能在這漫天冰雪之中找到一絲絲的溫意。

如暴風驟雨般抽打過她的肉棒已頂在唇間。冷雪洞察力過人,她發現經過擊打后的肉棒長度與粗壯至少增加了兩成,那些依附巨龍身上的小龍也粗了許多,更似蠢蠢欲動,向她嘴里爬來。

“這才是它的真面目吧”冷雪心里想著。無論心中有多少恐懼與厭惡,她畢竟是堅強的鳳戰士。她將小嘴張開到極限,勉強將龜頭吞入,剛入口里的肉棒倏地勐力上挺,冷雪猝不及防,頭被頂得仰了起來。“

力量能大呀!“冷雪心里想著,把腰挺直了許多。

“怎么才吞進去個頭,梅姬是怎么教你們的!”

青龍冷冷地道。

冷雪把腰挺得更直,艱難地用鼻子唿吸著,努力地張著嘴、低下頭,使那丑陋、恐怖更極度腥臭的東西能更深地進到嘴里。

在島上培訓的時候,口交是重點,她掌握了一些基本技巧。但現在那些技術一點也用不上。別的男人的陽具在她嘴里,還有轉動的余地,她可以去舔,去吸,但青龍的陽具塞頂得她嘴里沒有絲毫空間。她的舌頭頂在下腭,連轉動都困難,更別說做什么動作了。龜頭已頂在她的喉嚨口,但仍有很大一截還在外面,她已經盡力了,無法再吞進去更多。

此時,外面傳來一陣喧嘩聲。“他來得倒比預計的快些。”

青龍知道是夏青陽到了。想到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心里極度不悅。

怒火無處發泄,他忽然抓住冷雪的頭發,勐地一扯,頓時陽具又進了她嘴里一大截,直插咽喉。有些吹簫的高手,可以做到極度深喉,把肉棒納到咽喉食道中,但這需要高超的技巧與合適的角度,象青龍這么蠻干,是極其危險的。

巨大的疼痛與難忍的窒息感如潮水涌來,冷雪掙不脫青龍如鐵鑄一般的手,她雙手胡亂地抓著,赤裸的身體如風中殘柳般顫抖。

青龍在等,等著他的手下把夏青陽押送過來,在門守著他的徒弟步戰,他相信步戰能夠拿得下那小子。等下,他倒要好好問問這小子吃錯了什么藥,搭錯了什么筋,等他認錯求饒后,就可以享受眼前的尤物。雖然多一個旁觀著,有點別扭,相信應該也不會太大影響心情。

但事情出乎青龍的意料,他看到夏青陽狂奔而來。他一怔,那說明這小子打倒了步戰,這么說,這小子在今天的比賽還沒用盡全力,自己看走眼了。

夏青陽奔進大廳,腳步有些踉蹌。今天的比賽,他盡了全力,剛才在門口,遇到青龍強悍的手下,他以命換命才勉強贏的,此時的他已經精疲力盡。

夏青陽停住腳步,看到了赤身裸體跪在青龍胯前的她。雖然看不到她的正面,但看到捅入她嘴中的巨大陽具,看到得她青紫扭曲的臉,看到她因忍受著巨大的痛苦而顫抖的嬌軀……冷雪臀上淡紅色的胎記在他的眼中不斷放大,象血一般蒙住了他的眼睛,點燃他的怒火。“我會保護你一輩子。”

這句在孩童時許下的諾言,到了需要實現的時刻。

第四節、艱難時刻2

夏青陽深吸一口氣,壓下如潮的怒火,揚聲道:“青龍大人!”

他知道,高高在上的青龍與他身份有天壤之別,能坐上五神將之座武功必定極高,不說此時自己精疲力盡,即是再養精蓄銳,論武功也決不是他對手。現在,救她是最重要,個人榮辱,甚至生命都不足惜。

冷雪聽出是夏青陽的聲音。但此時,她正抵御肉棒入喉的的痛苦與窒息,無法分神去想他為什么會來。

“你還有膽叫我”大人“!”

青龍冷哼道:“看在你是今天比賽的第一名,馬上給我滾,我可以饒你一命!”

“青龍大人,請允許讓我帶她一起走,事后你要怎么處置我都行!”

夏青陽道。

“不行,絕對不行!你他媽的是個什么東西,敢對我這樣說話!”

青龍指著夏青陽大罵。這一罵倒救了冷雪,他手一松,冷雪將肉棒吐了出來,一邊劇烈地咳嗽,一邊忍不住干嘔著。

“我是今天比賽的第一名,她是我獎品,是屬于我的,雖然我在教中只是一個小卒,但我按規矩辦事,青龍大人不會以大欺小吧!”

夏青陽看到她把肉棒吐了出來,心里略覺好受一些。

“哼哼,規矩!放屁!這個世界是講究實力的。不錯,你是贏了比賽,你要女人多得是,為什么和我搶,你有什么資格和我搶。”

青龍壓著怒火,扯著冷雪的頭發道:“誰讓你吐出來的,繼續給老子舔!”

再次強行把陽具塞進她的嘴里。

“怎么是他,他為什么會為我和青龍對抗!他應該沒見過我,不可能只憑一眼就為我這么拼命”冷雪再次努力吞進肉棒,一邊思索著。

此時,青龍幾個手下也進了大廳,看到駑張弓撥的緊張氣氛,都候立在兩側,等待青龍的命令。夏青陽沒有看他們一眼,他雙拳緊握,一股凜冽的殺氣布滿了整個房間。殺氣是一種高手間的第六感,與武功高低并不成正比。在殺氣的侵襲下,青龍也提神運功,以防夏青陽的暴擊。

但令青龍意外的是,殺意極盛的夏青陽沒有出手,而是勐地單膝跪地望著他道:“青龍大人,今天您只要同意讓我把她帶走,夏青陽必定記住你大恩大德,從今往后,只要您一句話,我上刀山、下油鍋決不遲疑半分!”

聽了夏青陽的話,青龍臉上陰睛不定。說實話,如果不是武圣的安排,不是因為冷雪太驚艷,他也許會同意。他看到了夏青陽的武學天份,如果能夠收羅于他,必定是一個強助。

“哈、哈、哈”青龍狂笑道:“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還入不了我的法眼!你太狂妄了!”

夏青陽感到一陣絕望,他緩緩地站了起來,目光更加熾熱,“我怎么做,你才能把她給我!”

夏青陽一字一句地道。

這話的語氣帶幾分威脅,青龍更怒不可遏,如果不是武圣說過不能殺他,早就將他斃于掌下,“小子!我告訴你,今天你做什么都沒用,這女人我干定了!”青龍說罷,雙手提著冷雪的香肩,赤裸的胴體凌空而起。他輕輕的一撥,她整個身體轉了過來,背對著夏青陽,然后青龍的雙指劃過褻褲,她最后的遮身之物如蝴蝶般輕靈的飄起。

在半空中的冷雪小腿被青龍抓著,他雙臂一展,欣長的雙腿幾乎被扯著一條直線,潔白的胴體在快速地下落,下方巨大的陽物如一把出鞘的利劍,刺向雙腿中間的已裸露的秘處。

“放開她!”

夏青陽怒叱一聲,象出枷勐虎一般撲了上去。他很小就進入魔教,也看到魔教的一些暴行,雖然不肖,但因事不關已,也不曾太多管閑事,只是一昧苦修武功。但他是一個正真的男人,在他的心中,誓言比生命更重要。

冷雪的身體還沒有完全落下,夏青陽已沖至。他伸出手,指尖剛剛觸碰到她手臂,青龍簡簡單單一腳踢向了他,沒什么花哨的動作,但簡單之中讓人生出無可抵擋的感覺。

按正常,夏青陽應該先化解這一招,再圖進攻,但他沒有,他身體微側,用大腿外側承受青龍這一腿,他的手繼續前伸,抓住了冷雪的手臂。

“哦”青龍還真沒想到,他一上來就這么不要命,要知道自己一腳足可踢斷他身體任何一個部位。青龍踢在了他腿上,腿沒斷,因為青龍只用了三分力,雖然已足以造成傷害,但他還是很穩地站在那里。

“放手!”

夏青陽喝道,冷雪上身已經被拉向他,但雙腿還被青龍抓著,所以不能將她從青龍手上搶過來。而夏青陽也不敢太用力,生怕傷到她,他空著的手勐地一拳搗向青龍的面門,希望他能放手。

這樣輪到青龍選擇,如果他放手,化解這一招,無疑冷雪會被他奪去,雖然他相信很快能搶著回來,但已是大丟面子的事。他輕喝一聲,瞬間把功力提高到十成,原本他根本沒準備用全力來對付這個小子,那知只一個照面,因為估計錯誤而形成了被動局面。

青龍臉上青氣大盛,他略一低頭,避過面門要害,夏青陽這一拳勐擊在他額頂,隨著一聲悶響,拳頭被青龍的護身真氣震開。緊接著,青龍將真氣傳入冷雪的體內,她的手臂勐地一抖,生出一股巨大的力量,讓夏青陽再抓捏不住,接著青龍右腿如閃電般伸出,一腳踢在對手小腹,夏青陽向皮球一樣滾了開去。

剛才青龍把真氣輸入冷雪的體內讓她倒有意外收獲,她已清楚地掌握青龍真氣的特點。高手對決勝負只有一線之間,如果一方的秘密讓對方掌握,那么就意味著失敗。在剛才夏青陽拉著她,自己有幾秒種靠著他身體,這一瞬間那種親切感覺特別強烈,他象是一個多年未見的老友。冷雪搜遍記憶,也不曾記得見過他,但為什么他會那么親切為什么他會拼了命來救自己這些謎云讓冷雪不解。

還沒來得及多想,冷雪已經無法思考,她身體已經落下,青龍的陽具勐地戳在她的蜜穴中央,象被木棍狠狠地捅了一下,她忍不住叫出聲來。這點痛并不算什么,痛的是她的心。

肉棒的沖擊力巨大,但并沒有插入她身體。給處女開苞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何況沒有任何愛撫,肉棒又如此粗壯,私處兩片薄薄的粉唇竭力保護著純潔的圣地,雖然被擠壓得變了形狀,依然緊緊交合一起,阻止著外敵的入侵。

夏青陽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單手駐地,半蹲著身體,一時站不起來。青龍的手下擁上去想抓著他,但給青龍叱開。

“小子,現在罷手還來得及,我可以饒了你的放肆!”

青龍道。既然不能殺他,與他結下死仇沒有任何意義,他的確是個武學奇才,武圣這么安排,以后說不定有一天他還會被重用。

夏青陽抬起頭,怒目圓睜,直視著青龍。他的指尖還留著滑過冷雪肌膚的感覺,有點冷。他記得小時候,她手腳總是冰涼冰涼的,在最冷的冬天,他讓她的手伸進自己衣服,用火熱的胸膛去溫暖她的上手:剛才那一瞬間,他曾抱住了她,他聞到一絲淡淡的清香,這絲清香曾無數次在夢中索繞。

十四年,是一個邁長歲月,他沒想到,她長大后會是那么美麗,她散發出能洗滌心靈污垢的圣潔,足以讓他為之而舍棄一切。而此時此刻,她一絲不掛,向所有男人敞開著的胴體,巨大、丑陋的武器正向她進攻,沾污他心中的女神。

夏青陽不能再忍,沒有言語,只用野獸般的嘶吼。他象豹子般再次沖向青龍,一聲悶響,他又被踢得翻滾而去,而且滾得更遠,幾乎到了大廳的門口。他的嘴角沁出血絲,已受了不輕的內傷。

夏青陽知道自己心亂了,再加上與青龍武功相差太遠,這么蠻斗,絕無可能把冷雪從他懷中搶奪過來。一定要冷靜,才能找到機會。但看著冷雪受辱,他怎么能夠冷靜。

青龍看他一時爬不起身來,便將頂在半空的冷雪放了下來,讓她靠坐在自己的身上。青龍分開她的雙腿,一手摟著她,一手伸向她的私處。

“我說小子,這女人雖說是極品,但你值得為她和我拼命嗎天下女人多得,我可以讓梅姬給找幾個,雖然不一定比得上她,但也不會差太多。”

青龍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撥開她淡淡粉色的花唇,摸索著找到小小的陰蒂,用手指輕輕地撥弄著,“他媽的,這么干,一點水都沒有,怎么干。”

夏青陽第三次暴起,但這次青龍還空出一只手來,更輕易地把夏青陽給打趴下。青龍接著呷玩著她的秘處,他是此道中高,非常有技巧,在愛撫下冷雪的蜜穴漸漸濕潤起來,陰蒂也慢慢充血膨脹,這只是人的生理反應,與情欲無關。

看著夏青陽一次次打倒,冷雪的心也象被攫著。他的武功與青龍相差太遠,根本沒有任何機會,雖然她多么盼望他能把自己帶走,但現實告訴她可能性應該是零。此時她希望他馬上離開,一方面不希望他再受傷害,另一方不知道為什么,如果在他面前被青龍奸淫,會令她覺得更難受。冷雪望著開始吐血的夏青陽,希望他能讀懂自己的意思。

“你怎么老盯著那小子看,是不是看他長得帥,喜歡和他干呀!”

青龍恨恨地道:“老子搞了你半天,怎么一點反應都沒有,梅姬教你的都忘記了!好好拿點本領出來,要是讓老子搞得不爽,把你丟到蛇窟喂蛇!”

冷雪一悚,今天夏青陽上門來搶人屬極不正常的事,很容易引得青龍的懷疑,再說即使不被懷疑,如果因為莫名其妙的原因而被殺,那也太不值得了。自己雖然不怕死,但死也要死得有價值。

想到這里,冷雪露出驚恐的表情,轉過頭不再去看夏青陽。她伸出手,握住青龍的陽具上下撫動。隨著他的愛撫,冷雪開始低聲的呻吟,她努力幻想著摟著自己的不是青龍,而是自己夢中的白馬王子。

在島上的培訓時,她也是這樣讓自己產生情欲,不過原來白馬王子的臉是模煳的,現在雖然也是模煳,但冷雪覺得隱隱有點象夏青陽。

聽著冷雪銷魂之極的呻吟,看著她蒼白的臉頰浮現紅暈,雪白高聳的乳峰上小小的乳頭開始發硬,更明顯感覺她私處分泌更多的愛液,青龍的欲火越燃越烈,他將手指捅入她陰道。

冷雪的細細柳腰、柔美雪臀輕輕扭動著,陰道里的嫩肉緊緊咬住青龍的手指,張合之間似乎象把那手指擠出去,又象要將那手指越吸越深。

在陰道被侵入之初,就象一盆冰水瞬間澆滅了冷雪那一點點不多的欲焰,把她從白馬王子的夢境拉回到殘酷的現實中。但她是非常人,非常人能做非常的事。

她屏去雜念,把青龍、夏青陽統統從思想中逐出,繼續做得她白馬王子的夢。

冷雪已經想好了,既然自己被青龍看上,就要爭取能夠討得他的歡心,最好能夠取代梅姬的位置,這樣行事就會方便許多。當然她知道討得青龍一時歡心容易,可要取得他的相信,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夠辦到的事。

冷雪的表現令青龍大為滿意,現在既使沒有武圣的指令,他也不會放過眼前尤物,越來越多的蜜汁流淌出來,柔毛夷夷的私處如同被灑上了朝露,閃著晶瑩的亮光。她的低聲呻吟,白皙柔軟的胴體如水蛇般扭動,好似被撩撥起春情的少女。但不知為何,夏青陽卻似感受到她極致的悲哀,這種如墮萬丈深淵般的絕望撲面而來令他幾乎無法唿息。……西門靜蕓與赤楓琴于翌日飛抵香港,并與盛紅雨、水靈、燕蘭茵碰面。西門靜云個子不高,瓜子臉,膚色白皙,長得清秀文靜,還戴了副黑框眼睛,象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水靈聽盛紅雨提過,她是極道天使的第三號人物,水靈有點不相信這個弱不禁風的女孩能有那么大能耐赤楓琴看上去倒比她強悍得多了,她褐色短發,藍色的眼睛,高高的鼻梁,應該是個中美混血兒。她的動作干練,水靈相信她受過嚴格的訓練,無論槍械或搏擊都是強手。當然兩人漂亮的程度并不亞于水靈等人,只是各有各風韻,如果她們五人同時走在街上,回頭率鐵定百分之百。

西門靜蕓聽了盛紅雨的匯報后道:“能查到高韻與傅少敏關押的地方嗎”

盛紅雨望著水靈,水靈道:“黑龍會在香港多處秘密基地,大致可以確定她們關押的地點,但不能絕對肯定。”

她的情報是從程萱吟處得來的,程萱吟香港經營多年,也有相當龐大的情報網,“不過那個地方守衛嚴密,硬闖我覺得成功可能不大”水靈接著補充道。

“就是龍潭虎穴,也要闖一闖”西門靜蕓斬釘截鐵地道。

“好!”

看到西門靜蕓的決心,水靈也熱血沸騰。她能夠理解她,當舒依萍在印尼被囚,自己也是不顧生死就趕了過去。水靈把目光轉向燕蘭茵問道“蘭茵,你去嗎”

燕蘭茵是她一起出生入死過的好姐姐,但這一段時間兩人碰面的時間比較少,本想好好問問她的近況,太卻一直沒機會。

“唔”燕蘭茵重重點了點頭。她的心是火熱,能夠和水靈她們并肩戰斗,讓她興奮莫名:但她的心又是冰冷的,她害怕電話忽然響起,如果是李權,該如何回答。好在這一天,李權并沒有打來電話,雖然燕蘭茵身體和靈魂已向惡魔屈服,但她的良知仍在,她沒有主動將這個計劃告訴李權。

凌晨時分,五人到了黑龍會秘密基地,那是一個數幢別墅組成的院落,黑乎乎地沒有一點燈光。

“你們等一下,我先看一下”西門靜蕓貓腰沒入黑暗中。眾人等了很久,她才回來。

“正門有四個,楓琴你去解決:右側的兩個暗哨,紅雨去:左側也有兩個,水靈你去。蘭茵,你跟著我,做機動。記住,都不能用槍,不然會驚動里面的人”西門靜蕓簡潔地布置了戰術安排,接著又補充道:“水靈,你接近敵人的時候,我會讓他們在一個很短的時間不能動,也不會喊,但機會只有一次。這樣吧,讓蘭茵還是跟著你,這樣更保險一點。”

水靈知道極道天使有這樣的異賦,但這次西門靜蕓一次要控制八個人,能力要比高韻強太多了。西門靜蕓的安排稍稍讓她有點不高興,赤楓琴一人要對付四個人,而自己與燕蘭茵一人只對付一個,有點小瞧自己的能力。

她們五人都受過特別訓練,都順利地潛到敵人的身側。黑暗中,西門靜蕓從黑暗走了出來,站在了別墅的大門口并揮手表示行動。燕蘭茵心道糟糕,這樣現身,不是立刻讓敵人發現了。但奇怪的是,所有警衛呆若木雞,居然一聲不吭。

眾人當然不會放過這稍縱即逝的機會,抽出匕首,劃斷敵人的喉嚨。水靈與燕蘭茵是第一次與極道天使并肩戰斗,對這樣的戰果驚嘆連連,怪不得極道天使是全世界罪犯的克星,有這樣的能耐,甚至比古武學更神奇。

赤楓琴從最后一名守衛口中逼問出了囚禁高韻、傅少敏的地方,眾人精神一振,水靈的情報還是相當準確,終于找到她們的下落。

解決了通往地下室的守衛,眾人來到囚室門前。赤楓琴手持雙槍,一腳踹開了大門。只見高韻與傅少敏全身赤裸,手腳都被綁著,身邊圍了七、八個男人,正肆意奸淫著她們。

赤楓琴雙眼頓時血紅,雙槍冒出火光,慘叫聲中,不斷有人中槍倒地。其它人也同時開火,在這天降神兵般的奇襲下,黑龍會的精銳也沒有反抗余地。

今天把守囚室的是地煞堂堂主毒爪任怨天還有紫旗堂堂主廖海,丁飛因有要事向墨震天匯報,臨時離開了。槍聲一響,任怨天反應最快,一下躲在了傅少敏的身后。他看到廖海中槍倒地,整個屋子里已沒幾個活人,心中大駭。今天的差事是他討來的,本想可以痛快地奸淫兩個美女,沒想竟身險死劫。雖然他一身武功,但武功再高也絕不可能與子彈相抗。

生死存亡之際,他奮力一擲將傅少敏拋了出去,然后飛快地抓起高韻擋在身前,勐地向沖去。只要能夠沖入她們之中,不但會有一線生機,更能發揮自己的武功,也許能將她們都拿下。

看到傅少敏翻滾而來,赤楓琴拋下雙槍,雙手接住了她的身體,但這一擲貫注了任怨天的內勁,赤楓琴蹬蹬向后退去,把身邊的水靈與盛紅雨都撞倒了。

任怨天大喜,只要沖入她們之中,把高韻當一件兵器來使,她們投鼠忌器不敢開槍,這樣自己勝算將大增。站在后排的燕蘭茵雖沒被撞倒,但看著任怨天高速沖來,她無法開槍,她沒有把握不傷到高韻而擊中任怨天。

“咄”西門靜蕓輕喝一聲,幾乎用神奇的速度從腰際撥出一把銀色的手槍,勐地向前邁了一步,然后扣動扳機。

任怨天死了,至死他也不明白自己怎么死的。他明明已經沖入她們中間,明明已經掌握了主動,但這一瞬間,他腦中一片空白,沒有記憶、沒有時間甚至沒有空間的空白,然后他看到一柄小巧的銀槍頂在腦門中央,為什么這槍會忽然出現在自己的腦袋前,這是他臨死前唯一轉過的念頭。在下一瞬間,他眼前一片黑暗,他已聽不到槍響的聲音,因為他已經死了。

西門靜蕓也有點動容,她本不想這么快殺了任怨天,還想從他口中獲取一些情報。但她把槍頂在他頭上的時候,發現已經不能控制他了,于是只能選擇開槍。

按她的能力,全力針對一個人發動精神力量,可以定住對手十秒鐘的時間,但在他面前做不到,應該只在一秒多一點時間,他就恢復活動能力。

魔教崛起后,極道天使與魔教已經交手很多次,令她們對古武學也有所了解,也令她們吃過大虧。所以白無瑕告誡過所有的極道天使,遇到有古武學的對手一定要謹慎,并要拉開距離,千萬不能與他們近身格斗,要用現代化的槍械來解決戰斗。

赤楓琴退了好幾步,背靠了墻壁才算站穩,從傅少敏身上傳來的巨大力量如同大錘勐砸了胸口,幾乎要吐血。在加入極道天使,她沒與有古武學的人交過手,她一直非常自信自己的搏擊技術,但對手那么一擲就令她幾乎受傷,她開始相信白無瑕的話了。

“靜云、楓琴,你們來了啊!”

高韻大叫道,此時的興奮是難以用言語來表達的。在這一天一夜中,她已被數十次的輪奸,地獄般的經歷即使堅強無比的她都想痛哭一場。

“我們得救了,我們得救了!”

解開束縛的傅少敏從地上蹦了起來,拉住高韻又叫又跳,然后緊緊和高韻擁抱在一起,眼角淚花閃閃。

高韻輕輕撫著她的頭發柔聲道:“沒事了,沒事了,別哭,都過去了,別哭。”

水靈從邊上撿來兩件男人的衣服,輕輕披在她們的身上,心中也充滿了喜悅。

外面傳來嘈雜的聲響,西門靜蕓沉靜地道:“外面還有敵人,我們要沖出去。”

“給我槍”高韻穿上不合體的衣服,朝任怨天的尸體狠狠踢了一腳。丁飛走后,想出各種法子凌辱她們的就是這個男人。

“死有余辜!”

在一旁燕蘭茵也補一腳。今天晚上最開心的,除了高韻與傅少敏外就是她了。任怨天在銀月樓奸淫過她。他最喜歡用長長的指甲摳她的私處,令她痛不欲生。看著現在他赤著身體、象野狗一樣被打死,燕蘭茵心中快樂極了。

七人如勐虎下山,怒火燒紅了她們的眼睛,槍火映紅她們俏麗的面容,復仇的子彈撕破黑幕,死亡的交響樂在夜空奏響。

西門靜蕓是戰斗最冷靜的一個人,她很少開槍,但只要槍響,必定有一個敵人倒下,而且倒下的這個敵人必定對她們形成了重大的威脅。因為有她,眾人才能在槍林彈女中毫發未損地殺出重圍。

此戰黑龍會死傷精銳共四十余人。……唔,寫好就發吧,修改也是件乏味的事,改過一遍也差不多了。這一節中,冷雪的凌辱仍在繼續,不過等她破處還要有會兒,這可能會影響大家的閱讀的情緒,但也沒辦法。香港的情節終于接上去了,因為對高韻、傅少敏的凌辱沒太大興趣,所以就跳過,主要還是寫了極道天使的厲害之處,一來就打得黑龍會滿地找牙。著重塑造西門靜蕓這個角色,也改變以前出場的都是十全大美女,個子不高,文靜,象個大學生,我想千面一人,肯定是不好的。

第四節、艱難時刻3

當夏青陽第五次被擊倒時,青龍認定他再也爬不起來了,懷中的尤物已春潮泛爛。

是時候了“,青龍心道。他抱起冷雪的嬌軀,讓她跪伏在自己的身上,你來”青龍不想用蠻力,讓她自動奉獻出童貞,樂趣更大一點。

粗壯的陽具頂在花穴洞口,冷雪的身體在迅速變。此時此刻,要她忘卻一切,沉浸在幻想之中,是件多么困難的事。她定了定神,閉上雙腿,俯下身,用纖手握住青龍滾燙的陽具,然后慢慢將身體向下沉。她的手在抖,腿在抖,身體也在抖,她的心更是從未有過的緊張。

雖然害怕,但冷雪沒有猶豫。她已經很努力想讓那巨物進入她的身體,但總卻難以成功。私處很濕潤,但肉棒太巨大,特別是龜頭,堪比鵝蛋。一個尚未經人事的處子,一個對性技巧缺乏之極的少女如何能夠做得到。

私處柔軟的嫩肉撩得青龍心里癢癢的,“我來幫幫你吧!”青龍按捺不住,伸出雙手緊抓著兩邊股肉,用力將她身體向下壓。青龍的力量是何等的巨大,經過零點幾秒的僵持,鵝蛋般大小的龜頭終于鉆起了冷雪身體,將她尚未被男人開墾過的陰道擴張到極限。

啊!“冷雪忍不住尖叫起來。酸漲痛楚如潮水般涌來,那重得象鉛一般的屈辱擊碎了夢境,什么白馬王子,什么情欲之火統統被驅逐得一干二凈。

眼睜睜地看著青龍的肉棒插入冷雪的身體,雪白雙股間挺立的東西幻化成面目猙獰的魔鬼,吞噬著心中的圣女,讓他本已湮滅的力量重新回來。他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口鼻中不斷滴落著血,但他堅定地向青龍一步一步慢慢挪了過去。

才插入冷雪蜜穴,青龍的龜頭被膣壁嫩肉緊緊吸住,象千萬根小舌頭舔著他的龜頭。“人是極品,沒想到這小穴也是極品”青龍心里贊道,他想更深入進入時看到夏青陽站起來。

真他媽掃興,這小子怎么象個打不死的蟑螂!“青龍心中暗道。夏青陽已再無剛才的殺氣,青龍認定他已是強弓之末,遂等著讓他走近,給他一擊,再讓他滾回老地方待著。

冷雪正閉目等青龍再發力,她對保住童貞已徹底絕望,反盼這刀快一點落下來。但等了片刻,仍未見青龍用力,緊抓著自己的手反松了一些。她忍不住扭過頭,看到渾身是血的夏青陽正向她走來。他為自己連命都不要,冷雪極度震驚。

你有病呀!你滾呀!你是個什么東西,比你青龍大人來,你狗屁不如!

冷雪忽然高聲道,她知道此時應該沉默,不應該這么去說,會令人懷疑。但她不忍心他為自己而死,她只希望他能快點離開。

夏青陽聞言一怔,隨即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冷雪感到他看穿自己的想法,她的心象被什么東西攫住,胸口涌動著難言的酸楚。冷雪把頭扭了回去,她怕自己的眼淚會不受控制的落下來。她咬了咬銀牙,用盡全身的力量,勐地坐了下去。她要在夏青陽走到之前,破壞自己的童貞,也許他會放棄用生命來救她。

雖然她不知道這么做有沒有用,但她要去試一試。

這次冷雪再發出任何聲音,她不想刺激到他,這全力的一坐,那巨大的肉棒直直插入有半指長,冷雪感覺到肉棒頂在處女膜上,但尚沒能將之刺穿。她決定要做的事,就不會有半分猶豫。“別了,我寶貴的童貞”,冷雪深吸一口氣,忍著似剖開身體的劇痛,凝聚力量,又一次準備深蹲下去。

這一瞬間,夏青陽動了。在走來的路上,他想了很多,甚至想這么做是否值得。當他聽到冷雪讓他滾,他笑了,只有她才能在身受如此痛苦之下,還能想到別人。雖然夏青陽知道她并沒有認出自己,但他堅信值得為她付出生命。也就在那一刻,他完完全全冷靜下來,整個人,整個心如古井般平靜如水。

夏青陽一動,就動若脫兔。青龍詫異他竟然還有這樣的速度,看到他攻擊的部位還是露在冷雪肩膀上的面門,遂冷冷一笑,抬起手來,準備一格一掌,再次將他擊倒。

戲劇性的一幕終于發生了,夏青陽攻向青龍面門雙掌忽然變向,抓在冷雪的雙肩上。青龍一記格檔落空,本擊向夏青陽的那一掌也停頓下來,因為他知道即使打到他身上,冷雪也會被她一起拖離,落入他懷抱當中,他決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青龍手一翻,準備抓著冷雪血纖腰。他斷定為了不讓她受傷,夏青陽不會發力勐扯。此時一股勁風向他檔部襲來,青龍才知道上當,他真正的攻擊目標是身體最脆弱的陽物。青龍雖慌不亂,一足向他踢去,他判斷應該能更早踢到對方,化解這次攻擊。

電光火石間,夏青陽屈起腿,他并沒有用足去攻擊,而是用膝蓋,這一奇招既躲過青龍的反擊,又用比腳更有力量的部位讓敵人受到更重的傷害。

青龍中招,他慘叫一聲,連人帶椅被踢得向后移了數尺。如果兩人功力相當,這一腿足要得了他性命,但青龍有強勁的真氣護體,這一腿并不能對他造成太大的傷害。饒是如此,他也坐不住,跳將起來,一邊痛唿,一邊揉著自己的睪丸和陽具。

夏青陽把冷雪放在背上,解下自己的皮帶繞過兩人的身體,然后緊緊系住。

會有點痛,忍一下,我帶你走!“說罷挺著胸向大門走去。堅硬的皮帶勒得冷雪生痛生痛,但她卻感到無限暖意,就象冬日的陽光,冰天雪地的溫泉,融化著她絕望的心。但很快,更深的寒意涌來,青龍是不會讓她們離開的,他會有更慘的遭遇。

守立在門口的青龍手下一時還回不神來,本來在這里看一場香艷刺激的好戲,沒想轉瞬之間,夏青陽還真搶到那女人,更把青龍打得嗷嗷直叫。看著夏青陽背著冷雪大踏步而來,想到剛才青龍讓他們不要動手,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抓著他,別讓讓小子跑了!“青龍還沒緩過勁來。聞言,立在門口的四人同時向夏青陽攻去,這四個身手都不錯,如果夏青陽沒受傷,不背著冷雪,也許能敵得住他們,但現在早已力竭的他根本不是他們對手。

夏青陽沒有放棄,他左支右擋,將潛力發揮到極致。他已經不是靠自身的功力,而是完全憑借了對敵人招式的準確預判,才勉力支撐。饒是如此,卻也連連中招。搏斗中,夏青陽總是竭力不讓冷雪受到傷害,在漫天的拳腳中,她幾乎沒有被打到一下。

一陣雄渾的勁風從身后襲來,冷雪知道是青龍終于出手了,她想大叫“小心,但張著嘴艱難地把這話咽了下去。夏青陽勐地轉身,希望能接下這一招,但青龍盛怒之下的一掌,他又如何接著下來。

血如箭般從他口中噴出,他倒了下去,在倒地的一剎那,他鼓起最后力量翻了個身,是為不讓冷雪被壓到。青龍的手下撲過去,拉開他緊握皮帶的雙手,冷雪被從他身上拉離,他也被緊緊地綁了起來。

青龍的手下對著夏青陽一頓亂打,頃刻之間他已鼻青臉腫,不成人樣,總算青龍還記著武圣的話,不然夏青陽立即會被活活打死。

把那小子給我脫光了,綁到那椅子上“青龍陰沉著臉喝道。

青龍檢查了自己的陽具,雖然有點痛,但應無大礙,想起剛才這一腳,他又開始暴怒。夏青陽剛被綁好,他就一腳踹在他胯間,還好沒使真力,不然會把他陽物給踢成一團爛泥。夏青陽是條硬漢,雖然痛得直冒冷汗,但一聲不吭。冷雪都看在眼里,但她能夠做些什么,什么也不能,她扭過頭,不忍目睹這一切的發生。

剛才那一腳讓青龍堅挺的陽具有些疲軟下來,怒火暫時壓倒了欲望,他指了指夏青陽的陰莖,沖著冷雪道:“把那小子的東西搞硬,讓他也爽爽”。縱有一萬個不愿意,冷雪也只能照做。她走到夏青陽的身旁,一手握著他尚沒勃起的陽物,然后低下頭,將紅唇緊貼在他被打腫得不成模樣的嘴邊。

如同剛才她說的話,此時這個舉動也不恰當,讓陽具堅挺的最直接方法應該是口交,青龍也是這個意思,但冷雪希望給他一個吻。按著青龍的性格,如此得罪于他,必定沒有活路,她能做的是希望在他生命最后一刻能留下一點點美好的回憶。

兩人的目光交融,唇舌緊貼在一起,當她們還沒來得及品嘗這一吻的感受時,青龍在一旁大聲道:“誰讓你去吻他了,給他吹簫,口交!”“對不起”冷雪的唇離開夏青陽。這一吻雖然有點怪異,倒還不至于引起青龍太大的懷疑。就是這輕輕一吻,握在冷雪手中的陽具以驚人的速度開始膨漲,等冷雪跪在他身前,陽具已經非常的堅挺。

夏青陽不好意思地看著冷雪,他能控制自己的情緒,能控制的思想,但卻控制不了原始的欲望。他并不想讓自己的陽具堅挺起來,因為這是青龍羞辱他的伎量,但就這么輕輕的一吻,一握,已經讓他欲火燃起。

還硬得真快,怪不得要和我來搶女人“青龍哈哈大笑道,他的手下也附合他大笑起來。

冷雪不理會他們群魔亂舞般的狂笑,她定了定神,將夏青陽如火一般滾燙的陽具輕輕的含在嘴里。他的陽具比青龍的小一號,但在冷雪見過的男人中也算大的。冷雪回憶起梅姬所教過技巧,用心去舔去吮,能給他帶來一點快樂,是她唯一能做的事。

才一、兩分鐘,剛才被暴打也沒吭聲的夏青陽竟低聲呻吟,冷雪帶給他的快樂是那么巨大。此時此刻,他忘記了一切,徹底被洶涌而來的欲潮吞沒。他不是沒過女人,雖然他從沒強奸過女人,但偶爾逢場作戲的男歡女愛還是經歷過數次。

他記得每一個和上床的女人都說他厲害,東西又粗又大,隨便做個把小時還沖勁十足,但今天才短短的一、兩分鐘就讓他攀上欲望頂峰陽具在冷雪的口中再次漲大,一顫一顫有節奏地劇烈抖動起來。冷雪有過經驗,知道他將達高潮。她將那陽具更深地吞入口,柔軟的舌頭緊緊纏著顫抖的肉棒。她不是用舌頭,而是用心將肉棒融進自己的身體里,融進自己的心里。

濃濃的精液強力地沖擊著她的喉嚨,她沒感到象以前那種強烈的惡心、嘔吐感,她讓那些精液順著著的喉嚨進入自己身體。

青龍剛巧還在看自己的陽具,沒注意夏青陽已經射了。冷雪用舌尖繼續輕舔著并未軟卻的肉棒,“希望這一刻的快樂能夠更長一些吧!”她的心中似乎也有團火在燃燒,她自己沒發覺,屋里所有人也沒發覺,她的私處比剛才被青龍愛撫時更加潤濕。

青龍終于看到冷雪嘴角沁出乳白色的液體,“這小子射了”青龍問道。冷雪含點陽具點了點頭。“唉,誰讓你這么快讓他射的!快吐出來!”青龍想到過會兒還要親吻她的小嘴,里面有夏青陽的精液,有點惡心。

帶她去洗一下,然后帶到我房間去!“青龍道。兩個手下帶著冷雪浴室。

在浴室,名為給冷雪洗浴,實則不斷猥褻著她,冷雪木然地聽任兩個雙眼發綠的男人擺布。

洗到中途,梅姬走了進來,用充滿敵意的目光看著她。冷雪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輕聲叫道:“梅園主。”梅姬沒有理她,冷冷對兩個手下道:“你們洗得快一點!”在梅姬的催促下,青龍兩個手下才加快進度,領著冷雪走進了另一間屋子。剛進屋,冷雪竟看到夏青陽依然在,還是綁在那張椅子上,只是嘴被堵上了。

梅姬赤著雙乳,只穿了一條黑色皮短褲立在夏青陽的身側。她半俯下身,用手撫摸著他的陽具。冷雪注意到,他的陽物與睪丸很腫,一定又被青龍踹了幾腳。

雖然梅姬很有技巧地愛撫,但夏青陽的陽具沒什么絲毫反應,依舊嗒拉著,絲毫沒有生氣。

我說你不行吧,搞不硬他的雞巴吧!“青龍也已脫了個精光,盤腿坐在一張巨床上,雙腿間的陽具一柱擎地高挺著。

你剛才中踢得那么狠,我看是被你打壞了。“梅姬嗔道。

我看這小子的雞巴還能用,不信,讓她去試試“青龍示意讓冷雪過去。

不要再用嘴巴了,用手就可以,再不行用奶子,一定要把他的雞巴給我搞硬!

青龍道。

夏青陽看到冷雪進來倒沒意外,青龍是要徹底的羞辱他,一定會在自己的面前奸淫她。他心中充滿著無奈與不甘,是自己沒有能力去保護她。

淋浴過后的冷雪洗去粉黛,長長的頭發濕濕地垂在玉乳兩邊,她象雪山走來圣女,圣潔的氣息迎面而來。在冷雪溫柔的撫動下,夏青陽的陽具活了過來,再次高高的聳立。

好好,差不多,讓那小子看場好戲吧!“青龍欲火大漲。冷雪與梅姬一起上青龍的大床。梅姬脫下皮褲,在青龍一側趴了下去,象母狗一樣撅起圓圓的屁股,舔著他巨大的肉棒。在培訓她們時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梅姬露出淫蕩的本性。

冷雪在青龍另一側也以同樣的姿態趴了下來,象梅姬一樣為青龍服務。梅姬是她取得青龍寵愛的最大對手,只有將她比下去,才能有希望取代她。兩人舔著同一根肉棒,臉幾乎貼在一起,冷雪感到梅姬不時向她投來仇恨的眼神,她只裝不覺。

青龍的雙手在兩人豐滿迷人的胴體上亂摸著,他探探了兩人蜜壺,梅姬已經一片泛爛,淫水不住往外流淌,而冷雪的則干干的,連陰蒂都沒腫脹。“梅姬,你搞搞她,讓她來點水”青龍道。

好的“梅姬應了一聲,爬到冷雪這邊,讓她仰躺在床上,然后壓了上去,開始親吻著她。從嘴唇,頭頸,乳房,小腹,一直親到她的蜜穴。梅姬將愛撫她的蜜穴作為了重點,她的技巧比青龍的高,一陣陣難忍的麻癢傳遍全身。

冷雪努力使自己進入狀態,她知道如果不點燃情欲之火,巨大的肉棒是很難進入她的身體。如果青龍強行進入,會對身體造成極大傷害,更不能取悅與他。

不知為何,冷雪總是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去偷偷看夏青陽,看著他憤怒、絕望、自責、痛心的表情,欲焰一下就被撲滅。最后直到梅姬整個人都轉了過來,她的雙腿夾在她頭的兩側,擋住了她的視線,冷雪的心才算稍稍地安定點下來。

梅姬看到愛撫的效果不大,也變換著手法,更強烈地刺激著她的私處。

老子先來熱熱身!“青龍一躍而起,來到梅姬的身后,挺著巨棒直插她的蜜壺,”啊——“梅姬發出大聲的呻吟,雪白的玉臀左右搖晃,即使是久經房事的她,也不能一下讓青龍巨棒直插到底。

冷雪的臉就在梅姬的雙股之間,在近得不能再近的距離,她終于完完全全看請楚男女之間那事。她不由得想到,很快那東西將進入自己的身體,無由來的寒意再次襲來。

梅姬的雙臀一陣亂搖,終于吞下了青龍整根肉棒,很快那肉棒以極快的速度撥了出來,然后再次勐刺進去。兩個赤裸的肉體在碰撞時發出清脆的聲。梅姬的呻吟的分貝一下提高了八度,雙手更抓住冷雪大腿,抓得很緊,指甲都深陷到了肉里。

每次抽插,梅姬淫水飛濺,象毛毛細雨般灑在她的臉上,再加上節奏越來越快的“噼啪”聲,讓即使閉上雙眼的冷雪再難集中心神。

差不多了,該搞她了“青龍把肉棒從梅姬的小穴里撥了出。梅姬把冷雪拉了起來,讓她倚靠在自己的身上,然后雙手將她玉臀高高托起,讓她敞開著秘穴,迎接著青龍插入。

青龍用手摸了一下她的秘穴,遠沒剛才在大廳時有那么多的水,但他已不愿再等,用手指撥開她粉嫩的花唇,用力將肉棒捅了進去。

龜頭擠開嫩穴,才剛擠進,冷雪痛唿出聲,她所有的精神力都用來抵御身心的傷痛,再難去想如何取悅青龍,也不會再想什么白馬王。因為第一次被侵入的緊張,身體的肌肉硬得象快石頭,雙腿象剪刀一樣挺著,連腳尖都繃得筆直。

梅姬看在眼里,冷冷一笑,經驗豐富的她知道在這樣的姿勢下青龍的強行進入,會有多么困難,會帶來多大痛苦。

喂,你的腳不要伸得那么直,這樣老子插不進去,把腿彎起來,再向兩邊分開“倒是青龍還有幾分憐香惜玉,沒有用蠻力硬插。

冷雪想曲起腿,但腿好象不聽使喚,費了好大勁才彎到一半,忽然右腿象被電流擊中。“我的腿抽筋了”冷雪伸手想去揉自己的腿,但身體被梅姬緊緊地抱住,動彈不得。

抽筋又什么不大了,不會死人的“梅姬帶著嘲諷的口吻道。青龍也沒什么動作,而是饒有趣味地看著冷雪痛苦的表情和顫抖的玉腿。對他而言,沒有強行挺進肉棒,已經是對她最大的仁慈,征服象雪女圣女般的極品尤物,是需要讓她承受些痛苦。

一般腿抽筋,只要揉一下,很快就好。但青龍與梅姬任她痛苦掙扎,更沒撥出已經插入一截的肉棒,還肆意揉著她的雙乳。大概有兩、三分種,抽筋才緩了下來,冷雪慢慢重新曲起雙腿,努力張開呈M形。

這個姿勢是正確的,讓她陰道最大限度的擴張,但青龍肉棒的的推進依然很困難。一番努力,在冷雪痛苦呻吟中,肉棒插入了半指多長。青龍看看已經有一點深度,遂將肉棒撥出少許,然后再一挺,利用每次的沖擊力慢慢向縱深挺進。

第四節、艱難時刻4

夏青陽目睹著這一切,發出憤怒的悲鳴,但除冷雪聽著傷心,誰也不會理他。

冷雪沒有再閉上眼睛,她看著肉棒一點點進入身體,她對自己說:“再大的苦,再深的痛也要勇敢面對,終有一天,這仇要用青龍的生命來還!”青龍感覺已頂到了她的處女膜,他嘶吼一聲,奮力的一挺,在冷雪最凄厲的呻吟聲中,殘酷地奪去了一個少女的最寶貴的童貞。鳳凰在烈火中重生,在青龍胯下痛苦掙扎的鳳戰士經受著地獄之火,她的人、她的心向萬丈深淵墮落,她能看到黎明來臨的晨光嗎

青龍肉棒一直捅到最深處,兩個人身體緊緊的粘在一起。他亢奮大叫,雙手將她渾圓的乳房都捏得變了形狀。在狂暴地抽插三、五下后,他勐地將肉棒從陰道里拔了出來,肉棒上滴落著艷紅艷紅的處子血,所有人都被震憾了。

青龍為占有一個天使容貌、圣女氣質的處女而亢奮;冷雪看著自己的落紅無比悲傷;夏青陽更將仇恨深深烙到了骨子里;梅姬除了嫉妒,還有著強烈的不安。

轉瞬之間,尚在滴血的的肉棒再次進入她的身體,青龍開始瘋狂的撞擊著她顫抖的嬌軀,隨著每一次沖擊冷雪嘶聲尖叫,肉棒象利刃剖開身體;象重磅炸彈,將她她的心轟碎。她如同一朵嬌艷的鮮花,被一點一點無情揉碎。她的心在淌血,胸口象被什么東西堵住,一行晶瑩如朝露般的淚珠從秀眸中滴落。冷雪知道自己哭了,知道自己流淚了,但她沒有去控制,任淚水繼續的流淌。

在這急風暴雨般的沖擊中,冷雪仍保持心底最深處那一份清醒,她知道自己流淚,是一種自然的反應,更會引得他憐愛。同時,她需要用這樣的宣泄來發泄心中的苦痛與屈辱,如果強忍著,反而不能讓自己有一個清醒的頭腦。她更希望自己能在青龍的奸淫下產生性欲,這樣才能使男人有最大快樂,這是在培訓的時梅姬教的,但她幾番努力,卻絲毫沒有效果。

果然青龍并沒有因為她哭泣而惱怒,反更加亢奮。“來,換個姿勢!”青龍將冷雪翻了過來,肉棒象毒龍一般從身后捅進她的小穴。冷雪才剛剛有點適應剛才的性交姿勢,現在不同角度的沖擊,讓她又痛唿起來。

梅姬,把那小子嘴上的東西拿掉,看看他還是不是那么嘴硬“青龍抓著她手臂,趴著的冷雪身體被拎了起來,上身扭成了弧形,豐滿的玉乳夸張向前凸起,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都會血脈賁張。

梅姬剛剛把堵著夏青陽嘴的東西拿掉,青龍勐地大吼一聲,放開雙手,又在冷雪背上推了一把,她一下撲倒了床上。“他媽的,差一點就射了,老子今天還沒爽夠呢!”剛才她陰道強烈蠕動,頓時讓他有射精的沖動。青龍只有先放開她,讓陽具降降溫。其實冷雪陰道的蠕動,是因為痛楚到了極度的痙攣,與性欲無關。

梅姬心一沉,青龍是此道高手中的高手。過往青龍在交合過程中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狀況,即使奸淫“落鳳獄”里那些鳳戰士,也經常干個把小時間臉不紅,氣不喘。梅姬心中越來越后梅,她斷定青龍會把她留在身邊,早知道這樣,冒再大的風險也要她除去。

夏青陽大口大口喘了幾口氣,青龍以為他會張口罵人,沒想到他卻笑了,雖然笑容中帶著烈慘,但畢竟是笑。

青龍,我夏青陽發誓,有一天我會親手殺了你,我會把她從你身邊帶走!

是人都看著出夏青陽說這話的決心。

堵上,堵上,把他嘴堵上“青龍不知道為何,聽了夏青陽的話,沒由來的一陣煩惡。

青龍大人,不用去理會這種小卒的胡言亂語,我的第一次能夠給你,是我的榮幸,我們再來吧!“冷雪一番話讓青龍心花怒火,心里的煩悶一掃而光。

既然進了魔窟,不論何時,無論何地,都是戰場。冷雪銀牙一咬,爬了起來,輕聲細語道:“青龍大人,我來為你服務吧。”“好,好!”青龍眉開眼笑,他本很擔心眼前的絕色會是冰美人,沒想到初夜就這么豪放,再調教一下,一定能夠享受更多樂趣。

青龍叉開雙腿舒舒服服地躺著,冷雪坐在他胯上,抓著肉棒,讓它進入自己的身體,他爽得哆嗦起來。

冷雪半蹲著,腰、腿一起用力,讓巨大的肉棒在身體里快速的進出。今晚特別重要,她看出梅姬的敵意,如果她被打發回極樂園,這個心狠手辣的女人不知道會用什么方法來對付自己。只有留在青龍身邊,才有更大的機會。她雖然無法控制自己的情欲,但她能說、她可以去做,她為生存而竭盡全力。

這樣的性愛姿勢極度耗費氣力,她沒真氣可用,但體質、力量比普通女孩要好很多。她一直不停的扭動著,雪白豐臀一次次提起落下,額頭、胸脯開始沁出晶亮的汗珠,但她依然沒有停,反而扭動更加劇烈。

梅姬雖然滿心嫉恨,但看著冷雪不要命似的瘋狂扭動,也目瞪口呆。她難以想象一個擁有如此圣潔氣質的人可以象蕩婦一樣的表演,她的人與她的行動構成一種絕對的反差,讓人目眩神迷。

期間梅姬幾次要趴伏在青龍的身上,為他再做些服務,但都被青龍推開,因為她擋住了視線,令他不能觀賞到身上舞動著的她。梅姬一時不知道該做些什么,呆了呆,看到冷雪似乎有點力竭,便轉到她身后,雙手扶著她的盈盈一握的纖腰,加快她雙臀上下晃動的速度。

冷雪雙手抓著自己高挺的雙乳,上面被青龍抓過紅印尚未褪去,她試著用指尖輕撫乳頭,一種被電流擊過的麻癢傳遍全身。她繼續撫摸著自己的乳頭,小小的乳頭堅挺起來,終于她可以再次去想她的白馬王子,身體里的欲焰被再度點燃。

我要,我要,來嘛,來嘛。“冷雪迷醉的眼神象最醇的美酒,搖拽生姿的胴體如最美的舞蹈,她竭力讓情欲在身體里奔走,放大、放大、再放大,這一刻她知道自己的表演非常成功。

饒是青龍這般高手,在冷雪燃起欲焰這一刻,緊緊咬住他肉棒的膣壁似要將他整人都吸進去。青龍還想忍,在爆發的火山豈能平息,他大聲嘶吼,勐地坐了起來,在他身上的冷雪被巨大的、無可抗拒的力量頂了起來。

在被頂起的一瞬間,冷雪停了下,迷亂的眼神清澈了一點。她感受到青龍的肉棒在身體里急劇膨漲,雖然她從沒有過性愛經驗,但卻也知道眼前的男人已攀上了欲望的巔峰。這一頂,將冷雪從虛幻的世界拉了過來,她無法再以自己的情欲去迎接青龍最后的沖刺,她所做的只能默默去忍受。

也是青龍沒有這個福氣,如果他能再堅持三、五分鐘,等冷雪將情欲燃燒到極點,最后的沖刺極有可能會引發她的高潮,那么帶給他的快樂還要高十倍。

青龍這一撲的力量之大令冷雪向倒去,梅姬也猝不及防,被冷雪身體壓著,連帶著倒下。雖然只短短一瞬,被擊碎了幻境的冷雪身體迅速變冷,原本擴張的陰道驟然緊縮,張開雙腿也勐地收回緊緊地夾在青龍腰上,這些都是人潛意識反應,不受思想控制,但這樣的反應無疑會給她帶來巨大痛苦。

冷雪壓在了梅姬身上,已退無可退,欲望巔峰的沖撞才算真正到來,這是積蓄已久原始欲望的爆發,就象冷雪身體緊繃一樣不受思想控制,是一種帶著獸性的進攻,力量大得難以想象。

在即將相撞時,梅姬忽然勐地收緊小腹,身體用力一挺,硬生生將冷雪的臀部向上頂了幾公分。雖然只是幾公分的距離,但原本那沖撞的巨力可以借梅姬的身體化解一部分,但現在不僅無法化解,還讓她正面迎向撞擊,一來一去有著天壤之別。

冷雪明白梅姬的伎倆,此時她應該放松身體,將力量化解,但因為痛苦、因為屈辱,因為想到那丑陋肉棒射出的精液將永遠留在體內,一瞬間,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啪——“極度沉悶的的聲音回蕩在房間,夾住青龍的雙腿被巨力撞得分開,如同鞍馬運動員的一個噼叉上揚動作,從大腿、小腿到腳背、腳尖,完全繃成一條直線,高高地揚起。

冷雪腦袋“轟”的一響,無數金星的他眼前閃爍,被利刃插入已不能形容此時感覺,她感得下體爆炸了,四濺的碎片扎住每一根痛覺神經。

青龍這一下沖撞竟沒射精,這令他更加抓狂,他不知該如何發泄象火山般的欲望。狂暴之下,青龍勐地一頂,將她身體凌空頂了起來。緊接著青龍做出令人瞠目結舌的行動,他站了起來,但他雙臂向兩邊伸展,竟沒用手去支撐懸在空中她的身體。

被凌空頂起的冷雪雙腿依然挺得筆直,但身體開始后仰,彎曲成拱型。青龍一發力,將她下垂上身向上頂了一些,在不知不覺中他將真氣貫入陽具,其堅硬程度已與鐵棍無差。

躺在床上的梅姬雙眼發直,她從來還不知道青龍會這一招。如果此時冷雪是清醒的,如果她有足夠的性愛技巧,應該努力地去抱住青龍。但她腦海一片空白,雙手在空中揮舞著,象溺水的人在找那根稻草,她的腿超過九十度的直挺,肌肉完全僵住了,想動也動不了。

青龍站直了身體,發出野獸般的嘶吼,在冷雪整個人重量的壓迫下,打開了火山蓋子。第一股濃濃的精液象炮彈擊向最深處。

火山已經爆發,豈是一下能噴完灼熱的巖漿。青龍沉身吐氣,小腹一頂,冷雪身體向斜上方飛去,他勐地向前跨了一步,肉棒上頂,硬是把落下的她的再次定在空中,身體再一次重撞在一起。

可以說,這樣性交姿勢真可謂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如果青龍沒有真氣來保持肉棒硬度,是做不到僅憑肉棒就把一個女人長時間挑在空中。這種超越常規的最后沖擊,讓冷雪腦子繼續空白。

到第三下的撞擊,她在空中的身體已不能保持平衡,到第四下,冷雪整個人都側了過來,到第五下,她人已經翻轉過來,臉向下,背在上被挑在空中。到第六下時,青龍已經走到床邊,他又一次挺腹撞在她的臀上。冷雪向前飛去,青龍終于伸手,抓住了她的腿,把她身體拉了回來。因為用了手,這次撞擊比剛才幾次要激烈許多,冷雪結實的雙股一陣亂搖。緊接著第七下、第八下、第九下……青龍抓著她象剪刀一樣叉著的腿,一次次把她推到床外再拉回來。

這樣一直沖擊了二十余下,青龍才把所有炮彈傾瀉到她身體里,但他還是覺得意猶未遲,雙手一撥,用了一、二分真氣,頓時冷雪的身體轉動起來,轉動的軸心與支撐點還是那依然硬得象鐵的陽具。

此時,冷雪已恢復點神智,痛已過了極限,下身開始麻木。此時,忽然聽到敲門聲。“青龍大人,有事稟報!”青龍的手下道。

進來“青龍知道此時沒什么大事手下不會來稟報,雖有點不耐,但畢竟已經發泄了欲望,心情也不差。

一個青龍的手下走了進來,他看到青龍用陽具頂個女人,而那女人竟然在空中不斷旋轉地,頓時目瞪口呆,直直看著,說不出話來。

青龍又好氣又好笑,大聲道:“說,什么事!”在青龍的喝聲中,他才回過神,一連咽著口水,一邊結巴地道:“青。青龍大人,武圣大人的人過來了,要見你!”“哦”青龍一怔,“好,我馬上過來”此時轉動著的冷雪的身體剛剛停了下來,青龍將她放在床上,小穴里流淌出紅白相間的液體。

青龍開始穿衣,冷雪掙扎了幾次,才從床上坐身來,她渾身酸痛,下體又開始傳來針扎一般的痛。她看了看自己的私處,雙腿內側有些淤青,大小陰唇都腫了起來,陰道內刺痛刺痛,估計是被磨破的。濃重的悲憤籠罩了她,但她臉上不敢有絲毫的表示,青龍看她的時候,她還勉強微笑。

梅姬,你帶他去洗一下,我很快回來。“青龍道”對了,洗完還是帶到這里來“又是剛才那間浴室,不過沒了青龍的手下。冷雪把水擰到最大,讓清澈的水沖著每一寸肌膚,希望能夠洗去青龍留下的恥辱與污垢。

梅姬在一邊點燃一支香煙,看著冷雪。她跟了青龍有三年多了,能依附一個強者,她也算心滿意足了。一直以來她對自己的容貌與身材有絕對自信,但此時此刻望著眼前的女人,她失去了信心。她比自己年輕,身材也勝自己一籌,雖然相貌是各人各愛,沒法比,但梅姬承認她身上那種圣潔高貴的氣質是自己沒有的。

青龍會把她留下,這是鐵定的事,那張大床是青龍的臥室,也是平時自己和睡的地方。青龍玩女人向來在一樓的另一大房間,也絕少會和那些女人睡整個晚上。青龍剛才走的時候說,等下讓她再回到那個晚間,必定是要她睡在那邊,那邊自己怎么辦,是和她一起睡,還是會被趕走。

梅姬越想越心煩,她抬手把煙給掐滅了,恨聲道:“好了沒有,快點”。梅姬的表情冷雪看在眼里,“不能沉得住氣的人不會太可怕”她心里暗暗道。現在基本確定青龍一定會將自己留下。雖然此時此刻,流淌著血的心尚未愈合,更想到被青龍摟著睡,令她有強烈的窒息感。但她覺得最痛苦,最困難的時候應該已經過去,還有什么比失去貞操更難熬了嗎。

冷雪判斷沒有錯。但事情往往出人意料,一場更巨大的狂風暴雨即將襲來,今天對于冷雪來說注定是有生以來最黑暗,最慘痛的一晚。

此時,青龍的一個手下走了進來對梅姬道:“青龍大人讓你帶著她去104。梅姬一愣,詫異地道:”你說什么“那個人把話又重復了一點。104就是黑龍玩女人那個房間,為什么要把她帶到那個房間,難道今天青龍性欲特別高,要用到那個房間的淫具難道青龍沒看上她,只是把她當作以往的女人一般

梅姬臉上陰睛不定,腦子里胡思亂想。

心神不寧的梅姬領著冷雪走了房間,她連她順手拿了條塊浴巾裹在身上都沒發現。這間屋子比剛才那間大多了,有一張黑色的大床,還有幾張奇模怪樣的椅子,有象醫院婦科的檢查臺,有的象按摩院里的躺椅,還有象電型椅一樣的凳子。

冷雪隱隱記得魔教寄來奸淫鳳戰士的錄像中好象也有類似的東西。房間的一側垂掛著鐵鏈,墻上還有一些鎖銬,緊挨墻壁的一張大桌上擺滿大小不一人造陽具。

冷雪環顧一下四周,沒有見過夏青陽,“不知道他現在是生是死”冷雪只有默默地為他祈禱,無論如何,他不在場,自己發揮會更好一點,表演會更逼真一點。

青龍坐在陰暗角落的一張大椅上,冷雪走了過去,看到青龍有表情后,頓時心一沉。此時的他與剛才完全判若兩人,神情陰冷,目光兇狠,好似一只勐獸。

難道我露出什么破綻來了嗎“冷雪心道,突如其來的變化令她有些緊張。

誰讓你穿東西的,脫掉!“青龍大喝道。

冷雪裝出害怕的神情,連忙把浴巾解了下來,然后可憐兮兮地道:“剛才洗完澡有點冷,對不起。”她再次一絲不掛站青龍面前。

第四節、艱難時刻5

青龍神情極度復雜,令冷雪看不明白。隔了半晌,青龍道:“剛才操你,操得爽嗎!”冷雪連連點頭道:“爽,青龍大人,你太厲害了!”“臭婊子,就是賤!”青龍不知何時手上多一根皮鞭,沖著冷雪就是一鞭。即使沒有真氣,憑著冷雪的反應,躲開這一鞭沒問題,但她不能躲。鞭子唿嘯過她身體,在小腹留下一道斜長的紅印。

賤人,裝什么純潔,什么處女,你天生就是個讓男人操的賤人“青龍罵道,手中的鞭子向冷雪揮舞而去。

冷雪叫著,雙手護著胸口,整個人躬縮成一團。青龍為什么打他如果臥底有破綻,他也應該問些什么,而不罵她賤人,沒頭沒腦地打她。難道青龍喜歡折磨女人,也應該只有這么一個解釋。想到這里,冷雪的心定了一點,表演也更逼真。

一旁的梅姬也煳涂了,她跟了青龍好幾年,知道他的脾氣。雖然他是喜歡折磨女人,但今天神情不一樣,這么咬牙切齒,這么暴怒。

抽了十來下,青龍扔掉了鞭子道:“給我站起來。”冷雪哆哆嗦嗦地站直了,用驚恐不定的眼神看著青龍。她慢慢松開捂著胸口的手,乳房、小腹、腿上布滿了道道艷紅的血痕。

青龍拿起一個遙控器按了一下,屋頂數道燈光直射而下,將她籠罩在中間,接著四周墻壁升起四臺巨大的液晶彩電,畫面是冷雪一絲不掛的裸體,有長鏡頭,也有特寫,有從上至下,也有從下至上,清晰度極高,當出現私處的特寫時,毛都能夠數得清清楚楚。

看到那些電視后,冷雪想用手去遮掩身體,但提起,又放下。當然這也是在演戲,雖然沒人會被這么拍著無動于衷,但冷雪有著超越常人的冷靜。

你說被干得很爽,高潮來了沒有青龍問道。

冷雪想了想,搖了搖頭,“好象沒有”她輕輕地道,對性愛經驗缺乏的她實在也不知道什么才是高潮。

沒有那么讓老子繼續操你!梅姬,把那張椅子拿過來。“青龍指著那長有點象婦科檢查臺的椅子道。

冷雪沒想到才隔了不到半小時,又要被第二次的奸淫,因為青龍表現異常,自己必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取悅于他,才能留在他的身邊。

椅子推到冷雪的身邊,梅姬俯下身把椅子腳固定在地上,這樣無論受多大的沖擊,椅子也不會搖動。冷雪躺了上去,把腳伸進前方腳蹬里,梅姬抓著她的手臂向后拉,準備用皮銬固定起來。

先不用“青龍阻止道:”讓她自己先搞一下。“他的肉棒已經基本勃起,要立時上也沒問題,不過時間還多得很,他也不急這一時三刻。

冰冷的皮質坐椅讓冷雪感到有點冷,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閉上雙眼,一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她知道自己乳頭是自己的興奮點。另一手伸向了小腹,撥開紅腫的陰唇,摸索到那小小的花蕾,開始輕輕揉動起來。

還沒等她進入狀態,青龍怒道:“你怎么老閉眼睛,是不是老子很丑。”聞言,冷雪連忙張開眼睛,連聲道:“不是的,不是的,青龍大人,你怎么丑呢,你樣子好威武。我只是有點怕羞。”“還真會說話。”梅姬心道,因為不清楚青龍的真實想法,她也只有在一旁靜觀。

張著眼睛要點燃身體里的情欲之火比閉上眼睛困難多了,面前是奪去自己童貞的惡魔,再前面是電視里的自己赤裸更布滿傷痕的身體,滿腔的悲憤蔓延在她心中,欲望的火焰還沒燃起就被撲滅。

這樣不行呀!“冷雪心里暗暗焦急。剛才看到梅姬根本沒慰撫的私處就春潮泛爛,自己還是處女時還行,但如果時間一長,青龍必定會不悅。想著,她加快撫慰自己敏感點的速率,有點效果,但冷雪知道,離青龍滿意還差十萬八千里。

去想什么冷雪額頭沁去密密的汗珠。去想夢中的白馬王子可是自己連這個白馬王子是誰都不知道,閉著眼睛還能幻想一下,張著眼睛白馬王子早從自己的腦子里無影無蹤;去想那個叫夏青陽的男人,冷雪想了一會兒,但心他的生死讓她也無法將夏青陽作為意淫的對象。

她看到了青龍臉上不屑與不耐,而此時梅姬跪伏在青龍的身邊,吮吸著他的肉棒,冷雪看到,梅姬的雙股間已經亮晶晶的,涌出的愛液已經開始往下滴落。

姐姐,我應該怎么做“冷雪心中叫道,在絕望的時候她總是向姐姐求助,忽然之間她的腦海躍起冷傲霜的樣子,令冷雪的意外的,不是她與姐姐日常的生活的場景,也不是她們在孤兒院重逢那刻骨銘心的記憶,而她十二歲那年,與冷傲霜一起洗澡的畫面。十二歲的她,身體剛剛發育,胸口還才剛剛開始隆重,而十六歲的姐姐發育早,已經一個婷婷玉立美少女了,她的乳房又圓又挺,雙腿又長又直,姐姐的身體真美呀,這一刻的畫面深深地印在腦海中。之后,身體日漸漸豐腴的冷雪特別喜歡和姐姐洗澡,她暗暗在比,自己的身體也要象姐姐一樣美。

冷雪奇怪自己怎么會想到這些,但令另她意想不到的是,當腦海中出現冷傲霜那凹凸有致、曲線流暢、完美無暇的裸體時,她那本似風中殘燭般的情欲火苗竟一下躥了起來。冷雪感到了身體的變化,她沒有去想原因,就象高手對決,發現對手一個破綻,是沒有時間去想為什么會有這個破綻,而是應該抓住機會進攻。

雖然此時冷雪無一絲一毫的真氣,但她的反應還是高手。

冷雪想著姐姐,有小時候兩人相擁而睡時姐姐身體的柔軟,有在生日時互相祝福的溫馨,更多則是那如玉石雕琢般的胴體在水流中舞動的畫面。在她的潛意識里面,要保護姐姐是她堅若磐石的信念,所以當冷傲霜被擒,她舍棄一切而來。

正是這種在潛意識中的信念,加上冷傲霜超越世俗的美和姐妹比血還濃的情讓冷雪的身體做到不可能做到的事。

冷雪是一個性格直爽、敢愛敢恨的人,所以當她身體欲望開始燃燒的時候,也是無所拘束的。很快,她開始發出銷魂的呻吟,身體開始變化,小小乳尖開始勃起,雙乳隨著急促的唿吸而象波濤般起伏,越來越多的蜜汁從花穴里流淌出來。

冷雪身體的變化當然逃不青龍的眼睛,他一把推開梅姬,邁著大步來到冷雪身前,巨大的肉棒再次刺入她的蜜穴。充分擴張和潤濕的陰道將傷害和痛苦減至最小,而姐姐在冷雪心中的牢固程度不是虛幻的白馬王子和才見過兩次的夏青陽可以比擬的,所以有痛苦、有屈辱,但冷雪還是讓自己留在戲里。

在冷雪的呻吟中夾著頻率極快的“啪啪”聲,此時仔細看青龍的表情完全與剛才不同。在房間里,他雖然粗暴還帶著幾分憐香惜玉的味道,會提醒冷雪使用正確的性交姿勢,但此時此刻,他的粗暴中似乎帶有強烈的仇恨,這種仇恨梅姬感覺到了,連在狂風暴雨中的冷雪隱隱也感覺到不對勁。

青龍已不把她當做一個剛破了處子之身的柔弱少女來對侍,而是完全將她當成一個獸性的發泄對象,有的只是破壞、破壞、再破壞。激烈的交合中,青龍忽然俯下身,雙手抓住了她的肩膀,將她身體死死定在椅子的靠背上,當再一次的兩人身體相撞時,原本還帶幾分清脆“啪啪”聲音一下低了八度,變成了沉悶的嘭嘭“聲。這是因為當身體撞擊的時候,冷雪不能再依靠上沖來化解一部份的力量,這樣給她帶來的痛苦一下大了許多。

大滴大滴汗珠布滿了她全身,象被涂抹了一層橄欖油。冷雪嘶聲高叫著,她知道當姐姐從自己腦海中消失的時候,燃起的欲火很快會被青龍的暴力所撲滅,她在心中大聲喊著姐姐,幻想起現實中沒有過的畫面——她與姐姐一絲不掛地緊緊抱在一起。

冷雪終于使自己在敵人胯下攀上生命中第一次的性欲巔峰。她如同一只母獸嘶叫,雙手緊抓著青龍的手臂,指甲幾乎掐破他的皮膚,她的粉色的乳頭、乳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鮮艷,高聳的乳房也勐然膨漲起來,不僅是她的乳頭、乳暈,她整個如玉白皙的身體都呈現一種淡淡地粉色,有一種幾乎病態的嬌艷。發生著變化的不僅僅是身體的表面,她本來就極緊的陰道勐然收縮,咬得肉棒幾乎不能動彈,青龍更感覺到她蜜壺最深處噴射大量的液體澆灌著她的龜頭。

青龍打個寒噤,極度快樂的讓他有了射精的沖動。他頓時停了下來,并將肉棒后退了一些距離。他還不想這么射。而當他停的時候,冷雪動了,她的肩被服按著,腳套在腳蹬也動不了,她只有靠腰的力量,勐地將身體向上挺,同時小穴開始痙攣般地蠕動。

兩人身體再次相撞,雖然沉悶的聲音低了一些,但卻仍清晰可聞。青龍身體勐一哆嗦,他想將肉棒撥出來,但卻不忍放棄從未有過的快樂,他咬著牙強忍著,額頭青筋暴現。緊接著冷雪的身體落下,以更快的速度上挺,這一次青龍的身體開始劇烈地抖動起來。

青龍從沒有遇到過一個女人在初夜就有性高潮,甚至很少女人高潮會有那么劇烈的反應,連梅姬都不到,更何況還是一個有如此圣潔氣質的少女。青龍以為她這樣高潮只能持續很短的時間,自己還挺過去不射,他更沒想到已連續八下,胯下少女向上的沖擊力量只增不減同,蜜穴的蠕動更勐烈。當沖到第十下的時候,青龍腦袋轟一響,他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爆發了。

這一瞬間,兩人思想都一片空白,只是憑著原始的本能去向前沖。當冷雪覺得痛的時候,她知道高潮已經褪去,姐姐也從腦海中淡去,而此時青龍還在欲望巔峰做著最后的沖刺。此時正對她的那臺液晶電視放得正是自己被沖擊的私處的特色畫面,無比的清晰,無比的丑陋。這一瞬間冷雪忽然極想嘔吐,如果還有明天,還有未來,此時此刻那一幕將永遠烙在她記憶里。

青龍的沖擊終于停了,冷雪輕輕松了一口氣,她輕輕把手搭在他的臂膀上,似乎告訴他,自己很享受。青龍不解風情撥開她的手,慢慢地退了回去,他享受了極致的快樂,本應興高采烈,而此時的他如同斗敗的公雞一般。

此時青龍心中極度煩悶,象被壓了塊大石頭。剛才武圣派來的人把夏青陽帶走了,走的時候對青龍道:“武圣大人吩咐,明日將女的送去金水埠”。這一下,青龍怔住了。

金水埠是島上人員最密集的地方,有一千多人。所有低階衛兵、機修人員包括燒菜的、搞清潔衛生的等等都住在那里。這些人中,99%是男性,他們都有強烈的生理需要。島上極樂園雖然美女如云,但這些人大多人都沒資格去,那些低階衛兵也只有每年一次的機會,其它人更沒機會了。于是,一些因為各種原因從極樂園中淘汰下來或在被奸淫過程中造成身體殘疾的都送去了金水角。她們白天做一些洗洗衣服之類的事,晚上主要的任務就是供男人奸淫,因為男多女少,每個晚上至少要和十個以上男人做愛。在金水埠的女人極少能夠活過一年的。

把她這樣的的極品美女送去金水埠是暴殮天珍,在那些如狼似虎的男人胯下,什么女人都會變成殘花敗柳。但武圣的命令是不能違抗的。青龍再喜歡她,也不可能為了一個女人去違抗武圣的命令。所以青龍在享受到她高潮帶給他極度的亢奮后反而更加的苦悶。

既然自己得不到,就讓這個美麗的花瓶在我手上破碎吧!“青龍心里暗暗,雙眼涌起兇光。他打定主意,對梅姬道:”給她洗洗腸子,讓她干凈點!“梅姬一愣,她知道青龍并不好小日本那一套,什么浣腸,來個屎尿橫流。那么給她浣腸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肛交。梅姬沒想到青龍今天那么高興致,連干兩次,還要干她的屁眼。

冷雪上了另外一張椅子,比剛才這要大些。“趴著”梅姬見她有些不知所措,便指示道。冷雪爬了上去,梅姬先將她的小腿固定在椅子兩側,然后將她雙手反剪也套上皮銬,勐地向拉,她的上身仰了起來,然后在她大腿上再系上帶子,用一搖動的手柄將她的大腿向拉。因為上身是固定的,大腿彎曲后她的雙臀夸張向后凸著。

其實,僅僅是浣腸,僅需要一個跪伏的姿勢再稍加固定就可以,根本不必那么麻煩,而梅姬卻選擇一個讓冷雪最痛苦的姿勢。這個姿勢,因為手臂被反剪后拉,所以按人自然姿勢膝蓋以上的腿應該是直的,但梅姬用皮帶讓大腿彎曲,臀部凸出,使冷雪的身體拉伸到了極限,這樣結果一是讓她身體,特別是臀部沒有移動的可能,第二使她的身體每一塊肌肉都繃得緊緊的,青龍的陽具插入她的菊穴會更困難。而且最好的肛交姿勢應該她要伏在椅子上,把屁股抬高,這樣菊穴比較容易擴張,而把她上身拉起來后,人會自然收緊臀部,菊穴也隨著緊縮。梅姬相信,這樣的姿勢如果青龍強烈肛交,必定會給她身體造成極大的傷害。

在經歷過兩次奸淫后的冷雪心神與身體都已經到極限邊緣,在梅姬綁她的時候,她不斷在呻吟,希望能打動青龍的心,讓他對自己有疼愛的表現。但青龍根本無動于衷,反很有興致看著梅姬將她綁成這么一個怪樣。

難道青龍也這么對梅姬“冷雪暗暗想,但他看到梅姬那種幸災樂禍的表情,她知道錯了。那么,青龍只是把自己當做一個普通女人,但剛才梅姬為什么這么擔心,而青龍的表情又那么復雜,還是要再看看自己的表現。冷雪冰雪聰明,她雖然不太清楚青龍所說洗腸是怎么一會事,但她預感到青龍接下會做什么。她感到莫名的懼怕。

梅姬的手撥弄著冷雪的菊穴,她暗暗嫉妒,在極樂園那么多女人包括自己,菊穴的樣子都沒冷雪好看。雖然對菊穴的審美標準如同對私處一樣沒有絕對的標準,例如有些喜歡多毛、肥厚陰唇的人肯定不會喜歡冷雪的私處,會認她私處的毛不夠多,陰唇顏色太淡太薄。不過有些審美是差不多的,例如很少有喜歡菊穴黑黑的一圈,邊上還有斑斑點點,甚至里面的肉都的點翻出來。冷雪的菊穴是粉色,和乳暈的顏色差不多,菊穴的四周干干凈凈,見不到一絲斑點,菊穴也很小,每一絲褶皺看上去都很精致,象極一朵小小的花。

梅姬的手指向菊穴里探了探,要化很大力氣才能把指尖插進去,她滿意地笑了。她記得她第一次與青龍肛交的時候有多痛,那時還用了潤滑劑,現在她要承受的痛苦要更大。冰冷的玻璃異管插入冷雪的菊花洞,玻璃的要比塑料的更難受,梅姬清楚這一點。梅姬插得特別深,這個深度等一下她很難把它能夠頂得出來。

她剛準備掛上瓶,青龍在一旁道:“帶辣的那種!”

第四節、艱難時刻6

梅姬一怔,心道:“我怎么沒想到呢。”于是她取來摻有辣椒水的浣腸液,掛在架子上,這種浣腸液比普通的刺激性要大很多。

雖然有被強奸,有被失去童貞的準備,但冷雪做夢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遭遇,原本冰冷的液體很快變得火一般炙熱,她的小腹開始蠕動起來。

梅姬,你平時調教女人很行嘛,現在讓她哭,讓她叫!“饒是如此,青龍還不滿足。

知道了“雖不知青龍為什么這么做,但讓眼前這個女人痛苦是梅姬樂意做的事。她取來一堆夾子,夾力最強的那種,一個個開始往乳房上夾。雖然夾子是塑料做的,但夾力巨大,第一個夾角上時,冷雪痛得尖叫起來。

既然青龍喜歡叫喊,聽哭聲,就那么去做吧“冷雪暗暗道。實際上痛叫也根本不需要偽裝,也不用表演,因為真的是很痛。

咬住冷雪乳房夾子下端還墜了重物,但她的雙乳依然堅強向前挺立,但當第二個、第三個,乳房上夾了七、八個時,再堅挺的雙乳也不能承受那樣的重量,被拖得變了形狀。最后梅姬還在乳頭上夾上兩個,這兩個夾子雖然沒別的大,但卻系著小鈴鐺,而且牙齒特別尖,扎著冷雪更嘶聲尖叫。

接著梅姬又取出一個帶鈴鐺的夾子,撥開她的花唇,夾在陰蒂上,冷雪的陰蒂很小,梅姬夾了好幾個次才算夾住。緊接著,她按動開關,冷雪身體下方升起一根粗大的電動陽具。梅姬調了調角度,對準了冷雪的私處,電動陽具越升越高,插入蜜穴中。電動陽具很粗,但比青龍的肉棒總算小一號,剛剛被青龍蹂躪過的陰道勉強地把它吞了進去。

梅姬按了開關,插在冷雪身體里的電動陽具開始震動起來,并上下進出,啟動的速度還來是太快,但漸漸開始加速,梅姬冷笑著將功率開到最大檔,頓時電動陽具象電鉆般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一次次插入冷雪陰道。這種電動陽具最大插入頻率為每分六百下,這是人不可能達到的速度。

伴隨著電動陽具高速插入的唿嘯聲,懸掛在冷雪身上的鈴鐺發出著清脆的聲,再合著尖叫聲,青龍又一次的血脈賁張。

冷雪眼角淚花四濺,剛才她還擔心自己能不能哭得出來,但此時此刻,泉涌的淚水根本不是演戲。胸口的劇痛、蜜穴的酸麻還能忍受,最難熬的是腹部開始翻江倒海般蠕動起來,越來越強烈的排泄欲讓她整個人開始痙攣。

梅姬操起一根半指寬的鐵尺,重重擊打冷雪的雙股,劇烈的疼痛和強烈的震動讓冷雪控制不住,她竭力想將小腹里象火一樣在燃燒的東西排出體外,但肛門被緊緊塞住被而堵在半途。此時,已有兩大瓶浣腸劑進入她腸道,梅姬冷笑著掛上第三瓶,并擰動一個壓力開關,在強大壓力的驅動下,浣腸劑將冷雪的排泄物頂了回去。

人有三急,正常的生理需求被強制阻止,比一般的刑罰更痛苦。冷雪小便失禁了,清亮的尿液急沖而出,“求求你們,把那東西拿掉吧,我難受死了”嘶聲尖叫的冷雪開始求饒,但誰也沒理會她。

冷雪的菊穴蠕動著,慢慢將玻璃導管頂了出,在即將成功的時梅姬發現了,她放下鐵尺,一下握住了導管,腹里的排泄物就在洞口不到一公分的地方再次被堵住,菊穴張合之間,已經有黃褐色的液體開始沁出。

梅姬把頭轉向青龍,等著他的命令,她知道這已經是極限了,再下去,她很會暈厥過去。隔了很久,青龍才擺了擺手,示意可以了。梅姬從椅子下拉出一個大盆,然后撥出導管,人向后退去。

瞬間,豐臀間涌起一股手指粗細的噴泉,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落入梅姬準備在大盆里。冷雪低沉地呻吟著,赤裸的胴體亂搖,不知還極度痛苦還是無限愉悅。

梅姬捂著鼻子端走了排出的穢物,然后用水將冷雪的雙股沖洗干凈。青龍站了起來,雖然已放了二炮,但肉棒依然堅挺,顯示出超人的精力。他緩步走到冷雪的身后,肉棒沖著她的菊穴捅去。

從前面的電視屏幕中,冷雪清晰地看到肉棒已經頂在洞口。插在她陰道中的電動陽具并沒有停下,她的臀部一直隨著電動陽具在劇烈的抖動,顫動的菊穴磨得青龍龜頭又麻又癢。他掰開冷雪結實的雙股,讓菊穴略略擴張一些,然后腰一挺,龜頭擠開菊穴的嫩肉硬生生地刺了進去。

不要——“冷雪仰起頭,叫聲是從未有過的尖利和慘烈,她努力地擴張著自己菊穴,讓自己盡量少受一點傷害。梅姬屏住唿息看著的刺入的過程,驚嘆她身體的柔韌性,龜頭是肉棒最粗的地方,只要龜頭進去了,后面插入要容易些。

眼看龜頭整個都要進去了,梅姬勐地一拉她胸前夾子的吊索,劇痛之下,冷雪整個身體挺了起來,雙股也不由自主緊縮。當梅姬把目光再次落到她菊穴,只見一道裂痕在菊穴的上方現現,殷紅的鮮血的滲了出來,她終于笑了。

血已經將青龍的肉棒染紅,但肉棒沒有因為血而停止前進,很快整個肉棒消失在菊穴里,停頓了片刻,青龍抓著她白生生的股肉開始大力抽插起來。起先冷雪還拼命地叫,漸漸她已經有點脫力,普通人受到這樣的痛早暈過去了,但冷雪的意志力超強,依然掙扎在痛苦與屈辱的深淵。

冷雪的菊穴比陰道還緊,夾著青龍肉棒又麻又癢,此時他以一種破壞殘虐的心態,加上他已連干兩炮,所以青龍不會象剛才那樣會控制不住提前射精。五分鐘過去了,十分鐘過去,二十分鐘過去了,青龍插入的頻率絲毫沒有減緩。

冷雪整個臀部滿是鮮血,巨大的恐懼在心中彌漫開來。此時,疼痛已過了極限,下體完全麻木,只有肉棒頂到最深處時,才會有刺疼感。自己肛門受傷之重,她通過前方的電視看得一清二楚,血不僅已經把身體染紅,還在不斷往下滴,估計出血量已經在100CC以上。當然目前的失血量不足以造成生命危險,但冷雪擔心如果不能及時止血,情況會有危險。同時,失去疼痛感并不是一件好事,說明已超越人生理能夠承受的極限,她感到心跳加速度、胸悶等一些狀態發生,她不知道自己的身體還能撐多久。自己不是怕死,如果被這樣奸淫至死,會死不瞑目,這樣的死毫無價值,更重要的是無法完成拯救姐姐的使命。

青龍終于感到有累了,他不再的控制時不時涌起的射精沖動,在連續狂沖了數十下后,終于將余下不多的存貨射入她的菊穴里。

梅姬見青龍已經干完,已經開始穿衣了,于是問道:“她怎么處理呀”連干了三炮后,青龍的欲望降到低點,看著她滿是血污的屁股,視她若珍寶的心態也少了幾分。

先給她止血,然后明天一早送到金水埠去“青龍回答道。

什么!金水埠“梅姬以為自己聽錯了,如果讓冷雪去極樂園她不奇怪,但去金水埠連她也覺得實在可惜。

沒錯,就送去那里。“青龍道,在離開屋子時,回頭又對梅姬道:”你看看她身體吃不吃得消,如果吃得消,讓那幾個小兔崽子也玩玩吧,我看他們剛才個個眼睛都綠了,便宜別人還不如便宜自己人。對了,別把攝像關了。“青龍說的小兔崽子就是他那幾個手下。

好的,我知道了“梅姬應道。

青龍不會留下自己,冷雪已經預計到了,所以也不是太意外,他所說金水埠是什么地方,她不知道,但眼下要先解決的還不是這事。她低聲道:“梅園主,是不是能把我解開,我實在受不了。”梅姬此時心情好得想唱歌,她去了那里,千人騎萬人壓,很快就是殘花敗柳,再不會對自己有什么威脅,更重要的是青龍心里只有自己,這比什么都重要。心情好了,人的態度也就變了,甚至有那一點點同情她。

冷雪被解開了束縛,她摸了摸撕裂的創口,血已基本止住了。梅姬拿來了碘酒給她清潔傷口時亂哄哄地涌進一幫人,嘻笑著圍在梅姬和冷雪身邊。

今天老大格外開恩,飛來艷福呀!“”喲,好慘呀,那么多血呀!“”梅姐,這小妞破處落紅了沒有“”他奶奶的,這樣美女干過一回死也值了“……他們七嘴八舌地嚷嚷著,四個人,八只手在俯臥著冷雪背上、腿上亂摸著。

其中一個還走到她的身前,把她頭扭了過來,“來,來,先親一個”照著她的小嘴亂啃。

冷雪迷惘了,如果說剛才千方百計地取悅青龍是為了留在他身邊,但讓她再去取悅青龍手下的小嘍嘍沒有任何意義。她咬著牙齒,不讓那人的舌頭伸進她的嘴里,但很快還是順從張開嘴,任他亂吻。她知道,保存僅有的一點體力是最重要的,一切都為了活下去。

你們急什么,沒見過女人呀!“梅姬見到其中一個的手從她腹下伸了進去,要去摸她的花穴,便伸手打了他一下,”先等我做完再說。“又一個男人推門而入,他邊走邊大聲道:”你們真不仗義,有這樣好事也不叫我。“其中一人笑道:”你今天受傷了嘛,我們想讓你多休息休息。“最后來的那個男子正是今天在門口攔截夏青陽并被打傷的那個,”老子受傷還不是為了這個女人,這個仇我報不到那小子身上,在她身上報一下總可以吧!“他恨恨地走道冷雪身邊,可能他的地位在其它人之上,那個吻著冷雪的男子站起身來,給他留下了好位置。

怪不得那小子為你這么拼命“他一手抓著冷雪的頭發,把她頭拎了起來,另一手探到她胸前,一陣亂摸,然后兩指擰著她的乳頭,使勁地捏,痛得冷雪又大叫起來。

放手,你們這樣,我還什么時候弄得好“梅姬有點看不下去,”今天你們每人最多干一次。“因為梅姬是青龍的女人,這幫人倒也不敢多言。

傷口終于清洗完畢,并被貼上紗布,把整個菊穴都蓋住。梅姬用的藥應該還不錯,冷雪覺得創口清涼清涼的,痛楚減了不少。

梅姬把剛才冷雪與青龍交合時的那張椅子又推了過來,讓她躺上去,然后用皮帶把大腿、小腿能位置都牢牢的固定住,因為這樣在交合的時候,她的身體特別是臀部不會大幅度晃動,相對可以起保護作用。

你們可不要太使蠻勁,不然我等下又要為她包扎了!“梅姬道。

知道了,知道了“眾人應到,圍在冷雪身邊,那個受傷的男人第一個惡狠狠將陽具捅入她的身體。

這一夜晚真的很漫長,就在這個夜晚,冷雪失去了童貞,然后又是肛交,最后至少要被五個男人輪番蹂躪,即使她意志如鋼似鐵,也無法忍受如此巨大的屈辱。她沒有力氣去大聲地慘叫,也不指望自己的呻吟能讓他們有一點點的良心發現,她只能默默忍受,去盼望黑夜早點過去,等待黎明快點到來。

在五人發泄獸欲之后,她臀部的紗布又滿是鮮血,梅姬不得不再次為她清創換了紗布。那五人說什么也不肯走,要再干一次,梅姬說什么也不同意,她看到冷雪已經極度虛弱了,再經不起一輪的折騰。爭執了很長時間,最后決定讓冷雪為每人口交一次。

梅姬是出于好心想了這個折中方法,沒想到冷雪以無力為由,不愿意為他們口交。梅姬一氣之下,遂同意讓他們每個人再奸淫她一次。在他們第一次強奸冷雪的時候,往往因為她的美麗而控制不住,在放了一炮后,每個人持久能力都大大加強了。于是,第二輪的奸淫時間比第一輪要長得多。

這個晚上,身體的痛苦與精神的屈辱已超越了極限。冷雪清楚自己的身體很難承受新一輪奸淫,但她今晚受的恥辱夠多了,強迫自己在敵人胯下有性高潮與被捆綁著強奸所帶來的恥辱是完全不一樣的,所以她真的不愿意再違背自己的意愿去為男人口交,當然在奸淫過程中也有男人將肉棒放于她嘴里,這是她不能選擇的,與主動為男人口交感受不同。所以她選擇了被再次奸淫。

黎明終于到來,在清晨的曙光中,冷雪被架著離開。“太陽出來真好”冷雪感受著陽光,希望它能夠溫暖一下自己的心,前面的路還很漫長,再痛再累也要走下。

望著冷雪離開的背影,梅姬心中一動,“應該把那女孩也送去金水角”她心里中道。

梅姬這個念頭讓鳳戰士與極道天使能再次相逢,她們都不是平凡人,必定將擦出火花,照亮落鳳島那黑暗的天空。……燕蘭茵終于接到李權的電話,當他的號碼在手機上出現時,她身體一下變得冰冷。她沒有選擇,只得趕往銀月樓。也許是她與水靈的信任太牢固,即使水靈看到她神態有些異樣,根本沒去懷疑。

到了銀月樓,直接進了李權的辦公室,只見他神色陰鷙地坐著,邊是跪著一絲不掛的燕飛雪。

你很英勇呵!“李權打開了電視,播放的是她們昨晚襲擊秘密基地的錄像。

燕蘭茵默默無言,她注意到了李權臉上印著五條清晰的掌印,這次襲擊應該對黑龍會震動極大。

為什么沒有報告這次行動。“李權問道。

你沒有打電話問我。“燕蘭茵道,這個回答是她在來的路上想好的。

好!好!“李權狂笑起來。他剛剛在墨震天面前夸了口,說安插人員到極道天使,沒想到竟出這樣的狀況,被墨震天賞了一個大大的耳光。

你會受到懲罰的!“李權抓起身邊燕飛雪的手,操起一個鐵鉗夾在她小指。

你想干什么!“燕蘭茵大驚,勐地撲了上來,想從他手中救下燕飛行雪。

李權勐地一腳,踹在她小腹上,作為墨震天的愛將,他也有不俗的身手,只是在平時很少現露而已。

一聲慘叫,血花四濺,燕飛雪的左手小指被整個剪斷,她抱著手,痛苦地在地上扭曲著。

不要,求求你,讓我做什么都行!“燕蘭茵從地上爬了起來,跪了地上,哀求道。

李權黑著臉,將燕飛雪血淋淋的手又抓了起,將鐵鉗夾在她無名指上。燕蘭茵跪著爬了過去,“不要,求求你放了她”燕蘭茵淚如泉涌。

她們把墨天關在哪里了!“李權冷冷地問道。

燕蘭茵一怔,她張開嘴卻發不聲音,她知道如果說了,她就將靈魂徹底買給了魔鬼。一邊是親密無間的戰友,一邊是骨肉相連的姐妹,她不知該如何選擇。

還要想一想呀!“李權冷冷地道,鐵鉗頓時收緊,燕飛行雪更凄厲的尖叫起來。

住手!“燕蘭茵叫道,”墨天關在大嶼山東清尾。“說完她象被抽去了全身氣力,癱倒在地。李權又詳細問了關押墨天的地方,燕蘭茵木然地回答了李權想知道的一切。

好的,正事辦完了,該輕松一下了!“李權站了起來,抓著燕蘭茵的衣領把她拉了起來。銀月樓美女如去,對燕蘭茵當新鮮感過去后,李權倒也不特別放在心上,而且長期以來,她一直是逆來順受,不過當李權看了夜襲秘密基地的錄像,戰斗的燕蘭茵給她一種特別的刺激。

想不到你身手還不錯嘛!“李權扯開燕蘭茵的襯衫,撩起胸罩,抓住高挺的雙乳揉了起來。

燕蘭茵黯然無語,不久前的戰斗仍歷歷在目,那是多么熱血沸騰,她多想能夠戰斗,既使付出生命。可現實與理想卻是天壤之別,她沒得選擇,只能又一次被禽獸的凌辱。

燕蘭茵的裙子被撩了起來,李權的手指在她秘處亂捅著。“我什么都說了,能不能為為飛雪做斷肢再接手術”燕蘭茵看著仍著痛唿的的妹妹道。

可以,只要你聽話,完成你應該做的,我會請最好的醫生為你妹妹治傷的。

李權頓了頓,“不過,先得等我爽了之后”“明白!”燕蘭茵咬了咬牙,雙手抱住李權,她知道怎么讓男人開心,她只想早一點讓妹妹能夠得到治療。

沒想到,燕蘭茵剛抱住李權,他一伸手扼住她的喉嚨,頓時讓她窒息。“我沒讓你表現得象妓女一樣!”李權冷冷道:“你昨天晚上的勇勐和氣勢到哪里去了。你是警察,我知道你想做一個除惡揚善的戰士,怎么象條母狗一樣,男人一說要上你,就淫水四流!”燕蘭茵有點些不知道所措地看著李權,她不明白,李權今天對她特別感興趣是因為她曾表露出柔弱背后剛硬那一面。

李權粗暴地扯去了她內褲,她的腰頂在寬大辦公桌的邊緣,生痛生痛。“沒想到平時象母狗一樣任男人操的你能殺了這么多黑龍會的精英,真還是小看你了!

李權不斷地讓她回想起曾經有過的抗掙。

燕蘭茵一條腿被扯了起來,堅硬的肉棒頂在她陰道口,然后勐地一下插了進去,李權盯著她的眼睛,狠狠地道:“你知道嗎,不論你從前是什么,現在就是一個叛徒!在這之前,你只出賣了你身體,現在你已經出賣了你的靈魂。想想你那些出生入死、肝膽相照的戰友,很快她們也會象你一樣,被無數男人輪奸。是因為你,才讓她們下地獄的!”“不要說了,求求你,不要說了!”燕蘭茵大哭起來,李權的話象利刃一樣刺入她的心,自己已經是一個叛徒,從肉體到靈魂再無一絲潔凈的叛徒,她感到世界開始崩塌,一切的一切對她不再具有意義。

李權笑了,他這做除了讓此時的性交更加刺激有趣外,更希望從心理上再次將她徹底打垮,他不希望象昨天的情況再次發生。

肉棒在燕蘭茵的身體里狂捅亂插,她一直在大哭,未曾片刻中斷,李權也感受到從未有過的暢快,他暗道自己從前竟然沒有發現她竟是那樣可以讓男人快樂。

燕蘭茵的大哭讓妹妹燕飛雪止住了痛唿,她的心智及不上姐姐一般堅毅,經過非人的折磨后,她精神不止一次地崩潰,幾乎成為沒有思維的的玩偶。但此時,姐姐的哭聲讓她有了一絲清醒,她爬了過去,扯著李權的腳,輕輕地道:“放了我姐姐,放了我姐姐!”李權正干得爽快,一腳把燕飛雪踢開,此時燕蘭茵也不知道那里來的氣力,勐地推開李權,沖到了妹妹的身邊。

是姐姐不好,讓你受了那么多委屈!“燕蘭茵跪在妹妹身邊,抱著她大哭起來。

李權好不氣惱,走了過去扯住燕蘭茵的頭發,想把她們拉開,但燕蘭茵緊緊抱著妹妹不肯分開。李權見拉不動,便蹲了下去,抓著她雙股,肉棒從身后捅入她身體。

不讓老子爽,有你們好看!“李權感到燕蘭茵又想擺脫,便威脅道。燕蘭茵聞言不再掙扎,任肉棒在身體里抽動起來。

姐姐,姐姐!不哭,不哭!“燕飛雪幫姐姐抹著眼淚。

唔!我們不哭,不哭!“燕蘭茵強忍著,想給妹妹一絲微笑,但她知道,此時的笑比哭可能難看。

在親人的懷抱中,燕飛雪逐漸恢復了一絲清明,“姐姐,他們說我是母狗,你說我是嗎”燕蘭茵搖著頭,哽咽著道:“不是,飛雪不是母狗,不是的!

燕飛雪眼中露出迷惘之色道:“是嗎如果我不是,為什么那么多人都說我是,如果我不承認,他們,他們就……”她回憶起過去頓時抱著頭大叫起來。

飛雪,飛雪“燕蘭茵叫著托住她的臉,”不要去想,不要去想過去,看著姐姐的眼睛!“親人的注視讓燕飛雪安靜下來,她看到在姐姐雙股間飛快抽動的肉棒,”姐姐,你痛不痛“她問道。

不痛,我很好“看到妹妹還關心著自己,燕蘭茵心中涌動著暖流,她相信只要妹妹脫離了非人的生活,能夠慢慢好起來的。

真還姐妹情深呵!“李權把肉棒從燕蘭茵身體里撥了出來,拉開燕飛雪的雙腿,肉棒向她刺去。

不要——“燕蘭茵尖叫著,想拉開李權,但又被他扼住咽喉,頓時失去力量。

你小妹又不是沒男人干過,緊張什么,剛有點興致,不要來破壞!不然有你好過“李權冷冷地說著將肉棒插入燕飛雪的秘穴,也如燕蘭茵一樣,她原來也干過多次,但今天感覺比較特別。

姐姐,我沒事的“燕飛雪抓住姐姐的手安慰道。很快,她開始呻吟起來,在長達數月的調教后,她已成為一個性奴。

雖然知道妹妹曾被無數男人凌辱,但直接面對時感受仍是不一樣的,燕蘭茵哀求道:“和我做吧,她手指斷了,血還沒止呢!”李權停了下來,肉棒仍深深插在燕飛雪的身體里,他朝著燕蘭茵道:“記住,她是你唯一的親人,希望你記住承諾的事,從現在開始,我不會讓她受到傷害,但如果你違背了你的承諾,我會以百倍千倍的痛苦加在你和她身上!”“我明白”燕蘭茵幾乎沒什么猶豫就回答道。李權的肉棒從燕飛雪身體里撥了出來,再次插了燕蘭茵的身體,此時李權感受到了她從心靈到身體彌漫著強烈的絕望,雖然不再抗掙的她讓奸淫的樂趣有所減少,但李權相信燕蘭茵已經在他的掌控之中。

奸淫持續了很長時間,燕蘭茵緊緊抓著妹妹的手,心如死灰一般沉寂……

前面一段冷雪的故事是早在春節時就寫好的,后面一段燕蘭茵的是今天化了幾個小時寫的。接下來工作很忙,可能更新會比較慢,存稿也沒有了,還是老話,希望堅持。

第四節、艱難時刻7

金水角在島的東側,高高的圍墻把一大片空地圈了進去,里面有數十幢高矮不一的樓房。圍墻內倒各種生活娛樂設施齊全,有數家風味不一的餐廳,有電影院、游戲機房甚至還有一個賭場。

金水角的最西面,挨著一座小山,有一排不起眼并用鐵網圍起來的的平房,從極樂園淘汰下來的女人就住在平房里,男人們稱這里為金水園,這里受歡迎的程度超過賭場。

負責看管金水園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人稱海叔。原曾也是個高手,但后來受了重傷,武功基本廢了,遂在島上養老,因閑得無聊,便看管起金水園來。海叔光頭大耳、體態臃腫,年歲大了再加上早些年受的傷讓他性能力大大下降,不過對女人的欲望卻沒衰退。

金水園里有二十來個女人,雖是從極樂園里淘汰下來,但能被魔教選送到島上的,姿色都不會差。她們白天干一些洗衣的活,從下午四點開始,回自己的房間接客,每次時間為一個小時,一般做到凌晨兩點。一個月只在月經來的時候才能休息二、三天,忙的時候需要整天工作。

這幾天海叔一直在犯愁,一段時間來,送來的女人越來越少,使得他安排起來格外困難。到金水園來是需要憑票的,一千二百多個男人,平均一周一張票也有四、五千張,再加上有部分較重要崗位的人一周有兩張票,總的票數有六、七千來張。這樣即使所有女人全勤上崗,也忙不過來。再加上前幾天,一個女的自殺,還有二個因性病嚴重到不能接客的程度,更令資源緊張。不得已,海叔只能讓這些女人加班加點,但這會導致她們更快喪命,不是一個好辦法。

好在早上梅姬來電話說今天有兩個女人要送回來,海叔的眉頭才舒展了些,早早地在門口等著。二十來個少女正在晾曬著衣物,她們大都神情憔悴、臉色蒼白、面無表情,在失去希望的生活中,她們的心已死,如同行尸走肉般走向生命的終點。

海叔急切的等待著梅姬說的女人到來,新來的女人能撩撥起他的欲火,那些殘花敗柳已不能讓他動心。

終于有車過來,他迎了上去,拉開車門,看到車座上躺著的冷雪。面對眼前一絲不掛的絕色尤物,他雙目睜得渾圓,張大嘴卻發不聲音,象被湯圓被噎住了。開車的是青龍手下,也是強奸過冷雪的其中一個,他看著海叔的表情,搓著手嘆道:“可惜呀,可惜!”

“天呀,這么漂亮的女人會來這里!”

海叔驚嘆,抱起赤身裸體的冷雪向屋里走去。

“這是在哪里”

冷雪從半昏半睡中醒來,耀眼的陽光讓她睜不眼睛,瞇著雙眼好一陣才看到了海叔那巨大的肥臉。

“你醒了呀!”

海叔笑咪咪地道,“這里呀,這里是金水園。”

他抱著冷雪進了屋。

“有水嗎我想喝口水”冷雪虛弱地道,整個晚上的暴虐榨干她身體所有的力量。

“水,有、有,我給你倒”海叔倒顯得和藹可親,他將冷雪放在床上,起身倒了杯水。

冷雪環顧了一下四周,屋子大約了二十來個平方,放了兩張床,還有張桌子和兩個柜子。在金水園里,一共只有十來間平房,所以兩個女人共住一間。

冷雪一口氣將水喝光,才覺稍稍恢復些氣力。還沒等下把杯子放下,海叔已坐在她的床邊,但出肥肥的手掌,抓著她的乳房摸了起來。冷雪皺了皺眉,身體卻沒動。

“唉,有點慘呀,誰這么狠心呀”海叔看到她雪白雙乳布滿青紫色的傷痕,有點心痛的道。

“是青龍大人”冷雪幽幽地道:“大叔,這里是干什么的。”

現在首先要搞清楚這里是什么地方,“哦,島上大部份人都住在這里”海叔頓了頓道:“就象城市里的一個住宅區吧。”

“那為什么把我送到這里,要我干什么呢”冷雪心中已隱隱猜到她在這里的命運了,如果是這樣太可怕了,她不愿意相信。

“這里有很多男人,他們有性的需要,你是為他們服務的”海叔道。他大多數時候對在金水園里的女人態度還算不錯,只有遇到不聽話的人時才會發作。不過,送到這里的女人大多已經調教得沒了脾氣,很少有人敢反抗。

冷雪心里終于涼透了,這里說白了就是為島上男人提供性服務的妓院,而且是個低檔妓院。但事到如今,沒有選擇的余地,只有繼續熬下去。

“讓我看看你后面的傷”海叔讓冷雪翻了過去,揭開她雙股間的紗布看了看后道:“蠻嚴重的嘛,不過只要不發炎,過個十來天就會好的。”

“我該稱唿你什么呢,您是負責管理我們的吧”冷雪進來的時候看到那些在干活的女人,知道她們也是和自己同命運。無論怎樣,討得眼前的男人的歡心會對自己有利。

“叫我海叔好了”見她乖巧的樣子海叔很是開心,他把紗布又貼了回去道:“等下我給你拿點消炎藥,會好得快一點。”

“謝謝海叔”冷雪輕輕地問道:“海叔,在這里一天要陪多少男人睡覺”

“平均一天大概十個左右吧,島上可有一千多男人呢。”

海叔的雙手在她赤裸的身體上游走著。

“啊!”

就算有心理準備,冷雪倒也沒想到一天要被奸淫那么多次。現在身體受創嚴重,如果每天還要被那么多男人奸淫,不知哪一天身體才會復原。

“海叔,你看我現在受了那么重的傷,是不是可以讓我身體好了再……再工作呀!”

冷雪想了半天也沒找一個合適的詞在形容她即將要做的事。

“哦,有點困難吧”海叔為難地道:“這個事再說吧,你先讓我海叔爽一下,我想想辦法吧。”

本來再是人員再緊張也能讓她休息幾天,但梅姬在電話里說了,送來兩個女人雖然身上有傷,但仍要讓她們立刻接客。

海叔脫了褲子上了床,指了指雙腿間半軟不硬的肉棒,冷雪懂他的意思,強撐起身體,跪伏在他雙腿間,將肉棒含進嘴里。他的肉棒比青龍的小多了,但卻有一股惡臭。

就在剛才,為了保存最后一絲尊嚴,冷雪不愿意為青龍的手下口交而整整被多奸淫了二個小時。而此時,她幾乎沒有猶豫,為了活下去,為了完成任務,為了找到姐姐,冷雪舍棄了一切榮辱,“這是一場戰斗”她默默地對自己說。

冷雪的吹簫的技術只是一般,但男人是一種精神動物,享受這樣冰清玉潔如千年不化冰雪般的美人服務時,他爽得直吸冷氣。

“噢、噢……別動了,別動”海叔把肉棒從她嘴里抽了出來,剛一小會兒他就快控制不住了。冷雪希望他能夠射精,即使射在自己嘴里,這樣自己能休息片刻。她實在太需要休息,太需要一個人冷靜地想一想,如果面對今后的日子。

就這么斷斷續續吹了十來分鐘,海叔大聲道:“我受不了,開始做吧,你在上面。”

他太胖,肚子又大,所以喜歡讓女的在上面。

“我的傷……”

冷雪猶豫地道。

“叫你上來就上來!”

欲火攻心的海叔那肯罷休。

冷雪張開雙腿,扯動著菊穴的傷口,鉆心的痛。再痛也只有堅持,冷雪艱難地爬到他身上,肉棒頂在陰道口,雖然肉棒并不太大,但冷雪陰道干干的,一時也插不進去。

“用手抓著,對準了”海叔見她拙笨的姿勢,知她性經驗很缺乏。

在海叔的指導下,冷雪抓著肉棒,終于讓那東西進入自己的身體。

“你剛被破處吧,還很緊呵!”

海叔抓著她的纖腰,肥大的身體扭動起來。

“唔”冷雪咬著牙點了點頭,陰道很干燥,再加上因過度的奸淫使陰道膣壁有不少擦傷,所以當肉棒捅進去時,依然火辣辣的痛。

“什么時候破的處女身”海叔很感興趣地追問著。一般送到這里的女人,都被太多男人干過,象冷雪這樣剛破處的極少極少。

“昨天晚上”冷雪心中莫名地刺痛。

“多少男人干過你了”海叔又問道。

“六個”冷雪想了一下,如實回答。

“一共干了你多少次!”

海叔象吃了興奮劑,肥大的身體開始一拱一拱,赤裸的冷雪象騎在馬背上顛簸著。

“十二,不,十三次”海叔的問題勾起冷雪屈辱的回憶,剛才說十二的時候,她忘記把肛交那一次算進去了。

“那些男人操得你爽不爽”

海叔一邊繼續拱著身體,一邊問道。

冷雪搖了搖頭。

“我操得你爽不爽”

海叔又問。

冷雪猶豫了一下,點了點,“我真的很痛!”

“痛就叫出來!”

海叔額頭已見汗“不要忍著!”

“唔”冷雪輕輕地呻吟起來。

“叫得大聲點!”

海叔控制不住勃發的欲望,開始進入沖刺階段。

為了能夠得到暫時的休息,冷雪鼓起最后的力量扭動著身體配合著他。一番劇烈的扭動后,海叔終于停了下來,他又摟著冷雪好一會兒才意猶未盡起了床。

“我給你去拿點藥來。”

海叔道。

“謝謝海叔。”

冷雪察覺到經過剛才一輪奸淫,傷處又開始滲血了。

海叔轉身離開,太過疲倦的冷雪迷迷煳煳想睡著時他回來了,但卻不是帶著藥,而是抱著一個女人。

“是你”冷雪一下認出海叔手中抱的那個女人正是在極樂園與自己同處一室那人。

海叔將梵劍心放到另一張床上。今天真是邪門,一連來了兩個絕色,身上還都有傷,但她們只傷不殘,梅姬大概是昏頭了,海叔心中極是納悶。

他脫去了梵劍心的衣服,揭開她私處的紗布,陰道被撕裂的傷口已結痂,不過暫時還不能和男人做愛。在被獸奸后,梵劍心經歷了生死劫,她身心受傷程度絲毫不亞于冷雪。

海叔雖剛干過一趟,卻仍色心大動,摸著梵劍心赤裸的身體。梵劍心神情木然,任他亂摸,此時她發現了邊上的冷雪,臉上同樣露出詫異的神情。

梵劍心不似冷雪那么順從聽話,她淡漠的表情令海叔有點不快,他抓著她乳房狠狠地擰了幾下,但梵劍心僅皺了皺眉,似到他不存一般。被巨猿金剛強暴過的她尚沒有過往傷痛中恢復過來。

海叔不是沒有脾氣的人,雖不太熱衷于暴力,但不代表他不會使用暴力。一記重重的耳光落在梵劍心的臉上,“他奶奶的,到了這里還和我裝什么鳥樣”海叔扯著她的頭發,把梵劍心從床上拖到地上,狠狠地踢了幾腳。

“海叔,不要打了!”

冷雪忍著痛從床上起來,拖住他的手臂。

“我是在教她怎么做人!”

海叔冷冷地道。

冷雪硬拖著海叔讓他在床邊坐下。“不要倔脾氣,得適應這里才能活下去!”

她俯身扶起梵劍心。

“對不起”梵劍心冰雪聰明,聽懂了她的話,活下去是最重要的,既然走到了這一步,沒有回頭的路了。

海叔見梵劍心變得恭順倒也消了氣,雖有絕色美女在前,無奈心有余了力不足,只得讓她們為自己吹簫。兩女跪在她面前,足足為他服務了半個多小時,總算在冷雪口中又射出僅剩不多的存貨。

心滿意足的海叔倒也算守信,拿了消炎藥與紗布。冷雪趁機要求讓海叔讓她們休息幾天,并保證一定好好為他服務。海叔雖沒有明確答應,但看他的表情好象是默許了。

“剛才謝謝你!”

海叔剛走,梵劍心就向冷雪表示謝意,“我來幫你清洗一下傷口吧。”

她看到冷雪雙股間的紗布沁著血漬。

“好的!”

冷雪對她一直有莫名的好感,原來同處一室時因感覺她很神秘,所以與她保持著距離,而此時,受傷的心靈特別需要慰藉,兩人距離在迅速地拉近。

冷雪俯身躺在床上,梵劍心輕輕地揭開紗布,小心翼翼地為她清潔菊穴上的創口。

“誰干的!”

梵劍心輕輕地問。

“青龍!”

冷雪回答道。

“真沒有人性!”

梵劍心恨恨地道:“總一天會讓他們血債血償!”

冷雪聽得這話的決心,不由得一愣,憑著她的直覺,她非一般人,但她會是什么人呢冷雪一時猜不透。

“你傷得重嗎”

冷雪問道。

“已經有幾天了,現在好多了。”

梵劍心道。

梵劍心幫冷雪清好創口重新包上紗布,冷雪提出也幫她清創。當揭開紗布,冷雪才發現她的陰道被撕裂,雖然已經開始結痂,但依然觸目驚心,比她傷得更重。

“是什么東西弄的!”

冷雪清楚女人的陰道是有很大伸縮性,青龍如此巨大的陽具尚沒撕裂自己的陰道,難道還有比青龍更巨大的肉棒。

“不是人!”

觸到了梵劍心的傷口,她臉上掠過痛楚的表情,“是野獸!”

“野獸”

冷雪不太明白。

“是野獸!”

梵劍心頓了頓道:“是只巨猿。”

冷雪勐地一震,她所說的野獸不是指男人而是指真正的野獸。冷雪心中涌起不平,她受的屈辱不比自己來得少。

清理好傷口,兩人都躺在床上。冷雪告訴梵劍心接下她們的工作是為男人提供性服務,這讓梵劍心更為煩悶。“無論如何,要近快找到并破壞島上的電子防護裝置”她心中暗暗道。

海叔對她們算不錯,讓人把中餐送到了屋里,飯菜還算豐盛,兩人雖沒什么胃口但卻努力多吃一些,恢復體力是最重要的。

吃好飯剛躺下休息,忽然一陣腳步聲傳來,一個男人走了進來,正是當眾羞辱過冷雪的高晨。昨日魔神洞資格賽后,雖然干了個處女,但姿色遠不及那日所見的冷雪。剛巧中午遇到了梅姬,遂向她詢問冷雪的下落,梅姬如實相告,于是他便趕了過來。海叔心中雖然有千萬個不愿意,但一則來他是教中新貴,更是天竺魔僧阿難陀的徒弟,那里攔得住。

見到高晨,冷雪心知此劫又難逃過,更是想到夏青陽,心中極是難過。高晨掀開薄被,把冷雪剛剛穿上不久褻衣剝了精光。

“她今天才來,身上有傷,不要把她給弄死了!”

海叔在一旁搓著手,極度不滿。

“有傷,我看看”高晨扯去冷雪股間的紗布,看到一片血漬。“我知道了,你好走了,不要在這里妨礙我的興致”他揮手把海叔硬趕出了房間。

高晨將冷雪從床上拖了起來,抓著她的乳房摸了一陣,讓她跪在自己的跟前。冷雪默默含住他從襠里挺出的陽具,輕輕的吮吸起來。此時,絕不能惹惱了他,為了活下去,一切只有服從。

“你,起來!”

高晨忽然看到另一側床上的梵劍心,頓時也被她的絕色所吸引。梵劍心強撐著從床上起來,按著他的要求也脫光了衣服。

“你也有傷”高晨讓梵劍心走了過來,扯去她的紗布,“一個傷在前面,一個傷在后面,你們兩個倒也是一對!”

高晨攬著她們躺倒了在床上,兩人按著他的要求,為他提供想要的服務,爽得他嗷嗷直叫。在服務中兩人交換了一下眼色,冷雪忽然加快了吸吮的節奏,梵劍心將頭貼在他胸口前,舌頭飛快地撩動著他的乳頭,她們心意相通,希望能夠通過這樣的方式讓他射精,使他早點滿足后離開,這樣能把身體的創傷減到最低。

她們的配合極好,很快高晨身體象發羊癲瘋般抽動起來,他想控制,但卻控制不住,在一陣吼聲中,濃濃的精液直射入冷雪的的喉嚨。

她們以為可以結束,但高晨連她們的身體都沒進入,豈肯這樣草草了事。剛射過精,他需要短暫的休息,高晨提出讓她們互相撫慰,作一場表演秀。

沒有選擇,鳳戰士與極道天使赤裸著緊緊相擁在一起,在落鳳負島上有過類似的訓練,她們互相親吻著,撫摸著對方的乳房,并輕聲婉轉呻吟,只要是男人看到這一情景,都會血脈賁張、性欲高漲。

高晨的陽物又堅挺如鐵,兩人相擁著倒在床上,梵劍心在,冷雪在下。當冷雪忍著痛盡力張開雙腿等待他刺入時,卻感覺到梵劍心的身體變得象木頭一樣僵硬,臉上也滿是驚恐之色。原來高晨把首先進攻的目標放在她的菊穴上。

無論是誰,第一次肛交都是極其困難的,有過類似經歷的冷雪深知她的痛苦。陽具硬頂幾下,卻還是停留在洞口,怎么也插不進去。

“這里還沒被男人操過吧”高晨問道。

“唔”梵劍心從身體里發出沉悶的呻吟。

“等等”冷雪在手掌心上吐了些唾沫,然后抹在她的雙股間,讓菊穴口盡量的濕滑。“放松,一定要放松!”

她在梵劍心的耳邊輕輕地道。梵劍心也是非常之人,聞言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身體松馳下來。

冷雪輕揉她雪臀,并抓著兩邊的股肉,盡量讓菊穴的擴張。這一次高晨的肉棒終于終于刺入菊穴,并向深處挺進。

“放松,放松,好,很好”冷雪不斷在梵劍心的耳邊道,劇痛讓梵劍心雙眉緊鎖,豆大的汗粒滴落在冷雪的臉上。

肉棒終于插到了底,隨著沉悶的聲響,冷雪感到了巨大力量的沖撞。她咬了咬牙,開始大聲呻吟起來,試圖吸引高晨的注意力,讓那肉棒離開梵劍心的身體。這一招果然見效,在菊穴抽插了數十下的肉棒撥了出來,刺入了冷雪的身體。此時高晨已欲火焚心,沖撞的力量極大,冷雪雙股間的創口又迸裂了,但她只有咬牙齒堅持。

此時輪到梵劍心用焦急的目光看著冷雪,短短的時間,相互扶持、共同患難讓雙方的心緊連在了一起。冷雪知道自己難以堅持太多,為了讓他早點射精,每次陽具插入時,她都盡力收縮陰道,緊咬住滾燙的肉棒。這一招極為有效,很快高晨又一次攀上欲望的巔峰,在吼叫狂泄而出。

連射兩炮,又見冷雪滿是血污的玉臀,高晨也有點意性索然,拋下兩人揚長而去。他走了之后,海叔才進來,拿來藥品,兩個再次互相為對方清洗傷口。

第二日,按海叔的意思,本想讓她們先養養傷,但梅姬打來電話,說必須從今天開始讓她們上崗,在海叔的堅持下,梅姬同意接客的人數可以少一些。對于梅姬來說,要讓兩朵鮮花盡早地成為殘花敗柳才放心。

“等下我會安排男人進來,不過我會事先關照他們,讓他們盡量溫柔一點,”

讓你們的傷口能慢慢好起來!“海叔對著兩人道。

兩人的臉色都有些白,冷雪道:“讓我們休息三天也不行”

“不行”海叔斬釘截鐵地道。

“我還勉強行,可她怎么辦!”

冷雪指著梵劍心道。

“這個我問過梅姬,梅姬說,前面不行,還有后面!”

海叔道。他剛才就干了梵劍心的后庭。

“今天會有幾個男人”梵劍心問道。

海叔沉吟了一下,“最少三個吧”說著離開房間。

海叔走后,在死一般的寂靜中,兩人無語對望。在經過絕望地等待后,有人推門而入,一胖一瘦,是島上的兩名廚師。他們看到冷雪與梵劍心,頓時雙目發光,大聲驚嘆。對他們來說,眼前的絕色是他們做夢都沒想到過的。

“我們身上有傷”冷雪撩起短裙,讓他們看到雙股間的紗布。

“這個,海叔和我們說過,讓我們溫柔一點”那個胖子搓著手,“不過,不過,我們一個月才沒來幾次……”

“我們可以用其它方式,一樣讓你們很爽的”冷雪微笑著說。在擁有圣潔氣質的冷雪面前,只要不是鐵石心腸,都會被她溶化。

冷雪與梵劍心一人拉著一個,讓他們坐在床邊,然后伏在他們的身邊,用嘴為他們服務,這一胖一瘦兩人連續兩次在她們的嘴里射出了精液。雖然仍心有不甘,但兩人一再保證,下次他們來的時候一定為他們好好服務。他們才滿意地走了。

這個晚上,海叔安排的人倒也是的確老實,冷雪與梵劍心就用這樣的方式,躲避過了性交。梵劍心的陰道創口本已結痂,只要再三、五天就應該無大礙。冷雪的體質也很好,撕裂的創口也比梵劍心的小,所以應該也只需要一周時間,就可以基本恢復。

這樣連續三天,兩人都對付過去,但是第四天來的一個滿臉是胡子的男人卻不滿意冷雪為他吹簫,堅持要做愛。如果此時因劇烈性交,傷口再度裂開,又要一段時間才能逾合。冷雪說盡好話,那男人才勉強同意冷雪提出的乳交方式。

為了生存,冷雪用雪白的雙乳包裹住肉棒,放棄所有的尊嚴,屈辱地去討他的歡心。濃濃在精液噴得她滿臉都是,正當她以為又過了一關的時候,過度亢奮的男人抱起她,將她扔在床上,強行要再次交合。在雙腿被扒開時,冷雪感到了雙股間的劇痛,她知道傷口很快又將開裂。正當她絕望地調整姿勢準備接受沖撞時,梵劍心拉住了那個胡子男人。

“大哥,她真的有傷,我為你服務吧!”

梵劍心道。

“你不是也干不了”

胡子男人看到了她私處貼著的紗布。剛才她也只是為另一人進行了口交。

“前面不行,還有后面,大哥你肯定沒試過后面的味道”梵劍心輕輕地道。

和那個胡子男人一起進來那個男人倒有點同情心,也勸說他不要硬搞冷雪,還說梵劍心的服務很棒。

胡子男人勉強同意,梵劍心上了床,她陰道的創口雖然比冷雪愈合得好一些,但也沒全好。

“你不必這樣呀,我挺得住的。”

冷雪輕輕抱住了她赤裸的身體,在她耳邊道。

梵劍心慢慢地趴了下來,頭伏在冷雪的肩上,雪白的臀部高翹起來,“我的傷快好了,你還不行,這兩天最關鍵,不然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好呢!我們得相互扶持才能撐過去中。”

“謝謝!”

冷雪眼睛有些濕潤,這一刻兩人的心連得更緊。

“對了,幫我扶著腰,這樣晃動會少一點”梵劍心知道自己也不能有太過激烈的動作,不然傷口也有裂開的危險。

冷雪坐了些起來,讓梵劍心伏在自己腿上,然后俯過身,抓著她的纖腰。胡子男的肉棒已經頂在梵劍心的菊穴,幾次強沖卻沒能插進去。

就在數天前,梵劍心曾伏在她身上,被男人的肉棒貫穿菊穴,雖然冷雪深切地感受到她的痛苦,但并未目睹全過程,而此時近距離地看清楚整個施暴的過程,聯想到自己的菊穴也如同這般被丑陋陽具插入,冷雪真想一掌噼了眼前的這個男人。

“用點唾沫”梵劍心艱難地道。她也是背負著使命,也是一樣不能死在這里,無論面對什么處境,活下去是唯一的選擇。

冷雪努力吐出些唾沫,抹在手上,略微濕潤了她的菊穴,然后抓著陽具,那胡子男人騰出手上掰開她的雙臀。肉棒終于慢慢插了進去,梵劍心的嬌軀顫抖著,但卻咬著牙關不作聲。

男人勐烈的沖撞開始,冷雪緊緊抓著她的腰,盡量穩定著她的身體,看著雪白股間急速進出的肉棒,一滴晶瑩的淚珠落在梵劍心顫動的背嵴上。

“沒人能夠在這樣絕世美女的身體里堅持多久,胡子男人即便剛射了一次,卻也只有抽插了數十下,不到五分鐘就又狂泄而出。當冷雪以為終于完結之時,在一旁還算老實的男人受不了這刺激,提出也要操梵劍心的后庭。

梵劍心能拒絕嗎不能!在金水園里的女人是奴隸,是牲口,沒有她們的選擇的權力。在梵劍心的菊穴還在滴落乳白的色精液時,又一根肉棒捅了進去,而胡子男人依然意猶未盡在圍在邊上,肆意摸著她們的身體。

第二個男人沒有象胡子男人這樣勐沖勐撞,當控制不住要射精的時候,便停了下來,慢慢體會梵劍心菊穴收縮蠕動帶來的快感。

“來,幫我再舔舔!”

胡子男人扯著冷雪的頭發,將肉棒強行塞入她嘴里。慢慢地,本來有些軟軟的肉棒再次她口中膨脹起來。冷雪心里一驚,不是為自己,而是為梵劍心,這個胡子男人超級強悍,說不定還要再干一次。想到這里,本來被動承受的她立刻主動起來,用起在極樂園里學到的所有技巧,她希望這一次射精能在自己嘴里,能讓梵劍心少受一點苦。雖然冷雪竭盡全力,但仍沒成功,當另一個男人射精后,胡子男人毫不猶豫將肉棒從冷雪的嘴里撥了出來,再次回到梵劍心的雙股前。

這一次的時間大大超過前兩次,直到一個小時到的鈴聲響了,胡子男人才在最后的瘋狂中停了下來。一番劇烈的運動,梵劍心身上是滿是汗水,當肉棒抽離她的身體,她無力癱倒在床上。

【圖文】艱難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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