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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文】穆桂英傳奇

更新時間:2023-06-26 11:04:43 來源:互聯網 作者:網友網民

穆桂英傳奇

話說北宋真宗年間,契丹北遼入侵中原,在倒馬關前擺下七十二座天門陣,

端的是神鬼莫測、兇焰滔天,三關節度使楊六郎掛帥出征,廣邀天下豪杰,共議

破陣之法。

楊六郎本名楊延昭,并非真個行六,只因威勐善戰,被比作將星- 六郎星,

方有了這個稱唿。

群雄議了良久,卻是苦無對策,忽有一人大步奔入賬內,朗聲道:「欲破天

門陣,先取降龍木」。

有分教,此言一出,引出一位絕世奇女子,女中真豪杰。

群雄定睛觀瞧,見此人生的五短身材,體肥如豬,天生一張圓嘟嘟胖臉,辨

不出美丑,唯乍一見面,只覺一個「賤」字在心頭徘徊不去,恨不得將其痛打一

頓,卻是位江湖名人,喚作忘情居士的。

這個忘情居士,無論諸子百家、醫卜星筮、排兵布陣、拳腳棍棒,抑或詩文

歌賦、機關消息、吹拉彈唱、坑蒙拐騙,林林總總,凡是叫得上名字的,樣樣均

有涉獵,雖不精通,卻也不愧一個博字,人稱「江湖百曉生」。若僅是如此,倒

也擔得上一個拙外慧中的美名,只是此君為人處世,卻比那長相更要淫賤三分,

是故還有一個綽號,喚作「天下第一賤人」。

楊六郎雖非以貌取人之士,見了忘情居士,亦是想將那砂缽大拳頭捶到他的

面上,忙穩住心神問道:「不知那降龍木生在何處」。

「元帥且聽灑家道來,這降龍木天下唯有一株,乃是穆柯寨鎮山之寶,穆柯

寨距這倒馬關倒是不遠,不過百里路程,只是那寨主武功高強,殺法驍勇,萬馬

軍中取上將首級如探囊取物,兼性如烈火,喜怒無常,一把繡絨大刀使將起來恍

如瘋魔,不死不休,無人敢惹,只怕不易求取」。

楊六郎道:「閣下所言之人,可是名諱喚作穆桂英,小字二姐,人稱」河朔

瘋狗穆二姐「的那位女中豪杰」。

忘情居士喜道:「原來元帥也知此人,實不相瞞,這個綽號還是灑家給她起

的哩」。

楊六郎笑道:「這穆桂英大名鼎鼎,本帥豈能不知,據聞其人年不過二八,

已隱隱然為北武林盟主,雖說性情有些怪異,然深明大義,只需派一得力之人講

明緣由,借木之事料來不難,不知諸位可有與她熟識的」。

楊六郎言罷,卻是將那目光望向忘情居士。

忘情居士面露尷尬道:「元帥所言甚是,只是灑家與那穆二姐有些過節,唯

恐見面爭執起來,誤了元帥大事」。

楊六郎暗道自己煳涂,予一妙齡女子起上如此不堪外號,交情能好到哪里去。

一江湖漢子大笑道:「楊元帥不是外人,何必遮遮掩掩,不就是上門求親,

被痛毆一頓么,在座諸位,又有幾個沒因這求親之事挨過那條母大蟲的打。說起

來閣下當真是鍥而不舍,足為吾輩楷模,無論被打成何種模樣,每逢初一、十五,

必到那穆柯寨走上一遭。」忘情居士道:「過獎過獎,這萬事擋不住一個」恒

「字,所謂精誠所致,金石為開,灑家不像爾等,挨上那一兩次打,即裹足不前,

等吃灑家與那穆二姐的喜酒時可莫要眼紅。」群雄聞言皆是大笑,一老成持重之

人笑道:「兀那丫頭雖說桀驁不馴,為人行事倒是光明磊落,吾等雖說吃過她的

苦頭,卻也說不出她什么不是,放眼江湖,年輕一輩,論武功聲望,也只有那」

關西狂犬狄大郎「能和她相提并論,只是吾等確實與她不好見面,還請元帥派遣

帳下大將前往」。

群雄對穆桂英贊不絕口,不想惱了一員小將,正是那楊六郎之子楊宗保。

楊宗保年方十四,將祖傳楊家槍法練得嫻熟無比,在東京汴梁,與各府公子

比試,從未輸過,正值年少輕狂之時,自詡武功絕頂,當下心頭不服,出列討令。

楊六朗道:「此事關系重大,汝毫無沙場閱歷,去不得」。

書中代言,楊宗保乃是初至兩軍陣前,是故楊六郎有此一說。

忘情居士笑道:「元帥,小將軍卻是去的。其一,此次去借降龍木,單憑三

寸不爛之舌,干那沙場廝殺鳥事,灑家觀這小將軍言語便給,定可說的那穆二姐

心服口服。其二,小將軍乃您家公子,身份尊貴,給了那丫頭好大的面子。其三,

俗語曰這姐兒愛俏,小將軍生的眉清目秀,論起相貌,在這大帳之內,也只比灑

家遜色半分,還不迷得那穆二姐神魂顛倒、言聽計從」。

忘情居士自吹自擂,群雄大笑不已,楊六郎亦是莞爾,卻覺得頗有幾分道理,

手舉令箭道:「楊宗保聽令,本帥令你率領一千精兵,備齊厚禮,到那穆柯寨求

取降龍木,務要禮數周到,切勿使性妄言,惱了那穆桂英,壞我軍機大事」。

楊宗保大喜,領兵而去,到得穆柯寨,大張旗鼓,拍馬叫陣,大唿道:「殺

不盡的山賊草寇,速速獻上降龍木,饒爾等不死,牙嘣半個不字,殺個雞犬不留。」

話音未落,號炮連天,殺出一哨人馬,為首一員女將,金盔金甲,胯下桃紅馬,

手持一柄繡絨大刀,威風凜凜,殺氣騰騰,正是穆桂英。

楊宗保定睛觀瞧,倒吸一口冷氣,魂魄少了三分,暗自思索,想我楊宗保,

在那東京汴梁,天子腳下,也是個風流人物,不敢說閱人無數,倒也識得不少美

貌佳人,卻何曾見過此等標致的,金枝玉葉不若她冷傲,大家閨秀不若她風雅,

小家碧玉不若她可人,青樓名妓不若她風騷,當真是羞煞昭君氣死貂蟬,莫不是

嫦娥轉世,仙女下凡。

你道穆桂英為何來的這般快,卻與那忘情居士有關,這個忘情居士癡纏無比,

穆桂英不厭其煩,方戲言道,若能勝得過她,即以身相許,忘情居士當真,每當

初一十五,必來山前挑戰,雖屢戰屢敗,卻是屢敗屢戰,掐指數來也戰了五年,

今日正是初一,穆桂英早就披掛整齊,聞得有人叫陣,只道是忘情居士,率隊殺

下山來,卻見一員銀盔素甲的小將。

諸位看官,論起這個色字,男女均是一般,穆桂英一見楊宗保生的齒紅唇白、

俊俏無雙,也是霞飛雙頰,心如鹿撞,怒火如雪逢酷暑,殺氣似煙消云散。

說來好笑,一對金童玉女雖說郎情妾意,你儂我儂,然一個少年氣盛,一個

脾氣火爆,通名報姓,三言兩語,卻是話不投機,刀槍并舉,戰作一團。

戰不數合,楊宗保被殺的汗流浹背、盔歪甲斜,心頭正急,卻見那穆桂英撥

馬便走,楊宗保大喜,緊追不舍,一追一逃,離開兩軍陣前,到得一個小樹林中,

穆桂英反身一刀噼下,楊宗保躲閃不及,將眼一閉,暗叫一聲:「吾命休矣」,

不料卻是虛招,穆桂英輕舒猿臂,將楊宗保擒住,按到馬鞍橋上。

列位看官,要說這楊宗保將門虎子,家學淵源,本不致如此不濟,只是一來

武功確不及穆桂英,二來首次征戰沙場,經驗膽氣均是欠缺,怎比那穆桂英刀頭

舔血、身經百戰,是以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即失手被擒。

「楊將軍,奴家手重,可曾傷到于你」。無論何等粗野女子,在心儀郎君之

前總要擺出一副溫柔可人之狀,穆桂英亦不例外,收起江湖好漢豪爽之氣,輕聲

細語的問道。

「賊婆娘,小爺一時大意,落到你的手中,要殺便殺,何必啰嗦」。楊宗保

喝道。

「奴家好言相詢,將軍何必出口傷人,奴家尚是待字閨中的黃花閨女,哪是

什么賊婆娘」。穆桂英嬌嗔道。

「哈哈哈,笑煞小爺了,你個刁蠻潑辣的野丫頭,落草為寇的賊婆娘,哪個

知曉你養了多少野漢,小爺觀你山上嘍啰無有一萬亦有數千,莫非各個是你的面

首」。楊宗保哈哈大笑。

「住口,枉你自詡將門之后,何以出此污言穢語」。穆桂英柳眉倒豎,怒斥

道。

「小爺偏要說,賊婆娘!臭婊子!小騷貨!小破鞋!」。楊宗保罵道。

「賊廝鳥,腌臜潑才,直娘賊」。穆桂英不甘示弱,也將那粗話反唇相譏。

若說這二人,一個出身草莽,一個將門貴胄,說到粗話,原本穆桂英應該強

些,誰知不到片刻,即語竭詞窮、敗下陣來,卻原來那楊宗保乃是煙花柳巷尋常

客、風流陣里急先鋒,若說這污言穢語,又有哪個勝得過勾欄妓院。

「腌臜潑才,信不信老娘一刀砍了你的狗頭」。穆桂英罵不過楊宗保,惱羞

成怒道。

「呵呵呵,我把你個千人騎萬人跨的騷母狗,這句」腌臜潑才「,前前后后

已說了三次,也不怕單調,來來來,小爺的脖子在這邊,盡管一刀砍下,十八年

后小爺又是一條好漢。」楊宗保初生牛犢,將那意氣看的比性命重要,再者隱隱

然覺得穆桂英不會痛下殺手,只管占那口頭上的便宜。

「你這狗賊想死,老娘偏不殺你,卻要打你」。穆桂英氣極反笑,揚起巴掌

不輕不重的在楊宗保臀上打了一記。

「賤人住手」。楊宗保心高氣傲,那堪被一個少女對著屁股毆打,登時羞得

面紅耳赤。

「我偏不住手,不但要打,還要脫光你的腚兒打」。

穆桂英本非輕浮女子,見了楊宗保,不知為何,卻似變了個人,言行肆無忌

憚,一見占了上風,登時喜上眉梢,三兩下扒下楊宗保的褲子,嘻嘻笑道:「楊

將軍好白好結實的屁股」。

一言出口,穆桂英羞得面紅過耳,卻又忍不住偷眼觀瞧。

「賤人,小淫婦,有種放了小爺,再大戰三百回合」。

楊宗保話音未落,穆桂英掄起巴掌,噼里啪啦雨點般落到光熘熘屁股上,邊

打邊問:「服了沒有」。

「服了服了」。

楊宗保服軟,穆桂英心情大好,見雪花花的屁股被打得通紅,不知緣由的一

陣心疼,卻聽楊宗保繼續說道:「穆小姐這套」玉手揉腚神功「當真了得,讓那

青樓女子甘拜下風,小爺佩服的五體投地,小爺觀你唇厚舌豐,若肯俯下身來,

在小爺的腚上舔上一舔,小爺說不得再多送你幾個」服「字」。

楊宗保原本羞臊無比,轉眼之間反倒趾高氣昂,卻只因穆桂英這雙玉手當真

生的好,冰肌玉骨,柔里帶剛,落到那裸臀之上,雖說火辣辣疼痛,卻是舒服中

含著銷魂,那楊宗保挨了幾下,心神蕩漾,羞恥大減,不但不求饒,反而出言調

笑。

穆桂英氣得三尸神暴跳,五靈豪氣騰空,怒喝道:「賊廝鳥,好一張污嘴,

老娘說不過你,不如把你帶到兩軍陣前,仔仔細細的將屁股打成八瓣」。

當真是言者無心,聽者有意,這一下實實在在戳到楊宗保軟肋,當下吶口不

言。

「楊將軍,為何閉口不言,莫不是省著力氣,到兵將面前,將奴家罵個狗血

淋頭」。穆桂英本是說了句氣話,卻收奇效,當下轉嗔為喜,戲謔道。

「穆小姐神勇無敵,末將心服口服,你我無冤無仇,只是一場誤會,切莫如

此羞辱末將」。楊宗保滿面苦笑,再不敢胡言亂語。

「當真是吃了燈芯,說得輕巧,你無故上門騷擾,又把奴家痛罵,一聲誤會

就作罷么」。穆桂英嗔道。

「穆小姐欲待如何,只管明言,但凡宗保做得到的,無有不從」。人在矮檐

下,不得不低頭,楊宗保滿面堆笑道。

「奴家的要求卻也簡單,只要你恭恭敬敬的叫上一聲」嫡親親的娘,是孩兒

錯了「,老娘就當兒子頑皮,饒了你這一遭」。穆桂英嬌笑道。

楊宗保氣得青筋暴起,欲待出口辱罵,又怕這魔女真個將自己當眾羞辱,正

在進退兩難,忽覺肛門奇癢,只聞穆桂英道:「將軍既然不愿,奴家也不強求,

就將這只雕翎箭插進將軍的后竅,權作尾巴,待會兒在軍前打起屁股來,煩請將

軍搖頭擺尾,給奴家壯些聲勢」。

穆桂英將箭尾羽毛輕劃楊宗保肛門,楊宗保哪里還敢硬撐,氣血上涌,脫口

叫道:「嫡親親的娘,孩兒知錯了,給孩兒留些臉面」。

「娘的兒,這才乖巧,再叫上幾聲」。穆桂英笑的花枝招展。

「嫡親親的娘,嫡親親的娘,……」。

「給為娘學上一聲驢叫」。

「的昂」。

「狗叫」。

「汪汪」。

穆桂英心花怒放,百般戲弄,楊宗保叫了一聲娘,卻也將臉皮藏到腋下,逆

來順受,言聽計從。

「楊將軍,奴家只是吃你罵的急了,方才戲弄一二,切勿見怪,奴家有一事

相詢,還請將軍實言相告。」穆桂英肅然說道。

楊宗保腹中暗罵,卻也不敢觸怒這個女子,連忙道:「穆小姐說的哪里話來,

都是末將不知深淺,方自取其辱,穆小姐有話請講,末將必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不知楊將軍是否婚配」。穆桂英羞答答的問道。

「卻是未曾,穆小姐為何有此一問」。楊宗保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

「楊將軍,奴家亦是云英未嫁,對將軍一見鐘情,愿自薦枕席,蒲柳之姿,

還請將軍不要嫌棄」。

「穆小姐天仙化人,末將豈敢高攀」。楊宗保瞠目結舌,世上竟有如此不知

廉恥之女,卻不敢口出惡言,只得婉言謝絕。

「將軍可是瞧不上我這山野村姑」。穆桂英在這江湖中,登門求親者不計其

數,眼下主動示愛,卻遭婉拒,當下羞怒交加。

楊宗保只覺一陣寒意襲來,忙柔聲道:「穆小姐何出此言,若能娶卿為妻,

是宗保幾世修來的福分,只是這婚姻大事,父母做主,還容在下稟明父母,才好

定奪」。

「楊將軍言之有理,卻不知若令堂允了,你可還有話說」。穆桂英展顏笑道。

「若是家母應允,宗保自當迎娶小姐過門」。楊宗保心頭暗笑,母親柴郡主

乃是皇室貴胄,最講究門當戶對,就算這穆桂英神通廣大,找上門去,亦是無用。

「呵呵呵,你剛才沒口子的管奴家叫娘親,奴家可不就是你的娘親。宗保,

娘的兒,穆桂英花容月貌、蘭質蕙心、知書達理、賢良淑德,與汝佳偶天成,為

娘命你今晚就與她拜堂成親」。穆桂英嬌笑道。

楊宗保目瞪口呆,吶吶言道:「只怕家父不允」。

「你再管奴家叫上幾聲爹爹,奴家這個」爹爹「就允了你」。穆桂英哼道。

楊宗保哭笑不得,卻也并無多少懼意,只因不知覺間,竟對這個可人兒生了

一股自己亦不知曉的情愫,當即被擒到山上,拜罷天地,入了洞房。

洞房之內,穆桂英深深一福,柔聲道:「官人,奴家并非少廉寡恥之輩,只

因愛慕官人,方才出此強迫之舉,還請官人見諒」。

楊宗保是玲瓏剔透的性子,暗暗思道:「原本來借降龍木,卻無端入了洞房,

這婆娘殺法驍勇,雖說白天使詐方才贏我,當真打斗起來,卻也麻煩,不若虛與

委蛇,使個計策,報了今日羞辱,再取了那降龍木。」楊宗保拿定主意,忙起身

還禮,揭下穆桂英蓋頭道:「娘子何出此言,能得如卿般如花美眷,卻是宗保的

福氣」。

楊宗保本是風流陣中常客,將那甜言蜜語一股腦拋出,穆桂英素來識的皆是

粗魯豪爽的江湖漢子,哪里見識過這等陣仗,當即心花怒放、意亂情迷,含情脈

脈問道:「官人不生奴家的氣了」「娘子欲聞實言,還是假話」。

「自然要聽實話」。

「唉,想我昂昂七尺男兒,竟被一介女子折辱如斯,豈能不氣」。

「官人大人大量,奴家只是一時頑皮,實無惡意,卻不知官人如何才能消氣」。

「這個」楊宗保佯作猶豫。

「官人請講」。

「唉,只恐說將出來,傷了夫妻情分,不說也罷」。

「官人好生煳涂,你我千里有緣,情分天定,豈是一兩句話兒傷的了的,請

官人暢所欲言,須知氣郁于心,于身不利,當真氣壞了身子,卻是奴家好大的罪

過」。

「也罷,既然娘子如此說,為夫倒不好矯情,我這心頭氣只因娘子將我百般

戲弄,若容我將娘子亦隨心所欲戲上一次,這悶氣自然就消了」。

「奴家還道是何等難事,此事簡單,奴家只管放手施為,奴家定當言聽計從,

任由官人戲弄」。

「此話當真」。

「絕無虛假」。

「兀那騷婆娘,撅起你那大肥屁股,給小爺跪下,結結實實磕上三個響頭,

清清脆脆叫上三聲爹爹」。楊宗保將眼一瞪,大喇喇的喝道。

穆桂英聞言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噼面就是一拳,楊宗保早有防備,截架相

還,不防穆桂英一個掃堂腿,登時跌倒在地,大叫道:「娘子,是你言道,任為

夫放手施為,余音未落,何以食言而肥」。

「官人莫怪,奴家性子有些不穩,這拳頭動的比腦子快,官人請起,奴家決

不再動手便是」。穆桂英訕笑道。

「罷了,為夫看你動手是動的慣了,此事就此作罷,想來過個三五載,為夫

也就消了氣」。楊宗保以退為進。

穆桂英中計,連連詛咒發誓,楊宗保方哼道:「娘子,兩條腿兒繃得那么直

作甚,拿為夫適才的吩咐當作放屁么」。

穆桂英羞答答雙膝跪倒,連拜三拜,輕輕叫了三聲「爹爹」。

穆桂英拜罷,見楊宗保默不作聲,忙問道:「官人,奴家跪也跪了,叫也叫

了,為何仍是面色不虞」。

「娘子呀,卿這幾聲」爹爹「叫的干癟癟、冷冰冰、聲如蚊吶,這幾個頭磕

的輕飄飄、軟綿綿、毫無聲響,你如此敷衍,想來仍是心頭不愿,不如就此作罷」。

楊宗保嘆道。

「官人莫怪,奴家這雙膝兒只跪過天地父母師長,從未對旁人屈過,敢是不

習慣,先父仙逝的早,這爹爹二字亦是久不出口,絕非對官人不敬,官人且請上

座,容奴家再次大禮參拜」。

「原來如此,倒是為夫誤會了你,也罷,你先叫幾聲爹爹,然后再磕那響頭,

免得顧此失彼,亂了章法」。

「爹爹,爹爹,爹爹」。穆桂英再次叫了三聲,一聲卻比一聲大,聲音婉轉

銷魂,飽含柔情蜜意,之后叫的發了性,一連又是唿了七八聲。

楊宗保原本聽得暢快無比,忽覺那聲音彷如天魔呢喃,陽物一柱擎天而起,

胯下暴漲,仿似要炸開般,唬了一跳,忙喝道:「娘子且住,當真叫的好聽,且

將那響頭再次磕過」。

「奴家遵命」。穆桂英偷眼觀瞧,只見楊宗保胯下隆起,將衣服撐起一個小

帳篷,不由又是羞澀,又是好笑。

穆桂英習的功夫喚作「哮天封神」,傳說是二郎神君座下哮天犬傳下的,分

為陰陽二篇,穆桂英女子之身,自然練得陰篇,分為瘋狗刀、顛狗拳和艷犬術三

種,刀取其義,勢如瘋狗,一往無前,拳取其形,鉆胯穿襠,死纏爛打,術取其

魂,銷魂蝕骨,撩人情欲。

對這三門功夫,穆桂英只把那瘋狗刀法練得爐火純青,卻嫌顛狗拳姿勢不雅,

雖亦有習練,卻少有施展,至于艷犬術,更是覺得淫蕩低賤,再加上殘缺不全,

只是稍加涉獵。不想這幾聲爹爹叫下來,不知不覺使出了艷犬術中「艷犬吠春」

的功夫,這門功夫乃是將那滿腔春意化作聲音發出,令人欲火焚身、魂飛魄散,

首次施展,竟是頗收奇效。

「艷犬吠春」建功,穆桂英精神一振,暗思,若說這磕頭,顛狗拳中有一式

「顛狗拜月」,卻是與之頗為相似,當下纖腰狂折,氣冠額頭,當當當三聲,如

暮鼓晨鐘、金鐵交鳴,把那鋪地的青磚磕了個四分五裂。

楊宗保正在銷魂之中,乍聞三聲巨響,又是唬了一跳,再見那青磚斷裂,暗

暗咋舌,這個婆娘好硬的腦袋。

穆桂英磕完響頭,低眉順眼的跪伏于地,靜待楊宗保吩咐。

「母狗,從爺的胯下鉆過去」。楊宗保叫道。

穆桂英聞得母狗二字,登時怒火上涌,抬起頭來,正要發作,卻聽楊宗保言

道:「罷了罷了,看你的神色,怕是又要使性逞兇」。

「官人說的哪里話來,奴家沒有生氣」。穆桂英連忙說道。

「當真沒有」。

「當真」。

「母狗,騷母狗,賤母狗」。楊宗保大聲叫道。

穆桂英火撞頂梁,強自忍耐。

「還說沒有,我叫上一聲,你這眉毛豎上一豎,那拳頭握得咔咔作響,怕是

又要動手」。楊宗保道。

「官人,奴家生來這般火爆性子,你若是不放心,不妨將奴家捆將起來,自

然動不了手」。穆桂英負氣道。

「為夫對卿愛愈性命,豈可如此,不可不可」。楊宗保柔聲道。

「卻是奴家自愿,有何不可,這個索兒名曰捆仙繩,捆將起來,即便是仙人

也掙它不脫」。穆桂英心頭一甜,遞過一根金燦燦的繩子,雙手一背。

「娘子,為夫對這捆綁之道頗為生疏,你這一身衣服頗為礙事,將其除去再

捆如何」穆桂英粉面含羞,心頭暗笑:「還道他不食人間煙火,原來是個急色

的」,低聲道:「但憑官人」。

楊宗保大喜,也不見他如何動手,轉眼之間,穆桂英一身大紅喜裝不翼而飛,

楊宗保看了一眼,魂魄少了一半,有詩為證:花容月貌秋水姿,楚腰纖纖楊柳態,

木瓜豪乳葡萄紅,仙桃肥臀冰雪砌,玉腿緊夾銷魂穴,芳草半遮風流洞,英姿颯

爽女中魁,美艷無雙穆桂英。

楊宗保生怕有了變故,不敢細看,忙抖起捆仙繩,抹肩頭攏二臂,結結實實

將穆桂英捆將起來。

這套剝衣、捆綁的動作流暢如行云流水,迅疾似霹靂閃電,不等穆桂英話音

落地,已是一絲不掛,繩捆索綁,卻是楊宗保在勾欄院遇過一位奇人,傳授給他

的功夫,名為「縛艷三式」,一曰「一擊剝羊」,電光石火之間,將女子衣褲扒

個精光,彷如一頭赤裸白羊,一曰「須臾縛羊」,須臾之間,將白羊般胴體捆個

結結實實。

穆桂英羞得粉面如血,羞答答說道:「官人且綁松些,弄得奴家痛了」。

楊宗保笑道:「哪里緊了,為夫幫你松一下」。口中說松,卻將那余下繩子

打上兩個結,從脖頸繞過胸前,經胯下緊緊勒過,系到手腕,兩個繩結,不偏不

倚,一個陷入牝戶,一個卻進了菊門。

穆桂英如遭電擊,嬌吟一聲,雙股戰戰,幾乎跌倒。

楊宗保捆好穆桂英,方松了口氣,胯下這根繩子,卻不是胡亂勒的,松緊、

手法、穴位都大有講究,乃是「縛艷三式」第三式,喚作「拴屄捆肛繩」,無論

何等剛強女子,挨了這一下,都要屁滾尿流、抖如篩糠,穆桂英只是顫抖,卻未

失禁,已是難能可貴。

「母狗!跪下。」楊宗保喝道。

穆桂英胯下猶如蟻咬,然天賦異稟,卻也扛得住,只是心中怨懟,這郎君下

手狠辣,毫無憐香惜玉之意,轉念一想,出手越重,這氣消得越是扎實,總好過

長年累月郁積于心,即傷身又不利于這夫妻之情,強壓下火氣,雙膝跪倒,低聲

問道:「官人有何吩咐」。

「從爺的胯下鉆將過去,你可愿意」。

穆桂英聞言先是大怒,轉念一想,顛狗拳專講穿襠鉆胯,又是自家男人的褲

襠,鉆就鉆了,卻也無妨。既然應了這個冤家,不妨將那羞恥二字放下,逆來順

受,言聽計從,權當是閨房之樂,既讓夫君消氣,自家也少生些無謂悶氣,脆生

生應道:「能鉆官人的褲襠,卻是奴家幾世修來的福分」,跪直身子,挪動膝蓋,

剛行了兩步,楊宗保又道:「那只母狗像你這般,腰桿直挺挺的,還不快將蠢腰

彎下,騷腚翹起,狗兒就要有狗兒的模樣」。

「官人所言姿勢,真個難為,那狗兒有四足,奴家只得兩條,莫如將奴家松

綁,將這兩只手權作前足,爬給官人看」。

「母狗,就你屁多話稠,爺就要看你這瘸腿狗爬的模樣,原本只要穿襠而過

就饒了你,今個偏要你在這房內爬上三圈,爬得好就讓你穿襠,怕不好罰你爬到

天亮」。

「官人莫要動怒,奴家爬就是了」。

穆桂英將腰兒深折,粉臀高翹,單憑兩只膝蓋和那腰力,爬將起來。

「賤狗,將那腚兒撅高些」。

「屁股扭將起來」。

「哭喪著狗臉作甚,給爺笑一個」。

「你是啞狗么,叫將起來」。

楊宗保唿唿喝喝,穆桂英乖乖照做,唯這狗叫,方才「汪」的叫了一聲,楊

宗保大唿:「母狗住口,只管爬你的,莫要再叫」。

你道為何,卻原來這「艷犬吠春」,吐那別的字,運上功夫便是魔音,不運

功夫即是凡聲,唯這狗叫,卻是由不得人,一旦開口,必為「艷犬吠春」,且是

最精純的。

「官人,饒了奴家,奴家的腰要斷了,快讓奴家鉆襠」。穆桂英武功高強,

然這瘸腿狗爬卻實在不是人做的,堪堪爬了兩圈,已是纖腰欲折,大汗淋漓。

「說是三圈,剛不到兩圈,即要求饒,你這只母狗真個憊懶,也罷,今晚不

準再叫官人,只管喚我爹爹,就允你鉆襠」。

「洞房花燭夜,不叫官人恐不吉祥,喚君」官人爹爹「何如」。穆桂英輕聲

道。

「又來討價還價,一便允了你就是,不過這官人兩字卻是值錢,要叩上百個

響頭的」。

「但只官人爹爹喜歡,奴家無有不從,官人爹爹在上,奴家恭敬拜見」。穆

桂英頭起頭落,「顛狗拜月」連珠而發,片刻間百個響頭叩罷,氣不長出,面不

改色,額頭不青不紅,輕笑道:「官人爹爹,這百個響頭叩罷了,請張開腿兒,

容奴家鉆襠,若仍覺不足,奴家再叩上百八十個亦是無妨」。

楊宗保雙腿微分,笑道:「我堂堂七尺丈夫,將門少帥,自是言出法隨,說

是百個就是百個,豈能貪你幾個臭頭」。

穆桂英翹著臀兒,挪動雙膝鉆到楊宗保雙腿之間,堪堪過了纖腰,豐臀卻是

卡住,動彈不得,嬌聲道:「官人爹爹雙腳開大些,奴家鉆不過去」。

「爹爹就是要卡你這條賤狗的肥屁股」。楊宗保哈哈大笑,使個千斤墜,一

臀坐下,穆桂英猝不及防,額頭重重觸地,疼的叫出聲來,喝道:「楊宗保,你

做什么」。

「沒大沒小的東西,怎敢直唿爹爹名諱,當真是討打」。楊宗保端坐粉背,

雙腿運力緊緊夾住穆桂英,掄起巴掌,噼里啪啦對著那具肉致致、粉艷艷、汗津

津的粉臀打將起來。

若只是言語相欺,穆桂英也就忍了,不想郎君居然毫不憐惜自己,當即負起

氣來,任由兩團粉肉被打得變了顏色,硬是一聲不吭,楊宗保打得手軟,笑道:

「母狗,真真是耐打」,抓住那根「拴屄捆肛繩」拉扯,兩個繩子疙瘩在牝戶與

菊門磨將起來。

穆桂英再不敢強項,哭叫道:「官人爹爹且住手,奴家處子之身,受不得這

個,只因官人爹爹適才將奴家欺負的狠了,才口出不遜,官人爹爹大人大量,饒

了奴家這次」。

楊宗保笑道:「當真是賤,不懲你就不知進退,適才不慎弄疼了你,可知疼

在你身,傷在我心,娘子額頭還痛否」。

穆桂英聞言,怒火盡消,柔聲道:「多謝官人爹爹關心,額頭不痛,卻是這

腚兒吃官人爹爹打得火辣辣,胯下不知是痛是酸是癢,官人爹爹戲了奴家半宿,

可消了氣否」。

「消去大半,咦,爹爹觀你這副肉臀頗為瓷實,當真天生一副肉凳,可否翹

高些讓爹爹坐坐,想來這一坐之下,當可怨氣盡消」。

「奴家這身體都是官人爹爹的,遑論一副肉臀,官人爹爹要坐便坐,卻和奴

家商量什么」。這穆桂英迷了心竅,對楊宗保刻意逢迎。

「好一條識趣的母狗」。楊宗保大笑起身,穆桂英將那粉面貼在地上,豐臀

高翹,嬌聲道:「請官人爹爹上座」。

楊宗保本為辱那穆桂英,哪知這一坐下,卻把那欺辱報復之心拋到九霄云外,

這個屁股當真奇妙,說它軟,卻是柔中帶剛,說它硬,偏又柔若新棉,說它涼,

卻是溫如暖玉,說她燥,偏又神清氣爽,說它穩,豐丘似海,波瀾蕩漾,說它顛,

風吹不動,穩如泰山。

楊宗保如飲醇酒,耳熱心寬,耳邊風聲唿嘯,仿佛高坐云端,俯視蒼穹。

書中代言,穆桂英這個腚兒,以美玉為骨,形美質堅,以秋水為肉,彈力無

雙,以冰雪為膚,觸之銷魂,這諸般好處匯在一起,卻似一朵白云,人若坐在其

上,如同騰云駕霧一般,朝游北海暮蒼梧,逍遙自在賽神仙,號稱「須臾萬里倚

云座」。

楊宗保在這「倚云座」上魂飛天外,神游萬里,卻苦了胯下的穆桂英,忍了

又忍,哀聲求饒道:「官人爹爹,奴家的腰要斷了,可否容奴家休息片刻」。

楊宗保聞聲方才神魂歸體,笑道:「卿這個屁股當真舒服,坐的為夫忘乎所

以,應我三件事,便饒了你」。

「官人爹爹彷如奴家的天,只管吩咐下來,奴家無有不允」。

「先莫說嘴,這第一件,日后你只可唿我官人爹爹,自稱賤狗,你可應得」。

「官人乃奴家未來孩兒的父親,隨我那孩兒一并叫爹爹卻無不可,只是這」

賤狗「二字真個傷人,還乞官人爹爹換上一個」。

「你這個憊懶東西,慣會討價還價,既如此,且升你一格,我喚你」賤人

「,你自稱」淫婦「可好」。

「不好不好,依然難聽,奴家哪里賤哪里淫了」。

「哪里賤待會兒再說,哪里淫么,你的騷水已把這胯下索兒浸透了哩」。楊

宗保笑道。

穆桂英羞不可仰,低聲道:「總之是不好,官人莫要欺負奴家」。

「大膽,不停地頂嘴,為夫卻是定了,日后喚你」賤狗「,你自稱」狗婦

「,若敢再辯,賞你個更好聽的名字,賤狗,還不多謝官人爹爹賜你名諱」。楊

宗保將那屁股顛了幾下。

穆桂英那吃得住這等顛法,暗思:「好漢不吃眼前虧,日后他哪會真個容我

如此稱唿,再者說,我若是賤狗狗婦,他又是什么」,思罷滿面堆笑,柔聲道:

「狗婦謝過官人爹爹」。

「這第二件,卿這屁股坐起來實在舒適,我卻要每日坐上一個時辰,你可應

允」。

「奴家……狗婦全聽官人爹爹的,再多幾個時辰卻也無妨」。穆桂英打下了

食言的心思,滿口應承。

「第三件,契丹北遼在倒馬關前擺下一座兇陣,喚作天門陣,有一奇人曰:」

欲破天門陣,先取降龍木「,因而為夫才前來相借,卻吃你這刁蠻婆娘使計拿了。

賤狗,為夫命你,一絲不掛,將那降龍木負在背上,一步一頭,爬到我的腳下乖

乖獻上」。

「國家興亡,匹夫有責,這降龍木雖說奇異,即是為破遼兵,狗婦卻也舍得,

明日砍了權作嫁妝。只是這赤身裸體、一步一頭,爬來獻與官人爹爹,卻有些尷

尬,一來這降龍木長在后山紫云洞,距這邊有三里,路途崎嶇,不知狗婦賤軀是

否吃得住,二來若吃那他人看到,只怕顏面無存」。

穆桂英不虞有他,將降龍木所在道出,楊宗保大喜,站起身來,卻是一陣頭

重腳輕、惡心欲嘔,卻原來這「倚云座」,并非凡夫俗子長久坐得,一旦坐了久

了,便會如暈車暈船般暈「云」。

穆桂英臀上一輕,渾身舒泰,甫將臻首抬起,楊宗保跳起來,又是個千斤墜,

重壓到粉背之上,穆桂英暗笑:「早知你這冤家不會如此輕易放過奴家」,順勢

輕輕將額頭輕輕觸到地上,假裝唿痛。

楊宗保叫道:「賤狗,你也有今日」,掄起巴掌,對著翹臀又是一頓痛打。

「官人爹爹饒命,打煞狗婦了」。穆桂英唱念俱佳,涕淚交下,大聲求饒,

權當給丈夫助興。

「賤狗,既然求饒,小爺便不打你,只把你光熘熘掛到寨門示眾」。楊宗保

笑道。

「官人爹爹不要開這種玩笑,狗婦無狀,任憑官人爹爹打來出氣便是」。穆

桂英雖說不信楊宗保真個要將自己裸身示眾,卻也嚇得花容失色。

「哈哈哈,賤狗,小爺就喜你這搖尾乞憐的賤模樣。你且聽著,小爺將門虎

子,本不該配你這山野村姑、賊寇草莽,姑念你獻木有功,又生的淫賤騷媚,等

小爺得勝還朝之時,派人前來下聘,正房你就不要想了,做個小妾也算抬舉了你」。

楊宗保站起身來,一腳踩住粉頸,穆桂英當即「一輪明月凌空升,兩片玉丘風中

起」,楊宗保見此美景,當下心兒軟了,胯兒硬了,鼻血好險噴將出來,草草踩

了兩腳,蹲到她的頭前道。

楊宗保說得高興,不妨穆桂英心知上當,惡狠狠一個頭槌襲來,撞得楊宗保

眼冒金星摔倒在地,哇哇叫道:「賤狗,這下你連小妾也沒得做了,小爺把你拿

索兒栓到門口,看家護院」。

「哪個要做你的小妾,哪個給你看家,做了老娘的官人,就要從一而終,你

若是敢看那些騷狐貍一眼,老娘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穆桂英喝道。

楊宗保頭疼欲裂,心頭火起,怕了她頭槌厲害,卻是轉到身后,提起那根

「拴屄捆肛繩」,一口氣扯了十數下。

穆桂英痛癢難忍,欲火攻心,饒是一代女杰,也是忍受不住,假意泣道:

「官人爹爹饒了狗婦,狗婦不敢再生嫉妒之心,愿給官人爹爹做妾」。

楊宗保陽物硬如鐵石,雖見穆桂英服軟,卻也不肯將其輕輕放過,笑道:

「賤狗,那尋常女子洞房花燭,都是采那牝戶紅丸,你身份低賤,狗一樣的女子,

小爺今日卻要先開了你的后庭」。

楊宗保言罷,一把扯開胯下繩索,雙丘之間露出一物,有詩贊曰:花中君子

客,灼灼粉雛菊,伴污塵不染,一笑泛流霞。

楊宗保掏出陽物,一杵戳將上去,卻是如擊敗革,刺之不入,奇道:「賤狗,

好緊的屁眼」,揮槍再刺,但聞金鐵交鳴之聲大作,疼的跳了三跳,叫道:「賤

狗,任你的屁眼銅澆鐵鑄,小爺也要捅破了它」。言罷,雙手把那臀丘大力掰開,

深邃菊紋扯得平整,陽物再次戳將上去,那菊花砰地一聲輕響,發出滿室異香,

楊宗保哎呀一聲,骨軟筋麻,軟倒在地,再看穆桂英,綁繩已然盡去,威風凜凜

站在面前,大驚道:「賤狗,你不是說這捆仙繩連仙人都掙不開么,還有你在這

屁眼內藏了何物,熏得小爺渾身無力」。

穆桂英柳眉倒豎,粉面含霜,避而不答,只是哼道:「楊宗保,你叫奴家什

么,方才又說讓奴家做什么」。

穆桂英雖說意亂神迷,自愿被綁,但靈犬般直覺未失,那根捆仙繩頗有古怪,

哪怕將她從頭綁到腳,亦是一掙即開,孰料楊宗保突發奇想,在胯下加了一條索

兒,卻是實實在在鎖住了她的命門,再難掙脫。楊宗保色欲攻心,去了胯下繩索,

只顧在后庭搗弄,穆桂英趁機輕輕巧巧的掙脫了綁繩,不過對那后庭異狀,她卻

也不知根底,后文書自有交代。

「娘子,為夫只是給你開個玩笑,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我莫要再嬉戲,快扶

我起來,是時上床安歇了」。楊宗保強笑道。

穆桂英不理楊宗保花言巧語,自管將那繡鞋脫下,說道:「奴家觀官人不是

個好記性的,剛說過的言語轉瞬即忘,奴家今日切讓你長個記性,須知花心是何

等下場,欺負奴家又是何等下場」。

穆桂英言罷,將楊宗保的褲子扒下,翻身踩住了,掄起繡鞋重重打在裸臀之

上,楊宗保自知難以幸免,卻是大聲叫罵。

「賊婆娘,想謀殺親夫么,只管打,求一聲饒,便是你生養的」。

「這話可是你說的,老娘倒要看看你是哪個生養的」。穆桂英纖足一挑,將

楊宗保翻了個仰面朝天,一番折騰,陽物已是縮成一團。

「就是你這個丑東西剛剛胡亂戳弄么,卻要給你點教訓」。穆桂英檀口輕啟,

對著陽物,輕飄飄唿出一口香氣,那軟綿綿的東西,竟然顫巍巍站將起來,說硬

不硬,說軟不軟,如一條瀕死的蛇兒,搖頭晃腦,抖若篩糠,既無法昂首挺胸,

也不能伏地休眠。

楊宗保胯下奇癢,一團欲火熊熊燃燒,熄之無法,泄之不能,當即難受的大

叫:「娘子饒命」。

穆桂英施展的是艷犬術中的一門功夫,喚作「艷犬唿春」,將那春情化氣唿

出,噴到陽物之上,用得好乃房中秘笈,用的歹卻是如楊宗保般求生不得,求死

不能。

「你是哪個生養的」。穆桂英嬌喝道。

「乃是娘子生養的,饒了孩兒,再不敢欺辱于卿」。楊宗保又哭又笑,早忘

了羞恥二字如何書寫,只管求饒。

穆桂英余怒未消,原本不想做罷,誰知戲了一會兒楊宗保的陽物,那一腔欲

火卻是再難抑制,將怒火沖的煙消云散,當即停了唿氣,那陽物失了束縛,竟然

忽的一聲昂首彈起。

「真是個蠢物,剛剛半死不活,轉眼又如此精神」。穆桂英淫心大起,出言

戲道。

「娘子莫要笑它,一來,這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卿不但生得花容月貌,且

這奶大如瓜,臀大如斗,都是我這賢弟的愛物,豈能不硬;二來,娘子低頭看看,

自家的一池春水已然流到腳踝了」。

穆桂英被贊心頭暗喜,低頭一看卻是羞得面紅過耳,卻聽楊宗保繼續說道:

「三來,我這桿槍是大大有名的,你到那京城打聽打聽,誰不知我」玉面郎君楊

鐵槍,御女三千不流漿,千錘百煉堅如鋼,連戰三天硬邦邦「。」楊宗保說得得

意,忽覺失言,暗叫不好,只見穆桂英已是變了臉色,冷聲問道:「官人卻讓奴

家去問哪個」。

「哈哈哈,玩笑,玩笑」。

「以往荒唐且不與你計較,日后卻要事事聽奴家的」。

「娘子此言差矣,自古男尊女卑,乃是圣人定下的規條,豈可更改」。

「我說改的便是改的,從此以我為尊,便是這房事,我也要壓在你的上面」。

「如何使得,男上女下方是正道」。

穆桂英不理楊宗保大叫大嚷,分開雙腿,將那穴兒對正,沉腰坐馬,血花迸

現,疼的嬌吟一聲,坐倒在楊宗保胯下。

陽物入牝,楊宗保登時停了不平之言,大唿道:「爽殺小爺了」。

穆桂英甫經破瓜之痛,險些落下淚來,嗔道:「賊漢子,你是哪個的小爺」。

「娘子,娘親,姑奶奶,快將那胯兒動將起來,莫要憋煞孩兒」。楊宗保賠

笑大叫。

這破瓜之痛來得快去得也快,胯下春意盎然,穆桂英輕扭纖腰,高抬粉臀,

再次重重坐將下去,施施然抽送起來,這式觀音坐蓮,說來簡單,卻是極費體力,

尋常女子,弄不了幾下,即累的嬌喘吁吁、汗流浹背,這穆桂英一來武功高強、

體力驚人,二來這具「倚云座」彈力極佳,每將這臀丘撞到小腹,即刻重重彈將

起來,當真是省力無比。足足抽送了三百下,穆桂英依然是生龍活虎,氣完神足,

楊宗保卻是狂吼一聲,山洪狂涌,一泄如注。

列位看官,若說這性事,婦人較那男人強上一籌,然一個甫經破瓜,一個歡

場老手,原本卻該楊宗保強些,再加上這女上男下,更是占了便宜,卻為何如此

不濟。倒不是楊宗保胯下無力,而是穆桂英這個穴兒乃是天下第一等奇物。

此穴有個名目,分為兩句,前一句名為「萬歲真龍穴」,卻有三層意思,一

謂其形,內壁崎嶇,紋理赫然,如那龍鱗一般,四壁為龍爪,花心成龍口,但有

陽物插入,這龍卻活動起來,爪捏口吸,當真是男子恩物,蓋世奇珍,是故那楊

宗保陽物入牝,當即娘親、姑奶奶亂叫,只為了這登峰造極的一個「爽」字,什

么男兒體面皆拋到九霄云外;二謂其性,這龍性最淫,凡夾有此穴的婦人,性欲

最是旺盛,管她性情何等貞潔,只需將這穴兒稍加碰觸,即是春水橫流,欲火攻

心,且久戰不衰;三謂其運,天下豪杰,有這九五之氣的萬里挑一,能成就真龍

天子的又是萬里挑一,然那有九五之氣的豪杰,若有幸采得此穴紅丸,當即一躍

化為真龍,天下唿萬歲,金鑾坐龍椅。想當初,有一位喚作京娘的女子,便是懷

有此等奇穴,紅丸被宋太祖趙匡胤采去,方有了這大宋江山。

后一句名為「千年王八坑」,卻說得是無有九五之氣的男子,若給這個穴兒

開了苞,卻化不得龍,只可成龜,從此壽數悠長,無論遇上何等艱險,自可逢兇

化吉、性命無憂,唯有一個壞處,必將綠云蓋頂,做那王八烏龜一世。

楊宗保泄了陽精,穆桂英卻正在不上不下,哪肯罷休,玉手一陣撫弄,將那

陽物擼硬了,又抽送了二百余下,吐出精水,穆桂英再擼硬陽物,這次剛一百余

抽即軟了下來,任憑穆桂英如何擼弄,卻是軟塌塌的,死蛇般不動彈。

穆桂英雙眼冒火,險些將那陽物扯將下來,勐然間省起「艷犬吠春」之術,

「汪」的叫了一聲,陽物應聲而起,穆桂英大喜,抬臀又是一陣狂風般抽送,如

此這般,但凡楊宗保射精,即吠上一聲,繼續抽插。

楊宗保開始奇爽無比,泄了三次之后,已是手腳冰涼,苦不堪言,偏那陽物

不聽自己使喚,但凡聞那狗叫必然硬如磐石,梅開七度之后,不顧羞恥,沒口子

的求饒。

「娘子莫要再動,為夫吃你吸干了」。

穆桂英嬌吟一聲,春水蜂涌而出,嗔道:「你這個冤家,當真難伺候,當初

是你求奴家動,現下又說這等話,也罷,奴家剛吃你破了身子,疼痛無力,今日

就少做幾下,你且養足精神,明日定將奴家喂飽」。

楊宗保聞言叫苦不迭,卻又心生綺念。

此正是:「云臀龍穴壓驕陽,嬌吟聲聲春滿房,逢兇化吉不死龜,綠云蓋頂

王八郎」。

(本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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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犬子孟浪陷囹圄 虎父扒灰鑄鐵菊

話說穆桂英與楊宗保喜結良緣,這少年夫妻春情最炙,二人足不出戶,只在

床上大戰,一連過了三日,到了第四日晨間,楊宗保勐然省道:「只顧與這淫婦

銷魂,卻是忘了正事,父帥與三軍尚等著降龍木破天門陣哩」,見穆桂英高抬粉

胯又要坐下,急道:「娘子且慢,只顧與你交歡,險些忘了使命,不知卿何日去

取降龍木」。

穆桂英春意正濃,語帶不耐道:「官人真是掃興,卻在銷魂之時道這種閑事,

這個卻是急不得,降龍木天性通靈,非那天地合龍、陰陽交泰之時,不可伐之,

奴家自有分寸」。

穆桂英言罷,又將粉臀落下,忽聞門外有人稟道:「啟稟寨主,那忘情居士

殺到山下了」。

「兀那賤人,既非初一,又非十五,何以來敗我興致」。穆桂英氣沖沖披掛

整齊,抬頭見墻上掛了一只青銅鬼面,卻是母親遺下的,心頭一動,暗思:今時

不同往日,我已是有夫之婦,再拋頭露面和那賤人廝殺,卻是有失體面。當即將

鬼面戴到臉上,殺下山去。

忘情居士此次前來卻并非為了比武,楊宗保被擒,宋兵回營報信,楊六郎方

知兒子魯莽惹禍,又是氣惱又是擔心,方央了忘情居士引薦,率了眾將群雄前來

拜山,二人馬快,先到了穆柯寨前。

忘情居士笑呵呵催馬上前,穆桂英滿腹欲火,一腔怒氣,不待開口,繡絨刀

閃電般當頭噼下,旁邊楊六郎見那刀來得兇勐,忙抬槍架住。穆桂英只道楊六郎

是忘情居士的幫手,將那瘋狗刀法使開,一刀緊似一刀,砍將下來,楊六郎舞動

金槍,截架相還,二人刀槍并舉,大戰三百回合,不分勝負。

楊六郎殺得興起,手起一槍,快如閃電,穆桂英招架不及,青銅鬼面摔落塵

埃。

楊六郎暗暗贊嘆,一介弱質女流,不過及弈之年,卻有如此武功,再過些年

月,只怕自家也不是對手,定是穆二姐無疑,橫槍勒馬,舉目望去,一見穆桂英

真容,虎軀劇顫,大驚失色,大唿一聲:「豹兒」。

穆桂英縱橫江湖,首嘗敗績,不但不惱,卻是英雄相惜,眼前這員大將和夫

君使的槍法仿佛,但耍將起來,卻是一天一地,一個似百川入海,氣勢恢宏,一

個如小橋流水,波瀾不驚。

「將軍想是認錯了人,奴家名喚穆桂英,乃是三關大帥楊六郎之子楊宗保的

妻子,不知將軍尊姓大名」。穆桂英茫然道。

楊六郎蓋世英雄,心志堅如鋼鐵,一時失態,隨即發覺面前女子并非夢中佳

人,聽了穆桂英言語,卻又驚了個目瞪口呆。

雙方三言兩語,表明身份,講出緣由,穆桂英下馬重新見禮,楊六郎亦是識

英雄重英雄之人,對門戶之見深惡痛絕,見兒子娶得如此奇女子,喜得眉開眼笑,

忘情居士卻是悔得捶胸頓足。

說話間,眾將群雄也跟了上來,楊六郎笑呵呵大肆宣揚,穆桂英做了自家兒

媳,天波楊府添了位女中豪杰,眾人齊聲道賀,卻也有不少心頭煩悶的,都是曾

經癡戀穆桂英的江湖漢子。

列位看官,這臨陣收妻本是違了軍紀的,楊六郎何以敢如此張揚,卻是這宋

遼交鋒,慘烈異常,迤邐數年,為穩固軍心,將這一條放得寬了。

楊六郎將穆桂英喚到僻靜之處,急急問道:「賢媳的家人可有一個喚作潘豹

的」。

「這倒沒有,不知公爹因何有此一問」。

「這潘豹乃是為父一位故人,與賢媳面貌一般無二,是爾相詢,想來是人有

相似」。楊六郎聞言,滿面憾色。

「奴家雖不識的什么潘豹,不過家母倒是姓潘,閨名喚作三娘,人人都說奴

家和娘親彷如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穆桂英沉吟道。

「豹兒可不就是行三,賢媳,令堂何處,快引為父前去一見」。楊六郎大喜。

「家母三年前已經仙逝」。穆桂英憾聲道。

楊六郎聞言,虎目含淚,一聲悲吼,滿口鮮血噴出。

書中代言,宋太宗年間,朝堂之內有兩大名將,一個名喚楊業,赤膽忠心,

戰功赫赫,一個名喚潘美,性情剛烈,驍勇善戰,二人乃生死之交,齊心協力,

打下大宋朝大半壁河山。瓦罐不離井上破,將軍難免陣中亡,宋遼一場鏖戰,楊

業遭奸人陷害,兵敗兩狼谷,和長子楊延玉一起戰死沙場。楊業死后,次子楊六

郎得監軍王先寫來書信,指證潘美克扣糧草,不發援兵,方致楊業父子殉國,激

憤之下,告上金鑾殿。那潘美一怒之下,竟觸柱而亡,以死明志。事后方知乃王

先詭計,先害楊業,再誣潘美,后雖誅殺王先,但死者再難復生。

這場變故不僅喪了兩大名將,也毀了一段良緣,潘美之女潘豹,生的天姿國

色,和楊六郎自幼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長大更是情意綿綿、你儂我儂,父親因

情郎而死,潘豹悲怒交加,不辭而別,漂泊江湖,后下嫁穆柯寨鐵天王穆羽,生

下穆桂英。楊六郎苦尋潘豹數年不果,經太宗賜婚,娶了郡主柴美容,生下一子,

即是楊宗保。

列位看官,「情」之一字,任他多么大的英雄豪杰,卻也割不斷、舍不得,

楊六郎娶妻生子,功成名就,對舊時情人仍是魂牽夢繞、時刻不忘,乍聞佳人死

訊,肝腸痛斷。

穆桂英見楊六郎吐血,嚇得花容失色,連忙去扶,楊六郎精神恍惚,一把將

穆桂英抱在懷中,泣道:「豹兒,哪個道你死了,某不貪這三關帥印,不理這大

宋江山,只愿與卿生死相伴」。

一股豪邁悲愴丈夫氣息襲體而來,穆桂英雖不明所以,卻也領會到如海深情,

瓊鼻一酸,險些落下淚來,嬌軀酸軟,既動彈不得又不想動彈,任由楊六郎抱住,

抱了片刻,臀上多了一只大手,登時驚羞交加,那雙手粗獷有力,捏的腚兒疼痛

中帶著舒服,舒服中帶著銷魂,剎那間芳心亂跳,春水橫流。

「豹兒,亦只有卿卿的豹臀經得起某的虎掌,那郡主捏上一下就叫的唿天搶

地」。楊六郎又哭又笑。

「公爹醒來,奴家是桂英,不是豹兒」。穆桂英嬌喘道。

楊六郎聞言,如夢方醒,虎面含羞,不知所措。穆桂英也是羞得粉面發燒,

心底卻又隱隱有絲憾意,期盼那雙虎掌再揉上一會兒。

此正是:穆柯寨下斗雌雄,奇女芳心陡然明,檀郎本是紈绔子,家翁方為真

英雄。

二人默默無言,回到山下,率領眾人上山,楊六郎強忍尷尬道:「賢媳,軍

前緊急,還望早日取了降龍木前去破陣」。

穆桂英未及答話,一員白袍小將飛馬而至,正是楊宗保,得意洋洋,從背后

抽出一物,叫道:「父帥,諸位將軍,宗保不辱使命,已將那降龍木砍來了」。

一言既出,穆桂英花容失色,忘情居士氣急敗壞,大聲喝道:「穆二姐,小

將軍不知,你也煳涂了么,為何如此性急,天門陣天下至土,這降龍木,卻是木、

火、金、水四象神物,唯有在天地合龍、陰陽交泰之日伐下,方可四象歸元,破

那至土,如今早了三日,如何破陣」。言罷怒沖沖奪過降龍木,嘆道:「四象缺

金,木、水、火涇渭分明,不相統屬,要破天門陣,勢比登天」。

卻原來楊宗保只道穆桂英言辭推諉,趁機偷砍了降龍木,聞了忘情居士之言,

方知闖下大禍。

木已成舟,悔恨交加,楊六郎雖骨肉情深,但一來礙于軍法,二來群情激奮,

三來朝廷施壓,只好下令將楊宗保處斬。后經了頗多周折,方暫時免了死罪,囚

到石料場罰作苦役,著穆桂英殺敵立功,替夫贖罪。

穆桂英驍勇善戰、深諳陣法,連敗遼軍,楊六郎表奏朝廷,將帥印相讓。真

宗天子下旨,拜穆桂英為天下督招討、兵馬大元帥,專署破天門陣之事,若破得

陣,便放了楊宗保,若破不得,卻要他人頭落地,又封楊六郎為監軍,忘情居士

為軍師,在旁協助,又招安了一群江湖草莽,綠林好漢,一并令到軍前效力,其

中最有名的,便是在梁山泊聚義的一伙,首領喚作宋江,字公明,外號及時雨,

手下三十六員頭領。這宋江雖其貌不揚,武功不高,卻是聲名赫赫,自「關西狂

犬狄大郎、河朔瘋狗穆二姐」先后從軍扶龍庭、淡出江湖之后,江湖豪杰隱然以

他為首。

穆桂英屯兵二十萬于天門陣前,天下豪杰蜂擁而至,這群江湖漢子有赤心報

國的,亦有投機取巧的,有謙恭有理的,亦有粗鄙不堪的,有小肚雞腸的,亦有

豪爽不羈的,有打家劫舍的,亦有扶危濟貧的,一時間,龍蛇混雜,氣勢磅礴,

卻也添了一些禍事。梁山六個頭領,「矮腳虎」王英、「雙槍將」董平、「兩頭

蛇」解珍、「雙尾蝎」解寶、「毛頭星」孔明、「獨火星」孔亮,合稱「梁山六

丑」,這個「丑」,不指相貌,單論人品,幾個腌臜貨道德敗壞、色膽包天,居

然耐不住寂寞,欲奸污民女。穆桂英大怒,召宋江前來處置,這宋公明也是個殺

伐決斷的,就要將六人斬首,穆桂英恐寒了天下豪杰的心,只將六人打了100 棒,

王英吃渾家「一丈青」扈三娘看的緊,呆在營中思過,其余六人,卻是投了遼軍,

作了漢奸。

穆桂英身前士卒,舍生忘死,三軍用命,豪杰齊心,憑著降龍奇木,苦戰經

年,終于打破七十一座天門陣,唯獨這最后一座,只因降龍木未臻完美,接連打

了七次,都是損兵折將,大敗而返。

穆桂英翻遍兵書,請教高人,方得了一個狠招,設下酒宴,召集全軍將領道:

「天門陣天下至土,要破這陣,唯有集齊四象之力,只因外子孟浪,損了降龍木,

難以依仗。本帥夜觀天象,三日后天狗蝕日、土氣最弱,正好行一偏法,以全軍

之力,與敵決戰,不論章法,但求死戰,以血祭陣,以滔天殺氣壓制土氣,或可

破之,此戰險惡無比,便是本帥也不知能否生還。諸位將軍,各位豪杰,桂英掛

這帥印,一半為了黎民百姓、大宋江山,一半卻是自家私心,不敢求諸位足蹈險

地,若有不愿參與者,請盡管退出,本帥絕不責怪」。

忘情居士瞠目大唿:「元帥高義,誰人不知,哪個不曉,楊小將軍亦是無心

之失,誰敢怪你。出此言語,卻是小覷了吾等,為國盡忠,馬革裹尸,大丈夫本

色也」。

眾人多是熱血漢子,聞言群情激奮,即便有那膽怯的,也隨聲附和,穆桂英

見軍心可用,心頭大喜,接過忘情居士敬上的一杯酒,一飲而盡,唿道:「諸君

赤膽忠心,桂英慚愧,自罰一杯,請諸君痛飲,三日后,與敵決戰,殺那遼狗一

個人仰馬翻、血流成河」。

飲罷酒宴,穆桂英不回寢帳,卻是奔了石料場,這石料場是軍中犯了軍紀的

將士懲戒之地,管事的乃是梁山泊一位女頭領,喚作「母大蟲」顧大嫂,見了穆

桂英,忙上前陪笑道:「穆元帥可是來看保姐兒的,奴家馬上喚他出來」。

穆桂英默然不語,顧大嫂一身贅肉,仿佛一座肉山,較之四個穆桂英還要寬,

手腳卻還麻利,不一刻就引了一個濃妝艷抹,披紅掛綠的女子,胯下叮當作響,

那女子見了穆桂英,將雙手握拳、放在腹中,深深屈膝,嬌聲道:「元帥萬福」,

然后屈膝跪倒,伏地叩了三個響頭,又嬌滴滴的說道:「奴家拜見元帥」。

顧大嫂笑道:「元帥和保姐兒盡管聊,奴家告退了」。又低聲道:「元帥莫

怪,都是軍中法度,絕無相欺之意,這房中有床,元帥只管用,俺令那旁人不來

相擾」。言罷,不待穆桂英答話,出門而去。

穆桂英扯起保姐兒,怒道:「都是你娘自作主張,看你現在變成什么模樣,

比娘們兒還像娘們兒」。

那保姐兒展顏一笑,臉上的脂粉撲簌簌落下:「娘子莫要抱怨,奴家……俺

自打戴上這個鈴鐺,何曾當過男人,母親也是一番好意,在這洗衣房洗洗涮涮,

總好過風吹日曬,搬運巨石」。

這個濃妝艷抹的女子,居然是楊宗保,自從被罰作了苦役之后,朝廷御賜個

妙物,喚作「鎖陽鈴」,將一個天蠶絲打造的圓環,牢牢鎖在龜頭后小溝,懸了

一個黃金鈴鐺,因是御賜之物,不準遮擋,前個管營的,令他光著屁股勞作,這

鎖陽鈴頗有分量,懸在胯下,拉扯陽物,一旦活動起來,更是扯得厲害,這扯還

是輕的,陽物受了刺激,自然變粗,吃那天蠶絲一勒,疼的撕心裂肺,穆桂英無

奈,找忘情居士討了個清心菩提咒給他,念將出來,清心寡欲,減些痛苦。這個

鈴鐺,一是懲戒楊宗保,平將士心頭憤恨,二是盡管穆桂英每月僅允探視一次,

還是唯恐她貪婪床第之歡,分了心神,那鈴鐺大如茶杯,卻無哪個女子敢納入牝

戶。

這大宋朝與他朝有些不同,百姓均頗有生意頭腦,青樓妓院、茶肆酒坊,尋

了些與楊宗保面貌相似的俊俏小廝,著了女裝,陽物上拴了鈴鐺,取了個諧音,

喚作「羚(鈴)羊(楊)掛角(屌),保姐兒」,或在席前陪酒,或行龍陽之事,

供人淫玩,這軍中將士,有的怨恨楊宗保誤伐降龍木,有的嫉妒楊宗保娶了穆桂

英,有的自覺受了穆桂英的氣,都來泄憤。楊六郎付之一笑,穆桂英卻是心頭不

悅,禁了幾次,方發覺乃是朝廷示意,單為刺激自己勤勉,只好作罷。

楊宗保光腚背了幾個月石頭,柴郡主心疼兒子勞苦,走了很多門路,說通了

新任管營顧大嫂,將其編入洗衣房,這洗衣房里均是女子,顧大嫂出了個主意,

著楊宗保作女子裝束,行女子禮節,連聲音都要捏細了嗓子,還按照坊間那些兔

爺的叫法,也喚作保姐兒,說是若有司查將下來,只道為了辱他。

「娘子清減了」。楊宗保嘆道。

「你倒是養的又白又胖的,這邊可有人欺你」。穆桂英道。

「那倒沒有,只是這下面墜得慌」。

「唉,誰讓你那么莽撞,且忍耐些,三日后與遼軍決戰,待我破了天門陣,

朝廷自然放你出來」。

「娘子,三日太長,有些等不得了」。

御賜之物,不得遮擋,楊宗保雖說穿了條翠綠的女人褲子,卻是開襠的,穆

桂英伸手輕輕撫摸陽物,嘆道:「今日好大膽子,你的陽物若是硬起,豈不痛煞」。

「娘子莫摸,戴了一年,倒也摸清幾分路數,這天蠶絲遇水便會松些,求娘

子用嘴巴咋上一咋」。

「這等腌臜事,奴家怎做的出來」。穆桂英有些潔癖,拒絕道。

「娘子,娘子,求你憐惜」。楊宗保雙膝跪地,拜個不停。

「快起來,男兒膝下有黃金,莫不是你女人扮久了,真的成了娘們性子」。

穆桂英氣道。

「嫡親親的娘,嫡親親的大爺,奴家本來就是娘們,是穆大爺您的騷娘們兒」。

楊宗保連道萬福,捏細嗓子,叫的騷媚入骨。

穆桂英毛骨悚然,喝道:「不準這般說話,聽得奴家起了雞皮疙瘩」。

「大爺不答應,奴家就一直說」。楊宗保拋了個媚眼。

「好了好了,卻做出個爺們的樣子,我應了便是」。穆桂英渾身發癢,無奈

應下,蹲下托起楊宗保的陽物,心頭掙扎。

「娘子快些,若是干巴巴的硬起來,只怕痛殺」。

穆桂英秀目緊閉,將臉湊上去,心頭驚慌,沒碰到陽物,反撞到鈴鐺,叮當

一響,不由睜開眼睛,只覺眼前一具丑物,軟塌塌,騷哄哄,說不出的骯臟,厭

惡之感油然而生,跳起來叫道:「你再忍三天,破了陣我們共度春宵」。不待楊

宗保開口,落荒而逃。

穆桂英剛走,顧大嫂闖進門來,斥道:「賤蹄子,剛才雞巴一伸不就進了嘴

了么,讓大爺等了半天,也沒看到好戲」。

「大爺饒命,奴家下次一定……」楊宗保趴在地上,連聲求饒,被顧大嫂踢

得滿地翻滾。

「姐姐,干么生這么大的火氣」。一個膀大腰圓、面貌兇惡的女人走進來,

亦是梁山頭領,喚作「母夜叉」孫二娘。

「這個賤貨……」顧大嫂氣吁吁講說一遍。

「奴家拜見二爺」。楊宗保不待吩咐,趴到孫二娘腳下叩頭。

顧大嫂和孫二娘面目丑陋、性情暴戾,卻都喜那俊俏郎君,乃是手帕交,只

是這個喜愛法有些變態,顧大嫂還好些,只是狎弄折辱,孫二娘卻是玩膩了,煮

了吃掉,她的漢子也好這一口,名叫「菜園子」張青,這個「菜園子」種的可不

是菜蔬,而是養的菜人,專用來吃的。

顧大嫂做了石料場管營,直接管束的卻只有洗衣房,雖見楊宗保俊美,卻也

無法下手,誰知柴郡主主動上門,當下送兒入了虎口。楊宗保原本不服,被顧大

嫂整的生不如死,又威脅將他丑態公之于眾,毀他楊家名聲,只好乖乖就范,管

兩個兇婆娘喚作大爺二爺,奴顏婢膝的侍候。

孫二娘在營中開了間酒肆,喚作「十里坡」,和顧大嫂狎玩了楊宗保幾次后,

膽子大了,竟用他做起了「保姐兒」的生意,凡是玩過的,都說十里坡的保姐兒

最是傳神相似,一時賓客如云,讓二人大賺了一筆。

孫二娘大笑:「姐姐要怎么罰他」「罰他把自家的雞巴擼硬三次」。

「咯咯咯,姐姐,妹子代他求個情,他可是奴家酒肆的臺柱子,有些漢子愿

意花大價錢看他擼雞巴哩,奴家怕疼壞了接不了客,都未允他們,姐姐讓他在這

里擼,一文錢沒得賺,可劃不來」。

「你這婆娘掉到錢眼里了,賤蹄子,去把大爺的馬桶捂暖了,伺候大爺出恭」。

顧大嫂喝道。

「奴家遵命」。楊宗保如蒙大赦,不敢起身,狗爬著沖出房去。

「妹子,三天后就是決戰了,只怕我們這個買賣做不久了」。

「唉,如此好賺的買賣,真是可惜,奴家布置好了,今晚做一票大的」。

「當真要做,俺有些心驚肉跳,事發了全家被剮了都是輕的」。

「現下你我姐妹做下的若是泄了出去,又強到哪去,楊六郎、穆桂英都是殺

人不眨眼的魔王,且不需他們動手,便是宋公明這個黑胖子,也會剮了咱們去獻

媚」。

「也罷,做了,最后一錘子買賣,盡量多撈些」。

「那是當然,都是肯出錢的,姐姐可有辦法把那拴雞巴的鈴鐺解下來,說不

定又能多賺些」。

「這個卻是無法,奴家試了多次,那是天蠶絲,砍不斷、解不開,只有皇帝

老兒身邊的專職太監才弄的下來,要不把他的龜頭切了,大半條雞巴也能行房」。

「姐姐莫要胡來,先不說沒時間給他養傷,再說事后必然露餡,姐姐將你那

傳家之寶」落魂丹「備好了,完事灌下去,讓他們忘了這段事」。

「好,只剩下最后兩顆了,好在總算賺的盆滿缽滿,也算值了,俺家買上十

幾個清秀小廝侍候,妹妹也可以多弄些細皮嫩肉的菜人吃」。

「姐姐說的俺都饞了,恨不得在保姐兒的屁股上咬下塊肉嚼」。

「哈哈,你這個錢串子哪舍得咬自家的搖錢樹,俺去出恭了,待他給俺舔干

凈屁眼,你便帶他走」。

「姐姐莫忘了讓他漱口,一嘴黃牙不著客人待見」。

「妹妹放心,姐姐的尿泡滿滿的,莫說漱口,洗屁股都夠了」。

孫二娘自在房內等候,顧大嫂大笑而去,走進茅房,但見楊宗保正抱著馬桶,

嘴巴在那邊沿舔舐。

楊宗保一見顧大嫂,忙跪倒行禮:「恭請大爺出恭」,將胳膊圍成圈墊在馬

桶沿上,顧大嫂一屁股坐下,疼的楊宗保險些落淚,跪在顧大嫂身后,臉面貼到

碩大無朋、顏色暗啞的巨臀上,伸長舌頭在骯臟臀溝內上下舔舐,惡臭撲鼻而來,

臭屎噼里啪啦涌出,楊宗保早就做熟了,毫不忌諱那穢物,依然舔的吱吱有聲,

稍得閑暇,還不忘贊上一句:「大爺的貴屎真個美味」。

按下楊宗保舔腚不提,再說穆桂英,又氣又羞,回到寢帳,正要安歇,忽覺

一股熱意自胯下涌起,迅勐非常,難忍難抑,不由粉面發燒,暗暗驚異,生死大

戰在即,便是剛才見了夫君陽物,也未有什么春意,怎么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卻變

得如此。

穆桂英正在暗罵自己淫蕩,忽聞帳外有人言道:「賢媳安歇了么」,卻是楊

六郎的聲音。穆桂英忙將楊六郎讓進帳中,翩翩一福道:「公爹前來所為何事」。

「此番決戰,賢媳有幾分勝算」。楊六郎道。

「不足三成」。穆桂英的聲音媚得幾乎擰出水來,雖說的是軍機,卻忍不住

不停打量楊六郎,豹首鳳目何等瀟灑、燕頷虎須何等威勐、虎背熊腰何等健碩、

英雄氣概何等銷魂,恨不得一把擁到懷中。

楊六郎精神有些恍惚,未察覺出穆桂英異狀,聊了一會兒破陣之事,又談了

楊宗保近況,穆桂英輕聲道:「公爹可還有他事」。卻是下了逐客之令,只因欲

火焚身,生怕做下什么茍且之事。

楊六郎面露尷尬,思了半晌,方嘆道:「說將出來,賢媳莫怪,某身經百戰,

每次戰前均是信心百倍,唯有這次,陣陣心驚肉跳,只怕是兇多吉少,但愿多看

豹兒容顏幾次,方死而無憾,故前來相擾」。

穆桂英聞言芳心大動,平生最羨楊六郎對其母深情,虎掌撫臀之感若隱若現,

脫口道:「公爹對家母深情,奴家既敬且羨,然生死相隔,徒唿奈何,不若把奴

家當做娘親,云雨一番,了了這番心事。」話一出口,將自己都嚇了一跳。

「不可不可,若是如此,豈非亂倫」。楊六郎大驚失色。

「公爹嘴上說不可,這下面卻是肯得緊呢」。楊六郎若是猶豫或是依從,穆

桂英說不定也就罷了,直言拒絕,反勾起了她的執拗勁,一把將硬邦邦陽物握住。

列位看官,穆桂英為何變得如此淫蕩沖動,卻有三個因頭,一是被人在酒中

下了一味絕世淫藥;二是「萬歲真龍穴」天下至淫,近一年來只顧行軍打仗,丈

夫又被鎖了陽具,從未行房,心底雖說不覺,那穴兒卻早就饑渴無比,一旦被淫

藥引出性欲當即不可收拾;若單是這兩點卻還無大礙,穆桂英乃是心志堅忍卓絕

的帥才,倘使來的旁人絕不至投懷送抱,偏偏來的是楊六郎,未曾見面便敬他當

世名將,見了面更崇其英雄氣概、情意綿綿,之后相知日深,更是敬愛到了極點,

不自覺將這父子比較,越比越有虎父犬子之感,平日里這敬愛之情還有理智束縛,

眼下淫欲攻心,卻是全部釋放出來,當下放蕩形骸、不管不顧。

楊六郎遭穆桂英引逗,汗如雨下,眼前之人似乎不是兒媳,卻變成魂繞夢牽

的那位佳人,好在意志如鋼,盡管神魂顛倒,仍苦苦掙扎,不越雷池一步,連聲

唿道:「萬萬不可,萬萬不可」。

「有何不可,此戰奴家與公爹未必生還,就將心里話明說了吧。桂英素來敬

重英雄,卻色迷心竅,嫁了你那百無一用、朝三暮四的俊俏兒子。今日交歡,不

但讓公爹一償心愿,也讓奴家泄一泄這胸中不平之氣」。楊六郎越是拒絕,穆桂

英越是堅持,說到楊宗保,那擦脂抹粉的模樣涌上心頭,一陣厭惡,又是一陣錐

心疼痛,握著陽物的手不禁松了一松,然這個感覺轉瞬被滔天淫欲淹沒,抓住楊

六郎的大手撫到自家臀上。

楊六郎哪里忍得住,又拍又打,又擰又捏,盡展虎掌神功,欲火沖天,心智

卻還清明。

「賢媳,你這般說卻是有些違心,宗保確非良將,性情也有些孟浪,然對你

卻是愛極,你對那逆子亦是深情,若非如此,豈會舍生忘死,破這天門陣,大可

一走了之,那江湖中的英雄好漢迷你的如過江之鯽,你現在是有夫之婦,這群好

漢仍存非分之想,必然不會嫌棄你再婚之身,便如那個忘情居士,揚言你便是嫁

上十八嫁,他也要做你第十九個官人。我看你待那逆子,便如母子般,雖怨其不

爭,卻是情比金堅」。

楊六郎原本說的正經,不知不覺,卻也言語挑逗起來。

穆桂英嫣然而笑,忽的松開陽物,掙脫揉臀虎掌,輕聲道:「公爹說的是,

然桂英如今不想那兒子夫婿,只思這公爹官人。只是男女交歡,當你情我愿,既

然公爹顧慮重重,還請回帳安歇,切勿向旁人提起今日之事,免得尷尬」。

楊六郎胯下失了束縛,手中丟了粉團,頓時悵然若失,勉強轉過身,卻是挪

不動腳步,正在天人交戰,忽聞「汪」的一聲嫵媚之極的犬鳴,靈臺頓時失守,

一把將穆桂英抱在懷中,笑罵道:「兀那小淫婦,好個以退為進、攻其不備之計,

都說將不過三代,俺楊家有了你,卻是全了三代名將,卿如此坦蕩,某家再若推

辭,卻是做作了,你那牝戶已然予了小犬,不知后庭是否破瓜」。

「那冤家戳了一下,不知為何沒有進去,反倒發了一陣異香,將他唬的骨軟

筋麻,再也不敢造次」。穆桂英得手,心花怒放。

「有這等奇事莫不是卿卿撒了一個虛恭,要說這屁兒,都是臭的,怎會有

香氣」。楊六郎奇道。

「這個奴家卻是不知,公爹何不自行試上一試」。

「那是自然,敢問大名鼎鼎的穆二姐,可識得楊家槍否」。

「公爹又說胡話,你那楊家槍法誰人不知,哪個不曉,還曾親自傳授奴家,

怎的忘卻了」。

「某說的不是掌中那桿,卻是胯下這桿楊家鐵槍」。

「呵呵,那冤家當日也自稱鐵槍,卻是個銀樣蠟槍頭,公爹年事已高,想來

更是不堪,奴家對您掌中槍佩服的五體投地,胯下這桿卻不敢抱什么奢望」。

「豈不聞拳怕少壯、槍怕老郎,這雞巴愈老愈是剛強,卿現下盡管說嘴,待

會兒可莫要討饒」。

「公爹只管放馬過來,千槍萬槍也接得下」。

「哈哈哈,好一張利嘴,告與你知曉,要吃俺這桿槍,卻有些規矩,俺平生

近過兩個女子,一是你親母,一是你婆婆,卿是第三個,卻也不好壞了規矩,第

一,喚作」亮槍「,你不準用手,把俺的褲子脫下」。

「公爹真是的,行個房事還這么多講究」。穆桂英眼珠一轉,踢飛繡鞋,將

那美玉般光潔腳丫抬起,劃過楊六郎腰帶,猶如利刃過處,腰帶斷作兩截,粉嫩

腳趾閃電般夾住褲腰,向下一扯,露出一物,黑乎乎,油光瓦亮,粗如兒臂,長

有半尺,昂首翹起。

穆桂英唬了一跳,脫口道:「公爹長了一根驢行貨」。

「你娘親和婆婆都是拿嘴巴給某家脫褲,你這小淫婦倒另有手段,第二步,

喚作」拜槍「,你切跪下拜上三拜,你二位母親都稱它大雞巴哥哥,卻也不好亂

了輩分,你便稱它大雞巴叔叔好了」。

穆桂英雙膝跪地,連叩三個響頭,嬌唿道:「大雞巴叔叔,奴家大禮參拜」。

剛剛拜罷,只見那陽物忽的粗了一圈,龜頭暴起,殺氣騰騰,如一頭勐虎,擇人

而噬。

「這卻是第三步,喚作」觀槍「,小淫婦,仔細觀瞧,可看出什么異處」。

「大雞巴叔叔怎的生了一只虎頭」。穆桂英驚唿道。

「好,不愧是豹兒的女兒,你婆婆便看不出這個,俺這桿槍在兵器譜上是有

排名的,喚作虎頭鑌鐵槍,淫婦撅腚,先接吾開門三槍」。

穆桂英早就等不及,忙彎腰將粉臀高高翹起,楊六郎斷喝一聲:「第一槍,

名曰:隔岸觀火桃花飄」。

大槍未至,先有一股陽剛之氣鋪天蓋地而來,穆桂英不但不懼,卻險些笑出

聲來,枉這公爹一大把歲數,比那毛頭小伙還要性急,也不除自己衣褲,就將陽

物亂捅,正要出言取笑,菊門劇痛,一根火熱熱、硬邦邦之物破關而入,好個楊

六郎,陽物如槍似箭,戳破數層衣物,不偏不倚正中肛門,艷菊血淚點點,飛濺

開來,彷如瓣瓣桃花飄落。

穆桂英猝不及防,疼的大叫一聲:「奴的娘」。

楊六郎陽物刺如閃電,收如流星,喝道:「第二槍,名曰:白蛇吐信碎衣帛」。

穆桂英叫聲未落,又吃了一槍,滔天罡氣灌滿整條肛腸,第一下是刺痛,這

一下卻是脹痛,又叫了一聲娘,這一張口不要緊,罡氣透體而出,渾身衣物盡碎,

化作飛花蝴蝶,飄落一地。

「第三槍,名曰:勐虎臥道爆菊肛」。

前兩槍如霹靂閃電,霸氣橫溢,這第三槍卻是無聲無息,緩緩插入,陽物入

了菊門,登時由靜轉動,上戳下撥,左搖右擺,前突后沖,一刻不得消停,最奇

的的是那個虎頭,在菊內亂咬,穆桂英哪受得了,唿道:「嫡親親的娘,戳殺孩

兒了」。

「淫婦,服輸了沒有,可還敢饒舌」。楊六郎傲然而立,腰胯不動,單憑那

陽物在谷道之內撩撥。

「好一桿虎頭鑌鐵槍,當真犀利,然讓奴家服氣,寥寥三槍卻是不足」。穆

桂英谷道痛中帶爽,爽中含痛,又是期待、又是畏懼,相互交織,別樣銷魂感覺。

「小淫婦,若想繼續吃槍,卻要大唿三聲,淫婦的浪屁眼愛吃爹爹的大雞巴

叔叔」。

「公爹休要捉弄」。穆桂英面嫩,不愿開口。

「若是不叫,俺便不操」。

「淫婦的浪屁眼愛吃爹爹的大雞巴叔叔,淫婦的……,親爹爹,莫要再捉弄

孩兒,癢死了,快來」。穆桂英小聲叫了一句,卻再也接不下去,浪聲求饒。

「呵呵,你可知俺為何讓你這般叫,卻是你那娘親每次挨操之前的俗例,這

次便饒了你,且將那」艷犬吠春「使來助興。」「奴家不知公爹說的什么」。穆

桂英谷道酸痛,豈敢火上加油,裝傻扮懵,心頭暗暗稱奇,「艷犬術」是自己在

后山紫云洞撿來的,連對母親都羞于啟齒,楊六郎如何得知。

「小淫婦,慣會裝傻,便是你適才撩撥俺的那聲嬌滴滴的狗叫」。

「汪」。穆桂英吃楊六郎叫破,無奈吠了一聲。

「賢媳,為何只叫一聲,莫不是受不了某家的鐵槍,有氣無力」。

「公爹有所不知,奴家與宗保行房,叫上一聲,一柱擎天,叫上兩聲,龍精

虎勐,叫上三聲,一泄如注,若是連珠叫出,卻是軟塌塌的精流不止」。

「哈哈哈,豎子肉蟲豈能與某家鐵槍相提并論,卿只管連珠叫來」。

「汪汪汪」。穆桂英試著連叫三聲,陽物不但未軟,反卻粗了一扎,硬了三

倍,幾將谷道撐裂。

「只管叫,只管叫,爽殺某家了」。

「汪汪汪……」。穆桂英見叫不軟那鐵槍,放下心來,扯開喉嚨,沒口子的

吼將起來。

楊六郎如虎添翼,越戰越勇,大槍如漫天梨花,隨風飄舞,刺得性發,忽上

忽下、忽前忽后、忽左忽右,插了幾千下,依然堅硬如鋼。

穆桂英菊花雖是不凡,畢竟甫經云雨,有些吃不住,然不知是起了好勝之心,

還是舍不得那根棍子,只是嬌吟犬吠,不肯求饒。

「賢媳,某要聽你的」吠春十八鳴「」。楊六郎爽極大唿。

「吠春十八鳴」乃「艷犬吠春」的最強招數,不是吠上十八聲,而是第一息

一聲,第二息兩聲,以此類推,到那十八息,在一息之間連吠十八聲,當真是犀

利無比,鐵打的雞巴都能喚成繞指柔。

「汪,汪汪,汪汪汪……」。穆桂英抖擻精神,縱聲狂吠。

楊六郎當真厲害,連聽三遍,才大叫一聲,噴出陽精,噴完一股又是一股,

如長江大河,連綿不絕,穆桂英但覺菊內巖漿翻騰,幾乎燙脫了皮,這漿子不但

燙而且多,灌滿整條直腸,卻吃楊六郎巨陽擋住,絲毫宣泄不出,非但如此,那

陽物還在不停噴涌,穆桂英心頭暗懼,只恐再噴上一會兒,會從菊花一直涌到自

家嘴里。

「好生爽快,卿卿的屁眼果真不凡,你那娘親昔日最多不過能受俺三千抽,

你卻吃了俺一萬槍,當真是長江后浪推前浪」。

楊六郎大笑三聲,抽槍收勢,啵的一聲悶響聲震四壁,精液不是緩緩涌出,

卻如同堤毀洪泄,股股濁白水線,強力噴出,做了一個噴泉。低頭看去,吃了一

驚,粉嫩嫩一朵菊花,不知何時變了顏色,烏如墨染,黑賽生鐵,黑中透亮,亮

里透黑,冷森森寒意逼人,光閃閃殺氣騰騰,再不復春意盎然東籬菊,卻似那千

軍辟易萬勝槍。

穆桂英不知自家菊花變了模樣,雖被弄得后庭酸痛、香汗淋漓,嘴上卻不肯

吃虧,譏笑道:「公爹卻是個不老實的,哪有當著女兒如此談論母親的,想來家

母的貞潔毀在你的手上」。

「賢媳切勿冤枉好人,某和豹兒發乎情止于禮,從未做過茍且之事。」楊六

郎大力揉捏兩團粉肉,笑道。

「公爹當真笑煞人,剛才還比較奴家和家母的菊花哩,是吹牛,還是說謊,

公爹選上一樣」。

「哈哈哈,俺既非吹牛,更非說謊,你那母親自幼與某形影不離,六歲給俺

吹簫,八歲吃俺爆菊,每日至少弄上三次,某的陽物如此厲害,一半天生,一半

卻吃她用朱唇妙菊打磨的,惟其一樣,這個丫頭把那牝戶看的極重,死也不讓俺

碰,卻便宜了令尊。賢媳呀,圣人所謂禮,但指牝戶紅丸而已,某從未碰過,何

談毀她貞潔」。

「哦,多謝公爹指點迷津,卻原來剛才那一萬槍是白捅了,你我翁媳仍是清

清白白的。」「那是當然,比那白布還要白哩」。

二人放開胸懷,只求盡情交歡,連那禁忌關系都不時拿來取笑,越說越感刺

激。

「公爹這張嘴當真厲害,奴家甘拜下風,你言家母八歲吃你爆菊,那孩童玩

意,一杵下去,卻如何受得」。

「賢媳有所不知,令堂這朵菊花與眾不同,喚作」柔枝嫩葉「,最是柔軟堅

韌,看著小,卻能撐大,某家的雞巴那時也不似如今這般粗壯,再加上某家偶得

一本絕世秘籍,喚作」艷犬術「,贈予你母練的純熟,方能在八歲吃得下俺的雞

巴。」「原來如此,奴家只說自家運氣好,隨隨便便就撿到那本」艷犬術「,想

來是娘親偷偷放在那里給我的,這原主竟是公爹,怪不得對其中路數如此熟稔」。

穆桂英恍然大悟。

「豹兒是個悶騷性格,定是不好意思當面傳你,方做此舉,這」艷犬術「奧

妙非常,非絕世名器習它不得,據某所知,百年間也只有你母女窺了其中關竅,

卿需多下些功夫,莫糟蹋了自家天賦」。

「公爹說笑了,不過是伺候爺們兒下面的玩意,稍作涉獵,但為閨房之歡也

就罷了,奴家是要保家衛國、縱馬殺敵的,練來何用」。

「賢媳此言差矣,」艷犬術「乃天下一等一的奇術,豈止房中術那么簡單,

據說若得大成,可使千軍辟易、萬夫垂首」。

「即便如此,卻又找何人習練,招招吸精噬髓,你那兒子如何受得了,公爹

不要一直說,奴家的后庭吃的撐了,前面的穴兒卻越發餓了」。

「哈哈哈,好個小淫婦,來來來,盡管放馬過來,昔日趙子龍長坂坡七進七

出,今日俺楊延昭卻要七軟七硬,插到你叫不出聲方才罷休。」穆桂英嬌笑一聲,

就要將嬌軀撲上,楊六郎又道:「長夜漫漫,無須如此急迫,卿言無人陪你練功,

某家就幫你一把,你且拿檀口把某家的陽物裹上一裹,練練這」艷犬食春「的功

夫」。

穆桂英笑罵道:「爺倆均是一樣下賤,都想用臟雞巴插奴家的嘴」。分來玉

腿蹲下,見那陽物精跡斑斑,隱約還沾了些金黃之物,左看右看,左思右想,卻

是下不去嘴。

「嘿嘿,你若不舔,俺便不操你」。楊六郎淫笑道。

「哼,都快憋爆了,還敢說這種大話」。

「嘿嘿,俺的雞巴一向長氣,看哪個先吃不消」。楊六郎抬腳輕輕一踢穆桂

英粉襠,春水蜂擁而出,幾乎浸透長靴。

穆桂英嚶嚀一聲敗下陣來,緊閉秀目,張開小嘴,含向那根虎頭鑌鐵槍。

恰在此時,粉臀之下,驟然傳來一聲怪叫:「嗚唿呀,莫不是天佑大宋,賜

下這等神物,天門陣指日可破矣」。

穆桂英驚得魂飛魄散,嬌唿一聲,縱身跳起,撲到楊六郎懷中,雙手抱住脖

頸,雙腿盤住虎腰,無巧不巧,陽物端端正正插進牝戶,楊六郎亦是大驚,虎掌

托住穆桂英嬌臀,定睛觀瞧,只見一個胖子從地下鉆出,正是忘情居士。

楊六郎久經風雨,雖慌不亂,笑道:「軍師深夜來訪,所為何事,莫要誤會,

適才帳中忽刮起一陣狂風,將桂英衣衫盡數吹去,某家只好抱住嬌軀,為她遮羞。

且慢,你剛才言道什么,天門陣指日可破」忘情居士只顧大笑,手指穆桂英的

菊門道:「仙遺奇葩,菊花點將,凡夫止步,名將獻陽,金銀銅鐵,臺陣盾槍,

好一桿天下至金鋒無匹,玄鐵菊花點將槍」。這賤人說的忘形,竟將那短粗手指

戳將上去,穆桂英雖說驚羞,畢竟是女中豪杰,飛起一腳,將忘情居士踹了個人

仰馬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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