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萬千
「既然上一篇大家都說色情不夠,那從這一篇開始進(jìn)行瘋狂的淫亂描寫。你們別說我寫的離譜:凡是想象得到的、凡是有蘿卜帶坑的,統(tǒng)統(tǒng)寫來。」劉備自當(dāng)陽長板大敗之后,退守夏口。孫權(quán)聞知曹操已至,急令魯肅過江赴劉備處,探聽虛實(shí)。孔明情知魯肅所為何事,先已囑咐劉備,又令劉琦公子暫且回避之。魯肅入曰:「未知曹軍其勢何如,望皇叔指點(diǎn)。」備曰:「我兵微將寡,望其風(fēng)而逃,豈知虛實(shí)除非孔明,方能告知。」魯肅即請諸葛亮。三人共坐敘談。
劉琦此時(shí)乃在內(nèi)室竊聽,約有一個(gè)時(shí)辰,三人聊罷多時(shí),二侍女送上茶盞。
侍女退下,乃從內(nèi)室經(jīng)過。劉琦那廝因見一少女長得青春嬌嫩,娉婷純美,忍不住一時(shí)間春情發(fā)了,就順手在那女孩微挺的妙臀上勐地捏了一把。那小妞一驚,「啊」的一聲驚叫,惶惶的跑了。
劉琦看這小娘們妙臀亂扭,金蓮慌踩,直如依人小鳥般的楚楚動(dòng)人,那股浪情就發(fā)作了。看官原來不知,這劉琦雖是個(gè)迂弱之人,風(fēng)月之事卻頗為熟透;于是就弄得一身花柳病,早早夭折,這也是后話了。
偏生他是個(gè)玉面少年,善解風(fēng)流。見那女孩驚慌失態(tài),煞是可人,也顧不得甚么國家大事了,禁不住拎起衣襟,去趕那小蹄子。
那小娘子邊跑邊回頭亂張,見劉琦這廝滿面春風(fēng),越發(fā)近了。正沒奈何,可可就和一個(gè)救星撞個(gè)滿懷。「撲通」一聲,兩人倒在一處。那小娘們唬得面色如土,磕頭如搗蒜般的只顧叫:「夫人饒命!夫人饒命!」你道這救星是誰原來卻是甘夫人。
劉琦見是姨娘,忙忙施禮:「見過姨媽,千萬贖罪責(zé)個(gè)!」甘夫人見了劉琦,肚里也知了八分,只是暗笑,故作惱怒的罵道:「好個(gè)不分尊卑的小賤人!公子是金枝玉葉,可是你敢勾引的還不速去,慢了些便剝你這小浪蹄子的皮!」那小娘子哪里還敢多言,慌忙逃了。
劉琦尷尬,急忙掩飾。夫人佯怒曰:「公子也甚沒樣子,如何與這般下人來往若你叔叔知曉,面皮上需不好看,怎肯輕饒」劉琦唯唯諾諾,連連作揖道:「姨媽教訓(xùn)得是,千萬為我瞞了叔叔,侄兒再不敢胡作非為了。」言罷只顧施禮,卻不時(shí)悄悄抬起一雙俏目去窺夫人。甘夫人是個(gè)老淫婦,怎不知這小廝心事
不過仍假意怒道:「你且如此不端,倘若你叔父見了,罰重了恐對(duì)不住你父親,若不懲治又失了家法,如何是好」劉琦惶恐,下跪磕頭道:「姨母開恩,只此一次,再不敢犯了。」甘夫人暗笑,喝道:「你隨我來,我有話說。」轉(zhuǎn)身去了。
劉琦不敢不從,乖乖的跟了去。跟著甘夫人到了一間密室,夫人喝退左右侍女,又對(duì)劉琦道:「此處沒有別人,你卻寫個(gè)文書,發(fā)誓不與這般下人勾搭,再按了手印。我見你叔叔面上,也不為難你了。」劉琦就似得了救命稻草,哪里還敢廢話,急急寫罷文書,摁了手印,交與夫人。夫人收了,喝道:「你且在此跪著,我少時(shí)再與你說話。」進(jìn)了閨房。
少頃,夫人又出。劉琦一見甘夫人打扮,與方才竟大不相同:身著薄薄一條白衫,頭上首飾盡去,輕裝軟扮,如同閨中處女,楚楚動(dòng)人;眉目之間自有一番微微浪情,輕撥人心。劉琦一見,只叫得苦:「罷了,是我胡涂,不該寫那文書。
姨媽這番光景,想必是要打我的情了。今時(shí)不比往日,我是寄人籬下。倘若奸情敗了,叔叔怎肯甘休孔明那廝亦不是善茬子,如何還容得我也!」事已至此,也沒奈何了。
甘夫人盡露色相,微現(xiàn)妖嬈,輕笑道:「我侄兒方才恁的懷春,為何見了姨媽就冷下來了想是我還不如那小蹄子么」劉琦唬得出汗,連連道:「怎敢如是!侄兒不敢無禮。」甘夫人笑道:「你也不必遮掩,我見汝看我之時(shí),無端端的透出一絲浪意,不是想我,是為何呢」劉琦情知瞞不得了,只得說:「小侄非分,姨母贖罪。」甘夫人也不理他,只顧去看這妙人侄兒,眼見得劉琦端的是個(gè)玉面郎君眉清目秀,唇紅齒白,豐姿飄灑,玉樹臨風(fēng);不似劉備蠢保呆木,不像孔明清高自傲;一身俊美賽潘安,萬分風(fēng)流比宋玉。
夫人看得有些發(fā)癡了,只管勾勾的去引劉琦。劉琦心想:「今日之事只怪我大意,卻便宜這老淫婦!罷么,一不做,二不休!便是事發(fā)了,叔叔看我父親面上,亦不敢殺我。如此,孔明那廝又能如何」遂把心一橫,站起身來,忍不住色膽包天,一把抱了夫人。
甘夫人且驚且喜,就勢倒在侄兒那香肩上,一聲嬌哼、滿身纏綿。劉琦也動(dòng)了春情,看這懷中美婦,閉鳳目,張櫻唇,燎人心切。劉琦禁不住一口吻了那只小嘴,夫人卻反口接了,四片烈火熱唇貼得死死的,不停舔吃;夫人又把那只淫紅香舌吐出,劉琦順口吃了,延津亂流,早把夫人胸衣濕了一大片……兩個(gè)狗男女吻了良久,這才喘息分開。劉琦抱住夫人豐肥的嫩腰,喘道:
「我的親娘,小侄再不敢三心二意。方才被你一親,險(xiǎn)些把兒的魂都鎖了去也!」甘夫人軟如面團(tuán),口噴濃濃蘭香,嬌喘輕吟,媚笑道:「你這不分尊卑的小畜生,我還未說一句,你就先把我弄了!」劉琦慌忙抱定夫人,笑道:「只要姨媽休拿那封文書唬我,日后定當(dāng)盡心伺候姨媽。」夫人淫笑:「你這畜生,只管侍侯,多言甚么。我怕你不盡心,故而要汝寫下文書。你若一心一意,我不去說,你叔叔哪里知道」劉琦這才死心塌地,暗想:「也是了,反正是一條船上的人,事到如今,死也夠了,還怕甚么!」于是伸手去脫夫人薄衫。
甘夫人佯怒:「小畜生,你……」劉琦不容她多話,早握住那雙淫乳,胡亂揉摸;夫人情發(fā),忍不得又浪哼起來,一身淫媚色相,撩撥得劉琦心口氣悶。只看那甘夫人淫搖蕩擺的媚態(tài),便不由人不色欲沖天。劉琦慌了手腳,自己也不及脫衣,先剝?nèi)シ蛉讼闵溃?xì)細(xì)看那身肥細(xì)淫肉,如波似浪,騷艷襲人。
小劉去夫人蜜穴兒上一摳,就聽得夫人「啊」的一聲輕柔媚叫,手指再一轉(zhuǎn),便微微帶著水了。劉琦性起,去了小衣,拔出那根肥壯白屌,掰開厚唇,「撲呲」一下,入了進(jìn)去也。
夫人一驚,又怒又疼,罵道:「這個(gè)小癟三,我當(dāng)你如何精于交合!還未與我溫存一二,先就入穴,害我好不疼痛!」劉琦被穴肉夾得頭都昏了,喝道:「你知甚么!我這廂便送你上天!」抱起夫人玉體,搭在腿上,不問長短抽插約一柱香功夫,仿如初始之時(shí),氣力不減。
夫人先是嗔怒,后來穴兒慢慢濕了,見劉琦白屌一如既往,不由暗自歡喜道:
「好侄兒,是我錯(cuò)怪了。只是這般溫和,哪里得交合之美」劉琦怒道:「你且休譏刺,看我送你飛天去也!」奮勇十倍,勐如虎狼,暴插惡抽數(shù)百次不見泄身。
夫人嬌弱,只有出氣,借著一絲兒喘息浪喊:「我的親肉兒,頂死老娘也!果真厲害!厲害!」劉琦怒發(fā)不止,狂唿:「還未見我老底,怎敢說我無能」把那根大白肥屌使得風(fēng)雨不透,似發(fā)情的公豬一般「潑辣辣」的又狂送了六、七百次。
夫人長聲浪嚎,不知是哭是喜,發(fā)癡發(fā)傻的淫唿不止,只覺穴里不住濕熱流汁,大約已泄了五、七次了。甘夫人不禁大唿:「我的好親肉兒!快泄了身罷,你要弄死娘了!」劉琦被夫人一喝,忍不住精門一松,「唿唿」的射出白漿來,直撩得夫人花蕊上癢得鉆心,死死抱定劉琦粉頸,發(fā)抖道:「好親兒!好親兒!你疼得你娘好哩!」兩個(gè)爛人作一處癱在席上,死豬一樣的再也不動(dòng)了……且說諸葛孔明,隨著魯肅,漂過大江,徑往東吳。孔明天資絕倫,笑傲風(fēng)月,乃舌戰(zhàn)群儒,孫權(quán)不敢不親見。孔明說動(dòng)仲謀,連劉抗曹。孫權(quán)心中不安,急招周瑜。是夜,一班兒文臣武將都來周瑜府上詢問都督:主戰(zhàn)主降周瑜老辣,速速回復(fù)了。少頃,魯肅與孔明入見。
其時(shí),周瑜正與妻子小喬溫存。二人久未相逢,今日一見正是「小別如新婚」,纏纏綿綿,敘著些情話。那小喬年方三十歲妙齡,窈窕娉婷,花容月貌,柳眉秀目,粉面準(zhǔn)鼻,嫩唇皓齒,略顯豐腴:三國美人屬江東,喬家二女配英雄。
那周郎看著嬌妻自產(chǎn)下兩個(gè)孩兒后,非但不曾臃腫,反倒越發(fā)細(xì)嫩豐軟,楚楚惹人憐愛,一股柔情蜜意經(jīng)不住抱住美妻,去親那妙嘴。小喬閉目相迎,更比從前添了十分溫存、千般柔美。
周瑜一時(shí)情不自禁,幾乎把這一身英雄勇武,都溶化在愛妻身上了。兩個(gè)低低私言,怯怯蜜語,早把躲在花園草叢中的孔明、魯肅二人,看得發(fā)了呆也!
孔明、魯肅早已進(jìn)了周瑜府內(nèi),只礙著周瑜夫婦正在親熱,不好打攪。今觀其親熱,早激起孔明無限遐想。看官你想,那諸葛亮乃世之俊杰,姿容秀美,滿腹才情,自不在周郎下也;無奈娶了黃氏,雖是聰慧,實(shí)無這般嬌媚動(dòng)人、蘭香欲滴。
孔明看在眼里,火往上沖,心道:「好尷尬也!且看著人家嬌妻美妾,軟坎溫存,我那內(nèi)子幾時(shí)又會(huì)這般柔美之態(tài)真?zhèn)€氣殺吾了!」孔明卻在這里悶氣,魯肅早就看出來了,輕笑道:「我說如何孔明老弟,你是看在眼里,怒從中來罷」孔明不理,自低頭窩火。魯肅笑道:「何必如此,所謂『天涯何處無芳蕁』我只指一處地方,有比這小喬不差的絕世的美人」孔明啐道:「罷么!你這廝哪里來的這般情趣」魯肅拉著孔明悄悄出了周瑜府邸,笑問道:「虧你自稱『臥龍』,連這江東的大喬、小喬,也不知道」孔明恨道:「廢話連篇!我如何不知,眼見這個(gè)『小喬』卻在與他老公溫存調(diào)情也!」魯肅大笑:「小喬雖如此,尚有大喬獨(dú)守空房,老弟為何執(zhí)迷不悟也」孔明恍然大悟,拱手稱謝:「是了,是了!孫策病故多年,大喬一向孀居,哪里曾有男子親近這大喬姿色容貌,料想不在其妹之下也!」魯肅笑道:「大喬夫人現(xiàn)今亦有三十二歲矣,正是豐韻妖嬈之年華。似此苦苦守候,實(shí)也難為她了。今日我也犯個(gè)不忠不義的罪名,只要先生肯助我東吳破曹,這便憑著三寸不爛之舌,說動(dòng)大喬夫人,與你相好,成君子之美!先生意下如何」孔明大喜:「誠能如此,小弟豈有他望哉全聽兄長安排就是!」二人歡歡喜喜,就尋到大喬夫人府邸。魯肅叩門,告曰:「魯肅與諸葛亮,求見喬夫人。」不多時(shí),仆人接入。二人隨著仆從進(jìn)了中門,入了堂屋,隱隱約約就看見一個(gè)美艷婦人,正坐于席上:想來就是江東又一美人、大喬。諸葛亮忍不住偷眼看那大喬,比小喬又是不同:
「一雙怨婦愁眉,多少辛酸苦楚!只為郎君早夭亡,禁不起許多寂寞。每夜獨(dú)守空閨房,荒廢了閉月羞花之容貌,冷落這沉魚落雁之嬌美。明眸妙目無端空含淚,如泉云鬢何曾常梳理只盼郎君早回還,更哪堪這凄冷凋零!」魯肅當(dāng)先施禮:「夫人贖罪。肅因軍務(wù)纏身,又不敢造次,今日方能拜見夫人。今曹操大軍已臨江夏,故借得諸葛孔明先生一行,助我主吳侯以敗曹兵。」孔明亦作禮道:「夫人請安,亮應(yīng)皇叔之托,借一葉偏舟,說合孫、劉兩家,同心合力共破曹操。」喬夫人輕啟朱唇,慢吐嬌音,曰:「久聞諸葛先生大名,未得一見仙顏。今日一睹豐采,三生有幸也。寒舍破敗,真真怠慢了。貴客請坐。」這才微微抬起一雙秋波美目,沖二人一笑。
孔明入座,先看這大喬,比小喬多了幾分愁緒、少了許多歡樂。然終是豐韻不減,美貌不讓其妹,更有一種病弱嬌嫩的美妙,惹人愛惜不已。孔明笑道:
「初次與夫人相見,委實(shí)少禮。亮乃庸庸之村夫,不懂禮數(shù)。夫人見笑。」大喬看著孔明曰:「先生說哪里話來!先生大名,如雷貫耳。今幸得先生過江,指教二弟破曹。只望孫、劉二家解為唇齒,方可保這一方百姓。」魯肅曰:「夫人所言極是!吾等已會(huì)過周郎,決意與曹操大戰(zhàn)一場。豈肯輕屈膝于他人,斷送我江東河山!」大喬略略喜道:「若得子敬、諸葛先生如此,則江東有望矣!」說罷,又連聲道:「你們看我為何如此怠慢!坐了許久,也不曾上茶伺候。」乃輕聲唿喚:
「左右速速獻(xiàn)上茶來!徐妹妹何在不必回避,可出來見過子敬、臥龍先生。」魯肅一愣,心道:「哪里又來一個(gè)徐妹子」就見那側(cè)門珠簾一掀,走出一個(gè)年紀(jì)約莫二十六、七的少婦來。魯肅定睛觀看,果然美艷非凡,正是年少,比大喬夫人又多了五分青春。少婦晉見,萬福作禮。
喬夫人道:「這里也沒有外人,孔明先生特地過江,助二弟破曹。你不必回避,一并敘談罷。」那少婦這才靠近夫人坐了。
看官你道此婦人為誰她便是孫權(quán)之弟、孫翊妻徐氏。只因?qū)O翊為人所害,徐夫人亦孀居于此。終日寂寞,就與喬夫人一起住些日子。妯娌二人孤苦難耐,正在聊天,就碰見孔明、魯肅來了。徐氏到底是個(gè)晚輩,又守貞節(jié),故而忙忙回避。
孔明道:「徐夫人乃貞烈女子,亮早耳聞。今日得見,亦是幸事也。」徐夫人低頭道:「不敢,賤妾是失節(jié)之人,茍且活命,豈望他哉!」孔明曰:「不然,夫人能忍辱負(fù)重,而終報(bào)大仇,雖丈夫亦不及也。吾甚敬矣。」徐夫人偷眼去看孔明,但見得一派氣宇軒昂、豐姿飄灑,果然是人中之龍!
徐氏乃聰慧女子,頗通書史,又極善卜《易》。當(dāng)下借故暫退,乃于室內(nèi)暗卜一卦,是個(gè)「龍」形。徐氏心疑,一連三次都是如此。徐夫人心道:「我也孀居數(shù)年,恨不遇俊杰之士。今觀孔明,真人杰也。只恐他雅量高致,不肯輕施才智哩。」慢慢又走出來,只是愁眉不展,更顯得嬌媚可愛。
魯肅只顧與大喬夫人暢談,哪里去管徐氏這個(gè)小妮子偏生孔明卻不喜大喬憨厚老實(shí),倒看這徐夫人外秀內(nèi)慧,舉止投足,風(fēng)雅微起。孔明心道:「也罷了,大丈夫三妻四妾是平常的,若與這般妙人兒情投意合,則甚美了。」遂近前,以言挑之:「徐夫人想來也是讀書之人罷」徐氏正在那里惆悵郁悶,忽聽得臥龍先生喚她,且驚且喜,忙回道:「是也,賤妾卻讀過幾本書的。」孔明道:「可曾讀過《周易》」就把他多年研習(xí)心得,一一說了。徐氏原是愛玩卜《易》的,聽得孔明說了個(gè)頭頭是道,心中甚喜,暗道:「好人啊!果是名不虛傳,我還未說,你就把我心事講了。」隨口答道:「先生大才,小女子佩服得緊。」孔明道:「夫人苦居深閨,亦是難為。亮今日倒不避嫌疑,與夫人獻(xiàn)丑了。」兩個(gè)暗自言語偷偷送情,先自撩上了。徐氏悄抬美目,看這孔明,柔聲道:
「我有一書,甚不解,愿先生賜教。」孔明道:「就請夫人領(lǐng)吾去看。」徐氏會(huì)意,就辭了魯肅、喬夫人,帶著孔明進(jìn)了廂房。
既入廂房,孔明問道:「夫人,可得見那書否」徐夫人不由暗自落淚道:「先生可見吾這孤苦之人么賤妾可比苦卷一本,正要世間絕頂俊杰細(xì)細(xì)品讀!」孔明佯驚:「此話怎講!夫人孀居于此,亮徑入內(nèi)室,已是不美。怎敢有此非分之想!」徐夫人矯揉造作,淚如雨水:「先生是如此話說,我只一死而已,保貞潔也。」說罷欲觸墻自盡。
孔明大驚,慌忙抱住道:「萬不可如此短見。夫人有話就說,何必自盡。」不覺手已觸到徐氏豐胸,徐夫人不及回避,就被他握住了。孔明不禁狂喜,卻被徐氏掙脫,嗔怒道:「先生欲行非禮」孔明道:「不敢。夫人外秀內(nèi)慧,亮早盡知矣。今日于席間已數(shù)次送情,夫人豈不知曉。此間更無六耳,亮見夫人如久旱禾苗得見大雨。吾妻雖賢,不似夫人美慧,愿與夫人解下連理,成人之美可乎」徐氏見這孔明豐采過人,春心早動(dòng),被他在香乳上一握,下面那久未逢春的蜜穴甚不爭氣,已是汩汩跑出汁來。
孔明大著色膽,一把抱住徐氏細(xì)腰,纜了過來,去抓徐夫人活活跳動(dòng)的雙乳,又把自己的龍根靠在徐夫人翹臀上,輕輕研磨起來……徐夫人輕喘不止,早忘了這貞潔烈婦的德操,任著「臥龍」隨意撫弄。蜜穴兒愈濕,夫人神魂愈發(fā)迷亂,櫻桃小口,長噴熏香,侵人心脾;更有美體嬌陳,艷色滿目。孔明色欲熏心,忍不住伸出舌頭在徐夫人的脖頸上舔了起來。徐氏一陣呻吟,似哭似喜,病弱漣漣,越發(fā)惹人疼愛。
孔明也不住耳語道:「徐妹妹,美如天仙,吾得一親香澤,真天配奇緣也!」輕輕撥下徐氏春衫,去吃女人胸上兩顆櫻桃;順手一操,抱起這少婦放在床上。
徐氏星眼微張,喜極淚流,守節(jié)數(shù)年的花蕊,終遇如意郎君,門戶大開,接君入內(nèi)以成好事也!
且說魯肅與大喬在堂外喝茶,又上了酒菜,慢慢飲著。大喬是個(gè)老實(shí)人,雖不勝酒力,卻不愿推辭,一杯一杯,喝得就有些醉了。魯肅一見時(shí)機(jī)到了,漸漸坐近了喬夫人,親自為大喬斟酒。又把言語調(diào)情道:「夫人為何不另擇佳偶強(qiáng)似獨(dú)守空房冷枕。」大喬嘆息:「吾乃孫策妻子,怎可失身改嫁」魯肅笑道:「不是這樣說。夫君若在,自不可隨便。今孫將軍已仙逝多年,夫人尚且年少,不可自誤前程罷」大喬趁著醉意道:「真如此,煩勞子敬與我做媒。」說完,竟伸手搭在子敬手上,醉笑道:「子敬真長者也,怪道公謹(jǐn)視為心腹兄弟。想必小喬妹妹也是與你好的。」魯肅笑道:「這從何說起!小喬夫人是周郎妻子,怎么敢和她相好」大喬醉紅嬌臉,如海棠春睡,媚聲笑曰:「我妹妹好服氣,有個(gè)如意夫君。
可憐我早早孀居,更不能改嫁,白白耽誤這好身段。」東倒西歪,就靠在魯肅身上了!
魯肅不容分說,情知千載難逢,速速一口吻住了大喬香唇,品嘗不止,心中大喜:「好興頭,今日也讓我吃吃這江東第一美人的嫩唇!真?zhèn)€好味道,好蜜唇!」張開色嘴,吮吸喬夫人香舌。又抱住喬夫人一只豐肥美乳,淫抓蕩摸,口水長流。
喬夫人只覺胸口如漆似膠,說不完的濃情蜜意惹人醉,迷亂芬芳招人倒,順勢摟著魯肅脖頸,任這「長者」玩弄撫抱。
魯肅不敢錯(cuò)過良宵,急忙剝?nèi)ゴ髥谭蛉巳恚炙偎倜摴庾约海娺@大喬一身肥白淫肉正隨夫人酒醉,扭甩不止,那香肉一招一閃,如波似浪,簡直就要把老魯?shù)男母谓o吊出來也!古人云:浪、浪、浪!說得中肯確切,不由我等不服!
老魯發(fā)癡發(fā)呆,把住喬夫人那身嫩肥浪肉,揸開五指奮勇揉搓,只覺夫人的春情透過手指,直過全身。魯肅將陽具對(duì)準(zhǔn)夫人肥厚陰唇,緩緩送入,輕輕抽拉。
大喬醉哼浪吟,也不知如何得了這場好事,就便取樂,口里亂喊:「好夫君,今日得你光顧,賤妾好生舒暢!」魯肅笑道:「夫人不必過于歡喜,好戲還未演哩。這便伺候夫人仙人指路去俟!」就著隔壁孔明與徐氏男歡女愛之聲,魯肅加勁勇操大喬夫人。可謂風(fēng)流才俊遇上苦怨閨婦,其樂何其融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