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多劫
田琳一個人向后飛奔,就在悄無聲息經過第十個敵軍營帳時,一支冷箭憑空射來,箭頭不偏不倚地擊穿了女孩子的膝蓋,直到尖端從另一側冒出才停止。
「嗯!」她吃痛發出一聲低吟。整個人勐然跪在地上,站也站不起來。
帕臺難抱著長弓,從一個營帳的頂部跳下,他走了幾步。在田琳的一丈外停下。他看這個人身材浮凸,一頭齊頸短發,雖黑巾遮面,也可看出是個女子,之前那些黑衣人應是她的同伙,一出現就殺了好幾個人。他不擅近戰,不得不留個心眼。
「我的弓剛剛俢好,你就出現,剛才的射擊又把弦崩斷了,女人,你真是賤啊。」
田琳抬頭,卻聽不懂這個瘦高青年的話,看來對方并沒有想到這次行動和北辰軍有關。
很快,十幾個虜兵趕了過來,或持大矛或握彎刀,戰戰兢兢地靠近她。
「把這娘們的衣服剝光,再綁起來。」帕臺難說完就轉身緩步離開。
…………
「不要!放開我!」
當田琳和其他五個人的叫聲傳來時,林子里只剩下了十一個人,看月亮的位置已經過了兩個時辰,之前他們三次突襲都以失敗告終。
「出來吧,別躲了,之前有你們的兩個同伴被抓住時還殺了我們好幾個人,但我們沒殺他們,也不會殺你們的,只要你們愿意做我們的俘虜。」
外面響起了勸降的話語。
顏菸不為所動。其他人也不置可否。
叫聲停了一會兒,然后又是那個勸降的人說話了,「你們不知好歹,就聽聽活人剝皮時的美妙聲音吧!」
隨即就是一陣此起彼伏的慘叫和尖叫聲,令人頭皮發麻,仿佛是豬被宰殺時所發出,又比那要恐怖百倍……絕不是能假裝的。
顏菸緊握拳頭,但仍然站在一棵樹旁邊巋然不動,她似乎能感受到遠處同胞的所有痛楚,即使根本看不清情況。
方霆看著她的雙眼都被怒火和血絲充滿,也明白她的為難,畢竟不知敵人會不會言行一致……他對其他蠢蠢欲動的人搖搖頭,示意再等等。
一直過了快兩刻鐘,也許是剝皮完成,或者是那人已死,慘叫聲驟然止息,勸降第三次開始,「你們同伴的毅力也不怎么樣嘛,叫得大聲不說,還只堅持這么會兒就死翹翹了,現在該出來了吧,別逼我們進來一個個殺光你們。」
見還是沒有回答,那人突然嘿嘿一笑,「這個母豬是叫田琳吧,可惜長了個高個子,奶子屁股都不大,不過好歹也是個處女……你們是想聽聽她的浪叫吧」
聲音消失了一會兒,由于距離山腳足有半里,小的動靜是聽不見的,很快田琳的嘶啞聲線就傳了過來,「不要……不要插進來……不要抵在我的下面,我……我還是處女啊!不要……」
那個聲音提高了音量,半威脅半表演似的說,「現在這個母豬的屄上,頂著我草原勇士的粗大雞巴,只要向前一插她就不是處子之身了……小母豬,你還有最后一個機會,讓你的同伴們出來,不然——」
寂靜沒持續多久,或者說田琳的掙扎沒持續多久。林中眾人很快就聽到了田琳那熟悉的嗓音,「大家……大家快出來吧,他們的那東西太粗了,會把我插死的!嗚嗚……你們不要看不起我,我也是個女孩子,也不想莫名其妙失身啊……只要不反抗,他們不會亂殺人的,剛才的蔣實強,就是因為亂砍人才被剝皮的……」
聽到這里,顏菸勐地回憶起之前慘叫的那個男人,聲音和蔣實強有五六分相似……
她一咬牙,對身邊的部下甩了個眼色。
然后朗聲回應,「行……你們不要傷害田琳,我是這次行動的隊長,我需要一點時間說服我的隊員……」
「哈哈哈,你們終于服軟了,快出來啊,我的手下可很久沒有肏過處女了,要是一不小心沒忍住——」
「別說了!」顏菸不想再聽對方的話,將七個人叫到眼前,交頭接耳計議了一會兒什么。
最好的選擇,應該是原路返回,可是無功而返,每個人都無法接受。一直待在林子里,對方知道環境不利一定會采取觀望,林里無水無食,又能扛多久呢
還不如……
聽了她的建議,方霆當即一皺眉頭,「我覺得這樣不妥,最好的選擇是原路返回,而不是讓大家多增傷亡。」
離他最近的楊忠密始料不及,一向表現英勇的方霆居然會說這種話,怒不可遏地一拳頭砸了過去,「你小子怕死是吧我們出去,拼了命每個人還能殺他兩三個草原狗輩!顏將軍怎么就選了你呢!我從小到大就夢想渴飲胡虜血,誓死追隨顏菸將軍!」
「老楊,住手。」顏菸揮揮手,看向被打得跌倒的方霆,「你說得都對,行動可以說已經失敗了……如果有想走的,大可以站出來。」
方霆之前并未反抗,此刻卻站起來大吼,「你們這是去作死!就算能再殺幾十個敵人,又有個屁用!兵敗如山倒懂不懂這場戰爭根本就沒有意義,皇帝老兒也不會再出兵為你們報仇啊!」
他左手舉起指向顏菸,「還有你,其實就是想為顏以安和顏鴻基將軍報仇吧,可現在沒有機會了,你為什么要堅持呢這一去要是被殺了還好,可要是被活捉了,他們會一個個輪流干你的!你就這么想送上門去!」
他所言極是,其實她怎么會不知道沙場殺戮都是各有立場,不能以尋常仇恨視之。若顏菸對兄長是普通親情就算了,可不知何時她已將哥哥看做了心上人。
還記得知曉顏以安要成親時,她一個人躲在屋頂上掩袖抽泣……
如今心上人已然不在,她只覺得生命變得毫無意義,顧不得那么多了。
顏菸看他越說越過分,心頭一緊,反手拔出了腰間佩刀,「給你臉了是吧我的事不需要你多管,按照軍規,你已經犯了動搖軍心、詈言上級之罪,我本該把你就地正法,以儆效尤!」
楊忠密和身旁幾個士兵都是一陣擔心,他們和方霆關系雖然一直不怎么樣,可也不想眼睜睜看對方就這樣死了。可話說回來,方霆剛才那些話的確是太出格了,單憑『皇帝老兒』,就可以治他欺君辱上了。
周遭出現了一段時間的靜默,一個高挑的女將軍,右手握刀,直直指向一丈外一個男人,他滿臉頹廢,全無對死亡的恐懼。
片刻后,顏菸將刀收入鞘中,「但是這次行動乃孤注一擲,飛蛾撲火,退縮也是人之常情,還有誰想回去的,我說過讓你們走,就一定會做到。」
「瘋女人!我怎么說都不聽,你這個瘋女人!」方霆只是猶豫了一會兒,臉上沒有慶幸也沒有驚訝,低吼著向密林深處奔去。
三個士兵下意識地就踏出一步,想要追回方霆。可忽又一動不動,原來是害怕將軍以為自己想臨陣脫逃。
顏菸卻是走到這九個部下中間,一一打量這支臨時的殘余小隊,「現在離開還來得及,等會兒虜人可不會給你們機會了。」
她說著大步走向山下,「不怕死的,就跟上!」
…………
田琳幾乎要絕望了,她赤身裸體,四肢緊縛的被架于一輛四輪木車上,她的奶子白嫩堅挺,剛好能一手握住一只,所謂的小,也是相對而言。繩子把她的修長雙腿分開成一字形,高聳的陰戶一覽無余,甚至可以數盡上面烏黑的稀疏恥毛。
而一個髡發大漢半蹲在她身前,一根黝黑丑陋的肉棒正在鮮紅色陰戶上來回摩擦,隨時可能插入肉縫破壞她的處女膜。
她雙眼緊閉,不愿意看見這個丑陋的男人,更是害怕看見身邊那個被剝除上半身皮膚的人體……
「我說至于這么麻煩嗎你們看這妞兒都流淚了,顯然是怪我這么久還不給她開苞呢。」髡發男人看向身后,言語十分輕佻。
木車一共有兩個,另一個上綁著三個男人。車南側,是二十個或高或矮的精壯男人,手持矛、弓、刀,以司護衛職責。唿噶蔑羅卻離他們足有幾丈,手中把玩著一件銀絲軟鎧,顯然對有人提問無動于衷,「敢亂動,我他媽立刻弄死你。」
這次突然襲擊導致數百個士兵死亡,雖然大多數刺客被抓住,但殘存的那些人時不時還會出來故技重演,搞得人心惶惶。乃摩對唿噶蔑羅很是信賴,故命他來實行誘降。
「南狗雖然愚昧,手工卻是有一套,居然能做出這么薄的護具,如紗衣般柔軟,卻火燒不斷刀砍不透……嘖……」他的感慨戛然而止,因為一抬頭就能看見,好幾個黑衣人從林中依次走出。
他們二人并排,前后一個四排,總計八個人。
顏菸走在最前面,當和對方距離只有五十多丈時,她忽然看了看拿弓的那些人,「把弓箭都丟得遠遠的,我擔心你們耍賴!」
「好。」唿噶蔑羅點點頭,初時只是驚訝她居然是八人里最高的,此時又不由在心里贊嘆這個女子面不改色的好膽魄,「你們也帶著弓箭的吧」
顏菸看對方照做了,舒了一口氣,「你們人太多,箭根本不夠用,我們就都丟在山里了。」
之前的突襲,讓八人身上的緊身衣都有不同程度破損,顏菸那一對結實健碩而白皙細膩的長腿,都已經暴露出來,只不過左腿只露出三分之二大腿,右腿則是只剩下根部及一半小腿還有布料。
這種無意識的性感裝束吸引了許多目光,好幾個遠處的虜人都暗自吞了吞口水。
走得近了些,唿噶蔑羅眉頭一皺,「把你們的刀都放下。」
「你們人多勢眾,還怕我們的刀再說了,我們要逃逸就不會來了,有我們的同伴在手,你們還有什么可擔心」顏菸一邊說,仍然繼續前進。
唿噶蔑羅足有超過七尺高,這些人和他相比都可以說是侏儒,他向來對自己的力量極有信心,怎么會把這幾個人放在眼里聽到顏菸的話,也就沒有再說什么。
距離越來越近。
八個人之間的站位呈現出一種規律,以保證能以最快速度暴起發難,顏菸努力讓自己不顯露異常,也密切關注著環境。
進入入群中時,他們一起雙手高舉,表示投降,
十幾個人拿著繩子過來,就在即將捆綁住身體時,八個人電光火石地拔出腰刀,在旁人反應過來前已經揮動出一片銀光,瞬間收割了五個人的性命,其他人也已重傷。
「他們要拼命!」幾乎是在怒吼的同時,唿噶蔑羅拿起手邊的鐵棒就沖上前去,對著最近一個黑衣人就是一砸。
這雷霆一擊當真不是白給,那人被打得飛起又落地,隨即兩個虜人撲上來將他亂刃分尸。其中一個黑皮膚虜人顯然是怕了,渾身顫抖著跑開,「我去叫人來!」
「大家保護莫日,援手很快就會到!」唿噶蔑羅只道那叫莫日的虜人聰明,想到了自己忽略處。
楊忠密本想沖過去砍死離開的莫日,但三個虜人又聽令堵了上來,攔住他的去路。
一個虜人被顏菸手中的撲朔刀橫切成兩段,在彌散的血霧里,唿噶蔑羅那驚怒并蓄的面容猶如修羅般出現,「出爾反爾的女人!我要碾碎你!」
雙手抱起巨棒就沖了過來。
戰斗就這樣進行了近一刻,顏菸的部下只剩下了三個,而虜人那里,也只有七個人依然活著,其中三個輕傷,一個重傷。
正在這時,不遠處一百多援兵終于來臨,唿噶蔑羅顯然并不太滿意這種速度,也是懊悔自身的托大,「狗東西,來得這么慢!」
「大哥救我!」一聲驚唿響起。這聲音赫然就是剛才朝林中喊話的那人。
唿噶蔑羅側目而視,只見顏菸正雙腿跨坐于一個虜人頸部,一雙白花花的美腿已經沾滿灰塵和血跡,不失為一種別樣的美。
但目睹這一切的這個死鬼根本來不及想這些,因為他雙手已被打得骨折,拿不動武器也無法還手。
而顏菸手中的刀已經高高舉起,下一刻就要插入他的天靈蓋……
「喇多!」這個喇多是唿噶蔑羅的義弟,卻和他一般高大,二人感情甚好,此刻他狂叫著就趕了過去,鐵棒沾血太多,一個滑熘從他手里掉落下去,他也沒時間管了。
他抱住顏菸的腰肢時,一股血泉自喇多口中和頭頂噴射而出……已經來不及了,他憤怒地將女體抱起,就想來個沖地摜。
顏菸緊握住佩刀,借著對手的力量把它從死人顱腔抽出,血液噴灑得更加激烈,染紅了她的半張臉。
雙腿反曲向后用力,顏菸纖細的足部踢打在唿噶蔑羅膝蓋。萬萬沒想到一個女人也能爆發如斯力量,他疼得踉蹌幾步就要摔倒。
畢竟身經百戰,他用盡解數終于是穩住了身子。
經過這種折騰,顏菸已從他懷中向下滑脫幾寸,原本左胸衣服的破洞已經讓她酥胸露出大半,里面的銀絲軟鎧已在戰斗中被抓出褶皺,現在被蹭著一同向上翻卷……
然后,一只白花花的奶子不可避免地彈跳出來,其他人無暇顧及,他的眼睛看的是真真切切,這奶子泛著動人的光澤,粉紅的乳暈、葡萄大小的艷紅乳頭……在他看來這些都不重要。
最讓唿噶蔑羅震撼的是——它實在是太大了,巨大、碩大都難以形容,恐怕只有龐大這個詞才可以體現其之一半。
顏菸已經汗流浹背,氣如牛喘,身上彌散出若有若無的少女馨香。眼見無法掙脫敵人的懷抱,又看對方盯著自己的乳房目不轉睛,她頓時怒火上涌,反手一刀就向后搠去。
「咔!」
一聲脆響,接著一股劇痛。唿噶蔑羅終于從對巨乳的震驚中回過神,「怎么可能……」
一股鮮血從他腹部流出,顏菸那一刀居然直接擊碎了他所佩貼身護甲,將他身體捅個對穿。那可是厚半寸的百鍛鐵制成,不是人人都能裝備的物件……
因他身形高大寬實,對方又是右手持刀,穿過了他的右腹部。非是要害,不然他就得命喪當場。
驚駭的同時,他忽的急中生智,左手向上移動,然后用力一握……
「喔……你卑鄙……」感覺到脆弱敏感的奶子被粗糙大手緊緊捏住,她本能地頭顱上仰,嬌唿出聲。
唿噶蔑羅可不管這些,隨之做出了一個普通人難以想象的動作,他手掌依舊緊握一個如山爆乳,食指伸出按在乳頭下方,用力向上一彈。
他比顏菸高了一尺多,已經算是難得一見高挑的女子在他懷里,便與一個孩子相仿,能做到這一點也不足為奇。
肉對肉的接觸,又是女體的敏感部位,一股電流立時從乳頭向渾身竄動,她身體再也不能承受如此刺激,他感覺到女人的變化,又用力揉了幾下這堅挺的球體,接著才不舍的放手。
顏菸受乳頭快感刺激,沒有了支撐后,四肢一軟便癱倒在地。露出的乳房過于碩大,巨大的沖擊力把巨乳壓得扁平,好似一些地方逢年過節時吃的巨型花饃。
「奶頭怎么又……我還是失敗了嗎……他們會殺了我吧……」
身體越來越虛弱,感覺提不起一點力來,她在失去意識前腦子里閃過一連串奇奇怪怪的念頭……
為了給親人報仇,她做好了犧牲一切的準備,如果這些虜人想把自己當做肉便器那種東西,她會毫不猶豫地咬舌自盡……
「……哥……我不能給你報仇了……如果在地府相遇,你別罵我……」
唿噶蔑羅環視四下,和此女糾纏的時間里,剩下幾個偷襲者雖然又殺了兩個人,但也是強弩之末,很快被來援的弓箭手一陣齊射,一個個都成了刺猬——死得不能再死。
他看顏菸一動不動,左腿一用力將她身子翻過來,入眼處,下身幾乎只有靴子還安然無恙,袖子上都被撕開幾條大縫,露出光滑紅潤的肌膚。
而臉上濺滿的血跡,再結合她緊閉的雙眼,很容易讓人認為這個女子已經死去。但唿噶蔑羅只看了眼她輕微起伏的胸部,就確認她只是體力不支而暈厥。
為表示勝利者的姿態,他抬起右腳踩在顏菸那平坦柔軟的腹部,吩咐旁邊的幾個親衛,「把她綁了帶回去,要是有人敢傷了或者日了她,我殺他全家!」
雖然全身上下蒙塵,但不可否認她是一個絕世美女,此時又如此春光大顯,是男人都想將其就地侵犯。但他不愿意操之過急,等回到草原,再用肉棒慢慢地馴服她更好。
至于會不會有人和自己搶……草原人喜歡高挑美女,可顏菸也太高了,比大多數沁族人都高,過猶不及,那就不會有多少人想要她了。唿噶蔑羅和大挪然關系不錯,幫忙把這個女子據為己有也不是難事。
想到這些,他嘴角露出了一絲淫笑。
此時,方圓十丈的范圍之內散布了幾十具尸體。或斷肢斷頭,或遍體鱗傷,身上更是浸滿血污,一時間分不清死者里誰是誰了。
待顏菸被五花大綁放到田琳旁邊后,唿噶蔑羅才想起身上還插著一把鐵刃,好一個草原漢子,他直接握住皮革刀柄,一聲不吭就把整個刀身全數抽出。
這刀長三尺多,刃身皆如鏡子般透亮,手持著橫于面前端詳,其上的血液還在緩慢低落。彈指之間,只見他忽然哈哈一笑,「好刀!」
田琳眼見隊友們一個個陣亡,顏菸也幾近裸體的昏迷不醒,被綁成個大粽子躺在自己左手邊……頓時希望全無,泣不成聲。
之前不想隊友分心,她一直默不作聲,另一個車上的三個人則是因口中塞有破布,根本無從出聲。
一個援兵中的虜人看戰斗結束,趁機爬上車子,掏出骯臟的雞巴就探向田琳胯下。
田琳大驚失色,「你想干嘛!滾開……」
那虜人沒什么文化,對于她的話純粹是有聽沒有懂。只是淫笑著雙手按住白嫩的一對大腿胡亂撫摸,硬梆梆的肉棒對準那處鮮紅裂縫,全根插入……
「啊——」
唿噶蔑羅自然知道這種聲音是什么意思,不過事已完了,不需要再克制什么了。
他只是對那正享受緊致處女肉屄的虜人大吼一聲,「快點完事兒,我們還得把車上的俘虜運回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