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正德年間、宦官專政,東廠太監劉謹把持朝政、忠良遭害、民不聊生,正
德七年六月朔,東廠竟私造圣旨騙在邊關練軍的兵部尚書楊宇霆回京,后秘密殺害
。
俠女唐菲盜得假圣旨交與夫君左都御史曾南顯,這曾南顯雖是文人卻一身傲骨
、這些年聯合數位諫臣力抗東廠、卻苦無證據。得到這份假圣旨驚喜萬分、當夜挑
燈擬奏章、秉筆直書兩廠一衛種種惡行、盼明日早朝能一舉扳倒閹黨。
唐菲是峨眉門下、年輕時頗有艷名,是武林中交口稱贊的美人,十九歲與曾南
顯成婚、十馀年來夫妻恩愛,膝下生有一女名曾恬兒,年滿十五,正是懷春女兒身
,俏麗模樣不遜唐菲當年。
唐菲雖已三十有六,但內功精湛、保養有術、容貌秀麗,肌膚雪嫩,盈盈纖腰
,充滿著母性的柔媚。這些年跟隨史曾南顯琴棋書畫,多沾文風,渾身透著高貴的
氣質,同時擁有成熟與嬌艷,彷彿一朵怒放的雪蓮花,正是女性最有魅力最迷人的
時刻!
此時唐菲正與夫君磨墨,見曾南顯拿到證據如此興奮、文不加點,洋洋灑灑。
心中唉嘆一聲,書呆子丈夫只知道憑一股正氣與東廠斗爭,殊不知這些年來不
知道有多少東廠爪牙背后暗算,如不是自己苦心保護,恐怕早就命喪黃泉了。今天
這份假圣旨對東廠頗為要緊,明天一旦公布天下,誰知道要惹來什么樣的腥風血雨
唐菲正在凝神猜想,忽聽得宅外有人輕輕敲門,聲音三長一段,正是峨眉本派
聯繫的暗號,院子里老仆人已去開門,唐菲開窗望去。
只見門口站一青年,身披黑衫,腰懸長劍。這老仆人也有些武功,見來人身帶
利刃,將身形一擺擋在門口,上下打量一番來人,張口道:少俠是哪里人何事深
夜來此
青年人道:再下薛岳,峨眉曉楓道長門下,來此有緊急事物求見師姑唐女俠。
說完解下配劍遞了上去,師尊所賜峨眉名劍在此,可為憑證。
唐菲在屋中聽得仔細,曉楓道長正是自己的師兄,門下也的確有個徒弟叫薛岳
,只是未曾謀面。當下快步走過去將寶劍接過來一瞧,正是峨眉鎮山之寶流彩虹,
心中毫不懷疑。笑容滿面說道:「我就是唐菲,薛師侄進屋說話。」
薛岳聞聽此言插手施禮、「見過師姑?!雇笛塾^看唐菲,只見穿一身嬌黃的長
裙,一根黑色絲巾帶緊束腰間,把她細腰豐胸,窈窕健美的體態勾勒得鮮明動人,
紅衣衫的襯托下,一張俏臉愈發顯得白哲生動。
心念不絕一動,十幾年前這唐菲艷色名動江湖、現在看來臉龐并未因歲月的變
遷而顯得粗糙起皺,身材也未因生育過一女而顯得肥腫。比起年輕的少女來,更有
著成熟婦人的獨特風韻。
唐菲見薛岳不說話只是站在那里呆呆的看自己,不覺臉上一紅,正要發怒、忽
然想起自己還拿著人家的劍,便以為薛岳是想要回寶劍,但又不便張口,隨即釋然
、將將劍遞還給薛岳,笑道:「還你還你、師姑還能賴著你小孩子的東西不成?!?/p>
這句話將薛岳從遐想中招唿,連忙伸手接過寶劍,裝作歉然道「師姑玩笑了。
」心中卻還念著唐菲剛剛由嗔反喜、笑芙如花的媚態。
兩人一前一后走近房間,薛岳又與曾南顯見禮。隨即坐下唐菲問道:「師侄你
剛剛說有要緊事情通報我,是什么事」
薛岳回答:「是這樣,我在京城外一處聽到東廠二擋頭和錦衣衛密談、言道師
姑盜得東廠一要緊物件,今夜打算入府硬搶、所以飛報師姑,趕緊躲藏。」
唐菲聽后大駭,「消息可靠嗎你不會聽錯吧」
「不會,我聽得很真切,事關人命,請師姑一家盡快離開?!?/p>
曾南顯聽后怒吼一聲「這幫亂臣賊子!竟敢如此囂張。我哪里也不去!到要看
看這幫閹黨能將我這一品言官如何?!?/p>
薛岳和唐菲連忙苦勸,但曾南顯不為所動。
唐菲長嘆一聲,知道夫君脾氣,「老爺,就算你要做忠臣,也要為咱們女兒想
想。」曾南顯嘿了一聲正要說話,就聽門外一陣奸笑…。
「現在才想起跑,怕是來不及了吧。」
「不好!是番子,」唐菲抄起桌邊自己的長劍,薛岳隨即跟了出去。
只見門口火把一片,三十幾個東廠番子,將小院團團圍住,當前一人正是東廠
二擋頭太監吳睿。那老仆人已經抄起一根梢棒退到唐菲身邊。
「唐菲看了看四周知道今天有一場惡戰,自己脫身不難,但丈夫和女兒卻不會
武功肯定遭難?!闺S即低聲對老仆人道「一會我和師侄纏住他們,你到后院帶恬兒
小姐從地道出去,然后到山上那件密室藏身,我們夫婦會去找你?!?/p>
老仆人點頭,向薛岳行了個禮,「拜託薛少俠了?!?/p>
薛岳已抽劍在手,朝老仆一點頭。一聲斷喝,沖向吳睿擺劍刺去,兩人劍來刀
往殺在一處,其馀番子圍住唐菲、曾南顯夫婦,唐菲反手將丈夫拉到身后,手中寶
劍舞成一片雪花。
老仆趁亂撂到幾名番子,沖到后院拉起曾恬兒進了密道。
唐菲見女兒已經脫險,揮手將幾個追過去的番子砍倒,一推曾南顯,「你快去
,我擋住他們?!?/p>
曾南顯也知道自己在這毫無用處,轉身正要后院,卻不妨番子陣中射來一支棱
箭,力道雄渾、透心而過,一代忠臣瞬間斃命。
唐菲見丈夫慘死,驚唿一聲,眼前一黑摔倒在地,薛岳一見不好,沖過來拉起
唐菲。
但此時通往密道的院子已被番子占領,薛岳只能拉著唐菲往墻角退,唐菲雙眼
通紅,劍法散亂,東廠二擋頭吳睿見此機會抬手扔出數枚銀針,唐菲隨心亂但定力
不失,正要側身避過,誰知道薛岳不知為什么突然閃道她身邊,兩人撞在一起,三
枚銀針打在唐菲的右臂上,唐菲只覺得右臂一麻,當啷一聲寶劍落地,薛岳見唐菲
受傷,在懷中掏出一把金錢鏢向四周一拋,眾番子紛紛躲避,趁此機會一托唐菲的
手臂,竄過院墻飛身逃走。
一名番子舉起弓箭要射,吳睿抬手攔住,嘿嘿一笑:「別射,那薛岳是錦衣衛
的人?!?/p>
番子不解看看吳睿吳睿道:「薛岳大人雖峨眉門徒、卻早投身錦衣衛身為千戶
、這次與咱家商量好了去騙取信任,好拿回那要緊的玩意,曾南顯死了,唐菲孤兒
寡婦的只能靠薛岳,圣旨還不手道擒來」
「大人高明。只是錦衣衛與我們速來不合,這次薛岳為何如此賣力」
吳睿又嘿一陣干笑「薛岳貪花好色,這唐菲又是艷名遠播,咱們要圣旨,他定
是要美人吧?!?/p>
「哈哈哈,眾番子一陣奸笑?!?/p>
薛岳拉著唐菲逃出圍剿,隨即問唐菲,「這附近可有能藏身的地方」其實他
聽到唐菲囑咐老仆去什么密室,料定圣旨一定在那里藏著。這一問正是為了騙唐菲
帶他過去。
唐菲雖然手臂酸軟,意志卻很清晰,但哪里知道薛岳的狼子野心,隨即說道,
山上有一密室藏身,你跟我走。
兩人偷偷出城、上了城外一處高山,半山腰處有一山神廟,唐菲道供桌下一扳
,神像后露出一間密室,兩人走了進去。
密室里面竟然不小,看來似乎是一個山洞,這山神廟靠山而建,正好將山洞掩
蓋住。
唐菲點亮洞內火把,只覺得腰腿酸軟,靠墻一口一口的喘氣。然后對薛岳說「
咱們在這休息一晚,明早老仆帶著恬兒到這里咱們在一起逃?!?/p>
薛岳點頭稱是,目光及處,紅紅的火苗,跳動的火光映在唐菲秀眉輕皺的玉容
上,顯得分外的美麗,薛岳目光中了魔般不由自主下移,經汗水一浸,唐菲濕透單
薄的羅衫,緊貼少婦那獨有的成熟胴體。
薛岳心中暗想,現在定更剛過,到明早還好長一段時間,這女人定是要等女兒
來了才肯取圣旨出來,長夜漫漫、倒不如先玩玩她過過癮?!?/p>
薛岳這次幫東廠辦事,主要就是為了眼前這絕代佳人,現成的機會怎肯放棄。
隨即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倒出7粒丹藥遞給唐菲說道:「師姑,你中的銀針
只怕有毒,我這里有解毒丹藥?!固品埔仓雷约褐械氖嵌踞槪胍矝]想就吞了下
去,那里知道正中了薛岳的奸計。
原來這是薛岳和吳睿早就商量定的,吳睿發的銀針只是麻藥卻并沒有毒,而薛
岳遞過去的反而是天下第一春藥「合歡散」,平常人吃2粒就控制不住,薛岳擔心
唐菲內功深湛,竟一次給她服了7粒。
合歡散的藥性何等霸道、唐菲只覺得丹田以下發燙,雙乳不覺緩緩挺起,唐菲
心知不好,但已經站立不穩,用手撐住石壁,一雙妙目瞪著薛岳問「這藥不對!你
給我吃了什么」
薛岳雙手抱肩嘿嘿一笑
「師姑啊,這可是好東西啊,師侄多費苦辛才採集齊備,你一下就吃了7顆,
當然反應快些?!?/p>
唐菲只覺得大腿根處越來越癢,怒道:「休要多言,到底是什么」
薛岳淫笑道「合歡散啊,我的師姑,味道不錯吧,平常的貞潔烈女兩粒就受不
了、你一服7粒,還不知道一會兒成何等蕩婦,師侄我艷福不淺啊?!?/p>
「天啊」唐菲心中大悲,雙手一推石壁,只想撞死在墻上,免受凌辱。哪想到
服藥后武功盡失,腳下踉蹌,一步不穩要摔倒在地。
薛岳怕石頭堅硬,摔壞美人,搶步上前,雙手托著唐菲的玉臀,一起一落,觸
及之處,溫軟無比。唐菲求死不得,內心慌亂,藥勁頓起,心中一急昏了過去。薛
岳淫笑著看看懷中的女俠。
只見唐菲酥胸高聳,柳腰纖細,玉臀渾圓;雪白的玉頸下,松敞的領口縫隙中
,粉紅色鴛鴦交頸肚兜兒若隱若現,暗香浮動,包裹住的堅挺飽滿的雙乳,更隱約
可見尖巧的兩粒紅櫻桃,伴著唿吸起伏,驕傲地怒挺,煞是動人。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唐菲就開始不由自主的喘息起來,臉如飛霞,此刻的她,
感覺渾身上下酥麻無比,猶如螞蟻爬動,陣陣鉆心之癢傳遍全身,她需要,她想要
……
此時,唐菲鳳眼朦朧,眼前出現了幻覺,她看著薛岳的英俊的臉龐,正色迷迷
的注視著她,一切情境如似夢中,她情不自禁地張開雙手,兩條玉臂勾纏住薛岳的
頸項,瓊鼻嬌哼,眉眼流動,溫聲軟語,輕聲訴說思念與愛意,「好師侄……抱抱
你的師姑……師侄……奴家好想你……哦……」
薛岳懷抱著唐菲,一聲聲嬌媚動人的「好師侄」聽在耳里,落在心里,酥酥軟
軟的,柔柔媚媚的,正是喚著自己,而唐菲的嬌軀越來越火燙,兩條修長的玉腿也
交纏在自己腰間不住磨蹭,一副春情難耐的樣兒。
薛岳低下頭,看著幾如蕩婦一樣糾纏的唐菲,那原本端莊的眉宇間春意濃濃,
水汪汪的眼眸全是渴望——唐菲已經迷失了本性,肉體的須求將一切道德倫理扔在
了腦后,一心求歡的唐菲伸入薛岳的腰下,探手入褲,纖纖素手握著薛岳早已挺直
火熱的玉莖,秀眸半合中流露出與她素日文弱秀美的端莊神色完全不符的媚盪秋波
來。緊接著,她竟然垂下螓首,小巧的櫻脣張開把薛岳的粗長玉莖含進了櫻桃小口
中。
薛岳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玉莖進入了她濕熱滑軟的柔美口腔里,天啦!唐菲小巧
的香舌如靈蛇般滑行在薛岳的玉莖上下套弄,一股電流從觸及處擴散開來,薛岳全
身頓時酥麻,骨節欲酥,一陣快慰不已。隨即冷笑,唐菲竟然迷失神智至此了!右
手食指挑著唐菲的俏臉,要好好看看這一代女俠風騷入骨的媚態。
「好師侄…奴家好想要……要嘛……」唐菲這會兒已經完全沉浸在淫欲的迷亂
中了,鮮潤的小嘴角邊慢慢的溢出一絲乳白色如絲般的液體,她沖著薛岳媚笑著,
這種淫靡的景象也同樣刺激了薛岳的視角,也刺激著渾身熱血加速竄行。
香息撲鼻,唐菲紅馥馥的俏臉迎面而來,零接觸,此時,一條香滑濕膩的柔軟
物體,順著脣角滑入了薛岳口里,好香,好甜美的汁液,薛岳貪婪的吸吮著,這是
什么是唐菲的舌頭,薛岳不敢置信,卻是如飲甘露。
兩脣相接,唐菲的舌頭滑入薛岳口中,勾引著薛岳,薛岳細細地吸吮她的丁香
小舌,電光雷鳴般,唐菲的心理和生理,僅存的一絲理智頓然崩潰了! 在這一刻
,什么倫常矜持再也無關重要。
「啊……」
「好師侄……」
「哧」的衣物撕裂聲,急促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宣告一出好戲的開場。
唐菲那精雕細琢的完美身段上,白玉般的美乳豐滿圓潤,細腰、小腹,保持美
麗的曲線,修長的玉腿上沒有半點贅肉,那妙相畢露的芳草之地,配合她的絕世姿
容,如此真實地呈現于薛岳的眼前。
在淫毒催逼下,失去理智的唐菲主動地一手扶著薛岳胯下那挺直粗漲的玉莖,
大龜頭頂在她滿是玉露的玉蚌,緩緩的下坐,「啊……呵……哦……好痛!」唐菲
緊蹙黛眉,縱聲嬌啼,向后仰起了玉體,雪白豐滿的雙乳高高拋起,一雙素手按在
薛岳的雙腿上,雪白豐腴的玉臀開始沒命地上下挺動起來。
「呀……啊,啊…………」
薛岳火燙的玉莖亢奮的擠入唐菲的玉蚌里,里面濕潤滑膩,自己的大龜頭一進
去,便被玉蚌兩邊的嫩肉緊緊地吸住,看著唐菲兩腿之間那誘人的妙處被自己的巨
物強行擠開,不留一絲縫隙,欲仙欲死的快感自胯間直沖天靈,隨即全身三萬八千
個毛孔無一不舒爽,薛岳與唐菲清白貞潔的肉體已緊密地結合在一起,再也不能分
開。「滋滋」的云雨聲立即春溢山洞。
唐菲騎在薛岳的胯上,如同一個優秀的騎手般,聳動的速度越來越快,櫻桃小
嘴里發出撩人的浪叫聲,一雙小手不住的捏弄著自己那上下亂顫的白嫩豐乳。
薛岳扶住了唐菲的細腰,看著自己粗長的玉莖一次次地被唐菲平坦小腹下的那
片芳草吞沒,配合著唐菲的姿勢,亢奮的一次次在唐菲濕滑的陰道抽送著,慾火高
漲的薛岳,與唐菲肉體交合的快感令薛岳忘記了一切,忘情而為。
「哦……頂到花心了……師侄……好師侄……再來……快……啊……」一連串
的淫詞浪語從唐菲口中喚出,她已經忘了一切,不知所云的胡亂唿喊著,每一次的
肉體交歡都讓她婉轉嬌吟,披肩的長髮隨著身體的搖晃在空中飛揚飄舞,嫣紅的香
腮上顆顆香汗滑下,胴體上浮起動人的緋紅,那緊密的蚌肉緊夾著薛岳的玉莖,交
合處玉露飛濺,點點滴滴順著薛岳粗壯的玉莖灑落在胯間,地上,草叢間。
忽然間她全身一震,頭直往后仰,長長的秀髮后揚,不到片刻間,她又嘗到了
令她欲仙欲死的極度的快美。「啊,啊,啊,師侄……你好厲害………師姑上天了
。啊…」唐菲星眸緊閉,柔軟香潤的胴體癱倒在薛岳的胸膛。
薛岳長吁一口氣,唐菲體內淫毒肆虐,可累壞薛岳了,連續不斷的性交,就是
鐵打的漢子也吃不消啊!幸好薛岳咬緊牙關,幾次在即將泄陽的邊緣,沒有讓唐菲
的銷魂穴兒榨取精去。
然而合歡散的淫毒豈是如此輕易可去過的「師侄……」唐菲的胴體轉瞬又燙
熱起來,張開的星眸情熱似火,水汪汪的要滴出水來似的,櫻脣狠狠一口咬著薛岳
的肩頭,雙手指甲陷入薛岳背部肌肉里,豐滿白嫩的身子緊緊兒把薛岳纏緊,那誘
人的雪臀已經開始迫不及待的前后挺動著,那股子饑渴勁兒好像多久沒被男人幹過
似的。
薛岳知道是時候了,雙手托住唐菲的纖腰,硬生生的將豐滿白嫩的軀體從自己
身上拔了出來,唐菲一聲悲鳴,陡然從高潮被制止,身體不斷扭動,一雙水汪汪的
妙目哀怨的望著薛岳,紅脣不斷夢囈「給我…。給我……給我啊」
薛岳將唐菲打橫攬入懷中、在耳邊悄聲說「寶貝兒,告訴我圣旨在哪藏著」
唐菲聽到圣旨二字,神志忽而一絲清明,內心深處知道這是要緊秘密,不能說
。
但女性本能的羞赧令她捨不得體昧那異樣新鮮銷魂的快感刺激。理智與慾望、
羞恥與本能成為旗鼓相當的對手激烈地交戰著……
薛岳見唐菲略有遲疑,嘿嘿一笑,一只手緊握住她豐軟嬌盈、晶瑩雪白的怒聳
椒乳,手指輕捏揉弄著嬌小可愛的美麗乳頭,同時不住地用梆硬賁張的龜頭在唐菲
雪白玉潤的大腿和滑嫩的纖纖細腰上摩挲頂動……
再低頭看懷中佳人,一絲不掛、嬌柔無骨、凝脂白雪般的晶瑩玉體在他的淫邪
輕薄下一陣陣的僵直、繃緊,特別是那粗大火熱的棍壯物體在她無不敏感的玉肌雪
膚上一碰一撞、一彈一頂,更令唐菲心兒狂亂、桃腮暈紅無倫、更顯嬌媚……
薛岳將另一支輕挑細抹的手指向少婦的花徑深處尋幽探秘……「唔————」
,嫩滑嬌軟的花脣驀地夾緊意欲再行深入的異物……
薛岳小心翼翼、一寸寸地探索著神秘幽深的火熱腔壁上滑膩無比的粘膜嫩肉…
…指尖不時地沿著那嫩滑無比的媚肉轉著圈……細細地體昧著胯下這高貴端莊的師
姑那神秘誘人的的輕薄、稚嫩……又用大拇指輕輕撥開柔柔緊閉的嬌嫩花脣頂端那
滑潤無比的包皮,猶如羽毛輕拂般輕輕一揉……
「啊————」,唐菲如遭雷噬,一絲不掛的赤裸玉體勐地一陣痙攣、僵直,
白皙纖秀的一雙素手不由地深深抓進薛岳臂膀肌肉內……腰身下意識的弓起、想追
回手指的愛撫,失去填補的空虛,不自覺的搖著屁股,
薛岳見唐菲如此強烈,心中已有十成把握、用嘴對著唐菲的右耳輕吹一口氣。
溫熱的氣息透過耳道「咻」地直吹了進去,劃過唐菲早已泛紅的耳朵上那極其
細密的小小絨毛,又吹拂起她貼在耳鬢的幾根發絲。
兩根手指在唐菲蜜穴口若有若無輕輕劃過。
「小美人,說了我就給你?!?/p>
「天啊………」
唐菲只覺得一股熱氣透腦而過,全身顫抖,剛剛恢復的一點理智瞬間消失的無
影無蹤,還有何等物件比得上這天下第一誘惑
唐菲用顫抖蔥白細長的手指向墻角一塊突起的青石,顫聲說「在那里?!?/p>
薛岳放脫懷中尤物,走到青石旁邊,拿來展開一看,果然是東廠竭盡心力苦苦
追求的假圣旨,嘿嘿一笑,卷好后放入自己的衣物中。
此時唐菲四肢駐地爬行過來,口中呻吟,媚眼如絲,悄生生的撲到薛岳身邊。
「什么俠女,根本就是蕩婦……」薛岳一陣冷笑中,現在大事已經辦妥,剩下
的時間可以肆無忌憚的享用這肉滑的戰利品了。薛岳托著唐菲修長雪白的大腿,勃
大粗壯的玉莖「滋」的一聲,再一次沒入唐菲的體內。
「喔……師侄……好美……」唐菲淫語稠密,蕩聲迴繞,迫不及待的唐菲下身
開始向上迎合,將薛岳的玉莖一寸一寸的,迎向她的花心深處。
薛岳用心感覺著唐菲身體內部的蠕動,緊貼著薛岳玉莖寸寸滑進的滋味,溫暖
的玉蚌緊緊裹著薛岳的玉莖,里面的軟肉如水浪似的一波一波涌來,層層深入,甘
美多汁,薛岳雙手愛不釋手揉捏著唐菲的雪乳,那真是無比動人的滋味,
薛岳不顧一切用力的干了起來,將那玉莖急急抽送,不時傳出「啪啪」之響聲
。
唐菲全身遭受凌擊,她感到淫水無限的流出,全身又濕又熱,肉壁一陣陣的排
擠,知道自己的高潮即將來到。
「啊……師侄……用力……再用力點啊。」唐菲狂亂的叫喊著,豐美的肥臀迎
合著男人的動作,劇烈上拋。
強烈的快感就像黑夜的閃電,劃破漆黑的夜空,刺激著女人眼前時明時暗,眼
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煳不清,此時她最深刻體會到的卻是從自己蜜穴中那巨大粗壯散
髮著高溫的火柱所帶來的快感,在那方寸之地,渾圓碩大的龜頭在不停的進進出出
,濃稠滑膩的蜜汁沾滿柱身。
「師侄……不……不要……再用力……用力點?!?/p>
美婦大叫著自己都不明白的話語,大腦被情慾牢牢地控制了,只能隨著感官做
出忠實的肉體反應。
可是他運用著修習了十馀年多的峨眉的內力,逼住了要噴出的精液,拼命地在
曾恬兒身上發泄著性慾。
不知過了多久,把曾恬兒的身體扭了過來,而嘴則在曾恬兒高聳的乳峰上瘋狂
地啃咬著……繼而又讓曾恬兒騎在自己身上,把陽具從下面插上去,而兩條手摞住
曾恬兒的纖腰,不停地把曾恬兒從他的身體上推上推下,他閉著赤紅的眼,聽著曾
恬兒不停地痛苦呻吟和哀求,享受著這份刺激和快感……
薛岳一夜之間連干母女二人,就算是年輕氣盛、龍精虎勐,也是甚感疲憊,再
看胯下的曾恬兒尤在半昏迷狀態,稚嫩的臉蛋上淚痕點點、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
兩腿交界處,一條細長的肉縫,搭配著若隱若現、疏疏幾根柔細的茸毛、秘洞中緩
緩流出的淫液,夾雜著片片落紅,偶爾泄出膩人的嬌吟,宛若管蕭輕鳴,正是初承
風雨、少女破瓜的風情。
而一旁的唐菲一張艷麗的臉上紅通通的,雪白的肉體上布滿了一顆顆的細密汗
珠,她的胯下更是夸張:大量混合了精液和淫水的液體,從玉穴內不斷地汩汩流出
,把屁股、兩人的衣物、甚至地面,都染濕了好大的一片。
薛岳心下頗為得意,隨即將曾恬兒的嬌軀拖到唐菲身邊,自己大咧咧在二女中
間躺下,兩具雪白的胴體并列眼前,各有擅長。
曾恬兒有如一顆鮮嫩爽口的青蘋果,清甜中帶著羞澀,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而唐菲則像一顆成熟的水蜜桃,叫人看了不禁垂涎三尺。
一手一個摟入懷中,左手撫摸唐菲豐腴圓翹的神秘后庭,右手掐捏曾恬兒的細
滑巧尖的香臀,笑著說:「娘倆個就是相像呀,屁股都是一樣的肥碩,稍待片刻待
我運氣調理,咱們三人再搞一個無遮大會、讓你們母女共侍一夫。」
薛岳口上手上,毫不停歇的在母女身上肆意輕薄,忽然聽到密室外邊人喊馬嘶
,嘈雜一片,亂轟轟的來了不少人。
仔細一聽,外邊人有人大聲喊話、用的正是錦衣衛的切口。
原來薛岳跟隨唐菲上山時候,一路偷偷留下暗號,天光大亮后,錦衣衛尋蹤而
來,到了這山神廟外記號消失,認定薛岳就在附近。
薛岳心下怏怏、這幫沒眼眉的傢伙來的真不是時候,但王命在身不敢耽擱、隨
即推開二人,大喊一聲,「我在這里,稍后便出?!?/p>
自己穿戴整齊,圣旨藏入懷中、然后將母女二人的衣服胡亂披上、曾恬兒還好
說、唐菲的內衣已被她自己在情濃時全然撕爛、只能將外袍裹上、只是唐菲雙峰挺
拔,將衣襟高高頂起。兩粒果肉十足的乳頭,撐起兩點凸起、蓓蕾瞧得清清楚楚。
薛岳嘿嘿淫笑、師姑身體如此動人、這么出去外邊那些傢伙怎么受得了,還是
師侄抱著你吧,免的春光外泄,一把托抱起她地嬌軀,鉆出密室。
外邊正是錦衣衛的大批人馬,領頭的百戶身著飛魚袍、上前行禮道:「參見千
戶大人?!?/p>
薛岳點了點頭,說道:「里面還一個,給我弄出來,下手輕些?!?/p>
這人正是薛岳的屬下,知道這位上司貪花好色,見抱著個衣衫不整的婦人出來
也不詫異,招手叫過兩名錦衣衛,進洞去抬曾恬兒薛岳走出廟門,門外早已準備好
兩輛大車,薛岳將唐菲放置在其中一輛。
正要上車,忽聽廟內一陣喧嘩,心知不好,兩步跨入廟門,只見曾恬兒躺臥在
地,后腦一片血污,看來性命昭不保夕。
兩名錦衣衛在一邊頗為緊張。
薛岳心中大怒,問道:「怎么回事!」
領頭的百戶見薛岳滿臉怒色,心中忐忑硬著頭皮說:「弟兄們怕傷著這姑娘,
只是輕輕將她搬出,誰知道堪堪到門口,這丫頭竟突然掙扎脫身,弟兄們以為她身
有武功,上前一推,沒想到她后腦撞在貢桌角上了?!?/p>
聽完解釋、薛岳隨即明白曾恬兒原來剛剛只是裝昏、等待時機逃走,自己吩咐
下手輕些,正好給了她這個機會。
看看地上的曾恬兒出氣多進氣少,可惜一個美人了。
「算了,抬上車去?!?/p>
薛岳上了另外一輛大車,拉上車簾、自己錦衣衛的身份還是機密,不能讓外人
知道。
錦衣衛北鎮撫司設在東安城北,緊挨著東廠大門,偌大個北京城,除了皇城,
也就這地方最肅靜了,一拐上那條街,街上就干干凈凈的象狗啃過的骨頭,一個人
影兒都沒有。
薛岳進大門才下了車,入正堂,跨過門坎,四名錦衣衛抬著唐菲母女,放在靠
墻的椅子上,轉身出屋,薛岳也是很少來這里,只見房中巨燭懸于四壁,照得室內
通明,一位身著便衣儒服的中年男子微笑著坐于案后,下手擺著一排椅子,坐著兩
個人,其中一個是東廠的吳睿,另外一個青衣方巾、黑須垂胸,自己并不認識。
案后座著的正是錦衣衛最高首領張繡,連忙上前單膝下跪行了個軍禮道:「下
官薛岳參見提督大人」。
張繡哈哈一笑,薛岳千戶為錦衣衛和東廠立下大功,不必客氣。
薛岳雙手將圣旨奉上,張繡一手接過、看看一邊的唐菲,「看來薛岳千戶此次
收穫不小啊,竟將俠女唐菲母女共擒。」
薛岳呵呵一笑道:「只可惜傷了小的,怕是熬不過今天了。」
「不妨事,胡太醫在此,定能救得活你的美人來,」薛岳這才知道原來那個黑
須人竟是太醫院的金針胡曉,想不到他也是錦衣衛的人。
胡曉也不答言,走過去細細觀看曾恬兒的傷勢。
張繡將圣旨遞與吳睿,「吳公公,看看是不是你們要找的?!?/p>
吳睿伸手接過展開一看,正是東廠夢寐以求的假圣旨。
一塊石頭落地,哈哈大笑,向著薛岳和張繡抱拳作揖:「大恩不言謝,張提督
、薛千戶日后有用得著咱家的盡請開口?!拐f完轉身大步走出鎮撫司。
張繡笑笑看著薛岳,「薛岳千戶,立此大功、要什么賞賜啊」
薛岳連忙起身「不敢,為大人效犬馬之勞、敢要什么賞賜?!?/p>
「薛岳千戶請坐,有功不賞豈能服人,你是個有福之人,現在有個千載難逢的
機會讓你去位列朝班,你看如何」
薛岳大喜,錦衣衛司職刺探百官、按大明律,錦衣衛在職人員不能為京官,就
是外省當官也必須隱瞞自己的錦衣衛身份。
張繡接著說:「湖北那邊有個在家丁憂(古時候官員父母去逝要在家守孝三年
,稱為丁憂)的貢生,三年前中的兩榜進士、本來這個月期滿,要進京到吏部堪察
為官,誰想到南鎮撫司幾個手下做事煳涂,誤殺了他,本想給他報個誤暴病而亡了
事,誰想一看名字竟也叫薛岳,而且家里已經死絕戶了,你們二人年紀相同,又都
是湖北人,由你去頂他的名字當管豈不甚好。
薛岳喜出望外,正要道謝。張繡擺擺手繼續說:「不過一般這樣的到吏部也是
外放出缺,最多是個六品,想要留京卻要想些辦法,只那吏部尚書是個清流,不買
咱們的帳?!?/p>
「可巧昨夜你們做事情殺了曾南顯,東廠已經作了安排,把現場弄得像是仇家
報復,遇刺而亡。那曾南顯身為言官,得罪的人還少嗎」
本官計劃好了,你便已唐菲師侄的名義,就說昨夜晚間本來夜宿曾家,當夜大
戰賊人,奈何寡不敵眾,被賊人殺了曾大人,只留下唐菲母女二人難以為生,需要
你照顧。曾南顯與吏部尚書這幫清流交往甚密,定然感激你,一定會留你再京為官
照顧他的遺孀。
說完看看衣衫不整的唐菲,淫淫一笑,「薛岳千戶風流倜儻,手段高超,這如
花的師姑已經得手了吧。說不定朗意妾從,自然多多為你說話吧,哈哈?!?/p>
薛岳一陣干笑「讓大人恥笑了,屬下用的是迷香,她醒過來要怕是殺了我心都
有,哪里肯問我說話?!?/p>
「哈哈哈哈,這也不妨事,只要她女兒在咱們手上,諒她峨眉女俠又能如何。
」
說話間那個胡太醫已經檢查完畢,轉身到了二人跟前說:「這唐菲不過是中了
極厲害的迷香,估計有個四五天也就能恢復神志,曾恬兒卻是重癥難返、腦后重傷
、傷的地方恰巧是玉枕穴、就算能醫的活,恐怕后半輩子也是個白癡了。」
張秀哼了一聲道:「那么一個小妮子、咱只要她活著能要挾唐菲這樣更好?!?/p>
「來來,咱們計劃計劃一下,看看怎么把這場戲做圓滿了?!?/p>
唐菲一直在做噩夢,一會夢到與賊人爭斗,一會又夢到和丈夫新婚之夜,初試
云雨之歡,丈夫抱著自己不停的抽動,只覺得欲仙欲死,心魂皆酥,自己一雙手臂
拼命摟住丈夫。
忽而眼前一變,丈夫本來焦黃的面皮變成了另外一張英俊的臉旁,正是那個奸
賊薛岳,卻還是死死摟住自己,唐菲只想奮力推開,但全身軟洋洋絲毫使不出力氣
,只能任其姦污,欲哭無淚,可身體就硬是不受自控,情潮難禁,只見薛岳一震獰
笑、又是一變,這次竟是一個巨大的狼頭,張開血盆大口咬了下來!
「啊~~~~」的一聲驚叫,唐菲從睡夢中醒了過來,只覺得渾身上下已經被
汗水濕透、這才四下看看,發覺自己竟然躺在家里,難道丈夫沒死這一切都是夢
嗎
「好了好了,夫人醒了?!孤牭教品坪奥暎瑤讉€在門外的婦人紛紛走了進來,
唐菲一看,都是自家的鄰居女眷。
后邊跟著一名黑須青衫的老者,唐菲認得,知道是自己丈夫的好友太醫胡曉。
只聽得幾個婦人七嘴八舌的說:「觀音大士保佑,夫人這五天來昏迷不醒,可把我
們嚇壞了。」
「這下好了,夫人醒過來了,胡太醫真不愧的圣手啊。」
唐菲一聽嚇了一跳,連忙問胡曉「多謝太醫為我療傷,我真的昏迷了五天嗎,
我家了其他人呢」
胡曉長嘆一聲「嫂夫人、看來您還清楚、您家里出了禍事、曾大人遇害、夫人
追賊出城您被暗器所傷、昏迷不醒,至今足足已有五日了?!?/p>
唐菲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并不是做夢。不禁心下凄哭,忽然想起沒見到自己
的女兒和老家人,隨即又問胡曉微微一沉吟「夫人剛剛甦醒,還是安心靜養為主。
」
唐菲一聽知道大事不妙、顫聲說「難道曾恬兒她也遭不測了」
胡曉一跺足「嗨、那忠心的老家人已然被害,曾恬兒身負重傷、道是沒有生命
危險,只是………?!?/p>
「怎樣!」
「只是頭腦遭受劇烈傷害,后半生怕是個白癡了。」
「天啊~~~~~,我命好苦啊?!固品平K于按耐不住放聲大哭,旁邊的女眷
們一邊安慰她一邊不住的掉眼淚。
唐菲哭了一陣,掙扎著起來去看女兒,眾人攔擋不住,只得跟隨過去,唐菲只
見曾恬兒半躺半臥在床上兩眼呆滯、心中如刀絞一般,抱著女兒身體又是一陣嚎啕
大哭。
胡曉此時已悄然退出去。
過了許久,幾個鄰居勸住唐菲,說到前院已經架設好靈堂,這幾日不少官員都
來拜祭過,唐菲只道是眾鄰居幫忙,不斷感謝,誰想到鄰居們都說是她的子侄一手
操辦,唐菲聽得茫然,忙問是哪個子侄
「就是那位薛岳少俠啊,哎喲、這些天夫人昏迷不醒,小姐病重,都是他忙里
忙外的,多虧了他了?!?/p>
唐菲一聽薛岳的名字,氣的火往上撞,大聲問,「他現在人呢!」
只聽門外有人喊話:「師姑啊,小侄在這里,可有什么吩咐嗎」
唐菲不愿意在鄰居面前把事情揭穿,強壓住心頭怒火,對周圍的人說:「還請
諸位高鄰暫時休息片刻,我與我這子侄有話說?!?/p>
眾人紛紛出屋,只見薛岳一襲藍衫,頭上帶孝,笑嘻嘻的走房間,躬身施禮:
「師姑安好」
唐菲摘下墻上寶劍、走到薛岳身前指住他的喉頭:「奸賊,你竟然還在這里,
難道欺我寶劍不快嗎」
薛岳呵呵一笑:「師姑啊,是我把您母女送回家中,又為姑丈操辦身后事,您
不謝我、怎么還要殺我」
唐菲一陣冷笑:「你這奸賊難道還存的什么好心嗎我問你,圣旨哪去了」
薛岳雙手一灘:「那是東廠的東西,自然已經物歸原主了?!?/p>
「那你還有何話講!」唐菲擺劍就刺,薛岳輕輕一閃避開劍鋒,還是那樣奸笑
道:「師姑好不曉事,那圣旨雖說對東廠頗為要緊,但那幫閹黨圣眷正隆、難道僅
憑這一張黃紙就能扳到嗎到時候打蛇不死,定反遭其害、東廠做事情一向趕盡殺
絕,師侄將圣旨送還給他們,正是為了保住師姑母女性命啊?!?/p>
唐菲心念一動,知道薛岳所說不假,可惜這個道理自己丈夫致死都沒搞明白,
冷笑道:「你當我三歲孩童、那幫東廠狗賊怎么會聽你的話,你到底是什么人」
薛岳呵呵一笑:「師姑啊,我馬上就要入朝為官了,大家同保圣上,位列朝班
,自然是要給我幾分面子了?!?/p>
唐菲不信,「你當官當什么官」
薛岳笑道「小侄三年前已是進士,一直在家丁優,這次進京本來就是為了做官
,正碰上師姑家里出事,小侄認得師姑這門好親,一會兒姑丈生前幾位朝中好友過
府吊唁,還要多多仰仗師姑為我說話,能留京任職?!?/p>
唐菲氣的臉色發白,這人無恥簡直到了盡頭了?!缸屛覟槟氵@奸賊說話,妄想
,我恨不能將你扒皮抽筋、你到地獄去做你的官去吧!」
薛岳也不惱怒,嘿嘿一笑:「師姑啊,姑丈是朝廷大員,晚間被害,您母女追
賊受傷、天亮才被我送回,你知道這京城里是怎么說的嗎」
唐菲一愣,薛岳繼續說道:「您是花信年華、徐娘半老,曾小姐大家閨秀,和
我這一個年紀輕輕的人在城外待了一晚,嘿嘿,君子人還說我是行俠仗義、市井之
輩可就添油加醋了?!?/p>
唐菲心知不妙,人言可畏、這事情卻也容易讓人聯想,何況自己的確被這奸賊
污了清白。
薛岳見唐菲低頭不語,知道已經成了一半。踏上一步說:「師姑和我這個……
還好說,我定然是守口如瓶、可惜小姐待字閨中、如就此被人誣衊青白何以擔當,
怕是連死去的姑丈也要被人說頭上帽子綠油油的了?!?/p>
「你!若再提起那日洞中之事,我現在就殺了你?!固品频哪樞唠耐t薛岳
往后退了一步,接著說:「所以啊,只有說我是您子侄,這才順理成章的保護自家
人?!?/p>
兩人正在房中爭論,只聽得外邊幾個鄰居在喊「夫人,薛少俠!曾老爺生前故
交吏部尚書黃大人和幾位大臣來祭奠了,現在已經到了前堂?!?/p>
唐菲知道這幾個是朝中大員,非同小可,狠狠的瞪了薛岳一眼,快步走進前廳
。
這曾南顯為人正派,和朝中幾位耿直的大臣相交、他死訊傳開,幾個大臣就要
過來,只是唐菲一直昏迷,但剛剛都接到消息說唐菲醒了,隨即向約而來。報信之
人正是那個胡太醫,他也參與了錦衣衛的計劃,擔心薛岳和唐菲一見面時間長了動
起手來,所以趕快通報幾位大臣來為薛岳解圍。
幾個大臣在靈堂祭拜完畢,和唐菲到客廳落座,吏部尚書黃城隆張口就問起出
事原因。唐菲知道要按實說一定不成,但又不知道自己昏迷期間,薛岳是怎么對別
人說的,只能含煳說自己追賊出城,被賊人偷襲,然后就昏迷過去,具體事情自己
也不是很清楚。
這時候胡太醫在一旁插嘴道:「事情原委我已經聽唐菲的子侄薛岳少俠談過,
他比較了解?!?/p>
黃城隆微一沉吟問道:「」夫人,我與曾兄相交十數年,從未聽你們夫婦說過
還有個子侄啊?!柑品菩闹幸魂嚮艁y,以為外邊謠言已起,只好胡亂說薛岳是曾南
顯遠方子侄,又是自己本門師侄,這次來京投靠他們夫婦,正好遇上,此前也是不
知道的。
黃城隆見唐菲也這么說,心里信了七八分。
「哦,只是曾兄遇害振動京師、必須仔細追拿兇犯、不知薛少俠可在此,能否
請出來一見,也好問明真相,早日將兇手緝拿歸案。」
薛岳原本就藏在外邊,聽到唐菲窘迫之間竟說自己是曾南顯的子侄,心中一樂
「這娘們剛剛在后院退三阻四、現在說起假話來倒是眼都不眨一下?!?/p>
聽到黃城隆唿喚,隨即挑簾進屋「黃大人,各位大人、學生薛岳見禮了?!闺S
即將早已在錦衣衛籌劃好的謊言和盤托出,他的口才本來就不錯、張繡吳睿給他又
準備了不少旁證,再加上胡太醫在一邊明里暗里的幫腔。竟將朝中幾位大員騙住。
黃城隆嘆了口氣「曾兄為言官,原本是得罪了不少人,只怕這尋仇之人日后還
會報復,嫂夫人須得小心謹慎?!?/p>
忽然想起薛岳進屋是口稱學生,看來竟是個有功名的人,隨即問薛岳,薛岳朗
聲道:「學生三年前南京會考得了進士及第,后丁優在家、這次本來是要到吏部去
的。」
黃城隆恍然大悟、心想:「原來這樣,怪不得他進京后先去曾兄家中居住呢,
原來是個有功名的,先見見自己姑丈好求個前程。到不如將他安排在京為官,算幫
老朋友了一個未完心愿,也好在京照顧唐菲孤兒寡婦的?!?/p>
想了想說:「難得薛世兄堅守孝道,又是文武雙全、現在國家用人之際、禮部
正少一名主事,掌管外國使節進京朝見事宜。這官應是六品、卻掛員外郎銜,實實
在在的是個五品官,極為重要,薛岳可愿意嗎」
歷史上明朝六部官員權力極大,五品官員以下任用完全由吏部正堂說了算,禮
部主事官相當于現在的外交禮賓司,黃城隆給薛岳的實際上是個肥缺。
薛岳跪倒磕頭,「多謝大人栽培?!固品埔恍?,「薛岳大人請起,本官還有一
事,你在京城目前也無居所,曾大人這房子不小,我看不如你就搬進來住,也可時
常照料她們母女二人,更主要的是行兇賊人還未抓獲,薛岳大人還須兼著保鏢。」
薛岳大喜過望,有官當又靠近美人,偷偷看了唐菲一眼,唐菲已經悔的臉色發
紫,本想說幾句話把這幫人哄走就完,誰知到最后竟讓薛岳得了個便宜,還要和自
己住在一處,簡直是引狼入室。
無論唐菲怎樣懊悔,當著這么多朝中大員決定的事情也是無法更改,隨后一個
月里,薛岳忙著出殯、修繕破損的房間,周圍鄰居多有夸獎,在唐菲面前直夸薛岳
孝順,唐菲心中有苦說不出,曾南顯為官清廉、家中一直就是那個老仆照顧,這次
也是一併遇害,薛岳見家里大小事情僅靠唐菲獨自操勞,又買了四個丫鬟進來伺候
。
里里外外漸有生氣。
唐菲終日只在后院照顧曾恬兒,有了仆從幫忙自己清閑許多,見薛岳倒是進出
規矩,并未趁機騷擾自己、多日來緊張的心情有所放松,這日晚間獨自在房中靜坐
,調理內息。
窗外蟬鳴陣陣、月朗星稀,諾大的房間原本是夫婦二人,現在就自己一個人獨
守空房、自己年輕輕輕就守寡、還要帶一個白癡的女兒,往后的生活可如何熬唐
菲心下凄苦,不覺內息失了主導,自丹田以下亂竄,竟向自己胯下匯集而來,唐菲
擔心走火入魔,忙收了心法,不敢再運功,老老實實躺在床上想早點安歇,誰知下
體好像開始發熱發癢。
只覺得面紅耳赤,心情浮躁,身體也覺得有些不適;說有病嗎,又不像;說沒
病嗎,又總是感到不舒服。尤其使她難以啟齒是腦海中竟慢慢的浮現出那晚在山洞
和薛岳激烈交合的情景。
唐菲不過三十幾歲,性慾本也應是非常強烈,但一則武林之人精修內功,對此
類房室盡力壓制;二來,唐菲以處子之身嫁入曾家,兩人都是父母雙亡、無人指點
。
曾南顯是個呆頭呆腦的傻書生、洞房之夜竟是手捧《房主秘術》,按圖索驥才
行的周公之禮,須知古代春宮無論文筆技法、繪畫手段比現代A片相差甚遠,那《
房主秘術》寫書之人賣弄學問,更是文言寥寥。
這般媾和如同嚼蠟毫無享受可言,兩人雖按照春宮上試過無數姿勢,但絲毫不
知前戲之樂、也不待春草霪雨、上來直接玉龍出淵。
弄的兩人羞處生疼,一個小喬初夜、一個少年成人,就此便以為房事本該如此
,此后幾年來每次行房都是匆匆而過。
這些年來曾南顯體質衰弱又勤于朝政、更是疏少溫存,竟將個花容月貌、虎狼
之年的唐菲晾在房中。
而那日在山洞內,薛岳百般挑逗、極盡手段、這次交歡才是唐菲這平生第一次
暢快淋漓,高潮迭起。
方知男女之事竟是如此勾人心魄,而合歡散后勁本來藥性霸道,服用之后身體
體制大為改變、前些日子唐菲終日忙碌,穿著衣物感覺身體頗為敏感,略微肌膚相
碰就是一陣耳熱心跳,換褻褲更時常弄得胯下茵茵,不成想今晚觸景生情,下身酥
麻的感覺已是壓制不住、洶涌而來。
唐菲只覺渾身燥熱,一股淡淡的情慾從心里慢慢升騰。盤旋而上,化作一條青
蛇行走七經八脈,陣陣快感傳遍自己的全身。一層香汗早已透體而出,將內衣盡皆
濕透。
「不行,我這是怎么了?!?/p>
唐菲勉強從床上做起來,渾身火燙難耐,連忙招唿外院的仆從打些水來,想要
用沐浴來壓制。誰知仆從說灶內已經熄火,若要燒水須等半個時辰。
唐菲心下急躁,哪里等的了這么許久也不待仆從回話,一招乳燕投林跳出內
室,自己到天井當院,自水井當中提起一桶冰涼的井水來,自行提到屋內。
仆人之間平日里嬌嬌弱弱的夫人竟然如同身形矯捷、十馀斤一個水桶在手中毫
不費力,頗為詫異,飛報前堂的薛岳。薛岳也是奇怪,輕手輕腳走到唐菲的窗外。
唐菲毫不知情,用絲巾粘著冰冷的水從頭上拂拭,滑過白嫩的身軀,不禁舒服
的呻吟著,身體扭動著,竟然又有一些沖動,心里道:「我真的變得如此淫蕩了嗎
無時無刻都在幻想著與男人做愛,我怎么會變成這樣呢」
不及細想,小手已溫柔的在自己迷人的身體上游走愛撫起來。陣陣快感傳遍的
全身,她的身體已經被春藥改造的非常的明感了,一點點的刺激就能勾起唐菲洶涌
的性慾。
不自覺的手已經按在自己的小穴上,手指激烈的撫弄著陰蒂,中指深入小穴不
住的抽動扣弄,淫水泛濫。
薛岳在窗外看的目瞪口呆,合歡散藥性如何他是知道,可看唐菲竟自己手淫、
卻并不完全是藥力所致。
心中竊喜,這師姑平日對自己不理不睬,誰知暗地里幹這勾當,先讓你自己偷
歡幾日,看到后來性慾健旺、你如何耐的住性子不求我來操你。
果然,一連三日唐菲到晚上這個時辰都是心下難耐,愈是勉勵維持愈是胯下如
火,深深的罪惡感,使唐菲努力想將薛岳排除在幻想之外,但她越是如此,薛岳那
年輕亢奮的肉棒,卻越是在她眼前晃蕩。
禁忌加強快感,罪惡使慾火更為暢旺,來勢洶涌的春潮,瞬間便雷霆萬鈞的襲
卷而至,無奈何和只有靠一雙香蔥細指滿足自己。
這日晚間薛岳在外邊喝了幾杯酒,回家后見唐菲房間中燈火不滅,心下淫心大
起,在門縫偷眼看去:見唐菲一邊用手揉搓著自己的乳房,一手在下身輕輕的摳弄
,渾身燥熱,雪白的貝牙緊緊的咬著自己下嘴脣,嬌翹的瑤鼻急促的唿吸,俏麗的
臉龐也因為情慾而桃紅滿面,口中嗯啊有聲。
看著唐菲情慾難忍的誘人情景,門外薛岳已經十雙眼赤紅,本想多等幾日待唐
菲來求自己,現在再也無法忍受了,伸手在窗欞上一按。
「吱呀」一聲,窗戶被人推開,唐菲從自慰的快感中驚醒,睜眼望去,一看是
薛岳。
「你要幹什么」
唐菲沒有想到幹這羞事竟然被人撞破、而且還是這個淫賊!
只見薛岳站在床邊,貪婪的盯著自己雪白的胸部,唐菲連忙雙手護住前胸。
「姑母大人,何苦如此糟蹋自己,待小侄來幫幫你。準保比你自己的雙手強個
百倍?!寡υ酪贿吔忾_自己外裳,一邊答道。
唐菲羞得渾身顫抖,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師姑,獨守空房何等寂寞還是我來好好的陪你吧?!寡υ勒f著,竟已經將
上身脫光,作勢要上床來「你,你這個畜生,你出去!」唐菲大聲喊叫,「再靠過
來,我就咬舌自盡!」
看看唐菲已經氣的臉色發白,薛岳頓覺得索然無趣,本以為唐菲已經沉淪其中
、自己定是手到擒來、誰想唐菲在最后時刻竟還能克制住淫欲,當下怏怏離開唐菲
的房間,剛關上房門,只聽屋內嗚嗚抽噎之聲大起。
薛岳心中頗為失落、無奈搖了搖頭,獨自到大街上散心,低頭走路,不想正碰
一人,抬頭一看竟是太醫胡曉。
胡曉笑道:「咦,薛大人如此深夜還在路上看街景,」
看看四下無人。低聲道「夏夜漫漫,怎么不在家里陪你那美麗的師姑啊」
薛岳一陣苦笑,就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胡曉道:「兄弟一身武功,難道還還真治不了那婆娘何況還有藥物相助啊。
」
薛岳道:「胡兄有所不知,我不喜歡對女人用強,那日在洞里唐菲簡直是千嬌
百媚、風情萬種,如果不能讓她死心踏地,就算用藥終歸也是沒有快感,無法長久
?!?/p>
胡曉哈哈一笑:「兄弟真是個性情中人,若要讓她對你癡心也是不難,我到有
個主意。」說和薛岳耳語幾句。
第二天端午佳節、晌午剛過,仆人就喚唐菲,說曾恬兒不眠不睡,身體冰涼,
唐菲連忙走到女兒房中,果然恬兒臉色慘白,這么熱的天竟是一點汗也不流。連忙
叫人去太醫院請胡曉。
胡曉把脈之后,半晌無語,唐菲只道不好,連忙問胡曉長嘆一聲,「唉,小姐
這是、天氣炎熱,暑氣侵入,若是平常人,架出去走走吃幾幅藥就好了,但小姐六
神失去主宰,根本無法自我調節,這次怕是大限已到。」
唐菲一聽大驚失色,眼淚在框內轉了幾個圈就落下來,「我苦命的孩子啊!這
可教為娘怎么活啊?!?/p>
抽泣了一陣,抬頭問胡曉,:「胡太醫,真就無藥可醫治了嗎」
胡曉見唐菲梨花帶雨、楚楚動人的樣子,心里也是一動:「怪不得薛岳對她神
魂顛倒,真是個傾國傾城的風情。」
隨機轉入一臉愁容。道「雖有個藥,但說了等于沒說?!?/p>
唐菲一咬牙,「您說,就是龍潭虎穴我也要去找來?!?/p>
胡曉搖了搖頭「只有用極品龍蜒香點燃、用香氣引導曾恬兒體內調整,老朽再
施已金針方可得活,只是這東西可遇不可求,即便大內皇宮也沒有存留,非得等海
外諸國進貢才有?!?/p>
唐菲知道胡曉所言非虛,兩眼發呆忽然胡曉一拍大腿道「夫人,各國使臣未晉
見皇上時,朝貢之物在禮部留存,不知道最近有沒有來過,令侄就主管該事,何不
讓他去………。」胡曉掐去后半句不說。
唐菲聽的出胡曉的意思是讓薛岳以職務之便、盜竊貢品,雖然知道請薛岳幫忙
定遭羞辱,但現在也只有這一條路了,既走到薛岳的房間,說明情況。
薛岳想了想,張口說道:「事情艱難、但師姑吩咐、我只有盡力去做,成與不
成卻要靠天意了?!?/p>
唐菲道「如不成也是曾恬兒命里該著,我不怪你,真成功我母女同感大德?!?/p>
薛岳嘻嘻一笑,低聲說:「盼望師姑莫忘今日之言?!?/p>
唐菲聽出薛岳話里有話,臉色一紅,不再言語。
薛岳這一去不返,過了晚飯當口還不回來。唐菲平日里恨不得薛岳死在外邊,
今日竟三次跑到門口去等待薛岳回家,心中惴惴不安、難道這奸賊竊藥被抓
直至日落、唐菲在內堂聽得外邊有腳步聲,步履聲熟悉,正是薛岳回來。迎上
前去顫聲說:「如何了」
薛岳嘻嘻一笑,從懷里拿出一個布包,里面三顆龍眼大小的物件,晶瑩如玉、
透體雪白。胡曉拿起一顆仔細看看,興奮道:「不錯,正是此物,白到這種程度,
定是在深海超過七八十年了,真是極品。」
胡曉當下將一個龍蜒香碾碎,放在香爐內點燃,一時間屋內清香撲鼻、那香氣
走五官通七竅,唐菲聞了精神一振,似乎周圍的暑氣也淡了許多。
這時胡曉已經在曾恬兒身上插了幾根金針,不到一盞茶的功夫,曾恬兒的唿吸
平穩、面色紅潤、酣睡過去。胡曉雙掌輕輕一拍,拈髯而起,笑道:「這娃兒命算
保住了。」
唐菲大喜,「多謝胡太醫妙手回春。」
胡曉正色道:「不必客氣、只是這龍蜒香需要天天點,直到挨過這炎炎夏日,
否則再來一次真是無藥可救了?!?/p>
「啊」唐菲剛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剛剛進伏、這酷暑夏日少說還得四
十幾天,薛岳只拿來三顆龍蜒香,這可如何是好。」
胡曉哈哈一笑,「薛岳大人聰明絕頂、自然有辦法。今日端午佳節,老朽要回
家去了」說完收拾物品,飄然離去。
唐菲這才想起今天是端午節,看看薛岳,正想如何苦求他再去搞點龍蜒香,卻
張不開口。
薛岳不再理會唐菲,召集仆從,宣布今天端午,放假一晚,明天再來,仆從大
喜,一時間走得精光,空盪蕩的院落,就剩下薛岳和唐菲。
薛岳這才笑吟吟的對唐菲說,「他們都回去了,你我辛苦多時,也該喝杯雄黃
酒應應節氣才對。」
唐菲瞪了薛岳一眼,心道你把仆人都趕走了,這功夫誰給你弄酒喝
薛岳似乎看穿了唐菲的想法,嘿嘿一笑,道:「我已經在后堂花架下擺好了,
今夜我陪師姑共飲?!?/p>
唐菲有心不去,但想到龍蜒香還要著落在此人身上,也就不再言語。
后院有棵丁香花樹,樹下有一石桌,兩人落座后,唐菲見桌上擺著幾樣瓜果、
杯筷一應俱全、桌下一個酒壇里陣陣飄出雄黃酒的香氣,而正當中卻放著一個描漆
匣子,不知是何物。
兩人坐下,薛岳自斟自飲,唐菲見酒香正常,知道并無藥物,也就放心喝了兩
杯,狠狠心對薛岳講:「師侄,你能否再搞些龍蜒香來。」
薛岳見唐菲兩杯酒下肚,臉上暈起了一抹醉人的嫣紅,頸中扣子松開了,露出
雪白的項頸,還露出了一條紅緞子的抹胸邊緣,煞是誘人。
當下呵呵一笑,「古人說得隴望蜀、真是不錯,這三顆龍蜒香師姑答應謝我還
未兌現,要我再去搞嗎」
唐菲臉色一紅,悲悲切切的說:「現如今我們孤兒寡婦的無依無靠,還有什么
可以拿的出手送人的,師侄何苦明知故問」
薛岳見唐菲一副楚楚可憐、惹人疼愛的樣子,心下一蕩。伸手將桌上匣子打開
。唐菲一看真是驚喜萬分,里面滿滿一層都是龍蜒香,不下百顆。
只聽薛岳繼續說道:「這是今日滿加刺國送來的貢品,明日呈送內務府,禮單
今天已經送過去了,是我偷偷扣下幾顆,宮里應該不看不出。
唐菲一聽高興道:「既然已經拿了,不妨多拿些,恬兒總要有四十幾塊才能夠
?!?/p>
薛岳一陣冷笑:「師姑啊,你可真狠,這里面不過百馀枚,拿四十幾個任是個
傻子也都看出來了,到時候你女兒的命保住了,師侄卻要被問腰斬了?!?/p>
唐菲知道薛岳說的不是假話,偷拿貢品是重罪,但見薛岳說話時候,語調雖然
尖刻,眼角眉梢卻帶有笑意,知道他一定有埋伏,也不答言。
果然薛岳呵呵一笑:「師姑啊,你要讓我擔風險總得有個代價啊,」
唐菲望著薛岳說:「薛岳,你有什么就說,別吞吞吐吐的?!?/p>
薛岳從桌下拿出個來青花瓷碗,里面嘩嘩有聲,竟是六枚骰子。薛岳道:「今
天是端午、平常人家今天團聚一堂,打打馬吊,擲幾把骰子,咱們今天也來玩玩,
賭個彩頭,我就用這龍蜒香做賭資,一把一枚、輸了算我運氣不好,內務府追究起
來我一人承擔?!?/p>
唐菲知道薛岳沒那么好心,冷笑道;「你輸了拿龍蜒香,那我輸了給你什么
」
薛岳一陣淫笑,「師姑好聰明,知道天下無白吃的宴席,如果師姑輸了,我也
不要金銀,就要師姑在我們面前脫一件衣物了帳?!?/p>
「你,淫賊!」薛岳羞得滿臉通紅,雖然知道薛岳提出條件一定頗為苛刻,但
那呈想是如此下流的事情,真想一掌斃了這個奸賊。
薛岳呵呵笑道「師姑如不答應也沒什么,我現在就把龍蜒香送走?!?/p>
唐菲心想,自己早已被這奸賊污過清白,女兒卻需要他手中之物救命,也罷。
今天算甘受恥辱也要將龍蜒香搞到手,心中盤算已定,緩緩坐下??纯创赏肜?/p>
骰子,銀牙一咬,開始吧
薛岳見唐菲答應,心中狂喜,原來曾恬兒根本沒病,是他在曾恬兒的食物中下
的藥物,串通胡曉來做場戲調理唐菲,現在見唐菲已經上勾自然很滿意,龍蜒香倒
真是貢品,不過此物在內承運庫存放,是胡曉偷出來給薛岳做道具的,有百馀顆,
而唐菲身上衣物都里外算上去不過數件,薛岳打定主意,好歹今天也要叫這俊俏師
姑脫個精光了。
薛岳將骰子往唐菲面前一推,師姑先來。唐菲將骰子拿在手里輕輕墊了墊,輕
重合適。不像灌過水銀的作弊之物,心下稍安。
左手將骰子放在右手掌心,撥弄數下,輕起皓腕、素手纖纖如春風擺柳、向碗
中一抖,骰子依次轉入碗中,如同六支陀螺不停旋轉,竟湊出個三十二點。
薛岳一驚,這唐菲看似弱不禁風,內力竟如此深厚,竟用打暗器的手法擲骰子
。原來骰子即便沒做過手腳,因六面刻劃不同,輕重也有極細微的差別,峨眉武功
多陰柔內勁,唐菲竟藉著這差別,將骰子先在手中擺好,用拋金針的手法擲骰子,
雖然不能完全保證仍出來的點數,但大約還是能盡力湊出大點。
這么擲骰子多少有些耍賴嫌疑,但四下又無人,賭博籌碼又是自己的清白、估
計薛岳也不回就此發飚。
果然薛岳毫不生氣,只是按照正常手法一扔、只湊成個十五點。薛岳呵呵一笑
,拿了一枚龍蜒香放在唐菲的桌旁。自己喝了一杯。
唐菲見薛岳認賭服輸,自己得手,只道他憑藉賭博雄厚不在乎,便專心致志的
擲起骰子來。
一連嬴了7 把,唐菲心下頗為得意,高興過度,一時失手、內息紊亂、第八把
竟仍出個九點來,知道不妙,只盼薛岳也仍出個小點。
薛岳呵呵一笑,「師姑這次怕是要糟糕、」抬手一擲、扔出個二十一點。
「嘿嘿,這把我嬴了,請師姑付賬?!?/p>
唐菲知道逃不過,銀牙一咬,起身轉入花從,解開衣扣,將一條素縞百褶裙脫
下,好在外衣下擺長至腳面,如不快步走,還不至于春光外泄,唐菲素手纖纖死死
握住外衣下擺,緩步走了出來。
薛岳見唐菲穿這月白裙,長袖緊腰,本應裙擺如云,現下竟是風擺荷葉,碎步
輕閔,下身沒有臃腫的裙子,僅靠一件蜀錦長衣,貼在苗條的腰身凹凸有致,云鬢
如霧,香腮勝雪、嘴角邊帶著一絲幽怨,滿身縞素讓人只覺心神激盪。
薛岳手中輕輕玩弄骰子,滿臉笑意對唐菲道:「師姑,還來嗎」唐菲見眼前
只有七個龍蜒,如何不賭,將一杯酒喝下重重在桌上一敦、道:「還來?!?/p>
薛岳道:「師姑啊,天色將晚,不如我們賭大點,一把4粒如何」唐菲也覺
得時間不早了,身上已經開始燥熱,快到每天自己做那事兒的時候,盡快將淫賊龍
蜒香嬴過來也好,也就答應。
唐菲平心靜氣,調整內息,仍出個三十點來,六粒骰子最多三十點,三十點已
經贏面極大,笑吟吟的將瓷碗推給薛岳。
薛岳將骰子纂住,到碗口處五指一張。六粒骰子相互碰撞,如玉珠落盤,清脆
有聲,待骰子轉定,唐菲一看傻眼,竟真是個三十六點豹子。
薛岳甚是得意,哈哈笑道:「師姑啊,你身上外衣、肚兜、褻褲加在一起不過
三件,我到要看看你如何付賬。」
唐菲也不答言,再次走入花從,薛岳翹起二郎腿,閉目幻想、只等著唐菲一會
兒渾身赤裸,在自己面前苦苦哀求的樣子,須臾片刻睜開眼睛:
見唐菲左手持一堆衣物,身上僅穿一只剩下了一件紅綾兜肚。薛岳笑道:「師
姑啊,賭奸、賭滑、不賭賴,您怎能只脫兩件啊」
只見唐菲得意一笑,右手抬起,素手纖纖勾著雙素白繡鞋,桃腮顯出一雙酒窩
道:「這也算衣物啊?!?/p>
薛岳一跺腳,竟讓這婆娘抓住自己口誤,拿鞋子頂數。但仔細一看:月色下,
唐菲嬌靨如花,皓腕勝雪,小臂上搭著白衫衣袂輕舉,凌風飄揚,仿佛是月亮中走
出的仙子。
線條優美柔滑的秀氣桃腮下一段挺直動人的玉頸,那白嫩得近似透明的玉肌雪
膚被兩根紅繩嵌入,紅綾兜肚包裹一對豐滿挺茁的胸玉峰正急促地起伏不定,誘人
瑕思,薛岳不由得在腦內想像著這塊惱人的紅布下那豐盈柔軟、嬌嫩玉潤的所在和
那一對玲瓏晶瑩、柔嫩無比的挺凸之物。
唐菲見薛岳不說話,只是死死的盯著自己,知道他心里起了歹意,又見他色迷
迷的一雙小眼在打量著自已的胸,慌忙雙手環抱,用雙手遮住那誘人憐愛的起伏胸
,而薛岳則又把色迷迷的目光向下投去。
只見她的兜肚下擺緊緊地收扎,恰到好處地襯托出麗人那柔軟曼妙無比、盈盈
一握的如織細腰和那微隆渾圓的嬌翹粉臀‥‥兜肚很短,勉強遮住大腿根部,露出
一雙粉圓晶瑩的玉膝和欺霜賽雪的小腿。
那一雙線條優美至極的玉潤小腿在他如狼似虎的兇光盯視下,不安地緊閉在一
起。
他不禁又在想像這個美人兒的最后屏障下那沒有一分多馀脂肪的平滑小腹以及
小腹下‥‥大腿根之間‥‥那真的是令人血脈賁張、誘人犯罪的深淵。
唐菲淬了薛岳一口,坐了下去。
「接著賭。」
薛岳笑了笑,「算了吧,師姑。您如今身上只剩這貼身小衣,再若輸了,難不
成滾賭嗎」
唐菲知道今天晚上難逃薛岳魔掌,自己手風頗順、只盼在此之前能為女兒多贏
幾粒救命的龍蜒香,一字一頓的對薛岳說「一次十粒,我如輸了,隨你怎樣?!?/p>
薛岳一番辛苦眼見大功告成,一陣狂喜,心道:「美人,我讓了你幾局,你便
真以為能贏嗎原來骰子里面雖然沒搗鬼,但面上的點數卻是用鐵粉和漆點上去的
,薛岳的左手帶著一枚磁鐵戒指,靠磁力盡可控制點數,前幾把唐菲贏不過是薛岳
貓捉老鼠的戲弄,唐菲如何能知道」
唐菲哪里知道有詐,較一口丹田氣,透臂達腕,六粒骰子在碗里不停旋轉,最
后成了三十三點。懸著的心稍微放下些,雙手合十、心里暗中祈禱「蒼天啊,可憐
我母女遭難,讓我贏了這局吧。」
薛岳見唐菲如賭徒般祈禱,心里一陣好笑,暗自思量,我要用豹子贏你不算本
事,右手仍骰子,骰子落入碗中叮咚有聲。唐菲一雙妙目死死盯住碗內,默默禱告
,渾不知薛岳左手使暗勁,只見銀珠落盤、六、五、五、六、六,五粒骰子轉出二
十八點,只要最后一粒不是六點,唐菲就贏了,骰子轉速逐漸緩慢,幾乎能清晰的
看到正面向上的是紅色的一點,唐菲一顆提到嗓子眼的心逐漸平靜、緩緩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