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文終于將精液噴灑在月兒體內。
那時月兒雙臂已無力支撐,頭趴到地上,高高翹著雪白的屁股,一邊搖動一邊有氣無力地呻吟。
他用雙手將月兒的屁股用力掰開,將恥骨用力抵在陰戶上。
肉棒頂到月兒身體的最深處。
他就在冷雪的面前射精。
冷雪幾乎聽到一股股精液注入月兒體內的滋滋聲。
那一瞬間,月兒瘋狂搖動的屁股停了下來,只是拼命收縮著大腿內側的肌肉,雪白的身體隨著精液的注入痙攣似地顫抖,嘴里不斷發出哭一樣的叫聲。
然后月兒就渾身癱軟地趴在了地上,彷佛連喘氣的力量都沒有了。
大腿根部的肉縫無力地張開,冷雪看到白濁的精液從肉縫里面溢了出來。
冷雪渾身酸軟、口干舌燥地看著眼前的景像,聞到汗液、精液、淫水混合的味道。這種味道在密閉的車廂里蒸騰、翻滾,溫溫軟軟地包圍著長裙下面赤裸而成熟的肉體。
晶瑩剔透的肉體。
這肉體已有了變化。
她覺得自己的陰戶潮濕,酸酸癢癢的,有好幾次都差一點忍不住要伸手去撫摸,可是想起自己的身份和任務,又怎麼也不想讓這淫魔看到自己的淫蕩模樣。
她不知道,龍文這樣做是有意的。
龍文依舊盤膝坐下,然后輕輕翻轉月兒的身體,一手摟腰一手抄起雙膝,愛憐地將月兒抱進懷里。
月兒躺在龍文懷里昏睡過去。
龍文掉轉角度,使自己面對著冷雪。
他赤裸裸地坐著,懷里抱著同樣赤裸的女郎,眼睛看著冷雪。
“她是我的”。
龍文忽然用平靜又帶著幾分落寞的語氣說。
“你也是。”
冷雪低下頭去,烏黑的長發有幾縷落到前面遮住臉頰上緋紅的艷色。
他還是第一次用這種語氣說話,這語氣使她感到在劫難逃。
“你武功還不夠高,逃不了的。”
“我知道你被邪道強奸過。”
“我看過你的身子。”
“打過你的屁股。”
“摸過你的陰戶。”
“你需要男人的愛撫。”
“你會喜歡我的肉棒,跟所有的女人一樣。”
“如果你不意,我就強奸你。”
“只要我高興,隨時可以強奸你。”
“你會喜歡被我強奸。”
┅┅
龍文就這樣平靜地、慢條斯理地、一句一句地說著,語氣彷佛很溫柔,像催眠一般。
冷雪低垂著臉,一動不動地聽著,臉色越來越紅,最后終于忍不住又羞又氣地嚷了起來。
“你以為你是甚麼人強奸幾個女孩子就變成大情了你還不就會欺辱女孩子我冷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是技不如人,沒甚麼好說的。你要來就來,別婆婆媽媽的,來的時候小心點,當心別被本小姐咬到。還要當心我的兩個師兄和全天下名門正派的人。你已經四面楚歌了自己還不知道。”
她歇了一歇,又道∶“你要是還不煳涂,快放了本小姐,然后及早收手。我看你還不是太壞,去相爺那里給你求個情,給你個機會立個功,就能放你一條生路。”
冷雪說完這話,覺得很舒暢,很解氣,很符合自己的身份。
龍文露出無奈的表情。
“怎麼女人總是說一些無聊的話呢”
“你喜歡我用哪一種姿勢插你呢一定是喜歡我面對面抱著你,是嗎,冷捕頭”
冷雪氣得扭過頭去不再理他。
月兒被他們吵醒,迷迷乎乎地喃喃地說∶“吵甚麼呀,龍哥,你把她奸了不就完了,看她還能威風幾時”
龍文卻只是把手插入她的兩腿之間活動著。
月兒重新呻吟起來,赤裸的身體像一條白蛇纏繞在龍文身上。
車停了下來。
有人敲馬車的門。
“公子,下車歇歇,吃點東西吧。”
龍文繼續用手玩弄月兒,直到她再次登上頂峰后癱軟下來。這才給她穿上衣服,打開車門抱下車去。
回頭只對冷雪說∶“冷捕頭,餓的話可以下來吃些淫魔的東西。”
聽這施舍般的口氣,冷雪真是有宄可餓死也不食嗟來之食的想法。可是發覺肚子實在餓得有些受不了,只好跟著跳下車去。
原來車停在了一座破敗的廟宇門口。走進廟宇,里面有一張很大的石桌,周圍有幾個石凳,石桌上居然擺滿了精美的菜肴。旁邊站著兩位穿著黑衣的老者伺候,一高一矮,太陽穴都高高隆起,態度卻十分恭謹。
龍文讓月兒在一張石凳上坐下。
冷雪剛找了一個遠離龍文的石凳坐好,龍文來到她的背后。
“雪兒,來,讓我抱抱┅┅”
說著摟住了她的腰肢,向上一拎,冷雪的屁股就離開了石凳。
“干嘛”
等她想反抗的時候,龍文已經坐到她的位置上,而她就坐在龍文的腿上。
“不要┅┅”屁股接到龍文的大腿,雖然隔著兩層布,冷雪的頭腦中卻依然想起月兒翹著雪白的屁股接受奸淫的畫面,她羞紅著臉扭動掙扎。
“冷捕頭,你最好乖一點,不然我就脫光你的衣服然后再喂你┅┅”龍文在她耳旁輕輕說道。
冷雪果然停止了掙扎,被抱著吃飯總比被剝光了好,兩害相權取其輕。
兩位老者對于眼前的事情視若無睹,過來給三人斟酒。
龍文讓冷雪抬起屁股,冷雪不知緣由,乖乖地聽話。
龍文卻將她的墨綠長裙向上拉起,然后再放下。
冷雪的修長的雙腿和圓潤的臀部赤裸著在殘陽下一閃而過,外泄出一抹不經意的春光。
兩個老者眼光閃動,交換了一下眼神。
冷雪發現自己的屁股已經赤裸著坐在龍文腿上,雖然長裙下垂,蓋住了下體,可是在場的人都能想像出長裙下面的景像。
“來,雪兒,月兒,我們先喝一杯”龍文舉起杯子。
月兒舉起杯子,冷雪無奈,也只得咬著紅唇,羞紅著臉舉杯。
由于饑餓,三人風卷殘云般吃將起來。冷雪本來有些害羞矜持,后來發現龍文和月兒簡直就是旁若無人,大吃大喝,實在叫人慕。于是干脆放下架子,跟他們一樣吃喝起來。
所以當這枚暗青子射來的時候,她正雙手捧著一塊雞骨大啃,心想要是相府的師兄們看到自己這付吃相不知會怎麼想。
這枚暗青子是從墻外射來的,準迅捷地射向龍文的喉頭。
事出突然,冷雪不及細想,本能地將手中的雞骨擲出隔擋。
暗青子被雞骨擊中,落在地上。
然后一面圍墻就轟然倒塌,三十幾名黑衣人手持長劍,在圍墻倒塌的塵土中沖進院落,將五人圍在中間。
然后就走進了兩個身穿白衣的人。
兩個女人。
兩個十分漂亮的女人,其中一個更是出色,如芙蓉出水,清麗絕倫,卻滿臉哀怨之色,楚楚可憐。
另一個身材稍矮,卻也是一流容貌。
“玫瑰刀,你這淫賊!居然敢向神女宮動手,冒犯我師妹!今天你休想逃脫!”
身材稍矮的女郎語音十分清脆,語調卻十分嚴厲。
“神女宮!”冷雪聽師兄說過這個名字。據說里面所有的成員都是女的,在江湖上行蹤詭秘,專好色之徒做對。宮主自稱九天玄女,武功高得出奇,卻沒有人見過她的行蹤。
月兒絲毫不怕,只沖那容貌清麗的女郎道∶“咦,你不是凌波仙子嗎不是已經不當右護法要去當尼姑嗎,怎麼又找回來啦┅┅哈,一定是喜歡上主人了。還不快過來見見,你跟我一樣,也是他的奴隸喲,嘻嘻。┅┅喂,你是誰呀”最后一句是沖剛才說話的女郎說的。
“她是宮主的左護法,銀月仙子洛天兒。”一個黑衣人答道。原來她也是個女人。
“哇,你們這里這麼多仙子,一定有不少人得道了┅┅要不我也加入,弄個仙子干干┅┅對了,看見嗎,這是主人新收的奴隸,叫雪兒,是最乖的一個┅┅她武功不錯呢,一會兒你們可以較量較量。”月兒喋喋不休,卻十分狡猾地把冷雪變成了神女宮的敵人。
“凌波仙子她就是江湖四大美女之一的凌波仙子譚若冰果然是人間絕色。好像聽月兒說過她被龍文強奸了,今天大概是來報仇的。嘿嘿倒要看看這自命不凡的玫瑰刀如何應付。”冷雪有點緊張地觀察著形勢,一邊胡思亂想著。
龍文泰然自若,自己倒了一杯酒。
“雪兒來,喝酒┅┅”他將酒喂給冷雪。冷雪只得喝下。
“冰兒,想我了嗎”
凌波仙子臉一紅,正待答話,洛天兒卻搶先說道∶“嘿嘿,你這淫賊,淫辱我師妹卻還在這里胡說八道┅┅來呀,給我拿下┅┅”三十多個黑衣女郎圍成圈向石桌圍逼過來。
兩名黑衣老者向黑衣女郎攻去。
黑衣女郎們立刻分成兩組,一組將兩老者圍在中間,另一組依舊對龍文三人
兩老者僅憑肉掌,在十幾柄劍中穿梭游動,不落下風。
合圍龍文的一組卻一直未動。
“玫瑰刀,神女宮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乖乖受降自宮,可以免你一死┅┅”洛天兒話音未落,只聽“哎喲哎喲”兩聲,兩個黑衣女郎已分別被兩個老者點了穴道。
洛天兒臉色一變,對譚若冰使了個眼色。
譚若冰立刻清叱一聲,加入戰團。
然后洛天兒和包圍龍文的一組也展開了攻勢。
龍文在冷雪腰上一拍,解開她被封穴道,將銷魂劍遞給她,說道∶“雪兒,月兒,多加小心┅┅”雙掌一振,仗著灑然的身法,迎上前去。
一場混戰。
龍文沒有拔刀。
冷雪卻被迫得拔出了劍。
黑衣人個個武功不若,有五人圍攻冷雪,冷雪若不拔劍,早就被捉了。
冷雪展開“玉女銷魂”劍法。
饒是如此,冷雪面對五人,也是守少攻多。神女宮的武功實不同凡響。
月兒沒幾下就做了俘虜。嘴里兀自道∶“哼,抓我算甚麼本事,有本事把雪兒和主人抓到才真是厲害┅┅”
洛天兒指揮十名黑衣女郎圍攻龍文,自己卻悄悄向冷雪的戰團靠去。
然后突然攻擊冷雪。
冷雪正全神貫注應付五個黑衣女郎,冷不防背后偷襲,啊的一聲,被洛天兒點了穴道,軟倒在地。
洛天兒制住冷雪,立刻帶領剩下的黑衣女郎圍攻龍文。
那邊圍攻兩老者的黑衣女郎只剩下了五六個,其馀均被點倒。馀下的在譚若冰帶領下毫無畏懼地攻擊著兩老者。
兩老者也都掛了彩,身形也不像開始時那般自如,敗像已露,只是勉力支撐。
龍文被圍之下,哈哈一笑,玫瑰刀終于出鞘。
像美人娥眉那樣艷麗的彎彎的刀。
形勢立變。
刀光一起,只聽叮當一陣亂響,圍攻他的寶劍全部從中折成兩半。
洛天兒和眾女郎吃了一驚,都看著自己手中的斷劍愣了一愣。
龍文卻一個轉身,落在正在進攻的譚若冰背后。
譚若冰正在進攻,忽覺一個身形鬼魅般地閃到自己背后,正要轉身,手腕卻被他從背后捏住。
當!她的劍落到地上。
然
“冰兒,你帶人來捉我,可是要受罰的┅┅我要讓她知道你是意的┅┅”
他的手開始在她的腰間活動,熟練地解開腰帶。
“不要┅┅”她慌亂地掙扎起來,卻感覺到他的手從腰帶松脫的位置伸了進來,貼著小腹直接摸到了陰戶上。松脫的衣裙從腿上滑了下去,露出了圓潤的臀峰、婷勻的雙腿和雙腿根部誘人的黑毛。
“啊┅┅不要哇┅┅師姐救我┅┅”譚若冰驚惶失措地叫了起來,身體拼命扭動,兩條玉腿緊緊夾住了握住陰戶的手。
龍文的手毫不留情地在陰戶的狹縫上滑動。
狹縫漸漸潮濕。
“啊┅┅喔┅┅”在微弱的呻吟中,譚若冰渾身漸漸癱軟,夾住手的雙腿也漸漸無力地分開。
“不要┅┅師姐快救我┅┅”凌波仙子下體赤裸,陰戶被玩弄,從上次的經驗知道自己就快完了,現在只能無力地哀求。
洛天兒帶著黑衣女郎以肉掌攻擊過來,卻被龍文一掌迫退。
此時兩老者已經將圍攻他們的女郎全部點倒。立刻過來擋住洛天兒和剩馀的黑衣女。
洛天兒眼看師妹受辱,眼都紅了,不顧他們的攔阻,虛晃一招,奮不顧身地向龍文攻來。
卻不知龍文抱著譚若冰如何一轉,洛天兒眼前一花,只覺背后一麻,身體一歪,未等落地,便已被龍文攔腰摟住。
龍文一手一個,將赤裸下體的凌波仙子譚若冰和失手被擒的銀月仙子洛天兒抱到馬車之上。
洛天兒躺倒在車內,立刻發現龍文的手順著膝蓋和大腿內側摸了上來。
“不要┅┅”
她像譚若冰一樣驚惶地叫了起來,立刻夾緊雙腿。
可是陰戶已經被握住。龍文的手隔著她的下衣輕重有至地揉捏著她的陰戶。
“啊┅┅”她忍不住下體漸漸傳來的難耐的感覺,微微呻吟起來。
龍文的另一只手在并排躺在洛天兒身邊的譚若冰的赤裸的陰戶上滑動。
譚若冰已經不能停止呻吟,不斷屈伸著白嫩婷勻的雙腿。
洛天兒有一種想要死去的念頭。
她本來以為所謂淫魔不過是江湖中的下三流,以神女宮的實力,簡直是殺雞用牛刀。
宮主燕無憂也早就告訴過眾姐妹不要受男人的騙,并且教給她們高明的武功。
然后讓她們去對付那些自命風流的男人,特別是那些在江湖上武林中有身份的大俠、幫主、掌門。
她們往往是誘惑那些男人,等他們本性暴露的時候,再制住、羞辱、閹割他們。隨后宮主就在他們身上種上蠱毒,他們就變成了非常忠實的奴仆。
所以最近江湖上有幾個有名的人物不明不白地就消失了。
洛天兒和譚若冰已經可以說是宮里的頂尖
燕無憂只是告訴她們不要多問。
她們就不多問,她們很崇拜尊敬這位比她們大不了多少的宮主。她武功高,組織能力強,法度甚嚴,待下屬卻很好。
而且長得很美。
她們最近要對付的,就是已經臭名昭著的“玫瑰刀”。
這任務真的很棘手,因為幾乎沒人能描述出這家伙的長相,也沒人知道他的姓名。她們也不能像官府一樣明目張膽地追緝,所以只能在發案的地點暗中查詢。
所以才出動了宮中的左右護法,銀月仙子洛天兒和凌波仙子譚若冰。
她們的辦法也很簡單,就是讓宮中最出色的美女、右護法譚若冰在他案發的地點招搖。
周圍暗暗設下埋伏。
可是她們沒有成功,宮中另有要事,只好暫時撤退。
在回宮的途中,譚若冰卻忽然失蹤了。
晚上就寢的時候還跟大家有說有笑,最后回房歇息。可是第二天清晨人就不見了。她住的房間里,只剩下凌亂的床鋪和地上散亂的衣衫。
大家到處尋找可是沒有結果。
三天之后,有人送給她們一紙書信,讓她們去某客棧接譚若冰。
洛天兒在房門外就聽見女人銷魂蝕骨的呻吟。
推開房門,迎面看到的是一雙八字分開的玉腿和玉腿間妖艷的陰戶。一只纖纖玉手正在陰戶的肉縫上淫靡地活動,一只手指已經插進了潮濕的肉洞里。
原來譚若冰竟被人赤條條地擺在八仙桌上,兩腳登在桌沿,弓著雙膝,兩腿無恥地向房門的方向張開,正半閉著眼睛,蠕動著雪白的身體,欲仙欲死地手淫。
而且,小嘴半張著發出令人耳熱心跳的淫聲。
聽到房門打開的聲音,她居然嬌喘著說∶“啊┅┅主人,你回來啦┅┅我這樣您滿意嗎我,我喜歡這樣┅┅我不要回神女宮了┅┅”居然連眼睛都沒有睜開,插在陰戶里的手指還加快了動作,身體激烈地蠕動起來。
她的聲音和動作無疑是在向推門進來的人獻媚。
簡直像只小母狗搖著尾巴向它的主人獻媚。
洛天兒面紅耳赤,沒想到宮中的第一美女,冰清玉潔、心高氣傲的凌波仙子竟變得如此下賤無恥。
簡直就像中了邪術一般。
她關上房門,一巴掌就打在譚若冰臉上。
“快起來,真不要臉┅┅”
譚若冰吃痛,睜眼一看進來的不是淫魔,卻是自己宮中的姐妹天兒,大驚失色,羞得無以復加,雙手捂在臉上哭了起來。
洛天兒將她扶到床上,想給她穿衣,卻發現房間里根本沒有任何可以穿的衣服。
她當然可以命令手下去解決衣服的問題,卻也隱約感到三天里冰兒過的是一種甚麼樣的生活。
譚若冰卻怎麼也不肯說,只是哭泣。后來禁不住洛天兒的逼問,才抽抽噎噎地說∶“他,他不要我了┅┅我也沒臉回神女宮了┅┅嗚嗚┅┅沒人要我┅┅我不要活了┅┅”洛天兒好不容易才勸住她,弄清楚原來是玫瑰刀干的好事。然后又說服她跟眾姐妹一起,要把這小子捉到報仇再回宮。
她們四處打探消息,終于聽說玫瑰刀受“天流玉王”的邀請,要去參加一個重要的集會。
于是她們在路上伏擊。
那兩個黑衣老者,就是玉王手下的大將獨孤忍,司馬耐,江湖人稱“天生忍耐”。專門負責“天流派”的接待工作,端的是一付好脾氣。
她們衡量了實力,覺得有九成以上的把握才出手。
可是她們慘敗。
還是低估了玫瑰刀,沒想到他如此難以對付,三十多人全部被擒,連洛天兒也落到了他手里。
而且一只淫邪的手,現在就摸在她神秘的處女陰戶上。
肆意玩弄。
洛天兒氣得渾身顫抖。
她只想到這次要抓到這個淫魔,卻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也會受到他的污辱。
陰戶被抓住以后,她只覺萬念俱灰,只想快些死去,卻絲毫動彈不得。
她只有雙眉緊蹙,雙眼緊閉,咬著牙根忍耐。
旁邊的譚若冰卻已經銷魂地呻吟起來。
“她為甚麼不反抗┅┅她的穴道沒有被點啊┅┅”洛天兒隱約浮現這樣的想法。
無法多想了,因為陰戶漸漸傳來令人奇怪的感覺。
邪惡的快感。
(“被淫魔玩弄就是這樣的感覺”)
“啊┅┅”龍文的手指忽然在她的陰戶上輕輕擊打了一下,洛天兒只覺似有電流從下腹部激發,倏地通過全身,不由渾身一顫,叫了一聲。
這時,另一些女人的驚唿不斷地傳進車廂,中間還夾雜著嘿嘿的淫笑聲,蒼老而淫邪。
完了,宮里的姐妹們也都遭殃了┅┅洛天兒絕望地想。
龍文跪在二女之間,雙手扣住二女的陰戶玩弄,欣賞著她們表情的變化。
譚若冰已經渾身癱軟,嘴里不斷呻吟,雙手隔著上衣,不自覺地握住自己的乳房,用力揉搓起來。
她的陰戶已經濕漉漉地等待插入了。
而洛天兒還皺著雙眉,緊閉雙眼,拼命忍耐。
“要征服她”,龍文心里這樣想。
他并不只想征服她的身體,那太容易了。
還有她的心靈。
心靈和肉體雙重的征服,就是對女人完整的征服。
他喜歡對女人做完整的征服。
征服的標志就是她們被他強奸以后,再見他時的眼神。
那種眼神決不是惡毒的恨意,如果說有哀怨,也只能說是一種特別的愛意。
女人的心理微妙如斯。
所以他既喜歡玩弄女人,又有些看不起女人。
他喜歡強奸她們,就是喜歡她們初時的恨意。
通過奸淫,恨意會轉化成微妙的愛意,再高傲的女人都會像只小狗一樣露出奴隸的本性。
這個過程讓他感到無上的快感。
這并不是每個男人都能做到的,這也并不容易做到。
但他是龍文,綽號“玫瑰刀”的色魔,有高強的武功和嫻熟的做愛技巧,所以如果他有三天時間,他完全有把握做到這一點。
可他現在沒有這個時間。
怎麼辦呢
他在瞬間做了一個決定。
就是∶先讓她恨。恨得越強越好。
然后以后找機會再讓她體會做愛的妙處,調教她成為自己的奴隸及助手。
以前沒有這樣試過,這樣做有風險,不過也挺有趣的。
他的手指忽然插進譚若冰的陰戶,用力抽插起來。
她立刻快樂地呻吟起來。
“啊啊┅┅哦┅┅哦┅┅主人┅┅”
呻吟中夾雜著“主人”的稱謂。
龍文很滿意,因為這是他調教的成果。
他每次讓她有快感的時候或是想要快感的時候都強迫她叫自己主人。
上次他只用了一個晚上,譚若冰就承認了他是主人。
不僅是奸淫的時候,平常清醒的時候也是一樣。
他又用力抽插了幾下,然后忽然停止動作,把手收了回來。
譚若冰正在邪惡的快感中沉淪,忽然中斷了感覺,下體空虛難耐,心情焦躁,不由哀求起來∶“不要┅┅主人┅┅冰兒要你干我┅┅”
龍文把她的手拉著放到她自己的陰戶上。
“乖,我要替你師姐開苞,你看她沒有男人多可憐,根本不知道中間的妙處┅┅”
她搖著頭表示不要,卻聽話地把細嫩的手指插進了陰戶
“啊┅┅啊啊┅┅”譚若冰的呻吟聲重新響了起來,沉浸在自慰的感覺當中。
龍文掉轉身體,剝光洛天兒的衣衫。
“淫賊!無恥!┅┅啊┅┅宮主知道了,非閹了你不可┅┅我變成鬼,也要讓你永遠玩不成女人┅┅”
洛天兒破口大罵,卻苦于穴道被點,覺得渾身軟得像個面團一樣,只能任他翻來掉去,卻無可奈何。
她寶貴的處女身體終于一絲不掛地落在這個淫魔的眼中。
洛天兒終于流下了眼淚,知道自己難逃此劫了。
也只好這樣,這已是最壞的結果。
還能怎麼樣洛天兒并不怕死。
龍文翻轉著洛天兒的裸體,仔細審視,彷佛一個家庭主婦在挑選一塊便宜的布料。
還特別分開她的雙腿,仔細看了她的陰戶。
洛天兒幾乎羞得昏了過去。
可是他說了一句話,讓她覺得還不如被奸淫了好。
龍文說∶“咦,就這樣還配稱仙子屁股這麼大,陰戶這樣丑陋,真倒我胃口。”
然后就轉身脫下褲子,將挺直的肉棒插進了譚若冰的陰戶。
譚若冰立刻快活地呻吟起來。
可憐的洛天兒被赤條條地扔在一邊,他竟再也不看一眼。
洛天兒羞得雪白的肉體都有些微微泛紅,內心的自卑被喚了起來。她一向覺得自己雖長相比冰兒略差一點,但自己武功比冰兒又略高一點,就算扯個平手吧。
可是這淫魔竟然對自己的身體毫無興趣,把自己像塊破布一樣扔在一邊。
(“此仇不報,誓不為人。”)她一邊啜泣,一邊這樣想。
龍文一邊奸淫著冰兒,用肉棒感受著她窄小溫濕的肉洞,一邊偷眼觀察著洛天兒。
他知道自己已經達到了目的,下次如果奸淫她的話,只要讓她有快感,她立刻就會成為自己的鐵桿奴隸,絕對死心塌地。
他開始專注地奸淫譚若冰。
他認為男人要奸淫女人就要給女人以快感,能給女人快感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所以他很注意自己的做愛技巧。
可這一次,他沒有把她帶上頂峰,就突然離開了她的身體,順手點了她的穴道。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