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春二月,京城里的晨風還跟刀子似的掃在樹上,房瓦上發出嗖嗖的聲音,打在窗紙上便是嗒嗒的響。
高五爺醒過來時候天還蒙蒙亮,他是被屋外吊爐上燒著的瓷壺口噓噓的開水聲吵醒的。自從懂事成人跟了國公爺接了差使,這十幾年來養成睡的輕的習慣,有個風過堂貓過檁的動靜都能把他從迷夢中瞬間驚醒。這二年地位高了,國公爺賞了他自己的府院,人前人后的也成了高人一等的管事兒,卻還是改不了這養下的毛病。
高五爺本名高舜賢,因叫著拗口,排行老五,打國公爺那兒就高五兒,高五兒叫開了。直到掌了事兒,外面人看他國公爺的出身才敬添了個「爺」字。近些年長了歲數,發了福,更是自骨子里帶出了那份「爺」的氣勢。
伸了個懶腰,被子里還溫著,不用瞧他也知道,身邊女人早已經起了,躡著腳在外屋忙道著什么,這也是幾十年的老習慣了。
他墊起枕頭靠在床欄上,覺得嘴很干,清了下喉嚨,喊了聲:「秀兒,倒茶來。」門簾一挑,身量高挑的夫人楊氏只穿了小衣,披著件錦華花團繡小襖,拎了瓷壺近了來,在茶圍子里又兌了溫水,端了床前,嘴里道:「老爺這就醒了,時辰還早呢。丫鬟們還沒起呢,是我見昨兒爺有了酒,想著早上定要用茶,就起早了些。爺再睡會兒,天明了我叫你,準誤不了辦差。」高五爺就著女人手里的盅貪婪的喝了大半碗茶,以是困意全無。瞟了眼楊氏薄綢小衣里豐挺的身段,隨口道:「國公爺的家宴,看在多年的老臉上傳了我陪宴,賞了多大體面多少大員也沒這份兒,與宴的有四品以下的名分你個娘們兒家的懂什么」說著伸手隔著小衣在楊氏飽滿的肥臀上掐了一把。
楊氏放了茶盅,笑著說道:「是是是,你們爺們兒在外面都是作的大事,哪是我們娘們兒敢過問的……哎,哎,你這老沒正經兒的,一大早兒調唆我作什么」女人說著忙著用手擋他的祿山之爪,卻松了披在身上的夾襖,領口子上露了一大片白白的胸脯。看得高五爺更是興起,抬起手就把女人拉在身邊,飽滿的奶子握在手里,隔衣入手也是溫熱圓潤,那粒小突起彈性可手。
看著楊氏還要遮遮攔攔的,便笑罵道:「你這蛇蛇蝎蝎的作什么,我摸不得
有日子沒收拾你了……還敢跟我頂嘴了」楊氏被他說的羞紅了臉,啐道:「爺還知道有日子沒碰我了自從你接了浣衣院的差使,多少小妖精圍著你,只當我不出門兒就不知道……那可都是宮里調教出來的娘兒,哪是我著山野村婦能比的,你還會想著要我伺候……呀……,你輕著點兒,那是肉生的,仔細掐壞了。……」說著就推男人在胸口作怪的手。
高五爺越發被女人撩的火上來,從床上拽個軟墊扔在腳前,吩咐道:「脫了,跪那兒。」女人被他也弄上感覺,聽著外面沒響動知道時辰還早。自己男人也有日子沒要伺候了,難得有這個興致。便低著頭,扭捏著解了小衣,嘴里小聲埋怨道:
「老夫老妻了,還要耍這套戲……你當我是你使銀子玩的粉頭嗎」嘴上雖然這么講,卻是順著爺們兒的意,帶著一萬個委屈雙膝一屈,跪坐在軟墊兒上,偷眼瞄著霸道的丈夫。
脫光了身子,楊氏一身豐潤的白肉就露了出來。因為沒養過孩子,雖然年過三十,卻猶有風韻,女人本就生得白凈,還保持著蠻腰,胸前一對豐潤雪白的大奶子卻早脫了少女的青澀,加上日漸肥大的白屁股,像一只小肥羊羔一樣讓人垂涎欲滴。
楊氏閨名玉容,自謙說是山野村婦,可也是京畿中的富家閨女。嫁了高五爺以來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左近聞名知書識禮的賢婦。在閨房中這么伺候男人還真有些委屈了她。
但越是這樣,高五爺越覺的有味兒。
瞧著女人輕輕松了他褲口帶子,那直挺的陽物早就挺到了婦人粉嫩的臉前,便不容分說,一把攥了楊氏的發髻,向堅硬的雞巴按去。嘴里蠻橫道:「伺候爺們兒,是你天生的差使。快給我嘬爽了,否則看我怎么收拾你。」楊氏偷笑著白了他一眼,道:「老沒羞的,怕了你怎的……」說著便輕啟朱唇,一口便把朱五爺的家伙吞在嘴里。把個日思夜念的雞巴用俏舌上下舔弄,時不時深深含入,輕搖臻首,吸吮吹含不停,又伸玉手將下面兩個陽睪輕揉的撫弄。
高五爺也知道自己這位夫人房中術了得,樂得享受,一邊手不停的按著婦人的頭控制女人吞吐的節奏,一邊感受女子那溫熱的口腔里緊致的刮弄,上下觀賞楊氏一身白膩的美肉。
不片刻楊氏已經是嬌嗔欲喘,玉頰飛紅,猶自心疼的呢喃著:「爺,屋里涼寒,別白凍了腳,放奴家腿上還軟和些。」高五爺早被她吮吸的幾次激靈陣陣,放了女人的頭發,收回兩只微冷的腳卻直襲上楊玉容胸口的一雙巨乳上,碾壓著柔軟彈性的乳肉,挑撥著發脹的奶頭,嘲笑道:「腿上哪有娘子這里軟和……」楊氏玉容也不怪丈夫胡鬧,只是口里吞吐得更賣力了。
可惜的是這幅「美婦品蕭圖」沒維持半刻鐘,高五爺就有些撐不住了,一把橫抱起高挑的女人,往床上一扔,也顧不上放下床簾子,從枕下摸出一條紅絲攢的繡繩道:「抬手,你個女淫賊看我不把你捆個結實,算你天大本事,還不是任爺為所欲為!」楊玉容低眉順眼的高舉粉臂,憑男人把一雙皓腕牢牢的捆綁在床欄上,喘息著偎在男人微胖的懷里,用蚊子般的聲兒膩道:「五哥……妹子這些日子想你得苦……就等你狠狠的收拾人家呢……」高五爺聽得一聲「五哥」,霎時仿佛回到了十幾年前,剛得了楊氏時的生勐瘋狂,翻身壓在婦人軟玉一樣的身子,抬手就是一嘴巴,笑罵道:「誰稀罕你這淫婦……爺今天是奉差辦案,擒拿收拾你這女花賊……看你是招也不招」說著一口叼住女人豐潤的奶子又吸又咬,手上早掰開一雙粉白滑膩的大腿,在那陰內花唇上肆意的摳摸。
楊氏雖挨了一巴掌,卻早被男人揉搓的軟了身子,又如何受的了高五爺如此手段,早高舉分開了的一雙玉腿,把個濃密陰毛下的秘處大敞四開的展露出來。
在男人身下蠕動著,用濕潤的陰戶蹭著男人的身子,嘴里卻口硬道:「你個銀樣蠟槍頭的假官差……嗯……有本事就操死我……留口氣也算不得好漢……啊……五哥……不行不行……疼啊!」高五爺弄得興起,哪管那婦人死活,收了被小屄潤透了的手指,握著堅挺的雞巴對著女人腫脹的嫩屄,狠狠的捅了進去。
「啊……哦……!」楊氏一聲慘叫,眼淚差點掉下來,「五哥……別,別……真的太大了,要撐破了……」男人看著緊簇著黛眉的楊玉容,嘿嘿笑了聲,在女人可愛的耳邊威脅道:
「知道本官爺厲害了疼的還在后面呢。告訴你這個淫婦……給本大人夾緊了……一柱香功夫沒出精,本官爺可是要動家法的。」說著捏弄著婦人胸口的肥白的乳房,把個紅硬的肉棍狠起勐落的在女人滑潤可愛的肉縫里抽送個不停……楊氏嘶著嘴挨了十幾下插弄,漸漸苦盡甘來,一雙粉腿死死勾住男人的腰胯,媚聲道:「五哥……別那么死命操奴家……就算奴家肉賤,也要省省用的……五哥……饒饒我嘛……一會兒還要動用家法不是……」楊氏小媚聲兒越來越膩,真似刮骨毒藥,聽得人骨軟筋酥。
高五爺卻不聽娘子這一套,板著臉,躬著身子,揉面團似的狠狠抽撞著女人的軟肉,繼續橫道:「說,官爺我正在干什么呢」「……操屄。」「操誰的屄啊」「回爺的話……在操小婦人的小賤屄。」「哼!說吧,我當差這些天你這騷婦又偷了幾個相好兒……不給本官爺從實招來,少不了你一頓肉刑。」楊氏聽了卻不以為意,扭動著水蛇般的柳腰,哼道:「官大爺冤枉啊……小婦人一向守婦道……奴的小屄有沒人弄過,官差大哥還沒查驗出來……五哥……嗯……搗弄得人舒服死了……」高五爺看著身下婦人隨撞擊晃動如白兔般的奶子,伸手在女人水淋淋的下身抹了一把,遞在楊玉容眼前道:「你這蕩婦,還敢狡詐,若是貞潔,為何本官爺區區這幾棍下去,就操出這些水來。給爺舔干凈,爺就信你的狡辯詞。」楊氏羞得粉面通紅,乖順的吐出小舌,一點點把那淫水舔了干凈。見男人依舊血灌瞳仁般的樣子,下面還滾燙堅硬的一下一下捅弄著自己的小屄,有些憐愛的道:「五哥……奴家知道你心里壓抑難當……有火不尋奴家發作又尋誰去……要不……弄后庭吧……奴家屁眼兒也癢著呢……怕是走后門兒還好玩些……鞭子還在那兒掛著呢,想用就用吧……」高五爺看著逆來順受,低眉順眼的楊氏,心里也有些過意,遲疑道:「來真的,你受的了……你便忍得,也要疼上幾天呢……」楊氏笑道:「受不了也盡受了,進你高家門兒這些年還少挨了當年你怎么不知道憐惜奴家再說我哪次敢掃過爺的興了……只抽屁股和背上不礙的……我不出聲兒的……隨你怎么糟踐奴家。」只見高五爺越聽臉越紅,勐得雙手一用力,把個美婦翻了個身,跪趴在高榻上。這回的艷景又自不同,楊氏雖豐滿富態卻不臃腫,一身的白肉泛著光澤。女人趴伏在錦被上,雙手牢牢捆扎在床頭,含首塌腰,雙腿微分,偏偏又高舉著又圓又肥的大白屁股,兩條豐腴的大腿像撐著只飽滿的水蜜桃般呈現出完美的線條。
那股縫間微分濕潤的嫩屄,膨脹褶皺的花唇,一個深褐色泛著菊花般紋路的小肉孔可愛的縮在兩片臀肉的深處。
高五爺不由得看得有些晃神,盡管不知多熟悉這只撅在自己面前的屁股,但每次看都由衷贊嘆楊氏的身子生的真好,俗語講,燈下看美人。
楊氏被翻趴在床上正準備承受暴風驟雨,卻半晌無音,奇怪的扭頭瞅見男人如此癡戀自己的身子,也是心中一暖,嫣然一笑道:「五哥也變呆頭鳥了來嘛……操我……打我,……若還不行……就……就……就抽屄……」說罷就臊得埋頭咬住被角,再也不肯回頭了。
高五爺被女人的浪態又撩起火來,伸手從床架上掛著的一個錦袋里取出了一條短鞭,拎在手里抻了一下。這條說是軟鞭,其實就是半寸厚二指寬的一根老牛皮條,在油里不知道打磨浸泡了多久,泛著滑潤的光澤,抻在手里發出啪啪的可怕響聲。
婦人聽到鞭響,高高舉起的肥臀不由得顫抖了一下,卻無奈的沒有閃開。
高五爺一手拎著短鞭,一手掰開婦人的屁股,沾著婦人的淫水把鐵硬著的雞巴頂在楊氏的小屁眼兒上。
楊氏緊張的直抖,光滑的皮膚上起了一層可愛的漣漪。
「既然你這騷貨發浪,說不得爺今天就收收你的浪性兒。」「嗖……啪……!」「嗯……!」手起鞭落,又響又脆的一鞭狠狠抽打在楊氏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上,留下一道寬寬的紅痕。
女人疼得把俏臉揚了起來,兩行眼淚偷偷的滑落了下去……高五爺看著女人五只可愛的小腳指痛的瞬間蜷縮了起來,又慢慢的放松,放松歸于平靜。
趁著這檔,便更用力的扒開女人的屁股,深深的股縫幾乎被他扳成了平面,把個龜頭慢慢的捅進那泛著菊紋不斷收縮的小屁眼兒里。
隨著粗漲翻著紅筋的肉棒不斷頂入,那可憐的肉孔慢慢被撐大,菊紋慢慢的被撐開,不斷屈服的吞入相對碩大的陽具。
楊氏痛苦的扭動著,雙手死死的攥緊床褥,直到整根雞巴都插入到肥白的屁股里。
高五爺聽著婦人忍受般急促的唿吸聲,再不客氣,高舉皮鞭在雪白的粉背上重重的一鞭抽下去。
「啪……!」鞭子著肉的聲音仿佛在空蕩的臥房里不停的回蕩著。高五爺卻似興奮的撫弄著顫抖的女人挨打后的粉背,伏下身在那雪嫩的肌膚被打紅的部位貪婪的親吻著,舔舐著,仿佛在欣賞留下的稀世杰作。
全身縮緊的楊氏隨著丈夫的親吻漸漸放松下來,唿吸也漸平和,女人小嘴里發出醉酒般喘息。
高五爺慢慢抽插,大力的捅弄著楊氏夫人高高聳起的肥臀,把那朵菊花蹂躪的仿似在暴雨中哭泣。
女人扭動著身子,貌似無力的躲閃著,不時把甩散的發髻揚起來,露出那張白凈卻爬滿淚痕的臉。
「啪……!……啪……!……嗖!……啪!」皮鞭在婦人的大白屁股和柔潤的粉背上惡毒的飛馳,留下一道道深深的紅痕,由淺到深,由深道紫……紅腫的鞭痕給雪白的皮膚增添了一份凄慘的美感。伴隨的是楊氏一聲聲慘哼與呻吟。
「打死你個淫婦……啪……!讓你跟我發浪……嗖……!」「……嗯……!」「夾緊點兒……你這淫貨……啪……!……再夾!」「……哦……!」「你這賣屁股的婊子……說你是不是欠收拾……唵」「……是……爺,你饒了我吧!」「啪……!屁股再撅高點兒……屁眼兒又癢了想挨抽是不是……說!」「……爺……我真的不行了!」「不行還夾這么緊,我看你是發浪了。說……是不是又浪出水了」「哎喲……!!……爺……你真想操死我呀……!……嗚嗚嗚……」楊氏苦苦的低聲求饒著,哀求著,挨了不知多少鞭撻,卻總咬著銀牙未曾躲閃一下。
也不知道挨了多久,高五爺扔了手里的鞭子,一手薅住婦人的頭發,臻首被用力按在枕頭上,一手死死按住那紅腫的屁股,在女人柔嫩的屁眼兒中瘋狂的抽捅,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量。
淚水汗水早就沁濕了絲枕,楊玉容被委屈的強按著頭,任淚珠不斷的滑落白凈的臉頰,一動不動的挨著兇勐的肛奸,只有每次那有力的撞擊,才讓美婦人全身向前聳動一下。
「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個騷貨!」在男人近似瘋狂的抽插中,呵斥下,高五爺終于在楊氏的肥厚的小屄中抽搐著射出了他的精液。兩個人無力的保持著疊覆的姿勢,大口喘息著,仿佛連分開的力氣都沒有了。
許久男人才疲倦的揭開了女人的束縛,恢復成恩愛的相擁抱的姿勢。
「五哥……干什么這么狠的玩兒我……我……我又不曾真的去偷人……」楊氏像只受傷的小貓一樣蜷縮在男人身下,感受到已經漸漸萎縮的雞巴還深埋在她屁股溝里短暫的痙攣。
「怎么受委屈了……以前又不是沒這樣玩過你,你敢說你沒滿足……剛剛泄了幾次」「三……三次。」楊氏仿佛一下小了十幾歲,變成了那個剛剛嫁為人婦的小姑娘。
「我只是覺得五哥你好像越來越難弄出來了,是不是我下面變松了,不好玩兒了還是你玩膩了我這半老的騷貨」「說什么呢你的屁眼兒和小屄還是那么好用,雖然不像剛進門兒時候的緊致。」楊玉蓉嬌嗔的捶打著丈夫的肩膀,笑罵道:「哎呀!你這個老沒正經的,玩膩了就玩膩了。我也知道我不如那些雛兒操起來舒服,我又沒攔著你納妾,……要不……你覺得秀兒怎么樣我看這丫頭平常就挺怕你的,你讓她撅著,她絕不敢跪著……再說總讓她這么聽著,也怪羞人的。」「哼哼,還是不要在禍害一個好女孩子了吧我也沒怎樣,只是最近差使有些煩心。……原本以為浣衣院不過是給內廷洗洗涮涮的地方……沒想到,沒想到……」「怎么那里不是」高五爺長長嘆了口氣,看了看懷里的嬌妻,慘然道:「那里哪里是什么洗衣之所,那里……那里是女人的地獄……」「五哥,你別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怪滲人的。對了,昨天國公爺叫你進去陪宴恐怕又有什么事兒讓你作吧」「是讓我監管另一個可能比浣衣院還可怕的去處。」「啊!……哪里」「冷宮……」日漸高起,料峭的春風雖寒卻無法禁錮陽光的普照,高家府院臥房的窗紙透進和煦的陽光。下人丫鬟早已是忙碌起來,盡管日上三竿,可老爺夫人的臥房依然是房門緊閉。在庭院中凍得縮手縮腳的仆婦不禁羨慕主人可以擁輦高臥而不起,卻不知高五爺自卯時醒來就沒再能安然入眠。
他看著蜷縮在懷里的酣然未醒的夫人楊氏,那白凈的臉上仿似還掛著未干的淚痕。想起昨夜國公爺家宴的奢華;想起宴后國公親自叮嚀自己監管冷宮時嘴角令人玩味的微笑;又想起這大半年出掌浣衣院的前后那些上不可告天地,下不可告妻子的種種隱情。
不知道為什么總是從他內心泛起一種莫名的寒顫,就像不知何時那股龐大冰冷的壓力就會碾壓了自己并禍及家人。
高五爺開始反省自己浣紗院掌事兒以來的所做所為,試圖找尋隱藏其中的莫名的危險……記得初入浣衣院,那還是大半年前內務府都總管親自召會自己時下的差使,當面點明是國公爺公文中親點的官諱。同在內務府辦理交接的還有浣衣局前任掌印太監王老公兒,見面自然少不了官場的虛與委蛇和寒暄客套。王老公兒平調的是銀作局掌印,與浣衣院相比自是一等一的肥差,只把那油滑世故的老閹貨喜得眉飛色舞……直到自己坐在出了西德門的官轎中,高五還在疑惑,難道國公爺說的委以重任,就是這么個老太監都不愿作的差事兒
到得德勝門西,下了抬轎,在內務府宦官的引領下,進入「浣紗院」的官署大門就讓高五爺吃了一驚。
百余丈方圓的大場院里,院內,廊前,廂下,除了擺曬衣物紗簾等用具外,竟黑壓壓站滿了人,怕沒有三五百號。
為首的李德標自己認得,一身六品武官打扮,他原本就是國公爺的護院,后來放了出來作了軍籍統領的出身。
換過了公函印信,李得標就皮笑肉不笑的跟高五爺打了個哈哈:「高五兒老哥,老沒見您了,如今也是開府建牙的大人了。沒得說,都是國公老人家的差使,打今兒起,這浣紗院就是您的袖里干坤,漫說人還是消息,就是只鳥也只得進沒得出,全在兄弟身上,畢竟今后還得仰仗您五爺多栽培提攜著。您的話就是我的令,我下頭的兵,全聽您一句話。……兄弟先告辭,有空閑院外面西北角廂房里找兄弟喝茶。」高五爺嘴上應付著,心里盤算,就這么個給內庭王府洗衣服縫補的爛差使,國公爺竟還安置了如此心腹的一標內庭侍衛。什么袖里干坤,得進沒得出,這里需不是大理寺天牢
高五爺正狐疑著打量這滿院的宮女,放眼過去,看身量,大丫頭小媳婦中年少婦清一色是女侍。以年幼的居多,間或幾個年長的也不過四十上下。都穿戴著宮里最下等的粗使宮人服飾,一個個五體投地跪伏在地上,竟頭也不敢抬,滿大院三五百人連個咳嗽聲也不聞。心道,這地界兒好大的規矩。
早有兩個手腳麻利的女侍抬了官用的大條案,一把太師椅擺放停當。
高五爺也不說話,大馬金刀往上一座,條案上除了干鮮瓜子,茶壺盅碗外,還放了厚厚幾大本冊子。隨便翻了翻,竟是整個浣衣院的花名冊及出入賬目。
接著,兩名模樣端正,體態風韻的美婦人便來在案前叩頭道:「內務府浣衣院僉事監工高溫氏,李秋氏見過掌印高五爺,給五爺叩安萬福。」說罷又連叩了幾個頭。
高五爺上下打量兩個婦人,以其多年在各府衙行走眼力便可迅速判斷這兩位是有頭面的,院里眾多女侍宮女中不多上著妝粉的。身上打扮也自不同,上身著紫紅白紋暗花緞襖,下身穿淺蘭地罩團紗宮裙,盤著發髻耳邊還掛帶幾件首飾。
一襲緊身宮裝凸顯著妖嬈的身段和誘人飽滿的線條。早年隨國公爺進過大內,就連各王府里有臉面的宮人也無非這個頭面。
「二位大姑姑快請起,本官爺初來乍到,這浣紗院的執事兒還需要二位大姑姑多提醒,幫辦輔助。」二位美婦聽著,剛站起的身子又趕忙重新跪下,左面的梳著近香髻桃形臉的婦人抬頭回道:「回五爺的話,我二人喚做溫娘,秋娘。本是內庭宮里犯錯兒發出來苦力的宮侍女。因在這浣紗院年頭長了,前任高公兒又見我二人有些見識,就抬舉我們作了監工僉事。說到根兒都是爺的奴婢,在這浣紗院上三下五十幾個院子,是生是死還全在五爺您一句話。高五爺……您說什么就是什么……想怎么著就怎么著……」說完,一對桃花眼似秋波蕩水,含羞花苞的望過來。倒是讓高五爺心中一翻,暗道這浣紗院里的監工怎么這番作派,比宜春樓的鴇娘兒還具風情。
說著,兩位美婦就款挪碎步來在高五爺身旁,一個滿面藏春,一個含羞帶臊,伴著一身沁人的香氣來在跟前。
高五爺心中一動,有心壓壓這兩位管事兒過于外露的風情,但俗話說抬手不打笑臉人,連忙客氣道:「好說,好說。兩位姑姑先給我介紹下本院的具體事宜,都承接了哪個府里的差辦還有本官要清點名冊,下面院里眾姑娘還都跪著呢。」只聽身旁長臉的美婦喚作秋娘的,媚聲道:「早聽說國公爺身邊高五爺能耐干練,分派掌總浣紗院,我和溫娘一直盼著呢。大人何必剛下轎就風風火火的,這院里的活計可是作不完的。爺,您先請喝杯茶,這是孝敬爺的上好蒙山茶。至于她們,都皮子賤著呢,多跪些時辰有什么打緊兒」說著也不看下面跪著的眾女子,取了茶盤里盅涮了,又倒了一杯香茶,用春蔥般的手兒端了,敬到高五爺面前。
那美婦身段軟得差點靠在高五爺懷里,偏又絲毫未沾身,人未至身上的水仙花香氣就已襲來,讓人忍不住想將這動人的身子攬在懷里,品嘗那身美肉。
高五爺不由嘆道,不愧是宮里調教出來的,會伺候人,這敬茶的手法身態,沒有嚴苛訓練斷不會如此風流而不艷俗,斷不是娼門小戶女孩子可比。
高五爺用了半盞茶,溫娘才喚來管事兒丫鬟,清點花名冊。
這一清點,高五爺不免意氣全消。方才跪得遠看不真量,這一個個女子雖穿著粗使的宮女衣著,卻難掩美人妖嬈風流。或清純可人,或小家碧玉,或凹凸豐滿,或珠圓玉潤,粉面桃腮,燕肥環瘦……這哪里是一群洗衣的下女,干針線的丫鬟,放在任何皇公貴族的內院都是難求的尤物。囚在這浣衣院里簡直是暴殄天物,珠簪埋雪。
嗯~看著一個個女孩子怯怯的來在面前,跪下磕頭,又瑟瑟的退卻。高五爺心道蹊蹺呀,自己也算見過世面的,皇宮大內,公侯王府走動得并不算少,也未得見如此高水準的女子。難道內務府的采辦處盡是瞎子
高五爺畢竟沉重干練,不片刻以了然其中緣故。
自己的恩主何國公是當今主上身邊何貴妃的親胞弟,何貴妃更是當今太皇后老祖宗親訂的貴妃,雖不是正宮皇后,卻是當今圣上最寵愛最得勢的妃子。何家一門與皇族的關系那是千絲萬縷,而這后宮的爭斗高五爺是早有耳聞。
當今皇上沒有不良嗜好,唯有美色一項甚為貪戀。可惜這何貴妃如何肯讓些絕色優伶有機會接觸皇上,分她的寵愛。浣衣院里眾位美人恐怕都是后宮里何娘娘勢力尋釁打發出來的,可憐這些嬌滴滴的美女怕是再難有翻身的機會,可惜堂堂造辦司苦心巴結皇上一年一回遴選的美人都流落到了這里。
高五爺尋思著個中緣由,不禁稍稍走神。身旁侍立的美婦秋娘卻會錯了意,以為這男人畢竟不是太監,乍見美人被色所迷也算正常,借著指點名冊的機會,俯身在高五爺耳邊輕音道:「五爺看上了哪個……不妨暗記下來,說給我。……保管讓您稱心如意……」說著,飽滿的胸脯仿佛無意間挨上了男人的肩膀,卻再不肯離開了。
高五爺佯裝未覺,搖頭道:「本官奉命而來,這些宮人嬌娘雖美,卻都是官家采辦來服務于內庭王宮的侍女,我怎好亂來。況且本大人頗有府親官眷,每日需得照看,這大白日的,又在官署,如何使得……」話未說完,就聽另一邊溫娘掩嘴嬌笑道:「大人初來,有所不知。自我朝以來,國力昌盛,當今各處宮殿行轅園子甚多。每年受罰開發的宮人頗多,這小小浣衣院已然接養不暇,早就不對外招女子了。至于五爺官眷,……浣衣院宮人向來勞作到深夜,掌印監工都要在署,按成例掌印大人每十日方有假例,其余怕大人不得不屈就宿在這里呢。歷來浣衣院掌印皆由太監出任,原也無妨,只是委屈了大人。不過浣衣局例同尚膳司一切用度不差……難道五爺家里還藏了勝過這里的嬌妻美妾不成」高五爺心頭一沉,眉峰緊鎖。溫娘,秋娘見他面露不悅,便不再調笑了。
四百七十余名宮女,只清點一遍就已經半日光景。各項差役,縫補裁量,簾幕漿洗各院子自有女吏姑姑統管,掌印不過是個統管的,有什么事項自有各房各院僉事監察來回話。
午后,高五爺仔細看過浣紗院的官文事項,想著既然需要在這院子逗留時日,很多生活細節都要問過溫,秋二人。
便信步來到秋娘所在洗桐院,途徑宮女干活,見了他無不顫顫兢兢,連大氣都不敢喘,不是拜見叩頭,就是側跪頷首讓路,竟一句多余的話也不敢講。
高五爺進得秋娘院來便是一愣,房檐廊下,面向窗壁直挺挺跪著一排五個宮女。這五個女孩子的下身竟然都是赤裸的,五條雪白的大腿直晃人眼,挺翹的粉臀在大太陽下曬得呈現尤為白皙圓潤。
院內清一色的條石鋪地,五個女孩子想是跪得時辰久了,個個擰腰彎背,想松乏一下。高五爺知道是在懲罰犯錯的宮女,剛想開口問她們是何情由。就聽屋里秋娘一聲冷哼。五個宮女像是見了鬼一樣,嚇得連忙低頭含胸,個個跪得筆直。
高五爺便不作理會,挑簾進了屋內。屋內陳設典雅,干凈雅致,長長一條軟包春凳上,溫娘,秋娘二女正對靠著軟枕閑聊,旁邊四名丫鬟分左右輕捶按摩的服侍。哪里是女工管事,倒有七分像王公貴婦。
「你二人好清閑吶……」高五爺踱步繞過屏風,進得內屋。
唬得溫娘,秋娘連忙起身,急步走到他近前,雙膝跪倒,連連磕頭,溫娘開口告罪道:「請五爺恕罪,賤奴不知五爺過來,未能迎接。方才和秋娘一并查了各院差辦進度,身上確是乏了,就在秋娘這里小憩一下,不成想給爺碰上。我二人平日里并不敢偷懶,請五爺重重責罰。」高五爺沒想到她二人會如此誠惶誠恐,便道:「起來吧,我并沒怪罪你們,只是外面幾個宮女,看著年歲不大,犯了什么錯處我看她們跪了很久了,還沒穿下衣。是你們二人處置的。」溫秋二女起了身,見五爺臉上并沒怒色才松了口氣,連忙讓過在軟榻坐了。
溫娘親手倒了茶并秋娘垂了手,乖順的侍立著回話道:「回五爺的話,這幾個小賤蹄子耍滑偷懶,我這院里三十幾名使喚宮女,唯有她們幾個沒完成三日的活計,按院里規矩要罰跪半日,還沒打呢。」高五爺抬眼掃了秋娘一眼道:「你倆這么客套作什么,過來坐著說話。」溫秋二婦人對視了一眼,嫣然一笑,便一左一右坐在男人身旁。溫娘羞顏道:
「賤奴是什么身份牌面,怎敢跟五爺平起平坐。按規矩都該跪著給爺回話的,賞個軟墊,都是恩典了。」高五爺看她溫婉可人,卻又身甘下賤,一時興起,伸手一把便將溫娘拉了過來摟在懷里,不由分說親了個嘴。只覺得香甜滑膩,口有余香,便一手探入女人懷里把玩那鼓脹豐滿的奶房,另一只手順著粉背滑了下去,直在溫娘肥彈的大屁股上撫弄。
溫娘也不敢推拒,只是紅著臉羞道:「賤奴本不敢掃爺的興,只是這里是秋娘的地方,況且……況且外面還跪著人呢……」秋娘聽了卻不以為意,笑道:「我這里怕什么難得高五爺一來便看上了你,也是你的福分。外面那幾個小賤貨更不敢怎么,不要命了嗎敢出去多說一句,我接了她們的皮。」高五爺也覺得自己在這里荒唐,外面跪著的宮女瞧見了多有不便,一面抬手令溫娘解衣扣,一面轉頭對秋娘說:「我今兒剛到,也不想擔什么惡名。外面那五個宮人就饒她們這一遭,可好」高五爺本意是將五名宮女遣散,好借機調戲兩名美婦人。未成想秋娘會意的一笑,對著窗外呵斥道:「還在外面傻跪著干什么,都給我爬進來!」高五爺正詫異秋娘意圖,五名宮女早已進得屋來。卻是個個弓腰收跨,手腳并用,像五只貓一樣,當真的爬了進來。來在三人面前,跪成一排規規矩矩雙腿微分,雙手背后,挺胸收腹,聽候發落。沒有一個敢遮掩下身,護住要害的,一任那羞澀的陰毛,粉嫩的陰唇暴露在三人面前。
高五爺看這幾個宮人長得還算清秀,年齡都不大,其中幾個膝蓋都已跪得淤青紅腫,卻扔跪得姿勢標準,顯然是經過嚴苛的訓練,便笑問秋娘道:「她們就那么怕你光著下身兒,讓爬進來,就真的貓狗兒似的爬進來了」秋娘妖媚的臉上閃過一絲傲色,冷笑道:「沒這點子本事,怎么監掌這院子
她們相當我的貓狗兒還不配呢!誰不聽話就讓她們到院中里跪扁擔跪倒天明。
到時候,只一個眼神,她們都得求著我打她;咳嗽一聲,也夠她們哆嗦半天的。」高五爺清楚這倒是實話,宮女丫鬟們不怕打,就怕罰跪。挨打忍一忍就熬過去了,罰跪不但茶飯沒有,最怕是不知道跪到什么時候。風吹日曬的跪上兩天,就是鐵打的人也熬不住。
果然,聽著秋娘滲人兮兮的話,幾個宮女都渾身直哆嗦。為首的最大的女孩子看上去還不滿二十,長得很俊俏機靈,抬頭開口求道:「好姑姑,求求你打我們吧。福兒聽話,姑姑讓干什么就干什么。」說著,兩道眼淚不由自主的掉落下來,幾個女孩子也都含著眼淚只是不敢哭。
高五爺看著這些個宮女還真是跪怕了。
見幾個宮女都當真怕了,秋娘沖高五爺得意一笑,轉頭沖幾個宮人吩咐道:
「行了,都別裝可憐了。你們幾個命好,高五爺看上了你們,免了你們幾個的責打。還不過來謝過爺,用心伺候」幾名女孩子沒想到就這樣輕易放過了她們,喜出望外的俯身叩頭,感謝高五爺慈悲。
秋娘風騷的向主子賣弄道:「五爺,勞累了吧,快到這邊歪著,放心受用。
奴婢們都是各園子里出來的,全掛子伺候人的本事,讓她們用心巴結。」說著輕扶著高五爺肩膀就向春凳的一邊靠去,高五爺正納悶,只感覺靠下去的頭倒在了兩團柔嫩嫩的軟肉上。側目才發現,就是剛才叫福兒的宮女,上身的鈕絆早已解開,貼身的小衣也已剝離,露出飽滿的一對奶子。這福兒身材豐滿,靠在她懷里,柔若無骨,說不盡的舒坦。只聽到耳邊秋娘輕喃道:「五爺盡管靠著,讓她服侍您。」高五爺靠在少女懷里,枕在柔軟的胸乳上,女孩兩只微涼的小手,輕輕在頭側太陽穴上按壓著。不但如此,高五爺感覺七八雙柔軟的小手在自己身上臂上腿上游弋著,輕捏按摸,松捶拍打。看著眼前宮女一個個討好獻媚的表情,想是帝王不過如此。
另外,早有一雙小手鉆進了自己前襟外袍內,摸索著解他的腰上絲絳。大約是這名宮女并不熟悉解外官的腰帶,有前襟掩著眼睛又不得見,悉悉索索弄了半日卻未解開。
當下,秋娘臉上就變了顏色,狠狠一腳就蹬在那名宮女粉嫩青春的臉上,踹得那女孩子一個趔趄,接著恨恨地罵道:「丟人現眼的廢物,連個袍帶都不會解,在五爺面前給我丟臉。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那女孩子也才十四五歲形容,挨了踢聽說回去還要責罰,嚇得憋了憋嘴想哭。
「你敢給我哭出來…………掃爺的興……敢哭出來就用藤條抽死你……給我憋回去!看什么看,還不去給爺捏腳,沒用的東西!!」秋娘幾句喝罵,唬得小丫頭真得沒敢放聲,默默的去給主子捏腳了。
秋娘臉上一變,又變成討好諂媚的模樣,柔聲對高五爺道:「都是賤奴沒調教好,讓主子爺見笑了。給爺品蕭,還是我自己來吧。」說著,便低頭鉆進高五爺袍下,沒片刻,高五爺就覺得一只溫潤的小嘴就包裹住了自己的雞巴,一條滑膩的小舌在棍身上不停的舔弄……時不時還對縮在下面的兩個陽睪吞吐含納……倚著他的溫娘也早解衣敞懷,把一只豐滿白嫩的奶子遞在男人面前。溫娘的奶子又大又肥,乳暈卻很小,櫻桃大的奶頭還粉撲撲的挺立在上面。高五爺哪里忍得,一口叼在口里,把那個肉粒咬得不住變形。
溫娘輕哼著,把男人的手牽引著放到自己的宮裙里,在那兩條豐滿滑膩的大腿根處,兩片嫩肉早已濕潤異常。溫娘身不由己的哆嗦了一下,用她的香舌在高五爺耳邊挑逗著,呵氣如蘭的輕吟道:「……啊…………爺……輕點捅小屄……指甲刮得肉疼……下面的就交給秋娘那浪蹄子,她的舌功厲害的,一會再讓她給爺吸后面,就知道秋娘的秒處了。」高五爺貪婪的在溫娘羞得通紅的粉頸上親了一口,問道:「怎么你試過了」溫娘更臊得眼都不敢睜了,含羞的點點頭,呢喃道:「這冷僻的地方,一年到頭也沒個男人敢進來。我們娘們兒夜里偷著也玩兒的。一會求爺賞奴婢一個高潮,奴婢……好些年沒男人了。嗯…………」高五爺一手玩弄著溫娘的陰戶,用指肚在那花唇間的小蓓蕾上不停的研磨著,弄得溫娘渾身不停的顫栗。
「沒想到你們兩個浪貨這么風騷……對了,你倆怎么沒給我安排住宿地方
我夜里睡哪里呢」溫娘聽了,掩口嬌笑道:「睡哪兒自然是五爺想睡哪兒就睡哪兒。這浣衣院上三下五十幾間院子,上房,廂房睡哪間都成啊!七個管事姑姑,四百幾十個宮女,您睡誰的床她不都得小心伺候著……本來我們都要聽您的擺布,您就是現在讓我去跟賤女們擠通廂鋪,我也不敢不聽呀!卻來問我睡哪兒」高五爺愣住了,這哪里是浣紗院,這是美人窟。就是皇帝老子在后宮里,也不是想睡到哪里就睡到哪里。敬事房太監全程跟蹤監視不算,就是翻牌子也不是想睡哪位美人就能睡哪位。沒想到小小個浣紗院三品掌印官,卻有這無邊艷福。
溫娘見高五爺晃神,便解釋道:「這浣衣局沒錢沒財,只是不缺女人,五爺盡管享用,想玩多少想玩什么花樣都隨意。不過看上誰得盡快,這里經常換宮人的。」「換……我怎么沒聽說浣衣院宮女還會外散回去」溫娘變色,深知自己在恍惚動情間已然失言,正是冷宮大忌,連忙鑿補道:
「是奴婢嘴賤,奴婢不敢多言,待久了自然分曉……爺~弄我吧。」高五爺知道這里人多耳雜,不便多講,也就不再細問,道:「浪貨……上來吧,我看你還能如何本事。」這時,身下的秋娘早把個男根吮的一柱擎天,香唾潤滑的雞巴水光锃亮。就連久經風月的高五爺不得不承認即便是京城名樓里的頭牌也沒有秋娘這般品蕭本領。
秋娘得意的殷勤道:「溫娘可是「后庭花魁」,這浪蹄子后門兒深纏緊密,我不信五爺能受得她三五十坐。」溫娘聽了埋怨的看了秋娘一眼,陪著笑臉回高五爺道:「爺別聽她亂嚼舌頭,哪有那么夸張。五爺想玩屁眼兒,這院里青澀菊花的多著呢。秋娘有本事把爺的火撩起來,自然有本事平息,平白的拉扯我作什么。」張五爺素愛后庭緊致,聽有此事如何肯錯過此美事,便令溫娘后門伺候。溫娘無奈,幽怨的看了一眼主子,只得將宮裙撩在腰上,將個雪白的肥臀露了出來。
高五爺本覺得自家楊氏已經是難得的美股,但只怕比較,溫娘的大屁股更為絕品,不但皮膚白嫩細膩,而且挺翹渾圓,無論是站是蹲都是小肉山般高聳著。手捏上去渾然無骨,彈滑熘手,更難得的是兩瓣屁股像兩個肉蛋,軟而不散。
秋娘見溫娘羞澀,卻不客氣,俯身過來死死壓住溫娘的柳腰,用力掰開女人兩片臀肉。溫娘的股溝深邃,這姿勢再無法躲藏,把個水潤潤的陰屄和那見不的人的菊紋屁眼都顯露在男人面前。
溫娘驚道:「真當是羞死個人了。」高五爺卻不已為意,只見這溫娘玉臀雪股之間,那秒處微分隱露著屄內的嫩肉,花唇嬌小可愛。難得的還是那粉嫩嫩的小屁眼螺旋著陷在股內,似溫娘本人般羞澀的緊縮著,讓人看上去就有股征服摧殘它的欲望。
秋娘也看著眼熱,嫉妒的對高五爺道:「溫娘的后庭屁股長的好生美艷,連我作女人的都愛不釋手。這妮子可愛護的緊,隔日便要用玫瑰香露清洗滋潤,絕無半點異味,也不知她在這見不得人的地界兒留給誰去。」說著,便拉了五爺手指捅弄溫娘菊肛。高五爺只覺此女小小后庭果然入手肛肉綿軟緊致,并無阻力,正想深入秘境,就聽溫娘在身上急顫,叫道:「爺!
……碰不得的……啊~!賤奴那里只可操干,……手指粗糙,揉弄便要泄了身子……渾身無力了。」見溫娘小屄一陣痙攣,兩片腫脹的肉唇間一股透明淫水噴涌而出,泄了身子。
笑得秋娘花枝亂顫,在溫娘雪白的大白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笑罵道:「就憑你還沒伺候爺就泄了,就該綁了抽你的鞭子。還不快把爺的雞巴插入,用心巴結。」溫娘挺起軟綿綿的身子,將玉手伸在胯下,羞澀得將那陽物頂在股內,長吸了口氣,咬了咬銀牙,努力下坐,把那二寸粗的雞巴慢慢吞入肛內。高五爺只覺得此女不同她婦屁眼外緊內松,下體陽物被那秒處像綿延軟肉箍緊了一般,越陷越緊,越入越箍,不由贊嘆:「好秒物!」溫娘待白月亮般的屁股完全接觸到男人的胯上,輕扭腰肢,慢動肥臀只一磨……高五爺便覺得那龜頭被股內軟肉四面緊壓的用力摩擦,一股快感酥遍全身……險一險便把那精兒噴將出去。
「噢~!」高五爺被刺激得渾身一緊,不自覺伸手就抓在秋娘胸口奶肉處用力扭了一把,將那豐挺的奶子狠狠攥在手里。
秋娘不敢躲閃,忍痛埋怨道:「爺…………急怎的,怕跑了你玩的」溫娘卻心無旁顧,緩緩提臀,股內鎖緊男人雞巴,等到屁眼兒內龜頭半露,才長長呻吟一聲,勐的坐將回去。臀內軟肉刮弄,給男人帶來的無比的刺激。
「嗯~哼~!……嗯~哼~!……嗯~!哼!……呀……!……啊……!」伴隨著溫娘淫靡的呻吟聲,每一下起落,坐入雞巴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急。那秀氣的長臉蛋兒上,掛落了點點汗水。同時,面色越來越紅,唿吸越來越促。顯然這「后庭花」,她玩得也并非輕松。
秋娘一面忍耐著被高五爺用力掐擰胸口帶來的疼痛,一面冷笑道:「看你這賤貨的騷浪模樣,婊子也沒你這么發春的,簡直就是條叫春的母狗。哼~!……我不信你還敢再在爺出精兒前泄出來……看你還能挺多久。」可惜,高五爺實在是沒秋娘說得那般爭氣,只撐了二十幾坐,就被溫娘柔媚的屁眼兒繳了出來,全身哆嗦著射了幾次,才算渾身癱軟了下來。
溫娘也像脫了力,媚笑著看了高五爺一眼,又討好的對秋娘道:「好姑姑……我沒力氣了……求姑姑抱我下來吧。」秋娘狠狠瞪了她一眼,笑罵道:「好個沒臉的騷貨,你倒是舒坦了,害得我們都干巴巴的眼饞。抱你下來可以,但是爺的精兒可不許與我搶。」說著便伸臂把泄得軟泥一樣的溫娘,從高五爺身上抱下來。從那幽深的股縫里乳白色的精水不斷的淌出,秋娘像見了肉的母狗一樣探過身去,香舌輕吐,也不論凈污,把雞巴上,大腿上的精兒全都舔了嘴里,嫵媚的沖高五爺道:「主子莫笑話,奴婢快有十年沒嘗這男人精兒味兒了。」說罷,俏舌還在唇邊微舔,仿似回味無窮。高五爺見她放蕩形骸,把旁邊伺候的幾個年少宮女臊得無地自容,只是苦笑的搖搖頭。
高五爺在秋娘房中,眾宮女細膩的按摩下,沉沉的睡了兩個時辰,直到日落西沉才堪堪醒來。屋內只剩兩名秋娘的貼身伺候丫鬟還在春凳旁侍立著。
高五爺也不理會,便出了小院,各處巡檢不提。
隔日,高五爺正拿著各房鑰匙隨兩名女僉事查看庫房。就見秋娘慌慌張張跑了來,稟告他,內務府掌司太監孫公公來了,傳掌印高五爺速去迎接。
孫公公是何貴妃心腹,國公爺臨任前曾囑咐高五務須配合其便意行事。高五爺自然不敢怠慢,親自帶了管事兒,侍衛統領迎接出去。
在官署大堂內,孫公公并內務府司苑司太監押解著兩名二十四五歲的貌美宮娥正等候著高五爺。見面交割了文書,宣何貴妃娘娘諭:壽熙園倚竹殿蘭貴人,潘選侍觸犯宮規,貶罰永世入浣衣院為奴。
按浣衣院規矩,宮出罰入院者,先打二十篾板,以警身份。兩名身材強健的宮女將兩位美女按翻在布置好的寬凳上,由行刑的宮女褪去下身褻褲,露出白花花的屁股,「啪!~啪~!……」的用起刑來。
既有監刑的太監,高五爺自然不敢多言。可憐兩位已有品級的宮娥口里被塞了麻核,如何受得如此重手,不到十幾下都已疼得暈了過去。
孫公公仿似作慣了這個差使,臨別前拉著高五爺的手噓長問短。瞧著旁人不在意,依舊笑咪咪的輕聲道:「人我交給你了,何娘娘密諭:此二女十五日內尋釁處死,不要太難看。」高五爺不由得平白白打了個冷戰。
十數日后,高五爺重刑處死了剛來不久的宮娥蘭貴人和李選侍,整個浣紗院瞬間被一股莫名的恐怖氣氛籠罩起來。對外自然宣稱是二位宮人不慣生活,得絞腸痧病死。可是一連數日,入夜刑房里女人凄厲的慘叫聲,夜深人靜傳出老遠,眾宮人紛紛掩耳不忍聞聽。
外人自然不知道其中真正緣由,只當是這二位有名分的宮女不肯就范受奸,得罪了掌事兒的高五爺,才被極刑處死。只有高五爺清楚這二位美女是受了皇帝臨幸,才惹來殺身之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