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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更新]祝君大吉

更新時間:2022-10-27 11:13:42 來源:互聯網 作者:網友網民

[近期更新]祝君大吉

夏季的夜晚在蟲鳴聲中顯得燥熱,而吳府大少爺的房間,此刻的溫度卻比平

時還要高幾分。

吳雨和柳兒躺在床上,身上只剩下貼身的衣服,體外的清涼和體內的燥熱交

融在一起。柳兒一改之前的羞澀,紅著臉和吳雨對視著,眼中透著無限愛意。

盡管柳兒比吳雨年長十歲,對于男女之事卻還不如吳雨懂得多。生于富貴之

家的吳雨,雖然沒有沾染那些深宮大院的淫靡之音,卻也對于那事見怪不怪。自

從柳兒成為他的貼身丫鬟,他就決定要把重要的第一次獻給柳兒姐,以是到了今

日還是處男之身。

此時,吳雨靜靜地看著柳兒,拆下發簪和束繩,一頭烏黑的長發散亂在床上,

鬢角凌亂,香汗微沁。只穿著桃色的褻衣,性感的鎖骨上掛著兩根吊帶,雪白的

皮膚也有些發紅。飽滿渾圓的酥胸在平躺之下如同兩個倒扣的大碗,恰如其分,

一手可握。蜂腰小腹隨著唿吸起伏,彎曲的修長玉腿無意識地摩擦著床單,赤裸

晶瑩的玉足緊張地抓在床板上,不知是期待還是害怕。

吳雨嘴角微笑,俯身在柳兒額頭上輕輕一吻,弱不可聞地道:「好姐姐,今

晚之后,你就是我的……娘子了。」

柳兒嬌嗔地白了吳雨一眼,咬著他的耳朵道:「臭相公,那你還等什么…

…」

吳雨沒想到柳兒脫了衣服后會變得如此嬌媚,聽得她的嗲聲哀怨,全身血脈

噴張。他趴在柳兒身上,手肘撐著床板。胯下的火熱馬上貼在柳兒的小腹,嵌進

柳兒柔軟的陰阜。

「娘子姐姐,我要開始親你了……」吳雨色色地笑道。

「死相……」柳兒向他拋個媚眼,便羞澀地任由他動起來。

吳雨細細地打量著柳兒俏麗的小臉,宛若桃花盛開,嬌媚嫣然。從她的眉角,

到鼻子,到臉頰,最后到嘴唇,吳雨像是對待最精致的白玉,小心翼翼,生怕吻

得太重弄疼柳兒。他含著柳兒的上唇,舌尖輕輕舔過她唇間的皺褶。

「討厭,弄得人家滿嘴的口水……」才分開雙唇,柳兒便佯怒地拍了吳雨胸

口一下道。

吳雨嘿嘿一笑,也不回答,只是繼續往下探索。在柳兒一聲驚唿中,含著了

酥胸上的一顆葡萄。柳兒是吳家的下人,雖然地位不算卑微,但是也要做些端茶

遞水的小事,所以她的肌膚保持得十分緊致,豐滿的玉乳渾圓翹挺,大小適中。

此時吳雨的一手把玩著其中一只嬌乳,一嘴含著已經變得硬挺的乳頭,甚是

不亦樂乎。柳兒伸出玉臂攬住胸前的吳雨,潔白的牙齒緊咬著下唇,不敢呻吟出

聲,生怕吳雨覺得自己淫蕩。但是隨著快感襲來,皮膚也漸漸發紅,一絲若有若

無的嬌哼也從鼻頭竄出。

再往下,是平坦滑嫩的小腹,圓圓的肚臍上積聚了幾滴汗珠,顫抖的嬌軀在

吳雨的溫柔撫弄下開始發熱。

吳雨伸出舌頭,舌尖順著胸前的峰頂一路滑下,直到柳兒可愛的小肚臍上,

滑出一條晶瑩的水路。舌頭在肚臍周邊轉著圈,本來就怕癢的柳兒更加嬌媚不堪,

胴體扭動起來。

「哦……癢死了,不要舔那里……小壞蛋……」柳兒強忍著笑,喘著氣道。

吳雨又狠狠地舔了一陣,才不再鬧她。抬起頭來,看見柳兒也正帶著嗔意看

著他,對她壞壞一笑,再低頭時,便看見了她小腹下部那黝黑卷曲的毛。

第一次看見女人下體的吳雨頓時好奇起來。他把貼近到柳兒的陰阜處,鼻子

噴出的熱氣輕吹著柳兒的陰唇,讓她覺得渾身瘙癢難當。鮮紅的玉蚌開合著,不

時流出浪水,讓柳兒嬌羞無比,雙手遮著臉,由得吳雨作怪去了。

吳雨越靠越近,吻上柳兒陰唇,一股淫靡的味道鉆進鼻子,更刺激得吳雨全

身發熱,血液流動得更快,不禁加重了力道,吮吸起來。

柳兒沒想到吳雨會如此待她,竟不嫌棄自己私處的骯臟,隨著吳雨的輕咬吮

吸,全身緊繃著,窒息般的快感讓她全身顫抖,淫水更是洶涌不停。

「相公……喔……舌頭,舌頭別舔,別進去……啊……好酸啊,我死了…

…」柳兒咬得下唇發紅,快要滴出血來,終于忍不住輕聲呻吟出來。

「柳兒姐,你好濕啊……以前都沒發現,原來你是那么……浪……」吳雨像

發現了什么新奇事物,見柳兒全身發抖,知道她是快感連連,更是興奮把舌頭靈

活地鉆進鉆出。

「你才浪……啊,別吸……死了死了……」柳兒按住吳雨的頭,不知道是迎

合還是抗拒,一時想要推開他,一時又忍不住讓他往更深處去。

吳雨又吸了一陣,只覺得滿嘴都是柳兒的浪水。他抬頭看了看自己的杰作,

原來閉合的玉蚌已經有些張開,陰阜處一顆花生米般的肉球翹立起來。見柳兒急

促地唿吸著,乳溝處流滿了香汗,隨著喘息不斷起伏,甚是誘人。

夾緊的玉腿也分開,靠在吳雨的腿彎處,雪白筆直。吳雨溫柔地撫摸著柳兒

的大腿,滑膩的觸感讓他覺得像在撫摸白玉。他把柳兒的右腿曲起,放到自己的

身前。幼細的小腿沒有一絲贅肉,入手溫潤,盈盈一握。

小巧可愛的玉足在自己的大腿上,腳拇指驕傲地向上翹起,似乎在勾引著吳

雨。吳雨抬起柳兒的玉腿,柳兒正感到奇怪,卻見吳雨把自己的小腳放到嘴邊,

作勢要吻。

柳兒連忙道:「少爺不要,臟……」

柳兒沒想到吳雨要吻自己的腳,長期包裹在繡花鞋中的小腳,是身上除了酥

胸和私處最隱秘的地方,又因為長期站立,所以腳上常又汗水,如此羞人不潔的

部位,如今吳雨竟要吻它,讓柳兒受寵若驚,直唿少爺。

「柳兒姐,你叫錯了哦,在床上要叫我相公……」吳雨笑著道:「為了懲罰

你,不許你再說話,嘿嘿……」

柳兒心里一急,想要認錯,「相公……」一聲未說完,就忽然感覺自己腳心

一熱,吳雨已經親了上去。她把臉轉到一側,安靜地享受吳雨的服侍。

盡管長期跑腿站立,柳兒的腳卻連一點繭也沒有,滑嫩柔軟,讓人愛不釋手。

出身低微的柳兒在跟隨何若雪后曾纏足數日,最終受不了疼痛,便放棄纏足。

而何若雪雖然出身富貴之家,思想卻與他人不同,認為纏足乃陋習,因此一度大

肆鼓勵家中女子不要纏足。

此時放在吳雨手中的玉足,五只腳趾并排而列,如寶石鑲嵌,所謂金蓮玉足,

莫過于此。吳雨從柳兒腳心一直向上吻去,直到腳趾,接著聞了聞,說了句「香

艷絕倫」,便把它們一一含進了嘴里。

柳兒心中泛起一股奇異的感覺,腳上傳來的濕潤溫和充盈在全身各處,深吸

一口氣,全身也變得舒坦起來。她抬頭看吳雨吮吸著自己的小腳,津津有味之余,

還不時斜眼偷看自己。柳兒又是好笑,又是感動。她收回小腿,支起身子,玉乳

一陣晃動,讓吳雨看得眼花繚亂。柳兒也不遮掩,她看著吳雨的雙眼,鼓起勇氣

道:「相公,你躺下吧,讓我來……」

吳雨先是一陣驚愕,接著興奮地臥倒在床上。柳兒「噗呲」一笑,因為吳雨

臥倒之時,胯下的陽物自然朝天挺立,看起來極為怪異。

柳兒強忍心中的羞澀,小手包裹著吳雨的肉棒。粗大,滾燙,這就是柳兒入

手之后的感覺。肉棒上粗細不一的血管充血暴漲,讓本就猙獰的肉棒更加幾分蛟

虬之怒。紫紅色的龜頭碩大無比,讓柳兒驚異之余不禁想著:這么粗大的東西能

放進自己的下面嗎

溫柔的玉手上下套弄,看著柳兒難以置信的眼神中帶著驚喜和無辜,吳雨的

肉棒又是粗了一圈,柳兒吸了一口冷氣,一手已經難以握住吳雨的肉龍了。只能

傻傻地繼續握緊吳雨的肉棒,摩擦滑動。

「柳兒姐,我忍不住了……」吳雨額間青筋顯露,隨著柳兒的快速套弄,吳

雨感覺胸口有一股熱氣,恨不能把柳兒壓在身下,肆意鞭撻。柳兒聞言一羞,看

了吳雨一眼,便跪在吳雨身上,張開雙腿,把肉洞對準吳雨的肉棒,輕聲說道:

「讓我來,你別動,我……我在上面,這樣我沒那么害怕……」

愛液從柳兒的下體流出,沾在吳雨的肉棒上,在燭火的映照下閃動著亮光。

柳兒把陰阜靠在吳雨的龜菇上,前后摩擦了幾下,便慢慢地往下坐去。一手

扶著吳雨的肉棒,不讓它滑出,一手撐在吳雨的胸口,慢吞吞地動作讓吳雨覺得

柳兒像是如臨大敵。

柳兒只覺得身體被一寸一寸地塞滿,隨著肉棒的不斷延伸,從緊張,到漲滿,

最后觸碰到那一層薄薄的肉膜,便是狠下心腸,用力地一坐,肉棒已經一捅到底。

「啊……好痛……」柳兒臉色頓時煞白,身體如同被撕開兩半。

吳雨聽到柳兒的叫喊,心里一急,想要坐起來,不料又碰到柳兒的痛處,臉

色更是白了幾分。柳兒撐著吳雨的胸口,哼著氣道:「你別動……就這樣,別動

……」

兩人就這樣連在一起,柳兒不斷地喘著氣,適應著下身的疼痛,半晌之后,

疼痛感漸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酥麻感。吳雨也因為擔心柳兒,肉棒也軟了幾分,

消了消火氣。

柳兒嘗試著扭動纖腰,輕微的疼痛和充盈的滿足在肉洞深處交雜,讓她拋去

羞意,香臀開始如磨盤般搖動起來。吳雨感覺柳兒的迎送,開始還以為是錯覺,

見柳兒的俏臉盡是享受,暗想著:好你個柳兒姐,只顧著自己享受,竟然不告訴

我。

隨著柳兒的搖晃,蠕動的肉壁與肉棒貼合在一起,吳雨感到下身快感連連,

他抱著柳兒的小蠻腰,眼看中柳兒不斷晃動起伏的酥胸,肉棒又開始堅硬。

柳兒感到身體內的惡龍復蘇,在自己的蜜穴內不斷地脹大,心知自己的扭送

被吳雨察覺,羞得無地自容。吳雨壞壞一笑,手握柳兒的香腰,便是狠狠地往上

一頂。

「哦……相公,頂到底了……輕點,柳兒不敢了……啊……」柳兒被吳雨這

么一頂,龜頭直接撞在花心上,只覺得把自己的心肝都撞到喉嚨上了。秘洞內的

每一處都被填滿,連陰阜處的皺褶都展平了。

「柳兒姐,真的要輕點嗎」吳雨開始大開大合地抽送起來,每一下都沖刺

到最深處,柳兒被捅得眼冒金星,卻又覺得身上每一處都被滿足,酥軟的感覺在

敏感處升起。

「喔……好深,好漲……重點,啊,就這樣……我都由著你了,壞人……啊

啊……」柳兒不再掩飾自己的渴望,高聲呻吟起來。蜂腰更是隨著吳雨的抽送用

力迎合,下體相互碰撞,恨不能擦出火花。

吳雨畢竟是第一次,柳兒又是初經開發的處子,肉洞緊湊無比,夾得吳雨暗

叫爽快,就這么激烈地抽插了百下,已然有了射意,一股濃密的精液噴薄而出,

射進柳兒的深處。柳兒只覺得花心一熱,有什么滾燙的東西澆在上面,一下把守

不住,也達到了頂峰。

兩人同時輕喝一聲,接著便重重地喘息起來。柳兒先是一陣錯愕,這么就這

樣結束了,正要替吳雨擦去額頭的汗水,卻發現身下的硬物并沒有軟去,依舊堅

挺無比,似乎還比原來更加兇惡了。

她驚訝地看著吳雨,卻發現吳雨也正色色地看著她,正要說話,吳雨已經把

她壓在身下,高舉一雙玉腿,暢快地撞擊起來。被精液和淫水填滿的肉洞此時更

加泥濘不堪,方便了吳雨的進出。

「相公……啊……好厲害,頂到了,那里……那里好麻……喔……我要死了

……」柳兒瘋狂地擺頭,玉腿夾緊吳雨的熊腰,不自量力地和他對抗起來。

「柳兒姐,好緊啊……好爽……」吳雨沉浸在快感中,話也不多,只是忍不

住揶揄柳兒幾句。

「小壞蛋……啊,誰讓你那么粗……哦……夾死你,好相公,臭相公……」

柳兒此時也放開了,深埋了十年的情愫在一瞬得到傾瀉,轉化成滿心的浪意。

「相公,親我……唔……」

「深點,再快點……啊……要死了,頂到底了……」

一時間,房內梅開三度,春色撩人。

另一邊,蓬萊居的燈火也還在亮著。

吳令聞和何若雪坐在廳中,近幾年來,何若雪性子越是淡泊,已經許久不曾

和吳令聞同房,所以兩人此時也不親密,只是相敬如賓地坐著。

「若雪,雨兒此次到川蜀的事情,你怎么看」吳令聞輕聲問道。他向寵愛

何若雪,說話也是帶著幾分平常夫妻沒有的客氣。

何若雪不置可否地搖搖頭,說道:「雨兒也不小了,既然他要去,便由得他

吧,我這做娘親也沒有什么意見,只是……」

「只是什么」吳令聞連忙問道。

「只是你之前說的定親一事。」何若雪看了吳令聞一眼道。

吳令聞聞言釋然,笑著道:「是這件事,我已經決定了。何家那邊也同意了,

近期就把親事完了吧,正好雨兒也要到川蜀,便用成親沖沖喜,想來此行也會一

路平安。」

何若雪眼光微微跳動,低聲說:「剛成親就要遠行嗎嗯……也罷,若是雨

兒同意,便隨你吧。」此時她心中卻想,雨兒今夜應該與柳兒同房了,此時又迎

來一門親事,喜上加喜,希望真的能大吉啊。

吳令聞見何若雪同意,一直拘謹的神色頓時消失,朗聲笑道:「那就這樣決

定吧,明日便開始著手親事。」

何若雪也是露出了一點笑容,她生性平淡,除了在吳雨面前,極少顯露自己

的心情。此時知道自己的兒子也要成家立室了,心里像是完成一件大事,也不禁

倍感欣喜。

「夜深了,你也別回去了,就在這邊歇著吧。」何若雪看了看窗外,輕聲道。

說完,她也徑自走回房間,把吳令聞扔在大廳。

吳令聞卻心中一熱,多少次要留在蓬萊居都被何若雪拒絕,自己這個小妾真

是讓自己愛極了,又無奈至極啊。今夜居然主動留宿自己,之前的一點幽怨也消

弭無跡。

燭火熄滅,吳家便沉睡在了涼涼深夜中。

(第五章男婚女嫁)

夏熱蟬鳴,安靜的吳府中下人在不斷地忙碌著。

后花園里,一個身影快速地閃過,深恐別人看到。過葉穿花的聲音簌簌作響,

中間夾雜著那人的自言自語:「幸好柳兒今天行動不便,否則就我就出不來了

……」

這人正是昨夜失去潔男之身的吳雨。昨夜與柳兒一陣狂風暴雨,今早醒來,

柳兒只覺得渾身酸軟,正要起身服侍吳雨,卻被他硬塞回床上,讓她多休息一會。

而今晨家會,吳令聞也是心情大好,先不說吳雨和柳兒還有何家的親事,單

是昨夜留宿蓬萊居就讓他欣喜得無以復加。所以一大早便把沈嫣琳眾人叫來,宣

布吳雨將先納柳兒為妾,不日就會迎娶何家的某位小姐。

趁著父親大喜的這個當口,吳雨以照顧柳兒為借口,偷偷跑來后花園的一個

樹叢中,來進行一個堅持已久的秘密。

只見他在樹叢中走了幾圈,停在一處土壤較為松軟的地方。吳雨笑著蹲下身

子,開始刨開地上的泥土,動作熟練至極,嘴里不斷地嘟噥:「這本上冊都被我

翻爛了,卻不知道誰人有下冊,就可以相借一番。」

「咔噠!」一聲硬物被敲響的聲音兀然傳出,吳雨會意一笑,開始摸索著那

硬物的輪廓,把它挖了出來。一個積滿泥土的木盒,吳雨吹去盒面的泥土,輕輕

打開蓋子,隱約間看見木盒里放著一本書。如果從草叢外面看去,只能模煳看見

「玉」「團」二字。

吳雨嘿嘿一笑,也不顧草地滿是泥土雜草,就坐在地上認真翻起書來,恰似

寒窗苦讀多年的趕考書生。看到精彩之處,還摩挲著下巴,仔細思索一番,那姿

勢,那深度,那內涵……

遠遠看去,后花園深處的一片草叢里,不斷傳來粗重的唿吸和壓抑的笑聲。

幸得這偏僻之處平時并無人經過,所以吳雨看得入迷,無所忌憚。只是今日

似乎出了些狀況,一個鵝黃色的聲影慢步走進后花園,平時束成長條的黑發如今

已高高盤起,一個略顯小巧的靈蛇髻女子顯得成熟卻又不失嬌憨,巧笑嫣然的臉

上帶著好奇和淘氣,正向吳雨的方向走去,正是一夜熟透的柳兒。

隨著柳兒的走近,漸漸聽清了吳雨的自言自語:「后進式豈不是看不到身

下之人的容貌了那有何意思呢,難道只是看著后背和屁股嗎……下次要找柳兒

試試,嘿嘿……」

「試什么」柳兒越走越近,忽然撲進草叢里,掛在吳雨的肩上,高聲問道。

突然被人從后面一嚇,吳雨一驚,手中的那本「玉某團」也被拋到遠處,胯

下早已殺氣騰騰的肉棒霎時失去了威風,不知道會不會有后遺癥。

吳雨后背頓時濕透,回頭一看,見是柳兒,這才松了一口氣,不禁有些惱怒

道:「柳兒姐,我差點被你嚇死了!要是今后不舉,我就不活了……」

柳兒聽得吳雨說「不舉」,哪還猜不到他在做什么,便掩嘴笑道:「誰讓你

大白天的在做壞事……」話雖如此,柳兒也是有些擔心,便俯身蹲在吳雨身旁,

眼睛時不時地瞄著他的下體,紅著臉道:「讓我看看,怎么個不舉了」

自從兩年前吳雨得到那本傳世金書「玉某團」,便深受其文字之直白露骨,

情節之跌宕起伏所吸引,只要無人無事之時,就會偷偷來到這里,觀摩一番。今

天雖然被柳兒無意發現,卻也沒什么大不了的。畢竟柳兒是自家的女人,說不定

還可以讓她對照著書中的顏如玉,如此那般。

看著身前的柳兒,粉紅的臉頰帶著昨夜方才開苞的海棠春色,婀娜的身姿經

過一夜的云雨開發更加如瓜熟蒂落,飽滿欲滴。只是這后園草叢難免會有人經過,

可不能讓人給看去了。他潤了潤喉嚨,低聲道:「相公我本來在這隱秘之處研究

天人合一,陰陽調和,卻被你打斷了,險些走火入魔,陽事不舉……」

柳兒聽吳雨說得煞有其事,最后一句卻是教人臉紅耳赤,不禁啐道:「瞎說!

明明是在看什么渾書,還說得那么玄乎……」她拾起那本被吳雨扔掉的書,

封面上赫然寫著三個金筆大字「玉蒲團」,自幼深諳朱門晦事的柳兒怎會不知這

是什么書,她雙手捧書砸在吳雨身上,佯怒道:「呸,你個色胚子,難怪昨晚

……那么熟練,原來是熟讀兵書,看我告訴小姐去。」

「嘿嘿,好娘子,別只是顧著說我,你好像也和我不相伯仲嘛……」吳雨壞

笑著道。

柳兒語氣一滯,無言以對。自幼跟在何若雪身邊,這等事情見得多了,年紀

又是恰在成熟時分,難免會暗中揣摩個中要義。

「偏是你話多……」柳兒有些惱羞成怒,哼了一聲道:「還不快過來,讓我

看看你那處……」

吳雨聞言大喜,屁顛屁顛地縱身爬到柳兒身前,癱坐在草地上,把偃旗息鼓

的小帳篷抵在柳兒身前,討好道:「娘子,給為夫摸摸唄……」

「去你的!就知道對我使壞……」柳兒嘴里這樣說著,手中卻是不急不忙地

給吳雨脫掉褲子。

兩人一邊做著這等香艷的事,一邊卻聊起了吳雨的婚事。

「相公,老爺給你訂的那門親事,你見過何家小姐了嗎」柳兒一邊強忍羞

澀,用拇指和食指夾起吳雨的肉龍,一邊和他說話,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無端地怎么又說起這事我當然是沒見過,嘿,兵來將擋嘛,總有辦法應

付這事……」吳雨盯著柳兒的玉指,清涼的指尖在肉根上輕輕撫摸,軟綿綿的肉

棒似乎又有些蠢蠢欲動。

柳兒剜了吳雨一眼,不再捏著他的肉棒,反而是張開手掌,把它包裹在自己

手心。突然受襲的吳雨心底一熱,一條巨蟒迅速在柳兒手中奔騰起來。

「呵!」柳兒吸了一口氣,昨夜因為緊張,并沒有認真觀察,今日一見,才

知道昨晚在自己體內沖撞的東西的尺寸有多大。柳兒潔白的小手已經握不住吳雨

的巨龍,碩大紫紅的龜頭冒著熱氣,幾乎要生長到自己的嘴邊。

吳雨自豪地笑了笑,揶揄道:「娘子,你一個人承受不來吧,父親給你找個

姐妹倒算是歪打正著了。」

「卻不知道是不是中看不中用,方才不是說不舉嗎……」柳兒嘴硬道。手上

力道加大了幾分,緊緊地抓著吳雨的肉棒,開始緩緩地套弄起來。

吳雨笑而不語,眼神里滿是鼓勵,暗指柳兒在硬撐。柳兒也不甘服軟,向吳

雨拋了個媚眼,便緩緩地低下頭去,張開了櫻桃小嘴。

吳雨只覺得巨龍進入到一個溫潤的洞穴,里面住著一條柔軟滑膩的母龍,只

想與她愛恨交纏,難分難解。柳兒的香舌正如母龍一般席卷著吳雨的肉棒,津液

順著她的下巴流到吳雨的陰毛處。

「好柳兒,哦……舌頭……」

「唔……」

后花園中,人影綽綽,來來往往,卻沒人看見草叢深處中的一幕夏日宣淫。

同是吳府,另外一邊卻是另一種情景。

三徑就荒,松菊猶存。門前柳樹繁茂,桃花盛開,好一個「花柳」成蔭,此

處正是吳家二公子吳風的居處。

自幼喜好圣賢詩書的吳風行事一向如文人雅士,連居處也是如此。生生讓吳

令聞命人把東廂房建成隱居之地一般,既有五柳先生之風,又有唐宋古意。吳風

更是以此為傲,謂之曰:「花下舍」。門前兩側還掛著他自題的一幅對聯:「香

自花下舍,舍下花自香。」

此時,吳風的居處內并不只有他一人,還有一個略顯佝僂的老頭,正是吳府

大管家吳貴。

「二少爺,我聽老爺說,近日內要讓大少爺完婚,不知二少爺的想法是」

吳貴恭敬地問道。身處在吳府數十年,吳貴歷經沉浮,看遍了朱門人心,偏

是這只有十七歲的二少爺吳風,讓他感覺深不可測。

吳風正坐在書桌上,手中卷著一本無名詩集,一身白衣玉帶,如一個濁世翩

公子。聽見吳貴的話,他歪頭笑道:「近日這么急,看來父親是要府中大喜啊。

呵呵,這男婚女嫁之事,什么時候也變得像秦淮河一般,早日完事啊。」

吳貴陪笑著道:「呵呵,二公子說笑了。所謂好事多磨,如此輕易成婚的夫

妻,老奴深恐維持不久啊。」

「哦」吳風似笑非笑地道:「既然如此,母親身為吳家后宮之首,難道沒

有吩咐貴叔你助我大哥一臂之力嗎」

吳貴的笑容變得有些陰冷,低聲道:「大夫人考慮周全,早就讓老奴準備兩

味上好的珍饈給大公子和未來的夫人。」

窗外的陽光越加勐烈,曬得房內也燥熱了幾分,驅走了吳貴的陰冷氣息。吳

風放下手中的詩集,語氣中聽不出喜怒:「貴叔,你說……何謂人心」

「人心」吳貴有些皺眉,不知吳風是何用意,只得答道:「老奴自幼在吳

府長大,雖不曾讀得詩書,也算是看慣世事,在老奴看來,人心不過是自私,貪

欲。那些個圣人,也不過是把一己之私推及世人,把滿心貪念化成箴言。」

「呵呵。貴叔這番話也算是深省人心了,只是未免格局太小。」吳風坐在梨

花木椅上,把玩著鎮紙,不時輕叩桌面,舉止之間似乎天下在握。他看著墻上掛

著的山水畫,潑墨流云,指點江山,輕聲道:「人心者,謀與詐。金玉其外,則

謂之謀略;敗絮其外,則謂之詐術。如諸葛孔明之眾,因是漢室正統,故謂之深

謀遠慮;如呂公不韋之眾,因是貪權戀位,故謂之詭計多端。」

一語談笑,吳風似乎不把諸葛亮和呂不韋放在眼中,言談之間毫無敬意,像

在闡述兩個庸人。這位吳家的二公子心胸之處藏著何物,實在是難以揣摩。

吳貴咀嚼著吳風的話,無奈自己只是一個老管家,只懂女色,不懂風月,只

好硬著頭皮道:「二少爺高論,老奴只是一塊朽木,難以明白。」

「不,貴叔,你不是朽木。」吳風看著吳貴,嚴肅道:「那些在世上庸庸碌

碌不知所為者才是朽木。除了你與玉琴的那檔子風流韻事,貴叔在我吳家可謂無

過無錯,風生水起,這豈會是一塊朽木可以做到的。」

吳貴聽得吳風提起自己和玉琴的破事兒,尷尬地笑了笑,不知怎么解釋,只

好沉默是金。

「也罷。今日我倒是多說了幾句,耽擱貴叔的時間了。」吳風話鋒一轉,表

情也變得輕松,依舊帶著那玩世不恭的笑容道:「請貴叔回頭告訴母親,本是同

根生,我與大哥雖不同母,卻也同父,況且小媽也不是盞耗油的燈,叫她不要看

輕了二房的母子。」

吳貴聞言心中一凜,確實是過于輕敵了,能把老爺迷得神魂顛倒,那何若雪

和吳雨會是那么簡單的人物嗎看來這迷藥與春藥之事要做得滴水不漏啊。

「對了。」吳風正要讓吳貴退下,卻忽然想起一事,笑容有些怪異地道:

「你說,大哥成婚之日,我這身為二弟的,該送什么禮物好呢聽說城東最近新

開張了一家玉石鋪,不若就挑一塊祖母綠翡翠,雕出長冠,作為新婚禮物吧。」

祖母綠長冠吳貴的臉色也有些怪異,那不就是一頂綠帽子嗎,二少爺的

想法真是天馬行空,我所不能及啊。

又是這般說笑了一陣,吳貴便退下去做事了,留在房中的吳風臉上依然帶著

笑容,卻不知道是笑給誰看。

生辰八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想要男婚女嫁成其好事,要做的事還多著

呢,吳風坐在椅子上,瑪瑙鎮紙在手中翻轉,心中不斷地計量著這次婚事。吳雨

雖然不是嫡出,卻是家中長子,父親又一向不喜自己愛好詩文,若不能讓吳雨一

舉沉沙,只怕日后自己只能發配邊疆了。還有兩年便到了冠禮之期,到時父親就

會宣布家族繼承人,若不能奪得其位,日后怎么能吞下何家,完成我的心愿

吳風笑容越深,連炎炎夏日也多了幾分寒冷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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