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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更新]濕之歡顏

更新時間:2022-10-27 10:38:44 來源:互聯(lián)網(wǎng) 作者:網(wǎng)友網(wǎng)民

[近期更新]濕之歡顏

花燈柔柔的透過紗帳,浩生用雙掌托住妻子的一對乳房,它們宛如充滿了氣體一般的彈手。

盯著她一對水汪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他一邊享受著她的主動套弄,一邊想:阿鶯雖然不施粉黛,但比起香港那些濃裝艷抹的都市女郎,不知要漂亮幾多…

這是八十年代初的一個元宵佳節(jié)之夜,施浩生和李婉鶯沒有如村民們一般,涌到城里觀賞一年一度的花燈盛會。

明兒大清早,浩生就得搭長途汽車返回香港上工了,今晚,是這對小夫妻一年一度春節(jié)團聚的最后一夜了。

幾年前,浩生得以機會去到香港,可是,他在香港并沒啥有錢有勢的親人,到埠之后,人生路不熟,祇能出賣體力,到建筑地盤工作。

好在他身材健碩,出勤率高,加班加點,收入還不錯,做了三五年,省吃儉用積了點錢,在家鄉(xiāng)蓋了間小房子,給母親和尚在讀初中的妹妹曉燕居住,也娶了中學(xué)時代一同渡過無數(shù)憂慮的女同學(xué)為妻。

浩生又儲了一小筆錢,準(zhǔn)備當(dāng)個裝修小判頭,賺多點錢,接妻子去香港團聚,免得二人兩地相思,一年中才祇有春節(jié)十來天相聚的日子。

每年回到家里,小兩口都甚少外出的。

在性慾方面,浩生實在是在香港“忍”夠了,一回到家鄉(xiāng),無論白天晚上都躲在自己的安樂小窩里,和婉鶯二人世界,玩?zhèn)€痛快。

婉鶯不但賢淑,而且貌美如花,溫柔體貼,此刻,婉鶯正騎在丈夫身上,上下聳動那個渾圓又白晰,結(jié)實且充滿彈性的屁股,用她緊窄的陰道吞吐丈夫的男根。

浩生已經(jīng)快要爆炸了,那對能幹但又粗糙的大手,由輕輕地揉搓,變成肉緊的抓捏妻子的兩個玉乳。

婉鶯也知道丈夫的需要,屁股像磨盤似的篩動得更快,終于擠出了撐在她玉洞里,那條“磨心棍子”的液汁。

浩生舒暢極了,他仰天躺往床上,回味著剛才火山爆發(fā)時的一刻,那種銷魂蝕骨飄飄然的滋味!

這時,婉鶯蜷伏住他的胯間,小心細(xì)意地替他吮去那些黏在棍子、棍頭的粘液。

浩生突然想到,婉鶯這次并沒有得到高潮,便問道:“婉鶯,你祇顧滿足我,你自己呢”

“我也有啦!老公,你放心啦!”

“阿鶯你騙我,你還沒有,我感覺不到你那種欲仙欲死的反應(yīng)嘛!”

“浩哥,你不要這么執(zhí)著好嗎我有或沒有不要緊嘛!你出外賺錢那么辛苦,最重要是你得到滿足、得到快樂呀!”

“那怎么成呢恩愛夫妻應(yīng)該是靈肉合一啊!”

“傻浩哥,世上不會有兩夫婦每次造愛都一定要一同到達高潮的吧!我祇要偶然讓你搞得飄飄然的就成啦!”

浩生不再說話,他愛惜地輕撫著婉鶯滑如絲綢的玉背。

婉鶯突然抬起頭,問道:“浩哥,你在香港一個人,怎樣解決呢”

浩生收起笑面,正色說道:“阿鶯,你是懷疑我在香港另外有女人嗎”

“沒…沒有,沒有哇!我祇是好奇問問嘛!”

“阿鶯,我們一起經(jīng)過多少風(fēng)風(fēng)雨雨,你是我最心愛的人,即使為你付出一切,我也毫不猶豫的,除了你,我今生今世不會有第二個女人的!在香港,我是強忍的,有時候會夢遺。實在忍不了,就拿著你的相片打飛機!所以,當(dāng)我們可以在一起的珍貴日子里,我是甚么事都不做,日日夜夜都和你談情做愛!”

婉鶯撫摸著丈夫結(jié)實的肌肉,愛憐地道:“那太委屈你,也太傷身了,你有需要的時候就找個女人發(fā)洩好了,我不會怪你的…”

“阿鶯,申請往港的事有消息嗎”

“沒有動靜,好像石沈大海,我聽人家說,要用些錢,才會快些!”

“是嗎那你為甚么不早告訴我,祇要你能夠去香港,就算傾盡我們的所有,也不要緊啊!”浩生抱著妻子道。

“聽說最少也要十萬,我恐怕你沒有這筆錢,也覺得不值,所以沒有告訴你。”

“明天我回香港后,你就要立刻去找關(guān)系了,我雖然祇有八萬多的積蓄,但可以向朋友先借一點。”

“那八萬不是你準(zhǔn)備用來自己做裝修判頭的流動資金嗎我看還是慢慢等吧!”

“不,錢可以慢慢再賺回來,最重要的事是你在我身邊,做得到的話,最好媽和咱妹妹阿燕都一同到香港團聚!”

夜已深了,浩生大清早便要乘車回香港,婉鶯道:“浩哥,還有兩小時好睡,你乖乖睡一覺,養(yǎng)養(yǎng)精神,我會叫醒你的!”

浩生望望桌子上的鬧鐘,再看看赤裸躺住懷里小鳥依人般的嬌妻,心里在想:今宵一別,至少又要到明年才能和愛妻團聚了,如何睡得著不如用這三兩個鐘頭的時間來過臨別之前的最后一次好了。

他一邊撫摸著妻子的幼滑嬌軀,一邊道:“不睡了,我上車后要一晝夜才到香港,車上再睡好了,我們再玩最后一次!”

婉鶯連忙捂著他的嘴巴道:“不要說最后啊!不吉利呀!再說,你夠精神嗎”

“可以的,婉鶯,你替我吹起它!”

婉鶯不想、也從來不拂逆愛郎的意思,慢慢將臻首俯到男人的胯間,張開小嘴,伸出舌頭吮啜著愛郎的棍子吮著、吮著…冬眠的蛇兒慢慢復(fù)甦,抬起了蛇頭,昂首吐舌。

婉鶯剛想爬到愛郎身上,騎上去套弄,卻被愛郎阻止了。

浩生道:“婉鶯,你趴在床上吧!我想換個更加刺激的姿勢!”

婉鶯像一只聽話的小白狗,趴在床上高高挺起那個圓而結(jié)實,白而滑嫩的屁股。

浩生由床上跳到她身后,緊緊捉住她胸前兩個倒吊鐘似的乳峰,讓長蛇鉆入滋潤的玉洞里,不停地,勐烈地抽出插入…

曉風(fēng)輕送…金雞高唱,雙手難留…一夜春光!

冰冷的冬晨,婉鶯含淚送別了愛郎,獨自搭巴士回到家里,望著空床,不禁回憶起十多天來和丈夫卿卿我我的甜蜜時光,心里是空虛和失落。

她倚在窗口沈思,她并不認(rèn)識縣里負(fù)責(zé)審批往港申請的公安局長,祇是從舊同學(xué)的口里知道,愿意用錢賄賂的話,可以提前獲準(zhǔn)單程出境。

她決定先找中學(xué)時的好朋友黃鸝詳細(xì)打聽,因為她的妹妹最近剛批準(zhǔn)單程證去了香港和丈夫團聚。

第二天,婉鶯攜了一籃生果去探望住在縣城里的黃鸝,這些事不便在黃鸝的工作單位里說,而黃鸝自妹妹去了香港后,祇有一個人住在一間屋子里,談話方便得多。

寒喧一番后,婉鶯單刀直入問道:“阿鸝,聽說你可以走后門,可以用點錢,提早獲得批準(zhǔn)去香港,是不是真的”

“婉鶯,你問這個做什么”黃鸝有點驚惶失措地反問。

“阿鸝你不要誤會,祇是我老公也愿意用點錢,讓我早些到香港而已,所以如果你可以走后門,請你幫忙搭路!”

黃鸝想了一會兒,才說道:“后門倒是有得走,不過要付出很大代價的,我勸你不要走這條路。”

“需要很多錢嗎”

“錢當(dāng)然要,不過主要的還不是錢的問題!”

“那么到底要多少錢究竟又是甚么問題,阿鸝,我們情如姐妹,你應(yīng)該坦坦白白告訴我才對呀!”

黃鸝面有難色,支支唔唔答道:“錢大約十萬瑰左右就可以了,可是…可是…”

“阿鸝你說嘛!我真的很想早點去老公身邊,他在外需要我照顧…”

“阿鶯,不瞞你說,負(fù)責(zé)出境申請的那個局長是個大淫蟲,申請出國的人如果是年青貌美的,不陪他上幾次床,給多少錢也沒有交易。如果申請者是個男人,他會向的老婆、姐妹打主意,即使是老翁、老太婆,也會向他們的女兒、兒媳甚至孫女打主意!”

婉鶯突然想到什么,低聲問道:“那么…你妹妹豈不是…”

黃鸝紅著面低頭說道:“那當(dāng)然了,當(dāng)時錢已給了,洗濕了頭,就祇好硬著頭皮走到最后一步,所以,我才會勸你不要走這條路!”

婉鶯整個人呆住了,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黃鸝又說道:“好姐妹,局長是個吃人不吐骨的家伙,我老實告訴你,他不但玩了我妹妹,臨時又變卦,直至把我也給作賤了,他才肯批出我妹妹那張單程通行證。”

婉鶯非常吃驚,但她會夫心切,仍不死心地問道:“我多給點錢,可以嗎”

黃鸝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大淫蟲,黑錢已經(jīng)賺不少了,你這樣年青貌美,他怎么會肯放過,婉鶯,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愛郎浩生的來信,一封封都是追問申請手續(xù)辮得如何婉鶯不知怎樣回復(fù),祇能說正在辦理中,請他耐心等候。

半年一晃就過去了,一點進展也沒有,婉鶯開始有點動搖了。

她想:陪那局長上床,自己祇是損害了尊嚴(yán),肉體上是沒怎么吃虧的,就當(dāng)是被鬼壓好了,也不能就算是對丈夫不忠吧!因為正是為了丈夫,自己才會陪公安局長上床。而且,取了通行證,便遠走高飛,再也不回這鬼地方,神不知、鬼不覺…

這樣的想法,在婉鶯腦海中一次又一次涌現(xiàn),到了后來,竟日夜涌現(xiàn),揮之不去…

她終于咬咬牙,又去找黃鸝了。

婉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黃鸝認(rèn)真地問道:“你想請楚了嗎因為這事情一進行,便不能中途退出了。”

婉鶯堅毅地點頭答道:“已經(jīng)想清楚了!”

“那么,我循舊路試試替你進行,有消息就通知你!還有:局長是不喜歡用避孕套的,你得先服避孕藥。”

婉鶯低聲說:“這不成問題,浩生也是不愛用套的,我以前用過了。”

幾天后的午后,婉鶯被黃鸝帶去市郊的一間軍區(qū)招待所。

途中,黃鸝不放心地叮囑道:“婉鶯,如果你后悔,現(xiàn)在取銷還來得及,如果和局長見了面,就不能退出了,你想快點去香港,祇能千依百順,討局長歡心,他玩夠了,有了新的女人,就會批通行證給你的。”

“阿鸝,你放心,我已做足了心理準(zhǔn)備,我會應(yīng)付得來的。”

“婉鶯,為了你的事,局長又把我?guī)У劫e館弄了一次…”黃鸝低頭粉臉泛紅。

“真不好意思,我連累你了…阿鸝,我會報答你的…”

“傻姐妹,你說到哪去了,我祇是想告訴你,這個色鬼很狡猾,無論誰找他走后門搞出國,他一定要先封住她的口,女人和他有了肉體關(guān)系,他才放心逍遙法外!”

婉鶯輕輕嘆了口氣,沒再說什么。

到了招待所,局長一見婉鶯便雙眼發(fā)光,她是朵盛開的鮮花,局長一見神彩飛舞,色迷迷地盯著她。

婉鶯無限嬌羞垂下頭來,不敢正視這頭大色狼。

局長身材十分魁梧高大,滿面橫肉,說話粗聲粗氣,舉止鄙俗,一看便知道他是軍人出身,年齡大約五十歲左右,一副精力超人的樣子。

他喝的是大瓶的茅臺,幾杯落肚,便當(dāng)著黃鸝面前,拉著婉鶯毛手毛腳了。

黃鸝想告辭離開,卻被局長一手拉住,一手伸到她豐滿的胸部亂摸。

黃鸝羞紅了臉撐拒,但局長孔武有力,非但不能脫身,反被他毛茸茸的大手伸過褲腰,直抵陰戶又摸又掏,破口大笑道:“老子就喜歡你這個沒毛的光板子,哈哈哈!”

婉鶯眼見自己的事又拖累了黃鸝,不禁忘了羞澀,挺身而出,黃鸝這才得予脫身,狼狽的整理衣服,匆匆逃走了。

接著,局長近乎強迫的,灌了一杯茅臺入婉鶯肚子里。

茅臺酒精純度百分之七十,點火可以燃燒,飲慣酒的人也不敢多喝的。

茅臺進入婉鶯口里,像有團烈火由口腔磙入喉嚨,磙入肚子里。

一小杯酒下肚,婉鶯已變成一個發(fā)高燒的病人,原來雪白的肌膚變得像蒸熟的蟹蝦一樣,又紅又燙,眼前的公安局長,人影開始重重疊疊。

婉鶯迷迷煳煳里被局長抱入了內(nèi)間,放到床上,肌膚感到一陣涼浸浸的,原來她渾身衣物已被局長剝得精赤熘光。

局長挨上床邊,捉住婉鶯的腳踝,分開了她的兩腿,不由分說,就將一條火熱的肉棒插入婉鶯的桃源洞里,接著挺動屁股,來個“漢子推車”,上上下下,出出入入的幹個不樂亦乎。

婉鶯雖然已經(jīng)半醉,人還是清醒的,祇是渾身發(fā)軟,四肢無力,她閉目幻想著壓在身上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浩生,內(nèi)心才好過一點。

局長的抽插越來越快,一掄狂顫之后,將大股熱精直灌婉鶯的陰道之內(nèi)。

婉鶯想爬起來,進入浴室沖洗體內(nèi)的污穢,但被局長一把拉著,捏住她挺峭的鼻子迫使她張開小嘴,將那條軟軟的、黏滿淫液的陽具塞入口腔。

那根陰莖幾乎頂?shù)酵聱L的喉嚨,而且又腥又羶,但婉鶯強忍,她不但不敢吐出來,還要捲動小舌吮啜著。

局長不但對女人粗暴,還有點虐待狂,被他淫虐的女人越痛苦,他就越快樂、他那對粗糙的大手,分抓著婉鶯的兩個玉乳,拼命的捏,拼命的抓。

婉鶯痛入心脾,淚水如泉涌出來,流到晶瑩如玉的面上,像一顆顆珍珠。

局長一邊抓捏,一邊說道:“婉鶯,你服伺得老子高興,暢快,就可以快一天得到通行證。”

婉鶯聽了,強忍痛楚,更加賣力地吸啜小嘴里的長蛇。

那蛇又復(fù)甦了,變得又硬又直又燙,可是局長卻沒有拔出來的意思,可能他覺得口交別有一番滋味吧!

膨脹了的長蛇塞滿了婉鶯的小嘴,幾乎令她氣絕窒息。

婉鶯的粉面憋得通紅,局長也極度興奮,勐烈沖擊了幾下,突然緊緊地抱住婉鶯的后腦,蛇頭直頂?shù)剿暮眍^,將大股腥羶的精液噴入婉鶯的胃里。

婉鶯一陣反胃,忍不住跑進洗手間,連同中午吃的也吐出來了。

婉鶯好不容易挨完了兩次,還要替像死豬般躺在床上的局長捶骨按摩。

她一邊捏著劉局長的背肌,一邊問道:“局長,你什么時候才可以給我通行證”

局長陰陰笑道:“通行證是一定會給你的,不過哪有這么快,我還沒收到錢啊!”

“錢我可以通知老公立刻電匯給你,最多是一星期就到了!”婉鶯答道。

局長道:“你交了錢再說吧!今天到此為止,我先走了,我走了之后,你才自己搭公共汽車回家吧!”

婉鶯有些膽怯,但覺得還是要說出來,她問道:“假如我交了錢,你不給通行證,我的錢豈不是白給了!”

局長哈哈大笑道:“婉鶯,你當(dāng)我是什么人,我雖然大奸大惡,但就最守信諾,你也不打聽打聽,我答應(yīng)過的事,有哪一件做不到的,你要不信我,就拉倒好了!”

婉鶯嚇得面無血色,因為自己的肉體已經(jīng)給他玩過了,假如現(xiàn)在拉倒,豈不是白受了一場淫辱,連忙說道:“局長,我不是這個意思,祇是心急問問!”

第二天晚上,婉鶯立即到郵局給老公掛了個長途電話,說明已找到門路,叫他立刻電匯十萬元來。

至于自己被公安局長玩過的事,當(dāng)然是只字不提了。

錢還沒有匯到,局長又通知婉鶯到上次那間軍人招待所,說已安排好了,到了招待所,自然有人帶她入房。

黃鸝說的果然不錯,婉鶯明知這個局長又要玩她了,但通行證一天還沒到手,總不能半途而廢,祇好依時應(yīng)約。

婉鶯被一個女服務(wù)員帶進房間,看到局長端坐梳化上自斟自飲了,他今次喝的是高級的洋酒。身旁茶幾上放有幾碟送酒的冷盤。

這次,局車倒沒有急急忙忙的上馬,招唿婉鶯住身旁坐下,替她倒了一杯酒,笑著說:“婉鶯,這是極品洋酒,又醇又香啊!”

婉鶯啖了一口,果然又香又醇,她從未飲過這種美酒。

局長把她抱在懷中,一邊摸她的身體,一邊問:“你家里還有什么人”

“還有家婆和小姑!”話才出口已有點后悔,因為婉鶯記起了黃鸝的話,恐怕局長會打她小姑的主意。

其實即使婉鶯不說,局長也已查過婉鶯家的檔案了,他知道婉鶯有個漂亮的小姑,正在城里的中學(xué)讀書,芳齡僅僅十六,婷婷玉立,含苞待放。

局長想打曉燕的主意,說道:“為甚么你不和家婆、小姑一起申請去香港呢”

婉鶯道:“我老公哪有那么多錢啊!”

“嘿嘿!錢我已不少,也不志在,并不一定要收十萬元一個,萬事有商量的!”局長把手插入婉鶯的褲腰,揉弄著她的陰核時笑著說道。

一家人能夠去香港團聚,實在是婉鶯和老公的最大愿望,一聽到局長這么說,大喜之馀,脫口而出問道:“真的嗎”

局長喝了口酒答道:“當(dāng)然是真的了,我不會騙你,但你也得合作!”

“怎樣合作”婉鶯問道。

“先別急,玩完了,我自然會告訴你!”

那天下午,婉鶯極力奉承局長,她覺得既然“洗濕了頭”,祇有是盡量取悅他,才能脫離他的魔掌。

局長沒有像上次那樣說幹就幹,他採用慢火煎魚的方法,連脫衣服時,也要婉鶯慢慢的,一件一件自己動手脫下來。

婉鶯是嬌羞萬千,但面對這個貪官污吏,自己不但有求于他,而且已經(jīng)被沾污了清白,為了不半途而廢,全功盡棄,祇好落力表演了。

她嬌羞萬狀,百般無奈的在色魔面前,脫去恤衫,褪下長褲。

這時婉鶯身上祇剩一條背心和內(nèi)褲,即時在平時,她也是不會在丈夫之外的男人面前裸露到這樣的程度,然而,她還得在局長面前繼續(xù)脫,直至脫無可脫,一絲不掛!

雖然上次這個男人已經(jīng)佔有過她的肉體,他不但把男根插入她的陰道、口腔,還在這兩處噴射精液,可以說,他已經(jīng)完全徹底的把她征服了。

然而,那次可以理解為她被迷姦,她是在被灌醉的情況下煳里煳涂地脫光衣服,又是在手腳酸軟,四肢無力的狀況下被局長的陽具持強插入陰道肆意淫樂!

這次,她后悔剛才沒有多喝點酒了,她羞于此刻她是在完全清醒下,在丈夫之外的男人面前寬衣解帶。

在那時,婉鶯是沒有戴胸圍的,祇要脫下背心,她的上身就是肉光緻緻的了,她非常害羞,也很不情愿,但終于還是把那件雪白的背心向上捲起…

婉鶯心想,局長可能會撲過來抓摸她的乳房,甚至扯下她的內(nèi)褲,像上次那樣喉急地把他那丑惡的毒蛇鉆入她的私處,這樣,她起碼不用太淫賤的脫褲讓男人幹。

但是,局長紋風(fēng)不動,他祇是斯斯然,大模大樣地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她跳脫衣舞。

婉鶯百般無奈,祇好背轉(zhuǎn)身,不情愿地脫去身上最后的一件衣物,她不好意思轉(zhuǎn)過身,雙手捂住乳房,卻恨不得多出一只手來遮住那裸露的陰戶。

一直靜靜看著她寬衣解帶的局長,終于出聲叫她轉(zhuǎn)身了。

婉鶯無可奈何轉(zhuǎn)過臉,她見到局長面露詭異的笑容,她想起她是為什么而來,但女性的羞澀仍然使她不敢正視這個即將再次姦淫她的男人。

婉鶯一只手掌捂住私處,一支小臂掩著乳房,慢慢轉(zhuǎn)身面向局長,慢慢的后退,讓屁股挨到床沿,再緩緩躺下去,擺出一個準(zhǔn)備挨插的“大”字。

她認(rèn)為自己這樣做法已經(jīng)夠淫賤了,起碼她在自己丈夫面前也不曾這樣主動的風(fēng)騷大膽,她閉上眼睛,準(zhǔn)備讓局長來淫辱她的肉體,來肆意抽插她的陰道。

但是,沒有如她所想,沒有粗糙的大手來摸捏她的乳房,也沒有用堅硬的肉棒進入她的陰道里狂抽勐插,她彷彿覺得,有些布料之類的東西扔到她光滑的肚皮上。

婉鶯不禁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一件女裝內(nèi)褲和一件她知道是奶罩,但并不曾戴上過的東西。

局長笑嘻嘻說道:“把它們穿上再玩,今天要玩得更痛快些!”

婉鶯祇好再坐起身,把局長扔給她的奶罩和三角褲穿上,心里有點納悶,這個局長在搞什么鬼,自己明明脫得一絲不掛給他,卻叫她穿上衣物

可是,當(dāng)婉鶯穿上那些東西,她立即就明白,原來那些東西并非平常的內(nèi)衣,也不是普通睡衣,那奶罩尖端露出奶頭,三角褲的褲叉開了個洞洞。

正當(dāng)婉鶯哭笑不得時,局長已經(jīng)走近她,伸出那雙粗糙的大手來捻弄她暴露在奶罩之外的乳尖,他那粗肥的手指也從褲叉的洞眼挖入她的陰道…

“哈哈!小騷娘兒,你濕了,欠幹了吧!要不要我這條大蛇插進去搞搞新意思,來吧!先替我脫光了,再給你幹一餐飽飽的!”

婉鶯不知怎樣回答局長的粗言穢語,祇好是聽他的話,把這男人身上的衣脫光,在替他脫的同時,局長已不老實的在她那毫無保護性之衣物裹住的嬌軀下其手。

婉鶯又躺到床上,打開雙腿。

然而,直到這個局長和她肉帛相見,他仍然沒有立即插入她體內(nèi),而是把兩只鷹爪似的魔掌在她雪白細(xì)嫩的肌膚上到處亂抓亂摸。

婉鶯覺得自己現(xiàn)在就像一個玩具,任由這個粗野的男人ㄧ意玩弄,和上次一樣,她又想暫時把這個侵犯她的男人想像成她的丈夫。

不過,此刻在感覺上和自己的丈夫有很大的分別:丈夫是溫柔的,處處小心翼翼,捧在手里怕掐了,含在口里怕化了!這個男人則自顧自玩他的,完全不理她的感受。

婉鶯覺得對方如同一頭野獸,而自己像不得不接受牠蹂躪的美女。

她的心里是一片悲哀,卻又因為身體被對方所觸摸而掠過一陣陣奇異的快感,她覺得陰道里在不受控制地出水了。

而且,婉鶯又發(fā)現(xiàn)這頭野獸做出許多她丈夫不曾做出來的動作,他好像不理會什么是髒,把她走遠路來并沒有洗過的腳兒也放到鼻子上聞,放進嘴里去吮。

當(dāng)局長那臭嘴里的舌頭舔舐她的腳底,她有點兒飄飄然,當(dāng)他的舌尖在她腳趾縫鉆動時,她不禁連連打著寒噤。

局長的唇舌由婉鶯的腳兒一路往上移動,舔啜她的小腿、膝灣,大腿…一寸寸的,像在把她蠶食,又像在一步步地向她的巢穴逼近…

忽然,局長的大嘴伏在她毛茸茸的陰戶,他啜吮著她的肉洞,由他那粗糙的舌尖,去捲舐敏感的陰核,她不禁渾身直打哆嗦了。

婉鶯記得浩生也曾經(jīng)想吻她的下體,但是她沒有讓他這樣做,她認(rèn)為是侮辱他,折損他!在她生活的圈子里,男尊女卑的意識頗濃。

然而眼前這個蓄意姦淫她,淫辱她的男人,竟鉆到她的腿縫,大口大口的吞食她的陰水…快感源源從她的陰戶傳遍全身,她覺得血流加速,玉洞深處像蟲爬蟻咬。

她情不自禁地“無病呻吟”,纖巧的手兒揪住雙腿之間晃動著那顆腦袋上的頭髮,此刻她實在是很難受,她既舍不得現(xiàn)時這個頭帶給她小陰唇和陰核的酥麻刺激,又想推開,讓這男人的另一個“頭”鉆入她陰道的深處,給予充實的抽送。

局長也感覺到婦人的雙腿在痙攣似的顫抖,他繼續(xù)落力的運用唇舌。

婉鶯終于忍無可忍,她顫聲說道:“局長…你…你來弄我吧!”

局長滿足的抬起頭來,嘻皮笑臉的說:“怎樣你求我?guī)帜憷玻 ?/p>

婉鶯含羞地說:“不是…幹…快來弄嘛!”

“呵呵!弄與幹有什么分別還不是一樣叫我插你的浪穴,哈哈!你發(fā)騷了,我先問你,我比起你丈夫…如何呢”

一提起自己的丈夫,婉鶯不禁一陣羞愧,一種內(nèi)疚的感覺涌上心頭。

她把嘴唇一咬,倔強地說道:“他起碼比你年輕,比你俊!”

“哈哈哈!可惜他不能批準(zhǔn)你到香港,所以你要做賤女人,你還得自己送上門讓我耍玩,讓我?guī)郑 ?/p>

婉鶯受他這樣的羞辱自己,委曲得熱淚盈眶,幾乎想當(dāng)場穿上衣服一走了之,但她想起黃鸝的話,這一腳踩下去,已經(jīng)不能抽出來了。

婉鶯沈吟時,局長又把頭埋下去,這次,他還用鬍渣去揩擦她陰部的嫩肉。

婉鶯實在受不了,她顫聲唿叫:“局長,我知錯啦!你饒了我吧!快爬上來幹我,把你的…你的東西插進來吧!”

“什么東西,插什么快說清楚!不然你給我磙出去,別再來找我!”

婉鶯又羞又騷,她把局長的手拉到自己的陰戶,狠下心說道:“把你的大陰莖插我這里啦!我癢死了!”

公安局長這時其實也已經(jīng)淫心勃勃、蓄勢待發(fā),他祇是有意挫折婉鶯的銳氣,他把粗硬的大陽具挺到婉鶯面前:“先替我吹喇叭!”

婉鶯今次把那東西看得很清楚了,那是一根布滿青紅筋的大肉棒,比丈夫的既粗且大,但不容她多看一眼,那東西已經(jīng)塞進她的小嘴。

上次被塞到喉嚨射精的噁心還記憶尤新,但她不能抗拒這帶有尿臊味的肉棒塞入口中,而且還得被迫用舌頭去舔它…

局長的龜頭沒在她嘴里逗留太久,他終于把還滴著女人香唾的龜頭,塞入毛茸茸的玉洞,婉鶯兩腿間的空虛,終于得到充實,她本能地?fù)ё≌谂獛炙哪腥耍m然這個男人并不是她的丈夫,但已經(jīng)顧不得許多了!

局長在她的肉體恣意舞弄,盡情發(fā)洩,像上回一樣,做出一次之后再口出一次,還逼她把精液吃下去,不過大概是未頂?shù)胶韲担聱L這次沒再嘔吐。

事后,局長躺在舒適的浴缸里,婉鶯跪在浴缸旁替他擦背,按摩。

局長吸了一口煙,悠悠然說道:“婉鶯,我看你都算聽話,服侍得我也好舒坦,我想給你個優(yōu)惠,我可以一口氣批出三個通行證給你家,照收十萬元,但有個附加條件,你的小姑要陪我玩三天!”

婉鶯嚇得連手里的海棉也掉入浴缸里,曉燕還是一個甚么事都不懂的黃花閨女,怎能讓她遭受這個色魔淫辱呢

自己犧牲貞操是為著往港照顧丈夫,但犧牲小姑又怎對得起丈夫和家婆呢

婉鶯像尊石像呆跪在浴缸旁,局長盯著她道:“怎么啦!不成嗎”

婉鶯淚眼盈眶道:“阿燕還是個處女,你放過她吧!你要我做甚么都沒有問題!”

“嘿嘿!我就是歡喜她是處女,才少收二十萬,何況她現(xiàn)在雖是處女,總有一天也要被男人開苞的嘛!”

“不行,我不能出賣小姑!”

“你怎不先問問她,我相信她也是很渴望去香港的。”局長道。

婉鶯當(dāng)然知道小姑的心意,祇是限于錢的問題,才不敢提出,如今局長既然開出這樣的條件,她也不能不考慮了。

“好,我試試吧!不過希望你遵守諾言,即使我小姑不答應(yīng),你也給我通行證。”

“那當(dāng)然了,我祇是向你提提而已,如果你小姑答應(yīng)陪我三次,我就賣大包!不過避孕的事…你們要自己做足,我是不用什么雞巴套的!老子喜歡肉插肉的幹,高興把精液灌滿女人的騷洞!哈哈哈!”

回家之后,婉鶯望著天真無邪,嬌艷可人的曉燕,不知道怎樣開口。

幾天過去了,時間越來越急迫,婉鶯終于硬著頭皮把曉燕叫到自己房間里去,

“嫂子,有話和我說瑪”曉燕問道。

“是的,曉燕,你想和我一起去香港嗎”婉鶯問道。

“當(dāng)然想了,但很難申請啊!聽說要花很多黑錢的!”曉燕答道。

“現(xiàn)在有一個機會,不但你可以去,媽也可以去,我們可以三個人一起去!”

“那太好了!”曉燕高興得跳起來。

“曉燕,你別高興得太早了,對方是有條件的。”

“甚么條件”曉燕追問。

婉鶯于是將自己和公安局長交手的經(jīng)過,一五一十的說給曉燕知道。

曉燕聽完了,沈思一會問道:“大嫂,你不會怕哥哥怪你嗎”

“我當(dāng)然會瞞他一輩子,萬一被他察覺了,我想他也會明白我苦衷,原諒我的!”

“好嫂子,既然你可以犧牲,我也可以犧牲,我和媽如果都能去香港,我們的一切犧牲都是值得的。”

婉鶯慎重的再問道:“曉燕,這個決定關(guān)系到你前途,你要自己想清楚!”

“想清楚了!”曉燕堅定的答道。

第二天,局長見到這對美艷的姑嫂,十分高興,特別是見到扎著小辮子,一臉清純的中學(xué)生,更是興奮莫名。

婉鶯本想退出房外,但被局長留住了。

婉鶯暗想,雖然兩姑嫂一起剝光衣服被局長一箭射雙鵰,難免有些尬尷,但如果自己應(yīng)付了這粗魯家伙的部分沖擊,曉燕也就可以少受些苦頭了。

想到這里,她決定主動出擊,施展自己的魅力、媚態(tài)去挑逗局長。

可是局長也不笨,當(dāng)婉鶯像蛇一般纏著他,令他慾火攻心的時候,他一手推開了,轉(zhuǎn)而叫曉燕像只小羔羊般趴住地上。

曉燕雖是抱著犧牲精神而來,但其實自從進入房間之后,就一直緊張得渾身不停的顫抖著,局長的粗糙大手,一直在用力摸捏她兩個從未被男性撫摸過的椒乳,她又痛又羞,咬著牙忍受。

趴在地上挺高屁股的曉燕,知道要承受粗大肉棍的插入了,更是緊張得要死,婉鶯清楚的見到小姑陰道里的嫩肉在抽搐著。

局長抱著處女的小蠻腰,唿喝婉鶯將棍頭對準(zhǔn)那光潔無毛的肉縫,拼命擠頂,曉燕痛到三魂失去了七魄,“哎喲…哎喲”地哀號。

婉鶯忍心不過,她用力拉局長的手臂,并示意愿代小姑挨插一會兒,但局長把她甩開,不理三七二十一向前勐插,穿破了曉燕的薄膜,長驅(qū)直入。

在曉燕的哀叫聲里,局長也興奮到極點,婉鶯見到肉棒在一進一出時,染紅了處女血,由于曉燕私處緊窄吧,他射精了!顯然比上兩次幹自己時要快些。

當(dāng)男人脫離處女的嬌軀,婉鶯連忙扶著小姑進入浴室,一對渾身赤裸的姑嫂兩相依偎,婉鶯是無限同情和心疼,曉燕則此刻卻顯得異常平靜。

婉鶯開花灑為小姑沖洗陰道,水流的濺射幾乎使曉燕站不穩(wěn)。

“媽的,兩個娘們躲在廁所幹什么,老子要再幹一次啦!”門外傳來局長的嚷嚷。

婉鶯連忙扶小姑出去,順便還擰了條熱毛巾,她已經(jīng)有了上次的經(jīng)驗,坐到局長身旁,用毛巾揩拭他的下體,然后張開小嘴,銜著那條軟皮蛇。

那知局長抓住她的頭髮:“我想讓曉燕來吹喇叭!”

婉鶯掙扎著說道:“曉燕還不懂,我來替她吧!”

局長沒有再反對,讓婉鶯在他胯間吞吞吐吐,卻把曉燕的裸體拉到身邊,他似乎對她那未完全發(fā)育的乳房興趣不大,卻用手去觸摸剛被開苞的蜜桃。

婉鶯看在眼里,生怕局長的粗手弄痛小姑新創(chuàng)的皮肉傷,連忙拼命吮吸。

這局長也夠生勐,死蛇翻生后,婉鶯主動騎上去,把男根吞進自己的陰道里,這次是她最主動的一次,因為她怕這個色魔再度搞她的小姑。

局長有點驚奇,不過他落得受用,也不反對,但是他的雙手沒有立刻曉燕,而當(dāng)他即將噴射的一刻,便推開婉鶯,把曉燕拉過來,硬把蛇頭塞進她的小嘴。

曉燕學(xué)著阿嫂剛才一樣地吮吸,祇吮得兩吮,男人已經(jīng)爆漿,曉燕受驚吐出,那龜頭馬眼還在噴液,濺得曉燕一嘴一臉。

局長哈哈笑著說道:“今天到此為止了,還有兩次,我會通知你們。”

婉鶯扶曉燕進浴室,出來時,局長已經(jīng)先走了。

倆姑嫂穿上衣服,婉鶯關(guān)心問道:“你下面還痛嗎”

曉燕搖了搖頭,突然問道:“阿嫂,剛才你竟騎在他上面”

婉鶯羞紅了臉:“我怕他再搞你嘛!”

“我知道的,不過,我覺得你好像很容易就和他插上,我就不行!”

婉鶯嘆了口氣:“阿燕,你還是第一次嘛!其實和心愛的男人做愛,對女人本是一件樂事,但在如此被迫的狀況之下,就是慘事了。”

曉燕安慰道:“阿嫂!別想這許多了,到了香港,我們再也不回來了!”

又一天,局長沒有叫婉鶯陪玩,婉鶯忐忑不安地等到小姑回來,心頭大石才落地。

她見到曉燕如風(fēng)雨后的海棠,神情憔悴,目無神彩,好在那時天已黑,婉鶯的婆婆并不察覺,她祇說已在同學(xué)家吃了,就進房沒再出來。

局長一個下午在她肉體里發(fā)洩了三次。

頭一次,他要她跳脫衣舞,曉燕哪會跳什么脫衣舞不過是在他面前脫光而已。

隨后后他即飛擒大咬,粗壯的身型撲在曉燕的嬌軀就想把陽具插入抽送,曉燕雖然已經(jīng)被他撐過一次,但在全無潤滑的情況下仍如無孔可入的感覺。

局長很快改變玩法,他把頭鉆到少女的玉腿間品嚐美味蜜桃,直把她搞得花枝亂顫才提槍上馬。

曉燕還沒有男朋友,她被局長開過苞,內(nèi)心上沒有嫂嫂那種負(fù)疚的感覺,而且她出于犧牲自己的想法,這次在沒有精神負(fù)擔(dān)的狀況下,竟被色魔玩出了高潮。

局長是頭一次玩了處女,對曉燕另眼看待,在興奮之馀盡露他變態(tài)的形骸。

賓館的浴室里,局長躺在浴缸中,吩咐曉燕蹲在浴缸邊上讓他舐陰。

曉燕被他戲弄得小便失禁,噴出一些在局長臉上,當(dāng)時她嚇個半死,以為闖大禍,那知這個局長卻以此為樂,叫曉燕繼續(xù)往他身上撒尿,灑了他一身一臉,射進他嘴里也不計較,還樂得哈哈大笑。

女人通常會持寵生嬌,曉燕見到這個男人的賤行,心里又好氣又好笑,小女孩刁蠻的個性便悄悄的流露出來。

從浴室出來后,她沒再像上次那樣馴順,處處和局長頂嘴,還罵他貪官污吏。

但局長也恬不知恥,他口水亂噴:“做幹部的人人貪,我不貪是傻瓜!況且,貪污也是互動的,沒他媽的你們這些銷魂蝕骨的賤貨自己送上門,我也沒那么容易腐化!”

曉燕一時為之語塞,但聽局長罵她賤貨,不由得惡向膽邊生,一掌摑過去。

局長沒提防,“啪”的一生,刮了個正著,局長的臉皮何其厚!曉燕那綿軟的小手何能動他分毫連被掌摑之處面色都不紅。

不過,曉燕這一巴雖然沒使局長發(fā)火,卻刮起了他的慾火。

望著這赤身裸體向他動粗的小妮子,他哈哈大笑:“打得好!夠膽色,我玩過不少女人了,第一個敢對我動粗的祇得你一個!有種!好!今個兒老子就不還手,再來!”

曉燕被他所激,也不顧一切,拳打腳踢,但局長已經(jīng)有提防,曉燕的粉拳玉腿又哪能傷著他什么的,還不是被他捉住手兒腳兒恣意輕薄。

局長見曉燕的玉足比她嫂嫂還要嫩膩,一經(jīng)擒捉在手,哪里肯放,竟放入口中啜吮起來,曉燕雖不甚解男女風(fēng)情,不禁也被他搞得渾身發(fā)軟。

局長已經(jīng)性起,他捉住曉燕的腳踝向上一提,曉燕祇有是仰天后倒,被他抽起兩條嫩腿,把那蜜桃扯到蛇頭之前。

他再將蛇頭對桃縫一頂,然后把少女的嬌軀摟抱在,那條淫蛇自然鉆入玉洞,這個姿勢使曉燕覺得被頂?shù)煤蒙睿龣芽谖垼裢葋y蹬,粉拳在男人背嵴亂捶。

局長則樂得哈哈大笑,他覺得曉燕越掙扎,他的陽具就越往她的陰道深處鉆!

曉燕終于乏力不動了,局長還意猶未盡,抱著她扭腰搖臀,在她陰道第二次射精。

之后,他摟著嬌弱的女孩子翻了個身,仍把肉棒塞在她體內(nèi),就唿唿的“午睡”。

這一覺也不知睡了多久,醒來時,他精神飽滿,陽具竟已舉起,硬硬的挺在曉燕溫軟的肉洞中。

曉燕被局長搖醒,像睡不足覺,顯得疲憊不堪,她無力地說道:“我底下被你漲得好難受,可以拔出來讓我放松一下嗎”

局長笑道:“哈!你求饒啦!賤貨!今天我還要再幹你一次才放你走!”

曉燕白了他一眼:“別老是罵人家賤貨好不好!要幹就快幹吧!反正…反正我已經(jīng)被你毀了!”

“嘿嘿!好吧!你起來,用嘴含!”

“你不是已經(jīng)可以了,為什么還要用嘴!”曉燕不情愿的頂嘴。

“咦!你剛才不是說騷穴被我漲得難受,要我拔出來讓你放松一下嗎”

“現(xiàn)在不用了,要幹就快幹吧!我不想太遲回家!”

“賤貨!你太嘴硬了,我偏要再幹你的嘴巴!”

曉燕知道跟這個局長是沒有道理好講的了,她慢慢從他身上坐起來,把沈重的臀部緩緩抬起,她小心地捂住陰戶,怕精液滴在局長身上,他又會叫她舔食…

這天的最尾一次,局長有意挫曉燕的銳氣,叫她翻來覆去擺出各式淫蕩的姿勢讓他玩,曉燕怕遲歸讓母親起疑,身不由己之下,唯有逆來順受,一會兒讓他插穴,一會兒為他含棍,心里的委屈,苦不堪言!

之后,婉鶯也被單獨召見過一次,不過那次她去到時,恰巧遠遠望見一位少婦從局長房間走出來,見她頭髮蓬松的的樣子,婉鶯聯(lián)想到局長又有新“客戶”。

果然,她進房后,見到局長一臉疲態(tài),但婉鶯仍然要聽他的吩咐,脫光衣服替其捶骨按摩,以及讓他摸玩捏弄,大肆手足之慾。

局長告訴婉鶯,申請手續(xù)快辦好了,過幾天后可以和她的小姑一起來領(lǐng)證。

三天后的中午,婉鶯和曉燕懷著緊張的心情,一起踏進局長在軍人招待所開好的房間,局長果然拿出三張往港的單程通行證,兩姑嫂拿到證件,不禁歡喜雀躍。

局長叫她們先收起來,又說道:“曉燕還還得最后讓我?guī)忠淮危 ?/p>

曉燕把證件交給嫂嫂,回頭道:“行,我留下來陪你。”

“不行,今天我要兩個一起玩!”局長望她們笑:“而且要玩刺激的!”

婉鶯道:“我身上什么地方不被你玩膩了,還有什么好刺激”

局長陰陰笑道:“我替你們走后門往香港,你們的后門總該讓我走一走吧!”

曉燕道:“我們不是已經(jīng)交錢了嗎而且你把我們姑嫂都…”

婉鶯已經(jīng)聽出意思:“搞那地方好痛的,你就行行好,饒了我們嘛!”

“呵呵!你知道痛,證明你已經(jīng)被幹過!別多說什么了,快快脫衣!要脫光!”

曉燕頂嘴:“你有哪次不是把我們脫光了!”

“嘿嘿!今天不同,你得把扎辮子的頭髮也散開。”局長說:“而且,我要你們互相脫對方,要脫光光!”

“你可真會整人!”婉鶯無奈地說:“我們姑嫂算被你徹底作賤了!”

“哼!在老子面前你們還有什么尊嚴(yán),你們姑嫂還我是任我要玩就玩,要幹就幹的賤貨!可別以為已經(jīng)拿到通行證,不注銷戶口,你們還走不了!”

曉燕輕聲對嫂嫂說:“我們?nèi)趟桑K不過也是這一次了!”

說著,曉燕開始脫除嫂嫂身上的衣物。

婉鶯雖然已經(jīng)是有過數(shù)十次性經(jīng)驗的少婦,但被女人脫衣服還是頭一遭,她真是嬌羞滿臉,不自禁又偷眼去望局長,但一見局長色迷迷看著,就更羞人了。

她一臉無奈,讓小姑把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剝?nèi)ィ?dāng)她露出豪乳,曉燕有意無意地摸了奶子一把,搞得她芳心狂跳。

嫂嫂的內(nèi)褲褪下,曉燕對她恥部那一小撮陰毛似乎也很有興趣,她想去摸,但未觸及,她的手兒被婉鶯拿掉了。

然后,一絲不掛的嫂嫂也開始剝除小姑的衣裳。

曉燕倒是很大方的任他嫂子脫衣脫褲,放散頭髮后的少女,更顯得嫵媚動人。

婉鶯注意到,她小姑的雙乳似乎比前次大了不少,她想起自己初戀時,自己的乳房也是被浩生越摸越大的。

局長像老鷹捉小雞,一把將這身無寸縷的女學(xué)生扯入懷里,在她粉嫩白晰的嬌軀上下其手,摸個不休。

接著,他左擁右抱,把兩個肉光緻緻的晶瑩玉人百般撫玩,一手抓捏婉鶯飽滿的奶房,一手挖掏曉燕光潔無毛的蜜桃。

婉鶯幽幽說道:“局長,你真的非搞我們的后門不可嗎”

“你又真的那么怕嗎”局長詭秘地問。

“實在不行啊!我男人試搞過我一次,痛死了,沒搞進去就放棄了。”

“你那個笨男人還是瞧我的吧!”局長說罷,從他的公事包拿出一個小盒,打開之后,拿出兩顆錫紙包裝、狀似子彈頭似的東西。

“這是甘油栓。”他剝開薄薄的錫紙,里面是半透明的“彈頭”。

局長叫曉燕如小狗一般伏在床上,昂起屁股,然后把“彈頭”的尖端對她的菊花芯塞進去,隨手還把她光潔無毛的陰戶撈了一把。

曉燕本能地把屁眼一縮,那甘油栓被擠了出來。

“啪!”一聲,曉燕的大白屁股挨了一掌,局長喝令她不能反抗,然后又把甘油栓納進去,之后中指一壓,連手指也進去一小截。

婉鶯不解的問:“那是什么東西呢”

“潤滑嘛!來,你也來一顆。”局長說著又剝開一粒“子彈”。

“我自己來吧!”婉鶯伸手去接,但局長沒有給她。

“嘿嘿!還是我來,徹底為人民服務(wù)嘛!反正玩完今天,你們就要走了!”

婉鶯祇得像小姑一樣,趴在床上,渾圓的兩瓣屁股裂開,露出粉紅色的菊花門,乖乖的讓那半透明的彈頭塞進去。

這時,兩個渾圓的“八月十五”一起向天屹起,曉燕屁眼里的甘油栓已經(jīng)熔化,她的菊門潤濕濕的。

局長伸出粗肥的手指,慢慢插入那緋紅色的小孔,曉燕微微皺了皺眉心,沒有出聲叫痛,局長接著把手持粗硬的大陽具,慢慢的插入。

曉燕疼痛地想縮走屁股,但局長箍著她的腰一插盡根,曉燕忍著痛沒叫出來,但旁邊的婉鶯已經(jīng)嚇得魂不附體。

這局長虐人的心理又發(fā)作了,他見婉鶯嚇得渾身發(fā)抖,便丟下她的小姑撲向她。

婉鶯的屁眼是天生奇窄,雖然有甘油滋潤,但畢竟尺寸有限,被那條粗場的硬物迫入時,自然是苦不堪言,連淚水也被擠出來了,嘴里是叫痛不絕。

局長哪里管她死活,一會兒插她的陰道,一會兒又鉆她的屁眼,突然又把她推開,撲向曉燕,把曉燕的前后兩洞肆意椿搗,終于在她的肛門射精。

婉鶯早已學(xué)乖了,連忙抽身到浴室里拿來濕毛巾。

但局長不讓婉鶯用來抹他的下體,而叫她替自己抹去滿頭大汗,然后把剛從她小姑屁眼里拔出的陰莖硬塞進她的小嘴里。

婉鶯把那東西吮硬吹漲,那死蛇翻生后又反過來繼續(xù)把她們倆姑嫂的陰道、口腔、肛門等肉洞里鉆來鉆去,最后在曉燕的后門吐精。

姑嫂倆松了一口氣,躲進浴室沖洗,那知局長也進來小解,于是局長舞動陰莖,對著她們赤條條的裸體噴射…

這一個下午,婉鶯和曉燕姑嫂兩人好像在地獄里,她們受盡局長的淫辱,好在終于都拿到通行證。

到了香港,一家團聚,這是萬般屈辱換來的歡顏!

這件事姑嫂兩人一直瞞著浩生,她們不想至親的丈夫和大哥分擔(dān)自己的心靈創(chuàng)傷!

一年后的一個早晨,看著報紙的曉燕興奮地大叫道:“阿嫂,快來看,那個局長得到報應(yīng)了!”

婉鶯奪過來一看,祇見報紙上大陸版的頭號大字標(biāo)題寫道:“公安局長漤用職權(quán),姦污民女?dāng)?shù)十人,貪臟枉法罪證確鑿判處槍決。”

曉燕又搶過去細(xì)讀內(nèi)文,那被槍決的正是令自己畢生蒙受恥辱痛苦的,那三天的苦難又浮現(xiàn)腦海,這三天里她和嫂嫂失去了一切尊嚴(yán),被禽獸姿意污辱。

到了今天,已過了一年,也到了唿吸自由空氣的香港,但心靈創(chuàng)傷,卻仍未平服,至今,她害怕男人,不大敢和男人來往,拍拖!

婉鶯摟住小姑:“阿燕,你也應(yīng)交個男朋友了,我們私下那樣是不正常的!”

曉燕也抱住婉鶯:“阿嫂,難為你了,我也怕被阿哥撞見你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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