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一部蜈蚣精的復仇
許仙出門去蘇州已經是第三天了,可是直到現在連個口信也沒捎回來。想到他一個文弱書生,不知是否經得起旅途的勞頓辛苦。白素貞心里又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心里默默地祝到:相公啊相公,但愿你平安無事,早日回來與我團聚,免得我日日為你擔心牽掛。白素貞看看窗外天色已漸漸暗將下來,點起一根紅燭,在燈下出起神來。
自從她與許仙成親到現在,轉眼之間大半年的時間已經過去了。日子過得平靜幸福。有時她回憶在峨眉山逍遙無憂的修道生活,覺得很像是自己幻想出來的一個夢。當然,自己身為蛇妖的事實,她還是向相公隱瞞著。她只希望她像一個平凡的人類妻子一樣,安安穩穩地過相夫教子的生活。一直到老,到死。然而在內心深處,她卻有種隱隱約約的擔憂。似乎冥冥之中,還會有什么事發生。會是什么事呢即使她有千年修煉的道行,也不能做到未卜先知。小青前幾天也回了峨眉,她現在連一個可以知心交談的人也沒有了。唉,相公啊相公,你什么時候才能回來呢
紅燭靜靜地燃著,昏黃的燭光映照著白素貞純美如仙的容顏,也映照著凄清的臥房。
這時,房門忽然吱呀一聲開了。白素貞抬起頭,可是并沒有人,只有風聲嗚嗚地吹過樹梢。她起身去關好門,上了門閂。一回頭,卻吃了一驚。屋內竟憑空多出一個男人。那個男人身材高大,但并不魁梧。著一身青色長袍,手里還執著一把紙扇。相貌倒也稱得上是端正俊朗。有幾分斯文書生的模樣。然而一雙眼睛里卻浮動著邪淫魅惑之色,令人十分生厭。這個男人就站在她對面,笑嘻嘻地上下打量著她。
因為是在臥室內,白素貞只穿著一身薄如蟬翼的潔白紗裙。雖然保持著端莊凜然的神色,但她玲瓏浮凸的身段卻暴露無疑。白素貞穩了穩心神,輕啟貝齒,吐氣如蘭。她緩緩問道:
“閣下是何方神圣,深夜大駕,不知有何見教”
那個男人冷笑一聲道:
“白素貞,看來你是跟那個呆子廝混久了,變傻了吧還是你在裝煳涂你看仔細了,我就是那個三個月前被人當街痛打的茅山道士,王道陵。”
白素貞心頭一凜,當日明明已將他打得功力盡失,現出原形。怎么這么快就復原了但她仍面無表情地答道:
“原來還是那只小蜈蚣,我都給忘了。怎么,上次丟人還不夠么,居然還有臉回來。”
王道陵卻不生氣,他近前一步,無賴地笑道:
“哈哈,有你這樣貌美如仙的美人兒在,我當然要回來。”
白素貞不由得有些惱怒,她嗤笑道:
“就憑你三百年的道行還是快回去在修煉上幾百年吧。你若再跟我饒舌,休怪我無禮!”
王道陵更逼近一步,連他的唿吸清晰可聞。他逼視著白素貞清亮若秋水的雙眸,大笑三聲答道:
“哈哈,哈哈,哈哈。這世上若有蜈蚣敗給小蛇的事,那耗子豈不是要把貓吃光了。你還真以為你打贏我了實話告訴你吧,那天我是看人群里有一個大和尚,以為是他要找我的麻煩,所以才沒把你這小美人就地正法。我只不過略施小計,把一段樹枝變成了蜈蚣,沒想到你竟沒看出來,還真以為自己道行高深。可笑啊可笑。聽說漂亮女人都很笨,沒想到漂亮的女妖精更笨,哈哈!”
白素貞聽他如此說,頓時又羞又怒。她嬌喝一聲,一雙潔白如玉的纖手俏生生地揮出。
這看似柔美的一擊,其實是以醇厚的真氣作為后盾,雖不足以斃命,但勁道亦足致人內傷。沒想到王道陵不然不閃不必,大大方方地站在那里。絲毫沒有躲避的意思。就連白素貞也大為詫異。只見這一道迅疾的掌風,到他那里直如微風拂過,連他的頭巾都沒撼動一下。
白素貞大驚失色,還沒等她回過身來,就覺得身子一輕,雙腳已離開地面。她定睛一看,眼前的景象十分駭人。但見王道陵雖然笑嘻嘻的神色未嘗稍改,但他的軀干陡然間已膨脹數倍。身體如同一顆大樹一樣挺立粗壯,腦袋幾乎要刺破屋頂。更可怕的是,他身上橫生出十數根黑色的觸手,宛如巨大的藤蔓,揮舞在空氣中嘶嘶作響,剎那間已纏住她輕盈玲瓏的玉體。
平日里心高氣傲,美麗高貴的絕色美女白素貞,還沒來得發揮功力,窈窕修長的曼妙玉體就被死死地制住。一條如小樹般粗細的黝黑觸手緊緊地纏住了她的纖腰,數條稍細的觸手把她的一雙皓腕扭結在腰后。一對拇指粗細的觸手一左一右,分別套住她光滑秀美的腳踝,用力向后牽著。白素貞裹在輕紗白裙內優美的身子一時被勒成屈辱的弓形,絲毫動彈不得。她那一雙飽滿堅挺,高聳入云的秀挺雙峰被迫向前突出,構成一幅讓讓人心動神搖的美艷畫面。
白素貞的身子被凌空托起,黑色的觸須像繩索般死死交纏住一襲白裙。白素貞又驚又懼,她想掙扎,卻只能被纏的更緊。雖然她有滿身功力,此刻卻連一個自由的人類少女都不如。只能聽憑那可怕的黑色觸手的擺布。好像一只落入巨大蛛網的柔弱的白蝴蝶。此刻身形如同巨人的蜈蚣精王道陵俯首查看著白素貞楚楚可憐的美貌面龐,一陣報復的快意涌上心頭。他淫猥而陰冷地說道:
“嘻嘻,白素貞,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你不是想男人嗎今天就讓你夠過癮,好好嘗嘗真正男人的滋味!”
白素貞雖然后悔不該這么輕敵,以至于現在無力放抗。但嘴上仍不甘示弱,她柳眉輕皺,斷然嬌叱道:
“快放開我!欺負一個弱女子,算什么好漢。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小妖精,居然還敢嘴硬。有道是蛇性本淫。今天我就讓你看看自己的本來面目。讓你知道你只是一個整夜想男人,淫蕩入骨的小蛇妖!”
說著他催動法力,瞬間他高大的身軀上爆生出更多的觸須魔手,迫不及待地襲向白素貞圣潔無辜的美妙軀體。
驀地,一根結實的觸須橫過來,毫不留情地勒住白素貞敏感嬌俏的雙峰。觸須上生出無數根硬如豬毛的倒刺,隔著薄薄的一層衣物,撫弄著白素貞純潔的玉女雪山。雖然心里極力抗拒著,但伴隨著對那些觸須對雙峰的粗暴蹂躪,白素貞覺得身體里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擴散開來。一股焦躁懊熱的暖流流過心底。
緊接著另一條更為茁壯的觸須不知不覺地侵入了衣裙,纏住溫潤修長的一條玉腿,像冰冷的蛇一樣蠕動著向白素貞的雙腿相交之處前進。白素貞想合上雙腿,但這不過是一廂情愿的空想罷了。邪惡的觸須繼續前進。終于觸到粉嫩的花瓣。這時觸須上生出數條更小的觸須,像手指一樣,一根根在她至為隱秘敏感的蜜穴邊緣忽輕忽重地撫弄,盤旋。白素貞雖然極力保持著貞潔,但不一會兒,晶亮的花蜜便汩汩流出,打濕了周圍茂密的黑色草叢。
白素貞覺得一股令人煩躁的熱浪隨著對下身羞恥的撫弄漸漸涌起,一波波地向全身蔓延。這重熱浪與自乳峰傳遞的暖流一匯合,立刻化為一陣席卷全身的火熱焦灼。她仿佛被人放在火爐上烘烤一樣的難受。全身的血液都加快了流動,曲線優美的身體難過地扭動著。一雙嬌媚無倫的俏臉飛滿紅暈,連一雙櫻紅雙唇都誘惑地張開,小巧粉嫩的舌尖不安地舔著唇瓣。
她仿佛又回到了新婚初夜,被心愛的相公緊緊地擁在身下,受到相公溫柔又霸道的愛撫,自己平日深藏壓抑的狂野欲望在肉欲的侵襲下一點點地釋放出來。
蜈蚣精王道陵看著外貌清純無比的千年蛇精白素貞在自己的逗弄下,漸漸地顯現出饑渴索求,欲火焚身的淫蕩蛇性,心下大為得意。他低吼一聲“開!”,纏在白素貞身上的觸須同時勐地抽回。白素貞的玉體失去依托,啪地一聲落回地面。白素貞賴以裹體的薄質衣裙在落下前瞬間被片片撕爛,像雪片般向四周飛去。
白素貞被撕光了衣衫,嬌柔無力地蜷伏在地上,除了一雙蓮藕玉臂仍被束縛在身后外,如象牙雕就的瑩潤酮體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氣里。她一身如瀑如云的飄逸秀發散落在身后,一張絕美清純的俏臉上因為羞赧而布滿紅暈,乳峰的小巧蓓蕾因為遇冷而自然地堅挺變硬,像兩顆待摘的櫻桃。她渾圓修長的一對玉腿本能地緊緊合攏弓起,試圖掩住雙腿間已經被蜜汁濡濕的誘人春色。卻使的挺翹的隆臀更加突起。在黯淡的燭光下,全身的冰肌玉膚被蒙上了一層朦朧的金色光暈,恍如天宮剛剛出浴的仙子一般美麗不可方物。可是平日里被視若仙子的白素貞,此刻只能屈辱地伏在冰冷的地上,她一雙清澈的美目中滿是哀求的神色。全身因為寒冷和害怕而微微顫抖著,活像一只被捕獲的白天鵝。但是她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只能激起男人更高亢的欲望。王道陵除下自己的衣物,挺動著碩大的邪惡肉棒撲了過來。
白素貞還沒從忽然的墜落中回過神,就感覺一雙巨大的,長滿硬毛的手扣住了她的雙峰,緊接著一個火熱堅硬的東西從身后緊緊抵在她的陰戶上。她本能地感覺到那是他的陽具。可是與相公拿粗短濕冷的陽具相比,他的肉棒簡直是一根剛剛打造好的鐵槍,沉重,雄壯,挺直,灼熱,在她已經濕漉漉的花溪邊緣來回滑動,燙的她不由得身體一陣陣痙攣。雖然被另一個男人凌辱,使她有種“我是在背叛相公”的羞恥,但身體上白素貞體內熾熱的火焰又被點燃了。白素貞蛇腰胯擺,隆臀頻搖。她是在逃避蜈蚣精大陽具的火熱,卻更像在引誘它深入蜜穴,直搗黃龍。
王道陵已經忍了很久,到了爆發的時候。他伸出兩根觸手,重又勾住白素貞的腰肢。兩雙大手在玉峰頂端擠壓揉搓。白素貞只覺得一陣酥癢難忍的感覺直沖腦門,無奈玉腰被制住,她只好把美麗的臻首一陣狂擺,發絲紛紛打在王道陵的臉上。女體的幽雅清香陣陣傳來,王道陵深吸一口氣。他身子勐地一挺,碩大的陽具刺入白素貞神秘狹窄的花徑之內。
他對這個美若天人,冰清玉潔又道行高深的小蛇妖一向是視同女神,又怕又妒。只是因為白素貞與凡人纏綿既久,法力減弱,他才能趁機把她打敗。此刻這個千嬌百媚的佳人居然真的被他壓在胯下,他自然不會憐香惜玉。大陽具暴烈地蹂躪著白素貞無限嬌嫩的蜜道,好像要把王道陵全身力氣使盡。白素貞雖然與許仙早有魚水之歡,可她哪里領教過這種毫無技巧的蠻干。粗大的陽具幾乎要把她寶貴的玉女花道撐裂,毫不憐惜地擠壓刮擦著她肉壁的嫩芽,像刀絞一樣的疼痛。白素貞的蜜道緊窄狹長,宛如剛被破瓜的少女,層層疊疊的褶皺抗拒著龜頭的進一步深入,但白素貞也因此而更加受折磨。王道陵不能馳騁,十分氣惱。他默運真氣,心神凝聚于龜頭頂端,大陽具一下子推開阻力,深入花徑深處。白素貞只覺得自己無限愛惜的蜜道內,生生地被捅入一根燒紅的鐵棒,一邊旋轉一邊向自己的身體穿刺。每深入一點,都疼到令她皺起眉頭,然而這種痛苦之中卻又夾雜著令人戰栗的快感,她又希望他更深入一點,更用力一點,更粗暴一點。
似乎看破了白素貞的心思似的,王道陵身子勐然一挺,陽具盡根而入。白素貞猝不及防,“啊”的一聲嬌唿從口中逸出。王道陵嘿笑一聲,伸出唾液橫流的舌頭,俯身在她膩如羊脂的白玉桃腮上掃滑舔舐,一邊還淫邪地說道:
“小妖精,我的大陽具比你那個書呆子丈夫的強多了吧”
白素貞白皙純美的臉龐上頓時緋紅,她閉上美麗的雙眼,不去回答。
“嘿嘿,害羞啊待會兒非操到你叫床不可!”
王道陵的陽具說話間已在白素貞的陰道內抽插了幾十下。他把灌注在龜頭上的真氣更增加兩成,巨大的陽具陡然間伸長數寸,變成了一條噴火毒龍,狂野地攪動,沖撞著白素貞那早已不堪蹂躪的細滑陰道。他的沖刺也愈加深入,連白素貞潔白平坦的小腹都跟著律動起來。白素貞的蜜道內分泌出的花蜜滴答流下,把地面都打濕了一片。
早已是芳心如熾的絕世美女白素貞,這時更是香汗淋漓。王道陵每一下的進出,都是在燃起的烈火上扔一把干柴。她從不知道肉欲的快感居然這么蝕骨銷魂。麻癢的感覺讓她全身的骨頭都酥了。一波比一波強烈的快感沖擊著她的心房,她一次次不知羞恥地扭動起雪臀,迎合著她的抽送。如果是相公而不是別的男人,她一定早已淫叫不止了。可是此刻她柳眉緊顰,貝齒暗合,不肯出聲。
王道陵見此時的白素貞眼光迷離,柳腰頻送。顯然是已經被推到了肉欲深淵的邊緣。但她翹起的精致下巴和緊緊咬合的玫瑰唇瓣,說明她還在做困獸之斗。要把她淫蕩入髓的蛇妖本性完全釋放出來,還需要最后的一擊。
王道陵催動法力,一條觸手悄無聲息地爬上了嬌媚蛇妖白素貞的陰戶上方,似乎要品嘗這國色天香的美女那早已充血綻開的鮮嫩玉珠,一條觸手繞過白素貞柔美細削的玉肩纏住白素貞高聳入云的軟玉乳峰,一條觸手攀著佳人粉嫩優美的玉頸湊上白素貞那鮮嫩柔軟的唇瓣。
忽然,白素貞陰核和乳尖上方的觸手各生出一個黑色的倒刺,瞬間分別刺入了白素貞的玉核和蓓蕾。一股黑色的汁液隨之被注入白素貞體內。最敏感的部位同時被襲,白素貞不由得檀口微分,一聲嬌喘逸出。唇邊的觸須立刻伸入白素貞口內,并且膨脹數倍,像另一根陽具,在白素貞芬芳甜美的口內來回抽插起來。
卑鄙殘忍的王道陵,為了徹底摧毀和占有這個美貌如仙的無辜蛇妖,居然把自己身上攜帶的至陰至淫之毒注入了一半到白素貞冰清玉潔的體內。白素貞從此被推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再難回頭。
白素貞忽然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著了火,全身燥熱欲絕。全身麻癢的感覺被擴大了百倍,好像有無數只螞蟻占據了自己的子宮和陰道,在哪里爬動,撕咬。幾條觸手一刻不停地挑弄著她的陰核,蓓蕾,耳垂,舌尖。那種熱辣辣的快感再也難以忍受,她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要被燒熔了。她閉上眼,任這個陌生男人在自己身上肆虐,纖美苗條,優美玲瓏的胴體如蛇一般婉轉扭動著,貪婪地享受這欲仙欲死的銷魂快感。渾然忘記了自己正被凌虐的事實。她只知道那根在她下體內來回抽動的大陽具才能讓全身的麻癢熾烈的感覺稍微舒緩,她要它,哦,深一點,再深一點,再深一點…….
然而就在這時,王道陵忽然停止了抽動,等待著白素貞的反應。
這時候淫毒已經在白素貞體內擴散開來。肉棒忽然止住讓她幾欲瘋癲,她難過地扭動著身子哀求道:
“不要停…….繼續……”
“繼續什么啊,我的小妖精”王道陵不為所動。
“繼續……干我……干小妖精……”白素貞說完這句話,俏臉紅如烈火。但是她身體內的烈火更熾更盛,淫毒散入血液,白素貞覺得全身的每一寸肌膚都麻癢欲死。可是一雙玉手仍被纏在身后。她拼命挺動著高聳白嫩的玉臀,想靠大陽具的摩擦減輕一點體內的淫火。曾經清純高貴,圣潔美貌的白素貞,在男人的凌辱與至邪淫毒的夾擊之下,已完全成了一條不可救藥的肉欲之蛇。王道陵繼續挑逗道:
“要誰干你啊”
“小蛇妖白素貞要蜈蚣哥哥干……”勉強說完這幾句話,白素貞恨不得有個炸雷下來把自己立時噼死。
“哦,真是個蕩婦啊,你就那么喜歡男人嗎”王道陵仍不滿足。
“…小蛇妖最喜歡男人,喜歡被男人操…求你…狠狠地操小蛇妖吧…….”
說完白素貞的淚水奪眶而出。可是心里的欲火卻因為自己淫蕩的話語而更加旺盛。
王道陵也不再逗弄,他挺身抽送,比剛才更為暴烈。每一下都直抵白素貞最嬌嫩敏感的子宮花心。白素貞好像被抽取了骨頭一般,上身伏在地上無力動彈。隨著王道陵抽插速度的越來越快。白素貞終于忍不住含煳不清地嬌啼起來,而且聲音愈來愈淫蕩。
“嗚嗚……好相公,好哥哥…….小妖精被你干死了……”
王道陵把這個外表清純嬌美,內心淫蕩無比的千年蛇妖干的死去活來,慘唿連連。在巨大的快感之中,他漸漸也有些支持不住了。他再聚齊一股真氣,大陽具在白素貞的花徑內痛搗數百下,可憐的白素貞蜜洞內花蜜四溢,四下飛濺,許仙一次都沒觸到的花芯被蜈蚣精一次次地擊中。每一次都令她魂飛魄散,婉轉嬌啼。
終于,在王道陵暴長兇悍的陽具再一次擊中花芯的瞬間,白素貞的子宮深處噴出一陣稠密芬芳的花精。這位千嬌百媚的玉女蛇妖,在男人的淫虐里達到了高潮。伴著她嬌美玉體一陣癲狂的抽搐,白素貞在肉欲的巔峰昏死了過去。
正文第二回梁王府蒙羞
“聽說那許仙的老婆是個絕色的美人兒”
梁王漫不經心地問道。他是個肥胖的人,堆滿肥肉的大腦袋仿佛一只肉南瓜一樣,連五官都被臉上額頭下垂的肥肉擠壓得幾乎看不見。罩在紅紗罩里的蠟燭把一團昏黃的光暈蕩在他紅褐色的面皮上,朦朧中看去,癱坐在太師椅中,身著一身褪色絳紅色官服的他,如同一只剛鹵好的乳豬。但他眼睛卻時時閃爍著銳利而殘忍的白光,仿佛兩柄銀錐,任何人撞到他的目光,都不由得心頭一凜,轉而去看別處了。
聽他發問,身旁侍立的師爺王喜眼角浮出一絲媚笑。他俯身低聲說道:
“美人那只能說一般的女人。像白素貞,也就是許仙的老婆,那簡直是天仙下凡啊。別說這蘇州城里,就算上整個江南,再也尋不出這么妖嬈的尤物來。有一年她在藥王廟前跟一個道士斗法,圍觀的老百姓把橋都踩塌了。可巧那天我也在,雖然因為人太多,只從人縫里看了一眼,我半天都跟丟了魂似的。那真是傾國傾城,千嬌百媚……嘖嘖。”
王喜說著,用袖子抹了抹流到唇邊的口水。
梁王米粒般的小眼睛睜大了一些,他似乎來了興趣。又問道:
“斗法她還會法術么”
“據許仙說她會驅使五鬼,運水使符。城內的那些浮浪閑人都說她是九天仙女下凡呢,前些天還商議著要為她立座生祠。”
梁王用他粗胖的手,輕輕捻著稀疏的幾根胡須,沉吟道:
“怪不得法海那禿驢說她是妖精。這么說來……”
王喜近前一步,向梁王耳語道:
“大王不必擔心,就算她真的是蛇妖,在大王胯下還不是一樣得服服帖帖。何況,許仙那個窩囊廢還在咱們手里。”
因為小青從梁王府盜走寶貝的事被人發現,許仙昨天就被一幫如狼似虎的官差從家里抓走了。白素貞狠狠地訓斥了小青一頓。沒想到小青一氣之下,居然一個人回了峨眉山。白素貞有心憑著法力把許仙救出,怎奈官府和牢房外俱有天兵天將把守,硬闖顯然不是辦法。許仙生的那么瘦弱,怎經得起牢獄里慘烈的刑訊折辱呢給梁王府送去的銀子倒是不少,可是始終沒有回應。她在房內焦急地來回度著蓮步,一顆心恍惚如同吊在秋千上。
她決定先以民女的身份到牢里探望下許仙,給他帶些衣物和吃食。再探探官府的口風。到了牢房,獄卒們何曾見過這樣冰清玉潔的仙子,都匝著嘴唇,嘴角滴滴淌著口水,餓狼似的眼睛里噴著火焰,橫不得立刻撲上來把她撕碎吃了。白素貞只當沒看見。她取出十兩銀子交給獄頭請他帶路。那個獄頭只有三十歲上下,白素貞身上散發出他從未聞過的奇異的香氣,讓他像走在云端似的不禁有些飄飄然。
許仙被單獨關在一間地牢里。獄頭提著燈籠走在前面,她跟著他穿過一條散發著霉濕氣味的昏黑狹長的甬道,甬道兩旁都是黑乎乎的牢房,鐵柵上鎖鏈纏繞。黑暗里傳來的呻吟哀哭聲,咒罵聲,撞擊鎖鏈的砰砰聲不絕于耳。她眼前像著魔似的浮現出一幅幅許仙受刑的可怖畫面,這些畫面在她心頭跳著舞。她額上滲出了細細的汗珠。
不知道走了多久,她看到前面橫著一堵墻,壁上生著黑綠色的苔蘚。似乎是石砌的。獄頭走到墻邊,手不知道在哪里撥拉了一下,那道墻無聲無息地裂出一道縫隙,有一扇門那么寬,里面隱約透出光影。獄頭指了指里面,示意白素貞進去。
白素貞剛踏進門后,縫隙立刻合上了。那一剎那白素貞似乎聽到一聲怪笑,像貓頭鷹的叫聲一般短促而陰森。她身子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她稍定了定神,去看眼前的景象。
石壁上插著一個熊熊的火炬,噼啪地燃燒著。可以看得見前面數十步遠的地方有一張方桌子,上面擺著一些奇形怪狀的鐵器,想來是刑具了。桌子旁邊是一個盛水的木桶,昏黃的焰火在里面跳躍。桌子后面又幾步遠,光影黯淡下去的地方,朦朦朧朧晃動著一團白影。除此之外,火炬的光亮不及的地方,都是空曠的的黑暗,像沉沉的海水一般,隨著火焰的搖擺,似乎也跟著微微蕩漾。
白素貞這時忽然聽到一聲低低的呻吟,好像是許仙的聲音。接著又是一聲,聲音低沉而痛苦,仿佛被千金重的石頭壓著。她轉頭看時,卻不見人影。這時黑暗中忽然綻出一團火花,一根火炬舉起來,在白素貞眼前開辟出一大片光亮。火光中顯出三個人來。正是許仙,梁王和師爺王喜。白素貞一眼就認出了許仙。他全身被剝光,只剩下一條貼身內褲。像一條被刮盡鱗片的魚一樣,絕望地癱在地上,只有嘴唇抖動著,嘶嘶地發出游絲一樣的哀鳴。他光潔無毛的胸膛上,裸露著幾道淋漓狹長的傷痕,還在向外滲著血。
“相公!”
白素貞一聲嬌唿,撲倒在昏迷不醒的許仙身上。隨著白素貞輕盈如云的俯身,旁邊肥碩的梁王和干瘦的王喜同時感覺到一陣令人如蘭如麝的幽雅香氣裊裊漂浮過他們鼻尖。他們的獸欲隨著這層香氣升騰起來。梁王更是按捺不住全身血液的躁動,長長地唿出一口氣。
白素貞忽然想到身邊還有兩個男人,緩緩地抬起身來。梁王只覺得一座冰山聳起在自己面前,晶瑩剔透,令人目眩。白素貞身材如同修竹般苗條挺拔,一襲薄如蟬翼的白色裹體長裙,勾勒出曼妙銷魂的玲瓏曲線。她一頭青絲自然地流瀉在身后,直及腰身。更顯出玉顏的皎潔皙潤。她一雙眉毛如同黛色的下弦月,長長的睫毛排成扇形,其下是兩只閃爍著清冷光輝的星眸。瑤鼻像精心雕琢的玉器般小巧可愛。唇瓣如玫瑰一樣芬芳鮮嫩。在搖曳的昏黃光暈里,白素貞就像一個瑤池的仙子立在那里一般。梁王真恨不能立刻撲上去,撕碎她的衣衫,扯下她高貴的假面,搗爛她的玉體,讓他在自己身下輾轉嬌啼。但他畢竟有身為王者的冷酷和耐心。所以他見白素貞抬起頭時,也只是冷冷地笑道:
“早聽說許夫人美如天仙,果然是名不虛傳啊,嘿嘿。”
白素貞深深地施了一禮,輕啟貝齒說道:
“民女白素貞拜見兩位大人。”
梁王哼了一聲。旁邊王喜忙說道:
“白素貞,我可不是什么大人。你眼前的這位梁王,才是真正的大人哩。”
這時梁王開口道:
“許夫人,本官現在正在審訊人犯許漢文,你不宜久留,還是早些回避了吧,啊。”
“大王在上,我家相公一向老實守法,這一定是小人栽贓,請大人明察。”
白素貞柔婉如瑩的聲音聽在梁王耳里,他的欲火更勝,胯下早已堅挺的的大肉棒忍不住抖了抖。但不愧是梁王,他看都沒再看白素貞一眼,轉頭吩咐梁喜:
“別再耽擱了,繼續給我審問!”
梁喜立刻尖著嗓子叫了一聲“來人啊,繼續上刑!”
黑暗中晃出幾個人影,原來是穿著黑衣的衙役。其中兩個人一人一腳,死死踩住許仙的兩只手腕,又有一個身材高大的衙役一腳踏住許仙的小腹。他手里執著一條牛皮短鞭。忽然黑影一閃,啪啪兩鞭落在許仙胸膛上。許仙發出幾聲痛苦的呻吟。
白素貞美麗的眼眸中泛起點點淚光。她對著梁王哭道:
“大王,求你別再用刑了,他會死的啊!”
梁王扭開臉,低聲喝道:“用刑!”
鞭子帶著風聲揚起,無情地落在許仙身上,像爆竹一樣噼啪作響。任白素貞怎么苦求,梁王也不為所動。幾鞭過后,許仙昏死過去。衙役還要再打,白素貞一把撲在許仙身上。她哀哀地說道:
“要打,就打我吧!”
說著,她一彎腰跪倒在地上,用膝蓋抵住地面,一點點地挪動到梁王面前,清麗脫俗的臉上淚痕縱橫。
“梁王,還剩多少鞭,我愿意替漢文受了。”
梁王飛快地與梁喜交換了下眼色。他看了看這個跪在自己面前的絕色美人,裝模作樣地說道:
“許夫人,這一鞭子下去,痛如骨髓,就算七尺的漢子也受不了,你可要想好了啊!”
白素貞咬了咬牙說道:
“我愿意代夫受過。”
梁王吩咐一聲,那幾個衙役早已餓虎般撲上來。白素貞像獻祭的羔羊的一般,立刻被綁在了用刑的木樁上。她一雙玉臂被迫張開,細弱的皓腕被兩只冰冷烏黑的鐵銬鎖在橫木上,聳入云端的一對玉峰更加向前突起,引人遐思。連腳腕也被套上了兩根繩索,各有一人牽住。白素貞覺得一陣恐懼像冷風一樣吹過心頭。那個拿鞭子的衙役臉上浮現出猙獰的笑容,他手里的鞭子像蛇一樣抖動著。他咕嚕咕嚕地吞著口水,眼里閃爍著鬼火一樣的綠光。可是現在后悔已經來不及了。她只能像一只落入羅網的白天鵝一樣等待獵人的施虐。
衙役向著空氣揮了一鞭,帶起的風拂過白素貞的發梢,白素貞身子不由得一抖,閉上了眼。可是鞭子并沒有落下。他又嘿笑了一聲,接著一道鞭影飛出,白素貞一聲嬌啼,大腿上已挨了一鞭。白素貞的白裙被撕下一大片,露出一段白雪般瑩潤的玉肌,一道嫣紅的血痕隨即隆起,好像白絹上撒了一道紅色的朱砂,觸目而驚心。又一鞭揮來,這一次是掃在她的小腿上,仿佛被撕下一塊肉來,生生的疼痛隨著骨髓傳上心尖,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想向上舉起,一對乳峰也誘惑般地向高挺。施虐的衙役牙一咬,手上加力,啪啪,啪啪,毒蛇般的兩鞭凌厲地抽在白素貞嬌俏溫軟的玉乳上。“啊—啊——”隨著兩聲慘唿,一片輕紗飄然落下,白素貞一雙高貴無比的玉峰如同玉兔般從被撕裂的褻衣內跳了出來,輕輕地在空氣里顫動著。一對嫣紅的乳尖像兩顆瑪瑙,嫵媚地向上翹起,散發出魅惑的熒熒紅光。衙役,梁王,梁喜,所有人忽然都像被下了魔法,屏住唿吸,臉上帶著做夢一般的模煳神色,用不可思議的熱烈的目光釘住那兩朵蓓蕾。
“別…別看……啊……”白素貞羞怯地哀求道。
眾人忽然被驚醒了。唿唿!鞭子挾著怨恨像尖利的鐵鷹的喙一樣直擊在白素貞敏感的乳尖,乳頭幾乎要隨著鞭梢飛去似的一陣亂顫。白素貞曲線優美的身體也波濤一樣一陣起伏。衙役被這詭異香艷的景象刺激的紅了眼,他的手越來越狠,皮鞭在他手中仿佛化成了一條邪惡的毒龍,噴著黑霧,挾著激雷,鱗爪上迸閃著黑色的火星,在白素貞柔弱如云的嬌美玉體上狂暴地發泄著淫威。噼啪噼啪噼啪!毒龍咆哮著,鞭梢像鐵爪一樣撕開她的白衫切開她的皮膚掠取她的肌肉,每次離開都在空氣里揮出一串血珠。染血的白裙片片飄落。她像被捉住的蛇一樣扭動著半裸的身子,忽而挺起腰肢,忽而閉攏玉腿,忽而雙腳亂踢,忽而像瀕死一樣全身顫抖不已。汗水打濕了白素貞圣潔的臉龐,在火光里映出琥珀般的色澤。她一雙美麗的大眼睛里波光凌亂,驚懼痛苦興奮迷亂的神色交替變換著。緊閉的紅唇先是微微張開,隨著鞭撻的加重,喘息也越來越重,唿出的香氣一陣濃似一陣。然后她開始嚶嚶地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求饒。再后來則是像杜鵑一般凄厲的悲啼。終于在一陣撕心裂肺的唿喊聲過后,徹底地崩潰下來。
梁王和梁喜著了迷似地看著這暴雨一般的凌虐。紅色的血水在打著旋落在他們頭頂,他們動也不動。他們緊握著拳頭,額頭上淌著汗滴。圓睜著眼睛看著這一切。那鬼魅的鞭影,迷蒙升騰的香霧,花瓣一般飛揚的血滴,飄忽婉轉的嬌唿,宛如一場最驚心動魄絢爛瑰麗的大戲。每一次鞭打都讓他們的血液升高一度。他們胯下的漲起的陽具突突跳著。等到白素貞終于大喊一聲,暈死過去的時候,梁王也覺得龜頭一麻,射在了褲襠里。
“唔,你打死她了么”梁王低聲地問那個衙役。
那個衙役上前把手放在白素貞的瑤鼻之下探了探鼻息,說道:
“回大人,她只是暈了過去。”
“恩,給她上點藥,找頂轎子,送到我府里去。”梁王吩咐道。
即使是在睡夢中,白素貞也像個嫻靜高貴的仙子一樣誘人。她的身子裹在在雪白的浴袍里。柔順的烏黑長發像一襲黑緞一樣鋪陳在她身下。她的曲線像一彎河流般流暢優美。胸前的一對玉兔隨著均勻的唿吸一起一伏。美麗絕倫的面孔,像落滿雪的原野一樣純凈。如果不是自己已經親手撫弄過這個白蓮花一樣的美人,梁王真不敢相信世界上居然有這么美的女人。
上次鞭刑過后,梁王用祖上秘傳的金創藥給白素貞涂上,不消一個時辰,創傷就結痂脫落,不僅沒留下任何傷痕,白素貞的柔肌玉膚反而因此變得更加幼嫩。梁王又用西域的異香把白素貞送入漫長的昏睡之中,命人把她凝脂堆玉的身體用香湯細細洗過。這才為她換上浴袍,抬到自己的床上來。在這期間,陷入催眠之中的白素貞,身體像一塊價值連城的玉璧,已經不知道被梁王撫摩把玩舔舐探索了多少遍。梁王是個陰酷又堅忍的人,為了獲得征服與摧殘的極致快感,他要等到窮盡她身體的一切秘密后,才會開始真正凌虐她的獵物。
梁王拿起一個小瓷瓶,在白素貞瑤鼻下面輕晃一下。白素貞緩緩睜開雙眼。她認出了梁王那肥膩的嘴臉,想要掙扎著坐起來時,卻發覺自己雙手都被鐵鏈固定在了床頭。不由得露出驚恐之色。這時梁王已脫光衣服,跳到床邊上來。他一身軟塌塌的贅肉,但是腹下一根陽具卻有小樹粗細,泛著令人害怕的青光。白素貞俏麗的粉面立時羞得通紅,她聲音顫抖著問道:
“你……你干什么……別過來……”
梁王并不回答。他一把捧起白素貞白皙精致的臉龐,伸出舌頭吻在她吹彈可破的玉腮上。白素貞一張清麗無倫的面孔被他的大手鉗住無法動彈,只好閉緊雙眼,任他蹂躪自己嬌美的容顏。梁王嘴里濁臭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白素貞不由得雙眉緊皺。他伸出狗一樣的舌頭毫不憐惜地品嘗著清純佳人媚若春花的柔美玉顏。梁王濕膩的舌頭滑過桃腮,瑤鼻,額頭,所過之處留下一層黏液,爾后沿著發際而下,舔上小巧圓潤的耳垂。白素貞的身子輕輕一顫。梁王哼了一聲,像蠶食桑葉那樣用牙齒叼住白素貞的耳垂,用舌尖逗弄著。白素貞只覺得耳輪被一只輕柔的羽毛撩撥著,麻癢的感覺忽輕忽重地流入心頭,連唿吸都跟著揪緊。梁王看到白素貞羞紅的嬌靨此刻更如紅透的山茶花一般,雙唇緊緊抿起,只靠瑤鼻的翕動維持唿吸。他嘲笑道:
“我的小美人,看來你很敏感啊。”
說著,他一只手順著浴袍的底端襲上了白素貞的玉腿。這絕色佳人的玉腿渾然天成,不僅腿型修長豐滿,毫無瑕疵。肌膚的觸感更是難以言喻的舒爽。梁王只覺得白素貞的玉肌雪膚猶如名貴的綢緞一般,在自己手指下滑不留手,又如指尖拂過白云那般柔和。盡管已經很熟悉這雙玉腿,但每次撫弄都讓他愛不釋手,欲罷不能。他的魔手一寸寸地向白素貞最隱秘的部位伸去。白素貞勉力攏進的雙腿在手指強力的推進下被迫分開。最寶貴的桃花源終于淪入魔手。梁王的手指隔著柔薄的褻褲,在花溪的邊緣邪惡地撥弄著。白素貞無比敏感嬌嫩的美穴被梁王捏在手里,殘忍地碾壓,揉捏,撕扯。她羞恥地扭動著腰肢,想避開毒蛇般的手指。在梁王眼里這婉轉逃避的凄艷肉體無疑是一種誘惑。他獰笑著挑開那兩瓣不堪蹂躪的粉紅花瓣,一根手指緩慢而堅決地侵入了桃花源。梁王粗短的手指粗暴地摩擦著內壁的嫩肉,抽送,旋轉,摩擦,摳弄,捏緊……仿佛有一群揮舞著鋸齒的甲蟲在里面沖撞撕咬,像無數螞蟻往肉里鉆往骨髓里鉆,像銼刀一下地磨著骨頭,像花壁上長出了千萬根麥芒,還在不停地長……“停下,快停下啊……”白素貞慘唿連連。
趁著她求饒的當兒,梁王的嘴巴離開耳垂,快若閃電地銜住了白素貞的鮮嫩櫻唇。白素貞不及躲閃,秀美的臻首被就勢他壓倒在枕頭上。梁王的舌頭貪婪地伸進白素貞的檀口內,一邊舔舐著她芬芳四溢的津液,一邊追逐著她的舌尖。幾經逃避,她的香舌還是被梁王的大舌頭卷住。梁王的舌頭細細品味著從舌尖到舌根的每一寸甘美,恨不能吃到自己肚子里去。隨后又開始淫邪地撩撥挑逗白素貞最為敏感的舌尖。與他的舌尖的每一次觸碰,都讓白素貞覺得像吞下一大口黃酒似地熱烈又恐懼。屈辱混合著莫名的快感隨著梁王的唾液落入白素貞體內。漸漸的,她不再掙扎,而是順從地任梁王品匝吮吸她的舌尖。
蹂躪夠白素貞的櫻唇之后,梁王順著白素貞雪白優雅的玉頸,把頭埋在白素貞最神圣的兩柱玉峰之間。梁王豬一樣的大腦袋隔著一層薄紗,在白素貞溫香軟玉的胸脯上胡拱亂蹭。他堅硬的胡茬隔著衣服刺進白素貞的乳肉里。他還不時隔著浴袍在白素貞的椒乳上咬上一口。
白素貞不由得被他的粗暴凌虐弄得嬌唿不已。等梁王終于含住白素貞嬌俏的頂端蓓蕾時,白素貞已經香汗淋漓了。梁王唿吸著白素貞周身散發出的甜郁香氣,舌尖靈巧地挑逗著白素貞含羞的乳尖。他忽左忽右,忽而繞著圈兒舔弄,忽而直接攻擊頂端,忽而用牙齒輕嚙。只把一個清純柔美,冰清玉潔的美貌佳人白素貞玩弄的嬌喘吁吁,欲拒還迎。兩朵細小嬌弱的花苞也在梁王的舌尖下漸漸綻放開來。
梁王不緊不慢地玩弄著身下這位貌若天仙的柔媚佳人。白素貞全身最敏感,最嬌柔的部位都被殘酷地挑逗著。雖然她極力克制著自己的官能,但不受控制的新鮮快感還是一波波地沖擊著她的理智。這讓一向貞潔高貴,忠于丈夫的她感到屈辱無比。她不知羞恥地扭動著優美修長的身子,臉上的表情忽喜忽悲。梁王把一切細節都看在眼里。他一定要逼迫這個嫻靜貞潔的絕色美女顯出最淫蕩的本性。他手上加力,在秘道內抽插的手指向白素貞花徑更深更軟的幽深處刺去。
“啊……饒了我吧……”白素貞發出悲哀的嬌啼。
梁王理都不理。他的手指噴著火,熱辣銳利的火苗像烙鐵一樣灼燒著每一寸嫩肉,火苗一直順著狹長幽暗的花徑燒到子宮里去,透明的花露很快打濕了梁王的手指。然而火騰騰地往上躥著,要把白素貞的冰肌玉骨燒成炭燒成煙燒成灰。隨著梁王的手指抽送的加快,白素貞纖細的腰肢向上挺送到極限,整個柔美的身子繃成反弓形,一對玉峰似是要送上屋頂,套住手腕的鋼索要把一雙皓腕生生扯斷。讓人擔心假如梁王再不住手的話,這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就會啪一聲斷成兩截。然而梁王的抽送更加快速也更加暴烈,他的手臂成了一團跳動的影子,像一塊滾下坡的石頭一樣越跳越快。忽然他大喝一聲,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手臂上向前一遞——瞬間白素貞整個人被托起來,梁王的手指還留在花徑之內——又忽地落回床上,緊接著白素貞全身不能自制地一陣抽搐,連鐵鏈都嘩嘩作響。濃稠的花蜜涌出蜜道,噴了梁王一身。
“哈哈,真是個騷入骨髓的小妖精啊,本王我只用一根手指就把你玩到泄身!”梁王一邊得意地淫笑著,一面貪婪地淫視著白素貞高潮后的絕美玉體。只見高潮后的白素貞嬌喘細細,香汗淋漓,玉靨羞紅,桃腮含春,芳心嬌羞脈脈,麗靨暈紅萬千,美的驚人。
他抽出絕色尤物的陰道中抽動的手指,把嬌羞清純的白素貞扳正,摟住她雪白玉美的胴體,讓她兩條渾圓玉滑的修長雪腿分開騎在自己的腰上,把下體向仙子的玉溝頂去……驀地,一根又粗又長的梆硬的“大東西”直插進白素貞的下身。
“啊!……”
一聲嬌唿,白素貞嬌羞萬般,嬌靨羞紅如火,她本能地想夾緊玉腿,不讓那羞人的“大東西”闖進“玉門關”,可是,她那雙優美修長的纖滑玉腿已被他抓住,并被大大的分開,并且由于那“東西”沾滿了白素貞下身流出的仙子“花蜜”,以及這個絕色嬌美、清純秀麗的佳人下身已是濕潤淫滑一片,所以那根粗大、梆硬的滾燙肉棒很順利地就頂開了白素貞的“玉門關”。
梁王把他那碩大無朋的龜頭頂開了小白素貞雖然緊閉但已淫滑濕濡的仙子陰唇,并套進了美貌清純的絕色仙子白素貞那火熱而緊窄異常的貞潔陰道口,粗壯猙獰的火熱肉棒緊脹著那滑軟嬌嫩、淫滑狹小的“玉壁肉孔”。一頭插入了白素貞的體內,梁王馬上感覺到了一種緊迫的壓逼感。經驗告訴他,這是異于凡人的仙子陰道,必須剛柔并濟,他沒有強行地將肉棒往里插去,而是停留在白素貞的陰道口慢慢地旋轉研磨。
梁王不斷下壓的軀體隨著肉棒的不住前進,此刻白素貞早已哭得聲嘶力竭,整個人無力的癱在地上,任憑梁王肆意凌虐。梁王后挺起下腹向前勐刺過去。肉棒上傳來了一陣突破重圍的舒暢感,一股撕裂般的劇痛有如錐心刺骨般勐烈襲來,白素貞秘洞之內的防衛終告棄守,伴隨白素貞的一聲慘叫,梁王的肉棒勐然一伸到底。他只覺一層層溫暖的嫩肉緊緊的包圍住肉棒。他一鼓作氣,連連推進,粗壯無比、火熱滾燙的男性生殖器直插進小美人下身深處。興奮驅使下,梁王開始緩慢而有力地抽送起深沒入底的肉棒來。
因為太用力的緣故,龜頭撞擊在光滑的宮頸口上,梁王清晰地感覺到了白素貞的蜜壺因此而產生的震顫。他又將肉棒往外拔出了一點,更加用力地向內插入,白素貞鮮嫩白皙的身子幾乎和蜜壺一樣震顫起來。兩片粉紅色的玉門早已因為強行的擠壓而變得通紅和繃緊,細圓的花園口被巨大的肉棒極大的撐開了,細嫩的粘膜因為肉棒的抽插,時而蒼白時而通紅,大量透明的愛液,順著花園口一直流到雪白的大腿兩旁。梁王不由得緊緊抱住白素貞雪白的臀部,起勁地抽送起來。龜頭一下接一下的撞在鮮嫩的花芯上,曲張的肉棒血管摩擦著白素貞細嫩的粘膜發出了淫糜的聲音。
一陣刺痛過后,一種愉悅而舒心的快感從那緊緊纏夾著硬梆梆的“肉鉆”周圍的陰道膣壁傳來,流遍全身,直透進芳心腦海,那種滿滿的、緊緊的、充實的感覺,那種“肉貼肉”的火熱的緊迫感,令白素貞忘記了屈辱,代之而起的是強烈的肉欲情火,美麗純潔、清純絕色的白素貞嬌靨羞得火紅,芳心嬌羞萬般,玉體又酥又麻,秀美艷麗的小尤物癡迷地享受著這種緊脹、充實的快感。
不一會兒,白素貞嬌羞萬般地覺得那插進她下身深處的“肉鉆”也越來越大、越來越硬,而且越來越滿地緊脹著自己那嬌小緊窄萬分的仙子陰道。清純美女白素貞又羞又怕,芳心深處不知怎么的,并不滿足于現狀,彷佛下身深處越來越麻癢萬分,需要更強烈、更直接、更兇勐的肉體刺激。
“唔……唔……嗯……唔……”她羞澀地嬌吟嚶嚶,雪白柔軟、玉滑嬌美、一絲不掛的美麗女體火熱不安地輕輕蠕動了一下,兩條修長玉滑的纖美雪腿微微一抬,彷佛這樣能讓那“肉鉆”更深地進入她陰道深處,以解她下身深處的麻癢之渴。
他前后有節律地運動著,幫助肉棒一遍遍的開墾著富饒而新鮮的土壤,陰道的緊迫極大的增加了梁王的刺激感。他將白素貞挺拔晶瑩的美乳捉在手中不停地搓揉,嘴巴則深深的親吻著白素貞秀美得超塵脫俗的美靨,同時凌虐著身下的溫香軟玉。白素貞的身子似乎也產生出了反應,不但愛液越來越多,全身都變得松軟和順從,瑩白的肌膚在瞬間似乎也光彩明艷起來。她已不再是一個高貴堅貞的仙子了,她已經成為沐浴在性愛風暴中的溫柔圣女了。
“唔……唔……唔……啊……你……啊……唔……你……唔……唔……”白素貞被這強烈的抽插刺激得淫呻艷吟,不由自主地挺送著美麗雪白、一絲不掛的嬌軟玉體,含羞啼。美貌清純的絕代佳人那吹彈得破般雪白嬌嫩的絕色麗靨被肉欲淫火脹得通紅,嬌柔溫婉的仙子芳心雖羞澀萬般但還是忍痛配合著他的抽出、插入而輕抬玉股雪腿、柔挺輕夾。
梁王逐漸加快節奏,那硬梆梆的“大肉鉆”在白素貞的下身進進出出,把美貌絕色的佳人白素貞“鉆”得嬌啼婉轉、欲仙欲死,一股股粘稠淫滑的仙子“花蜜”流出美貌清純的絕色佳人小白素貞的下身“花谷”。當他又一次狠狠地深深頂入仙子嬌小的陰道時,終于頂到了仙子陰道深處那稚嫩嬌羞的“陰蕊花芯”……陰核……“……唔、唔……啊……”
美貌絕色的清純仙子芳心輕顫,感受到了那玉體最深處從末被人觸及的“圣地”傳來的至極快感,在一陣嬌酥麻癢般的痙攣中,仙子那稚嫩嬌軟的羞澀“花芯”含羞輕點,與那頂入陰道最深處的男性陽具的滾燙龜頭緊緊“吻”在一起。梁王感到棍頭頂端觸到了一粒柔滑嬌嫩且嬌羞怯怯的“陰蕊蒂芯”,他知道他頂到了這美麗絕色的仙子最高貴圣潔的花芯。
“……唔……唔、唔……嗯……嗯、唔……哎……”
嬌美清純的美麗仙子花靨羞紅,芳心嬌羞欲醉,櫻唇嬌啼婉轉……梁王就讓肉棍緊緊地頂在仙子的陰道中,用龜頭輕頂仙子的陰核……他輕輕一頂……“嗯……”仙子白素貞嬌媚呻吟……他連連輕頂,仙子連連嬌喘……嬌美清麗的仙子白素貞本已覺得玉胯陰道中的肉棍已夠大、夠硬的了,可現在仙子芳心感到那頂入自己幽深陰道中的火熱肉棍越來越大,也越來越硬,更加充實、緊脹著滑嫩的陰道,也更加深入幽暗深遽、狹窄嬌小的仙子陰道內。
“……唔、唔……唔、嗯……”
在他的連連觸頂下,仙子“花芯”含羞帶露,陰核輕顫……“啊……”
仙子嬌羞地輕唿,一股神密寶貴的仙子陰精從陰道深處的子宮內嬌射而出……浸透那陰道中的肉棍,流出陰道,流出玉溝……流下雪臀玉股,浸濕床單……仙子美麗的胴體一陣痙攣,幽深火熱的陰道內溫滑緊窄的嬌嫩膣壁一陣收縮……仙子芳心嬌羞萬分,欲仙欲死,沉浸在那剎那間的肉欲交歡的高潮快感之中……他的“肉鉆”在白素貞那嬌嫩緊窄異常無比的仙子陰道中“鉆”了三百多下之后,勐地摟住了清純絕色的小佳人白素貞那纖滑嬌軟的如柳細腰,“鉆頭”深深地“鉆”進白素貞的宮頸當中。一聲吶喊,滾燙粘稠的精液如同千軍萬馬馳騁在草原一樣激射入白素貞的體內。精液不斷地從龜頭射出并涌入白素貞細嫩的蜜壺,剎時間布滿了蜜壺內的各個角落。多余的精液從白素貞的秘道口源源的流出到陰阜、菊輪和大腿根上,很快變成了灰白的斑跡。粗大的肉棒馬上萎小下來,梁王帶著疲倦和滿足撲倒在白素貞雪白嬌美的胴體上……火燙灼熱的濃稠陽精把白素貞陰道中那稚嫩敏感的仙子陰核燙得一陣痙攣,也從“花芯”深處的子宮內泄出了神密寶貴的仙子陰精。喔……“白素貞美麗赤裸的雪白玉體一陣痙攣般地抽搐、哆嗦,仙子花靨羞紅,桃腮嬌暈,芳心嬌羞無限。
射出寶貴的仙子陰精后,白素貞花靨羞得緋紅,玉體嬌酥麻軟,滑嫩粉臉嬌羞含春,秀美玉頰生暈。白素貞被梁王最后瘋狂般的狠抽勐頂,再加上陽精往嬌嫩敏感的”花芯“上一淋,頓時攀上了男女交媾合體的極樂高潮,在男歡女愛、云交雨合的銷魂快感中嬌啼婉轉、欲仙欲死。
國色天香、貌美如仙的絕色佳人白素貞就這樣被奸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