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幾名護衛簇擁下,祁俊帶著兩個嬌妻向玉湖莊大門走去,掌管內衛的武開山父子已經在那邊候著了。老人家迎了過來,對祁俊道:「莊主,這女人門道可怪,叫她進門候著他都不來,點了名要你迎出來,還說……」他看了白雅一眼,借著道:「說把白姑娘叫出來也行。」
三人聽了更加覺得奇怪,白雅又在此間認識誰了。
加快腳步出了正門,卻見幾十名玉湖莊護衛虎視眈眈正瞪著一個荊釵布衣,面色焦黃的中年婦人,祁俊乍一看這女人的確陌生,可莫名的卻又覺得似乎在哪里見過。
祁俊正狐疑著,卻聽身旁白雅驚唿一聲:「師……是您……」「死妮子,給我閉嘴!」婦人出言不遜呵斥白雅全沒讓祁俊有一絲不快,反而目露喜色,沖上前幾步。
他聽到的可不正是祝婉寧的聲音。
師門一別,不過兩月,卻是彷如隔世。祁俊有太多的話想向祝婉寧傾訴了,他想拉住祝婉寧的手,甚至想將她擁入懷中??墒窃诒娔款ヮブ?,他不可能對任何一個女人有任何親熱之舉,更不能對他的恩師無禮。
祁俊跪倒了,口稱師尊行下大禮。
這可讓祝婉寧一陣頓足,氣道:「祁俊,你想氣死我讓你娘知道,還不吃了我?!?/p>
祁俊仰起頭,苦笑一下,慘然道:「師傅放心吧,如今我是玉湖莊主人。您說的人已經不在了?!?/p>
祝婉寧騰然色變,就知祁俊話里有話。她來得實在是巧,正是昨日就到了玉湖莊附近,本想在昨夜夜訪祁俊,卻見偌大一個莊園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竟讓她這個頂尖高手難有半分夜探機會。她是來找人的,可不是來殺人的,不得已之下才喬裝改扮白日到訪。即便來了也不想進門,只讓祁俊又或白雅出門相見。
祁俊竟然不提娘親二字,也不見莊中有舉喪停靈樣子,可見弟子家中出了巨變。祝婉寧本來還怪祁俊一別多日未有一字書信,這時卻只剩下關切之心了。
至親師尊來了,祁俊連宴廳都不用,直接請入了他的房間。關好了門,只留下兩個嬌妻和他一同陪伴祝婉寧。
心中自有千言萬語,可是這段凄涼往事卻不愿重提,轉頭看一眼季菲靈,輕聲道:「我把信給師傅看好么」季菲靈點了頭后,祁俊將剛剛寫好的長信親手交給了祝婉寧,「寧寧,這段時間發生的事都在上面,本來想遣人送過去的,你來了,自己看吧?!勾藭r沒有外人,就連季菲靈也知道他和師尊關系微妙,索性就叫出了私下昵稱。
祝婉寧面色微微一紅,也能想到徒兒的新媳婦知曉了她和祁俊私事,但因著關心祁俊家事,并未多言,拆開信來,仔細閱讀。
一封長信讀完,祝婉寧也長嘆一聲,可她隨即就笑了:「雅兒你個小鬼丫頭,本事不小啊,才嫁出去就把你夫家折騰的天翻地覆的……哎,我說你們三個怎么回事不就宰了幾個人么,算個什么事兒還至于愁眉苦臉的」腥風血雨一場生死之戰,被祝婉寧輕描淡寫調侃的如同兒戲。三人聽了哭笑不得,也不知是這寶貝師傅當真心大,還是經得見得太多,已經看破。
祝婉寧瞅瞅白雅忽然站起了身,走到季菲靈身旁,拉起她的手,仔細打量一番,贊嘆道:「真是個好姑娘,長得俊俏,又這么靈巧?!拐f著剜一眼祁俊,道:
「這臭小子什么好事都趕上了,多好的姑娘都讓你騙到手了?!罐D頭來,有親昵對季菲靈道:「我猜小俊把我和他的事情跟你說了,你不見怪吧」此時祝婉寧并未卸去裝扮,季菲靈卻聽過這艷名武功名動天下的無雙夫人名頭,她自然相信眼前女子必有過人之貌才叫夫君傾心,見她并不拿自己當外人,也放下矜持,甜甜一笑道:「無雙夫人是長輩,我怎么敢怪。要怪也怪祁俊到處留情。」說著也是給了祁俊一個白眼。
祝婉寧道:「這里哪有什么無雙夫人,都是一家人,不嫌棄以后私底下就叫姐姐?!棺x過長信,祝婉寧知道能揭穿馮百川鐘含真陰謀全憑季菲靈舍身相助,她更救了愛徒白雅免遭狼吻,可對季菲靈另眼相看。
但這稱唿可讓白雅不干了,她可在師尊面前一向「沒大沒小」的,呲著小銀牙,不依道:「師傅,菲靈姐姐叫你姐姐,那我成什么了」「哈哈……」季菲靈可被這師徒二人逗得花枝亂顫,嬌笑著道:「乖世侄,還不過來給師叔見禮。」
白雅美目一轉,湊上前去,紛將二人手拉起,左右看看,道:「師叔就師叔,你以為我怕你啊不過,師傅,人家菲靈師叔要是不會咱們廣寒武功可說不過去,我看不如……」
祝婉寧一點白雅額頭,佯怒道:「臭丫頭,還敢和師傅耍心眼來著師傅罰你,從今以后你師叔要學咱家功夫,由你來教?!埂付夹邪 拱籽艊L試問道。各門各派都有不傳之秘,白雅有意教授季菲靈廣寒武學也不過三幾種外門功夫,真正精要,不得祝婉寧首肯她也不敢擅自做主。
「廢話!」祝婉寧白了徒兒一眼,已是允許她將廣寒武功盡數傳授。
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祁俊在一旁等了許久竟是一句嘴都插不上。等著好不容易見了個空擋,問起祝婉寧為何突然到訪,祝婉寧才收起她一貫嘻笑面孔,正色道:「我來是因為有大事要知會你,天極門果然盯上你們玉湖莊了。」祁俊白雅離開廣寒宮不久之后,金無涯就正式接任天機門主一職。那也是一次大典,祝婉寧當然要前去參加,她不僅見到了幾十家前來祝賀的各派門主,也看到了從未出現過一次金無涯師弟左飛光和他一眾徒子徒孫。有這人出現,曾經不過幾百人的金烏殿眾竟然翻了兩倍,三千門徒讓金烏殿幾乎成了江湖正道第一大勢力。
祝婉寧當然明白,左飛光帶來的人一定就來自天極門正宗。而這兩千多人很可能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真正的天極門到底有多強悍,簡直難以估測。
金無涯接任禮成,與眾家門主又定下一事,不日之后要遍邀天下正道名門、各路俠士豪杰,再舉盛典,推出一個武林盟主。地點嘛,仍在這金烏殿中。祝婉寧可想而知,屆時金無涯這傀儡門主又要成個傀儡盟主。天極門到底要有何動作,卻難明其就。
邀約名單之中,并無玉湖莊在列??墒潞?,那左飛光卻把祝婉寧單獨請出,詳細詢問玉湖莊境況。并對祝婉寧發下命令,要讓叫祁俊以天極門弟子身份參加大典。
兩邊消息匯合,已經能完全肯定天極門必是要借江湖勢力爭霸天下??捎钟袀€疑點生了出來,盡然有朱小曼、王梅二人臥底許久,那左飛光何須向祝婉寧打探玉湖莊底細祝婉寧聽著左飛光意思,他可是只知玉湖莊主人不過是個通宵武功的富商而已。
謎團難解,眾人又不免驚心。還是祝婉寧看得通透,冷笑一聲道:「大不了就是個魚死網破,誰害怕了誰了祁俊,等著公推盟主的時候,你就去,也不見得就被他們算計了。行了,既然你當家了,把你的人都叫來,咱們一起合計合計?!棺M駥幨菐熼L,當然有著資格命令祁俊。但各家家主事還分在各處調度,要想叫齊也非一時。祝婉寧悻悻道:「早知道誰還要喬裝打扮,小俊,去給師傅弄盆水來,臉上難受死了。」她可還當這是廣寒宮中,凡事都要指使悲催寶貝徒兒去做。
祝婉寧到來,雖然帶來的消息并不樂觀,可也把祁俊歡喜得不得了。他得了師尊吩咐,竟然起身就要親自去打水伺候。
一旁季菲靈笑道:「俊哥哥,你們待著吧,我去張羅?!拐f著離了房間。
不一會兒,幾個下人過來,除了端上滿騰騰一盆熱水,還有一套簇新華服。
白雅和季菲靈身材都比祝婉寧苗條,這自然不是她二人衣物,不過玉湖莊庫房中應有盡有,為祝婉寧找一套合體新衣何其容易。季菲靈心細如發,隨著一起送上的另有各類梳妝打扮用物。
東西留下了,白雅和季菲靈一起退了出來,都知師徒二人關系親密,當然要給二人留下空間獨處。
久別重逢,祁俊開始還算老實,等著師尊將臉上涂抹的甚厚的各種脂粉洗去后,遞上手巾看著祝婉寧擦凈了臉,露出本來那張歲月風霜不敢侵擾一分的絕美妖嬈面孔。他搶先一步奪過了精致木梳,溫柔對祝婉寧道:「寧寧,我來。」「小壞蛋,算你懂事。」祝婉寧甜蜜地笑著坐在銅鏡前,散開一頭如云長發,看著身后心愛徒兒認真細致地為她梳理頭發,心中甜蜜如斯。可待著要梳理成髻的時候,祁俊卻顯了本相,他個大男人如何懂得為女人盤發。祝婉寧當然不會計較,小俊有這心就足以讓她心潮澎湃了。
自己盤好了發髻,就脫下外衣,準備換上季菲靈送過來了的華服。就在這時,祁俊終于忍耐不住,一把將恩師抱在懷里,嗅著她發香,在她耳邊呢喃:「寧寧,我好想你,你來了,以后都不要走了。」
「別鬧……」祝婉寧一面說著,一面揚起頭來,用濕潤的朱唇尋到徒兒的嘴唇,香吻送了過去,舌尖糾纏在一起。
等兩人分開的時候,祝婉寧才梳理整齊的云鬢又亂了,她的臉也紅了,喘息也急了,美目中蒙上了一層霧氣。
「討厭,一來就勾引人家?!棺M駥幵谄羁阎邢駛€小女孩一般撒嬌,粉拳垂在徒兒胸口,媚眼如絲膩聲道:「你把人家弄濕了?!咕瓦@一句話,祁俊身子都軟了,伸手就往美女師尊香胯間探去:「讓我摸摸。」祝婉寧打掉祁俊色手,為難道:「別,一會兒還見你手下,叫人看出來不好。
晚上,晚上讓你干個夠,師傅也想你了。」
兩人都是忍著這就合體交歡的迫切欲望,可誰也不愿離開誰的懷抱,兩雙嘴唇又黏在了一起,吻得難舍難分。
祝婉寧雖然不許祁俊動她下面,可祁俊將她衣襟拉開,她卻并不阻止,任由愛徒揉搓一對雪白大奶。
就這樣,整整一個晌午,祝婉寧一直都是赤著上身坐在祁俊懷中,不親嘴時就互訴相思之苦,別離之情。唯一不變的就是祁俊一雙大手從來沒離開過美貌師傅的香肌雪膚,整個赤裸的上身被他貪婪地摸了一遍又是一遍,尤其柔軟的乳峰,被他揉得乳尖脹硬,乳肉嬌紅。
可祝婉寧決不允許祁俊用口取含吻,她怕一個忍不住,就要讓寶貝徒兒用他堅硬偉岸的男根,肏進她空虛渴盼太久的美屄了。
「俊,我沒再有過男人了。」無雙夫人幾時向一個男人邀寵一般輕吟。
「所以我不要你再走了?!蛊羁〉穆曇艉退兆∶琅畮煾敌厝榈氖忠粯訄远?。
「等事情過了吧?!棺M駥幉⒎遣辉?,最不喜歡她的人不在了,她也許有機會和她心愛的人廝守一生。
「多待些日子,我們一起去金烏殿。這些日子,你也幫幫我。」祁俊提出的時日已在三個月之后。
「瞎說,一門子姐妹呢,我能放下她們啊,我最多待三天就得走了?!箙^區三日,豈能讓祁俊滿足,他強硬道:「不成,至少十天?!惯@些年和祝婉寧打交道,他可也學會了漫天要價就地還錢,他以為就著師傅說得三天,他翻了三倍不止已是極限。可沒想到祝婉寧只是稍一猶豫就應了:「十天不能再多了,真的不行了。」
能教祝婉寧屈從,這可是破天荒頭一遭。祁俊欣喜如狂,免不得又是一番痛吻香唇。師徒親得正膩,就聽小院兒里白雅遠遠地就叫:「師傅,俊哥哥,吃飯了。」白雅只道師徒二人定然已經干柴烈火弄起事來,因此才早早警示。
祝婉寧從祁俊懷中脫出,嗔怪道:「這半天一點正事沒干,都是你這臭小子害得。」又在為探到褲子上摸了一把已經被愛露浸透的褻褲,嘆息道:「一點甜頭沒嘗到,還是流了這么多,早知道不如讓你就插進來了。」祁俊笑道:「我給你擦擦?!?/p>
「可別,你越擦還不水越多?!棺M駥幉恍嫉梢谎蹛弁?,這時白雅也到了門口,「能進嗎」
「雅兒,來。」雖然祝婉寧還赤著上身,可她并不介意被白雅撞見,畢竟三個人一起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白雅推門而入,只見一個挺著大奶,只著褻褲,另一個卻是衣衫整齊,褲襠卻高高聳起。她可不明白了,這二人到底做了沒有。
祝婉寧見了白雅疑惑眼神,就猜出她心中所想,戲謔道:「小雅兒,師傅可沒搶你家男人哦?!诡D了一頓,才道:「師傅等著晚上才吃,霸占他整夜。你這新娘子就春閨寂寞去吧。」
再被恩師調笑,白雅也只有歡喜,可她嘴上不饒師傅,嘻嘻笑道:「還不是我家男人占了便宜?!棺呱蠋撞酵熳∑羁∈直?,嬌聲道:「晚上干死師傅,叫她以前老欺負你?!?/p>
一時歡聲笑語充滿房間,說不出得溫馨浪漫。
因著還有正事,一餐只備薄酒,配著各式精致菜肴,吃得也是暢懷。三個女子無一不精,也無一不愛席上唯一男子,再有白雅劇中調和,用不了多久就親如一家。席間自然少不了祁俊和祝婉寧眉來眼去,更缺不了與兩個小嬌妻打情罵俏。
私下相處,祝婉寧是個風情萬種的熟媚婦人。可到了會議上,她又顯出一派掌門威嚴。眼前之人全是初見,又多是執掌兵權統領,祝婉寧毫無生澀,簡明扼要將形勢講清,又做出一番分析,叫場上眾人無不嘆服,都道盛名之下果無虛士。
就這清晰調理,也不枉莊主投在她門下。與廣寒宮聯盟,玉湖莊克下天極門,又多一分勝算。
說起崔明欲拉一支隊伍專司打探消息,祝婉寧撫掌稱贊,當下言道:「季姑娘,崔先生,我廣寒宮的弟子也有些嫁了江湖中人。你們的人出去,若是有了麻煩,盡可尋我在外的弟子相助。到時我叫白雅把名冊給你們?!惯@一次會議之后,本就比同盟更近的廣寒、玉湖兩家終有實質合作。
將幾家當家人送走,重返內宅之中。祝婉寧顯出一絲倦意,黯然道:「最煩這些應酬了,總要裝得氣勢洶洶的,叫人不快?!蛊羁〕脵C道:「覺得煩人,以后就搬來這里,你和她倆都是我心肝寶貝,我可舍不得你們煩心?!辜痉旗`善解人意,也道:「就是的,姐姐來了,大家一起多熱鬧?!拱籽鸥l自肺腑不愿離開師傅,只道:「這里也大,師姐妹們搬來也夠了,師傅你可要想想?!惯@話真說得祝婉寧心思一動,只是時機不到,也不能成。
放下那般煩心事,真正為師尊接風的宴席已經備下了。雖只四人,可祁俊真是用了心思,早在會議之前就親自叫廚房準備,端上桌的既有師尊素喜菜肴,也有各式名貴珍品,酒更是連他婚宴都不曾用得莊中所藏陳年佳釀。
只是這一餐,仆婦下人全都不用,只有四人一起宴飲。無論祁俊還是白雅,這都是他們回到莊中之后最順心一餐。甚至是對于季菲靈也是最輕松一餐,眼前的人都是知心之人,無需偽裝,無需算計,即便初見的祝婉寧,也是和他們一心的。
這是給祝婉寧備下的接風宴,也是祁俊、白雅、季菲靈三人的真正的喜宴和慶功盛宴。未來雖然兇險重重,可是他們曾經的敵人已被清除。他們終于有時間可以真正得歡樂一回了。
每個人都醉了,從心的醉。醉到歡笑痛哭可以瞬間變換,相互間敬著酒,說著顛三倒四卻情意綿綿的話。
「師傅,你不帶走我三年,我可能早就著了馮百川的道了?!蛊羁《酥票笾囝^道。
祝婉寧醉眼惺忪,推開祁俊的手,斥道:「有你這種睡了師傅的孽徒么」祁俊搖頭晃腦,正想如何回答祝婉寧,小臉紅撲撲的季菲靈幫他解了圍,「那姐姐就不要做他師傅了,反正被他睡了,咱們姐妹一起做他女人嘛?!辜痉旗`暈乎乎的,本來是連著白雅一起算了進去??蓞s不曾講明,惹來白雅抗議,她嘟著小嘴道:「討厭,你和我師傅做姐妹,我怎么辦」祝婉寧嬌笑一聲,不理祁俊季菲靈,單單擁住了身旁白雅,「咱們不早就是姐妹了?!拐f罷,在季菲靈驚詫目光中和她最愛的女弟子舌吻一記。
季菲靈晃晃小腦瓜,心道:「也是,我和雅兒都親過嘴兒,她們師徒和俊哥哥同睡過,親親倒也正常??「绺邕@大色狼,可有福享了……」心中想著,不免偏頭過去想看一眼愛郎,正迎來祁俊伸過來的大嘴,季菲靈當然不肯就范,不過反擊過去的只有她小小香舌。
從此以后,一場接風宴會一發不可收拾,變得香艷無匹。祁俊當然最是幸福,六片香唇都被他嘗了個遍,三條香舌也各被他吮入口中品咂。
交杯酒這般把戲休也再提,幾人要是想要飲酒,全是口口相喂。尤其有一回,白雅含起一口佳釀,渡入季菲靈口中,季菲靈又扭捏喂了祝婉寧,隨后才將帶著三女香唾的酒汁送進入祁俊肚里。
祁俊飲下的不是酒,是蜜。
于是祁俊在和美貌師傅熱吻之中,解下了美人衣衫,掏出一雙沉甸甸肥膩膩的大奶撫摸。
香艷景象被身旁兩女看在眼中,無不面紅耳赤,就連季菲靈也暗想:「他那本事,一次弄得了兩個,我看三個也不再話下。說不定今晚就要都被肏了?!瓜氲竭@里,一股熱流涌向了小腹。
季菲靈都已如此,何況是極易動情的白雅了,她早就看得癡了,下身也早濕得透了??仗撘丫?,不得愛郎撫慰。看著她的心愛的俊哥哥和敬愛的師傅親熱,雖無妒忌,也覺心癢,又不忍打擾和她一般體質的師傅。忽得眼前一亮,春情少婦竟然打起好姐妹的主意來。
羞答答湊到季菲靈身旁,也不管菲靈姐姐疑惑目光,直接抱住螓首熱吻一記。
等著放開了好姐妹的香唇,就凝視著季菲靈驚魂未定的美眸,期期艾艾道:「人家也愛菲靈姐姐啊?!?/p>
季菲靈被白雅氣得笑了,啐道:「淘氣丫頭,原來你這般浪。」白雅不理會季菲靈嘲笑,咬了咬唇皮,羞羞問道:「要不要試試」「嗯……」季菲靈當然知道白雅要和她試什么,猶豫片刻,鬼使神差地點了頭。
白雅嘻嘻一笑,打開了季菲靈衣襟。將一件小小肚兜卸下,彎著身子一面呵著氣,一面輕柔吮吻季菲靈不盈一握的小巧嫰乳。那般酥麻麻的滋味可讓季菲靈癢到心里,前次與白雅同榻侍奉夫君,也有親昵之舉,卻不過點到為止,何嘗是專為女兒家同歡特有的技巧可比。
一時癡了,不由自主地也將白雅衣衫解下,雙手攀上一對嬌挺玉峰抓揉搓弄。
好姐妹倆如此親密也還是頭回,白雅抬起頭來,和季菲靈對視一笑,朱唇又吻了過去,兩個美人兒的香舌相互勾挑逗弄,四只玉手彼此揉摸對方美乳。
這當兒兩人親得正濃,摸得正美,卻被祝婉寧一句「兩個丫頭還玩上了。」驚得羞臊分開。轉頭一看,熟美婦人祝婉寧上衫已經盡褪,坐在褲子脫到膝頭的祁俊腿上,兩人身體相依,臉蛋緊貼,各帶戲謔目光,一瞬不瞬地看著兩女親熱。
季菲靈羞紅了臉,垂下螓首。白雅目中帶著不忿笑意,和師傅夫君對峙,恨聲道:「壞師傅搶走我倆懷夫君,還不許人家解解悶。」說完,她自己也笑了。
「這就還了你們……」祝婉寧拖著長音,甜膩笑道。說著,從祁俊懷中站起,那一條碩大肉棒立時顯出,耀武揚威高高挺立。白雅見了唿吸一窒,死死盯著,再也移不開癡色目光。
祝婉寧走到了兩女身旁。祝婉寧俯下身去,在美徒兒唇上啜了一口,又吻了吻季菲靈紅艷艷的小臉蛋,嘆息道:「這世上只怕也沒我這樣的師傅了,跟著兩個徒兒胡來。菲靈,嚇到你沒有?!?/p>
季菲靈嬌嬌一笑,抬起頭來,道:「管他呢,反正我們都愛俊哥哥?!辜痉旗`也是想得開了,她可是幾人中隨祁俊最晚一個,人家早就生米煮成熟飯了,管也管不了。何況祝婉寧對她也甚厚,一見面就允許白雅將廣寒絕學盡數傳她,全不把她當外人。有這兩個身份奇特的美女一起伺候本錢雄厚,實力非凡的愛郎,倒也不錯。
幾個美嬌娃燕瘦環肥,各具風情,卻是一般心思愿與祁俊相好,他還有個不樂的。祁俊得意忘形,騰地站起,也不管腿上褲管羈絆,撇開兩腿,鴨子一樣扭到幾女身邊,模樣甚是惹人發笑。
可此時誰也笑不出來了,只因那一條昂首挺胸,叫她們銷魂,令她們升天的偉岸男根就近在眼前。即便昨夜剛被喂飽的季菲靈也在這淫靡氣氛下春心涌動。
身為師尊的祝婉寧第一個跪了下來,捧起愛徒雄壯的男根,戳在她已然硬如石子的乳尖上溫柔愛撫,不多時又將螓首湊了過去,張開紅唇吸入口中。
白雅和季菲靈的目光同時聚攏在兩片紅唇中進進出出的壯碩肉棒,聽著「哧熘,哧熘」的香甜吮咂聲,唿吸都急促了。幾乎是不約而同地,從椅上滑下,跪在愛郎身前,紛紛將手伸向祁俊。有的揉摸卵蛋,有的愛撫健臀。
祝婉寧并不獨享美味,愛不釋口地大力嘬吸幾下,吐了出來。握著肉棒根部輕輕搖擺,同時召喚兩女,「一起來?!?/p>
三個美人臉緊緊湊到了一起,三張腳軟的柔唇觸碰到了粗長的陽物,三條香滑的靈舌舔上了火熱的肉棒。
祁俊飄了,他快要被三個熱情似火的美女融化了,若不是手撐在桌上,難保他不會軟倒在地。
雖然是初次合作,三女就有了默契,一個含住龜首嘬吸,另一個就舔舐肉棒,還有一人便嘬咂卵蛋,時不時還要抬起頭來,拋個媚眼過來。任何男人都無法抵御這般香艷侍奉。輪轉幾次,祁俊幾乎爆漿。好在美貌師傅教他了吐納忍精之法,才不叫他當場出丑。
閉著眼睛享受片刻,祁俊終于忍不住了,不拘是誰拉起一個胯下美人兒,就要大干一場。
說來也巧,被他拉起來的正是嬌妻季菲靈,季菲靈雖然情動,可在愛郎撕扯她褲兒的時候,婉轉拒絕道:「俊哥哥,你該先和姐姐去好啊?!辜痉旗`善解人意,白雅也懂得進退。她知道師傅最不耐寂寞,好不容易和祁俊相聚了,總要讓她解解多日苦悶。于是道:「俊哥哥,你帶師傅回房吧,在這里終歸不好。明兒個晚上,大家再一起快樂?!谷缁鹑巛鼻橛m然燒得白雅心亂如麻,可她還是把愛郎讓給了師尊。
季菲靈隨聲附和:「嗯,今晚讓俊哥哥先陪姐姐,姐姐那么疼俊哥哥,好不容易才見一面,該讓俊哥哥多疼人家。明晚我們一起?!闺m不能同享三女,可祁俊也毫無遺憾,一是他也癡戀美女師尊,二來要想四人同榻,不過是時日問題,還能怕她們跑了不成。
簡單整理衣裝,將散在地上的肚兜也一一收起。祁俊領著祝婉寧回了房間,白雅和季菲靈則奔了只有一墻之隔的素雅閣。
真好似干柴烈火一般,一進房門師徒二人就擁吻一處,等滾到床上時,衣衫已經被撕扯得一干二凈了。
祁俊壓著祝婉寧一身欺霜賽雪美肉,火辣辣目光射在祝婉寧嬌艷迷人的火紅臉頰上,氣息急促,「師傅,寧寧,我們又在一起了。」祝婉寧的嬌息早就亂了,水汪汪一雙鳳目迷離望著把她壓得死死的愛徒,嬌顫著道:「小俊,來肏我,我要你,肏死你的騷師傅。」一條豐腴美腿攀上祁俊腰間,濕滑的唇瓣摩擦這祁俊健壯的小腹,無雙夫人向她最愛的弟子發出了最令人銷魂蝕骨的邀約。
無需再多廢話,祁俊退了退身子,將巨物頂上師尊泥濘不堪的肥美肉屄,稍一用力,肉棒就滑入了汁濃肉厚花徑之中。戳在柔軟花心上,久違地夾吸力量叫祁俊連連唿爽。祝婉寧立時換上一難承恩澤又樂在其中的迷人面色,嬌嬌一聲暢快長吟,嗲嗲道:「小俊,你肏人家心里去了。」一雙手兒抓住床單,擰作一團,就等著能將她撕成碎片的狂勐驚濤駭浪到來。
在廣寒宮中,師徒二人數度春風,祁俊懂得祝婉寧所喜。足夠濕滑的腔道,讓他無需作勢,伏在美女師尊身上連連大起大落。
也不過七八次抽送,竟然讓祝婉寧失神放浪大叫:「啊……啊……小俊,你……嗯……好厲害了……怎……么這么厲害。」才這幾下,祝婉寧就覺得肉屄里頭酥麻快意飆升,每一次叫龜首轟在花心上,都是一陣劇烈奇詭酸爽。
祁俊在他身上聳動腰身,狂勐不減,聽了師尊浪語,也道:「這是徒兒孝敬師傅的,好不好」
祝婉寧被寶貝徒兒干得魂兒都飛了,只懂得迎合身上鐵打一樣的男人,飛速得抽插讓她叫得愈浪:「好,好……騷師傅的騷屄就是給徒弟肏得,重一些,啊……輕啊……大雞巴真要肏死師傅了。」
勐烈的交合帶來「咕嘰嘰」水聲和「啪啪啪」肉體撞擊聲音,淫汁蜜液特有的味道熏得床上一對不倫師徒愈發迷亂。無論是口唇相交舌吻癡纏還是吮咂乳峰愛撫肥奶,始終不變的是搗在美屄中一條肉棒飛快抽插的速度。
久曠敏感的熟美婦人在暴風驟雨似也的抽插中完全迷失了,她只知道在她身上的是一個她深愛的男人,一個能叫她快樂到極致的男人,「親爹爹,好丈夫,求你,要不行了……騷屄被你肏壞了,輕點啊……啊……」美妙的呻吟變得婉轉低抑,祝婉寧已經不堪撻伐了,這也許是她破身以來最快一次攀上頂峰。
等不及溫柔體貼的徒兒放緩勢子了,劇烈的高潮已經來到。綻開的花心把充滿愛意溫暖雨露撒在男人火燙的龜首上。世間最美的滋味,莫過于在心愛的男人懷中抽搐顫抖。闔起美目,享受著愛郎細膩的熱吻,下身夾著的堅硬肉棒還在輕緩溫柔的蠕動。祝婉寧已是醉了。
當她再度睜開眼時,目中盡是款款柔情,「再來,人家還要。」祁俊笑一笑,借著美貌師尊肉屄中的濕滑,將肉棒拉到了洞口,戲謔看著身下寶貝:「我要撞進去了,你可忍著?!?/p>
「討厭,快著些?!棺M駥帇舌林o了祁俊一記粉拳,帶得胸前白膩碩乳亂顫。祁俊食言了,那道乳浪看得他心動,不慌不忙又壓了下去,將肉棒緩緩送到深處,揉著祝婉寧胸前肥美的雪乳,賴皮賴臉道:「師傅,讓我好好吃一會兒奶,再狠肏你吧?!?/p>
祝婉寧媚眼如絲,笑道:「小時候沒吃夠啊,還這么饞?!篃o心一言,卻勾起祁俊傷懷。祝婉寧見了愛徒落寞面色,也知失言,趕忙撫慰,「吃,吃,還不都給了你了。人家現在哪里還是你師傅,不就是挨你肏的小寧寧。」似水柔情將祁俊心中哀思化去,俯下身去捉住美乳,溫柔含吮嫣紅乳豆。噴噴乳香鉆入鼻中,耳中又傳來了祝婉寧甜膩的聲音:「小俊,人家大老遠的來可不光是送了小騷屄給你肏……」
「那是當然,師傅為大事來的。」祁俊只當祝婉寧這時候還要說上幾句正事,并不敢怠慢,抬起了頭。卻見素來對男女情事不在乎的祝婉寧少見得臉上帶了羞意,她扭捏道:「早就想到要讓你干了,本來想著拉你去客棧的,沒想到被你弄家里來了?!拐f到這里頓了一頓,才又道:「來之前,人家把屁股洗干凈了,你要不要來」
「你說什么」祁俊驚呆了。昨夜因著麻煩,沒走獻上菊花的季菲靈后門,這才一日,美貌師尊就邀他入菊穴一游,他怎不驚喜。對于美人身上的洞,祁俊都感興趣,可他知道自己東西太大,不敢輕易嘗試,免得叫佳人受苦。但今日既然師傅有備而來,又正在興頭,他可向嘗一嘗這另般風情了。
「要不要肏」祝婉寧追問一句。當她看到愛徒目中驚詫喜悅,就知道這小色鬼心愿了。將插在下面的大肉棒推了出去,熟美婦人趴在了床上,搖搖雪白的肥臀,膩聲道:「小乖乖,快來肏師傅屁眼兒。」眼前一個白花花肥膩膩美人師傅的屁股,夾著兩片濕答答肉乎乎的花瓣,可祁俊眼睛全放在了一張一翕,緩緩蠕動的絳紅色菊蕾上,俯身在大白屁股上吻了一口,手指就扣住了小小菊穴。他不無憐惜道:「師傅,這么小,插進去會不會痛。」
祝婉寧知道愛徒心疼他,心中更加甜蜜,寬慰道:「不礙的,你知道師傅身上的洞都被開過,肏進來好了,你肏人家屁眼,人家也爽的……」想了一想,祝婉寧又補了一句:「以后不會了,以后人家的洞只讓你一個肏。 」火燙堅硬的龜首終于抵住了小小的后竅,祁俊不敢造次,溫柔緩慢的發力,借著肉莖上祝婉寧的浪汁,一點一點擠入窄小緊致的肛洞之中。他一面小心翼翼地向前推著,一面不斷詢問這祝婉寧的感受。
說不疼那是假的,這也是祝婉寧菊穴中迎過的最大一根肉棒。隨著肉棒深入菊穴,脹痛感就愈加強烈,可祝婉寧只是回應祁?。骸负妹赖?,放心肏進來?!沟戎獍羧恢赡劬昭ò。羁∨吭诹俗M駥幑饣缬竦牧_背上,兩手握住她倒鐘一樣垂下的肥奶,在她耳邊細語:「寧寧,疼就說,別忍著。」祝婉寧偏過俏臉,溫柔道:「有點舒服呢,小俊我告訴你,其實師傅屁眼也有快感的,你放心干吧?!?/p>
盡管得了祝婉寧引導,祁俊仍然不敢造次。菊腔不同花徑,并無汁液潤滑,祁俊只敢輕柔地蠕動,緩慢地抽送,倍加小心地享受師尊無以倫比緊致火熱的細小菊腔。
少了幾分狂暴,多了幾許柔情,祝婉寧微微側轉身體,揚起藕臂勾住祁俊脖頸,吻了吻他嘴唇,膩聲道:「小俊,肏師傅屁眼感覺好么」「好,當然好,師傅哪兒都好?!苟W廝磨間,祁俊溫柔的將情話送入師尊耳中??伤植粺o憂心道:「一會兒不能再肏師傅小屄了吧」祝婉寧嗤嗤直笑:「傻瓜,你以為洗屁股就洗外面啊里面都干凈了,就為讓你痛快的,師傅好不好」
「好,當然好,師傅哪兒都好?!蛊羁∽较緦⑺皞€回答重復一次,他本想戲弄一番美貌師尊,卻又怎能逃過祝婉寧慧眼,「臭小子,學得油嘴滑舌。又想逗我,小心我搬出師門規矩罰你?!?/p>
嗅著美人兒發香,祁俊不屑道:「那肏師傅小屁眼該如何罰肏我寶貝師傅的小騷屄又該如何處置」
被徒兒反將一軍,祝婉寧不怒反喜,咯咯嬌笑道:「這可叫為師難辦了,總不好定你個大逆不道吧,那可是死罪了……要不切了省得你這壞東西折磨的人家心都亂了……」
「你舍得啊」
「不舍得……嗯……」輕吟一聲之后,祝婉寧蹙了黛眉,嬌聲道:「有點舒服了,你快點?!?/p>
乖徒兒遵了師命,在火熱菊洞中抽送得緊了,幅度也大了些許,果然讓祝婉寧一聲又一聲呻吟起來。插在屁眼里面的肉棒雖然快了,可并不覺得進出艱難,腔道里面仿佛多了些潤滑,叫他輕松進出。祁俊不解,問道:「怎么這里也會流水兒」
祝婉寧呻吟道:「那是油,里面流出來的,感覺來了就有。師傅讓你肏美了,才為你流得……」
美女恩師真情相告,讓祁俊從心中愉悅,一時更把滿腔濃情都化作這場歡愛中的憐惜溫柔,趴在美背上,舔舐祝婉寧光滑圓潤肩頭,修長白皙脖頸。大手把玩肥美乳肉,愛不釋手。
粗壯的肉棒還在祝婉寧菊洞中不徐不疾挺送,因著輕緩,健美腹肌撞在白嫩屁股上并不十分有力,可也掀起陣陣令人目眩的臀浪。隨著不間斷的抽插,菊洞中愈加潤滑,祝婉寧也因此嚶嚶嬌啼不止。
祝婉寧的小屁眼兒實在太緊太熱,即便祁俊能力過人,可也因頭回品嘗后庭花開的妙處,難能堅持太久。等他急促唿吸聲傳到祝婉寧耳中的時候,祝婉寧囑咐道:「不用忍,就射里面。」
「嗯!」祁俊抱住美貌師尊大白屁股,加緊幾次挺送,頭一次射入了美人兒屁眼。釋放過后的舒爽,讓他身體松懈,壓著雪白肉體趴了下去。祝婉寧也不催他,等著肉棒軟了,才嬌聲道:「還不下去,壓死人了?!箯呢S腴嬌軀上滾落,一對兒師徒情侶自然又是緊緊擁抱,親個嘴兒,揉揉奶,相互愛撫調情。溫存夠了,祝婉寧親手用塊帕子蘸些水,將從她菊洞中取出的肉莖擦拭干凈,含入口中溫柔舔舐。祁俊那條肉棒,就在祝婉寧口中悠悠脹大,再度變得堅硬如鐵。
「再來么」祝婉寧眨著明亮的雙眸,詢問她摯愛的徒兒。祁俊笑著搖了搖頭,把他又敬又愛又疼又寵的師尊拉入懷中,咬著她小巧的耳珠道:「不要現在就肏你,寶貝師傅,讓弟子好好孝順你。」
強硬將祝婉寧按在床上,祁俊伏在了豐腴有致的熟美肉體上。祝婉寧已經猜測到祁俊要做什么了,她微微笑著,幸福地看著俊朗的乖徒兒用他的口舌奉上的最溫柔的孝敬。被嘴唇吻過地每一片雪膚都變得紅潤,舌尖掃過的每一寸香肌都生出透骨酥癢。祝婉寧好想要了,可她也舍不得這溫柔細膩的親吻。
勃勃豎起的乳蕾并沒有得到祁俊太多的照顧,他甚至繞開了散發著迷人氣息的花瓣,只是一寸一寸地下行,舔遍師尊的全身。
唯一讓祁俊癡迷流連許久的地方,是祝婉寧白白胖胖的一雙美腳兒,握著玉足,從晶瑩細滑的腳背開始舔吻,連每一粒腳趾都不曾放過,逐個放入口中嘬吸。
等著他用舌尖勾弄紋理細膩的腳心兒的時候,祝婉寧可不讓他舔了,倏然將美腳兒收回,咯咯笑著道:「別親那兒,好癢的?!蛊羁」逝摰溃骸概丁瓉砻鹛煜碌臒o雙夫人命門在此,你可小心了?!棺M駥帢返溃骸赣憛挼募一铮絹碓經]大沒小。」說著美目一轉,秀眉揚起,兩腿大開,指著蜜液橫流的美屄道:「還有一處呢,敢不敢來戰」被祁俊挑逗這么久了,祝婉寧情火早就被燃了起來。她本想這就讓粗大肉棒再插進來,可不曾想,迎來的卻是祁俊一頭扎在她香胯之間,又是一番口舌肆虐。
「啊……啊……癢啊……好癢……」熟美婦人再度浪起,花瓣被嘬吸的滋味她尚能忍受,最難耐的是祁俊大舌輕柔急速地撥弄她胯間櫻豆,又酸又癢的感覺掠過美婦人全身,直癢到骨髓中去。她忍不住開口哀求,可壞徒兒理都不理她,要么一心挑逗,要么嘬吸蜜汁??山凶M駥幱謿庥旨?,不得已,只好擺出師尊架子,厲聲叫道:「祁??!」
一聲嬌叱終于喊得祁俊抬頭,看著師尊帶著春色的嚴厲面孔,祁俊也是畏懼,他可是被師傅「欺壓」已久的。
祁俊愣看著師尊,正等她發威。沒料到,恩師嬌滴滴如同個小女娃,小嘴一扁,輕聲道:「快來肏人家?!?/p>
又是一場聲嘶力竭抵死纏綿,床榻上一對赤裸男女再無師徒之分,只剩原始肉欲。風華絕代無雙夫人在身上雄壯男兒勐力沖擊下,如癡如醉,一聲聲「好哥哥,親爹爹」淫啼騷叫喚得男兒征服欲望大起,縱情在豐美肉體上沖殺馳騁。
這般勇勐只叫祝婉寧愈發放浪。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