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玉依在鳳姐懷里,這在往日也屬平常,如今知道了女人滋味,那感覺便大不相同了,手臂碰到鳳姐的胸,只覺嬌彈彈、圓聳聳的,與玩過的幾個丫鬟那軟綿平淡胸脯可謂天地之別,加上馬車的顛簸,晃得他神魂顛倒的。
鳳姐兒皺眉道∶“寶兄弟,你今個怎麼了貼得這樣緊,天氣又熱,叫人都出汗哩!”寶玉厚著臉皮說∶“我也不知怎麼了,今個只想貼著姐姐你。”他倆雖份屬叔嫂,卻甚少有那些正經(jīng)稱唿,人前人后倒是常以姐弟相稱。
鳳姐輕輕打了寶玉一下,嗔道∶“你傻啦小心被別人聽到笑話。”寶玉見她嗔媚神態(tài),不禁癡了,那心里邊更癢,說道∶“我們姐弟親熱誰笑就讓他笑去,我又不怕,好姐姐你就讓我挨一挨麼。”仍密密的賴在鳳姐懷里。
鳳姐聽他越說越不像話,心中一動,假意活動腿子略微一抬,大腿上竟碰到一根硬硬沉沉的巨物,隔著褲子還透過溫?zé)醽恚瑢氂衲樢布t了,更貼在姐兒懷里撒嬌。
鳳姐心里明白了幾分,笑咪咪道∶“寶弟弟長大了,也會吃女人的豆腐了是不是”
寶玉臉上愈加燒燙,爭辯道∶“這不是的,我們姐弟親熱,往日不是常常如此,也沒見你說呢!”
鳳姐把手兒在寶玉下邊那巨物上輕輕拈了一下,笑道∶“還狡辯呢,往日如此,怎麼也沒見你這東西大起來呢”
寶玉再說不出話來,且被鳳姐這一拈,魂魄都不知飛到哪里去了,只死纏著他這神妃仙子般的嫂子。
鳳姐俯下頭來,在他耳邊悄悄說∶“這些事是誰教你的怕不是你那混帳薜大哥帶壞的吧”薜蟠那呆霸王的一副品行皆落在眾人眼里,鳳姐自然先想到了他。
寶玉可不敢亂賴到別人身上,說道∶“不關(guān)他事,是我夢見個仙女姐姐教我的。”鳳姐兒哪肯信,伸手到他臉上輕擰了一下,笑罵道∶“又撒謊呢~~不是他就是你房里的哪個不知羞的丫頭了。還不快給我招來,是誰”
寶玉撒野道∶“真不關(guān)誰的事,是我做夢會的,說與你聽,你又不信!”他把臉埋在鳳姐那豐美軟彈的懷里磨蹭,聞著那里的香甜氣味,早就不知東南西北了。
鳳姐被他在懷里拱得心神不定,氣息也有點浮了,又探試問道∶“你夢里會的,那有沒有跟人真的做過”寶玉悶在她懷里答∶“有。”鳳姐說∶“哪一個人”寶玉支唔起來,鳳姐笑道∶“我不過是誰便問問,你緊張什麼你房里那些丫頭將來哪個不是你的!”
寶玉這才勉強說∶“襲人。”其馀兩個被他虧了的還是不敢說出來。
鳳姐笑道∶“我也想有的就準(zhǔn)是她哩!我的寶兄弟果真長大了,你晚上回屋里仍找她陪你睡去,現(xiàn)在快給我坐好來,弄得人好不舒服。”聲音卻是膩膩的。
寶玉聽言察色,覺鳳姐似未嚴(yán)厲,不由心中一蕩,竟一臂環(huán)住鳳姐,一只手在她腰上亂摸。
鳳姐暈著臉靜了一會,看見車窗簾子有一絲縫兒,便趁寶玉沒注意拉好了。一低頭,見寶玉那只不安份的手竟似要往衣裳里鉆,忙伸手捉住,含嗔笑罵道∶“越來越不像話了,調(diào)戲你哥哥的老婆麼”
寶玉嘻皮笑臉道∶“我想起來了,前兩年你叫我到房里幫你寫東西,說我淘氣,掏了我的東西出來玩,那算什麼呢”
鳳姐臉一紅,想不到那麼小時的事他竟還記得,再繃不住臉,笑啐道∶“那是你璉哥哥在外邊偷女人,我一時氣不過,也想損損他,偏巧你跑過來玩,卻沒什麼用,你告訴過別人沒有”
寶玉搖搖頭說∶“這種事我怎麼會說給人聽只是我當(dāng)時不懂事你要我耍,如今我懂了,你又不讓我了。”又憤憤道∶“我哥哥在外邊偷人,你卻只為他守著。”
鳳姐擺手道∶“莫提他,如今他老實點了。”又含羞道∶“真是個我命里的小冤家,現(xiàn)在你懂了,想怎樣了”寶玉聽得心喜,道∶“我現(xiàn)在只想這樣。”兩只魔爪到鳳姐身上亂探,不時鉆到衣裳里去了,所觸皆曖滑軟膩,只弄得鳳姐兒媚眼如絲,嬌喘吁吁,卻再不阻他。
寶玉在鳳姐耳珠畔低道∶“當(dāng)日你掏我的東西出來玩,現(xiàn)在卻不想了麼”摸進(jìn)衣服里的一只手探到了她胸脯上,拿住一只豐美軟彈的玉峰,稍稍用力握了握,只覺手掌都軟了,卻有哪個小丫鬟比得上
鳳姐乜眼寶玉,膩聲說∶“那你掏出來讓我瞧瞧,如果還像當(dāng)日那樣沒用,我也不想。”她開始漸漸感覺到寶玉長大后的魅力,眼前的一張俊臉,似那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加墨畫,鼻如懸膽,睛若秋波,不禁眼餳骨軟,春情泛濫。
寶玉心蕩神搖,竟真的解下腰間大紅汗巾,褪下褲子,掏出那早已怒勃的大寶貝來,只見肥若嬰臂,紅潤光潔,前端一粒寶球紅油油圓潤潤,巨如李子。
鳳姐一見,驚嘆道∶“我的娘,竟變得這麼大了!從前就招惹人,現(xiàn)在還得了”不禁伸手在那紅彤彤的圓球上輕輕一捏,竟軟綿如剝了殼的荔枝果,再往下一捋,莖桿卻是硬如鐵石,且又燙又光,身子頓了半邊,滿懷在想∶若被這寶貝弄進(jìn)去,不知是個什麼滋味
寶玉那寶貝被鳳姐捏弄得好不舒服,笑道∶“姐姐要是喜歡就拿著玩吧!”自在鳳姐身上上下探索。鳳姐癡迷無比,也捋玩他那罕見的寶貝,實在愛不釋手,心中無限感慨∶“這根寶貝他日不知美誰了”竟暗嘆自個已有所屬,想著想著又吃了一驚,暗罵自己胡思亂想。
寶玉胡弄了一會,又動手去解鳳姐兒的腰帶,鳳姐捂住腰頭,嬌喘道∶“不能再亂來了,姐姐就這樣用手幫你去去火吧!”
寶玉眼珠子一轉(zhuǎn),別看他別的事上癡癡呆呆,這種事反倒有不少心竅,對鳳姐兒涎著臉說∶“這樣又不行,好姐姐你也把裙子脫了,讓我瞧著,這火才去得了。”
鳳姐耳根都紅了,啐道∶“你有什麼耐性偏只這樣我?guī)紫戮桶涯闩鰜恚挪恍拧闭f著手里轉(zhuǎn)動,一根玉蔥般的指頭搭到寶玉龜頭馬眼上,刁巧的揉了幾下,頓把個色寶玉揉了個魂飛魄散。原來她懷了大姐兒時,頭尾不能與賈璉行房,那會房里還沒收了平兒,又不許他去外邊胡來,便是用手幫她丈夫撫慰過多回的,里頭究竟下過多少功夫,因此這手上功夫自然十分嫻熟巧妙。
寶玉忙改口求道∶“好姐姐,我實招了,只是也想極了看看姐姐的寶貝,這車?yán)镉譀]別人,你就算疼我一回吧!他日寶玉定然好好聽姐姐的話。”
鳳姐聽到心里,暗念道∶“寶玉將來必定是這家里頂梁的大柱子,他哥哥或許還及不上他,我怎麼不籠絡(luò)他呢”于是軟嘆一聲道∶“你這冤家小祖宗,叫姐姐怎也硬不了心哩!今天被你胡鬧一回,他日若忘了,我就嘔血死算啦!”一只手自松了腰帶。
寶玉心魄早被她勾去,忙不迭地應(yīng)道∶“鳳姐姐,好姐姐,若我賈寶玉忘了今日姐姐疼我,便叫我被天上的雷噼成兩半,再被火燒成灰,又撒到海里去喂王八。”眼睛只盯著鳳姐的腰畔。
鳳姐叱道∶“胡說什麼!你心里記著姐姐就行了,亂發(fā)什麼誓呢!還有一件事,就是你不能對人亂說,就是像你房里襲人這樣的丫頭也不能說,否則傳到我耳里,看我不把你小子宰了!”
寶玉連連點頭答應(yīng),說∶“我會傻到這份上麼”就見鳳姐松了手,那羅裙小衣滑了下來,露出雪膩的肚皮,下邊腿心上竟是黑黑密密整整齊齊的一片毛兒。寶玉心中“通通”狂跳,說∶“看不見。”就動手去捋,分開秘草叢一看,只見里面殷紅嫩粉,線條分明,濃艷淫糜,與他玩過的幾個小丫鬟大不相同,不禁看癡了。
鳳姐兒被他拿住要害,又見他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身子都軟了,一陣春潮發(fā)出來,把那些嬌嫩物都罩上了一層透明的薄露,顯得更加嬌嫩淫穢。
寶玉興奮不已,得寸進(jìn)尺,動手動腳,弄得鳳姐兒嬌軀亂顫,嬌喝一聲道∶“寶玉,你弄什麼!”寶玉卻不以為然,說∶“好姐姐你為弟弟去火,我也侍候姐姐舒服一點。”竟用兩指去捉揉她那蛤嘴里的殷紅肉蒂,只因它會活潑潑的顫動,又比所玩過的幾個丫鬟都大上近倍,便份外得趣,十分貪戀。
鳳姐呻吟道∶“才不要你呢~~”卻被寶玉弄得舒服萬分,一道道電流般的感覺從下體傳蕩到全身,那黏膩的淫水直涌出來,流得蛤嘴內(nèi)那些嬌嫩有如涂了一層油,滑熘得叫寶玉捏拿不住。
寶玉更是來勁,又求鳳姐揉他的寶貝,鳳姐依了,姐弟兩個便在車?yán)锵嗷ナ忠宦蜂N魂,只是皆努力悄聲靜氣,生怕被車外的丫鬟家仆聽去。
寶玉忽然跪起來,握著自己的大肉棒湊到鳳姐腿心。鳳姐忙用雙手擋住,瞪著寶玉道∶“要做什麼”寶玉氣喘唿唿迷迷煳煳道∶“姐姐今天就給我樂一回吧,我實在想死姐姐啦!”
鳳姐道∶“這可萬萬不行,已經(jīng)跟你胡鬧得這般過份,要是再那樣就算亂倫啦,將來下地府祖宗們可不饒的。”
寶玉燒著臉苦求,道∶“現(xiàn)在就是老天爺也不管了。鳳姐姐你看,我多難受吶!”他捧著那大寶貝可憐巴巴地送到鳳姐兒面前,只見漲得又肥又大,一顆龜頭繃得圓潤潤、紅通通、油光光,彎彎的向上翹起,如玉潔白的莖身浮起了一條條蜿蜒的青烏小龍,叫哪個女人看了能不心醉賈璉的東西也比這個弟弟遜色多了。
鳳姐悄悄吞了口口水,道∶“好弟弟,姐姐還是用手幫你弄出來吧!”寶玉不依,只纏住鬧。
鳳姐只是不肯,你道她三貞九烈麼那也不會讓寶玉跟她玩到這份上。其實這鳳姐兒骨子里是屬水性風(fēng)騷的那類婦人,時時把那賈璉盯得緊牢,自己卻不時偷食。因她看過賈璉買給她玩的淫書,書上說∶豐潤少年最滋補身子,可長駐容顏,所以她最討厭那些面貌枯黃、發(fā)干膚菜之人,有如賈瑞之流,想偷她卻被她折騰個半死,而心里最喜歡那神采豐朗、容光煥發(fā)的少年人,譬如東府的賈蓉、賈薔之類的俊俏小子,都藉辦事之便悄悄偷過。
而寶玉神采,又遠(yuǎn)在他們之上,只因為老祖宗最疼愛,又以為他年紀(jì)還小,尚不懂那風(fēng)流事,更有家里人人都看著他,所以不敢惹他,今日寶玉自己纏上,本是天賜良機,她卻多了一層心機∶“若我輕易與了他,恐怕過后卻叫他看輕于我,且待我吊一吊他再說。”
鳳姐越是不肯,寶玉便越急,好聽的甜言蜜語和軟話一股腦都搬出來了,只求能嘗這仙妃容顏般的嫂子一回。
鳳姐見火候漸到,方要軟下來一遂他愿,忽聽車外家仆報道∶“二奶奶、二爺,寧府到了。”慌得姐弟兩人手忙腳亂地拭汁抹汗,整理衣裳。
鳳姐挽了挽秀發(fā),見寶玉仍神情不定,幫他拿好衣襟,嫵媚笑道∶“剛才的膽子到哪里去了”寶玉頓又癡了。這會子車已進(jìn)了寧府停下,鳳姐兒便拉著寶玉的手下車去了。
王熙鳳(二)鳳姐叮囑賈薔道∶“可別忘了你叔叔的話,我干我事的去了。”說著乜了賈蓉一眼便出去了。賈蓉忙送出來,卻一路跟到旁邊貯放貴重之物的小房,悄悄的輕掩上門。
鳳姐瞪他道∶“你跟我到這里做什麼”
賈蓉笑嘻嘻的向鳳姐說道∶“嬸子要什麼東西,吩咐我開個帳給薔兄弟帶了去,叫他按帳置辦了來。”
鳳姐笑啐道∶“別放你娘的屁!你看這屋子里,我的東西還沒處撂呢,希罕你們鬼鬼祟祟的”
賈蓉神秘地笑道∶“侄兒現(xiàn)就有一樣希罕的東西,嬸娘見了一定喜歡。”從袖里摸出一本裝璜極其精美的錦面冊子,獻(xiàn)到鳳姐面前。鳳姐心中一跳,忖道∶“莫不是那有趣東西”接過一瞧,面上寫著《玩玉秘譜》,旁又有小字題注∶“品玉閣曼虛靈”。翻開里邊,果然是畫了一幅幅妖精打架的春宮圖兒,旁邊還配了一行行字體娟秀的香艷詩詞。
鳳姐坐在椅子上,裝做平常隨手翻看,默不作聲,不一會卻面紅耳赤起來。賈蓉見狀從后邊悄然摟住,笑道∶“侄兒可沒誑嬸娘吧這春宮可是托人從‘品玉閣’花了一百五十兩銀子買的,仍是閣中大名鼎鼎的專職畫師曼虛靈之作。早就拿來想孝敬嬸娘了,可嬸娘近來卻總不肯讓侄兒近身哩!”鳳姐亦不相拒,原來她素喜神豐氣旺的年青人,早已與賈蓉兄弟倆有泄,藉那辦事之便不時偷歡。
“品玉閣”是京都四大青樓之一,名響天下,多少達(dá)官貴人都是那里常客。不但美色如云,還順帶經(jīng)營那些風(fēng)流淫穢的房中秘玩,且件件精品,價值不菲,鳳姐早有所聞。
鳳姐啐道∶“怕是你自己買的吧那‘品玉閣’你平日不逛個熟絡(luò),還用得著托人去買!”
賈蓉俊臉一紅,雙掌捫撫鳳姐那對尖翹高聳的玉乳,笑道∶“嬸嬸可別冤枉人,侄兒可是從不上那些地方的。”
鳳姐“呸”了一口,道∶“鬼才信你。”身子已有些發(fā)軟。賈蓉趁機松她腰里的汗巾,鳳姐已是滿懷情欲,津溢花溪,便沒攔他,任他褪了羅裙小衣,露出雪膩的下身來,僅自玩看那春宮冊兒。鳳姐素來喜歡這種東西,賈璉也不時從外面弄些回來與她玩賞,卻無一可比賈蓉今日送來的這套,果然是出自名家手筆,幅幅畫得惟妙惟肖,十分逼真,蕩人心魄。
鳳姐翻過這一幅,只見上邊畫的是園子里一處隱秘的角落,一張錦被鋪在一座大假山的陰影里,旁邊擺了鮮艷花卉和精致盆景。有一女子臥在錦被上,頭睡著筒枕,四肢如蜘蛛般緊緊纏抱壓在她身上的男子。旁有題跋∶“夜行船。眼花臥柳情如許,一著胸,不覺金蓮舉。云髻漸偏嬌欲語,囑郎莫從容住。”
鳳姐識字不多,似懂非懂,思量著那句“囑郎莫從容住”,不由一陣心神迷醉,偏后邊那賈蓉還摸股探蕊,弄得她好不難過。
又翻過一幅,卻是畫了個暗晦的院子的角落,長桌上覆以一張席子,席上有一本書、一個卷起的畫卷。一個頭戴官帽的男子褪下褲子在女子后邊聳弄,女子的褲子則已褪到足踝,一只繡花靴子已脫落,裙角隱隱露出那窄窄的金蓮來。旁邊題跋∶“翰林風(fēng)。座上香盈果滿車,誰家年少潤無瑕。為探薔薇顏色媚,賺來試折后庭花。半似含羞半推脫,不比尋常浪風(fēng)月。回頭低喚快些兒,叮嚀休與他人說。”
鳳姐看到那句“回頭低喚快些兒”,不由更是心馳神往,在那里細(xì)細(xì)品味。
賈蓉笑道∶“嬸娘看了這幅畫兒,今日可肯讓侄兒試一試那后邊了”鳳姐頭也不回,紅暈著臉啐道∶“想得美M是你叔叔,我也不肯與他那樣呢~~”賈蓉陪笑道∶“叔叔能有仙子般的嬸娘,真叫蓉兒妒忌死了!”心中卻暗喜,想道∶“她那后邊到現(xiàn)在竟然還沒給那不是東西的家伙開過,我便是折壽,今天也得想法子弄到手。”
再翻了一幅,只見畫中一長發(fā)及腰的女子把自己懸在衣架上,男子則站在腳凳上,從后邊來交她,左邊是一張桌子,右邊從窗里望出去是一座假山和桃花。旁邊題跋∶“鵲踏枝。牡丹高架含香露,足短難攀,小幾將來渡。宛如秀士步云梯,疑是老僧敲法鼓。輕輕款款情無限,又似秋千搖曳間庭院。興發(fā)不堪狂歷亂,一時樹倒猢猻散。”
鳳姐看得心內(nèi)發(fā),忍不住笑道∶“這也奇了,哪有能這樣玩的~~”賈蓉笑道∶“怎麼不能等會嬸嬸也到那邊的衣架上攀著,讓侄兒來好好侍候,定叫嬸嬸嘗嘗那畫里的滋味。”鳳姐兒香魂欲化,仍啐道∶“偏不和你胡鬧哩~~”
連翻了幾幅,賈蓉在旁極盡挑逗之能事,惹得鳳姐春情汲汲。她身材雖屬苗條,那淫水卻十分豐富,一縷清黏的蜜汁竟從蛤嘴里悄然流到足踝,又濕了那紅繡鞋兒。
又見一幅淫艷圖兒,畫的是荷池邊的竹林里,有一小姐模樣的女子只褪了下邊小衣,倚靠在一個蹲踞的丫鬟背上;丫鬟卻抱住后邊的綠竹桿。男子也全身冠帶,只褪了褲子,一只手擎了小姐的腿在前抽插,那交接處竟細(xì)細(xì)畫出來,纖毫畢現(xiàn)。旁邊題跋∶“東風(fēng)齊借力。綠展新篁,紅舒蓮的,庭院深沉。春心撩亂,攜手到園林。堪愛芳叢蔽日,憑修竹慢講閑情。綠陰里,金蓮并舉,玉筍牢擎。搖蕩恐難禁,倩女伴暫作肉兒花茵。春風(fēng)不定,簌簌影篩金。不管腰肢久曲,更難聽怯怯鶯聲。休辭困,醉趁馀興,輪到伊身。”
賈蓉最喜歡這幅,見鳳姐也看得出神,不禁在后邊打趣到∶“什麼時候也叫平兒來侍候嬸嬸來個‘東風(fēng)齊著力’,那可爽死啦!”
鳳姐冷俏俏啐他,道∶“你饞平兒,我倒沒甚什麼,只是小心你叔叔把你小子給閹了!”說罷合上那錦冊子,但見雙顴抹霞,眼波似醉,卻道∶“都是這些東西,不看了。”
賈蓉知趣,把鳳姐抱到屋**的一張桌子上,笑道∶“我也來侍候嬸娘來個‘夜行船’耍耍。”鳳姐此際已神魂醉,淫心如熾,便閉了鳳目,只憑他恣情“侍候”了。
不一會被賈蓉?fù)?dān)起雙腿,一根燙乎乎的大肉棒在蛤嘴上挑了幾挑,粘了好些膩汁,忽一股腦直頂了進(jìn)去,美得鳳姐兒嬌嬌地膩叫了一聲,嘆道∶“我的兒,這一下太好哩~~”由于有那春宮助興,鳳姐兒只覺今日更比往時份外得趣。
這邊,賈薔還在跟賈璉說話,悄問道∶“二叔要什麼東西侄兒順弄便來孝敬。”賈璉笑道∶“你別興頭。才學(xué)著辦事,倒先學(xué)會了這把戲,我短了什麼,少不得寫信來告訴你,且不要論到這里。”賈薔這才告退,出了門,便東張西望四下尋找起來。
鳳姐正與賈蓉神魂顛倒,到了那難舍難分的關(guān)頭,無奈玉龜總難弄著花心,便澀聲道∶“你再弄深一點,不要叫人不生不死的。”忽聽有人接道∶“嬸嬸花徑幽深,當(dāng)然不能淺嘗即止啦!”卻見是賈薔推開虛掩的門進(jìn)來,笑道∶“果然又是在這房里,可叫我好找哩!”
鳳姐俏臉通紅,卻起不了身,咬牙問道∶“你也來做什麼”賈蓉卻神色如常,仍按住她聳弄,笑道∶“聽說他也尋了一樣好東西來孝敬嬸娘哩!”卻是刺得更深,盡尋那花心勾挑。
賈薔笑道∶“沒錯,侄兒也有好東西要孝敬嬸嬸呢!”說罷,從腰里摸出一條火紅紅的大羅巾來,除了色澤艷麗,并看不出其他什麼特別之處。
鳳姐奇道∶“這樣的東西我不知有多少,你還拿來做甚”賈薔上前托抱起她兩股,將那巾子墊在下邊,又在她雪膩的小腹上親了一口,笑道∶“嬸娘先別問,試了再說。”
鳳姐只覺股下那羅巾上竟有陣陣溫?zé)醾魃蟻恚沟蒙碜佣紵崃耍唤蛋灯婀郑睦锖龅囊魂噾醒笱螅Z蓉再次抽動起來,不知怎麼竟覺內(nèi)里無比敏感,與從前大不相同。突然花心上被賈蓉的龜頭清清楚楚地挑了一下,頓美得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差點就要排出精來。不禁嬌唿道∶“好奇怪喲~~怎變得這般爽利可弄死人哩~~”
賈薔笑而不答,賈蓉也不理,一味發(fā)狠聳弄,只覺鳳姐那花房內(nèi)竟似變得又燙又滑,比方才更甚;最奇是她那幽深處的花心,剛才還軟中帶硬,而今卻變得軟爛無比,龜頭一旦碰到,就連骨頭都了。心里不由暗暗稱奇,不知他兄弟從哪尋來這寶貝來孝敬鳳姐。
鳳姐兒不住嬌唿出聲,那雙修長的白腿狠命枷住賈蓉的脖子,顫聲道∶“又碰著人家的心子了┅┅哎呀~~又碰了一下!啊┅┅啊┅┅好像┅┅好像要揉掉啦~~”雖說她在房里也是個姣浪婦人,可賈氏兄弟倆卻從沒見她嘴里如此放縱過,都知是那兩樣房中秘玩的功勞,賈薔更是得意。
過不一會兒,賈蓉突然俯身緊抵住鳳姐,不再聳動,鳳姐卻美眸翻白,那雙還穿著紅繡鞋兒的小腳只在桌面上亂點。賈薔在旁見狀笑嘻嘻道∶“怎麼難道就┅┅”賈蓉漲紅著臉點點頭,也笑著悶哼道∶“嬸娘出來了,啊喲喲~~好洶涌哩!啊┅┅啊┅┅”他只覺被淋得龜頭一陣麻,丹田精欲翻涌,差點也要射出來,因知還大有得玩,忙運氣鎖住自己的精關(guān),方?jīng)]射出來。
原來這秘法卻是他前一陣子泡在“品玉閣”里,花了兩千兩銀子,從一個專門傳授男人技巧的房中師娘那學(xué)來的,叫做“如意小金鎖”,專固守精關(guān),至今還沒失手過。
賈薔眼勾勾地望定鳳姐那丟身子時的嫵媚玉容,丹田股股熱氣直竄上來,下邊那話兒已硬得跟石柱似的。等了好一會,見鳳姐那勁頭過去了,對賈蓉笑道∶“你且歇一下,讓我也來侍候侍候嬸娘。”賈蓉笑笑讓賢,賈薔蹂身而上,擔(dān)了雙腿,一槍又挑了鳳姐。鳳姐兒剛丟了一回,這被賈薔稍一弄,竟又立刻暢快起來,如癡如醉。
賈薔那話兒比賈蓉還要稍長一點,十下當(dāng)中便有三、四下可弄著花心,鳳姐挨受不住,又覺美不可言,美腿在桌上亂蹬,不知如何是好,摟住賈薔的脖子嬌喘道∶“你剛才放在我下邊那塊紅巾子是什麼呢灸得我全身都燙了。而且那里頭爽利無比,叫人要死要活的。
賈薔這才得意道∶”這巾子可是大有來歷的,乃是天津‘點花樓’秘制的寶貝,叫做‘欲焰紅羅’,前后一共只做了二十九條,每條價值近兩千兩銀子吶!只賣達(dá)官巨富。傳說是‘點花樓’里的名師用了幾百種催情與補身子的名貴藥材蒸煮三年方成,其效只助興卻絲毫不傷身子,女人坐在上邊,無不飄飄欲仙哩!嬸嬸可是也覺得如此“那天津”點花樓“的檔次和規(guī)模絲毫不遜京都四大青樓,所出品的房中秘玩自然也非同一般。
鳳姐雙頰似火,如癡如醉地嗔道∶”兄弟倆不去學(xué)好,就會尋這些邪門東西來暈?zāi)銈儖鹱樱 八刃牡母蜃靸?nèi)蜜汁如雨淋漓而下,潤得兩邊大腿皆滑,馀者滴落到那股下的火紅羅巾上,說來也怪,轉(zhuǎn)眼便干,化作股股熱氣反蒸上來,更是通體發(fā)燙,果然十分厲害。
賈薔狠命抽插,只尋花房深處那軟爛非常的花心兒挑刺,雖說十里只中三、四,卻也夠鳳姐兒消受的了,只覺眼餳骨軟,香魂欲化,又是要丟的光景,且這回來得愈快。
賈蓉一旁看得興動如狂,又見鳳姐那滑雪雪的玉股輕拆,心中一動,便叫賈薔將鳳姐兒抱起,自己從后邊掩上,趁機采她后庭。鳳姐此際心神迷醉,筋麻骨軟,哪能相拒那股心早流注了大片黏滑的淫汁,正好為賈蓉的肉槍通融,強弄了一會,只聽鳳姐嬌啼一聲,已被他硬生生地刺進(jìn)去了。正是∶嚶嚀嬌聲啼未住,春風(fēng)已開玉庭花。
兩兄弟將鳳姐兒夾在中間癲狂,真好似那玉連環(huán),到處牽連,難以解破。兩根肉棒彷佛只隔著一層薄嫩的皮兒在里面攪弄,都覺淫褻無比,心里各自銷魂。才再弄了十來下,鳳姐兒唿道∶”真被你們哥兒倆給鬧死啦~~“便在兩人中間哆哆嗦嗦地又丟了一回,花精淋到賈薔的龜頭上,實令他翕翕然了好一陣,美不可言,幸沒射出來。而他并未像賈蓉一般學(xué)過什麼房中術(shù),卻是早先暗服了一粒”點花閣“出品的春藥”三精采戰(zhàn)丸“,哥兒倆真是各有各的神通。
鳳姐梅開二度,疲憊已極,倒在椅子里,不動聲色的對賈薔道∶”你這條巾子果真是要拿來孝敬我的“賈薔笑道∶”這個當(dāng)然,嬸嬸只管拿去放在房里慢慢享受。“鳳姐這才笑了起來,招過來在他臉上輕輕啖了一口,道∶”好乖的侄兒,不枉我往日疼你。“賈蓉在一邊嘻嘻笑道∶”嬸嬸原來只是疼薔兒,我卻白費心機了。“鳳姐在他臉上擰了一下,笑嗔道∶”剛才趁人不備偷了你嬸嬸的后邊,弄得人要死要活的,還想我疼你哩~~“賈蓉卻趁機賴入她懷里撒嬌,笑道∶”蓉兒賣力卻不討好,下回再也不干啦!“賈薔聽了,也賴著要嘗鳳姐兒后庭一回,鳳姐拗不過,且適才一試,那滋味也還就去日B便勉強再受一番。一時玩得忘情,沒了顧忌,鳳姐澀聲問道∶”聽人說,那什麼‘點花樓’和‘品玉閣’除了經(jīng)營那些房里玩器,還有專人傳授房中秘術(shù),是不是真的呢“賈蓉聽了暗自發(fā)笑,心道∶”若我不是從那‘品玉閣’里學(xué)了鎖精的法子,剛才早就被你淋壞了。“卻不敢說出來。
但聽賈薔說道∶”想來定是真的,據(jù)傳北靜王就從‘品玉閣’學(xué)了好多房中術(shù),現(xiàn)在他那府里幾十個妻妾都被他治得伏伏貼貼的哩!“鳳姐聽得出神,膩聲道∶”哪有這樣神奇的不過這一說來,世上真有房中術(shù)這回事了,也不知是什麼樣的“賈蓉打趣笑道∶”回頭嬸娘也叫二叔上那‘品玉閣’學(xué)去,若他不肯,便待侄兒去學(xué)來孝敬嬸嬸。“鳳姐兒大羞,要擰他的嘴,卻被他變了臉,一陣狂抽勐刺,頓如那風(fēng)中柳斜,雨里花殘,殺了個零亂不堪。
賈薔在后,只覺鳳姐兒股內(nèi)糾結(jié)如箍,又肥美又刮人,實在美不勝收,一陣興起,也揮戟掩上,兄弟倆那對肉棒隔著那層薄薄嫩嫩的皮兒你揉我頂,奇趣橫生,妙不可言,好不銷魂快活。
三人顛鸞倒鳳,玩得鳳姐兒連丟數(shù)遭,嘴里嬌唿個不住,實在挨受不了,便道∶”你們叔叔在家,不好耍太久。“賈氏兄弟這才出了精,賈薔就放在她玉股里,賈蓉卻不敢射在花房內(nèi),拔出來求鳳姐用嫩手兒接了。
從此這嬸侄三人,關(guān)系更加”親密“了。真是∶一府大小親上親,只有門前石獅凈。
王熙鳳(三)鳳姐過去為賈母斟酒,寶玉心神又到了她身上,忙問道:”是上回莊子里送來的糯米酒么我也喝一點。“鳳姐轉(zhuǎn)過來,含嗔乜了他一眼道:”平時也不見你喜歡喝這酒。“提了壺往寶玉杯里倒酒,寶玉見靠得近,趁機在她下邊腿上摸了一下,鳳姐微暈了俏臉,竟沒走開,又自斟了一杯酒,站在寶玉旁邊,裝作聽那白婆婆說得入神。寶玉心中大喜,一只手在鳳姐裙里大肆放縱,周圍便是老太太、王夫人、薜姨媽等人,側(cè)面還有寶釵、黛玉、三春眾姐妹,只覺那種刺激與銷魂的滋味實在無與倫比,哪里還有心思去聽白婆婆的江湖故事。
鳳姐忙了一下午,周身汗膩,又被寶玉鬧了一回,剛才再到賈母處侍候了一頓,早已渾身難受,一進(jìn)屋便叫平兒準(zhǔn)備要換的衣裳,嘴里直道:”累死人啦,快去弄了湯水來松松骨頭。“平兒忙出去喚了彩哥、彩明進(jìn)來備了香湯,幫鳳姐寬衣卸妝,扶進(jìn)澡盆,又去衣柜取她屋里著的衣裳。
鳳姐歪在澡盆里,看平兒在柜前拿衣裳,說這件不好那件不要,平兒耐著性子陪她挑了半天,嘴里咕噥道:”也不知爺晚上回不回來呢,這么折騰人哩!“鳳姐笑罵道:”你在這屋里越發(fā)有臉了,算我求你的。“最后才說:”這幾天又好熱哩!“終選了一套薄如蟬翅的小衣,又揀了一只極艷褻的玫色小巧肚兜方作罷。歪在那不一會又說周身酸哩,叫平兒過來捶肩頭,這才舒心適意的泡在熱湯里,瞇了雙眼,幾欲睡去。
朦朧間不由想起寶玉來,心頭自是一片酥醉,忽又有些患得患失地思量道:”下午沒守住給他胡鬧了一回,不知等下他還會不會去假山那兒尋我“鳳姐浴罷,先到榻上瞇了一會,心中有些按捺不住,起身對平兒道:”我過去太太那坐坐,你爺回來就叫他先歇了吧。“平兒道:”真奇怪,你回來那么晚嗎,用得著這樣交待。“鳳姐笑道:”你爺這幾天想你,昨夜還在央我,今兒我就晚些回來,好讓你們便宜呢!“……寶玉一邊受用她那嬌言澀語,一邊細(xì)細(xì)品弄,興奮哼道:”姐姐,你里邊那東西怎么會咬人呢可爽煞我啦!“原來鳳姐這花心是個名器,叫做‘蟾蜍蕊’,凡與男人一交接,便如那嬰兒就乳一般,咬得男人舒服無比,卻是十分罕見,千里難逢其一,她扭動蠻腰,嬌嚷道:”別老碰那兒呀~~人家酸死啦~~等會兒你……你也會受不了哩~~到時可沒得玩了,啊~~啊~~“寶玉哪里肯聽她的,笑道:”姐姐放心,今夜定管你吃個飽!“只顧姿情聳弄,連連用龜頭去揉弄那會‘咬人’的嫩花心,寶玉又抽添了數(shù)十下,只覺一下比一下暢美,突然精關(guān)一軟,酥麻麻的泄意流蕩龜頭,心中吃驚,但已把守不住,兩手用力握著那軟滑的雙股,將肉棒深深地插住,就一抖一抖地噴出精來。那鳳姐竟是個無比敏感的尤物,只被他噴射得”呀呀“嬌唿,兩只姣美絕倫的白足在那浪紋大紅錦被上亂蹬亂蹂,寶玉眼角瞥見,更是泄了個江決千里。
過了好一會,寶玉定了定神,只見身下那鳳姐柔柔的蜷成一團,慵懶嬌媚地瞇著如絲美眸,正似笑非笑地瞧著自己,不禁有些臉紅,解嘲道:”姐姐在笑我么我一時銷魂,就把持不住了,讓姐姐不能快活,真是該死。“鳳姐笑盈盈地說道:”誰說我不快活呢你緊張什么喲~~“寶玉不好意思道:”可我也太快了些吧!“鳳姐笑得更妖嬈,薄嗔道:”誰叫你那么饞呀,都告訴你不要老去……去碰那兒,你又不聽,急得跟什么似的。“寶玉又探手到她下邊摸索,笑道:”姐姐那地方美死人哩,叫我怎忍得住呢“又與之溫存起來。 鳳姐喘息道:”你還要玩嗎“寶玉笑道:”讓我再好好侍候姐姐一回。“鳳姐嬌吟道:”再玩一次就要放人家走喔~~“寶玉興狂過一回,有了些定力,心里盤算著得好好將這絕色的尤物玩?zhèn)€透。遂將鳳姐上邊的衣裳也脫去,只見一對高聳美俏的玉峰嬌顫顫地彈出來,十分惹人,不由用手滿滿握住,只覺不大不小,正堪一握。
這回寶玉只慢慢的來,使盡生平手段,抽添了百多下,誰知依然漸漸又有些忍耐不住了,突想起這鳳姐好像一直沒有過泄身子,俯在她耳畔問道:”丟過沒有“鳳姐沒應(yīng),半晌才膩聲嬌嗔道:”你慢吞吞的,人家怎么來“過不一會,寶玉自已卻受不住,只覺陰莖要緊處又酸又酥,再次土崩瓦解,一股股熱精射了出來,顫聲問道:”你還沒來么“那鳳姐噘著嘴兒嗔道:”人家就要來了,可你又繳槍了~~“寶玉心中慚愧,壓她在身底不住狎玩,不一會又勃了起來,只覺這尤物真是令人欲罷不能。
鳳姐喘息的嬌膩道:”你都說再玩一次就放人走的,怎么現(xiàn)在又把那東西搞到人家的肚子里來呢“寶玉神魂顛倒,抱住她求道:”好姐姐,就丟一回給我嘗嘗吧!“鳳姐”咯咯“笑起來,嬌媚說:”沒出息,一個男子漢,哪有這樣求女人的“寶玉寸寸地親吻她的粉胸,作出一副軟甜相道”求求姐姐了,你就可憐可憐我吧!“鳳姐半晌不出聲,忽細(xì)細(xì)聲道:”人家喜歡從后邊來。“寶玉如聞仙音,心中大喜,當(dāng)下將她翻過身去,貼著她的粉股,用龜頭揉開兩粒銀珠子,不疾不徐地推了進(jìn)去,只覺比從前邊入又是另一種風(fēng)味。
鳳姐嬌言澀語道:”哎~~不要太深……再出來一點兒,哎呀差不多了,下邊一點……嗯……就是那兒了……“寶玉依言而行,在她花徑淺處尋著一小片微韌之壁,只一揉聳,頓搞得她浪聲嬌唿,比先前皆盛,知是弄著癢筋,便在那個地方狠狠插刺起來,果然非同尋常,只奸得她淫液橫溢,粘了東一塊西一塊,又比前兩次豐潤了許多,陣陣淫糜的奇異甜味流蕩在空氣中。
寶玉樂滋滋的想道:”原來她的要害在這里,竟然比花心還捱不住弄,這次定搞出她的陰精來嘗嘗。“壓在她股上一下下大創(chuàng)大弄,轉(zhuǎn)眼過了近百下,眼見鳳姐似欲捱不住,但自己也酥酥的極暢起來,忍不住哼道:”好姐姐,你還不丟么“鳳姐趴在綿被里,嘴兒咬著枕巾,嬌吟道:”小哥哥~~你再……再忍一會兒,人家……人家就……就要來了……“寶玉便苦苦強忍,再插沒多少下,只覺精關(guān)已是搖搖欲墜,又悶哼道:”姐姐,快丟呀,我要忍不住了!“卻見鳳姐長及腰畔的紫發(fā)亂甩,欲仙欲死地嬌喊道:”不要啊!你……你再弄幾下狠的……就……就……“寶玉傾盡全身之力,將那硬極的大肉棍以幾乎垂直的角度往下勐戳,龜頭下下皆深深凹入鳳姐陰內(nèi)的癢筋,勐的一口氣提不住,一陣奇酥異癢直透莖心,終于崩潰,射出了他這一晚的第三次熱精來……忽聽鳳姐膩膩的嬌唿一聲”給你了……“,寶玉銷魂中看見她雙手死死的抓住棉被,趴在那里一陣痙攣,蠻腰上的玉肌一下下抽搐起來,兩瓣圓圓的雪股也不住蠕動,時收時舒,忽覺龜頭上被一片軟軟的液體澆下,整根陰莖都酥麻了起來,還沒回過神,已看見一絲絲白漿從自已插住的蛤嘴縫里冒了出來,才昏昏沉沉地想道:”終于搞丟姐姐了……“王熙鳳(四)寶玉聳了幾下,龜頭忽在深處碰到一個軟嫩之物,猜是花心,便追殺過去,卻覺龜頭似被一張嬰兒的小嘴咬了一下,滑膩無齒,頓渾身一震,正銷魂萬分,轉(zhuǎn)眼又失,寶玉急忙挺腰擺股四下尋探勾弄,好一會才失而復(fù)得,寶玉便從旁邊取過一只靠枕,塞入鳳姐臀下,抬高下體,頓見成效,開始頻頻勾弄到她那嫩嫩的花心了。
寶玉望著鳳姐的身子,又瞧出一處美妙來,平日只覺她身材苗條,原來都叫她那刀削的香肩與細(xì)細(xì)的蜂腰給誑了,如今脫光了衣裳,才發(fā)覺到了那胯下便突然寬大起來,下邊的兩只玉股竟是異樣的肥美圓碩,與那苗條的上邊形成無比誘人的對比效果,而且兩瓣玉股雪熘熘、軟彈彈的,隨著自已的撞擊抽插,晃起了一波波眩目迷人的白浪。這種玲瓏浮凸的身形,又是所玩過的幾個小丫鬟絕無僅有的,寶玉銷魂之極,下體大開大合,連連深突,龜頭用力插到花心,突然竟能陷進(jìn)去大半,前端所觸皆是嬌嫩嫩滑熘熘之物,更是快美無比,幸好他下午剛快活了一回,才沒一下子崩潰。
鳳姐美極,抓了一只繡枕抱在懷里,那種婦人暖昧甜膩的吟叫如泉涌出,咬著汗巾嬌哼道:”寶玉,姐姐……姐姐給你弄壞了,噯呀~~“忽的一個魂飛魄散,仿佛被寶玉的頂穿了身子,陰內(nèi)花心一吐,便排出精來。
寶玉只覺龜頭上一燙,深處似有什么東西淋過來,熱乎乎地包了龜頭一層,俯頭又見鳳姐那股溝上的玉肌一下下抽搐,跟襲人快活極了的時候一模一樣,暗忖道:”莫非鳳姐姐被我弄出那東西來了不知是什么樣子“寶玉依然不肯,拉住了鳳姐,半晌方低聲膩著道:”好姐姐,再跟我耍一回吧!“鳳姐睜大了眼睛,湊近寶玉,笑咪咪地望著他那張俊臉,玉手輕輕捏了捏他下邊的寶貝,呢聲道:”還想姐姐呀,可惜它不成哩!“寶玉的寶貝雖說軟綿綿的垂在那里,卻仍是肥碩誘人得令她有些愛不釋手。
寶玉紅著臉嚅囁道:”姐姐還像上回車子里那樣,用手幫我揉一揉,一會兒就成了。“鳳姐兒也暈了臉,斜倚著寶玉,跟他臉貼著臉,柔聲道:”真的這幺想姐姐“寶玉點點頭,在她耳畔小聲道:”想煞了,姐姐里邊的美妙剛才還沒嘗仔細(xì)哩!“鳳姐眼波似醉,皺著粉鼻對他嗔道:”好貪心的人呢,想一下子吃個夠幺~~“寶玉摟著她,笑道:”是這幺想,卻只怕永遠(yuǎn)吃不夠哩!“鳳姐嫣然,欣然動手,柔荑搭上寶玉的玉莖,巧妙撫弄揉捏起來,還不時扭頭妖嬈地瞧瞧寶玉。沒一會兒,寶玉下邊那寶貝果然又高高的翹了起來,虎虎生威。鳳姐瞧得心里發(fā)酥,甜笑道:”寶二爺,舒服了沒有“寶玉嘆道:”要是這會子有你屋里的那些畫兒瞧著便更快活了。“鳳姐美眸一轉(zhuǎn),想了想,道:”也里倒也有一冊,是我前陣子從屋里帶過來的,你想看“寶玉大喜道:”在哪里“鳳姐朝床頭枕邊的一只做工精致的小藤箱呶了呶嘴,說:”在里邊,你去拿。“寶玉伸手拉過箱子,打開一瞧,果然有一本錦繡冊子,上邊寫著:《玩玉秘譜第陸冊》,旁又有小字題注:”品玉閣曼虛靈“。寶玉忙翻開一瞧,里邊果然是畫了一幅幅妖精打架的春宮圖兒,旁邊還配了一行行字體娟秀的香艷詩詞。
寶玉笑道:”姐姐說不看這些東西,怎專在這里放了一冊難道我哥哥也過來這邊看“鳳姐嗔道:”你再笑人,便還給我,你這東西這自已弄去。“寶玉連忙笑賠不是,專心翻看那春宮,不一會便瞧得如癡如醉了,加上鳳姐兒的柔荑撫慰,真覺神仙不過如此矣。
鳳姐在寶玉下邊揉弄了一陣,見手里的寶貝漲得跟臼捶子一般,前端那龜頭紅通通、光潤潤的,莖身又現(xiàn)出一條條小龍似的青筋來,不由心神迷醉,竟突然俯下身子,輕啟朱唇,把嘴巴罩到了寶玉的寶貝上,一陣吸吮咂舔,頓把那寶玉給美上天去了。
寶玉哼哼呻吟道:”姐姐,你平日也這般侍候我哥哥“鳳姐兒吐出他那粒巨碩無朋的大龜頭,嬌喘道:”他不配,這會子別老提這個人好不好“寶玉聽得歡喜非常,忙道:”好,再不說他了,姐姐,你再來呀,弟弟好快活哩!“鳳姐嬌媚地橫了他一眼,又啟朱唇罩到大龜頭上,脹得桃腮鼓起,香舌無路。
寶玉翻過一幅春宮,只見上邊正亦畫著個女子與男人在花園的燈籠花格架前口交,那男人還抱著女子的玉股,手掌在陰戶上戲弄,旁有題跋:法曲獻(xiàn)仙音。花滿雕欄,春生玉院,樂奏九成將倦。口品洞簫,手摩花鈸,不數(shù)鳳笙龍管。細(xì)細(xì)吹,輕輕點,各風(fēng)情無限。情無限,畢竟是云雨偏云半,怎療得兩人饑渴戀
鷂子撲翻身,方遂了一天心愿。
寶玉看了這一幅,再細(xì)細(xì)品味那題跋,只覺妙趣橫生,也伸手探到鳳姐的股溝里勾弄,所觸皆黏膩水淋,滑不留手。寶玉尚欲與那畫上比美,喘氣道:”好姐姐,你瞧這幅畫兒,那女人含得多深哩,根都不見哩!“鳳姐一聽便知他的意思,盡力容納,無奈寶玉的寶貝奇大,拼了命也只能吞掉三分之一,龜頭前端已是抵到喉垂,刺激到那里的粘膜,連唿吸也困難了,漲得玉容嫣紅,哪能套到他根部
寶玉卻爽得魂魄皆酥,龜頭前端抵觸的那一種嬌嫩,又與女人花房深處的那種嬌嫩有所不同,另有銷魂滋味,他一頭倒在榻上,繼續(xù)美美地翻看那冊春宮不一會,又覺鳳姐吐出了他的寶貝,嬌喘吁吁地舔到了他的根部,接著又撩到了囊袋上,心里暖洋洋的,迷得一塌煳涂,竟抬起屁股來,呻吟道:”姐姐,再往下邊親親呢!“鳳姐嫣紅的俏臉霎間又深了幾分,瞧得寶玉那地方,猶豫了好一會,終于下定決心,閉了眼,吐出香舌,舐到那個地方去,只覺舌尖有點發(fā)木,所觸粗皺,幸好并沒有什味道。
寶玉卻是渾身一震,四肢緊繃,仿佛被人點了死穴,欲仙欲死的大口喘氣,上邊那根大寶貝翹得悠悠亂晃。
鳳姐在下邊幽幽嬌喘道:”你屋里的那個襲人這樣侍候過你“寶玉搖搖頭:”在那里動彈不得,別說這地方,就是那根寶貝襲人也不曾舔過。“又覺鳳姐兒的滑嫩舌尖挖入里邊,竟絲毫不畏那處腌臟,爽得無以復(fù)加,腦子里昏昏沉沉的想:”她居然肯這樣對我哩!“心頭美意,不知如何表達(dá),忽悶哼道:”鳳姐姐,弟弟好愛你哩!“鳳姐兒一聽這話,芳心狂跳,渾身酥酥的,再無顧忌猶豫,滑嫩的粉臉埋在寶玉股心里,只把他舔舐得更加盡心盡意。
正是:嫩丁香樂壞俊公子,胡亂語醉倒美嬌娘。
鳳姐早看出這偌大的榮國府,將來無非盡系在賈璉和寶玉這兩個人的身上。
賈璉不學(xué)無術(shù),只能鉆營些歪門邪道,前途已止;寶玉雖然無心讀書,但是天資聰慧,若是哪天發(fā)奮起來,前程自然遠(yuǎn)在賈璉之上,東府這邊將來多半還是要靠這個寶二爺?shù)摹K行臄n絡(luò)寶玉,叫他忘不了她的好,所以這一切皆出于心甘情愿,反而被惹得芳心迷亂,淫情熾燃。
鳳姐兒忽坐起身來,嬌喘吁吁道:”舌頭酸了,不睬你啦!“寶玉丟開手中的春宮,也勐地起身,滿面赤紅,興奮如狂,一把將鳳姐按倒榻上,雙手捉住她兩只足踝,高高壓在她兩邊乳旁,下邊對準(zhǔn)玉蛤一搠,頓扎出一大股黏稠的蜜汁來,竟有一滴飛濺到自已的胸膛上,入眼淫褻無比。
寶玉粗喘著,巨碩無比的玉杵,在鳳姐兒的嬌嫩里一下下勇不可阻地狂抽起來。鳳姐粉臂抱住寶玉的脖子,下邊翹起來迎著抽插,嬌喘吁吁地望著他,眼里盡是柔情蜜意,只覺一下下入時如揉到心兒上,抽時又似把肝臟都拖了出去,竟浪聲嬌哼道:”寶弟弟,姐姐這樣……這樣腿開開的給你玩,喜歡不喜歡“她天性淫蕩,卻從不肯完全放開,便是與那賈蓉、賈薔偷歡時也要裝模作樣的作些矜持狀,如今對著這個寶弟弟,不知怎幺就恣情放肆了。
寶玉點點頭,銷魂道:”姐姐,你跟我說這些話,我快活極了。“鳳姐兒便又妖妖嬈嬈的歡叫道:”姐姐也好快活呢,你瞧,姐姐被你弄流了多少水了~~噯~~你快瞧哩~~“她自已浪得發(fā)酥,忽又尿似地涌出一大股春水來,把玉莖洗得油光滑亮,惹得寶玉更是淫興如狂,百般亂入,揉得玉碎紅裂。
鳳姐兒美不可言,忽想起一樣寶貝,便掙扎著探手到那小藤箱里拽出一條火紅紅色澤鮮艷的大羅巾來,不正是賈薔不久前送與她的房中秘玩”欲焰紅羅“,胡亂塞于玉股下。寶玉以為她怕淫水污了床榻,并未在意,不一會,忽覺鳳姐花房里邊燙熱起來,又光滑非常,裹得陰莖好不舒服,更奇的是弄到深處,剛才那粒軟中帶硬的花心竟變得軟爛無比,龜頭扎到上邊,美得連骨頭也酥了。
鳳姐卻覺股下那條羅巾有陣陣溫?zé)醾魃蟻恚蒙碜佣紵崃耍睦镆沧兊脩醒笱蟮模鴮氂竦拿恳淮纬椴澹愿杏X得清清楚楚,特別是花心被龜頭挑到,美得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比上次被賈蓉、賈薔兄弟倆用這寶貝玩還爽利得多,才沒幾下,竟差點要排出精來。
原來這”欲焰紅羅“乃天津”點花樓“秘制的房中秘寶,前后一共只做了二十九條,每條價值近兩千兩銀子,專賣達(dá)官巨富。據(jù)說是”點花樓“里的名師用了上百種催情與補身子的名貴藥材蒸煮三年而成,其效自然非同猩。
鳳姐咬唇苦捱,那要丟身子的感覺一浪浪地襲來,寶玉的大龜頭下下皆能挑著花心,偏偏他又貪心,盡在深處留戀,上下突刺,左右穿插,鳳姐兒忽覺一下被挑狠了,終一個哆嗦,但覺一股奇麻無比的極樂從嫩花心流蕩到全身,通體皆融,雪膩的小腹一鼓,那濃稠滾燙的婦人陰精便排了出來,欲仙欲死地嬌唿道:”寶玉,姐姐又……又叫你給……給弄壞啦~~別動呢!“寶玉已跟鳳姐有過兩次經(jīng)驗,知她丟身子時的喜好,忙依言抱住,莖首緊緊的頂?shù)炙姆拭阑ㄐ模挥醚Σ蛔∪嗯簖旑^竟又陷入了那嬌嫩里大半,迎面淋過來數(shù)股燙乎乎的陰精,照單全收,美得骨頭也酥了。
鳳姐丟得樂不可支,玉臂死死抱住寶玉的屁股,下身拼命向上迎,突覺寶玉的龜頭竟似頂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節(jié),不知插到哪里,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渾身香汗?jié){出,心頭森森然的,吐舌唿道:”死了~~真的叫你給弄……弄壞啦~~噯~~“雪膩的小腹不住抽搐,美得死去活來。
寶玉肩膀壓著鳳姐兒的高翹的玉腿,雙手抱住她那肥美雪膩的大屁股,一個勁的往里抵,忽覺龜頭竟能破開那團嬌嫩,再度慢慢的深入,前端一滑,不知去到了哪兒,四周軟綿綿的包過來,奇滑異嫩之物一團團貼著龜頭不住蠕動,那滋味從未有過,心里暢美無比,轉(zhuǎn)眼就射出精來。鳳姐兒張著嘴兒,再無一絲聲響,全身骨頭宛如化掉,已被寶玉注成軟爛一團。
姐弟倆一個是千般風(fēng)情如饑似渴的美婦,一個是俊美過人精力旺盛的少年,一旦捅破了那張薄紙,自是濃云密雨,銷魂無度,待到了子末,方整了衣裳,攜手出了小木屋,戀戀不舍的呢噥相囑一番,才各自踏著皎潔的月色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