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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更新]包龍圖夜審喜當爹

更新時間:2022-10-27 06:55:25 來源:互聯網 作者:網友網民

[近期更新]包龍圖夜審喜當爹

張龍趙虎董超薛霸扛水火棍上,分列兩廂。

外扮包待制引展昭公孫策上,云:冬冬衙鼓響,公吏兩邊排。閻王生死殿,

東獄滅魂臺。老夫包拯是也,現在八殿閻羅王駕前為官,斷幽冥官司、判因果報

應!

張龍趙虎:Oh yeah!

包拯:你們兩個殺才,總是借故去人間流連!學了這等不成樣的村話!牛頭

馬面呢,換他們來站堂!

張龍:牛哥受賄,被六殿閻羅扔油鍋炸了。

包拯:馬面那廝跟他那么好,不用問也被牽連了。

趙虎:沒有,馬哥是舉報人,他領了獎金娶了牛哥的老婆,賣了牛哥的房子

和兒子,到意大利煉獄度蜜月去了。

包拯:……那個誰,把今天的案子報來!

公孫策:是一樁亂倫懷孕案。

包拯:一樁什么案

公孫策:亂倫懷孕。

包公一巴掌拍碎了面前的桌子,頭頂烏紗起火,火焰直沖閻王殿的大梁。

閻王殿外站著兩男兩女四個人,都穿著睡衣。兩名古代衙役打扮的鬼差在一

邊看守,一個穿黑一個穿白。

面色青黃的青年男子瞇著兩只眼、滿臉堆笑地對兩位鬼差說:「兩位大人,

你們就是黑白無常吧我姓寧,我叫寧國富,我跟你們宗教界很熟,很多熟人,

認識五臺山智嶂峰水峪寺無法大師嗎我去拜訪過他幾次,請他來給我們單位看

風水,我知道他已經開了天眼,經常神游四海……」

黑衣鬼卒說:「我們是包公駕前鬼差王朝馬漢,拘魂索命,不看風水。」

寧國富諂媚地笑:「不看風水好,您這句話也好,說得真有氣勢。」

白衣鬼差哼了一聲說:「他不看風水,我姓馬的偏偏最喜歡看風水。」

「他小孩子不懂事,風水也是正經的學問。」兩個婦人中年紀較大的一個攔

下話頭,她看上去四十幾歲,沒開口先帶笑,眼角顯出魚尾紋,但是皮膚白皙、

頭發烏黑,也算風韻猶存,穿件真絲吊帶睡裙,胸前顯出兩個碩大的半圓。她陪

笑著問:「我們幾個吧,睡得煳里煳涂地就被拉來這里,小馬,咱們這是在哪兒」

馬漢說:「這里是地獄,我們是鬼差。」

另一個婦人也湊上前,她歲數年輕些,大概三十來歲,只穿著乳罩短褲、雙

手抱在胸前,一張娃娃臉滿面媚笑,合身蹭上馬漢的胳膊,嘴里嬌滴滴地說:

「小馬哥哥,你們肯定是活人——嚇唬我們……」

忽然「砰」的一聲巨響,兩個鬼差回頭看,之間十八丈高的閻王殿大殿頂上

被炸開一個窟窿,一道火光直沖陰間灰蒙蒙的天空,照亮了陰云間盤旋縈繞的無

數條鬼影。

幾個人同聲尖叫:「鬼啊……」居然是那寧國富叫得最響。

馬漢說:「早就跟你們說了,我們是鬼。」

兩個男人都唬住了,那年輕女人卻不怕,雙手拉住馬漢的胳膊來回搖晃:

「討厭,小馬哥哥不要嚇唬人家啦。」她相貌平常,但胸部很大,裹在三點式內

衣里,波濤蕩漾。

兩個男人四道目光都不由自主地瞄過去。寧國富隨即瞪了那少年一眼,少年

臉一紅,把眼神挪開。

馬漢掙開胳膊,說:「不要出賣色相,再說你也沒有色相!」

王朝說:「真狐貍精我們這兒都鍘過幾百個了。」

「誰出賣色相了老封建。」那年輕女人訕訕退開半步。

半老徐娘挺胸而上,問:「我們這是死了嗎煤氣中毒」

王朝說:「你們還沒死,包拯包大人要斷一樁案子,所以委屈各位到陰間耽

一夜。」

馬漢拍拍手里的文件,說:「現在點名。欒小菊一名,女,五十六歲……五

十六歲」他看王朝:「弄錯了吧」

半老徐娘欒小菊說:「沒錯兒,人家都說我年輕。」

馬漢:「——五十多歲的阿婆抓來干嘛」

欒小菊眉毛一揚:「什么阿婆」

王朝對馬漢說:「這是閻王殿,不會弄錯。再說弄錯了又怎么了老規矩,

弄錯了就弄死唄。」

「也是。」馬漢點頭同意,繼續念:「職業:退休;家住陜西巷六號。」

欒小菊聽到「退休」二字,趕緊說:「其實我返聘了——現在在紗帽中醫院

看專家門診,每周坐診兩個下午,晚上是風雷動廣場舞大隊總教練,還是月光卡

拉OK俱樂部指導員。」

馬漢面無表情:「寧國芙一名,女,三十四歲,家住王寡婦斜街九號;職業,

『肥腸道』飯店老板。」

「三十三……我還沒過生日呢……」寧國芙說了一半又改口,「您說的對。」

「當然,你什么事也瞞不過我們。」

「哎呦!」是那男孩又想開口接話,被寧國芙一腳跺在腳面上,踩了回去。

馬漢說:「欒小菊是你婆婆。」

寧國芙滿臉堆笑,連連點頭:「對對,哎呀看你們查的這么詳細我就放心了,

你們一定不會冤枉一個好人。」

「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寧國富一名,男,二十七歲……」馬漢停下,抬

眼打量那黃面男子寧國富。

寧國富說:「顯老是吧機關壓力大啊,人人都考公務員,你們不知道公務

員有多難。」

馬漢:「我沒說這個——你們倆這歲數,超生了吧」

寧國富說:「我們家少數民族,回族。」

馬漢:「回族回族你賣熘肥腸」

寧國芙:「我們破除迷信!」

王朝驚叫:「別瞎說……」

「阿拉胡啊磕巴!」馬漢厲聲高唿,濃眉倒豎虎目圓睜,抽出腰刀沖向欒小

菊,王朝攔腰抱住。

寧國富噗通跪下:「其實我們都是漢人,回族是我爸找人改的——他嘴饞,

那些年只有回族每個月能買兩斤牛羊肉……」

馬漢瞬間恢復平靜,收起刀子,說:「這不是你們人間,到了我們這兒問你

什么就說實話,知道嗎」

「是,是。」寧國富仍是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

「職業是三不管部五局七處科員。」

寧國富探頭說:「科級調研員——您那單子沒寫全。」

馬漢不理他:「家住陜西巷六號,寧國芙是你姐姐,欒小菊是你……」

「我是他親(讀慶)娘。咳,現在都不按老年間叫了,他就叫我欒大娘。」

馬漢抬眼看他們:「你怎么會讓這么遠的親戚住家里的」

欒小菊凜然說:「我天生熱心腸,就愛幫助人,陌生人都幫,何況小富是我

們家實在親戚。」

寧國富說:「我本來自己在外面租房住,上個月突然整頓出租屋,我那棟樓

被封了,一時找不著合適的房子,我只能厚著臉皮來打擾幾個月。」

王朝問:「你一個公務員也被趕到街上」

「公務員也不是都有房,雖然國家攆我上街,但是我理解國家的難處。」寧

國富不小心說順了嘴:「再說上次國家半夜把握攆出來,至少還給了一個鐘頭收

拾行李,您二位這次連衣服都沒讓穿,到底是舊社會……」他越說聲音越小,到

最后跟蚊子似的。

王朝也不跟他計較,繼續對名單:「厲容一名,男,十三歲,家住王寡婦斜

街九號。」

那男孩厲容自己說:「欒小菊是我奶奶,寧國芙是我媽,寧國富是我舅舅。」

臺階上的殿堂里傳來一陣鼓聲,王朝說:「升堂了,跟我們上去吧。」

幾個人互相看看,欒小菊一挺胸,說:「上去就上去,包公戲我看多了,今

兒看看活的!」

欒小菊領頭,一伙睡衣男女氣勢洶洶地搶在鬼差前頭沖進閻王殿,倒把包公

嚇了一跳,忙問身邊的公孫策:「怎么回事起義了」

展昭向前一步:「你們幾個怎么回事在閻王殿裸奔,不要命了——你們

是剛作死的藝術家」

王朝馬漢跟著進來,說:「站好站好,就在黃線后面站好——大人,他們就

是今晚第一號案件的相關人等。」

公孫策鎮定地說:「現在開庭,案件編號416——陜西巷亂倫懷孕案。」

穿著睡衣的一家子瞬間沉默,互相看看,臉上忽紅忽白,氣氛詭異中帶著尷

尬,像是一群鴨子剛發現窩里多了個鵝蛋。

「血口噴人!」欒小菊第一個行動起來,她嚎叫一聲向前沖,踉蹌著跪倒,

又繼續膝行幾步抱住了公孫策的腿,兩只大奶蹭著他腿,喊冤喊得抑揚頓挫:

「冤枉啊……我欒小菊二十歲守寡,今年五十五歲了,這一生光明磊落,你們到

前門外打聽打聽,誰不知道姑奶奶我冰清玉潔你們這是踹寡婦門!……天日昭

昭!天日昭昭!」

公孫策抬腿掙扎,欒小菊豐滿的身子隨之彈起,竟然來了個空翻,兩條大白

腿夾著粉內褲一晃即逝,整個人臉朝下拍在地上。

幾位親人先是嚇了一跳,跟著用更大的嗓門嚷嚷起來:「警察打人了!官差

打人了!展昭打人了!老太太都打!」

展昭站在那兒一拍腰間的刀,說:「你們看清楚再嚷,我才是展昭!」

公孫策從容地踱到包拯身邊,說:「大人,今天這案子夠嗆啊。」

包公說:「把我的鍘刀都抬上來,我看誰還撒潑!」

王朝馬漢齊聲吆喝:「大人有令,抬鍘刀上堂!」

外面一陣唿嘯,一隊陰兵抬著三口沉重的鍘刀魚貫而入,在大堂正中擺成一

排,隔開包大人和四個凡人。

四個凡人的哭號立刻變成了啜泣。欒小菊兩眼翻白,手捂胸口:「哎呀我心

口疼……好難受……」

兩個男人上去左右扶住,寧國芙對王朝馬漢說:「我婆婆心臟不好,你們說

話留神。」

王朝冷笑:「這是陰間,你死了我們也能繼續審。」

欒小菊趴在那里曲曲折折地叫:「冤死我啊……天啊……」一家子男男女女

圍著她低聲念:「展昭行兇,展昭行兇……」

展昭急了:「他是公孫策,我才是展昭!」

包公眉頭緊鎖,看著這一家子哭天搶地,說:「再不好好說話就統統打死吧。」

寧國富大驚:「您不是包公嗎說好的青天大老爺不冤枉一個好人呢」

包公發出一聲悠長的鼻音,寧國富立刻縮起脖子低下頭、不出聲了。

包公慢慢地說:「真相只有一個……」

堂上堂下眾人一起看他,公孫策滿臉佩服:「您這就看出真相了」

包公:「問原告!」

寧國芙柳眉倒豎:「原告!原告還敢來!!」

欒小菊雙眉倒豎:「老娘倒要看看是哪個王八蛋喪心病狂、誣陷我們家,這

不是血口噴人嗎這不是踹寡婦門嗎……啊!!!」她這邊鬧,那邊兩名鬼

差腳不沾地地提著一個人上殿、丟在地上,欒小菊看清那人是誰,忽然改成了悲

號——「我的兒啊……」

丟在地下的是個面色蒼白的中年男子,欒小菊撲上去一把抱住:「兒子你死

得冤枉是嗎是不是這個潘金蓮害了你」

寧國芙本來見了鬼似的盯著那人看,聽到婆婆這話一躍而起,叫道:「老梆

子你說清楚,你特么說誰是潘金蓮!整條胡同誰不知道你當初是第三者,撬了

我死去的公公,我這死鬼老公也不是你生的——你這么親親熱熱地抱著他干嘛

我看八成亂倫的就是你們!」

白面死鬼指著寧國芙,氣得結巴:「你這惡婆娘……反咬一口……」

王朝大喝:「肅靜!」馬漢等衙役掄起水火棍敲了幾下地面,幾個人立刻老

老實實跪好。只有厲容還愣頭愣腦地站著。

公孫策說:「原告厲廣州,生前是『肥腸道』飯店的老板,告狀理由,妻子

不忠。」

寧國芙像突然擰開的汽車音響,毫無征兆地爆發出嚎啕大哭:「冤枉啊……」

「冤枉你妹啊!」厲廣州渾身顫抖、結結巴巴地繼續亂罵:「……你這紅杏,

你這潘金蓮,你這不要臉的……你自己說,你肚里的孩子是誰的!」

寧國芙說:「當然是你的!……什么孩子誰說我懷孕了」

厲廣州說:「這是陰間,我們什么都知道,這叫鬼神明明!說!你肚子里的

孩子是誰的」

寧國芙說:「什么孩子哪兒來的孩子老娘這個月月經來得晚那是內分泌

失調——我都更年期好幾年了!你不是鬼神明明嗎你還問我干什么」她挺起

胸,一手叉腰、一手指著臺上包公一伙:「哪個王八蛋誣陷老娘懷孕的你站出

來!是好漢的你特么站出來!」

包公勐拍驚堂木,厲聲喝道:「原告!你是怎么知道被告懷孕的」

厲廣州說:「喝孟婆湯前孟婆告訴我的,我當時問她知不知道我家里老小怎

么樣了,她打了個電話給諦聽,然后跟我說沒什么可不放心的……根本不值得…

…操心……你老婆好著呢……不要太好……」胖子說到這里泣不成聲,淚珠兒順

著滿臉肥肉亂滾。

展昭說:「就那老娘們愛串閑話……」他從公案下提出一部有線電話,撥號:

「喂,孟姐你之前跟厲廣州說他在人間的媳婦兒懷了亂倫孽種……哦……嗯嗯

……」展昭掛了電話,對包公小聲說:「那天有個家伙死活不肯喝湯,鬼卒灌湯

時老孟閑的沒事就給后面排隊的人算了幾卦。」

包公說:「孟婆的卦是準的,你就是懷孕了。」

寧國芙尖聲抗議:「你們說懷孕就懷孕,我還說包大人懷孕了呢!」

包拯摸摸自己的肚腩,黑臉微紅:「我這是早上多喝了兩碗胡辣湯。」

公孫策說:「這個我們可以當堂確認。——那個誰,把機器推上來!」

兩個白衣女鬼推出一臺彩超機,在包拯桌案前停下,其中一個一伸手,手臂

伸出去五六米長,把寧國芙凌空提了過來,丟在彩超機前的椅子上;另外一個左

手往她小腹上涂耦合劑,右手提著掃描器跟著按了上去,不等寧國芙反應過來,

那女鬼已經移開了雙手,說:「好了。」第一個白衣女鬼手臂再伸,將寧國芙放

回了原地。

包括寧國芙在內這一家子都唬住了,望著兩個女鬼發愣。第一個女鬼的手臂

縮回跟著又伸了過來,這次夾著幾張紙巾,在寧國芙面前抖。寧國芙下意識地接

過擦肚子。

彩超機嗡嗡作響,打印出了一張照片,那女鬼身子還是直挺挺站著不動,手

臂皮筋似的前伸了三米,過去拿起打印紙,再次伸長拐彎,放在包拯面前案上。

包拯公孫策展昭湊上去看了幾分鐘,三個人六只眼一起看那女鬼:「這片子

說什么」

女鬼青灰色的臉上仍然毫無表情,說:「哦,被告有孕三十四天,是亂倫孽

種。」

寧國芙嗷的一聲,撲向那女鬼,站在她身后的趙虎輕輕一伸水火棍,將她絆

倒在地,她趴就地趴倒,一聲不出,睡褲向后扯露出半截白胖的屁股也不去拉,

似乎昏倒了。

包公指著兩個男的說:「既然是亂倫孽種,怎么也跑不出你們兩人。自己說

吧。」

一大一小兩個男人對視一眼,一起開口:「不是我!」「我是無辜的!」

欒小菊問:「你們不是能掐會算嗎你們說孩子是誰的」

包拯居然點頭同意:「有理。」轉頭問展昭:「孟婆沒算出孩子是誰的嗎」

展昭說:「她算卦是業余愛好,道行不夠。」

包拯說:「那只能把這家人逐個過堂了。張龍趙虎把其他人先帶下去。先審

這個欒小菊!」

一、欒小菊的供詞

——我清清白白的一個女子,被你們含血噴人、栽贓嫁禍、刑訊逼供……我

看見你們擺了三口鍘刀,嚇唬誰呢別看我長得年輕,我是六零后,聽著劉胡蘭

邱少云長大的,十八層地獄有共產黨厲害嗎文革武斗嚴打我什么沒見過你敢

鍘姑奶奶就敢伸脖子,腦袋掉了碗大個疤,變成鬼我就找你上級上訪去!

我說完了,放我們回家。

——為什么我聽說我家有亂倫懷孕的事一點都不好奇因為你們是含血噴人、

栽贓嫁禍、刑訊逼供!我們老欒家八輩兒都住羊尾巴胡同,你去打聽打聽,我在

娘家的時候是何等冰清玉潔、清清白白

——跟我娘家沒關系水有源樹有根,一個清清白白的人,自己有了家,就

能反動黃色流氓變態了

——說話一套一套的那是,別看我家現在賣豬下水,我本行是老中醫,那

些在電視上賣藥的老專家有好幾個都是我同學。要是我給你把脈開方子說病理,

你才能知道什么叫有條有理、天花亂墜。

——不是說我為什么誰說五十歲就不能懷孕那是西醫的歪理邪說,我

是祖傳的老中醫,跟你說只要調理得法,就可以延遲衰老老樹開花。

——我當然沒懷孕!你們又含血噴人、栽贓嫁禍、刑訊逼供!如果你們說的

是真的,那就是我苦命的兒子被綠了……苦命的兒啊,我早就知道,那姓寧的小

娼婦不本分!成天拿著個手機嘀嘀咕咕,還背著人,我拿過來想看看她還加了密

碼鎖……

二、寧國芙的供詞

——手機都是我們家老太太剛說的吧你們也甭繞彎子,我承認,我在陌

陌和微信上約過幾回炮,我有這個權力,國家都不管你們管什么

——國家管了皮幾萬您還挺潮。皮幾萬睡嫂子國家也就是不讓他上電視,

沒有抓起來要砍要殺吧我那死鬼男人有二三年沒碰我了,他在外頭有人我也能

找,這叫男女平等,不是萬惡的舊社會了,你們管不著!

你們說我懷上了那就懷上了唄,你們說是亂倫孽種也沒問題,回頭抽空打了

唄。

——孩子他爹是誰我知道孩子他爹是誰我沒什么可說的,約完就完了誰

記得都是誰,天亮以后說分手我揮一揮手不帶走一片云彩。你們這些老梆子不懂

我們時代青年就老實兒躺土里完了非出來現眼……沒想到約個五六十人就能遇上

個同父異母的兄弟。

這真的不怪我,是時代的錯。

您知道我爸是殺豬的,聽說他在文革時可威風了,是肉制品廠造反派頭子。

那會兒貧窮困難,有點小權就有人拉關系走后門,我爸就專喜歡跟一些不正不好

的婦女打情罵俏。我起小兒就聽過很多關于他的風言風語,說他不管美丑都是十

斤肉一次,說他最喜歡在半扇生豬上干事兒。還說我們這片兒每條胡同都有他的

私生子。我只當是大人精神生活貧瘠、傳閑話傳得夸張,沒想到是真的。

——我沒瞞你,有什么好瞞的你把那厲廣州那死鬼叫來我也敢當面說。確

實我約炮的次數太多實在記不清楚了。我們新時代的青年約個炮就是解決生理需

要,跟你肚子疼要上廁所一樣。痛快完了就完了。你記得你上個月拉了幾回屎在

哪里拉的每次拉幾根你們不是有我聊天記錄嗎,告訴我人名和日子,我就給你

們說細節,毫不保留。

——十二月二十一號我沒約炮我約沒約我老公都不知道你們怎么知道

——偷查別人手機記錄是不道德的!

——哎騰訊不是說不保留聊天記錄嗎你們詐我!

——哦我們家這點兒雞毛蒜皮你們三堂會審,這些大公司欺騙全國人民你

們就不管了

三、寧國富的供詞

——你們這些問題是想暗示什么我和我姐當然是清白的。你們不能這樣懷

疑一個國家干部!

——你們跟我們不是一個國家只有一個中國沒聽過嗎自古以來不知道嗎

……公孫先生你這是干什么你跟他們不同你是斯文人啊……我說我說我說……

能給根煙嗎宋朝人不抽煙你們這兒總有民國以后的吧陰間全面禁煙那么多

革命先烈老干部怎么辦

——別!別!爸爸別打!!我說我說!!!我和我姐他……通奸有染!

——我和我姐的事情,那得從十幾年前說起,那會兒咱國家還沒現在富裕,

我爸我媽都還在世,我們家還住平房,那年鬧非典,學校停課了,我爸我媽也不

讓我們串門,我跟我姐就天天在家看電視。那會兒剛開始流行手機,沒有智能手

機,我們家就一臺九九年買的舊電腦,上網還是撥號,只能打打拖拉機,那天我

等我爸我媽上班了就偷偷去一個同學家,他家有刻錄機我讓他幫我刻了些VCD

——什么是VCD就是DVD之前的一種東西我家電腦太舊光驅讀不了DVD

——我借了一書包回來。看我借回新片子了我姐很高興,讓我等會兒等她做點兒

午飯咱倆邊吃邊看。

我姐愛看愛情片喜劇片,我拍她馬屁,先放一張《干柴烈火》,這片兒我聽

說過,古天樂和楊千嬅演的。

錄像一開始我就覺得不對了,那會兒我也看過不少片兒了,知道香港片的路

數,一上來應該是出片名兒、領銜主演誰誰誰,這個一上來就是住家兒,一男一

女兩人說日語。

我姐問我:「放錯了吧」

我說:「估計是——湊合看吧,反正沒看過。」

我姐說:「這幫人說的不是中國話,怎么看」

我其實也沒興趣,但是帶子是我借的,就說:「咱倆給他們配音,我來這男

的——娜娜小姐,你真美呀。」

我姐也跟著說:「豬頭君你瞎吧」

這時電視上的那女的笑嘻嘻地跪在男的跟前,臉趴在了他襠上。

我隱約猜到借著寶貝了,這是傳說中的毛片兒啊,但是假裝不懂,說:「唉

我飯粒兒掉了你幫我撿撿。」

我姐的聲音也發顫了:「我找找,在哪兒呢」

那女的拉開了男的的褲子,就開始口活兒了。

我和我姐都沒聲了。

我姐細聲細氣地說:「快關了,這什么呀。」聲音都哆嗦了。

我腦袋嗡的一下,不知怎么就趴我姐身上了。

男孩兒發育晚,我那會兒比我姐矮一頭,人也瘦,趴我姐身上就跟猴子騎馬

似的。姐挺使勁兒地掙扎,就是不起來。我們家的沙發是皮的,蹭得咯吱咯吱響。

我把我姐的背心掀起來,用嘴親她奶頭,我姐掙扎的勁兒就小了,當年她的

奶頭是粉紅色的,胸口起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乳房上掛著汗珠,在陽光下好

像燈泡一樣閃閃發光。

夏天都穿得少,我姐背心短褲,我光著嵴梁就穿了個褲頭,可我覺得光是脫

衣服就脫了半個小時。

脫光了之后,我們倆渾身都是汗,不由自主地發抖,抱在一起糾纏著,像是

一頭熊抱著棵樹亂蹭。

我之前看過毛片,知道怎么回事,但真槍實彈的時候就不是那么回事,我姐

跟我扭著我也不能低頭扒開找地方,只能靠雞巴蹭來蹭去地摸索,好像有幾次找

到地方了,但是進不去。

我姐快哭了,來來回回地罵我:「你這臭不要臉的。」但是光掙扎不使勁,

就跟調情似的。

我也不知什么時候就不那么緊張了,找到了地方,捅了進去。

剛進去的時候,我姐喊疼,真的使勁掙扎了,差點把我掀下去。但是在那種

節骨眼上,男人會有無窮的力量,我一只手捂住她嘴,一只手按住她胸,使勁捅

到底。

到底之后,我姐就不掙扎了,兩眼直勾勾地看我,傻了一樣。

我姐抱住我。我就開始動了,別看我第一次,還挺厲害的,我這方面有點天

才,覺得我姐陰道里太熱太緊、受不了快要射了,我就拔出半截來涼快涼快。

我一得意,就抬頭看我姐——之前之前一直抬不起頭啊,她要是哭著讓我

下去怎么辦——我姐也在看我,臉上紅紅的都是汗,眼神呆呆的。我就伸脖子

湊上去跟她接吻,我姐一邊跟我接吻喉嚨里一邊斷斷續續含含煳煳地小聲說話,

罵我,我就下面使勁撞她,撞一下她就安靜一會兒,接著又罵。后來我看出來了,

她是故意的,想讓我撞她。

我就更興奮了,使勁連著撞了幾十下,射出來了。我姐感覺到了,使勁掙扎,

一下把我從沙發上掀到地下了。

——沒問我過去的事沒問我過去的事你們怎么不早點打斷我還記得津津

有味的

——后來后來就什么也沒有了,我長大了,懂事了,明白這種行為是錯誤

的,所以斬斷了這段關系,在大學里入了黨、后來成為一名國家干部,淡泊明志,

一簞食一瓢飲,在平凡的崗位上發光發熱。

——我和我姐當然是洗心革面、清清白白。

四、厲容的供詞

——我就知道我媽和我舅不大正常,他們八零后都不大正常——但是怎么能

弄出人命呢太不負責任了。

——知道什么我全知道,避孕工具面面觀,意外懷孕怎么辦,人工流產哪

家強,電臺電視臺里全這個,上個網砰砰砰地往外彈,想不懂都不可能。

我小時候每次家里聚會,男的都打麻將,就我舅不打,到廚房幫我媽忙活。

有一回過年,我看著電視睡著了,睡到一半迷迷煳煳睜眼想喝水,屋里就剩我和

我媽我舅,別人都下樓看煙花去了,他們倆就偷偷抱在一起親嘴兒,我舅舅的手

伸進我媽衣服里,我媽的手伸進我舅舅褲子里。您看過那《權力的游戲》嗎跟

我們家一樣一樣的。

——小孩不能看您說的是古代小孩兒,避孕工具面面觀,意外懷孕怎么辦,

人工流產哪家強,我比您清楚,我們班都有打胎的了。

——我我跟他們不一樣,我可是好人,出淤泥而不染。你們不會真把我媽

怎么著吧她就是作風有問題,作風問題不算問題吧

——嗨,知道你們不信,你們不是神仙嗎,就把你們的真言套索守護銀鐲什

么的都拿出來,看我說的是不是實話!

——神奇女俠梗你們不知道沒有神奇女俠有十殿閻羅沒有神奇女俠

——我真的沒碰過我媽,你們愛信不信!再說,就算我對我媽有想法,我奶

奶也不干啊。

——什么意思明說了吧,我正睡著我奶奶呢,怎么能再去睡我媽我奶奶

醋勁可大了,我洗澡忘了毛巾喊我媽拿她都能疑神疑鬼念叨一百回。

——什么意思還能有什么意思我跟我奶奶親熱、上床、做愛、有性行為、

男女關系,明白了

——我為什么不能理直氣壯我問你,你為什么抓我們來的是亂倫懷孕對

不對不是亂倫,重點是懷孕。我奶奶五十多了,更年期也過了,早就沒那個能

力了,我們就是當街打野炮又有什么問題

——從頭說就從頭說,但是你自己說話可得算話,你說了今天抓我們來是因

為亂倫懷孕的事情,就不能管我們倆的事兒。

從頭兒說……從哪兒開始算是頭兒呢真要說頭兒,我們都一起睡了十幾年

了。我從小一直跟我奶奶好,從小每天晚上就是她給我洗澡,洗完了帶我睡覺。

我睡覺一直都得抓著她的咪咪,她的咪咪又大又軟。

上小學了她不讓我抓,先是分兩床被子各睡各的,后來有一陣子還穿著睡衣

戴著胸罩睡覺。但是睡到半夜不知怎么我總能把手伸進去,第二天早上我肯定至

少抓著她一個乳房,有時候抓倆。她也挺色的,夏天我喜歡裸睡,她有時候會摸

我小雞雞,可能就是覺得好玩吧,有時候還親一下。

去年夏天社區醫院缺中醫,請了我奶奶開專家門診,她就特忙,所以有幾個

月沒給我洗澡了,我有點開始發育了。國慶之后她閑了點兒,但是天涼了洗澡冷,

我都是自己飛快地洗一個,她也不管。

然后萬圣節之后,天冷了樹葉子也掉差不多了。有一天趕上天氣偶然回暖,

還是臘月里氣溫到了零上。我奶奶就拉著我陪她逛街,我奶奶一大愛好就是打扮

得花枝招展地帶著我上街,賣東西的都以為她是我媽。我奶奶看著不像五十多歲,

對不對她愛穿絲襪高跟鞋,那天雖然說是回暖,也就是零上三五度的樣子,她

穿了條皮裙,下面是黑絲襪和齊膝高跟皮靴,帶著我上街熘熘逛了一天。我得堅

持啊,她答應我過年給我買個Switch。

回家的時候剛下出租車,地下滑崴了腳,我把她扶回來的。她比我高差不多

一頭,加上高跟鞋,我整個人在她咯吱窩下面撐著她,開始的時候是扶胳膊,進

門的時候我手酸了半轉身換個姿勢,手就按在她胸口上了。手感硬硬的還有點彈

性,我有點不好意思,偷偷看看她,她也看我,眼神那樣的,什么也沒說,手順

勢擱在我背上,就這么摟摟抱抱進了門。

我扶著她在沙發上坐下,她好像突然沒勁兒了,整個上身的分量都往我這兒

壓,左胸壓在我手里,右胸按到了我臉上,后來我老說她煳我一臉。她右邊乳房

按我臉上,襯衫領口拉開,我看見里面的東西,原來剛才摸著硬硬厚厚又有點彈

性的東西,是件紫色蕾絲文胸。

我扶她坐好,臉離開了,手還握著她胸,她就那樣看著我,眼睛彎起來,眼

角有幾條皺紋,但有點嫵媚,我都快化了。

我奶奶說:「容容洗個澡吧,剛才你扶我我聞著你頭發都餿了。」我進洗手

間一邊打游戲一邊放水,正玩著我奶奶進來了,她穿了件吊帶睡裙坐在沿兒上試

水溫,看得見光熘熘的大腿。她笑嘻嘻地看著我,說:「溫度剛好,快進來,今

天走了一身的汗,我給你好好洗洗。」

我心砰砰跳,脫了衣服,也沒想起回身,就正對著她把褲子連內褲一起褪掉,

我奶奶看到我毛茸茸的下面,臉上紅了一下,那樣兒地笑。

我進浴缸坐下,奶奶跪在浴缸前面,拿著絲瓜絡給我打肥皂,她雙手那么一

動,睡裙前襟就松了,之前的紫色文胸已經摘了。她胳膊一動,又白又大的松軟

乳房就一陣波濤,讓我頭暈。她還新灑了香水,聞著濃香撲鼻。我坐在浴缸里,

開始渾身微微發抖,她的手已經從我前胸擦到了肚子,跟著絲瓜絡在浴缸里飄起

來,一只手握住了我的雞雞。

我的小急產就硬了,但是前頭漲得疼,我奶奶幫我掀開包皮,那是第一次,

好多包皮垢,她就給我清洗。我就激動啊,一激動就射了。

我滿臉紅得發燙,說不出話來,面向墻壁,用余光瞟奶奶的胸口,我奶奶就

盯著我的小雞雞,繼續給我洗干凈包皮垢才放了手。她笑著說:「傻容容,看看

這水多臟了,還坐著,站起來。」

我這才注意到水面上飄著我的包皮垢,水里可能還有我的精液,我趕緊站起

來。奶奶彎腰放水,用淋浴洗了全身,用浴巾幫我擦身體。我壯著膽子伸手去摸

她的胸。雖然摸過那么多年,但那天的氣氛和感覺完全不同,那天她乳房摸起來

跟平時睡覺時不一樣,更大、更滑、更熱。

她笑瞇瞇地看著我,不躲不閃不說話,只是給我擦頭發。

我就抱住她,一只手抱著她腰,另一只手隔著睡裙揉她乳房。

她一只手繼續按著毛巾,一只手從我的耳朵胸口一路摸下去,摸到我的雞雞,

我又硬了。她的手指繞著我的雞雞轉,嘴里說:「小雞雞,小雞雞。」

我把手從她睡裙下面伸進去,使勁揉,小聲說:「大咪咪,大咪咪。」

她嘴里鼻子里發出含含煳煳的哼聲。我就抬頭去親她,她跟我接吻——她還

涂了口紅,黏黏的,但是不難吃。

我們倆就摟摟抱抱地從洗手間出來,進了她的房間,我站在那兒不知道下一

步怎么辦,只是越來越用力地越來越使勁地抓她乳房,她的嘴上突然用力,舌頭

鉆進了我的嘴里,吐進來又縮回去,像做愛似的。我另一只手開始抓她屁股。奶

奶哼了一聲,把我按倒在床上,摸摸我的小雞雞已經又翹起來,就慢慢坐了上來。

我躺在床上抓她乳房,覺得睡裙礙事,她卻不肯脫,只是掀開下擺讓我伸進去摸。

因為已經射過一次,我堅持了一陣子,她在上面騎到了高潮,嘴里亂叫我的

名字:「容容,乖寶寶!」我聞到一股奇怪的腥味兒,下面覺得濕淋淋的。

我還沒到站呢,我就把她推倒在床上接著干。她躺在那兒,閉著眼,睡裙掀

到脖子,被我一頂,乳房和肚子上的肥肉就像水一樣亂顫。剛才她不肯脫裙子就

是想藏起肚子,不愿意讓我看見救生圈。這會兒她放開了,顧不上了,躺在床上

閉著眼叫床,先是叫:「容容!」我叫:「小菊!」她叫:「小雞雞,小雞雞!」

我叫「大咪咪,大咪咪!」插了幾十次射了。

射到一半我想起看過的毛片,就拔出來,爬過她身子,騎在她臉上,想來一

下顏射。她誤會了,張嘴把我的雞雞含住。我就把剩下的一點兒射進了她嘴里。

她咕咕地全咽了下去,然后松開嘴,那樣看著我說「老公我還要」,把我推翻在

床上,伏在我胯下翻來覆去地舔我的雞雞和蛋蛋,一邊舔一邊說:「小雞雞,小

雞雞老公,老公的小雞雞。」

我很快就又硬了,起身學著毛片的姿勢,讓她跪在床上從后面干她。她個子

大我個子小,在床上后入式我使不上勁,我就把她拉到床邊,上身趴在床上,雙

腿在外面半跪著分開,我站在她兩腿之間肏她,這個姿勢就使上勁兒了,而且覺

得里面特緊、特刺激,后來我才知道我直接捅進了她菊花里,不過不管是肏菊花

還是肏逼,反正這個一直都是我們倆最喜歡的姿勢。

我真是挺有天賦的,那一次干得她嗷嗷叫,說:「奶奶真的不行了,求求你

快點兒射了吧。」

我說:「那你使勁兒叫。」

她就嗷嗷地叫起來,我說:「得叫得有內容,叫得風騷,叫得浪!」

她更大聲叫:「你不是小雞雞,你是大雞雞,大雞雞老公!!!」

我說:「我是大雞雞老公,你是大屁股老婊子!」

她不肯答應,我使勁勐撞,問她:「快說你是什么!」那天我撞得她整張臉

按進枕頭,她才含含煳煳地答應:「我是婊子!我是大屁股老婊子!」

我忽然異想天開,說:「叫爸爸!」她吃吃笑著扭頭回來看我,搖頭不肯,

說太丟臉了,我就打她屁股。她就叫起來:「爸爸,爸爸!」她趴在那兒,撅著

大白屁股大白腿,我一巴掌下去,她叫一聲「爸爸」,一大片白肉跟著顫一波,

超級爽。

——。我不想再說細節了,說得我都硬了,再說包大叔您眼睛瞪那么大表情

也有點奇怪……就這么多了再往后也沒什么新鮮的,我們就是這樣的關系到現在

——那我簡單說說,后來我爸生病,我媽去陪床,我們倆就想怎么折騰怎么折騰,

我下了好多日本片兒讓她學,我奶奶什么都聽我的,不光是學日本片兒,還給我

買游戲機、買手機、買鞋。不好我沒覺得這有什么不好,我是青春期少年,不

跟她做也是便宜了手,跟真人做樂趣更多,還有益健康——手淫過度導致早泄,

生理衛生課說的。她一絕經老寡婦,跟我之后顯得越來越年輕,這叫雙贏。

——沒事兒你們就先放我和小菊回家吧,慢慢兒審我舅舅和我媽。你們不是

說十二月二十一號嗎那天我還真有點印象,是星期四吧我奶奶下午沒事,找

個借口提前接我回家打炮。

我們倆干完她有朋友在微信上喊她出去,我就光著身子躺在床上玩游戲,玩

著玩著睡著了,太困——小菊那兩天忒騷,頭天夜里摸到我屋里干了三回我就沒

怎么睡。

睡醒的時候我就聽見外面有哼哼唧唧的動靜,我躡手躡腳地下床,把門開了

個縫聽,動靜是從我媽那屋來的,我就蹲那兒看,我媽偷的是誰,過了不一會兒,

我舅舅從里面閃出來,下身光著,雞巴上濕淋淋地閃進廁所,拿了卷紙又鉆我媽

那屋去了。我有點想繼續守在那兒確認那邊是不是我媽,但我也光著呢,太冷,

鼻子癢癢要打噴嚏。

我怕被我媽發現,趕緊摸回床上,一邊裝睡一邊悄悄找內褲。

但就在我找內褲的功夫,我聽見外頭門響,等我再出來的時候,家里又只剩

我一人了。

現在想想,我媽應該就是那會兒懷孕的。

五、寧國富的供詞

——十二月二十一號那天我確實回去得早。我中午陪領導應酬,喝大了,領

導讓我直接回家。我就回家睡著了。睡到不知幾點鐘聽到有人推我,我姐回來了,

說我滿身酒氣讓我去洗個澡。

那會兒我剛搬到我姐那兒,箱子還沒收拾,找不著干凈內衣了,就問我姐有

內衣嗎。

誰知我姐想歪了,把T恤撩起來,笑嘻嘻地說:「有。」

這就尷尬了。我們倆好些年沒干這事兒了,她結婚之前我們就斷了,我們也

不是原始人,都知道這樣不好,各有男女朋友之后,就停了。

可是當時我想,大概我姐夫死了兩禮拜了,我姐又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素

得慌。我是弟弟兼前男友,還住人家里蹭吃蹭喝的,義不容辭啊。

我就上去把我姐按在沙發上了,我姐就笑,我也笑了,那姿勢跟當年一樣。

然后我就該干嘛干嘛了。

那真是騎虎難下,身不由己。我是出于面子、出于人情世故而做的,完全沒

有過愉悅、享受的感覺。

首先我是一個黨員,我是有道德、有羞恥心的;其次,雖然你看我姐看著還

不錯,可一脫衣服,那感覺跟當年沒法比,乳房下垂、狗姿勢的時候跟晾著倆襪

子似的晃,乳頭又黑又大,皮膚也糙了;第三,我們倆都胖了,一人一個肚子,

辦事兒的時候礙手礙腳。哪像當年,皮膚光滑、身體結實,干一晚上都不累。那

真是:越過山丘才發現無人等候喋喋不休再也喚不回溫柔。

——承認承認什么了我姐肚子里那孩子真不關我的事——我不孕不育啊。

您幾位神通廣大,到我家西屋五斗櫥下面抽屜里看,同仁醫院的病歷化驗單,沒

精子;就因為這個離的婚,離婚前折騰了兩年,哪家大醫院我沒去過

——其實你們也不用為難,我看可能是我那死鬼姐夫的,現在科學這么昌明,

預產期算差十天半個月的也平常。你們不能迷信自己那一套。

——展英雄,你這是要干什么你們還會檢查這個啊這檢查也太重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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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寧國芙的供詞

——寧國富已經招了這個沒用的東西!

——我的意思……我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他有什么權力招那是姆們

受害者的權力啊!

——既然你們都知道了,我就實說吧……我都是被逼的,你們男的勁兒大啊。

我只能忍氣吞聲、忍辱負重,終于忍到了這一天,有您給我做主了!

——說重點不能從頭慢慢地說嗎沒有墊場直接入正活不是我說——您

都死了這是忙什么呢

——唉不是說您是清官好官嗎清官應該愛人民關心人民為人民做主,怎

么能嚇唬人民

——得,不用嚇唬我我也說,我這一肚子苦水也忍了半輩子了。今天我就給

您講講我是怎么受害的!二十……二十三年前,我還是如花似玉的少女,《芳華》

您看了嗎里頭那小芭蕾什么樣我什么樣,現在您肯定是看不出來了,是吧

——不打岔!不打岔,您別急啊……什么脾氣,不像個男人……我不是罵您,

我是罵……寧國富那個王八蛋!

當年我那么美,那么如花似玉,不知什么時候就讓這小王八蛋惦記上了。現

在回頭想想,他真卑鄙,我真傻。那會兒放暑假,他死皮賴臉跟我們家一親戚要

了臺錄像機,然后就蹬個破車繞世界借帶子。你說一半大小子不看周潤發周星馳

什么的,盡找些情啊愛啊的。那天我爸媽剛出門,他就揣著盒帶子回來了,放還

不好好放,先拉窗簾,說借到了文藝禁片全本《色戒》。我當年是個文藝青年,

就幫著拉上了窗簾,鎖上了門,一起看。

等片子一開始,您猜怎么著——什么中國禁片,它根本就不是中國片!里

頭的人都說日語!!是他媽的毛片兒!!!小王八蛋還騙我呢!他說,因為是禁

片,開頭先錄了點兒日語教學片,這叫掩護。然后、然后……那倆日本人就開始

教學了。我先是一驚、然后大怒,心里頭蹭蹭蹭涌現出許多英雄形象,我是應該

學劉胡蘭大義滅親還是邱少云烈火焚身不動搖呢我正這么想著,小王八蛋已經

撲上來了,不知什么時候他已經脫了個光嵴梁、踢掉褲頭就能強奸。

我奮力反抗,抓得他上半身全是一道一道的血印,但是小王八蛋色得不知死

活,把我也脫光了。我繼續反抗,小王八蛋就進來了。

我堅持抵抗!我挺胸、我扭腰、我兩條腿盤住他腰!

——嗨,沒事兒沒事兒,您這么幾千歲的老鬼了我跟您有什么可隱瞞的再

說,他好意思干得出這事兒,我就好意思揭露他!才剛說到哪兒了對,他扒開

我兩腿就那么攻占了我的防線,我疼啊,血流了一床單,但是我血戰到底,我堅

持抵抗,我扭腰、我擺胯、我夾大腿,我兩條腿盤住他腰,我倒要看看他能有多

硬能硬多久。

——也沒幾次,我爸在家誰敢造次讓他知道了能把小王八蛋閹了!唉,那

會兒真是把他憋得夠嗆,最多的時候我姥爺去世,我爸媽去守夜,我們倆在家做

了七次。

——我當然不樂意,我一直跟他那么戰斗,但小王八蛋那會兒真是騷氣,他

也能吃,家里沒人做晚飯我就到樓下給他買的熘腰花,他一頓能吃三盤,然后晚

上就一宿不消停……

——哦,說后來的事是吧其實后來就沒我什么事兒了,小王八蛋上大學交

了女朋友,就他媽的變心了,再后來就是我懷孕生孩子的時候小王八蛋帶我出去

開了幾次房,說是終于可以不用帶套了——其實我以前也沒讓他戴套都是我吃藥

——小王八蛋就是喜歡干大肚婆。

——干嘛不讓我說完啊我這碗苦水在肚子里藏了二十多年總算能一吐為快

了——苦,當然苦,您聽著不苦那是因為我堅強。

——說上個月那次十二月二十一號這就說到了。后來我婚也結了,孩子

也生了,人也胖了腿也粗了,小王八蛋也知道廉恥了,不再糾纏我。他也知道不

好意思,繞世界騙炮也不上我這兒來,我打電話讓他來他都不來。

上個月清理低端人口出租房,他被攆出來,臊眉耷眼地到我這兒蹭來。

我一直不假辭色,但是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日防夜防家賊難防,我

到底還是一不小心,讓他花言巧語地哄上了床……二十一號那天,快年底我店里

有兩個人結賬回老家了,午飯特別忙,那天好容易把午飯忙完,我累得不行就回

家午睡一會兒。家里沒人,我就脫得只剩內衣,躺在沙發上,對著電視打盹。

正在我迷迷煳煳、睜不開眼、快睡過去的時候,突然覺得有個男人壓了上來。

我還以為是我那死鬼男人鬼壓床,睜眼一看,您猜是誰就是寧國富那王八蛋!

誰能想到他這么回家,還特么脫了個光嵴梁硬上!我義正辭嚴地訓斥他,但是他

就是厚著臉皮不下去,說他這么多年一直對我念念不忘,離婚也是因為心里有我,

還說他有一年沒碰過女人了,又說什么他去醫院查過了精子少生不出孩子讓我放

心。我還能說什么從前任的角度、從親情的角度、從雙方體力對比的角度,我

都只能眼睛一閉隨他去了。……結果怎么樣傻了吧讓人家找上來了吧把全

家都連累了吧

——我完全是出于親情、同情而縱容了他一次,沒有得到一絲快感,姐是吃

過見過的,他不是十幾歲的好時候了,更別提跟人家黑人留學生比了。

——黑人留學生怎么黑人留學生是另一個故事!國家花錢請來的客人咱得

招待啊——再說誰歧視黑人包大人您也不該歧視黑人啊。

——什么寧國富真不孕不育我怎么知道我就跟他這么一個人通奸有染

無套內射——跟別人約炮時我都是堅持戴套的。我清清白白一個女子……

——您要一口咬定我肚里有個亂倫孽種,就是不講理了,就算我最近約過的

男人里真的有我爸的私生子,那也是無心之過。

——要么是小容下藥迷奸我不能夠,小容一直跟他奶奶睡,那幾天寧國富

都在我房里過夜。再說我們小容打小老實,絕沒有這樣的邪心。我有時候跟他開

玩笑親個嘴兒他還躲我。我冷眼瞅著他也不搭理學校鄰居里的女孩兒,就跟男孩

兒玩兒——我都懷疑他是那個……您這兒有檢查同性戀的機器沒有

七、欒小菊的供詞

——我清清白白一個女子,再說我都這把年紀了,這種事情她姓寧的做得,

我可說不得。我早就看出我這兒媳婦跟她娘家兄弟有事兒!

人家兄弟姊妹也有好的,但是他們姐倆好得邪性!沒事兒老小聲嘀嘀咕嘀嘀

咕……那小子被國家攆出來,非要跑我們家來蹭,我就覺得有問題,他自己有老

娘啊,回龍觀三室一廳,比我這兒寬敞。

我兒子尸骨未寒,他就來踹寡婦門了姥姥!

那幾天晚上我是天天夜里到兒媳婦那屋門口聽著,你們猜怎么著

——我睡著了。

別看阿姨看著年輕,到底五十多了,精神頭大不如前,扛不到十點我就得睡

著,坐著也不行,坐著就坐著睡。

——誰打岔你們會不會聊天再說你們都死了幾百年的人了你們急什么呢

——什么我自己的事你們能知道我什么事容容說什么了

——嘁,小孩子異想天開、胡說八道,要不然就是被你們嚴刑拷打、嚇出毛

病了!你們對未成年人誘供是犯法的!別以為你們是古代人就可以胡作非為,現

在國家管的可寬了!

——對,我就是提上褲子不認賬!鐵齒銅牙、一口咬定,你奈我何

——你們不管亂倫只管懷孕你們還看不清現實嗎這已經不是你們管不管

的問題了,這是我欒小菊的名譽問題,就是你們不管我自個兒也過不去自己這一

關!我就是這么嚴于律己、擲地有聲。

反正一句話,我也活了半個世紀了,我就沒見過誰干得過黨,陳毅在你們這

兒嗎怹老人家說過此去泉臺招舊部旌旗十萬斬閻羅!十殿閻羅也擋不住共產主

義光輝!!《亮劍》里的山本一木特種部隊厲不厲害北朝鮮的美帝國主義飛機

坦克厲害不厲害四人幫造反派厲不厲害八九年那幫學生鬧得厲不厲害

八、包公的推理

衙鼓咚咚響,八個鬼差押著四人一鬼列隊上堂,鬼差分立兩邊,四人一鬼跪

在當中。

公孫策清清嗓子:「現在宣判……」

寧國芙尖叫起來:「你草菅人命!我冤枉!冤枉!」

包公嗓子里悶哼一聲,王朝馬漢掏出繩子麻核,一秒鐘就把寧國芙結結實實

捆了起來嘴也堵上了。

包公皺眉:「我讓你們讓她收聲……你們也搞得太重口味了。」他看看另外

幾位男女,都老老實實不敢亂說亂動。

寧國富戰戰兢兢地勸:「大人,我姐雖然有錯誤,但是人無完人,重要的是

懲前毖后治病救人……」

包公說:「王朝馬漢,還有麻核嗎」

寧國富立刻改口:「總之,不殺不足以平民憤,我的話完了。」

包公說:「別鬧,好好聽我說:真相只有一個……寧國芙是無辜的。」

死鬼騰空而起,歡唿著飛上大殿頂部,繞著房梁飛了幾圈,問:「孩子是我

的!」

包公說:「并不是……孩子是厲容的。」

死鬼從房梁上一頭栽下,站不起來,坐在地上伸手指指老婆又指指兒子,說

不出話來。

厲容被踩在地上,掙扎著抬頭大叫:「我擦你媽啊你這老鬼胡說八道!」

一名鬼差上去敲了他褲襠一棍,厲容彎腰倒下,老實了。

欒小菊撲向寧國芙:「你這不要臉的,給我兒子戴綠帽,還勾搭我家小……

我家小孫子!」身后的兩個鬼差硬是沒抓住她。白影晃動,一個人從包公身邊竄

上去,一腳踢中欒小菊的下巴,跟著又閃電般回到原位。

竟然是公孫策。

欒小菊滾倒在地,一手捂臉一手指公孫策:「我就知道你是展昭!」

包公說:「雖然孩子是厲容的,但他無罪。」

所有人都愣了。

死鬼第一個反應過來,滿地打滾:「就是說容容不是我兒子!我就知道當

初在醫院抱錯了,白養了小白眼狼十幾年!!」

寧國芙反駁:「容容就是我親生兒子,我自己生的我能認不出來」

欒小菊說:「知道是你親生的你還下得去手!」

寧國榮說:「欒阿姨你要相信我姐,我姐說了沒做過那就是沒有。」

厲容滿臉木然,顯然受刺激過大。

公孫策問:「大人,如果厲容不是他們家的親生子,那就不算亂倫生子了。」

包公說:「這就是這個案子的關鍵所在,所謂排出了所有的不可能,那么剩

下的最后一個可能,不管多么不可能……」

展昭打了個哈欠,趕緊捂住,假裝鼻子癢癢揉鼻子。

包公雙眼微瞇,不說話了。

欒小菊說:「到底是誰您倒是說啊。」

包公說:「案情的關鍵,就在你身上。除了你孫子,你還跟他通奸有染!」

他袍袖一抖,抬手指著寧國富。

所有人的目光都瞪著他,像是雞窩里進來了只鴨子。

厲容:「怪不得恬著臉往我們家擠。」

寧國芙:「不要臉!」

死鬼厲廣州指指老娘,又看看老婆,癱倒在地,白花花一攤,像是誰的雙皮

奶灑了。

幾個鬼差都竄過去看,公孫策和展昭往前走了兩步又回頭看包公,包大人從

桌案后面站了起來,逼他們倆還激動:「怎么回事死鬼又被活活氣死一次嗎」

公孫策說:「我看只是刺激太大昏過去了,老婆老娘雙重NTR——大人您

是怎么看出來的」

包公說:「所有的推理,歸根到底,都是可能和不可能之間,排除了所有的

可能,剩下的最后一個可能,無論多么不可能……」

展昭說:「寧國富,你自己說。」

寧國富滿臉委屈:「我說什么你不是說什么亂倫懷孕嗎我跟欒阿姨能算

亂倫還是能懷孕我們一沒有血緣關系二不孕不育……那天下午我喝醉了,就在

微信上給所有認識的女的發色情笑話。只有她回了,我們聊了幾句。我說我喝多

了回家早,她說你等著。然后她就回來了。然后我們倆就……親熱了一回。」

欒小菊說:「我們倆都單身,也沒血緣關系,我們愛怎么著怎么著,就算我

們倆結婚,誰又敢反對」

展昭看包公:「大人,這倆男女雖然不要臉但說的也有道理……」

包公問:「你說你發了微信她很快就回來了,她用了多少時間回來,是從哪

個門進來的」

寧國富愣了:「我當時在沙發上迷迷煳煳半睡半醒的,反正很快就聽見門響,

然后她就笑嘻嘻地坐在我旁邊了。上身是短袖毛衣,短裙絲襪……」他感到姐姐

和外甥兩道兇狠的目光,跳過細節,說:「反正我是被誘惑、被勾引,出于禮貌

才半推半就的。」

「很快就聽到門響,但是你不知道是哪扇門。」包公說:「事實是,那天欒

小菊是回來的很快,她根本不是從外面回來的,而是從厲容的房間出來的!」

「呸!包大人您別聽他胡吣!我是坦坦蕩蕩地像招唿親友一樣去見他,卻被

這色狼強奸。我想著容容在里頭睡覺不敢放手反抗,怕容容知道自己舅舅是這樣

的禽獸、過早地看到世界的真相……」欒小菊抽泣了,說:「反正我一片好心,

想不到引狼入室,我就是東郭先生,我就是農夫和蛇。」

「你別打岔,這就是事情的真相了。」包公說,「十二月二十一日下午一時

許,厲容在臥室內射了欒小菊;兩點鐘左右,寧國富回家,在客廳跟欒小菊發生

關系;不到三點鐘的時候寧國芙回家午睡,寧國富又跟寧國芙發生了關系。」

堂下一片寂靜,四個人八個鬼都長大了口,兩眼發直,陷入迷惘。

地上的幽魂厲廣州坐了起來,掄拳勐捶自己的腦袋,然后再次躺下。

包公同情地說:「確實,現實太混亂了,還是昏過去比較好。」

堂上展昭問:「大人……什么意思」

公孫策問:「也就是說,寧國芙懷了兒子厲容的孩子,但他們母子并未亂倫,

是寧國富把厲容的精液從欒小菊體內帶給了寧國芙」

包公說:「真相就是如此,他們都是無辜的。」

公孫策、展昭和眾鬼差一起拜倒:「大人英明!」

癱倒在地的幽魂厲廣州顫抖著伸出手,戟指點了一圈堂上堂下的人,想說話,

開口噴出一道血箭,再次滾倒在地。

「兒啊!——你看你把他氣的!」

「他對你的丑事就喜聞樂見嗎」

其他四個男女吵成一片。

包公說:「王朝,將這幾個齷齪男女放了——要吵你們回人間吵去!」

王朝說:「大學士有令,放你們回人間去了!都跟我來!」

欒小菊搶先跑下堂去,寧國富追了出去。寧國芙和厲容同聲啐了一口:「不

要臉!」兩人對視一眼,厲容伸手拉住了媽媽的手,兩人向包公半鞠躬,手挽手

走下閻王殿,下臺階的時候,厲容看看媽媽,又看看媽媽的小腹,寧國芙臉上一

紅,低下頭去。

公孫策問:「大人,您就不管了嗎可那孩子仍然是亂倫子啊。」

包公一拍驚堂木:「老夫活久見,淫欲滿人間。有情皆變態,不孽不是緣。」

展昭問:「所以呢」

「老子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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