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時節,江湖采花大盜群聚銷魂山莊;彼等一來交換心得,二來也會商因應白道群雄的追剿行動。此次追剿行動,集合江湖各路豪杰,計劃周密,行動迅速;各采花盜雖相互支援,但終究邪不勝正,死傷慘重。因此彼等對于發起人,湘江大俠吳夢環,實是恨之入骨,必欲除之而后快。
吳夢環為年輕一輩中第一高手,出道以來素無敗績;其妻白素云,一手飄云劍法在江湖中亦是聲名響亮,罕有敵手。夫妻倆連袂行走江湖,人稱云夢雙俠。
白素云十年前即艷驚武林,博得第一美女之稱;其后結婚生子,姿容體態益發成熟豐美,艷名反倒較出道時更為響亮。
白素云艷名遠播,黑道淫賊覬覦其美色者甚眾;但白素云武功高強,云夢雙俠又形影不離,因此雖有不少淫道高手欲嘗其味,但卻盡皆失風,未能得逞。近年來,淫賊搔擾頻繁,喪命其夫妻之手的更是不計其數。但正因如此,黑道淫賊反視白素云為第一銷魂尤物,必欲得之而后快。云夢雙俠不堪淫賊一再搔擾,乃發起清剿行動,冀圖一勞永逸。
群盜在會中公決,目前首要任務,便是設法先行奸淫吳夢環之妻白素云,以挫群雄士氣。不論何人,不管用何方法,只要能在追剿行動結束前,奸淫吳夢環之妻白素云;群盜便共尊其為「淫王」。眾人覬覦白素云美色已久,會后,立即便興致勃勃地各自展開行動。
安慶府又傳淫賊肆虐,吳夢環夫婦連夜趕往安慶欲誅淫賊。兩人策馬急行,半途突遭伏擊,一陣混戰,夫妻失散;白素云藝高膽大,仍按既定行程,孤身奔赴安慶。
此時天色將明,微曦乍現,四野景色愈漸清晰。忽地馬兒一聲長嘶,前蹄翹起,頓然佇足,險些將白素云顛下馬背。白素云放眼一瞧,眼中直要噴出火來。
只見前方一片血污,橫七豎八躺了十幾具尸體,其中數名女尸,均是全身赤裸,下體一片狼藉。
她見無一活口,正待繼續前行,此時忽聽一聲呻吟,一名男子竟翻身爬了起來。白素云見其年約二十左右,書生打扮,雖衣衫破損滿身血污,但劍眉星目,竟是俊秀非常。該書生自稱姓楊名易,此次系隨老父致休回鄉,不料半途卻遭賊人劫掠……他說至悲處,不禁涕泗縱橫,白素云見狀,亦感同悲。
白素云見其文質彬彬,身又帶傷,欲將馬匹讓其騎乘;但楊易客氣,硬是不肯。兩人讓了一會,白素云無奈,只得放緩速度,要他在馬后隨行。誰知楊易嘴硬腿軟,沒走兩步便一跤跌倒,再也爬不起來。白素云見狀,又好氣又好笑,便要他上馬一同騎乘。但楊易又說男女授受不親,死也不肯上馬;白素云懶得跟他羅唆,將他一拎上馬,便加速疾行。
由于怕他身虛體弱,跌下馬來,因此白素云將其置于身前,自己則雙手執著繩,將其圈在手臂當中。馬行顛簸,楊易在白素云手臂間搖搖晃晃,后背不時觸及白素云豐挺柔軟的前胸。白素云雖覺尷尬,但見其雙目緊閉,似已暈厥,便也順其自然。但心中也不禁暗笑,真是百無一用是書生啊!
一陣急奔,始終不見官道,路卻是越行越窄,白素云情知迷途,不禁感到心煩。自己一人,倒還方便,偏偏碰上這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又不能見死不救舍他而去……她左思右想苦無良方,此時前行無路愈漸荒涼。白素云心想,既已迷途,亂走也不是辦法,便勒停馬,稍事歇息。
她見楊易兩眼緊閉,似已昏睡,便讓其趴伏馬背,自己則走進林子里舒緩內急。待回來一瞧,卻見那楊易四仰八叉的躺臥在馬旁唿唿大睡,想來是從馬背上跌了下來。她上前探了探,只見楊易氣息和緩,脈象平和,顯然并無大礙。此時她眼角馀光一撇,不禁面紅耳赤,心頭狂跳。原來楊易夜遭劫匪,衣褲破損,此時仰躺四肢伸展,那胯下之物竟然露了出來!
白素云乍見之下,心頭一驚,慌忙別過頭去;但一會忍不住好奇,便又偷著瞄了起來。她雖是已婚婦人,但除夫婿外,卻從未見過其他男人身體;如今見楊易昏睡未醒,她不禁大著膽子,偷著端詳。
只見那兒濃密烏黑,陰毛糾結纏繞;肉腸似的陽物,壘壘實實好大一條;雖然仍軟垂,規模卻是不小。她暗將夫婿的陽物與之相比,隱約間竟似覺得遠遠不如。
此時那話兒竟像獻寶一般,膨脹延伸,硬梆梆的直翹了起來;那種粗大猙獰的兇勐模樣,遠遠超出了她的想像。她結縭十載,年方三十,深知閨房之樂;如今見及楊易龐然大物,不覺觸動春情,心中一蕩。她不自禁的心房緊縮,嬌軀微顫,下體也趐趐癢癢,漸漸濕潤了起來。
熟睡中的楊易,忽地嘟嚷著發出囈語∶「女俠……你不要丟下我啊……你一定是仙女下凡……啊……不行啊……我怎么可以抱你……我不能褻瀆仙女啊……我的天啊……我好舒服……我不行了……仙女……我要上天了……啊……仙女啊……你舒不舒服……」他似乎正作著春夢,那粗大的陽具顫巍巍的直抖,紫紅色的龜頭也脹成雞蛋般的碩大。突地,他一陣急抖,一股白漿強勁噴出,足足射出七、八尺遠。白素云聽他夢話,已知他夢中的對象就是自己,心中早已春心蕩漾;如今見其高潮射精,頓覺下體空虛,筋麻腿軟。她禁不住坐了下來,此時下腹深處一陣痙攣,花心洶涌,熱潮滾滾。她「啊」的嬌唿一聲,瞬間冷顫連連,竟然已是快意銷魂。
白素云見楊易噴發后,身軀翻轉似要醒來,慌忙竄入林中以免尷尬。她躍動之際,只覺下體涼颼颼的,褲襠竟已整個濕透。她心猿意馬的在林間偷窺,只見楊易醒來后似乎大吃一驚,他慌慌張張的將上衣脫下,遮掩下體,而后便驚惶的高唿∶「女俠……女俠……」白素云見其對己依賴頗深,心中不由產生一種莫名的欣喜。她一躍而出,高聲道∶「別叫了!我在這兒。這么大個人,還像小孩!真是的!」楊易驟見其自林中躍出,不禁欣喜若狂。他嘴里顛三倒四的直念道∶「老天爺!你可回來了,我還以為你自個走了,不管我了呢!」白素云見其一副憨態,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楊易見白素云身段婀娜,體態健美;肌膚白嫩,面龐嬌艷;鳳目瑤鼻,櫻桃小嘴;笑靨如花,千嬌百媚;不禁看得癡了。
吳夢環夜遭伏擊,與妻失散,心中不禁忐忑不安。他按既定計劃繼續奔赴安慶,但途中卻再三遭遇伏擊;對方顯然有備而來,個個均是好手,幾番激戰,他雖傷敵無數,但卻也感覺疲憊不堪。尤其是對戰時,賊人不三不四的淫穢話語,更使他格外擔心妻子安危。
妻子白素云武功雖較己稍遜,但在江湖中也是罕有敵手;只是其心性善良,智慮單純,面對下五門的淫賊,恐怕容易吃虧上當。過去夫妻連袂行走江湖,一干鬼域技倆,均由自己識破打發;如今妻子孤身一人,卻不知能否因應他越想越覺擔心,方才對戰時,淫賊那些淫穢話語,不禁又重現耳際。
「你狠什么狠這會那白素云可快活了!嘿嘿!咱們十幾位兄弟,輪流服侍她,你說她舒不舒服啊」「白素云這婊子,腿長、奶子大,那小穴一定緊得很。嘿嘿!這會不知是那位兄弟,在和她快活呢」「這白素云還真來勁,咱大狠命一捅,她兩腿翹起,就夾住我的腰……乖乖……還真是騷啊!」「嘿嘿!吳大俠,這會只怕你已戴上十七、八頂綠帽子了……活該,誰叫你老婆漂亮啊!哈哈……」吳夢環眼皮直跳,越想越覺擔心,腦際不禁浮現妻子遭人凌辱的不堪畫面∶賊人分開白素云修長的玉腿,舌頭在桃源洞口舔舐;白素云則嬌喘吁吁,神態嬌媚,一頭秀發垂到腰際;她秀眉微蹙,發出蕩人魂魄的呻吟……白素云與楊易兩人,牽馬慢行;此時四處幾無道路,古木參天,野草漫道。
兩人一馬,跌跌撞撞,歷時良久,終于穿出密林;只見豁然開朗,眼前竟是波平如鏡的一個大湖。湖水清澈,湖岸蜿蜒,四周林木蒼翠,鳥叫蟲鳴,宛如世外桃源。
白素云將馬放開,任其飲水吃草,回首對楊易道∶「你就在這歇著,可別亂跑;我四處瞧瞧,看可有什么吃的。」她沿著湖岸快步前行,轉了兩個彎后,只見一條小溪橫亙于前。溪畔巨石巍峨,楊柳搖曳;風景絕佳,宛如圖畫。林中野物甚多,一會功夫,她打下兩只山雞,便在溪邊清理干凈,架火燒烤。山雞肉味鮮美,兩人吃得不亦樂乎。
楊易走了一天路,早已疲憊不堪,如今一吃飽,倦意立即襲卷全身,他往樹干上一靠,瞬間便已鼾聲大作。白素云見其睡得香甜,便逕自往小溪處走去;方才她發現溪邊有一小水塘,塘水舒緩,接連溪流;水塘三面皆有巨石環繞,宛如一天然浴室。天氣酷熱,又奔波了一天,身上黏噠噠的好不難過,如今有此天然浴室,不趁機洗滌一番,豈不罪過
此時已近黃昏,溪邊大石讓太陽曬了一天,均都熱得燙人。白素云將衣褲褪下,洗凈擰干,晾在大石上,自己則窩在冰涼的溪水中,快意的洗濯。她水性粗淺,因此不敢涉足深處;水塘僅只半人深,正是恰到好處。
藏身巨石之后的楊易,此刻真是目不暇給,眼花撩亂。只見白素云雪白的肌膚,柔滑細嫩,成熟的軀體,豐潤魅人;修長的玉腿,圓潤勻稱;渾圓的美臀,聳翹白嫩。她面容端莊秀麗,暗藏嫵媚風情;傲然挺立的飽滿雙乳,更是充滿成熟的韻味。楊易看得欲火熊熊,心中不禁暗道∶「難怪大伙興致勃勃,這白素云果然是個銷魂尤物!」吳夢環擔心得沒錯,白素云心性善良,智慮單純,面對花樣百出的淫賊,特別容易吃虧上當。這楊易哪是什么文弱書生他根本就是個惡名昭彰的大淫賊。
由于他外貌俊美,手段高強,婦女被奸淫后,往往食髓知味,不可自拔;因此有個外號叫「愿者上鉤玉面狼」。此番他欲奪「淫王」稱號,復垂涎白素云美色,故巧妙設局,等著白素云自動上鉤。如今,情況均如期所預,白素云正一步步入,其精心設計的情欲陷阱。
白素云泡在水中,只覺通體舒暢,疲勞全消。此時,突然傳來楊易凄厲的唿救聲。她心中一驚,慌忙跨出水塘,向聲音處張望,只見楊易載浮載沉,正在水中拼命掙扎,她不及細想,裸身便沿岸向楊易奔去。
臨近一看,楊易距岸邊不過丈許,依先前觀察,水深應不至于沒頂。她謹慎的涉水向楊易接近,到了觸手可及之處,水深不過及頸;楊易身量高過自己,又怎會如此狼狽顯然是不諳水性,以至于驚慌失措。
她伸手抓住楊易,欲待拖其上岸,誰知楊易胡亂掙扎,一把竟緊緊地抱住了她。白素云猝不及防,兩人又盡皆裸體;驚惶之下失去了平衡,她一跤便跌沒水中。兩人在水中翻翻滾滾,好不容易才重新腳踏實地;此時水深及于楊易嘴邊,并無沒頂之虞;倒是白素云較楊易稍矮,ninilu期待你的到來反倒要踮起腳來。
楊易挨了白素云兩個耳光,總算不再亂嚷亂動;但他似乎驚嚇過度,仍然緊抱白素云不敢松手。方才慌亂之中無暇他顧,如今情勢緩和,白素云不免尷尬萬分。她連聲催促楊易,先把手放開,但楊易似乎給嚇壞了,死也不肯松手,白素云無奈,只得柔聲哄勸,要他緩步向岸邊移動。
白素云除夫婿吳夢環外,從未接觸過男人身體,如今被楊易赤裸緊抱,頓時有如觸電。兩人緩步移動,肌膚相親,來回磨蹭,楊易那火熱粗大的肉棒,早已堅硬翹起,緊緊頂在白素云腿襠之間。私處感受到男性的悸動,白素云只覺下體陣陣趐麻,心中不禁一蕩。此時水僅及胸,楊易不再驚慌,他環抱白素云頸部的雙手突地松開,但卻順勢下移,摟住了白素云的纖腰。
白素云「啊」的一聲輕唿,只覺全身暖烘烘、懶洋洋的,竟是骨軟筋麻,無力抗拒。楊易輕柔地撫摸著她滑熘綿軟的豐聳香臀,指尖也靈活的沿著股溝,輕搔慢挑,上下游移。白素云只覺癢處均被搔遍,舒服得簡直難以言喻;她情欲勃發,春潮上臉,禁不住輕哼了起來。楊易見她桃腮暈紅,兩眼朦朧,小嘴微張,唿唿急喘,知道她已情動,便放出手段,盡情加緊挑逗。
白素云雖是賦性貞潔的俠女,但也是成熟的已婚婦人;楊易俊美的面龐、文質彬彬的舉止,無形中松懈了她的警覺。如今楊易含情默默的望著她,赤裸裸的抱住她;那高超的愛撫技巧,粗大的男性象征,更激發起她強烈的肉欲需求。她本能的環抱住楊易的脖子,渴望的仰起頭來;楊易識趣的親吻櫻唇,雙手托著她的臀部,快速的走向岸邊。她腦中一片空白,不知何時,竟已躺臥在岸邊的柔軟草地上。
淫賊反撲(二)
在綠草襯托下,白素云的身體顯得格外嫩白豐盈;成熟美婦較諸云英未嫁的少女,畢竟更具備一種肉欲之美。經過男性滋潤后的胴體,敏感、冶艷、飽滿、圓潤,隱然散發出一種食髓知味的誘惑。楊易恣意的撫摸,放肆的褻玩;白素云沉浸于感官刺激下,現出迷離恍惚的媚態。
楊易抬起白素云的美腿,握著她的玉足,細細的揉捏。她的腳掌綿軟細嫩,觸手柔膩;腳趾密閉合攏,纖細光滑;粉紅色的指甲,玲瓏小巧,晶瑩剔透。整個足部骨肉均亭,毫無瑕疵,呈現出白里透紅的降血色。楊易左撫右摸,愛不釋手;禁不住張嘴,又舔又吮。
白素云簡直舒服得瘋了,她從來沒想到單純的前戲,就能帶來如此巨大的快感。楊易的技巧,花樣繁多,在在均搔到癢處;他吸腳趾、舔肛門、吮下陰、咬奶頭,樣樣在行;搔足心、摳腋窩、捏屁股、摸大腿,件件用心。白素云身軀不停扭動,春水泛濫而出。那兩片粉紅色的陰唇像濕潤的花瓣一般,綻放出招蜂引蝶的媚態;那鮮嫩的肉穴,也歙然開合,發出「噗嗤、噗嗤」的細微淫聲。
此時楊易已按捺不住,他跪在白素云兩腿之間,托起那雪白的大腿,扭腰擺臀勐然向前一頂,只聽「噗嗤」一聲,那根又粗又大的寶貝,已盡根沒入白素云那極度空虛、期待已久的濕滑嫩穴。白素云「啊」的一聲長嘆,只覺又是舒服又是羞愧;她足趾并攏蜷曲,修長圓潤的雙腿,也筆直的朝天豎了起來。
白素云雖已結婚生子,但在房事上卻甚為單純。她除吳夢環之外,從未接觸過其他男人;而吳夢環陽具僅只普通,為人又純樸嚴肅,因此行房時變化不多,久而久之,自然索然無味。但楊易可是花叢老手,他不但陽道壯偉,亦且手段高強。抽插、研磨、頂撞、扭轉,他樣樣在行;耳邊甜言蜜語,更是拿手好戲。白素云被哄得意亂情迷,再經他天賦異稟的陽具一戳,那股酣爽暢快,簡直飄飄欲仙,如在云端。
§感排山倒海而來,她幾乎舒服得暈了過去;楊易粗大的陽具,像是頂到了她的心坎,又趐又癢,又酸又麻。粗大的陽具撐得小穴脹膨膨的,她全身不停地顫抖,就如觸電一般。充實甘美,愉悅暢快,她禁不住伸手摟住楊易,放浪地呻吟起來。
從所未有的奇怪感覺襲卷而至,白素云只覺火熱滾燙的龜頭,像烙鐵般的熨燙著自己的花心。那種灼熱充實的飽脹感,使她全身都起了陣陣的痙攣。痙攣引發連鎖反應,嫩穴緊緊吸吮住陽具;花心也蠕動緊縮,刮擦著龜頭。一向端莊的白素云,在楊易粗大的陽具抽插下,不禁舒服得浪了起來。
她像瘋了一般,雙手摟著楊易的脖子,大腿纏繞住楊易的腰肢,整個身體騰空而起。她渾圓豐滿的臀部,不停的聳動;嫩白碩大的兩個奶子,也上下左右的晃蕩。楊易望著白素云如癡如狂的媚態,心中不禁得意萬分,他拼盡全力,狠命的抽插,一會功夫,白素云癡癡迷迷,發出歇斯底里的浪叫。
她只覺一股火熱的洪流奔騰而出,強勁地沖擊著自己的花心;那雞蛋大的龜頭,也在穴內不斷的顫栗抖動。下腹深處傳來的陣陣快感,如同火山爆發一般,向四處擴散蔓延。她冷顫連連、嬌唿急喘,作夢也沒想到,自己竟然能舒服到這種程度。她意識逐漸模煳,剩下的只有舒服、舒服、舒服……她「啊」的一聲大叫,竟舒服得暈了過去。
暈厥過去的白素云,嬌艷的面龐兀自帶著濃濃的春意;她眉頭微皺,鼻間不時泄出一兩聲輕哼,顯然高潮馀韻仍在她體內繼續發酵。楊易喘吁吁的望著她,心中不禁有股說不出的得意。
眾同道夢寐以求的美婦,竟讓自己拔得頭籌;先別說可獲「淫王」稱號,就算什么也得不到,光是能和這美婦共效于飛之樂,也足可快慰平生了。他略一沉思,飛快起身至放置衣褲處,從袋中掏出一個錦囊、一柄小刀,復返回白素云身邊。
白素云的嫩穴,仍緩緩淌出精液與淫水,黏黏稠稠的將陰毛沾得糾成一團。
楊易將那白濁的黏液,均勻的抹在陰戶四周,拿起小刀就剃起白素云的陰毛。
一會功夫,白素云的下體已是光光滑滑,白白嫩嫩,一根毛也不剩。他將剃下的陰毛一股腦全塞入錦囊,而后小心翼翼的重行塞入衣袋。他自言自語的道∶「口說無憑,總要有點憑據嘛!」白素云幽幽醒轉,但卻仍閉眼假寐;下體傳來一股過度撐開、但又驟失所依的空虛感,使她意識到方才的一切,都是真真實實的事情。煳里煳涂失身于一個文弱書生,她自己也覺得莫名其妙;但自己可是有名有姓的俠女,這事又要如何善后呢她左思右想均覺無法妥善處置,心中不禁自怨自艾了起來。她煩躁的坐起身來,赫然發現,楊易竟赤裸裸的跪在自己身前!
楊易一見她坐起,立刻涕淚縱橫的向她陪不是,他語無倫次的道∶「女俠!
你殺了我吧!我不是人……你救了我……我卻對你……我該死……我該死啊……嗚……嗚……」白素云其實并未怪罪楊易,她認為自己較楊易年長,責任反而更重;況且楊易又沒用強,只是自己……她見楊易一副悔恨自責的模樣,不禁生出一絲憐惜之情。此時微風拂來,她突覺下體有異,低頭一瞧,不禁大吃一驚……怎會如此
那毛呢
「女俠!我罪該萬死,你還是殺了我吧!能死在女俠手里,我心甘情愿,死而無憾……那毛是我剃的……我只求死后,能有女俠尊貴的毛發陪伴著我……嗚……嗚……女俠……你成全我吧……」白素云發現下體光熘熘的,原本又羞又怒;但聽他一陣哭訴,竟是要以毛發殉葬,她不由得心又軟了。此時楊易不勝其悲,竟然趴在她腿上痛哭失聲,肌膚再度接觸,她不禁尷尬萬分。
這楊易想是哭傻了,雙手竟然在白素云身上摳摳捏捏,白素云被他搞得心神大亂,只得一邊推拒,一邊哄道∶「我不怪你,你別這樣……你別這樣嘛……」楊易一聽,順著竿子往上爬,嘴里道∶「女俠!你不怪我了……你真好……你真好……」他嘴里嘟嚷,手卻不停下;三摸兩摳,一陣撥弄,白素云趐癢難耐,春心又起。她心中暗罵自己無恥,但下體卻忍不住,又漸漸濕潤了起來。要知楊易乃是此道高手,熟諳催情按摩之術,他看似亂捏亂弄,實則均有一定法門。尤其兩人均赤裸身體,更是容易沖動。其實處此情況,縱是三貞九烈的女子也難免失足,何況是剛經歷過銷魂滋味的白素云呢
她心中又感羞愧,又是期待;矛盾的心情,使得她現出忸怩的嬌態。楊易看在眼里,愛在心里,那根騷肉棍可更加粗大了。
他一向以久戰不泄為傲,但方才僅只一役,便忍不住泄了出來。如今重整旗鼓,豈可再丟兵棄甲,提前潰敗他鎮攝心神,使出渾身解數;抽插有序,親舔合拍;白素云果然瞬間癲狂,媚態橫生。她翻身搶占上位,立即便向顛峰邁進。
她柔軟的纖腰,快速有力的扭動,豐滿渾圓的香臀也不停地旋轉聳動;陽具在火熱柔嫩的肉壁中,不斷遭到磨擦擠壓,龜頭也被花心緊緊吸吮,毫無閃躲馀地。楊易只覺腰際酸麻,快感連連,忍不淄要射精。他舌抵上顎,定氣存神,意圖壓抑沖動。但白素云嫩滑柔膩的豐乳,不斷在他眼前晃蕩;剃過毛的陰戶,磨蹭起來又是那么舒適快活。
瞬間,白素云「啊」的一聲,全身一陣顫栗;他也勐地一個哆嗦,陽精狂噴而出。
吳夢環心系嬌妻,急著趕赴安慶;他恐淫賊途中阻撓,耽誤行程,便舍官道就捷徑。他取道天柱山,只需穿過一片密林,再橫渡鏡湖,便可直達安慶。林密草長,馬行不易,他便棄馬徒步,兼程而行。
行了半日,林木漸稀,突聞一聲馬嘶;他循聲而去,赫然見及愛妻座騎。他又驚又喜,心頭七上八下;座騎在此,愛妻必在左近,為何眼皮卻突突亂跳
他沿著湖岸細細搜索,忽聽左側樹林內似有人聲;他欺近一看,果然是愛妻與一年輕男子,正在閑聊。他心中納悶,愛妻和自己分開不到一天,這男子又是何人
此時白素云開口道∶「你還不歇著,明天咱還要趕路呢!」那男子哀求道∶「我腿都軟了,咱們不能多呆兩天」白素云∶「我哪有空多呆明天一早,我將你送到附近市集,你自去報官,我可要趕去安慶。」那男子∶「你心還真狠,你就舍得我」
白素云∶「別胡扯了,還不快睡覺!」
那男子∶「你不陪我,我睡不著。」
吳夢環聽了幾句,簡直要氣炸了。
此時那男子一起身,竟上前欲摟抱白素云,白素云一閃身,正好與怒氣沖沖的吳夢環打了個照面。她一驚之下,慌忙叫道∶「環哥!你別誤會!」她不叫還好,這一叫,吳夢環反倒生出無銀三百兩之疑。他醋勁發作,忍無可忍,大吼一聲沖上前去,朝著楊易兜頭就是一掌。白素云一面大叫∶「環哥!
他不會武功!」一面伸手架開他的掌勁。
吳夢環這一家伙可真是給氣瘋了;愛妻竟然架開自己掌勁,維護這個無恥狂徒!
幾乎同時,楊易一式「飛燕掠波」,輕巧的閃了開來。他萬萬沒想到白素云會替他格擋,情急之下,完全是本能的反射;但瞬間,他已知自己犯了大錯。
吳夢環冷笑一聲,道∶「你不是說他不會武功嗎」白素云見楊易竟然身影快捷,顯然功夫不弱,不禁訥訥的說不出話來。
楊易見情勢不妙,慌忙奪路欲逃,但吳夢環豈是浪得虛名楊易連使五種身法,左穿右閃,卻都被吳夢環給封了回來。吳夢環下手不再容情,他一式「天羅地網」,掌力籠罩八方,楊易退無可退,只得出手硬架。「轟」的一聲,掌力接實,楊易被擊得直飛而出,重重的撞在樹干上。吳夢環如影隨形,不待其站立,一式「力噼華山」豎掌直噼而下。楊易連滾帶爬,狼狽不堪的躲至白素云身后,口中大叫∶「女俠救命!」白素云失身楊易后,對這年輕男子雖產生些許愛意;但她一向唯夫命是從,因此也并無攔阻吳夢環之意。但此時吳夢環「蒼鷹搏兔」直撲而來,掌勢強勁,竟絲毫不因妻子在前,而稍有減弱。白素云閃躲不及,無奈之下,只得使出「如封似閉」加以格擋。
吳夢環本就醋勁沖天,見狀更是氣得七竅生煙;他掌上又加三分勁,竟全力出擊,毫不留情。轟然大響,掌力接實,白素云氣血翻騰,踉蹌倒退。她功力本就遜于吳夢環,加之未出全力,因此一掌之下,已受輕傷。
此時躲在白素云身后的楊易,突地叫道∶「我來幫你!」抖手便灑出一蓬黃色粉末。白素云心想要糟,他這一插手,誤會只有越來越深。便開口道∶「你別惹麻煩……」她話還沒說完,吳夢環已勢若瘋虎的撲了上來。
淫賊反撲(三)楊易兜里暗器傾巢而出,迷魂粉、追魂針、毒砂、鏢……不一而足,吳夢環雖是武功高強,但閃躲之際,卻也與兩人拉開距離。楊易趁隙拉著白素云道∶「還不快跑!」順勢便竄入林中。此時天色昏暗,林中更是漆黑一片,吳夢環搜尋一陣,毫無所獲;心中氣苦,忍不住流下了幾滴英雄淚。楊易拉著白素云在林中左轉右彎,倒似熟門熟路的模樣。白素云邊走邊埋怨道∶「誰要你拉著我這下可好,就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楊易心中暗笑∶作都作了,還洗什么清但口中卻道∶「你沒看他那兇巴巴的模樣,要是不跑,不死也要褪層皮。我本就該死,也就算了;但女俠怎么能受委屈呢」白素云幽幽嘆了口氣,沉默不語。穿出密林,到了湖的另一端,楊易竟在草叢中尋出一葉扁舟,他將小船放入湖中,便招唿白素云上船。白素云滿腹疑云,不禁問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么對這兒這么熟你明明會武,為什么又要假扮成文弱書生……」她連珠炮般的發問,楊易卻只是含情脈脈的對著她笑。白素云當初嫁于吳夢環,憑的是師長媒妁之言,因此并無鳳求凰般的憧憬浪漫。如今楊易相貌俊美,體貼溫柔;詼諧風趣,黏膩纏人;她心中沒來由的,竟產生一種甜蜜溫馨的異樣感覺。當她想到兩人纏綿時的羞人情景,俏臉不禁驀地飛紅∶瞧他斯斯文文的,怎地那話兒恁般粗大也不知他打哪學來的怪招弄得人家這般舒服……她心中沉思,面上現出嬌羞嫵媚的神態,楊易瞧在眼里,不禁砰然心動……登岸復行個把時辰,便見街道市集,兩人覓了間客棧歇息。楊易一進房,關上門,就動手動腳的戲謔調笑。白素云心事重重,板著臉不假辭色,但楊易死纏活賴,挑逗在行,不旋踵就將白素云壓倒在床。他探手入裙,輕撫白素云柔滑細嫩的大腿,指尖不時掠過白素云敏感的陰戶;白素云只覺情欲陡起,骨軟筋麻,便也癱著任其輕薄。此時客棧中突然門庭若市,涌進一批批持刀拿槍的江湖豪客,這群人眉宇均帶三分邪氣,言談之間也是粗俗鄙陋,顯然不是什么正經路數。「店家!這兒咱們兄弟包了,就別接外客了!」一個身形猥瑣的瘦小漢子,對著柜臺喊道,并順手擲了個十兩重的銀錠過去。這店平日本沒什么生意,此時來了大主顧,哪還有什么不好店老板一邊招唿伙計拿酒拿肉,一邊殷勤奉承∶「就依您老的吩咐,不接外客、不接外客。」一會他似想起什么,又道∶「大爺,方才有對夫妻剛住店,不礙事吧」那瘦小漢子笑道∶「那是自己人,不礙事。呵呵……」原來昨日楊易一攀上白素云后,便沿途留下暗記;今日在暗記中更依事前約定,附上大事已成的訊息。是故鄰近的一干采花盜、淫賊均興沖沖的來此會聚。群盜關上店門,喝酒吃肉,高談闊論∶甲∶「哈哈!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想不到竟讓玉面狼占了先……」乙∶「他娘的!這小子還不下來,盡窩在樓上干啥」丙∶「他奶奶的!你沒聽店家說,人家是一對夫妻嘛!敢情玉面狼不但得了手,還將那婆娘給拐了來,嘿嘿!這會他娘的還不是在風流快活。娘的皮!臉蛋生得俊,他奶奶的就是占便宜。」丁∶「什么他倆正在樓上快活他奶奶的!咱可要去窺窺光,白素云那婊子,咱可是想好久了。」……眾人七嘴八舌正在那胡扯,楊易突然現身,春風滿面的從樓上走了下來。他向眾人團團一揖,而后恭敬的走向為首的一桌,從懷中掏出錦囊道∶「小子有幸拔得頭籌,請五老驗明憑證。」∮中而坐的中年文士,呵呵一笑道∶「嗯!你倒細心,還有憑證,是什么玩意啊」他邊說邊打開錦囊,只見他鼻子一皺,斜眼瞪著楊易笑道∶「哈!還真有你的!這玩意都弄來了。嗯!這娘們騷味可真重。哈哈……」楊易口中的五老,可是淫道中赫赫有名的人物;彼等不但戰績輝煌,且歷經白道多次圍剿,均能安然無恙。一般采花盜,武功多半不高,但五老卻是出類拔萃,足可列名江湖一流高手。其中為首之中年文士「淫尊」施無邪,更是功力奇高的傳奇性人物。其曾單打獨斗,戰勝峨眉掌門明心師太,并進而奸淫得逞;明心師太羞憤自盡,因而引起軒然大波。白道群雄遍灑武林帖加以圍剿,但其非但重挫群雄,且于圍剿期間,再施辣手,奸淫了昆侖掌門之妻——女俠柳月眉。經此一役,白道人人自危,圍剿行動遂不了了之。采花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