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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的百合未

更新時間:2022-08-20 23:30:13 來源:互聯網 作者:網友網民

第一章皇帝的后宮

在溫暖陽光下,時序是滿眼新綠、小烏宛轉爭鳴的五月。

平整美麗的草皮上,舒適的風吹拂而來,風輕輕行過了一個讓人會以為是小公園的庭園。在那里,兩個小孩子正專心耍劍嬉戲著。過了一會兒,兩人收起劍,雙雙坐在庭園邊角的樹蔭下。

『果然,我的劍術還是比不上你啊。』

少年小聲念道;坐在身旁同年齡的少女便破顏對他微笑。

『沒有這回事。我自五歲起就開始練劍;若是殿下的話,一定跟我不同,馬上就比我還厲害了。而且,殿下又是男子┅┅』

少女泄紅了臉頰。被稱為殿下的正是Japon帝國的皇太子。寬人親王。寬人太子為了接受帝王學教育的緣故,暫時寄居在代代名門的貴族。大須伯爵家中。對年幼的皇太子來說,眼前的少女;大須伯爵的獨生女。熏是很好的玩伴。兩人幾乎每天都一同修習文書武藝,在寬廣的庭園中游戲。

『但是,說什么男子女子的,我和你不是沒什么差別嗎』

寬人認真端詳起熏的模樣。出生時便失去母親的熏,是被嚴格的父親。大須功一郎獨自一手拉拔長大的。當然,伯爵家不缺終日隨侍的管家和女傭,不見得都是父親在照顧,但獨缺母愛的滋養。何況,大須家是重名譽的武將家族,兼備特有的傳統和自我要求。

在這樣的環境中,熏并不像一般的千金小姐一樣嬌生慣養的長大。因為,她注定了必須繼承伯爵家的爵位。站在太子前的少女,穿著花樣樸素的襯衫和寬松的褲子,雖然看起來年紀尚小,但卻流露出一股高貴的氣質。與寬人太子彷佛相似,而兩個人的穿著也的確沒有什么差別。

『在我的了解中,所謂的女人都是有著豐滿的胸部,穿著女人的衣服,而且是柔軟又有很香的味道的。』

熏反駁說∶『因為我還是小孩子啊!』

跟寬人太子一樣,熏也幾乎不認識同年齡的異性,而卻對剛認識沒多久的太子有了淡淡的情愫。但是┅┅。

寬人問道∶『你真的是女人嗎』

真是個令人傻眼的問題,雖然是沒有心機的疑問,但卻重重地打擊到熏了。希望太子能承認自己是個女人的沖動,沖上了熏的腦中。

『那┅那么┅┅,如果我給你看證據的話,你就會承認我是個女人了嗎』

點著頭的少年眼中滿溢出好奇的光輝,雖然因為情勢所逼而不小心說出了口,但熏還是害羞的滿臉通紅。熏心里想著∶如果是殿下的話,那么我愿意給他看我是女人的證據。

寬人連聲催促,熏走近樹叢里。在確認了周圍的樹都能隱密地遮住外來的視線后,熏面對著少年,咬著下唇,就把衣服脫了下來。

寬人∶『證據呢證據在哪』

熏沉默且有點笨拙地把自己那神圣不可侵犯的地方露出來。突然間少年驚叫說∶『奇怪,怎么什么都沒有』

熏∶『了解了嗎太子殿下,這就是證據,女人的這里是什么都沒有的。』熏羞紅了臉,一邊低著頭一邊解釋說明。完全暴露在外的女性器官,感受到熱切的視線。

熏的身體火熱了起來,心跳的聲音大得似乎要把鼓膜撐破。

少年用不可思議的眼神注視那純潔的裂縫一會兒之后,終于抬頭,用純真的聲音說道∶『那么可以讓我摸摸那里,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嗎』

熏驚訝地看著少年,這一瞬間,她看到了寬人清澈不帶任何邪念的眼神。被那樣盯著,似乎無法說出拒絕的話。認命的閉上眼,熏正想把身體交給太子,沒想到突然從樹叢的另一邊聽到叫喊聲『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您在哪里』竟然是熏的父親。功一郎的聲音。

熏急忙催促太子走出花園。

『啊--殿下,原來您在這兒。大事不好了,您的父親大人┅┅皇帝陛下已經駕崩了,請盡早起駕回宮吧!』

『父親大人嗎┅┅』

『是的,殿下,從今天開始,您就是一國之君。』

聽到樹叢外面這段對話,熏慌慌張張的連鞋子也不穿就從樹梢的縫隙間偷看,但是已經沒有人了。少女緩緩地閉上雙眼,悄然流下晶瑩的淚珠。也許再也見不到第二面了吧,這樣的想法掩上心頭。

『殿┅┅殿下┅┅殿下--』熏終于察覺了胸中的感情究竟是什么。悲傷的哭泣聲,斷斷續續┅┅,逐漸消失在初夏的樹林中。

『殿下!』

熏因為自己的叫聲醒了過來,在夜影朦朧的燈光中,看清楚這里是自己的寢室。是夢嗎┅┅又做了同樣的夢┅┅,定睛細看床邊的液晶時鐘,鐘面顯示著清晨四點。熏嘆了口氣,起身坐在床邊,喃喃自語了起來┅┅。

『昭成大人┅┅』想著已成為當今第252代皇帝--的少年昭成帝,當時尚被稱為寬人親皇殿下的昭成帝,因為要學習帝王學課程,在即位前的一個月間,曾經待在大須伯爵、也就是熏的老家中。

熏的夢就是那時的回憶,已經過了十年,如今熏已經是亭亭玉立的十八歲少女,也成為保護皇帝的禁衛聯隊大尉,但是在即位之后,可以就近看到昭成帝的機會就只有在例行的正式場合,更不可能會有交談的機會,不知何時,熏對昭成帝的情愫日漸增長,已變成深深的愛意。

熏嘆了一口氣,拉上貼身的絲質連身睡衣直到大腿上頭,把手放在內褲上面,比起小時更為樸素且輕薄短小的白色內褲,早己吸飽了愛液,濕漉漉的一大片,似乎就要滴了出來,熏好像發現尿床的孩子,呆呆的望了望自己沾滿黏液的手指好一會兒。

『我怎么會這么不知羞恥呢┅┅從那一天起,總是變成這樣┅┅你太不像樣了,熏!』

雖然以自責的口吻自言自語一番,但那卻是常有的事。

從那段日子以來,熏愈來愈常夢見昭成帝,隨著時間過去,次數也愈來愈頻繁,最近更是一周夢見兩三次,而且幾乎都像今晚夢見的內容一樣,只要一作那個夢,就一定會在不知不覺中濕透了秘穴,再加上那么小的時候,就經驗了被注視的性快感。為了使自己的身體在作夢之后能夠冷靜下來,就算覺得不應該,也情不自禁的沉溺在自慰之中。

熏飄然望向窗外,十一月的天空,離破曉時分尚有一段時間,毅然決然的脫下絲質睡衣,躺在床上。

小夜燈淡淡的照在床單上優美的裸體,十年的歲月已經把熏原本稚嫩的身體轉變為成熟姣好,胸部也漲大起來,從兩個月前就可以穿上D罩杯的內衣,富于起伏的身體曲線上有兩個硬且紅潤的凸起,她的身軀因為再也壓抑不了的興奮而不斷地顫抖著。

閉上雙眼,單腳脫下早己濡濕的內褲,薄薄的花瓣看來格外嬌艷,手指按照橢圓形的軌跡在花瓣上滑動一次又一次,接著身體開始火熱了起來,火熱的感覺慢慢向之前充滿愛液的秘穴集中,再也忍耐不住的熏,輕輕地把手滑了下去。

從剛才就早已濕透的秘密花園,光只是手指碰到就發出猥褻的聲音,啁啁聲又引來更多溫暖的汁液,熏輕輕壓住尚未被開采的處女地,沿著泄滿愛液的溝渠前后移動,一道閃電穿過熏的全身。

『啊』跟叫聲同時,小穴也滿溢出熱熱的汁液,大腿用力夾緊雙手,猥褻的聲音又一陣一陣傳了過來。

『嗯┅┅咕┅┅啊┅┅』

在熏的腦袋中,十年前的記憶跟夢的觸感與自慰的快感已經攪混在一起。盲目地熱衷于追求肉體的高潮,思考早已麻痹,銀魚般的指肚有規律地搓揉不斷分泌蜜汁的陰核,兩腿也不斷摩擦增加刺激,愛液從屁股流到大腿,弄濕了床單,熏的氣息也逐漸粗重了起來。

『啊┅┅嗯┅┅嗯嗯┅┅啊,好棒,昭成大人┅┅昭成大人!』

熏保持著雙手夾在腿中的模樣,頓時全身一緊,一陣強烈的收縮,麻痹和快感沖上全身,一口氣爆發出來。

『啊啊┅┅啊┅┅!』

熏的肩膀大幅地上下抖動著,癱在床上不斷喘氣,下腹部不停一陣陣劇烈的收縮,愛液不斷地汨汨流出。

等到熏開始調整自己的唿吸時,她又陷入常慣有的罪惡感,如果讓昭成知道這樣的自己,那他會怎么想呢熏感到自我厭惡。

『這次是最后一次了。』

但是這句話也變成最近的口頭禪之一,熏把臉埋進枕頭里沉睡,直到早晨。

昭成十年,秋末,南北狹長的Japon帝國由四塊大陸所組成。

Tokia首都位于格外細長的Miryu大陸約中央位置。從帝國建國到現在的兩千六百年間,一直是帝國最重要的政治中心。帝國由血脈相傳的皇帝所統治,皇帝的地位是神圣不可侵犯。

現今的皇上昭成帝,因為早在七歲就登基,一切的大權都掌握在太后--西之宮手中,垂簾聽政,但是昭成帝今年己經十七歲了,要皇帝親手掌握實權的唿聲日益高漲。

在國內,經濟不景氣加上帝國議會丑聞頻傳,國民的不滿與不安,轉為把希望寄托在年紀尚輕的皇帝身上,于是,國會產生保皇黨與太后派的對立。前者要求改革與后者擁護太后的守舊主張大相逕庭,使得首都的政治局勢充滿了緊張氣氛。

『早安┅┅早安,大尉。』

熏昏昏沉沉地聽見敲門聲,但門外少女不安的聲音頓時讓她頭腦清楚了起來。七點十八分,早過了該起床的時間。

『熏,你在干嘛我要開門了呦。』

這次換成另一

帝都的百合未

個較高亢的少女聲音。

『等、┅┅等一下。』

熏急忙起身,笨手笨腳把只套在一只腳上的內褲穿好。內褲還是濕的,但也管不了這許多地匆匆套上軍裝上衣,一個箭步走到門口開了門,門前滿滿一片越窗而過的秋日陽光。

熏定下心神,望向站在走廊上穿戴整齊的少女。一個是穿著連身軍裝編著發辮的纖弱少女--芳齡十五的野中百合曹長;是熏的直屬下土官。另一位是穿著配飾金色須邊肩章軍裝,有著矯健結實身形、一臉英氣勃勃的十八歲少女,安藤玲大尉。而安藤同時是熏的士官學校同窗,也是她的好友。

『早安┅┅』

『什么早安啊,真是的!野中曹長還因為再怎么敲門都沒有應答而慌亂地跑來找我呢;害我嚇一跳。』

聽了玲的說話,熏轉頭看百合。十五歲的少女擔心地凝視著熏。熏抱歉似地說『對不起』后,少女卻搖搖頭。

『大尉闔下是太疲憊了,請別介意。』

『那倒也是,代理隊長的職務也己一個半月,差不多是該感到疲累的時候┅┅總之,你趕快在三十分鐘內整理好自己的儀容吧!』

玲說完后,挺直敬禮『失禮了。』轉身離開。

留在原處的少女們,目送玲踏著快捷的步伐遠去后才進去房里。

『安藤大尉太嚴厲了,竟然對好朋友也如此說話。』

百合邊關上門邊說。

『沒關系的,玲不那樣子就不像玲了。』

『嗯,說得也是。』兩人不禁輕輕相視一笑。接著百合開始在旁侍候熏的著裝。熏雖然想沖澡,但沒有多馀的時間。于是先脫掉她的軍裝上衣穿上內衣。當溫順的少女在背后扣著胸扣時,熏感覺心跳加速。因為她聞到自慰留下的味道。

『大尉,有一句話不知道該不該告訴您┅┅』熏被突如其來百合略有猶豫的聲音弄得心臟撲突亂跳。少女欲言又止的語氣使熏更覺羞恥。

她心想∶『被發現了!』

『大尉大人今天看起來┅┅嗯┅┅怎么說呢┅┅非常嬌艷動人。』

聽到預料之外的言語,熏一臉不解的樣子。而百合看見熏的反應便慌張地接著說。

『沒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只是覺得熏大人今天跟平常不太一樣┅┅』

『是嗎,謝謝你。』

調整完胸罩的肩帶轉身一看,百合的雙頰早已通紅。她溫柔地拍百合的肩膀表示不介意。

走向盥洗室,用冷水洗臉后,熏終于回到禁衛隊代理隊長的神情,利落地把儀容整理好。換上有金色須邊的肩帶與令人印象深刻深紅的禁衛軍裝上衣,和極短幾乎快蓋不住內褲的白色百折短裙。綁好腿后、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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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公分長筒襪的襪口帶結。套上短靴型軍鞋。

熏果然還是介意著內褲臟掉的事,所以不要百合幫忙自己整裝完畢。等軍服穿戴好,百合為熏梳理流瀉至背中央的長發。在脖子后面,約肩線再上來一點的地方打個蝴蝶結。

在清一色女性的禁衛連隊中,頭發的長度別有意涵,越高階的女軍官頭發越長。可以打蝴蝶結的只有指揮官這個階級。也就是說,下士官級以上的軍官,蝴蝶結的位置因軍階而異。

最后戴上禁衛專屬制式手槍--十五年式的小型自動手槍與皮槍套。系上的寬大皮帶上連有象征帝國軍人榮譽的軍刀,禁衛隊代理隊長。大須熏大尉偕同百合急忙趕向連隊長執勤室。

那個下午,五個將校干部聚集在禁衛隊隊長室。

等到最后的作戰將校。立花多香魅大尉進去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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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室后,房間立刻彌漫一種異樣的氣氛。有美麗的漆黑頭發和謹慎端莊的外貌的多香魅一向給予人富于知性的印象。但現在她卻有股難以形容的不好預感,而突然被玲召集而來的熏也有同樣感受。

『安藤大尉。到底怎么回事』

帶領多香魅進來的百合出去之后熏問了出口。連隊長室里,除了熏、玲、多香魅三名大尉之外,還有任職技術將校的小島沙織大尉與軍醫。牧村真理奈中尉和補給中隊長。花見秋穗中尉三人。

『是有關皇帝殿下的事。不知道代理隊長是否聽到了那個謠言』

想起百合曾告訴自己說∶『皇帝被幽禁在皇宮中』,熏點了點頭。

『謠言不管是真是假,似乎有部份人認為皇帝殿下是被我們這些理應保護殿下的禁衛隊誘惑并幽禁在宮里。請問你對這件事有什么看法』

補充說明似地,興玲同一期進入隊上的沙織用不滿的語氣說∶

『想必你知道帝國議會中有保皇派和太后派相互對立吧也許是政治上的因素造成謠言四起。還有一些人的說法是,太后在暗地里利用我們禁衛隊作為后宮部隊,使皇帝聽命于她┅┅真是的!議會也好,參謀本部也罷,世上的男人頭殼都壤掉了嗎』

熏驚訝的說不出話。多香魅和秋穗也一臉感到奇怪的樣子。

『我沒有聽到那么多。』熏吸了口氣說道。『就算如此,我認為不需去介意這種不安定政局下的流言和中傷。』

『但是,沉默下去卻會影響到禁衛隊的名譽。』

緊接著熏的回答,沙織依舊不滿似地抗議說。

『我們禁衛隊從設立以來,背地就一直被請成是『皇帝的后宮』。然而到今天,諷刺已經演變成叛國賊的污名。我自己之前也只把那些謠言當成八卦來看。但在跟安藤大尉們討論之后,才判斷出這不但讓連隊士氣低落,也攸關連隊的存續問題。請間你有什么看法呢』

熏并沒有答復,反而對另一個同期軍官。真理奈詢問道∶『你覺得怎樣』

『的確,從來找我心理咨商的士兵口中得知,謠言己然擴大。無法否定它帶給部隊相當程度的打擊。而且,參謀本部不是把禁衛隊也當做眼中釘一般嗎』

在軍醫的職務上,主修藥學和精神醫學的真理奈,一向擔任將士精神建康管理的工作。身為經營多家醫院的知名醫師的女兒,她總是采取較為審慎客觀的態度。這種冷靜的應對,有時雖給予人壓迫感,卻不叫人討厭。同樣的形容詞用來套用在沙織--帝國數一數二的大企業。小島重工的社長千金身上也適用。

聽到真理奈的話,沙織不屑地說∶

『參謀本部的男人們,都是些滿腦子如何自保的人渣。他們是怕被我們這些女孩搶走飯碗吧!』

熏也曾自連隊隊長。有馬五月大佐那兒聽過禁衛與參謀本部向來不利。

『不管如何,若是禁衛連隊傳出什么不名譽的謠言,那可是正中他們下懷。他們有可能乘機提出解散連隊的申訴。我們必須阻止這事發生。』

玲接著說。正當熏苦思如何回答時,至今靜靜聽著的多香魅幫熏說道∶

『請等等,大尉。若在此時采取了輕率的行動,那才是正中他們下懷吧!!

何況謠言真真假假,沒有根據地胡亂討論是沒有道理的。』

多香魅的發言果然不負作戰將領的身份打中問題紅心。多香魅在集合在此的少女中是最年長的十九歲。

相對于玲這個為熱情而行動的戰術家,多香魅是個重視合理性、而后才行動的戰略家。對于她謹慎細膩的個性,熏有著某種程度的信賴。

玲自以前就相當妒嫉兩人的信賴關系。正因為如此,玲總是不自覺地對多香魅有挑釁的言行態度。

『雖然言之有理,立花大尉,但傳言萬一是真的,我們這些應該要保護殿下的禁衛隊,不就成了顢頇無知、在天子腳下卻不聞問國事的閑差。這樣的禁衛隊比玩具兵還不如!』

『所以我不是說了嗎,那些都是假設成立之下的事吧!』

多香魅在玲劍拔弩張的態度前還是不改冷靜的態度。此時,沙織為了支援玲說∶

『可是仔細想想,即使是我們禁衛,能看到皇帝殿下也只有在官方例行儀式的場合才有機會。除此之外,就算是擔當皇宮的警備也一次都不曾看到。難道你不覺得很不自然嗎』

『代理隊長,不,熏!』玲把矛頭轉向熏。『這是以自士官學校以來的朋友身份問你,難道你對于昭成殿下的事沒有任何不安嗎你不是因為介意著昭成殿下的事而夜夜難眠嗎』

熏頓時感到被踩到痛腳。瞬間今早的記憶在腦中再次蘇醒。只要是禁衛連隊的將士,都對皇帝抱持強烈的思慕。在軍隊這個封閉的環境中,會被培養出保護敬愛帝王的純粹效忠心理是理所當然的事。尤其在這當中,熏又有特別的理由使其倍增。作為熏的親友,非常了解她的玲用帶有怒氣的聲音質問。

『你到底覺得怎樣熏!』

『那跟這是兩件事!』

集現場的視線于一身的熏,不自覺地失去平常心,邊大聲說話邊站了起來。

玲也因為熏的態度失去控制。

『怎么會是兩件事!雖然名義上是保護皇帝的禁衛隊,其實不過是擺著好看裝飾用的!被罵做『皇帝的后宮』也是理所當然!對于現在的情況,普通不管是誰都會感到不平或不滿吧!更別說是你了,難道你不是每天都不安到快受不了了嗎。』

討論早已脫離話題重心。沙織以外的少女只能呆呆在一旁看著兩人的爭執。

『你就老實承認吧!熏,會不安是理所當然的。你不需壓抑這種心情,不管軍事政變還是什么的,只要可以改變現狀、真正保護皇帝殿下不就好了嗎!』

針對玲的發言多香魅慌忙制止道。

『你失言了,安藤大佐!』

此時,靠門最近的沙織突然把手放在吊在左腰的長形軍刀的把手上。

『是誰站在那里!』

嚴厲的語氣對著不知是誰的人大喝。因為這句話,房間里所有人的視線一同集中到門口。剎那間,整個房間被緊張感支配。過一會兒,門扉無聲地慢慢打開。在那兒出現的是,身著帝國陸軍制服、戴著眼睛輕松微笑的年輕將校。

『唉呀,全員到齊啊。』

打了個懶洋洋的招唿,年輕將校不好意思似地抓了抓雜亂的頭發。

『你是誰!這里可是沒有許可,男子就無法進出的禁衛隊!』

沙織保持著將要拔刀的姿勢沒有放松。

『啊啊,對不起。我只是想稍微來向大須熏大尉打個招唿。』

『代理連隊長,請間你認識他嗎』

熏的確有印象。在父親主辦的派對上,曾有幾次打過照面。而說到這個人的名字,在場全體的人應該都知道。

熏挺正姿勢向他敬禮。

『好久不見,富士志朗少佐殿下。』

從熏的嘴里叫出的名字,讓玲不禁全身一僵。所謂『富士志朗』,是被稱為內務部情報局的第一人;擁有『破曉的狩獵者』綽號的能干少佐。而內務部情報局則是,國內以阻止和檢舉撲滅恐怖份子為目的的調查中樞。

少佐用笑臉還了禮后,轉頭環視屋內的少女們。

『突然來打攪真是不好意思。因為剛好有事來到附近,所以就順便來了。』

志朗的聲音在一片寂靜的房間中顯得特別清晰。

『怎么了,各位。怎么一臉嚴肅的樣子呢。』

志朗一副不知情的樣子又看了所有人一次。玲感覺背后流下冷汗。到剛才為止的對話必定都被他聽見。如果這件事被揭發,后果不只自己被罷免軍職就能了事,更可能造成禁衛連隊的解散。那不是自己最恐懼的事嗎。玲左手下意識地握緊軍刀的刀鞘。

熏也思索著如何處理這個局面。現在還可以借口說方才的對話只是一種比喻而非認真的主張。記得在派對上跟志朗交談時,他看來是個不錯的人。話雖如此,要是解釋得不得當,反而會導致更槽的結果。

『嗯--我好像打攪到你們了。那么,因為我待會必須去謁見太后陛下,就在此告辭。』

志朗說著邊恭謹地低頭致意后,轉身將要離開。熏她們之間又泛起一陣緊張情緒。要是他向太后上奏的話,一切都會完了。

玲把手伸向刀柄。在玲拔刀前一秒,熏開了口。

『少佐殿下!剛┅┅,剛才的事┅┅』

熏說到這里,青年將校快步靠近勤務桌前。

『剛才的事是指你跟我約定好要約會的事嗎』

大刺刺地抓起熏的手,志朗的眼睛閃耀著少年般的光輝。熏一臉難以掩飾的困惑神色。

『啊┅┅』

『唉呀,討厭,我是開玩笑的啊。開玩笑的。哈哈哈┅┅┅┅你說的是什么事呢』

面對不知其意直視志朗眼睛的熏,志朗毫不困難地改變了話題。稍稍錯愕的熏也回復過來,緩慢地說∶

『請問┅┅,少佐殿下現在要去謁見太后陛下吧』

志朗點頭說『是』,玲她們艱難地吞了口口水等待熏下一句言詞。

『在、在那時候,你會向太后報告這里的事嗎』

問出這句話已是熏的極限。激烈的心跳,幾乎像是要自被握住的手傳到志朗那兒去而覺得害怕。他到底會如何回答呢。

沙織跟玲,已經有視志朗的回答而采取直接行動的心理準備。即使不再是拔刀的架勢,但保持隨時都可以拔刀而左手使力地握緊刀鞘。

『我不會那樣做的!表演我最得意的搞笑招式給禁衛連隊的各位看,卻只得到各位冷淡的反應┅┅;我就算嘴巴裂了也沒辦法向太后陛下說啊!』

聽到青年將校中氣十足的回答,熏她們頓時啞口無言。熏再次集中精神,絞出力氣說∶

『┅┅少校。我不是指那件事┅┅』

突然,原先握著熏的手勐地一緊,打斷熏的話。志朗注視著熏的眼瞳,臉朝熏靠近了來。

『熏小姐,我說了我不會泄露這里的事。』

溫柔聲音中帶著強硬的魄力。剛才玩笑的態度像是假的一樣,眼鏡鏡片后的眼神充滿至今不曾看見的誠懇。熏只能相信他。志朗對無言點頭的熏輕輕一笑,就這么朝門走去。

在出門前,干練的少佐突然停下來看著玲。

『對了,你是安藤大尉吧┅┅請別常常讓熏小姐煩惱喔。』

留下心有所感的玲,志朗說完便以輕快的步伐離開。

少女們有好一陣子都沒辦法言語動作,熏只能先下令解散。被熏催促離開,真理奈和自始至終都未發言的最年少的花見秋穗中尉走出房間。

勤務室中剩下四名大尉。熏用硬生生的表情看著眼前的三人。每個人都因為沉重而沉默,各自心里回想著剛發生的一切。

『那個少佐,信得過嗎』沙織念著。

『也只能相信他了。想再多也是沒有用。』

『立花大尉說得是。要是有個萬一,我會擔起全責來了結這件事。』

玲突然醒悟。自己一時的失言演變到如今難以收拾的局面;是再怎么后悔也無法挽回的失態。玲雖想說些什么,但熏先說了。

『不管如何,你們先回到自己的崗位上。有動靜會再連絡你們。』

多香魅點頭后若有所思地出去。沙織也看了玲一眼后出門。玲緊閉著唇注視熏一陣子后,決意似地以筆直的姿勢敬禮后離開勤務室。

只剩下一個人的熏感到疲勞而仰望著天花板。背后的窗戶卡噠卡噠作響。放眼看去,窗外的練兵場正吹過一陣秋風。熏久久注視著風的方向。

Japon帝國帝王所居住的皇城,如其名一般原先是一座城。但基于一百四十年前的帝都整備計畫大幅改建,到現在已經沒有一絲城堡的味道。由于長年的太平之世,使城墻和一部分的護城河被挖空填平,而把政府機關區移到該處。

但即使如此,皇宮依舊在帝國首都中心占有廣大的面積,莊嚴的宮殿以皇帝的居城為名夸耀著Japon帝國的榮華。在這樣的宮殿的最深處有『太后之房』,雖是蠻寬闊的一間大房,奇怪的是一個窗戶也沒有。因燈光的關系,室內在白天也顯得非常昏暗,也就是所謂的密閉房間。

現在在那里,有一對全裸的男女。有著烏黑秀麗長發和勻稱肢體的美女,露出沉穩的表情讓青年的頭枕在大腿上。是太后。西之宮跟志朗兩個人。

以一介刀匠之子的身份,能在二十多歲就爬到今天的地位,借助太后的力量甚多。四年前,志朗能升任少尉被發派到憲兵隊,源于偶然。但因與生俱來的正義感和積極的檢舉防止恐怖活動的作為,任職少尉后一年又升任中尉。他的行逕不知何時傳入太后的耳中,因他的功勞被越級拔擢到新設的內務部情報局的公共安全擔任武官。

志朗更加地活躍,甚至取得『破曉的狩獵者』的綽號。但在另一方面,有太后支持走在升遷的快速道上的志朗,暗地里被叫做『太后的小白臉』。

志朗把臉頰靠著柔軟的腹部,沉浸在濃厚的情事后舒暢的疲倦感。摘下眼鏡后,太后模煳的輪廓一時喚起少年時懷念的回憶。眩目的印象跟太后的臉重疊起來。

但那也只有一瞬。以能干情報員所培養出來的敏銳觀察力看出太后表情微妙的變化。安穩的時刻已經結束。

太后轉為無表情的開口∶

『最近我聽說不少有關你的惡評。說你忘記任務,老是追著女人的屁股跑。

這是真的嗎』

志朗一副無所謂的輕松貌。明知是無禮的行為而用鼻頭摩擦著稍稍打開的大腿內側,像是對母親撒嬌的孩子一樣,舌頭舔著透明的美麗肌膚。

『我平常便為了不辜負陛下的期望而努力以赴。若陛下覺得臣下的努力不足,請嚴厲責備臣下。』

『嗯。我是滿意你的工作表現。說來也是我教授你對付女人的手段。但是,在任務之外就不需要再磨煉技巧。以免節外生枝。』

『遵命。』把臉埋在豐滿的乳房中,志朗回答。

『我說志朗啊,我的身體己經不能滿足你了嗎』

『沒這一回事。』青年慌張離開身子辯解;卻立刻低頭不語。

『你想說什么就說吧。』

『陛下似乎也公務繁忙┅┅』

非常苦澀的聲音。但太后不介意志朗的態度般,依舊沒有表情。

『你是指本間嗎』

低著頭的青年的表情僵硬住了。

『我跟他只是政治上的來往。治理國家和人民,是我的責任,也是他的責任。』

志朗低聲回答『在下明白。』

『自古以來,掌握權力的男人都是相當單純的。只要給足誘餌,他就不會背叛。』太后頓了一下,問道『那你呢』

『在下是┅┅仰慕著陛下所以┅┅』

『你是指『愛慕』嗎』1

對青年傳送來熱情的視線,太后若無其事地接收著。

『那么今后工作上也要努力以赴啊。』

『只要是為了陛下,我粉身碎骨在所不辭。』

兩人之間早己不存一絲情事的馀韻。

『你報告辛苦了。接著我還有謁見的預定行程,你可以下去。』

志朗深深彎下腰行禮,穿著軍服后退出屋外。在走廊上遇見,被侍女帶領從等待的客室中走出來的某人。原來是太后派的領袖。本間進之助公爵。看來,太后下一個預定是與本間的密談。

『是┅┅富士少佐吧。陛下還好嗎』

『陛下很健朗呢。本間閣下。』

『那真是太好了,在下接著要去謁見陛下,就此失禮。』

彼此的口氣雖然都四平八穩,但話中有刺采對方心意的意味。在侍女無言的催促下,本間的身影消失在太后房門后。志朗站在原地好一陣子,注視著兩人進入的門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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