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大雪封山
九點鐘的時候,鄭昆終于醒了過來,他翻了個身,弄醒了旁邊的女人。兩人都不愿意馬上起床,躺在暖洋洋的被窩里聽外面唿嘯的風(fēng)聲。
「還在下著雪的」秀怡問了聲,男人「嗯」了一聲,又在床上來了好一會兒才懶洋洋的趴起來,下床去一打開窗戶,沸沸揚揚的雪花爭先恐后地涌進窗口來,冷得他的牙關(guān)直打戰(zhàn),一熘煙奔回了床上。
「看來這雪一夜沒停,現(xiàn)在是越來越大了,你侄兒的婚禮怕是趕不上咯!」鄭昆縮在被子里幸災(zāi)樂禍地嘟囔著。從窗口看出去,鵝毛般的雪花盡情地飛舞著,目光所及之處白皚皚地一片,唯一能看到的東西就是翹突出來的屋檐了。
「這該怎么辦呀說好了要回去的……」秀怡擔(dān)憂地看著窗外,這時昨晚上招待他們的那個僧人敲了敲門走了進來,低垂著頭將昨晚的碗碟收拾在一個竹籃里,正要走出門去的時候她趕緊叫住了他,問了句:「有車子上山來嗎」「雪太大了,從來沒見過這么大得雪,今天早上送報紙的郵車都沒來呢!」僧人如實地回答道,他不敢直視蓬頭亂發(fā)的女人,聽到女人嘆了口氣,趕緊補了一句:「不過也不用太擔(dān)心,我們正在和外面進行溝通?!剐汊膏蕖沽艘宦?,僧人鞠了一躬便離開了。當(dāng)初選擇來金佛山就是因為這兒離市區(qū)比較近,交通也十分便利,雖然知道山頂比較冷,厚衣服都帶上了,但是誰也想不到竟會大雪封山。
看著憂心忡忡的女人,鄭昆也沒心情再睡下去了。兩人先后起來洗漱完畢,僧人又給他們送來了茶水和早點,一邊疊被子一邊說:「電視上說到山上的路都封了,今天一整天都會是強降雪天氣。」
「不會吧給車輪纏上鐵鏈也上不來」秀怡失聲叫道,臉色都變了,「我可要在下午三點之前趕回去的呢!」
「對不起,現(xiàn)在交通都中斷了!請你們騷安勿躁,路通了會及時通知你們!」僧人客氣地安撫著客人,這時候一個年長點的和尚走了進來,對兩人說:「路上都結(jié)了冰,看來一時半會也通不了車,請你們安心住下,經(jīng)理部臨時做了決定,在本寺留宿的所有的客人都免一個晚上的住宿費?!故碌饺缃?,他們也只好同意住下了。僧人一離開房間,兩人相視苦笑了一下,同時意識到被困在了這金佛寺里。吃完早餐,秀怡一直愁眉不展的,打開電視也沒心情看。鄭昆只好披上大衣到外面去打探情況,有十多個客人正拉著行李箱擠在山門口,焦急地看著漫天的大雪唉聲嘆氣。
回來時已經(jīng)十一點了,雪一點也沒有小下來的意思,細(xì)一看雪花是小了很多,可是狂風(fēng)一吹就成了風(fēng)攪雪,到處是厚厚的雪丘。女人正嘟著嘴坐在床頭,鄭昆心里也著急,只得耐心的安慰她:「要不,你打個電話呀」「打電話過去怎么說說我大冬天的和一個男人跑來金佛寺開房間,遇上大雪封山,回不去了!」秀怡直嚷嚷起來。鄭昆還沒見過女人生這么大氣,便閉緊了嘴巴再也不說一句話了。她兀自生了一會悶氣,看了看無辜的男人,心腸也軟了下來,柔聲說:「我沒有怪你的意思,回不去就回不去了,我什么也不管了!」「只有這樣了……」鄭昆嘆了一口氣,無奈地攤了攤手,「只要你不生氣,我在哪里都一樣?!?/p>
時間很快就到了三點鐘,雪還在下。即使雪在這時候停下來,除雪車將路上的雪堆清除完畢恐怕也得五六點了。就算順利地坐上車,到市中心就快八九點了,換上衣服十點鐘能出發(fā),那時候婚禮早散場了。
五點鐘的時候,雪似乎小了許多,可是天色越發(fā)地暗了,秀怡終于死了下山的心,臉上也活泛了許多,又像之前那樣有說有笑的了。窗戶開始漸漸地黑了下來,七點鐘的時候僧人送晚餐來,兩人吃玩后天徹底地黑了。
鄭昆為了讓女人忘掉白日里的不愉快,便提議說:「老是悶悶不樂也不是個事,我們一起去泡澡好不好」
「希望泡個澡會好過些吧!」秀怡領(lǐng)會了男人的好意,便換上了浴袍一同出了房間,在半道上的時候突然想起昨晚男人開的玩笑來,便提醒他說:「我記得你你說過的,要和我一塊兒泡鴛鴦浴的,不準(zhǔn)反悔的!」「那當(dāng)然,不但要和你泡一個澡池,我還要做點別的!」鄭昆厚顏無恥地說,他還從來沒有和女人在溫泉里做過愛,很想試一試是什么感覺。兩人到了溫泉旁,熱氣升騰的浴池里還是一個人也沒有,看來只有他們才喜歡在這大雪天里泡澡了。
鄭昆精心挑選了一個偏僻的去處,迫不及待地脫了浴袍跳了進去。
秀怡卻在邊上立著不動,男人回過頭來叫她,她卻笑嘻嘻地說:「我要你親自幫我脫衣服,還要你抱我進去。」
「脫衣服……這有什么難的」鄭昆已經(jīng)習(xí)慣了她的任性,當(dāng)即便跨出水池來,在寒風(fēng)中抖抖索索地開始脫起女人的得浴袍來。女人本來就沒穿衣服,鄭昆三兩下便將脫了個精赤赤的,一尊白玉雕似的胴體便立在面前:渾然天成的曲線,驕傲的乳房,玲瓏的奶頭,修長的藕腿,鼓隆的肉丘,茸茸的陰毛……所有的美景盡收眼底,他的唿吸開始變得不均勻,心臟「咚咚」地狂跳起來。
按照秀怡的請求,男人將她抱到了水池中央,可她還吊著男人的脖子不放手,抿著嘴含情脈脈地說:「你這樣子遷就我,我該如何報答你才好呢」說罷,身子便往下沉去,蹲在水中握住了男人胯間耷拉著的肉棒,小心翼翼地將柔軟的包皮擼開,使那紅艷艷的蘑菇頭展露出來,掬起泉水來灑在上面細(xì)細(xì)地潤洗起來。
鄭昆屏住唿吸垂頭看著女人,她的動作是如此的溫柔,再加上溫泉水的滋潤,肉棒很快便漲大著變長變硬了,最終直戳戳地翹立起來,在燈光的照射下泛著淫靡的光澤。清洗完畢后,女人的手掌便纏繞在粗長的肉棒上,緩緩地套弄起來。
「噢……可以了……」他氣喘吁吁地說,伸下手去愛憐地?fù)崦念^頂。
秀怡便從水中站起來,接住蓋上來嘴唇飛快地吮了一下,嫵媚地沖著男人笑了笑,轉(zhuǎn)身朝水中央的石板走去,扭身四仰八叉地躺到了石板上,一時間雪白的胴體周圍便被氳氳的水汽便籠繞住了。她蜷起膝蓋來將大腿打開,朝男人招了招手說:「來……進里面來?。 孤曇魺o盡的魅惑。
鄭昆走近前去,像虔誠的朝拜者一樣蹲下了身,好一朵純潔的蓮花綻放在了眼前!他捧起溫?zé)岬娜畞頌⒃谏厦妫瑵櫇窳说年幟阏R齊地貼伏在了隆突的肉丘上,再捧一捧泉水沖洗那粉紅的肉縫,那縫兒便如會唿吸一般一張一翕地顫動著,升騰的熱氣里混雜了一股若有若無的幽香。
秀怡開始微微地抖顫起來,盡管閉了眼,還是能分辨出:貼上乳房的是火熱嘴唇,咬住乳頭的是堅硬的牙齒,而在乳暈上、乳溝中掃來掃去的,便是濕潤的舌頭了……她感受這一切,面頰開始發(fā)熱發(fā)燙,口中止不住「唿唿」地喘息起來,越來越急促,最后竟變作了纏綿的吟哦聲。
在胸脯上肆虐夠了之后,貪婪的嘴唇貼著小腹向下滑去,貼在了香噴噴的肉穴上。鄭昆用舌頭在濕滑的肉縫里來來回回地掃刷著,偶爾也探到肉穴深處去尋找那芳香的源頭。不大一會,他的唇髭上邊粘滑沾滿的淫液。當(dāng)稀軟的皮肉下那枚小小的肉丁突露出來時,他及時地尖起舌尖在上面點了一下。
「啊……」秀怡尖叫了一聲,咬緊了下嘴皮嬌聲呢喃著:「不要……好癢??!」男人哪管她的央求,兀自用舌尖頻頻地舐弄著陰蒂,癢得她「啊啊啊」地歡叫起來,臀部從石板上不停地抬高起來又跌落下去。一刻鐘不到,她突然纖腰一滯將身子繃得緊緊地,口中哀哀地叫喊著:「來啦!來啦……」鄭昆連忙抬頭來看,只見那穴口緊閉著,突然之間,像花朵兒抖顫著綻放開來,濃稠的白液從中翻吐出來。他捧上水去沖了沖,那牛奶般的淫液便同水流一起滑到了石板上,裊裊地沒入水面沉下去看不見了。
秀怡酥軟得像根面條似的躺在石板上,口里哼哼唧唧地呻吟著,許久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良久,她歪著頭看見男人從水里立起身來,胯間的肉棒威風(fēng)凜凜地挺立著,不覺兩眼重新恢復(fù)了光亮,喃喃地說:「我倒是被你舔舒服了,可你那可憐的命根子,還沒享受到我的肉穴啊!現(xiàn)在想要么」「那要看你……吃不吃得下了」鄭昆說道,雖然肉棒硬得難受,不過還是有些擔(dān)心女人無力再戰(zhàn),不介意洗完澡后回到房間再來。
「你還真是小瞧我了!」秀怡微微地笑了一下,掙扎著在石板上坐了起來,伸出纖長的手指來抓住了堅硬如鐵的肉棒。
鄭昆把軟趴趴的拾起來提在手中,使穴口微微向上一點,湊過屁股去將肉棒對準(zhǔn)了淅瀝的肉穴。在女人的引導(dǎo)下,滾圓的龜頭順利地沒入了鮮嫩的肉縫里。
幾乎同時,兩人渾身一顫,不約而同地「噢」了一聲。
也許是因為淫液未干的關(guān)系,一開始抽插就發(fā)出了「噼噼啪啪」的響聲,秀怡一點也不覺得疼痛,挺動著豐滿屁股一下一下地迎上去,連綿的呻吟聲彌漫了整洼浴池,遠(yuǎn)遠(yuǎn)地傳上去消失在了雪花飛舞的夜空里。「啊哈……啊哈……我好喜歡你的溫柔……」她快活地叫喚著,兩條蜷著的腿像翅膀一樣扇動不已。
石板顯得有些滑熘,稍不留神雙手就撐不穩(wěn),鄭昆無暇和女人搭話,極力地調(diào)整著開始變得不受控制起來的唿吸,沉著臉密切地關(guān)注著女人臉上每一個微妙的變化。肉棒在熱烘烘的肉穴里奔突著,撞得女人的胯襠「啪嗒」「啪嗒」地響個不停。
約莫過了五六百個回合,秀怡便不滿住這樣的節(jié)奏了,浪聲浪氣地提出了新的要求:「噢啊……肉穴癢開花了,能不能再重一些……快一些……」鄭昆收回雙手來,「噼」地一聲扯出水淋淋的肉棒來,抓住身旁雪白的藕腿推到女人的胸上,鼓脹的乳房便被擠壓得朝邊上外裂開去。說時遲,那時快,他快速地壓了上去,聳身將肉棒杵入了女人的肉穴里。
「啊……」秀怡大叫了一聲,她的雙腿被結(jié)實的胸脯壓迫著無法動彈,穴口斜斜地向著上方,每一次沖擊都「啪」地一聲亮響,顯得如此沉重,無一例外地干到了穴底。她甩動著濕漉漉的頭發(fā),「啊啊啊」地叫個不停。
女人越大聲,鄭昆越來勁,早顧不得龜頭上那一波一波如電擊般的癢麻了,咬著牙以更快的速度沖撞起來,一時間攪得池水「嘩啦啦」地混響著,眼前的雙乳像兩個大白球一樣前后涌動。
「嗚啊……好快……好舒服……」秀怡嬌喘連連,渾身上下早已香汗淋漓,然而卻毫不畏懼,依舊將肥白的肉臀一聳一聳地湊上來,雖然知道自己快了,但她要的就是這個,一迭聲地呻喚著:「狠心賊啊……哇啊啊……啊……」驀然間,女人沒了聲息,鄭昆睜大眼一看,只見女人雙眸緊閉,潔白的牙齒緊緊地咬著下嘴皮,渾身篩糠似的扭動著、抽搐著……忽地眉頭一展,齒縫里迸發(fā)出一聲嘶喊:「嗚呀呀……」他沉身一退,一收一合的穴口里「咕嘟嘟」冒出濃稠白液來,淌過她的股縫流溢到石板上,滑到水里游了兩下便沉下去了。
幸運的是,鄭昆并沒有將自己那一份貢獻出來——黑夜正長,他不得不留一手。他繞過去在石板上坐下來,將軟癱癱的女人攬到懷里,愛憐地輕撫著她額前的發(fā)絲,使她能享受到滿足后的溫存。
此時的秀怡像條在水下面呆了很久的美人魚,一接觸到空氣就大口大口地喘個不停。良久才喘息定了,張開淚汪汪的眼來說:「沒想到……我還活著!多希望我就這樣死去,這樣的話,你就永遠(yuǎn)屬于我一個人了!」【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