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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更新]艷姬極樂行16

更新時間:2022-10-27 03:28:05 來源:互聯(lián)網(wǎng) 作者:網(wǎng)友網(wǎng)民

[近期更新]艷姬極樂行16

第一卷:第1章地洞驚情

「風雨凄凄,雞鳴喈喈。既見君子,云胡不夷」

「風雨瀟瀟,雞鳴膠膠。既見君子,云胡不瘳」

「風雨如晦,雞鳴不已。既見君子,云胡不喜」

剛滿18歲的我,正搖頭晃腦地讀著詩經(jīng)。當讀到《蒹葭》這一篇時,我情緒

明顯激動起來。

蒹葭蒼蒼,白露爲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凄凄,白露未晞。所謂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從之,道阻且躋;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謂伊人,在水之涘。

溯洄從之,道阻且右;溯游從之,宛在水中沚.我眼前仿佛出現(xiàn)了一名白衣

麗人,正站在清澈的湖泊前,清風吹起了白色衣帶,秀發(fā)飛揚,恍若夢中女神。

「澈兒,又在想什麼心思呢業(yè)精于勤,荒于嬉,昨日讓你背誦的《戰(zhàn)國策》,

記得如何了」

聽到嚴厲地責問聲,我渾身一顫。那優(yōu)雅動聽的聲音,永遠是那樣的嚴厲,

這些年來,我習文練武,絲毫不敢懈怠,就是爲了得到這聲音主人的贊許,但令

我很失望,無論我怎樣努力,她從來都沒有表揚過我。

白衣麗人豎著柳眉,俏生生地站在我眼前,即使發(fā)怒的樣子,也是如此動人。

她一身月白衣,搭上雪羽肩,飄逸的秀發(fā)披在肩上,那清冷的眼神卻暗藏著

一絲風情;白嫩的瓜子臉上掛著一絲哀愁,那濕潤的紅唇性感卻不妖艷;雄偉的

胸部高聳挺拔,毫無疑問這是男人的恩物。那月白色的長裙將她原本就白皙的皮

膚顯得更加的白嫩,挺翹的肥臀,修長的大腿,將她那小蠻腰修飾的很是完美。

「將《戰(zhàn)國策》背給娘聽。」她優(yōu)雅動聽的聲音,仿佛永遠不帶一絲感情。

這就我娘,當年艷名動天下的「廣寒仙子」穆寒青。我不明白娘爲什麼這樣

冷冰冰地對我。很小的時候,我就暗戀她,詩經(jīng)中所謂的伊人,不是「媚兒姐姐」,

更不是當今武林第一美人「江風綽」,而是我娘「穆寒青」。

我自小就聰慧,有過目不忘的本事,輕松地將《戰(zhàn)國策》從頭到尾背完。娘

點點頭,又繼續(xù)說道:「《戰(zhàn)國策》中說,毛羽不豐滿者,不可以高飛。行百裏

者半九十.我想這些道理,你該懂吧」

我點點頭,有些不敢看她,每次看到她失望的神情,我就心痛不已。「娘,

澈兒錯了,讀書的時候不該走神,我……」

娘伸出白玉般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摩著我的頭發(fā),微微嘆息。「澈兒,娘對你

嚴厲,是爲了你好。哼,詩經(jīng)《蒹葭》澈兒是想女人了嗎這樣吧,等媚兒回

來,你就和她成親。」

我低頭嗅著她身上的香氣,微微有些陶醉,聽到她要求我和媚兒姐姐成親,

我很吃驚,連忙說道:「娘,孩兒不想成親,孩兒要一輩子陪在娘身邊。」

娘失笑道:「傻兒子,哪有一輩子陪著娘,娘遲早會離你而去的。媚兒她…

…你一定要娶她,無論什麼情況,你必須娶她,明白了嗎"我不高興地妮

妮低語。「娘,澈兒聽您的話,會娶「媚兒姐姐」的,只是我……我不想離開娘。」

「澈兒,別說傻話了。既然你現(xiàn)在不想和媚兒成親,那就作罷吧。下月初旬,

大梁京城將舉行「文武科」選士,娘要你奪得「文武科」狀元,你有信心嗎」

如果去參加「文武科」選士,就要離開娘,我很是失落。「娘,我有信心,

只是孩兒要離開娘,心裏有些不舒服。」

「又不是再也見不到娘了,這些日子好好準備,勿要讓我失望。」

「是,娘。」我意興闌珊地回答道。

*** *** ***

「今晚,娘又要出去,真不知道她有啥事,也不讓我跟著。」我搖搖頭。每

旬的第一天,娘總會在晚上出門,令我很好奇。

「不如跟過去看看,小心點,娘不會發(fā)覺的。」

遠遠地跟著那白色倩影,我踏著山路,小心翼翼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響。娘走得

很快,好像有些迫不及待的樣子。

走到半山腰,娘的身影竟然不見了。「這……怎麼回事難道這裏有什麼古

怪」我在娘消失的地方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始終不明白娘怎麼就突然消失了。

轉(zhuǎn)了半天沒發(fā)現(xiàn)端倪,打算到別的地方尋找她。忽然傳來了女子的呻吟聲,

我連忙屏息凝神,仔細聽了一會兒,才知這聲音是從腳下發(fā)出的。「難道腳底下

有人娘剛才就從這裏消失的,難道這裏有機關(guān)可是這裏光禿禿的,機關(guān)又在

哪呢」

想了想,我趴到地上,用耳朵貼著地,凝神聽去,聲音很低,但還能聽得清

楚。

「嗯哼……好人……肏死雪兒了,你好厲害……雞巴又粗又大……雪兒的騷

屄快被你搗爛了……呃……熊爺,求你饒了雪兒吧,奴家……奴家要死了……嗯

……啊~」

一聲綿長的浪叫,又騷又媚,我的心不由得一痛。「娘,不會在這種地方吧」

「騷貨,真不經(jīng)操,白瞎了你「雪花劍」的名號,跪下來給老子舔雞巴,操

你娘的臭婊子,敗老子的興。」聲音粗魯下流,男人顯然很不滿。

「雪花劍」宮如雪怎麼會是她我娘呢我娘在哪裏」我異常吃驚,眼

前忽然浮現(xiàn)「宮如雪」英姿颯爽的模樣,「雪花神劍舞,天地如蒼茫」,當年她

教我劍法時,舞動著長劍,直如雪花翩翩起舞,而她在這片雪花中,如仙子蒞臨。

「宮阿姨,怎麼會是你我可是敬你如仙子啊,當年你手把手的教我學劍,

你不同于娘親的嚴厲,待我猶弱水般的溫和。爲什麼你會這樣娘親又在裏面幹

什麼在我眼前仿佛浮現(xiàn)了一幅淫靡的場景,母親被扒光了衣服,跪趴在地上,

翹起肥臀,被粗魯男子大力地肏弄著,她就像宮阿姨那樣,哭喊求饒著。」我痛

苦地大吼一聲,鳥雀嗚鳴,劃破了甯靜的夜空。

「啊……喔,爽……爽死老子啦,你這騷貨吹簫的本事又有長進啊,蛋蛋和

屁眼都要舔……」男子淫聲大叫,粗鄙下流的語言,隨口而出。

「啪!」男子好像被打了一巴掌。

「才不舔你屁眼呢,臭死了。」嬌嗲地聲音從女子口中發(fā)出。

「切,又不是沒舔過,裝什麼正經(jīng)。」男子不以爲意的說道。

「哼!老娘不伺候了,讓你難受。你心思根本不在我身上,別以爲我看不出

來。」女子生氣的說道。

「呵呵……這多被你看出來了。」男子有些不好意思。

女子嘲諷道:「自從穆姐姐進來,你的心思就不在我身上了,別以爲我看不

出來。哼哼……不過以穆姐姐那樣的天仙美人,也不是你這種小角色,可以染指

的。」

男子不滿道:「哼,有啥了不起的,我「霸天棍」熊剛,在圣教也是響當當

的人物,遲早會上了那騷貨。」

「喲,你哪來的自信穆姐姐從來都沒拿正眼瞧過你。」

男子神秘兮兮地說道:「這你就不懂了,你那「穆姐姐」已經(jīng)答應擔任我教

的「圣女」了,哈哈哈……」

「哼,我才不信呢走,我們進去看看……該去給他們換冰水了。」

腳步聲越走越遠,我的淚水忍不住地流下。

「我娘到底在幹什麼這還是我從小尊敬,仰慕的娘親嗎」霸天棍」熊剛,

是魔道七宗「歡喜教」的四大金剛之一,娘怎麼會和他交集在一起難道她不知

道,「歡喜教」就是個淫窟嗎還有宮阿姨,她被熊剛肏弄得浪叫不止,哪有一

絲不情愿這到底爲什麼誰能告訴我。這些年,我在山上,除了習文就是練武,

什麼都不知道,被她們當成傻子。平常對我嚴格的母親,一絲不茍,不拘言笑,

背的裏竟然是個娼婦。我恨,我恨她們……恨這些不知廉恥的淫娃蕩婦。

我用手凝成拳頭,狠狠地擊打著山石,血不停流出,最后連骨頭多露出來了,

手上的痛比不過心痛的萬分之一。我大聲哭嚎著,用頭撞擊著地面,直到暈死過

去。

漆黑的夜色沈靜如水,凜冽的山風猶在哭嚎,山中的露水打在我臉上,不知

過了多久,我微微睜開眼。我覺得,我快要死了,渾身沾滿了鮮血,連站起來的

力氣都沒了……我不甘,不想就這樣死去……我要質(zhì)問我娘,這到底是爲什麼

爲什麼她們可以如此不知廉恥白日裏她教我「詩書禮儀」,而黑夜裏卻做著

「男盜女娼」的勾當,這還是我敬如仙子的母親嗎

掙扎著站起來,跌跌撞撞地回到了住處。我頹廢地坐到椅子上,看著眼前的

書本,我狂吼一聲:「去你娘狗屁文章,去你去娘的詩書禮樂。」書本被撕成碎

片,四處飛揚,我像瘋子一樣,哈哈大笑……

*** *** ***

娘和宮如雪吃驚地看著我,屋子裏亂七八糟的,撕碎了的書本,被砸碎的古

董瓷器……我瞪起血紅的眼睛,露出白骨的手掌,臉上的鮮血已經(jīng)凝成黑痂,再

加上凌亂的頭發(fā),就仿佛剛從地獄裏逃出來的厲鬼。

娘流著淚水,心痛地說道:「澈兒,你這是怎麼了」

我慘笑著,惡狠狠地說道:「收起你那假惺惺的慈悲吧,明面上是人母,背

地裏是娼妓,我怎會有你這樣不知廉恥的母親」

聽到我惡毒的詛咒后,她晃了一下身子,一只手撫住胸口,臉色蒼白無比。

「澈兒,你昨晚跟著我……」宮如雪沖到我跟前,擡手就是一記耳光,恨恨

地說道:「你這逆子,怎可這樣詛咒自己的母親你知道事情的緣由嗎我打死

你這個……」

「雪兒,別打他。什麼都不要說了……」娘連忙拉住她的手,眼淚簌簌地流

了下來。「澈兒,讓娘看看傷得重不重。骨頭多露出來了……頭也破了……嗚嗚

……澈兒,你何必這樣踐踏自己,如果你恨娘,可以罵我,打我……看到你這副

樣子,娘不知道心有多痛。」

見她傷心欲絕的樣子,我心不由得一軟,自從我能記事起,就從來沒看到她

哭過。她臉色蒼白,流著淚水,搖晃著站不穩(wěn)的身體,單手撫住心口,可見她是

多麼的在乎我,或許「此刻」我才是她的全部。

我閉著眼,擡頭不語,裝作看不見她悲傷的神情,其實我的心在滴血,就算

她是千人插,萬人騎的爛婊子,我真能視而不見嗎

「不。」我毫不猶豫地否定。她一直是我最尊敬母親啊,我可以爲她舍棄一

切,甚至包括自己的生命。難道……難道只是最尊敬,不……肯定不止,我還是

有一絲別的想法,但卻是那樣的晦暗不明,也道不清楚。

我狠狠地抱住她,將她摟進懷中,哭道:「娘,孩兒怕失去你,真的很怕,

我要保護你,不讓別的男人染指你,你在孩兒眼中是最純潔的。我……我怕將來

有一天,睜開眼,發(fā)現(xiàn)你不在了,那我的心會有多痛……」

「澈兒,娘不會離開你的,你就是娘的全部,娘永遠都不會離開你……我要

看著你結(jié)婚生子,我要看著你功成名就……嗚嗚……澈兒,看到你這副樣子,你

知道娘的心有多痛」

疼痛,疲勞……我腦袋漸漸昏沈……看著我安靜躺在她懷中,她玉指輕揮,

點了我的昏睡穴,愛憐地撫摸著我的頭發(fā),又和宮如雪給我包扎好傷口,把我放

到床上。

「穆姐姐,你怎如此不小心,以你的武功,怎會被這小子跟蹤」

娘嘆息道:「是我疏忽了,還好沒釀成大錯。」

宮如雪嬉笑道:「姐姐不只是疏忽吧,難道沒有迫不及待,想念被某人用大

雞巴操弄小穴的快感」

娘玉臉羞紅,恨恨地瞪了她一眼。「你這騷妮子,我才沒有你想的那樣不堪

呢你被熊剛肏弄得不夠癮,還死皮賴臉地爬上那老東西的床,也不害臊,哪有

一點「雪花劍」那該有的颯爽英姿。」

「切,姐姐還好意思嘲笑小妹。不知道昨晚誰大聲浪叫,用力……快用力啊

……肏爛奴家的小騷屄,咯咯……那會兒,廣寒仙子還不是變成了淫娃蕩婦你

不知道阿,熊剛就站在旁邊,看見你那騷浪樣兒,雞巴都快擼破了,嘻嘻……」

宮如雪學著母親浪叫的樣子,騷媚入骨。

「死妮子,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娘惱怒著,玉臉緋紅,向?qū)m如雪撲了

過去。

「好姐姐,饒了我吧……好癢啊,咯咯咯……」宮如雪咯咯笑著,躲來躲去。

「好了,不開玩笑啦,說正經(jīng)的。雪兒,當年我強迫你加入歡喜教,你恨姐

姐嗎」

宮如雪長嘆一聲,幽幽地說道:「怎麼說呢剛開始非常恨,我不明白你爲

什麼要把自己的好姐妹推入火坑。我的身子,被他們糟蹋后,覺得沒臉再見王涵

業(yè),那時候我甚至想過自殺。后來,老東西告訴我,我們廣寒宮是被三教屠滅的,

而你的夫君「燕王」林哲之死,也與三教有關(guān),我這才明白,姐姐的恨有多深。

當年「燕王」林哲率領(lǐng)10萬大軍北抗林胡,沒死在敵軍手裏,卻被自己人絞殺,

還有那10萬大梁勇士吶,就這樣慘死在同袍手下,冤魂得不到昭雪,是何等悲慘

師尊只是爲「燕王」鳴不平,就被三教殺上門來,多少姐妹慘死啊。我知道姐姐

要我斷了對王涵業(yè)的念想,因爲他是三教的人。」

「當時我被仇恨沖昏了頭腦,看到你和王涵業(yè)恩愛的樣子,我就想起了慘死

的夫君,10萬鎮(zhèn)北軍,還有廣寒宮的師尊和姐妹們。我以爲你知道了情況,就算

你不知情,王涵業(yè)也應該知道。當時,我恨你不爭氣,竟然和仇敵的門徒勾搭在

一起,所以才把你虜?shù)綒g喜教,讓他們糟蹋你。后來才知道,我錯了,王涵業(yè)是

真的愛你,他故意隱瞞,就是不想讓你離開他。其實三教也不全是壞人,是我太

偏激了。」娘長長地嘆息一聲,滿臉的悔恨之色。

「知道情況后,我就不恨姐姐了,師尊待我如親生,宮中女子待我如姐妹,

我怎可以再與仇人爲伍三教執(zhí)掌著正道武林,更是朝廷國教,想要報仇,唯有

利用魔道七宗。想清楚這些,我就懇求老東西傳授「陰陽雙修之術(shù)」,男女合歡

的滋味,很是美妙,放開身心去享受,使人欲罷不能。現(xiàn)在誰又知道,當年矜持

凜然的「雪花劍」宮如雪,竟然變成了人盡可夫的婊子咯咯……如果王涵業(yè)看

到我現(xiàn)在的模樣,又作何想他還會心痛嗎嗚嗚……」宮如雪咯咯大笑,又大

聲痛哭,活像個瘋子。

娘抱住宮如雪,用雪白修長的手指擦幹她的眼淚,悔恨道:「雪兒,姐姐對

不起你,只要大仇得報,姐姐任你處置。」

「穆姐姐,我不怪你,自小我倆就親,還有姐夫,他待我如親妹妹。其實在

姐姐沒嫁給姐夫前,我也暗戀著他,你們成親時,我才16歲,從來就沒喝過酒的

我,大醉了一場,一個人鎖在閨房中又哭又鬧。我爲什麼和王涵業(yè)好上了,就因

爲他和姐夫有幾分神似。姐姐我很可惡的,我以爲姐夫看不上我,是因爲我年紀

小,在18歲那年,我也出落得如花似玉,嘻嘻……胸臀只比姐姐小一點點,趁你

不在府,我竟然不知道廉恥地脫光了衣服,爬到床上去勾引姐夫。后來怎麼樣,

不告訴你……嘻嘻……讓你猜」

娘氣打不一處來,狠狠地扇了幾下她的肥臀。「你這個騷妮子,還有臉說,

勾引人家漢子,還理氣直壯。你以爲我不知道啊當初……當初我還勸他娶你呢,

他也同意了,可惜……」

宮如雪紅著眼,擦著眼睛,隨后又故作淘氣地埋在娘的胸前,用頭蹭著那雄

偉的山峰。她故作驚唿地說道:「好大的奶子啊,難怪姐夫迷戀你,就連老東西

肏你的時候,都不忘啃你這寶貝兒。」

娘玉臉羞紅,不禁想起了被那老東西抱在懷中,一邊肏弄,一邊允吸著乳頭,

那動人的滋味,想想多令人迷醉不已。「穆寒青啊穆寒青,你怎如此不知廉恥

剛被兒子訓斥,現(xiàn)在又想著這荒淫的事兒,難道你真的是淫娃蕩婦」娘心

中暗暗自責。

她眼睛放光,春心蕩漾,內(nèi)心卻自責不已,宮如雪見此掩口而笑。「姐姐,

聽熊剛說,你即將當本教「圣女」,這是怎麼回事呀」

娘臉色微微一變,嘆息道:「不是「圣女」,而是「圣母」,你也知道,本

教「教主」之位是由那老東西代掌。如今他大限將至,以后圣教將以我爲尊。

「圣母」之位同時兼顧「教主」和「圣女」之職。

「姐姐,聽說……聽說「圣女」需向立功教衆(zhòng)肉身布施,以犒其功……我覺

得太委屈姐姐了。」

娘搖搖頭,嘆息道:「教中高手衆(zhòng)多,且大多是羈傲不遜之輩,要讓他們聽

從我一個弱女子的號令,只能恩威并施。三大尊者之一的「龍頭僧」,我有辦法

收服,至于「陰絕秀士」早已退隱,可以不管,志在教主之位的「浪蝶」,這些

年不知所蹤。其他的如「四大金剛」,「八大散人」等,卻不知他們作何心思」

「姐姐,盡管寬心,「獅,熊,虎」三大金剛是我的人,至于「媚狐」胡春

娘這個騷貨,可以讓齊叔對付她。八大散人除了「淫頭陀」不戒,其他七人,不

足爲懼。只是這「淫頭陀」,要如何收服,還要廢一番心思」宮如雪若有所思

道。

娘想了想,才說道:「淫頭陀」是教中頂尖高手,當收服爲上,就讓「媚兒」

對付他吧。「媚兒」這妮子身爲「姹女門」少門主,不缺乏手段,花姐姐退

隱后,她就會執(zhí)掌「姹女門」。此事,就當作對她的考驗。」

「恭喜姐姐拿下魔道兩宗,復仇有望,雪兒拜服。」宮如雪擺出一副參拜姿

勢,笑盈盈地看著娘。娘輕輕捏了一下她白嫩的臉蛋,打趣道:「雪兒,憑你的

武功和人望,擔任本教「尊者」綽綽有馀,只是「雪花劍」這綽號要改一改,畢

竟這名號在江湖上太響亮了,不如叫「騷狐貍」宮如雪,怎麼樣"宮如雪

嘟起小嘴,不依不饒地嬌唿道:「姐姐……壞死了,你才是騷狐貍呢。不過……

是該換個綽號了,連名字也要換,名字就叫「薛如」,至于綽號就算了吧。」

「哈哈哈……有趣,嗯……騷狐貍,不錯,你倆都是老夫的騷狐貍,哈哈哈」

娘和宮如雪擡頭看去,只見門口站著一名黑衣老者,他身材枯瘦,白發(fā)蒼蒼,

臉上掛著老人斑,一副行將朽木的樣子。

娘驚訝道:「師伯,你怎麼來了不是說好,你不能來這裏嘛」

老頭大大咧咧地坐到椅子上,拍著岔開來的雙腿,淫笑道:「兩位寶貝兒,

坐過來,老夫有要緊事和你們說。」

娘和宮如雪互視了幾眼,然后低著頭,羞羞答答地,分別坐到老頭的一根大

腿上。

老頭一手摟住一個,惡心的臭嘴,忽左忽右,朝著兩個美人吻來吻去。

不知過了多久,娘嬌喘著張開香唇,吐出老頭的舌頭。她擦了擦臉上的口水,

嗔怪道:「奴家和雪兒昨晚才侍候過你,今天又上門來欺負我們姐妹。哼,師伯,

你太壞啦!……告訴我,爲什麼不請自來,難道忘了我們的約定嗎不說清楚,

以后不許碰我。」

老頭張開枯瘦的爪子,隔著衣服握住她雄偉山峰,用力搓揉著,同時享受著

宮如雪香舌舔弄耳朵的快感。

「嗯……啊……」娘低聲呻吟,老頭很有技巧地玩弄著她的酥胸。這十幾年

來,她身體的每個地方都被他玩弄過無數(shù)次,再無任何秘密可言,老頭隨手就能

撓到她的敏感處,令她春心蕩漾。她強忍著快感,抓住老頭使壞的瓜子。「師伯,

別……別這樣嘛,被澈兒看見不好。告訴青寒,您爲什麼不請自來」

老頭停下動作,微微嘆息道:「天狗吞日,妖星畢現(xiàn),我時日無多,不準備

等下去了。當年承諾,今日兌現(xiàn)。」

娘微微一怔:「師伯,爲何如此急迫寒青不急的。」

老頭笑道:「小騷貨,老子還沒操夠你呢。當然不想著離去,但賊老天不答

應啊。天狗吞日,近在眼前,到時「嫁衣神功」內(nèi)力倒懸,我還是會一命嗚唿的,

就在今日將功力傳給你們吧。」

娘嬌軀晃了晃,眼淚流出……老頭摟緊娘,安慰道:「青寒寶貝,別傷心,

老夫自修煉「嫁衣神功」后,宿命已定……想當年我貪花好色,亦正亦邪,一身

所學出自三教,卻被三教所不容,但抵不住我的輩分大,即使他們不待見我,也

無可奈何,只能在背后諷刺我爲「三教怪杰」。哼哼……一個「怪」字,使衆(zhòng)人

疏遠了我,但我又何必理睬那些僞君子歡喜教主挑釁我,我隨手擊殺之,還順

便掌奪了他的宗門,何其快哉,哈哈哈……后來我遇見你們的師傅,驚爲天人,

整整追求了十年,但她不爲所動。」

我問她,怎樣才肯接受我她許出條件,要我去闖「青蘿宮」,幫她取一樣

物件。

誰都知道「青蘿宮」是三大絕地之一,裏面機關(guān)重重,我腦子一熱,竟然答

應了。

闖入「青蘿宮」,命去了半條,裏面除了武功秘籍,沒有她所說的物件,但

我卻出不去了。一困就是十年,我在裏面修煉武功,待實力增強后,再想辦法出

去。

秘籍裏包括著「嫁衣神功」,練到第七層,我才知道錯了,這鬼功夫根本就

不是人練的,每次行功如針扎般的疼痛,然而卻不能停下來,否則會爆體而亡。

嫁衣,嫁衣爲別人做嫁衣而已,練到第九層就可以做嫁衣了,哈哈……」

出去后,我才知道,你們的師傅已經(jīng)去世了,當時我真想痛哭一場……但我又能

向何人哭訴

后來,我救了你們母子,我是個好色之徒,像你這樣的美人,我無論如何都

不會放過的,于是我就脅迫你,誘惑你……寒青,你怪我嗎」

娘搖搖頭,眼淚簌簌地流下……老頭憐愛地撫摸著她的長發(fā),繼續(xù)說道:

「嫁衣神功,老夫已經(jīng)修煉到第九層,不是一人所能承受的,青寒你接收老夫一

半的功力,雪兒你接收老夫三成的功力,至于澈兒,功力最淺,兩層功力已是極

限了。魔道七宗,以實力說話,老夫從青蘿宮帶出來的秘籍,你們要好好修煉。

青寒是百媚之體,嘿嘿,這種體質(zhì)的女子,是床上的妙人兒,也最是適合修煉

《玄女訣》。《玄女訣》是「青蘿宮」

三大絕學之一,講究的是陰陽平衡之道,到時你自會明白。

宮如雪嘟著嘴,滿臉不高興。「死老頭,就知道你偏心姐姐,也不告訴我修

煉什麼武功」地阯發(fā)鈽頁 4ν4ν4ν.cом老頭捏著她粉嫩的臉蛋,調(diào)笑道:

「小娼婦,你是內(nèi)媚之體,當然也修煉《玄女決》。內(nèi)媚之體的女子一旦被男人

開發(fā),就會變成不知廉恥的騷貨,就像雪兒這樣,哈哈哈……」

「呸,老東西,我才不是騷貨呢。」宮如雪恨恨地咬著牙。

老頭嘆息一聲,「青蘿宮的三大絕學,《斗轉(zhuǎn)星移》,《玄女決》,《嫁衣

神功》,偏偏自己就練了那害人不淺的《嫁衣神功》,可悲可嘆。」他拿出一本

書和一個木盒子,說道:「書裏面記載著青蘿宮的武學和三教的絕學,其中有

《玄女決》,《青蘿指》,《碎心掌》……等等。這個木盒子交給澈兒,裏面有

《斗轉(zhuǎn)星移》和一些小東西。宮如雪紅著眼,聲音有些哽咽。」老東西,你……

你這算交代后事嗎」

老頭笑道:「算是吧,老夫已傳令教中,任命青寒爲「圣母」,雪兒爲「副

教主」。還有一件事要記住,在天狗吞日過后,立刻破滅「干天觀」。這幫妖道

善于蠱惑人心,對你們復仇計劃很不利。」

娘流著淚,點了點頭……老頭嘆息道:「后事交代完了,我們開始吧……凌

亂的屋子,突然安靜下來,遠處傳來了烏鴉的哀鳴聲,悲叫莫名……我好像泡在

溫泉中沈睡,全身暖烘烘的,甚是舒服。突然耳畔傳來了,女人的浪叫聲,又騷

又媚……這聲音是如此熟悉,是娘的聲音嗎

不知沈睡了多久,我終于醒了過來,凌亂的屋子已整理幹凈,我身上的傷痕

也消失不見了。握了握拳頭,竟然發(fā)現(xiàn)內(nèi)力增漲了很多。

空敞的房間,只有我一個人。「娘,去哪了」

我連忙推開房門,大聲唿喊。「娘……娘……你在哪」可是半天都沒得到

回應,回過頭來,發(fā)現(xiàn)桌子上有一封信和一個精緻的包袱。

「澈兒,見信如見娘。三日前之事,讓娘不敢面對你,但澈兒要相信娘,娘

也有不得已的苦衷……你看到此信后,娘已離開了,勿要掛念。

京城「文武科」比試,澈兒當大展手腳,以奪得頭名爲己念。待你金榜提名

時,便是與娘親相見之日。」

看著沾滿淚痕的白紙,我的嘴唇顫抖著,眼淚忍不住地掉了下來。「娘……

澈兒相信你,不要……不要離開我……」

「娘不要離開我。」我哭喊著沖了出去……站在陡峭的山崖上,我痛苦地大

聲狂吼。「君問……歸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漲秋池。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

夜雨時。啊……!」

不遠處的白衣麗人,痛苦地捂著臉,輕輕地抽泣著,淚水從指間涌出,在她

身旁的嬌艷女子不停地安慰著。「姐姐,不要傷心啦,又不是生死離別,以后還

會見面的。我已經(jīng)讓「媚狐」胡春娘,一路保護她。」

「嗯……知道了,我們走吧。」

*** *** ***

大梁天寶十四年,冬至隅中,天狗吞日,人曰不詳。旬日,魅星閃亮,紫薇

星黯淡……干天觀,干天真人大驚失色,「此爲妖星惑主,大亂之象阿,從此天

下紛爭不斷。」旁觀衆(zhòng)人,見衆(zhòng)人皆面帶死氣,他搖搖頭,微微嘆息了一聲,寫

了一封信,吩咐道:「將此信交給清風,讓他帶下山去。」

是夜,干天觀滿門被滅,千年道觀,毀于一旦……第二天,一白胡子老僧,

翻看著干天真人的尸體,全身只有胸口處有一道淺淺的掌印,剖開胸口,只見心

髒全部碎裂。衆(zhòng)人大吃一驚,老僧長嘆道:「「碎心掌」,青蘿絕學,已經(jīng)百年

未見了。其他人檢查得怎麼樣了」

一儒生抱拳道:「了空大師,其他人除了被莫名的指法所擊殺,還有就是被

魔道「日宗」的「大天羅拳」所擊斃。」

「事情不會如此簡單,爲什麼要滅「干天觀」?jié)M門,難道和「天狗吞日」有

關(guān)他們要隱瞞什麼」干天觀」又算出了怎樣的天機」了空喃喃自語。

儒生說道:「干天真人是三教頂尖高手,能擊殺他之人,寥寥可數(shù)。不管此

事是否與「日宗」有關(guān),我們總該上門詢問一下。」

了空嘆息道:「既然是滅門慘案,兇手當沒有必要留下痕跡。「大天羅拳」

……日宗難道敢挑起我們?nèi)痰呐鹗諗渴w吧……唉!此后,恐怕江湖又是

多事之秋啦。」

在洛陽城一家客棧裏,幾名粗豪大漢,大碗地喝著酒,大塊地吃著肉,酒過

半巡,其中有一名漢子說道:「諸位兄弟,聽說江湖上出了大事。」

坐在主座的漢子大大咧咧說道:「能有啥大事啊,打打殺殺而已,別說沒用

的,掃了兄弟們的酒興。」

聽到此言,剛才提起話頭的漢子明顯有些不高興。「大哥,你還別不信,真

是大事。聽說干天觀滿門被滅,三教和朝廷派出大量人手正在調(diào)查此事。」

「真的干天觀吶……哪個惡徒如此兇殘,連三教的虎須多敢扯,不要命了。」

大哥很是驚訝,乃至口不擇言。

「當然是真的,聽說干天真人死得很慘,他表面上看去沒什麼傷痕,卻不想

心髒被擊碎了。這是啥邪門武功呀,真是嚇人。」

我微微一怔,連忙低下頭,舉起酒杯,輕輕地抿了一口。「「碎心掌」,青

蘿絕學,會此武功的只有我,娘和宮阿姨,難道是她們可是她們爲什麼要滅掉

「干天觀」娘,你有什麼秘密,連兒子都瞞著」

「嗚嗚……我好餓啊,清風好餓啊,我三天沒吃東西了……嗚嗚。」

我尋聲看去,只見一個渾身髒兮兮的小道童坐在客棧門口,不停地抽泣著,

他盯著桌子上的食物,連口水多流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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