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平兒自送那內務府辦差太監出園子去,又吩咐了角門廂房里丫鬟太監們
些個瑣碎事宜,見秋夜漸濃,新月昏暗,本想著就要回綴錦樓去,到底念著晨起
,弘晝又去了天香樓,心下就自個沉吟:「這情妃乘著我們奶奶病著,把持園子
里人事首尾,旁得也就罷了,兩位太太進園子的事可不小,妃子既然病著不便,
我當得去打點打點,應個景兒……」只是想著若此時去秋爽齋訪探春見王夫人,
最近和探春走動的少,怕有些心結,也太扎眼,思量了會子,便改道往蘅蕪苑走
去,要先去看看寶釵和薛姨媽。
才走了半道,卻見前面一盞黃紗宮燈,兩個人影,亦趨亦步緩緩前來,細瞧
去,提著宮燈引路的一身綠衣卻是司棋,后面一身秋日風毛白狐大氅披著,靜移
漫步卻是迎春,她忙上前見個禮,只笑道:「迎姑娘好……這早晚天也涼了,卻
是去哪里啊……」抬頭瞧著,卻見迎春神色有些異樣,竟似有些個些茫茫然只顧
看著前方,仿佛有些呆呆的未聽到自己問候言語一般,須知雖然迎春是姑娘身份
,自己只是個奴兒,其實自己乃是鳳姐心腹,如今園子里憑誰對自己都是謙和三
分的,心下便也奇怪,也只能也看著司棋。卻見司棋也是一臉緊張難掩,見自己
問候,勉強一笑道:「平兒姐姐……」
平兒見兩人如此神態,便知有變,心下也自一沉,低聲問一聲道:「這是
……」司棋臉色慘白苦笑道:「是那里頭……寶珠帶話……主子,喚我們姑
娘去天香樓見主子……」
平兒一愣,心下也是一緊,她亦自鳳姐處略略知曉了迎春之事,不想這般突
然,弘晝就要召見迎春,這亦罷了,居然還在天香樓召見,卻一時難辨是何等禍
福。一思忖上前,溫聲道:「二姑娘……」
迎春癡呆呆「恩」了一聲,仿佛要說句個什么,又仿佛到底忍耐下了,平兒
一嘆,又笑著溫言道:「二姑娘,莫多想,不相干的,主子仁慈體下,姑娘莫要
徒自擔憂了,只管奉命去就是了,若有什么問得或有什么吩咐,循著尊卑禮數回
話、伺候也是罷了,想來主子左不過是喚二姑娘去……解乏……便有些旁的吩咐
,主子從來也不難為園中姑娘們,小心順著主子性子侍奉……想來卻不妨事的…
…」
說完,又想一想道:「回頭等我們奶奶起了,必然還要去看姑娘的……」又
轉過頭,對身后隨著的宮女吩咐道:「司棋姐姐一個人掌燈不便,你伺候著同去
,我不相干的……」說完,笑著只替迎春理了理大氅上的絨球掛扣,才閃到道路
一邊。
迎春也是無奈,她此時實在是方寸已亂心緒如麻,驚懼之中見著平兒,下意
識般只想求助于鳳姐才停了蓮步,奈何細思就知道,這倉促方寸、種種樣樣都是
不妥帖的。她自那日被弘晝趕出顧恩殿,日日便如過活在寒暑交融之中一般,或
一時只等著內務府來擒拿自己這個為奴不貞的淫奴,甚或想著自己被發配軍中為
妓的種種慘烈情形;或一時又盼著弘晝開恩寬恕自己,若能憐愛自己容貌身子,
寵幸奸辱自己一次才好;或一時又盼望著弘晝能干脆忘卻自己,且讓自己受鳳姐
庇護,在這大觀園里忍辱度日茍且偷生也便罷了。思前想后每每惶惶不可終日,
一度也想過自盡,奈何罪族之女子性奴自盡,乃是滔天大罪,禍累宗族,終究是
不敢的。也曾去鳳姐處哭訴求懇過,奈何弘晝既然不曾說過什么,鳳姐也沒個奈
何,只處處指點她「唯有特特的用些別樣心思,拼了命伺候好主子,討得主子片
刻歡心,勝過你在屋子里落上一盆的淚呢,這才是正經」。只是弘晝到底園子里
難以遍及芳華,自己連弘晝之面都沒有再見過幾次,又如何用些個什么心思。
果然一連數月,弘晝似乎也忘了這事,自己也就每日夏聽鳴蟬,秋聞桂香,
且這么煳涂度日,誰知前日被平兒喚了去探望鳳姐,鳳姐又睡著難得見面只得又
回紫菱洲;回程路上,居然偶遇到弘晝,弘晝也不甚待自己冷淡,不免回到紫菱
洲,又是一夜難眠,只思索起來想著弘晝要如何發落自己等事。本以為,又不免
是幾個月的枯坐苦等不知生死禍福,誰知第二日午后,天香樓的奴兒瑞珠就來傳
話,讓自己去天香樓見弘晝,一時覺著驚慌失措,弘晝突然召見本來已經是惶恐
,何況又不知為何竟在天香樓召見自己,想及自己親厚鳳姐未免疏遠可卿,不由
得又分外憂懼起來,卻也不敢停步,只得換了衣服,讓司棋引著自己前往。
只是此時縱有千言萬語,也沒個可訴的人,想想漫說平兒,便是鳳姐在此,
既然弘晝有召,怕也只能胡亂說些寬慰的話也就罷了,便搖搖頭對著平兒苦笑一
番,只得繼續前行就罷了。
待到臨近天香樓,此時秋高風寒,天香樓內桂香滿園,百步之外已經是沁人
心脾,只迎春此時心境,卻如何能覺著陶醉,但只覺得兩條腿兒,便如同灌了鉛
一般,連邁步都越發難了。
又行幾步,及至院門外,一個門外伺候得小丫鬟已經在候著,見到迎春主仆
,迎接上來,恭敬行禮道:「迎姑娘……主子在云氛閣里,您請吧……司棋姐姐
,就留步吧……」
司棋見說讓自己外面留守,想來必是弘晝之吩咐,也是無奈,道個恩,只能
轉頭對著迎春輕聲道:「姑娘也莫要驚惶……是福是禍,也總是難躲,有個了局
也好,我在外頭廂房候著……姑娘就去了就是了……若是……過夜……我也就在
外面廂房過夜等著姑娘……」。
迎春點點頭,無奈沖司棋擺擺手,卻見那小丫鬟也沒有引路的意思,想來也
是沒有旨意不得入內,就只得褪下大氅交了司棋,露出一身素日里穿得月色雀尾
長裙,自己一個人,有些腿軟筋疲得,慢慢獨自步向左廂。
原來那天香樓內有個旁樓,名為云氛閣,本是可卿之書房,此時既然有吩咐
,想來弘晝今日在內,卻也不知可卿是否也在。一時腦中轟轟鳴鳴,只想著若是
可卿也在,弘晝當著可卿的面召見審問自己甚或奸污自己,卻要如何承受,有何
顏面置身此處,穿廊繞柱之際,竟恨不得一頭撞死便了。及到門口,卻見卻并無
一個太監丫鬟伺候,兩扇竹影玲瓏門扇,微微虛掩著,內里倒是燈火通明,終究
也不能辨別卻有何人在里,亦見不得可以通傳的丫鬟奴兒,迎春呆了片刻,只得
自己努力出聲道:「主子……紫菱洲姑娘迎春……待罪,候主子召見……」
卻聽里面嗯得一聲,果然是弘晝的聲音道:「進來罷……」
迎春思辨弘晝口音,到底也辨別不出喜怒,只一咬牙,吱呀一聲推開門扇,
邁步過了門檻,低著頭,微微偷偷抬眼偷瞧過去,卻見屋內展眼是一張大條案,
上有一幅白綾絹布,亦不能辨是書是畫,桌上一盞寶蓮星月燈盞亮著燭光耀影,
只弘晝卻也不在案前。
移目到內側,旁邊靠著粉紫墻面有一座寬大坐炕,本來梨花黃木雕飾也就罷
了,此時竟然滿鋪了雪白般的幾張狐皮拼就的大毯,這白狐皮雪一般晶瑩通透,
華貴奪目,若是尋常官宦人家用來已是僭越之份,想來賈府本來也無人能用這等
物色,必是弘晝自宮中順來之物,不知怎得就賜了天香樓。
而此時弘晝正支流著一條腿,穿著件松垮垮的淡青色便服都不系腰帶,跨坐
在一側,用手支著頭,正百無聊賴得低頭賞玩著炕桌上的一對琺瑯彩紅琉璃酒盅
,也不抬頭來看自己。
再看那炕桌對面一角,不由心下揪心似的一緊,原來陪坐著果然是可卿,而
此時懾人心魄的,居然是可卿乃是半裸著坐在炕桌邊,羞答答低著頭;頭上散挽
著半月的發髻,從左側腮邊披散下來一挽秀發直至胸前,下身只穿一條粉桃色的
綢褲,散著褲管,那褲腿偏偏短得幾分,只遮掩到小腿,露出可卿一段雪白玉膩
的玲瓏腳踝來;赤著一雙小足,不曾著得套襪,玉足之背肌理可辨,膚色勝雪,
套在一雙繡花粉緞子小敞鞋里,也滴流著兩足交織,俏皮得微微打晃;這綢褲分
明是內室躺臥被內所著之衫,單薄細膩,連遮掩得大腿處亦緊貼勾勒,果然可卿
國色妖嬈,便是如此嬌羞坐著,被這條單薄短小的綢褲,更加勾得腿型修長細巧
,小腿骨如竹,大腿肌勝玉,饒是迎春自羨也是俏媚佳人,竟也由不得內心一陣
悸動「這情妃的腿怎生如此的長……倒是好動人心的……」。
偷眼若再往上看,更是羞于直視,原來可卿上身半裸,只是穿著一件難得一
見得南洋細貢彈綿的白色密紋肚兜裹胸,原來這等南洋細貢棉,本朝并無,其實
聽聞產自大食,自南洋貢到大內少量,平時便是在賈府也并不用得這等稀罕料子
,實因這料子不同絲綢棉紗,卻妙在有裹身之彈力,若穿著則柔綿舒軟,卻偏偏
亦能緊緊裹著身子,隨著身子之線條舒張緊貼。女子家穿來,凡是玲瓏凹凸處,
隔著衣衫起伏,纖毫可見,百般嫵媚,別樣風流,正是內闈用來淫玩女子助興之
物,賈府詩書門第,如何用得這等料子,只是自從弘晝圈了大觀園為行宮,禮教
不言,詩書不論,凡事以女子奉主為先。內務府才取了幾匹來供奉,園子中也只
有那一等用盡心思要獻媚弘晝之女子才用來制得寢衣內衫。迎春卻見了就羞得無
語,更不曾敢問鳳姐要過。而此時,織成肚兜抹胸,著在可卿身上,將可卿那柔
媚細巧的腰肢箍得如同風擺楊柳,只略向上,更將可卿那豐滿傲人的雙峰勾得如
同新筍出芽,便是一對乳豆都裹在那彈棉之下而明晰可辨,這等讓人血脈膨脹之
風流物兒,卻被兩根跨著玉肩之紅絲吊帶,呆托著,如同忽然要崩出來的小頑皮
兔兒一般,其形固然已經明晰入微,若欲知其色,更只要看此時可卿堪堪裸露著
的兩肩,那嬌媚雪白,柔膩滑軟,兩條膀子更是細巧精致,玉琢粉砌,自然是人
便知其乳色何等之嬌媚過人。
迎春見得這等春色,又是羞,又是怕,心下也難免蕩漾曖昧,見弘晝不言,
可卿不語,亦不知此時是弘晝才奸玩過可卿,才命可卿穿成這樣供他賞看,還是
今夜尚未品香,只是命可卿這般半裸著讓他起興致也好猥褻玩弄,還是怎得若
是如此,此時命自己來這所在又是什么個吩咐迎春自來安分,擔驚受怕之余只
依托鳳姐,并不敢打探園子里的是非,卻亦知道這主子好色荒唐,卻不曾知弘晝
是否曾當著其他性奴之面奸污玩弄過園子里的女孩子,這等羞事想想都覺著罪過
,只是見可卿這等裝束摸樣兒,便是鐵石心腸的人只怕也要起了淫念,何況名份
已定,難保弘晝之所思所想所欲所望。莫非今日喚自己來,竟然是要自己旁觀可
卿被奸,還是竟然要可卿看著自己被奸又或者是……
可憐這迎春呆呆得,驚憂懼怕只管胡思亂想,亦是片刻光景無一言一語,身
子更是掙動難能。倒是那邊正羞答答坐著,以目視地的可卿偷看了弘晝一眼,嬌
笑著開口道「二妹妹……」
這一聲「二妹妹」才將迎春驚雷一般喚醒,卻聽可卿已蕩悠悠笑道:「二妹
妹,主子喚你來……怎么得只管看著我……卻還不快給主子行禮」
迎春聞言,才回過了神,暗思罷了罷了,憑弘晝究竟是個什么想頭,自己一
介性奴侍女,難道還有抗拒之禮不成,本要循著禮數頓身納福,想著自己是「有
罪之人」,便改了雙膝跪下,行全身大禮叩下頭去道:「主子安好……情妃姐姐
安好……」
弘晝仿佛才覺察迎春進來,抬眼卻似笑非笑得瞧了迎春一眼,只道:「迎丫
頭來了……你莫只會叩頭……且抬起頭來」
迎春領命,便將一方怯生生嬌嫩嫩的臉蛋兒抬起,仍然是雙膝跪著,直挺挺
著上半身,以目視地,不敢看弘晝可卿,只輕聲道「是」。
弘晝干脆半轉回來,將支流著的腿兒放平,大喇喇坐著瞧著迎春,卻見這迎
春,今日挽一個發髻名喚雀合,乃是將發分左右,各盤一個云錦彎鵝之型,卻兩
頂相向,如同鴛鴦對望之形,發上插著左直右斜兩支碧玉簪,此等發髻華貴便也
罷了,閨閣中卻少梳,原來此等發髻需將雙鬢挽起,會將雙耳兩腮裸露見風,露
耳垂者,略有風騷妖嬈之意,只是如今在園子中,人人都以性奴自詡,這等發髻
實在也是平常,也就罷了。果然迎春雙耳這里各有一條觀音淚的耳釘垂環,嫵媚
玲瓏。
若見其容顏臉龐,其形圓潤如鵝卵,眉梢淡似遠山,兩腮略見微鼓,此時想
是羞澀緊張,蒼白的肌膚上慢慢的泛起潮紅色,鼻子尖兒卻略略鼓起一個小鼻頭
,倒添幾分俏皮可愛,身上穿一領風毛領子的米黃色合月長裙,在胸前用三個月
牙布扣箍緊,卻也終究難掩少女胸乳微微墳起之儀態,只是到底遮掩,也一時有
些瞧不真胸型乳意究竟如何,合月褂卻是全身,只散著下擺,用一條黃赭石色的
汗巾子扎定。隱隱可見下身內里穿著卻是條月色襯裙。
弘晝細細瞧來,不由也笑了起來,心想若論姿色身形,這迎春雖然也可稱得
秀美動人,卻自然比不得湘云、探春等人,若是寶釵黛玉等天仙般人兒,更是難
來平視。只是一則到底也是名門閨質,顏色體態,也是那百里挑一的人品,看著
膩鼻香腮,可親可愛,倒讓人想摸上手來狎戲一番,雖然衣衫遮掩,尚不知胸形
臀色種種風流之處,想來也是斷然能醉人心脾的;二則最是這一副呆呆怯怯,瞻
前顧后的摸樣兒,倒實在讓人覺著別有風情,頗想逗戲褻玩一番方能盡興。如今
既然被自己圈入園子為奴,又豈有過風月而不品香之理
弘晝才要安慰著逗上兩句,卻又想著白日間自己說起要問問迎春失身之事,
可卿之建議。就正了顏色,仍是似笑非笑慢條斯理道:「迎丫頭,……,前日路
上遇到你,本王就想問你,恩……你……可還記得那日離開顧恩殿前,本王吩咐
之言語……」
這一問,迎春又如何能忘,心下一陣慌亂不已,蚊子般恩了一聲。
那廂可卿卻移動俏目瞧了弘晝一眼,似乎得了甚么授意,動了身形,歀動金
蓮下得炕桌來,挪步搖搖直到迎春身邊,迎春但聞得一股醉人之香撲鼻而來,不
能辨別是何種香料脂粉,或者只是可卿之體味,只眼前冰肌玉骨,聳乳寬臀,帶
著絲絲淫意媚態,卻又有幾分羞澀恥辱,直刺激得迎春驚惶得又低下了頭,
可卿雖然大膽風流,只是此時到底是被弘晝這么瞧著,知道自己身著彈綿褻
衣未滿散褲,一副淫女性奴之態,卻同室瞧著眼前的迎春,雖然喚她為二妹妹,
其實不僅只比自己小兩歲,而且論起輩分來,其實過去自己是賈蓉之妻,這迎春
算起來自己還要喚她一聲「二姑姑」,不由得到底也是羞澀恥辱。只是她深知弘
晝心意,既然進園子來,為得就是盡興奸污玩弄諸女,如何也要用些心思讓這主
子逞心如意,才是自保之道。此時自信自己這般衣著體態,主子瞧著必然心神搖
曳,少不得更顯媚態,干脆背對弘晝面對迎春,蹲身下去,讓自己在弘晝眼中,
除了背后只有脖頸處和后腰的兩根系帶之外一片光滑的背嵴肌膚裸地徹底之外,
只有自己那精巧的肥臀,蹲下去呈現的必然是美艷光景。
蹲身下去,卻是紅著臉蛋,半是訓導半是迷醉得對著迎春言道:「二妹妹…
…今日主子喚你來就是問你話……你卻不好只恩恩的……須要好好答對才是……」
,她又湊近片刻,惹得迎春實在被她一方美乳箍緊在彈綿胸兜里,沖擊得嚶嚀一
聲,上身退了一射,可卿卻是不依不饒,又湊近,直到自己的口鼻已經到了迎春
那一對晶瑩白膩的耳垂邊,幾乎是貼近了那觀音淚的耳釘垂環,自己的胸乳更是
幾乎湊到迎春的胸前,仿佛是吹著氣息,如同夢囈一般,在迎春耳邊柔聲刻意道
「主子問話……二妹妹卻要問一答十……好好答對……讓主子滿意才是……」
迎春何曾經過這種陣仗,那可卿一副半羞半熟摸樣,親親熱熱的湊近,自己
如避蛇蝎,心下狂跳,覺著臉蛋兒立時已經是滾燙,便如同大病一般。雖然進得
門來,一字一語不涉淫穢,奈何此情此景,如何便讓自己魂魄兒都已經如同醉在
心窩里頭。
此時已經辨不得是弘晝要淫辱玩弄自己,還是可卿在淫辱玩弄自己,亦或是
弘晝在變著法子淫辱玩弄可卿,又安知不是弘晝在同時淫玩自己兩人,只是心下
羞羞癢癢,想到自己,本是一個清潔的女孩子,如何見到其他女子穿一身衣衫,
湊得近近,就如此耳熱心跳,心緒蕩漾,想到園子中「女女」之訓,又想自己乃
是閨閣失身之恥女,真是百口難辨自己不是天性兒得不堪不純,水性淫心,才這
般把持不定。
待到聽到可卿連著兩聲不離這「好好答對」四字,才勐地想到內務府送來的
書籍中提到之事,惶恐委屈抬眼看一眼可卿,卻見可卿雙目已經是水汪汪得,說
是淚水卻也不見悲戚,一副情濃摸樣兒,看著自己,仿佛只是在勸導自己,又仿
佛是在提醒甚么……
迎春亦知道自己生性不敏,此時只怕弘晝惱怒不快,已經容不得自己多想,
又仿佛是被那可卿湊近了引得魂靈出竅一般,口中脫口而出,連聲音都略略抬高
了:「是……迎兒記得主子吩咐……主子訓導迎兒不要亂想,不許尋短見……說
……說……說迎兒的身子,仍然是……是……是……嗚嗚……」她雖然早就服帖
了自己從大家閨秀變做泄欲性奴的命運,但是到底沒有經歷過真正的奸污床笫之
事,此時被逼恥辱之事要從口兒親口道出,到底覺得心下酸楚,五內郁結,鼻子
一酸,眼眶兒一紅,淚珠就再也忍耐不住,如同斷線的珍珠一般從兩腮滾落,口
音也含煳起來,到底是怕著弘晝怪罪,斷斷續續只得忍辱說完:「仍然是……主
子的玩物……主子尚未……嗚嗚……尚未……嗚嗚嗚……尚未用過……不許迎兒
自盡。」
可卿心下也是幽幽一嘆,她雖然生就得風流體格云月性情,心下卻也知這迎
春木訥可憐安守本分與世無爭,知她羞臊恥辱,未必就沒有些些兔死狐悲之憫。
奈何可卿她如今心下就兩條,一條是凡一百樣,皆以用盡心思變著法子取悅
弘晝為先,憑得就是這條在園子里安身立足,擅作威福。
再一條,就是她亦有一幢難為人道之心思,她自十一、二歲上,在丫鬟瑞珠
伺候自己花池沐浴之時,便覺著自己有些個別樣的不妥,只是她亦自小受禮法教
養,豈敢涉及他念,逐漸年長,后又嫁入賈府,更是如何能有半分思及這等傷風
敗俗大壞人倫之事,每每念及,也是臉紅心跳,心下斥責自己不已,亦不過永晝
煩煩,長夜郁郁罷了;然而自從被圈入園子,一朝淪為弘晝之奴,竟然被月姝一
句「可以依著尊卑,喚下位者來女女歡好伺候……一樣可以當做性奴禁臠來使喚
……」竟然說中了心下最深處之事,自此食髓知味,晝夜亦可安慰自己,自己這
等風月事兒,不過是依著弘晝吩咐,被逼為人性奴守著規矩依著性奴本分做些「
花樣兒」來供主子淫樂罷了,其實卻是深陷其中,樂不思蜀,只覺著如今在園子
里,能憑著弘晝賦予之威權,在其他水靈靈嬌嫩嫩羞答答軟綿綿香噴噴的一眾可
愛的女孩子身上,纏綿愛撫,水乳交融,吞吐相觸,云雨盡歡,實在是人世間再
無二之美事,再不想竟然人生際遇,心中之所想,能發泄得這等淋漓盡致,若是
能再淫辱,逼迫,玩弄到一眾女孩子生死纏綿,羞憤依偎,愧悔交織,更是讓自
己說不盡的如登極樂,實在是覺著如今在園子里做自己的「情妃子」,實在比往
日做賈府的「小蓉大奶奶」要快活千倍萬倍。
故此,白日里,弘晝也不知怎生的興頭起了,要奸弄自己的后肛,自己只得
含淚忍辱,淫詞蕩語的承受了,讓弘晝將自己的后門開的雪里花綿,少不得五分
羞恥五分溫柔讓弘晝盡興逞欲泄身,待到興盡,弘晝和自己閑聊,說要審問審問
迎春身為賈府深閨二小姐,如何已經失身非處女之事,心下就有計較,她卻料定
弘晝雖難免有憐香惜玉之心,到底是以將眾女為性奴禁臠為先,更何況迎春姿色
寵愛,都遠不如自己,憑著一時蕩漾之心,淫恥之意,更有兩分壓制鳳姐之念頭
,就要弘晝「何不喚二妹妹來這里……讓情兒來審……」果然弘晝見她眼神迷離
舉止風騷,便是心動,就應承了她。道不想弘晝卻先辱自己一番,命自己穿著新
貢來的彈綿肚兜來讓弘晝賞玩,自己又如何敢違逆弘晝之意。才有了今日之事之
景。
故此上,雖然略有幾分愧意,亦知今日事已至此,且不言自己如何,到底至
少要讓弘晝盡興。故此再見迎春痛苦流淚,也只是笑著上前,竟然忍耐不住,將
鼻子尖湊到了迎春的臉龐上,口鼻中唿吸的氣息,已經完全的撲到迎春的口鼻邊。
她口中聲音雖然輕柔纏綿,卻著意控制著聲音,也要讓弘晝聽到才好:「二
妹妹……你今日卻要乖乖的……才是……」
迎春再是愚笨,此時已明白了八九分,知道今日想來無幸,必然是要被弘晝
用些花樣來奸污凌辱一番,既然連連說著要「好好答對」,想來是要讓自己親口
說些淫意話兒滿足弘晝之心,她卻并不敢犟,卻不知自己該如何舉動,只呆呆得
看著可卿,半晌才咬牙,竟然逼迫著自己說著撓人心肺的話頭來「迎兒不敢不乖
乖的……只是迎兒不懂,憑情妃姐姐只管教訓迎兒就是了……」
可卿咯咯一笑,上前扶著迎春的臂膀,將迎春的身子慢慢端起,自己也隨著
慢慢起來,卻拉扯著迎春一起上前幾步,但覺攙扶著的迎春已經軟軟綿綿,仿佛
要化了一般,待到近前幾步,就身兒就湊在弘晝面前,再扶著迎春跪了,自己也
順勢跪了下去。一左一右兩女就跪在弘晝兩條大腿邊,便如同兩只小貓兒依偎著
主人一般無二。
弘晝饒有興致的低頭一瞧,膝下兩個美人兒,堪堪跪著,只是迎春身上便如
同篩糠一般起伏戰抖,此時跪得近了,倒見得那胸前兩座山峰也是喘息起伏,想
來胸乳竟然也頗豐腴,只是低著頭兒,卻不敢再瞧弘晝,而那可卿卻此時一身淫
著小巧肚兜凸顯著嬌乳,兩肩膀下鎖骨都仿佛要冒出油膩膩的光輝來,卻是媚眼
如絲癡癡瞧著弘晝。
弘晝那日聞聽迎春失身,實則心下憤憤,雖然論起來他本不甚以女子為處子
完璧為意,亦甚喜好如鳳姐可卿等知風曉月之女子之媚,何況園子中其實還多的
是處子佳人尚未輪上自己奸污破身,奈何人總無足,未免有些惱恨,只是自那日
后,品香淫美,摘花褻柳,亦不甚再放在心上。今日被可卿建議要玩些花樣兒,
此時見兩女一個嬌媚妖嬈得仿佛如小妖精一般要騷出水來,一個是驚惶怯弱卻恭
順服從的如同受驚的小動物一般要可憐出淚來,想著可卿要如何當著自己的面「
審」這迎春,真是別別有一番讓人刺激滿足之意味,不由得下體又堅挺起來,直
直在自己的松褲檔里支起一個帳篷。看著可卿那裹在綿兜下兩道柔軟纏綿的曲線
,想著自己尚未品嘗過迎春的嬌美少女身子,真恨不得立即將兩女一并按倒在炕
上,讓兩女恭順得只管乖乖撅起屁股,讓自己在兩個風流穴兒中只管奸污插玩,
凌辱泄欲一番,讓自己再上巔峰。
只是弘晝到底已經是風月中幾番受用之人,今日可卿既然要「審」,自然要
耐著欲火,看看這出好戲享用一番情趣。便忍著將兩女同時立地正法之火氣,故
意冷冷得道:「可卿,你來替本王問就是了……」
可卿又是甜絲絲得一笑,柔軟著仿佛要化掉一半答個長長的「是」字,偏過
身子,卻就手兒將自己一條裸露著的長長的臂膀摟上了迎春的腰肢,卻停在迎春
那圓滾滾的臀肉處,輕輕一掐,口中只道:「既然如此,主子有命,二妹妹……
姐姐就要得罪了……」
迎春雖知今日自己難免遭受人生奇恥大辱,奈何具體要將自己怎么樣長怎么
短卻預料不得,只得循著道理回話:「迎兒憑情妃發落……」
可卿便問道:「你上次回主子……說你已經失身」
迎春此時已經被可卿搓弄得潮紅的臉蛋兒又是一白,只得答道:「是,迎兒
有罪……」
可卿偷看弘晝一眼,得到鼓勵之眼神,又追問道:「你可知道什么是失身
可別……咯咯……搞錯了……」
迎春又羞又急,只得細聲細氣道「就是……就是……就是不得干凈身子了…
…」
卻不想可卿便如一只貓咪一般欺身上來,就將身子幾乎要盤上迎春的身子,
一只手從后摟著迎春的腰臀,一只手從前面已經盤繞到迎春的后背,整個前胸更
干脆貼上了迎春的前胸,當著弘晝的面,就表演了一個緊緊的四乳擠壓的撩人淫
醉之態,口鼻更湊上前去,甜甜得在迎春的腮幫子上,用自己那櫻桃口兒就吻了
一口,只吻得迎春已經酸軟得幾乎要直不起腰肢來,吻過卻仿佛調皮一般教訓道
:「二妹妹……叫你好好答對,你聽不懂么香噴噴的小美人兒,怎么就那么笨
呢」
卻又眉目流轉,輕輕得仿佛是背著弘晝,其實料想弘晝也能聽得真真的,又
變了顏色,柔聲細語在迎春耳邊,仿佛是勸慰一般低語:「二妹妹……你好好答
對……且要答對得仔仔細細清清楚楚的,要扔下臉面,拋卻羞澀,說些房里的枕
席上的話頭來侍奉主子……傻妹妹……我們做主子的性奴,折辱羞臊自己,讓主
子快活適宜,乃是份內的事體,你還不靈清剔透,主子如何放過你……」
說完,又略略揚起頭,仍又問道:「二妹妹,再問你一次,你可知道什么是
失身」卻說那天香樓中,云氛閣內,弘晝之性奴,情妃可卿并姑娘迎春雙雙跪在弘
晝膝下,這可卿一身分外妖媚之誘魅春衫,便當著弘晝之面,將一副柔媚身軀磨
蹭纏繞在那迎春身上,似嬌嗔似折辱似誘惑,只在" 審" 著迎春。一時連問兩遍
迎春可知" 什么是失身".
饒是迎春笨拙木訥,也終究明白了幾分可卿今日之意,怕不是要這般" 細細
審問" 來淫辱自己,半是供奉取悅弘晝,為主人奉上這別樣淫意;半是應了園子
里的傳言,就便兒要女女淫玩自己一番。這迎春雖然未曾伺候過弘晝,只是被圈
入園子為人性奴,名分上已是小半年了,耳融目染,且又是內闈秘聞,且又是宮
人訓導,且又是秘籍教演……其實也知幾分這風月云雨中" 色言、淫語" 之意。
只如今,迎春心下雖然也難免羞辱悲憤、自傷自憐;奈何她性子一向卻是膽
怯懦弱、與世無爭,明知今日可卿此舉必是弘晝授意,而此時自己跪在弘晝面前
,又眼見自己所奉之主人分明已被眼前淫靡之景象催得起了興頭,又如何再敢違
逆。
且這只是一層,另一層上,她此時和可卿之身子溫柔纏繞,但覺滿口鼻里皆
是可卿唇舌之間之異香,自己的那柔柔小腰肢緊緊美臀肉又被可卿兩手纏綿箍定
,但覺自己那臀瓣上被可卿手兒摸定之處,傳來難知難懂之真正滿足舒適之感,
更撓心抓肺是,這可卿一身彈棉春衫,包裹下兩座傲人玉峰,正堪堪壓著自己之
胸脯。
隔著衣衫,此時亦能分外感受得到可卿兩顆乳頭兒,那不論男女皆能誘惑煞
人之顆粒形狀,直撩動得自己那少女嫩嫩的胸膛里,也是說不出的酸麻漲癢,明
明自己也曾春夜中偷瞧過摸過自己那兩方乳兒美肉,偏偏不曉得這般擠壓撫弄中
竟然有這等說不盡的酸澀羞恥快意。然而這等奇特感受雖美,卻偏偏覺著意不足
心不滿,若說仿佛要舒坦到四肢骨骼,又仿佛實在是缺了些個什么,難得發泄一
二。
五內里郁結了一股沖動,從咽喉處仿佛要噴涌而出一般。眼簾里似乎已經是
掛滿了淚水,視線一片模煳,腦海中也自是沉浮不定,亦幻亦空,心里頭煳里煳
涂的亦不知是在想些個什么,自己吞咽了幾下口水,就沖口而出嬌吟一聲,聲線
出口,但覺音色淫靡蕩漾,仿佛不是自己的聲音一般,斷斷續續纏纏綿綿癡癡幽
幽道來:" 失身……就是……就是被污了貞操……就是……不再是處女身子了…
…"
迎春這二次回答,音色雖蕩漾迷離色意已是漸漸濃透,只這可卿風月新嘗,
如何能滿意這等詞句,才要追問;不想身后的弘晝,或許是被可卿那光熘熘的背
嵴,肥美美的臀肉誘惑的實在難耐,想來是下體剛強堅硬,眼前兩具美肉不得直
接享用實在有些不足,竟然一把就手拉拽過迎春一只已經軟綿綿無力的小手,揪
著那小手直挺挺按在自己之下身,那小掌嫩肉綿軟,雖然隔著褲衫,但是觸感柔
嫩軟滑,觸碰自己的陽根,仿佛才獲得幾分舒展。
妙在這等事情卻不用人教,這一按下去,迎春隔著弘晝褲衫摸到那肉棒巨物
,雖然唬得神魂顛倒,卻不知怎么的,就手兒便成了握狀,套住了那肉棒。弘晝
一邊喘息,一邊捏著迎春的小手開始上下搓動,他一推搡,迎春不敢抗拒,開始
跟著引導做起了上下套弄的動作。弘晝一邊微微喘息,一邊仿佛是訓斥道,喘著
粗氣卻是努力裝得一副冷冷的腔調命道:" 答得不好,再答,要答得細一些,趣
一些個才好……"
迎春手掌之上,觸及到自己主人之物,雖然恥辱,但是也不知怎得,仿佛就
是善男信女供奉了仙佛寶物一般,竟然那心下未滿之意能夠看到一絲紓解之希冀。
心下不由一聲哀嘆,仿佛是自己替自己用心聲解脫道:" 罷了,罷了……想
來這亦是天定……"
那胯下之可卿,此時卻見弘晝拖著迎春的小手去侍弄他的下身,便不由竟有
些醋味,又有些惱意,干脆成一個蹲跪之勢,頭向前,臀向后,此時她本就跪在
弘晝膝邊,一呈此態,那兩瓣妙股,頓時就直接貼揉上了弘晝的小腿。她也懂得
侍奉,便是刻意的將腰肢扭動,使得臀瓣仿佛是在打圈兒一般貼弄觸碰弘晝之腿
,仿佛是要和迎春爭競誰能歡愉弘晝。一邊,頭卻是更湊近了迎春的耳畔,意思
極淫,聲音卻換了一點殘酷嚴厲,又問道:" 最后一次……二妹妹再答不好,主
子要惱了……二妹妹……姐姐再問你一次……你可知道什么是失身……" 她不等
迎春回答,又跟上一句仿佛是細語呢喃一般" 二妹妹,且好好答,主人讓你答細
一些……讓主子……也讓自己……且快活才是……"
這" 快活才是" 四字其實僭越過分,但是果然,仿佛是將迎春滿腔之羞恥星
火一焚燃起。這迎春果然手上乖巧順從得開始主動努力來上下擼動,套弄著弘晝
之陽具,胸乳這里已經換了主動前聳去蹭弄可卿之乳房,只求隔著衣衫乳頭磨蹭
能才減一些渴求。口中答一個輕輕得" 是" 字。接著,終是拋下了一切矜持顏面
,或好似自暴自棄一番,又仿佛乃身上那種空虛的欲火實在要爆發得淋漓一番,
嚶嚀一聲,已經是順應著可卿的挑逗,雖是輕聲細語,卻是連續不斷之開口綿軟
言道:" 是……是……失身就是……女兒家的身子,下面,下面那干干凈凈從來
沒被人看過碰過摸過的地方……被男子用……那……物什兒……插了……插破了
……插出血來……啊……嗚嗚……羞死了……女兒家從此以后,再沒個體統,再
不得有臉,再不得干凈……成了殘花敗柳,淫娃蕩婦……嗚嗚……啊……這就是
失身……嗚嗚……嗚嗚……迎春已經失身……不能講干凈身子奉上主子,供主子
奸玩快活,……嗚嗚……只求主子懲罰迎兒……"
弘晝大喜,被這迎春之口中連篇淫語并手上越來越快之套弄,幾乎刺激的自
己下體要爆炸一番,心下果然暗贊可卿頗曉風月,竟然能整出這等讓人魄飛魄散
一般的快意來。他只想繼續享用,又哪里肯輕易放過,但覺小腿邊側左右是可卿
的肉感美臀在扭動,就腳兒在可卿的玉股上輕輕踢了一腳,命道" 繼續問她……
"
可卿本見迎春已經識趣入巷,便加深了幅度,整個上身就和迎春仿佛要盡力
氣一般的擠壓在一起,迎春穿著衣衫也就罷了,可卿的彈棉肚兜如何經受得起,
兩只肉肉的妙乳已經被擠壓得徹底變了形態,乳頭已經仿佛要激凸出來一般,而
自己更用那已經仿佛要滴出水來的濕潤嘴唇,開始啄吻起迎春的嘴唇,慢慢再至
脖領,見弘晝踢著命自己繼續,忙口中接著問道" 那……二妹妹……你是被幾個
男子奸過失身呢"
迎春此時已經不計后果,只是回應著可卿的動作,可卿用嘴唇來吻自己的嘴
唇,就和可卿對啄兩下,聞到可卿口鼻里奇香美氛,仿佛也是陶醉,待到可卿要
去吻自己的脖子,才緩過氣來,又努力回答道" :" 迎兒……卻不曾見得太多男
子……只被一個男子……啊……奸過……弄過……玩過……"
可卿嘻嘻一笑,已經開始舌頭牙齒在迎春的胸脯前,解著迎春長裙的花帶紐
扣,要讓自己品味也讓弘晝來享用迎春的少女裸軀,這迎春今日所穿之身風毛領
子的米黃色合月褂,用三個月牙布扣扣著,這等衣衫解開后,即可將下襟掀開,
露出整個上半身,此時解開一個紐扣,已經看見一片起伏不停的雪白,解開兩個
紐扣,居然已經可見兩座正在起伏波動的少女玉峰的上半球。不由咯咯嬌笑,心
下也自想道:" 這二丫頭平日里穿得素凈遮掩裹緊,原來居然是個豐腴的,這等
乳兒……想來主子今日也會喜歡……" 便不先去咬解她第三個月牙扣,又卻問道
:" 二妹妹你也平日不出門……那男子……卻是誰呢"
迎春其實已經意亂情迷,接受現實。只是被這一問,居然手上套弄弘晝的動
作都不由停了下來,整個身子越發僵硬起來。弘晝卻不管不顧,此時下體小腹中
欲火難遏,見迎春不知怎得停了,干脆將自己的褲帶松松一解,將紗布長褲和內
褲一并褪下半尺,直至膝蓋。頓時,自己那已經被壓制了半日之巨陽肉棒,頓時
彈射一般峭立出來,老根龍盤一般的青筋盤繞在黑黝黝的剛強肉莖上,最上方那
龜頭卻是滑膩閃亮,一吐一吞真有龍象蟒形。他耐不得煩躁,又一把拖著迎春的
小手,按在自己已經裸露的陽物上。此時卻更不比剛才,迎春嫩手真實觸到這跟
巨物,嚇得已經要昏死過去……但覺此物,雖丑陋不堪,卻更顯得威勐雄壯,想
著自己要一生都要努力侍奉這等物什,再不得抗拒,真是又怕又驚,又恥又羞,
然而亦不敢違了弘晝心意,便又要套弄。誰知弘晝卻是大馬金刀,一邊笑著一邊
道:" 親他一口……"
迎春頓時混身一顫,但恨自己如何就不立刻死去,卻知弘晝既然開口有命,
自己此時違逆主人之意,只怕要遭雷霆暴怒,只得艱辛得將上半身慢慢移動上去
,隔著可卿還在自己胸前摸索的頭兒,垂下頭去,乖乖的直接對著弘晝的龜頭,
用自己那嬌俏紅潤的櫻唇,就口親吻了上去,嘴唇才接觸到那地方,但覺腥臭難
捱,卻又聞到一股讓人陶醉的男子氣息,她其實不懂如何取悅男子,只是也不知
該親到什么地步,只是仿佛是本能一般,將舌尖微微探出,觸了弘晝一下,就要
縮回。
弘晝但覺自己的陽具,被這少女的丁香小舌如此溫柔恭順的啄吻一口,雖然
觸感不及手兒套弄堅實,卻更有別樣虐意,頓時快感大增,便按下迎春的頭,道
:" 一邊親他,一邊回答……"
迎春本來不知所以,心下羞恥欲死,卻也不知如何動作,有些話兒也實在難
以開口,弘晝此時有命,反而得了依托,心一橫,一邊就口兒對著弘晝那陰莖,
開始口口親吻,乘著每一吻的間隙時,心下感傷恥辱,口中嗚咽含煳道:" 是…
…啊……嘖……迎兒……嘖……淫賤……嗚嗚……不堪……;嘖……奸污……啊
……嘖……迎兒……的處女身子的;嘖……嘖……的……男子……是……嘖……
是……迎兒的哥哥……璉二哥哥……"
此語一出,不僅迎春自己是淚如雨下,心似刀絞,羞愧恥辱,低頭痛泣;便
是正在受用迎春親熱侍奉下體的弘晝,并正在纏綿勾魂的可卿,都一時愣了。這
賈府原本就污濁不堪,四代豪門,子女繁多,少不得那一等說不清道不明之花暗
柳明之事,迎春既說自己失身,弘晝也不過以為是同哪個小廝有些年少風月;不
想竟然說出這等事來,這賈迎春畢竟是賈府正經之二小姐,元春之下,為府里閨
閣之長女,門楣里之掌上明珠;而那賈璉,更是賈赦之嫡長子,榮國府王字一輩
之長兄;兩人雖非同母,卻是同父至親兄妹,這親倫上竟有這等淫穢之事!賈
府侯門雖已子孫荒唐,威福亂擅,風月糾葛,但畢竟三代詩書人家,鐘鼎名門,
于禮教一事,最是大防,這兄妹通奸之丑事,實實在在出乎意料。
弘晝一時竟不知該如何繼續,訝異之余,另有兩層,一層竟然想到,自己雖
然圈了一眾美女供自己享用奸玩,竟然有兩個女子,都一并曾經被如今已是在大
獄中一個紈绔死囚玷污奸淫過,一個是鳳姐,這也便罷了,她本屬賈璉之妻總難
免有此事,只是昨日自己尚且奸玩過那鳳姐,今日自己要弄這迎春,十九歲芳齡
之侯門小姐,居然也曾是這賈璉胯下之臣,憑個紈绔公子,居然分了自己這許多
頭寸,一時,竟然有些許惱羞成怒;這另一層,想著迎春如此嬌憨怯弱,一個侯
門少女,居然和哥哥有過這等亂倫不堪之事,說不得是鄙夷抑或同情,竟然反而
心下升騰起一種難以名狀之刺激快感。只是一時還有些緩不過來,竟然不知是該
如何……
倒是那可卿,也略略呆了一刻,竟然忽然吃吃笑了起來,幽幽輕聲氣息若蘭
只索在迎春耳邊輕語道:" 二妹妹……這才是乖乖的……對主子……本來就是該
至誠至性……,不要怕,說多些個,讓主子快活,我們自己就是恥辱到死,羞臊
成灰,也算做到了性奴的本份……不就是你的哥哥么,也算不得什么……啊……
還挺撓人心的……啊……我早就知道那府里璉二爺……不,那府里賈璉,卻是個
色中惡鬼……卻不想居然連自己妹妹都……啊……真是……"
此話算是提醒了弘晝,他此時亦不知究竟如何,心下略略有件事情疑惑,只
是男子家此時此景,那里還顧得什么旁的,就是這可卿的話,想著不過是個性奴
,自己用來享用的女子罷了,本來就是要羞臊她和人通奸之恥,如今得知和她通
奸的是兄妹亂倫,豈非更有情趣,一時興起,就只顧喘著粗氣道:" 情兒說的是
……這小騷貨……情兒你接著問……小騷貨你只管好好答對……" 到底有些憤慨
,卻不禁用上了恥稱。
地上,可卿干脆上前去,將迎春胸前最后一顆月扣解開,將迎春上身那面衣
襟掀開,往右一分,就露出了迎春胸前那面艷紅色的綾羅織繡肚兜。弘晝貪眼看
去,迎春之乳,平日素衣不見山水,此時被可卿撕開懷抱,但見兩方柔嫩似水一
般的媚物,頂著肚兜聳涌而起,且看肚兜上部裸出的一片雪白,緩緩形成一個慢
慢高聳的模樣兒,分外惹人愛憐,雖然不及湘云之豪乳美妙,也未必有鳳姐之堅
挺,卻偏偏顯得可憐可愛,再想著適才之言,恨不得立時扯去那惱人的肚兜,且
看看那萬叢綠中一點紅,女子上身最讓人神魂顛倒之兩顆風流乳豆。
迎春一語出口,反而輕松,已經是想開想透,要殺要剮,要奸要辱,只憑可
卿弘晝就是了。此時衣衫被掀起,內衣乳房已經被人瞧著,已經一副任人宰割的
模樣兒。
那可卿得弘晝鼓勵,又是笑著搖了搖屁股,用股上嫩肉蹭著弘晝的腿腳越發
歡了,便如同發了情的貓兒一般,此時她低著頭,已經是在迎春被展露出來的乳
房的裸露的上半球這里舔吻,時不時得開始撩開迎春的肚兜,攻擊她的乳頭。迎
春那艷紅色的繡花肚兜頗為松垮,每次撩動,倒是讓陣陣微風吹進迎春的胸膛。
口中已經是接著審問道:" 那二妹妹……你和你哥哥……是怎么個情形,好
好說說……有過幾回啊"
迎春此時不便再低下頭去親吻弘晝之陽物,就只是順勢著又伸手過去,用手
兒開始觸碰弘晝那已經暴露在空氣中仰首挺立的陽物,此時和適才隔著衣衫觸碰
不同,不僅能撫摸感觸到剛強堅挺之威風勐勐,更能感受到一份熱火滾燙之溫觸。
心下不由得暗暗惶恐:" 這物兒,這般燙,這般硬,等會子要來……要來弄
我那里么……" 忽然又想:" 我真是水性低賤之人……誰又說過主子等會子要來
弄我……興許凌辱我一番主子自己快活就是了……這情妃這般風騷嫵媚,身段容
貌都出眾醉人,我如何能比怕不是等會子還是要寵幸她才是……"
才在胡思亂想,才聽到可卿追問,便又是應個是字,口中呢喃回道:" 是…
…有過三回……頭一回是哥哥用強……嗚嗚……可憐我那年才十六歲……嗚嗚…
…迎兒是被親哥哥強暴奸污的……嗚嗚……迎兒不是甘愿的……嗚嗚……也不是
……迎兒到頭來也未曾拼死未曾自盡……嗚嗚……總是淫賤無恥……不能將干凈
身子來侍奉主人……迎兒死罪……"
這會不等可卿追問,弘晝也忍耐不住插口道:" 你是被賈璉那畜生強奸的
倒也可憐見的……賈璉這畜生……有鳳兒、平兒這等美色可以享用奸淫,居
然還動自己親妹妹的腦筋……倒真是個色鬼托生的……"
那可卿卻也大膽,一邊聽著弘晝的話頭,一邊上前伸出舌頭,隔著肚兜,先
是" 嘖" 得一口,親了迎春的左乳頭一口,直親得迎春" 恩……" 的一聲呻吟,
又換了舌頭慢慢去逗弄舔玩,連聲嘖嘖涇涇,竟然將迎春胸前的肚兜,舔出兩個
火辣辣的唾液水印來,水印下,迎春的乳頭再也遮掩不住,清晰的如同兩顆水晶
葡萄一般濕漉漉硬挺挺的頂著肚兜那纖薄的布料映襯出來。迎春乳頭被辱,忍耐
不住,連聲呻吟,嘴里嗯啊嗚咽,仿佛是在唿喚些個什么。心下一般的迷離空蕩
:" 淫賤,我必然是天生的淫賤,這情妃也太能折辱人了……就這么舔我的……
胸乳,真是好舒服啊……真是好羞人啊……別舔了……啊……又舔到心窩里去了
……快……快……脫了我的衣衫吧,直接來舔吧……嗚嗚……這還是女子家弄我
……要是主人親自來摸摸我的乳。舔舔我的乳。啊……抓抓我的乳。捏捏我的乳
頭……必然是能止癢的……淫賤,我必然是天生之淫賤,做人性奴被人奸污凌辱
是本分……我卻怎么盡能想到這些……"
耳邊模模煳煳傳來弘晝的話語" 賈璉這畜生……倒真是個色鬼托生的……"
竟然想替賈璉分辨兩句,口中已經滾燙著冒出話頭來:" 不……主子……也是迎
春無恥下賤……嗚嗚……天生的賤貨……才惹得哥哥……嗚嗚……污了迎兒身子
……"
可卿聽得噗嗤一笑,媚聲問道:" 是……二妹妹說得很是……男子哪有不偷
腥的……只是為何你璉二哥哥也未曾奸污園子里其他姐妹呢必然是你自己有不
是……自然是淫蕩的性子,平日里純凈正經,卻是裝出來的,是不是……"
迎春聽她如此訴來,卻正應了心頭所想,心下一苦,卻神智都被可卿帶阿鼻
地獄去了,口中忙回答道:" 是……情妃姐姐責的是……必是迎兒淫蕩……不堪
……嗚嗚……求主子……卻只管懲戒責罰迎兒就是了……"
可卿聽她如此言道,就追一句:" 那二妹妹道說說,自己是哪里淫賤呢"
迎春先是一呆" 哪里……" 可卿上前,又用力緩緩狠狠的舔了迎春的乳頭一口
,笑道:" 是啊……你不和主子好好交代,自己是哪里淫賤,叫主子怎么責罰你
呢
"
迎春會了意,咬牙自辱道:" 是……是迎兒的身子淫賤……這里……這里…
…淫賤……" 她手兒正在套弄弘晝的陰莖,不知道怎么比擬,只能整個上身略略
扭動,讓自己的一對妙乳微微抖動來示意。這會連弘晝都忍耐不住,喘息道:"
什么這里這里的……卻是哪里"
迎春忙嚼淚,干脆一咬牙,大聲只顧折辱自身,回道:" 是……是迎兒的奶
子淫賤……想要人摸,想要人揉……不乖璉哥哥……還有……還有……迎兒的下
面也淫賤……想要人摸……想要人……嗚嗚……嗚嗚……" 說著,淚如雨下,到
底是名門閨秀,實在說不出來了……
可卿本不想輕易放過迎春,偷偷回頭看一眼弘晝,見弘晝滿眼布滿血色欲望
,聽著迎春的話語,直盯盯看著迎春胸前兩片濕濡濡,卻見神色深處又有一絲憐
愛。
就也不再緊迫,笑著對迎春道:" 二妹妹……既然奶子想要人摸……且脫了
肚兜……讓我摸摸可好……嘻嘻……難保主子也想摸摸呢……"
迎春點頭仿佛是夢囈一般道個" 恩" ,卻不敢縮回正在套弄弘晝龜頭的手掌
,求助似的看著可卿。可卿便上前,解開了迎春肚兜掛繩上的一個蝴蝶結,才解
開一邊,那肚兜再也掛不住,半襟掉了下來,頓時,可卿左側那雪白柔膩的玉乳
,整個一顆暴露了出來……弘晝細細看去,這迎春雖然被逼淫語了半日,又不是
處女完璧,其實到底是個才十九歲的芳華少女,一顆乳房雖然也豐腴高聳,但是
肌膚細嫩光滑,如無肌理毛孔,只見微微幾絲靜脈,雪白白美艷無方,乳頭兒此
時已經被刺激得激烈得向斜上翹起,呈現一種如同要滴出血一般的嫣紅色來,乳
暈已經泛開,仿佛有大子銅錢大小,只是顏色卻仍然是一片粉嫩,一顆顆微微凸
起的小疙瘩,顆顆晶瑩剔透,雖然此時場景已經淫靡到讓弘晝幾乎欲火要炸出來
一般,迎春言語更是淫賤下流惹火異常,偏偏這乳兒看來,竟然多了幾份清純潔
凈來。
弘晝心下不由一陣贊嘆:" 這賈府四春果然是名門麗質,明明已經是被奸污
過的女子,又被情兒誘到這份上,看這乳兒,若玩辱起來,卻偏偏讓人有奸污處
子少女的快意。一點不損歡愉……,罷,好好享用一番再講" 想到這里,他開口
命道:" 且住,迎兒……你不要用手了……自己脫了肚兜……用你的乳兒來侍奉
……你可會……"
迎春低頭應道:" 迎兒不甚會……只是努力巴結就是了……" ,說著,略略
向前,掙脫了可卿的纏繞,將自己還掛在肩頭的右側掛繩的蝴蝶結也解開,頓時
,一面艷紅的肚兜整個從雪白的胸乳上垂了下來,她也不敢再遮掩,將肚兜干脆
往地下一扔,努力向前拱送著上半身,從弘晝的兩腿間將整個身子擠壓了進去。
雖然她乳兒亦不平小,只是此時弘晝坐著,到底不易將一對玉峰去觸碰弘晝之下
身。
且拱了兩下,不過是乳頭兒蹭到了弘晝的陽具幾下。
這乳肉觸碰,其實論起氣力夾緊來,并不如手心兒受用,只是男女之事,心
神之意從來是最要緊的。弘晝感受著龜頭馬眼處觸碰到這少女嫩滴滴的乳頭,凡
一二下,每次碰觸,都仿佛要人魂魄一般,實在難忍,龜頭處幾乎要噴射出來,
只是到底少了強硬舒坦的搓弄,只是難以登天盡興。他見迎春到底幼小閨閣不懂
如何伺候,便向可卿用眼色示意。
可卿本來正和迎春纏綿,迎春自己掙脫了上前伺候弘晝,她也只有看著,此
時見迎春到底不會,忙笑著,轉過身,這會迎春上身已經一絲不掛,自脖頸至胸
乳、背嵴、手臂、至小腹肚臍都裸露著,只下身還掛著月色的裙子。她也不急著
褪去迎春這最后的遮掩,只是微微一扯,將迎春下身的裙子扯得松了,再上前,
面對迎春的后背,緊緊貼了上去,用自己的口舌去親吻迎春的秀發,用自己的乳
房去擠壓迎春光滑的后背,用自己的風流穴兒處去磨蹭迎春的后股,仿佛扭糖兒
一般貼著迎春,再用兩只手托起迎春的兩只手,一邊引導著迎春的手開始捧扶著
迎春的乳房,慢慢動作,口中道:" 傻妹妹,……你要扶著點兒……用力夾緊…
…嘻嘻……我們女孩子的乳兒雖然嬌媚……但是到底是軟肉兒,光用乳兒主子如
何能盡興,要用手去推擠,對……就是這般,對……用力……才能……嘻嘻……
讓主子舒服啊……最要緊的……一定要盡力夾緊主子的……嘻嘻……對……還要
用乳頭兒去磨磨好"
迎春順應著可卿的指點,用手兒努力捧著雙乳,果然慫恿向前有了空間,頓
時將弘晝整條肉棒用兩乳夾了起來,這一夾,弘晝但覺肉棒兒被一股乳香美浪包
圍,說不盡的滿足快感,征服得意,便是迎春,但覺整個乳房之中,清晰的觸感
到整條男子陽具,也是一種說不盡的快感,口中" 嗯……" 的一聲悲鳴淫叫。
可卿再慢慢推著迎春的兩只手兒擠壓扭動,迎春已經迷離,口中全是如同嬰
兒一般的唿吸嗚咽,手上卻越發有了章法,此時是用手指從兩側推動乳肉,使得
乳頭微微向中間扭動,兩顆乳頭就能正好貼上弘晝的肉棒陽具,再一用力擠壓,
弘晝但覺得不僅能清晰的感覺到迎春玉乳的肉感,更能感覺到兩顆乳頭,如同兩
個其奇妙的小顆粒一般,在摩擦剮蹭自己的肉棒,雖然到底小女孩子力氣有限,
但是實在舒爽,但覺仿佛能感受到從小腹開始的熱流滾動,要從馬眼處噴射出來
一般。
弘晝卻是不甘心就此射出,他身為主子,卻也不用忍久取悅性奴,只是這將
射未射之際,最是男子快樂巔峰,能多保持一陣,就好一陣,便要找些事情來分
神,一邊享受著可卿一陣陣的乳肉擠壓,一邊喘息著命道:" 別光伺候……可卿
……啊……你再接著審……"
可卿咯咯嬌笑會意,笑著道:" 主子卻不肯就這么放過妹妹呢……二妹妹…
…一邊伺候一邊也莫停啊……我來問你……那你哥哥第一次奸你……你是幾歲呢
是個什么情形呢就當故事,好好說給主子聽聽……"
迎春已經魂飛天外,哪里還知道什么廉恥,一邊越發努力的慫恿胸乳,著意
自辱,盼著能讓弘晝盡興發泄,一邊緩緩凄言苦語,道出自己當日失身之事。
欲知迎春所憶自己失身之日究竟如何,且聽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