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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文學(xué)】淫魔同窗會(下)
(四)
當(dāng)他們走出房外時,那女人還在激動的唿叫著。
「一會兒她便會舒服得連尿也洩出來,那時便要將電動玩具換下來了。」于明川將引誘得來的女人介紹給田紹雄看過后便走出房子去。
「她是別人的妻子,將體毛剃去真的沒有問題嗎」田紹雄澀著聲音問道,聽來聲音有點(diǎn)古怪。
「她丈夫要到外面公幹三個月,這期間會跟我一直玩樂,而這些毛髮就是對她丈夫的贖罪,當(dāng)這些毛髮長出來時便是回復(fù)她自由身之日了。」于明川開心地解釋道。
在田紹雄的背后仍然響著那女人的嘶叫。
住宿的地方比起平常所住的旅館或酒店來得更有趣。那房子日三家木造的日本式平房建筑,有一個十分寬闊的庭園,中間有一道由自然石堆砌成的屏障,背后種場了很多高大的樹木,從外面很難看到里面的情形。
剛剛下週一陣雨,將樹葉清洗過,天空慢慢轉(zhuǎn)亮,樹葉在那微光底下顯得綠意更濃。
「很普通嘛,但若果沒有預(yù)約的話,一定不能住進(jìn)這房子里去。」惠珍望著房子說。
「普通平民百姓是不能住進(jìn)來的,我有一位很有錢的客人介紹才能得到,聽說只住過一次而已。」惠珍向真砂這樣解說,站在那寬落的門口,一點(diǎn)也沒有旅館的氣氛,周圍也沒有其他的房屋。
真砂走進(jìn)屋里,內(nèi)部的裝修以黑白為主,柱子為黑色,而墻則以白色襯托,給人一種很堅(jiān)固的感覺。樓底很高,床前有一面鏡子使室內(nèi)顯得很光亮,而房間也很寬大。就算是浴室,也是十分之講究,是以木制的日式浴室。
真砂一人先來這屋子打掃,她參觀全間房屋已花了二十多分鐘,仍然末動手做甚么打掃工作。她心想使用這房子的究竟會是甚么人,而惠珍對她說因工作關(guān)系要遲二、三小時才能來到,叫她先到那兒打點(diǎn)。
終于二人可以再次相敘了,真砂感到十分之高興,那種喜悅的心情使她希望能早一分鐘來到,故此她也比預(yù)定的時間早到,一心想能早一點(diǎn)像五年前一樣撫摸著惠珍的肌膚。
突然從入口處有聲音傳過來,當(dāng)?shù)爻鋈ビ^看時,竟然發(fā)現(xiàn)那是已離了婚的丈夫,使她不禁嚇了一跳。
「很久不見了,你甚么都拜託那個律師,又不肯見我,又不肯跟我說話,很難見到你呢。」
「你給我出去,我們已沒有關(guān)系,我要叫人了,這是我朋友預(yù)約的房子,無關(guān)系的人是不方便進(jìn)來的,不要以為是自己的地方,你不出去我便要叫人了。」
這種偶然使真砂感到十分愕然,田紹雄沒有理由會在同一日在同一地方住宿的,她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樣子,她肯定田紹雄是胡亂撞進(jìn)來的。
「就算你叫也沒有人會來的,他們絕不會聽到,因?yàn)檫@里是沒有窗門的。」
沒有窗的事,真砂一點(diǎn)也沒有注意到,她只看到明亮的墻壁,又大又闊的床舖……故此對沒有窗戶的事情一點(diǎn)沒有注意到,因?yàn)檎彰鞯臒艄庖埠苊髁痢?/p>
田紹雄大概還想繼續(xù)以前的關(guān)系,逐步向真砂走近。
「你在想些甚么傻事啊,我們已經(jīng)來到這個地步,一切都已經(jīng)太遲了,我們已完全沒有關(guān)系了,你不覺得羞恥的嗎」
那人是她再不想見的男人,只要他行近,就連毛管也會豎起來。
「很不錯的屋子嘛,有很多事是可以做的,要在這兒住兩天,這屋子里所有的秘密你也會知道清楚的。」田紹雄歪著嘴唇,露歲而笑道。
「快生出去,我不要見你這種低賤男人的面孔,表面上是正派的講師,而事實(shí)上在那種腐敗的大學(xué)里教育,我現(xiàn)在也很后悔進(jìn)到那兒讀過書,也很后悔與你這種腐敗的人結(jié)過婚。那是我人生的污點(diǎn)。」
「這樣憤怒嗎兩日后你會覺得很開心的了。」
「你究竟說甚么快些給我磙出去。」真砂一點(diǎn)也不畏懼,田紹雄走近她,想要用硬來的。
「不要!」她突然一下子抱住了她。那噁心的嘴唇塞住了她的嘴巴,真砂拼命的掙扎著,只是田紹雄接吻也忍受不了。
「你知你在做甚么嗎,快些停止啊!」真砂抵抗不了便用腳踢,但卻被田紹雄壓倒了。
雙手被他壓著,上半身則承受著他的體重,那是逃不了的,田紹雄的眼睛閃耀著捕捉到獵獲物的光輝,真砂打算今次要控告他了,亦想起以前的事來。
那天他告訴她有幾個同學(xué)集合到他家,叫她也來湊一下熱鬧,她一點(diǎn)也沒戒心使到田紹雄的家里丟,那是她畢業(yè)后半年的事。
結(jié)果那只是他的撒的謊言,那只不過是他佔(zhàn)有她的藉口,而真砂一直不能相信他竟會那樣做,很后悔認(rèn)識了這個人。雖然那天她也激烈的反抗著,結(jié)果也是被他佔(zhàn)有了,那時的真砂對男性的經(jīng)驗(yàn)還未有,一直以來只是與女性交往,只喜歡女性,所以被男性侵犯之后,那打擊比受屈辱遠(yuǎn)大,那時很想殺死田紹雄。
行為完了之后,田紹雄發(fā)覺真砂竟然是處女而感到十分之意外,于是便為了要負(fù)責(zé)任而踉她結(jié)婚,并跟她說入學(xué)開始便很喜歡她,所以若不這樣做便會失去機(jī)會等等說話這種謊言,真砂一點(diǎn)也聽不入耳,并且很想到警察那兒告發(fā)他,但是,這種被強(qiáng)姦的女性受害者,要在警察面前詳細(xì)敘述案件發(fā)生之經(jīng)過,而且為了要證明被侵犯,還要到那些不認(rèn)識的醫(yī)生處接受檢查,那地方是相交多年的真砂也沒有見過的,為了自己的名譽(yù),唯有斷了告發(fā)他的念頭。
這種憤怒使她連夜失眠,而田紹雄亦連續(xù)多日對她甜言蜜語的哄著,最后,當(dāng)她發(fā)覺生理沒有到來的時候,自己也感到啞口無言,她起初以為因?yàn)榇驌籼蠖鴣磉t了,卻原來竟然是懷了孕,竟然第一次以及是單單一次的性交便竟然懷孕了。自己的一生便竟然這樣簡單的斷送了,那時還以為田紹雄是真的愛她,會成為一個好父親……
「今次我不會再哭的了,甚么愛我才跟我結(jié)婚,只不過是想讓于明川教授抱過我后,給你推薦做助教罷了……這種污穢的男人,簡直是垃圾,是人類的垃圾啊!流產(chǎn)了真好,有你這樣的父親,孩子真是可憐,若果你真的侵犯我的話我會將們的談話送給人的,你明白了嗎」她以憎惡的目光望著田紹雄。
「那錄音帶在哪兒啊,我找了兩天也找不著,你告訴我好嗎」
「我才不會告訴你,否則我一定是神經(jīng)病。」她望著他笑了起來。
跟田紹雄結(jié)婚半年后,她覺得他十分之古怪,當(dāng)她不在的時候常秘密的細(xì)聲講電話,她還以為他在外面搞女人,便加以錄音偷聽,竟然給她聽到于明川跟她的談話。
原來于明川在催促他,問甚么時候可以抱真砂,因?yàn)橐殉^了他們之間所約定的時間。聽到這些說話,比起受到強(qiáng)姦時更感愕然,原來兩人都是不正常性愛的愛好者。田紹雄將真砂當(dāng)作貨物一樣運(yùn)出來,因此她便以那段錄音帶作為要脅而強(qiáng)迫他離婚,并且逼他付予贍養(yǎng)費(fèi),而立刻離婚,于是頭尾五年的婚姻便告完結(jié)了。
強(qiáng)姦、懷孕,而且遲早也會成為送給教授的禮物……真砂的人格,從最初田紹雄就并沒有當(dāng)它存在過,這種悲慘的命運(yùn),真砂看來是逃避不了。
(惠珍,快些來吧,我們會和好的……因?yàn)槲蚁脒@樣才來的……惠珍來了他也會離去……)真砂心里還很熱切的等待著惠珍的來臨。
「呀,有腳步聲啊,是我的朋友,快些讓我起來吧。」一點(diǎn)兒也沒有聲音,只不過是真砂胡說而已。
「你還以為那女人會來嗎」田紹雄臉上浮現(xiàn)出狡滑的笑容。
「那女人是不會來的了,她替我約你出來,而且還選擇這地方的是于明川教授,等一下他使會來的了,我們預(yù)定了三人一起的了,二個男人。」真砂的腦海立時變得一片空白。
「你胡謅也是白費(fèi)的了。」
「你對地做了甚么啊,她真的很討厭你呢,還跟我說要復(fù)仇,復(fù)仇啊,你知道嗎那是極度憎惡而演變而成的啊,真是恐怖的女人。」真砂甚么也不告訴她而結(jié)婚,惠珍是絕不會原諒她的,而那種憎惡延續(xù)下來才變成這樣。惠珍對她的愛轉(zhuǎn)為憎恨,才會想到要報仇。
再次相會而到她家去的時候,而取得到真砂的信任,為何不能原諒真砂,她到現(xiàn)在還不很明白。
「就因?yàn)檫@點(diǎn),我才跟她說到現(xiàn)在還很愛你,而于明川教授來到后,二人一起愛你不是更好嗎除了正常的性愛,那些不正常的性愛也會有好享受的,我們夫婦生活只有一年,還沒有好好的教過你呢。」她連抵抗力也失去了。
她從來未曾替自己向惠珍解釋而深感后悔,還想今次來到這兒后慢慢向她解釋,現(xiàn)在看來已是沒有可能了。
「跟我分手以后沒有跟男人睡過嗎,因?yàn)槟闶翘幣晕也乓址改悖駝t,將處女的你交給教授的話,你也是逃不了的,過了今天以后,我便不需要看教授的面色做人了。」
「不是人!」
「你說甚么也好,今天盡管說的。」他用一只手緊緊控制著她的雙手,另一只空出來的手則拉起她的裙子將內(nèi)襪及襪褲脫了下來「鳴,我不會原諒你的。」看到真砂的憤怒,田紹雄覺得更加高興。他希望在于明川來到之前,先解決了他的性慾,他立刻將褲子的拉煉拉下,將那肉棒掏了出來。
于明川說給三十分鐘作為他們二人的時間,那是讓她的丈夫去確認(rèn)是否是真砂本人,若果不是的話,對教授這職位來說是很危險的。而田紹雄是明白他的用意,但他對真砂所抱的只不過是單純的嬉戲心態(tài)而已。若果于明川出現(xiàn)的話,便沒有他玩的份兒了。
女人的下體一點(diǎn)也不濕潤,他以唾液當(dāng)作潤滑劑涂在肉棒上面,就對準(zhǔn)那小孔,腰一沈便插了進(jìn)去。
「嗚,不要!」對于真砂的身體,田紹雄追求的不單是肉體上的快感,而是精神上的一種感覺。偷聽到電話后的真砂,很快的將行李收拾好后便離家出走,并以手上的錄音帶作為要脅,而與他離婚,說不恨她只是表面上而已,因?yàn)檫@樣使他的面子及承諾盡失。
他強(qiáng)逼的插了進(jìn)去以后,肉棒被那肉壁包含著,而她那抵抗的行為,只更能給他更刺激的快感,使他更為興奮,更為激昂。
他胡亂的將她身上的東西扯了下來,而內(nèi)褲卻沒有脫下來,但這沒有限礙到他,他硬生生將一只腳叉進(jìn)去,在那狹縫之間將肉棒插進(jìn)去侵犯她,那種感覺更加美好。
激烈的插送,他的腰部快速的前后移動著,深深的刺進(jìn)她身體深處。
真砂只感到痛苦,她跟田紹雄只有一年多的性經(jīng)驗(yàn),之后便沒有了,激烈的抽送刺激著黏膜,陣陣灼熱感在那秘蕊中傳過來。對著那不停抽送著的田紹雄,若說他是前夫,不如說他是一頭野獸還來得貼切。
對于那強(qiáng)烈的抽送,好像要將身體里的內(nèi)臟全部推出來似的,真砂忍不住發(fā)出呻吟之聲,田紹雄看到她這樣,感到一份優(yōu)越感,忍不住發(fā)出會心微笑。
「來了,還要不要,到了沒有」
「嗚……嗚……」
田紹雄即時到達(dá)了巔峰,精液直向子宮深處噴發(fā)出去。
她對那因高潮過后而失去力量的丈夫感到十分睥視,激烈的性行為之后,像死尸一樣伏在她的身上。
田紹雄用手鐐將她鎖著,那是當(dāng)于明川來到的時候,他站在真砂的前面,將她的裙子弄開,并且細(xì)細(xì)的打量著她,里面已經(jīng)甚么也沒有了。
「啊,原來已被侵犯過了,難怪屋里面散發(fā)著一陣膻味了︰田紹雄一點(diǎn)也沒變?nèi)匀皇莿游镄缘陌l(fā)洩,人類是知能的生物嘛,要慢慢細(xì)細(xì)的玩弄一下,并不是草草的射精便算了。」
「系……」給別人見到那幼稚的行為,田紹雄感到羞愧萬分。于明川看著她裙子下面那茂密的一片,并用手撫摸著那些恥毛。
「停手啊!」真砂扭動著腰肢,手部被鎖在背后,反抗不來。
「我最喜歡你這種有精神的女人了,最初見你時那老實(shí)可愛的模樣,一點(diǎn)也引不起我的興趣,但這髮型跟裙子真可惜,男孩子似的髮型,短褲和牛仔褲才是我最喜歡的類型,那才是十全十美,但現(xiàn)在裸著身體也一樣使我控制不了,但下次給我剪個短的髮型吧。」
「我一定會控告你們的,一定會向大學(xué)及社會各階層揭發(fā)你們的事。」
「這之前,不要那么牙尖嘴利,你有沒有想過自己的事情呢」白髮的于明川只當(dāng)真砂的說話當(dāng)作耳邊風(fēng),自顧自的笑著說。
「你真的以為會有人到這兒來嗎讓我告訴你,是沒有人會來的,這不是簡單的普通旅館,而是為了與女人開心而開設(shè)的,是我們這一班趣味相投的人合資而建設(shè)的,我們來這兒的目的只有一個,所以就算是悲鳴,唿叫,外面的人是無法聽到的。」
若果這是真的話,真砂最后的希望也幻滅了,在這兒見到田紹雄并不是偶然的事,而是惠珍的特意安排,真砂現(xiàn)在唯有賭一次,究竟這會否惠珍是被他們騙了呢……
真砂現(xiàn)在顯得十分之瘋狂,雖然無意識地狂唿,也盡力地抵抗,但也逃不出田紹雄他們的手掌,她唯有用腳踢站在前面的于明川,但也作用不大。
田紹雄提議將手鐐解開來以便將她的衣服脫去,但于明川說那樣可以了,對于他的命令,田紹雄是不敢違抗的,并將真砂按在一張黑色的大桌子上面,若果不聽的命令而引致失敗的話,而弄至于明川發(fā)怒的話,后果定是必死無疑。
第一次的計劃是讓真砂成為自己妻子后再將她讓給于明川的,但其間因某種理由而成功不了,那是沒有辦法的,但第二次是絕不可以再失敗的了。
在田紹雄將真砂按在桌上的同時,于明川也將她的雙手向上舉起并縛在臺腳處,而將腳也分別縛在另一端的臺腳上。
「不要,放開我啊!」她也知道那是白費(fèi)氣力的,所以連叫也懶得再叫了。于明川是怎樣的一個不知廉恥的人,自己也末曾在鏡子前看過這么徹底,現(xiàn)在卻在這兩人前全部暴露出來。
她破人以字似的綁在桌上,裙子被褪到腰部,下半身呈露在別人的眼前,膝部垂在桌邊,雙腳則被縛在桌子的腳上,而內(nèi)褲還垂垂的掛在腳上。
「應(yīng)當(dāng)可以縛得更藝術(shù)一些的,但今次算了吧,而且是第一次,若果縛痛了你的話也不好,為了使你放心,會給你很高的快感,使你能享受極大的快樂。」真砂憤怒得連身體也震了起來。
「你一會兒便會感到飄飄欲仙的了,若以他那種性急的身體,是很難令女人得到喜悅的,要給女人快樂,除了體力以外還要講求技術(shù)的,田先生,最近你也應(yīng)該明白一點(diǎn)兒了嗎,只是三十分鐘便弄到屋子里飄浮著那性愛的氣味是不行的啊!」
「系……」田紹雄的心中十分之不安,到現(xiàn)在為止還被看作是一個無能的男人,雖然很想反駁他,但是的確在三十分鐘里面所發(fā)生的事被于明川說中了。
他也知道會在那房子里住兩天,而他也是急不及待的跟真砂做愛,但于明川一來到之后便會沒有他出場的馀地,真砂便會成為了于明川的所有物,身為前夫的他,若果連抱一下自己的妻子的機(jī)會也沒有便回家,怎樣說也說不過去吧。
他知道于明川是一個sm愛好著,于是她便到那種會所去,對于怎樣做法他還是不大明白,而且他也不是那種知道玩法的男人,連做法也不知道,還是在摸索階段。
游戲的時候,他的肉體已經(jīng)膨脹得到達(dá)頂點(diǎn),使他有陣陣痛苦的感覺,很多時候他都忍受不了,而在女人的焦慮當(dāng)中,他很想能盡早將自己發(fā)射,但是以于明川來說,一點(diǎn)也不明白他的心態(tài),就算跟他說,他也只是說趣味的問題,一點(diǎn)也沒有跟他解釋。
相對的意思,亦即說他是不夠聰明了,因?yàn)榈阶罱K為止,都是以性愛作為終點(diǎn),之前怎樣控制便是一個結(jié)癥,而他失敗的地方便是不懂控制。
「糟糕,你的液體在她體內(nèi)弄得有一陣味道,怎樣才好呢」這種露骨的說話出自于明川的口中,真砂嚇得呆了。而田紹雄因自己的缺點(diǎn)被他說出來,感到身體冒出冷汗,這意思是說不要真砂了嗎。
「但是……那……那是因?yàn)槲摇?/p>
「說甚么啊,我意思是說快將她的陰道沖洗干凈便付了。」田紹雄聽罷松了一口氣真砂聽到要受這種屈辱而想反抗,但是手腳被綁,無論怎樣掙扎也只不過是弄痛自己而已。
「將她移到浴會比較方便吧,這么濃密的體毛也要將它剃去才行。」
「不,不要!」全身像被火燒似的。
「就當(dāng)這兒是診察室吧,將帶來的沖洗液替她注進(jìn)去沖洗兩、三回弄干凈,那是你的責(zé)任啊!」于明川將帶來的大皮箱打開,在里面找尋著,田紹雄在旁邊看到里面有電動器、皮鞭、冷霜、蠟燭、繩子等等種種道具,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液;若果將這些用在真砂的身體上,她會受得來吧,不過等一下便能清楚了。
就如那個因兒子的入學(xué)問題而請求于明川的母親一樣,在他的秘密房子里,享受著那激烈的痛苦與及快感的叫聲,到現(xiàn)在還在他的耳邊迴響著。
最后,女方一定會像一個玩具似的被他操縱著,而這種不可思議的事情,竟然會發(fā)生在他的身上,想到這兒,田紹雄忍不住熘出一絲嘆息之聲。
「你知道怎樣灌洗嗎,用毛巾埝在屁股下面,再吸入這些消毒液,插進(jìn)去慢慢注出來,要洗幾次才夠啊!」他依照于明川所教導(dǎo)的程序預(yù)備好后便來到真砂的身前,不過,當(dāng)他看到真砂的下體時,那一份冷靜全部消失了。
那是自己的女人的身體,四年以來一直對著的下體,那倒三角形的恥毛是他十分之熟悉以及懷念的。
剛才性急的插入及抽送,使到那入口處有些兒紅腫起來,而一些白的液體正從里面流出來,雖然于明川站在背后,但是那是自己排泄出來的液體,一陣懷念的心情突然升起,他只感到一份失落的感覺,比羞恥的感覺更強(qiáng)。望著那地方,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還末得嗎」
「呀……是,立刻做……」田紹雄將那扁長的灌注器插進(jìn)去,有如將肉莖插進(jìn)女人身體一樣,閉著眼也可以做得到,但是滑稽的是,他竟然會手震。
「對分手的妻子下體也會手震,你真是一個奇怪的男人,快些弄干凈吧。」于明川催促他道。
就算對真砂用強(qiáng)的,她也是他的妻子,雖然那是他失敗之處,被妻子聽到電話并且以錄下來的錄音帶要脅離婚,但來到這兒的時候,他一心是想將那錄音帶取回,所急促的抱了真砂,那并不是抱著游玩之心,因?yàn)槿艄〔换氐脑挘瑑扇嗽谏鐣牡匚槐銜Я恕?/p>
若果將真砂調(diào)教成一個順從的女人,又能將錄音帶取回的話,那在此住約二日里,便會變得更有意義,于明川會推薦他更好的工作,這兩天便會很值得了。
田紹雄將那灌注器插進(jìn)去,并將液體慢慢注進(jìn)去,當(dāng)液體注滿時便順著出口慢慢的流出來,連他自己的精液也一塊兒流出來。
就如于明川所說,清洗了三次之后,液體從入口處慢慢的流出來,而蟄在屁股上的毛巾也弄得濕濕的,于是換了另一條干凈的。而這期間,真砂只能憤怒得深唿吸著,胸口一起一伏,一陣羞憤交雜的樣子。
被強(qiáng)姦的時候也一樣,知道有了身孕之后也一樣,除了感到屈辱以外,一無所有。
「下體清洗干凈了嗎我這個可愛的大學(xué)畢業(yè)生,我給你私人特別教授,你也沒有甚么話好說了吧。」
「你也不用再哭著入睡的了,今次我會將它公開,不如賣給週刊雜志吧。」
「若果你不想這樣的話,你就自己說請求我教你吧,快些說吧。」
「開玩笑,誰會這樣說。」她還是態(tài)度強(qiáng)硬,但是心里面很明白,既不能反抗,甚么事也做不來,雖然會被弄痛,但感到一會兒到來的一定不是簡單的事,定必十分之恐怖。
「你對這兒的事一點(diǎn)也不明白呢,不要再作無理的反抗了,你要發(fā)自內(nèi)心的求我才行啊,那不是下半身的問題,看我還不是穿著衣服嗎那不是單單的接觸的問題,而且那也不是我的本意,那是關(guān)于名譽(yù)的問題。」
于明川在她那張開的雙腿之間,用手指大力的按捺著中間的肉芽去。
「呀……不要摸那兒。」真砂扭動著腰部,想逃避那不知廉恥的手指,雖然不是全裸,但全身都被他們看清楚了。于明川歪著嘴在奸笑著,左手的中指往兩腿問的心孔中插去,直插至第一關(guān)節(jié),真的是以手指作為第一步嗎
真砂咬著嘴唇,心想他們下一步會怎樣對待她,會用甚么方法來侮辱她,而且那手指插進(jìn)去沒有動靜。
空著的右手并非任由它空閑著,將兩片肉瓣中的肉芽玩弄著。
「呀……」很微妙的憎惡感,一陣刺痛向身體擴(kuò)散開來,但是,那只是小小的一陣刺痛,一瞬間便過去了,比起疼痛,還不如說那種憎惡的感覺傳向身體深處,那種憤怒感好像減少了。
「呀……」插在小孔還的手指開始動起來了,還是以第一關(guān)節(jié)作為終點(diǎn),慢慢的抽送起來,而按在那肉芽之上的手指也不是停止著,在肉芽之上按揉著。于明川看來對女人私處的興趣反而沒有看她的反應(yīng)來得更大。一直靜靜地觀看著她的反應(yīng)。身上的衣服看來是大大防礙物,不能細(xì)細(xì)的打量著她的身型,于明川看來像要將真砂身上的每一個細(xì)胞看過清楚,像要看過清楚后才打算怎樣對付她一樣。
那插在她身體的手指,也是淺淺的輕輕的抽動著,而且只是一下而已,跟著只是觸摸著她那肉芽而已。那只是很單純的普通的行為而已,很難決定要怎樣做似,而幹的人好像也覺得沒大興趣似的。
他將手指拔出來,真砂的腰部好像被解放了似的,而按在肉芽上的手指則摸向大腿根部。
「不要。」一種好像要被襲擊似的妖艷感襲向全身,真砂高聲的叫出來。
「你一直說不要,我便要將你從這種潔癖中解放出來,絕對是我一定會勝過你的,你一定會能沈醉在這種美麗的氣氛當(dāng)中。」
「不要!」于明川那不懷好意的笑容,真砂只能扭動著腰部來掙扎,屁股左搖右擺來逃避,但是腳被縛著固定起來,實(shí)際上怎樣搖動也是白費(fèi)的了。
雖然她拼命的搖動著屁,但于明川還是能夠準(zhǔn)備地將手指找到正確的正方,她那樣的逃避只是在拖延時間而已。
大腿滲著汗水,而那秘處亦流出了愛液,于明川左手的中指輕輕的插進(jìn)去,不打算將她放棄似的,讓那溫暖的肉體包圍著那手指,那花朵也變得濕潤起來,肉芽向前面顯露出來,就算真砂說甚么,但身體的反應(yīng)即是最佳的證明。
「這就是了!」于明川一手按在肉芽之上。
「嗚……」她的腰部忍不住向前挺了一下,一陣妖冶的感覺走向全身。
「聽說你是同性戀者,以為你要女人才能滿足,但現(xiàn)在這樣一摸,你也已這么濕了。」真砂真不明為何這種事他也知道,那一定是惠珍了,否則會有誰告訴他呢。
那種快感她是很清楚的,但是,人們將那種行為稱為「四十八手」,究竟是為何原因呢,而同性戀們真的如他們那樣說的,只有四十八招而已嗎真砂只想到這些問題,并沒有注意到于明川對她做了甚么。
他手指的動作將她帶回現(xiàn)實(shí),這種行為一定不會斷絕,而會層出不窮,她是這樣感覺到,這種預(yù)感使她全身的神經(jīng)也緊張起來。
那種輕輕的接觸,比起那種機(jī)械性的動作感受何止好千百倍,那指尖在那花蕊之中慢慢的沈下去,使得她的腰部郁動起來,那、有如引導(dǎo)著于明川的手指向深處插進(jìn)去一樣,結(jié)果,第一關(guān)節(jié)已完全插進(jìn)了去,而他更巧妙地接觸著那肉芽的部分,使地想他們早些再進(jìn)一步。
于明川的手指有如腰部運(yùn)動的速度一樣,有節(jié)奏地在那中央的心孔中進(jìn)出,使那兒的氣氛有小許的改變。
田紹雄不明白為何于明川的手指真砂一點(diǎn)也不拒絕,并且顯露出毫不抵抗的神態(tài),地想若果繼續(xù)下去的話,真砂一定會讓他抱的。
真砂發(fā)出像哭泣似的叫聲,看來像是十分痛苦似的,手腳被束縛著,不能移動,只能郁動著腰部,好像要逃避那種疼痛似的。
手指在那小孔之中進(jìn)出著。
「呀……嗚……不要……哎……」不單止發(fā)出聲音,連屁股也搖動著,于明川感一絲喜悅。
「看來很喜歡呢,那再進(jìn)深些吧。」于是將手指向里面再插進(jìn)去。
「呀……」那是快感還是失望的聲音也分別不來了;好像是要他再更深入似的,若能的話︰想要更巨大的東西似的,那些蜜液不斷的流出來。
手指插得更深入,抽動的動作也就更大,使到她心中更加興奮。
(呀,受不了……已忍受不了……快些吧……)那種興奮的感覺,愈來愈強(qiáng)烈,好像就快要到絕頂似的,那種急切的心理,使那小地方有些疼痛的感覺。
「不要,不要,不要。」她像發(fā)瘋似的狂叫。
「停止啊!」狂唿著的真砂拼命地扭動著腰肢,并且拉扯著捆綁著手腳的繩子,大概是想扯斷繩子來逃走吧。
「你怎樣做也是逃不了的,還有一、二小時要繼續(xù)的呢。」
「不要,停止啊!」她拼死抵抗著。
「呀……不要啊!快些吧,用力些,快些!」真砂知道再掙扎也是白費(fèi),唯有向那些討厭的男人哀求。
「唿,早些說不是更好嗎再要多些嗎好的,但是,在此之前要做一個約定,否則便要繼續(xù)玩你森林中的肉丸了,還要繼續(xù)嗎」
「不要!」真砂高聲的唿叫道。
對于那沖洗下體的器皿,真砂已感到十分之屈辱而使身體震慄起來。
「很多人都說,多毛的人都是重感情的人,那今后你對我一定會十分之感激的。」于明川帶著勝利的微笑,將那些脫毛羔涂在那密林之上。
身為前夫的田紹雄已是十分之興奮,但他也明白到要跟真砂做愛已是不可能的事,于明川很能明白這點(diǎn),知道他是不會這么簡單便會將真砂讓給他的,所以便將一些小小的工作讓他做,就如一個打雜的工人一樣。
「一次也不試過這樣被剃毛吧,田先生,第一次的剃毛就讓給你做吧。」
「不,不……」田紹雄顯得很狼狽,他將真砂讓給于明川是因?yàn)橄氆@得更好的職位,他并不是討厭真砂,而最大的原因是因?yàn)樾『⒆恿鳟a(chǎn)了,而兩人的生活也是很生常的,所以不會做這種古怪的事。
「你們的性生活真是貧乏。」既然田紹雄不幹,于明川便拿起剃刀,開始將外陰部的恥毛剃下來。
「呀……」真砂見到剃刀便是十分之恐慌,連腰也不敢動,腳趾劫是緊張得全向內(nèi)拗曲,雙手緊抓著頭上的東西,隨著一陣刷別的聲音,那茂密的森林消失了。
「田先生,森林之下原來是這么可愛的白饅頭呢,看啊,你那可愛前妻的性器,入口也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呢。」
「不要!」這種不知廉恥的說話出自這位大教授的口中,真砂感到毛管也豎起來。
「剃毛只是一種儀式,剛才你那種唿叫聲,就如對我的誓言一樣,我要你做甚么也要順從,首先,就要細(xì)心的來個口交吧。」
「不要,你們不是人!」她發(fā)誓若果于明川將他的內(nèi)莖放進(jìn)她口中的話,一定會將它咬下來。于明川從那大皮箱之中,取出!支黑色的男性電動陽具出來。
「若果傷到我的身體那便糟了,那用這個來練習(xí)一下吧,她的口技程度如何呢」
「呀……不……一點(diǎn)也……」口交也會舒服嗎田紹雄通常不會享受這種方式的,通常只是例行的試一下便會直接的插進(jìn)去幹的了,而且,真砂看來對這種行為也不喜歡,所以也不會要求她有這樣的服務(wù)。
于明川向田紹雄投以輕視的視缐,并沒有再去理會他,轉(zhuǎn)而行向真砂的頭部去。
「來,那讓我教曉你拿手的方法吧。」他將那玩具壓向她的口中,但她咬著牙齒死也不讓那東西放進(jìn)口中。
「我會尊重他人的志愿,不會無理的放進(jìn)你口里的,我會等到像你剛才要求我才做,但我不會做重復(fù)剛才的事,我要將你改變得更為漂亮,而我這樣做的時候,你便考慮要不要做那口交的練習(xí)吧,所謂美感是要從身體里而散發(fā)出來的,既然已經(jīng)剃了毛,外表已很漂亮的了,不用脫衣服也可看出來。」于明川說著一番意味深遠(yuǎn)的說話,并且從皮箱之中取出一套尿道放尿工具。
「我喜歡的女人,耍連膀胱以及大腸都是清潔熘熘的,否則便會感到噁心,首先是尿液,要你就這樣是一定尿不出來的,我替你全部放出來吧。」
那條導(dǎo)管附帶著一個透明的膠袋,于明川威脅著真砂不要動,否則便會傷及那可愛的尿道,真砂感到一陣茫然;她到現(xiàn)在也不能相信,這種事竟然會發(fā)生在自己的身上,下半身裸露在別人面前已是夠羞恥的了,跟著又被剃毛,而現(xiàn)在這樣竟然還末足夠。
「不要動啊!」于明川在那導(dǎo)管的先端先涂上保護(hù)黏膜用的軟膏,跟著便很準(zhǔn)確地將管子插了進(jìn)去。
「呀……」只感到有異物插進(jìn)了尿道口的地方,那種又憤怒又恐怖的感覺,使真砂全身的毛管全豎立起來。于明川對這方面顯然很拿手,琥珀色的液體順著管子流進(jìn)袋子里面。
「尿液流出來的感覺如何但是你是感覺不出來的,自己尿出來和給人放出來的感覺是不同的。」田紹雄望著那漸漸膨脹的尿袋,下體道然勃起來了,想將那導(dǎo)尿管脫下來,并且立刻插進(jìn)去,趕快的發(fā)洩出來。
袋子膨脹起來,而膀胱也應(yīng)該空了,于明川將那管子拔出來,并將那暖暖的袋子舉在真砂面前讓她看。
「這是你的啊,顏色有點(diǎn)兒深、看來是忍耐過久了,暖暖的,像是冬天用的暖袋呢。」
「不,不要,停止啊!」
(五、完)
就算是看到也不大相信,尿液從那管道之中流到那袋子里去,而那袋液體就在她的面前,真砂只感到面孔十分之燙熱,只感到顏面全無,那殘酷的感覺使她差點(diǎn)兒發(fā)狂。
「膀胱是盛載尿液的袋子,若果只取出尿液還是不能稱為完美,為了這樣,再來便是要用生理食鹽水替膀胱好好的清潔一下,你說我是否很親切呢」
「不要,停手啊,變態(tài)。」
「那可以進(jìn)行口交的練習(xí)了嗎」
「不要!」腦袋已經(jīng)混亂不堪的真砂,嘶聲狂叫著像要扯破喉嚨似的。
「真可惜,還要繼續(xù)持久戰(zhàn)嗎我無論怎樣也會高興的,我無所謂。」跟著便取出大概是替牛馬等動物用的注射筒出來。
真砂見到于明川吸入生理用食鹽水,再接駁剛才的導(dǎo)尿管去,再一次插進(jìn)尿道中。
「嗚……」她身體打了一個冷震。膀胱有一陣一陣的膨脹感覺,真砂只感到全身又再次冒汗,究竟要有多少坎的屈辱才夠呢。
「膀胱容量大概是二百CC左右吧,最初要減少五十CC,那二百五十CC便夠了,怎樣沒有回答那即是有少許的不滿了,那三百CC全注進(jìn)去吧。」
于明川那悠哉游哉的口氣,其實(shí)是很仔細(xì)的打量著真砂身體的變化,她那害怕的神情,以及因被羞辱而歪曲了的樣貌,再給她羞辱一番的話,忍受不了的時候,便能真正的成為了他的奴隸了。于明川將那液體全部注進(jìn)她體內(nèi)后,點(diǎn)了一口煙慢慢吸起來。
「只是一次還可以忍受著吧,那就讓你忍一下吧。」
真砂咬著牙齒忍受著那急切的尿意,眼睛看著那不怕丑又陰濕的男人,像要想殺死他似的。田紹雄只能站在一旁看著于明川的游戲,一點(diǎn)兒也幫不上來,顯現(xiàn)出他無能的一面,但是兩腿之間卻沒有改變脹得高高的。
「放了我……放了我……嗚……」真砂將身體扭動著,尿道那一陣陣的尿意已忍受不了,很快便要尿出來似的。
「田先生你也來一次吧,再注一次后我們下一盤棋如何那下圍棋好了,那樣大概會使你的前妻弄出一個岔子啊!」
真砂聽到只覺冷汗不斷的滲出,但于明川看來卻是很開心似的。
「……放開我吧……快些……請讓我去廁所……」
「那即是說想口交了嗎」
「不要……」
「那膀胱不破裂是不會做的了……」于明川將口中的煙丟掉。時間慢慢的過去。
「拜,拜託你們……」膀胱那兒像發(fā)出「啪」一聲似的。
「讓我去廁所啊!」
「要讓你去廁所,那我希望你做的事也做嗎現(xiàn)在是要你求我們才行啊!」
「嗚……我做了……拜託你們……」
「甚么啊」
「嗚……口,口交……」
「不是練習(xí)用的器具啊,是要玩真的才能高興,可以嗎」于明川還是慢吞吞的說道。
「明白了……但是……快些想到廁所……」
「看來是忍不到解開的時間了,不如在這兒小便好了。」
于明川并沒有將她解開,用一張即用即棄的男女合用便器放在她屁股下面,這種用品是吸水力很強(qiáng)的東西,液體在十秒間使變固體狀,將這些固體倒進(jìn)廁所沖走使成。
「這個不錯嘛!」
「不要,放開我!」真砂身體磙熱得冒著一身汗水,但是已經(jīng)忍耐不住,一唿叫,尿液便從尿道排出來,連那超大的便器也差不多全滿了。真砂已無話可說了,連排泄的樣子也給人看見了,也沒有甚么自尊可言的了,在這兩個男人面前出丑,以后也站不起來做人了。
「大量的尿液排出來,那膀胱一定是很清潔的了,那跟著來便是肛門了。」
已經(jīng)受了這么多的屈辱,目的是要破壞真砂的人格而已,她也覺得認(rèn)命了,閉著眼睛任他們魚肉。
他們將她翻轉(zhuǎn)伏在桌子上面,像一只狗一樣伏在桌子上。玻璃的注射器盛滿了溫暖的灌腸液慢慢的注進(jìn)她體內(nèi),比起屈辱,那令人難以忍受的腹痛來得更難忍受,使她一身充滿著冷汗。
「不要流出來啊,否則便不好辦了。」
「嗚……廁所……」
「那田先生你先來試她的口技吧,剛剛你不是忍不住幹了以前的老婆嗎那么快便完事看來是十分興奮了你這種不能忍耐的性格是很難調(diào)教出理想的女性的,所以你老婆才要走。」
「呀,是……對不起……」對于將真砂交出來的決定,看來應(yīng)是因減得扣,并沒有失去她,田紹雄感到十分興奮。
「快些幹吧,跟著還有事要幹的啊,若果弄污了這兒,你要負(fù)責(zé)打掃啊!」田紹雄聽到慌忙的將褲子脫下來,但是總覺得教授的東西比自己的有看頭。
「真砂君,對分手了的老公也要細(xì)心的做啊。」
「那,一會兒行嗎……現(xiàn)在很想去廁所……拜託你們吧。」她的肛門緊張的縮著,冷汗佈滿全身。
「是你自己說要舔的啊,還有時間來要求,不若快點(diǎn)開始吧。」真砂因?yàn)楸阋庥鷣碛保阄ㄓ新爮膶κ值恼f話,將那討厭前夫那已硬了的陽具含進(jìn)口中。
「嗚……」那活生生的嘴唇將肉棒啜著,田紹雄發(fā)了一陣子呆。他想也未曾想過真砂會跪在地上為他口交。
站著的田紹雄看著真砂那佈滿汗水的面孔前后地郁動著,想著若能有于明川一半的忍耐力,便不用離婚,也許每天能與教授二人一起這樣玩弄著真砂了。
現(xiàn)在的真砂心中一點(diǎn)也不戒意,雖然被綁著很不方便,但為求早一點(diǎn)能將腹內(nèi)那不適的便意排掉,很努力地侍奉著,那是田紹雄做不到的,卻經(jīng)于明川的命令,現(xiàn)在她卻要跪著來服侍他。
真砂一點(diǎn)也不喜歡口交這種玩意,一直以來都是公式化地用口含著那肉棒便算,現(xiàn)在卻像是一個飢渴的女性一樣,散亂著頭髮拼命的吸啜著那肉棒。
「嗚……真棒……」田紹雄重重的喘息著,他用手捉著真砂的頭部,雖然不能擁有她,但是只要給她用口含著,已是十分之興奮了。
「嗚……」股間一陣快感向前面沖出來,「咕……」精液向她的喉頭處飛散出來,真砂立刻將那肉棒吐出來,跟著再將口中那帶著膻腥的液體吐出來,那一息間肛門像是控制不了似的,嚇得她流出冷汗。
「下一個便輪到我了,但不準(zhǔn)像今次那樣將液體吐出來啊,要全部喝下去,吐出來的話會傷身體的。」于明川看來是很清楚真砂那排泄感已到了極限,而肉體及精神的極限也一樣。
「嗚……我甚么都會做的了……甚么事也幹……但在這之前,請容許我去廁所。」
「真的知你所言甚么也幹嗎」
「嗚……是的……」
「那從現(xiàn)在起你便是一條雌犬,是嗎」
「是的……嗚……可以了嗎」
「好吧,既然明白了自己的立場就好了,那給你獎賞,如你所愿,讓你去廁所。」
現(xiàn)在已到了忍耐的極限,真砂甚么也不理了,急急的連奔帶跑似的沖到廁所去。
于明川看到她那樣子,眼眸里散發(fā)著勝利的光輝。真砂并不是一個人到廁所去,而是于明川也跟著進(jìn)去,并且在正面看著她排泄的樣子,那是最大的屈辱,真杪在于明川面前連最后的人格也消失了。
終于等到工作完了,還有數(shù)分鐘才夠鐘,但惠珍已是等不及待立刻將店子關(guān)了,望著真砂居住的地方,忍不住浮出了笑意。
從田紹雄的電話中得知,真砂起初是有所反抗,但是兩日之后便跟第二個人似的,對他們極之順從,而那用來威脅他離婚的錄音帶亦得以取回,那秘密的錄音帶,大概是在外面拈花惹草的證據(jù)吧。惠珍一直都是這樣想。
除此以外,還怕了很多十分不見得人的照片,而真砂從此一生也不能再在田紹雄面前擡起頭來做人了。更加與惠珍說喜歡時也可使用她,使她十分之開心。
對于田紹雄的邀請,惠珍表示多謝,而為了確定這件事,她還特地走到真砂的家去看看是否真的如田紹雄所說的一樣。她想讓真砂看她背后的女兒紋身,好讓她知道自己是以怎樣的心情來進(jìn)行這一次的報復(fù),而且還要看她被以前的丈夫玩弄成怎樣來羞辱她,報仇不會就這樣便停止的了,她要看她那落魄的樣子才能開心,當(dāng)她來到真砂的房子前面時,忍不住笑了起來。
「咦」在微弱的燈光底下,看見一個男人從她的屋子里走出來。外形看來有點(diǎn)像田紹雄。
田紹雄跟她連絡(luò)比預(yù)定中遲了些,這些日子她還以為計劃失敗了,以為會接到真砂的電話。
出來的還有另外一個男人,當(dāng)然田紹雄惠珍是見過,肯定其中之一是他倒沒錯,但另外一個人則不知是誰了。惠珍在被他們見到之前,隱身在隱閉的地方,所以,當(dāng)他們經(jīng)過的時候,兩人的談話可清晰的聽到。
「有些累了吧,那乘的士回家好了。」
「從下午起一直的幹,就算是教授你這么精神也疲倦了呢。」田紹雄邊說邊笑了起來。
「但是,我真的比不上教授你,好像會玩魔術(shù)一樣,竟然能令到真砂變成那樣,若果是我,一輩子也不能做得到。」
「是,那拜託你了。」
「由你說將真砂給我那時起已有五年了,那不是你結(jié)婚前的承諾嗎你總是那種說容易,但卻沒有實(shí)行能力的男人。」
「對不起,但是,已取回了錄音帶,我已不再擔(dān)心了。」
「當(dāng)然了,將她那打開雙腿、排泄以及用繩縛的照片全拍下來了,她還能做甚么,下次不如現(xiàn)場錄影吧,以后留來慢慢欣賞也好啊!女性對自己所做的錄影帶看后也會興奮的,通常女人都會很感興趣的。還有,就是頭髮的問題,我喜歡她以前短髮的樣子,就在這兩三天叫她剪了吧,我喜歡抱著那些像美少年般的感覺。」
「是的,啊,那憎恨真砂的女孩就是這種類型的,現(xiàn)在想起來,正是教授你所喜歡那種女性。」
「啊,那一定要見一次面了,怎樣」
「那女孩子嗎……」
「是啊,就當(dāng)作為你那大過錯的少許補(bǔ)償吧,你那要我等了五年的過錯,也應(yīng)該替我額外做些事情吧,難道你不想早些做助理教授嗎」
「是的,那我盡量安排吧,啊,空車來了,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還早嘛,我還要到那兒去,你要一起來嗎」
「是我,我想跟你學(xué)習(xí)。」
「唿,學(xué)習(xí)嗎你真的要好好幹了,否則便真的是一個不長進(jìn)的男人了。」
的士的門「啪」的一聲關(guān)上了,「唿」的一聲便開走了,惠珍在那里暗中呆了數(shù)分鐘,不希望給他們有撞到自己的機(jī)會,聽到他們的談話只感到怪怪的,連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從你說將真砂交給我,已有五年了,那不是從結(jié)婚之前的約定嗎」
「將她更變成像禮物似的。」雖然以上只是會話的一部份,但卻是重要的說話。其中好像有些不妥當(dāng),為何不是一個人跟那叫教授的男人一起將真砂……為甚么呢不,就算是跟另外的男人一起共用,也是很普遍的,但是,總是覺得有些不妥當(dāng)。惠珍的心中一直在盤算著。
不是跟她沒有瓜葛了嗎而且那么憎恨真砂,惠珍自己安慰自己。她不是要看真砂陷進(jìn)不幸之中的嗎但是,那個教授說自己是他喜歡的類型,是甚么意思呢她已有佳佳和杜修平,還要加一個教授不是開玩笑吧。
惠珍肯定了那的士遠(yuǎn)去后,從黑暗中走出來朝真砂的屋子走去。
她按了門鈴,但未見真砂開門,但是剛才那兩個男人不是從房子出來的嗎若果不在家的話,那兩個男人便不會有剛才的對話了。她打算若果真砂不應(yīng)門的話會一直按至出來為止,大概是從防盜鏡中望到是自己,所以才不想開門吧,自己對真砂做了甚么事,以至她不想見到自己吧。
惠珍心中是這樣想,但無論如何,今晚她一定要讓真砂看她背后的紋身,而且還要嘲笑她,于是她拼命的按著門鈴,正如想像中一樣,房門終于打開了。
「看來耳朵也不靈光了。」惠珍說著無意義的說話,嘴巴卻浮著一陣優(yōu)越感的笑容。
「難道有不想讓我看到的東西嗎我進(jìn)去看看吧,應(yīng)該跟以前一樣吧。」真砂的樣子看來很沒精神,面孔像戴著面具似的一點(diǎn)也沒有表情,看著惠珍脫下高根鞋而默不作聲。
「旅行那幾天很開心吧,我沒有去而讓男人跟你去不是更好嗎而且,你以前不是捨棄我而跟男人結(jié)婚了嗎男人還是比較好吧!」她邊說著邊走向梳發(fā),并逕自坐下來。
「看來你還不能原諒我,還很憎我吧。」真砂披散著頭髮,面色像病人一樣蒼白的跟她說。
「那當(dāng)然了,你以為我是單純的女人嗎也不跟我商量,突然便跟那個男人結(jié)婚,我還記在心頭的便是這件事那時還說甚么愛我,甚么不會離開我,還將我處女之身取去。」惠珍連嘴唇也激動得震了,而且在說話的時候,憤怒像是要從身體里面噴出來一樣。
「我在你身上所做的事,以及你在我身上所做的事,何人較為過份呢我在這兩日里給那些男人當(dāng)作奴隸般看待,弄得運(yùn)氣也喘不過來。」
「真的被幹了嗎再不幸些更好啊,為了使你不幸,我是甚么也可以做出來的。」
惠珍面上掛著笑容在說,大聲的喘著氣,其實(shí)心中卻是極之痛苦。她粗暴地將身上的衣服脫去,裸著上身說道。
「你結(jié)婚的時候,我也有偷偷的去看你,那時我就如一個憤怒及嫉妒交雜的女兒一樣,就因?yàn)槟菢樱冶阍诒澈蠹y上那女兒的面孔,我要一生都背負(fù)著她過活。」說完并將背嵴轉(zhuǎn)向真砂。
「呀!」真砂看到忍不住驚唿起來。
背后是一個藍(lán)色面孔的「般若」,那可愛的白雪肌膚已不見了,裂著巨大的血盤大口對著她,真砂只感到一時失去魂魄。
「我憤怒的程度你現(xiàn)在明白了嗎你知道我將這東西紋在背上已經(jīng)有多久了嗎紋這東西在背上不是一日或兩日便可完成的,肌膚上的刺痛,我只有咬著嘴唇忍痛,對你的恨我要忍受那激烈的痛苦,而且,比起那些針刺下來的痛楚,心中的痛苦來得更大。」
惠珍的目光之中充滿了極度的憎恨。
「為何……為何要這樣做」真砂連說話的氣力也喪失了。
「那是要斷絕你半途對我背叛的愛,若果我不這樣做的話,我怕我會將你殺了。」讓真砂看到那般若的面孔,惠珍感到十分興奮。
「你還記得嗎那時你用水在我背上寫上詩句的時候嗎但是水是會干的,很快便消失了,你能明白我為何要紋上這一生也不能消失的東西嗎那是我要自己不能忘記對你的憎恨,跟你用水為的文字是不一樣的。」
真砂聽到后果了。沒有給她說理由突然與她分手,當(dāng)然是自己不對,但是將她交給田紹雄及于明川的惠珍,真砂也能感受得到她的憤怒。
那些慘無人道的行徑,那些毫無人性的傢伙,在她身上所做的種種的屈辱,使地?zé)o論身體或心理都受到傷害。
她也憎恨惠珍,也很悔恨相信她,她因?yàn)橄嘈呕菡涞胶髞韰s被騙了,也憎根她所做的一切,不用自己的手卻假用他人的手,她只感到十分污穢。但是,在看到她背后紋身的那一瞬間,真砂在這幾天對惠珍的痛恨卻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是被田紹雄侵犯了,而且更懷了她的孩子,被強(qiáng)姦而懷了孕,我受到的是這種侮辱,而那是,我對你的身體是十分之迷戀,而且我一直是處于主動的位置……我這種屈辱能跟你說嗎」今次,輪到惠珍的面色變了。
「田紹雄說愛我,并且強(qiáng)行的抱了我,原來卻是從頭開始,都是因?yàn)橐獙⑽宜徒o于明川那變態(tài)的傢伙,來給自己進(jìn)升的機(jī)會而弄的手段,他們兩人談話的錄音帶,現(xiàn)在已被他們?nèi)』亓耍粏沃鼓菢樱腋凰麄償z取了一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我起初也是很憎恨你,但是當(dāng)我見到你背后的紋身時,我便原諒了你,因?yàn)槟阄迥暌詠恚恢辈煌5膶ξ以骱蕖蔷彤?dāng)作是我沒有講真話的懲罰吧,就如你所望,墮進(jìn)深淵中去吧,見到你的紋身,我便這樣想了。」
真砂看來是自嘲似的,這樣對她說出心事也是第一次。
以強(qiáng)制排泄來破壞她的自尊心,而那兩個男人更將他們的肉棒,互相交替她要她手口并用的替他們服務(wù),并且要將他們排出的精液吞下肚中,而且稍不順從便會打她,又要她說一些不堪入耳的組言穢語等。
「而且,連肛門那玩弄,用那些巨大的東西塞進(jìn)肛門之中。」
「不要再說了!」對于這些訴苦的說話,惠珍高聲喝叫她停止,若果不發(fā)一言,恐妨她會連續(xù)一兩小時繼續(xù)訴說她所愛的屈辱,那些不能宣之于口的說話,為何真砂能若無其事的輕描淡寫的講出來,難道已墮落成為一個奴隸了嗎,惠珍嘆了一口氣。
「為了擴(kuò)張肛門,他們又使用了很多道具,要我像狗一樣俯伏著,然后用那些巨大的東西……」
「不要,停止說吧!」惠珍用手塞著耳朵聽著她被侵犯的經(jīng)過,惠珍已漸漸忍受不了,她一直以來都以為自己是被害者,但是,真正的被害者卻是真砂,而身為被害者的真砂,卻要忍受著這種侮辱,而且是要永遠(yuǎn)的受這兩個男人控制,看來,以后還不止是這兩個男人而已。
看著哭泣的惠珍,真砂抱住了她,并且用嘴唇吻她背后那女鬼……
「既然將這個紋在背后,看來你是真的很喜歡我呢。」兩人的關(guān)系之深,憎惡并未能將她們分開,真砂還是十分之喜愛惠珍。
在哭泣著的惠珍,也能感覺到真砂原諒了她,而且,相對地,自己卻開始討厭自己。
惠珍的身體,在這五年里瘦削了不少,真砂用手掌輕輕的撫摸著,兩人的嘴唇重疊起來,而舌頭也纏在一起,那背后的女兒又紅又藍(lán)又黑的,她可想像到當(dāng)時惠珍那不想活下去的心情,而真砂更覺得這一切都是自己親手造成的。
「惠珍……給我看……讓我徹底的看你……」跟剛才在盛怒底下的樣子有很大的分別,背后刺著般若面孔的惠珍,現(xiàn)在看起來就像一只小貓一樣可愛,正在無聲地啜泣著。
「來,我想看……自己脫掉還是讓我替你脫下來」看到哭泣中的惠珍,不期然地想起兩人的時光。
真砂將惠珍那條淺藍(lán)褲子的皮帶解下來,惠珍隨真砂處置,最后連褲子也脫去了。
身體上一點(diǎn)掩蓋之物也沒有,那是真砂懷念的身體,背后的女鬼紋身就好像不真實(shí)似的,而那胸部一點(diǎn)也沒松弛,仍是微微的向上翹著,她的面頰貼在惠珍的乳房上,陣陣體香傳進(jìn)她的鼻子里面,真砂將惠珍那小小的乳頭含進(jìn)口中。
「嗚……」惠珍將胸部挺起,鼻里輕輕的熘出一絲嘆息。在門口看到那失去色彩的真砂,現(xiàn)在看起來面色回復(fù)了一點(diǎn)紅潤。
「呀……多些……」真砂用就跟以前一樣的方法去愛她,惠珍心中卻正在狂唿,無論怎樣犧牲自己,也要向那些男人報復(fù)。
她并不全為了他們在真砂身上所做的事而憤怒,但是對那兩個男人的憎恨,比起憎恨真砂時的心態(tài)還要強(qiáng)。
「來,請吧!」于明川請惠珍先進(jìn)屋內(nèi)。
「那打擾了!」惠珍很有勇氣,竟然跟于明川進(jìn)去據(jù)他說是租來的房子去,但惠珍為了要替真砂向他們報復(fù),也不覺得這是甚么一件大事。
真砂并不知道惠珍與于明川會面的事,因?yàn)楫?dāng)她看到她背后的紋身時,便已將她原諒了,并且對成為男人的奴隸這件事也認(rèn)命了。為了不讓那些見不得人的照片在外面公開,所以唯有對他們百般順從。
就算若果對他們提出控訴……那又如何,就如那些強(qiáng)姦的案件一樣,到頭來最后受到侮辱的還不是女人而真砂亦沒有將他們刺殺的勇氣,因?yàn)槿艄麄円凰溃切┱掌欢〞患胰税l(fā)覺而被公開,她不希望自己那被羞辱的樣子讓人看到。
惠珍很明白真砂的心情,因此想替她取回公道,想著不管用甚么手段,也要取回他們手中的證據(jù)。絕對不能讓田紹雄他們自由她使用她。
于明川首先替她介紹屋內(nèi)的擺設(shè)。
「跟你第一次見面,想不到你會說想喝拔蘭地。」于明川將拔蘭地杯及酒拿出來。
當(dāng)田紹雄致電給她說要因多謝真砂的事而請她吃飯的時候,惠珍也如將有甚么事發(fā)生了。
在真砂屋子外面隱閉的地方那兒聽到這兩個男人的說話,便知道自己是于明川所喜歡那類型,于是便想到利用這一點(diǎn),作為引誘這些男人的餌。
田紹雄跟于明川一起在約定的餐廳內(nèi)等待惠珍,還未曾開始吃飯,惠珍已看出于明川是很喜歡自己的了,所以吃完飯后,田紹雄說有要事要先走的時候,惠珍便約于明川去喝一杯。正如惠珍所預(yù)定的一樣進(jìn)行著,事情如想像般的順利,惠珍心里也嚇一跳。
「真砂真的甚么也沒有說,那女人看來比她樣子來得堅(jiān)強(qiáng),真是令人不能置信。起初我還以為只有田先生一人,原來有第三者參加,使我感到十分之意外,兩人一起做些甚么呢,我從未聽過這方面的事,還是不能相信。」
「就是用我雙手來幹她的。」想起她跪在地上兩個多小時,努力地連汗帶淚的吸啜著他們?nèi)飧那榫埃诿鞔ㄍ嶂煨ζ饋怼?/p>
「用口說是很簡單,說謊也可以,有甚么證據(jù)呢」
「證據(jù)有啊,而且很豐富呢。」于明川還在笑著。
「給我看,我真的很想看一下。」
「一會兒吧,我對你有些好感,既然來到這兒便不要浪費(fèi)了。」于明川取下惠珍的杯子,用手撫摸著她,輕聲在她耳邊說道。
「你不是喜歡像真砂那樣的女孩子嗎」
「那是適合用來玩弄的,你這種是適合戀愛用的。」
「噫,真會說話!」惠珍事實(shí)上很輕視于明川,但還是跟他打哈哈。
「那我們?nèi)ビ写驳牡胤桨伞!?/p>
「事實(shí)上,我來這兒的目的,是要看看所痛恨的真砂被你們玩弄的影帶,若能看到的話定會使我十分開心的,若能在床上看就更開心了。」
「現(xiàn)在你不是很開心了嗎」于明川攔腰抱起惠珍。
「若果你所說的不是真話,那女人這么簡單使得回自由,我便回家了,失去興趣,一點(diǎn)兒也沒有意思。」若果不能看到真砂所說的那批照片,且又不能取回的話,那今次到來便空手而回,失去原來的意思了。
「等一下,我不相信女人會喜歡看那種照片。」
「難道連我也不能看嗎若果你給我看的話,我給你看一樣好東西,十分之棒的東西。」
若果于明川看到那紋身會有甚么反應(yīng)呢那是憎惡真砂之心而紋上去的。而現(xiàn)在是為了憎恨這兩個男人而存在,對這些男人,如背后的女兒一樣,想張開血盤大口將他們殺死。
「有甚么了不起,我覺得沒甚么大不了而已。」
「難道想要我做跟真砂一樣的事情嗎我想她甚么也沒有做過呢。」
「真的要做同樣的事情嗎真的話,我會很高興的。」于明川笑著說,雖不是甚么重要的事,但看到真砂那忍受不了的樣子便已十分興奮,若果男孩般的女孩也能給他調(diào)教的話,他單想一想心中也跳動不已。于是他使照約定將照片取出來。
當(dāng)真砂自嘲似的訴說著被那些男人怎樣玩弄的時候,她還能夠忍耐,但是當(dāng)她看到真實(shí)的照片時,那種強(qiáng)烈的沖擊使她憤怒得打震,但是仍要裝出很自然的表情,那是十分痛苦的事。
「原來如此,看來沒有扯謊了,只有的這些嗎」
「那還不夠嗎」
「我想若能像影帶那般聽到聲音的話會更有趣。」
「真的很憎恨她呢!那些影帶失敗了,那明天再拍一些吧。」
「這些相底是否在田先生那兒呢。」
「在這兒啊,就在下面,收藏得很好的。借給我好嗎我也想這樣試一下,只有這些嗎沒有其他的錄音帶嗎譬如向你發(fā)誓忠誠的錄音帶等。」
「沒有啊,是了,下次就要她發(fā)誓做奴隸,然后將它錄音,每次游戲之前聽一次不是很有趣呢。現(xiàn)在輪到你給我看那有趣的東西吧,真無聊,是了,不如這樣子作吧。」
他從那四、五十張照片之中取出一張來,將它放在惠珍面前。那是一張真砂將雙腳張開,被倒吊著,并且在那向上學(xué)的兩腿間,插著一支黑色的玩具。
「比起用那些玩具,我寧愿要實(shí)物了。」雖然她是在盛怒之中,但是還是平心靜氣地說話。
惠珍將深藍(lán)色的外套脫下來,跟著又將那黑色的絲恤衫脫下來,那特大的乳房被那黑色的胸罩盛托著。
「真是很大的胸脯呢。」于明川打量著惠珍的肌膚,算是普通吧,不能算是上品。
「可以幫我脫下胸罩嗎」惠珍皮笑肉不笑地,將背轉(zhuǎn)向于明川。
「啊!」
「怎樣真的很棒的啊,連田先生也不知道的呢,他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所以我是不會讓他見的。」于明川意外地看到這紋身,忍不住嚇了一跳。
「怎樣被嚇倒了嗎」
「呀……」
「唿,是否很棒呢,比起你那些照片不同吧,也許你不是這么想,不過,今天來個正常的如何」
「明白了,真的很棒的刺青呢。」于明川將她的胸罩脫下來,手指在她背后那刺青撫摸著。
「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對手吧,不剩是屁股才有趣的。」
「難道……但是,真的認(rèn)識到了可怕的人了。」若果惠珍是那些黑社會的人,那便認(rèn)真大件事了,被要脅自然不在話下,失去錢財不計,攪不好連命也保不了,所以,這種男性打扮的女孩,絕對不會是甚么好東西。
「唿,真的很恐怖吧,因?yàn)檎嫔澳菢樱也偶y身的,進(jìn)房里,我跟你詳細(xì)說明吧,在這之前,我能否收下這些照片呢連相底也想借一下,我想多曬幾張,大概兩、三天內(nèi)便會還給你的了,想你也不會介意吧。」惠珍將照片及相底收起來,看來這次的任務(wù)已完成了一半,可以守護(hù)著真砂了,再來的,便是將這兩個污穢的男人從這個社會中除去,現(xiàn)在是要考慮策略的時候了。
進(jìn)到寢室里面,惠珍嚇了一跳,繩子及鎖放在床邊,以及一些使人面孔發(fā)紅的道具隨處都是,出乎她意料之外,他并沒硬將她推倒在床上,以她的想像這個姓于的一定會這樣做。
當(dāng)于明川看到她背后的紋身時,最初那氣勢已失去了,而惠珍也將他的衣服脫掉了,若果就這樣歸家的話,那還剩那一半的目的不就沒有機(jī)會完成了嗎
「今天一定要開開心心,還有很多時間,我既然給了你看我那重要的東西,那你告訴我,究竟有幾多位愛人呢學(xué)生們是否都受到你的照顧呢我很想知道啊,告訴我吧。」她這番說話卻引起他那小小的虛榮心作怪。
于明川他對惠珍背后的紋身,聽到她說為何要紋身的理由后,知道對自己并沒有害處,于是對她的警戒心完全解除了,只覺得她是一個很有趣的女孩。
「那你在大學(xué)里,女生一定會比男人多的了,因?yàn)閷⑸眢w交給你的話,一定能取得學(xué)位的了。」
「誰也不會這樣做的,通常得到的不是學(xué)生,而是他們的母親。」于明川便將學(xué)生的母親怎樣困在這家中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她。
「真看不出竟然會喜歡中年女人的。」
「其實(shí)由穿校服到中年女人都好,都會有不同的味道嘛,就像你有你不同的味道一樣。」
看到那紋身的于明川,一直以來他都很緊張,但當(dāng)她跟他解釋過后,他使像得到解脫一樣,整個人都松弛下來,連興致也回來了。
「你的男朋友竟有這種興趣,你這種背負(fù)著紋身的女性,他是怎樣來變你的呢」
「絕對跟你是一樣的。」
「唿,真會說話,幾時你也在下體穿一只耳環(huán)吧,應(yīng)該還未有穿了吧」
「喔」那真是未曾聽過的說話,惠珍也感到很出奇︰「不應(yīng)該會不知道的吧」
「知道啊,看,我也有穿耳朵。」
「那下面也穿吧,既然背后有紋身,那考慮一下我的提議吧。」
「下面甚么地方啊!」
「是啊,下面也有很多地方,最近很多人都會做這種事,你應(yīng)該在陰唇或陰核處穿最漂亮了,快些脫下內(nèi)褲讓我看。」
惠珍的心一陣跳動,她想也沒想過竟可能有這種事。
「你有見過這種事嗎」
「下面的環(huán)子嗎有啊,我調(diào)教的女人,經(jīng)我手替她們戴上的,不知有多少人呢!那并不是奴隸之印,而只是單單的裝飾而已。」
這樣說,令惠珍也覺得于明川是想將她成為自己的奴隸,對這種有氣魄的女人,若能將她馴服,自己也會有很大約滿足感,她猜想她的心理應(yīng)該是這樣。惠珍將內(nèi)褲脫掉,心中有一絲不安,但是對這個未知的世界卻甚感興趣。
「雖然這樣說很不好,但下面的確很漂亮呢。」于明川說完并將頭伸向她兩腿之間。
比起自己的愛人杜修平,那種過份溫柔的愛撫并不算甚么,但她卻夸張的喘息著,她將那錄音機(jī)收藏得很好,與于明川的對答應(yīng)該錄得很清楚,他有時會不介意將對手指名道姓的說出來,若給學(xué)校聽到,必然是罪大惡極,不容寬恕的,對學(xué)校的形象會有破壞,而且更將學(xué)生的家長的身體玩弄,那更掀涉到社會的問題。
「看來,你所追求的只是動物性的發(fā)洩而已。」這種令人討厭的說話也虧他說出來。
「陽具是最好沒錯,但一會兒,我教你更加開心的事。」惠珍溫柔地握著于明川的肉棒。
「我想看著那紋身來幹呢。」
「唿,喜歡從后面來的男人真多呢。」惠珍伏在床上。
「不能將腰部提高一些嗎」
「不要這樣說嘛,我想像狗似的樣子被侵犯。」
「是嗎」
「是啊,這姿勢可使我的高潮來得很快,不單止一次二次,若能幹的話,十次也可以。」惠珍雙臂支持著上身,接受最初也是最后的一次,讓他的內(nèi)棒進(jìn)入體內(nèi)。看著流著,背負(fù)著女兒憎恨的惠珍,于明川想著一會兒怎樣調(diào)教她,激烈的將腰部抽送著。
當(dāng)惠珍向佳佳說出她們的關(guān)系時,她沒說甚么,只是想跟惠珍反面,因?yàn)橐恢币詠矶嘉丛犨^他們之有過任何關(guān)系,但當(dāng)她聽到惠珍紋身的理由,以及真砂結(jié)婚及離婚的原因,她也替真砂感到可憐,于是三人無形中使成為一體了。
今次她們要將從于明川那兒學(xué)來的耳環(huán)放在佳佳身上,若然她反對,她們亦不打算強(qiáng)迫她,前些日子,因?yàn)檎嫔暗拿蝗颂耆ィ菡湟矊⒓鸭训捏w毛剃掉,而自己的則仍然留著。
為了減少將耳環(huán)擢進(jìn)體內(nèi)的痛苦,惠珍將頭伸進(jìn)佳佳雙腿之內(nèi)替她服務(wù)。
真砂將佳佳當(dāng)作一只小貓般愛撫著,而惠珍則替她服務(wù)著。
「色情的佳佳,想要甚么說出來吧。」
「快些……手指……哎……不要,快些,快些!」
「還是那么沒有耐性,前面跟后邊,那兒想要呢」惠珍將一條香腸在佳佳面前搖動著,佳佳紅著臉拼命搖頭。
「不要,不要!」
「你前面比較小,看來香腸比較好,那真砂你便幹她后面吧。」對惠珍的提議,真砂立刻付諸行動,手指向她后面的菊紋小孔中插進(jìn)去。
「下次便輪到屁股了,伏下來吧。」
「不要!」
「不要這樣說,今天的無花果不是一個,而是兩個呢。」惠珍將她的雙腿拉著,將兩個無花果牌灌腸藥取出來,雖然是小小的一個,但是威力頗為強(qiáng)大。佳佳看到這些東西,想要逃走似的。
「你回家也可以啊,你不在的話還有真砂。」聽到這樣的說話,佳佳乖乖的待回床上。并且伏在床上,將屁股舉起來。
灌腸之后,她們并沒有立刻讓她立刻去廁所,只是張開雙腿讓她為她們二人服務(wù),看著她冒著汗地替她們服務(wù)的樣子,很快高潮便來了,之后便讓她到廁所去。
自從取回那些照片以后,惠珍將那些東西連底片也燒了,而她更將那卷錄音帶寄到大學(xué)去,使那兩個男人從大學(xué)里消失掉,現(xiàn)在真砂已沒有后顧之憂,并有甚么事都有惠珍守護(hù)著她,而且,有佳佳的加入,可供她們自由使用,而杜修平則是她們?nèi)酥畵碛形铮刻於寄芸鞓烽_心地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