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我聞,天庭召開蟠桃會,各路神仙齊聚瑤池,共襄蟠桃盛宴。各路神仙推杯換盞,觥籌交錯,又有仙子起舞助興,實乃盛會。這玉帝從金盤中抓了一桃子準備享用,可這桃子卻將身一扭,摔倒桌上,又滾到了地上,最后在起舞的仙子裙下停住了。玉帝面露慍色,讓人趕忙將桃子撿起來。可這桃子好似粘在了地上,怎么拿也拿不起來,還噴了侍者一臉的汁水。玉帝震怒,將桃子貶下凡間,又因桃子“好色”,玉帝便判罰它在凡間要受盡女色的“折磨”。
這桃子在人間投了戶姓劉的窮苦人家。這戶人家還比較照顧他,一家人辛苦供他讀書。據(jù)說他下生之時,恰有一老道路過劉家。老道仔細端詳了會兒,說道:“二位,這孩子頗有些仙氣,俗名恐難招致禍患。貧道斗膽,此子喚作‘韜’可好”這便是書生劉韜名字的由來。
這劉韜沒有辜負父母的期望,考中了個秀才。但這清朝官場黑暗,吏治腐敗不堪,一個小小的秀才又能有什么作為呢劉韜因此整日悶悶不樂,常去山后的林子里獨自一人吟詩作賦。
一日,劉韜忽聞一陣馬蹄聲響起,緊接著便是一片嘈雜的喊殺聲。劉韜在樹叢中躲了起來,卻見一渾身是血的大胡子斜倚在樹下。這大胡子雖一身華麗的藍甲,但也受了重傷,血污沾滿了他的身體。劉韜見狀先是一驚,而后趕快沖上前查看大胡子的傷勢。這大胡子雖受傷嚴重,卻也意識清晰,起初他以為是歹人來殺自己,便在身后藏了一把刀。后來見劉韜并無惡意,便也對劉韜放松了警惕,對劉韜講了實情:“本人乃清軍正藍旗大將軍,察哈爾·阿吉嘎。今日外出打獵,不想遇刺客截殺。刺客人數(shù)眾多且心狠手辣,本人的護衛(wèi)為掩護本人撤離,恐已為歹人所害。”劉韜從自己經(jīng)常玩的一處密道將阿吉嘎送到自己家中,又從城里找來了郎中和官兵。阿吉嘎為報劉韜救命之恩,特賜劉韜“將軍行帳”一職。這將軍行帳并不是什么正經(jīng)官職,而是阿吉嘎為了讓劉韜留在自己身邊,特意設的一個虛職。
阿吉嘎傷情無礙后,親自去自己為劉韜修建的新屋里迎劉韜。劉韜正要收拾行裝,卻被阿吉嘎一把抓了過來:“這些破爛要它作甚,進城后本人自會買新的與你!”不等劉韜辯解,阿吉嘎便將劉韜“拖”出了屋子。阿吉嘎先是一把將他抓上馬背,而后自己也騎上馬,馬鞭一響,一陣煙塵激起,在看阿吉嘎和劉韜,早已是沒了蹤影。
進了城內(nèi),阿吉嘎自作主張給劉韜置辦了一套綢緞衣裳,劉韜哪舍得穿這么好的材料,但阿吉嘎不許脫掉,劉韜也只好穿著,心里甚是別扭。衣衫置辦完畢,阿吉嘎又將自己府上一房間安排給劉韜,這劉韜便有了個落腳兒的地兒。剛折騰完,阿吉嘎以家中準備不充分為由把劉韜帶到了館子里,擺上八碟八碗宴請劉韜。劉韜哪里見過這陣仗,光嚇都嚇飽了,哪有什么胃口吃飯。倒是阿吉嘎一邊勸劉韜吃飯,一邊將大塊的肉往自己嘴里塞。阿吉嘎讓劉韜陪自己飲酒,這劉韜萬般推辭,可阿吉嘎是粗人,他一拍桌子,抄起碗,一手捏嘴,便將這一整碗的酒朝劉韜的喉嚨里灌了下去。劉韜只覺得從嗓子到胃火辣辣的疼,不斷咳嗽起來。阿吉嘎卻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這不是會喝了么!”劉韜忽覺腦袋像是被誰打了一棍,眼前是天旋地轉,一頭栽倒了下去。
睜開眼已是黑天了,劉韜尚未醒酒,直覺腦袋生疼,頭暈目眩。劉韜一醒,差人便向阿吉嘎報告了。片刻,阿吉嘎推門而入:“哈哈哈,賢弟不勝酒力,以后有的是機會!走,哥哥帶你去找個地方醒醒酒!”言畢,不由分說,便讓下人替劉韜穿好衣帽鞋襪。劉韜在半夢半醒的狀態(tài)就被阿吉嘎的下人們推上了馬車。
馬車行駛起來雖快,但一點都不顛簸,這大將軍家的東西就是好啊!不知過了多久,馬車停了下來,阿吉嘎親自為劉韜掀簾請劉韜下車。劉韜的腳剛踏下地便愣住了。面前是一棟四層高的樓,這樓里的每間窗子都是燈火通明。一股脂粉的香氣夾雜著女人特有的香氣鉆入劉韜的鼻孔,劉韜頓覺神清氣爽,酒也立刻醒了。這棟樓的一樓大門口站著數(shù)位涂脂抹粉,搔首弄姿的年輕女子,正甩著手帕招人進去。劉韜早已楞在原地,“大爺來玩兒~”的叫賣聲也是充耳不聞,他覺得自己來過這個地方。阿吉嘎見劉韜楞在原地,便一臉壞笑地走過去拍了拍劉韜的肩膀:“嘿嘿,賢弟啊,今日看你少言寡語,沒想到對這地方挺感興趣啊,不瞞你說,這碧空樓是這里最好的地方了,賢弟玩兒開心阿!”劉韜平生并未經(jīng)歷,也未曾了解男女之事,照理來說應該百般推辭,面露羞澀,可他自己都沒想到,聽完阿吉嘎的話,自己竟淫笑了起來。
二人身后跟著護衛(wèi)四人邁步上前,幾位年輕女子認得阿吉嘎是何人,紛紛退立行禮。一進屋,劉韜便愣在了原地。外邊看著不起眼,室內(nèi)竟雕梁畫棟,金碧輝煌,好似個皇宮!一個個的屏風整齊地列在大廳周圍,屏風中是一方桌,方桌前多是一男數(shù)女飲酒作樂。大廳的七彩柱下放著幾個碩大的花盆,盆內(nèi)是各式各樣的名貴植物。腳下的地毯軟得好似云朵,踩在便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劉韜覺得,此地自己一定是來過,這,這里是瑤池仙境啊!
老鴇聽說阿吉嘎大人來了便親自出來迎接,說了幾句奉承話后便直奔主題。老鴇帶著阿吉嘎和劉韜踏著紅木樓梯上到二樓,在沿著一個密道向內(nèi)走,所到之處,男歡女愛之聲充斥著劉韜的雙耳。他覺得自己雖未曾到過此地,可就是莫名其妙地感覺這里有種親切感和自然感,自己不會因阿吉嘎的款待而感到絲毫的不自在。轉了幾個彎后,老鴇帶著阿吉嘎和劉韜踏上了一個大的厚木板。等所有人站好以后,老鴇掏出小錘,在木板上立著的小銅管上敲了三下,木板便立刻載著眾人向上升起。按說劉韜見這新奇物件應該嚇一跳,但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沒有,可能自己上輩子真的來過吧。
木板被幾段粗繩拉到了三樓,幾個漢子將轆轤固定好,請眾人下了木板。阿吉嘎從懷中掏出一張銀票交給老鴇,老鴇見了銀票眼睛都直了:“哎呦大爺玩兒好啊,小的退下了先。”阿吉嘎一擺手,眾人退下,他緊帶著劉韜一人沿著一窄小的走廊繼續(xù)向前走。忽然,他在一小門前方停住,敲了四下門,這門便自己打開了。
剛一進門,劉韜再次呆住了,這哪里是室內(nèi),這簡直是室外啊!屋內(nèi)鳥語花香,假山亭臺應有盡有。阿吉嘎拍了三下手,七位赤身裸體的妙齡女子便從假山背后走了出來,齊刷刷地跪在劉韜和阿吉嘎的腳下。阿吉嘎命令道:“聽好了,這是我兄弟,你們就按照給我那一套來服侍我兄弟。干好了重賞,干不好重罰,聽清楚了沒有!”七位美女齊聲答道:“是,主人”阿吉嘎又轉身對劉韜笑道:“兄弟先好好玩兒,哥哥去另一間,一會兒碰面!”劉韜微笑,與阿吉嘎道別。
門關死后,七位美女便一擁而上,為劉韜寬衣解帶,除去鞋襪。又一女子跪伏在地上,對劉韜說:“這位主人,請騎上奴婢,奴婢帶您沐浴。”這劉韜也是毫不客氣,抬腿就騎在了女子身上。女子馱著劉韜膝行至一處溫泉,趴在地上,請劉韜下來。另六位女子也是膝行而來,趴在劉韜的前方,供劉韜踩踏入池。這劉韜心中是既興奮又期待,他一腳踏上了面前趴伏在地的女子,踩著柔軟光滑的人毯入了池子。
上回講到劉韜隨阿吉嘎來到了碧空樓,進了“室內(nèi)桃園”,踏著六位美女的身子來到了溫泉邊上。這溫泉由美玉砌制而成,玉磚的中間還有金子拉成的絲嵌入的花紋。聽美女介紹,這泉水皆是經(jīng)人一桶一桶從外地山中運過來的,每位客人使用的都是未經(jīng)人使過的新水。劉韜站在池邊向下望去,池中蒸汽繚繞,好似瑤池的云海,水面上似乎還飄著花瓣。此時,六位美女已經(jīng)退下,僅有一人跪伏在池邊,供劉韜踩踏入池。劉韜踩著美女的背跨入池中,這水溫正合適,劉韜頓覺一股暖流自腿部向上蔓延,再傳到全身,他癱坐了下去,將半個身子泡在水中,頭頸后仰,雙目微閉。此時,跪伏在地的美女也退了下去,劉韜只聽木門一響,又是四位不曾見過的美女從門外走了進來,手中還各端著一個托盤。四位美女將托盤放在池邊,來到了池前的空場,準備起舞。
四位美女穿著紗衣,好似那天上的仙女,再加上池中蒸汽遮擋視線,一種朦朧之美被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舒緩的音樂響起,四位美人羅袖輕起,舞動起來。這原是楊玉環(huán)最拿手的《霓裳羽衣舞》,經(jīng)碧空樓專業(yè)舞者改編,現(xiàn)由劉韜欣賞著。隨著最后一聲音樂聲落下,四位美女輕扯衣帶,那特制的衣服便飄落在地。若說之前那七位是美女,那這四位便是美女中的極品。四位單手撐池邊,手部稍用力,便翻身落入了池中,齊聲對劉韜說道:“奴婢服侍公子。”劉韜看完舞蹈的時間正是泡得恰到好處之時,他起身端坐在池中央的玉石臺上,四位美女便將托盤中帕子拿起來,為劉韜擦拭身上的灰塵。擦拭過后,四位美女潛入水中,口含泉水噴在劉韜身上,為他沖洗身上殘余的灰塵。劉韜的大腦已是一片空白,只會享受著美女口中吐出的水柱落在自己皮膚上的快感。
沐浴算是結束,美女扶著劉韜出來池子,讓他伏在一翡翠床上。這床是用極品翡翠拼接而成,床上鋪著幾層褥子,褥子上是一條帕子,用來吸干劉韜身上的水分。劉韜在翡翠床上趴好,一美女拎著一小桶慢步走來,她將桶中液體均勻地刷在劉韜的身上。在劉韜的詢問下,美女細聲說道:“回公子,這桶中是上好的花蜜,有滋養(yǎng)肌膚,延年益壽之功效。”花蜜涂畢,幾位美女每人一個區(qū)域,用舌頭舔舐起劉韜身上的花蜜,清潔著他的每一寸肌膚。一美女掰開劉韜的兩瓣屁股蛋,用舌尖先是輕觸菊花,劉韜頓感菊花一陣酥麻。美女又用舌頭沾了蜂蜜,一下一下,用力地伸向劉韜的菊花,賣力地為他按摩著。
后背按摩完畢后,美女又用盆子將溫水輕柔地倒在劉韜身上,沖去自己的口水。美女示意劉韜翻身,劉韜便仰面躺著,奴婢們又是重復剛剛的步驟,將花蜜涂抹在劉韜身上并舔舐干凈。這全身都被美女用粉舌按摩了一遍,唯獨差了陽剛之物。劉韜正不解,忽覺渾身無力,眼前眩暈。美女見狀解釋道:“公子放心,這水中有放松皮肉之藥物,公子不必慌張,睡去便是。”聽到美女的解釋,劉韜稍安下了心,沉沉地睡去了。
劉韜再次醒來便發(fā)現(xiàn)自己在另一件屋子里,身上穿著寬大的袍子,周遭的一切都是紅色的。他感到氣力恢復,便起身下地,剛掀開紅紗簾,劉韜便傻眼了,這不是屋子,這是一座宮殿啊。自己正站在宮殿的廳中,大廳的前方是一足有幾十級的細樓梯,樓梯上鋪著華麗的地毯。樓梯盡頭是一紅紗幕布,隨著劉韜的目光望向那里,幕布便緩緩打開了。一紅妝紅裙高挑女子用長袖遮著半張臉立于臺階上。女子緩慢轉身,面向了劉韜,將袖慢慢放下,兩只攝人心魄的眸子也漸漸張開,盯著下邊的劉韜。若說之前的美女眼中都是服從,那這女子的眼中卻帶著幾絲妖媚,幾絲冰冷,幾絲性感和幾絲憂愁。女子請?zhí)в褡悖彶阶呦屡_階,向劉韜走去。太美了,實在是太美了,劉韜傻呆呆地愣在原地,再回過神,女子已走到了他面前,用那眸子盯著劉韜的雙目。
忽然,女子用纖纖玉指抬起劉韜的下巴,輕輕吻了一下劉韜的唇,隨后將修長的腿直接抬到了劉韜的肩膀上,用腳踩著他的肩向下緩緩壓著,那妖媚的眼睛還緊盯著劉韜。劉韜慢慢跪在了地上,那女子抬腿從劉韜的身上跨了過去,繞至劉韜的背后,蹲下去,將頭擱在劉韜的肩上,朱唇輕啟,發(fā)出冷冰冰卻帶著誘惑的聲音:“還愣著干什么呢還不把我背上去”劉韜早已被她操控,他調(diào)整姿勢,緩緩站起身,那女子趴在了劉韜的背上,酥胸緊貼著劉韜。
上完那數(shù)十級臺階,劉韜早已是筋疲力盡,一頭栽倒在紅紗幕布后的大床上。女子也爬上床,雙手撐在劉韜的頭部兩側,將頭置于劉韜頭部上方,那一頭秀發(fā)便垂了下來。劉韜只覺心跳加速,但卻動彈不得。女子從床頭的果盤中摘了一葡萄下來,剝開皮放在自己的口中品嘗著。吃完一粒后,女子將臉低下去,幾乎貼近了劉韜的臉,問道:“想吃么”劉韜機械地點了點頭。女子抬起臉,又捻起一粒葡萄放入口中,細細咀嚼著。她用一只手輕捏劉韜了兩腮,劉韜的嘴便張開了,女子的嘴微張,一滴滴的葡萄汁夾雜著口水便低落在了劉韜了口中。劉韜只覺這葡萄汁異常的甜,除甜以外還夾著一絲少女口中特有的清香味。
就這樣,女子喂劉韜吃完了一串葡萄。劉韜意猶未盡地咂咂嘴,女子又拿了一蘋果,輕咬了一口,咽下。劉韜看得是垂涎三尺。女子又嫵媚地問道:“我們,換一種方式吃怎樣”劉韜那里還有思考能力,只得一個勁地點頭。女子輕蔑地哼了一聲,又咬了一口蘋果含在嘴里,又忽然將自己的嘴貼在了劉韜的嘴唇上。女子用舌頭撬開劉韜的嘴,將口中的蘋果吐在劉韜的口中,并用舌尖舔舐著劉韜的舌頭。劉韜感覺心跳似乎停止了,他閉上眼睛,用自己的舌頭配合著女子,二人熱吻了起來。女子十分調(diào)皮,一會兒舔著劉韜的上牙膛,一會兒又將舌頭縮回去,看著劉韜苦苦尋找窘迫的樣子,一會兒又將劉韜的舌頭吸到自己口中,拼命吸吮著。
熱吻使二人面色潮紅,女子眼中的冰早已化為一汪水。她一邊溫柔又嫵媚地看著劉韜,一邊展開劉韜的袍子。長時間的熱吻,劉韜早已是一柱擎天,女子退到劉韜跨下,用指尖輕輕地繞著劉韜紫紅色的龜頭打轉,劉韜發(fā)出了“嘶”的一聲,身子也不禁抖動了一下。女子的手繞著龜頭轉了幾圈,用指尖沾著龜頭上分泌的粘液,伸向自己的嘴。她盯著劉韜,伸長舌頭,用沾著粘液的手指在自己的舌頭上蹭著,隨后又用舌頭繞著嘴唇舔了一圈。
忽然,女子張開嘴,將劉韜整個陰莖含了進去,眼睛仍在盯著他。劉韜頓感一股暖流自下而上傳來,他又舒服地發(fā)出了“呃啊~”一聲。女子的嘴上下套弄著劉韜的陰莖,將陰莖在自己的口中“吞吞吐吐”,劉韜雙目緊閉,手緊緊抓著紅綢子的床單,口中還不斷地低吟著。
過了一會兒,女子見劉韜的陰莖從口中吐出,用手控制著陰莖,將粘液涂滿了自己臉,而后開始舔舐劉韜的大腿內(nèi)側。大約幾十下后,女子抬起劉韜的陰莖,含住了劉韜的一個睪丸,用舌頭輕輕地按摩著。感到口中沒有味道,女子吐出口中的睪丸,又將另一側睪丸含進口中,不斷舔弄著。含了一會兒,女子又繼續(xù)向下,用舌尖繞著劉韜的會陰打轉。這一系列動作搞得劉韜的下體又酸又脹又癢。
阿吉嘎兵敗青云嶺上回講到那紅衣女子挑逗劉韜一番后便露出本性,用自己的口舌侍奉起劉韜的陰莖和睪丸來。這劉韜被這女子迷得是神魂顛倒,除了發(fā)出舒服的呻吟聲竟未吐出半個字。這女子從床邊的金色柜子上又拿出了一包裹著厚厚羊毛氈的瓶子,她擰開蓋子,往嘴里倒了一口瓶中的液體。她含著瓶中液體,一口將劉韜挺立的陰莖含進了嘴里,還用力吮吸著。劉韜感覺好似掉進了冰窟窿,卻又不想從這冰窟窿里出來。女子將水咽了下去,又拿起另一個瓶子,喝了一口,再含住劉韜那“冰鎮(zhèn)”的陰莖。這下劉韜忽覺仿佛又被投入了溫泉中,這熱量漸漸順著陰莖傳遍了劉韜的全身,劉韜打了個激靈。女子含著熱水套弄了劉韜數(shù)十下后,又從口中吐出劉韜的陰莖并咽下了用熱水。女子并沒有拿出其他的瓶子,而是趴在劉韜胯下,用舌尖挑逗起劉韜發(fā)脹的龜頭。她時而打圈,時而上下舔舐,時而含入口中吞吐,她的節(jié)奏掌握得恰到好處,既能讓劉韜感到飄飄欲仙,又不讓劉韜這么快射出來。
女人從劉韜的陰莖下面抬起頭,拍了拍手,一丫鬟裝扮得女人便用金盤托了一碗透明物體小跑著上了臺階,來到紅床前面。女人接過盤中的金碗,用勺子輕輕磕了磕碗邊,攪拌了一會兒,舀起一勺喂到了劉韜的嘴邊。劉韜張嘴剛要接住,這女子卻調(diào)皮地將勺子向旁邊一抖,勺子中的冰粉(一種果凍狀食物,常用來當作甜品)不偏不倚,正好掉在了女子脫在床下的紅色鴛鴦刺繡鞋中。女子伸手將自己的鞋子拾了起來,在劉韜的眼前擺弄著,對劉韜撒嬌道:“我可不管啊,我喂你的,你都要吃下去哦~不許浪費!”隨即,她將自己的鞋子伸到了劉韜的面前,等著劉韜的答復。劉韜覺得面前的這只鞋異常的大,一方面是它就在自己臉前,幾乎碰到了自己的鼻子,另一方面這女子并未裹腳,因此在劉韜看來,這鞋子是巨大的。他深吸了一口氣,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鉆入了他的鼻腔,他受不了了,一把奪下鞋子,將鞋口對著自己嘴,瘋狂舔舐著鞋子里的冰粉,并大口地聞著鞋子散發(fā)的香氣。
這并不是劉韜的嗜好特殊,而是這鞋子確實是特制的。它用上好的絲綢和布料縫制,平時都是放在香料盒中存放。這香料盒中的香料可不是什么花椒八角,而是數(shù)十種花朵的粉末精心篩選而成的。這鞋子上腳之前還要撒些“斬男花粉”來激發(fā)男性的性欲,因此劉韜才會如此舔舐鞋中的食物。
就這樣,女子用鞋子喂劉韜吃了半碗冰粉,又一巴掌將鞋子打翻在地,勐地吻了劉韜一口:“好吃么”她狐媚地看著劉韜。“好吃!好吃!好甜!”女子嘴角微微上揚:“好吃也不能吃了哦,再吃我可就沒得吃了呢。”言畢,女子舀了一勺冰粉放在自己口中,俯下身子再次含住了劉韜的陰莖。劉韜只覺得自己的陰莖被一種極其軟嫩的物體包圍著,卻又無法用詞語來形容這種美妙的感覺。女子含著劉韜的陰莖發(fā)出“吐露吐露”地吮吸聲,仿佛在品嘗一種極為美味的食物。
漸漸地,劉韜閉上了眼睛,做了個夢。夢中,他成了天上的神仙,他在高處看著四周的一切,這不是一片桃林么一陣銀鈴般地笑聲傳入了他的耳朵,原來是七個穿著紗衣的仙女挎著籃子來桃林摘取桃子。一位仙女走到了桃樹下,伸手摘了一個桃子,放在了籃子中,劉韜居高臨下,順著女子的白皙的鎖骨向女子的胸部看去。這仙女的胸很大,乳溝從上面望去十分明顯,可以說除了乳頭外,女子的乳房的風光被劉韜盡收眼底。劉韜感覺自己的唿吸開始加快,手向下抓去,擼動著自己撐起的鐵棒。這女子似乎覺得這樹上的果子非常好,便一直再次逗留,劉韜的手越來越快,動作越來越大,終于,他感到一陣抽搐,伴隨而來的是一種解脫和輕松的快感,他射了,射到了女子的臉上。仙女覺得臉上被濺上了水珠,便伸手蹭了一下,放在口中舔了一口。她以為是樹葉上的露水,但入口卻是一股桃子味道。她雖然是很疑惑,但不敢跟別人說,萬一被人說是偷吃桃子那可就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