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城。
一個獵戶打扮的少年從城門入城后,站在熙熙攘攘的街上,眼里滿是好奇。
他就是王文陽,在跋山涉水、風(fēng)餐露宿之后,靠著一路走一路打聽,終于來到了這座位于北境中心的巨城,這里也是北境的大慶皇朝都城,匯集了北境六成的氣運,更有著傳說中修為直達通天境的皇族老怪物坐鎮(zhèn),整座幽州城被一道無形的結(jié)界籠罩,因此盡管北境全年多數(shù)時間都是萬里飄雪,但一入城就感覺大地回暖,春意盎然。加之是皇城所在,集結(jié)了北境最具權(quán)勢的人物,因此等閑勢力也輕易不敢在城內(nèi)惹是生非、尋釁滋事。故而這也是北境內(nèi)最繁華,人口最多的城池。
王文陽在街上走著,不時的可以看到金發(fā)碧眼的西境魔法師和大劍士,也看到一些身著奇裝異服的其它地域的人士,只是王文陽不認(rèn)識他們。長這么大,他只
在小時候跟隨父親到鎮(zhèn)子上的時候見過北境以外的西境人士,那是當(dāng)時西境的光明教會的傳教士在北境內(nèi)傳教,正好途徑這里。走著走著,王文陽有些餓了,就走進了一家客棧準(zhǔn)備吃點東西填飽肚子再去城主府。
而與此同時,在一座占地面積極寬,氣勢恢宏的宅院里,一間毫不起眼的屋子里正傳來啪啪啪的聲音。
屋子里,一個麥色皮膚,赤身裸體的男人正雙手從背后抱著一具雪白的嬌軀,在那忘情的抽插,而女子雖然雙唇緊閉,但眼里也出現(xiàn)了一絲歡愉。
「仙子,雖然早就知道你的屁眼兒已經(jīng)被你師傅開過苞了,但沒想到還是這么緊,爽死老夫了,真是操不夠?。 拐f話的正是愛德華。
女子聞言沉默不語,一對好看的娥眉薇薇蹙起,一雙明媚的眼睛里閃過一絲一閃而逝的殺意。
如果王文陽在這里,那么他一定會認(rèn)出,這個女子就是那晚的青音仙子。
只見愛德華抽出來后,把青音的身子壓的更低,用雞巴蹭了蹭小穴流出來的淫水,然后雙手抱著那豐滿挺巧的大屁股,大力的把雞巴對著青音的屁眼兒就插了進去?!膏坂汀挂宦曋?,屁眼兒的緊致令愛德華發(fā)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而青音也在愛德華那粗大、完美的雞巴插入之后不由得發(fā)出了一聲舒服的叫聲。但她又馬上閉口,而愛德華聽到后,嘿嘿一笑,又繼續(xù)大力的抽插起來。
由于愛德華為了方便干青音的屁眼兒,將她壓的很低,她雙手撐著床,一雙皙白的大長腿大大的張開,令屁眼兒剛好和愛德華的雞巴高度持平。
愛德華雙手抱著青音豐滿的大屁股,用最舒服的姿勢干著北境最美的女子,在愛德華的雞巴不斷的在青音的屁眼兒抽插中,「啪啪」的撞擊聲不停的傳到屋子外。
而屋子外也早有幾個下人躲在窗下一邊偷聽屋子里的動靜一邊唿吸急促的用手?jǐn)]著,而擔(dān)子稍大的那個下人,偷偷的把窗戶戳開了一個小孔,一邊偷窺著屋子里的絕美風(fēng)景,一邊使勁的擼著自己的雞巴。
愛德華早已發(fā)現(xiàn)了屋子外的動靜,但他故意不聲張,任憑府上的下人們偷窺。
而青音因為受傷導(dǎo)致修為倒退,加之正在被愛德華操弄,因此居然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春光乍泄給了打雜的下人們。
幽州城內(nèi),王文陽吃飽喝足后,走出了客棧。站在大街上,他在想回去的路上怎么辦剛剛吃飯就已經(jīng)把身上最后一點碎銀子給用完了,王文陽越想越苦惱。
走著走著,就發(fā)現(xiàn)面前已經(jīng)是大慶皇朝金碧輝煌的皇宮外城了,城墻城門均有皇家禁衛(wèi)軍把守,而且個個兒看起來都是一等一的好手。王文陽沒在往前走,駐足觀看了一會兒后,就離開了這里,前往此行的目的地——城主府。
當(dāng)他炳明來意后,城主府的守衛(wèi)就進去通報。但王文陽足足等了快一個時辰,才出來一個灰衣下人告訴王文陽城主要召見他。
經(jīng)過兩道院落后,王文陽被下人帶到了一處威嚴(yán)樸素的殿堂,只見殿堂正中的首座上坐著一個高大挺拔的中年男子,身著紅色袍子,頭戴一頂金色的五梁冠,胸前繡著一只雪鶴,整個人不怒自威。而在他下面分別立著兩個人,一個一身青衣,頭戴儒巾,手持折扇。一個身披堅甲,銀光閃爍,高大威勐。
王文陽單膝下跪,恭敬的說道:「草民見過城主大人。」中年男子示意他起身后,問道:「本官聽下人說,是玄言真君托你帶話」「正是?!?/p>
「你是怎么遇到他的在哪兒遇到的他人又在哪」「草民是在家鄉(xiāng)的大山里打獵遇到他的,他那個時候已經(jīng)身受重傷,草民無力救治,他就托草民給城主帶個話。至于他,他在說完后沒多久就死了,草民就地安葬了他?!?/p>
中年人看了下殿內(nèi)站在一旁的儒生,儒生心領(lǐng)神會,問道:「那他托你帶什么話回來」
王文陽從懷里取出一塊令牌,遞向儒生,說道:「這是他讓我交給你們的?!怪灰娙迳蟪砸惑@,連忙接過來,細(xì)看之后又匆匆遞給了中年人。看罷,中間人臉色也不好起來,怒笑道:「魔宗那群余孽居然勾結(jié)中土的人在我北境搞陰謀詭計,真是活的不耐煩了?!顾D(zhuǎn)頭對殿內(nèi)的武將說道:「趙將軍,你帶上三千虎賁軍,前往東郡,搜查魔宗余孽與中土來人的蹤跡,能抓活的最好,抓不到就地格殺?!?/p>
趙將軍面向中年人,雙手抱拳,信心十足的回道:「喏!」然后就退出了大殿。
中年人這時看向王文陽,面色稍有緩和,平靜的說道:「忘了說,本官姓龍,叫龍臨淵,你叫我龍城主就行了,接著說吧?!褂谑?,王文陽就一五一十的把當(dāng)時的情況全盤托出,如實相告。
龍臨淵聽罷,沉思了一會兒,說道:「你先在府上住下,本官到時候在叫你。」便揮手叫來下人帶王文陽歇息去了。
看著王文陽走遠(yuǎn),儒生轉(zhuǎn)頭對著龍臨淵說道:「大人,此事事關(guān)重大,我看此人留不得?!拐f完就用手比劃了一下脖子。
龍臨淵瞇起雙眼,過了一會兒說道:「先留他幾日,待趙將軍從東郡傳來消息,就可驗證這小子有沒有對我們有所隱瞞,或者,有所欺騙?!惯^了一會兒,他自言自語道:「魔神出世是遲早的事,加固封印也只能再往后推遲十年,但現(xiàn)在的大慶皇朝可不如萬年前的玄武皇朝,看來天下遲早將要大亂??!」
儒生看向龍臨淵,說道:「魔神一但破封,到時候不僅僅是我們北境不保,他們其余四境也休想好過,依我看,現(xiàn)在應(yīng)該將消息上呈給皇帝陛下,由皇帝陛下傳旨告知其余六大帝國,再聯(lián)合眾仙道宗門與西境的光明教會,再度合力鎮(zhèn)壓魔神才是上策?!?/p>
「事到如今,只好這么辦了?!?/p>
然后倆人有在殿堂互相商談了一會兒后,就各自散去了。
王文陽被安排到城主府的后面的一間屋子住下,這里毗鄰城主府的花園。他又是一個生性好動的人,于是在下人離開后不久,就推開門打算在城主府的花園四處轉(zhuǎn)轉(zhuǎn)。正當(dāng)他被城主府的奇花異草吸引時,只聽見花園旁邊的小湖邊傳來陣陣悠揚的琴聲。王文陽尋聲而去,但見湖邊的小亭子里有一少女,身著淡粉色長裙,配合烏黑柔美的齊腰長發(fā)堪稱絕世風(fēng)華,給任一種荷塘蓮瓣盛開之感。少女隱約二十左右,身體修長而動人,一張如月的仙顏上,雙眼清澈如潺潺秋水,瓊鼻挺拔似雪原冰蕊,再加上那櫻桃小嘴,簡直把王文陽看丟了魂。
看著眼前的少女,王文陽腦海中突然浮現(xiàn)出一個白色的身影,同樣是絕美的容顏,但兩人卻是完全不同的兩種類型。青音就似一朵冰原寒峰之上的雪蓮,給人一種高冷孤傲,遙不可攀的感覺。而眼前的粉衣少女卻斷然不同,明媚的眼神,給人一種飄逸出塵的氣質(zhì),似乎她就是那天宮的仙子,下凡到人間,讓人生不起絲毫褻瀆的想法。王文陽正癡癡的看著,這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出現(xiàn)。
「小姐,老爺進宮去了?!怪灰娨粋€俏生生的小丫鬟偷偷熘到粉衣少女的身邊,然后脆聲說道。
粉衣少女神色一喜,立刻起身,說道:「好雙兒,我這就回屋子里,爹爹不和皇上商議到半夜是不會回來的,你去后門偷偷把劍郎接到我屋子里,注意不要讓任何人看到?!?/p>
被叫做雙兒的小丫鬟嗲聲嗲氣的說道:「知道啦!我的大小姐,保證將你的小情郎帶到你屋子里。」
「呀!討打。」粉衣少女揮舞著小粉拳追著小丫鬟遠(yuǎn)去,留下原地發(fā)呆的王文陽。
「神啊!這個世界究竟是怎么了怎么仙子一般的人兒都要做這種事」王文陽在心里默默的感嘆了一遍,然后又悄悄跟了上去,想看看粉衣少女住哪間屋子。
入夜,北境的夜空黯淡無光,除了主要街道上一些賣吃食的商販,就只有大戶人家的豪宅和青樓還是燈火通明。
王文陽從庭院里的一處極為僻靜之地偷偷爬上屋頂,然后小心翼翼的踩著瓦片,走到屋嵴,然后蹲下身,靜靜的趴在屋頂?shù)耐咂稀?/p>
作為一個從未經(jīng)人事的少年,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還在村里的時候,他就聽同齡的伙伴吹噓過鎮(zhèn)上胭脂之地的經(jīng)歷,更是述說過與女人的魚水之歡的感受。
因此他十分的好奇,但家境貧寒的他,根本去不起胭脂之地找姑娘,而村里的姑娘偏少,在狼多肉少的情況的下,更是對王文陽不屑了。加上也沒讀過圣賢書,對這種男女之事,他不僅不避諱,反而愈加好奇了起來。
這時只聽得一聲推門聲,屋子的女子驚喜的跑過去,抱著推門而入的錦衣少年,滿臉幸福的撒嬌道:「劍郎,你可總算來啦,人家都快想死你了?!箘梢皇謶驯е垡律倥皇州p輕的把背后的門關(guān)上,然后說道:「月寶貝兒,我無時無刻都在想你,奈何你爹在,我不敢進來,今天你爹總算進宮去了,我可要好好的愛你?!拐f罷就雙手橫抱起粉衣少女,往床上而去。
屋頂上的王文陽悄悄的將一塊瓦片移開了一道細(xì)小的縫隙,然后俯視著屋內(nèi)的情況。只見劍郎一身紅色錦衣,配以黑色云紋,一頭齊腰白發(fā),頭戴金簪,五官俊朗,面容十分俊俏。
而此刻他已經(jīng)脫光,將粉衣少女壓在身下,將她的衣裙領(lǐng)口解開大半,雙手撫胸,頭埋在胸前胡亂親吻著。只見燭光下,
沒過多久,劍郎就將少女衣裙褪下。只見少女絕代的容顏上飄著兩朵嬌羞的紅云,一雙雪白的大腿,令圣潔的仙子多了一絲妖嬈、嫵媚之色,透著一種別樣的誘惑。雪白的玉肌柔嫩細(xì)膩,修長潔白的雙腿圓潤勻稱,一身如玉的肌膚在淡黃色的燭光映射下如同透明一般,渾身上下籠罩著一層淡淡的光輝,秀發(fā)散亂,在劍郎的大力抽插中,玉腮漸漸嫣紅……
王文陽不知不覺間,胯下已經(jīng)頂起了一定帳篷,而且鼻子熱乎乎的,他用手抹了一下,月色太黑看不清,于是用舌頭舔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是自己流鼻血了。
夜色漸深,屋內(nèi)的一對男女,也已經(jīng)相擁而息。屋外的屋頂上,王文陽輕輕合上瓦片,悄悄地下了屋頂,正準(zhǔn)備回屋歇息時,突然一個轉(zhuǎn)頭,借著走廊兩旁的燈籠散射出的微弱光芒看到離屋子十幾步的地方有一顆老歪脖子樹,上面躺著一個黑影。
王文陽心中一驚,「莫非這人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自己趴在屋頂偷窺一事了」但看那黑影還是趴在那樹上一動不動,王文陽也是膽子大,直接就走過去。
走近一看,正要開口說話,只見那黑影將手伸到嘴邊,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然后聚精會神的盯著屋子看,仿佛他能透過那道門窗直接看到屋子里。
王文陽也不著急,想看看這人倒地賣什么關(guān)子。
過了一會兒了,那人無聲無息的跳下樹,對王文陽招了招手,示意跟他走,然后就自顧自的在走在前面。王文陽只好跟了上去,穿過幾個庭院后,隨那人來到一個僻靜但很精致的小院落。
那人轉(zhuǎn)過身,在院子里的石桌邊坐了下來,并示意王文陽坐旁邊。這時,王文陽才看到這人的正臉,這是一個黑發(fā)老者,一張鄒巴巴的干瘦老臉留著一撮山羊胡,差點讓王文陽以為自己撞見鬼了。
老者扶須,開口說道:「小友,我見你眼生的很,觀你并無道韻,也沒有魔法元素波動,你是何人呀龍老兒找你干什么」王文陽還記得玄言真君的叮囑,自然不可能把此行的目的說出來,只好說道是在城主府上做客。
老者聽罷嘿嘿一笑,心中說道「瞧你小子一身行頭,還想敷衍老夫」嘴上卻開口道:「小娃娃,怎么樣,龍老兒那閨女的床上功夫可還行」王文陽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唯唯諾諾,半天吐不出一句話來。老者見狀,哈哈大笑道:「小娃娃,想不想試試那閨女的床上功夫」王文陽大驚:「老人家,這怎么行,龍姑娘仙子一般的人兒,如此高貴之軀,我怎能高攀的上還是…還是…」
只見老者不屑的「哼」了一聲,說道:「高貴個屁,那小妮子不知道在睡夢中被老夫操過多少次屁眼兒了,她還以為她在夢中跟她那個小情郎翻云覆雨呢?!惯@下王文陽徹底驚了,「什么龍姑娘被老人家你操過屁眼兒你怎么敢」老者扶須得意道:「老夫有什么不敢的,你可知老夫的名號嗎就算他龍老兒知道老夫操過他閨女屁眼兒,照樣屁也不敢放一個?!挂娡跷年柌徽f話,老者陰惻惻的笑道:「老夫就是人稱幽冥二老之一的千秋夜。」說完就興致勃勃的準(zhǔn)備看王文陽驚嚇的表情。但出乎他意料的是,王文陽并沒有因為聽到老者道出自己的名字而很吃驚,倒是平淡的說道:「老人家之名,我有所耳聞。」
千秋夜氣到吹胡子瞪眼,心中幾位不岔:「你小子裝什么大尾巴狼,還有所耳聞」但看到王文陽無辜的眼神,千秋夜更加惱怒,「老夫真想一巴掌拍死你!」過了一會兒,他又氣哼哼的說道:
「皇族的大供奉你知道吧那是我大哥,幽冥二老的老大?!雇跷年栠€是搖搖頭。
千秋夜:「?!?/p>
過了一會兒,千秋夜似乎是放棄了,但好像想到什么好玩的事了,于是一臉淫笑的說道:「小子,你
王文陽大囧,說道:「這個…我…我……」
千秋夜像是很喜歡現(xiàn)在吃癟的王文陽,又笑了一陣子,才問道:「小子,你叫什么,呃,這么久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p>
「我叫王文陽?!?/p>
「哦,那我叫你小王吧,小王,老夫帶你開葷,去不去呀」「呃……不太好吧……我身上也沒多少銀兩了。」千秋夜鄙夷的看著王文陽,說道:「老夫怎么可能帶你去那種胭脂水粉的地方,那里的貨色哪比的上皇宮里的,走,老夫這就帶你進宮,去肉皇帝老兒那些嬌滴滴的妃子們?!?/p>
不等王文陽開口說話,就直接一只手抓起王文陽的衣領(lǐng),像拎著一條狗一樣,拔地而起,一陣風(fēng)吹過,小院已空空如也。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