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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倫配

更新時間:2022-08-30 14:00:15 來源:互聯網 作者:網友網民

唐朝中宗年間,江西撫州,有一戶窮等人家,姓花。

花家男主人不幸中年去世了,留下了孤兒寡母,境況十分凄涼。

花氏自從喪夫之后,根據古代封建傳統,沒有再嫁,而是把兒子撫養成人。

花氏的兒子花國棟,很有志氣,在艱苦的生活環境中,發奮讀書。

這一年,花國棟正好二十歲。

青春煥發,風華正茂,花氏眼看兒子長得一表人才,又喜又愁。

咦﹗ 她有什么好愁的呢

原來,古代的女子,十五六歲就要出嫁,古代的男子,十八歲就要成親了。

花國棟今年廿歲了,依然是名單身漢,怎不叫當母親的心急呢

可是,急歸急,花氏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原因只有一個字:「窮!」

家裹的經濟生活,完全靠花氏給人家洗衣服維持。

洗衣賺來的錢實在少得可憐,維持吃飯問題,已經十分勉強,更談不上儲蓄起來,給兒子作聘金了。

花氏到處向人借錢,可是,大家都知道她根

本無力還債,誰也不肯借給她。

怎么辦辦呢﹖ 花氏急得寢食不安。

「國棟是花家的唯

一骨肉,如果娶不到妻子,花家就要斷后了!」

花氏左思右想,絞盡腦汁:「到底有什么辦法,才可以借到錢哩」

不想還好,越想越困難,借錢是要還的,自己長年洗衣服,根本還不起錢,唯一的希望就寄托住兒子身上,希望他將來能考上個狀元,這就有錢還債了。

但是,這畢竟只是個幻想﹗

眼看花家真的要絕后了!花氏覺得自己對不起死去的丈夫,痛苦萬分﹗

突然間,她想起一個人來!

「有救了!」花氏忍不住叫了起來:「只要找到娟娟,就有救了!她一定肯借!」

娟娟是誰呢

原來,娟娟和花氏是童年時代的好友,兩人曾經結拜過。

到了十五歲的時候,娟娟和花氏這對死黨才分手,各自嫁人。

「聽說娟娟嫁到杭州府,夫家還不錯,如果我向她借,她一定不會推托的!」

花氏越想越有信心,于是急忙收拾行裝赴杭州向女友求助,跟兒子花國棟交代了事情,自己便乘船沿長江而下,直赴杭州,尋找娟娟。

長江流急,只有二天的時間,船便到了杭州。花氏上了岸,也不知道娟娟的地址,幸虧她還記得娟娟的夫家姓葉,是個布商。

「請問,有姓葉的布行嗎」

花氏走在大街上,逢人便打聽,也有知道的,便給她指了方向。

到了布行,花氏問一老者:「請問,這是姓葉的布行嗎」

老者答:「是啊!」

花氏再問:「請問老板在嗎」

老者答:「我就是老板啊!」

花氏一看這位葉老板,約六十歲模樣,似乎不像是娟娟的丈夫便問道﹕

「請問,你的夫人是不是叫娟娟」

葉老板大笑:「我有三個老婆,可是,偏偏沒有一個名叫娟娟。」

花氏不由失望地準備離開,突然又不死心地再問:「請問,杭州城內,還有沒有姓葉的布行」

「沒有了,唯有我一家。」

花氏徹底絕望了!

心想:「完了!找不到娟娟,借不到錢,國棟娶不到老婆,我沒臉回去了。」

花氏正在心亂如麻之際,只見那個六十多歲的葉老板突然叫住她。

「且慢,我記得十多年前,杭州城還有另外一家姓葉的布行,后來破產倒閉了,不過我記得他的夫人好像就叫娟娟!」

「真的嗎」花氏喜出望外:「你還記得她的地址嗎」

「好像在城隍廟旁邊。」

「謝謝,謝謝。」

花氏一路問路,找到了城隍廟。

果然,廟邊一座茅屋,一個女人坐在屋外洗衣服。

「娟娟!」

雖然分別了二十年,娟娟是風采依然。她作夢也沒想到在此看見老友。

「梅梅!」

兩人緊緊擁抱,流下了喜悅的眼淚。

「梅梅,什么風把你吹來了」

花氏抬頭一看,娟娟的茅屋又破爛又骯臟,看起來,她也很貧窮。

「唉!別提了!」

于是花氏把自己的來意,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娟娟,然后說:「現在,看到你也是洗衣服為生,我知道你跟我差不多,借錢的事……」

娟娟突然打斷花氏:「借錢,我沒辦法,我現在連買米的錢也沒有。」

「我知道,別提了。」

「但是,你想給你兒子娶妻,我倒有辦法。」

「可是,我沒錢啊!」

「不要你一文錢聘禮!」

花氏目瞪口呆:「不要聘禮」

娟娟笑著:「我認識一個朋友,人也長得不錯,就是年紀大了一些,大約廿七八歲左右,新近死了丈夫,急欲改嫁,寧愿不要聘金。」

花氏一聽,猶豫起來道:「娶一個寡婦,會給人家笑話。」

「傻瓜,這裹是杭州,你把她帶到江西,誰曉得她底細」

花氏一聽,有道理,反正自己沒錢,能找到個不要錢的兒媳已經十分難得了。

「好吧,什么時候見個面啊﹖」

「不用見了,夜長夢多,萬一來了個有聘金的男人,就把她搶走了。」

「那怎么辦」

「你馬上乘今天下午的船回江西,我叫她自己到碼頭上找你,立刻離開杭州!」

花氏連連點頭,趕快回碼頭訂船去了。

到了下午,花氏便焦急不安地站在船頭上,等待兒媳婦的到來。果然,不一會兒功夫,只見一個中年女子,施施然走到碼頭來,低頭萬福道﹕

「是花氏嗎我是娟娟叫來的。」

花氏抬頭一看,只見這女子濃妝艷抹,十分漂亮,不由大喜。

「快上船了。」花氏扶著這女子上了船。

船家用篙一點,帆船便向江內駛去。

花氏坐在船艙中,仔細打量這女子,覺得十分面熟,一時又想不起在那裹見過。

她又仔細觀察,勐然間醒悟過來!

「你就是娟娟!」

艷抹濃妝的娟娟這才抬頭笑了起來。

「娟娟,你開什么玩笑嘛,船已經開了,我的兒媳婦不見了!」

「放心吧梅娘,」娟娟一笑:「其實,根本沒有那個廿七八歲的小寡婦,是我在騙你的。」

「你騙得我好慘!我兒子的老婆怎么辦」

「你兒子的老婆,就在這裹啊!」

「什么你……」

「不錯。」娟娟嫣然一笑:「我打算嫁給你兒子。」

「胡鬧﹗你已經卅六歲了!」

「但、是我這一打扮,跟廿七八歲差不多,剛才上船時,你不是也看不出來嗎」

「但是,你怎么可以當我兒媳呢」

「窮字當頭,就不要太計較了,你想想,除了我,任何一個女人肯不要聘金嗎除了我,任何一個女人肯嫁到你們貧窮人家嗎」

花氏一聽,不由低頭深思:娟娟如此犧牲自己,完全是仗義幫忙,使花家可以有個后代,使兒子可以安心讀書。

「娟娟,我真不知如何感激你!」

花氏望著自已這位知己,十分感動。

船逆流而行,幾日之后,到了江花氏帶著娟娟,來到家中,然后把兒子叫來。

「國棟,你知道娘親金錢有限,所以這次到杭州,只能替你找到一個大約廿八歲的娘子。」

花國棟是個很孝順的孩子,當下回答說:「娘親放心,孩兒有個妻室,已經心滿意足,年齡大小,并不是一個重要的事。」

花氏見兒子加此明理,心頭一塊大石落了地。于是便說:「揀日不加撞日,反正我們一貧加洗,也沒錢舉行慶典,你們跪下來,叩個頭就算成親了吧!」

于是花國棟和娟娟便跪了下來,拜天拜地,也給花氏一拜。

花氏見昔日的好朋友,如今跪在自己面前,覺得不大好意思了。

拜完之后,夫妻又相拜,便送入洞房。

其實,花氏只有一茅屋,勉強隔了一房一廳。

花國棟夫妻睡了房,花氏只好睡在廳中,中間只用布簾子隔著,任何聲響都聽得一清二楚,尤其是夜深人靜,萬簌俱寂,連根針掉地都聽得見。

布簾之后,開始時是一片死寂花氏不禁有些擔心:娟娟會不會跟國棟行房呢是不是她覺得幫忙而已,沒有必要行房了這樣,豈不糟糕

花氏正在著急,只聽布簾子后傳來了『唏唏嗦嗦』的聲音。

「嗯,」花氏暗暗點頭:「這是二人脫衣服了……」

布簾后,又傳來一陣『嘖、嘖』的聲音……

「這是二人在親嘴呢!是誰先親誰呢國棟那么老實,可能還是娟娟主動吧」

布簾后,親嘴聲越來越響。

「咦,二人倒動了真情了!」

稍后一回,只聽床板『吱』的一響……

「嗯,他們上床了。」

床板開始有節奏地『吱呀

吱呀』地響了起來……

「不錯,國棟還真能干!」

隨著床板的響聲,又響起了男性粗重的喘息聲……

隨著這喘息聲,又響起了女性低低的呻吟聲……

「開始來了……娟娟已經十多年未嘗男人的滋味了,今晚她仿佛處女般呻吟……」

女性的呻吟聲越來越響,越來越急促……

床板的響聲也越來越刺耳……

男性的喘息聲變成了獸性的低吼。

呻吟聲轉換成低低的叫喚聲了!

「娟娟這叫床聲充滿誘惑,以前他老公一定很享受!」

低低的叫喚聲越來越高,越來越尖,變成無法控制的尖叫了!

男性的低吼也變成狂嘶……

然后一切都于死寂,一點聲音也沒有。

突然,花國棟從布簾后伸出頭來,恐懼地說:

「娘子死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花國棟從布簾后伸出頭來,滿臉恐懼,渾身哆嗦,向母親求助。

花氏也嚇了一跳,急忙掀開布簾,走入房中。

房中,一對花觸已燃燒殆盡了……

「娘子死了!」

床上,娟娟躺著,一動也不動。

花氏突然一陣心跳。

但見娟娟全身赤裸,仰臥著,潔白的肉體,赤裸裸地呈現在眼前……

雖然是三十多歲的中年婦人,娟娟卸依然散發著女性的魅力……

修長的大腿,毫不在意地分開著,使大腿上端那撮黑毛,也擴大了一些她白白的粉臉,泛起一陣可愛的桃紅……

白嫩的胸脯,微微地一起一伏,看到這情景,花氏知道,娟娟決不是死亡,而只是暫時虛脫而己。

花氏走到床前坐在娟娟身邊,輕輕地替娟娟按摸著心口。

果然,沒有多久,娟娟呻吟一聲,長長地吐出一口氣,蘇醒過來。

「娟娟,你怎么啦」

花氏關切地問,娟娟睜大眼睛望著花氏,臉上泛起紅暈。

「我昏過去了。」

「昏迷有病」

「不,我是太快活了,因此才昏迷過去。」

「快活也會昏迷」

花氏有些不信。因為在古代,女人三從四德,在床上都要遵守封建禮節,內然不敢太放肆,花氏結婚十多年,從來也沒嘗到過性愛的歡愉滋味,每次只是例行公事。

像快活得昏迷這種事,是她無法想像的。

因此,她又抓住娟娟的手。

「我不信,快活還會昏迷」

「真的,」娟娟兩眼閃著光芒,仿佛還在回味道:「你們國棟啊,太能干了﹗」

「瞎說,國棟是第一次行房,根本沒有床上的經驗,他怎么能干呢﹖」

「他天生的,精力無窮,插得我是死去活來,飄飄欲仙,他又能持久,大戰一夜,金槍不倒,我卻已經泄了三次,實在支特不住了。」

花氏聽娟娟這么一說,心中不由暗喜喜,難得兒子和娟娟這么親熟。

「喂喂,娟娟,我不明白,你也是過來人,結婚也那么久了……」

「是啊,行房七百次,我從來也沒昏迷過,想不到今天被個小伙子搞成這樣﹗」

娟娟一邊說著,一邊坐起身來,穿上衣服。

「好了,梅梅,我該走了。」

花氏大吃一驚:「什么﹖走﹖上哪兒去﹖」

「回杭州去啊。」

花氏又吃一驚:「喂﹗你不是說跟我兒子成親嗎﹖」

「是啊,親已經成了,我答應你的事已經做好了,該回去了。」

「喂﹗你沒有信用啊!」

「什么沒有信用你又沒有下聘金,我只是好心來幫你的忙嘛﹗」

花氏急得心亂如麻,好不容易幫兒子娶了妻,只有一夜,新娘就要跑了。

「娟娟,你不能走啊!」花氏幾乎是哀求,差點跪下來。

兒子與娟娟那么親熱,在行房時那么和諧,梅娘正在因這門親事而開心。

「要是我現在告訴他,說新娘是義務代工,馬上要跑了,他非急出病來不可。」

花氏擔心兒子,雙目淚汪汪。

娟娟看見梅娘急得這樣子,不由『噗哧』一聲笑了出來,調皮地望著花氏道﹕

「梅梅,你要我不走,除非答應我一個條件。」

花氏一聽有救,哪肯放過,馬上點頭道:「行,莫說一件,一千件都行!」

「我只有一個條件而已。」

「我答應你,什么條件﹖」

「你嫁給我兒子!」

「什么﹖」

花氏完全煳涂了。

「梅梅,我的情形跟你一樣,我也有個兒子,名叫葉承祖,今年也是二十歲,也到了成親的年齡了,可是我家徒四壁,連吃飯都成問題,哪有錢給他作聘金呢如果你能嫁給承祖……﹖」

「不行!不行!」花氏臉都紅了,連連搖手。

「為什么不行﹖」

「我今年卅六歲了,怎么可以嫁給一個二十歲的小伙子呢」

「怎么不行呢﹖我今年也卅六歲了,不也同樣嫁給二十歲的國楝了嗎﹖」

花氏一愕:「對啊,你嫁給我兒子,你就是我的兒媳婦了。我是你的婆婆了,怎么可以又嫁給你兒子,咱們兩家不是亂了套了」

娟娟嘆了口氣:「梅梅,窮到山窮水盡了,也就顧不了那么多了。」

花氏坐在床邊,心中矛盾。

「梅梅,你嫁到我家,遠在千里之外的杭州,別人都不認識你,那曉得我們兩家的底細﹖」

「這……。」花氏動搖了。

「我們都是為了兒子著想。你嫁給承祖,可以照顧他,我也放心。同樣的,我作為國棟的妻子,也盡心盡力照顧他,你也可以放心。」

「我放心……﹗」

「咱們兩人,互相照顧對方兒子,使他們安心讀書,將來參加科舉,博取功名,光宗耀祖﹗」

娟娟這番話,終于打動了花氏。

「而且,」娟娟又調皮地摟著花氏說:「你我都是守了多年寡的人,夜夜空虛,實在需耍找個男人發泄,現在找到一個小伙子,虎勐龍精…… ﹗」

「我不聽,我不聽!」花氏雙手掩面,羞得倒在娟娟懷中。

娟娟知道花氏已經答應了,兒子的親事也解決了,心中也十分高興。

「好了,親愛的婆婆,現在請你出房去。」

「為什么﹖」

「你忘了,今晚是我跟國棟新婚之夜,新郎官現在還在外面等候呢!」

花氏聞言一笑,立刻出房。

「娘親,她怎么樣啦是不是死了﹖

「不是,傻孩子,她已經沒事了,快進去吧,新娘子正等著你呢。」

花國棟心花怒放,掀開布簾,又入房去了。

沒有多久,房中又傳來了男、女的聲音……

這聲昔充滿了性的挑逗……

這聲音充滿了性的歡愉……

花氏坐在廳中,耳朵聽著這淋漓盡致的聲音,心中充滿了幻想……

她情不自禁幻想著,自己和葉承祖脫光了衣服,在床上的情景……

她的褲子濕了……

三天之后。

花氏把兒子叫到面前,對他說:「孩子,娘親和你妻子要去長安,娘親在長安找到個女傭工作,收入頗豐,今后就定居長安工作,不會再回來了。你妻子數天后就會回來的,日后便由她來照顧你的生活。」

母子兩灑淚而別﹗

花氏和娟娟上了一艘開往杭州的船。在船上,娟娟拿出化妝品,精心地替花氏化了妝,花氏本來就長得比娟娟還漂亮,再加上濃妝艷抹、簡直是個絕色美人。

「梅梅,你這一打扮,簡直像個二十歲的大姑娘,連我見了都心動了!」

「別瞎說!」

花氏嘴上罵著,自己湊到鏡前一看,果然是如花似玉,非常高興。

這邊廂,娟娟盡洗鉛華,盡量打扮得很老氣,以便拉開二人的年齡距離。

船順流而行,兩天時間便到了杭州。

娟娟帶著花氏回家,見了兒子,騙他說是媒人介紹的新寡媚娘。

葉承祖一見媚娘貌若天仙,身子不由酥了半邊,馬上答應了。

娟娟見兒子滿意,心中一塊大石也落了地,當下便說:「揀日不加撞日,反正咱們也沒錢舉行婚禮,你們跪下來叩頭拜堂吧。」

于是葉承祖和媚娘跪了下來,拜天地,也給娟娟一拜,然后夫妻交拜。

夫妻進入洞房了。

娟娟家也是間大茅屋,同樣用布簾隔了個房間,給他們做洞房。

媚娘進入洞房,一顆心『砰砰』直跳……

葉承祖走到她面前,雙手捧著她的臉,貪婪地不停摸著……

媚娘不由得微微顫抖……

把一個熱烘烘的嘴唇壓了下來!

媚娘嚇了一跳,沒想到這個文質彬彬的秀才,進了洞房竟然這么狼胎

她有些害羞,緊閉著嘴唇但是,葉承祖并不著急,他伸出濕漉漉的舌頭,輕輕地舐著她的嘴唇花氏感到一股電流從嘴唇傳遍全身……

她不由自主的放松了,男人的舌頭像蛇一樣,爬進了她的口腔……

媚娘從來也沒這樣接吻過,只覺得全耳軟棉棉……

男人的舌頭撤退了……

媚娘情不自禁,伸出了自己的舌頭……

甜蜜的吻,給媚娘帶來了無比暢快……

葉承祖口中含著媚娘的舌頭,兩手并沒有閑著……

十指像十條小蛇,游遍媚娘全身……

小蛇爬上高峰……

小蛇鉆入溪澗……

媚娘只覺得全身發軟、無力……

「親人……我……我要!」

媚娘毫不羞恥地發出了唿聲……

葉承祖十指上下活動,媚娘身上的衣裙像變魔術似地,紛紛墜地……

媚娘的肉體飽滿、白嫩,就像少女……

葉承祖再也按捺不住了,把自己的頭埋在兩肉山之間,肆意地舐著。

濕漉漉的舌頭,像一條靈蛇,在山峰之間爬行……

「啊……相公……快來!」

媚娘的十指也瘋狂活動著,扯下了葉承祖的褲子……

十指抓住一條大蟒蛇……

「啊……騷娘子……」

葉承祖狂叫著,騎了上去,瘋狂沖擊……

媚娘兩條白腿直翹到天……

積累了十多年的空虛,積累了十多年的性苦悶,現在,得到了十多倍的補償……

媚娘全身無比酥麻,口中狂唿浪叫……

承祖不理,繼續伸出雙手,抓住媚娘的兩只大奶,盡情的把玩起來。

媚娘的奶頭,確似兩粒紅萄萄,甚迷人、誘人。承祖的兩手輕輕捏在她的兩粒奶頭上,使出了一切挑逗的玩法,使得她上下都盡興。

只見梅娘的面部,漸漸的變換了好幾種顏色,時紅時白,時而咬牙切齒,時而微微淡笑,時而亂喊亂叫,時而低聲浪哼。

顫動的速度,時快時緩,上下套動的情形,時起時落,而姿勢則是時而緊夾雙腿急劇搖動,時而松弛兩腿,動作上竟慢到像是徐步緩行,隨著當時的需求,而變換各種不同的角度和情況。

承祖玩得高興,不時用力捏著乳峰,大家伙則配合著她的動作,一頂一挺的沖擊頂撞,戚覺全身舒服,真個是銷魂到了入骨。

他越捏越有趣,也越干越刺激,『大東西』和手都份外的活躍。

而梅娘所承受的感覺更適意,顛波的幅度也越劇烈,吐氣如急喘,并頻頻嬌啼。

承祖現在可像是狂人賽野馬,拼命的往前奔馳若。

梅娘可說是已經興奮到了極點,她的浪蕩,確已到了駭人聽聞的階層了。

坐在廳上的娟娟也不由笑了﹕原來媚娘比她還淫蕩。

突然,葉承祖從布簾后后伸出頭來,恐懼地說:「娘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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