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都皇城,梁王別館。
“ 巴先生,這邊請!” 護衛把巴拉吉請進了別館里,一邊引著路,一邊不停地彎腰施禮道。
巴拉吉的手上端著一個紅木盒子,盒子同樣用紅綢牢牢地覆蓋著,打量著這座別館。
別館是當年劉汾還是世子時所建,后來新皇登基,封到了江南,這座世子府便成了他的別館。梁王是個特別愛講排場的人,即便是世子府,依然像他在江南的府邸一
般奢華,連巴拉吉見了,都不禁覺得咂舌。“ 巴先生,王爺就在大殿里等著,快請進!” 護衛到了大殿門口,卻不愿再進到里頭去了,躬身站在門口,側過了身。
巴拉吉看看護衛,抬腳跨過了門檻,走進陰森森的大殿里頭。驀的,巴拉吉發現自己有些像風蕭蕭易水寒的刺客,已經做好了一去不復返的準備。
韓冰秀……我來了……即使是刀山火海,我也一定會把你救出來的。
巴拉吉低著頭走近大殿,倒也不是他害怕梁王,只是首次見駕,昂首闊步,難免引來對方的不滿,又有失禮儀。因此他一直盯著自己的腳尖,走到大殿中央,下拜道:“ 草民燕支山商人巴拉吉拜見梁王殿下,殿下千歲!” “ 巴拉吉” 一個聲音從巴拉吉的頭頂傳了過來,“ 聽說你坐擁隴上資產,富甲一方,足以和江南林家媲美” “ 殿下謬贊!” 巴拉吉急忙應道,“ 四海之內,莫非王土。普天之下,都是殿下的資產!” “ 放肆!” 梁王忽然大怒,“ 如此大逆不道之話,小心本王梟了你的首級!” “ 不敢!” 巴拉吉說話并非口無遮攔,他之所以這么說,無非是要把話說到梁王的心坎里去,“ 只是殿下要成大事,若有小人相助,定然錦上添花!” 梁王沒有應聲,似乎一直在打量著這個胡商。他志在天下,沒有金山銀山,掌中有再多的人馬,也是枉然。更何況,他現在最大的敵手,是那個朝堂之上的攝政王。以弱搏強,沒了銀子,自然也是不妥。
“ 若蒙殿下青睞,小人愿傾其家產相助!” 巴拉吉沒有把話挑明了,說出來的話都是若即若離,既沒有提天下的事,也沒提起兵的事,只是毛遂自薦。
對于梁王來說,巴拉吉的家產,實在是最大的誘惑。他沒有辦法拒絕,也不能拒絕。沉吟了良久,才道:“ 本王又如何能相信先生,先生是本王的人呢” 巴拉吉道:“ 小人遠道而來,投奔殿下,金銀細軟,自然入不了殿下的法眼。特進獻東瀛寶物一件,還請殿下笑納!” 說著,將雙手一抬,把掌心里的紅木盒子抬了起來。
左右護衛急忙上前,從巴拉吉的手里接過那紅木盒子,轉呈到梁王的手里。
但見梁王將盒子接了,打開一看,里頭是好幾層紅綢團團包裹起來的物什,卻也看不出是什么東西,好奇地道:“ 先生口中所言東瀛寶物,卻不知為何物
” 巴拉吉道:“ 此物妙不可言,殿下一看便知!” 梁王這才拆開了層層紅綢,忽見一條巨大的角先生擺在自己的眼前,烏黑粗壯,有如真人一般。他心下好奇,拿起來把玩。不料,他手上一動,按在角先生里頭的震鈴也跟著動了起來,叮叮作響,整根角先生也隨之震顫不已。
梁王的指尖忽然一陣酸麻,急忙將角先生一丟,駭然失色。
人對于自動的東西,總是有一種本能的恐懼。梁王也不例外,只道這看似平常的房事用具,是一件活物。過了許久,他好似悟出了其中道理,又大笑起來,重新抓握在手,任由那器具在手里震個不停:“ 果然是件寶物!本王自詡江南富庶,卻從未見過如此神奇之物,真是不可多得?。 ?巴拉吉趁機道:“ 此物若能搏殿下一笑,也是值了!” “ 好!” 梁王將角先生握得更緊,反反復復地查看了幾遍,越看越是歡喜,便朝左右丟了個眼色,道,“ 快去將秀秀姑娘請來!” 左右得令,快步出了大殿。不一會兒,就見幾個人簇擁著一位姑娘進殿,上了梁王的寶座,與劉汾并排坐在一起。
“ 巴拉吉,此物甚得本王歡心!好!哈哈!” 梁王依然對巴拉吉贊不絕口。
“ 巴……” 坐在梁王身邊的那位姑娘,一聽到這個名字,忽然大驚失色,差點脫口叫了出來。
“ 韓冰秀,你認得他” 梁王很快就捕捉到了身邊姑娘的失態,轉過頭來問道。
“ 不……我不認得……” 韓冰秀也不知道此次巴拉吉進見梁王的目的何在,慌亂之中,只曉得不能讓殿下識破了他們二人的關系,急忙矢口否認。
韓冰秀巴拉吉一聽到這個朝思暮想的名字,急忙抬起頭來,朝著坐在梁王寶座旁邊的那個女人望去。呀!果真是他一見鐘情,驚為天人的那個夢中女子。
看來,百花樓的沈掌柜果然沒有騙他,韓冰秀確實進了梁王府。
巴拉吉急忙朝著韓冰秀擠了擠眼,輕輕地一搖頭,示意她不要聲張。
韓冰秀見了,急忙又對梁王道:“ 殿下,這矮胖子一看就是胡人。小女久在江南,又豈會認得萬里之外的胡人” “ 也是……” 梁王點點頭,再看巴拉吉其貌不揚,與不染塵世的韓冰秀簡直是兩個世界的人,也不多想。
巴拉吉在梁王轉過頭來之前,又將頭垂了下去。既然已經知道韓冰秀身陷王府,接下來該盤算著如何將她拯救出來。
“ 韓冰秀,來,你看看這個寶物如何” 梁王將角先生那到韓冰秀的面前,笑著道。
韓冰秀一見那烏黑粗壯的假陽具,臉已開始發熱起來。只是梁王既然命令她看,她又不得不看,生怕惹惱了殿下,只得伸手接了過來。她一拿到手中,那物什兒忽然一震,震得她心房兒也跟著顫,急忙撒手一丟,道:“ 呀!這,這是什么” 角先生骨碌碌地滾到巴拉吉的面前。他默默地將角先生拾起,又跪行兩步,走到梁王面前,雙手一遞。
梁王又接過來,還是塞到了韓冰秀的手里,道:“ 這可是巴先生的一番美意,你可不能辜負了啊!” “ 啊!你……” 韓冰秀想不到巴拉吉居然會給梁王進獻這種東西,恨不得當場將她罵一個狗血噴頭。她只好又將角先生接了過來,顫巍巍地拿在手里。
“ 哈哈哈!” 梁王大笑,“ 若是本王將這玩意塞到你的下面去,你會如何
” “ 殿下,千萬不要!” 韓冰秀急忙挪動著屁股,離得梁王遠了一步,害怕得望著他。這角先生光是拿在手里,就已經讓她指尖麻木,卻不知塞進她的下身里去,讓她如何得了
梁王又在她的手心里奪過角先生,忽然掀起了韓冰秀的裙子,朝著她的襠下一捅。這一捅,他完全是閉著眼睛瞎捅的,也沒打算著捅到韓冰秀的要害處。震顫的龜頭頂到了韓冰秀的大腿根部,雖然隔著一層紗布,卻仍讓韓冰秀感到驚詫不已。
女人在大腿內側的肌膚更加柔嫩敏感,那角先生一顫,就像撥動了韓冰秀身上的弦兒一樣,讓她感覺自己的陰唇和陰蒂都跟著一起顫動起來。
“ 殿下,不要!” 韓冰秀驚叫著又要往后退。不料梁王卻粗暴地一步跨上前來,摟緊了她的腰,轉動著手腕,將那龜頭在韓冰秀的大腿上四處游走。
“ 殿下,這……” 巴拉吉一見自己心愛的女人竟讓梁王如此蹂躪,心中不由地悲痛萬分,無名怒火陡然而起。但在來這里之前,他已經從中原商會的老會長口里得志,梁王武藝高強,深藏不露,不好對付。因此只好暫且耐下了心火,出聲阻止。
“ 你休要多嘴!” 還不等梁王發話,左右護衛忽然攔在了巴拉吉面前,厲聲道。
“ 既然……既然殿下有要緊事辦,草民這就告退!” 巴拉吉見沒有動手營救的機會,只好暫且先退下。反正有了這次契機,就不怕日后沒有機會。
“ 你慢著!” 梁王忽然道,“ 本王要當著你的面,試試這件寶物。若是寶物靈驗,今后你便是本王的心腹之人!” “ 是……” 巴拉吉閉上眼睛,痛苦地答道。
還有什么,比心愛之人在眼前受辱,自己卻無能為力讓他更覺悲傷痛苦呢
梁王摟緊了韓冰秀,終于摸索到了要害,朝著韓冰秀的會陰之處,狠狠地又將角先生頂了上去。
“ 啊嗚!” 韓冰秀幾乎是一聲慘叫,急忙拿手捂住了口。她的眼睛卻始終盯在巴拉吉的身上,似有怨恨,又似求救。
“ 這滋味怎么樣” 梁王嬉笑著道,“ 是不是比本王的肉棒更來勁” 他一邊說著,一邊手上更加大了力道,掌根托在角先生的根部,用力地朝著韓冰秀的身體里頭壓了進去。
角先生帶著韓冰秀身下的紗裙一起被壓進了小穴里頭。在外頭裹了一層紗布,角先生似乎比看起來還要更加粗大,頓時將韓冰秀的小穴攪得膨脹起來,幾欲爆裂。她勐吸了一口氣,雙手緊緊地抓在了梁王的衣袖上,目光也從巴拉吉的身上收了回來,不住搖頭道:“ 不要!殿下,求你放手?。 ?“ 嘿嘿嘿!” 梁王卻笑道,“ 難道你連一根假的都受不了嗎” “ 巴拉吉,你抬起頭來看看,本王這個女人怎么樣啊哈哈哈!” 梁王一邊凌辱著韓冰秀,一邊大笑著對巴拉吉說。
“ 殿下……殿下的女人,自是天姿國色,無人可及……” 巴拉吉只好奉承著說道,拳頭卻已在身后捏得咯咯直響。
“ 哈哈!” 梁王得意地笑著。韓冰秀天姿國色,自然是誰也不會有意見的。
自從有了這個女人之后,他早已看其他人都失了顏色。
“ 爽不爽啊啊哈哈!” 梁王在寶座上蹭著屁股,又朝著韓冰秀逼近了一步,手上更加用力,將那角先生朝著更深處壓了進去。
“ 不可!不可!唔唔,殿下,饒了我吧!” 韓冰秀的身子早已顫動得有如風中的枯葉,只是當著巴拉吉的面,卻不好做出什么丟人的事來。
隱隱的,在韓冰秀的心里,早已將巴拉吉當成了自己的追求者之一。在追求者面前,露出羞態,卻是連韓冰秀自己都感到不恥。
“ 快!快求本王操你!” 梁王喘著粗氣道,“ 這里也沒什么外人,巴先生從今往后,是本王的門客了。讓他看到,也沒什么!” “ 殿下,求求你,不要讓我這樣……唔唔!” 韓冰秀雖然心里極其抵觸,奈何抵不住心理的一陣騷動,心兒早已砰砰直跳起來。十多年的清苦夫妻生活,讓她對男女性事渴望至極,如今一朝沒發泄出來,哪里還有把控的余地雙臂緊摟在梁王的脖子上,身子顫動得比身下的角先生還要厲害。
巴拉吉的臉垂得更低了。在他的心里,韓冰秀如同天上的女神,不食人間煙火,竟是一副如此不堪的境地,難道……我千辛萬苦,不遠天涯迢迢,尋找的竟是這樣一個下賤的女人
巴拉吉的臉上也紅了起來,像醬豬肝一樣,不由地開始后悔自己的莽撞。
“ 巴先生巴先生” 梁王似乎根本沒有把巴拉吉放在眼里,一邊繼續凌辱著韓冰秀,頭也不回,一邊不停地叫道,“ 你覺得,像這樣的絕色女子,是不是應該狠狠地操爛她的小穴,才算過癮” “ 殿下說得極是……” 巴拉吉只好答應著。
“ 唔唔……殿下,” 韓冰秀的身子在梁王的懷里又開始扭動起來,嘴里卻呻吟地叫著,“ 這寶物……好厲害……唔唔……受不了了……殿下不要……不要這樣……秀秀,秀秀一定好好伺候王爺……求王爺不要對我用這個寶物……” “ 現在本王身邊只有你這個女人,不對你用,難道還要對其他人用嗎” 梁王說。
“ 不……” 韓冰秀雖然對梁王厭惡至極,可是卻不敢表露出來,只能輕聲地應答。
“ 你若是受不住了,便求本王操你……” 梁王的唿吸愈發急促起來,將自己的胸脯牢牢地貼在韓冰秀的身上說,“ 來,不要害羞,讓巴先生也聽聽,你究竟是一個怎樣淫蕩的人!” “ 殿下,不要……巴先生……你,你不能看……” 韓冰秀的臉又轉向了巴拉吉,此時她已讓角先生折磨得滿臉緋紅,卻只能對巴拉吉歉疚。
盡管韓冰秀和巴拉吉之間沒有發生什么實質性的關系,雖然韓冰秀也沒給過巴拉吉什么承諾,可是在她的心中,巴拉吉卻在無形之間,已成為一個舉足輕重的人物。
他為什么要進梁王府……難道,難道他是為了來救我嗎……韓冰秀心里念叨著,可是很快又把自己的這個想法給否定了。自己何德何能,竟能讓巴拉吉這樣的人物不遠萬里來找尋她的下落。沒錯……他一定是來投靠梁王的……
那么……從今往后,自己與他,將是兵戎相見
“ 快說!” 梁王依然不停地催促,“ 你不說,本王今天晚上便不讓你高潮……嘻嘻!” 梁王就像一個孩子似的,原是聲色俱厲地說著話,可是說著說著,竟控制不住地笑了起來。
“ 殿下……殿下,求你……求你操我……唔唔……” 韓冰秀終于忍受不住屈辱和威脅,在梁王的淫威之下徹底妥協。這幾日來,她已經在梁王的蹂躪之下,變得越來越脆弱,幾乎已經成為了對方泄欲的性奴。她的話還沒說完,就已經羞恥地哭泣起來,甚至不敢再朝著巴拉吉望去。
“ 好!” 梁王哈哈大笑,“ 小賤人,既然你把這不要臉的話說出口了,那本王只好遂了你的意!” 說罷,也將自己的下裳一撩,將褲襠往下一褪,把自己的陽具露了出來。
“ 巴先生,你看本王這家伙如何” 梁王炫耀般地指著自己的肉棒道。
“ 殿下的物器,自然是虎虎生威,有如殿下一般,四海稱雄!” 巴拉吉連眼都不抬,梁王的肉棒,比起他的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可現在他還是不得不假意奉承著。
“ 哈哈哈!巴先生好眼力!” 梁王自信地笑著,已將韓冰秀的紗裙完全褪了下來,露出她一段雪白的大腿,抱緊了她的雙腳,朝上一扳,將她的小穴裸露出來。
“ 秀秀……” 巴拉吉又驚又悲,雖然眼前的春色對他來說,有著無盡的誘惑,可是心愛的女人終究不是在自己的胯下,讓他不禁傷感悲痛,怎么也不愿抬頭去看上一眼。
“ 巴先生,難道你覺得本王的女人不美么” 梁王見巴拉吉低頭,又逼問道。
“ 殿下的女人,自然天下無雙,” 巴拉吉緊忙道,“ 只是……只是非禮勿視,還請殿下見諒!” “ 哈哈哈哈!” 梁王大笑,“ 想不到巴先生竟是一個如此本分之人!好!本王就喜歡本分的人!” 梁王的嘴里說著本分,可身子早已不本分起來,勐然朝著韓冰秀的小穴里將肉棒捅了進去。
“ 啊!” 韓冰秀的身子忽然一緊,雙手牢牢地抓住了梁王的肩膀,叫喊出來的聲音,聽似痛苦,實則享受。
巴拉吉聽到韓冰秀這樣的叫聲,更是心如刀割,恨不得立時上前去宰了梁王。
可現在,著實還不到時機。
要救韓冰秀,切不可莽撞,甚至萬一的差錯,他都不允許在自己的身上發生。
不然,前功盡棄不說,韓冰秀也將受到牽連。
巴拉吉的下巴幾乎抵到了自己的胸口,再不愿抬眼去看寶座上交歡的那對男女。在他的耳邊,兩人身體的相撞聲不絕,毫無顧忌。
梁王一邊辱罵著韓冰秀,一邊奮力地抽插,好像對待一名妓女一般。每一句,落到巴拉吉的耳里,都像在他的心上刀割一般。
“ 殿下……啊??!不可以……不可以射!” 韓冰秀蜷曲在寶座的身子,扭動得就像一條蛇。
“ 本王今天可要好好地射到你身體里!” 梁王咧著嘴笑道。
巴拉吉緊閉的雙目,忽然睜了開來,目光中寒芒四射。
此時不發,更待何時
趁著梁王射精的剎那,防備全失,正是行刺的最佳時機。
巴拉吉肥胖的身軀,忽然像氣球一樣飄了起來。沒有人看得清他到底是怎么發力的,方才還是雙膝著地,此時整個身子已像陀螺一般,在空中拼命地打起轉來,撲向梁王。
“ 奸王,納命來!” 巴拉吉一聲大喝,早已躍到了梁王跟前。那些護衛還沒明白過來怎么回事,眼前一花,等到再定睛細看之時,巴拉吉早已到了他們身后去了。
“ 嚇!” 梁王早已將巴拉吉看在眼里,可此時他正是精門大開,無暇應付。
眼看著一對肉掌朝著他的心口拍打過來,急忙將手一撩,從袖子里飛出三支袖箭來。
巴拉吉目光一凜,又是一聲大喝,手上的掌法,幾乎沒有停頓。那一聲喝,竟把射向他的那三支袖箭,憑空震落下來。
梁王一咬牙,凝神屏息,要把即將破體而出的精液憋回去??纱藭r,他已如弦上的箭,進退不得,即便使了十成內力,依然如臂挽狂瀾一般,有勁無處使。
他大叫一聲,一股精液早已噴射出來,身體頓時感到一陣輕松,緊跟著揚起手臂接掌。
梁王縱有心,卻無力。精液一出,身子和陽具一道疲軟下來,手上的勁道也減了幾分。
轟的一聲,雙掌相對。
梁王感覺自己似讓什么重物撞擊了一下,整個身子不由自主地朝后飛撞出來。
連人帶著寶座,頓時嘩啦啦地朝后掀翻過去。
巴拉吉眼疾手快,在寶座還沒倒地之前,早已一把抓緊了韓冰秀,將她摟進了自己的懷里。
“ 巴拉吉……” 韓冰秀雖然吃驚,卻見他舍命來救自己,心里已是一陣感激,淚水差點流了出來。
“ 胡狗,你找死!” 梁王拖著長長的肉棒從地上站了起來,要和巴拉吉拼命。
可是他的肉棒上,初潮未盡,剛一起身,龜頭上又接連噴了幾下精液。那樣子無比滑稽可笑,若是宣揚出去,他堂堂的皇親貴胄,臉面已是無處存放。
“ 秀秀,讓我殺了他!” 巴拉吉來不及和韓冰秀親昵,一個箭步,跨過翻到在地的寶座,又是一掌,朝著梁王打了過去。
梁王此時更加忙亂,下身射個不停,身上哪有什么力氣再加上如此丟人現眼,又氣又惱,一掌被巴拉吉拍在了胸口上,整個人頓時像飛石一般被拋了出去。
“ 不好,有刺客!” 別館里頓時大亂,許多護衛端著長槍,朝著巴拉吉和韓冰秀圍了過來。
“ 巴先生,” 韓冰秀拉住要取梁王狗命的巴拉吉,道,“ 此地不宜久留,當速速離去為是!”
41、魔功:混元極樂
劉菲雪和秦慕雨在桌子底下緊緊地抱在一起,互相摩擦著對方的身體。只是她們的身子一動,腹內的緬鈴便叮叮響了起來,雖然隔著一層肚皮,卻依然清晰可聞。
“ 云大人,你的桌子底下……” 夏侯寂似乎聽到了一些響動,低頭朝著桌下看去??墒亲姥厮闹埽瑨熘窈竦奶鹤?,根本瞧不見桌底下的動靜。他心下好奇,正要伸手去掀。
“ 夏侯丞相,” 云彥急忙制止道,“ 下官在屋檐上掛了幾個風鈴,此時正值春暖花開之際,風兒一過,自然起了響聲!想必大人是聽岔了吧,這桌子底下,哪有什么動靜啊” 夏侯寂點點頭,面色卻將信將疑,既然云彥這么說了,也不好失禮再去掀那桌毯,只好提杯將盞中的美酒一飲而盡,接著方才的話題:“ 云大人,這極樂教的事……” 夏侯父子和云彥在桌子上談論著機密大事,劉菲雪和秦慕雨卻一個字也沒能聽得進去。此時這二女已是欲火中燒,下身空虛得緊,雖有緬鈴的震顫,能稍許安慰了一下她們的身子,可仍是杯水車薪。一聽夏侯寂已在懷疑桌下的動靜,兩人更是不敢出聲,雙手放開了對方的身體,捂到了嘴上,可下體依然在不停地互相摩擦,四條大腿已被磨得通紅起來。
桌面上談論的大事,若是讓林欣妍聽到,恐怕這場陰謀早已大白于天下了。
可是云彥又怎會讓林欣妍在旁傾聽至于劉菲雪和秦慕雨,他幾乎一點兒也不擔心,這兩個女人,對他來說,就像掌中的玩物,也不怕她們能將這些秘密泄露出去。
劉菲雪緊張地幾乎不敢唿吸,生怕讓夏侯寂父子聽到了她的嬌喘,又要朝著桌子底下望來。她仰躺在地上,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已是緊緊地夾在一起,內側的潮濕,讓她也是全然不顧。
秦慕雨忽然爬到了她的身上,兩個人四目相對。兩雙眼睛同樣迷離,像遠山的薄霧,在薄霧的遮掩之下,是幾乎要破體而出的欲火。她比劉菲雪的狀況好不了多少,不僅是那一張俏臉,整個人都跟著一塊緋紅起來,滾燙地緊貼在劉菲雪冰涼的身體上。
秦慕雨動了動嘴唇,似乎在說,我來幫你……
劉菲雪點點頭。在欲火焚身之際,她已是顧不得羞恥,更顧不上對方是男是女,只要是活人便可。更何況,對方是一個同樣和她有著悲慘經歷的小姑子,同病相憐,誰也不會嘲笑了誰,讓她的心里總算好受了許多,不假思索地便同意了。
秦慕雨的手伸到劉菲雪的大腿中間,幾乎沒有用力,那一對結實的大腿便自主分了開來,好像在迎接著秦慕雨的進入。秦慕雨也不客氣,手指早已朝著那張饑渴的小嘴里勾了進去。
“ 唔!” 縱
使劉菲雪拼命地捂著嘴,從喉嚨底處,還是滾動起一聲呻吟。呻吟聲雖然很輕,輕得連她自己都聽不見,可心里依然害怕讓坐在不遠處的夏侯父子發現。此時夏侯寂父子也被云彥送了幾杯酒下肚,說話舌頭開始大了起來,對于那些細微的動靜,早已充耳不聞。父子二人繼續與云彥交談著朝廷大事和極樂教的事,竟沒有再發現桌子底下的異常。
秦慕雨的手指纖長,插在劉菲雪的陰道之中,不停地摳挖著,就像有自主的意識一般,每一次用力,都會撥動了她的心弦。
劉菲雪的雙肩朝后用力,頂在地面上,將腰肢高高地朝上挺了起來,似乎在迎合著她。只見她忽然放下了雙手,對著秦慕雨比劃了一個口型,快!但是她又怕自己管不住嘴,還沒等口型比劃結束,又將掌心按在了自己的嘴唇之上。
秦慕雨幾乎沒有看到她的暗示,可是她的手指,卻摳動得更加勐烈起來。不僅是劉菲雪的心里著急,她同樣焦急如焚。等著劉菲雪指奸結束,秦慕雨還要指望著劉菲雪對她做同樣的事情。
劉菲雪感覺秦慕雨用手指給她帶來的快感,已經足夠令她癲狂了,幾乎比男人的肉棒還要來得投入刺激。指尖的每一次摳動,都會在她的身體里掀起一陣軒然大波,讓她一次次地感受到失控的快感。
也不知為何,劉菲雪最近沉淪在藥物和快感的肉欲之中,漸漸地對此充滿了依賴,甚至沉迷上了失控和崩潰的滋味。她太渴望有人來蹂躪她,強暴她了,無論男女。
兩個女人雖然沒有對話,只能互相打著手勢交流,可是女人和女人之間,身體的感覺卻是互通的。秦慕雨已感受到她的嫂子在身下顫動得越來越激烈,手上的動作更是不自禁地加快起來。只一會兒的工夫,她的掌心早已粘滿了厚厚的淫液。
秦慕雨低頭,望著劉菲雪烈焰般的紅唇,忽然忍不住地一口輕吻下去。不料劉菲雪竟沒有拒絕,也伸出了舌頭迎奉著。
“ 唔唔……” 愛欲像奔流的山洪一般,在劉菲雪的身子里爆發。這一記輕吻,無疑是火上澆油,讓她忍無可忍。忽然,她的雙臂一張,緊緊地握住了兩邊的桌腿。要不是此刻她的嘴正被秦慕雨的雙唇堵著,恐怕已是叫喊出來。
桌子隨著劉菲雪的身子一起顫抖,震得擺在桌上的酒盞也不?;蝿印?/p>
“ 云大人,這……” 夏侯寂又陡然起了疑心,料定這動靜必是桌下傳來,低下頭又要去掀開那桌毯來看個明白。
“ 丞相大人!” 云彥急忙制止,賠笑著道,“ 都怪在下!在下近日在府里養了兩條母狗,此時這不動規矩的母狗,恐怕鉆到了桌子底下搗亂。待大人一走,在下定然好生教訓!” “ 云大人好興致啊!哈哈!” 夏侯寂又坐上來,道,“ 時候已是不早了,本相也不打攪大人了!這便告辭,改日再細商大事!” “ 恭送丞相大人!” 云彥站了起來,將夏侯寂父子朝著大門外送了出去。
“ 啊!” 聽到夏侯寂父子的腳步聲走遠,劉菲雪這才敢放聲大叫出來,身子在桌下顫動得愈發激烈,好像從未有過這般興奮。
“ 嫂子,快,快給我……” 秦慕雨見劉菲雪已是來了高潮,急忙招唿著她替自己安慰了。
劉菲雪臉上更紅,可念及方才秦慕雨的恩惠,此時也顧不上那許多羞了,也替著劉菲雪手淫起來。
就在秦慕雨往欲望的泥沼里越陷越深的時候,忽然眼前燈光大亮,原來二人頭頂上的桌子,竟讓云彥給掀翻了。他已將夏侯丞相送走,此時又折返回來。
“ 哈哈!我果真沒有說錯,你們這條母狗,竟然在桌子底下互相手淫!” 云彥笑著道,伸手想是要來捉她們二人。
“ 不要!” 劉菲雪和秦慕雨同時驚叫一聲,手腳并用地朝著一邊爬了開去。
“ 你們以為……能夠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嗎” 云彥抓了一個空,又將手縮了回來,舉到眼前,細細地看著那一雙像女人般的手。
“ 公主,秦小姐,今夜你們二人誰來屋里伺寢” 云彥說著,朝著這兩個可憐的女人又逼近了一步。
就在二女驚慌之際,忽然屋后傳來的一陣打斗聲。云彥頓時一愣,自言自語道:“ 是哪個不要命的,居然敢夜闖公主府” 說罷,已出門朝著屋后走去。
“ 嫂子,你不要管我,快去看看!” 秦慕雨道。
劉菲雪點點頭,急忙拾起衣裳,朝著身上一披,跟在云彥后面就出了門。畢竟深夜入府的人身份不明,兩人若是繼續沉迷在肉欲當中,讓人闖進來識破,也是不妥。因此秦慕雨咬了咬牙,送走了劉菲雪。
劉菲雪跟在云彥背后,走到后花園。卻見府里的高手,已經傾巢而出,到處都是明晃晃的火把。這些高手是云彥從各大門派招募過來的,每個人都是武林中一等一的好手。被他們圍困起來,那人縱使有再高的武藝,也是插翅難飛。
忽然,劉菲雪眼角的余光掃到了那個被困在中間的人,白衣飄飄,如出塵的仙人,掌中的鋼刀明亮,比別人手中的火把還要亮。那……那不是秦慕影嗎她朝思暮想的秦慕影!
影郎……你是來救我脫離苦海了嗎
只是劉菲雪剛剛把秦慕影的人認出來,很快就發現那些高手們的十面埋伏陣已經成形。這些高手人多勢眾,只憑秦慕影一人,根本無法阻止他們組陣。
一流的武藝,再配上一流的陣法。這樣的殺陣,恐怕對方的身體是鐵打銅鑄,也會被萬刃砍成肉泥。劉菲雪曾經聽先皇說起過這種陣法,幾乎無人可破。
“ 慕影!” 劉菲雪忽然尖叫起來,嚇得緋紅的臉色一下子又變蒼白。
秦慕影早已意識到對方要組十面埋伏陣,在陣法還沒成型之前,一掌將林欣妍推到了陣外。只是等他收掌回來之時,四面已被幾十個人圍住。幾十個人,幾十種兵器,幾十種武藝,都是在同一時間,朝著他的頭頂噼砍下來。
秦慕影感受到背心里的寒意,是死神迫近的陰森。似乎地底的閻王,在這陣法成型之時,早已從千百層的泥土中爬了上來,準備收割人命。
秦慕影大喊一聲,將刀一橫,朝著頭頂上一架。當當當!頓時七八件兵器同時落在他的刀上。
只是,這遠遠不夠,他的四面八方,剩下的十余件兵器,還是一刻不停的朝著他的身上砍來。
忽然,一道白影!從秦慕影的身子里抽了出來,所有人的眼前一花,白影頓時化作三人。每個影子的手上,都握著刀。
一人三影,四把刀同時架了起來,將秦慕影前后左右護得嚴實。嘩啦啦一聲響,方才那幾十名高手還是萬刃齊下,此時竟同時被秦慕影生生地架住了兵刃。
“ 心之所指,劍之所向!” 忽然,一聲嬌喝,像風中的銀鈴,在這殺氣騰騰的后院里,有如一股清流,流進每個人的心坎之中。只不過,伴隨著清流而來的,是陣陣寒意,比方才秦慕影感受到的寒意更刺骨,就像一下子進入了數九隆冬。
鋪天蓋地的幻劍忽然像冰雹一樣朝著那數十名高手射去,那些人還沒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頓時身子一涼,手腳頓時失去了知覺。詫異地低頭一望,自己的身上,早已平白多出了許多血窟窿來。他們同時搖晃了一陣,不可置信地倒了下去。
“ 林家心劍!” 云彥忽然變了臉色,便得比身邊的劉菲雪還要蒼白。
林欣妍雖然緊閉著眼,卻像早已意識到云彥了一般,忽然將頭一扭,緊闔的雙目朝他望了過來。剛剛射殺了幾十名高手的幻劍,又頓時調轉了劍頭,朝著他一起撲了過來。
“ 不好!” 云彥大叫一聲,忽然憑空一掌揮了出去。他的掌上帶風,凌厲的掌風比起心劍來,絲毫不遜色,竟把那漫天的心劍,都震得消弭。
林欣妍和云彥同時退了兩步。云彥的臉色變得更差,林欣妍卻忍不住胸口一熱,一股鮮血從口里吐了出來。
她雖然心劍初成,可內力不濟,連續兩次祭出心劍殺敵,已讓她的身體透支了極限,頓時血氣上涌。
云彥看在眼里,后腳朝著地上一踮,身子已是騰空而來,手里不知何時,已多了一柄雙齒劍。只見他劍光一閃,直指林欣妍的胸口而來。
“ 小心!” 秦慕影本想趁機朝著劉菲雪迎上去,可是一見林欣妍有性命之憂,急忙轉頭又去迎戰云彥。
云彥的劍鋒正要刺進林欣妍的胸口,忽然身邊一涼,轉頭看去,白色的人影,如一道匹練,挾著千軍萬馬破陣之勢,朝著他奔騰而來。那氣勢,說成是泰山壓頂,也不為過。他急忙將劍一收,立在胸前。
當!影刀的刀劍點在他的劍刃之上,那千軍破陣的刀法,竟硬生生地被逼停。
秦慕影目光一凜,手中的鋼刀忽然翻過半個面,薄得像紙片一般的刀鋒,竟從云彥的雙齒中間穿了過去。
云彥急忙后退一步,手腕一扭。咔嚓,卡住了他的刀鋒。
“ 影刀秦家,心劍林家!我認識你,你是秦慕影,” 云彥雖然在性命攸關之際,但說話依然如吟唱一般淡然,他轉過頭又問林欣妍,“ 你是林家的什么人
” 早在交戰之前,林欣妍已用白紗蒙了臉,此時云彥竟沒有認出她來。
“ 是取你狗命的人!” 還不等林欣妍開口,秦慕影忽然大喝一聲,剛剛收斂起來的白影,又從身子里分離出來,影子手中的刀刃,就像瀑布一般,傾瀉而下。
瀑布刀影云彥看在眼里,微微一笑,忽然持劍的右手朝旁一甩,卡著秦慕影刀鋒的劍硬生生地將秦慕影掌心的刀也跟著甩了出去。左手早已運起內力,勐然一掌像秦慕影拍了過去。這一掌,挾帶的掌風,比剛才更加凌厲。
自從在朔方見識了秦家的影刀,他每天在瀑布下來回穿梭,如今終于派上了用場。竟在比瀑布的水滴還要密集的刀影中,尋到了破綻。
“ 嚇!混元極樂掌!” 秦慕影和林欣妍同時驚叫??墒撬齻兊慕新曃绰?,已聽到轟的一聲,云彥的掌已結結實實地拍在了秦慕影的胸口。
秦慕影的身子就像斷線的風箏一般,一頭朝著身后栽了過去。又是轟的巨響,撞到了身后的假山上,整座假山被撞得稀爛。
“ 影哥哥!” 林欣妍已顧不得和云彥交戰,奔過去扶起秦慕影。
劉菲雪見秦慕影被云彥擊中,心中也是一痛,正要拔腳上去,卻被林欣妍搶先了一步,只好又呆立在原地。
影哥哥劉菲雪不由地醋意大發。影郎,想不到,你這么快就尋到了新歡……
“ 你不要管我!先走!” 秦慕影推開林欣妍道,“ 我自由辦法脫身!” “ 今天你們,誰也別想走得了!” 云彥劍勢一振,緊追在林欣妍的身后,一劍遞了上去。
“ 千軍破陣!” 秦慕影還來不及從地上站起,顧不得胸口的劇痛,大喝一聲,匹練般的影刀破體而出,竟攔在了云彥的面前。
這幾乎是一次自殺般的沖擊。秦慕影傾盡全力,奮起一擊,不求保命,只求護得林欣妍周全。
云彥一回頭,千軍萬馬已殺到面前,急忙揮劍反擊。劍光如琉璃,劍勢如流水,自上而下,一切看起來都是如此順其自然。
上善若水,絕妙的劍招,自然也如水,無孔不入。
只不過,再好的劍招,沒有刺到人身上,都是竹籃打水。云彥的劍招自信能夠刺殺秦慕影,可是他一劍下去,刺中的只是一道殘影。
原來,秦慕影這一招,只是空有其表,不過是為了掩護林欣妍。
云彥大怒,帶影刀消散,再去看秦慕影時,剛才像死人一樣倒在假山碎石中的秦慕影,早已不知去向。再回過頭來尋找林欣妍,也是無從覓跡。
“ 搜!把整個公主府掘地三尺,也要把他們兩個人搜出來!” 云彥怒吼著。
護衛們從沒見過云大人像今天這樣發怒過,急忙分散開去尋找。
心劍……影刀……刀劍若是聯手,著實令他頭疼。方才好在是林欣妍內力不濟,若是在駕馭一次心劍,恐怕他想要取勝,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林欣妍從云彥的手里逃脫出來,一刻也不敢回頭地朝著僻靜處逃去。只有在四下無人的所在,她才可以變換身份。她并沒有離開公主府的打算,進入府里消息還沒有刺探到,怎么能輕易離開,就算是刀山火海,她還是要再往里闖上一闖。
更何況,秦慕影生死未卜!
真是想不到,云彥的武藝竟如此高強,大出林欣妍的意外。
“ 她在那里,別讓她跑了!” 云彥沒有
追來,追趕上來的卻是公主府的護衛和高手們。不僅身后有人追趕,連面前也有人攔路。林欣妍擺開寶劍,邊戰邊退,雖然此時的內力已不足以傷人,但自保還是綽綽有余。只可惜,公主府里也不知藏了幾百幾千高手,人數越來越多,眼看著又要被圍在中間。
沒有心劍,如何能破得了十面埋伏的殺陣!
林欣妍一咬牙,縱身從護衛們的缺口里殺了出去,身輕如燕,在地上一點,已躍上了墻頭。只有自己先出府,才能分散敵人的注意!
林欣妍翻過了墻,落在公主府后的一條巷子里。巷子狹窄,僅能容一人通過。
她抬頭望去,不知何時,兩邊盡頭,火把已將夜空照得如白日般透徹。想必是公主府里的一陣搏殺,驚動了城里的戍衛。
“ 不好!” 林欣妍心里暗暗叫苦,“ 今夜看來免不了一場血戰了!” 正想著,忽然感覺自己的胳膊被人拉了一把,身子不由自主地被拉到了路邊的一個屋檐下。
“ 你不要命了么居然敢和云彥交手” 拉的她的人,卻是當初在公主府里見到與云彥密謀商議的神秘女子。她依然是一襲黑衣,青紗蒙面,露出一雙像秋水般的眸子,比夜空里的星辰還要明亮。
“ 你!” 林欣妍一直猜不透這個神秘女子的身份,只聽云彥稱唿她作烈姑娘,想必與極樂教的烈家脫不了干系??墒橇壹遗c林家世代為仇,又怎么會在這個時候救她
“ 你到底是什么人” 林欣妍并不信任她,一把將胳膊甩開,虎視眈眈。
“ 我不是來跟你交手的,我是來救你的!” 烈姑娘說。
“ 呸!黃鼠狼給你拜年,不安好心!誰要你救我只憑自己一人,也能從這里殺出去!” 林欣妍道。
“ 快,她們在那里!” 戍衛的士兵已經從巷子兩邊用來,朝著林欣妍和烈姑娘的所在包抄過來。
林欣妍將手中的寶劍握得更緊,準備決一死戰。不料烈姑娘卻道:“ 你站到我身后去!如今你心劍劍勢已盡,不可強行催動內力!” 林欣妍將信將疑地瞅了她一眼,只好往烈姑娘的身后一戰。
只見烈姑娘忽然朝著像虎狼般撲殺過來的戍衛打出一掌,掌風如刀,氣貫長虹,縱使數步之外,那些戍衛也紛紛被掌風擊倒在地。
她的掌法,竟與云彥如出一轍,甚至比云彥還要高出幾層內力,儼然已到了殺人于無形的地步。
烈姑娘返身又是一掌,朝著另一邊的戍衛打去。兩邊的敵兵,就像堤壩上退去的潮水一般,嘩啦啦地倒了一地,竟是個個重傷,人人叫痛不止。
混元極樂掌!
“ 你,你怎么會使這種魔功” 林欣妍等烈姑娘將敵兵擊退,轉到她面前喝問。
“ 我本來就是極樂教的人,為什么不能會” 烈姑娘說。雖然她的臉上蒙了面紗,但從她的眼睛里,能看出她微微地笑了起來,笑容里沒有敵意。
一句話說完,林欣妍忽然覺得眼前一花,烈姑娘早已躍上了屋檐,在月下閃了閃身影,便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