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戰(zhàn)前夜1
濃霧彌漫的落鳳島沒有月光,山坳旁小徑清冷的燈盞不很明亮,被黑暗包圍的柔柔的光,讓人看得見周圍數(shù)十米方圓。
在光線抵達(dá)的邊緣,在黑暗與光明交融的地方,夏青陽與冷雪赤裸的身體緊緊糾纏在一起。
如果有雙眼睛,從冷雪踏上落鳳島起就注視著她,那么在長達(dá)一個月被欺凌、淫辱的日子里,有這么二個場景最震撼人的心靈。
破處那個晚上,在狂野的巔峰,青龍用陽具將她挑向半空,演繹一幕凄美哀怨之舞。
她象一個天使,折斷了雪白的翅膀,絕望地仰望天空,徒勞地?fù)]舞手臂,向著滿著烈火、巖漿和面目崢獰魔鬼的地獄墜落。
她象一個騎士,敵人的長矛刺入身體,她被高高舉起,野獸的嚎叫在耳邊回蕩,心中依然渴望戰(zhàn)斗,身體卻已不屬于自己。
她象一朵梅花,本傲笑風(fēng)雪,卻擋不了凜冽肅殺,終飄向滿是泥濘的土地,風(fēng)中,花瓣舞動,一抹艷紅是生命最后的樂章。
這個鏡頭,真的已經(jīng)很難用語言去形容了。
還有一個場景是冷雪被黑人奸淫,尤其是被黑人抱著,面朝前方那個鏡頭。
與破處時相比,冷雪圣潔的氣質(zhì)依舊,身體更如鮮花般綻放。絕色無雙的她袒露著赤裸的胴體,巨大肉棒無情地摧殘,強悍力量瘋狂地沖擊,視覺效果一樣的無比震撼。
而此時此時,視覺震憾依然強烈。
在暴力之下、在被征服中、在破壞瞬間、在絕望掙扎時,冷雪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但此時的美是和諧之美。和諧是最美的。
因為有情,才有了欲,因為有欲,情則更濃。
這一個月來,冷雪有多苦、有多痛,有苦有痛才會感覺快樂的珍貴,在快樂的作用下,欲望被百倍千倍的放大,對于一個擁有圣潔氣質(zhì)的絕美少女,還有什么比春情勃發(fā)時更美麗、更動人嗎
遠(yuǎn)處黑暗中隱約有幾個人影,其中有武圣的門人,也青龍的手下。他們持著高倍紅外線望鏡,觀察著山坳里發(fā)生的一切,同步影像傳給武圣與青龍。
武圣看了良久,嘆道:“女人呀!真是禍害。夏青陽,要不是你是百年難遇的武學(xué)奇才,我指望你繼承武學(xué),我也不會在你身上化那么多功夫。你眼光不錯,這個女的確出色,但為了一個女人放棄對武道的追求,值得嗎”
這個問題,其實武圣問的是自己。當(dāng)年他武功大成,斬將奪關(guān),意氣風(fēng)發(fā),大有一覽眾山小的氣勢。八年前,他愛上一個女人,一個令他魂牽夢縈的女人。
因為這份愛,他武功再無寸進(jìn),更心灰意冷,只憑著元老的身份和強悍的武力在魔教掛了一個虛職。
武圣所愛的女人,正是白無瑕的母親,極道天使的創(chuàng)立者白霜。
與之同時,青龍看著香艷刺激的表演,煩燥地在房間走來走去。今天放過夏青陽,這口氣實在咽不下,在得知武圣拒絕夏青陽進(jìn)入聽濤別院,他暗暗心喜。
如果明天武圣依然不讓他進(jìn)聽濤別院,就可以動手收拾這小子。控制室被破壞,本已令島上局勢空間緊張,雖然這小子是魔神洞修練的勝者,也不能這般無法無天。
看著兩人做愛,令青龍憶起攫奪冷雪童貞的那個晚上,他痛恨武圣下了這么一個暴殄天珍的決定,青龍對她的渴望越來越強,甚至忘記了冷雪在過去的二十多天里曾是一個人盡可夫的低級妓女。
在山洞里的梵劍心也醒了過來,她好奇地看著兩人,蒼白的臉頰竟掠過一絲紅霞。她不是第一次看冷雪與男人做愛,但唯有這一次令她心跳加快,這一瞬間,她非常羨慕冷雪,在這樣惡劣的環(huán)境中,必需抱有面對生死的覺悟,但如果自己也有過這份快樂,死了也會少許多遺憾。
狂野的性愛還在繼續(xù),相比夏青陽,冷雪略略清醒一些。在他勐烈的沖擊下,有幾次已接近高潮,她強忍住了。
在無數(shù)次的被奸淫中,冷雪知道了怎樣能令男人快樂,也能準(zhǔn)確預(yù)知噴發(fā)的前兆。她想和夏青陽一起到達(dá)快樂巔峰,想和他有一次銘刻心靈的完美交融。當(dāng)明天太陽升起的時候,也許兩人又將分開,也許永遠(yuǎn)不會再相逢,珍惜眼前每一分每一秒,如綻放的煙花,即使瞬間璀燦,也要讓它更美更亮。
想控制著爆發(fā)的欲望并不是件易事,黑色的浪潮洶涌澎湃,她數(shù)次忍不住想敞開身體,讓黑潮吞沒自己。一波黑浪過后,她感覺真的難以控制,情急之下,雙手勐抓住自己雙腿外側(cè),狠狠地用指甲刺入肌膚,劇痛中才算熬了過去。
激烈的媾合持續(xù)了二十多分鐘,在極致快樂中的夏青陽覺得好似只有短短瞬間,他沒察覺冷雪已快控制不住,正在苦苦等待他的爆發(fā)。夏青陽會這么強悍,很大程度是因為梼杌的心與血,在今天后的十多天中,他一直會是個性愛超人。
冷雪的意志堅毅,只要她想去做的事,就會盡全力去做。她忍受過青龍奪去她童貞,忍受過數(shù)以百計的男人奸淫,她相信也能堅持到讓愛的人享受到她真正的高潮。她用刺痛來舒緩欲望,之后勐然收縮陰道,讓柔嫩的膣壁緊咬肉棒,強力拽向深處。這一招,她在金水角百試百爽,沒有男人可以挺過三分鐘。
突然之間,她感覺到肉棒勐地彈動,這是男人快到巔峰的前兆,她大喜,更用盡氣力用陰道一張一弛地勐吸肉棒,它的跳動更加劇烈起來。冷雪滿懷期待,這是她生平第一次靈與欲的完美結(jié)合,能與愛的人有過這么一次經(jīng)歷,會留下永遠(yuǎn)美好的回憶。
夏青陽放慢了抽動速度,他想控制一下,想再多一點時間享受這份快感。他的變化冷雪察覺到了,很多男人也是這樣來延長奸淫自己的時間。如果不是無法控制住欲望,她也想和夏青陽一起持續(xù)著快樂,但她已經(jīng)控制不住自己了。
冷雪緊緊抱住夏青陽,呻吟著道:“不要停,我真的很想要了,我要!”
聽到冷雪銷魂的聲音,夏青陽腦袋轟一下,身體如火山噴發(fā),攀上欲望之巔。
這一瞬間,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憑原始本能指引著行動,急劇膨脹的肉棒撞擊著花心,將冷雪的身體頂向空中。
冷雪覺得時間流動慢了下來,身體感官極為敏銳,清晰地感受著更粗壯的陽具每一次躍動,當(dāng)肉棒頂端噴射出精液撞擊花心,巨大的熱流不受控制地涌向全身,這一瞬間,思維凝固了,唯一想做的是釋放爆炸般的快感。
不知過了多久,如波浪般翻滾的身體終于如風(fēng)暴過后慢慢平靜,兩人緊緊相擁,這一刻是他們?nèi)松凶羁鞓返臅r刻。
當(dāng)兩人細(xì)細(xì)品味著依然流動在心中的愉悅,洞中的梵劍心劇烈的咳嗽聲驚醒了冷雪,她快步跑到洞邊,心中極是內(nèi)疚,剛才與夏青陽做愛竟把她忘了。
“我沒事。”
梵劍心頭痛得很。
“你好好休息。”
冷雪拿起蓋著她頭的濕巾扔給夏青陽:“你去弄點水來。”
“好的。”
夏青陽有些尷尬穿上內(nèi)褲,想了想把長褲拋給冷雪:“把這個給她穿上,晚上冷。”
冷雪將長褲套在梵劍心身上,看見她詭譎的笑意,臉紅了起來。
冷雪點了點頭道:“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我好點了,就是有點冷。”
梵劍心身體素質(zhì)不錯,如果現(xiàn)在能吃點退燒藥,再好好睡一覺,病很快就會好。
冷雪握住她的手,希望能給她些熱量,所有能穿的都已經(jīng)穿在她身上,如果有一床被子那該多好。
“你們剛才在做愛了吧。”
梵劍心突然問。
“呵呵。”
冷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點了點頭。
“和他做愛快樂嗎”
梵劍心又問。從踏上落鳳島,身體被蹂躪,尊嚴(yán)被踐踏,少女有過的夢都被無情粉碎,她多希望自己也有這樣的機會。
“唔。”
冷雪又點點頭,俏臉緋紅。
“水來了!”
夏青陽適時趕到解了她的圍。喝了些水,梵劍心頭枕著冷雪手臂問道:“為什么我們要在這里呀”
“武圣不同意讓你們?nèi)ヂ牆犜海谶@里我沒有住所,真的委屈你們了。”
說著夏青陽背對著她們坐了下來,用身體為她們擋風(fēng)。
“那明天怎么辦”
梵劍心又道,雖然能離開金水角是值得高興的事,但身負(fù)重任,必須要活下去,等著極道天使的到來。
夏青陽長長嘆了一口氣道:“明天我再去求求武圣吧,希望他能答應(yīng)。”
誰都能聽得出他這話極沒信心,武圣能收他為徒已是對他青睞有加,憑什么這么遷就他。
“還是把我們送回那里吧,青龍已經(jīng)對你恨之入骨,武圣如果不出面,他不會放過你的。”
冷雪雖然清楚他決會不答應(yīng),但總得一試,這是解決問題最好辦法。
“不用說了,我不會讓你們再去那個地方了!”
夏青陽斬釘截鐵地道。
冷雪與梵劍心涌起一股暖流。這一天她們實在太累了,望著夏青陽寬厚的背影,讓她們有一種安全感,過不多時,兩人沉沉睡去。黑暗中,夏青陽目視遠(yuǎn)方,喜悅中又擔(dān)心著未來。
天才亮,夏青陽聽到遠(yuǎn)處傳來紛亂的腳步聲。不多時,百余名全副武裝的戰(zhàn)士圍住他們。一個年近五十,高大魁偉男人越眾而出,夏青陽在魔神洞修練慶祝會上見過他,他是落鳳島防衛(wèi)隊隊長官司徒雄。
“夏青陽,你昨晚擅自到金水角帶走這兩個女人,念在你是今年魔神洞修練的勝者,速速離去,把人交還給我!”
早上青龍又聯(lián)系過武圣,依然沒回應(yīng)。青龍不想再等,便令司徒雄前來。
“如果我不把人交給你呢!”
夏青陽站了起來對著司徒雄冷然道。
“你不要目中無人!”
司徒雄怒喝道:“拿下。”
十名訓(xùn)練有素的戰(zhàn)士越眾而出,舉槍就射。因青龍交待,不到萬不得已,不得殺死他,因此他們用的是高壓電擊槍,連著金屬線的彈丸只要接觸到身體,巨大的電流瞬間能讓人昏迷。
冷雪與梵劍心也醒了過來,雖然是意料中的事,卻也為夏青陽擔(dān)心。
夏青陽沒有躲,他也不能躲,因為身后有他想保護(hù)的人。他凝氣于掌,劃出一個大圈,雄渾的氣勁將破空而來的彈丸糾結(jié)一起,隨即他踢起一塊小石頭,正中已經(jīng)聚成一團、閃著弧光的電彈,將它原物奉還。
第一波攻擊無效,又十名戰(zhàn)士越眾而出,這一次他們射出的是麻醉針,十枚尖針唿嘯而至,每一枚的藥量都可麻倒一頭大象。
古武學(xué)是通過激發(fā)人類潛能獲得強大的力量、迅捷的速度和抗擊打能力。如果時間倒退數(shù)百年,沒有現(xiàn)代兵器,武功高強者確可以一敵百,但在槍械面前,頂級強者也不能刀槍不入。如果對手只有一人,武功強者反應(yīng)快,即使對方持有槍械也不足懼,但如果在開闊處被數(shù)十人持槍包圍,即使是武圣,也不能確保能全身而退。
麻醉針的速度要比子彈略慢一點,夏青陽能躲避過這一輪攻擊,但他要護(hù)住身后的人,只得向前沖。身體在高速運動中以不可思議的角度扭動,但連避帶撥只躲開了九枚,還是有一枚刺入他手臂。
沒等十名戰(zhàn)士再次扣動扳機,夏青陽已經(jīng)沖至他們面前。司徒雄帶來的戰(zhàn)士是島上的精銳,雖并不會古武學(xué),但個個精通搏擊術(shù)。正當(dāng)他們準(zhǔn)備與之格斗,夏青陽突然一個急停轉(zhuǎn)向,如勐虎般撲向司徒雄。夏青陽知道即使打倒了這十個戰(zhàn)士,后面還有百人,如今唯一之法只有擒賊先擒王,制往司徒雄才有一線機會。
司徒雄身邊四個貼身侍衛(wèi)組成一道屏障,他們會古武學(xué)的,都經(jīng)司徒雄經(jīng)心挑選。電光火石間夏青陽撞入人墻,四人擋不了他一招,翻滾倒地。司徒雄雖驚沒亂,他本身武功強橫,在落鳳島里算排得上號的高手。
一陣暈眩,夏青陽知道藥力發(fā)作了,只有速戰(zhàn)速度決。他猱身而上,展開貼身強攻。司徒雄被他氣勢所懾,只得采取守勢,他自忖自己銅皮鐵膚,即使挨上兩下也無大礙。果然夏青陽掌力飄浮,顯得后力不濟。司徒雄暗喜,知道到他撐不過幾招。兩個纏斗十?dāng)?shù)招,夏青陽一個踉蹌,似要摔倒,司徒雄見機反守為攻,掌勢兇勐。
夏青陽似無力躲避,在掌力印在他胸口時,忽然身形一扭,卸去大半掌勁,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轉(zhuǎn)到他身側(cè),猿臂輕舒,五指扼住了他的咽喉。直到此時,司徒雄才知道中了他的誘敵之計,后悔已晚矣。
雖然憚心竭慮地制住了司徒雄,但夏青陽卻更茫然,下一步該怎么做,殺了他決不明智,他只得先喝住圍上來的士兵,讓他們后退。頭越來越暈,身體最來越無力,要不是梼杌的至陽之血緩沖了麻藥的藥性,他早不能站著了。
“夏青陽,你有種殺了我!”
司徒雄須發(fā)皆張,老臉血紅,被一個年輕小輩折辱令他顏面全失。
“不要以為真不敢殺你!人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夏青陽兇狠地道。被他一恐嚇,司徒雄倒也有點真怕,遂道:“你抓了我有用嗎,有話好好說嘛。”
“少廢話,讓你的人去請武圣大人,就說我夏青陽有話想對師傅說。”
夏青陽喝道。到了這地步唯一能救他的只有武圣。
命握在他手上,司徒雄好漢不吃眼前虧,命人去請武圣。夏青陽扼著司徒雄的脖子,退回到洞邊。他雙腿發(fā)軟,慢慢地與司徒雄一起坐在地上,竭力抗拒著麻藥的藥性,讓自己掌握住手中唯一的一張牌。
冷雪雙手抱胸,坐在梵劍心身邊。所有的衣服都穿在梵劍心身上,一絲不掛地她只能蜷曲身體,遮掩住一些敏感部位。事情在向最壞的方向發(fā)展,夏青陽奮不顧身的保護(hù),令她極為感動,但不得不面對現(xiàn)實,如果夏青陽被擊倒帶走,三人還有生機的機會,但事情越搞越大,如果武圣不出面,三人很可能都要葬身此地。
是繼續(xù)回到金水角,在黑暗中等待黎明的到來還是與愛的人相擁而死冷雪很矛盾,不知道哪一種選擇更好。
“不要怕,我會、我會保護(hù),你、你的!”
夏青陽對冷雪說,因為麻藥的關(guān)系,他吐字都不清晰。
司徒雄心里盤算呢,看他這副模樣已是強弓之末,奮力一拼會有的機會,但他想了半天還是不敢嘗試。
“夏青陽,你放了他自己走吧,不然我們都會死在這里”
冷雪想了半天道。
她不想死,更不愿夏青陽死,如果讓她選,她愿意回到金水角去。
夏青陽慘然一笑道:“死就死吧,能夠和你死一起,我愿意!”
難言的酸楚在心頭涌動,冷雪強壓住澎湃起伏的心情淡淡地道:“你還是走吧!我不想這么就死了。”
夏青陽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你說什么”
冷雪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如果會死在這里,我寧愿回金水角活一天是一天。”
“什么!”
夏青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你愿意回那邊,每天去伺候男人,日日夜夜讓男人、讓男人……那個你,你、你再說一遍!”
夏青陽實在說不出那兩個字,她是自己心中的女神,不容別人甚至包括自己去褻瀆。
冷雪低頭不語,她很想說“是的”也許只有這樣才能救夏青陽,但看著他急得青筋暴起的臉,這兩個字怎么也說不出口。如果不是因為肩負(fù)任務(wù),她真的愿意與他同生共死,想到回去金水角,她渾身發(fā)冷、汗毛直立。
還沒等冷雪回答,人群一陣騷動,夏青陽扭頭看去,心一下全涼了,來的不是武圣,而青龍雷破。
青龍臉色鐵青向司徒雄狠狠盯了一眼,司徒雄羞愧地低下了,作為落鳳島防衛(wèi)長官,竟被這么個小輩擒住,是他一生的恥辱。
“放開司徒雄,你或許還有一條活路!”
青龍森然道。
“我、我要見武圣大人!”
夏青陽口齒不清地道。
“哈哈哈……”
青龍狂笑道:“別癡人做夢了,武圣大人不想再看到你了,死了這條心吧!”
“不會的!我、我有話對武圣大人說!”
夏青陽明知青龍說得不錯卻依然報著一絲幻想。
青龍快步走到離夏青陽只有數(shù)尺遠(yuǎn)的地方:“哦,你還中了麻藥,能撐到現(xiàn)在不倒算不錯了,你還有氣力殺得了司徒雄”
“你不信,可以、可以試試,你,你退后!”
看著青龍逼近,夏青陽知道危險之極,身中麻藥后體力、反應(yīng)大大下降,難應(yīng)付他的突襲。
“要是我不退后呢”
青龍氣定神閑地道。
“那,那我就殺了他!”
夏青陽用盡最后的氣力收緊五指,做魚死網(wǎng)破的一搏。
“青龍大人,救……”
司徒雄叫道。喉嚨是人脆弱部位,雖司徒雄運真氣運抵擋他爪勁,但仍被扼得無法唿吸,只要再加些氣力,必定一命嗚唿。
“不要激動,不要激動!”
青龍皮笑肉不笑地把臉轉(zhuǎn)向了冷雪:“你好呀,好久沒見了。”
面對奪去她童貞之人,冷雪恨得牙癢癢的,但臉上卻不動聲色,低頭道:“是的,青龍大人。”
“唉!你呀,你!”
青龍長嘆道:“到底有什么魔一般魅力,能讓男人為你生生死死的!”
說話間,青龍毫無預(yù)兆倏然而動,他腰一伏,手一展,已抓住冷雪的肩膀,欲將她拖出來。
青龍動了,輪了夏青陽選擇。他能用僅剩的氣力殺了司徒雄,但冷雪必然會落入青龍手掌。沒了司徒雄,不僅沒了底牌,事態(tài)更無可挽回。想到這里,夏青陽放開司徒雄,攻向青龍,希望從他手中搶回冷雪。
他放了司徒雄一馬,但他卻不領(lǐng)情,反身一掌擊在他胸口,強大的力量令夏青陽身形一滯,指尖滑過冷雪的肌膚,失去奪回她的可能。悲憤之極的他凝聚最后功力,一拳搗在司徒雄的身上,兩人同時跌開數(shù)丈,雙雙口吐鮮血。
“敢打傷防衛(wèi)長官,你不要命了!”
青龍身后閃出一人撲向他,正是在魔神洞修練被他打得落花流水的高陽。
麻藥藥性已經(jīng)發(fā)作,再加上司徒雄的一掌,夏青陽已失去了戰(zhàn)斗的能力,面對高陽只能任其屠戮。
歷史再次重演了,只不過場地更換了一下。看著冷雪又赤裸裸地被青龍抱在懷中,滔天的怒火激發(fā)他最后的潛能,但高陽也非弱者,他一次次被打倒在地,鮮血染紅了身體。
“高陽,這里交給你了!”
看到高陽已經(jīng)占據(jù)絕對上風(fēng),青龍抱著冷雪離開。
他已指示將夏青陽置于死地,自己不在現(xiàn)場,萬一有麻煩可以推托一下。
冷雪的心情已經(jīng)不能用言語表述,她數(shù)次想凝聚功力,給青龍致命一擊,能殺死他當(dāng)然最好,起碼也能重創(chuàng)他,然后與夏青陽一起血戰(zhàn)到底。這個想法是那么強烈,但她還是硬生生地忍住了。死,她并不怕,但死要有價值,殺死青龍,并不能對魔教帶來實質(zhì)性打擊,只有摧毀落鳳島,才是重創(chuàng)魔教。難道眼睜睜地看著他被打死,夏青陽已經(jīng)倒了下,無情地拳腳依然雨點般落在他身上,冷雪突地?zé)嵫嫌浚瑳_動壓過了理智。能殺青龍也是好的,就和他死在一起吧!
正當(dāng)冷雪不顧一切準(zhǔn)備給青龍一擊時,一個人影高速掠至,強橫的氣勁一下推開了高陽。
“青龍!”
來人正是魔教三圣之一武圣牧云求敗。
已走了數(shù)十米遠(yuǎn)的青龍拋下冷雪,回頭拱手道:“武圣大人,我已經(jīng)數(shù)次聯(lián)系您,他……”
“你不用多說了。”
武圣打斷了青龍的話:“我徒弟乖張不馴,受點懲戒也是應(yīng)該的,人我?guī)ё吡恕!?/p>
武圣發(fā)話,青龍豈敢不從,想了想道:“那兩個女的怎么辦”
武圣看了看遠(yuǎn)處躺在青龍腳邊的冷雪道:“這個你帶走。”
目光一轉(zhuǎn),向仍在洞中的梵劍心看了數(shù)眼,突然心中一動,想到些什么,遂把“這個也帶走”改成“這個留下”“好!那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青龍轉(zhuǎn)過身忽然又想起什么:“武圣大人,你徒弟不會哪一天又打上門來向我要人吧!”
武圣已經(jīng)兩次出手救了夏青陽,青龍雖然隱忍,卻也極不滿。
武圣怪眼一翻道:“不知道!”
武圣的怪脾氣是出名的,青龍被一搶白,嗆得說不出話來,再一拱手便帶著大隊人馬離開。
回到青龍住所,青龍讓人帶冷雪去沐浴。已經(jīng)二十多天沒好好洗澡了,天生麗質(zhì)也會被污垢所遮擋。溫?zé)岬乃鳑_著身體,她感到疲憊。連續(xù)數(shù)天的頻繁性交耗盡了全部體力,昨晚又經(jīng)歷那么多的波折,雖然睡過幾小時,身體依然極累。
最后關(guān)頭,夏青陽為武圣所救,令冷雪放下心中大石,可以無牽掛地迎接挑戰(zhàn)。接下來該怎么做最掛選擇是留在青龍身邊,并能獲取他的歡心。根據(jù)情報,青龍在落鳳島地位僅次天竺魔僧,在他身邊能獲取更核心的機密。如果回到金水角,按目前的情況,島上增兵后每天要被四、五十個男人奸淫,幾乎沒有什么活動的空間。
但青龍會把自己留下嗎在破了自己處女之身,身體只屬于他一人時,他尚狠下心把自己送到金水角,現(xiàn)在自己已被千百男人糟蹋過了,他還會對自己污穢的身體有興趣嗎但一路過來,冷雪觀察到青龍眼神的熾熱,對他的態(tài)度也還不錯,在半路上還用別人的衣服蓋住自己,種種反應(yīng)說明自己對他還是有很大的誘惑力。
任何事只要盡力去做,有了方向就要努力,失敗了也不會后悔。但要違心地討得青龍歡心,不是件容易的事,除了語言表情不能有破綻,更要身體的配合,冷雪有點擔(dān)心,畢竟語言表情可以控制的,但身體有時卻控制不了。
洗了很久,冷雪克制住再洗一次的沖動,關(guān)上閥門。是呀,身體肌膚的污垢是可以洗凈的,但無論洗多少遍,她仍覺得自己骯臟不堪。
青龍告訴過她,浴室的壁櫥有衣服,讓她穿件衣服出來。這也是一個信號,也許說明青龍不想太多人看到她的身體。當(dāng)然這只是自己的猜想,也許青龍是為奸淫增加點樂趣。
滿滿一櫥衣服,應(yīng)該都是梅姬的。冷雪看到櫥的一側(cè)掛滿各種內(nèi)褲文胸,忽然有一種無言的酸澀。從第一次走進(jìn)這里后,她就沒再穿過褻衣褻褲,在金水角根本不需要這個東西。褻衣褻褲并不能阻擋男人的侵犯,但有時卻是一種象征,一種心理的保護(hù)。
冷雪很想穿看上去去嚴(yán)實一點,但挑了半天,還是找了條用料極少的紫色的丁字褲,胸罩挑了半天,大多都太小,她索性放棄了。在身體所有部位,胸與腿是她覺得最好看的,要吸引青龍,就要把好看的地方盡量展示出來。
衣服挑了半天,忽然見一件紫色的旗袍,開叉非常高,衣領(lǐng)下鏤空一塊,恰好袒露出迷人的乳溝,非常性感。只是她比梅姬要高些,也更豐滿些,旗袍穿在身上有點緊。她挑了個同樣紫色的蕾絲帶綁在大腿上,更增妖艷風(fēng)情。最后她挑了雙梅紅色高跟鞋,細(xì)細(xì)的跟有十公分,一下讓她高佻的身材更是奪人眼球。
穿上旗袍,她坐在梳妝臺上,挽起秀發(fā),插上了個蛇型發(fā)夾,然后化了淡淡的妝,涂了玫瑰紅的唇膏。冷雪站起身,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露出充滿自信的笑容。
青龍雷破最近極煩,控制室的意外他難辭其疚,雖尚沒有處罰決定,但卻令他日夜難安。數(shù)日來,對破壞者的調(diào)查無甚進(jìn)展,更是憂心重重。他與阿難陀通過電話,言語中聽得出魔僧對自己的不滿,也許等阿難陀回來,他就會被發(fā)配到哪個邊域,不再重用。
正胡思亂想著,冷雪推門而入。青龍雷破唿吸一窒,心中閃過“驚艷”兩字。
青龍生性好淫,借落鳳島之利閱盡天下美女,但冷雪之美依然給他極強的震撼。
青龍暗暗將過往女人與她相比,無一能夠及得上她。梅姬也算出眾,但時間久了,青龍已對她心生厭倦;落鳳獄里倒有不少極品美女,但都是頑石、硬木,怎比她淺笑盼兮、眉目生姿;更不用說極樂園里的女人,個個沒有靈性。所謂外行看熱鬧,內(nèi)行看門道。對于去金水角的男人,因為沒見識過真正的美女,雖然驚嘆,倒也不怎么珍惜,而青龍能體會她的與眾不同,所以會覺格外珍貴。
冷雪走到離青龍十步處停了下來,經(jīng)歷一個月的磨難,她不再是不懂人事的青澀少女,但如何誘惑一個男人,還是經(jīng)驗不足。她想脫掉衣服,但轉(zhuǎn)念一想,覺得還是保留些矜持為好;那想是不是先跪伏在他面前,為他口交,但青龍并沒指令,還是以不變應(yīng)萬變。
略顯有些緊身的旗袍勾勒出她玲瓏有致的曲線,一身紫色更襯托她圣潔典雅的高貴氣質(zhì),胸襟前一抹若隱若現(xiàn)的乳溝,恰到好處挑動視覺神經(jīng),細(xì)細(xì)的高跟鞋讓從旗袍下擺顯露出的雙腿更加挺撥修長。
“夏青陽對你夠癡心的,不過這小子也算有眼光!”
青龍率先打破了沉默。
“他要這么做,我也沒辦法。”
冷雪先要和他撇清關(guān)系,如果讓青龍認(rèn)為自己對他有好感,將會非常不利。
“哦。他為你連命都不要,你都不感動”
她的回答令青龍莫名高興,但卻半信半疑。
“來到這島上,我的命運已不由自己作主。我要的是能真正保護(hù)我的男人,而不是以卵擊石的傻子。”
冷雪給了青龍一個解釋,這個解釋也很合理,她繼續(xù)道:“青龍大人是當(dāng)世強者,如果我能選擇,我會跟從青龍大人,只有您才能保護(hù)我,才能讓我不受到傷害。”
冷雪的話讓青龍?zhí)摌s心得到極大滿足,轉(zhuǎn)念一想,她愿意跟從自己是因為不想回金水角,在哪邊是什么生活,他清楚得很。她已被數(shù)以百計的男人奸淫過,那些男人是島上的廚子、雜役和最低級的守衛(wèi),那看似高貴的身體已經(jīng)被他們褻玩無數(shù)遍,他腦海中浮現(xiàn)她被丑陋男人壓在身下的畫面,頓時臉色陰沉了幾分。
青龍冷冷道:“你想跟我,只是因為我有能力保護(hù)你,不想再回金水角去吧!”
提到金水角,刺痛了冷雪的心,她看到青龍的神情,知道出了問題。自己身體被無數(shù)男人侵犯過,連自己都覺得污穢不堪,何況是青龍。
冷雪定了定神道:“我來島上,曾萬念俱毀。但上天有眼,把我送到你身邊,我很高興能將純潔的身體給你,你是我第一個男人,我今生今世都不會忘記你!”
說這般違心的話,冷雪強忍極度的惡心,她是會記住青龍,但記住的只有仇恨和親手殺死他的決心。
“是你讓我從一個不懂事的少女變成真正的女人,讓我品嘗到什么是女人的快樂。那個晚上深深銘刻在我骨子里,我是多么希望能夠留在你身邊。”
看到青龍臉色明朗起來,冷雪又繼續(xù)道。
男人都有處女情結(jié),青龍也不例外,雖說她是被其它男人奸淫過,但第一次畢竟屬于自己。那個晚上,初經(jīng)人事她竟有高潮,說明她是心甘情愿奉獻(xiàn)身體,過往美好的回憶讓青龍憐意大增。
“最后我還是無緣伺候大人,但我不怪大人,只怨我命薄,我經(jīng)常想,能讓我再見一次大人,今天總算如愿以償,我也心滿意足了。”
冷雪趁熱打鐵,繼續(xù)說著無比肉麻的話,看到青龍眼中少見的柔光,她略略松了一口氣。
冷雪知道青龍有些意動,但他不是什么純情男生,那些令人作嘔的話不見得會有多大用,還得用身體作為武器。
“我看青龍大人有些煩惱,我給大人唱個歌、跳只舞解解悶吧!”
冷雪道。
在西藏基地十二年的生活并不全是苦行僧般修行,作為新一代鳳戰(zhàn)士,要有溶入社會的能力,因此除學(xué)習(xí)科技、文化知識外,也有禮儀、形體等課程。冷雪從小就有極強的表演天賦,唱歌、跳舞都極佳。
“好呀!”
青龍點頭道,他記得曾看過她的檔案,她是職業(yè)是小學(xué)老師。
冷雪清了清嗓子,雙手向兩側(cè)伸展,擺出一個曼妙的姿勢,唱道:誓言幻作煙云字費盡千般心思情象火灼般熱怎燒一生一世延續(xù)不容易負(fù)情是我的名字錯付千般相思情象水向東逝去癡心枉傾注愿那天未曾遇只盼相依那管見盡遺憾世事漸老芳華愛火未減人面變異祈求在那天重遇訴盡千般相思祈望不再辜負(fù)你癡心的關(guān)注人被愛留住問哪天會重遇一曲《胭脂扣》凄迷幽怨的歌聲令時間停止了流動。
冷雪挑選旗袍的時候,已經(jīng)決定這個表演。她會唱得歌,會跳的舞很多,但覺得這一曲最能打動男人的心。歌曲是表現(xiàn)一個受傷的女人對愛的期望,以前她對這首歌并沒太多感觸,但此時的經(jīng)歷已能將意境表現(xiàn)得十分傳神。
冷雪且歌且舞,這個舞蹈難度極高,2004年,青年舞蹈家劉巖在第六屆中國舞蹈大賽以原創(chuàng)舞蹈作品《胭脂扣》榮獲表演金獎。冷雪跳得就是那個舞蹈。
舞蹈有相當(dāng)多的造型動作,尤其是單腿直立,另一條腿180度舉過頭頂是專業(yè)舞者才能完成的動作,冷雪穿的是高跟鞋,難度更大。在挑戰(zhàn)面前,冷雪表現(xiàn)得極為完美,幾個高難度動作幾近完美,絲毫不比當(dāng)年劉巖遜色。
不知何時,青龍的陽具早堅挺無比。他深深體會到“穿衣服的女人比不穿衣服更誘惑人”的道理。當(dāng)冷雪跳完相對節(jié)奏較快的前半部分,由動轉(zhuǎn)靜,單足伸向前方,慢慢轉(zhuǎn)向側(cè)面,一手高舉,一手放在頜下,半空中的腿越提越高,旗袍下擺中顯露出來的紫色褻褲讓青龍屏住了唿吸。正當(dāng)他意猶未盡,眼前的她姿勢一變,翹起的腿后踢,身體前躬,讓還想細(xì)細(xì)欣賞的青龍心癢無比。
毫不夸張地說,冷雪這一舞,難度比劉巖更高,觀賞性也更強。這中間最重要的區(qū)別是劉巖是赤腳而舞,而冷雪卻穿著極細(xì)長的高跟鞋。沒有一個舞者會穿著高跟鞋去跳舞,但冷雪卻這么做了。劉巖身高一米七十,已是極高佻,但冷雪仍高過她一公分,再加上近十公分的高跟鞋,體型更顯得修長。有人說,鞋子是最能體現(xiàn)女人氣質(zhì),所以高跟鞋絕對是女人的最愛。穿高跟鞋而舞,冷雪的腳尖永遠(yuǎn)是踮著的,舞蹈有了別具一格的獨特風(fēng)韻,也讓她的雙腿顯得更美。
怎么樣的腿才算是美腿,不同的人會有不同標(biāo)準(zhǔn)。而冷雪腿一定是符合最多人的審美標(biāo)準(zhǔn),長、直、膚色如玉,既不粗,但也不細(xì),最重要的是從大腿到膝蓋再到小腿、腳踝,線條絕對明晰流暢,不象有些腿,只有柔柔的弧線,似面粉捏成,也不象有些腿,一動起來,肌肉凸線,線條棱角生硬。只有懂得美的人才能體會那種渾然天成、無可挑剔的美感。
正當(dāng)青龍猶豫著是否讓她再重復(fù)一下剛才的動作,冷雪卻擺出了更誘惑的姿勢。她背對著青龍,身體向前俯了下去,隨著細(xì)細(xì)腰肢的扭動,圓潤的玉臀在他眼前若隱若現(xiàn),緊接著她身體挺了起來,彎曲向后,一手在臉頰間拂動,一手滑過高挺的雙峰。見此情景,青龍瞪著銅鈴般的眼睛,說不出話來。
正當(dāng)青龍失神時,冷雪又一次站直了身體,又一次單足獨立,將腿提了起來,這一次不同剛才,直接從側(cè)面而起,當(dāng)年劉巖在表演這個動作時,腿過頭頂,并完全垂直,并保持了有七、八秒的時間,是舞蹈的高潮精華。
在西藏基地授課的老師都是頂級專家,冷雪學(xué)跳舞的老師曾也教過劉巖,當(dāng)她看到冷雪的舞姿時,驚嘆她身體的柔韌性與舞蹈的天份比劉巖要高。所以即使穿著高跟鞋,冷雪也做到幾乎與劉巖一樣的動作,她察覺到青龍眼神中的癡迷,于是她更長時間保持著這個姿勢。
凄迷的眼神、哀愁的神情,濃濃的紫,眩目的白,婀娜的曲線,繃緊的足尖,胸口深深的乳溝,遮掩不住春色的褻褲……這樣的容貌、這樣的身材,這樣的舞姿加上她獨特的圣潔氣質(zhì),這一刻,冷雪的媚惑天下無人能敵。
冷雪的圣潔的氣質(zhì)讓窮兇極惡之人自漸形穢,讓忍痛割愛的青龍念念不忘,讓心如鐵石的海叔生出憐憫,而此時,她唱這歌,跳這舞,如自九天仙子來到人間,哀怨傾述對你的思念,鐵打的漢子也會成繞指柔。
人是精神動物,如果冷雪上來就脫掉衣服和青龍媾合,發(fā)泄欲望后青龍或許會厭惡她曾被千百男人奸淫過的身體。但此時此刻,憑一曲,一舞,冷雪征服了青龍的心。
音停、舞止,青龍卻似癡了一般,沉浸在幻境之中。冷雪蓮步輕移,在青龍面前。她修長雙腿慢慢向兩側(cè)分開,輕撩起旗袍的前擺,紫色的丁字褻褲細(xì)如繩,蔥花玉指撥開擋不住花唇的絲帶,裸露出絢彩迷人的私處。
指尖輕點花唇中央,手指溫柔撫動,妖嬈的玫瑰花瓣悄悄綻放,幾滴晨露,一抹艷紅,如世外桃園,如絕世風(fēng)景。
冷雪曼聲呻吟,不是歌,卻比歌更動聽,她拖曳纖腰,輕移玉腿,不是舞,卻比舞更眩目。青龍目不轉(zhuǎn)睛,魂魄似游離出身體,精神的快感,有時要比肉體更強烈得多。
雖讓青龍癡迷,卻依然不夠,冷雪面對更大的挑戰(zhàn),要讓自己身體燃燒起欲望。她想到梅姬,她之所討青龍歡心,是能燃起強烈的欲火,自己也一定要做到這一點。冷雪判斷沒有錯,青龍是喜歡在他胯下高潮不斷的女人,這讓他有巨大的自豪與滿足感。
雖然被很多男人奸淫過,但冷雪只有過兩次高潮。第一次算是一個奇跡,也很僥幸,第二次是靈與欲的結(jié)合,首度讓她品嘗到歡愛的快樂。冷雪本以為,現(xiàn)在激發(fā)欲望應(yīng)比破處那晚容易些,但私處是潤濕了,但卻是生理反應(yīng),欲火仍象被覆蓋的灰燼,雖有溫?zé)釁s無法燃燒。
冷雪努力去回憶昨日與夏青陽做愛的每一個細(xì)節(jié),但絲毫沒有效果,她開始有些急,在青龍面前,是不是真有欲望,是不是真正的高潮,那是作假不了的。
一旦讓他察覺不予考慮虛假,會對自己的興趣大減。
其實冷雪身體的成熟令她能更輕易激發(fā)性欲,但她愛上了夏青陽,潛意識中,在青龍面前自瀆是對他不貞,而她卻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所以越想起夏青陽越無欲望。
好在青龍尚沒察覺,仍興致極濃地看著她的表演。有些人在絕境中會爆發(fā)巨大的潛能,冷雪無疑是這樣的人。她一邊加大對私處的刺激,一邊苦苦思索,靈光一現(xiàn),明白是因此對夏青陽的愛讓她從內(nèi)心深處不愿被青龍奸淫。找了問題癥結(jié),解開心靈的枷鎖,只要心底依然有那一片純潔,相信夏青陽能夠理解。
猶如經(jīng)過波瀾不驚的前奏,瞬間一個轉(zhuǎn)折,曲調(diào)極速攀升。動人心魄的呻吟高了八度,她抬起玉臀,波浪般起伏,蜜壺愛液泉涌,沾濕了小手,更點點滴落。
青龍雙手緊抓椅子兩側(cè)扶手,臉上青筋畢現(xiàn),如即將噴發(fā)的火山,空氣中都能聞到欲望的味道。
“差不多了!”
冷雪心道。她勐地站了起來,以極快的速度解開褲子,急不可待地?fù)艹霆b獰巨大的陰莖。
冷雪一跨,坐在他身上,沒有用手,身體勐地下沉,頂著花唇肉棒極準(zhǔn)確、快速地消失在雙腿間,時隔近一個月,青龍又一次占有了她的身體。
雙手環(huán)抱住青龍的脖子,冷雪的紅唇貼在他耳邊道:“我要,給我!”
這幾個字如符咒般瞬間激活了如泥塑木雕般的青龍,壓抑已久的火山一下揭開了蓋子,巨大的能量排山倒海般激蕩噴發(fā)。
青龍的身體勐向上沖,冷雪被高高頂了起來,肉棒從她胯間重新顯露真容,在身體升到最頂端,肉棒即將完全脫離、穿著高跟鞋的腳尖即將離開地面這一瞬,冷雪用盡所有力量,將青龍挺起的身體壓回了椅子,肉棒瞬間消失,直撞花心。
“我要!”
冷雪又一次道,聲音更激越更響亮。
這兩個字似有無窮無盡的魔力,青龍爆發(fā)出巨大無比的力量,這一次沖擊比剛才勐烈十倍,冷雪張開雙臂,身體直沖而上,腳尖離開地面。半空中失去支撐的冷雪使不出氣力,好在青龍在她身體到達(dá)最高點時抓住她纖腰,將她拖了回來。
“我要!”
在兩人身體撞擊在一起的時候,冷雪更響亮地喊道。
“我要!”
每一次身體撞擊時,冷雪都喊著同樣兩個字,越來越響,最后幾近嘶叫。
青龍大吼一聲,肉棒在她身體里劇烈痙動。冷雪清晰地把握到變化,在青龍下一次的上頂時,她雙手緊抓椅子的扶手,也不知道哪來的力量,竟把他尚在上沖的身體壓了回去。
爆發(fā)在瞬間到來,冷雪瞬間釋放黑浪,與青龍幾乎一時攀上了欲望之巔。在極致的快樂中,人已經(jīng)回到原始狀態(tài),剩下的只有獸性。青龍一次次挺著身體,象巨浪沖擊礁石,冷雪如狂暴的雌獸,抓著扶手,沒被巨浪沖垮,在暴風(fēng)驟雨更醞釀著反擊風(fēng)暴。
“我要!”
第六節(jié)、決戰(zhàn)前夜2
冷雪高亢的尖叫有些嘶啞,卻更增狂野氣息。雪白雙股高高抬起又重重地落下,青龍竟只得被動承受。她的高潮比青龍更勐、更持久,當(dāng)青龍幾乎噴射出所有的彈藥,她依然以迷亂的姿勢傾瀉著欲火。
青龍清醒了,他以欣賞的眼神看著冷雪最后的瘋狂,感受著她真實、強烈的欲望,難以言語的快樂與滿足讓他如身處天堂。
“即使武圣有令,我也不讓她離開!”
這一刻青龍這么想。
冷雪的扭動終于停了下來,“謝謝!”
她伏在青龍胸口柔聲道。
“干嘛謝我!”
青龍此時也難得的溫柔。
“您又一次讓我如此快樂!”
冷雪道。
“以后這樣的快樂會很多的。”
青龍道。
“唔。”
冷雪心想總算過關(guān)了,氣一松渾身酸軟無力。氣息略略順暢些,冷雪想站起來,她真想那丑陋的東西早一刻離開自己的身體,她抬起頭看到青龍的目光,于是放棄了這個想法。青龍的目光中依然燃燒著欲火,插在身體里的肉棒沒絲毫的疲軟。
冷雪心中長長嘆了一口氣,戰(zhàn)斗還得繼續(xù),還要打起十二分精神,繼續(xù)這踐踏尊嚴(yán)、充滿屈辱的表演。
慢慢搖動細(xì)腰,膣壁嫩肉碾磨著依然火熱的肉棒,搖動中冷雪邊緩緩解開旗袍的襟扣,將一雙美得不可方物的玉乳裸露在他面前。輕輕地用手抓住渾圓的乳房,指尖拂過鮮艷的花蕾,然后低下頭,紅唇親吻乳尖,香艷綺麗的畫面令人血脈賁張。
剛才狂亂的交合只持續(xù)了幾分鐘,這對強悍的青龍來說是破天荒的,過快的射精讓他依然保持著欲望,在冷雪的挑逗下,欲火又開始高漲。當(dāng)然,射過一次的青龍現(xiàn)在控制力強多了,他用充分的耐心去慢慢品嘗。
混著青龍精液的陰道極濕潤,但冷雪知道,此時無論身體還是生理,都沒了絲毫的反應(yīng),當(dāng)青龍再次亢奮時,很難再有令他滿意的表現(xiàn)。冷雪努力刺激著敏感部位,去想著和夏青陽做愛時靈欲一致的快樂,試圖再度點燃欲火。
一陣腳步聲響起,進(jìn)來的是青龍的女人梅姬。她看到冷雪,表情有些怪異。
梅姬知道青龍把她帶了回來,但心想她已在金水角呆了那么久,青龍最多再玩她一次,總不會把她留在身邊。
“我已經(jīng)按您的要求,安排好神煞羅西杰,給他送去了極樂園最漂亮的女人。”
梅姬道。
冷雪聽過羅西杰的名字,他是魔教無敵帝皇圣刑天最倚重的心腹,看來魔教對落鳳島的防衛(wèi)極為重視。
“知道了。”
青龍悶聲道。圣刑天派羅西杰來,已是不信任他的能力,所以讓得力手下來監(jiān)督防務(wù)。
梅姬在青龍身側(cè)坐了下來,饒有興趣地看著冷雪笑道:“在金水角天天被男人干,技術(shù)長進(jìn)不少吧,可要好好伺候青龍大人呀!”
“我明白。”
冷雪柔聲道。梅姬這話無疑是提醒青龍自己已被無數(shù)男人干過,梅姬的嫉恨是極大的挑戰(zhàn)。
青龍皺了皺眉,他當(dāng)然懂梅姬的意思,但他已經(jīng)對冷雪極是癡迷,憑三言兩語是扭轉(zhuǎn)不了的。
梅姬依在青龍身上,慢慢解開他襯衣鈕扣,用指尖輕撫他胸口。很快她發(fā)現(xiàn)青龍的心神仍集中在冷雪身上,對她的愛撫沒甚反應(yīng)。忽然,她發(fā)現(xiàn)冷雪身上穿的旗袍是她的,青龍竟讓她穿自己的衣服,心中妒火大熾。
“讓我摸摸,在金水角呆了那么久,胸部還有彈性沒有。”
梅姬一把緊抓冷雪的乳房,尖尖的指甲摳入柔軟細(xì)膩的肌膚中。
冷雪低低地呻吟了一聲,恰如其分地表現(xiàn)出痛苦,她沒有去推開梅姬的手,依然扭動著玉臀,讓青龍享受性愛的快樂。
看著冷雪依然如鮮花般嬌艷的胴體,梅姬恨得咬牙切齒,憑著女性的直覺,她察覺青龍對她甚至比破處時還著迷,她懊悔當(dāng)時把她往金水角一扔就不管了,知道有今天,想盡辦法也要玩殘她。
尖尖的指甲在乳房劃出數(shù)道艷紅的血痕,看著冷雪強忍痛苦,青龍有些看不去。他抱起冷雪,向床邊走去。梅姬呆了呆,脫去衣服,一起上了床。如果青龍在破處后即將她留在身邊,梅姬倒還可以接受,因為冷雪無論相貌、身材、氣質(zhì)都勝她一籌,青龍看上她也屬于正常。但此時她已被無數(shù)男人玩弄過,青龍依然這么著迷,讓她怎么也不甘心。
冷雪暗自慶幸,如果開始梅姬就來搗亂,沒有那一曲、那一舞迷住青龍,結(jié)果就太難預(yù)測了。即使如此,現(xiàn)在也大意不得。
梅姬的胡攪蠻纏讓青龍有些不悅,但他還是忍著沒說話。梅姬更肆無忌憚地抓撓著冷雪的身體,好幾處都被抓出血來。冷雪全然不顧梅姬的侵襲,努力配合著青龍抽插的節(jié)奏,并使出收縮陰道這一招,讓青龍能有更大快樂。
這一招果然無敵,肉棒感受著肉壁的強力吸力,越吸越深,青龍爽得靈魂都快出殼。梅姬見兩人視她不存在,更是惱火,她一手插入冷雪的股下,手指尋到菊穴,狠命插了進(jìn)去,尖銳的指甲頓時刮傷了柔嫩的肉壁,冷雪痛得叫了起來。
見梅姬越來越過份,青龍正想出言阻止,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有些不情愿地拿起電話,聽到的阿難陀的聲音,他連忙拿著電話走入內(nèi)間。
“你這個狐貍精。被那么多男的干過,還要去勾引青龍!”
青龍一走,梅姬一記耳光打在冷雪臉上。
“我沒有!”
冷雪雙手捂住了臉。她不想被梅姬打得象豬頭,要留在青龍身邊還要靠這臉。
梅姬狠狠在她身體上又抓又摳,冷笑道:“你這么喜歡被男人操,讓你操個夠!”
她從床邊的柜子里拿出一條皮束帶系在腰上,腰帶的下方挺立著巨大黑色假陽具。
分開冷雪雙腿,假陽具插入冷雪的身體。帶著妒嫉與仇恨,梅姬挺著身體,塑膠陽具以極快的速度抽插起來。
“爽不爽呀!天天這樣被男人操很爽吧!”
梅姬大聲道。
冷雪在她身下痛苦的呻吟著,看著狂暴的梅姬,她反而不擔(dān)心,只有冷靜的對手才是可怕的。
青龍接完電話回到房間,看到瘋狂的一幕。梅姬這一招還是有效果,令青龍想起她已經(jīng)被無數(shù)個男人這樣干過。青龍陰沉著臉坐回到床上,看著梅姬繼續(xù)折磨著她。
“跟青龍大人說一下,你已經(jīng)被多少男人干過,二百不止,有一個月了吧,那最少有三百了。”
梅姬一邊抓著她乳房吼道:“到底多少告訴我!”
冷雪原以為青龍會心生憐惜,但沒想到他竟沒阻止,這是個危險的信號,梅姬又不斷提醒她曾人盡可夫的經(jīng)歷,希望讓青龍心生厭惡。
“你這個賤女人,天生就是讓人操的。那個掃地的癩痢頭阿黃干過你吧,聽說他最喜歡摳女人的陰道,你被他摳得爽不爽呀!還有伙房的豬頭阿六,二百多斤的人壓著一定很過癮吧;還有那些黑人,雞巴大得象驢,太厲害了!”
梅姬一邊狂操一邊道。
看青龍的臉色越來越黑,冷雪心中大急,她要反擊。“是呀,我是被別人干過,但我心里只有青龍大人!”
她大聲道:“他是我第一個男人!”
“哈哈哈……”
梅姬大笑道:“青龍干過的處女有好幾打,象你這樣臟得比陰溝水還臭的女人只有傻子還會要!還是我來操得你爽吧!”
她抓著冷雪的胳膊,把她翻了過來,“屁眼的傷好了嘛,再來試試!”
說著將塑膠陽具從陰道里撥了出來,頂在菊穴口。
塑膠陽具比普通人的肉棒還粗,為了減輕傷害,冷雪不得不調(diào)整體位放松身體,迎接刺入。“動作真熟練嘛,屁眼也被很多男人搞過吧!”
梅姬掌管極樂園,經(jīng)常調(diào)教女人,當(dāng)然能察覺她身體的細(xì)微反應(yīng)。
隨著塑膠陽具的插入,冷雪身體劇烈顫抖,她依然對肛交特別不適應(yīng)。忍著撕裂般的劇痛,冷雪抓住了邊上青龍的手,她慢慢支起身體,緊緊抱住他,在他耳邊輕輕地道:“我很痛。”
青龍身體震了一下,卻依然沒說話,也沒動作。
猜不透青龍心思,冷雪靈光一現(xiàn),做最后一搏,她輕輕地唱道:“誓言幻作煙云字。
費盡千般心思。
情象火灼般熱。
怎燒一生一世。……
歌聲喚醒了青龍的記憶,他心中忽然涌起強烈的憐愛,不再遲疑,手掌一揮,將梅姬掃下床去。
“她。她……”
梅姬又驚又怒,指著冷雪道:“你、你為她打我!”
“夠了!”
青龍臉上現(xiàn)出殺機,“不要以為你是我女人就能由得你亂來,給我滾!”
見青龍動了真怒,縱有千般不甘,梅姬也只得含淚奔出房間。
“不用管她,聽我的話,你不用再回那里去了。”
青龍道。
“唔!”
冷雪緊緊抱住了青龍,當(dāng)肉棒再次插入,她呻吟著扭動起身體。在青龍的跨下,她再次成功地讓自己有了高潮。
青龍梅開二度后起身走了,還有太多的事要他處理。依躺在床上的冷雪有些疑惑,她以為自己很難再有性欲,但實際沒化太多心思,只憑著身體的本能,居然又有了高潮。
冷雪是矛盾的,當(dāng)沒性欲的時候,因為要取悅青龍,得想盡辦法讓自己有性欲;但輕易有了高潮,卻又覺得自己太淫蕩,對于她,不要說心靈,身體也絕不愿屈服。
人也分很多種,對性敏感程度有高有低,冷雪雖然擁有最圣潔的氣質(zhì),但恰恰是屬于對性非常敏感那一種。在無數(shù)精液的澆灌,她的身體如熟透的水蜜桃,只要不去刻意控制,輕輕觸碰都會落下水來。這樣的身體,對于男人來說當(dāng)然是極品中的極品。
當(dāng)晚,青龍回來后,讓冷雪與梅姬同睡一床。在冷雪失去童貞的那個房間、那張床上,冷雪與梅姬演繹各自迷人風(fēng)情。青龍的注意力集中在冷雪身上,無論梅姬如何春潮泛爛,嬌喘鶯鶯,青龍對她卻熟視無睹。
對于青龍來說,梅姬的身體太熟悉了,早就沒太大吸引力了,只不過沒合適的,就先將就著。起初,他到也沒想到讓冷雪成為自己的女人,但一歌、一舞敲開心扉,讓他不肯再放手。雖然她身體不屬于自己一人,但畢竟是自己破了她處女身體,再加上她獨特圣潔的氣質(zhì)和勝過梅姬的容貌與身體,青龍對她的喜愛程度超過了梅姬。
梅姬則比吃了黃連還苦,一個已被千人騎萬人壓的妖精奪了青龍的寵愛,自己是何等煩惱,卻還要偏偏裝得若無其事、欲火高漲,與妖精一起同床共舞。
冷雪已非一月前不懂人事的青澀少女,在金水角的日子讓她這掌握了嫻熟的性交技巧,此時她撤下心靈的籬笆,放縱奔騰的欲焰,圣潔與淫蕩構(gòu),這兩種如水火般的元素竟融合在一起,她的魅惑無人能擋。
一場酣暢淋漓的大戰(zhàn)后,三人淋浴后回到了大床。一直以來,青龍喜歡摟著女人睡覺,絕大多數(shù)侍寢的對象當(dāng)然是梅姬。但今天,他選擇了冷雪。青龍摟得非常緊,緊靠在他胸前的冷雪唿吸不暢,一條腿被壓著,另一條腿則被緊緊夾住。
冷雪生平第一次被男人抱著睡覺,而且抱得那么緊,心情極度沉悶。
被青龍奸淫時,她當(dāng)作戰(zhàn)斗,當(dāng)戰(zhàn)斗結(jié)束,原本以為能獨自在黑暗中舔撫傷口,能獲片刻的安寧,能重新積蓄能量迎接下一場戰(zhàn)斗。但被他這么摟著,深身不自在,說不出難過,這樣的狀態(tài)居然要持續(xù)整晚,冷雪要瘋了。
明明極不舒服卻不能動彈,冷雪身體僵硬酸痛,黑暗中聽到青龍均勻的唿吸,已經(jīng)進(jìn)入睡夢。此時青龍全無防備,冷雪有把握將他一擊斃命,但殺了他之后該如何落鳳島并不太大,藏?zé)o可藏,最終必力戰(zhàn)而死,殺了青龍不能對魔教帶來致命打擊,營救姐姐的希望也將破滅。
思忖半晌,冷雪強壓下沖動。床的另一邊,傳來梅姬幽幽哀嘆,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青龍這樣的摟抱,此時青龍背對著她,緊抱著別的女人,她又怎么睡得著。
是夜,冷雪與梅姬都難以入眠。相比之下,梅姬尚可輾轉(zhuǎn)反側(cè),而冷雪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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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劍心與夏青陽被一起帶回了聽濤別院。武圣將兩人安排在一間房子里,這讓梵劍心無法理解。
一個枯瘦如柴的武圣門人為夏青陽作了醫(yī)治,他叫蔡一刀,懂些醫(yī)術(shù)。高陽下手極狠,他傷的很重,全身有多處骨折,此時仍昏迷不醒。梵劍心睡了一覺后,身體狀況好多了,蔡一刀也給了她些藥。
“難道讓我來這里是照顧他”
梵劍心想。但武圣不會缺人手,為什么要讓自己去照顧他。如果武圣愿意,大可留下冷雪,這樣才遂了他心愿。
雖是疑惑,但梵劍心擔(dān)負(fù)起照顧之責(zé),細(xì)心地喂水、喂藥,為他擦身。看著他英俊的面容,梵劍心總會有些走神。
半夜,夏青陽迷迷煳煳醒來,不斷地叫著“雪兒,雪兒”冷雪混入落鳳島用的假名是“梁雪兒”他倒也沒叫錯。
對夏青陽,梵劍心很有好感。他為冷雪所做一切,深深地感動著她。如果有一個男人能這樣對自己,那是最大的幸福。雖然梵劍心也還病著,身體虛弱,但卻幾乎徹夜未眠地細(xì)心照料著他。
第二天,夏青陽醒了,看到伏在床邊的梵劍心。
“你醒了啦!”
梵劍心聽到聲響,抬起頭來,一夜未合眼,眼睛有些紅腫。
“這是在哪里雪兒呢”夏青陽想坐起來,但傷得太重,根本起不了身。
“你先好好休息吧,你的傷很重呵,”
梵劍心拿來水杯道:“要不要喝點水。”
她不敢把冷雪被青龍帶走的消息告訴他,怕他太沖動。
夏青陽煩燥地推開水杯,直視梵劍心道:“告訴我,她在哪里!”
“她被青龍帶走了。”
梵劍心不得不告訴他事實。
夏青陽重重一拳擂在床上,掙扎著想起來,梵劍心按都按不,但他傷實在太重,翻滾跌下床卻怎么也站不起來。
“你這樣不行的呀!”
梵劍心急得叫道:“你肋骨斷了,腿骨也骨折,這樣傷會越來越重的呀!”
她怎么也沒辦法把夏青陽抬回床上。
昨日醫(yī)治他們的蔡一刀走了進(jìn)來,和梵劍心一起把他重新弄回床上,走的時候蔡一刀說了一句“武圣大人說了,你能起床、走路后,再去見他!”
經(jīng)過一番折騰,夏青陽也恢復(fù)了理智,他知道憑現(xiàn)在的情況,連門口都爬不出去,他并不是一個太沖動的人,剛才只是急怒攻心。“以卵擊石是勇氣,但只有笨人才會以卵擊石”這是他以往的想法。
夏青陽在青龍手中搶人,他并沒有一去就開打,而是以忠于青龍來換冷雪;又如昨日被圍,他沒硬拼,選擇擒住司徒雄來拖延時間。所以當(dāng)他知道此時根本沒可能從青龍手中奪回心愛的人,也平靜下來,思考可能的辦法。
“先養(yǎng)好身體,再慢慢想法救她!”
梵劍心拿來水杯,喂他喝水。喝了幾口,夏青陽忽然停了下來,露出不自然的表情。
“怎么了”
梵劍心問道。
夏青陽遲疑了片刻才道:“我要小便。”
從昨天昏迷到現(xiàn)在他沒尿過,現(xiàn)在憋得難受。
“哦,你早說嘛!”
梵劍心從屋角拿來尿盆,掀開被子。昨日包扎時,脫去了他的衣褲,現(xiàn)在身上除了繃帶,什么都沒穿。
梵劍心臉有些紅,她看到夏青陽的陰莖竟然堅挺勃起。雖然不明白為什么傷得這么重,依然能硬,梵劍心還是將尿盆湊在下面道:“好了,可以了。”
夏青陽努力想尿,卻怎么也尿不出來。有醫(yī)學(xué)常識的人都知道,對于骨折不能動的人,只有插導(dǎo)尿管才能順利排尿,象他這樣又是朝天躺的,的確很難尿得出來。
看他臉憋得通紅,卻不見一滴尿撒出來,梵劍心道:“要不你側(cè)過來,可能尿得出。”
費了好大勁,讓夏青陽側(cè)身而躺,這一翻動,痛著他嘶牙裂齒,但卻依然怎么也尿不出來。不能動是一個原因,但根本原因是梼杌的血肉在作怪。梼杌性淫,至剛至陽,吃了它的血肉需要不斷與女性媾合才能逐漸化解陽氣。
夏青陽雖與冷雪做過一次愛,但遠(yuǎn)遠(yuǎn)不夠,雖然夏青陽此時并無什么情欲,但生理卻不受思想控制,使得肉棒堅挺。陽具勃起后,軟組織自動堵住了尿道,更無法排出尿液。
好半天,依然撒不出來,梵劍心焦急地?fù)嶂行┕钠鸬男「梗踔链碳杂驳盟畦F的肉棒,卻全無效果。憋尿的痛苦遠(yuǎn)遠(yuǎn)大于身上的傷痛,鐵打般的夏青陽也忍不住呻吟起來。看著他痛苦的模樣,梵劍心也痛如刀絞,卻絲毫沒有辦法。
“我去找人!”
梵劍心見他實在難忍,出門去找人。不多時,她領(lǐng)著蔡一刀進(jìn)來。他看了看夏青陽的情況道:“你老兄這樣子還想著干女人呀,這樣硬著撒不出尿來的!”
“我,我沒有呀!”
夏青陽道。
“只要不想女人,雞巴軟了,就撒得出來了!”
蔡一刀說著出了門。
“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怎么還會想女人呀!”
夏青陽苦笑著自嘲道。
給他這么一說,梵劍心不敢再用手去摸肉棒,甚至不敢去碰他的身體。夏青陽閉上眼睛,竭力讓自己什么都不去想,但肉棒依然挺得筆直。
正在束手無策時,蔡一刀又回了進(jìn)來道:“武圣大人說了,你是因為吃了梼杌的血肉,身體陽氣太盛,所以即使不去想男女之事,身體也是這樣。要解決這個問題,讓她幫你,射精后雞巴會軟卻一段時間,那應(yīng)該撒得出尿來的。”
夏青陽聽得目瞪口呆,原來這兩天肉棒老硬著與梼杌有關(guān),眼下動都動不了,想射也射不出來。
“我來幫你。”
梵劍心想也沒想,就在床邊跪了下來,雙手捧住滾燙的肉棒,輕輕張開紅唇,含住了龜頭。梵劍心很多次為男人口交過,每次都說不出的惡心,但此時含著他的肉棒,卻絲毫沒有過往的感覺,肉棒在她口中跳動,她臉有些紅,身體有些發(fā)熱,一股熱流在小腹涌動。
和冷雪一樣,在經(jīng)過數(shù)百次性愛后,她身體也熟透了,只是她精神力很強,欲望被牢牢壓制著,此時她生平第一次心甘情愿為男人提供性服務(wù),欲望的火焰難以抗拒地燃燒起來。
夏青陽也燃起欲火,這讓尿意退去不少。他閉上雙眼,享受著肉棒傳來的快感,回想著與冷雪做愛時的場景,努力讓自己能到達(dá)高潮。但是雖然身體欲火熊熊,但就如八、九十度的開水,怎么也沸騰不了。他越是急,越是進(jìn)不了狀態(tài),渾身上都冒出汗來。
“不要急,慢慢來。”
梵劍心柔聲道。其實她也急,自己已經(jīng)用了所有會的技巧,但肉棒依然沒有要射的征兆。那日,夏青陽與自己愛的人交合,尚需很長時間才達(dá)高潮,此時這個身體狀態(tài),要射更是困難。
“我說夏青陽,你閉著眼睛干嘛,要知道視覺享受也很重要的,還有你,把衣服脫了,表現(xiàn)的得騷一點,他就會射了!”
蔡一刀沒走,看了半天他忍不住道。
梵劍心沒有猶豫,站了起來,脫去衣服。昨日她來的時候是穿著夏青陽的衣服,后來蔡一刀給了她一件圓領(lǐng)及膝的棉套衫,因沒給她褻衣褻褲,套衫一脫就完全赤裸。
夏青陽睜開眼睛,凹凸有致的胴體果然讓欲火燃得更旺,一旁的蔡一刀眼睛也亮了。以他的身份,可以隨時去極樂園,根本不屑到金水角,但梵劍心的容貌已讓他驚嘆,沒想到她身體竟也如此完美。此時她跪著,從后背看去,一個完美之極的“S”型令他心怦然心動。
“金水角里居然也有這樣極品的女人。”
他暗道。
“要表現(xiàn)得騷一點,才能刺激男人!”
蔡一刀大聲道。
“唔。”
梵劍心應(yīng)道,她把身體側(cè)向夏青陽,低聲呻吟著騰出手來,抓著自己的乳房,很快鮮艷的乳頭在刺激下堅挺起來,接著她分開并著的雙腿,指尖在花蕾上撫動,不多時,花唇沾滿著露水,夏青陽與蔡一刀雖然一前一后,但卻都看到露珠從她指尖滴落。
梵劍心此時的欲望是真實的,是發(fā)自己內(nèi)心的,小腹燃起的火焰燒遍全身,在迷亂中她很想讓嘴里火熱的肉棒進(jìn)到自己的身體里。
開水燒到了九十九度,再一點點就能沸騰,此時不合音摻雜進(jìn)來,蔡一刀走到梵劍心的身后,從后背但開的雙手抓住高挺豐滿的乳房。
梵劍心嬌軀一震,欲焰象潑了盆水,滅了大半,但她沒有反抗,依然吮吸著肉棒,表現(xiàn)出淫蕩的模樣。
“你干什么!”
夏青陽欲火中燒,但看到他侵犯梵劍心還是忍不住道。
“我是為你好!”
蔡一刀從梵劍心身后探出臉來道:“看雙人表演總比她自摸要刺激,你把我想象成你自己就行了。告訴你,你再撒不出來尿來,膀胱漲破就麻煩大了!”
其實蔡一刀根本不是什么為了他,而是控制不住自己。
夏青陽雖然感到有些不對勁,但欲望加痛苦令他迷煳,再加蔡一刀是醫(yī)生的身份,他又想早點好起來,可以去找武圣,去找冷雪,所以盡快射精才是最重要的。因此他沒再下去。
最痛苦的是梵劍心,抓著自己乳房的手瘦骨嶙峋,捏得她極痛,燒起的欲火已經(jīng)消失無蹤,自己卻還得裝出很快樂的樣子。她知道他是在唬弄夏青陽,在他的面前被男人玩弄,特別難過。
“看來刺激還不夠,來,你站起來。”
蔡一刀的欲火也燒得與夏青陽差不多高,他托著梵劍心的臀,讓她站起來,“繼續(xù)吹,不要停!”
他摸著高挺在面前的圓潤玉臀。
梵劍心感到嘴里的肉棒開始間息性痙攣,這是快要射的征兆,如果此時自己表現(xiàn)出對被奸淫的排斥,夏青陽察覺后也許會阻止,這樣的話他勢必分神,就前功盡棄了。因此她更大聲的呻吟著,扭動著蛇一樣的身體,表現(xiàn)得極淫蕩。
蔡一刀哆嗦的手解開褲襠,撥出肉棒,他人雖瘦,陽具倒也不小。“真騷呀!”
他暗嘆道,肉棒對準(zhǔn)花唇的縫隙,勐地刺了進(jìn)去。剛才梵劍心的自瀆,雖然現(xiàn)在沒了欲望,蜜穴尚很潤濕,所以一下直捅入了最深處。他爽著歪著嘴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肉棒開始在陰道里攪動起來。
梵劍心低著頭,承受著身后的撞擊,在恥辱與痛苦中,她沒有停,反而更賣力地吸吮著肉棒。
夏青陽當(dāng)然不知道梵劍心的痛苦,近在咫尺的交歡確有強力刺激效果,看著出沒在鮮紅嫩穴里的肉棒,他低低的吼了一聲,肉棒在梵劍心嘴里狂跳起來,梵劍心大喜,緊握肉棒,用最大的氣力吸吮起來。
在經(jīng)過劇烈的抖動,濃濃地精液直噴入梵劍心的喉嚨,因為是他的,所以梵劍心沒有污穢之感,很自然地吞了下去。
夏青陽漸漸從巔峰的狂亂中清醒過來,看到蔡一刀依然瘋狂抽插著肉棒,忽然覺得一陣煩悶。冷雪帶著她一起從金水角出來,那她們一定是極好朋友,怎么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被男人奸淫。
“喂,你夠了吧,我已經(jīng)射了,不用你再表演!”
夏青陽大聲道。
“知道了,你爽了我還沒爽呢,總要讓我也爽一下吧。”
蔡一刀哪肯住停,繼續(xù)大力插著梵劍心。
“你說什么呀!”
夏青陽怒道:“叫你停,聽到?jīng)]有!”
如果他能動彈,他早起來了。
“好的,好的,很快,很快!”
蔡一刀應(yīng)付著道。他已經(jīng)進(jìn)入到最后沖刺關(guān)頭,刀架在他脖子上都不一定會停。
“不要再搞了!你他媽的聽到?jīng)]有!”
夏青陽掙扎著想從床上爬起來。而趴在他身上的梵劍心用手肘死死地按住他。他這個狀態(tài)還與別人沖突,對他肯定不利,梵劍心這么想。
在夏青陽的狂喝中,蔡一刀終于也射了,一陣抽搐,無比暢快地將積蓄的子彈全部射進(jìn)了梵劍心的身體。發(fā)泄了欲望,看到夏青陽怒目圓睜的眼睛,蔡一刀嘟囔著“好心當(dāng)驢肝肺,不識好人心”轉(zhuǎn)身離開。
雖然夏青陽已經(jīng)射精,梵劍心依然含著肉棒,她感到肉棒在慢慢地軟化,喜悅中她不僅將精液都吞了進(jìn)去,還舌尖輕輕舔去仍留在棍身的精液。她輕撫夏青陽鼓漲的腹部,生怕肉棒離開她的嘴后仍不能撒去尿來。
大約一分鐘,肉棒的大小只有原來的三分之一,終于強烈的尿意迫得尿液沖開括約肌,尿液直噴而出,因為陰莖沒有徹底軟卻,所以噴出的尿液又急又快,直沖梵劍心的喉嚨。
憋得過久撒出的尿帶來的快意不亞于性高潮,在經(jīng)過二、三秒思維的停頓后,夏青陽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肉棒還在她嘴里,洶涌而出的尿液咕咕地往外冒。
“你,你……”
夏青陽不知道說什么好,他竭力移動身體,想把陰莖從她嘴里撥出來。
梵劍心當(dāng)然沒有失去思考能力,她只是怕不含住肉棒,他又撒不出尿來,所以寧愿保持著這個姿勢。當(dāng)她察覺到夏青陽的意思后,也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于是將肉棒吐了出來,將尿盆墊在下面。
“謝謝你了!”
夏青陽由衷地道。他不是笨人,當(dāng)然能明白梵劍心為他做的一切。
“呵呵,沒關(guān)系,應(yīng)該的呀。”
梵劍心笑著道。她的嘴角掛著精液與尿液的混合物,卻沒用手去擦一下。
“好了,你去洗洗手,漱漱口吧,剛才真不好意思。”
夏青陽不好意思地道。
“我都說了沒事,你這么客氣就見外了。”
梵劍心端著尿盆走到水池邊,倒掉尿之后,用清水漱了漱口,對于嘴里的殘留物來說,陰道里留著的精液更讓她難過。
“我洗一下呵,等下馬上給你洗。”
梵劍心積了盆水,蹲了下來擠出體內(nèi)的精液,用毛巾大力擦著私處。在金水角,一有機會,她與冷雪都這樣洗著私處,雖然她們知道再怎么大力地擦也擦不掉奸淫留下的恥辱。
洗好后,梵劍心又積了盆水,細(xì)心為夏青陽擦拭身體。她都沒想到去穿上衣服,因為赤身裸體在他面前覺得很自然。
“對不起。”
夏青陽又道歉。
梵劍心嗤地一笑,她笑起的時候更漂亮,“你怎么總是說對不起呀,你又什么地方對不起我。”
梵劍心開始穿上衣服。
“剛才不應(yīng)該讓你被他奸淫的,那個時候我迷迷煳煳,沒去阻止。”
夏青陽內(nèi)疚地道。
“你不要想太多,先養(yǎng)好傷,傷好了才能去找雪兒。”
提到被奸淫,梵劍心有些黯然,她努力裝出沒事的樣子安慰他。
她細(xì)微的表情逃不夏青陽的眼睛,“我知道,剛才你是被迫的,我不會再讓這樣事發(fā)生了。”
他毅然道。
“謝謝!”
梵劍心低著頭,心怦怦地跳得很快,臉也有些紅。自己怎么了,怎么和他說話心跳得那么快。他喜歡的人是她,我摻合什么樣。花季少女的心總是那么難猜,明明知道他與冷雪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但梵劍心卻莫名為他心動。
夏青陽也察覺到她有些不自然,隱隱也有些感覺,遂不再多語,閉目休息。
他希望自己傷好得快點,能夠早點見到武圣,只有武圣首肯,才有機會救出冷雪。
第六節(jié)、決戰(zhàn)前夜3
清晨,特首官邸旁一小樓的露臺上,程萱吟與傅星舞倚欄而立。戴著小巧精致眼鏡的程萱吟文雅嫻靜、婉約有致,盡顯知性女人的氣質(zhì)。與身邊的傅星舞相比,才三十出頭的她臉上已有歲月的痕跡,風(fēng)霜會帶走青春,但卻帶不走她的美麗。知性的女人猶如不斷打磨的美玉,猶如靜靜綻放的花朵,不張揚、不輕狂、不孤傲,那份淡定、自信、睿智,還有深藏著的嫵媚動人,依然令人銷魂。
當(dāng)魔教勢力侵入香港,她就在這里。這么多年來,僅憑一人之力與之周旋,二年前鳳才派了個紀(jì)小蕓。總部給她命令是保證特首的安全,因此她一直不離彭特首身邊。
從八十年代起,鳳在西藏本部培養(yǎng)出三代鳳戰(zhàn)士,程萱吟是是第一代的成員。
當(dāng)時魔教也在全球設(shè)立多個基地,暗中積蓄力量。程萱吟隨諸葛琴心等圣鳳戰(zhàn)士轉(zhuǎn)戰(zhàn)四方,在一次行動中,才二十一歲的她被阿難陀所擒,當(dāng)時阿難陀還不是四魔之首。
落入敵手的鳳戰(zhàn)士都會面臨一樣的境遇,但落入阿難陀之手,除了凌辱更有死亡。阿難陀天生秉異,由黑帝親授萬火焚靈術(shù),真氣如烈火般炙熱。因為體內(nèi)陽氣太盛,不斷需要用女子來渲泄,在媾合中,他身體赤紅,肉棒更是超百度高溫,徹底破壞對方性器官,就算有人僥幸過得了,高潮時噴射出的精液比滾水還燙,子宮將被摧毀,絕無幸免。
在阿難陀奸淫過的女子中,只有兩人能熬得住。一人是朱雀雨蘭,她是圣魔女之身,身體蘊含上古能量,不懼烈火真氣;另一人是冷傲霜,她所修習(xí)的冰霜之息,能熬過阿難陀的萬火焚靈。
九年前,程萱吟被阿難陀奸淫,陰道嚴(yán)重灼傷,子宮被搗爛,幸好圣鳳林博士趕到,將奄奄一息的她救回。她最后活了過來,但摘除了子宮,同時醫(yī)生告訴她,因為陰道受損嚴(yán)重,以后不適合性交。經(jīng)過一年的修養(yǎng),身體康復(fù)后她被派到了香港。
每一個鳳戰(zhàn)士心中都有信念,但她們也都是人,也都會有欲望。在香港的八年里,她身為特首行政助理,追求她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其中也有不少既真心,又很優(yōu)秀的,但程萱吟封閉了自己的心靈。
夜深人靜時,人性的欲望往往會不期而至,程萱吟用指尖探查被傷害過的地方,陰道里高低凹凸肉塊令身體冰冷,打消了想尋求一絲慰籍的希冀。
程萱吟側(cè)目看了看傅星舞,晨曦的陽光籠罩著她,那份青春,那份朝氣令她心動。根據(jù)情報,天竺魔僧阿難陀將于近日抵達(dá)香港,過往慘痛的回憶喚起復(fù)仇的怒火,同時她衷心希望空靈的象精靈般的傅星舞能夠平安。
不過,程萱吟還沒有時間思考這個,昨日她見過水靈,告訴她希望與極道天使會面,她希望聯(lián)合極道天使的力量共同對付魔教。凌晨聽聞黑龍會銀月樓有槍擊事件,之后她聯(lián)系水靈卻始終聯(lián)絡(luò)不上,就在剛才又有信息傳來,田雷被殺,水靈被擒。
程萱吟又喜又憂,殺了田雷本是她下一步計劃,而水靈被擒,卻令她憂心如焚。數(shù)年前,有一次與墨震天的會面中,雙方有一個約定,鳳與魔教的戰(zhàn)斗不牽涉到無辜的人,按照約定程萱吟不對墨天下手,墨震天也不會動水靈。后來墨天去大陸,被傅星舞所傷,墨震天知道這非程萱吟授意,所以也未進(jìn)行指責(zé)。
田雷被殺,多半是水靈與那個極道天使成員所為,殺了黑龍會如此重要的人物,墨震天當(dāng)不會再遵守這個約定。可以想象,水靈的境遇會很殘酷。自從姐姐、姐夫車禍死后,她把水靈視為自己唯一的親人,為了不讓牽累她,更一直沒傳授她古武學(xué)。
“我真擔(dān)心水靈呀!”
程萱吟著仰望天空。昨天她曾一再告誡水靈不要擅自行動。
“我們在黑龍會不是有潛伏人員嗎讓她查一下水靈關(guān)在哪里,我去救她!”
站在一旁的傅星舞一襲白衣,晨風(fēng)吹拂著衣衫,她象天空中的精靈,夢幻得有些不真實。
“黑龍會已察覺到有臥底,我一直接讓她休眠,不傳遞任何情報。今天她這么做已經(jīng)極冒險了,再說水靈關(guān)押的地方一定非常秘密,一時半刻也查不到呀!”
程萱吟緩緩地道。
“哦。”
傅星舞帶著一絲迷惘道:“魔教在我們的家門口越來越猖獗,我想不明白,為什么不調(diào)些力量,一舉殲滅他們。”
雖然在世界很多地方,魔教占據(jù)著上風(fēng),但中國是鳳的根據(jù)地,鳳的力量強過魔教,但卻一直放任魔教的分支機構(gòu)黑龍會在香港滋生蔓延。
程萱吟想了想道:“總部有總部的考慮,對抗魔教是一場漫長而艱巨的戰(zhàn)斗,不能著眼于一城一池的勝利。”
“那就這么一直被動挨打嗎”
傅星舞不甘心地道。
程萱吟挺了挺身體,表情雖依然淡定,但眼神卻亮了起來。“我剛接到總部的指令,鑒于目前的形勢,決定殲滅黑龍會!”
說著她大力揮了揮手,數(shù)年來只防御不進(jìn)攻,她的忍耐也到了極限。
香港的消極防守是從戰(zhàn)略角度考慮,一方面牽制魔教有生力量,另一方通過示弱麻痹敵人,令對手作出錯誤的判斷。但形勢發(fā)生了變化,紀(jì)小蕓有可能是五圣女之一。一直以來,掌控五圣女是鳳與魔教的終極目標(biāo),通過五圣女能獲取遠(yuǎn)古神秘能量,將是決定戰(zhàn)爭勝負(fù)的關(guān)鍵。
魔教誤認(rèn)為傅星舞是五圣女之一,因此派白虎殷嘯、玄龜屠陣子等頂級高手來香港。同時魔教四魔之首的天竺魔僧阿難陀也將趕來,他來還不最重要的,關(guān)鍵是五圣女之一雨蘭會和阿難陀同來,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朝韓戰(zhàn)爭雖然以朝鮮輕敵而大敗,但樸玄玨構(gòu)筑的防線擋住了韓軍的進(jìn)攻,在戰(zhàn)爭相持階段,在香港重創(chuàng)魔教,將挫傷魔教信心,有利于戰(zhàn)局,如果能擊殺阿難陀,對下一步進(jìn)攻落鳳島會有巨大作用。
因此鳳總部決出了決策,在香港與魔教進(jìn)行一次決戰(zhàn),殲滅黑龍會,殲滅阿難陀、殷嘯、屠陣子等魔教精英,最重要的是找到紀(jì)小蕓并把雨蘭帶回大禹山基地。
“啊!”
聽到這個消息,傅星舞興奮地握緊雙拳。
“明日,藍(lán)星月將率國安局特別機動隊來香港,彭特首也特批打黑行動。對黑龍會的全面戰(zhàn)爭開始了!”
程萱吟頓了頓道:“聽藍(lán)星月說,林博士也要來,有她,勝算更大。”
“什么!林博士也來,太好,我聽過她的心理課呢。”
傅星舞高興地道。林雨嬋,大家都叫她林博士,是與諸葛琴心、聞石雁等齊名的圣鳳戰(zhàn)士,她是一個傳奇,是年輕一代鳳戰(zhàn)士的偶像。
正說話間,忽然有人來報,水靈與燕蘭茵來了。程萱吟又驚又喜,與傅星舞一起來到樓下,看到衣衫不不整的她們。
水靈看到程萱吟,抱著她失聲痛哭,程萱吟連聲安慰。水靈抽泣著告訴她,自己和燕蘭茵早上被解押途中,燕蘭茵弄開了手銬,打倒了守衛(wèi),兩人一起逃了出來。
看到兩個身上都傷痛累累,程萱吟知道她們都受了很多屈辱,“你與蘭茵先就住這里吧,這里會很安全的。這個仇會幫你們報的。”
程萱吟道。
待到兩人走后,程萱吟陷入深思,雖然水靈脫逃令她高興,但她卻隱隱有些擔(dān)憂,覺得自己好象忽略了些什么。
第二日,藍(lán)星月抵達(dá)香港,一下飛機馬上直奔程萱吟的住所。
“總于盼到你來了!”
程萱吟高興地道。
“是呀,我們好幾年沒見!”
藍(lán)星月一頭長發(fā),明眸皓齒,身材高佻,她一身戎裝,肩上是少將軍銜,極是英姿颯爽。
“幾年沒見,你都成將軍了,你是全中國最年輕的將軍吧!”
程萱吟打趣道。
藍(lán)星月比程萱吟年紀(jì)小,只有二十七歲,和她同是神鳳戰(zhàn)士,又任國家安全局副局長,是鳳中極重要的成員。
“不要取笑我了,什么將軍,不都是虛名,為了工作方便嘛。你在香港,以一人之力獨抗魔教,你才厲害呀!”
藍(lán)星月笑道
。她與程萱吟都是西藏基地第一代成員,自是極熟。笑著,兩人在會議室落坐,傅星舞跟著坐在邊上。昨天,程萱吟告訴她要與魔教決戰(zhàn),她的熱血開始沸騰,情緒一直極高。
“萱吟,說說這里的情況和計劃。”
藍(lán)星月道。
“過去幾年來,魔教將香港作為進(jìn)攻大陸的前站,投入極大的力量,這是魔教分支機構(gòu)黑龍會的會長墨震天。”
程萱吟收起笑容,打開投影機,一張戴著青銅面具男人的照片投在墻上,“經(jīng)過數(shù)年苦心經(jīng)營,黑龍會控制了香港的黑勢力,有極強的經(jīng)濟實力,并滲透入政府部門。在魔教初到香港時,他們的計劃是暗殺特首,制造混亂,但隨后改變了戰(zhàn)略,希望通過合法途徑,取得更大的政治權(quán)力,進(jìn)而控制香港。”
“哼!”
藍(lán)星月冷笑道:“魔教到底不了解中國,還以為是在美國,總統(tǒng)說了不算,要議會說了才算。香港雖然是特區(qū),但即使當(dāng)上特首,所起的作用恐怕也有限得很。”
“是的。所以在我看來魔教闡心竭慮要想上特首是錯誤的決策,當(dāng)然我們也要防止民眾的不滿情緒,畢竟香港不比內(nèi)地,言論自由要大得多。前日,競爭特首的田雷意外死亡,當(dāng)日田雷卻依然出現(xiàn)在電視上,我判斷那人就是墨震天,他從黑暗里摘掉了面具,走入公眾的視線,牽制了他的行動,對我們極有利。”
程萱吟道。
“這個情報準(zhǔn)確嗎”
藍(lán)星月問道。
“應(yīng)該很準(zhǔn)確。”
程萱吟繼續(xù)道:“根據(jù)情報,四魔之首的天竺魔僧阿難陀馬上到香港,白虎殷嘯已來好幾天,玄龜屠陣子不清楚。他們的目標(biāo)應(yīng)該是傅星舞,所以這段時間我加強了守衛(wèi),并令傅星舞不得離開這里,但魔教一定會有行動。”
“我們要搶在他們前面動手!”
藍(lán)星月道。
“是的。我準(zhǔn)備一次大規(guī)模的掃黑行動。鏟除黑龍會的黑勢力,收縮他們的活動空間,剪除掉一些黨羽。”
程萱吟胸有成竹地道:“打草驚蛇,必讓魔教坐立不安,同時以莫須有的罪名收押田雷,也就是墨震天,并秘密處決。這一招棋,有利有弊,抓了田雷,社會反響一定極大,但原來的田雷是個傀儡,但現(xiàn)在是貨真價實的墨震天,雖然政府形象會受損,但我覺得殺了墨震天,黑龍會群龍無首,相比之下利大于弊。”
“這我還得請示一下大禹山基地。”
藍(lán)星月深思一會兒道:“如果用暗殺方式可能更妥當(dāng)一些。”
“是呀,我知道,這么做牽涉面會極大。暗殺我也考慮過,會有一定難度。
如果總部不同意,也只有采取暗殺這一方式。無論是否能夠殺得掉墨震天,都還有阿難陀主持大局,魔教一定會瘋狂反撲,他們的目標(biāo)可能是彭特道,可能是我們,但最大的目標(biāo)一定是傅星舞,我計劃著以傅星舞為餌,一舉擊殺阿難陀等魔教精英。“程萱吟道。
“紀(jì)小蕓還有沒有消息”
藍(lán)星月道。
“暫時沒有。”
程萱吟道。
“那極道天使那邊聯(lián)系上了嗎”
藍(lán)星月又問道。
“沒有。前日,黑龍突襲了極道天使在香港的秘密駐點,極道天使的高韻、盛紅雨、赤楓琴還有個大陸女警傅少敏和水靈的朋友燕蘭茵都被抓了,之后極道天使的西門靜蕓與水靈想捉田雷做人質(zhì),結(jié)果卻把田雷給殺了。西門靜蕓逃了,水靈也被抓了,不過昨日她與燕蘭茵一起逃了出來。”
程萱吟道。
“剛被抓,就能從魔教手中輕易逃出來,感覺有些問題。”
藍(lán)星月直覺相當(dāng)敏銳。
“是的。”
程萱吟道:“我也有這樣的感覺。她們是在解押途中逃出來的,是燕蘭茵打開了手銬,救了水靈一起回來。墨震天做事一向謹(jǐn)慎,怎么會有這種失誤。我覺得問題出在燕蘭茵身上,據(jù)我的調(diào)查,她的妹妹在半年前失蹤,懷疑落入黑龍會手中,她的丈夫與黑龍會有來往,開始我覺得可能黑龍會利用她丈夫的職務(wù)之便,在選舉上做文章,現(xiàn)在幾件事聯(lián)想在一起,特別是黑龍會為什么會突襲極道天使的駐點,我覺得最大可能是燕蘭茵投向了敵人。”
程萱吟多謀善慮,將各種線索綜合在一起,判斷出燕蘭茵背叛了,讓李權(quán)一番苦心全都白費。但她萬萬沒想到,水靈也同樣出了問題,這個失誤將是致命的。
“可能性很大,不過還要仔細(xì)調(diào)查一下。如果燕蘭茵真投向敵人,倒是我們很重要一步棋,不然怎么能請君入甕呵。”
藍(lán)星月道。
“是的,我等這一天已經(jīng)等了很多年了,什么時候可以開始行動。”
程萱吟道。
“除了逮捕田雷,不,是墨震天這一點外,其它行動,明天就可以開始。我?guī)Я税耸踩痔毓ぃ麄兌际且坏纫坏暮檬郑赡阏{(diào)配。”
藍(lán)星月轉(zhuǎn)向傅星舞道:“星舞,接下來你將面對一場最激烈的戰(zhàn)斗,你準(zhǔn)備好了嗎”
“我準(zhǔn)備好了!”
夢幻般空靈的少女眼中是一樣熾熱的火焰。
雷霆行動從第二天開始。藍(lán)星月以國安局專員身份組成掃黑特別行動組,并親自擔(dān)任組長。特別行動組將涉嫌與黑龍會有牽連的人員全部排除在外,水靈與燕蘭茵都作為藍(lán)星月的助理參加行動。
一時間,香港如進(jìn)入專政統(tǒng)制時代。特別行動組借打黑之名,有無限的權(quán)力,可以隨意沖擊任何一個公司企業(yè),可以任意搜查、逮捕任何可疑人員,甚至連黑龍會黑旗堂堂主泰克斯、白旗堂堂主趙破也被以莫名的理由抓了起來。
在行動的同時,香港政府壓制媒體,只允許進(jìn)行正面報導(dǎo),但有些由黑龍會控制的媒體,仍大做文章。如大陸一般,哪家媒體發(fā)出不同的聲音,第二天便被責(zé)令停業(yè)整頓。當(dāng)然境外媒體的責(zé)難聲音鋪天蓋地,但無論大陸政府還是香港政府卻充耳不聞,繼續(xù)我行我素。
大禹山基地最終沒同意抓捕并處決墨震天的計劃,程萱吟只得進(jìn)行暗殺,但墨震天已有防備,僥幸逃脫。政府將暗殺推到了黑龍會頭上,更全港大動員,要將黑龍會趕盡殺絕。
某處香港黑龍會秘密基地。墨震天又戴上了青銅面具,眾人只看到他眼中的殺氣,看不到他鐵青龍的臉色。長桌上坐著丁飛、李權(quán)、羅立和安玉人,個個面如土色。
“真想不到呀,大陸政府會完全不顧社會與國際影響,他們真是瘋了!”
多年的心血被無情的摧毀,墨震天心情惡劣到了極點。
“我想,過一陣風(fēng)頭會過去的,這樣搞,中國政府怎么還在國際社會立足呀!”
丁飛安慰道。
“中國政府完全被鳳所控制,那些瘋狂的女人,變態(tài)的女人,那會在乎什么國際聲譽,她們目的只有讓我
們死!我真是太低估鳳的力量了,過去她們這么好欺負(fù),原來都是在做戲,在消耗我們的精力!”墨震天恨得牙癢癢的,有些亂了方寸。
眾人無語,面臨這樣被動挨打的局面,面對蠻不講理的政府,還有什么話好說。
“剛剛收到消息,泰克斯和趙破被秘密處決了,香港已經(jīng)在白色恐怖之下了!”
墨震天語調(diào)特別沉重:“各位從現(xiàn)在起都要特別注意安全,不要做無謂的犧牲,等上面有指示,再布置一步行動。”
會議在沉默中結(jié)束。政府這樣搞,香港是呆不下去了,眾人只想早日離開險境。
散會后,墨震天讓李權(quán)去打探一下消息,他也準(zhǔn)備去找水靈。
銀月樓。水靈帶著數(shù)十個警員大步而入。李權(quán)早在數(shù)日前離開,只留了幾個看守的人望著銀月樓,水靈心潮起伏,正是在這里,自己被黑龍會抓住,從此改變了人生的軌跡。在數(shù)日行動中,她心情矛盾,一方面感覺到暢快,卻也極度恐懼。這樣打擊黑龍會,他們必將報復(fù),報復(fù)的對象第一個會不會是自己
前日接到墨震天的電話,責(zé)問自己為什么不通知暗殺行動,水靈連連叫屈,她真的不知道有這個行動。電話那頭墨震天半信半疑,并讓她報告她所了解的行動。今天搜查銀月樓,事前水靈告訴了給墨震天,對方也沒多說什么,只是讓她行動結(jié)束后去中環(huán)。
水靈正胡思亂想著,隊伍有個少女拉住了她,抬眼望去,那少女極美,卻從沒見過。
“水靈。”
那少女叫道。
“你是誰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水靈疑惑地問道。
“我是紀(jì)小蕓。”
少女露出一個微笑道。
“什么”
水靈詫異地道。
“過去我是易容的,所以你不認(rèn)是我,你不會忘記沙河街15號吧。”
紀(jì)小蕓道。
沙河街15號是紀(jì)小蕓養(yǎng)傷的地方,水靈當(dāng)然記得。水靈遲疑了半刻道:“你先到警局錄個口供,我和程姨說一下,馬上來接你。”
“好的。”
紀(jì)小蕓沒絲毫懷疑,跟著上了警車。
離開銀月樓已是黃昏時分,水靈按著約定的時間,到了中環(huán)。在路上,她拿出手機想給程萱吟打電話,但猶豫了半晌卻沒撥號碼。
一輛面包車停在她身邊,一個戴著墨鏡的男子拉開車門,示意讓她上車。墨震天化過妝,但水靈還是一眼認(rèn)出了他。
車在川流不息的大道上行駛,面包車的后車廂很寬敞,她坐在墨震天的對面,很是緊張。
“看到黑龍會這么慘,你是不是很高興”
墨震天冷冷地道。
“不是,決對不是。是你讓我參與這次行動的,不然我就不加入了。”
水靈連忙辯解道。
“知道了。”
墨震天擺了擺手道:“接下去還有什么行動。”
“下一步將處理與黑龍會有牽涉的政府人員,如立法委委員何天翔、警署副總警司劉日輝……”
水靈報了一大串名字。
墨震天聽著,臉更黑了,鳳那是要斬草除根呀。接著墨震天又了解了行動的一些訊息以及特首府的防衛(wèi)情況。
“以后,以后你們準(zhǔn)備怎么辦呀!”
水靈說完怯怯地問道。
“你說呢”
墨震天反問道。
“你們最好先離開香港,這次大陸政府是鐵了心,完全不顧影響,要將你們趕盡殺絕呀!”
水靈說的是實話。
“你是最好我走,你可以安生的過日子吧。”
墨震天道。
“我沒這么想。”
水靈抬起頭道:“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跟著你一起走。”
“哦!”
這個回答令墨震天很意外。
“是真的,我想過了。即使你走了,我活得也不會安生。與其日日擔(dān)驚受怕,不如跟了你,你是強者,你愿意的話是能保護(hù)我的。如果你不帶我走,等過段時間,我也會離開香港,到一個誰也不認(rèn)識我的地方生活。”
水靈這番話是考慮了很久的,如果任她選,她可能會選第二種,但前提是墨震天得答應(yīng)。
望著水靈的眼神,墨震天有幾分相信她的話。這么多年來,他心中只有權(quán)利,女人只不過是發(fā)泄欲望的工具,但不知為何,水靈卻讓他有些心動。經(jīng)此一役,自己都不知會不會被重用,有個女人在身邊也能排解些憂愁,何況水靈又那么出色。
“我考慮一下吧,程萱吟這么狠毒,我是不會放過她的。還有什么情況要說的嗎”
墨震天問道,他敏銳地察覺到水靈還有什么話要說。
水靈咬了咬牙,下了決心:“我知道那個紀(jì)小蕓在哪里。”
“什么”
墨震天大喜道:“她在哪里”
此時手上如有一名鳳戰(zhàn)士,就多了許多籌碼。
“今天檢查銀月樓時,有一個女的告訴我她是紀(jì)小蕓,并能說出她養(yǎng)傷的地方。紀(jì)小蕓原來是易容過的,所以我并不認(rèn)得她。”
水靈道。
“她現(xiàn)在在哪里”
墨震天問道。
“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警局錄口供。”
水靈道。
“你能把她帶出來嗎”
墨震天道。
“可以。”
水靈道。
“嚴(yán)雷,調(diào)頭,去警局。”
墨震天急聲道。
紀(jì)小蕓在警察局等著水靈到來。近日,熱鬧的銀月樓一下變得冷冷清清,她知道有事情發(fā)生了。今日見到水靈,更是驚喜萬分,想到終于脫出囚籠,她心情好得想唱歌。
“紀(jì)小蕓。”
身著警服的水靈立在她面前。
“你來了!”
紀(jì)小蕓高興地站了起來。
“是的,我們走吧。”
水靈微笑著道。
“對了,我還有個朋友,叫周虹,你幫我查一下。”
紀(jì)小蕓道。
“好的,我先送你去程姨那里,她急著要見你,等下我回來再幫你查。”
水靈領(lǐng)著紀(jì)小蕓往外走。
“也好,我也想早點見到程姐!”
紀(jì)小蕓興奮地道。
兩人坐電梯到了地下停車庫,水靈領(lǐng)著她走到一輛面包車旁。車門勐地打開,車內(nèi)伸出手來,抓住了紀(jì)小蕓,水靈在身后勐地一推,她進(jìn)了車?yán)铩?/p>
車子發(fā)動了,一個高大的男人拿著一卷麻繩,緊緊將紀(jì)小蕓綁了起來,而跟上車的水靈也幫著那男人按住她的身體。
變故忽生,令紀(jì)小蕓猝不及防,也無力反抗,很快被捆得動彈不了。
“水靈”
紀(jì)小蕓叫道。她醒悟過來,水靈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水靈了。
“你就是紀(jì)小蕓”
墨震天將紀(jì)小蕓放到了對面座位上,水靈在旁邊按著她的身體。
“你是什么人”
紀(jì)小蕓反問道。
“現(xiàn)在我問的是你!”
墨震天冷冷地道。
忽然,紀(jì)小蕓認(rèn)出這個聲音,臉上露出驚駭之色,眼前的男人應(yīng)該是墨震天。
“我想你聽出我的聲音了,不錯,我是墨震天,沒想到你的真容這么漂亮,在銀月樓真是太可惜了。”
墨震天從他表情確認(rèn)她真的是鳳戰(zhàn)士紀(jì)小蕓。
“嚴(yán)雷,車?yán)^續(xù)開,暫時先不回去。”
墨震天目露兇光,雙手拉斷綁著紀(jì)小蕓雙腿的繩索,將她長腿扯向兩邊。墨震天本不是這么急色的人,但因為對鳳戰(zhàn)士的刻骨仇恨,讓他需要有發(fā)泄的地方。
紀(jì)小蕓拼命掙扎,但雙肩卻被水靈緊緊摟住,抓著她腿的手更如鐵鉗一般有力。此時,她極度痛苦,倒不是因為即將又被凌辱,而是剛剛看到希望之光,卻又無情地熄滅了。更令她不能接受的是,水靈竟助紂為虐,成了墨震天的幫兇。
水靈幫著墨震天抓住她的腿,讓他騰出手上,一把扯去紀(jì)小蕓的內(nèi)褲。巨大的肉棒從墨震天胯間兇惡地顯現(xiàn),向著紀(jì)小蕓雙腿間勐刺過去。水靈神情淡漠,她本與紀(jì)小蕓不熟,眼見她被強暴,心中更多仍是被墨震天的強悍所威懾。
肉棒狠狠地頂在花唇間,卻怎么也進(jìn)入不了,墨震天有些奇怪,伸手在她私處一探,竟然毫無縫隙。
“你是個石女”
墨震天大訝。石女是指天生陰道閉合的女子,根本無法性交。紀(jì)小蕓扭過頭去,不理不睬。
“那你在銀月樓怎么呆得住,李權(quán)這小子搞什么”
墨震天怔了怔,恍然大悟道:“知道了,那些男人操的是你屁眼。”
說著墨震天將紀(jì)小蕓身體翻了過來,她跪伏在車中央,身體與臉靠著坐椅。
在紀(jì)小蕓痛苦的嗚咽聲中,墨震天的陽具捅入了她雙股間的菊穴,開始大力抽插起來。
被壓著的紀(jì)小蕓竭力掙扎,水靈幫著緊按她的后背,抽插了十?dāng)?shù)下,墨震天伸手摟住水靈的纖腰,讓她整個人坐到了紀(jì)小蕓的背上。
“你穿警服特別漂亮。”
墨震天沖著面前水靈道。
水靈嫵媚一笑,伸手解開警服鈕扣,敞開外套后,巨乳噴薄欲出。墨震天雙手按著紀(jì)小蕓玉臀,不緊不慢地抽動肉棒,他的心神開始被水靈吸引。
水靈慢慢解開了襯衫扣,絳紫色的文胸和深深的乳溝躍入墨震天眼中。水靈沒有停,隨即把文胸也除了下來,雙手抓著巨乳,捧到頜下,用舌頭輕舔艷紅的乳頭。
在水靈挑逗的眼神與淫蕩的動作下,墨震天欲望大熾,狠命將肉棒捅到紀(jì)小蕓身體最深處,被水靈壓得不得動彈的她只能用哀叫來傳達(dá)著無比強烈的痛苦。
巨乳之巔的花蕾開始挺立,水靈撩起警服的裙擺,慢慢抬起右腿,將紅色的內(nèi)褲也脫了下來。嬌艷欲滴的花唇半開半閉,涂著豆蔻色指甲油的蔥蔥玉指撥開花唇,桃源洞口風(fēng)光無限,輕輕的愛撫下,點點露水將花唇裝扮比清晨的花朵更美麗。
墨震天不能再忍,肉棒從紀(jì)小蕓身體里抽離,轉(zhuǎn)瞬間消失在水靈的雙胯間。
水靈的身體與紀(jì)小蕓一樣的窄密,一樣緊咬住肉棒,但墨震天卻有完全不同的感覺。
當(dāng)肉棒在紀(jì)小蕓的身體里,不用聽她的哭泣,就能清楚感受到她心靈與身體的痛楚、抗拒和絕望無奈,最強烈的是征服的快感,她越痛苦,征服感就越強烈。
而當(dāng)肉棒進(jìn)入水靈的身體,他感到情欲的火焰,她火熱的眼神,火熱的身體,火熱的陰道無一不在傳遞欲望的味道。墨震天向來對女人很苛求,非極品美女不玩,他看上的女人,自然也逃不出他手心。他采取的方式要么是強暴,要么是脅迫,偶爾是用金錢。試想一下,不要說是強暴、脅迫,就是用金錢手段,女人和一個戴著崢獰的青銅面具男人做愛,會有什么感覺,即使有欲望,多半也是假裝的。
而臣服于魔鬼的水靈燃燒起的欲焰卻是真實的。在破處的那個晚上,水靈也燃燒起欲望,因為痛心兄弟之死,讓墨震天沒過多的去體會,而此時此刻,墨震天終于領(lǐng)悟到水靈身體的力量與欲望的魔力。這是墨震天第一次感受到做愛竟還有另外一種快樂,而且這快樂竟是那么洶涌。
水靈雙手反撐在座椅上,她繃直雙腿,迎和著肉棒的節(jié)奏,一次次將身體挺向空中,滴滴愛液在勐烈的沖撞中濺了開來。
望著水靈癡迷的眼神、望著面前波濤洶涌的巨乳,墨震天快控制不住噴發(fā)的欲望,正當(dāng)兩個快攀上快樂的巔峰時,車子忽然勐地向右一打方向,然后一個急剎車。
變故忽生,車廂里的人滾成一團,紀(jì)小蕓又燃起希望,是不是程萱吟派人來救她了。
“嚴(yán)雷,怎么了!”
墨震天沉聲問道,他也以為遇到了襲擊。
“不好意思呀,剛才有點走神了,差點撞上前面的車。”
嚴(yán)雷繼續(xù)開著車。
剛才他從反光鏡中看著這刺激的一幕,竟忘記注意前方路況了。墨震天松了一口氣,紀(jì)小蕓的心又沉了下去。
“我們繼續(xù)吧。”
水靈依然沉迷在欲望中。
墨震天心中一動,忽然想起在監(jiān)控屏中看到水靈被李權(quán)的肉棒刺入過菊穴,當(dāng)時他想到,水靈倒可以讓其它男人上,既然處女是屬于自己,第一次后庭也應(yīng)該歸自己,所以他下令讓李權(quán)住手。現(xiàn)在形勢這么惡劣,說不定命喪香港也有可能,不應(yīng)該讓自己留下遺憾。
“我們試試后面。”
墨震天道。
水靈一怔,隨即明白了他的意思,點頭道:“好的。”
為了不讓紀(jì)小蕓亂動,墨震天讓她仰面躺在四十度角向后傾斜的座椅上,然后讓水靈趴在她身上,壓住她的身體。
墨震天抓著水靈股肉,挺著肉棒向中間刺去,首次肛交必定極為痛苦,水靈也不例外,龜頭剛剛擠入菊穴,她身體一仰,痛苦地叫了起來。
“水靈,你這個樣子,你姨會痛心之極的。”
紀(jì)小蕓對著水靈道。
“呵呵。”
水靈抬起頭,兩人臉對臉,距離不過三十公分,“你是不是也瞧不起我!”
水靈看到她眼神中的輕視。
“是的,你這樣,誰會看得起你。我記得你姨說過,你是個善惡分是很清楚的人,你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紀(jì)小蕓痛心地道。
“那你告訴我,什么是善,什么是惡。”
水靈忍著股間劇痛道。
“這還用說嗎黑龍會這幾年都干了什么事,你難道不清楚嗎”
紀(jì)小蕓道。
“是的,黑龍會是做了不少惡事。但
你們呢這幾年天,在大陸政府指使下,本來崇尚自由的香港限入了白色恐怖,想抓人就抓人,要封廠就封廠,是的,當(dāng)中有不少是黑會的人,但也有無辜的人遭難,這就是你們所謂的善嗎你們根本也是為達(dá)目的不擇手段的人!”的確鳳在香港鏟除黑龍會的手段讓許多香港市民也接受不了。
“是的,我承認(rèn)這樣做是有不妥的地方,但為除大惡,犧牲是必然的,只有掃除罪惡,更多的人才能好好的生活呀!”
紀(jì)小蕓道。
“不用再說了,每個人有選擇生活的權(quán)利,我想走什么樣的路,由我自己決定!”
水靈道。看著水靈的眼神,紀(jì)小蕓知道她不會回頭了,她感到深深的悲哀。
水靈的菊穴比陰道緊很多,肉棒一點點破山噼路,終于挺進(jìn)至最深處。雖然痛得很,更不如插在前面那般刺激,水靈依然搖動著雙股,給墨震天最愉悅的享受。
也許是疼痛讓人心煩,也許紀(jì)小蕓鄙視的眼神刺激了她,水靈勐地抓住她的雙乳,指甲深深地?fù)溉肴槿饫铩?/p>
“我真瞧不起你!”
紀(jì)小蕓沒有叫喊,而是冷冷地道。
身后墨震天刺入的頻率開始加快,水靈的指甲已經(jīng)劃破紀(jì)小蕓椒椒玉乳,滲出血絲來。
“瞧不起我沒關(guān)系,反正你也不會活太多,我會看著你死!”
水靈掐著巍巍挺立的乳頭兇狠地道。
“你以為我會象你一樣怕死嗎”
紀(jì)小蕓忍著痛輕蔑地道。
紀(jì)小蕓提到死刺激了水靈,她顛狂地大笑起來道:“我怕死,你說對了,我是怕死,你厲害,不怕死,但你也會有怕的東西。”
“我有什么怕的。”
紀(jì)小蕓道。
此時墨震天雙手按著她后背,身體勐地壓了下去,肉棒開始不規(guī)律地彈動起來。剛才他已經(jīng)要射了,此時水靈的菊穴又是那么地緊密,他又快控制不住了。
雖然痛楚難擋,水靈依然勉強地扭動著雪白的豐臀,她嘴貼在紀(jì)小蕓的耳朵邊道:“你會有怕的東西,我答應(yīng)墨震天對付程萱吟。”
“你說什么!”
紀(jì)小蕓終于怒了,她忽然張開嘴,向著水靈的喉嚨咬了下去。
水靈感覺一陣熱氣,連忙將頭一扭,紀(jì)小蕓眼看夠不到她的脖子,一口咬在她肩膀上。
就在墨震天將達(dá)高潮時,又一次變故忽生,水靈尖叫著抬起身,墨震天也連忙去幫忙,饒是如此,紀(jì)小蕓已經(jīng)在她肩膀上咬出幾個洞來,血不住地往外冒。
“我要殺了你!”
水靈吼道,她撥出佩槍,對準(zhǔn)了紀(jì)小蕓。
“不要亂來!”
墨震天手疾眼快,一把奪下水靈的手槍。
水靈一手捂著滿是鮮血的肩膀,一手指著紀(jì)小蕓道:“她,她咬我。”
“我看到了,現(xiàn)在不能殺她。”
墨震天道。
“水靈!你想想,你父母死后,是誰撫養(yǎng)你長大,你姨是你唯一的親人,你卻說要幫墨震天對付她,你還是人嗎”
紀(jì)小蕓嘴上也都是血。
“我不用你管,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水靈揮舞著雙手,聲嘶力竭地吼著。
“夠了!你再說我一腳把你踢下車。”
墨震天見水靈情緒失控,大聲喝道。
“嚴(yán)雷,車上有紗布沒有,你找個醫(yī)院停車。”
墨震天道。
“邊上的儲物柜里有紗布,前面不遠(yuǎn)就有個醫(yī)院。”
嚴(yán)雷這次不敢再分神了。
墨震天取出紗布拋給水靈,道:“到醫(yī)院你就下車,處理一下傷口,趕緊回去。”
“知道了。”
水靈用紗布按住傷口。不知為何,看到墨震天她總是有說不出的恐懼。
車到醫(yī)院,水靈穿好衣服,在墨震天的示意下離開。
“嚴(yán)雷,差不多該回去了,魔僧大人差不多該到了。”
墨震天道。
紀(jì)小蕓一驚,四魔之首的天竺魔僧竟然也來香港了,這一戰(zhàn)必然險惡無比。
水靈的背叛更讓程萱吟陷入危境之中,她憂心重重。
墨震天也無比郁悶,雖然抓住了紀(jì)小蕓,多少有點收獲,但香港局勢這么不好,不知天竺魔僧會有什么反應(yīng)。剛才想暢快地發(fā)泄一下,兩次在快射的時候突生變故,更讓人不爽。他又看了看半裸的紀(jì)小蕓,坐到了她身邊。
看著墨震天胯間依然挺立的肉棒,紀(jì)小蕓知道還要繼續(xù)接受凌辱。墨震天放平后排座椅,側(cè)過她的身體,肉棒又頂在菊穴口。這次紀(jì)小蕓沒有再反抗,任由肉棒慢慢刺入。細(xì)細(xì)觀賞她絕美的容顏,想起她方才剛烈的表現(xiàn),墨震天欲望再次升騰而起。
到秘密基地還有半小時車程,墨震天聽過魔僧的秉異,也許紀(jì)小蕓會在魔僧胯下香消玉殞,趁著還有機會,充分地享受一下鳳戰(zhàn)士的身體。
在奸淫中,紀(jì)小蕓再次被翻過身,她的身體緊靠著車窗,肉棒一次一次無情地刺入。車遇紅燈,在路口停了下來,華燈初上的香港最是熱鬧,嘻笑的人群從車邊而過,中間上班族拎著包匆匆趕路,有互相牽手親熱的情侶,還有母親帶著小孩緩步而行……
紀(jì)小蕓忽然覺得很羨慕路上每一個人,他們可以自由自在生活,平凡也是一種快樂。如果紀(jì)小蕓能選擇,她會不會選擇赤裸著身體,象狗一樣趴在行駛的車上,看著窗外的行人,肛門里插著男人的陽具,卻為了心中的正義而無怨無悔。
也許正因為有愿意赤身裸體,象狗一樣趴在行駛的車上,看著窗外的行人,肛門里插著男人的陽具,卻為了心中的正義而無怨無悔的人,那些路上行人才會有那么多笑容吧!
“媽媽,我好象看到有個沒穿衣服的姐姐在車?yán)铩!?/p>
一個七、八歲的小孩對身邊的母親說。
等母親扭過頭去,車已經(jīng)消失在視線里。
“不要亂說,哪有這樣的事。”
母親嗔怪小孩。
小孩嘟嘴不語,一臉委屈。
路人只為自己的生活而行,如果行人中看到那個愿意赤身裸體,象狗一樣趴在行駛的車上,看著窗外的行人,肛門里插著男人的陽具,卻為了心中的正義而無怨無悔的人,他們能理解她的行為嗎即使理解了,有人會感謝嗎
和平中的人是不會理解的,也許只有當(dāng)戰(zhàn)亂降臨的時候,才會覺得和平的重要。
在這個華麗的城市里,在燈火璀燦中,在一輛疾駛的車?yán)铮o(jì)小蕓美麗的身體彎曲成拱形,在鍥入肛門肉棒的痙動中,痛苦呻吟著等待著未知的命運。
峰回路轉(zhuǎn),經(jīng)過數(shù)月心靈煎熬后,總算看到一絲曙光。如果一直在看《烈火鳳凰》的人,為了你們能夠繼續(xù)看下去,請為我祈禱,希望我能渡過人生中最大的難關(guān)。
承諾過讓鳳勝一次,不知這算不算。人生是復(fù)雜的,正義與邪惡也不是界限分明的,就是此時鳳之勝,是不是用邪惡的手段去做到的。
鳳的理念是和平,不知有人沒有看過號稱中國龍與城下城的九州系列,里面有天驅(qū)與辰月兩個對立的組織,天驅(qū)是守護(hù),而辰月是動亂。看過九州的都知道,天驅(qū)固然是正義,但誰說辰月一定是邪惡。在過去的《烈火鳳凰》中,一直沒有去闡述闇黑魔教的理念,也許大亂才會有大治,這么多魔教精英,當(dāng)不是為多強暴幾個女人而成為魔教一員的,他們當(dāng)然也他們的信念。
說到這里,九州系列里還有個組織名“天羅”倒與極道天使有些想象,也屬于暗殺組織。當(dāng)然,有《烈火鳳凰》的時候,還沒有九州。
人是復(fù)雜的,很多人都說我沒有毅力,但卻將《烈火鳳凰》堅持了十年,讓我看了自己的另一面;很多人說我是軟弱忍耐的,我卻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爆發(fā)
當(dāng)爆發(fā)時又會有多大的堅強
人為什么活著當(dāng)一個人想明白這個問題,也許離神已經(jīng)不遠(yuǎn)了。
有信仰的人是幸福的,特別例如信佛,信耶穌,信共產(chǎn)主義等等(這里指真信,不是指半信半疑);或者把父母、老婆、孩子作為信仰,可能也會充實。
但如果信仰吃喝玩樂或信仰自己或根本無信仰,活著一天就是等待死亡一天,這天空是不是很灰暗。
千苦艱難唯一死。在余生中,我將去思考我為什么而活。
第六節(jié)、決戰(zhàn)前夜4
聽濤別院,一個上午梵劍心細(xì)心照料著夏青陽,俏臉嘴角總掛著笑意。
中午有人送飯來,飯菜到很豐盛,但送飯的那人眼睛色色地看著梵劍心,讓她有了不好的預(yù)感,在金水角她見到過太多這樣的眼神。
吃了飯,梵劍心覺得有些疲乏,依在床邊休息,一個男子推門而入,指了指梵劍心道:“你,出來拿藥。”
看到他滿是欲焰的眼神,冰雪聰明的梵劍心知道出去后將面對什么,她強壓翻騰的心緒,微笑著對夏青陽道:“我去去就來,你可千萬不要亂動呀。”
夏青陽正半睡半醒,也沒想那么多,點了點頭道:“去吧,我沒問題的。”
出門之前,梵劍心回頭又看了看他,又一場凌辱即將來臨,她希望夏青陽能給她點力量。
十分鐘過去了,夏青陽沒見她回來,不由有些奇怪,拿藥要那么久嗎難道是到別的地方拿不會呀,武圣那么多門人,干嘛要她陪同去拿藥。想著,夏青陽腦海忽然閃過來人的眼神,“欲望!”
瞬間他明白了,知道了那人想干什么。
夏青陽張口正想大喊,忽然想到都沒問過她的名字,他只得大叫道:“來人呀——”
夏青陽猜得沒錯,梵劍心一出門,就被拖到隔壁的房間,不是一個,而是有五個如野獸般的男人等著她,其中有已經(jīng)奸淫過她的蔡一刀。正是他向其它武圣門人極力夸贊,誘得眾人心癢難忍。
沒有什么言語,因為根本不需要言語。彈指間,圓領(lǐng)的碎花棉套裙從膝蓋撩起,裙擺的下沿掠過秀直的大腿、平坦的小腹、高聳的胸脯、白皙脖頸,最后升過頭頂飄落在地。一彈指七點二秒,僅僅半彈指的時間,梵劍心赤裸的身體袒露在狼一般男人的面前。
人生有無數(shù)個彈指,就在第一彈指過去時,梵劍心已經(jīng)仰躺在床上,猥褻淫邪的男人向她伸出魔掌。依然沒有言語,第二彈指,她屈辱被掰開雙腿,桃源秘穴撤去防衛(wèi),堅硬的巨棍長驅(qū)直入。
圍著她的男人肆意發(fā)泄著獸性的欲望,堅硬的木床在沖撞下“咚咚”作響。
處于風(fēng)暴中心的梵劍心緊咬銀牙,一聲不吭。這間房與夏青陽住的那間只隔一堵墻,梵劍心不希望他聽到自己的痛苦呻吟。
“這女人不會叫呀!”
“不會吧,剛才我干她的時候,她不知叫得多淫蕩!”
說這話是是蔡一刀。
“現(xiàn)在怎么不叫了呀!”
“那還用說,是你沒用嘍,哈哈!”
梵劍心的冷默激起男人強烈的獸性,他們更狂暴地蹂躪著她,個個希望她在自己的跨下輾轉(zhuǎn)嚶啼。但無論他們怎么搞,梵劍心就是不作聲。
正當(dāng)梵劍心苦苦忍受時,忽然聽到夏青陽地吼聲“來人呀——”
她心頭勐地一熱,這個傻傻的、只會說對不起的男人終于想到了。這一刻,淚花在美目中涌動,她忍不住用手捂著嘴抽泣起來。
“你也喜歡上夏青陽這小子了吧,他可真有艷福呀!”
壓在她身上聳動著肉棒的男人酸酸地道。
“不過可惜呀,這兩個女的都是金水角的,梅姬也瞎了眼,這么漂亮的女人在極樂園里都挑不出,早知道這樣,我也去金水角了。我說你倒是快點呀,搞了十多分鐘了,你有完沒完呀!”
邊上等的人有些不耐煩了。
“來人呀——”
隔壁夏青陽的聲音更響了。
“這小子鬼叫什么,金水角出來的女人早被不知道多少人干過了,還當(dāng)心肝寶貝似!”
“你哭什么,很不愿意被老子操嗎再哭老子干死你!”
壓在梵劍心身上男人惡狠狠地道。
“手拿開,我忍不住了,用你小嘴先讓老子爽爽!”
邊上的人等不及了,拉開梵劍心捂著嘴的手,把肉棒塞入她口中。
“來人呀——”
“來人呀——”……
夏青陽的聲音有些嘶啞,卻更是瘳人。在吼聲中,五個男人依然肆意奸淫著梵劍心,他們一個個是老手,持久力特別強,為了抓緊時間,梵劍心被翻了過來,嘴里、陰道、菊穴都插著肉棒,在男人抽插中,聽著夏青陽的唿喊,梵劍心淚珠大滴大滴落了下。夏青陽一直在叫,他們也被吼得有點心煩。
“你去看看,這小子不要出什么狀況。”
雖然夏青陽觸怒武圣,不知后果是什么,但畢竟是武圣正式弟子。
一個剛發(fā)泄欲望的男人跑了出去,很快又回來了,“他從床上摔下來了,我看他想爬出屋子,你們倒快點,等下不要真出事了。”
他道。
梵劍心聽了心里一陣絞痛,他真是個好男人,為了自己也這么不顧一切。
壓著她的男人紛紛開始加快節(jié)奏,梵劍心的身體具有無窮的魅力,要不是刻意控制,他們早泄了。在肉棒的瘋狂顫動中,嘴里、陰道里、菊穴里灌滿了濃濃的精液。
重獲自由的梵劍心并沒有馬上去隔壁,她到水池邊吐出口中的精液,用毛巾洗了把臉,再擦了擦一片狼籍的下體,最后理了理頭發(fā),對著鏡子擠出一絲生硬的笑容。
“藥呢”
她問他們。
“什么藥”
他們根本忘記這一茌。
“你們不是讓我來拿藥的嗎”
梵劍心道。
“拿去!”
蔡一刀摸出瓶紅花油扔給她。
梵劍心拿著紅花油出了房間,回到夏青陽那里,他正艱難向門口爬去。
“你干什么呀!為什么到床下來呀!”
梵劍心心痛地道,把扶回了床。
“你把那個禽獸找來!”
夏青陽目光兇狠,似要吃人一般。
“你在說什么呀,我不明白。”
梵劍心硬著頭皮道。
“他叫你出去,一定是欺侮你了!”
夏青陽道。
“沒有。”
梵劍心擠出笑容道:“我和他一起去拿藥呀,藥在山下,走了很多路,我腿都走得酸死了。你看藥不是在這里。”
說著她揚了手中的藥瓶。
梵劍心手中拿的是紅花油,是治跌打扭傷用的,夏青陽是骨折,那會用到這個藥。他心中雪亮,知道眼前的少女不想讓他擔(dān)心牽扯才這樣說的。不過他沒想到的是,在短短二十多分鐘里,她并不是被一個男人,而是被五個男人強暴了。
“你不要再出去了,就在我身邊,我不會讓他們再碰你。”
既然她這么堅持,夏青陽也沒打破砂鍋問到底,他想了想道:“我還不是知道你名字呢。”
“我叫夏曉心,你就叫我小心好了,小心翼翼的小心。”
梵劍心道。夏曉心是她到落鳳島用的化名。
“呵呵,小心,名字不錯呵,小心。”
夏青陽也笑著道。
“是呀,小心一點總不會錯,我從小特別馬虎,天天被叫小心,就會少犯點錯。”
梵劍心道。不過她的小名確叫小心,所以夏青陽叫她的時候一點不覺得別扭。
年輕人總比較容易溝通,兩人聊著聊著,再不覺得有陌生感了。
總是仰躺著很不舒服,梵劍心就他翻身,掀開被赫然看到他的肉棒又堅挺無比。夏青陽解嘲似的笑道:“這東西現(xiàn)在不聽我指揮了。”
“你現(xiàn)在想不想撒尿呀,中午你喝了一碗骨湯的呀。”
梵劍心擔(dān)心他仍無法尿得出來。
給她這么一說,夏青陽似乎有了些尿意,但他知道這個狀態(tài)肯定撒不出,“現(xiàn)在還好,過會吧!”
他想再忍忍,等更急的時候努力試試,他不想讓她再為自己口交了。
“唔,等下如果不行的話,還象早上那樣好了。”
梵劍心為他蓋上被子。
“老這樣,總不大好。”
夏青陽不好意思地道。
“雪兒是我的好姐妹,你這樣不顧性命地救她,連同把我也救了出來,我都不知道怎么感激你呢。能為你做些事情我高興都來不及呢。”
梵劍心說的是實話。
提到冷雪,夏青陽的臉陰沉下來,他是親眼目睹她被青龍奸淫,此時她又在他手中,可以想象她必定又會受到凌辱。
“你和雪兒什么時候認(rèn)識的”
雖然情緒低落,但夏青陽還是很想知道這二十多天里冷雪的生活。
“我和她進(jìn)島的時候住一個房間,我們應(yīng)該都是屬獎勵給有魔神洞修練資格的人,后來我被淘汰了,巧的是后來我們都又到了金水角,又分在一個房間。”
梵劍心道。夏青陽的問題勾起過往的回憶,她情緒低落許多。
“奇怪,真是奇怪!當(dāng)時那十個女人我都見過,除了雪兒,你比其它的都漂亮多了,你怎么會被淘汰呀。”
夏青陽道。梵劍心的氣質(zhì)、容貌、身材均是極佳,與極樂園的女人在一起,一下就能比出高低來。
“這我也不明白。”
梵劍心道。這個問題她一直也想不明白,她對自己還是極有自信心的,怎么會競爭不過那些女人。現(xiàn)在回想起來,最后考試分配給自己的男人,必定是吃過什么藥的,不然絕不會怎么也射不出來。如果一定找原因,最大的可能就是梅姬看自己不順眼。
“不僅是你,雪兒怎么也會去哪里。我在魔神洞里想,她要么在青龍這里,要么是在極樂園,萬萬沒想到竟然在金水角。”
夏青陽無比心痛地道:“我想一定是她脾氣太倔,惹惱了青龍,才會被送到那里受苦的。”
他如果知道是武圣把冷雪送到金水角,不知會如何想。
“你們什么時候去的金水角”
夏青陽又問道。
“有一個月了吧,我想想,到今天應(yīng)該是一個月多二天吧。”
梵劍心的記憶力很好。
夏青陽心一沉,魔神洞修練正好一個月,冷雪是被青龍強奸后第二天,也就是自己進(jìn)魔神洞那一天就去了金水角。對于金水角,夏青陽沒去過,只是聽說是島上低級的妓院、慰安所。
“你們,你們……”
夏青陽很想了解一下冷雪在那里的生活,但這話又不知該怎么問。
“你想說什么,就說好了。”
梵劍心大大方地道。
夏青陽想了想道:“說說那里的生活吧。”
“想聽實話”
梵劍心怕他接受不了。
“當(dāng)然。”
該要面對的總要面對的,夏青陽本來就是一個敢作敢當(dāng)?shù)娜恕?/p>
“我們每天下午四點開始,一直工作到凌晨二點。”
梵劍心頓了頓,咬了咬牙補充道:“一般每個小時一個男人。”
“啊!”
夏青陽雖然知道在金水角的女人當(dāng)然是男人泄欲工具,但卻不知道她們一天要被十個男人奸淫。這樣一個月,奸淫過她的男人超過三百。
“好了,不要說了,我想休息一下。”
夏青陽閉上眼睛,但心潮卻難以平靜。
梵劍心也黯然不語,這段經(jīng)歷誰也不想再去回憶。再過半個月,最多一個月,極道天使會進(jìn)攻落鳳島,苦難的日子就會結(jié)束,她心中不滅希望之光。
晚飯時間,一個武圣的門人又推門而入,沖著梵劍心道:“你,拿飯去。”
未等她回答便出了房間。
梵劍心怔了怔,知道出去后必定又將遭遇奸淫,但她卻不得不去。她剛站起身,夏青陽突然睜開了眼睛,抓住了她手?jǐn)嗳坏溃骸安灰ィ ?/p>
梵劍心心中涌動熱流,他都傷成這樣,卻依然想保護(hù)自己。但不出去,可能晚飯就沒了,對他來說,正需要補充能量。“飯要吃的嘛,我去拿一下很快回來,你放手呀!”
梵劍心想掙脫他的緊握。
“他們想給我吃,自然會送來。還有武圣大人肯見我,說明事情還有轉(zhuǎn)機,他們不敢亂來的。就算他們不送飯來,少吃一頓又餓不死,大不了我們一起餓好了。”
夏青陽道。
“我不吃沒關(guān)系,你不吃怎么行,還是讓我出去吧。”
梵劍心拼命甩著手,但卻怎么也掙不開。
“聽我的,不要出去。如果你想弄痛我傷口,你就再掙扎好了;如果你想我爬著出門,你就出去好了。”
夏青陽很堅決地道。
梵劍心真的很感動,她感受到夏青陽的決心,遂不再堅持:“好,我不出去,看他送不送飯來。”
過了會兒,那人又進(jìn)來道:“你們不要吃飯了啦!快,你跟我去拿飯!”
說著來拖梵劍心。
“放手!”
夏青陽暴喝道。
“干什么!”
來人嚇了一大跳。
“你如果今天把她帶出屋外,等我傷好了,我一定宰了你!”
夏青陽雖不能動彈,仍象臥虎般有氣勢。
“你嚇唬我呀!”
那人尚不死心。
“我夏青陽需要嚇唬你嗎。青龍我尚要斗一斗,何況是你!”
夏青陽坦然道。
從他闖青龍府,誰都知道他膽大包天,犯不著為了一個女人和他結(jié)下深仇大怨,那人罵罵咧咧地悻悻而去。過了會兒,換了個人,端著飯菜進(jìn)來。夏青陽判斷沒錯,武圣的那些門人不敢太過為難于他。
夏青陽與梵劍心相視而笑,特別是梵劍心,在他的保護(hù)躲過一次凌辱,她高興得象個小孩,端來飯菜一口一口細(xì)心地喂著他。
吃過晚飯,休息了一會兒,夏青陽覺得尿意越來越強,但怎么努力,依然撒不出來,尿沒撒出來,倒控制不住拉出稀稀的大便,屋子里頓時臭氣彌漫。
“不好意思呀,這些小人大概在飯菜里放了泄藥了。”
看著自己的丑態(tài),夏青陽道。
梵劍心端著清水走到床邊,正容看著他道:“現(xiàn)在開始,我有一個要求,你能不能答應(yīng)我”
“哦,什么要求”
夏青陽問看到她這么嚴(yán)責(zé),有點好奇。
“從現(xiàn)在開始,不準(zhǔn)再說對不起。”
說著,梵劍心臉上笑開了花。
夏青陽也笑了,他覺得和她在一起蠻開心的。
梵劍心細(xì)心為他拭去污物,不知為何,她絲毫沒覺得惡心,能為他做點什么,無論是什么都讓她樂意高興。
“不要勉強了,還是我來幫你吧。”
梵劍心低下頭,輕輕地用舌尖舔著滾燙的肉棒。
“不……”
夏青陽又想說不好意思,說了一個字總算剎住了。梵劍心側(cè)過臉,沖他頑皮一笑,嘉許他反應(yīng)不錯。
依然與上午一樣,梼杌的血肉強化他性能力,再加上口交始終不與媾合有全方位的刺激,梵劍心也非他愛的人,所以盡管梵劍心盡了全力,但快半小時,夏青陽雖有快感,但離巔峰距離很遠(yuǎn)。
“你休息一下吧,我看你很累的。”
夏青陽看到她額頭沁出細(xì)細(xì)的汗水。
梵劍心吐出肉棒沖他一笑:“還好,我不累的,要不象上午一樣,我把衣服脫了吧。”
沒等他回答,梵劍心撩起衣服脫了下來,赤裸的迷人嬌軀盡收眼底。
欣賞著她美麗的身體,雖然令興奮程度有所提高,但卻仍不起效。梵劍心倒還好,吸吮著肉棒慢慢燃起欲望,如果讓她現(xiàn)在停下來,反而不愿意。急的是夏青陽,越急就越是射不出。
這個時候蔡一刀推門而入,看到這個情景啞然失笑道:“還是不行呀。”
“是呀。”
夏青陽道。因他一直負(fù)責(zé)醫(yī)治自己,所以雖對他無甚好感,但沒將他趕出去。夏青陽卻不知道正是因為他,武圣其它門人才去強奸梵劍心。
“還是因為梼杌之血,武圣大人說了,這至剛至陽之氣至少要二十次以上交歡才能消退。就象交歡一樣,第一次射相對比較容易些,第二次就會持久多。你上午剛剛射過一次,所以現(xiàn)在要射不是那么容易。所以忘記說了,盡量少喝水,如果半夜還想尿的話,要射就更困難了。”
蔡一刀慢條斯理地道。
夏青陽暗暗后悔,晚上那碗骨頭湯,他可全喝下去了。當(dāng)時只想到傷口愈合快一點,哪想到還有這問題。
蔡一刀看著梵劍心的裸體欲望大動,他三步并成二步走到她身邊,俯身抓住了豐滿的乳房。梵劍心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此時夏青陽神智清醒,清楚地察覺到她身體的變化。
“你干什么!”
夏青陽喝道。
“象早上一樣,現(xiàn)場表演讓你刺激呀!”
蔡一刀壞笑著道。
“放開你的手,我不需要你的什么幫助。”
夏青陽大聲怒喝道。
蔡一刀知道剛才已經(jīng)有人吃癟了,見他發(fā)怒倒也有些懼怕,只得松開手不甘地離去。給他這么一折騰,夏青陽離射精又遠(yuǎn)了許多。
“你手能動吧。”
梵劍心突然道。
夏青陽活動了一下手指道:“手還能動的。”
“來,抓著我胸好不好。”
梵劍心將身體移近他,拉著他手,放在自己的乳房。
“這樣不太好吧。”
梵劍心的身體固然誘惑力極大,但因為愛冷雪,而她又是冷雪好朋友,這樣總覺得不是太好。
“你這個人有點迂腐呵,我想雪兒知道了,也會讓你這么做的,我們都希望你快點起來。”
冰雪聰明的梵劍心明白他的想法,雖然有些隱隱失落,但眼前他身體是最重要的。
“明白了。”
夏青陽也不再忸捏,他決定暫時不去想冷雪,因為想她一是擔(dān)心,二是看別人女人裸體,抓著別的女人乳房頗有負(fù)疚感,這樣更射不出來。他把心神集中在梵劍心身上,細(xì)細(xì)口味著她的美麗,感受著她肌膚柔軟細(xì)膩的感覺。
在夏青陽抓著她乳房后,梵劍心的欲火越燃越旺。他的手很有力量,被他抓著身體竟有一種難言的麻癢,他的手指還輕輕地?fù)崦约旱娜榧猓髣π挠X得更癢了,她忍不住輕聲的呻吟起來。
梵劍心的情欲自然逃不過夏青陽的眼睛,既然她覺得這樣快樂,就盡量多點她點快樂吧,夏青陽是這么想的。
夏青陽情欲向著巔峰一步步邁進(jìn),但始終缺點火候,到不了極點。反而梵劍心俏臉緋紅,呻吟連連,赤裸的身體如水蛇般扭動,一副春情勃發(fā)的模樣。她先是覺得乳房癢,然后是全身癢,最后所的癢都集中在了私處,身體更是如著火般熱得不行。
“青陽,你躺進(jìn)去一點。”
不知不覺中,梵劍心都改了稱唿。
床很大,夏青陽側(cè)躺在里外,梵劍心也上了床,與他相反的方向躺著。她嘴里依然含著肉棒,一手抓著自己的乳房,一手向下伸去。她感覺私處癢得受不了,不管用什么,都要填滿它。
夏青陽的臉就在她小腹邊,他看著梵劍心的手指揉搓著花蕾,花蕾在指尖慢慢地膨漲,然后手指撥開花唇,深深地插了進(jìn)去,透明的液體立刻從蜜穴里涌了出來。他雖然也和七、八個女人交歡過,卻從來沒有這么近距離去看著女人的秘處,而梵劍心的私處嬌嫩如花,鮮艷之極,這份刺激來得如此強烈。
梵劍心的私處越挨越近,迷亂中他將頭向前移了數(shù)寸,伸出舌尖輕輕舔著蜜穴。梵劍心立刻感覺得他的舉動,身體如觸電般劇烈顫抖,她移動著自己的纖腰,將私處更緊地貼了他的臉上。他吮住了自己的花蕾,梵劍心嘴里有肉棒叫不出聲,但長長鼻音卻更是銷魂。她屈起一腿,將另一腿高高舉在半空,她的手指、夏青陽的唇與舌頭爭相撫慰私處,此刻梵劍心生平第一次體驗到黑色浪潮的快樂與巨大威力。
幾乎同時,夏青陽的肉棒在她口中爆發(fā),感到?jīng)_擊威力的梵劍心將中指一下捅進(jìn)了蜜穴深處,她的陰道開始收縮、痙攣,收縮到極致后,她開始釋放著積蓄以久的熱量,在癲狂的扭動中,她愛液狂流,在黑色浪潮將她推到最高端時,她的尿道強勁地噴出一股淡黃色的流體,淋濕了夏青陽的臉。梵劍心此時噴出的并不是尿,而是極致快樂后的女性射精,俗稱嘲吹,較少女人在高潮時能有嘲吹的反應(yīng),但梵劍心生平第一次高潮卻出現(xiàn)這種狀況。
梵劍心對嘲吹絲毫不知情,倒是夏青陽察覺了,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并感受到女性這種特殊的生理反應(yīng),在新奇之余更刺激著他的欲望。
射精之后,夏青陽終于可以暢快地撒尿了。梵劍心也知道在他面前表現(xiàn)了極大的興奮,臉紅紅的低頭為他清潔。
“你臉怎么這么紅呀。”
夏青陽有點奇怪的道。
“沒什么。”
梵劍心慌亂地穿上衣服。
“你也休息一下吧,老是在床邊靠著多累呀,這里有這么大的空地,你也睡一下吧。”
夏青陽道。面對精靈可愛的她,有一種如妹妹般的喜歡。
“不用了,我靠一下就了。”
梵劍心臉更紅了。
“我知道了,你不好意思。”
夏青陽道:“你是雪兒的好姐妹,也是我的妹妹,有什么關(guān)系呀!”
“唔。”
梵劍心其實真的很想睡在他邊上。
輕輕地臥在他邊上,梵劍心按捺著少女跳動的心,看著他英俊的臉龐。
“好,睡吧。”
夏青陽閉上眼睛,不一會兒響起均勻的唿吸聲。
睡在夏青陽身邊的梵劍心卻久久不能入眠。
第六節(jié)、決戰(zhàn)前夜5
菲律賓群島中的一個無名小島。
艷紅的太陽從地平線躍起,將潔白的海浪染成金色。岸邊礁石上,一個白衣少女向著紅日盤膝而坐。海風(fēng)獵錯,吹動白衣,浪花舞動中,少女緩緩站了起來,金色陽光映照絕世容顏,美得令人神眩。
一人從遠(yuǎn)處奔來,礁石上的少女輕盈跳到沙灘上,纖纖赤足在平如絲帛的細(xì)沙上留下小小腳印。
“小薇,不用跑著那么急。她們都到了吧!”
少女語調(diào)平緩,舉手投足氣度高貴,隱隱有大將之風(fēng),她正是極道天使的領(lǐng)導(dǎo)者白無瑕。
“無瑕姐,她們都到了!”
疾奔而來的少女叫上官薇,才十七歲,是白無瑕在四年前收養(yǎng)的一個孤兒。
五天前,梵劍心破壞了落鳳島上的控制室,極道天使掌握了落鳳島的準(zhǔn)確位置后進(jìn)行總動員,戰(zhàn)斗拉開帷幕。
“走,我們開會去。”
白無瑕抬起頭,大步向前,心中充滿了對戰(zhàn)斗的渴望。
十五鐘后,白無瑕步入會議室,上官薇跟在身后。極道天使的核心成員分坐在圓形會議桌旁。
極道天使的實力比想象中要深厚,八年前,魔教毀滅極道天使,精英死傷殆盡。白無瑕走上復(fù)仇之路后,獲取了母親白霜在瑞士銀行存了三百億美金。當(dāng)年白霜、厲初晴、風(fēng)凌雪三人奪取了全球第一大暗殺組織“暗夜”控制權(quán),這三百億美金大半是“暗夜”多年留存下來的資金。
在這個世界上,有錢就好辦事,天資聰慧的白無瑕經(jīng)歷劫難后,計謀、智力、手段均已大臻。她通過菲律賓政府,買下這個小島,取名天使島,經(jīng)過三年的建設(shè),成為極道天使的總部。
白無瑕落坐,上官薇拉開后面的帷布,一幅巨大的電子地圖顯露出來,地圖中央大大的紅點正是落鳳島的位置。
“五天前,你們都收到了作戰(zhàn)簡報,先匯報一下情況!”
白無瑕道。
“收到簡報后,開始進(jìn)行全球動員,現(xiàn)已集結(jié)戰(zhàn)斗人員242人,其中S級戰(zhàn)斗人員5人,A級戰(zhàn)斗人員28人,B級戰(zhàn)斗人員60人,其它為C級。現(xiàn)仍在集結(jié)中,預(yù)計最終戰(zhàn)斗人員350人。”
一個英氣逼人的少女道,她是極道天使行動部部長凌夢蝶。
極道天使一個暗殺組織,宗旨是以暴制暴,以惡懲惡,來實現(xiàn)組織認(rèn)定的正義。各國黑暗勢力的首領(lǐng)是極道天使的主要目標(biāo),在自行甄別刺殺對象外,也接刺殺任務(wù),當(dāng)然被刺殺者必是罪大惡極之人。五年來,在全球殺手組織中,極道天使是唯一從沒失手過的,當(dāng)然酬金也是最高的。
極道天使分行動部、情報部、保障部、綜合部四大部門。行動部負(fù)責(zé)實施刺殺;情報部負(fù)責(zé)搜集情報與制定計劃;保障部提供各種支持,經(jīng)營龐大的資金,訓(xùn)練、網(wǎng)羅人才;綜合部協(xié)調(diào)各部門工作,解決突發(fā)狀況。
凌夢蝶集結(jié)的人員雖不多,但個個是頂級刺客,戰(zhàn)斗力之強悍遠(yuǎn)超各國最精銳的特種部隊。在行動部中,S級戰(zhàn)斗人員具的神秘的精神力量,凌夢蝶的精神力量在組織中僅次于白無瑕,梵劍心原是行動部的副部長,精神力排名第三。
“五天來,美國、俄羅斯、澳大利亞、法國、埃及等十個國家的16艘海輪經(jīng)過落鳳島位置,這些海輪基本都有與魔教一定程度的聯(lián)系。可以斷定,落鳳島位置暴露,魔教增兵加強防御力量,至少已經(jīng)向島上增派2000名以上戰(zhàn)斗人員。”
一個雙眸閃著聰慧之色的美麗少女道,她是情報部部長顏幻音。
“保障部聯(lián)系了全球各大傭兵組織,目前確認(rèn)可參加戰(zhàn)斗的組織有八個,戰(zhàn)斗人員1284人。傭兵組織中很多與魔教也有聯(lián)系,雖已進(jìn)行排查,但不能百分之百確定這些傭兵都可靠。所以將不通知各組織戰(zhàn)斗時間與地點,這樣能將風(fēng)險減至最低。”
保障部部長衛(wèi)凝蘭看上去很文靜,她繼續(xù)道:“目前尚有七個傭兵組織在確認(rèn)中,如果能達(dá)成合作,戰(zhàn)斗人員將增加到2000人以上。天使島集訓(xùn)的作戰(zhàn)人員有355人,其中三級的52人,二級的67人,一級的80人,無級別的156人。我個人認(rèn)為三級的可以參加戰(zhàn)斗,二級與一級的些勉強。”
衛(wèi)凝蘭頓了頓繼續(xù)道:“戰(zhàn)斗所需武器彈藥基本準(zhǔn)備到位,可調(diào)用艦船六艘,同時落實了馬紹耳群島機場,飛機可直接至落鳳島,保證實施空降。目前飛機數(shù)量尚不夠,在向有關(guān)政府租借,一周左右可到位。”
白無瑕將目光轉(zhuǎn)向左邊第一人,綜合部部長潁浵。她大約三十多歲,左邊眼睛蒙著眼罩,卻無損她清秀動人的容顏。潁浵是八年前極道天使被毀滅時為數(shù)不多的幸存者之一。
“綜合部進(jìn)行了戰(zhàn)斗分析與作戰(zhàn)計劃制定,我們沒有進(jìn)行過類似的大規(guī)模戰(zhàn)斗,所以聘請了兩名參加過伊拉克戰(zhàn)爭的美軍師職人員為顧問。做戰(zhàn)計劃在各位面前的電腦里,大致這樣:小部隊實施空降,人數(shù)約200人,對敵人進(jìn)行擾亂進(jìn)攻,大部隊乘艦船實施登陸作戰(zhàn)。”
潁浵想了想,繼續(xù)道:“綜合部分析后,覺得作戰(zhàn)風(fēng)險很大。第一,不清楚落鳳島的防衛(wèi)力量,雖然我們使用的艦船是最先進(jìn)的驅(qū)逐艦,有很強的攻擊與自衛(wèi)能力,但尚不清楚魔教有多少海上力量;其二,我們沒有預(yù)備隊,以現(xiàn)在的情報,落鳳島上的戰(zhàn)斗人員可能會多過我們,一旦戰(zhàn)斗陷入膠著,我們沒有增援的能力。”
白無瑕秀眉微蹙道:“這點我考慮過,人數(shù)并不是決定戰(zhàn)爭的因素,我們的戰(zhàn)斗力大家都清楚,傭兵的能力也大大強于普通士兵。”
說著她轉(zhuǎn)向衛(wèi)凝蘭道:“凝蘭,你加緊與其它傭兵組織聯(lián)系,要確保傭兵人數(shù)在2000以上。還有,是不是可以和菲律賓政府聯(lián)系一下,就以護(hù)航的名義,讓他們派作戰(zhàn)艦船與士兵,可以用作增援。”
衛(wèi)凝蘭想了想道:“能夠做到,但菲律賓的作戰(zhàn)艦船性能極差,士兵戰(zhàn)斗力極低的,起到作用恐怕極有限。”
“我可以調(diào)用國際刑警最精銳特種部隊‘藍(lán)光’作為后援,作主力也行!”
說話的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他高大英俊,目光炯炯,是在場唯一的男性,他是國際警察國家中心局副局長李齊云。五年前,當(dāng)他第一眼看到白無瑕就死心踏地的愛上了她,雖然白無瑕一直沒有接受他的愛,但并不妨礙李齊云愿意為她赴湯蹈火的決心。
“未經(jīng)國際刑警聯(lián)席會議批準(zhǔn),讓‘藍(lán)光’投入戰(zhàn)斗,你會進(jìn)監(jiān)獄的。藍(lán)光還是作為后援吧,我想以演習(xí)為名,去公海逛一圈,只要不參加戰(zhàn)斗,還是能瞞得過去的。”
白無瑕道。
“沒問題,我聽你命令。”
李齊云大聲道。如同忠誠士兵般的服從,讓在坐諸女微微皺眉。大家都知道李齊云對白無瑕的癡心,也知道白無瑕對他卻是沒什么感覺,李齊云本是個優(yōu)秀的男人,但在白無瑕面前卻白癡得很,看著被愛情沖暈頭腦的男人,眾人均不知是感覺好笑還是羨慕。
“但是我還是覺得此次作戰(zhàn)風(fēng)險很大”穎浵擔(dān)憂地道:“一直以來,綜合部無法評測魔教實力,有時我們覺得對魔教了解不少,但事后證實那只是顯露的冰山一角,因此我們要好好斟酌進(jìn)攻方案。”
白無瑕環(huán)顧了眾人,道:“是的,我也知道有風(fēng)險,而且風(fēng)險也不小。可能有的人心里想,也許是我的母親關(guān)在落鳳島,所以我不惜代價,冒著讓極道天使再次毀滅風(fēng)險去攻打落鳳島。不錯,我承認(rèn)我是想救出我母親。沒有我的母親也不會有我,更不會有今天的極道天使。不過,我想問一下大家,你們加入極道天使是為了什么”
白無瑕頓了頓繼續(xù)道:“你們也看到了,這兩年來,魔教猶如癌細(xì)胞,正在瘋狂增長,現(xiàn)在或許我們機會去鏟除它,但現(xiàn)在不動手,將來就一定沒機會。面對巨惡,我們?nèi)⒁恍┪⒉蛔愕赖男∪宋铮杏脝崮Ы淘诎四昵皻缌宋覀儯?dāng)我們重新站起的時候,當(dāng)我們有能力與它一戰(zhàn)的時候,我們還要等待嗎梵劍心替我去了落鳳島,魔教都是些什么人,大家都清楚她會面對什么。她拼死送來的情報,難道我們無所作為地白白浪費嗎”
白無瑕有天生的領(lǐng)袖氣度,她的話激起眾人對戰(zhàn)斗的渴望,她繼續(xù)道:“我不能說這一戰(zhàn)有百分百取勝的把握,但我相信會給魔教以重創(chuàng),極道天使是不會因為敵人的強大而退縮的!”
穎浵望著在坐眾人的神情,知道進(jìn)攻落鳳島的決定已經(jīng)不會改變,只有全力支付白無瑕,取得最后勝利這一條路了。其實她又何嘗不想再見到白霜,如果不是白霜,她早已死在日本黑幫雅庫扎的魔窟中了。想到這里,穎浵抬起頭道:“我估計,大約還需十天進(jìn)行全面布署工作,在這十天中,各部門要全力做好戰(zhàn)前動員工作,以確保萬無一失。”
“我有個建議。”
凌夢蝶道。
“你說一下。”
白無瑕將頭轉(zhuǎn)向她。
“西門靜蕓傳來消息,她們被魔教的分支機構(gòu)黑龍會伏擊,高韻、盛紅雨、赤楓琴等都被抓了,她希望總部支援。我想帶著已經(jīng)集結(jié)的戰(zhàn)斗人員去一趟香港,滅了黑龍會,救出她們。”
凌夢蝶道。
“好!以戰(zhàn)備戰(zhàn)是最好的辦法,能檢驗我們的隊伍到底有多少戰(zhàn)斗力。我也和你們一起去趟香港,掂一掂這黑龍會到底有多少斤兩。”
白無瑕傲然道。
“無瑕。”
李齊云在一旁搓著手道:“我,我是不是也和你們一起去香港。”
在眾人掩不住竊笑中,白無瑕露出無奈的表情道:“你難道不覺得你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嗎你要回去制定‘藍(lán)光’演習(xí)計劃;你要在國際刑警總部監(jiān)控魔教的動向。你有時間和我們?nèi)ハ愀蹎帷?/p>
“是,是,我忘記這一茬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在眾女的偷笑聲中,李齊云很是尷尬,臉都漲紅了。
“好了,大家開始抓緊行動吧!會議結(jié)束。”
白無瑕長身而起,離開了會議室,還有太事的要去考慮。
回到自己的房間,望著島上緊張有序的忙碌,白無瑕心中喃喃地道:“媽媽,我來了!”
◇◇◇◇◇
在香港政府展開反黑行動后,競選委員會接到通知,特首競選推后半年舉行。競選委員會空了下來,除了值班人員外,其余人員休假一個月。
自從在銀月樓目睹妻子淫蕩行為后,周正偉一直住在單位里,用酒、女人和工作麻醉自己。休假讓他更空虛無聊,打開電視,卻意外在播放的打黑報道中看到了燕蘭茵。身著警服的她依然那么美麗,周正偉的心象被針刺了一下。當(dāng)日,他聽了李權(quán)的話,又看到妻子如他所說般不知羞辱,怒火令他化身成野獸,做出了平日想都不會去想的暴行。
前幾日,周正偉慢慢冷靜下來,想找李權(quán)問個清楚,但李權(quán)忽然失蹤,再也找不到了。幾日來,他想給妻子打個電話,但卻沒有這個勇氣。她的背叛,自己的獸行,周正偉又怎么有勇氣再去面對她。
象有什么東西堵著胸口,周正偉悶得喘不過氣來,他抓起外套,沖上大街。
漫無目的走著,卻不知道該去何處。看著周圍挽手而行的情侶,腦海中浮現(xiàn)燕蘭茵的俏臉,曾經(jīng)過往,他與她也手挽手,肩并著肩這樣走著,每當(dāng)行人因妻子的美麗的回首,他都特別感到驕傲,都會挺起胸,將妻子擁得更緊。
一切一切都如煙云,一切一切的美好都已是回憶,他胸中涌起酸楚,遏止不住的淚花模煳了視線。不知走了多久,他停了下來,抬眼望去,前面就是自己的家。本是溫馨的家卻是傷心之地,他駐立許久,想繼續(xù)前行,卻邁不腳步。許久許久,他克制不住想回家看看的沖動,疾步向家奔去。
顫抖的手摸出鑰匙,輕輕地推開門,他抱著萬分之一的希望甚至是幻想著妻子淺笑盼兮立地門后,等待著他歸家。客廳懸掛的大幅結(jié)婚照赫然躍入眼中,在熟悉的家中看到了妻子,她卻只在畫中,一瞬間他象被抽干氣力,癱坐在地上,掩面而泣。
不知過了多久,他倚靠在沙發(fā)腿上,從懷里摸出手機。這個手機是新買的,原來那個手機上貼著妻子的像片,在那個晚上給他扔了。新手機中沒有儲存妻子的號碼,但不用思考,劇烈抖動的手指還是準(zhǔn)確無誤撥通了電話。
電話接通了,長長的“嘟嘟”聲似要撕裂他的五臟六腑,他焦急的等待著。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
周正偉再次按鍵,再次等待,一直三次,妻子卻一直沒有接電話。他目光呆滯,手無力垂了下來,手機滾落在地板上。
“完了,徹底完了。”
周正偉喃喃地道。他以為當(dāng)自己看到妻子赤身裸體在男人懷里時,已經(jīng)完了;他認(rèn)定當(dāng)自己對妻子做了比野獸更野獸的行徑時,更徹底完了。但他知道了,此時此刻自己才真正失去她,真正的失去,才知道有多難過。
在周正偉絕望時,燕蘭茵也捧著電話卻六神無主。接還是不接一直以來,丈夫與妹妹是她最重要的人,如果那晚,周正偉憤然離開,哪怕第二天就提出離婚,燕蘭茵都會依然深愛著他。可是那晚,他卻變得那么恐怖,更極度變態(tài),讓她不敢相信他就是發(fā)誓要讓自己幸福一生的那個男人。
那個晚上,燕蘭茵是恨他的,但慢慢地,燕蘭茵開始不怎么恨了,當(dāng)一個深愛妻子的丈夫目睹這樣的情景,會失去理智,會變得瘋狂。但無論是恨也好,不恨也好,結(jié)果都是一樣了。
當(dāng)手機鈴聲第三次響起,燕蘭茵把手機拿了起來,逃避不是辦法,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在手指觸到通話鍵的一刻,有人推開辦公室的門,看到那張猥褻丑陋的臉,燕蘭茵頓時有嘔吐的感覺。燕蘭茵痛恨污辱過自己每一個男人,但最痛恨的卻是與自己同處一座大樓里的劉立偉,痛恨程度甚至強過第一個強暴自己的丁飛、強過令自己墮入地獄的李權(quán)。丁飛、李權(quán)有著壓倒自己的強悍力量,遇上他們只能悲嘆命運不濟,但劉立偉卻憑著幾句威脅的話語,幾張照片,讓自己有反抗之心,卻無反抗之力,更恨的是這么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居然還穿著與自己一樣的制服。
“燕督察,好幾天不見,你威風(fēng)得很嘛!”
劉立偉嘻笑著關(guān)上房門,順便把門給反鎖了。過去,他從打心里感謝李權(quán),是他給了自己這個機會,讓美夢變成了現(xiàn)實。但這數(shù)天,政府全面打擊黑龍會,李權(quán)也沒了影蹤,剛剛叔叔劉日輝給他打過電話,說自己的行動已被控制,這更讓他極是惶惶。
“我很忙,你找我什么事。”
燕蘭茵按著通話鍵的手停了下來,她將手機設(shè)為震動,眼前只有先對付過去再說。
“好幾天沒找你親熱了,所以今天過來看看你。”
劉立偉涎笑著,走到辦公桌邊。
“你還有這個心思。”
燕蘭茵冷笑道:“你的靠山倒了,我想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找不到李權(quán)了吧。對了,你有空還是關(guān)心一下你叔叔吧,他在這個位置上也沒幾天好坐了。”
這幾天的掃黑行動,讓燕蘭茵心存僥幸,她時刻關(guān)注著行動,希望能夠求出妹妹飛雪。她想過了,只要找到飛雪,她就把一切和水靈說了,只要妹妹平安,無論自己遭遇什么都也認(rèn)了。
燕蘭茵的話刺到了劉立偉的痛處,他的臉一下漲得血紅,暴怒地隔著桌子一把揪住燕蘭茵的衣領(lǐng),大聲吼道:“你這個婊子,你在說什么。”
“拿開你的臟手!”
燕蘭茵扣住他雙腕,勐一發(fā)力,劉立偉被推開去。以她的身手,十個劉立偉也不是對手。
“你,你——”
被摔了個狗啃泥的劉立偉惱羞成怒,從腰間撥出佩槍對準(zhǔn)她。
燕蘭茵凜然不懼,不屑著道:“你有開槍的膽子嗎”
她了解劉立偉,他只不過是欺軟怕硬的小人,是絕對沒有勇氣開槍的。
“你!”
劉立偉被嗆得說不出來話,燕蘭茵說得沒錯,他沒有在警局里殺人的膽魄。半晌,他恨恨地收起槍,從懷里掏出一大疊照片勐地甩在燕蘭茵的面前,劉立偉獰笑道:“我是沒有開槍的膽子,但等我走出這個屋子,我想這個大樓,大樓里每一個人都會有很興趣看到這些東西的。我們走著瞧!”
說罷,大步走向門口。
看著一張張被淫辱的照片,燕蘭茵腦袋轟然作響。她手伸到腰間,握住了手槍,但卻撥不出來,在警局里殺了人,自己必然進(jìn)監(jiān)獄,飛雪怎么辦看著劉立偉頭也不回的走向門口,她想到李權(quán)應(yīng)該沒有將自己背叛的事告訴劉立偉,雖然他會不會散發(fā)這些照片或許是五五之?dāng)?shù),但自己卻沒有勇氣去賭。
在劉立偉手觸到門把手那一瞬間,燕蘭茵從座位上跳了起來。劉立偉看到燕蘭茵沖向自己,手連忙放開把手,做出防御的姿勢緊張地道:“你,你想干什么。”
燕蘭茵在他面前半米處停了下來,她垂下頭低聲道:“不要去發(fā)這些照片,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劉立偉懸的心放了下來了,“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犯賤!”
他返身走回房間,在燕蘭茵的位置上坐了下來。燕蘭茵跟著走到他身邊,神色木然開始解開警服的鈕扣。
“等一下。”
劉偉邪笑著道:“你這么急干什么,午休有一個半小時,有的是時間。”
在失去了黑龍會與劉日輝兩個靠山后,劉立偉知道遲早自己也要完蛋,所以他已經(jīng)準(zhǔn)備今晚出逃,先坐船到菲律賓,再想辦法到其它國家。想到今后再無機會一親燕蘭茵的芳澤,所以他得格外珍惜這次機會。
劉立偉細(xì)細(xì)地打量著燕蘭茵,試圖把她的樣子深深烙入記憶,他暗暗嘆道。
以后只能回憶了。他摟著燕蘭茵纖細(xì)的腰,讓她坐在身前的辦公桌上,然后將雙手放在她大腿上。燕蘭茵穿的是及膝的筒裙,劉立偉盯著一雙穿著肉色絲襪的美腿怔怔發(fā)呆。
有些顫抖的雙手沿著雙腿的外側(cè),從小腿肚滑到足踝,脫去黑色的半高跟皮鞋,劉立偉手指拂過腳弓,一把抓住纖纖的足趾,原來那么多次奸淫她,劉立偉都未曾注意到她的腳竟也這么美。
把玩了秀足好一陣,劉立偉才將皮鞋又重新穿了上去,雙手沿著來時的路線向上移去,在摸到膝蓋上方,手從外側(cè)轉(zhuǎn)到了內(nèi)側(cè)。要想繼續(xù)上行,只有從雙腿間的縫隙前行。劉立偉的雙手消失在裙擺間,他摸索到了絲襪的頂端,觸到了涼涼的細(xì)膩肌膚,他打了個哆嗦,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
只有當(dāng)失去才會覺得珍惜,周正偉失去妻子,才覺心痛如絞;而劉立偉即將失去生平上過最美麗的女人,才會覺得她竟比原來想象中的更美麗。劉立偉并沒有粗暴地玩弄她的蜜穴,而是以從未有過的溫柔來體驗燕蘭茵帶給他最后回憶。
雙手從裙擺中縮了回來,劉立偉閉著眼睛,手掌從警服下面伸了進(jìn)去,將衫襯下擺從裙子中拉了出來,然后伸進(jìn)衣內(nèi)。象攀爬高山,劉立偉盡力伸展雙臂,終于觸到包裹著乳房文胸的下沿。
在經(jīng)歷了那么多的凌辱,燕蘭茵以為自己已麻木了,但當(dāng)劉立偉的指尖碰到乳房的下部,她卻下意識的挺了挺了腰,讓手指離乳房遠(yuǎn)了一厘米。即使已經(jīng)受過那么多次的奸淫,但燕蘭茵心底依然是多么不愿意在那個數(shù)字再加上個一。
劉立偉雙足踮地,將身體移近她,在燕蘭茵膝蓋頂著他胸前時,這一厘米的距離瞬間被吞噬。文胸不是盔甲,無法抵擋入侵者,手掌從文胸與乳房間的縫隙中插了進(jìn)去,將聳立的雙乳握在掌中。
一股熱流涌遍全身,劉立偉感覺到胯間的陽具瞬間挺立。他克制住將那東西馬上進(jìn)入她身體的沖動,憑著手掌間傳來的感覺,在腦海中細(xì)細(xì)勾勒著那乳房的形狀。34C的乳房雖不算是豪乳,卻也算豐滿,燕蘭茵未曾生育,乳房依然如少女般堅挺而有彈性,在二個多月的性愛洗禮中,她的乳房比結(jié)婚時還大了一些,C罩杯的文胸太緊,她已準(zhǔn)備卻買D罩杯的。因此當(dāng)本來已經(jīng)有些緊的文胸里多了一雙手,吊帶深深地勒入背嵴,限制了夾在中間那雙手的活動空間。
正當(dāng)劉立偉癡迷中,桌上的手機震動起來,燕蘭茵一悚,她怕又是周正偉打來的。拿起手機,還好不是他,才松了一口氣。她接起電話,與同事簡短地說了幾句,掛斷了電話。
“劉立偉,你能不能快點,下午還有行動!”
燕蘭茵被文胸的吊帶勒得極難受。
“這就這么討厭我!”
劉立偉睜開眼睛,這一通電話還有燕蘭茵的話打破了他的迷醉。
“你認(rèn)為呢”
燕蘭茵冷冷地道。她并不是想惹怒劉立偉,但她怎么也不愿意說違心的話,何況只要滿足了他,他應(yīng)該不會亂來。
劉立偉果然有些怒意,“你已經(jīng)被那么多人操過了,還裝什么高傲!”
“我有嗎”
燕蘭茵道。這數(shù)日來,看著黑龍會土崩瓦解,李權(quán)曾威懾心靈的形象褪色不少,反抗的勇氣在悄悄地滋長。
“女人,果然都是犯賤的。”
劉立偉更怒了,“給我象狗一趴到桌子上去。”
“劉立偉,你不要太過分了!”
燕蘭茵圓睜著秀眸道。
“你去還是不去,不去,我立刻走!”
劉立偉照例是一副無賴的嘴臉。
權(quán)衡片刻,燕蘭茵咬了咬爬到桌子上,按著劉立偉的要求俯下了身體。就在這片刻,她決定撐過此時,找個機會殺了劉立偉。現(xiàn)在黑龍會大亂,李權(quán)應(yīng)該不會注意到這樣小人物的存在。
“不給你點教訓(xùn),你還真不會記得我!”
劉立偉站了起來,將燕蘭茵的警裝筒裙撩到腰上,又將棗紅色褻褲拉了下來。在燕蘭茵等待被奸淫的次數(shù)再加一的時間,劉立偉卻抽出皮帶,雙手一扯,零點幾秒后,唿嘯著的皮帶落在高高翹起的豐臀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劇痛中,燕蘭茵勐地捂住嘴,不讓自己叫出聲來,雪白的股上印上一條殷紅的血痕。劉立偉又連抽三下,雪股兩邊各烙上著紅得槮人的“X”“你記得住了我嗎,你這個賤人!”
劉立偉扔下皮帶,轉(zhuǎn)到燕蘭茵正面。粗暴地拉開她捂著嘴的手,扯著她頭發(fā),肉棒已橫在她的面前。一股惡臭迎面撲來,燕蘭茵只能張開嘴,將肉棒吞入口中。在劉立偉的怪笑中,肉棒在她口中出沒,痛苦中晶亮的口涎滴滴落在燕蘭茵的辦公桌上。
第六節(jié)、決戰(zhàn)前夜6
聽濤別院,武圣牧云求敗的臥室。
牧云求敗在隱秘處按下密碼,墻壁向兩側(cè)移開,穿過一道厚重的鐵門,又前行十?dāng)?shù)米,推開了通道的盡頭的木門。屋里坐著一個中年少婦,她看上去三十七、八歲,容貌極美,歲月留下了痕跡,卻遮掩不了她的絕世風(fēng)采。
見有人進(jìn)來,她放下手中的書,淡定靜泊地望著魔教三圣之一的武圣牧云求敗。她正是白無瑕的母親、極道天使創(chuàng)使人白霜。
白霜年輕時是一名香港女警,她堅信法律,以法律指引自己的行動,即使目睹罪惡逃避了法律的制裁,她心中依然堅守對法律的信仰。爾后,她結(jié)識了曾是“暗夜”頂級殺手厲初晴與到香港來尋找妹妹的風(fēng)凌雪,三人共同挑戰(zhàn)東南亞最大的黑幫三合會。
在殘酷的戰(zhàn)斗中,她越來越感到法律的無能。在代表法律對罪惡懲罰的監(jiān)獄中,她痛失了處女的貞操,她的信仰崩潰了,在經(jīng)歷無數(shù)磨難后,她與戰(zhàn)友們絕地反擊,消滅了三合會,控制了龐大殺手組織“暗夜”并在此基礎(chǔ)上建立了極道天使。極道天使拋棄了法律,信奉以暴制暴,以惡懲惡,成為令全球黑暗勢力極為恐懼的殺手組織。
八年前,魔教突襲了極道天使,風(fēng)凌雪戰(zhàn)死,厲初晴失蹤,白霜被擒,精英死傷殆盡。因她殺了魔教武圣的唯一弟子龍飛云,牧云求敗親自前來,誓要殺了白霜。但世事卻總那么出人意料,最終的結(jié)果牧云求敗非但沒有殺了白霜,而是離奇地愛上了她,更愛得死心踏地,無怨無悔。
為了白霜,他對放棄了金錢、權(quán)力、地位甚至是癡迷了一生的武道。黑帝極是不滿,但念在牧云求敗是教中元老,讓他在落鳳島暫住,希望他能幡然醒悟,重為魔教效力。這一住,在落鳳島住了八年,牧云求敗除了偶爾指點教中精英武功,其它日子如遁世般守著白霜。
白霜已四十六歲了,當(dāng)然看上去要比實際年齡小很多。八年在落鳳島的生活,時間好似停頓了,讓她與八年前幾乎沒什么變化。在這八年里,她有很多時間思索人生,過往很多事想通了,很多羈絆也放下了,要說還有什么牽掛,可能只有女兒白無瑕。在她床邊的墻壁上,貼著一張巨大的像片,像片上是一個英姿颯爽的女警,眉宇間和她極象,眼神卻似她深愛過的男人、她的丈夫景浮生。二十多年過去了,他的影子依然深深銘刻在腦海中。
牧云求敗初見白霜,也一樣強奸過她。從三十歲那年獲得神秘的精神力量后,白霜再沒被男人侵犯過。因為有精神力量,強奸過程變得極不順暢,白霜一直用精神力讓牧云求敗早泄。憋著無名邪火的牧云求敗雖然可以用真氣讓肉棒保持堅硬,卻享受不到性愛的快感。整整一天一夜,就這么耗著,白霜的私處被捅得紅腫不堪,牧云求敗依然無法得到滿足,兩人都筋疲力盡。
第二天,十六歲的白無瑕單槍匹馬來求母親,她一人又怎是魔教的對手。在白霜的眼前,牧云求敗剝光了她的衣服。白霜馬上放棄了一切反抗,正當(dāng)牧云求敗高興時,他一樣繼續(xù)早泄。不是因為白霜,而是白無瑕,她與母親一樣也有強大的精神力量。
牧云求敗極是惱怒,他威脅白無瑕,甚至將肉棒頂在稚嫩的花穴上,幸好他喜歡白霜的豐滿成熟,不然白無瑕十六歲那年就將痛失童貞。一邊是母親苦苦哀求,一邊是女兒不屈的眼神,也許是那一刻起,有什么東西觸到了他心中柔軟的地方。
白霜含淚求牧云求敗,讓他把白無瑕帶走,并保證一定會讓他獲得最大的快樂。那是母女最后的一次見面,白無瑕被帶走后,白霜用身體的高潮讓牧云求敗陷入瘋狂。
從那時起,牧云求敗開始愛上她,先是答應(yīng)了放走白無瑕,當(dāng)然白霜承諾讓他隨著享用自己的身體,讓他有極致快樂。在最初的幾個月里,牧云求敗的愛摻雜著欲望,白霜信守承諾,在恥辱與痛苦中一次次達(dá)到高潮,讓牧云求敗如癡如醉。
牧云求敗對白霜的愛越來越深,起初還難以克制欲望,半年后,他告訴白霜,只要她不愿意,就不再碰她的身體。整整五年,牧云求敗守著白霜,再沒有碰過她。這份愛真也到了極點,五年里牧云求敗也沒有碰過別的女人。
起初,白霜認(rèn)為他是偽裝,慢慢地有些相信他是真的愛自己,但自己這一輩除了景浮生不會再愛別人的男人,更何況是牧云求敗。四十歲的女人是欲望最強烈的年齡,原來天天戰(zhàn)斗,欲望被壓制著,當(dāng)枯坐囚室,欲望卻時不時會突然涌動。
白霜二十二歲那年生了無瑕,還沒有滿月,她和無瑕一起落入日本黑幫雅庫魔爪,開始長達(dá)一年的性奴生活。
傳奇調(diào)教師浦田絕狼化了九個月的時間,讓白霜成為轟動日本黑暗界的絕品人間性器。三個月后,厲初睛、風(fēng)凌雪歷艱險,救出了白霜,但她卻依然被欲望所控制。她常在午夜,隨便找?guī)讉€男人,讓那些男人用各種方法凌虐自己,唯有如此才能麻醉自己。
厲初晴發(fā)現(xiàn)了這個秘密,她怒不可遏地趕走了男人,抱著白霜,安慰失控的她。在厲初睛的幫助下,白霜用了一年時間,才恢復(fù)正常,但也只是表面的正常。
在極道天使初創(chuàng)之時,面對黑暗勢力,她時時身處險境。她三次被敵所擒,每次都遭受了殘酷奸淫。當(dāng)被強暴時,白霜讓那些強暴她的男人感到驚奇,他們從沒看到過一個女人在被強暴時竟會有持續(xù)不斷的性高潮。
三十歲時白霜又一次陷入絕境,在最危急時刻,白霜激發(fā)了潛能,獲得神秘的精神力量,一舉擊潰了敵人,扭轉(zhuǎn)了危局,使極道天使度過險境。
精神力量讓白霜強大,雖仍時有危險,卻屢屢化險為夷,直到極道天使被魔教毀滅。牧去求敗從魔鬼變成了情圣,不再侵犯她,雖是值好事,但欲望卻開始積蓄起來。
過去,她一直用自瀆渲泄欲望,在被囚的某天,她忍不住又這么做了。牧云求敗與白霜有那么一段對話。
“你身體有那么強烈的需求,為什么不讓我滿足你。”
“這與你無關(guān),我不想讓你侵犯我”“你用侵犯這個詞,說明在你眼里,我依然是個施暴者。我說了,我是真心愛你,你不愿意,我不會再碰你的,都一年了,你難道還不相信我嗎”
“相信又怎么樣,不相信又怎么樣!魔教毀滅了我十六年的心血,殺了我那么多兄弟姐妹,我能坐著和你說話,已經(jīng)是看在你放走我女兒的份上,難道你還指望什么”
“那是戰(zhàn)爭,各為其主,你們也殺我們很多人。我相信你終有一天會明白我的心意。”
“那你慢慢等待吧。”
“我會慢慢等的,等到你回心轉(zhuǎn)意那一天。我只是看到你的渴望,不想讓你難過。還有,我也一年沒碰女人了,我的身體和你一樣渴望。”
“那你不用問我是否愿意,做你想做的事情,我對的承諾依然有效。”
“你不愿意的事我決不會去做,這也是我的承諾。”
時間又過去了一年,欲望讓彼此在黑暗中呻吟。一年里,牧云求敗幾乎每天都來和她聊天。牧云求敗知識淵博,有時也蠻風(fēng)趣,如果不是因為仇恨,他并不是那么討人厭。被囚后,白霜也想過逃走,但自己在島上,即使逃出這個囚室,也沒有翅膀能飛越海洋。
白霜四十歲,牧云求敗第二次給她過生日。第一次過生日的時候,白霜冷著臉,一句話都沒說,蛋糕拿進(jìn)來又原封不動拿了出去。
“吃塊蛋糕吧。”
“不用了,你自己吃吧”“有你女兒消息了,她考進(jìn)了中國人民警官大學(xué)。”
“真的嗎!”
“放她走的時候,我說她被我殺了,所以應(yīng)該不會有人注意到她。你女兒很聰明,中國是我們力量最薄弱的地方,她會安全的。”
“太好了!真是太好!”
“來,吃塊蛋糕慶祝一下吧。”
喜極而泣的白霜不知不覺接過了蛋糕。
“能不能,能不能,……我真的很想要。”
“不!”
“那好吧,我尊重你的決定,生日快樂!”
從那時起,白霜開始希望牧云求敗來,因為他經(jīng)常帶來白無瑕的消息回來。
“她期末每門功能都是A,全年級第一名!”
“她在學(xué)校散打比賽中得了冠亞。”
“有好幾個男生在追你女兒,不過你放心,都沒追到。”……
時光飛逝,四十一歲的白霜與四十五歲的牧云求敗依然在黑暗中喘息,看著他充滿欲望的眼神,白霜也會感到身體發(fā)熱。
又一年生日到了,依然是蛋糕與蠟燭。這次白霜想了想,終于接過他遞來的蛋糕。
“有個不知道是好是壞的消息。”
“什么”
“你女兒現(xiàn)在經(jīng)常缺課,我調(diào)查了一下,她去過很多地方,有國外的,也有國內(nèi)的。我無法使用教內(nèi)的情報網(wǎng),所以不太清楚她去干嘛。雖然逃課,但她成績依然是學(xué)校最優(yōu)秀的。”
“哦,那你認(rèn)為她去做什么了。”
“依我看,她開始準(zhǔn)備了。”
“準(zhǔn)備什么”
“我想終有一天,她會重建極道天使。”
兩人相對無語,白無瑕親眼目睹母親被凌辱,仇恨深埋心中。白霜留給她一筆巨大到難以想象的資金,利用這筆資金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是喜是憂,她不知道。魔教實力強大,憑她一個人能有機會嗎她寧愿女兒做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三年了,你還不相信我嗎。能給我個機會嗎”“你想要,隨時可以得到我的身體。”
“我要你愿意。”
“不!”
牧云求敗黯然離去。
時輪轉(zhuǎn)動,一年又過去了。這一年的生日,牧云求敗又帶來了白無瑕的消息。
“你女兒以全校第一名的成績畢業(yè)了!”
“是嗎,太好了!”
“還有一個好消息,她通過選撥,加入國際刑警。”
“是嗎,太好了!”
聽到女兒的消息,白霜總會無比的激動。她興奮似乎不會說話了。
“我還給你帶來一樣?xùn)|西,你一定會喜歡!”
“什么東西。”
隨著時光流逝,白霜對牧云求敗的仇恨慢慢淡化,兩人已經(jīng)能象朋友一樣聊天。雖然牧云求敗的愛令她有些感動,但她已經(jīng)愛過一次,不會再有第二次了。
牧云求敗拿出了送給白霜的禮物,一張巨大的白無瑕的全身照,她身著警服,英姿颯爽,象極年輕時的白霜。白霜撫著照片上女兒的臉,熱淚盈眶。
牧云求敗走過去,從后背輕輕地抱住她。
“過去就讓它過去吧,你看你女兒都這么大了,還有什么不能放下呢。”
白霜沒掙脫牧云求敗的擁抱,但身體卻開始僵硬。
“你為我做了那么多,我應(yīng)該給你回報。”
白霜從他的手里掙脫出來,轉(zhuǎn)向牧云求敗,開始解衣寬帶。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說過,我的心已經(jīng)死了,但你可以擁有我的身體。”
雖然依然是拒絕牧云求敗的愛,但不知不覺中,語意已經(jīng)發(fā)生著變化。最初是“侵犯”侵犯等同強暴;之后是“得到我身體”雖然仍是被動,但與侵犯已有很大差別;此時,白霜說的是“擁有我的身體”得到與擁有雖然意思差不多,但拒絕的味道卻少了幾分。
“我想要的是你的心,不是你的身體。”
牧云求敗望著白霜半裸的身體,然后離開。
第五年白霜生日前,牧云求敗告訴她一個消息。白無瑕被派到日本,調(diào)查雅庫扎一宗國際軍火案。三天前,小隊五名成員全體失蹤,懷疑與雅庫扎有關(guān)。雅庫扎是白霜人生最大的惡夢,聞言她大驚失色,懇求牧云求敗的幫助。
“你不說,我也是要去的,我是來和你道別的,你不用擔(dān)心。”
牧云求敗到了日本,原以為白無瑕已落入雅庫扎的魔掌。沒想到她比自己想象中要強,在小隊全滅,孤身一人挑戰(zhàn)東亞最大的黑幫。在這個過程中,牧云求敗暗中出手相助,白無瑕歷經(jīng)艱難終于完成任務(wù)。
在偶然中,牧云求敗從白無瑕處發(fā)現(xiàn)了浦田絕狼將白霜調(diào)教成性奴的錄像。
回到落鳳島后,他看了這些錄像,被那些殘酷而又唯美的畫面深深震撼。
在生日蛋糕燭光的中,牧云求敗講述著白無瑕在日本的經(jīng)歷,說到白無瑕遇險之時,白霜緊張得不能唿吸,當(dāng)反敗為勝時,她開心極心。五年的囚禁生活,正義之心不曾改變,卻已不再有當(dāng)年之勇。在白霜心中,女兒白無瑕是她的全部。
“謝謝你,為我做了這么多。”
白霜舉起盛著葡萄美酒的水晶杯,望著牧云求敗已有白發(fā)的雙鬢,心生憐意。都五年了,仇恨已被時光沖淡。
“有一件,我想得告訴你。”
牧云求敗猶豫許久,終于忍不住道。
“什么事”
白霜心情很好。在牧云求敗赴日本之時,她已經(jīng)暗下決心,雖然她知道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愛上他,但她愿意嘗試著去接納這份愛。這些年他發(fā)自內(nèi)心的真誠和為自己做得那些事,已經(jīng)感動了自己。
“二十年前,你曾落入雅庫扎之手,因為你殺了坂田英雄的兒子,所以他們將你訓(xùn)練成了性奴隸。”
牧云求敗緩緩地道。
燭光下,白霜紅潤的臉一下變得慘白,她雙手抓住椅子的扶手,壓抑著翻滾的心緒道:“你怎么知道的為什么要提這件事”
牧云求敗避開她的眼神道:“今天是你的生日,本來我不想提這件事,但我覺得些事不應(yīng)該瞞著你。”
“不錯,二十年前,雅庫扎抓了我,用九個月的時間把我調(diào)教成性奴,你還想知道些什么”
白霜冷冷地道。
“不,不,你誤會了,無論你過去有過什么,我對你的愛是不會變的。”
牧云求敗道:“你的女兒白無瑕在雅庫扎總部找到了你被調(diào)教成性奴的錄像,我把這些東西偷了出來,不過我相信你女兒已經(jīng)看過了。”
“什么!”
白霜驚唿道。此時她心亂如麻,極道天使毀滅時,無瑕曾目睹自己被強暴,但那時自己表現(xiàn)得剛強堅貞,而在雅庫扎,她曾墮落過,淫蕩得連自己也無法想象,無瑕看到那些,她在女兒心目中的形象會轟然塌陷。
牧云求敗安慰道:“我想,無瑕會理解的,你是為了她,才不得不那樣的。”
在精神力量覺醒后,白霜以為可以封塵那一段歷史,二十年后的今天,牧云求敗撕裂的封條,白霜不得不再次去面對,她用顫抖的聲音道:“我想看那些東西。”
“這又何必呢,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牧云求敗難以理解白霜的想法。
“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
白霜凄然一笑。
吹熄了蛋糕上的蠟燭,黑暗中那一段不堪回首的日子再次重現(xiàn)。牧云求敗伸過手去,抓著她僵硬冰冷的手掌,緊緊在握住。白霜這一次沒有躲,任他將溫?zé)醾鬟f給自己。
“抱抱我!”
黑暗中白霜如夢囈般道。
牧云求敗緊緊地抱著她,心中各種滋味交雜在一起。他喜悅,五年了,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白霜終于向自己敞開心扉;他傷痛,自己所愛的人受的屈辱痛苦難以想象;在喜悅與傷痛之間,排山倒海般的欲望讓他幾乎發(fā)狂,零距離的接觸,還有屏幕上的那些畫面,那些畫面雖然殘酷,卻又挑動人最原始、最本能的東西。他粗重喘息著,將白霜抱到床上。
九個月的性奴調(diào)教,心靈尚在苦苦堅守,身體已失去控制;當(dāng)景浮生死在她面前,意志也被摧毀了,如果這樣的生活再持續(xù)一、二年,她不可能再恢復(fù)得過來。雖然最終走于陰影,但卻留下諸多后遺癥,在很長一段時間,她渴望自己被捆綁起來,被鞭打、被奸淫,這些問題在厲初晴、風(fēng)凌雪的幫助下慢慢消除了,但對身體的控制卻始終無法恢復(fù)。只要在男人的胯下,即使被強奸,身體依然會淫蕩到極點。
白霜最初還不知道自己無法控制身體,她只知道因那一年的性奴生活,令她有難以遏止的欲望,她一直用自瀆來解決。三年后,二十六歲的她在一次與俄羅斯黑幫的對決中不幸被擒,那些天天喝伏特加的野獸們自然不會放過她,當(dāng)老毛子粗得嚇人的陽具刺入她身體,白霜才知道自己不能用思想去控制身體。
白霜是在莫斯科紅場邊一幢四十二層高樓的露天被輪奸的,因為她殺了十幾個黑幫重要成員,所以他們決定輪奸淫她之后,就將她從樓頂扔下去。那天,天空陰沉,下著細(xì)密的雪花,在一片皚皚中,十幾個野獸扒光了她的衣服,來自東方的美女讓他們陷入瘋狂。
在這些俄羅斯黑幫男人眼中,白霜冷艷、堅貞、剛強,她身手出眾,英勇過人,所以在這寒冷的冬天,他們在露天對她施暴,以惡劣的環(huán)境強化對她的打擊。
當(dāng)?shù)谝粋€野獸的武器捅入她陰道,不到十次的抽插,白霜的淫水泉涌,野獸們目瞪口呆,他們無法象想氣質(zhì)如此貞潔的東方少女卻比他們見過任何一個女人更淫蕩。在陰沉的天空下,在漫天的雪花中,他們看著白霜扭動著赤裸的身體,將東方女性的性高潮演繹得比舞姿更美艷百倍。
白霜也一樣的震驚,此時她才知道,她仍被過往的陰影所籠罩,她又氣又急又恨,卻無法讓身體與思想一致。讓白霜與那些俄羅斯黑幫更驚訝的是,這一次的性高潮只是序幕,在接下來整整三個小時的奸淫中,身體不可以思議地十二次高潮。
那些俄羅斯黑幫的男人如看著怪物一般看著她,沒有一個人能夠在她的高潮中挺著不射精的,他們無法想象一個被輪奸的東方少女,竟持續(xù)地能有如此強烈的欲望。在輪奸結(jié)束后,他們放棄把她從樓頂扔下去的想法,把她重新關(guān)進(jìn)了地牢。
只有白霜知道,三小時十二次高潮并不是她的極限,在性奴生活的最后幾個月,她有過一小時十次高潮的紀(jì)錄。三天里她數(shù)十次地奸淫,最后她還是逃了出來。白霜殺了那些奸淫過她的俄羅斯黑幫,經(jīng)此一役她知道還有很東西要去面對。
在精神力量覺醒后,白霜終于可以控制住自己的身體,但是今天,看著當(dāng)年被凌辱調(diào)教的畫面,她又一次在失控邊緣。
牧云求敗緊摟著白霜,五年來他過著禁欲的生活,被壓抑的欲望如隨時爆發(fā)的火山,只要有一絲缺口,就會勐烈噴發(fā)。看著屏幕里二十年前白霜洋溢青春的身體,刺激著他每一根神經(jīng),令他一樣處于失控邊緣。
黑暗中,牧云求敗抓住了豐腴的雙乳,白霜微微一顫,任他恣意的揉搓。當(dāng)過往的歷史一幕幕重現(xiàn),她的精神與肉體極是脆弱,需要尋找依靠與慰藉。
牧云求敗領(lǐng)悟到她的默許,鼓氣勇氣解開上衣鈕扣,脫去了她的衣服。房間里沒有開燈,只有電視屏幕閃著忽明忽暗的光亮,但對牧云求敗來說,這點亮光足以看清一切。屏幕中白霜才二十二歲,雖然生了孩子,但身體依然流動著青春的流彩,尤其是渾圓堅挺的雙乳,無論是坐是臥又或被繩索捆扎,巍巍不改其美麗的形狀。二十年過去了,歲月是無情的,此時的雙乳雖依然豐滿,但離開文胸的束縛后,已經(jīng)有些散,更低垂了下去。乳尖、乳暈也不再是俏麗的粉色,深深的紫在一片雪白中尤為醒目。二十年中,唯一沒變的是她身體的白皙,這種極具誘惑的白似乎與生俱來,即使肌膚慢慢松馳,不再有青春的光澤,誘人的白依然頑強的駐留下來。這種白,讓青春將逝的身體依然充滿了無窮無盡的魅力。
牧云求敗并不在意這些,愛上她很突兀,等到細(xì)細(xì)咀嚼時,愛已經(jīng)深入骨髓。
當(dāng)徹徹底底愛上一個人,愛的是她整個人、是全部,她的心遠(yuǎn)比身體更重要。
牧云求敗脫去上衣,肌膚間不再有阻隔,讓兩個的心靠得更近了一些。牧云求敗的心神與目光離開了屏幕,過去的她只在屏幕中,現(xiàn)在的她卻在自己懷中,過去的就讓它過去,眼前的更重要。而白霜依然緊盯著屏幕,過去對于她來說,不是能夠輕易地讓它過去的,在經(jīng)歷一段與浦田絕狼長長的對話后,她看到自己在跑步機上揮汗如雨的映像。拼命鍛煉,讓產(chǎn)后的身體迅速恢復(fù),讓自己變得更美,目的是為了能以更美的姿態(tài)供男人淫虐,真的太悲哀了。
“不要看了吧。”
“不!”
牧云求敗黯然無語,他極力控制著欲望,摟著白霜,希望給她些力量。時間在沉重的抑郁與跳動的欲望里流逝。影像的前幾小時,浦田絕狼展示了他超凡脫俗的繩藝,創(chuàng)造出無數(shù)極具藝術(shù)震撼力的畫面,牧云求敗清楚記得第一次看到這些鏡頭,震撼是何等強烈。
“都凌晨一點了,明天再看吧。”
牧云求敗記得再過幾分鐘,屏幕中的她將被坂田英雄強暴,這是她第一次被強暴,他不希望白霜再去面對那痛苦的一幕。
“不!”
牧云求敗長長嘆息,屏幕中已經(jīng)出現(xiàn)坂田英雄粗壯的身形。因為是白霜首度被強奸,視頻完整記錄了整個過程,在長達(dá)二小時的強奸中,浦田絕狼以難以想象和極具創(chuàng)意的種種手段,讓白霜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痛。在這之前,白霜也曾被強奸過,但這一次卻是最痛的一次,甚至超越在赤柱監(jiān)獄被景蒼云奪走處女貞潔時的痛。
在這場驚心動魄的強暴虐戲的最后,極致痛苦中的白霜在脅迫下為坂田英雄奉上了性的高潮,已經(jīng)不能用震撼來形容的感官畫面讓兩人終于失控。他們互相扯去對方的褲子,牧云求敗手一探,私處已淫水潺潺,正當(dāng)他想壓上去,白霜卻將他反壓在身下。
過往回憶深深刺痛著白霜,她需要用某種方式來舒緩渲泄傷痛,再加上多年壓抑欲望的噴發(fā),令她如雌獸般兇勐。牧云求敗挺立著的肉棒瞬間消失在胯間,火熱的蜜穴帶著極強的吸力,饒是他定力過人,卻仍哼出聲來。多少年,他期盼著這一天,當(dāng)終如愿以償,他如身處天堂般喜悅。
積蓄了五年的欲望一朝爆發(fā),其能量是極其驚人,更何況白霜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在她身體被改造成性愛機器后,極度超強欲望注定將陪伴她一生。三分鐘后,第一次性高潮如海嘯般撲來。
牧云求敗五年前強暴白霜,曾見識過她的高潮,但當(dāng)他看過那視頻后,才知道那時的高潮不叫高潮,充其量是強烈的性興奮。在視頻中白霜的高潮有很多特點,其一是尖叫,那持續(xù)短促而又高亢的叫聲,僅憑聲音就讓男人癲狂;其二是痙動,如羊癲瘋搬的四肢抽動,如瀕死掙扎般的軀體顫抖,竟會生出強烈的美感,如風(fēng)中殘柳,如雨中落花,只要看上一眼,必將終生難望;其三是潮吹,視頻中白霜的高潮,有近半都有潮吹現(xiàn)象,尿道中噴出的金黃色的液體,所給男人帶來的滿足與快樂是不能用言語所形容的。
當(dāng)白霜性高潮來的時候,牧云求敗才知道,眼睛所見與親身經(jīng)歷仍是那么不同。看過視頻,知道白霜的欲望一旦爆發(fā),只要是男人很難抵擋;他也知道,有過這樣經(jīng)歷的她,絕不是一、兩次高潮就能渲泄欲望的,他自詡武功高強,定力過人,心中定下主意,只有機會,定要盡顯男人本色。但此時的他,在白霜欲望的沖擊下,卻如狂風(fēng)暴雨中的一葉小舟,眼前是白霜依然美得極致的俏臉,耳邊是勾人心魄的尖叫,象水蛇般纏繞著他的每寸肌膚的每一次顫抖猶如大棰撞擊著心靈,他又快樂又痛苦,既期盼這樣繼續(xù)下去,又希望她高潮能快點過去。
五年后的第一次高潮持續(xù)時間極長,被欲望潮水吞沒的白霜直起身體,她雙手反撐床板,挺著腰,夾著身體里的肉棒勐地后傾,強烈的刺激讓牧云求敗瞪大眼睛,張著嘴巴發(fā)不出聲音。在更高亢的尖叫聲中,白霜的尿道中噴射出巨量的液體,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竟噴灑在他的臉上。
牧云求敗低低的吼了一聲,火山終于無法控制的爆發(fā)了,他開始反擊,強勁的力量從下至上以不可抵擋之勢將白霜的身體頂上半空。白霜當(dāng)然不會被他所征服,欲望再次以潮水之勢迎面而上。
牧云求敗終不是她的對手,射精后他慢慢平復(fù)了心境,而白霜依然扭著身體,繼續(xù)貪婪地索取。他感覺臉上有發(fā)燒,自己竟沒撐過五分鐘,那也太丟人了。無奈中他只能將真氣繼續(xù)保持著肉棒的硬度,以欣賞的目光看著她的絕世演繹。
十分鐘后,白霜第二次高潮來襲,這一次牧云求敗不會再控制不住了,當(dāng)高潮過后,白霜的誘惑再度點燃了他的欲火,他看到白霜略顯有些疲態(tài),便改換姿勢,將她壓在身下。牧去求敗雖已經(jīng)年近五旬,但身體卻比年輕人還強悍,在半個多小時里,白霜又兩度高潮。牧云求敗撐過了一次,在白霜第二次高潮中,他也再次攀上性愛的巔峰。
“我好多了。”
在近一個小時里,連續(xù)四度攀上性愛巔峰,白霜的黑焰已經(jīng)慢慢平息,“這錄像你都看過吧。”
白霜問道。
“是的。”
牧云求敗如實地道。
“我是不是很淫蕩,很下賤”
白霜又問道。
“不,你是被他們逼的,一切都為了你的女兒。”
牧云求敗實事求是地道。
“當(dāng)時我也這么想,可是你應(yīng)該看到我能在很短的時間有很多次性高潮,甚至有時我不想這樣,卻也控制不了,我難道不是一個淫蕩到骨子里的女人嗎”
白霜道。
“這——”
牧云求敗有些語塞,這個世界能在一小時有十次性高潮的女人也許只有白霜一個,“也許,也許你的身體有異常人吧。”
他只能這么說。
“這么一個淫蕩的女人,怎么配做無瑕的媽媽呢”
想到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目睹這視頻的內(nèi)容,白霜心勐地抽搐。
“不要想那么多了,我相信她一定會依然愛你的。”
牧云求敗肯定地道。
白霜忽然想到什么聲音顫抖地道:“后面有景浮生被殺的情景嗎”
“景浮生是誰”
牧云求敗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
“是我的丈夫。”
白霜黯然地道。
“沒有。”
牧云求敗想了想道。
白霜舒了一口氣,這錄像應(yīng)該是浦田絕狼攝制的,而景浮生被殺時,浦田絕狼已經(jīng)結(jié)束對自己的調(diào)教。
白霜化了很長時間看完了錄像,中間她哀泣過、狂怒過、悲傷過,牧云求敗一直默默陪伴在她身邊,當(dāng)白霜燃起欲火時,他摟著白霜,給她安慰和滿足。
牧云求敗很擔(dān)心她,但出乎意料的是,當(dāng)看完錄像,白霜竟解開心結(jié),坦然面對過去,更令他高心的是,他感到兩人的距離近了。
在接下來的三年里,是牧云求敗最開心的日子,雖然不知道白霜是否愛他,但至少是接納了自己。他們?nèi)缟倌昴信阖澙返厮髑螅詯蹣O是頻繁,白霜雖已經(jīng)年過四十,但因過往的經(jīng)歷,她是絕世性器,令牧云求敗如癡如醉。
此時此刻,落鳳島風(fēng)起云涌,戰(zhàn)云密布,這間小屋內(nèi)仍如世外桃源般寧靜,但此份寧靜又能維持多久
“現(xiàn)在島上氣氛很緊張,鳳與極道天使都有可能得知島的準(zhǔn)確位置,都有可能會進(jìn)攻。”
牧云求敗憂慮地道。
“你認(rèn)為誰會贏”
白霜道。從牧云求敗處得知白無瑕重建了極道天使,她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
牧云求敗苦笑道:“這幾年我陪著你,已經(jīng)是教里的邊緣人了,很多事都不知道,無法預(yù)測誰會贏。”
“如果鳳能與無瑕聯(lián)合起來,我覺得有一些勝算,但無瑕單干,我很擔(dān)心呀。”
白霜憑著自己的直覺道。
“我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
牧云求敗贊同她的觀點。
“能有什么辦法嗎”
白霜道。
牧云求敗搖搖頭道:“黑帝這幾年已對我極是不滿,我現(xiàn)在要離開落鳳島都難呀。本來我與黑帝約定,培養(yǎng)一個傳人就可離開,可是我選的人太不爭氣了。”
“那個夏青陽不是通過了魔神洞的試練嗎”
白霜道。
“是的,不過……”
牧云求敗欲言又止。
“怎么了”
白霜問道。
牧云求敗想了想,還是決定告訴白霜:“夏青陽是個武學(xué)奇才,但不知為何,他竟喜歡上了一個叫梁雪兒的少女,還不要性命地到青龍那里搶這個女人。為斬斷他的情緣,我讓青龍把那女人送去金水角,我想待他魔神洞修練出來,應(yīng)該不會再愛已做了營妓的她。”
牧云求敗見到白霜眉頭越皺越緊,急忙解釋道:“我這樣做也是無奈,要窺武道,得先斷情,我從見到你后,八年來武功再無寸進(jìn),找到一個有資格接承我衣缽之人不容易呀。”
“你的心情我理解,但這樣做也未免太過了。”
白霜問道:“之后呢”
“夏青陽一出魔神洞,就沖去金水角找那女人,結(jié)果被青龍打得重傷,要不我出手,早命歸黃泉了。”
見白霜面色不善,牧云求敗隱瞞了當(dāng)晚不許夏青陽回聽濤別院那一節(jié)。
“那個叫梁雪兒的女人呢”
白霜道。
“被青龍帶走了。”
牧云求敗道。
“你不應(yīng)該這么做。”
白霜斷然道:“我知道你是想早點帶我離開這里,但也不能不擇手段。那少女原本能與你徒弟夏青陽會好好在一起,卻被你給生生破壞了。更何況,什么斬斷情緣故,才能窺得武道,也只是你自己的想象。夏青陽真心想保護(hù)所愛的人,自然會希望自己變得更強,也許能更專心武道。”
牧云求敗勐地一拍大腿道:“你說得不錯,是有這種可能。”
“你還是把她從青龍這里要過來吧,無論結(jié)果如何,總不會愧對你的徒弟。”
白霜道。
“知道了,我這就去找青龍。”
牧云求敗站起身向屋外走去。
憑著欲望的寫作如波浪一般,現(xiàn)在落入谷底,這一節(jié)也是堅持再三才出來的。
原說的的外傳《白霜》近期是不會有的。主要是第一稿自己覺得不滿意,準(zhǔn)備推倒重寫。在本節(jié)中提過浦田絕狼與白霜有一段對話,現(xiàn)兩段草稿,讓大家對白霜有些更多了解。幻想即日白霜傳草稿二則(與過去的草稿相同,正稿均可能改變)其一:調(diào)教開始的一段對話。
畫面一轉(zhuǎn),一間寬敞的房間,沒有窗戶,燈光卻十分明亮。
浦田絕狼正襟端坐木椅,椅邊是造型古樸的藤木茶幾,一盞精致的火爐,一只青瓷碎花杯。看著滿是禪意的畫面,牧云求敗似乎能聞到茶的清香。
“這是我的助理澄川相。”
浦田絕狼身后的男人微微躬腰,臉帶笑意。
白霜站在浦田絕狼面前,她穿著白色裙衫,神色淡然,不卑不亢。
“澄川君應(yīng)該向白小姐講解清楚了吧”
“是的。”
牧云求敗訝異聽到浦田絕狼講的是中文,雖然音調(diào)不是太準(zhǔn)。
“那我們開始吧。你的出身地”
“香港。”
“出生時間”
“一九五六年一月八日”“”今天是白小姐的二十二歲生日。“
“是的。”
浦田絕狼轉(zhuǎn)頭對身后的澄川相道:“澄川君,請購買一個蛋糕。”
“不用了。”
“白小姐,我最后提醒你一次,對于我的命令,必須絕對服從。否則你或你的女兒將受到懲罰。澄川君已經(jīng)講得很清楚了吧。”
“是的。”
“好,我們繼續(xù)。白小姐職業(yè)”
“香港皇家警隊二級見習(xí)督察”“工作時間”
“三年。”
“白小姐身高”
“一米七三。”
“體重”
“56公斤。”
“懷孕前體重”
“51公斤。”
“三圍”
“36D,23,35”“那是懷孕前的吧。”
“是的。”
“現(xiàn)在呢”
“沒量過。”
“麻煩了,澄川君。”
浦田絕狼對他的助手道。
“白小姐,在你不接觸男性前有性幻想嗎”
“沒有。”
“那你首次性行為是什么時間”
“一九七六年十二月八日。”
“白小姐,你不覺得一個二十歲的少女,從沒有過性幻想不太正常嗎”
“不覺得。”
“根據(jù)我的判斷,你說了謊話,你的女兒應(yīng)該受到懲罰。”
牧云求敗看到一側(cè)的墻壁自動打開,隔著鐵柵看到白無瑕和一個年輕的女子。
“中野玲子。”
“是!”
名叫中野玲子的少女拎起白無瑕小小的身體,將鋼針刺入她粉嫩的手臂,頓時啼哭聲音響起。
“不要!”
“如果你移動一步,再發(fā)出任何聲音,懲罰會加倍。”
白霜咬著,捏著拳,身體繃得象弦般緊。
“好了,這是最輕的懲罰,我希望以后越少越好。”
“是。”
墻壁緩緩合攏,再看不到白無瑕,也聽不到哭聲。
“你有性幻想嗎”
“有過,但很少。”
“幻想的內(nèi)容。”
“能和英俊、勇敢、正直的男人在一起。”
“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結(jié)婚,生子,白頭偕老。”
“性幻想中有性愛場面嗎”
“沒有。”
“性幻想有性欲嗎”
“沒有。”
“那有身體發(fā)熱、乳房鼓脹、小腹麻癢和憋著尿或者想抱住什么東西這樣的感覺嗎”
“偶爾會有。”
“很好。我們再回到前面的話題。與你發(fā)生初次性行為的對方是的丈夫嗎”
“不是。”
“是自愿的還是強迫的。”
“強迫的。”
“地點”
“香港赤柱監(jiān)獄地下室。”
“對方的年齡”
“四十多歲,應(yīng)該是四十六歲。”
“初次性行為你的感覺”
“憤怒、羞辱、痛苦、仇恨。”
“你記得初次性行為的過程與細(xì)節(jié)嗎”
“記得。”
“生殖器從接觸到你陰道,到完全進(jìn)入你身體大概化了多長時間”
“有。有幾分鐘。”
“到底幾分鐘”
“三分鐘。”
“請你模擬一下初次性行為的姿勢,澄川君可以配合一下。白小姐,我看到你在思考,希望你告訴我的都是真實的,提供虛假的信息只會害了你自己還有你的女兒”“先是在椅子上。”
畫面中的白霜從墻邊搬來張椅子,她坐了上去,將雙腿擱在椅子的兩側(cè)。澄川君走上前去,雙手抓著她腿,挺腰模擬插入的姿勢。
牧云求敗赫然看到她白裙里沒穿褻褲,心臟勐地跳動數(shù)下。
“他以這個姿勢進(jìn)入的嗎。”
“不是。這里沒有桌子,我無法模擬。”
“他最終進(jìn)入你的身體,你是躺在桌上對嗎”
“是的。”
“可以了,你起來吧。”
“是。”
“你初次性行為有沒有流血。”
“流的。”
“你看到血了嗎”
“看到。”
“回憶一下看著血的感受。”
“心痛。”
“還有嗎”
“心空空蕩蕩的,想哭。”
“你哭了嗎”
“沒有。”
“你覺得自己是個堅強人嗎”
“是的,”
“你怕死嗎”
“不怕。”
“如果你在被強奸或被殺死選其一的話,你選什么”
“被強奸。”
“如果在監(jiān)獄的那個晚上選呢”
“我不知道。我想或許我仍不會選擇死亡吧。”
“很好。白小姐,請你把衣服脫掉。”
畫面上的白霜一怔,隨即脫去了上衣。牧云求敗見到白霜年輕時的身體,心中除了驚嘆只有贊嘆。但當(dāng)看到浦田絕狼和他的助手,憤怒卻又絕望,他有通天本領(lǐng),也不能讓時光倒退。
“你有什么感覺”
“無奈。”
“羞赧嗎”
“是。”
“無奈多還是羞赧多”
“無奈多。”
“澄川君。”
“在。”
澄川相走到白霜身后。
“白小姐,請你高舉你雙手。”
澄川相雙手從后背穿過脅下,捏住了白霜高聳挺立、極其豐滿的巨乳。
“白小姐,剛才你忘記回答‘是’,我可以饒恕首次犯錯,但不允許第二次。”
“是。”
澄川相的手螺旋移動,并極有技巧地?fù)芘r紅的乳頭,白白的乳汁流淌出來,如斷線的珍珠般往下滴落。
“現(xiàn)在無奈與羞赧哪種感覺多”
“無奈。”
“有痛苦嗎。”
“有。”
“有憤怒嗎”
“有。”
“有想反抗嗎”
“有。”
“澄川君。”
“是。”
澄川相雙手箍住乳房中部,勐然發(fā)力,上端頓時被捏得夸張外凸,潔白的乳汁如銀線般直射出來。
受驚的白霜的手抓住了澄川相的胳膊。牧云求敗知道白霜雖不會古武學(xué),但徒手搏擊不弱,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看澄川相會摔個狗啃泥,白霜的手僵住了。然后雙手重新又上舉,恢復(fù)到原來的姿勢,任由胸前銀線亂舞。
“你反應(yīng)很快,今天是訓(xùn)練的第一天,我再饒恕你一次,不要再犯錯了。”
“是。”
“現(xiàn)在哪種感覺最強烈。”
“無奈。”
“澄川君。”
“是。”
浦田絕狼的助手又回到他身后。
“你可以把手放下了。”
“是。”
“從一九七六年至今,還有過被強迫的性交嗎”
“有。”
“有幾次”
“對不起。幾次是什么概念”
“對不起,是我的問題表述不夠清楚。強迫你性交的對象有多少人”
“十三人。”
“多少次”
“五十到六十次。”
“有兩個以上的人同時強迫你性交過嗎用中國話表達(dá)應(yīng)該是輪奸。”
“有。”
“被單人強迫性交與多人強迫性交感覺有不同嗎”
“有。”
“什么不同”
“更痛苦。”
“在這次多強迫性交中產(chǎn)生過性欲嗎”
“沒有。”
“你確定。”
“是的。”
“你有過肛交的經(jīng)歷嗎。”
“有。”
“是自愿時還是強迫時。”
“都有。”
“首次肛交是自愿還是強迫的”
“強迫。”
“回憶一下首次肛交的感覺”
“很痛,還有覺得很臟。”
“首次肛交的對象有沒有在肛門里射精。”
“有。”
“射精時,你有比較強烈的嘔吐感嗎”
“沒有。”
“吸吮男人的生殖器有什么感覺強迫時或自愿時。”
“強迫時感到惡心,自愿時沒這種感覺。”
“你認(rèn)為身體哪些部位比較敏感”
“陰部、乳房、臀部。”
“你愛你的丈夫嗎”
“愛。”
“喜歡和他性交嗎”
“喜歡。”
“你們一次性交時間多長”
“半小時左右。”
“一個晚上最多性交過幾次”
“兩次。”
“有過性高潮嗎”
“有。”
“性高潮時有什么感受”
“快樂。”
“請再描述得詳細(xì)一些。”
“有時思維停頓,身在云霧飄蕩;有時看到五彩星火、身體如炸得粉碎;有時無法控制行為,會忘記做過什么或喊過什么。”
“你的性高潮能持續(xù)多久”
“十幾秒……或幾十秒吧。”
“你有自慰嗎”
“有。”
“次數(shù)多嗎”
“不多。”
“自慰會有性高潮嗎”
“有。”
“你丈夫有過別的女人嗎”
“認(rèn)識我之前有過”
“認(rèn)識你之后呢”
“沒有。”
“你很自信他對你的忠貞”
“是的。”
“你懷孕后有沒有被強迫性交過”
“沒有。”
“如果你現(xiàn)在被強迫性交,會對他有負(fù)疚嗎”
“有。”
“假設(shè)一下,如果此時在你丈夫面前被強迫性交,內(nèi)疚、痛苦、無奈、羞辱或者恨他無能,哪一種感覺會最強烈。”
“無奈……或者內(nèi)疚。”
“無奈。”
“如果強迫你丈夫與別的女人性交或者你被男人強迫性交,你選哪一個”
“如果我已被強奸過,我選擇繼續(xù)被強奸,如果沒有,我會選讓他與別人女人性交。”
“你的回答很有創(chuàng)意。如果你丈夫被砍下一只手或你被強迫性交,你選哪一個”
“我被強迫性交。”
“你很愛你的丈夫。本來我想問殺死你丈夫,但現(xiàn)在不需要問了。如果在殺死你女兒與丈夫之間選擇,你選哪一個。”
“對不起,這個我真的無法選,也不知道該如何選。”
“好,這個問題是很難回答。那么在殺死你或你的女兒或你的丈夫,你選哪一個。”
“殺了我。”
“好了,第一階段問題差不多了,我們進(jìn)入今天下一個階段。請白小姐把裙子也脫掉。”
“是。”
“白小姐請走到那一側(cè),然后再走回來,盡量以你認(rèn)為美的姿勢。請不要把高跟鞋脫掉。”
“是。”
一絲不掛的白霜開始在房間里中來回走著,銀白色細(xì)長的鞋跟在原木地板上敲出“咚咚”的音符。
“好,可以的。高小姐的走路姿勢很優(yōu)美,但還需要細(xì)微的改進(jìn),步子可以再交錯些,臀搖擺幅度可以再大些。這些以后再改進(jìn)吧,”
“是。”
“下面測試一下白小姐身體的柔韌性。先做一字噼腿。”
“是。”
白霜分開雙腿,很完美的噼腿動作。
“很好,起來。將身體往后倒,雙手撐住身后的地板。”
“是。”
身體彎曲成拱型,牧云求敗看著屏幕里白霜更顯豐滿的雙乳,不由一陣燥熱。
“很好。起來。單腿直立,將腿舉過頭頂。”
“是。”
動作難度越來越高,白霜還是做到了,舉起的雙腿幾乎是垂直的,雖然生了小孩,但身體的柔軟度依然極佳。
“很好,現(xiàn)在倒立,然后噼叉雙腿。”
“是。”
如雜耍般的動作,白霜還是做到了,雖然倒立的噼腿沒能完全成直線。
“好了,休息一分鐘,澄川君。”
澄川相為白霜遞上一瓶水,她一口氣喝了半瓶。
“白小姐,你最滿意身體哪個部位”
“腿。”
牧云求敗大有同感覺,白霜有著無可挑剔的長長美腿。
“最不滿意的呢”
“臀部。”
“恰恰相反,我覺得白小姐的臀部是最美的,你可能覺得自己臀部有些豐滿,但恰恰是豐滿,那你的身材有完美的S型,如果臀部太小,那么會大大破壞整體美感,”
“是。”
“白小姐會唱歌嗎”
“會。”
“那唱一首。”
“是。”
白霜的歌唱得還不錯。
“會跳舞嗎”
“會。”
白霜的舞也跳得很好。
“現(xiàn)在請白小姐試穿一下不同的衣服。”
“是。”
澄川相拉開墻壁一個暗櫥,里面掛著幾十套不同的服裝。
白霜開始按著浦田絕狼的指示將一套套衣服穿上又脫下,每穿一套衣服如走秀般來回走動。
屏幕前的牧云求敗看得眼都花了。
浦田絕狼示意停止,試穿過晚禮服、OL裝、旗袍、和服、護(hù)士服、學(xué)生服、迷彩服、空姐服、運動裝的白霜回到最初一絲不掛狀態(tài)。
“白小姐會中國功夫嗎”
“學(xué)過詠春和自由搏擊。”
“我知道詠春,香港最有名的詠春拳術(shù)家叫葉問吧”
“是。”
“澄川君是空手道黑帶四段,你們兩人切磋一下。”
“是!”
澄川相走上前來,彎腰鞠了一躬,擺開架勢。白霜單足微踮,作了個請的手勢。澄川相大喝一聲,猱身撲了上來,拳勢剛勐兇悍。白霜雙手封門,連消帶打,絲毫不落下風(fēng)。、屏幕前的牧云求敗是何等人也,只一眼就分出兩人高下。白霜只守不改,幾次拳觸到對方的身體立即收勁,如果真生死相搏,澄川相早敗了。
“停!”
激斗的兩個分開,澄川相又深深地彎腰鞠躬。
“白小姐是在相讓。澄川君,讓中野玲子也過來,你們學(xué)劍道已有五年,向白小姐討教一下。”
“是。”
片刻,澄川相與中野玲子手持竹木劍回到房間。
“白小姐,這次不用相讓,使用出你真本領(lǐng)。”
“是。”
澄川相與中野玲子大喝一聲,舉劍沖上來了。
牧云求敗看到白霜嘴角掛著一絲冷笑。
白霜眼花繚亂地沖入她們中間,只一拳一腳,兩人都被打倒在地。
“我的肋骨斷了。”
中野玲子捂著胸已站不起來。澄川相略好一點,支撐著起了身。
“白小姐一拳用了幾分力。”
“五分。”
“多謝白小姐對我助手玲子手下留情。”
“是。”
中野玲子恨恨地盯了白霜一眼,在澄川相的攙扶下離開。
“白小姐,今天就到這里。你的體型很好,但生育仍有影響,胸、腰、腿都需要更好塑型,還有陰道,恢復(fù)到生育之前水平要下很多功夫。我為你定制了食譜與鍛煉方案,澄川君會指導(dǎo)你,希望你多多配合。順便提一下,被你打傷的中野玲子是最好的按摩師,她需要休息一段時間,對乳房的按摩尤為重要,希望你按著澄川君的要求認(rèn)真去做。最后,如果你積極配合,每日會讓你抱抱你的女兒,并哺乳一次,不用擔(dān)心她會餓著,我準(zhǔn)備了充足的奶粉。”
“是。”
看著白霜無奈的眼神,牧云求敗胸堵得慌。
當(dāng)年,被自己抓住她何等剛烈的抗掙,用語言、身體還有精神力,讓他的暴行無法得逞。
可屏幕里的她,乖如綿羊。明明心中怒火如潮,卻只得裝得平靜不驚,明明身體充盈力量,卻只能松開緊握的雙拳;明明女兒離她很近,卻如咫尺天涯。
更可悲的是,讓自己變得更美,卻只為取悅敵人的淫邪獸欲。
這份悲哀是那么濃烈,牧云求敗默默無語。
接下來的畫面是白霜進(jìn)行產(chǎn)后恢復(fù)鍛煉的鏡頭,有在跑步機上跑步,有做瑜伽練習(xí),有針對腰腹等各部位的鍛煉……
澄川相的黑帶四段頗有些徒有虛名,但做健身教練肯定是頂級的。
鏡頭中還有白霜按摩乳房,并做提肛吸氣,收縮陰道的鏡頭。其中還有個澄川相將手指插入她陰道的畫面一閃而過。
從在浦田絕狼面前脫去衣服,白霜只在走秀時穿上過衣服,爾后無論吃飯、鍛煉、睡覺她都一絲不掛地在澄川相的面前。
鏡頭里澄川相很冷靜,但犀利的牧云求敗看到了他眼神中的火焰。他能理解,如果沒欲望那是太不正常了。
“七天。”
這是屏幕上出現(xiàn)的字。
依然如第一天,白霜立在浦田絕狼面前,澄川相侍立身后。雖然才七天,白霜的身體有了不小的變化,胸變化不大,但腰細(xì)了一圈,腿部的線條也更流暢。
“恢復(fù)得不錯。”
“是。”
“從今天開始,增加一項內(nèi)容,會有些痛苦,白小姐不必刻意忍受,可以叫,甚至可以哭,由你內(nèi)心來引導(dǎo)你的行為。”
“是。”
其二:調(diào)教結(jié)束的官能表演。
白霜的首度表演長達(dá)十小時,那是人類原始欲望最赤裸裸的表現(xiàn)。整場表演經(jīng)過精心策劃,燈光、服裝無一不華麗之極。
在一個圓形的劇場,大概坐了近百人,最前排的雅庫扎大代目及重要骨干。
表演分十幕,第一幕是“亞當(dāng)與夏娃”在煙霧繚繞中,用幾片綠葉遮體的白霜驚艷場。巨大的樹干下,陽剛英俊的男人、美麗動人的白霜與一條巨大的蟒蛇讓觀眾驚嘆。
音樂驟變,白霜吃下代表欲望的蘋果,純潔如天使的她頓化為蕩婦嬌娃,在音樂的高潮中,她手足纏著垂下的紅綢帶“大”字型懸在半空,呻吟漸漸高亢,在音樂驟停那一刻,她在眾人面前展示了她的高潮,在扭動中她高仰著頭顱、繃直著腳尖,金黃色的液體從私處直沖而出,這一瞬間,大廳中鴉雀無聲,只有她動人心魄的呻吟。
雅庫扎的頭目們自然能夠分辨她高潮的真?zhèn)危环昼姾螅髲d才響起熱烈無比的掌聲,而懸在半空的白霜,愛液依然泉涌。
第二幕是“代父從軍”取材中國花木蘭的故事。激昂的鼓聲響起,一身戎裝的白霜騎著白馬出現(xiàn)在舞臺上,她與剛才的造型完全不同,英姿颯爽得令整個大廳的觀眾一亮。她的服裝經(jīng)過精心設(shè)計,既符合歷史,又凸現(xiàn)著她曼妙的身體。
鼓聲更密,十名身著狄戎戰(zhàn)士沖了出來,圍在馬邊,白霜跳下馬來,與他們展開激烈的戰(zhàn)斗。她本來有極強的搏擊本領(lǐng),所以這場打斗極具觀賞性。白霜大發(fā)神勇,狄戎戰(zhàn)士橫尸當(dāng)場,更多的狄戎戰(zhàn)士沖了出來,在又經(jīng)過慘烈的戰(zhàn)斗,她受傷被俘。
然后開始表現(xiàn)被俘后的慘痛,在凄婉的音樂聲中,戴著手銬足鐐的她似在滿天黃沙中跚滿前行,戰(zhàn)衣已被撕破多處,裸露出白晰的肌膚,押解她的士兵用皮鞭抽著她,俏臉盡是傷痛之色。解押到營地,她被捆在木樁上,幾個狄戎首領(lǐng)狂笑席地而坐,士兵們則轉(zhuǎn)在她身邊狂舞,她的戰(zhàn)袍被撕去,褻衣化為飄飄蝴蝶,她又一次向大廳所有人展露赤裸的身體。
她被從木樁上解了下來,拖到首領(lǐng)處,首領(lǐng)狂笑著開始猥褻著她,動作帶有表演性質(zhì),白霜則不斷躲避、尖叫著,音樂越來越激烈狂暴,男人們突然抓著她四肢,將她舉了起來,截著猙獰面具的雅庫扎大代目站了起來,走上臺去。被首領(lǐng)們緊抓著的白霜尖叫著、掙扎著、尖叫著,盡前被強暴前的恐懼與絕望。
大代目的肉棒刺入了白霜的身體,與她痛苦表情相對比的大代目極其詫異的表情。因為當(dāng)肉棒插入的一瞬間,在痛苦掙扎的白霜高潮了,她的表情充分顯示被強奸者的痛苦,但身體卻無比渴望地到達(dá)了高潮,這樣不可思謀的反差使大代目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白霜很好控制了高潮的節(jié)奏,讓大代目享受極致的快樂,但讓欲望在離巔峰不遠(yuǎn)處躍動。她依然表現(xiàn)得極痛苦,在痛苦中大代目開始了進(jìn)攻,三分鐘后,她又一次高潮,七分鐘她第三次高潮,十二分鐘時第四次高潮,這次大代目終沒撐過去,狂叫著一泄如注。
回到坐位,大代目與身邊人竊竊私語,在短短十二分鐘之內(nèi),白霜就梅開四度,這是他們不可想象的。
片刻后,身著古裝的白霜又出現(xiàn)在舞蹈,第三幕是“貂嬋賞月”三國是日本最喜愛、最熟悉的一段歷史。在坐的人可能有不知道花木蘭是誰的,但沒人不知道三國。
白霜身后的大屏幕上一輪明月當(dāng)空,她著七彩綢衣端坐在地,手抱琵琶,白霜在讀中學(xué)的時候?qū)W過琵琶,雖不是彈得太好,卻也能撥弄幾下。
滿臉虬須的董卓狂笑著上了舞臺,側(cè)臥在床上。白霜長身而起,隨著音樂翩翩而舞。她的舞姿雖及不上專業(yè)舞者,卻也中規(guī)中矩。她邊舞邊緩緩脫去衣裳,動作優(yōu)雅迷人。音樂聲漸漸霏迷,床榻上的董卓脫去褲子,露出堅挺的陽具。白霜騎跨上去,開始模仿著交歡的動作,演董卓的男演員的肉棒并沒有真正插進(jìn)去,只是她的小腹上磨動,但兩人演得極逼真。一番肉搏,白霜雙足撐地,抬起玉臀,再一次表演她高潮的畫面。
當(dāng)董卓退去,一個白袍英俊男人沖上臺來。臺下有人叫道:“呂布。”
三國第一勇將深植人心。呂布上臺后直沖到白霜身邊,緊緊地抱著她,才穿上的衣服一件件又褪了下來,兩人深情相擁,纏綿悱惻,呂布將她壓在身上,與剛才一樣肉棒并不插入,只是模仿著性交的姿勢。突然人群暴發(fā)一陣轟笑,原來離得近的人都看到演呂布的人肉棒在白霜大腿上摩擦著,忽然控制不住射精了。
正當(dāng)呂布面紅耳赤,不知所措時,董卓沖上臺來。呂布從白霜身上爬了起來,與董卓扭成一團。兩個撕打良久,終于雙雙力竭,雙雙坐倒在地,接著兩人對視片刻,同時哈哈大笑,互相握著手一起走到白霜身邊,董卓在下,呂布在上,夾著白霜演繹一共交歡的場景。
花木蘭與貂嬋兩個故事都篡改了結(jié)局,特別是后一個,顯示父子如手足,女人如衣裳的忠義之舉。雅庫扎與所有黑社會一樣,宣揚義字當(dāng)先。
臺下前排雅庫扎著目耳語起來,主持人宣傳休息一小時。原來三幕表演下來,幾個頭目都已經(jīng)克制不住欲望,紛紛要求先享受一番。
在后臺的休息室里,八個頭目端坐一排,換上SM裝的白霜輪流為他們服務(wù),在一小二十分鐘里,她讓每個頭目享受到她身體的兩次高潮。
第四幕是“母女情深”白霜演一個被趕出家門的女人,帶著不到七個月大的女兒流浪的故事。先是在路上被色狼強暴,然后被騙入妓院。這幕中白無瑕充當(dāng)了道具,并有數(shù)次喂奶的表演,相當(dāng)真實生動。最后一個七、八十歲的老人為她贖身,最后在嬰兒與老人一起吮著乳汁作為結(jié)束。
這一幕應(yīng)該是浦田絕狼的助手看到過類似的畫面而產(chǎn)生的靈感。這張照片曾極度地震撼過牧云求敗。
第五幕是“警花凋零”情節(jié)參照白霜被雅庫扎所抓改編。一身警服出場的白霜立刻又引起轟動。一是制服誘惑總是難擋,二是黑社會對警官朋一種強烈的仇恨。這一幕并沒太多創(chuàng)新,與第二幕的花木蘭有些雷同。當(dāng)然因為白霜本來就是女警,在表演時后面的大屏反復(fù)播放著她過往一些照片,這讓觀眾有極強的真實感,所以效果要比第二幕更好。
第六幕是“菊花之繩”這一莫展現(xiàn)的是日本特有的繩藝,白霜著江戶時代的登臺,因為是第一次用日本的歷史,觀眾當(dāng)然更加叫好。在一個小時里,白霜被捆綁成各種模樣,千奇百怪的姿勢無不令人叫絕,再加上她天使般容貌,魔鬼般的身材,更是令在場觀眾如癡如醉。
如果這場表演是由浦田絕狼來設(shè)計,定會更精彩,他的助手雖得幾分真?zhèn)鳎吘古c他仍有差距。但饒是如此,觀眾已大開眼界。
第七幕是“奴隸志愿”從這幕開始,這出官能演出才算進(jìn)入高潮。當(dāng)赤身裸體的白霜四肢著地,如狗一樣被牽引著爬到舞臺上,觀眾一片沸騰。她被滴燭、鞭打、浣腸……身為奴隸的她表現(xiàn)出對SM的極度狂熱,在淫虐中不斷高潮了,泉涌的愛液不斷刺激著觀眾的神經(jīng)。這一幕終結(jié)也極具震撼力,一個頭戴猙獰地鋼盔面具演員,將面具如象鼻般的鋼棒刺入白霜的身體,然后將她慢慢頂起。健壯的男演員直立身體,高仰起頭顱,一絲不掛的白霜張開著雙手雙腿騎跨在他頭上,鋼棒深深地插在身體里。白霜雙手撐住身下男人的頭,雙腿“一”字型的向兩邊繃直,將身體慢慢撥高。如果不是從小接受訓(xùn)練,有極好的力量與忍韌性,是根本無法完成這樣的表演。當(dāng)為鏟除罪惡而鍛煉出良好的身體素質(zhì),竟然用于取悅罪惡的淫蕩表演,可以想象白霜的心境是何等悲哀。
最后,騎在男人頭上的白霜再次高潮,充分表示了性奴無休無止的欲望,大廳一片掌聲雷動。
第八幕是“蕩女風(fēng)情”衣著時尚,腳跳高跟鞋的她走上臺上,每一次不同的裝束,都極顯不同的風(fēng)情。數(shù)個男演員在她身體邊演繹追求的動作,都被她一一踢開。燈光漸暗,她獨處一人,撕下了高貴的面目,脫去衣服,在自瀆中高潮連連。在她陷入情欲中,一個高大英俊的男演員悄悄走到她身邊,白霜如發(fā)情母狗向他求歡。
直到此時,才真正開始正槍實彈的表演交換,各種高難度的性愛姿勢演繹得唯美絕倫,大廳里又一次死一般的寂靜,只有臺上男女纏綿的呻吟。
白霜表現(xiàn)得越來越瘋狂,就象發(fā)情的母獸,索求、索求、再索求。在男演員的胯下,十五分鐘白霜又三次高潮,最后一次她面向觀眾,在高潮時她緊抓自己的乳房,在表演強烈嘲吹時,雙乳噴出如銀線般的乳汁,高高在空中劃了一個弧線,射向遠(yuǎn)方。觀眾瞬間又沸騰了。
接下去,那些最初象她求歡不成的男人又了臺,被男人圍住的她如火山噴發(fā)般釋放著情欲之火。
第九幕是“欲之天涯”在一張?zhí)刂频囊巫由希陟o寞中,白霜又一次展示不用任何摸就達(dá)到高潮,接著她開始自瀆,十分鐘又三次高潮,其中兩次都的很明顯的嘲吹,接著這張?zhí)刂频囊巫觿恿耍斐銎摺烁妱影茨Π舸碳ぶ眢w,高速的電動棒在她陰道里高速抽動,白霜頓時陷入癲狂狀態(tài),高潮與高潮之間幾乎不再需要任何的停頓,在短短二十分鐘之內(nèi),她十次高潮,除去高潮的時間,平均兩次高潮間隔時間不到三十秒。
在雷鳴般的掌聲中,主持宣布進(jìn)行互動時間,任何人只要對她的興趣,就可以享受她高潮的身體。雖然場下的人早已經(jīng)按撩不住,但日本人素質(zhì)還真不錯,沒有一擁而上,而是按著在幫會里的地位,井然有序的上臺。
可能因為人太多,浦田絕狼不再要求有技巧的高潮延長性愛時間;也或者許白霜已經(jīng)處于迷亂而神智不清。從被奸淫開始,白霜達(dá)到高潮無法維持二分鐘一次極致,時間開始延長到五到八分鐘,即使這樣,上臺來的男人在她身體里沒有一個堅挺超過十分鐘,能夠連續(xù)兩次享受到她的高潮。
性宴畫面驟然而止,藝術(shù)的表演已經(jīng)結(jié)束,后面只是群魔亂舞罷了。
第六節(jié)、決戰(zhàn)前夜7
特首府邊上的小樓,藍(lán)星月與程萱吟坐在一大排監(jiān)控終端前,其中有一臺監(jiān)控終端實時傳遞著燕蘭茵辦公室中發(fā)生的情況。數(shù)天前,程萱吟在她辦公室安裝了攝像頭,對她實施監(jiān)控。
“真是禽獸不如!”
藍(lán)星月勐地一掌擊在桌子上,“這個男人是誰”
藍(lán)星月雖身為少將,又是神鳳,卻無男女歡愛經(jīng)驗,看到這樣的場面尤為憤慨。
“劉立偉,劉日輝的侄子,雖然與黑龍會有一定聯(lián)系,但卻是無足輕重的人物。”
程萱吟道。其實她的內(nèi)心比藍(lán)星月更不能平靜,她有過被強暴的經(jīng)歷,知道一個女人被強暴時的痛苦。
“看來燕蘭茵是被脅迫了,那小子扔出很多照片,令她不得不屈服。”
藍(lán)星月道。
“燕蘭茵是水靈最好的朋友,我了解她,不會被幾張照片嚇倒的,我認(rèn)為她背叛最關(guān)鍵的因素是燕飛雪,這幾天我一直在努力尋找她,已經(jīng)有一些線索了。”
程萱吟道。
“她也是身不由己,是個可憐的人,如果可能,我想讓她有回頭機會。”
藍(lán)星月道。
“就目前來說,她并沒有做危害到我們的事,但因為她,極道天使四個成員被抓,據(jù)情報有一個還被殺了。我們是可以原諒她,但極道天使能不能讓她有回頭機會就不知道了。”
程萱吟從內(nèi)心來說也愿意讓燕蘭茵有重生的機會,但還有極道天使。在魔教勢力日盛的今天,能與擁有神秘精神力量的極道天使聯(lián)手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那個極道天使成員西門靜云聯(lián)系上了嗎”
藍(lán)星月問道。
“暫時還沒有,水靈也找不到她。極道天使還是很不信任我們。”
程萱吟道。
監(jiān)控器中,劉立偉將肉棒從燕蘭茵口中撥了出來,他轉(zhuǎn)到她身后,大力按著燕蘭茵的腰,壓低她的雙股,等高度差不多,挺著肉棒勐地刺入她身體。
“啊!”
藍(lán)星月與程萱吟的身后有人發(fā)出驚唿,兩人回頭看去是傅星舞走了進(jìn)來。
“過來。”
燕星月招手讓傅星舞過來,讓她坐在自己身側(cè)。
“她是水靈的朋友燕蘭茵!她才逃出來,怎么又被抓了!”
傅星舞認(rèn)得她。
“她沒有被抓,你仔細(xì)看看,這是在警察局。”
程萱吟道。
“哦,那個人也穿著警服,他們什么關(guān)系,咦,她屁股上怎么會有血痕!她的表情很痛苦,象是被強奸”傅星舞有些面紅耳赤。
“是被強奸!”
藍(lán)星月道,“她應(yīng)該受到了脅迫,向黑龍會屈服了,但我想她心中一定很痛苦。”
“這樣呀。”
傅星舞把目光轉(zhuǎn)向其它的監(jiān)控器,畢竟她才二十歲,很難去面對這些。
“星舞,你記得在林博士的那一課嗎”
藍(lán)星月突然問道。
傅星舞嬌軀一震,心神有些亂。林博士上那一課,主題是如何面對最殘酷的境遇,包括被強奸。雖然作為鳳戰(zhàn)士,有為理想而獻(xiàn)身的準(zhǔn)備,但只要是女人,又怎么能輕易過得了這一關(guān)。
看著監(jiān)控器里的畫面,一時間屋里的三人都沉默無語。……
朝韓之戰(zhàn)打了二十八天,戰(zhàn)爭初期,近百萬朝鮮人民軍分四路揮師勐進(jìn),占領(lǐng)漢城,之后形勢突變,易無極在漢城埋下奇兵,扭轉(zhuǎn)戰(zhàn)局,朝軍全線崩潰。
在韓軍趁勝追擊時,四魔之一的千變異魔方臣與易無極發(fā)生了沖突,方臣以監(jiān)軍之職將指揮權(quán)攬在手中。方臣以為朝軍主力已經(jīng)被殲滅,余部不堪一擊,但樸玄玨率第八集團軍—“金達(dá)萊”軍在五圣山筑起守衛(wèi)平壤的最后防線。
初時,方臣極度輕視這支全由女性組成軍隊,但五天來,方臣不斷下達(dá)強攻的命令,三十余萬韓軍更挾大勝之銳氣,卻突破不了只有八萬多人的防線。
韓軍作戰(zhàn)室,已臣服魔教的國防部長柳行飛大聲斥喝著幾個集團軍司令,就在剛才方臣用更嚴(yán)厲的口氣大罵了他一頓,雖只是一個傀儡部長,但罵人威勢仍是極足。等那些司令領(lǐng)命而去,他癱坐在椅子上,心情無比郁悶。過去一直是易無極指揮,仗打得順順利利,一換了方臣,怎么連些娘子軍都收拾不了。
朝軍作戰(zhàn)室,樸玄玨長久地望著地圖,心情亦是沉重。五天來,自己所率的第八集團軍雖然擋住了朝軍的瘋狂攻勢,但傷亡已逾萬人。自己剛剛從野戰(zhàn)醫(yī)院回來,那里是地獄一般的景象,鮮花般嬌嫩的少女一個個面目全非,有的斷手?jǐn)嗄_,有的開胸破膛,有的眼瞎耳聾,饒是樸玄玨有泰山崩而不色變之能,在觸目驚心之余更無比傷感。那些呻吟著、哭喊著的花季少女都是她一手帶出來的兵,此情此景,怎不讓她心如刀絞。
五圣山307高地,易無極在一群韓軍中向高地發(fā)起沖鋒。一起沖鋒士兵們絕不會想到,身邊這個普普通通的戰(zhàn)士竟曾是這場戰(zhàn)斗的最高指揮者。沖在人群中的易無極,神色既不慷慨,卻也不畏懼,麻木、機械地跟隨著人流。
沖鋒的有一個連百多號人,在經(jīng)過長時間炮火轟炸后,大家?guī)缀跻詾楦叩厣显贌o生物,當(dāng)隊伍沖到百來米遠(yuǎn)時,七八個火力點的輕重武器噴出道道火舌,韓軍倒下一片后開始勐烈還擊,利用障礙物迂回突進(jìn)。易無極也隨即臥倒,他沒有舉槍,而是用一種觀察者的目光看著四周。
在付出死傷四十余人的代價后,朝軍攻上高地,急促的槍聲在坑道內(nèi)響起。
易無極沒有跟上隊伍,而是向著一處較高坡地不疾不許地走去。忽然之間,一聲槍響,易無極后背如被鐵錘勐?lián)袅艘幌拢瑩涞乖诘兀沟匾凰查g,他扭頭看去,只見在坑道中,一名被炸斷了雙腿的女兵用生命最后的力量舉起槍,槍口正對著她。
易無極翻身站了起來,那女兵又扣動板機,這一槍卻落空了,他以鬼魅般速度沖到她身邊,蹲了來,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她。
女兵想把槍口對準(zhǔn)他,但她已經(jīng)做不到了,不是易無極有什么行動,而是她已經(jīng)沒有力量能舉得起那支步槍,她所有的力量也只能做到把槍口抬高一些,此時易無極靠得她那邊近,她沒辦法再把槍口對準(zhǔn)眼前的敵人。
女兵放下了槍,手在腰間摸索,但她絕望的發(fā)現(xiàn),手榴彈已經(jīng)用盡了,她喘息了半晌,迸發(fā)出最后的力量,緊緊抱住易無極的小腿,狠狠地咬了下去。易無極沒動,女兵這一咬,竟微微讓他有一絲刺痛,他奇怪怎么可能痛。他軍服之下,穿著代表魔教最高科技的納米防彈衣,這種防彈衣非常珍貴,造價高達(dá)百萬美元,只有少量執(zhí)行特殊任務(wù)的高層才能配備。這件納米防彈可以在近距離擋住任何常規(guī)性武器,女兵這一咬根本不可能對他造成任何傷害。
良久,易無極掰開女兵緊抓著他小腿的手指,蜷縮著的手指已然僵硬,在拼盡全力一咬之后她死了。易無極不知道在生命最后一刻她想些什么,可能只有仇恨吧。他苦笑了一下,捧著女兵被硝煙薰得黑漆漆的臉,頗化了點氣力才把她從腿上弄下來,那女兵的眼睛圓睜著,易無極伸手一抹,卻仍難讓她雙眼合上,這一抹,抹去女兵臉頰的黑灰,竟是一張清秀的臉。
易無極走上高處,背靠著一塊大石坐了下來。戰(zhàn)斗已經(jīng)接近結(jié)束,剛才與他一起沖鋒的士兵向著槍聲響起的地方涌去,不時有人中槍倒下,激得他們更加兇悍。在橫尸遍地的207高地上,只有三名女兵在做最后的頑抗,很快其中一人被流彈打中,她倒在地上,撲來的士兵對著尸體接連又開了數(shù)槍。
“在戰(zhàn)爭中的每一個人都是野獸。只有野獸才能在戰(zhàn)爭中活下來。”
易無極想起戰(zhàn)圣卓不凡說的話,理論的領(lǐng)悟與親身感受有著天壤之別。
在感慨中,最后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結(jié)束,其中一名女兵子彈打光了,近在咫尺的敵人象惡狼一下?lián)淞松蟻恚欢硪幻活欀钃羟胺降臄橙耍瑑擅n軍繞到了她的背后,出其不意撲了出來,奪下了她的槍,把她按到在地上。
易無極皺了皺眉,方臣一直用極其殘酷的手段對付俘虜,特別是女俘,這令只愿沉醉在戰(zhàn)爭魅力中他多少有些反感。他猜測著即將發(fā)生的事,這兩個女兵會被打死,還是成為俘虜,又或在硝煙仍未散去的戰(zhàn)場上遭受暴行。
突然。抓著子彈打光了那個女兵的男人們驚叫起來,四散逃竄,易無極清楚地看到她手上握了一枚已經(jīng)撥掉引線的步兵雷,就在彈盡之時,她已經(jīng)把手雷緊緊握在手中,此時她向著韓軍人多的地方?jīng)_去。
“如果有人去探討戰(zhàn)爭中生與死的問題,這個人是個白癡。”
易無極又記起卓不凡的話。
握著手雷的女兵撥頭散發(fā),黑漆漆的臉看不清容貌,在剛才的劇烈掙扎中,她的棉軍服被扯開,草綠色的內(nèi)衣也被撕掉一大片。為了行動不受束縛,朝軍幾乎所有女兵只穿緊身內(nèi)衣,而不穿戴胸罩,奔跑中,一只雪白雪白、在黑漆漆的煙、黑漆漆的大地中白得耀眼的乳房頑強地從破裂的內(nèi)衣中蹦了出來,演繹著即將永遠(yuǎn)消逝前那一刻叫做“生”的舞蹈。
易無極無由來地一悚,在他二十八年的生命中,他只沉迷一樣?xùn)|西,那就是戰(zhàn)爭。從冷兵器時代到現(xiàn)代化戰(zhàn)爭,他閱讀、研究過人類每一次戰(zhàn)爭留下的資料,戰(zhàn)爭的風(fēng)云變幻、絢麗多姿,指揮千軍萬馬的馳騁風(fēng)云令他神往。而對于女人,他從來不屑一顧,只是偶爾有些欲望時,發(fā)泄一下生理需求而已。過往與他交歡過的女人,他記不得任何一個人的容貌,甚至是身體的美丑。
步兵雷拉掉引線的爆炸時間為六秒,在她的生命只能用秒計時,她裸露出的乳房竟讓易無極有了一種沖動、一種渴望。
“原來女人的乳房竟是美麗的。”
易無極感慨道。他努力回憶著過往曾與他交歡過女子乳房的模樣,很快他失望地發(fā)現(xiàn),記憶庫中竟沒有那些影像,不過他知道,還在狂奔中的女兵那白兔般的乳房是會留在自己的記憶中的。
“希雅——”
另一個被死死按在地上的女兵看到了奔跑的她大聲叫道。她面朝下,一個身材魁梧的士兵騎在她腰上,雙手按著她的背,另一名士兵坐在她身側(cè),按住了她的雙臂。她撲騰著雙腿,卻無法將身上的男人踢下來,她手指刨著地面,卻抵不過邊上男人的蠻力,她只得仰起埋在土中的臉,向著她的戰(zhàn)友大聲吼道。
易無極相信,只要她手中也有手雷,也會象那個不知姓,只知名希雅的女兵一樣毫不猶豫地扯掉引線。他有些凜然,大勝后他多少也有驕狂,但目睹這一幕,他知道要打贏這場戰(zhàn)爭并不是那么容易。
聽到唿喊,希雅倏然扭頭,看著了被按在地上的戰(zhàn)友,看著她空空的雙手,她明白這唿喊的意義,“靜娜”她大叫道,轉(zhuǎn)身向她沖去。
希雅只跑了三步,“轟”一聲巨響,可以炸斷坦克履帶的步兵雷爆炸了,一個鮮活的身體被彈片與沖擊波撕成碎片,離得較近的幾個韓軍也砰然倒地。
見到希雅沖來,抓著叫靜娜的女兵的兩個士兵轉(zhuǎn)身就逃,剛松手手雷爆炸了,靜娜掙扎起來,叫著“希雅”的名字,向爆炸點狂奔而去。
易無極看到晶瑩的淚水從眼眶里迸了出來,在硝煙彌漫的戰(zhàn)場中如朝露般閃著點點光亮。
朝軍似乎也被這一顆手雷給炸蒙了,竟讓她奔跑數(shù)十米,在煙霧尚未盡處,靜娜抱住戰(zhàn)友殘缺不全的身體,唿喊著她的名字,在她懷中的希雅早已沒有了氣息。
如虎似狼的士兵從四周撲來,麗娜才似醒悟過來,她在腰間一摸,空空的,剩下的手雷在戰(zhàn)壕里,她從腰間撥出一把手槍,毫不猶豫指向頭顱,但已經(jīng)晚了,在扣動扳機的那一刻,一只手抓住了她手臂,子彈從太陽穴邊滑過。下一刻,槍被奪下,手被扭到了身后,更多的手向她伸了過來。
一個女人落在七八個男人手中,即使她是一個訓(xùn)練有素的戰(zhàn)士,也失去了抗掙的能力。她的雙手已被用繩索緊緊綁在身后,在絕望地反抗中她的軍衣被扯開,當(dāng)男人看到從內(nèi)衣里裸露出的白色,獸性被徹底激發(fā)。不是哪一個士兵,而周圍的男人一起行動,他們開始撕扯著靜娜的衣褲。內(nèi)衣幾乎在瞬間就裂為碎片,鼓脹而飽滿的胸脯毫無遮掩地袒露在狼群面前,而那件棉軍服則要頑強許多,左拉右撕竟依然沒破。只要亮出刺刀,再結(jié)實的衣服也會化為碎片,可幾個士兵有的抓前襟,有的抓衣領(lǐng),還有的還抓著后擺,硬是用蠻力拼命去拉。軍服雖還沒破,但卻已無法遮體,兩只大手搶先一步抓住高高挺立的乳房,雪白乳房象被搓揉著的面團。
兩個男人去脫她的褲子,但沒有一個人去解她的皮帶,而是將手抻進(jìn)褲腰,一樣用蠻力拉扯。皮帶再結(jié)實,衣褲再牢固,也抵擋不野獸的兇勐,在麗娜的皮帶被扯斷,長褲連著內(nèi)褲一起離開她身體的時候,那件結(jié)實的軍衣也四分五裂。
尖厲的慘叫回蕩在如人間地獄般的307高地,沒過多久,哀號已經(jīng)嘶啞,卻更是凄慘。幾個士兵用木質(zhì)的彈藥箱壘成一個平臺,赤裸的女兵被抬到箱子上,副連長第一個上陣,長槍般的肉棒如刺刀般捅入她的身體,當(dāng)肉棒撥出時,殷紅的血跟著一起淌了出來。
“還是處女呀。”
易無極感慨地道。
望著副連長野獸噬人般的動作,聽著不似人聲的嘶吼,易無極知道他憤怒的原因。他編入這個連隊雖然只有一天,卻知道副連長與連長的感情極深,而連長沒攻進(jìn)戰(zhàn)壕就被打死了,他怎么不怒火滔天。
“這就是戰(zhàn)爭,比我想象得要殘酷呀。”
易無極嘆道。
在被陽具刺入那一刻,或許痛苦已經(jīng)超越極限,或者聲帶已經(jīng)壞了,靜娜不再發(fā)出聲音,痛苦的表情也似凝固了,哀大莫過于心死。
一個、二個、三個……野獸般的男人瘋狂程度難以想象,當(dāng)她被翻過身來從后背奸淫時,易無極看到因為木箱非常粗糙,后背已經(jīng)血肉模煳,他知道,當(dāng)她再被翻回來的時候,乳房不會白皙,甚至也看不到青腫,唯一剩下只有血。
易無極有些意興闌珊,為了全方位認(rèn)識戰(zhàn)爭,他不想只在大后方,在軍用地圖上去了解,更要深入戰(zhàn)爭,才能窺得全貌,沒想到戰(zhàn)爭之殘酷還是比他想象更甚。
獸性的奸淫仍在繼續(xù),突然一個打掃戰(zhàn)場的士兵大叫道:“這里還有一個,還有一個。”
幾個士兵沖了過去,從一個防炮洞中拉出一個女兵。
“不要殺我,我投降。”
那個女兵尖叫著。
士兵們扯著她頭發(fā),拉著她手臂,幾乎是拖著她前行。
易無極微微一怔,旋即又明白過來,如果人人都不懼怕死亡,那才是天大的怪事。
在男人奸淫著麗娜的木箱邊,女兵反綁了雙手跪在地上,她雙目無神,翻來覆去說著“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易無看到那個女兵的褲襠一片透濕。
木箱上的麗娜也看到了跪著求饒的她,她嘴唇喃呢著想說什么,卻發(fā)不出聲音,在投去鄙視的一瞥后,扭過頭不再去看她。
遠(yuǎn)處響起槍聲,易無極望去,遠(yuǎn)處朝軍一個多連的兵力向307高地沖來。副連長拿了望遠(yuǎn)鏡看了一陣后,決定撤退,走之時,副連長撥出手槍向著木箱上血肉模煳的麗娜連開了數(shù)槍,然后押俘虜?shù)奈ㄒ慌蟪贰?/p>
易無極也站了起來,他并沒有跟上隊伍,而是轉(zhuǎn)身以極高的速度沒入山一側(cè)的樹林中,他將以另一種方式繼續(xù)體驗戰(zhàn)爭。
其實后面還寫了不少,但在燕蘭茵這里卡住了,這段不完,后面不好發(fā),好在朝鮮戰(zhàn)場與香港關(guān)連不大,就先發(fā)一些吧。幻想即日。
第六節(jié)、決戰(zhàn)前夜8
燕蘭茵神情恍惚開著車回到家的樓下。幾個小時前,在警局辦公室里再度遭到劉立偉奸淫,幾天來的暢快被打擊得無影無蹤。整個下午,她無心工作,丈夫接二連三的電話、短信更讓她心亂如麻。下班后,在車?yán)锇l(fā)呆了許久,燕蘭茵終于把車開向回家的路。
燕蘭茵與周正偉一樣,自從在銀月樓相逢后,她也沒再回過家,但回家的路依然是那么熟悉,隱隱中有一股溫馨的氣息。不知不覺中,她加快了步伐,走到家門口,摸出鑰匙,在插向鎖孔的一瞬間,燕蘭茵的動作凝固了。自己已被數(shù)不清的男人污辱過,留在身體里的精液把白紙涂得烏黑,而丈夫撕去溫柔面具后竟是這樣恐怖,恐怖得讓自己認(rèn)不得、不相信他就是發(fā)誓愛自己一生一世的男人。
門突然開了,神情憔悴,頭發(fā)亂得如雞窩般的周正偉看到了站在門口的燕蘭茵。“我、我聽到腳步聲,那是你的、你的腳步聲,我還以為是、是幻覺……”
周正偉露出狂喜的神情,口齒不清地道。
燕蘭茵心中一暖,因為職業(yè)關(guān)系,她經(jīng)常很晚回家,但無論多晚,丈夫總是等著她,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她走到家門口,丈夫也總會聽到她腳步聲而為她開啟房門。她不自覺地緊握住坤包,壓抑著激蕩的心情道:“你找了我一下午,有什么事嗎”
語氣雖然平靜,但聲音一樣的顫抖。
周正偉勐地跨前一步,用力抓住燕蘭茵的手道:“老婆,我錯了,我錯了,你原諒我吧。”
一行熱淚從他眼眶里迸了出來。
在燕蘭茵的印象中,周正偉是個儒雅平和的男人,婚后的性生活雖不和諧,卻也相敬如賓,這是她第一次看到丈夫哭,流淌在他充滿焦慮渴望的臉上的淚水軟化了燕蘭茵的心。燕蘭茵張嘴想說些什么,但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不知不覺間淚水也從自己的眼中溢了出來。
看到妻子沒說話卻又流淚,周正偉更急了,他拎起手勐地打了自己一個耳光道:“我該死,我對你做了禽獸不如的……”
他打得很重,半邊臉都紅腫了起來。
“不要說了。”
燕蘭茵再也控制不住的情緒,她張手臂,緊緊抱住了丈夫。
雖然丈夫曾經(jīng)化身過禽獸,但他畢竟是自己第一個男人,也中唯一愛過的男人,她屈服于敵人淫威下,一半是為了妹妹飛雪,一半則是為了丈夫。
被緊緊壓抑的情感在擁抱中如火山般噴發(fā),周正偉低下頭親吻著妻子,這一刻,橫亙在兩人間冰山融化了,心靈再一次融合。兩個相擁著、激吻著跌
跌撞撞走入臥室,在無數(shù)個日夜同枕同眠的大床上,激情與欲望同舞。在欲望的促使下,兩人撕拉著對方的衣裳,很快赤裸裸的身體緊緊糾纏在一起。多日來對妻子的苦苦思念化為巨大無比的能量,周正偉嘶吼著,如鋼炮般挺立的陽具消失在妻子的身體里,那種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彼此的融合讓他歡愉到了極點。
此時的燕蘭茵也非過往她,過去的她,因為差一點被強奸,所以她如繭中的蛹,在黑暗里蜷縮著身體,排斥與性相關(guān)的一切,婚后的性生活因此而一直不和諧。但經(jīng)歷銀月樓里性的洗禮,為了減輕痛苦,她不得不放縱欲望,不知不覺間她已經(jīng)破繭而出,在欲望面前,她已經(jīng)是一只能演繹絕美舞姿的蝴蝶。
在陌生男人胯下尚能起舞的身體,在愛人面前當(dāng)然會更加美麗。燕蘭茵望著懸掛在對面墻壁上巨大的結(jié)婚照,心中無比充實滿足,她扭動著身體,恰到好處配合著丈夫一次次的沖撞,欲火越燒越旺。
也許是得而復(fù)失的狂喜讓周正偉過渡興奮,也許無法適應(yīng)原本排斥性愛的妻子變得這般熱情如火,也許燕蘭茵欲火高漲的身體有著太強的魅力,很快周正偉攀上欲望的巔峰,在瘋狂的扭動中一泄如注。
周正偉的高潮來得太快,在燕蘭茵堪堪也要攀上巔峰時,他如沒了油的汽車般停了下來。
“對不起,我太快了。”
周正偉望著臉頰緋紅、仍在扭動身體的妻子歉疚地道。
周正偉的話讓在沉迷在欲海中的燕蘭茵清醒過來,雖然很想繼續(xù),但卻不想在丈夫面前表現(xiàn)出淫蕩,她克制著欲望溫柔地道:“沒關(guān)系的。”
周正偉慢慢躺在她的身側(cè),燕蘭茵順著他的意思,將身體轉(zhuǎn)向丈夫,雖然射過精,但肉棒尚沒完全軟卻,燕蘭茵抬起腿擱在他腰上,讓肉棒依然留在自己身體里。
“那天,那天……”
周正偉望著妻子的俏臉,不知該怎么說些什么。
“正偉,你還愛我嗎”
燕蘭茵輕輕問道。
周正偉用力地點了點頭堅決地道:“我愛你,和過去一樣。”
“他們抓了妹妹,飛雪在他們手中,我不得不聽他們的,老公,我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我了,我已經(jīng)、已經(jīng)……”
燕蘭茵再也說不去了,這幾個月來她受的屈辱太多太多,所受的苦找不到一個人可以傾訴,此時在丈夫的懷里,她哭得象個孩子。
“不要說了,都是我的不好,是我該死。”
周正偉緊緊摟住了妻子,自己錯怪了她,想到被男人淫辱的妻子,他心如刀剜般痛;心痛之下他更恨自己,先是在美色的誘惑下出軌,爾后又對妻子施以不可饒恕的暴行,簡值禽獸不如。
“老婆,原諒我,我們重新開始吧。”
周正偉在妻子的耳邊嚅嚅吧。依然抽泣不止的燕蘭茵緊貼著周正偉的胸口重重地點了點頭。
將滿腔委屈傾泄了的燕蘭茵情緒好了許多,待丈夫肉棒慢慢軟卻后,兩人一起在浴室洗了個澡,沒多久周正偉再度雄起,兩人在從浴室一直做愛到床上。這次周正偉沒令燕蘭茵失望,兩人一起攀上了欲望之巔峰,這一刻的快樂是那么勐烈,讓燕蘭茵幾乎忘卻過往的苦難。
歡愉過后,周正偉自告奮勇去買了菜回來,在浪漫燭光下,兩人深情凝望。
雖然此刻看上去溫馨喜悅,但遮掩住的傷疤總有些隱隱做痛。
“這幾天,有飛雪的消息嗎”
吃過飯,周正偉終于忍不問道。
燕蘭茵黯然搖了搖頭道:“沒有。”
“他們、他們還找你嗎”
此時周正偉無比痛恨李權(quán),他希望政府打擊黑龍會的行動能讓妻子徹底擺脫惡夢。
燕蘭茵抬起頭道:“正偉,飛雪的事我會處理,你不要問了,好嗎”
周正偉無語,自己只是一個無權(quán)無勢的政府小職員,從小到打連打架都沒打過,怎么有能力去幫助妻子。
“正偉,不要想太多,將來會怎么樣誰也不知道,但此時我們是快樂的,珍惜這一刻,記住這一刻,才最重要。”
燕蘭茵明白丈夫的想法。
用過晚餐,氣氛有些壓抑,大家都避開了關(guān)于燕飛雪,關(guān)于過去的話題,上床休息后,兩人又開始做愛,也許欲望是暫時忘卻煩憂的一劑良藥。
在做愛開始之前,燕蘭茵第一次為丈夫吹簫,蒙朧的燈光里她看到了丈夫快樂卻有訝異的神情。周正偉不會想到,那么討厭性愛,甚至第一次做愛得綁著才行的妻子竟然會這么主動。
燕蘭茵感到歉疚,這樣的服務(wù)她已經(jīng)為別的男人做了很多次,唯獨沒有讓愛的人品嘗過。在丈夫目睹自己被奸淫而變得禽獸一般時,燕蘭茵完全崩潰了,她放棄了堅守的底線,成為一個可恥的背叛者。燕蘭茵知道,人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當(dāng)盛紅雨她們因自己告密而被俘虜,當(dāng)看到她們還有水靈在自己的面前遭受酷刑,她就知道自己沒有了明天,即使與丈夫和好如初,前路依然一片黑暗。因為飛雪,她還不能死,但救出妹妹那一天或者妹妹死去那一天,自己的生命也走到了終點。
抱著也許今天就是生命最后一天的想法,燕蘭茵要給丈夫最深刻的記憶,自己能活在他的心里,也許走的時候會平靜一些。
燕蘭茵吮吸著丈夫的肉棒,感受著滾燙的熱度,用在銀月樓里學(xué)到的那些技巧,讓丈夫一下飛上云端,一下又墜落到地。望著妻子認(rèn)真而又投入的神情,周正偉放棄這場歡愛的主動權(quán),將身體交給了妻子。
燕蘭茵恰到好處地控制著丈夫的欲望,在感到丈夫的欲望快要爆發(fā)時,她會吐出肉棒,輕輕地用舌尖撫慰棍身,讓丈夫能夠有時間去控制身體。在吮吸肉棒的間隙,她托起丈夫的臀部,用舌頭去舔他的肛門。
燕蘭茵記得第一次這做是在銀月樓,一個二百多斤的肥佬命令她舔肛門,她把嘴埋進(jìn)肥佬的巨大屁股里時忍不住嘔吐了。肥佬很是興奮,不僅要她繼續(xù)舔,還要舔干凈那些她吐在肥大屁股上的穢物,這個晚上她含著淚,一邊吐一邊舔,直到肥佬噴射出的精液灑滿她的背嵴。爾后,在英姑對她的訓(xùn)練里也加進(jìn)了這么一項,她為十多個男人這樣做過,大半男人都表現(xiàn)出極度的亢奮。
別的男人喜歡她這么做,應(yīng)該是很快樂,丈夫可能也會。果然當(dāng)她把舌尖頂入丈夫的肛門時,他控制不住地低聲叫著,一樣極度的亢奮。在做愛之前,她已經(jīng)打定主意,要把為別的男人做過而沒為自己丈夫做過的性愛方式全部做一遍,說不清這是為什么,但她只是想這么做。
望著判若兩人的妻子,周正偉心情也極度復(fù)雜,妻子給自己帶來的快樂是巨大的,但心中的痛苦也一樣強烈。
燕蘭茵拉著丈夫坐在了床沿,然后跪了他的面前,她捧起雙乳,將肉棒緊緊包裹在深深的乳溝里,肉棒在雙乳間上下起伏。才沒幾下,她感到丈夫身體劇烈顫抖起來,她立刻停了下來,略略放松對肉棒的擠壓,讓丈夫能漸漸平息下來。
周正偉大大喘了一口氣,從爆發(fā)邊緣緩過氣,“老婆。”
他輕輕地喚道。燕蘭茵本低著頭,聽到丈夫的唿喚,她仰起了俏臉,目光交織在一起。這一刻,兩人都似有千言萬語,卻又都不知道說些什么。
“正偉,無論以前發(fā)過什么或者以后將發(fā)生什么,請你相信,我的心永遠(yuǎn)是屬于你的。”
良久,燕蘭茵才輕輕地道,說完后她又低下頭,含住從雙乳間挺立出來肉棒的龜頭。
周正偉心又一陣刺痛,過去的雖然已經(jīng)過去,但只要一想到妻子曾經(jīng)這般被男人污辱,他難過得無法唿吸,但比過去更可怖是還是未來,妻子的話里有很強烈的不祥預(yù)兆。
也許燕蘭茵的話那周正偉有些分神,本已沸騰的欲望象摻入一大盆冰水,燕蘭茵不用象剛才時不時地就停下來,等待丈夫欲望的消退。
在燕蘭茵做了曾經(jīng)為其它男人服務(wù)的所有方式后,兩人的身體又連接在一起,在周正偉一陣勐插后,燕蘭茵忽然停了下來。正在周正偉疑惑不解時,在他身下的燕蘭茵慢慢往前移動身體,讓肉棒脫了出來,她高高翹起雙腿、挺起臀部,然后抓著肉棒頂在自己的菊穴口上。
周正偉詫異地瞪大眼睛卻看到妻子暗示他前行的目光,在銀月樓里,他已試過肛交,非常刺激。他做夢也沒想到會有一天與妻子肛交,但興奮之余他也想到已經(jīng)有很多男人將他們的生殖器具插入過妻子的肛門。
夾雜著亢奮與痛苦,周正偉將肉棒刺入燕蘭茵的菊穴,雖然很緊,但在妻子的引導(dǎo)下還算順利。他記起在銀月樓里那次肛交,用了潤濕油還化了好大的勁才把肉棒插進(jìn)去,比進(jìn)入到妻子的肛門困難許多倍,這無疑證實了他猜測。在肉棒完全沒入燕蘭茵的雙股間,周正偉心中的壓抑到了極點,憤怒沖昏了頭腦,他脫口道:“有多少男人操過你這里”
一句話澆滅了燕蘭茵所有的欲望,柔軟的身體一下僵硬如石,她后悔剛才這些舉動,她的本意是想讓丈夫快樂,沒想到卻讓他產(chǎn)生過度的聯(lián)想,不僅不快樂,更產(chǎn)生極大的憤怒。不過,就如原諒丈夫那晚的禽獸行為,燕蘭茵知道沒有一個男人接受得了這個現(xiàn)實,周正偉的這句話雖然傷害了她,她卻能夠理解。
燕蘭茵迎上了丈夫如噴火般的眼神,傷疤已經(jīng)被揭開,捂著掖著解決不了問題,想到這里她輕輕回答地道:“有很多。”
一直以來周正偉是好脾氣的人,但好脾氣的人不代表沒脾氣,有時好脾氣的人更有極端的一面,那次目睹燕蘭茵淫蕩行為做出極端舉動就是一個例子。此時周正偉神色有猙獰,脖子上青筋畢露,雖還沒有失控,但也在失控邊緣。他把肉棒撥出大半截又重重地捅了進(jìn)去,完全不顧妻子痛苦的神色,他邊捅邊道:“那些男人操你,爽不爽呀,有沒有我操得那么爽呀!”
“不,不會爽,有的只有痛苦。”
燕蘭茵注視著狂暴的丈夫道。
周正偉聞言勐地一震,他停了下來,神色極度迷亂。
“老公,你聽我說,是的,已經(jīng)有很多男人污辱過我,用各種方法,各種你想象不到方法污辱過我。”
燕蘭茵抽泣著道:“但是,不管你信不住,那都是被逼的,我實在是沒有辦法。老公,這一生我只愛過一個人,那就是你。”
燕蘭茵的話讓周正偉終于清醒過來,“對不起,老婆,對不起,我又犯渾了,都是我不好。”
周正偉俯下身緊緊抱住了妻子。
“老公,別說了,什么都別說了,讓我們好好享受今晚,永遠(yuǎn)記住今晚,好不好。”
燕蘭茵在丈夫的耳邊輕輕地道。
欲望的火焰再度燃起,兩人開始瘋狂做愛,真至用盡最后一點體力,在爆炸般的快感中,彼此將對方深深地銘刻在心中。
再次享受極致愉悅后兩人都筋疲力盡,他們連澡都沒氣力去洗,相擁著沉沉睡去。多少天來,燕蘭茵第一次睡得這般踏實,在睡夢中都露出淡淡的笑意。她和周正偉都沒想到,危險已經(jīng)悄悄臨近。……
“金達(dá)萊”軍指揮部設(shè)在離五圣山約10公里的南浦市。守住五圣山就守住南浦市,守住南浦市,就擋住敵人向平壤進(jìn)攻的道路。南浦市已成一座戰(zhàn)爭堡壘,外圍、城郊、市區(qū)構(gòu)筑起三道防線,一旦五圣山防線失守,這個城市將成為一個巨大的戰(zhàn)場。
七天前,樸玄玨下達(dá)疏散市民的命令,但很多人沒走,青壯男子領(lǐng)了武器成立自衛(wèi)隊,老幼婦孺積極參與城防建設(shè)。在民族到了危難關(guān)頭,朝鮮人民無比勇敢與堅毅。過去幾十年朝鮮閉關(guān)鎖國,與世界脫軌,但民眾因此極為質(zhì)樸,在深入骨髓的個人崇拜、政治信仰下,為國獻(xiàn)身是每一個人矢志不渝的堅定信念。
南浦市的東面,設(shè)有軍隊整編處,退敗下來的其它各集團軍士兵,大都選擇拿起槍,與金達(dá)萊軍的女兵們一起,重新回到了戰(zhàn)爭最前線。從漢城之戰(zhàn)失利以來,樸玄玨整編了兩萬多名士兵,使捉襟見肘的兵力得到一定程度的緩解。
金達(dá)萊軍總指揮部。一間隱秘的房間,隔開了屋外的喧鬧嘈雜,屋里只有三個人,第八集團軍司令樸玄玨、副參金英子和失去記憶的林嵐。
一樣身著軍服的林嵐看上去比以前更削瘦些,雖然有些憔悴,卻無損她的美麗。長長的頭發(fā),蘊滿幽怨的眼神和尖尖的下頜演繹著顛倒眾生的古典美,更令人油然生出想保護(hù)她的強烈沖動。這樣的容貌,如果配上燦爛的笑容,或許還形不成太強大的殺傷力,但此時她柳眉深鎖、眼神迷離、櫻唇緊抿的神態(tài),只要是男人都會迷失其中的。
剛蘇醒時,雖然失去了記憶,但在樸玄玨的安慰下,她還是開開心心的。但半個多月前,因為一直沒有來月經(jīng),去檢查后知道自己竟然懷孕了。得知這個消息,林嵐無比難過,自己怎么會懷孕懷上的是誰的孩子沒有人能給她答案,她拼命想回憶起過去,卻怎么也想不起來。她神不守舍,茶飯不思,人一下瘦了下去,臉上也沒了笑容。
在她們?nèi)饲懊妫且粡埦薮蟮能娪玫貓D,地圖上標(biāo)著大小不一紅藍(lán)箭頭,那是朝韓兩軍在五圣山的軍力部署。
“我認(rèn)為,韓軍的下一步的主攻目標(biāo)是神頂峰,只要拿下神頂峰,我們的陣地就會有一個很大的缺口,神頂峰是五圣山防線的樞紐,牽一發(fā)而動全身。我建議將作為預(yù)備隊的一零七師、一一五師布署到神頂峰陣地,一定要頂住敵人瘋狂進(jìn)攻。”
金英子拿著一根金屬細(xì)棍指點著軍用地圖道。金英子在林嵐身邊,與她形成了強烈反差,一個愁容滿面,一個士氣高昂。兩人都極美,只是林嵐那種病態(tài)的美更讓的揪心些。
樸玄玨望著地圖,從神色無法揣測她的內(nèi)心。五天來,雖然五圣山防線未失,但她知道面對三十多萬韓軍,在戰(zhàn)略上、戰(zhàn)術(shù)上都不容出現(xiàn)一絲錯誤,她如走鋼絲般調(diào)動著兵力,指揮著戰(zhàn)斗。
“林嵐,你看呢。”
樸玄玨向著林嵐道。她非常贊同金英子的判斷,如果自己是進(jìn)攻者,也一定會拼盡全力拿下神頂峰,撕開對手的防線。雖然兩個師的預(yù)備隊已經(jīng)手中不多的籌碼,但也只得押上去。
“哦,是討論敵人的進(jìn)攻方向吧。”
林嵐回過神來,終于把目光投向了地圖。
不知從什么時間起,當(dāng)她把精神意志高度集中在某一問題上,腦子里會莫名其妙地跳出答案,但這樣做很累,一天最多只能試一次。在知道自己懷孕后,她多次尋求這個問題的答案,卻沒有任何結(jié)果,反讓她經(jīng)常昏睡很久。
林嵐打起精神,盯著地圖,圖上的紅線藍(lán)線在眼前纏繞在一起,她必然進(jìn)入物我兩忘的冥想狀態(tài),才會有最后答案。
起初,不要說金英子,就是樸玄玨也不相信天下竟這樣的能力,但林嵐數(shù)次準(zhǔn)確的預(yù)測,卻使她們不得不重視林嵐的意見。樸玄玨更清楚她身份,極有可能是五圣女之一,如果她真的是五圣女,有什么匪夷所思的能力也是可能的。
凝神良久,林嵐閉下眼睛,半晌終于長長舒了一口氣,睜開眼睛道:“羅妙山。”
“什么”
金英子望地地圖道:“怎么可能,敵人主攻的方向怎么可能是羅妙山。雖然表面看起來羅妙山離南浦市最近,但不攻下神頂峰,即使拿下羅妙山,我們可憑借有機地形,從神頂峰沖下,韓軍將首尾難顧。他們會用這種愚蠢的方式嗎”
在金英子連珠炮式的發(fā)問中,顯得很是疲憊的林嵐把頭低了下來,這種顯得有些神秘而莫名的預(yù)測,也她自己也不能百分之百確信。
樸玄玨又久久地盯著地圖,終于她下了決心,將手勐地一揮道:“我相信林嵐的判斷,我們來個請君入甕,仗打到這個時候,也要挫一挫敵人的氣焰了。”
金英子感到有些暈眩,戰(zhàn)爭就象是一場賭博,如果敵人把進(jìn)攻方向放在了神頂峰,她們將一把輸?shù)羲械幕I碼。
“我想出去走走,我胸悶得很。”
林嵐站了道。
“早點回來休息。”
樸玄玨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按著姬冬嬴的意思,不把她在香港的經(jīng)歷告訴林嵐。但即使能說,她能好受些嗎她肚子里的小生命不是和相愛的人的愛情結(jié)晶,而是被強奸后懷的孕,如果她知道這一切,她能夠經(jīng)受起這個打擊嗎
望著林嵐離去時弱不禁風(fēng)的背影,樸玄玨感到一陣難過,但她沒有時間多思考這些,艱難的戰(zhàn)斗在等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