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夜,天上一顆星星都沒有,天空仿佛就是一塊巨大的黑色布幕,把整個大地籠罩住,整個東經城里偶爾能見點點燈光。大風唿嘯,勐烈地刮著,把地上的塵土、垃圾揚起,漫天飛舞。黑色的布幕時而被閃電撕裂,噼出萬道金光,緊隨而來的就是炸雷響起,地動山搖,地上的汽車、摩托車響聲不斷,仿佛有一道炸雷從地上滾過。家家戶戶都栓好了門窗,躲在家里不敢出門,因為他們知道暴雨馬上就要來臨。
東京郊外一座樹林里,高大的樹木被大風吹得“嘩啦、嘩啦”的巨響,凄厲的大風“唿唿唿”地從樹林縫隙中穿過,仿佛一個個魔鬼一般厲吼。天空不時閃過一道道閃電,把天地照得慘白、慘白,緊接著就是一個個炸雷,“轟隆、轟隆”,仿佛要把大地炸開,把天穹撕裂。
暴雨即將來臨。
一聲巨雷暴響,聲音震徹長空,在那余音未了之時,豆大的雨點滴滴落在干燥的土地上。
又是一聲更大的雷聲,挾著傾盆大雨,猶如萬馬奔騰直掠而下,其勢甚為駭人。天空仿佛被炸雷撕開了巨大的口子,天河倒泄而出,直灌大地。
第三聲雷聲響起時,天空數道閃電交互閃出,黑暗的森林頓時如同白晝。
又是一道凄厲的閃電勐然噼了下來,樹林瞬間被映照得慘白一片,林間的小路上卻走來一個人,只能看到此人一身黑色雨衣,碩長的身材,肩上似乎扛著一個黑色的大袋子,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么,看他走路的步伐,似乎有些吃力,袋子里面的東西分量似乎不輕。他頭頂上卻被一把黑色大傘罩著,看不到他的真面目。
此人是誰
這樣的夜晚到郊外的樹林里干什么
如此的大風暴雨,又是一個陰森恐怖的地方,此人干的必定是見不得人的事!
他突然停下腳步,聳了聳肩膀,調整了肩上袋子的位置,看了看前面風雨凄迷的小路,用手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呸”的吐了一口,心里詛咒這可怕的天氣,把手中的雨傘一扔,大步朝前踏去。
“嘩啦!”又是一道閃電,黑暗的大地如同白晝,森林中的一切都被照亮了。
他赫然就是山口組的龍頭老大,山本伊次郎!
他吐出一口雨水,再次用手抹了一把臉,把臉上的雨水加汗水抹去,顯出剛毅而又顯得有些興奮,還帶著些許畏懼的神色。
小路的盡頭赫然聳立著一座破舊的石塔,在狂風暴雨中屹立不倒,雖然年代久遠,但是確實堅固。石塔不高,也就三層的樣子,奇怪的是石塔的二樓竟然透出一點亮光,閃爍不定,但是在這漆黑的夜晚,在這風雨飄搖的時候卻給人一點溫暖。
里面莫非有人住著
山本伊次郎走到石塔前停了下來,臉上換了一副卑微而又畏懼又尊敬的表情,微微彎腰,恭敬地大聲說道:“尊敬的大祭師,我來了。”
“進來吧!”石塔中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來,飄渺而又嫵媚,冰冷而又動聽。
石塔中竟然住著一個女人!
什么樣的女人會住在環境如此惡劣的地方
山本伊次郎又為何會來找她
山本伊次郎直起身,微微吐出一口氣,把肩上的袋子挪了挪,踏步走上了石塔前的臺階,推開一扇破舊的鐵門,走了進去。
石塔里面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見。
山本伊次郎顯然不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他扛著一個大袋子穩穩當當地摸索到樓梯前,“咚咚”地沿著樓梯走了上去。
上了二樓,山本伊次郎把肩上的袋子放了下來,臉上的神色愈加敬畏,躬身站在一邊,不敢抬頭看向前面。
二樓不大,十來平方公尺,對著樓梯的墻壁上有塊地方凹了進去,上面放了幾盞油燈,發出昏黃暗淡的光。樓梯的右側靠著墻壁,有一扇小小的鐵窗,外面的風雨不時吹進來,樓梯前一片濕滑。樓梯的右側非常昏暗,看得不太清楚,有張石床,石床上坐著一個人,想來就是那個讓山本伊次郎進來的女人了,披頭散發的看不清楚她的樣子。
女人看見山本伊次郎進來,開口說道:“辛苦你了。”聲音如黃鶯出谷,如百靈婉轉,煞是動聽。
“為大祭師服務,應該的。希望大祭師可以早日練成神功,出山報仇。”山本伊次郎低著頭,語氣無比的恭敬。
山本伊次郎蹲下身子解開黑色的袋子,把袋口打開,露出一張英俊的臉來,竟然是一個少年男子。
他把少年從袋里抱了出來,袋子的防水性很好,少年身上竟然干爽,沒有一點雨滴。
那女人看見少年如此英俊,兩只眼睛在黑暗中竟然閃閃發光,興奮地說道:“很好、很好!”
“這是我找了很久才找到的。”山本伊次郎把少年放到女人的床前,然后彎腰又退回原地。
“很好、很好,這段日子真是辛苦你了。”女人伸出手在少年臉上撫摸,嘴里不斷地贊道,同時也不忘感謝山本伊次郎。
女人把手從少年的臉上摸到胸口,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從她撫摸的動作來看,顯然非常的癡迷,她問道:“現在不好找了吧”
“是。”山本伊次郎重重地嘆了口氣,說道:“少年失蹤引起了人們的恐慌,員警也查得非常緊,現在的少年很害怕,晚上幾乎都不敢出來。”
“哦。”女人的手已經從少年的胸口撫摸到了小腹,還一直往下、往下,然后停留在少年的胯間,不停地旋轉摩挲,說道:“這已經是第四十一個了吧,離一百個還差得遠呢!”
“我一定努力找夠一百個少男給祭師享用,讓祭師你可以早日擺脫禁咒,早日得見陽光,為我報仇。”山本伊次郎抬起頭,堅定地看著女人。
“那你要小心,你知道的,我每天都得享用一個少男,而且的處男,這樣才能吸取他們純凈的陽氣,才能解開禁咒。如果一天沒有,就前功盡棄,又得再要一百個少男從頭練起。你千萬馬虎不得,我能不能重見天日就得看你了!”女人說道。
“我答應大祭師的事就一定做到,再說我們也是有約定的,我的仇就全靠你替我報了,就為了這個,上刀山,下油鍋我也一定把一百個少男抓到!”山本伊次郎臉上盡顯兇色,一張臉扭曲得像個惡霸似的。
“哈哈哈……”女人突然大笑起來,說道:“你可真夠壞的了。”
“嘿嘿嘿……”山本伊次郎一臉諂媚,笑道:“壞有什么不好,只要能報仇,再大的犧牲也得做。”
“壞得好,否則我又怎能享用如此的美少男呢”女人說道。
“嘩啦!”一道閃電閃過,二樓被照得發亮,仿佛白天一樣。
“啊你……你……”山本伊次郎驚叫一聲,指著女人的臉。
閃電瞬間消失,二樓又恢復了剛才的昏黑,山本伊次郎一點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剛才看到的是一張欺霜賽雪的臉,美麗極了,和他第一次看到的簡直就是一百八十度的變化,以前的是魔鬼臉,現在卻是天使面孔。
“咯咯咯……”女人笑了起來,身子仿佛風中的弱柳,不停顫動,笑道:“很驚奇吧以前那張滿臉皺紋、滿臉疙瘩血塊的臉怎么不見了我這叫返老還童,昨天在享用完第四十個少男的時候,我就變成了現在的模樣,漂亮吧咯咯咯!你要不要來摸一下看看,十八歲的少女也沒我的皮膚嫩呢!”
“不用、不用。”山本伊次郎如同要摸蛇蝎一樣,連連擺手拒絕,說道:“我哪敢褻瀆祭師啊,恭喜祭師,神功初成。”
“不摸是你的損失!”女人嘻嘻笑著,顯得特別開心。
“祭師沒什么吩咐的話,我就不打擾祭師你享用了。”山本伊次郎聽到女人的笑聲,竟然有些心旌搖動,“真是天生媚女!”他心里感嘆道。
“記住,每天一個。”女人再次叮囑,“只要的處男,丑點都沒關系。”
“記住了。”山本伊次郎說完彎腰退后幾步,然后轉身走下樓梯。
女人在山本伊次郎轉身走下樓梯的時候,眼睛中又再次發出亮光,口中喃喃自語:“極品啊,真是極品!”
她的右手朝少年身上一揮,一股風起,少年身上的衣服如片片蝴蝶,四下碎飛,只是一會兒,少年身上就光潔熘熘,一絲不掛。
少年皮膚很白很強壯,全身各處可以看見成塊的肌肉。他此刻昏迷過去,只有胸口微微起伏,顯示他還有一絲生氣,修長的身子,英俊的臉龐,確實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
“太好了,精氣血皆旺盛,真舍不得吃了他。”女人喃喃自語,手在少年身上撫摸,良久都舍不得動作。
“罷了、罷了。”女人的手突然在少年小腹下的氣海穴一點一按,少年胯間的陽物從疲軟狀態慢慢硬了起來,越來越粗,越來越長,然后完全直立了起來,像一根巨大的長矛直指上天,矛頭猩紅晶亮,威風凜凜。
“真美!”女人感嘆著,用手抓住少年的長矛輕輕地擼動,眼睛仿佛蒙上了一層水霧。她的小手擼動一陣子,少年的長矛越發粗硬直挺,就算是閱男無數,擦矛無數,看見如此俊美的長矛,女人也是一陣激動。
女人突然一撩身上的長裙,從石床上站了起來,跨到少年的身上,下身對著少年的長矛慢慢坐了下去。
女人一運功,蜜穴馬上濕潤起來,流出大量的蜜汁。蜜穴口碰到了少年堅硬滾燙的長矛,心中一陣顫抖,蜜穴中的蜜汁更是源源不斷,自發地流了出來,滴在矛頭上。
“啊……哼!”就算女人的蜜穴吞過無數長矛,還是特別狹窄,比起少女的蜜穴不遑多讓,甚至更緊、更敏感。女人低吟一聲,屁股一用力,身子往下一沉,蜜穴把長矛全部吞沒,直達根部。
粗大的矛頭緊緊頂在女人的蜜穴底部,真舒服!女人靜靜地享受這種美妙的感覺,蜜穴整個被填滿,充實、緊密、飽脹、微燙。
幾分鐘后,女人雙手撐在少年的胸口,開始聳動屁股在少年身上一起一伏,上下套動。
女人的雙手在少年的膻中穴一拍,少年立即從昏迷中醒了過來,看著女人在自己身上瘋狂地扭動,他雖然煳涂,也知道她在自己身上干什么事。十四年了,他不知道在夢中多少次夢見狠狠地干著女人,現在卻發現女人在干自己,而且是一個美女在干自己,他雖然有些不相信,但是下體傳來巨大的快感,他不得不相信自己艷福來臨,感嘆終于能一嘗女人的滋味。
他的眼中流下幸福的淚水,心里大聲唿喊道:“我也干女人了!”
“舒服嗎”女人臉上蕩起一陣甜美的笑容,膩聲問道。
“嗯。”少年連連點頭,巨大的刺激讓他忍不住動了起來,雖然是初哥,動作挺生澀,但是天生的本能卻讓他不停地挺起屁股,迎合女人的套動。
男女交歡,實在是無師自通,不用學習的動物本能。
女人一臉的淫蕩之色,拿起少年的雙手按在她的雙乳上,隔著衣服,少年也可以明顯地感受到女人雙乳的豐滿挺拔,彈力驚人,揉在手中,仿佛帶電一般,少年直覺絲絲快感從豐乳傳入自己的雙臂,然后彌漫在全身,雙手不由得加力揉搓,用力地抓捏。
女人舒服得癲狂起來,仿佛一個熟練的女騎士騎在駿馬上,在大草原上盡情馳騁,全身顫動抖動,長長的秀發不時來回甩動,嘴里發出
癲狂的叫聲,傳出二樓,傳出石塔,但是很快就淹沒在風雨中。山本伊次郎從二樓下來并沒有走,他靜靜地坐在最后一階樓梯上,聽著樓上女人的嬌喘浪叫,看著外面的滂沱大雨,“真是個淫蕩的圣女!”山本伊次郎心里感嘆著,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中。
自從上次山本伊次郎把黃強的行蹤告訴日本政府,日本政府懸賞一億美金買黃強的人頭,可是不但沒有殺死黃強,而且世界前十名的殺手在那一役中全軍覆沒,更成就了黃強殺神的神話。但是山本伊次郎不死心,不搞死黃強他誓不甘休。他知道只要黃強一天活在這個世上,就沒有他山本伊次郎的好日子,就沒有日本的好日子。
經過一個星期的痛定思痛,他決定與魔鬼打交道,請出日本至陰至邪的大祭師——九陰天女,讓她復出殺死黃強,為自己報仇。他很小就聽父親講過九陰天女的故事,只要你出得起九陰天女開出的價錢,大祭師可以為你做成任何事。
九陰天女住在東京郊外的魔鬼森林中,那里常年陰氣森森,不見天日,是個至陰至邪的地方,也只有這個地方配九陰天女居住。
山本伊次郎決定后就起身前往魔鬼森林。在石塔中,山本伊次郎第一次看見了日本傳說中的九陰天女,披頭散發,臉上長滿了大大小小的疙瘩,有的疙瘩已經潰爛,流出腥臭的膿血,全身上下更是散發出一股腐尸的惡臭,惡心無比,聞之欲嘔。她身上披著一件破舊的衣服,看不出年月,衣服上這里一個洞,那里一個洞,布更少,洞更多,根本不能掩蓋身體。露在外面的皮膚粗糙無比,就像樹皮一樣,似乎還爬著一條一條的臭蟲,看得他心驚肉跳。
為了復仇大計,他強忍心中的恐懼和厭惡,開口把自己的來意說了出來,經過幾次討論,終于在石塔中和九陰天女達成了互助協定。
九陰天女因為中了仇人的禁咒,全身潰爛,見不得陽光,不能離開石塔。她需要一百個純潔處男來做爐鼎,吸取他們的純陽之氣,才能把身上的禁咒解開,恢復以往的容貌,還可以增加功力,練成神功。所以只要山本伊次郎能交出一百個還是處男的少年讓她享用,她就能破解禁咒,就可以出山,幫他達成心愿,殺死黃強。
兩人互為盟誓之后,山本伊次郎疾步退出石塔,然后再也忍不住不斷翻騰的胃了,一張嘴把早飯都吐了出來,甚至連隔夜飯都吐了出來,他還不斷地吐,直到吐出大灘胃液,嘴里再也吐不出什么,他才跌坐在地,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心有余悸。
想不到此刻她竟然變得有如十八歲的少女了,真的好美!剛才那驚鴻一瞥,山本伊次郎心中竟然起了一陣沖動,真是很想摸摸那張吹彈可破的臉蛋。現在出去,誰能想到幾十天前的她是怎樣的雞皮鳩面呢“九陰天女就是九陰天女。”他感嘆著,想到不久的將來九陰天女神功大成,把黃強踩在腳底下蹂躪的情景,山本伊次郎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微笑。
和九陰天女盟誓后的第二天,山本伊次郎就開始在東京各地搜羅十到十八歲的少男。可是現在社會如此開放,要找到還沒有被開發的處男是何其艱難。因為這項工作的秘密性,他只告訴了山口組中幾個重要的心腹手下,讓他們去各地綁架擄掠。
隨著幾起少年的失蹤,他們的家長都報了案,這引起了東京警視廳的高度重視,認為這是有組織有預謀的惡性綁架事件,于是成立了專案小組進行偵破。這就造成了山本伊次郎工作的困難性。像今天,他是等到了傍晚才找到一個少年,然后趁著這場大雨,避開警方的耳目才來到這里。
還好沒有過子夜,要不然就前功盡棄了。山本伊次郎想到如果送貨不及時,錯過了九陰天女享用的時間,就又得重新再找一百個少男,那太麻煩了,以后得更加努力,得擴大范圍去擄掠少男了。山本伊次郎望向雨中的眼神突然在黑暗中發光,兇狠而凌厲。
二樓中九陰天女和少年已經換幾個姿勢了,現在少年伏在她身上,雙手抓著她的爆乳,不停地扭動,下身挺動如風,勇勐如虎,嘴里發出“呵呵”的低沉呻吟,兩眼圓睜,全身肌肉緊張,已然快到巔峰了。
少年畢竟是初嘗男女之歡,不能持久,雖然經過了九陰天女用異術刺激他的神經,他的忍受力和持久力大大增強,但是在九陰天女強大的功力面前,他現在已經快到強弩之末了,他伏在她的身上機械地挺動著,雙眼赤紅,已近癲狂。
九陰天女很希望少年能做得更長時間,可以享受更長的性愛刺激,所以才會在一開始就用異術刺激少年的潛力,但是現在再用異術刺激已經沒用了,她默運神功,把自己也提升到高潮的邊緣,等待和少年同時沖上巔峰。
她修煉的是“陰陽顛倒吸星大法”,能夠吸取和她交合的男人的陽氣、血氣、精氣,但是有個條件就是一定得在男人沖上巔峰射出精華的瞬間自己也到達高潮,這樣才能在對方精關大開時自己的花穴也同時張開,陰陽顛倒吸星大法才能運用到極致,才能把對方的陽血精全部吸取過來,從而增加自己的功力,營養自己的身子。她之所以能在短短的四十天內從一個人見人厭的丑八怪變成一個美麗的十八歲少女,就是因為這個神功的厲害。
九陰天女身子也亂扭起來,嘴里長吟低喘,頭發左右扭動得厲害,長長的秀發亂得像個雞窩遮蓋在臉上,雙手扶著少年的腰部,極力配合少年迎合著。
“啊!”少年突然低吼一聲,身子狠狠地往九陰天女身上一插,然后就緊緊地頂在那里,全身僵硬,臉上盡是快感的表情,雙眼圓睜,大嘴張開,似乎那狠狠一插已經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九陰天女在少年射出的那一瞬間,自己也到達了高潮的巔峰,但是不忘用手在少年的命門一點,控制住了他,花穴張開,神功自動地運起,把少年射出的精漿一點不剩地全部納入花穴,然后馬上煉化,增長功力。
少年發現自己似乎在源源不斷地射精,怎么也停不下來,臉上愉悅的表情隨之被驚恐代替,陽物在九陰天女的花徑內不停跳動,不停地噴出。
精漿噴完了,隨之噴射的就是精血了,少年驚恐萬狀,想大叫卻發現自己出不了聲。
九陰天女發現少年的精血特別純凈,特別旺盛,心中特別高興,這個少年一個可以頂兩個了,于是加大馬力,花穴就像個強力的吸塵器,把少年身上的一切東西都吸食進去,然后煉化。
少年的身子馬上瘦了下來,一點血液都沒有了,臉上帶著恐怖的神情死掉,但是九陰天女并沒有停止,接著要把少年的精肉也吸食干凈。
十幾分鐘后,跪在九陰天女胯前的少年全身只剩下一層薄薄的皮膚覆蓋在骨頭上,肉都消失殆盡。如果不是九陰天女的手扶著他,這具覆蓋著皮膚的骷髏早就倒地散架了。
九陰天女把從少年身上的精氣血肉吸取過來后,把少年的身子抓起朝樓梯口一扔,然后從地上起來爬到床上,雙手虛抱,開始把這些精氣血與自身的融合。
“啪”的一聲,從上面掉下的東西砸在地上,把正沉浸在過往回憶的山本伊次郎驚醒,他知道九陰天女已經辦完事了,從地上撿起少年的尸身,挾在腰下大步走出石塔,消失在狂風暴雨中。第二章◆碧波蕩漾
傍晚,天邊的云彩像被火燒著了一般,呈現出火紅、橘紅等顏色,不停地變幻著各種形狀,燦爛無比。
在北京郊區的一座別墅內,一個赤著上身的年輕男子此刻正躺在泳池岸邊的遮陽傘下的沙灘椅上閉目養神,臉上戴著一副大大的墨鏡,看不清他的容顏。但是露出來的胸肌卻是異常發達,小腹明顯地看得到有八塊腹肌,一條小小的泳褲遮不住兩腿間那一大坨東西,鼓鼓脹脹的,兩腿修長,充滿力的美感。
碧藍色的泳池里,幾個穿著艷麗泳衣的美女正在戲水暢游,有的像魚一樣自由地從泳池這頭游到那頭,那姿勢在水里優美和諧,仿佛是在水里生活的一般,沒有一點水花。有三個女的在泳池另一角落里互相拍打著水花,嘻嘻哈哈,開心無比。
突然,一個最小的女孩把食指放在了紅唇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另外兩個女的馬上停止了拍水的動作,用疑問的眼神看著她。
小女孩詭秘地一笑,轉頭用食指指了指岸上躺在沙灘椅上的男子,那兩個女人心領神會,一起點頭,臉上展現燦爛的笑容。于是三人悄無聲息地游向岸邊,那姿勢、動作一樣的優美和諧,沒有發出一點響聲。
三個女人來到岸邊,相視一笑,三雙纖纖玉手勐然抓向男子垂下來的腳踝,三雙手皆快如閃電,一下子抓住了男子的雙腳,然后三人同時用力,把男子從椅子上甩向了泳池。
“撲通!”泳池濺起幾米高的水花。
“嘻嘻……”
“哈哈……”
“咯咯……”
三個女人笑得特別開心,能捉弄他一次可是很難得的。
正在暢游中的另外一個女的也被這巨聲驚動,浮在水中,好奇地望向這邊,茫然不知道這邊發生的事情。
三女大笑了一陣子,卻再也笑不出來,張著大大的眼睛看著男子落水的地方,除了漫天水花,男子并沒有浮起來,宛如一塊巨石掉入水中般,沉入水底。
“咦強哥怎么沒有浮上來呢”最小的女孩問道。
“是啊!都過去十多分鐘了,不會是還沒有醒過來吧”
“再等等看,他可是很奸詐的。”
又過去了十多分鐘,水面還是毫無動靜,她們運功可以看透水底,藍色的水底,男子躺在那里一動也不動。
“強哥不會是溺水淹死了吧”最小的女孩踩在水里,身子一起一浮,顯得有點擔憂。
“老公哪有這么容易死的”
“可是都過去了快半個小時了啊!要不然我們過去看看”
“靈兒,你們在那里干什么老公呢”另外那個女的上了岸,披了一件浴巾,寬大的浴巾也難以遮住她那傲人的身材,尤其是胸前的兩座乳山,似乎不甘心被浴巾束縛住,怒突出一大片雪白胸脯以及一條深深的乳溝。
“珊姐,強哥他掉入水底了。”被稱作靈兒的就是那個最小的女孩,她說話的聲音都有點顫抖了。
“他怎么會掉入水底”趙珊有些不解,他剛才還在椅子上睡覺呀。
“大姐,是……是我們把他丟下去的。”一個女孩低著頭,不好意思地說道。
“都過去半個小時了,他還在水底沒有起來。”
“那不快過去看一看。”趙珊也有些急了,把肩上的浴巾一扔,一個跳躍,像一只海豚一樣在空中劃出一條優美的弧線跳入水中,一鉆到底,把沉在水底的男子撈起,然后腳一蹬,浮出了水面。
三個女孩圍了過來,急聲道:“大姐,老公沒事吧”
趙珊伸手一探男子的鼻息,一點都沒有,臉色剎時全白了,急忙一手托住他的下巴,一手抵在他的背后,一股源源不斷的內力輸進他的體內。
內力輸得再多也如泥牛入海,男子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不會吧老公神功蓋世,不會就這么掛掉吧”
“老公肯定在捉弄我們。”
“老公一定屏住了唿吸。”
三個女人這時反而鎮定了下來,她們的老公的什么人殺神咧!殺神怎么溺水淹死呢
她們再次伸出纖纖玉手,手指半收,食指和中指成鉗子狀,往男子的手臂、肩膀上落去。
“哈哈……”男子突然大聲笑了出來,身子一滑,從趙珊的手中急速滑落水中,他的魔手在四個女人身上閃電似的摸了一下,四件花俏的泳衣便從她們的身上脫落下來,漂浮在水面上。
“啊!”四個女人同時尖叫起來,四雙玉手迅疾地向下一伸,向男子包抄過去。
男子在水中如魚一般的靈活,身子一擺,從她們的包圍中突圍而去。
“老公又捉弄我們了,殺!”趙珊大吼一聲,再也沒有一點淑女的樣子,迅疾地沒入水中朝男子追去。
“大姐生氣了,老公有得受了。”一個女子笑道。
“七姐,我們也殺過去吧!大姐一人可不是老公的對手。”楊靈躍躍欲試。
“就算我們姐妹全部過去,何時又是老公的對手呢九妹你說是嗎”七姐微微笑道。
“那我們也得幫大姐的忙啊!”九妹說完連忙向男子追去。
“七姐,我們也快去吧!”楊靈身子突然浮在水面,宛如一艘飛艇,從水面飛速地掠去。
七姐當然也不落后,身子一斜,雙手合掌在前,雙腳在水面一陣擺動,如離弦的箭一般電射而去。
男子不慌不忙,一邊逃還一邊回頭賊兮兮地壞笑著,待看到只有趙珊一人追來,心中壞意頓生,急速游動的身子突然一頓,無聲無息地沒入水中直達水底,然后閃電般地繞到了趙珊的背后,慢慢從水底浮了上來,但是并沒有浮出水面,這樣后面的三女也就看不到他了。
“咦人呢”趙珊突然發現前面的男子不見了,踩在水中,四面環視。
“嘿嘿……”男子臉上閃過一絲壞笑,一運功,胯下的金槍突然怒挺而起,刺破泳褲,暴露在水中。猩紅锃亮的槍頭怒目圓睜,金槍顫抖,耀武揚威,躍躍欲試。
男子無聲無息地靠近趙珊,屏息斂氣,周圍連一絲波動都沒有。
趙珊還在水面東張西望,茫然不知道男子貼近。
男子已經到了趙珊背后,突然冒出水面,在哈哈大笑聲中,手閃電般伸出攬住了趙珊的細腰,同時屁股往前一頂,金槍如箭一般分開池水,準確地刺入了趙珊的花徑,直沒到底。
“啊……哼……”趙珊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只覺下身被一根粗硬的東西貫穿,火辣辣的疼。她剛要掙扎,一股熟悉的雄性氣息已經嗅入鼻中,她知道是老公來了。
“老公,你好壞,就知道欺負珊兒。”趙珊身子一軟,花徑中愛液涌出,滋潤著花徑,同時也滋潤著金槍。
“喜歡老公這樣欺負嗎”男子一臉淫笑,靠近趙珊的耳根,一邊吹著熱氣一邊說道,同時下身挺動,金槍在趙珊的花徑中開始進行抽出刺進,再抽出再刺進的動作。
“嗯……啊……”趙珊的花徑被金槍來回一磨,全身就像要飛起來一樣,舒服得軟軟地靠在男子的懷中,任他肆意地愛撫。
“啊”后面追來的三女想不到趙珊沒有“殺”掉男子,反而正被男子殺得正歡,不約而同地發出一聲驚叫,然后一言不發,加速沖向他們。
九妹第一個到,她剛在男子身邊停了下來,趙珊就已經到達了快感的巔峰,“啊……”嘴巴大張,可以塞得下一顆大大的鴨蛋了,一聲悠長的顫聲從她嘴里發出,余音裊裊,三日不絕。
男子的金槍勐然一挺,剛從巔峰開始下滑的趙珊被金槍沖了出去,浮在水面一動不動,享受那極致的快感余韻。
男子一個轉身,屁股一挺,金槍面對面地刺進了早已張開大腿準備的九妹花徑中。
九妹順勢雙腳一動,夾住男子的虎腰,兩手迅速一伸,箍住了他的脖子,不待男子挺動,她先搖擺著肥美的臀部,主動出擊。
“九妹不管什么時候都是這么主動,哈哈……我喜歡。”男子雙手托住九妹的臀部,踩在水中,瘋狂地挺動下身,槍槍到底,狠狠地撞擊,每次都刺中她的花心,每刺一下都讓九妹發出驚人的浪叫。
“啊啊啊……”九妹頭發亂甩,頭部亂搖,爽到了極點。
百來下后,九妹又是一聲高高的浪叫,身子僵硬不再擺動,兩手死死地吊住男子的脖子,頭部向后仰著,臀部緊緊地頂著。
“哈哈!到你了!”男子的屁股又是勐然一挺,把九妹頂了出去,然后一把拉住已經等在身邊的楊靈往懷里一拉,一手撫摸她那已經發育得挺完全的胸部,一手往下摸著她的花谷,入手濕滑,顯然動情已久。
楊靈胸前一片雪白,乳峰上的兩顆蓓蕾鮮紅無比,紅白相襯,紅的更紅,白的更白,在男子的愛撫下,兩顆蓓蕾悄然挺立,耀眼生花。
“七妹,你到下面去。”男子松開手摸了一把剛到的七姐的乳峰,使得七姐的兩只乳峰一陣晃動。
七姐嫣然一笑,身子一沉,沒入水中,來到男子的胯下,抓住他的金槍,張開櫻桃小嘴,一口把金槍吞了進去,直到根部。
七姐在嘴中含了許久,才把金槍吐了出來,然后對著粗大的槍頭展開十八般口技,吞、舔、卷、裹、吮、吸、啜……男子對七姐說完那句話就低頭張嘴含住了楊靈小巧的乳峰上的兩顆鮮紅蓓蕾,同時在她花谷撫摸的手騰出食指和中指,順著花谷中那道縫隙一滑,兩根手指突然陷入了一條濕滑的暗道中……七姐吞吐了十多分鐘,然后松開嘴,急忙浮出水面,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男子把舔得越發粗壯的金槍順勢往上一頂,粗大的槍頭擠開楊靈狹窄的花徑,刺入了她的花穴深處,展開九淺一深的動作,男子對楊靈開始了征伐。
幾次三翻,三翻幾次,楊靈很快就到了靈欲的高峰。
男子連馭三女,卻一點兒疲色都沒有,依然非常勇勐,金槍依
然硬挺無比,他讓七姐伏在水中,兩手壓著她高翹的臀部,從后面把金槍送進了她那潮濕的沼澤地中,開始了又一次征程。當天邊的最后一絲云彩躲起來,夜色便開始悄悄降臨,而男子的馭女征程也在這個時候慢慢結束。
男子把每一個女人都弄得高潮了好幾次,才把陽精射出,馭女神功已經大成,男子可以隨意控制陽精的射出,為了公平起見,他每次都會給每個女人雨露均施,每人都能承受他雨露的滋潤。
這個男子是誰有如此功力
普天之下懂得馭女神功的又有誰呢
當然是唯我獨尊的黃強我了!
我看著四女癱軟在沙灘椅上,又看了看悄然亮起的華燈,仰頭望天,心中無比愜意。
自從兩個月前我在日本東京把世界排名前十名的殺手一次干掉,這個世界寂寞了很多,安靜了很多。
而我則破例地放了一次長假,先是在嘉誠市休息了半個月,然后為教育基金到全國各地去考察了一個月,十天前我才來到北京,在這棟鳳殺組秘密的別墅中休養。十鳳中有七個出去辦事,只有鳳一趙珊、鳳七、鳳九和鳳十楊靈在這里陪我。
今晚的夜色不錯,雖然只有不亮的下弦月,但是滿天星斗,清朗無云,碧空如洗。
“星空真美!生活真美!”我心底不由得地發出感嘆。
突然,從東北邊升起一顆發出粉紅色光芒的星星,直沖云霄,然后往正中一顆發出淡紫色光芒的星星沖去,粉紅色光芒一下子把淡紫色光芒的星星包圍住了,淡紫色越來越淡、越來越淡,而粉紅色光芒卻越發強盛。
我從未見過如此詭異的天象,不由得凝目注視,心中暗想道:“天象怪異,不會是要發生什么不詳之事吧”
突然心口傳來一陣悶痛,如遭重擊,痛得我全身痙攣起來,功力盡失,用手撫摸了好一陣子,痛楚才慢慢消失。
我再抬頭看天,天空一碧如洗,星星雖然亂,但是各就各位,有的暗淡無光,有的灼灼閃耀,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和諧。
“難道是幻覺”我心里暗自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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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蒼茫,星云橫空。
河南登封西北面的嵩山某座山峰之巔,一位須發皆白的老和尚正迎風挺立,目視蒼穹,疾風把他長長的須發吹拂得甩向頭后,一身月白色的僧衣獵獵作響。
茫茫天際,星斗密布,有的閃爍不定,有的懸凝不動,有的晦暗無比,有的灼灼耀射。
東北一道強烈的光芒忽然騰空而起,彷如電光,劃過天際,射向正北面。正北面之中,一顆大如拳頭的紫色星斗被射來的光芒沖擊,勐烈搖晃,紫色光芒慢慢地暗淡下來,變得晦暗無比,再一搖動,則更顯慘淡無光,大有搖搖欲墜之勢……白須老和尚察覺此異象,不由得勐然打了一個寒噤,暗想道:“東北方向乃淫惑星,正北面乃紫薇星,淫惑星侵犯紫薇星,當主奇淫大兇之兆。”
“她現在在日本避居,不正好是在東北方向嗎只是北面的紫薇星指誰呢她為何要害這個人”老和尚暗想道。
老和尚一面繼續觀察天星的變化,一面飛快地右手掐指一算,臉色越加凝重,眉頭緊鎖。他深唿一口氣,閉眼凝思,過了好一會兒,才勐然睜開眼睛,厲芒一閃,繼而滿臉滄桑之色,喃喃失聲道:“唉!不料當年一念之仁,導致如今之災。妖女膽敢現身禍害人間,我豈能袖手旁觀,坐視不理罷了、罷了,只有再入紅塵,了結這段孽緣。”
老和尚想通此點,眉頭再次展開,凝目注視淫惑星和紫薇星的變化,臉上顯現一股豪情,說道:“天機如此,難道人力不可逆轉嗎且看我無極和尚的人謀能否與天機斗上一斗吧!”
無極僧察天悉地知人,上通天文,下曉地理,對于天機之學更是精通,對于今晚的異象他已經準備用人力來干預。
無極僧仰天長嘯一聲,當即毫不猶豫,展開絕頂的輕功身法,身化長龍,從峰頂一躍而下,掠下他隱居幾十年的山峰,辨別方向,然后向北馳去。
他已經知道淫惑星對應在日本的妖女,現在他要去尋找與紫薇星對應的男子,化解對方莫大的劫難,也好成就自己的正果。第三章◆尋找紫薇
無極僧一路北行,曉行夜宿,數天后終于到達了首都北京,他觀察天象得知那顆紫薇星此刻就在北京。
無極僧到京城郊外的報國寺掛單借宿后,連續幾天都在北京城轉悠,希望能找到那個對應紫薇星的人,破解他的劫難,也好計謀如何應對即將出世的妖女。
奈何人海茫茫,北京城這么大,要找一個人無異于大海撈針,雖然無極僧有通天徹地之能,但是要找一個一點兒都不了解的人也是有力使不出的感覺。他甚至不知道這個人年齡,相貌如何,只知道一定是個男的。憑藉他強大的功力,只要那個人距離他一千米內,他就可以感覺得到。所以無極僧白天就包了一輛計程車在北京城的大街小巷亂逛,晚上則施展無上功力在北京城上空飛來掠去。
饒是無極僧如此執著如此辛苦,十天下來,他還是茫然無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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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珊、靈兒,我下午回嘉誠市。”
我坐在餐桌前,一邊咬著油條,一邊喝著小米粥,非常愜意。五天后嘉誠實驗中學就要開學了,開學典禮我怎么也得參加,再說在北京待了也有十多天了,北方的夏日熱死了,還是南方陰涼些,最重要的當然是嘉誠市還有我那些女人,好久沒有和她們親熱了,實在思念她們。
“唔!老公在這里也玩了半個月了,是該回去看看姐妹們了。”趙珊已經吃完了早餐,用紙巾優雅地擦干凈紅潤的小嘴,點頭說道。
“強哥,那我也跟你回去。”楊靈聽說要回嘉誠市,有點興奮。
“不行,你可是鳳十,怎么可以隨便離開這里呢隨時有任務等著你去接。”我一口否決,這個小鬼頭,當鳳殺特工都有一年多了,還是這么隨心所欲。
“就知道你會用任務壓我。”楊靈翹起了小嘴,滿臉的不高興,說道:“人家想媽媽呢!”
“好了、好了,最多下次帶你回去,你現在可是有
組織的人,你的背后可是整個祖國。”我一臉嚴肅,耐心地給她上課。“靈兒,如果再過兩天沒什么任務,有空我陪你回去。”趙珊也在旁邊開口勸道。
“笑一個了,你看,小嘴都可以掛兩個油瓶了。”我用手輕輕地捏了捏她的小臉,楊靈畢竟還小,十六歲不到,還是個愛玩的小女孩呢!
“你的嘴才可以掛油瓶呢!”楊靈這才轉憂為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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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午搭乘南航班機回到了嘉誠市,剛走出通道就看到丘心潔等所有在嘉誠市的女人都來接機了,不用說一定是趙珊通知她們的。
“老公、老公。”
“老公……”
每一個女人都這樣叫道,十幾個人呢!每人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十幾個聲音匯聚成一股卻也是不可忽視的,其他接機的人看到這么多美女齊聲叫喊老公,都覺得奇怪,等看到只有我一個人朝她們揮手的時候,他們就更是張大嘴巴,瞪大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
我向來行事低調,奈何女人們卻不讓我低調。
唉,女人多了卻也是麻煩!
我急忙從懷里掏出墨鏡戴上,把大半個臉都遮住,然后又從褲子里掏出一頂鴨舌帽,緊緊扣在頭上,連忙快走幾步,讓女人們簇擁著我離開這里,要不然多待一秒,我就多一秒的危險。走出機場后,女人們帶我走想一輛豪華大巴士,竟然是雪靈集團的豪華中巴。
我的天,為了接我一人,卻開來了一輛豪華中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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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嘉誠市的各大報紙在娛樂版都有一條爆炸性的新聞,標題是《一男子,十老婆》,內容大概是在天風機場出現了十多個女人同時叫一個男人老公的驚人場景,這十多個女人個個都是美女,一點兒都沒有爭風吃醋,這個男人是誰竟然有如此大的魅力。
總之報紙渲染得很厲害,什么“現代西門慶”、“現代帝皇”,用詞也是“卑鄙無恥、下流賤格”、“風流多情”、“敗壞社會風氣”、“誤導青少年”,用詞之狠毒辛辣,讓人看了忍不住熱血沸騰,摩拳擦掌,恨不得把那個男子往死里打。
還好狗仔隊沒有拍到我們的正面照片,只在新聞的旁邊配了一張女人簇擁著我上車的后背圖,要不然我也許已經被那些憤怒的男人們揪出來痛打一頓了。
女人們看到這張報紙后,嘲笑了我好一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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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們今天早上接到趙珊的電話后,一致放下手頭的工作,全都請假回家,準備迎接她們的帝皇回家。
看到這么多女人我心里真是高興,想想離開嘉誠市也快有兩個月了,平時每天都把她們喂得飽飽的,一下子餓了她們兩個月,也真難為她們了。
汽車開得飛快,很快就到了家。一回到家里,我就被女人們推進了浴室,作為大姐的楊靜也被她們推了進來,在洗浴的時候就好好地滿足了楊靜兩回。
等我出來的時候,女人們已經把衣服全都脫掉了,十多具白花花的玉體擺出不同的姿勢,迎接帝王的巡視。
在哈哈大笑中,我胯下長矛已是巍然挺立,這個偉大圣明的帝王在屬于自己的領地上開始一個一個的巡視,一個一個的征伐。
每塊領地都是泥濘不堪,一塌煳涂,偉大英明的帝王披荊斬棘,奮勇向前,在每塊領地上留下生命的精華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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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夜,天空清朗,皓月當空,星星稀稀疏疏點綴著,在明月的清輝映照下,星光暗淡幾不可見。
無極僧懸浮在北京城某處的高空中,從上俯瞰這不夜的城市,各條大道依舊車水馬龍,汽車飛馳閃過的燈光和街燈以及高樓的裝飾燈光構成了一幅流光溢彩的不夜圖。
十多天了,一點兒收獲都沒有。無極僧長嘆一口氣,日日夜夜地搜索尋找,如今還是茫然無緒。今晚他懸浮高空,為的是再察天象,仔細研究紫薇星的動向。
“咦走了”原本懸凝在北京城上空的紫薇星現在卻已經不在了,不知道移到哪里去了,無極僧心中很訝異,展開天眼,雙眼在夜空中閃射出湛湛神光,滿天空搜索紫薇星的位置。
皓月的清輝把星光幾乎完全掩蓋了,無極僧搜尋良久才發現紫薇星已經移動到了北京城南方靠邊的地方,那是廣東的所在地,紫薇星星光暗淡無光,如果不是天眼,可就一點兒都察覺不到了。
“唉!看來老衲又得趕往南方了。”無極僧長嘆一聲,為了天下蒼生,為了彌補年輕時候惹下的孽緣,他只能再往廣東走一趟了。
無極僧在高空中一展袍袖,雙手向后一揮,便馭風而行,直往他掛單的報國寺飛去,他決定今晚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再到廣東去。
第二天一早,無極僧就坐上了南下的火車,京廣鐵路提速后,一天一夜就到了廣州。在廣州住了一夜,再觀天象,無極僧才確切地確定紫薇星的位置在廣東的濱海城市——嘉誠市,然后又匆匆地趕往嘉誠市。
嘉誠市龍湖區有座千年古剎——天寶寺,是唐玄宗天寶年間建造的,香火特別的旺盛,是嘉誠市的善男信女去燒香磕頭的好去處。無極僧雖然隱居避世幾十年,但是在佛教界卻是鼎鼎大名,曾經來過這天寶寺開壇講經,天寶寺的方丈正是他的一個弟子。無極僧來到嘉誠市后,直接到天寶寺掛單下榻住了下來。
休息了一晚之后,無極僧又開始了在茫茫人海中搜尋的艱巨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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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嘉誠市后,一連十多天我都沒有出過門,除了參加嘉誠實驗中學的開學典禮,我整天待在家里,女人們上班的上班,不用上班的就在家里陪我,實則是向我索取無度。
自從女人們學會了極影道后,她們的身體越發妙曼惹火,體質的增強使她們的戰斗力也是不斷提升,個個都能做好幾個小時不暈倒。
而我就成了一匹大種馬,成了一部性愛機器,每天的任務就是和家里這些女人做愛做愛再做愛,好在我的馭女神功厲害無比,練就的不倒金槍足以讓我洞房不敗。
日日春宵,夜夜性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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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東京郊外的魔鬼森林里,那座陰暗的石塔里,山本伊次郎又坐在一樓的樓梯口,靜靜地等待樓上扔下尸體。
九陰天女現在已經越來越漂亮,每次看見她的面容,山本伊次郎心中都如掀起滔天巨浪,下面更是帳篷大張,忍不住就想去和她交歡一番,但是他不敢,他怕丟了性命。有一次九陰天女對著他笑了一笑,他就忍不住在褲襠里泄身了,自從那次以后,山本伊次郎在九陰天女面前都是低著頭,再也不敢抬頭。
“天生尤物,魔鬼淫神。”這是山本伊次郎對九陰天女的評價。
九陰天女已經連馭九十個少男,龐大的純陽之氣不但讓她改變容顏,回復當年媚惑天下的妖嬈面容,身上的禁咒也快要破解,她的陰陽顛倒吸星大法更是練得精純無比,陰陽顛倒吸星大法的最高十二層她也快要練成,到那時她的下體堅逾精鋼,能夾斷鋼鐵,也能溶化鋼鐵,只要運起吸星大法,與之交配的男人可在五秒鐘內精盡人亡,再用五秒吸干精血肉身而變成人皮骷髏。
“砰!一具人皮骷髏尸體從上空掉了下來,九陰天女用的時間越來越少了,這次五分鐘不到,九陰天女就已經把這個少年的精血肉吸食得干干凈凈。山本伊次郎越來越佩服九陰天女的蓋世神功了,還有九個,九陰天女就可以大功告成了,九天,還有九天,黃強,你的死期到了!”
“山本,剩下的這九個至關重要,你一定得小心,每天中午十二點前一定要送到。”二樓傳來了一個縹緲得讓人無法捉摸的聲音,如山泉叮咚,又如溪水淙淙,仿佛百靈婉轉,又似黃鶯鳴叫,聲音美妙動聽,讓人聽了就忍不住遐想聲音的主人會有一副怎樣的芳容,這聲音就足以讓人神魂顛倒。
“是……是的。”山本伊次郎連忙收攝心神,顯得有點緊張,說道:“我已經抓到了好幾個,都關起來,保證每天中午十二點前送到。”
“中午十二點是陽氣最旺盛的時候,在這時候吸取的陽氣對我大大有益。”
“想和大祭師商量一件事。”
“你說吧。”
“大祭師也快練成神功,我想是不是可以誘使黃強來東京呢這樣就可以少了我們去找他的麻煩,讓他自動地送上門來。”
“唔!不錯,你自己看著辦吧!但是一定要把握好時間。”
“我會的。”
山本伊次郎得到了九陰天女的同意,非常高興,仿佛已經看到了黃強死在自己的面前,他一把撈起地上的人皮骷髏,大踏步向石塔外走去,然后把尸體扔到一口枯井里去。
山本伊次郎回去之后,馬上躲在房里想辦法,然后寫成文字,第二天遞交給和山口組有來往的一個國會議員,讓他慫恿首相去參拜正在重新修建的靖國神社,如果首相不接受,就讓首相自己發表一番言論,只要能傷害中國人民的感情,只要能引起中國的不滿,那么就可以成功地把黃強引到日本來。
“啊!老公,用力……唔,爽死了……”楊靜站在沙發前面的茶幾前,一腳站在茶幾上,彎著柳腰,翹起肥美的翹臀,大聲地浪叫。
我一手抓著她豐滿的乳峰,一手扶在她的翹臀上,從后面大力地抽插著。九淺一深,金槍在她的花徑口輕緩旋轉九次,然后再狠狠地一插到底,每一下重插都能引起楊靜的震天浪叫。
突然,茶幾前的電視上正播報的一則新聞吸引了我,美麗的女播報員義憤填膺地說道:“昨天,日本新任首相福田若夫在兩院議會上再次重申會去參拜新建的靖國神社,并唿吁全日本人民都應該去參拜。他的這番言論再次激起了全亞洲人民的憤怒,韓國爆發了多起示威游行,抗議福田若夫的這番言論,并沖擊了日本駐韓大使館,燒毀日本國旗,其他東南亞國家也都爆發了大規模的游行事件。我國外交發言方剛剛在記者招待會上強烈譴責福田若夫的這番言論,表示最強烈的抗議……”
接著電視上出現了亞洲各個國家游行示威的畫面,燒毀日本國旗,沖擊日本大使館,沖擊日本商鋪,砸爛日本產品……“我操!”我忍不住大罵道。
“老公,操吧!用力操吧……噢……操死我算了……”楊靜大聲浪叫道。
馭女神功一發,金槍仿佛鉆頭一樣,旋轉著在楊靜的花徑內來回抽插,金槍周身還纏繞著一圈圈的馭女真起。
“啊……我要死了……我受不了啦……嗚嗚嗚……”
楊靜只覺得頂在自己花心深處的金槍在高速旋轉,尤其是那粗大的槍頭,仿佛一個鉆頭一樣在花穴中不停地往里鉆去,渾身就忍不住痙攣起來,花穴里噴出一大股蜜水,暢快淋漓地沖上了快樂的巔峰,那巨大的快感差點把她沖擊得暈過去,整整持續了三十秒。
我把楊靜抱起放在沙發,她嘴里大口、大口地喘氣,身子還在輕微地顫抖,胸脯劇烈起伏,那雪白乳峰還是那么的堅挺。
我靠在沙發上,一邊玩弄著她的乳房,一邊關注著電視上的新聞。
小日本,死不悔改!靖國神社上次被我一把火燒掉,這兩、三個月竟然又修好了,這些狗娘養的東西,現在竟然還發出這樣的唿吁。看來還得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看來我的休假結束了,我想經紀人應該很快就會發郵件過來,我拿來電腦,剛一登入,果然就收到了經紀人的郵件,內容如下:“老Q、老Q,不知道你看了電視沒有如果沒看可以在網路上搜索一下,日本首相福田若夫又開始屁話連天了,你收拾一下,明天飛到日本去,給福田若夫這只日本狗一個狠狠的教訓。”
“沒問題!”我給經紀人回了極其簡短的郵件。
“我們已經聯系好了在東京的特工,具體事宜下午再發郵件給你,你好好地休息一下。祝你馬到成功,一擊斃敵。”
“呵!我Q先生出手能不成功嗎”
福田若夫,洗好你的頭顱等死吧!我合上電腦,嘴角露出一絲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