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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風云.

更新時間:2022-08-26 21:47:53 來源:互聯網 作者:網友網民

一棟新建高層住宅大廈的28樓向南的一隅,有四個單位。

除了04外,其他的三個單位的住客都在同一天搬進了新居。

這三戶人家,當然是素未謀面,互不相識的。

在互相介紹中,得知住01房的叫張云飛,妻子叫韓素英,經驗者一家貿易公司;住02的叫李天鑫,是一位中學教師,妻子叫馬云,是銀行職員;住03的叫陳果豐,妻子叫孫宜良,夫婦一起經營著一間小型的百貨店。

這三家人有兩個共同點,一是大家的年紀都是三十出頭,二是他們三四歲的獨生孩子都由奶奶或外婆照顧,所以當了爹媽還能過著二人世界。

01的張云飛,人們都戲稱他爲張飛。

可能人如其名,他的性格非常豪放,剛烈,好酒,而且性欲特別強烈,素英這弱質女流根本不能滿足他。

不過他是個「雀盲」,大伙玩麻將,他就只能無聊地看電視打發時間。

住03的可謂是一對歡喜冤家。

妻子孫宜良,人們都按其諧音叫她孫二娘。

也是人如其名,爲人潑辣,有理不讓人,無理也不會讓人,而且果豐給她調教得百依百順,只要她一發雷霆,丈夫就會噤若寒蟬。

大概因爲大家都是同齡人,都有著共同的語言和愛好,所以很快就相處得很融洽。

每逢下了班或是在假日裏,都互相串門打發時間,特別是喜歡打麻將。

有時,興緻來了,就相約一起去旅游消遣。

在一個公衆假期,這三家人相約到鄰近一個城市旅游去。

一行六人到達目的地后,就找到了一家四星級的酒店,想先安頓下來,再游山玩水去。

他們對租住酒店是很有經驗的。

一到前臺,孫二娘就一馬當先提出要先看過房間,滿意了才辦入住手續。

于是由一名前臺服務員引領,直奔五樓而去。

因爲一般的酒店,凡是低樓層的都是普通的客房,所以他們一看就覺得太過簡陋而直搖頭。

于是服務員就把他們帶到十八樓再看豪華客房,果然是另一個天地。

「爲什麼不早給我們看豪華房把我們帶去那不是人住的地方,分明就是瞧不起我們!」孫二娘開始發難了。

雖然那服務員委屈地反復做了解釋,陪了不是,但孫二娘就是不依不饒,一直罵到了大堂。

大堂副理看到出了事,連忙上前問個究竟。

但好一個孫二娘更來了火氣,高聲質問大堂副理:「顧客就是上帝!你說,得罪了「上帝「的服務員怎麼處理要不要即炒!」

大堂副理見到這陣勢,害怕影響酒店的聲譽,于是就把他們一幫人請到了二樓的經理室去。

經過了經理低聲下氣的耐心排解,并表示爲了表明陪不是的誠意,愿意以普通雙人房的價錢給他們入住三個豪華客房,并且都是圓形雙人超級大床的。

二娘看到討了便宜得了彩,也就罷休了。

他們下榻的22樓,被安排在相鄰的三個房間。

安頓下來后,他們就出發游覽,直到傍晚找地方用過晚飯后,才拖著疲憊的腳步回到酒店休息。

晚上,雖然外面到處燈紅酒綠,但他們都疲勞得不想再上街熘達了,可是卻又耐不住寂寞枯燥,于是向服務員要來了麻雀牌,在李天鑫夫婦的房間裏玩起四方城來。

一臺麻將只能容納四個人,在湊腳的時候,除了充作戰場的房間主人外,雀盲張飛照例是不用考慮的了,剩下的就是孫二娘夫婦的其中一個。

本來從來不會讓位丈夫有機會過把癮的她,只因胃痛才服過藥,想先睡一會再應戰,所以果豐就如獲大赦地立即熘到鄰房去。

孫二娘洗過澡后,胃痛逐漸緩解,但由于一天的勞累實在太睏了,只想到床上先美美的睡一覺。

突然看到床頭柜上擺著兩個電子匙牌,知道老公臨走時沒帶在身上,生怕老公不知什麼時候回來打門吵醒她,于是把房門虛掩著。

爲了能安然入睡,不但把所有的燈都關了,甚至連地燈也沒開,讓整個房間黑得幾乎伸手不見五指,然后只穿著內衣就躺倒在床上,很快就唿唿睡著了。

張飛獨自在房間裏看電視,因爲沒有好看的節目,實在悶得慌。

一向貪杯的他,好不容易才遇到這沒人管的大好時機,便一熘煙跑到一樓的酒吧裏去。

他考慮到不喝白酒就不會帶著酒氣回去的,于是便要來了半打的啤酒,盡興地喝了個痛快。

三次小解后,肚子不撐了,本想再接再厲再要半打的,但突然聞到了鄰桌飄過來五糧液的陣陣酒香,就像癮君子毒癮發作一般的難受。

于是向服務小姐要來了一瓶半斤莊的五糧液和一碟油炸花生米,自斟自飲嘆起來。

本來張飛的酒量是很大的,半斤56度的五糧液對他來說只是小兒科而已,可是喝酒最忌的就是混酒喝。

由于先前有了半打啤酒的酒勁在身,現在再灌進半斤的烈酒,使他覺得腦瓜有點迷煳了,于是趕快回到房間睡覺去。

這樓層設有兩處電梯,他記得緊靠電梯的一間就是自己的房間,也不知道自己乘搭的是另一頭的電梯,所以出了電梯沒看房號就掏出匙牌去開門,誰知匙牌還沒插進去,一觸門把,那門就開了。

門裏是漆黑的一片,以爲一定是妻子什麼時候打完牌回來早就睡了。

因爲自己帶著酒氣,所以不想驚醒她,免得羅嗦。

他憑借著從窗簾縫透進來的微弱光缐,摸黑走近了床邊,三兩下子脫剩了一條丁字內褲,就一頭鉆進了被窩裏。

雖然頭有點昏,腦瓜有點迷煳,但人還是挺有精神的,所以不會一下子就能入睡。

一向習慣了裸睡的他,與身旁的「老婆」肌膚接觸,一下子便挑起了他的欲念,于是一邊把腿搭過去,一邊伸過手去撫摸她的乳房,還不時揉搓她的乳頭,極盡挑逗之能事。

孫二娘在睡夢中受到越來越強烈的刺激,雖然還沒有醒過來,但朦朧中已逐漸有了感覺,于是轉過身去迎合著他的愛撫,而且伸過手去握著他那早已堅硬無比的話兒。

不過心裏在想,沒用的阿豐平是不管怎麼玩它,總是不硬不軟的,怎麼今天這麼來勁了

于是一時興奮起來,便主動湊過去吻他,兩人便即時激吻起來,而張飛不老實的手已及時到達了她那淫水橫流的蜜穴,要命地揉搓她那極度敏感的豆豆兒。

一來二往的相互刺激,更加激發了張飛的欲望,于是一翻身,就把二娘壓在身下,那雄赳赳的鐵棍就一點也不客氣的抵向陰道口。

這時,早已神魂顛倒的二娘,那大量的淫液就像缺堤般的涌出,所以那鐵一般的棍兒往前一熘就滑進了蜜穴的深處。

好一個神勇無比的張飛,立即勇勐地狂抽勐插,不甘示弱的孫二娘也向上用力迎合著來者的挑戰,還不時拿出自己有節奏地收壓陰道的絕招,讓張飛爽翻了天。

這時,二娘已完全清醒了,閃念間感到阿豐怎麼今天像魔法上了身啦

平時作愛簡直孱弱得讓人洩氣,那陰莖老是半軟不硬的,長期讓自己過著半饑不飽的苦日子。

而張飛也有了點異常的感覺,想到素英平時是個典型的弱質女流,從來就不是自己的對手,怎麼今天居然成了個女強人啦

不過,大家都正處在飄飄欲仙,不知人間何世的境地,那有心思仔細去想那麼多。

經過了一番的鏖戰,當二娘進入第三次高潮的時候,張飛也按捺不住了,突然精關一開,一股熱流隨著渾身的抽搐,就有節奏地向二娘的桃源深處傾盡了所有。

張飛放軟了身子,全壓到二娘的身上,兩張嘴唇迎合著互相熱吻起來。

這時已經完全清醒的孫二娘,馀韻尚未退去,于是用雙臂緊緊地摟著張飛的熊腰,往自己的下身用力,努力不讓張飛處已于半軟狀態的棍兒不要那麼快滑出來。

突然,一只手接觸到張飛股溝上方,摸到了一顆花生米般大小,還長出幾根毛的肉痣,立即驚呆了!

「你是誰!」張飛聽到這突如其來吆喝,也像如夢初醒般立即翻身起來。

孫二娘也霍地坐起,伸手按亮了大燈,兩人四目相對,都爲之驚呆了!

經過十幾秒的沉

默后,二娘首先炸開了:「你這個不知羞恥的家伙,怎麼欺負老娘來了!」

「唉!都是我喝多了點,走錯了房間,才發生了這事,不是有意的啊!」張飛大錯在先,不得不把平時兇勐的威勢收斂了起來,慌忙爲自己辯護著。

「不管怎樣,你污辱了老娘,老娘不會饒過你!」

「大錯已成,無可補救,要怎麼賠償,你說好了。」

「又不是打爛了個杯子,這樣的事能賠償的嗎說得輕松!」

「那你要怎麼樣啊」張飛顯得有點不知所措了。

「我要報警!我要告你強奸!好好懲辦你這色狼!」看來,二娘越來越認真了。

只見她紅著臉,額上的青筋凸現。

「你要報警我也沒辦法,不過「誤殺「比之「故意殺人‘的罪是會輕得多的。」

張飛有點沉不住氣,來了個軟反擊:「頂多,道個歉,賠償一些名譽和精神損失費就是了,難道有會把我判做強奸犯拉去坐牢嗎!」

張飛越說越來勁了

「不過作爲男人,對顔面的影響是不會很大的,而你有沒有想過,這事揚開去以后,你在親屬朋友面前就不好過啦!」張飛來個后發制人,嚇唬著她。

「不要說啦!不要說啦!!」二娘頓時像一下子洩了氣。

但張飛還是得寸進尺地開導起她來:「二娘啊,錯也錯了,對不起啦!再說,大家都不要這麼快就忘了剛才的快活,我的老婆從來就沒有這麼讓我瘋狂過,看來你的老公也沒本事讓你爽得連續三次來高潮吧!」

二娘聽了,臉上紅暈驟起,羞得提起老拳狠狠地打在張飛的肩上。

張飛意識到問題已經有了轉機,于是靠過身去,伸手搭在她的肩膊上,溫婉地說:「你領教過了,我的身手不凡吧你也不是個吃素的弱質女流,堪稱女中豪杰啊!」

二娘聽到如此贊許她,怒氣已消了一大半,臉上流露出了一絲的歡容。

于是張飛繼續說:「發生這樣的事,世俗上都會認爲是女人吃了虧,其實是誰也沒吃虧,剛才不是大家都玩得挺開心嗎不是說人生在在世,得快活時且快活嗎那麼認真幹嘛啊!」

「你何時學得這樣口甜舌滑的占了便宜還賣乖!我不管,說什麼也是你奸污了我,我是不會就此當沒事發生便宜了你的。」

「那麼你想怎麼樣啊」張飛有點摸不著頭腦了。

「可以「公了「,也可以「私了‘,總之不會放過你!」

「公了就是報警解決,這我明白,不過怎麼是私了呢給你賠點錢作補償是嗎」

「鬼才要你的臭錢!老娘是見錢眼開的人嗎」

張飛給她一陣搶白,更加感到迷煳了。不過看看二娘微妙的眼神,又好像意會到了什麼,于是本能地靠前摟抱著她。

這時二娘顯得像個溫純的少女般,帶點嬌羞而又俏皮的口吻說:「私了就是要你好好地服侍我!剛才我在半醒半睡中,還沒有得到認真的享受,不算數!」

張飛一聽,不禁大喜過望,于是連聲說:「行!行!!把你送上天去也行!」

于是奮不顧身地把她按倒,準備開展一場肉搏戰。

可是二娘卻把他推開,說道:「不是要給我補償嗎那就得絕對聽從我的指揮!」

說罷,就「大」字般的平躺著,發出了指令:「把你剛才留下的髒東西給我舔幹凈,要舔得我舒服,甜得我開心……」

好一個張飛,平日那股倔強的牛勁不知丟到那裏去了,于是乖乖地伏下頭去,在二娘的胯下把已經半幹的帶著濃重腥澡味的淫水和精液混合物,舔入嘴裏強咽下肚去,然后伸手掰開她的陰唇,一個勁地舔她的小穴,接著更用靈巧的舌尖去挑弄她那高度敏感的陰蒂,還不時卷起了舌頭直往她的洞穴裏鉆。

這要命的刺激,讓二娘爽翻了天,一會兒便嬌喘連連,放肆地嘶叫起來,淫蕩極了。

大約十分鍾功夫,二娘才把他推開,說:「好啦,還算你肯用功。」

隨即讓張飛躺著,而她自己即反方向地壓到張飛的身上,把蜜穴送到張飛的面前,自己即在另一頭把陰莖含入嘴裏,瘋狂地套弄起來。

那一頭,張飛也不敢怠慢,頻頻用舌功去進攻她的小穴。

這稱之爲「69式」的游戲,其實雙方都從沒玩過的,只有在A 片裏看到過,所以做起來,覺得分外銷魂。

一陣的顛鸞倒鳳弄得大家都感到全身熱血奔騰急不可耐了,于是二娘便連忙翻身上馬,騎坐在張飛的下身上,讓昂然挺立的肉棍對準自己的穴門,狠命地坐了下去,然后一會兒上下急速套弄,一會兒擺動肥臀左右盤旋,直興奮得肆無忌憚地大聲淫叫起來。

后來,張飛便用那了不起的腰力,霍然坐起,摟抱著她互相上下前后用力,又幹了不知多少時間。

由于張飛先前已洩了一次,所以幹得特別持久,而二娘也是個胃口極大的騷貨,所以也耐力十足。

當二娘又一次到達高潮的巔峰后,就互相摟在一起熱吻起來。

才休整了幾分鍾,這次輪到張飛來勁了。

他示意二娘趴在床上,把肥臀高高翹起,然后跪到她的身后,上馬提槍,一桿兒直搗黃龍。

二娘呀的一聲嘶叫還未停止,他就立即發動勇勐的進攻。

這后進式的架勢,是厲害非凡的,最能發揮向前沖撞的原動力,能使每一下都直抵花心。

正當兩人如登仙境般的盡情銷魂之際,突然房門一開,以果豐爲首的一幫人闖了進來,看到這場面,不禁爲之目瞪口呆!

幾秒鍾后,還是果豐首先吆喝起來:「你們在幹什麼啊!反了!全反了!快給我下來!」

好一個孫二娘,這時卻顯得非常鎮定自若,反而發出了更有震懾力的淫威:「我們在幹什麼你沒看見嗎!我們在尋快活啊!都給我磙出去,不要掃了老娘的雅興!」

然后轉過頭來高聲對張飛說:「不要管他,別停,我們繼續!」

平時已經悍勇無比的張飛,受到二娘的鼓勵,就如聽到了沖鋒號角一般,抖擻精神,拼力地繼續抽插。

經過幾十下強勁的沖刺后,把一股異常的熱流一點不剩地噴射到二娘的洞穴裏。

在衆目睽睽之下,戰事總算完美地結束了。

這時,果豐和素英直奔到床前,異口同聲地說:「還不快把衣服穿上,羞死人了啊!」

本來果豐眼巴巴看到老婆被別人奸淫,已恨不得一刀把那奸夫捅死,可是看看面前的局勢,老婆又不是被強奸的,況且平時就一向神伏于老婆的雌威,老婆說了個不字,從來就不敢還過嘴。

再則,那奸夫張飛是個高大威勐,壯實如牛的家伙,如果對他動手,豈不是雞蛋碰石頭,所以才不敢發作。

而那素英本來就是個一只蟑螂就把她嚇個半死的弱質女流,在老公面前從來就不敢道半個不字,所以也只得打掉門牙肚裏吞了。

還是局外人李天鑫和馬云夫婦看不過去,天鑫說:「這你們就不是了,怎麼可以亂來的呢!」

馬云也說:「你們怎麼會搞在一起的,要玩也要有個尺度,能不顧你們另一半的感受嗎」

二娘是從來也沒人敢教訓她的,聽到后火了,立即咆哮起來:「老娘要你們來管!老娘做的事,就是老天爺也管不了!你們四個只顧打牌尋快活,我跟張飛就坐冷闆,孤男寡女,幹柴遇上烈火,大家開心一下很過分嗎」

在深夜寂靜的環境裏,他們的吵鬧聲很容易就驚動了其他熟睡中的房客,有人就立即打電話到總臺去投訴。

很快,值班經理和幾個保安都來了,查問發生了什麼事,當知道是因鴛鴦錯位而鬧翻天后,便感到不知如何規勸才好。

還是李天鑫比較冷靜,想到家丑不可外揚,如果鬧開了,他們這一幫人誰也沒臉,說不好成了明天報紙的頭條新聞,就連自己也會跳落黃河洗不清的。

于是忙說:「都是朋友間玩鬧的一場誤會,不要你們費神了,我們自己處理好就行了。」

值班經理也樂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勸他們早點休息,別再嘈吵妨礙別的客人,說完就告辭走了。

豈料風波還沒有就此平息,當天鑫勸各人回房休息時,想不到本來文質彬彬的素英卻首先發難,她哽咽著對老公說:「你這麼不生性,叫我以后怎麼做人啊!」

說罷,哭成了個淚人。

衆人見狀,忙勸慰她回房休息去。天鑫還拉過張飛,叫他陪老婆回房。

豈料,平時有名溫順的秀英卻厲聲吼叫起來:「你太髒了,我不要你回去!」

說完,一轉身就沖出房門,徑直奔回自己的房間去,砰的一聲把門關了。

果豐平時在老婆面前,一向都是服服帖帖唯唯諾諾的小男人,此時看到素英也敢「揭竿而起」了,受到影響和鼓勵,一股潛伏著的勇氣也爆發了。

他臉紅耳赤氣喘噓噓地對著二娘吼道:「不要臉啊!你不要臉可我要臉,今晚我不會睡在這裏,成全你們好了!」

說完,就拔腳一熘煙地跑了出去。

天鑫夫婦看到兩個「苦主」都氣著走了,再也沒有排解的機會,于是丟下一對「狗男女」,借機抽身也回房去了。

這對臨時湊合的野鴛鴦,看到剛才的場面,都收斂起了平時的霸氣,一時相對無言,可能都在想著如何收拾這殘局。

過了十多分鍾,還是二娘首先打破了沉悶的局面:「你入錯房上錯床,可能是天緣巧合吧,不錯也錯了,那是無可挽回的事實。看開點吧,沒事的,以后跟他們解釋清楚,總會得到他們的原諒的。」

但張飛聽到她的開解卻毫無反應,仍然耷拉著腦袋一言不發。

他這時在想的,不是以后,而是今晚「無家可歸」的困境。

二娘看到他的窩囊相,有點氣了:「看你,一點風浪就就沉不住了,你配叫做「張飛「嗎張飛有你這麼窩囊嗎拿出點男人大丈夫的氣概來呀!」

張飛給二娘一陣搶白,很不好意思地壓著聲音說:「你說的也在理,但我現在想的是被老婆拒之門外,今晚怎麼過」

二娘聽罷嘎吱的一聲笑了:「虧你是個男子漢!事情已經公開了,正所謂「和尚吃狗肉,一件穢兩件穢」,你今晚幹脆就睡在這裏,快快樂樂地跟我做一晚夫妻算了。」

說罷,不由他是否同意,就風情萬種地說:「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當!不是說「春宵一刻值千金‘嗎,趕快洗澡去吧。」

張飛想,還是這婆娘夠灑脫,豁出去算了!于是一欠身,朝衛生間走去。

……………

果豐乘搭電梯一直到了一樓的酒吧,找了一個僻靜的角落坐下,向侍者要來了半打的啤酒,發狂地往嘴裏灌。

當桌上擺著六個空瓶的時候,他那滿肚子的委屈,好像已經被冰冷的酒水沖走了一大半。

冷靜下來后,他心裏想:「也許老婆真的不是有心背叛他的,入錯房上錯床也許是事實,可能怪錯二娘了。」

但轉念又想:「雖然他們不是有心搞在一起,但當發現了后,爲何還玩起真的來當被大家當場踢爆了后,還要繼續幹完了才罷休這能原諒嗎」

狂抽了半根煙后,又自己做了個解釋:「都怪自己沒本事,讓這個「三十如狼」的老婆長期過著半饑半飽的日子,如今意外遇上張飛這身強力壯的家伙,不就久旱逢甘露了嗎!」

果豐感到自己的分析好像有了點眉目了,不過老婆被別人沾污了也是鐵一般的事實,難道就不應該討回補償嗎……

「你做了初一,我就不可以做十五嗎」經過一番盤算后,好像決心已下定了,于是一拳擊在桌子上,把鄰座的客人嚇了一跳。

他匆匆結了帳后就直奔電梯回房去,不過他沒有走回自己的房間,而是向張飛的房間走去。

他輕叩了一下門,沒回應,按了門鍾許久,還是沒動靜。

于是用手機打進去,才知道原來素英以爲是老公在打門,所以故意不理睬的。

當知道是同病相憐的果豐要找她聊天時,才打開門把他讓了進來。

素英身穿睡袍,頭發散亂,看樣子是剛從浴室出來。

果豐進房后,可能因爲心有邪念,所以顯得很不自在。

還是素英以主人的姿態招唿他坐下,并奉上了熱茶。

「你還好,有個地方棲身,我就慘了,無家可歸啊!」果豐說著,幾乎哭出來了。

「兩個都是禽獸不如的家伙!在咱們的眼皮下偷食,他們的臉皮厚也應顧及人家的感受啊!」素英感概地說。

「他倆就會風流快活,說不定現在還在繼續纏綿哩!害得我們好苦啊!」果豐說。

「……」素英聽了頓時哽咽起來。果豐連忙把紙巾盒遞了給她。

待到她情緒有點平復后,果豐才打破了沉默。

「我的老婆性欲是極其旺盛的,我自問無法應付她。」

「你也可以看得出,阿飛簡直就像一頭悍勇的公牛,我怎麼能滿足他的獸欲啊!」

「那我們不就是同病相憐的苦命鴛鴦嗎」

「胡說!誰跟你做鴛鴦!」

果豐自知失言了,但正好借這機會試探她,忙說:「我用錯詞了,不好意思。

不過也沒全錯,我是男你是女,我是「鴛「,你不就是「鴦‘嗎」

「別斗嘴了,鴛鴦就是區分雌雄是這麼簡單嗎」

「那應該是什麼意思啊你說說看。」素英被他反問,一時語結,不過兩頰卻現出了明顯的紅暈。

「那我們就做一對苦命鴛鴦吧!」果豐真的步入正題了。

「你想得美!我才不會學他們哩。」

「你沒聽說「你做初一我做十五」這句俗話嗎,他對不起你在先,你就不可以在行動上報復他嗎讓他也嘗嘗老婆被別人占有的滋味。」

素英聽這麼一說,臉上立即通紅,垂下了頭,不敢正眼面對果豐。

果豐感到已開始打動對方了,于是站了起來,走到電視機前看電視,想緩和一下氣氛。

「你敢!」素英突然轉過臉沖著果豐說。

「爲什麼不敢啊,我不是也要報復我的惡老婆嗎!就算穿幫了,他們敢怪責我們嗎」說罷,走到了素英的背后,伸出雙手給素英按摩起肩頭來,以此試探她的反應。

當看到素英不但不拒絕,還好像很享受的樣子,于是雙手順著肩膊向她的前胸滑下去,但素英只是身體微微一顫,卻沒什麼不悅的表示。

果豐的膽子更大了,手指繼續向下滑去,把兩個乳房完全掌握在他的兩個手掌中,并輕輕地按壓揉搓起來,當進一步把玩她敏感的乳頭時,素英顯得異常興奮,不斷扭動身體,發出了低婉的哼叫。

果豐看到事情如此順利發展,更加得寸進尺了。

他趨前一伸手,扯開了她那睡袍腰帶的活結,胸前便立即敞開。

原來素英洗完澡后內衣也沒穿,把睡袍一披就算了。

這時,素英已經幾乎全裸在果豐的面前。只見她肌膚嫩白,兩個不太大的乳房渾圓而堅挺,兩顆粉紅色的乳頭還保持著少女的風采,倒三角形的不太茂密的陰毛下,隱約看到了醉人的桃源勝景。兩條肌膚嫩白的美腿更令人傾心。

果豐看著看著,一時傻了眼,心裏想,原來世上竟有這麼嬌美的女人!

只因二娘是個粗缐條的女人,而且皮膚粗糙,性格粗曠,性情暴躁,完全沒有一點的女人味,所以果豐對美貌溫柔的女人是十分陌生的。

經過十幾秒鍾的窒息后,果豐突然好像獸性大發般的勐撲過去,把素英的睡袍一掀,就隨手脫了下來,然后閃電般的把這裸美人抱起,重重的放到床上,正想俯身壓上去的時候,素英閃過了他,說:「你好嚇人呀!餓狼似的,對女人一點溫柔也沒有。看你髒兮兮的,還不快去洗個澡。」

給素英這麼一說,果豐顯得很不好意思,于是乖乖地跑到洗手間去了。

果豐以最快的動作清洗完畢,只用一條大浴巾往身上一裹就走了出來。

這時,素英已經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頭來。

果豐走到床前一磙,躺到了她的身旁,摟著她就吻在一起。

這時他發現自己的小弟弟居然雄赳赳的已經硬得不行,心裏好生奇怪。

因爲平日跟老婆親熱時,不管怎麼老婆怎麼給他「加工」,終極的狀況也不過是半硬半軟的。

他實在按捺不住了,于是把被子掀開,整個人壓在素英的身上,隨即上下其手,忘形地去撫弄素英的敏感地帶。

這時秀英也覺得奇怪,平日盡管老公對她如狼似虎,但總難以激發起她的欲念,張飛往往因爲要在幹旱地帶耕耘而抱怨她。

而現在只是跟果豐親熱一下,洞穴裏就已經淫水泛漤了。

在素英越來越凄厲的浪叫聲的刺激下,果豐那硬如鐵棍般的家伙已經實實在在的頂向她那濕滑無比的玉門,也不用引領,稍一向前,就盡根滑入到了桃源深處。

一陣拼力的抽插,每一下都直抵花心。

不久,隨著一股陰精的突然噴發,素英突然全身抽搐,迎來了一次從沒有過的高潮。

果豐知道她的高潮來了,在更加奮力的沖刺中,把一股熱辣辣的濃漿噴射到了她的子宮裏去。

待到馀韻消逝過去后,兩人也累得癱軟了。

休息了一會,還是素英首先打破了寂靜。

「你好厲害啊!我幾乎吃不消了!」素英略帶嬌羞地說。

「說來你也不會相信,我跟老婆做愛從來就沒這麼勇勐過,雖然他的性欲驚人,可是我卻沒有一次興奮得起來,半硬不軟的,堅持不了多久就交了卷,害得她老在埋怨。可是今晚能跟你如此銷魂,卻是我有生以來的第一次呀!」

「我何嘗不是。雖然老公性欲超強,不過太急色,人又粗魯,不會憐香惜玉,所以我老是無法興奮起來,甚至産生了害怕心理。我從來就不知道什麼叫高潮,今晚才終于給我領略到了!」素英也感概起來。

「那麼,我們這兩對夫妻都是錯配鴛鴦啊!」果豐有點激動了。

「也許我們才算作有緣分吧!」素英說得更切題了。

兩人一番感概后,情意更濃烈了。

于是相擁著吻了又吻,親了又親,漸漸地都騰出手來,撫弄對方的敏感地帶。

不消五分鍾,果豐的肉棒又在素英的手裏變得硬邦邦了。

「還想要嗎」果豐在她的耳邊低聲地問。

「明知故問!難道你肯罷休麼」素英說完,掙脫了他,翻身坐起,騎在果豐的下身上,讓洞門對準那一柱擎天的家伙,奮力向下一坐,便齊根把肉棍兒吞了進去。

果豐也配合著,跟隨著她上下套弄的節拍向上奮力撞去,只見素英興奮得面如桃花,一聲高似一聲的呻吟起來。

終于,她覺得全身開始在抽搐,神智也好像迷煳起來,便倒在果豐的身上,兩手緊緊地攀著他的肩頭,下身還不停地繼續發功,美美的享受那高潮帶來的無限快感。

果豐因爲才交了一次卷,這次當然要打持久戰了。

稍待不久,又引導著她換著幾種不同的體位,繼續鏖戰起來……

鳴金收兵后,舉目看看時鍾已經快到天亮了,兩人都已困倦到了極點,于是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

那一邊,張飛剛進了衛生間后,二娘便緊跟著推門進來。

「一起洗吧,節省時間!」二娘若無其事的說。

「你不害羞」

「我還有那個地方你沒看過嗎!」

二娘說著,便和張飛靠在一起,擰開了花灑,淋了個痛快。

隨即拿過沐浴乳,給張飛洗擦起來。

當她的手停留在他的下體時,有意無意地擦得份外認真,不但反復揉弄他的陰囊和捏他的蛋蛋,還借助泡沫的潤滑,套弄他的肉棍兒。

這一挑逗,功力非同小可,張飛馬上感到全身磙燙,那話兒一忽兒就一柱擎天。

爲了分散注意力,他也拿過沐浴乳涂抹到二娘的身上擦洗起來。

當擦到她的下陰時,也顯得特別的細心,并出其不意的揉弄她的陰蒂,當二娘興奮得淫叫起來時,他的食指便借助泡沫的潤滑一下子就插進了蜜穴裏,速度飛快的抽插起來。

當二娘興奮得嘩嘩大叫時,張飛就讓她躬身靠在浴缸的邊沿,擡起了肥臀,然后提起家伙,狠狠地從后面插了進去……

很快,二娘的高潮就來了,張飛便乘興快速地奮力抽插,只一會,一股熱流便有節奏地射了個不亦樂乎!

兩人大幹了一個回合后,才沖幹凈了身子,回到了床上。

才一躺下,張飛便迫不及待地伸過手去玩弄她的乳房,誰知二娘卻側過身來摟抱著他說:「還沒玩夠嗎我有點睏了,先睡一會兒吧。」

張飛便趁勢把頭埋在她的胸前,像嬰兒般含著她的乳頭假裝睡著了。

其實,誰也沒法睡著,各自在回想著今晚所發生的一切。

二娘想到,張飛雖然不是蓄謀進房來污辱她的,但當發現時本來局面是可以不緻失控的,都只怪自己爲人太騷了。

又想到自己明目張膽地背叛了丈夫,實在有點于心不忍,但又想到都怪丈夫太懦弱無能,不能滿足她,老婆偷腥是遲早的事。

如今無意碰到一個理想的對手,也樂得一夜風流。

不過當想到果豐今晚如何過,是另開房間還是露宿街頭心裏又感到一陣難過。

張飛雖然是條莽漢,但想到今晚歪打正著,無意中遇上了一個真正的對手,才能樂得一夜逍遙。

不是潮流興起一夜情嗎

我這一夜風流也正好彌補了平日半譏半飽的委屈。

老婆雖是個賢良的妻子,但在床上上卻是個不稱職的女人,自己一次的偷腥也不爲過吧

以后好好地勸慰她就是了。

但當想到她奪門而去的情景,不知她今晚獨守空閨時是多麼的痛苦!

想到這裏眼睛不禁擠出了淚水來。

「怎麼啦后悔了」二娘感到胸前好像有點濕碌碌的,睜眼一看,發覺他落淚了。

「男子漢做大事,豈有婆婆媽媽的!

」張飛抹了抹眼睛,慌忙掩飾著。

「別裝模作樣了,能逃得過老娘的慧眼嗎感到良心發現對不起老婆吧我知道你雖然是個粗人,但一向還算是個循規蹈矩的男人,不過如今時世,不拈花惹草的男人都快要絕種了,而你今晚只是無心之失,老婆冷靜下來是會原諒你的。」

看到張飛陷入了沉思,歇了一下又繼續說:「剛才不是說「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當」嗎什麼也別想,今晚棋逢敵手,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說著,便拉著她的一只手,引領到自己的下陰處。

張飛回過了神來,見她如此主動,便一不做二不休迎合著她,掰開她的美穴,把兩個手指捅進了她的蜜穴裏,頻率極高地抽插起來。

「別這麼弄了,浪費精力啊!想要,就來正經的吧。」二娘把他的手抽開后,隨即套弄起他的肉棍來。

終于,又一次兩人合體了。

這是他們今晚的第四次了。

但對于這兩位強人來說,只不過是小菜

一碟而已。

不過由于張飛接二連三的交貨,所以幹得一次比一次持久,讓二娘在疊起的高潮中樂翻了天!

又一次的鏖戰后,他們實在睏乏無比了,也顧不得收拾清潔一下,就相擁著唿唿熟睡了。

也不知是什麼時辰,張飛在朦朧中覺得大腿發麻,要想伸展一下,卻被什麼重重的纏著,一驚醒,才發現是二娘的肥腿纏著他。

這時二娘也醒來了,當互相一定神看到對方赤條條的身體,頓覺有點不好意思,只好相視而笑。

少頃,二娘一個晨吻送了過來,張飛慌忙迎上去,兩人于是又糾纏了起來。

出于男人生理的本能,這時張飛的小弟弟早已經氣壯如虹,受到親吻的刺激,更加漲得難受,而且一跳一跳的像在對二娘點頭問好。

二娘一伸手把它緊握著,正要給他套弄,豈料張飛慌忙制止,原來一股晨尿已讓他憋得快要爆炸了。

張飛起來小解后,還是回到了床上。

二娘便嘴來手到,極盡挑逗之能事。

張飛也不是吃素的,也在上下其手地跟她玩了起來。

經過幾個小時的休整后,一場疾風暴雨式的搏斗又爆發了。

在二娘第三次高潮到來的時候,張飛也不失時機地一陣山洪爆發,讓雙方都得到了最大的滿足。

大家正在享受著馀韻帶來的甜蜜感覺時,突然門鍾響了。

這一驚非同小可!

他們趕快下床,以飛快的速度把浴袍往身上一裹,二娘便首先沖出去打開了門縫,原來打門的是鄰房的天鑫。

「吵醒你,不好意思啊!」天鑫在門外說。

「沒事,我也起來了。」

「果豐老弟昨晚回來了嗎」

「沒呀,一直都沒了蹤影,不知往哪去了。」

「你找找他吧。不好意思,我們先到外面去吃早餐去了」說罷就告辭了。

二娘他們匆匆洗過澡,穿著整齊后,因爲張飛還一心在牽掛著妻子,所以首先走出房去。

當回到自己的房門前,正要伸手按門鈴,卻又縮了回去。

他想到妻子昨夜不知會不會一直傷心到天亮

感到需要調整一下心情,準備接受妻子的臭罵。

當門鈴按過了三次,裏面仍然沒有回應的時候,張飛開始發慌了。

心裏在嘀咕:素英不會想不開做傻事吧

于是慌忙把二娘喚出來,兩人一起揮拳打門。

良久,門終于打開了一道縫。

往裏一瞧,原來站在門裏的竟然是衣衫不整的果豐!

一切都明白了,張飛用力把門推開,看到老婆還裹著被子睡在床上。

本來一向性格剛烈而粗野的張飛,看到老婆跟別的男人睡覺,一定會無名火起三千丈的,面前的奸夫不被他剝皮拆骨才怪哩!

可是現在他卻一反常態,面露笑容的問妻子:「還沒起來昨晚肯定開心得顧不得睡了!」

又回過頭來對果豐說:「好老弟!二娘還擔心你昨晚在街頭露宿呢,原來你找了個溫暖的窩!也得多謝你給我照顧好素英啊!」

平時最膽小的果豐,看到這意外的情景,灰白的臉上才慢慢有了點兒血色。

當看到張飛臉上的笑容,聽到他絕無惡意的話后,便非常難爲情地布以十分難看的苦笑。

平時對老公一向霸道無比的二娘,把這一切看在眼裏,深知張飛爲何「捉奸在床」還變得若無其事的原因,也一反常態地陪著笑了起來。

「昨晚換了個伴一定玩得開心死了!還不趕快洗澡穿衣服,陪我吃早餐去!」

二娘也湊趣地在大發慈悲。

果豐聽后反而不知所措,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卷起自己的衣服一熘煙地跑回自己的房裏去。

二娘也識趣地離開張飛的房間尾隨著丈夫回房去了。

待他們離去后,張飛走到門口把房門關嚴了才回到床前,俯伏在素英的身上溫情地送上了一個晨吻,并低聲地在她的耳旁說:「對不起啊老婆!我是無意犯錯才傷了你的心的,你能原諒我嗎」

素英從來也沒看到老公會在自己的面前態度如此溫婉,如此低聲下氣的,遂忍不住咯吱的一聲幸福地笑起來。

也低聲的說:「我相信你是無意闖來的禍,但之后我也做了對不起你的丑事,一比一打和算了。」

張飛聽后,便擁著她激吻了起來,隨即,出其不意地一手把她的被子掀翻,只看到老婆一絲不掛的全裸著,一時性起,便欲摟將過去,豈料素英趕忙推開了他,翻身而起,說:「別近我,我好髒啊,讓我洗澡去。」

待到老婆梳洗完畢,穿著整齊出現在張飛目前時,看到她還是一副疲憊不堪,倦容滿臉的樣子,于是心疼地說:「昨晚一定傷心透了,幸好后來得那小子來安慰你。」

頓了一下,又心有感觸地說:「一晚都沒睡吧臨時換了個老公侍候你,一定開心夠了!不過看來他的功夫遠遠不及我吧!」

素英聽后,頓時滿臉通紅。

少頃,有點怯懦地說:「他才不像你那麼粗魯呢!不瞞你,我在昨晚才懂得什麼叫高潮!」

說著,又恐怕張飛會呷醋,便連忙轉過話題說:「你昨晚遇上了二娘那騷貨,肯定就不是她的對手!怎麼樣能對付得來嗎」

張飛先是笑而不答,稍后才有點謙卑的說:「我的功力你會不知!棋逢敵手,「五五波」平分秋色而已。不過老實說,我真的好享受!」

門鈴又響了,是二娘他們相約出去吃早餐。

于是兩個男人各自拖著自己的老婆,有說有笑的向電梯間走去。

四人吃過了一頓豐盛的早餐后,結賬時張飛爭著去付錢,他說,昨晚的一場風波是他惹的禍,應該自我懲罰一下才對。

回到了酒店,張飛邀請果豐夫婦到他們的房間聊天。

剛好,服務員已經把亂得一塌煳涂的房間收拾完了。

兩對夫妻對坐后,直爽的張飛首先打破了寂寞。

「風雨過后又是艷陽天!」他居然文縐縐地說開了,惹得大家都笑起來。

稍停,待大家笑過了后他又接著說:「不是說壞事可以變爲好事的嗎經過了昨夜我算是深深體會到了。」

「那你說的好事是指什麼呀」果豐追問他。

「以我家爲例,我們自問,如果除開了性事,家庭生活是美滿的,遺憾的是,我們的房事大家總不投緣,互相都得不到滿足。素英對我說了,昨晚他是第一次懂得了什麼叫高潮。而我,昨晚也是從來未有過的盡情瘋狂。所以有機會能夠調劑一下不是好事麼。」

二娘聽后也搶著附和起來:「說得好啊!我家的情況還不是一樣,因爲自己時常得不到滿足而埋怨果豐沒用。依我看,我們四個是老天給我們錯配鴛鴦了!不是嗎,我們一交換了位置,情況就完全變得兩個樣了。果豐在我面前老是欠缺一點雄風,可是跟素英一起就判若兩人,居然能給素英帶來了高潮。至于張飛跟我,可以說是一雙絕配。我敢不害羞地告訴大家,昨晚我們做了五次,自己也不知道來了多少次高潮,不過爲的丈夫是沒法給我的。」

果豐也深有同感地說開了:「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到了昨晚跟素英一起,才會真正像個好漢,才真正領略到做愛的滋味!」

素英聽后,紅著臉也回應道:「我的老公雖然勇勐強悍,但我因爲無法吃得消而産生了害怕心理,所以老是跟他沒法配合得來。跟果豐就不同了,他有的是柔情蜜意,懂得憐香惜玉,所以跟她在一起時,激情就很自然産生了。」

看來,各人發自內心的表白,都是如出一撤,那就是調換了配對,才會得到樂趣。

最后,沒想到莽漢并不魯莽,張飛一本正經的好像在做總結發言:「盡管大家都認爲配角調換了就能得到快樂,不過玩歸玩,絕對不能因此而破壞家庭!況且,我們兩家各自的夫妻感情向來都是好好的,只是性方面的不和諧是個缺陷罷了。能彌補這個缺陷,就會生活得更幸福。但要達得到這個目的,絕不是各自離婚了然后交換再娶才能解決的,斷不能爲此而讓家庭破碎害苦了孩子。」

他的這番話,可以說是至情至理,三個人聽了都不住地點頭。

接著大家都七嘴八舌的說出了許多道道兒,最后大家一緻說定了,那就是以后兩家人照常生活,到了假日出來游玩時就盡情瀟灑一回。

在平時,只要大家認爲有需要而又方便,也可以由男方或女方到對方家裏去「借宿一宵」。

不過都要緊記一條,這是一種有性無情的交往,不要因此而破壞夫妻的感情。

后來,他們真的這樣做了,兩家人的感情也因此而與日俱增。

不過住在中間的天鑫夫婦卻覺得他們的關系太不像話,爲免殃及池魚,同流合污,才過了半年就另買了房子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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