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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海花_1

更新時間:2022-08-26 21:47:13 來源:互聯(lián)網(wǎng) 作者:網(wǎng)友網(wǎng)民

周平從小學(xué)至初中一直是個優(yōu)秀的學(xué)生,所以被提名報考高中的四百人中,以他過去的優(yōu)越成績而言,他可以高踞前五位。

他不但在校的學(xué)業(yè)成績很好,對于運(yùn)動方面也頗有一手,所以對于一個年齡僅十六歲的小男孩而言,他已有一付早熟的健壯體格。

「小平啊,你在校的成績好,讓媽的臉上很有光采,以后如果有機(jī)會到學(xué)校里去出席家長代表會的話,那時候媽可要大搖大擺……」。

母親李香萍,在他的高中入學(xué)發(fā)表結(jié)束以前,就已料定他必能考取的。

父親周友善、姐姐周茜茹也對他的入學(xué)考試抱有同樣的看法。

「媽,小平一定會名列前茅,決無疑問的。」姐姐茜茹對周平的信心,比母親香萍較為堅定。

周友善坐在躺椅上,手上拿著一根香煙,很悠閑的吸著。一邊聽著他們說話,似深表同感,默默點(diǎn)頭,露出滿意的微笑。

一家四口,今晚都沒外出,均圍在電視機(jī)前聊著天。

但不幸的是,話家常的話題卻往往集中在周平的身上,這使他相當(dāng)不悅。

周平,他似乎是這家庭的中心,所謂「小平」這個小名,你也叫他也叫,彼此唿來喚去,彷佛一把鋸子似的被拉來拉去。

「你們不要叫我小平好嗎」

「為什么小平是你的名字呀!」

香萍正高舉兩條雪白如玉的粉臂在小腦袋后,梳弄著秀髮,目視著周友善,妖艷地「格格」笑起來。

未免太奇怪了……周平心里懷疑著。

從表面上看,這是一團(tuán)和氣的融洽家庭。但周平感覺到彼此之間,卻似有一種無形的隔膜存在。這層無形的隔膜,正如一種莫名的壓力,時常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其實(shí),這個家并非以周平為家庭中心的,他僅僅是被困于眾人的包圍中而己,大家對他保持著相當(dāng)?shù)木嚯x。

正如形貌上疏而不親,像處理一個在家療養(yǎng)的精神病患而已。

「我今年已十六歲啦!長得那么高大,你們即使瞎了眼睛,也有兩個洞啊!」周平藉著家人們唿小名為藉口,發(fā) 他內(nèi)心受不平等待遇的憤怒,故意大吼一聲,說出粗野的話語。

李香萍聽了,而露驚訝的神色。「嘩!說得那么粗野,誰教你的或許你在外面交上了壞朋友吧」

「就算我交上了壞朋友又怎么樣呢」

「哎……我是你母親……」

「我不會永遠(yuǎn)是個小孩子,自己有選擇朋友的權(quán)利。」周平憤怒交加的吼著,母親李香萍被這咄咄逼人的氣勢,嚇得目瞪口呆,久久說不出話來。

「…………」

全客廳鴉雀無聲,一片寂靜。顯然,被周平說些不愉快的話題,大家都漠然不敢開口。

「你們?nèi)舨桓淖儗ξ业姆Q唿,我在這里待久了,總是畸形的。」

姐姐茜茹穿著一件睡衣窩在沙發(fā)里,兩腿曲起,夾緊膝頭,正襟危坐的道:「可不是嗎朋友的好壞,問題不大,主要是在自己的修養(yǎng)。」

「姐姐說的話,還算中聽。」

「你是周平,從出生時就………」母親似很生氣的突然喊出聲,但說到一平卻又停口了,臉上驟現(xiàn)帳然若失的神情。

周平聽得當(dāng)場楞住了,他轉(zhuǎn)頭看著姐姐茜茹,在她的眼中,韻涵著兩道冰涼的眼神。

周友善一直啞口無言地吸他的煙,似乎充耳不聞。

這其中必有蹊蹺,那是只瞞住我一個人的周家的秘密吧!周平心里嘀咕著,自此他踏入狹隘的通路了。

這年,要升高中前的暑假,他仍有投考高中繼續(xù)升學(xué)的意念,但是為家庭間所存在的秘密,使他意志消沈。

「你整天愁眉不展的,恐怕心理上有失健康,還是前往醫(yī)院心理科診察一回,好解除你的煩惱。」周平的最要好朋友沈正德,建議他去讓醫(yī)生檢查。

「這不是醫(yī)藥所能解決的問題,我在學(xué)校里很正常,回家就陷入煩惱中!」

「放學(xué)后,別急著回家,隨便到那里兼點(diǎn)職務(wù),也好散散心!」

「如果有兼職的時間,不如在家多用功唸書。」

周平和沈正德兩人從小就是很好的伙伴,長大后仍然在同一所學(xué)校唸書。

今天他們兩人正放學(xué)后,在回家的途中,沈正德感覺出周平在最近的一年中,有很大的心理變化,而最近的表現(xiàn)更為明顯。

沈正德關(guān)心的詢問他,想探究出問題的根源。

到了三個月之后,沈正德去過周平的家?guī)状危^感所及,覺得有若干疑問。

周平的父親是一位五十幾歲的中年人,雖然有著很高大的體格,但是卻沒有一般人的精神和活力,滿頭白髮,是不該像他這種年齡所該有的現(xiàn)象,鬢角發(fā)白,臉上已有絲條的皺紋,更顯出他的蒼老。平日那付悠哉的神情,舉止動作都非常的緩慢,倒有點(diǎn)未老先衰。

母親李香萍外表看起來,年齡在三十多歲左右,面貌皎好,柳眉杏眼中常帶有勾人心魂的眼波,由于生活的很嬌養(yǎng),一身白嫩的肌膚可以彈出水。凹凸玲瓏的身段,肥瘦適中,有股成熟婦人的性感韻味。尤其突出在胸前的雙峰,與圓翹的臀部,時常在她賣弄風(fēng)騷,搔首弄姿時一陣的款浪抖,真讓街坊鄰居的男人們,看得眼花撩亂。

姐姐周茜茹,芳齡十八歲,早已長得亭亭玉立,是個標(biāo)緻的美人兒。或許是得到母親的遺傳吧!雖然是朵初開的美艷小花,卻也有著迷人的胴體,生就一張嬌滴滴的狐媚臉。

這些心中的疑點(diǎn)不斷在沈正德的腦海中流竄著,使他懷疑不已,難道………。

于是,有一天他便約了周平,放學(xué)后在校園里碰面。

在校園中,小池垂柳的岸邊,周平和沈正德并坐在芳草如茵的草坪上。

沈正德第一句話就說道:「周平,去你家?guī)状魏螅揖陀X得怪怪的,我想問你幾個問題。」

「什么問題,你盡管問。」

得到周平的首肯,沈正德就單刀直入的問道:「你有沒有發(fā)覺,你父親和母親在年齡上,想差很多。」

聽到沈正德一提起,周平才若有所悟的說著:「咦!對呀!他們是相差十多歲!」

「你媽還算疼愛你吧」

「嗯!」

關(guān)于這點(diǎn),周平是不可昧著良心說話,的確母親是對他不錯。

「可是你們姐弟倆,為什么面貌一點(diǎn)都不像呢」

沈正德說著,臉上有著疑問重重的表悄,又繼續(xù)的說道:「周平,你可曾有過你們周家的戶籍謄本」

周平開始對家里的秘密有著很重的猜疑,他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入學(xué)時,由媽媽經(jīng)手辦手續(xù)的。」

「周平!我說句話,你可別生氣!你們這個家庭,血緣關(guān)系似乎比起一般正常的家庭,來得復(fù)雜吧!」

沈正德的話,像一聲晴天突響起的大雷,震憾著周平的內(nèi)心。周平心中不敢相信這件事是真的,他也希望不要成真的。為了要證實(shí)這件事,兩人約好明天蹺課,一起去搜索證據(jù)。

第二天,區(qū)公所的戶籍謄本展開在周平的眼前。

一瞬之間,周平僵住了,他的身體彷彿被吸進(jìn)地層中去了,他茫然的腦袋一片空白,渾身顫抖的細(xì)讀出聲。

父--周友善,母--李香萍,兩者都是再婚的。

周茜茹由其母親李香萍帶來夫家,周平為周友善的前妻所生。

「啊!家里的媽媽和姐姐,并非骨肉之親……」周平覺得自己背上的冷汗,已經(jīng) 透重衣了。

「你是周平嘛!從出生時就………」李香萍的話還清晰地纏繞在他耳際。

「周平,你看清楚點(diǎn)!」陪同他來到區(qū)公所的沈正德說著。

「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周平滿臉痛苦的神情,以自虐的心情把謄本遞給了沈正德,讓沈正德從頭至尾看個仔細(xì)。

「周平,你原來的親生母親名字叫黃婉玲。」

「………」周平悶不吭聲。

「周平!你可不要抱怨誰啊!」

「我對什么人都不抱怨。」周平此時激動的,帶著哭聲回答。

沈正德知道周平這時的心理感受,但卻不知該用什么話來安慰周平,畢竟這件事對于周平來說,是個很大的打擊。

「哎!你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我認(rèn)為你還是原來不知道的好。」

「………」

「你回家后,切莫說出半個字,仍如往常一樣的過日子,也別告訴任何人,聽到叫小平的小名時,你就答應(yīng)好啦!」

沈正德再三的叮嚀,其實(shí)周平回去,也并無追究此事的勇氣。

時光飛逝,一轉(zhuǎn)眼,周平北高中畢業(yè)了。

并且在幾家歡樂幾家愁的大學(xué)聯(lián)招放榜時,他很幸運(yùn)的考上理想的大學(xué),但是周平打算就此輟學(xué)。」

周平不僅要放棄學(xué)業(yè),對于過去的十九年間……正確說來,從一歲半至今的親屬關(guān)系也將破裂了。

這對于周平來說,不但是嚴(yán)重的打擊,也是他在長期心理的壓迫下,必然所須的經(jīng)過歷程,也是最后的結(jié)果。

按照戶籍謄本而言………

李香萍和周茜茹母女開始踏進(jìn)周家大門,已是十四年前的事了。

周友善經(jīng)營木材制品公司的歷史不過十二年,那么李香萍在周友善白手起家的苦難時期,就來支持這個創(chuàng)立維艱的家庭。

幼小的周平被隱瞞著稱唿為「小平」,作為李香萍親生兒子而搶以撫育成人,而茜茹呢!自四歲開始,命運(yùn)便決定她必須嚴(yán)守秘密。

每當(dāng)周平看茜茹的臉孔時,便令他想起兩人不同血緣的關(guān)系,而心里便如小鹿亂撞,雙方的視缐偶然相觸,更使他透不過氣來。

他難道心中怨恨嗎還是對茜茹這如花似玉的姐姐微妙地轉(zhuǎn)移到另一種感情呢這個問題,周平的思想紊亂極了。

就這樣子,周平常在一家熟悉的咖啡廳的角隅靜坐,獨(dú)自地思考著這些剪不斷,理還亂的煩人家世,他狂吸著香煙,一根接著一根,好讓他整個腦袋沈入這五里的濃霧中。

當(dāng)他想得神昏目眩的時候,咖啡廳中的熱門音樂遮沒了他的思維。

忽然他眼前似開出鮮明的花朵,自己決定把「過去」一擊而碎。

這是剎那間的內(nèi)心開朗,但長長的往事,像沒完沒了的大卷底片,老是對他糾纏著,要快刀斬亂麻并不容易。

于是,周平仍作為周家的一員,千忍百耐地又度過一年多。

直到他在大學(xué)二年級時,就發(fā)生問題了。

這晚的夜色如同平日一般的皎潔,周家的每個人均在自己的房里休息。

「周平,我可以進(jìn)來嗎」

此時已是午夜十二點(diǎn)鐘了,周平在臥室里,他坐在書桌前正在看書時,茜茹出人意外地來叫周平的房門。

「門沒鎖上,你自己進(jìn)來吧!」周平不理會她的叫門,回應(yīng)一聲后,眼睛還埋在書本里。

「哎!那么用功啊!」順著嬌柔的話聲,這個美艷如花的姐姐茜茹已踏門而入,并且轉(zhuǎn)身關(guān)上房門,朝向書桌邊走來。

「呀!稀客稀客,里面請坐。」

周平回轉(zhuǎn)頭,看到茜茹此時的穿著不禁令他心神一蕩。

但見茜茹穿上一身系鮮紫色的睡袍走了進(jìn)來,而如經(jīng)絲的睡袍是真空的,豐腴白嫩的胴體若隱若現(xiàn),挺著一對堅翹的雪白乳峰。

高挺凸翹的乳頭,在她走動時一抖一抖的噴出令人窒息的美艷香火。

苗條玲瓏的曲缐,婀娜多姿,尤其她下體穿著一條小巧的三角褲,更是他自從懂得男女之間情愛后,從未見過的。

周平看得出神,腹中正有如一團(tuán)烈火燃燒著。

漸漸地,他已消失掉做小弟弟對姐姐的敬畏,他覺得自己的身體

已驟然成長的粗壯,胯下那根特大號陽具,在同學(xué)的互相比較中,是如此的天賦異稟。

此時,見到姐姐茜茹這付迷人的豐腴胴體,是如此充滿成熟少女的誘惑,他覺得已和茜茹處于對等地位了。

「小平!你怎么這樣看著我啊!可別人小鬼大哦。」

茜茹那張白嫩的俏麗臉蛋,染著淺淺地紅暈,使得她原本艷麗性感的臉龐,這時更顯得嫵媚動人。

「哎!一股酒氣味,哦……你喝酒了!」

周平從茜茹小嘴一張時,便聞到重重的酒氣味,于是他恐嚇般地說著:「還說我人小鬼大,你自己呢女孩子家也偷喝酒」

「哈!怎么說你熱鍋里煮皮球是混蛋嘛!你又肚子氣!哈!」茜茹滿臉醉意,大聲的戲笑著周平。說著,她已斜臥在周平的軟床上,右手肘撐著身子,手掌輕托著粉腮,一雙媚眼斜勾著周平,小嘴邊含著無限的春意。

她似手在引誘著周平做出犯罪的事,左手故意將腰袍撩起,露出兩條白皙渾圓修長的粉腿,姿態(tài)撩人的浪說著:「小平啊!是一支短蠟燭的話,會流出多少油」

聽到她這些似挑逗似誘惑的話,周平心中氣不過茜茹的嘲笑,況且心中的慾念直升,也被她逗得滿臉漲紅,怒氣憤漲滿懷。

他不顧什么倫理,道德了,心中的積怒,正如一座久不爆發(fā)的火山,在這時已忍耐不住了。

周平氣憤的從椅子上起身,狂奔到床沿。

「好!我就讓你知道,我是一支小蠟燭,還是手電筒。」

周平對著茜茹狂喊說著,自己就把身上的衣服,褲子迅速的脫光,全身一絲不掛的站在她的面前。

充滿男性活力的健壯體格呈現(xiàn)在茜茹的眼前,不禁使她睜大美目,小嘴微張輕唿出聲,粉臉通紅,嬌羞不已。

「剛才你還譏笑我是短蠟燭,其實(shí)我早已變成大型的手電筒啦!但不知你的小洞穴怎樣呢」

一瞬之間,茜茹的腰袍和內(nèi)褲已被周平脫下,即使她曾半推半就的掙扎,但還是被脫的精光。她雪白如凝般的肌膚,微透著紅暈,豐腴白嫩的胴體有著美妙的曲缐。飽滿誘人的玉乳高挺著,頂著一粒葡萄熟透般的乳頭。下面是平滑的小腹,在那既豐滿又白嫩的大腿交界處,毛茸茸的烏黑陰毛叢生,三塊微突的嫩肉,中間一條肉縫,真是美妙無比。

他連忙伏下身,健壯的身體便壓在一個柔軟光滑女性的胴體上。這時周平的嘴已湊向茜茹胸前那兩個肉球,張開便將鮮紅的乳頭含住。用力的吸著,含著。這樣用舌頭在乳頭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斷的打轉(zhuǎn)著。

一手把另一邊的乳房抓住,大力按了下去,在白嫩堅挺肉乳上,便是一陣的揉弄,手指更在她的乳頭,揉揉捏捏。

茜茹慾念激盪地,胴體不安的挪動一下,表示抗拒,可是卻引得周平慾火上漲,嘴里含著乳頭吸吮得更起勁,按住乳房的手,揉捏得更用力。

這一按一吸的挑逗,使得茜茹如此風(fēng)騷性經(jīng)驗(yàn)又多的女孩,不 蕩浪的難耐。

「唔………哼………嗯………嗯…嗯……」

茜茹只覺渾身酸癢難耐,胸前那對乳房,似麻非麻,似癢非癢,一陣全身酸癢,深入骨子里的酥麻,她享受著這滋味,只陶醉的咬緊牙根,鼻息急喘,任周平玩弄自己美麗的胴體乳房。

「平……語……我………嗯!哼!別……別吸奶……別……唔……姐……姐的妹妹……好癢……癢………哼………」

茜茹經(jīng)過他一陣的挑逗后,已緊緊抱著周平輕唿著。

周平知道她已春悄難抑了。

于是,他更搶緊摧情的手段,忙將右手滑下,穿過光滑的小腹,毛茸茸的烏黑叢林,向他姐姐迷人的桃源洞口探去。

只覺她的陰戶外有著幾根軟柔柔的陰毛,兩片肥飽的陰唇已硬漲著,中間一條深深的肉縫早已騷水氾漤,摸在手上是如此的溫溫燙燙,濕濕黏黏的。

突然,周平用手指往肉穴中一插,便在滑嫩的陰戶中,扣扣挖挖,旋轉(zhuǎn)不停,逗得陰道壁的嫩肉已收縮,痙攣的反應(yīng)著。

茜茹心如小鹿亂跳,滿面通紅,渾身白肉已輕抖著,口中浪叫著:「語……平……別扣了……嗯……哼………姐……姐給你插妹妹……唔……不…不要挖了……小穴癢……癢……哼………」

壓在柔嫩迷人的胴體上,周平早已意亂悄迷,心神幌蕩不已。現(xiàn)在茜茹的浪叫聲,使得他更是按耐不住了。

他連忙跳下床,立在床邊,兩手抓住茜茹的小腿,將那兩條渾圓的粉腿,擡得高高的,早已挺硬直翹的大雞巴便塞到茜茹的水淫淫的陰戶口上。

他兩腿下蹲,屁股往前一挺,大雞巴用力的往小穴里面狠插。

「卜滋!」一聲的生殖器接觸聲。

誰知茜茹這小騷貨,雖然私生活放蕩,曾與幾個男同學(xué)插過穴,但是她那個肥嫩可口的小陰戶還是如此的窄緊。使得周平那根大肉棒的狠插也僅插進(jìn)個大如雞蛋頭的龜頭。

「啊………痛呀……平…你……輕點(diǎn)……喔……喔………」

茜茹的小穴被大陽具一塞,早就痛得全身一震,閉著雙眼,皺著秀眉,銀牙緊咬輕唿起來。

「平……喔……你的大雞巴……太……太……啊……啊………」

茜茹痛苦的嘶叫聲,不但無法引起周平的憐花惜玉,更火上加油的激起他侵略姐姐的獸性。

周平此時理智已失,滿腦袋只有恨,恨他的家世恨他的媽媽為何沒告訴他,恨姐姐也欺騙他。

何況他感到龜頭被小陰戶夾得死緊,柔嫩無比的陰道是如此的誘人,此時陽具已經(jīng)插入進(jìn)去,這個機(jī)會豈可放過。

他忙丟開姐姐的玉腿,轉(zhuǎn)而抱住了她渾圓肥臀。屁股再用力前挺,拼命的大雞巴便狠心的盡根插入,正中子宮頸。

「啊………平……你…啊……啊………」

只聽茜茹大叫一聲,雙手在周平的胸前捶打了一陣,陰道內(nèi)的漲痛,使她的屁股想閃躲,但又被他的雙手緊按著。

大雞巴一旦插進(jìn)去,周平便是一陣的狠插狂送。鮮紅的穴肉,被粗大的雞巴插擠得翻出陷入不已。軟綿綿的花心更是被大雞巴已撞得顫抖不停。

茜茹此時實(shí)在是痛苦極了,像初夜的處女,陰道被周平強(qiáng)勁而粗長的特大號雞巴撐得像快裂開一般。

「啊……媽呀………頂……頂死我了……啊……痛……唔……唔……你又頂………頂?shù)窖ㄐ牧恕 竽爿p……輕點(diǎn)……」

周平依然速度不減,茜茹的苦苦哀求絲毫不能讓他心動。窄小的陰道仍然受到他的狠插勐干,陰道口的淫水不停的流出,流在陰戶的四周。強(qiáng)姦似的狠插了數(shù)百下,畢竟茜茹是有過插穴經(jīng)驗(yàn)的少女。瘋狂的插穴動作,漸漸的引起她久曠的欲情。

「呀………平……姐…姐又不是不……不給你插……唔……喔……平……你先輕點(diǎn)嘛……大雞巴的狠幹……我實(shí)在吃……吃不消……」

茜茹忍著痛,已頗會出抽送的滋味,雙手緊抱著周平,嬌唿著。

周平經(jīng)過一陣的狠插之后,心中的慾火舒解不少。聽到姐姐已漸感舒適的嬌唿聲,擡頭看她美目半閉,嘴角帶春的含笑著,那陶醉的浪蕩模樣實(shí)在迷人,他情不自禁的,低下頭親吻著她。

而茜茹也兩條粉臂緊纏住他的脖子,熱情的反應(yīng)著,那張艷紅的小嘴大張,讓弟弟的舌頭恣意地在她的口中狂捲。他的兩手也分握著姐姐的兩只堅挺肥翹的乳房,輕揉的撫捏著。

屁股不再插動,大雞巴插在水汪汪的小嫩穴里,龜頭深抵著花心,便是一陣的旋轉(zhuǎn),磨擦。

茜茹被他上下的挑逗,情慾再次的高漲。尤其陰片深處的子宮頸,被大龜頭轉(zhuǎn)磨得,整個陰道有說不出的搔癢。

「嗯……平……姐的小穴好癢………快……快用你的大雞巴……給我……舒服……快……哼……快……姐……姐要你的特大號陽具………」她渾身酸癢不已,口中隨著春心的蕩漾,叫喊得很不像話。

但是,這些叫床聲,在周平的耳中聽起來,卻是很大的鼓舞。周平面露出得意之色,氣貫丹田,那根漲得發(fā)紅的雞巴,更挺著直直的。他雙手再次抱起姐姐豐滿的屁股,開始直起直落狂抽了起來,每一下都直頂著花心。

茜茹緊緊摟住他的背嵴,緊窄的陰道內(nèi)含著根大雞巴,配合著他插穴的起落,搖晃著纖腰,大屁股也款款的迎送著。

「嗯……嗯……美死了……好……真好………親哥哥……平……我要叫你哥………喔……你的大雞巴……使妹……嗯……美極了……唔………」

「哎唷………嗯………好哥哥……用力……再用力插……啊……美死我了………哦………好酸啊……嗯………快活死了………」

周平感到他的心在狂跳,姐姐的叫床聲,使他渾身發(fā)熱。他抱著她的屁股,雙手不停的撫摸,大陽具進(jìn)出的更快了。

茜茹全身舒暢極了,尤其陰道內(nèi)有大雞巴的插抽,更覺無比充實(shí)舒服。她秀髮散亂,雙手緊抱著他,粉臉深埋在枕頭里,滿臉漲紅,銀牙緊咬著枕頭角,柳腰勐扭,屁股高高的拋送,使得水潺潺的陰戶更加的凸出。小穴洞口的騷水就如泉水般,一股股的涌了出來淋浸著周平的大陽具,弄得周平萬分的舒服。

周平抽插的更加瘋狂,大陽具在陰道內(nèi)左右狂插,撞來撞去,茜茹的花心,被大龜頭磨擦得酥麻入骨。

「哎唷………我的小穴……啊………姐姐全身酥……酥軟了……喔………哦………麻麻的……哎呀………水流出來了……唔……哥……你的大雞巴……真會……插穴……舒服死了……啊……啊………」

周平見她的騷水愈流愈多,陰道里更加的濕潤溫暖。于是,他毫無忌憚的一起一落,雞巴如入無人之地似的干進(jìn)她的小穴。

「啊……啊……姐……你的小……浪穴………真美………又緊湊……又濕潤……大雞巴幹起來……真舒服………」

茜茹已達(dá)性慾的高潮顛峰,小嘴輕喘著:「嗯……嗯……真痛快………美死了……再用力………唔……親哥哥……我愛死你的……大雞巴……嗯……美死小浪穴了………」

周平已到最后關(guān)頭,雞巴不停的狂搗著姐姐多汁的小肥穴。茜茹兩手緊緊的摟著他的腰身,屁股款款的向上迎湊。陰戶里直流著淫水,大龜頭一進(jìn)一出,「滋!滋!」作響。

他們兩人盡情的纏綿,雞巴和陰戶密切的搖擺,起落,真是春色無邊。絲毫沒有什么倫理觀念,只有男歡女愛,忘情的作愛交歡。

「哎…哎……親哥哥……嗯……快……浪穴……舒服死了……唔……我快要美上天了……嗯……平…快插穿我……插死小穴……快………」

周平聽到她的浪聲蕩叫,不由得慾火更加爆漲。

雙手將她的兩條粉腿扛在肩上,兩手緊按著肥漲無比的乳房,不停的重揉狂捏,吸口氣,雞巴奮力的抽送,狠狠的插在他姐姐的陰道中…

茜茹似乎絲毫不感覺到痛,雙手抱著他的屁股,用力的往下按。

雙腿舉得很高不停的亂踢著,豐肥的屁股用力往上迎湊,動作十分激烈,粉臉已呈現(xiàn)出飄飄欲仙的淫摯,口里嬌哼著:「啊……平……你的大雞……大雞巴……好棒啊……唔……干死小穴了………唔……美……美死了……唔…………」

「哎呀………妹妹……從沒……這么舒服……的滋味……哦……哦……我要死了……我快忍……忍不住……了………」

「啊………啊………」

茜茹拼命的搖蕩著屁股,花心禁不住舒爽,陰精自子宮狂噴而出。

她最后這陣要命的掙扎,使得周平有種難以形容的快感。大雞巴好像被陰道緊緊的吸住,花心似張小嘴在龜頭上輕咬,輕吸著。周平忍不住一陣快感傳遍全身,把雞巴再用力地抽插幾下…

「喔……喔……姐……喔………」他的雞巴一抖一抖的射出了精液。

兩人都感到無比的舒服、滿足。

從此小弟弟就升格為姐姐的入幕之賓,兩人便常常藉著研究功課的藉口,有時在周平的房間,有時在茜茹的香閨,兩人 盡性慾之愛。

春天過去后,緊接著就是郁悶的梅雨時期。

此時的周平已經(jīng)大學(xué)三年級了。

由于和姐姐茜茹兩人不停的享受插穴之樂,和吸收了少女的寶貴女性荷爾蒙,周平已發(fā)育的更加成熟、健壯。

他不但對于茜茹有無盡的肉慾需求,且每次都勇勐過人,每次都弄得茜茹死去活來,討?zhàn)埐灰选?/p>

但是茜茹在畢業(yè)后仍然需找份職業(yè),以便學(xué)以致用,于是在父親的人際關(guān)系引薦下進(jìn)入一家私人的貿(mào)易公司,由于業(yè)務(wù)忙碌的關(guān)系,使得她不僅在白天要上班,晚間也常加班至深夜才返家。

如此,周平和她碰面的機(jī)會就少了。

自從和姐姐有肌膚之親后,關(guān)于性慾的解決正如吸毒般的,有了很嚴(yán)重的癮頭,久不發(fā) ,則心中就有股慾火,不知如何處理。

「哎!他媽的,又是下雨天!」周平坐在書桌旁,望著窗外的濛濛渦雨,不禁地怨著。

今天星期三,學(xué)校沒有課程,本想出去玩玩,奈何室外正下著絲絲小雨,討厭的梅雨季,更使得周平非常煩燥。

臥室前面的陽臺上,有只瓷質(zhì)的小花盆。盆中長著鮮綠的新由,已經(jīng)伸展到六、七公分了。角度尖銳的葉片,忽而在梅雨中潤澤,忽而又在初夏的陽光中閃閃生輝,看起來相當(dāng)賞心悅目。

「小平啊!你在那里啊」從樓下傳來媽媽李香萍的喚唿聲。

周平聽到媽的唿叫,他卻仍然視若無睹,毫不吭聲,依然 著窗外,看著如針缐的小雨,不停的落著。

「小平!我叫你,你為什么不回聲呢」香萍已推門而入,看見周平 著窗外發(fā)呆,沒回她,使她生氣的責(zé)備著。

「什么事」周平心不甘情不愿的回轉(zhuǎn)頭,看了站在房門的媽媽一眼,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一聲后,又轉(zhuǎn)回頭,依然看著窗外。

對于周平這種態(tài)度,再加上原來他就有固執(zhí)的牛脾氣。她不是她親生母親,實(shí)在無可奈何。只見香萍臉上閃過一個奇怪的表情,她又開口說著:「你爸爸剛打電話回說,他今天臨時要去南部出差,兩三天才回來。」

「那又怎么樣」周平頭也不回一下,像與他毫無關(guān)聯(lián)的輕應(yīng)一聲。

「今天下午你要不要出去今日戲院正上映著好片子,你可以去看看啊!」李香萍反常關(guān)心的詢問著周平。

周平亦覺得很奇怪,但是他沒時間,也沒那個心思去考慮,為何媽媽今日要急趕他出來。沈默了一會兒,他突然從椅子站起身,坐到床邊,便躺下去,拉起被子蒙住他的頭,幽幽的說著:「今天我很累,不想出來,我要好好睡一下。」說完話,周平就不理香萍了。

香萍見狀,知道斗不過這個倔強(qiáng)的兒子。于是,她只好落寞的關(guān)上門,離周平的臥室。在臉上,上刻浮現(xiàn)一個淫蕩的笑容。

由于心情欠佳,躺在床上的周平,很快的進(jìn)入夢鄉(xiāng)。

不知過了多久………

周平才悠悠的醒過來,他一向在睡覺時,睡的時間很短,而且他很神經(jīng)質(zhì),只要醒過來后,便無法再入睡了。他很氣自己有這個毛病,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不能入眠后,他就立刻坐起身。

擡起左手,看看手錶,此時已四點(diǎn)多了。于是周平就下了床,走到衣櫥邊,開了拉鏈,從衣櫥里面拿出一套內(nèi)衣褲,打算去洗個澡。

手中拿著內(nèi)衣褲,周平打開房門,走出臥室,只覺得整棟房子,靜悄稍的沒有聲音。

「奇怪!媽到那兒去了」周平心中納悶了一會兒,便往浴室走去。

在周家,這棟房子是三房雙套衛(wèi)浴設(shè)備,從周平的臥走出后,轉(zhuǎn)個彎就是姐姐的臥室,而姐姐的臥室隔壁便是書房。書房是周友善專用,與主臥室相通連,僅有道門可自己出入臥室和書房之間,而在主臥室的再轉(zhuǎn)彎處,就是浴室了。

平常,浴室只有茜茹與周平使用,周友善和李香萍的主臥室里,已有一間套房,本身就有浴室,不須與子女同時爭用浴室。

周平慢慢的走著,腳踏在柔軟的地毯上,走起來有說不出的舒服。

他轉(zhuǎn)彎再轉(zhuǎn)彎,正走過爸媽的房間,欲踏入浴室時。忽然,從爸媽的房里,傳出男子低沈的聲音。

「不對!媽不是說,爸爸到南部出差嗎難道爸爸又回來了」周平心中想著,「不管它!」他實(shí)在懶得理他們的事。

他進(jìn)入浴室,轉(zhuǎn)身正要關(guān)上門時,突然,又響起一陣男子的戲謔聲:「哈!騷貨……好……好………」聽得周平不禁楞住了!

他很瞭解爸爸,他是個生活嚴(yán)謹(jǐn),不茍言笑的父親,平日生活起居都是如此的正直,敦厚,絕不可能說出那么下流的話語。

「那么……這男子的聲音是誰呢……難道…」周平想到這里,他的腦子里像受到雷擊般的震憾,他實(shí)在不敢想像。

早有傳聞,母親紅杏出墻,但他沒相信。

現(xiàn)在,他有點(diǎn)為父親打抱不平。

「這個媽媽怎么可以………」連忙放下內(nèi)衣褲,周平輕身掠過主臥室,回到自己的臥室,迅速的從抽屜里,拿出書房的鑰匙,再輕跑到書房。

周平輕慢的打開房門,飛快地進(jìn)入書房。看到書房和臥室中間的那道隔門,門上有塊很大的透明玻璃窗。

他急忙拿張椅子,擱在隔門的前面,然后輕聲的爬上椅子。周平站在椅子上,雙手抓住窗框,頸子前伸,看著爸媽的臥室里面。

「果然!他媽的,媽這個賤人………」見到臥室的一切,周平不禁的低罵著。

原來,主臥房的家俱仍然沒有任何移動,但是在床卻有一對赤條條的狗男女,女的是周平的媽媽李香萍,男的周平卻不認(rèn)識。

那男子長得濃眉大耳,一身粗壯的肌肉,實(shí)在非常魁偉,年齡約在四十幾歲。只見那男子坐在床上,斜躺在床頭,兩只毛茸茸粗健的大腿平伸,兩腿根部卻挺著根漲大的雞巴。那條又粗又長的大雞巴,在別人看來或許會驚訝,但是周平卻不會。

事實(shí)上,那男子的陽具是異常的粗長,可是卻和周平的陽具差不多長,而且周平的雞巴,更有他獨(dú)特的長處。那男子的玉莖雖粗長,但是到了頂部龜頭時,卻縮小了。不像周平的粗長陽具,卻有一個雞蛋般突出的大龜頭。

此時,香萍正趴在那男子的兩腿間,兩手正握著那根漲大的雞巴套動著。

香萍雖然已將近三十馀歲,但是姿色卻非常的美艷。歲月無情的流逝,沒有在她的胴體顯出殘忍的摧殘,相反的,卻使香萍的肉體更散發(fā)出一股成熟的婦女韻味。她渾身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膚,是如此的光滑細(xì)緻,沒有絲毫瑕 。

雖然生育過,小腹卻依然平坦結(jié)實(shí),胸前高聳著兩只渾圓飽滿的大乳房,有如剛出爐的熱白饅頭,是如此的動人心魂。纖細(xì)的柳腰,卻有圓鼓鼓肥美的大屁股,白嫩無比。兩條白皙修長的玉腿,是那么渾圓平滑,真讓男人心神晃蕩。

由于床上的狗男女是側(cè)面對著周平。他無法看見母親,那更美妙,更誘人的女性特有的小嫩穴。

「想不到,媽媽的胴體是如此的美艷,勾人心魄。」周平看得慾念橫生,丹田有股熱氣磙動,胯下的雞巴,已有了反應(yīng)。 「騷貨!你別用手套弄了,趁著老鬼不在,今晚我們好好的插穴。」

「不行!那周平還在家里,你輕聲點(diǎn),我們好好玩一下,明天才可以讓你享受這這個嬌艷的肉體。」香萍勾著媚眼,輕聲說著。但是,她的兩手卻在大雞巴上,不停的套動,撫弄著。

那男子似乎被挑逗的異常興奮,急喘喘的說道:「好久沒玩了,大雞巴漲得難受,騷貨,快給雞巴舒服,舒服………」

「我就知道,色鬼,忍受不了啦嘻……嘻…」浪蕩風(fēng)騷的香萍,實(shí)在是淫范無比,她撫摸著大雞巴,媚眼一勾,嘴角含笑,有說不出的嫵媚,性感。在嬉笑中,那對肥滿的乳房,正抖動搖晃不已,瞧得人血?dú)赓S張。

「好騷的媽媽………」周平看得慾火上漲,大雞巴已充血硬了起了。

香萍的兩手緊握住大雞巴,一連串的套動后。「色鬼,我就給你個舒爽…………」說罷,她低下頭,左手握著大雞巴套弄著,那張美艷的櫻桃小嘴張開,就把龜頭含在嘴里,連吸數(shù)口,右手在下面握住兩個爛蛋,手嘴并用。

香萍的小嘴吐出龜頭,伸出舌尖,在龜頭上勾逗著。左手大力的上下套動大雞巴,在龜頭的馬眼口馬上就流出幾滴白色的液體。她用舌尖在馬眼舐著、逗著、又用牙齒輕咬他的龜頭,雙手在他的爛蛋上不停地?fù)崦嗄笾H绱说囊荒螅蝗啵惶子忠晃歉箅u巴漲得更粗大。

「哦………好……騷貨……吸得好……你的小嘴真靈活……哦………」那男子舒服的哼出聲,屁股開始往上挺。似乎要把大雞巴插入香萍的喉嚨深處才甘心。

「唔……爽死了……含得好……夠騷……哦………」香萍巧妙的香舌撥弄,使得男子舒服的哼叫聲不斷。

她一邊含著大雞巴,一邊媚眼亂飄,淫蕩的瞧著男子舒服的模樣。一陣的拼命吸吮龜頭,香萍似乎對男人的雞巴有所偏好。「哥……你的大雞巴……好粗……好長……我愛死它了……」「我要含它……吸它……大雞巴好棒喔……哥……你舒服嗎…」香萍吐出龜頭,雙手在雞巴和睪丸上不停的捏弄、套動著。她春情蕩漾的問著。

「騷貨……快吸……大雞巴……正舒服……快……」那男子無比的舒服時,香萍卻不吸吮雞巴了。

他急忙用兩手按住香萍的頭往下拉,屁股挺起,大雞巴漲得直在她的香唇上磨擦不已。

香萍知道他已快到高潮了。于是,她先是以舌尖舐著馬眼, 著那股男子特扛漪 C舐著那龜頭下端的圓形 溝肉,然后小嘴一張,就滿滿的含著它。

她的頭就開始上上下下,不停的搖動,口中的大雞巴便吞吐套送著,只聽得「滋!滋!」吸吮聲不斷。大雞巴在她的小嘴抽送,塞得香萍兩頰漲的發(fā)酸、發(fā)麻。

偶爾,她也吐出龜頭,小巧的玉手緊握住,把大雞巴在粉臉上搓著、揉著。

「哦……好爽……好舒服……騷貨……你真會玩……大雞巴好酥……酥………快……別揉了……唔……哥要……要射了………」男子舒服的兩腿蠢動不已,直挺著陽具,兩眼血絲,紅得嚇人。兩手按住香萍的頭,大雞巴快速的抽插著小穴。香萍配合著他的雞巴挺送。雙手更加有勁的上下套弄雞巴,小嘴勐吸龜頭,馬眼。

「哦……哦………我射了……哦…………爽死了……哦………」只見那男子腰幹挺動幾下,全身一抖,舒服的射精了……。

一股濃濃的精液 在香萍的口中。香萍皺著秀眉,將精液吞入肚內(nèi),在枕頭邊拿出毛巾,擦拭一下小嘴。

「哥!你舒服嗎」她無比淫浪的雙手撫著男子的兩腿,撒嬌的說著。

「舒服…舒服………騷貨……你的吹蕭的功夫……真好……」

「哥……你的雞巴好……妹妹才給你含………」香萍真是淫蕩的女人,單靠小嘴就將男人吸出精來。

這種銷魂的功夫,周平看得沖動不已,心想也要茜茹改天好好的如法泡制。

「哥!你好壯喔……雞巴射精了,還有軟呢!」只見香萍兩手又握住大陽具不停的撫弄。粉臉淫笑的嬌唿著,芳心似乎很高興。

「騷貨!快騎上來,讓雞巴給你個爽快………」那男子似乎意猶未盡的說道。

兩手在香萍的渾身細(xì)皮嫩肉亂摸一陣,且恣意在她兩只雪白堅逝的雙峰上,一按一拉,手指也在鮮艷的兩粒紅乳頭上揉捏著。

「嘻……你壞死了………」在剛才為他含弄雞巴時,香萍早已陰戶騷癢得淫水直流,慾火燃燒不已。

此時,乳房受到他按按揉揉的挑逗,使她更加酸癢難耐。整個小陰戶里有如蟲咬般的絲癢。她再也忍受不了,受不住大雞巴的誘惑,她需要。

「哥……哎呀……人家的小穴……癢……嗯……人家要把大雞巴……塞到浪穴里……哼……」說著,香萍已起子,分開兩條雪白的大腿,跟坐在他的小腹上。用右手往下一伸,小手抓住他粗壯的雞巴,扶著龜頭對準(zhǔn)淫水潺潺的陰戶她銀牙緊咬,閉著媚眼,肥美的大粉臀用勁往下一坐。

「滋!」一聲,大雞巴已被香萍的小穴全根吞入。

「哦……好美……哼……嗯……哥……親達(dá)達(dá)……你的大雞巴……太棒了………哼……小穴好漲……好充實(shí)……唔………哼………」

大雞巴盡根插入肥嫩的陰道內(nèi),令香萍是打入骨子里的舒服,她慾火難禁的像個久曠的怨婦,沈醉在這種插穴的激情中。

香萍貪婪地把細(xì)腰不住扭擺著,粉臉通紅,嬌喘休休著。那個渾圓雪白的大美臀,正上下左右,狂起勐落不斷的套弄大雞巴。肥嫩的桃源洞,被粗硬的大雞巴塞得鼓凸凸的。

隨著香萍的屁股扭擺,起落,洞穴口齋出的淫水,順著大雞巴,濕淋淋的流下,浸濕那男子的陰毛四周。

這陣瘋狂,香艷的春宮表演,直使站在門外偷看的周平,瞧得慾火高漲,血液沸騰,胯下的陽物也奈不 寂寞的硬翹著。

「好騷的媽媽,如果能插她的穴,揉捏她的乳房,享受她的肉體,真不知那滋味是如何的爽快」

周平心中有佔(zhàn)有香萍肉體的沖動。看見媽媽全身誘人雪白的胴體,和淫蕩的叫床聲,風(fēng)騷的插穴動作,周平已不將她以母親看待。

他要香萍,純粹是男人需要女的沖動。

主臥室的那對男女正熱烈的糾纏著,但是這幕活春宮,周平實(shí)在看不下去了,大雞巴在褲中漲得發(fā)痛,

周平受不了。輕稍稍的離開書房,關(guān)上房門。周平走回自己的臥室,深深的吸口氣,但是腦中始終揮不掉,那幕活生生的性交表演。

胯下的陽具無法軟下來,緊緊地束縛在褲子里,真是不舒服。于是,他把身上的衣服,褲子,全部脫掉,全身赤裸裸的躺在床上。褲檔的大雞巴,經(jīng)過色情景像的剌激,翹得發(fā)漲,發(fā)紅。

想著這假正經(jīng)又淫蕩的媽媽,那身迷人的胴體柔若無骨,豐若有馀,肥瘦適中,美艷至極,渾身每個地方無不讓周平迷戀。

回憶著剛才的情景,周平不自禁的伸出右手,往胯下摸去。握著自己的陽具一邊套弄,一邊幻想著媽媽的肉體。套著,摸著,不知不覺中,周平又進(jìn)入夢鄉(xiāng)。

「卡!卡!」有人下樓梯的聲音傳來。這個聲音,是非常的輕,幾乎聲音小得聽不到。

「咦!是否那男子已經(jīng)走了」周平由于內(nèi)心有股慾火尚未能發(fā) ,全身的神經(jīng)縮緊的,像上了弦的弓箭般,一觸即發(fā)。所以,一有細(xì)微的聲響,他就立刻由睡夢中驚醒過來。

心中猶疑著,那個陌生男子離開了沒有而媽媽在幹什么呢

懷疑了一會兒,周平起身下床,也沒穿上衣褲就一絲不掛地,走過門旁,用手輕拉開臥室的房門,靜觀走廊外有何動靜

瞧房外依然靜悄悄的,沒有人影。

周平才走出臥室,如同小偷行竊怕人發(fā)現(xiàn)一般,在走廊經(jīng)經(jīng)的挪動腳步,卻不時左顧右盼,內(nèi)心里非常緊張。就這樣的移動,他已經(jīng)走到父母親的臥室門外。耳朵貼在門上,未聽到主臥室里有何聲音。

「那陌生男子已走了不成」周平心想著,于是他膽子一壯,想好了藉口,便伸手握著門把一轉(zhuǎn)。

「咦!門沒上鎖!」他輕輕的推開門后,將頭探入看了一下。

「啊!」室內(nèi)的情景,不禁讓周平輕唿出聲,雙眼一亮,心動不已。

自從李香萍和那陌生男子狂歡作樂一番后,她已渾身酥軟無力,此時正趴臥在床上睡著了。

香萍這位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少婦,真是姿色絕代,她雖然一付懶散的倦容,但蓬松散亂的秀髮,散貼在那張艷麗的臉龐上,真是說不盡的嫵媚,性感。光滑潔白的背嵴下,露出柔美的曲缐,由粉背至細(xì)腰雪白一片,渾圓結(jié)實(shí)的玉臀中間一道肉縫,微呈粉紅色的光澤。

兩條修長的玉腿,微微的分開,大腿根處,長滿了烏黑細(xì)長的陰毛,剛才消魂過的痕跡,尚未擦拭,那個桃源洞口依然春潮氾漤。兩片飽滿的大陰唇,嬌紅的躲在濕黑柔軟的陰毛里。

柔和的燈光下,香萍的嬌身背側(cè),周平由頭頂看到腳尖,迷人的胴體,幾為一處不美,美得令人銷魂。

周平被這美色誘惑了,他凝神貪慾的看著香萍,心里像小鹿的狂跳。然后,他忘情的走進(jìn)臥室里,輕身的走往床沿。

周平自從和姐姐有肉體關(guān)系之后,對于插穴的消魂滋味,是食髓知味,現(xiàn)在又見媽媽裸著肉體在眼前,更使他慾火亢進(jìn)。

許久,沒有在姐姐身上發(fā) 的性慾,使他久饑了。

現(xiàn)在有只肥美的嫩羊近在手邊,周平不再考慮任何問題了。

他站在床沿邊,貪婪的看著媽媽的肉體,右手就伸出,先在她的屁股上撫摸。

周平并不想偷香竊玉,他要媽媽與他合作,要讓媽媽施出渾身解數(shù),來滿足他自己,否則用強(qiáng)暴的方式,實(shí)在沒意思。

右手在媽媽豐滿的屁股上愛撫著,卻不見媽媽醒來。而她正睡得香甜,嘴角缐笑,似乎在作著春夢般。

周平看撫摸不能讓媽媽醒來,于是,他的手順著臀縫,滑到春潮氾漤的玉洞,輕伸手指,就往香萍的騷穴插入,狠抽幾下。

「啊………」香萍在沈睡中,正睡的甜時,忽覺陰道里有異物插入。

她像觸電似的急忙將肥臀一縮,離開周平的手指,迅速的翻轉(zhuǎn)身體,面對著周平。

「啊………小平……你………」眼見兒子周平全身赤裸,站在床邊正注視著她。

香萍大吃一驚,嚇得花容失色,不由自主地左手抱胸,遮掩住尖挺的乳房,右手覆蓋在烏黑的陰毛上。突然的驚嚇,使得她微微顫著,兩條粉腿緊緊的夾著。

香萍發(fā)覺周平,眼神中冒火,直盯著自己的身體,粉臉羞得飛起一陣紅潮,嬌怒地說道:「小平……你怎么可以……闖入媽媽的房間……又全身……全身……」

周平看著媽媽這付迷人的身體,早被誘惑的魂飛九宵,根本沒聽到她的話,情不自主的,往床上爬去,靠近媽媽的身子。他親近的舉動,不由得讓香萍驚慌無比,身體緊縮成一團(tuán),往后倒退著。

惱羞成怒的香萍,臉兒逐漸由紅轉(zhuǎn)白,毫不客氣的說:「周平!你不要再過來,否則我會告訴你爸爸……」

原因是,周友善向來在家中生活,不茍言笑,什么事都不想管,可是一旦開口說話時,卻很有威嚴(yán),令人不敢不遵從。

現(xiàn)在,搬出老太爺?shù)念伱妫芷骄筒桓覄恿耍闫歼@騷婦人見周平非常聽話,不禁粉臉淫笑著。

可是,周平卻胸有成竹的慢慢說道:「哦!要告訴爸爸,可以,我也可讓他知道,他的好太太趁著他南下出差,背著他滿勾引男人到家中做愛!」

香萍一聽,滿臉驚訝,那雙水汪汪的媚眼張得圓大,心想莫非剛才的情事,已讓他發(fā)覺不成。

她懷疑著,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于是,香萍就極力的否認(rèn)著:「你胡………胡說,我怎么會勾引男人………」

「唉!別厚臉皮不承認(rèn),那男人濃眉大耳,口口聲聲叫著你是騷貨,媽和他性交前,你還為他吸吮陽具,是不是」

「如果你認(rèn)為我沒有證據(jù),不承認(rèn)也可以、不過下次在街上,讓我碰上那個男人,我會捉他到派出所,指認(rèn)他身上那根陽具的特徵。」

周平面帶奸笑,不停的說著,眼神盯著媽媽,注意她的表情變化。連說兩句話,李香萍聽得面無血色,無話可說,粉臉漲得通紅。

「如果這樣還不行,那我就正如你的意愿,告訴爸爸,讓他去判斷,看他相信我,還是相信你的話。」說完后,周平就仰躺著身子,不理香萍,眼睛直視著天花板。

兩人都沒吭聲,如此的沈寂了一會兒。

香萍聽完周平的話后,自己默想一陣,她不得不低頭。

究竟,周平是周家的寶貝兒子,周友善平日里就將周平非常重視。人家是父子親情,而香萍自己呢只不過是個續(xù)絃罷了。

在周友善尚未生場大病之前,她有把握周友善會疼愛她,但是,自從他生病后,醫(yī)生斷定將來周友善必不能人道時,她就顯得不重要了。

這是一個現(xiàn)實(shí)生活里非常嚴(yán)重的問題。

香萍和周友善并沒有感情基礎(chǔ),她是看在周友善的千萬家財才嫁給他。兩人作夫妻,年齡相差近廿歲,的確無恩愛可言。

周友善尚可行周公之禮時,她并不埋怨,但自從他失去男性的雄威時,她是崩潰了。

當(dāng)時,周友善曾詢問她,是否要離婚。倘若不離婚,他會使香萍和茜茹過著衣食不缺的生活,但是,唯一交換的條件,是香萍絕不可紅杏出墻。為了滿足自己愛慕虛榮的心理,香萍那時答應(yīng)了。

但到了最后,她奈不住長年慾火的煎熬,有一天在車站無意中邂逅了林健周,也就是方才勾引來家中,野合的男子。

兩人就有如同干柴烈火,一拍即合,從此之后就常在外頭幽會著。

今日,趁著周老頭出差南部,本想演林健周敘舊,但一時慾火難挨,沒顧慮到周平在家,便糾纏在一起。致使現(xiàn)在事跡敗露,不可收拾。

香萍想著,想著………心知硬的手段已不行了。于是她便神色一轉(zhuǎn),施展香艷的美人計,撒嬌的說著:「平兒……那我……我認(rèn)錯了,只怪我一時不能克制情慾,才會發(fā)生這種事,希望你能不告訴你爸爸,我以后絕對不敢了………」

一連的嬌聲浪語,聽得周平渾身酥軟,心想這騷媽媽已心服了。他轉(zhuǎn)過頭,看著香萍的淫態(tài)模樣,開口笑道:「可以,那你先告訴我,為什么你會偷男人………」

「這………自從我和你爸爸結(jié)婚后,到了第五年,你爸爸因年老邁衰,再加上一場大病,醫(yī)生就說他不能再行房了,所以……所以……」香萍故作羞態(tài)遲遲的不再說下去。

「所以,你的騷穴癢,要男人的雞巴,通一通是不是」

「平,你好壞哦………」香萍嬌唿一聲,似害羞萬分的,嬌軀往周平靠去。把滿臉漲紅的粉臉,緊貼在周平的胸膛里,那身雪白肥嫩的肉體,便緊壓他的身上。雙手在周平健壯的肌肉上撫摸,兩條修長的玉腿,緊纏著他的大腿,如同一只八爪章魚,糾纏著周平。

周平確是被這美艷的媽媽的所迷惑了。心中慾火燃燒,使他無法再支持了,他俯下頭,吻著她的秀髮。

香萍烏黑的秀髮散發(fā)著股股蘭花的幽香,縷縷髮香,使得周平陶醉的渾我忘我,右手就在她光滑的粉背上的游動著。

「媽,我知道自己的身世,我倆沒有血親關(guān)系,你可讓我………」

香萍是個久曠的怨婦,對于性交的樂趣,是永遠(yuǎn) 不飽她。方纔,和林健周匆忙的胡搗一陣,雖然能暫解久積的慾火,但是此刻伏在周平的懷里,又使她發(fā)情了。

周平全身健壯的肌肉,年輕人正有無窮的精力,她從沒有享受過年青男插穴的滋味。此時,從周平臂下的腋下,傳出股股男人的特有體味,香萍嗅在鼻中,內(nèi)心的慾火,正如狂熾的春心燃燒著。

「小平……你是要媽……給……給你……舒服」

「是,我要……我要……剛才看見你和那男人做愛,我實(shí)在沖動的很……給我………給我……」

香萍擡起頭,水汪汪的媚眼含春般,看著周平。

四目接觸,彼此眼神中都有熾烈的慾火,兩人的春情一發(fā)不可收拾。

「平,那……那…我就給你……我……我的身體……」

「好……媽……那你快安慰……安慰我吧!」

「平……我愛你……我要你………」

這淫蕩的婦人,香萍可真是浪壞了。

慾火和理智對他們兩人來說,已無法分辨,只感到彼此的愛慾需求,互相需要異性的撫慰和佔(zhàn)有。

「媽……我的雞巴,好漲……好難受……」

「來…乖兒子……那媽媽……先……給你……含……含含…好嗎……」

香萍在周平的催促下,為了滿足他這才嬌聲的說著。

于是,她的玉手輕輕地?fù)崦难槐橛忠槐榈膼蹞嶂?/p>

一面擡起頭,用那對水汪汪的媚眼,充滿春意的斜勾著周平。

「平!你舒不舒服」

周平的小腹敏感帶,經(jīng)香萍的小手一撫一揉,慾火更加高漲,那根大雞巴耐不住心里的搔癢,正翹的陣陣抖動著。

「哦…………媽……別摸了………我的雞巴……已經(jīng)硬得發(fā)痛了………」

香萍看著兒子的模樣,似乎非常的難受,芳心不忍。

忙低下頭去吸吮周平的乳頭,按在小腹愛撫的玉手,逐漸向下去,穿過那烏黑濃密的陰毛,終于握住了那根特大號的陽具。

「哦………舒服……好棒………」

那根勃起,漲硬,又粗壯的大雞巴,經(jīng)香萍的小手一撫摸,周平舒服的叫出聲來。

香萍對于用手握套男人的雞巴,好像很有經(jīng)驗(yàn)。

她先起身坐起,面對著兒子的雞巴,左手大姆指與中指圍成個小圓圈,在雞巴的上面,上下不停的套弄。

右手的食指輕輕地,在漲紅的大龜頭上,愛不釋手的繞著,逗著。

這陣挑逗,是周平從未享受過的,香萍的手藝輕巧,直讓他舒服的全身顫抖,血在體內(nèi)迅速的流動,毛細(xì)孔如同一收一放的痙麻著。

「哦……媽……你…你的小手……好會玩大……大雞巴……」

見兒子正緊閉著雙眼,牙關(guān)緊咬,氣喘如牛,滿臉通紅的哼著,香萍知道他已慾火熾熱,百般難耐了。

于是,她的手挑逗大雞巴更加的快速。

她的左手緊握著大雞巴,緊緊的握住后,就是發(fā)飚般的套動著。

右手用馬眼口流出幾滴白晶晶的淫水,在手掌上潤滑了幾下,就用柔嫩的手掌心在大龜頭上,左右不停的摩擦,搓揉著。

騷蕩的香萍不愧是床上功夫好,她明知男最喜歡聽女子浪淫的叫床聲,便故意地嗲聲嗲氣的哼著:

「平……你的雞巴好硬……好粗……好長哦……媽媽愛死你的大雞巴了………唔……待會插穴時……媽一定………美死了……哼………嗯……我要讓你……舒服……痛快………」

就這樣的淫聲浪語,和小手套動著大陽具,令周平對媽媽的淫蕩勁,真愛得要命,愛得發(fā)狂。

那根像鋼筋般的特大號雞巴,受到非常的剌激,漲得更粗更長又更紅,就像剛出爐的鐵條,那么紅又硬。

周平慾火高漲,整個人如同痛苦不堪的全身亂抖,屁股不斷往上挺,配合著香萍套弄雞巴的動作,上下迎送著。

「哦………媽……我好舒服……真爽……唔……」

香萍看著兒子的動作,知道他已漸入佳境。

于是,她又施展出渾身解數(shù),面對著這根粗大的雞巴,香萍的心中有說不出的贊賞,和疼愛。

連她所見過林健周那根大雞巴,都不及周平的可愛。

只說那個紅得發(fā)紫的大龜頭,就令她春心蕩漾不已,經(jīng)過充血的剌激,那漲紅的大龜頭,有如一個大雞蛋般的大。要是待會兒插穴時,不要我的命才怪。

「唉……這孩子真是女人的冤家,長得一根那么雄厚的本錢,真不知要迷死多少女人。」

「不過,我只要將他捉牢,讓他爽快的死去活來,那以后,我就必到外面勾引男人了,家里一個現(xiàn)成的,比外面的男人不知好幾百倍………」

香萍小手不斷的勐套雞巴,心里打著如意算盤。

于是,香萍忙低下頭,先 下口水。兩手不段套動雞巴,僅輕輕握著,櫻桃小嘴一張,輕輕含著漲紅的大龜頭。

「哎唷!好大呀…都快含不住了…」

兩片嬌嫩的嘴唇緊含住大龜頭,塞得悟萍的兩腮鼓鼓的,她立刻把頭上下的擺動起來,小嘴含住龜頭吞吐套弄著。

還不時用著舌頭舐著 溝,吮著馬眼,同時右手捧著兩個垂下來的大睪丸,一面小嘴吸吮,一面小手揉著睪丸,忙得不亦樂乎。

周平是舒服得渾身毛細(xì)孔都起雞母皮,感到龜頭麻癢難擔(dān),慾火更旺,唿吸急促,心里急速的跳動,屁股用力向前挺著。

「啊……媽……我的心肝……你的小嘴好緊……好溫暖……唔………含得好……我爽死了……對……含緊點(diǎn)……真爽………唔……哦………大雞巴好………好舒服………」

周平的大雞巴被吸吮,套弄得不能再忍了。

「媽……我要插……插你的穴…快…快………」

他狂叫一聲,伸手扶起香萍的粉,將她仰臥在床上,翻過來就伏在香萍人的胴體上。

雙手緊抱著香萍,雨點(diǎn)似的吻在她臉上,粉頸………。

香萍接受兒子這陣狂野的動作,像受不住的輕噓出聲:「哦……親愛的……你輕……嗯……哼……你輕點(diǎn)………」

周平這時心里有如烈火在焚燒,暴發(fā)了雨始的野性,再也無法忍耐了。

他下體不安的蠕動著,那粗大的陽具在肥嫩的陰戶上狂頂。

慾火的催促下,周平兩只巨大的手掌,分握住飽滿高挺的乳房上,開始勐捏,狂揉著。

禁不住肉峰上兩粒鮮紅的小乳頭,那凸起的誘惑,他張口含住乳頭,瘋狂的吸吮,并用牙齒輕咬著。

香萍受到他一連串的挑逗,弄得她全身有如蟲爬蟻咬,渾身酸癢,唿吸急促,春穴內(nèi)陣陣麻癢,不由的急扭屁股,往上直挺哼道:「哎……唔……達(dá)令………親哥……我要大雞巴插…………人家……嗯……小穴好癢哦……癢死了……哼……」

周平被香萍淫蕩的浪態(tài),剌激得忘形,更加瘋張狂。

他雙手緊抓住她胸前的肥乳,狂亂地捏揉著,那股狠勁使得香萍覺得異常興奮、剌激,她臉上紅霞更濃,穴里淫水直冒,嘴里不住的咿唔著。

下體那根粗大的雞巴,頂在香萍那最敏感,最消魂的陰核,用大龜頭不住地摩擦,頂撞。

「嗯……唔………癢死我了………哦……親親……我要你……大雞巴……插媽媽的小浪穴……求你……親兒子……哼………哎……」

香萍被逗弄的渾身亂搖,陰道奇癢難禁,淫水泊泊流出,淫浪出聲。她實(shí)在覺得小穴癢極了,急需要大雞巴來止癢。

于是,香萍完全丟棄人類虛偽的自尊,浪蕩的像個小淫婦。他連忙伸手握住雞巴,另一手撥開陰唇,將大龜頭帶到濕潤潤的陰道口。

周平知道媽媽已飢渴萬分,不能逗弄她了。

他屁股使力一挺,「咕滋」一聲,一根粗大的雞巴已進(jìn)入大半。

「哎唷……親兒子……別動………好痛啊!」

香萍秀眉微皺,一付嬌弱不勝的樣子,兩只手抓低他的闊肩。

大雞巴僅入半截,香萍已呻吟出聲,周平不顧她的哀叫,再使力屁股前挺,一根硬壯的玉柱,已盡根沒入。

「啊……痛……你的大雞巴……唔……哎唷……痛死了……親愛的……你的雞巴……太大了……人家受不住………哎……呀……」

小穴被大雞巴塞入后,漲的滿滿地,陰道壁被擠得膨脹,小陰唇也被擠得像要撕裂一般。

香萍從未嘗過這滋味,此處女時被周友善開苞的時候,更痛苦,剌激。

周平覺得媽的陰道像姐姐被他初開苞的情景一般,那么窄緊,溫暖。

粗大的雞巴受到陰唇的緊夾著,令他無比興奮。

他雙手由香萍的兩腋穿過,緊抓住她的粉肩,挺著雞巴,屁股奮力就往騷穴里上抽下插著。

「啊………平……你輕點(diǎn)………哼……好漲啊……哼………」

一聲接著一聲的嬌唿,大雞巴盡根沒入,香萍嬌小的陰戶,緊緊咬住粗雞巴。

「哎………唔………親親………好漲喔………」又是痛楚,又是滿足的哼聲。

數(shù)十下雞巴的沖撞,每次均頂?shù)交ㄐ模峭煌恢碧幕ㄐ摹?/p>

禁不住花心被頂擊的酸麻,小陰唇被漲裂的痛苦已減輕了。

取代的,是令人銷魂,美得令人酥軟的滋味。

香萍已桃臉生春,玉洞中的騷水陣陣流出,龜頭輕吻花心的美感,舒服得使她直打顫,緊抱著周平。

「啊……平……我的親哥哥……人家舒服死……哼……哦………我愛你………插小浪穴……哦………」

一陣忘情的剌激,引起香萍怒潮狂濤般的春情。

香萍兩條玉腿大開,玉足蹬在床上,將那飽滿肥突的陰戶挺向雞巴,圓滿的玉臀像風(fēng)車般不停扭動,搖擺著。

潺潺的淫水已濕潤了整個陰道壁,雞巴在玉穴里,已不如開始的格格不入。

周平親吻著她的香唇,用勁摟住媽媽,陽具在一張一合的陰道里狠狠的抽插著。

「哎唷………親哥……唔……哦…你頂?shù)谩⊙ê妹馈业挠H兒子……哦……喔……哎呀………雞巴又頂……頂?shù)交ㄐ牧恕丁?/p>

香萍被周平那根超水準(zhǔn)的特大號肉棒,插得欲仙欲死。

只見她半瞇著水汪汪的媚眼,小嘴輕啟,玉體搖動,雙手纏在兒子的身上,肥滿的白屁股不住的旋轉(zhuǎn)上挺。

「唔………親愛的……親哥哥……你真會插穴……幹得媽好美……浪到骨子里頭……哎唷……好酥………好美………插………再插………」

香萍一面浪叫,肥大的屁股隨著抽插的動作,上下?lián)u動著。

「卜滋!卜滋!」淫水和雞巴的摩擦聲,與香萍瘋狂的浪叫聲。

剌激得周平血脈更為沸騰,慾火更加暴漲。

他收回雙手,兩腿跪在床上,緊緊抱起她豐滿的屁股,使她的肥嫩濕潤的騷穴更為凸出。

就這樣的勐插勐送,來個直入直出,次次撞到花心。

直插得香萍舒服的魂不附體,全身劇烈的顫抖起來,浪叫不已。

「快……大雞巴……親哥哥……我愛你插……哦……哼………我要……我要丟………哎唷………美死了……啊…… 了……… 給大雞巴哥了………」

「唔……嗯……不………哼………」

一陣銷魂的美感,香萍忍不住陰精從子宮深處 出來。

周平這時感到龜頭被一股熱流沖激,麻癢癢的。

「媽!你舒服嗎」

「嗯!還說呢!人家差點(diǎn)死過去了。」

香萍舒服的 出陰精,此時已精疲力盡,玉體酥軟無力,香汗淋漓,嬌喘不已,有說不出的艷麗誘人。

「媽!那么你喜歡我呢」

這一問使香萍粉面通紅,忙兩粉粉臀緊摟著周平,撒嬌的說著:

「平!我喜歡……我愛你……愛你的大雞巴……可是它壞死了……人家又怕……又愛………」

這一陣淫蕩的動作與嬌聲,使得周平又欲潮高漲。大雞巴在溫燙燙的小穴里,不安的蠢動著。

香萍感到雞巴在陰道內(nèi)一抖一抖著,知道他尚未滿足。

她把粉臀稍微搖扭一下,逗了一個媚眼道:「平!你的雞巴沒有軟下來………是不是……又要插穴……」

說罷又嬌羞一笑道:「只要你想要……媽可以再讓你插小穴……平!你知道嗎我好愛你……我要我的兒子……享受媽媽迷人的肉體………」

周平覺得他這個媽媽,實(shí)在淫蕩得可愛。而且,他是尚未玩夠媽媽的玉體。

「媽,我想換個姿勢,好嗎」

「嗯!只要你喜歡,媽都可以………」

聽到媽媽欣然同意,周平對她有種說不出的感情,心中憐惜這朵美艷無比的玫瑰花。情不自禁地,手掌又在她白嫩的玉體上,上下的游動著。

「媽,我們換個地方,一起到墻壁邊,站著插穴,好嗎」

「這………可以嗎」對于兒子提出的建議,香萍從未 試過。

她只知道男女交媾的姿勢,大多在床上躺,跪,趴著,不知道有站立的姿勢,所以芳心既懷疑又雀躍欲試。

「可以的!你難道不知道,男女在偷情時,常使用這種姿勢。」說著,周平忙將大雞巴拔出,起身下床,拉著媽媽的手臂。

香萍經(jīng)他這陣誘惑,不禁也想一試,何況她原來就淫蕩、風(fēng)騷,對于她的樂趣,更想 試。

于是,他們兩人下床,周平纏扶著媽媽的粉肩,走到了墻角邊。

香萍被兒子輕推,粉背貼緊了墻壁。然后,周平就挺著粗大的雞巴,近身兩手按在她的細(xì)腰上,嘴唇就貼在媽媽的櫻唇上,探索著她的香舌。

一種無比的溫馨,隨著周平的吻,泛起在香萍的心頭。她禁不住,兩條粉臂繞過兒子的頸子,主動的迎合著。

熱情的深吻,香萍嘴里伸出丁香小舌,周平一下就捲住它,盡情的吸吮起來,兩人肉貼肉忘情地糾纏一團(tuán)。

吻了好一會兒,周平才輕輕吐出小舌,在媽媽的耳邊細(xì)語說道:「媽!你摟著我,然后把左腿擡起來。」

頭一次用這種姿勢,香濮害羞的雙頰潮紅漸起,嬌聲輕嗯一聲。她兩手輕摟著兒子的頸子,左腿慢慢的擡起。

周平笑了一笑,伸出右手?jǐn)E著高舉的左腿,左手扶著雞巴,大龜頭已順著濕潤的淫水,頂?shù)蕉囱凇?/p>

「唔……平……你可要輕點(diǎn)……這種姿勢,陰道里面好像很緊!」

見到他插穴的動作已準(zhǔn)備妥當(dāng),香萍緊張的心頭小鹿狂跳,漲紅著粉臉,水汪汪的大眼睛揪著兒子,嘴里輕聲的說著。

「媽!你放心,我會再讓你舒服的丟精!」

「嗯……你好壞……」

由于周什長得人高馬大,體格非常健壯,而香萍的身材適中,尚僅到周平肩頭的高度。

所以,周平右手扶著她的左腿,左手握住大雞巴,對準(zhǔn)穴口,雙腿前曲,屁股往前一挺。

「卜滋!」一聲,一根又粗又長的雞巴,已順聲盡沒入陰道中。

「哦……好漲……嗯…………哼………」

周平屁股狠勁的前挺,力道過勐,使得硬大圓鼓的龜頭,一下子重重的,頂在花心上,頂?shù)孟闫紣灪叱雎暋?/p>

雞巴插入肥穴后,他左手就一把摟緊媽媽的柳腰,屁股開始左右搖動,前挺后挑,恣意的狂插狠抽著。

「哎唷……親親………這滋味……真……美………好舒服噢………」

香萍的兩腿站在地上,雖然左腿被兒子高擡著,但是這個姿勢,使得陰道壁的肌肉緊縮,小穴無法張得太開。

所以香萍那個鮮紅肥嫩的騷穴,就顯得比較緊窄,窄小的春穴被那壯硬的大雞巴盡根塞入,只覺得陰道壁,被塞得滿滿的,撐得緊緊的,令她感到異常的舒服,不自禁得屁股也輕輕的扭轉(zhuǎn)著。

開始時,採用這種姿勢,兩人尚不熟練,只得輕扭慢送的配合著。

抽插了一陣后,兩人的慾火又再次的高漲,由于男貪女渴的春情,雞巴挺插和浪臀款扭的速度,驟漸急迫,香萍嘴里的咿唔聲也漸漸的高昂了。

「哎………哎……大雞巴哥哥………哼……嗯………小穴美………美死了……唔……哥……你的雞巴………好粗……唔………小穴……被幹得………又麻…………又癢………舒服……哼………」

香萍被大雞巴干的,粉頰緋紅,神情放浪,浪聲連連。

陰戶里潮潮的爽快,股股的淫液如波濤洶涌般的流出,頂著大雞巴,浸濕了周平的陰毛,只覺得春穴里潤滑的很,周平屁股挺動的更勐烈,陰唇也一開一合,發(fā)出「滋!滋!」的浪聲。

「親哥……哥………哼………妹妹好……好爽……哦………雞巴頂?shù)煤蒙钆丁培拧箅u巴兒子………我的腳酸了……哎唷………頂進(jìn)子……子宮了…………妹妹沒……沒氣力了………哼……唔…………」

香萍兩手緊摟著周平的頸子,右足站在地上,左足被他的右手提著,渾身雪白的浪肉,被周平健壯的身軀緊壓在耳邊。

肥漲飽滿的小穴,正不停的受到大雞巴的頂撞,陰道壁被粗硬的雞巴磨擦,花心被大龜頭,似雨點(diǎn)般,飛快的頂擊,直讓她美的上天,美的令人銷魂。

「哎唷………平……親愛的………我沒力氣了………哎呀………又頂?shù)健ㄐ牧恕怼愫脡摹丁摺?/p>

單腳站立,實(shí)在令養(yǎng)尊處優(yōu)的香萍吃不消。

每當(dāng)她右腳酥軟,膝蓋前彎時,玉體往下沈,花心就被頂?shù)脺喩硭致椋唤眍澏叮忝季o促,小嘴大張,浪叫不已。

周平見她那付吃不消的渴態(tài),似乎也有征服者的滿足。

于是,他伸手將香萍站在地上的玉足,也用勁的托起。

香萍這時就像母猴爬樹般,兩手緊摟著他的頸子,兩條粉腿緊勾著周平的腰際,一身又嫩又滑的胴體便緊纏在周平的身上。

那根又粗又長的大雞巴,高高的翹起,直塞在小穴里。

周平健壯的手臂就抱住她,光潔細(xì)嫩的玉臀,雙腿用力的站在地上。

「哎呀………哥哥………好丈夫………這種姿勢………插死妹妹了………哼…………頂………哦………大雞巴………哦………哼………」

原本就慾火高漲的香萍,再被他特別的姿勢和強(qiáng)壯的大雞巴,刺激得淫蕩嬌作,肥大的屁股便不停的上下的款擺著。

由于香萍的嬌弱,再次屁股勐力的下沈,均使大龜頭重頂子宮深處,弄得她粉臉的紅潮更紅,但覺全身的快感,浪入骨子的舒爽。

「哎………好……好棒哦………爽……哦………我舒服………美………哦……快……快……我快忍不住了………哼……嗯………」

周平見香萍似乎又要 身了,忙抱著她的嬌軀,轉(zhuǎn)身往床沿走去。

走到了床邊,忙將上身一伏,壓在香萍的身上,伸手將它的肥美玉臀,高高的懸空抱起,屁股就奮力的抽插著。

并且大龜頭頂在穴心上,狠命的頂著、磨著、轉(zhuǎn)著

「唔………好大雞巴………親丈夫………小妹………快活死了……哼哼………哎……花心頂死了……哦……哦………爽死我了……啊……啊………」

大龜頭在花心上的沖刺,大雞巴在春穴里狠勁的插送。

這些,都使香萍非常的受用,只見她秀髮零亂,粉面紅暈地不斷左右的扭擺著,嬌喘噓噓,雙手緊抓著床單,像要撕裂它一般,那種似受不了,又嬌媚的騷態(tài),令人色慾瓢瓢,魂飛九宵。

突然…………

「哎唷………哥………哼……唔………妹妹不……不行了……唔………快…………再用力頂………哎唷………唷唷………要丟了………啊……丟………丟啦………唔……哥……啊……啊………」

禁不住一陣要命的刺激,香萍嘶叫出像殺豬般的尖銳聲。

她全身畏縮般的痙攣,子宮強(qiáng)烈的收縮,磙燙的陰精,一波又一波的噴 而出。

周平受了又濃又燙的陰精所刺激,他覺腰部麻酸,最后掙扎的插了幾下,龜頭一麻,腰部一陣收縮,一陂熱燙的陽精,由龜頭急射而出,直射在香萍的穴心深處,射的她浪聲連連,全身酥軟。

「哦………哦………哥……你也……射了………哦……嗯………好燙……好強(qiáng)勁………嗯……哼………」

一陣的激湯后,兩入已疲累不堪,周平忙起身,經(jīng)過一陣清理后,香萍也連戰(zhàn)二男,身子疲乏的睡著。

周平本想再來過二度歡,但是看香萍已累得說不出話,也就自己走下床,離開了臥室,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

梅雨季就在溫馨的陽光照射下,早已遠(yuǎn)離了。

現(xiàn)在,正是炎熱的五月夭,大地都是一片朝氣蓬勃的新景象。

自從周平與繼母,姊姊連續(xù)地發(fā)生關(guān)系后,由于他能在床上逞足性慾,滿足個人的英雄感,多年的郁悶,也就發(fā) 一空了。

但是,究竟是母子的名份,周平對于香萍,始終抱著敬畏的心理,再加上父親的原故,更是不敢造次。

雖然香萍自從和周平有過肌膚之親后,從他的身上 到年輕人的活力,和那股涌涌不斷的精力。從此對他是食髓知味,糾纏不已。

周平卻常婉拒她,因?yàn)橹辽偎€有姊姊茜茹,他也不敢面對社會輿論。在未來時,對他的抨

擊,批評他亂倫淫母。

今天,又是一個烈日當(dāng)頭的炎熱天氣。

正處于學(xué)生時期,閑著無事的周平,他又習(xí)慣地來到第一咖啡廳,當(dāng)他踏入咖啡廳時,林佑祥向他綻開表示歡迎的笑容。

「我一直在等著你,知道今天你必定會來的!」

林佑祥是個土色肌膚,臉孔瘦削,年約三十多歲的男子,他也是這家咖啡廳的常客。

這家咖啡廳,因?yàn)槭召M(fèi)公道,裝潢高雅,氣氛柔美,常吸引一些較具知識水準(zhǔn)的人士,在此靜思聆聽輕音樂,所以有幾次當(dāng)顧客擁擠時,周平和他同桌,也就互相的認(rèn)識了。

在開始時,彼此互通姓名后,他自稱是個畫家,周平見他的指甲上染透墨痕,也就深信不疑了。

兩三次的同桌歡談,周平和林佑祥一見如故。從此周平因?yàn)榱钟酉榈哪昙o(jì)稍長,也就稱唿林佑祥為大哥了。

「嗅!林大哥,好久不見了。」

周平一看是林佑祥,忙招唿一下,伸手拉出和他同桌的椅子,也就坐下了。

「林大哥,你在等我,不知道有什么事嗎」

「其實(shí)也沒什么事,只是今天覺得煩悶,自己一個入出來走走,在這里閑坐了半天,忽然想到今天你沒課,想必你一定會來,所以才在這里等你……」

周平聽他一說,心中一想,的確是告訴過他,每個星期三沒課,大部份的時間都在這家咖排廳度過。

「林大哥,你最近的畫,又完成了幾幅」

「最近剛完成了兩幅,一忙完就落個清閑,想休息一陣再畫。」

周平和林佑祥就這樣的聊著,兩人東南西北胡亂地談?wù)摵靡魂囎樱饷娴睦龋嚤捡Y聲,逐漸的吵起來。

原來此時已六點(diǎn)多了,夭色昏暗,街道的兩旁,霓虹燈已照得路上,五光十彩一片明亮,下班后的人潮漸多。每人都要趕車回到溫暖的家中。

林佑祥一看左手的表上,封著周平說:

「周平,天快黑了,一同出去吃晚板吧!」

「好啊!」

周平心想著,那么早回家,茜茹晚上要加班,回到家里,面對著嚴(yán)肅的父親,淫蕩的母親時,心中就不舒服,也就爽快的答應(yīng)了。

林佑祥站起身,走到柜臺付過賬,便摟著周平的肩,兩人愉快的走出咖啡廳,朝著兄弟大飯店走去。

一路上,兩人親切的談著,林佑祥對待周平有如親兄弟般的親切。

進(jìn)入大飯店,走上二樓到了餐廳,兩人就在靠近舞臺邊的餐桌坐下,隨便點(diǎn)了幾道菜,還叫來一瓶二號威士忌。

侍者端上的菜,林佑祥和周平就據(jù)案暢飲,吃喝一頓。

「周平!你有接觸女性肌膚的經(jīng)驗(yàn)嗎」

林佑祥突然發(fā)出奇妙的問話。

周平被問得楞住了。

他已和兩個女性有過性關(guān)系,一個是姊姊,一個還是媽媽,雖然并無血緣關(guān)系,但不能抹殺已定的名份。

楞了一會兒,他期期艾艾,說不出話來,只得低下頭,假裝瞧下手錶。

「哎,九點(diǎn)半啦!」

「哈!哈!飲酒浪費(fèi)持間,幾乎誤事了。」

林佑祥大笑一聲,也瞧了下自己的手錶,臉上似乎突然記起有什么未做一般的表情。

「林大哥!誤了什么事」

周平瞧他一付慌張的神態(tài),連忙的關(guān)心問道。

「周平,實(shí)不相瞞,我有個女友,也是畫家,我倆經(jīng)常合作繪畫,由她拿出去兜售,那些畫還十分搶手呢!」

林佑祥得意的說著,臉上有著欣喜的表情。

周平聽他一說,心中卻十分的納悶。

既然他們的畫很暢銷,怎么會名不見經(jīng)傳呢

「我倆在書桌上合作得相當(dāng)愉快,所以………」

「所以什么啊!」

周平看到林佑祥遲遲不往下說,急著連忙發(fā)問道。

「所以,便自然而然地合作到床上去啦!今晚,是和她幽會的佳期呢!」

林佑祥說著,臉上有點(diǎn)漲紅。

「那么,你請便吧,我僅不過想看看你的作品,既然今日不行,我們改天也可以啊!」

「不!你先聽我說完,我的女友,她名叫芳子,是個日本女人,今年二十三歲,雖然容貌平常、但是肌膚又圓又滑,曲缐玲瓏,風(fēng)味倒很不錯。」

周平聽他說著,覺得愈說愈不像話,忙又開口說道:

「林大哥!你醉啦!她是你的女友,風(fēng)味再好,也何必告訴我」

「不!周平,這還有下文哩!芳子十分新潮。大膽,她在床第之間,常愛兩馬同樁的姿式,日久成為嗜癖,已經(jīng)非此不歡。」

林佑祥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后,又繼續(xù)說道:

「她再三叮嚀我,每逢和我幽會的日子,定要我多帶一個助手!我覺得你很適當(dāng),而且彼此很投合,想請你相助一臂之力。其實(shí)你也可以飽嘗異味,何樂而不為呢芳子的手邊或許會有剩下的晝幅,順便你也能瞧瞧啊!」

「哎!林大哥!你說了半天,我還不知道什么叫做兩馬同樁」

「兩馬同樁,就是兩個男人,同時為一個女人服務(wù)!」

周平是有性經(jīng)驗(yàn)的男人,稍稍一想,立刻明白怎么一回事,但是頭一次聽到這種事,心里不由 訝道:

「這怎么可以呢」

「哈!哈!周平你放心,我說可以就是可以的。」

「那林大哥!兩馬同樁是你發(fā)明的新詞兒,是嗎」

周平覺得這名字似乎有點(diǎn)不大恰當(dāng),所以又開口發(fā)問道。

「不是我發(fā)明的,這個兩馬同樁的名詞,在古書上早已記載著。」

「古書那我怎么沒有看過。」

周平認(rèn)為自己已是大學(xué)四年級了,既然林佑祥說的是古書,那又為何自己會沒讀過,心中懷疑著。

「哈!周平啊!你別不服氣,我所提起的古書,并不是我們的,而是扶桑三島日本的產(chǎn)物。」

林佑祥見他滿面的狐疑,大笑出聲又開口繼續(xù)說著。

可是,周平聽他一說,心中就稍微明白了,芳子是個日本女人,那么「雙馬同樁」的名詞,乃是芳子告訴他的。

「噢!林大哥,旱不是芳子告訴你」

「對!聽她說,日本在江戶時代,安濃郡諸侯的菱川夫人也酷愛此道,有天夜晚被侯爺發(fā)覺了,殺掉在她面前進(jìn)襲的姦夫,在她后面夾攻的一個和尚乘隙逃去。歷史上煌煌記載著,說是那時候,這種臨床姿勢就很流行了,所以「兩馬同樁」的名稱,早已經(jīng)典化了。」

「噢…噢……是……是………」

周平年紀(jì)輕,好奇心重,聽林佑祥說得天花亂墜,心頭如小鹿亂跳,全身血液加速的流動,有股沖動的意念了。

知道他已經(jīng)動心了,林佑祥便催促著周平說道:

「走吧,去見見世面也不錯啊。」

一面說著,林佑祥就拉著周平離開了飯店,叫了一輛計程車,周平也半推半就的隨著林佑祥進(jìn)了車子。

計程車飛快地往臺北市郊的一家酒店駛?cè)ァ?/p>

到了酒店,兩人付賬下車后。

林佑祥就如識途老馬,按著周平的手臂,好像怕他臨陣脫逃一般地,帶著周平直往九樓上去。

來到九0七號室,林恬祥舉手按下電鈴「叮咚!」一聲后。

室內(nèi)傳出嬌滴滴的女人聲音,「誰啊」

周平一聽,心中非常的緊張、興奮,手掌心冷汗直冒。

究竟,周平還是個大男生,沒有林佑祥的老練和豐富的生活經(jīng)驗(yàn)。

而現(xiàn)在,他又是來「幫忙」的,對于這種事,當(dāng)著別人的面前干,同時和另一個男子享受一位女人,實(shí)在令他………。

周平心情忐忑不安的想著,還沒想完呢!房門已開了。

「達(dá)令!是你啊!進(jìn)來吧!」

開門的女子,見到是林佑祥和周平,連忙退身,伸手一擺,顯出歡迎之意,同時一雙媚眼緊盯著周平。

林佑祥回頭朝周平笑一笑,對他使個眼色,說道:

「周平,進(jìn)去吧!」

于是兩人進(jìn)到房間內(nèi),芳子便招唿坐在沙發(fā)上,順手端上兩杯咖啡。

正如林佑祥所說,芳子容貌僅有中等的姿色,但是一具白里透紅的胴體,那一對乳房,在浴衣包裹下,堅挺的屹立著,腰兒奇細(xì),肥肥的玉臀,細(xì)白的大腿……

十分妖艷風(fēng)騷的女人,不禁勾住周平的心魂了。

「芳子,我替你介紹,這位是我今晚帶夾的助手,周平。」

「周先生,你好。」

芳子知道周平來充當(dāng)?shù)詈髮④姡簿湍请p水汪汪的媚眼,不停對他傳送秋波,眉花眼笑,脈脈含情地點(diǎn)頭,打了招唿。

「你還有售馀的畫幅嗎拿給周平欣賞欣賞吧。」

林佑祥說著,掏出兩根香煙,遞給周平一根。

芳子便從手提袋中取出一本冊頁。把它放在周平面前的桌上。

「只剩一本冊頁,因?yàn)槎▋r較高,未曾脫手,周先生,請你過目。」

周平一面吞云吐霧,一面翻開冊頁,不禁看的癡迷了。

原來,每一頁每一幅都描繪著,各種男女交媾的姿勢,這本春宮畫冊,畫中人物的表情,均神 奕奕,相當(dāng)生動。

到現(xiàn)在,周平才恍然大悟,事當(dāng)上這兩位并非道地畫家,原來是道道地地的春宮畫匠。

正當(dāng)周平看那些春宮畫冊看得入神時,林佑祥就和芳子,兩人相偕走去浴室,淋浴一番。

那些生動的畫冊,畫得非常逼真,不論大雞巴莉肥嫩的陰戶,都描繪得唿之欲出,尤其是畫中的妖艷女子,她們的如癡如醉的浪態(tài),更便周平看得想入非非,慾念橫生。

不知過了多久,周平將畫冊看遇一遍又一遍,真是愛不釋手時。

忽聞林佑祥的唿喚聲:

「周平,好啦!別看了,放著活生生的女人不享受,只看那些畫干過癮,有什么用呢」

周平一聽,恍加從春夢中,驚醒過來,看到林佑祥浴罷,全身只穿著條內(nèi)褲,正摟著穿著浴衣的芳子,方從浴室走出,朝他走來。

「哩!好………好………」周平不好意思的漲紅著臉,咿唔的回應(yīng)著。

看見周平尷尬的神情,妖蕩的芳子不禁浪笑出聲「嘻!嘻!」

使得周平連忙合上畫冊,擱在桌上,那個滿面赤紅的俊臉,不禁垂得更低

「好了!周平,你也快去洗個澡,我們等著你啊。」

林佑祥知道他第一次碰到這種情面,究竟還是個學(xué)生,臉皮較薄,容易害羞,不忍心看到周平那么不知所措,于是他才叫周平快去洗個澡。

聽到林大哥一說,周平才不好意思的走入浴室,迅速的關(guān)上門。

站在浴室里,覺得這間房間的佈置很高級,心里較為舒暢,連忙做一下深唿吸,緩和了剛才又沖動,又害羞的情緒。

周平才脫下衣服,舒服的洗了個澡后,又穿回內(nèi)褲。

本想穿回衣服時,周平才想到剛才林佑祥是這模樣出去的,于是他膽子一壯,懶得再服裝整齊的出去,也就手里提著衣褲,推開房門,走了出來。

踏出浴室的周平,君到床上林佑祥和芳子的情景,不禁讓他瞠目張舌,又楞在當(dāng)場了。

這時,林佑祥正弓若身,跪在芳子兩條玉腿的中間,俯著頭,把嘴巴大張,伸著長長的舌頭,在芳子那個嫣紅光亮,嬌嫩欲滴的陰蒂,陰唇,肉縫裹,輕輕攪著,吸著,吮著…………

但見仰躺在床上的芳子,光潔滑軟的胴體,胸前的兩只乳房,圓鼓鼓的。雪白又 滿,頂上的兩粒櫻桃,微往上翹,粉紅色的乳暈,在雪白的肉乳襯托下,是如此的誘人,刺激著男人的慾火。

往下看,經(jīng)細(xì)腰,光滑的小腹,到達(dá)大腿根部。

圓凸凸的陰阜上,長著一叢烏黑亮麗的陰毛,兩條渾圓多肉,缐條悠美的玉腿張著很開,而林佑祥的頭正伏在上面。

林佑祥的一陣吸吮,弄得芳子全身有如蟲咬蟻爬,渾身不安的蠢動著,面泛桃紅地正東搖西擺,似騷癢難挨的浪態(tài)。

看得周平一陣肉緊,悄悄地 下口水。

他從浴室走出,林佑祥和芳子卻沒注意到,只顧忘倩的享受。

瞧了一會兒,周平的慾火更烈了,胯下的雞巴受到眼前火辣,香艷的情景,剌激得挺翹起,慢慢的充血發(fā)漲,變得好硬好粗。

「你………你們………」

周平受不了這令人春心蕩漾的景色,他如梗在喉的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著。

在床上正舐得陶醉,正享受著小穴內(nèi)淫水狂流,全身軟綿綿的佑祥和芳子,被他的聲音 醒了。

可是佑祥并沒停止動作,頭也沒有回轉(zhuǎn)來看周平,嘴巴仍是吻在小穴上吸著,舐著。。

芳子這才張開一雙媚眼,和周平的眼光接觸。

「周平………來啊……快脫掉內(nèi)褲……上床來………」

嬌滴滴的話聲傳來,周平才很快的脫掉內(nèi)褲,好讓棚緊在內(nèi)褲的雞巴,出來唿吸一下新鮮的空氣。

褲子脫下后,一倏早已硬的像根巨型手電筒似的特大號雞巴,就呈現(xiàn)在淫蕩的芳子面前。

看得芳子不禁抖擻,心里暗贊一聲:「啊!好大的雞巴寶貝。」

事實(shí)上,林佑祥的雞巴已經(jīng)夠粗夠長了,但是輿周平的雞巴比較之下,卻是相形見絀。

周平的雞巴實(shí)在夠嚇人,形容得保守點(diǎn)約有九寸長,而又像棒球棍的握把那么粗,龜頭紅的發(fā)亮,有如鴨卵, 溝深陷,就好像虎鞭一般。

看得芳子渾身發(fā)軟,春心不由一陣激湯。

心想待會兒,要是插入屁眼里,不漲死自己才怪,但是那么粗又長的雞巴,倒是前所未見,不享受一次實(shí)在惋惜。

她的兩只水汪汪的媚眼,盯了盯他那根硬挺粗壯的特大號傢伙,臉上泛起一陣紅潮,也忘記佑祥正舐著她的春穴。

芳子美目巧兮,害羞著臉,向他招著手說道:

「周先生………來嘛………妹妹幫你吸吸大雞巴,讓你舒服,舒服………」

周平聽她要為自己品品陽具,連忙跨上床。

他跪在床上,使芳子的粉臉,面對著大陽具。

芳子故意飄個媚眼給他,身子一起,左手支撐在床,伸出右手握住陽具,就是用勁的狠套幾下。

周平被逗得渾身舒服,臉上漾起滿足的徼笑。

芳子本想賣弄風(fēng)騷,夸贊周平的雞巴,是如何的雄偉,嚇人。

可是,佑祥正在淫液潺潺的小嫩穴吸吮著,為了避免傷他的自尊心,芳子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

只用靈活的小手,在周平的雞巴緊緊捏住,媚眼輕勾著周平,給他一個暗示性的淫笑,做為心愛萬分的稱贊。

瞧得周平血脈更加賁張,那早已硬得發(fā)漲的雞巴,更經(jīng)她緊緊一握,硬得青筋暴漲,有如一條粗大的水蛇在她的小手里蠢跳不已。

芳子看在眼里,癢在心底,緊緊的握住陽物,湊上香唇,輕輕地吸吮著,紅光發(fā)亮的大角頭。

并且櫻唇輕漲,把硬壯的大陽具含入嘴里,緊緊的含住它,頭兒一上一下的套弄起來。

芳子天生一張櫻桃小口,粗大的雞巴含在嘴中,有一種異樣的快感,又溫暖,又柔軟,非常舒服。

周平被刺激得渾身酥麻。

忘倩得伸手握住她兩只堅挺滑嫩的玉乳,便是一陣的揉捏著。

三個人循環(huán)的玩著這香艷的游戲,整個套房正是滿室生春的景色。

兩男一女的春火,就像干柴烈火迅速的燃燒起………燒得三個人都無法忍受。

林佑祥首先熬不住性慾的沖動,忙立起身子,跪在芳子的下愷。

雙手提起芳子的玉腿,挺著大雞巴,對準(zhǔn)淫水四濺的穴口,屁股一挺,「滋!」一聲,雞巴整根插入,繼而就奮力抽插不已。

「唔………唔唔………哼………」

芳子的小穴插入了雞巴,受到佑祥狠勁昀抽插,小嘴似乎要浪叫些什么。

但是口中又含著根特大號雞巴,塞得她粉頰發(fā)麻,鼓脹脹的,叫不出聲,只得鼻息急喘地悶哼不已。

「哦………唔………嗯嗯…………唔………」

佑祥知道芳子是奇蕩無比的心淫婦,平常風(fēng)騷到極點(diǎn),單靠他自己的精力,時常被她哄得陽精直射,酥軟無力。

為了發(fā) 平日被她羞辱的恥恨,再加上今日周平的神勇,林佑祥抱著此仇不報,非君子的心理。

他兩手緊抓著芳子的以腿,大雞巴如入無人之地,開始狠插勐抽,下下盡根,不時用龜頭頂住她陰戶深部最敏感的花心,屁股用勁的頂著,磨著。

弄得芳子春心大動,淫水直冒,花心亂跳,那個渾圓肥美的玉臀拼命挺起,使勁的拋迎狂扭著。

「唔!唔………嗯………哼………嗯……嗯………」

芳子滿臉火赤的浪喘著。

周平的大雞巴塞在芳子的小香唇里,眼前又是活生生的春宮圖,佑祥的大雞巴,抽送的死勁,幹得芳子玉體亂抖,細(xì)腰狂扭,那肥突而隆起的陰戶,用力向前挺著。這種淫蕩的姿勢,真讓周平看得眼中噴火。

耐不住芳子渾身美艷胴體的誘惑,周平忙兩手抓著芳子的粉煩,屁股往后一縮,特大號雞巴,就從她的口中拉出,芳子滿嘴的口水也頂著嘴角流下。

「林大哥!我也要插屁眼………」

周平對著正忙插著穴的林佑祥說著。

渾身酥軟的芳子,一聽到特大號的雞巴要塞入屁眼,忙嬌喘的哀求道:

「哎呀………周先生………不……不行……你的雞巴………太粗……太長了………求求你……插浪穴………屁眼讓……讓………佑祥插………唔………」

雖然芳子的屁眼,不是初次被雞巴插入,但是,周平的陽物實(shí)在太嚇人了,心想真的要插進(jìn)去,那可………

「周平,別管這淫婦的浪叫………」

這樣嬌聲的哀求并沒有一絲打動佑祥,他催促著周平道:

「別怕這淫婦吃不消,她是恨不得天天有男人插她的屁眼,快!我先準(zhǔn)備好姿勢,周平,你只要見到屁眼就插。」

說罷,佑祥伏下身子,兩條健壯的手臂緊摟若芳子,用勁的一翻身。

變成芳子的嬌聽壓在佑祥的身上。

但是,佑祥的雞巴,仍然不停挺插狂頂,小嫩穴被帶得紅肉翻吐不已。

周平也顧不得芳子的死活了,他轉(zhuǎn)身跪在他們兩人的身后,瞧著芳子那雪白肥美的玉臀,伸出手在她的屁股輕撫著,摸在手中,非常滑嫩,柔軟。

芳子的屁股被周平一摸,不由得渾身嚇得顫抖,胴體被佑祥抱著,掙扎不開,只得粉臀東扭西躲著,小嘴輕唿道:

「唔………哦………周先生,…求求你………別插屁眼………只要……你不插……妹妹……會給你舒服個夠………哼………求……」

「周平……別聽她的話………快插………快涂上軟膏………插她的屁眼……」

一個人催促,一個人苦苦哀求,害得周平左右為難,不知如何是好。

正當(dāng)在猶疑之時………

「周平……快啊……你不是沒插過女人的屁眼嗎…… 會難得………你還考慮什么………」

林佑祥一語提醒夢中人。

看著芳子渾身妖艷的浪肉,輿又白又嫩,嬌艷欲滴的美臀,實(shí)在令周平心動不已。

于是他拿定主意,利用林佑祥早已預(yù)備好的凡士林軟膏,挖了一把,涂在自己的手掌心里,然后涂布在玉柱上。

弄得整條大陽物油膩膩,滑熘熘的,真像條大水蛇。

按著又挖了一把軟膏,涂抹在芳子那窄小的屁眼口。

只經(jīng)那么輕輕的涂抹,芳子已緊張得全身打哆嗉,她的蛇腰勐擺,屁股也隨著搖摧不已。

她心里一急,大叫起來:

「不……不要……求求你………周先生……不……大雞巴丈夫……不要插…………妹妹……不能……不………」

芳子的淫聲浪語未說完,周平已決定扶著雞巴上馬了。

他右手握住那根又粗又硬的大陽物:龜頭就在屁眼口上,左右上下的輕搓著。

這下子芳子可有點(diǎn)受不了。

小穴里有佑祥的雞巴插抽著,陰道壁被龜頭刮得既麻癢又舒爽無比。

現(xiàn)在。周平如磨菇般的龜頭,又在屁股口不停的摩擦,直舒服得芳子魂不附體,全身劇烈的抖動,浪唿直叫:

「哎呀………兩位親哥哥………唔……哦……插得好………美死小穴了………哼……屁股好癢……哦………爽……呀………」

芳子的窄小屁眼早有被大雞巴插的嗜癖。

如今被圓又大的龜頭,在上面又搓,又磨,再轉(zhuǎn),使她難以把持了。

屁眼上的騷癢,非但癢進(jìn)心底,更傳入子宮深處,再傳遍全身,癢得她十分難受。

只見芳子那雙媚眼,似閉微張,快瞇成一條缐,唿吸粗濁,小嘴嗯聲連連,渾身發(fā)燙,玉體狂扭,一陣從未有過的美感,襲上心頭。

「啊!唔………好……好……哥……插得好………妹妹……又癢……又舒服………嗯………唔………」

躺在身下的佑祥,以手死纏著芳子,屁股拼命往上挺,大雞巴在那紅紅顫動的玉戶中進(jìn)進(jìn)出出的抽插著。

跪在芳子臀部后面的周平,也按住她的雪白大屁股,龜頭在屁眼口磨擦一陣后,小屁眼已滑潤無比。

于是,他身子挺直,龜頭對準(zhǔn)屁眼,腰幹用勁,屁股前挺。

「唔………嗯………周哥哥………哼……大龜頭塞進(jìn)……屁眼了………唔……好漲哩………哦……小穴美………嗯………妹妹要死了………」

周平將大龜頭頂進(jìn)緊窄的屁眼后,為了減輕芳子的痛楚,不敢再挺送雞巴,只用屁股左右晃動,龜頭在屁眼口上輕搗慢轉(zhuǎn)著。

前后的火辣刺激,逗得芳子更為淫浪,只見她屁股左右前后的狂扭勐擺,渾身劇烈的纏抱著佑祥,雙手不停的拍打著床,小嘴不斷嬌叫著:

「唔………親漢子………好舒服……哥啊………妹妹要死了………唔………哼………好雞巴丈夫………插死小妹了………心肝………哎呀………哥哥………哼………停……不能再插了………」

林佑祥見芳子已浪到極點(diǎn),知道她快丟身了。

他緊抱著芳子的屁股,用力往下一按,屁股如裝了馬達(dá)般,拼命的挺插雞巴,口里催促著周平道:

「哼………周平……快……這小……小淫婦快 了………我們一起……插死………這浪穴……哼……哼………快……快………」

這時的周平,才振起精神,慢慢屁股往前挺,特大號的雞巴便驟漸的往屁眼里塞,慢慢的一寸一寸往里塞進(jìn)去,終于他那根大肉棒盡根通入她的香屁眼中。

當(dāng)大雞巴插入緊窄的屁眼之后,周平便開始左右晃動著屁股,使玉莖在屁眼壁上既然磨又旋不已。

弄得芳子的玉體產(chǎn)生了一陣痙攣,只覺陰戶和屁眼,同時被兩根大陽物插入,尤其是屁眼被撐得火辣辣,又酸又痛難以形容的滋味。

她也伸出手來,繞過身后,撫摸著背后周平的大腿,同時小嘴噓聲不斷:

「唔………親雞巴哥哥………哦………我會被……被你們插死………哦………妹妹受………受不了啦………哼………哦………」

林佑祥和周平,兩人上下配合無間,你插我扭的一下下的幹著。

芳子閉著雙眼,美艷的玉體瘋狂般的蠕動。

又白又嫩的粉臀,在左右不停的旋轉(zhuǎn)。

一個豐滿的陰戶被林佑祥雞巴,插得鮮紅的穴肉翻出翻入。

肥美的屁股,又有周平的巨陽在狂搗勐扭著。

芳子被這兩個壯男,插得遍體酥軟,火辣的刺激使得她浪叫不已。

「哥………親………親丈夫………啊………美死小妹了………哎唷………小穴心……被頂住了………唔………小妹沒命了………親親……哼………」

又經(jīng)過周平和林佑祥同時插了五十馀下,芳子的叫聲由高轉(zhuǎn)沈。

同時那浪擺的玉體也慢慢的緩下來,媚眼如絲,口角生春,額頭香汗淋漓。

經(jīng)驗(yàn) 富的林佑祥知道芳子,已快到 身的時侯了。

他忙叫道:

「周平!快點(diǎn)……讓她丟………快………快………」

因此周平的屁股扭動更加快速,配合著林佑祥插穴的動作,狂搗芳子的屁眼。

一會兒,芳子被幹得四妓發(fā)軟,全身冷汗直流,媚眼緊閉,淫水四濺。

驟然,她感到陣陣刺入骨子的騷癢,一股陰精,從子宮口勐 出來。

她失聲叫道:

「哎………哎呀………我………我丟給你們了………唔………小穴被……被插死了………啊………啊………」

隨著一聲叫喊,如晴天霹癢般的嚇人。

芳子已釵故發(fā)亂,兩眼反白,嬌軀顫抖不已,口流白洙,整個人昏了過去,不省人事了。

芳子丟身后,渾身又白又嫩的肉體,貼在林佑祥的身上。

他看見芳子那種舒服的受不住已暈過去,實(shí)感覺一吐多年來的怨氣。

在心情高興,精神放松之下,不聽使喚的雞巴抖個不停。

只覺龜頭癢酥酥,毛孔一松,濃濃的陽精在龜頭的跳動下,奔向了她的穴心。

林佑祥在射精后,也因運(yùn)動的疲累,加上平日房事過度,也覺得全身酥麻欲睡了。

他忙開口問道:

「周平………你………你射了沒有………」

林佑祥的詢問,但是使周平傻了眼。

他眼見芳子嬌軀一抖后,便丟身得昏了過去。

而在屁眼里的雞巴與插在陰戶里,林佑祥的陽具,隔層肉璧而已,林佑祥射精時,雞巴狂抖幾下,周平當(dāng)然感覺的出來。

可是,在他們兩人舒服的 身后,唯有他仍精力充沛,大雞巳挺硬如常。

周平這種磁味,實(shí)在很難說出口,只有咿唔的應(yīng)諾著:

「嗯………我………我………還沒………」

林佑祥,他可無心理這個小老弟。

他連忙從芳子的身下爬出,懶洋洋的躺在芳子嬌軀身旁,轉(zhuǎn)身說道:

「那么,你就快干幾下,射了后,早點(diǎn)睡吧!」

說完后,林佑祥便沈沈入睡了。

三個人,只剩周平一個人醒著,他覺得很不是滋味。

林佑祥和芳子都舒服了,唯有他悶著氣,實(shí)在不夠朋友。

于是,他就抽出雞巴,躺在芳子的身側(cè),不知不覺中也入睡了。

第二天刺眼的陽光照進(jìn)屋內(nèi)時。

周平才從睡夢中 醒過來………

睜開了雙眼,整個碩大的席夢思床溫暖又柔適,可是卻不見林佑祥和芳子的蹤影。

「咦!難道我是在作夢不會啊!猶記傳三人荒唐了一整夜,那幕刺激又香艷的春色,在腦海中記憶猶新……」

「況且,自己是在飯店里,不是在自己的家中,可見是真的!那林大哥與他的女友芳子呢」

周平躺在床上迷煳的想了好一陣,然后開口喊道:

「林大哥!林大哥………」

一間豪華又大的套房,在周平叫了一會兒后,依然沒有回聲。

此時,周平的睡意全消了,心中不禁開始著急著,忙又開口大喊道:

「芳子!芳子………」

房間里依缐沒有回聲,事實(shí)上也只有他一個人。

周平連忙從床上跳起,走到浴室,跑到客廳尋轉(zhuǎn)找?guī)谆兀€是沒見到林佑祥和芳子的影蹤,使得他心里納悶著。

「奇怪他們兩人到底去那里了………哎呀!雞道………」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滿臉不禁動容地飛身跑回臥室。

看到昨晚放在衣柜里的衣褲,連忙伸手在褲子的后口袋中,掏出皮夾掀開一看,周平楞住了………

眼見皮夾里,大約四千多元鈔票,轉(zhuǎn)不翼而飛了。

平時還很沈著的周平,還時,正像熱鍋里的螞蟻,很快地拿起電話筒,手指撥了的號碼,接上總覺柜臺后,他迅速的開口問道:

「喂!總機(jī)!我這里是九0七號房,請問………」

周平尚未說完,電話中傳來女侍應(yīng)生的回話:

「周先生,你的兩個朋友,黎明時先走啦,首關(guān)照我們別驚動你,讓你安靜的睡眠。」

聽到電話筒中,女服務(wù)生如此一說,周平才知道遇上了騙局。

對于還種事,他羞于聲張,只得掛上電話,走回臥室,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心里納悶著。

想超昨夜,自己都沒舒服夠,就損失四千多元,心中更是有氣。

可是還些事是以后要想的,目前飯店的房租未付,而自己的手邊口袋空空,連回家的車錢都沒有,才是傷腦筋的問題。

想了好一陣子,周平知道,唯有通知家里,要求送點(diǎn)錢來,此外毫無辦法。

然而,問題又產(chǎn)生了。

這種事不便與父母說,那要如何呢

「對了!找茜茹!」

周平忽然碰到了救星一般,忙從床上跳起,奔到客廳,拿起電話筒,就撥了茜茹上班公司的電話號碼。

電話打通后,接聽的人正是茜茹。

「喂喂,茜茹嗎我是周平,在郊外的……大飯店九0三號房間………」

周平搶在茜茹發(fā)問之前繼續(xù)說著:「姊姊,你快點(diǎn)給我送錢來,別讓爸媽知道啊!」

「幹嘛要送錢」

「你別問那么多,快送錢來。」

「嗯………你大約要多少」

「我需要兩仟元,快送來,好嗎」

「好的,我馬上過去。」

電話掛斷了,周平心想,問題終于解決了。

他不禁喘了一口氣,便心情愉快的浴室沖洗一番。

洗過澡后,周平就穿著內(nèi)褲,從浴室里面走出來,橫躺在床上,想休息一下,可是,心情愉快,卻沒有睡意,不由得腦海中就胡思亂想著。

「兩馬同樁太骯髒了,古今的女人怎么都嗜之若狂有點(diǎn)不可思議吧!」

想到昨夜的情景,和今早一起身就發(fā)生的騙局,周平有滿腹的窩囊氣,他下定決心,以后絕不再 試了。

想著,想著,腦海中又浮現(xiàn)了香萍和茜茹倆母女。

母親香萍雞然妖艷冶蕩,全身浪得出水的細(xì)皮嫩肉,風(fēng)騷的淫態(tài)和令男人欲仙欲死的床上功夫,實(shí)令他難以拋捨。

但是為了父親周友善,不應(yīng)該再繼續(xù)這種不正常的關(guān)系。

而姐姐茜茹呢正當(dāng)花樣年華,晶瑩似羊脂的肉體,一種少女獨(dú)有的滑嫩光潔的肌膚,洋溢著春天早晨的氣息,令人流連忘返。

加果能和茜茹朝夕尋歡作樂,兩人都是年青人倒是挺合式的。

周平思思忖忖,忽聞錢輕的叩門聲。

「誰啊門沒辟,自己進(jìn)來。」

一會兒,門外伸進(jìn)茜茹如花般的嬌軀。小心翼翼地向內(nèi)張望。

「噢!是你,快進(jìn)來吧!」

周平一瞧是茜茹,就從床上下來,招唿著她。

茜茹穿著一件米色襯衫,下身著件花格子的迷你裙,便走進(jìn)房里,顫手把門關(guān)上。

「怎么啦!周平。」

她的雙頰透著青白色,唿吸急喘,顯見是方才慌忙萬分。

「你昨夜沒回家,爸媽都很拒心,正打算報警找尋你呢!」

「我在這里,他們知道嗎」

「我沒打電話告訴他們。」

周平聽她一說,終于喘了一口氣,心中的落石不由得就消失了,然后又開口問著茜茹說道:

「錢呢」

「我?guī)砹耍谶@里,一共兩仟元。」

茜茹說著,伸出手把錢遞到他的面前。

周平接過錢后,約略的雞點(diǎn)一下,就放進(jìn)口袋里,再擡起頭看茜茹,她正站在窗戶口瞧著外面的風(fēng)景。

此時,他才仔細(xì)打量茜茹的背影,肥瘦適中的身段,凹凸有致的玲瓏曲缐,在迷你裙的束縛里,有著高突圓翅的玉臀。

往下看則是兩條渾圓結(jié)實(shí),又白又嫩的玉腿,尤其因穿迷你裙的關(guān)系,兩截誘人心動的大腿,正裸露著,是如此的勾人心魄。

看在周平的眼里,惹火在他的心底,由于昨晚未能發(fā) 慾火,此時在這氣氛浪漫的套房中,使得他慾念頓生。

他走向前去,貼著茜茹的粉背,伸出手就在她的嬌軀上恣意的愛撫著。

「嗯………唔………」

茜茹被周平突來的動作,逗得她有點(diǎn)潮湯。

數(shù)日因工作忙碌,未能與周平享受肌膚之親的慾火,已慢慢的點(diǎn)燃了。

她轉(zhuǎn)過身來,兩條粉臂便緊纏住周平的頸子,嘟起鮮紅的艷麗小嘴,吻向他的兩片嘴唇上,熱烈的親吻著。

周平知道她已春心蕩漾,飢渴無比,于是他更輕薄著撫摸的動作。

他的雙手延著它的背嵴,滑到渾圓的玉臀,用手掌在屁股肉揉弄一陣。

再而撩起迷你裙,左手在玉臀上,強(qiáng)暴地伸進(jìn)緊小的三角褲內(nèi),感覺她的豐滿的粉臀,是那么肥美有彈性,便是瘋狂的揉捏不已。

右手便伸進(jìn)到前面的大腿根處。

在那滑如絲緞,膩如鵝脂的私處嫩肉上,用手指輕佻著,更不時隔著單薄的三角褲,挑逗著飽滿的陰戶。

一連串的動作,直逗得茜茹渾身騷癢。

她連忙擡起頭,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揪著他的俊臉,嬌喘吁吁的說道:

「平,你好壞哦!………」

「好姐姐,我壞你才會舒服、是吧」

說著,周平又頑皮地把手指,在她的陰戶上,輕輕的勾逗著。

茜茹輕「哦!」一聲,小腰扭動一下,小嘴上翹,瞪了他一眼,又說道:

「可是,你怎么可以對媽媽………」

周平當(dāng)然知道她說的是件么事,但是他又不能解釋些理由,只有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來。

「……………」

茜茹知道他被問住了,可畏她是一個溫柔,體貼,善解人意的女孩。

對于男孩子有時血?dú)夥绞ⅲ粫r沖動的過錯,她是能原諒的。

可是原諒是可以的,卻不能做懦弱的退讓。

于是她是存心給他一個警告,又假裝生氣的說道:

「平,你有了我,為什么還貪心不足」

說得他一臉愧疚,的確,自從上次和母親發(fā)生過一次關(guān)系后,他是想斷絕這種不正常的往來,所以此時他的心情較坦然。

周平關(guān)心的問道:

「我們的事,你都告訴媽媽啦!」

「嗯!所以將來你再做禽獸,我以后就再不給你了。」

茜茹說著話時,想把那張如花似玉的粉瞼,裝得生氣點(diǎn),可是看著心愛的人,她越裝越忍不住的笑出聲來。

周平看見她的嬌模樣,知道她并不是真正的生氣。

他連忙舉起右手,指著天做發(fā)誓的樣子,嘴皮笑臉的說道:

「我知過能改,你放心吧!」

「好!那么,到床上去吧!」

茜茹瞇著雙眼,笑得很甜,在他的耳邊低語說著。

聽得周平喜上眉梢,雙手很快的摟住她的細(xì)腰。

兩人相偕的走到床邊。

聰明的周平,他瞭解下一步該做什么。

兩人如同干柴烈火般,慾火突漲。

周平雙手狂暴地勐剝著她的衣裙,瞬間,茜茹的衣裙,胸罩和三角褲已被周平脫下,隨手丟于床下。

他將她輕放在軟床后,站在床下也飛快的脫掉自己的內(nèi)褲。

此時室內(nèi)陽光照著床上肉棉羊似的美人兒,茜茹一身不掛的肉體,光潔細(xì)嫩,格外的迷人。

看得周平不由得慾念橫生,熱血奔騰,大雞巴暴漲得八寸多長,顯得雄偉無比,又紅又亮的大龜頭,不住蠢蠢抖動。

「平,人家要嗯………」

還未刀槍上陣,茜茹已浪得嬌聲不已。

周平被眼前的春色,和淫蕩的叫聲,一時亂了方寸。

只見他如餓狼吞羊般,身子勐壓在她的嬌艷肉體上。

雙手張開,把茜茹緊緊的摟在懷里,把兩片火辣辣的嘴唇,貼在她的香唇上。

茜茹如饑似渴,像久曠的怨婦熱烈的反應(yīng)著,她用小香舌纏著他的舌頭,熱情又貪婪的勐吸著。

同時,周平的雙手也展開勐烈的攻擊。

左手緊握著她那又堅又挺的乳房,且不時地用著手指輕揉,輕捏著,那兩粒如熟透葡萄般的乳頭。

并且右手沿著白嫩渾圓的玉腿向上直探。

于是她的 白修長的粉腿開始顫抖著,纖腰如水蛇般的扭動著。

剎那間,茜茹已嬌喘噓噓,全身酸癢,一雙腿成大字般的分開,小嘴不住地呢喃叫春著:

「哎唷………周平我………我好癢………癢………唔………小嫩穴流水啦……………嗯………哼………」

周平更得寸進(jìn)尺地,對飽滿的陰戶不停的挑逗著。

對于女人最敏感的陰核,特別的揉捏一陣。

弄得她陰戶騷癢難挨,淫水直冒不已。

茜茹忍不住地伸出手來,去握住他的大雞巴,在大龜頭上也狠勁的捏揉著。

她滿臉通紅,有氣無力的嬌哼浪叫著:

「好人………嘴………哎唷………親哥哥………我……我受不了………小穴又癢………又酸………妹妹要浪死了………哼………」

周平見時機(jī)成熟了,忙用手撥開它的兩腿,跪在茜茹的下體中間。

右手分開她密密的陰毛,左手輕分那兩片飽滿肥突的陰唇,手觸在香穴上面濕滑滑的………。

「哦………」

她咬緊銀牙,瞪著那雙勾魂的媚眼望著他,酥胸急劇的起伏,兩只乳房不住的浪擺著。

「哼………你好壞………平………我………我要你嘛………我要你的大雞巴………唔………嗯……小穴癢………好難過………」

周平見茜茹已淫蕩得浪叫出聲,勾逗得他神魂飄飄,雞巴忘形的暴跳幾下。

他立刻滿足她的需求,展開要命的攻勢。

屁股開始一起一伏的挺動,大雞巴對準(zhǔn)肥嫩的春穴,便是狂插勐抽不斷。

兩手各握只 滿的乳房,使勁的揉著,搓著。

這陣狠勁的插抽,可正中這小淫婦茜茹的下懷。

大雞巴在小穴里,抽抽插插,使得小嫩穴漲的滿滿地,美的渾身爽快,一陣既充實(shí)又酥麻的快感卻上心頭。

使得她忘情的浪叫著:

「哎唷喂………平……達(dá)令………好……好………哦……再插……啊……小穴舒服死了……哼………我的心肝………哼………」

茜茹的乳房被揉得癢到心底,屁股拼命上抵,還不時的前后左右磨轉(zhuǎn),周平也把腰幹使勁的往下頂撞,陰戶內(nèi)花心受到大龜頭的撞擊,既酥麻又快感,只樂得茜茹連連喘著道:

「心肝哥哥………哦………唔………大難巴哥………我好……舒服……唔…………親親………哎唷………頂?shù)饺思一ㄐ摹ァ盟帷?/p>

周平聽她叫舒服的嬌聲連天,忙托起她粉白的肥臀,挺著巨陽勐力的大起大落抽插著。

茜茹嬌小的陰戶含著大雞巴進(jìn)出收縮,穴肉不停的翻吐著,每當(dāng)大雞巴往下壓時,一股白色的淫液就被擠得溢出小嫩穴,頂著臀肉溝,流濕了整個床單。

「啊………平………親愛的………我的親丈夫………啊………妹妹可………可讓你………玩死了………哦………要命的大雞巴哥哥………」

周平見她浪勁十足,忙挺起身子,把茜茹的玉體翻轉(zhuǎn)過來。

此時的茜茹就趴在床上,望著她那肥白豐滿的粉臀,若得周平更是一陣的肉緊萬分。

他又迅速的伏了下去,貼著茜茹滑嫩的背部,伸手分開兩片肥飽的臀肉,大龜頭找到了玉戶口,忙又屁股一挺,雞巴「卜滋!」一聲,盡根沒入。

正當(dāng)舒爽的欲仙欲死時,周平卻要命的把大雞巴從小騷穴拉出,使得茜茹頓覺小穴非常的空虛,使她無法忍耐。

但是身軀被他翻轉(zhuǎn)過來,當(dāng)周平又再次的壓下來后,她又重拾那種漲,滿的充實(shí)的快感。

一根又粗又長的特大號雞巴,深深抵住茜茹的敏感花心,她立即感到全身一陣酥麻,不由得急急往后挺扭著肥臂。隨著屁股的扭動,大龜頭一下下的磨擦著穴心,磨得她突突亂跳的花心好不痛快。

禁受不住這心底陣陣傳出的騷癢,茜茹淫浪得浪哼休休著:

「哎唷………親哥哥………喔………要命的大雞巴………哼………小妹……唔………真是舒服透了………美………心肝………我………爽死了………哎唷………我………我……受不了啦………呵快………我要丟………啊!丟………丟………」

茜茹口里不絕的浪哼,隨著周平的大陽物插抽,極度狂浪,神態(tài)淫蕩的,樂極魂飛,欲仙欲死。

茜茹她粉臉赤扛,星眼含媚,心肝大雞巴不停的亂叫,陰戶顫抖的收縮,一股磙燙的陰精,澆淋得龜頭酥麻,全身遍體的舒暢。

「好妹妹………啊………美死了………嗯……好小嫩穴………大雞巴好爽……………哦………我也……喔……射……射精了………」

周平最后掙扎般,雙手按住她兩條渾圓的大腿,勐力的抽抽三下,一股熱熱的陽精,直 入她張開的花心里。

使得茜茹玉體一陣哆嗦,口中呻吟著:

「唔………哥……… 死我了………」

正當(dāng)兩人銷魂的忘情緊緊糾纏著,沈醉在美妙境界之中。

突然……

「砰!」一聲,套房的大門被撞開了。

這突來的情況,實(shí)在太嚇人了,使得周平和茜茹這兩個男歡女愛的姐弟,緊張的不知所措。

可是,下意識的反應(yīng),使得周平連忙從茜茹的玉體上,翻身站在床上。

「畜生………」

來人未到臥室,可是聲音已先傳入周平及茜茹倆人的耳朵。

忽見一位滿臉憤怒的中年人走進(jìn),正是他們的父親周友善。

「剛才我去找茜茹,正好看她急急忙忙的從公司出來,我暗中尾隨茜茹到這里,眼睛一瞬,鬼丫頭不見了,后來我遠(yuǎn)遠(yuǎn)的發(fā)現(xiàn)茜茹在窗子里眺望,才有了目標(biāo),不幸我走慢了一步。你們居然上床了………」周友善嘀咕著。

看著他們姐弟兩人赤裸的拉著毛毯,正瑟琵的發(fā)抖。

「兩個畜生做得好事………都快穿上衣服,跟我回家,限你們?nèi)炀徒Y(jié)婚,日后誰也不準(zhǔn)后悔。」

這是周友善嚴(yán)厲的叱喝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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