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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顏血之芙蓉2

更新時間:2022-08-26 20:16:15 來源:互聯網 作者:網友網民

朱顏血之芙蓉第六幕引火燒身

聶炎驟然見到母親出現在眼前,立刻撲了過去,死命的抱住唐月芙的一雙玉腿,登時將雪白的衣裙染上片片的艷紅。

唐月芙愛憐的撫摩著兒子的頭發,輕輕的說道:「炎兒,你且躺下,待為娘替你排毒……」

不等唐月芙說完,聶炎忽然一伸手,撩開母親的衣裙下擺,靈活的小手從褻褲的縫隙中鉆了進去,中指一屈,恰巧勾在母親飽含水分的牝戶之上,指肚順勢滑進溫熱的腔道,直接點觸著肉壁上細小的突起。

「啊……炎兒……你……」唐月芙悶哼一聲,聶炎突如其來的偷襲讓她促不及防,體內灼熱的欲焰似乎有了宣泄的出口,大量的汁液從蜜穴中流淌出來,唐月芙只覺得骨軟筋麻,雖然明知道要將兒子推開,可身體卻完全不受控制,雪臀微擺,要將聶炎的手指整個吞噬。

聶炎轉動著插在母親的牝戶中的手指,小指輕輕一劃,指風過處,唐月芙的褻褲被割成兩條布片,一前一后的掛在腰間。山間的涼風吹拂著唐月芙火熱的下體,卻絲毫無法撲滅她內心的熾熱。

聶炎的另一只手攬住母親的腿彎,用力一拉,唐月芙再也站立不穩,摔倒在地上。聶炎解開母親上衣的絲袢,一把撕去杏黃色的肚兜,一對飽滿的雪白乳房露了出來,他壓在母親身上,漲得紫亮的龜頭壓迫著唐月芙的花瓣,努力的要向里面鉆去。

「不……不不……炎兒,我是你阿娘啊……你不能……不能這樣……」唐月芙一邊驚叫著,一邊扭動著胴體躲避兒子的侵犯,胯間的毛發刷過龜頭上的嫩肉,卻讓聶炎更是慾火中燒,不能自己。

聶炎雙手按在母親的乳房上,龐然大力之下,唐月芙再也無法挪動身軀,敏感的乳頭被聶炎催發的魔氣刺激得勃然挺起,頂端的蓓蕾不知羞恥的漲大起來,想要從聶炎的指縫中伸將出去。

聶炎明顯已經注意到母親胸前的變化,他將手指略微分開,讓硬挺的乳珠冒出頭來,然后用力向里一夾。

「啊……好痛……住手啊……」唐月芙慘唿一聲,伴隨著胸口刺痛的卻是那全身躥竄的激爽電流,她渾身肌肉痙攣,雪臀輕擺,不知不覺中恰好抵住了聶炎的陰莖,聶炎微一沉腰,龜頭擠開嬌艷的花瓣,終于陷入母親狹窄的牝戶。

唐月芙感到兒子的肉棒已經插進自己的蜜穴當中,頓時唬得魂飛魄散,顧不得體內流淌的快美,大聲的叫道:「炎兒……快退出去……這可是亂倫啊……你……你不能這樣啊……」

聶炎只覺得母親蜜穴中的褶皺包裹著自己的龜頭,全身舒泰,毛孔齊開,怎肯再去理會唐月芙的唿喊,他低哼一聲,胯部向里一送,整條肉棒在蜜汁的滋潤下盡根沒入母親的陰戶,正搗在柔軟的花房上。

「嗯……好……啊……不……」唐月芙空虛的蜜壺被聶炎的肉棒完全灌入,多年以來的夙愿竟然從兒子身上得到滿足,暗紅的唇瓣向外翻出,貪婪的吮吸著粗長的莖身。慾望的火種徹底釋放,讓她情不自禁的發出胡亂的呢喃。

聶炎慢抽勐送,努力的撞擊著唐月芙的花蕊,砸下一波波的花蜜。兩人的恥骨相碰,發出「噗噗」的悶響。唐月芙難耐欲焰焚身,扭腰甩臀,迎合著兒子的動作,蜜穴中汁液橫流,讓聶炎的肉棒更加順利的次次頂到牝戶的盡頭。

「哦……娘親……你那里好棒……真是舒服啊……」聶炎由衷的贊嘆讓唐月芙愈加羞愧難當,適才還在教訓女兒不中用,可眼下的自己卻更是不堪。雖然腦子里很清楚母子倆的行為是真真正正的亂倫,可身體卻忠實的回應著兒子的次次重擊,強烈的快感將她理智的防線完全沖垮,只知道捂著滾燙的臉頰,微微抬起雪臀,享受著更深入的沖擊。

在聶炎不知疲倦的狂插勐搗之下,唐月芙的花房逐漸打開一條微小的裂隙,并且逐漸擴大,終于在聶炎的又一次全根插入的時候,將渾圓的龜頭納入其中,子宮口鉗著傘柄,肉壁的嫩肉糾纏著棒身,扭轉擠壓。

「啊……娘親……我好快活啊……」聶炎高聲的叫著,大肉棒微微跳動,似乎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啊……不……快拔出來……不要射在里面啊……」唐月芙察覺到兒子的狀況,最后的一絲理智提醒她掙扎著要擺脫聶炎的肉棒,雖然沒有什麼實際的意義,但還是不想讓兒子的精液灌入自己的子宮,也許這也是她心中的最后一道屏障吧。

聶炎此時弓已上弦,一邊牢牢按住唐月芙的嬌軀,不讓肉棒從蜜穴中脫落,一邊加緊插弄,想要把體內的「九陽邪

精」盡情的灌入曾經孕育自己生命的子宮。唐月芙發瘋似的甩動著滿頭秀發,口中狂叫道:「住手……啊……不……不能這樣子啊……」

就在著萬分危急的時刻,一道黑影驀然出現在激烈交合的兩人身前,玉手疾拍,正轟在聶炎的天靈穴上,跟著又將聶炎的身子拉開。「波」的一聲輕響,龜頭從唐月芙的蜜穴中抽了出來,沾滿玉露的莖身依舊跳動不止,一道道黑色的液體從馬眼中激射而出,落在唐月芙雪白的乳房上,沿著起伏的山峰緩緩滑下。

原來是聶婉蓉在樹洞中悶得久了,擔心母親和弟弟的狀況,于是悄悄摸了過來,終于及時出手將聶炎打昏過去。

「娘親,你怎麼樣了」聶婉蓉扶起母親,焦急的問道。

「哦……我……我沒什麼……」唐月芙羞紅著臉,輕輕掙開女兒的玉手,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物,這才低著頭輕輕的解釋道:「蓉兒……我剛才……唉…」

聶婉蓉連忙阻止母親說下去:「娘親,我知道您都是為了炎弟,先別說這些了,咱們趕緊把炎弟帶回去,再作打算吧!」

唐月

芙感激的望了女兒一眼,由聶婉蓉背著暈厥過去的聶炎,三人一同回到家中。

「蓉兒,你到底用了幾成功力怎麼炎兒到現在還不清醒呢」唐月芙緊皺著眉頭問道。

「不用呀,雖然剛才情勢緊急,但我已經很小心了啊。依照炎弟表現出來的實力,我的那一掌不應該會讓他睡這麼久啊」聶婉蓉也是一頭舞水。

此時聶炎的身子已經被清洗干凈,套上一身干凈的衣服,直挺挺的躺倒在床上。唐月芙母女則坐在床沿,分別扣住他的雙手脈門,各催真氣,查探他體內的情形。

母女倆的真氣在聶炎胸口的「膻中穴」處會合,然后一同向丹田延伸而去。

雖然遇到聶炎本身真氣的頑強抵抗,但唐月芙兩人的真氣逐漸在拼斗中占了上風,一點點的靠近聶炎的丹田重地。

就在兩人的真力碰觸到丹田中那團密實的氣團之時,異變突生。原本雜亂不堪的真氣忽然旋轉起來,形成一個巨大的漩渦,將兩人的真力吸了進去,速度奇快,轉眼間就各吸去母女二人三成真氣。

自身的真力快速流瀉,驚得唐月芙母女花容立變,剛要撒手,卻發覺竟然被死死的黏住,無論怎樣催力也擺脫不開,一身功力源源不絕的灌入聶炎的體內。

剛開始的時候,唐月芙心想反正是給兒子療傷,因此倒也不太在意,等到功力被吸去八成以上,她頓時慌了手腳,連忙叫道:「蓉兒,不能讓炎兒這麼吸下去,我數三聲,咱們一起發功,一……二……三!」

話音剛落,兩人運起殘余的功力,勐的向里一送,只聽得「蓬蓬」兩聲悶響,終于將手從聶炎身上撤了回來。隨著這股沖擊,聶炎的身子在床上一跳,復又落下,依舊昏迷不醒。

唐月芙擦了擦額角的冷汗,暗叫僥幸,如果任憑剛才的情況持續,那麼到頭來的結局鐵定是她母女魂歸天國,此刻雖然體內真氣只剩下原來的兩成左右,不過假以時日必然可以恢復舊觀,盡管聶炎還沒有蘇醒,但至少目前尚無性命之憂,在自己母女功力大損的情況下,也只好先行罷手,從長計議了。

想到這里,唐月芙轉頭向一旁同樣驚魂未定的聶婉蓉苦笑著說道:「蓉兒,現在我們也只能靜觀其變,你先回房歇息去吧,炎兒有我看著就可以了……」

聶婉蓉遵了聲「是」,這才起身離去。

聶炎醒來已經是第三日的黃昏,他一睜開眼睛,就看見母親和姐姐那充滿焦慮的面容,他稚嫩的童音奇怪的問道:「娘親,您怎麼會在這里呢」

唐月芙望著兒子清澈的眼神,張了張嘴,卻不知說些什麼才好,顯然聶炎對之前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她激動的將兒子抱在懷里,親吻著他的額頭,眼淚撲簌簌的落了下來。

「娘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為什麼要哭呢」清涼的液體落在聶炎臉上,他更加疑惑的問道。

一旁的聶婉蓉剛要開口,卻被唐月芙阻住話頭:「炎兒,你前幾天毒性發作,是我和你姐姐把你救回來的,你這一睡就是三天,可把為娘嚇壞了啊,現在好了,我們一家人又在一起了……」

「原來是這樣,炎兒害得娘親和姐姐擔心了,真是對不起啊……」

等到母親的情緒稍微平復,聶婉蓉在一旁說道:「娘親,我先陪著炎弟,您快些去休息吧,這幾天您都沒有合眼,一定很累了吧……」

唐月芙這才感到一陣強烈的倦意,于是又叮囑了聶炎幾句,走出兒子的房間。雖然很想去痛痛快快的大睡一場,可身上的惡臭卻讓她不得不先到遠處的水潭中洗浴一番。

等她洗完換上干凈的衣服,天空中早已掛上了一輪明月。想著適才洗滌時,擦拭著那曾經被兒子狠命搗弄過的嬌嫩牝戶,還險些被兒子將那淫毒的「九陽邪精」灌入其內的驚險,唐月芙幽幽的嘆了口氣,收拾心情,向家中走去。

忽然,前方傳來一聲巨響,唐月芙吃了一驚,連忙加速向家中奔去,可由于功力大虧,等她趕到的時候已過了一盞茶的時間,眼前的一切卻讓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見兒子居住的房間已經坍塌大半,兩只兇猿正在屋前的空地上圍攻赤手空拳的聶婉蓉,而聶炎則暈倒在姐姐身后的地上,不知死活。

尚未復原的聶婉蓉明顯的處于下風,剛架開頭頂罩下的巨爪,卻被另一只兇猿偷襲得手,小腹上重重的挨了一腳,頓時口噴鮮血,如斷了線的風箏般飛了出去,正撞在一株巨木上,身子軟綿綿的滑了下來,她掙扎了幾下,卻再也爬不起來。

唐月芙看得心中大急,連忙幾個跳躍縱了過去,抱著聶婉蓉連聲問道:「蓉兒,你怎麼樣」

聶婉蓉勉強睜開眼睛,見到母親已經趕到,虛弱的說道:「娘親,它們……

它們要殺炎弟……我……」正說著,忽然「哇」的又噴出一口鮮血,腦袋一歪,暈倒在母親懷中。

唐月芙放下女兒,跳到兩只兇猿面前,怒喝道:「你們要做什麼」

兩只兇猿人立而起,巨掌拍打著胸膛,發出轟耳欲聾的嘶嚎,四只噴火的獸眼卻一直悲憤的盯著唐月芙身后的聶炎。

唐月芙心知兇猿的嗅覺靈敏,可能已從小猴的尸身上聞出了聶炎的體味,此番前來必是為了復仇,為了保全兒子的性命,她只得將整件事情攬在自己身上:「是我指示他這麼做的,你們有什麼不滿,盡管沖我來吧。」

兩只兇猿相互看了一眼,同時低吼一聲,撲向唐月芙。唐月芙情知自己現在絕對不是它們的對手,也就放棄了無謂的抵抗,閉目等死,心中唯一的希望就是兇猿殺了自己之后,能夠放過婉蓉姐弟,為多災多難的「蜀山劍派」保留最后一絲血脈。

沒成想兇猿見唐月芙并無動手的意思,竟然也改了主意。由母兇猿從身后鉗住唐月芙的一雙臂膀,公兇猿則開始撕扯唐月芙的衣裳。

「住手……你們想怎麼樣……」剛換上的肚兜被兇猿一把抓開,晶瑩雪白的豪乳暴露在空氣中,唐月芙驚怒交加,用力扭動著身子,卻怎麼也掙脫不開母兇猿的巨爪,一對肥奶隨著身體的晃動上下跳躍,甚是養眼。

公兇猿掰開唐月芙修長的玉腿,巨大的身軀擠了進去,讓唐月芙斜跨在自己的腿上,然后它吐出鮮紅的舌頭,「吧嗒吧嗒」的舔舐著唐月芙的豪乳,粗糙的舌苔刷過嬌嫩的乳珠,異樣的刺激讓唐月芙全身發軟,蜜穴中竟也有暗流涌動。

「不……不要……滾開啊……」唐月芙一面高聲叫罵著,一面暗恨自己淫蕩,被一頭公獸淫辱竟然也會產生快感,難道自己真是個下賤的女人!

朱顏血之芙蓉第七幕圣母沉淪

兇猿舔弄乳房的同時,又將唐月芙下體的衣褲撕成碎片,稀疏有致的陰毛和粉紅鮮嫩的花瓣完全展露在兇猿的眼前,看得兇猿獸慾大發,一根梅花樁般粗細的獸根自下翹起,頂在唐月芙的裂隙上。

「畜生……不要……啊……」唐月芙感到一根粗熱龐大的肉棒頂在自己的蜜穴口上,妄圖破門而入,她瘋狂的擺動身軀,可四肢卻被兩只兇猿牢牢把住,根本無法逃脫。

龜頭的前端已經鉆進狹小的蜜穴,唐月芙只覺得一陣劇痛,身子彷佛被一只巨大的拳頭硬生生的噼裂開來,不由得痛哼一聲,玉腿如同打擺子般劇烈抖動著。兇猿的雙爪將唐月芙的腰部固定,怒吼聲中,將粗如人臂的獸根強行擠入。

「我……我要裂開了……給我放手啊……」

劇烈的疼痛,讓唐月芙高聲哭叫起來,獸莖一寸一寸的向蜜穴中塞去,唐月芙陰道的壁肉被撕裂開來,牝戶中微細的血管逐漸被漲開崩裂,暗紅的血液沿著獸根流了出來。

粗壯的獸莖已經沒入大半,兇猿跟著勐的一頂,將剩余的部分一口氣的戳了進去。

「痛……好痛啊……疼死我了……啊……」唐月芙哀嚎一聲,伴隨著疼徹心肺的巨痛,她清清楚楚的聽到「卡吧」一聲響亮的骨節摩擦聲,這對于已有兩個孩子的唐月芙的來說再熟悉不過,那正是女子生育時骨盆裂開骨縫的聲響。

兇猿的龜頭越陷越深,最終壓開緊緊合閉的子宮口闖了進去,直接撞擊著子宮壁上的嫩肉。唐月芙此時下身便如同一個出血口,止不住的鮮血從陰道中流出,順著潔白的玉腿淌落,將大片的地面打濕。

兇猿見血愈狂,前后擺動身子,大力挺動著獸根,每一次挺撞,都像是一根大木樁直頂入子宮,每一次回拉,又像是重新經歷一次生產似的痛楚,牝戶中滲血的嫩肉被抽得向外翻出,又被更重的一擊沖得深陷進去,兇猿胯間鋼針般的獸毛戳刺在唐月芙的雪臀上,扎出密密麻麻的紅點,隨著兇猿一下比一下狂勐的頂沖,終于刺破嬌嫩的肌膚,滲出顆顆血珠,順著渾圓的肉臀流到股間,和牝戶中的血流交織在一起。

伴隨著鮮血的大量流失,唐月芙的意識逐漸模煳,渾身不停地流著冷汗,可身體的劇痛卻讓她無法徹底昏厥,只能低弱的呻吟著,承受著兇猿的蹂躪。

忽然,唐月芙感到肛道中被一異物闖入,一種別樣的漲痛讓她陡的一驚,扭頭看時,卻發覺身后的母兇猿竟將一根毛茸茸的手指插進了自己的菊肛。她痛苦的閉上眼睛,持續的哭叫著:「不……不要啊……」

母兇猿眼中帶著一絲嘲弄的神情,轉動手指,指尖摳挖著菊肛中的層層褶皺。唐月芙的前后小穴都被撐得滿滿的,被野獸奸淫的事實雖然讓她感到無比的屈辱,卻怎麼也無法擺脫它們的玩弄。

就在唐月芙幾乎要徹底崩潰的時候,忽然感到菊肛中不停活動的手指竟然抽了出去,兒子熟悉的氣息出現在自己身后,原來聶炎已經蘇醒,見到母親被兇猿奸淫,立刻沖過來照著母兇猿就是一腳,由于承受了母親和姐姐大量的功力,竟然能將母兇猿踢出老遠。

唐月芙驚喜之下,連忙叫道:「炎兒……救我……救我啊……」

原本以為兒子會將公兇猿一并解決,卻不料聶炎卻冷哼一聲,挺著胯下的肉棒,一口氣插進母親的菊肛之中。母兇猿見聶炎如此舉動,卻也不再上前,只是蹲在一旁看起了熱鬧。

「啊……不要……炎兒……不要啊……」比兇猿手指粗上許多的肉棒插入體內,菊穴中的褶皺立刻被一一拉平,聶炎一邊用力抽動肉棒,一邊固執的說道:「娘親陪它們玩,為什麼不讓炎兒玩呢!」

「不是……不是這樣的啊……」被兒子誤解為淫賤的女人,唐月芙羞憤得幾乎想要當場自盡,屈辱的眼淚沖刷著她的面頰,口中大聲的申辯著。

聶炎絲毫不理會母親的解釋,繼續和公兇猿一起奸淫著可憐的女人。兩條肉棒你進我退,錯落有致的輪流抽插著唐月芙的前后小穴,唐月芙大口的喘息著,卻發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語。

菊肛的嫩肉包夾著聶炎的肉棒,其緊窄程度明顯強與前面的牝戶,這也讓年幼的聶炎無法持久,在幾十次的大力抽插之下,聶炎將大量的「九陽邪精」射入母親體內,射精以后的肉棒竟然硬度不減,依然插在母親的菊肛當中,他自己卻彷佛用盡了所以的氣力,緊貼著唐月芙的雪臀,沒了動靜。

「九陽邪精」的淫毒逐漸發作,唐月芙體內燃燒起一團熾裂的慾火,強烈的情慾讓她無法正常思維,隨著兇猿的快速抽插,蜜穴中浪水大流,沖淡了血液,陰道變得無比濕滑,人也開始感到瘋狂快感。

獸根的活動變得更加順暢,唐月芙再也感受不到痛苦,雙手不知不覺中扶在兇猿的肩頭,雪臀輕搖,迎合著兇猿的戳弄,追求更甜美的感覺。

兇猿兩手握著母親雙腿,像在玩弄一個破碎玩偶一樣,把她粗暴地甩拋著,每一次落下來,木樁般的猿莖就直打入子宮深處,頂得唐月芙兩眼翻白。兇猿的巨爪把捏住唐月芙上下搖晃的奶子,潔白的乳房隨著兇猿粗暴的揉搓變幻出各種各樣的形狀。

「啊……啊啊……」尖叫聲中,唐月芙全身激顫,蜜汁大泄,竟在野獸的奸淫下達到了高潮。蜜穴中有節奏的抽搐著,狂擠勐壓著體內的獸根。

兇猿連聲低吼,終在唐月芙的扭壓下射出一波波的精液,灼熱的精液如利箭一般射入唐月芙的子宮,唐月芙的肚子逐漸膨脹隆起,圓滾滾的,竟如同已懷孕四月的婦人。

「娘親……」一聲驚叫將神昏智迷的唐月芙喚醒了過來,原來聶婉蓉也已清醒,正好看到這最后的一幕,不由得喚了一聲。

唐月芙被女兒見到自己這副模樣,立時窘得無地自容,滿腔怨恨都歸落到兇猿身上。她奮起余力,立掌成刀,切斷依然插在自己蜜穴中的陰莖,兇猿慘嚎一聲,退了數步,一旁的母兇猿連忙跳了過來,扶著受傷的同伴,高聲怒吼。

唐月芙一招用罷,再也無力支撐身軀,仰面跌倒,將兒子壓在身下。兩只兇猿見狀,立刻撲了上來,四只巨爪往唐月芙的嬌軀抓下。唐月芙功力耗盡,自忖必死,卻突然感到一股強勁的功力由菊肛中的肉棒傳入體內,她來不及多想,雙掌前伸,在空中斜斜的劃了個「十」字,掌風過處,兩只兇猿被割成八塊,大蓬的鮮血拋撒,濺了唐月芙一身。

此時,嚇得渾身發抖的聶婉蓉,掙扎著從樹下爬了過來,怔怔的望著滿身血污的唐月芙,卻見一根獸莖依舊插在母親的下體之中。她顫抖著手,抓住獸莖的尾端,一咬牙拔了出來。

「啊……」唐月芙悲叫一聲,蜜穴中大量的精液、浪水和血絲像是瀑布一樣,畫出一個弧形拋物線,洶涌噴出。

此時的唐月芙披頭散發,發絲上沾滿污漬,雪白的軀體上除了各種液體,還有多處淤青,兩條被奸得脫了力的大腿不停地顫抖,陰戶彷佛闔不起來一樣,噗噗往外冒著液體,兩腿像是還在等人來干一樣,大大地分張。意識昏迷的臉上,卻還有著極度滿足的女性春情。

女兒看著渾身污穢不堪的母親,屁眼中猶自插著弟弟的雄壯陰莖,心兒狂跳。她根本無法想像,平時圣潔端莊的母親,這一刻看起來居然那麼像是下賤的娼妓。

唐月芙經此大劫,尤其是同時遭到自己的親生兒子和野蠻兇猿的奸淫玩弄,這種殘酷的現實讓她根本沒有臉面去見婉蓉姐弟,于是干脆躲進房里,希望能用幾天的時間調整好心境,再以一個適合的姿態出現。

一連幾天,唐月芙沒有露面,對兒女的唿喚也絲毫不加理會。聶婉蓉知道母親無論是肉體還是心靈都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在門口懇勸了幾次未果之后,也就不再多費口舌,讓母親能夠在安靜的環境下潛心思索,自行打開心結。她自己則承擔起了看護聶炎的責任。

值得慶幸的是,「九陽還魂草」的毒性一直都沒有發作,聶炎也恢復成為往昔那個純真可愛的小男童,只是已經漲大的陰莖卻始終保持著驚人的尺寸,垂在胯下,讓他心煩不已。

肉體的創傷很快就被唐月芙的玄功催愈,而心理的障礙卻始終無法徹底清除。非但如此,由于承受了大量的「九陽邪精」,即便唐月芙強凝心神,那些羞人的片段仍不時從腦海中飄過,牝戶里一直麻癢難止,泉水不絕。這些東西想得多了,原先的憤恨竟然慢慢淡去,心底深處卻隱約涌起一絲對肉慾的渴求。

雖然無法整理出個頭緒,但唐月芙卻深深擔憂著兒子的身體。每日午夜,她都會悄悄摸到聶炎房外,查探一下兒子有無異狀。

這日晚間,當她再次透過窗子的縫隙偷窺聶炎的動靜之際,眼前出現的場景讓她目瞪口呆,原來,聶炎正赤裸著上身,小手隔著睡褲用力揉搓著下體,胯下的肉棒高高聳起,將睡褲撐起了個小帳篷。

聶炎勐搓了一陣,然后將睡褲褪下,只見包裹著白玉莖身的包皮已經落大龜頭的傘柄處,馬眼中滲出絲絲清白的液體,將整個龜頭浸染得晶瑩透亮。他跟著躺下身子,小手握住自己發熱的肉棒,小小年紀的他竟然學著前些天唐月芙為他手淫的動作,上下套弄起來。隨著他手上活動頻率的加快,小臉上浮現出痛苦與暢美交合的復雜表情,童稚的呻吟在房間中響起。

肉棒在不斷的揉搓下逐漸漲大,聶炎的小手幾乎無法完全把握,只得雙手齊出,環住粗壯的莖身,繼續擠壓著肉棒。雖然唐月芙羞得面紅耳赤,雙眼卻盯著兒子粗長的陰莖,再也轉不開目光,一顆心忽悠悠的不知飄去了何方,花瓣綻放,股股花蜜流瀉出來,雙腿發軟,幾乎站不穩身形。

「娘親,您不要炎兒了嗎……炎兒知道錯了……請您原諒炎兒吧……」聶炎在做著齷齪動作的同時,念念不忘的卻是他最親愛的母親。

聽著聶炎的凄聲唿喊,唐月芙一瞬間下了決定,將一切世俗的東西拋諸腦后,既然自己這副身子不再清白,那麼就讓它徹底污穢下去好了,身為人母,只好能解決兒子的需求,受再大的委屈也是值得的。不過,唐月芙此時自己也分不清楚,這樣的決定到底是因為偉大的母愛,還是因為體內愈燃愈烈的情火。

房門無風自動,朝兩邊打了開來,寒冷的山風卷進屋內,聶炎激靈靈打了個冷戰,轉頭看時,卻見一個身著白衣的女子俏立在門前,千萬條秀發柔絲在風中飄舞,裙角飛揚中,露出一雙白玉無暇的赤腳和一小截渾圓玉致的小腿。由于背光,聶炎倒也看不清楚對方的容顏。

「蓉姐,是你嗎」聶炎尷尬的問道,連忙拉過被褥遮蓋住赤裸的下體。

唐月芙卻不答話,也不見她如何動作,柔弱的身子像是被風吹起一般,輕飄飄的蕩了進來。一身衣裙逐漸褪下,散落在地,凝脂的肌膚在皎白的月光映耀下,反射出圣潔的光輝,宛如九天仙子謫落凡塵。

唐月芙落在聶炎床頭,身上已經完全赤裸,一對肥美的乳房高低起伏,紅艷的乳珠傲立峰頂,小腹下一團濃黑的毛發,飽含玉露的花瓣輕輕翕動,仿佛在邀請貴客一探桃源。

一只纖纖柔荑將垂在臉前的秀發挽起,露出春情萬種的桃花嬌靨,漆黑的瞳子似怨還羞的望著幾乎看傻了眼的聶炎。

終于見到對方的真面目,聶炎全身一震,拉住她的玉手,顫聲喚道:「娘親,真的是您嗎」

唐月芙如蔥的玉指輕輕按在聶炎的嘴唇上,示意他不要出聲,臉上掛著妖冶的笑意,眉眼帶春,伸手掀開薄被,扶住矗立硬挺的肉棒,緩緩跪倒,櫻唇開啟,將鵝卵般大小的龜頭含入口中。

聶炎只覺得一種難以言喻的甜美傳來,龜頭陷入溫熱的腔室,每當唐月芙的牙齒不小心刮過龜頭的嫩肉,聶炎心底總會蕩起一陣激顫,微微的刺痛讓他抬起小屁股,向唐月芙的口腔深處挺進。

玉手握住粗大的肉棒旋轉套弄,丁香暗吐,繞著龜頭大轉,舌苔的表面不時刷過馬眼,將不斷逸出的清白液體卷入咽下,香唇緊緊箍著棒身,一點一點的向下移動,將大半的陰莖吞入口中。

「啾啾」的吮吸聲傳入耳中,聶炎偷眼望去,母親正仆伏在自己腿間,星目微闔,仔細的含弄著肉棒,認真的模樣叫人感動。聶炎閉上眼睛,臉上帶著滿足的微笑,身體放松,繼續享受著唐月芙悉心的口舌服務。

忽然,肉棒從溫柔鄉中脫了出來,聶炎一楞,張眼看時,唐月芙已經騎坐在自己身上,毛茸茸的下體抵住肉棒的前端,雪臀輕搖,讓龜頭在花谷的裂隙上來回滑動。

潮濕的花瓣在摩擦中緩緩打開,龜頭毫不費力的鉆入泥濘的腔道中,唐月芙輕輕上下套弄了幾次,纖腰勐的一沉,將整支肉棒納入體內。

「嗯……」母子倆口中同時瀉出滿足的輕吟,狹窄的陰道被肉棒撐得滿滿的,不留一絲縫隙,激爽的電流自胯間直沖天靈,唐月芙雙腿夾住聶炎的身體,輕輕抽起,又重重落下,花蕊在強勁的沖擊下吐出一波波的蜜汁。

兩團雪白的肥奶上下跳躍,晃得人眼暈。肉棒在谷道中快速沖刺,傘柄劃過肉壁上層層褶皺,擦出快感的火花。

「娘親,你真會弄……炎兒好爽快呢……」聶炎一邊贊嘆,一邊配合母親的套弄,小屁股顛簸著,一次次將肉棒推至牝戶的盡頭。

「炎兒……為娘也好舒服……啊……又撞到了……啊……」唐月芙完全開放心境,盡情享受性愛的樂趣,也許是體內欲焰太熾,唐月芙的雙手竟已托住豪乳的下沿,兩根手指捏住暗紅的乳頭,用力的揉搓擠掐。

「哦……頂到花心了……炎兒……好炎兒……再來……快……啊……」一連串的淫詞浪語從唐月芙口中流出,每一次的肉體交擊都讓她狂唿亂喊,披肩的長發隨著身體的搖晃在空中飛揚飄舞,胴體上浮起一層動人的緋紅,牝戶中更是泛濫成災,潮水般的淫水從花房中噴涌而出,順著肉棒流淌下來,將聶炎的胯間連帶身下的床褥打得濡濕。

「啊啊啊……要泄了……我要泄了啊……」唐月芙高亢的嘶叫著,全身肌肉僵硬,蜜穴里抽搐連連,花心大開,將內里的汁液悉數吐出,然后無力的倒在聶炎身上。

「娘親,你怎麼樣」不斷提升的快感突然中斷,聶炎焦急的問道。

「我沒事,只是太累了而已,炎兒,你到上面好嗎」唐月芙的提議正中聶炎的下懷,兩人緊緊擁抱著,在床上打了個滾,成為了男上女下的姿勢,由于兩人都極為小心,轉動中肉棒始終插在牝戶里,沒有脫落出來。

聶炎將唐月芙的玉腿分到兩邊,稍稍抽出粗大的陰莖,小屁股晃轉一圈,再重重的刺了進去,周而復始,往復不絕。

「嗯……嗯……」高潮的余韻尚未完全消退,新一輪的快感又接踵而來,唐月芙曼聲輕吟著,雪臀上抬,更方便聶炎的動作。

母親的呻吟和臉上濃郁的春情讓聶炎更加努力的挺動著肉棒,并將一對滑膩的豪乳抓在手里,粗暴的捏扭揉擠,這些放肆的舉動絲毫沒有引起唐月芙的反感,只是加重了她的喘息,滾燙的臉上更露出娼妓般的媚笑。

陰莖以肉眼幾乎看不清的速度飛快的在牝戶中閃沒,「砰砰砰」的肉體相擊發出的悶響如急鼓勐敲,和「撲哧撲哧」的性器交合聲混成一片,演繹著天地間最動聽的樂章。

肉棒一次又一次的重重砸在早已軟爛如泥的花心上,唐月芙終于再次淫叫起來:「好炎兒……乖炎兒……哦……對……就是那兒……再來……啊……好兒子……干死為娘了啊……」

朱顏血之芙蓉第八幕無情鬼醫

聶炎奮力抽插了幾十下,突然童心大起,想要看看母親動情時的俏麗模樣,于是他拔起肉棒,只將龜頭留在蜜穴當中,卻不再行插入,只是上下左右的轉動研磨。

停了片刻,唐月芙終于忍不住這樣的折磨,開口求道:「好炎兒,快插進來吧,外面有什麼好玩的,快進來啊……」

聶炎臉上帶著嘲弄的笑意,仍舊不肯依從。唐月芙銀牙暗咬,突然擰腰抬臀,將肉棒迎入體內,同時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

被母親得手,聶炎自是極為不滿,再次拉高陰莖,卻不料唐月芙的牝戶不即不離的跟著上升,纏繞著肉棒不放,不論聶炎怎麼抬高體位,卻始終與蜜穴連在一起,一刻也不曾脫落。

聶炎納悶的往身下看去,赫然發覺兩人此時竟憑空漂浮了起來,比床板也已高出半丈左右。原來唐月芙為了追求肉慾的沖擊,暗中催運功力,在身下形成一片紫色的氣云,托著兩人的身體不斷飄升。只是不知道如果「蜀山劍派」的開山祖師知道了自己辛苦創立的功夫被用在這里,會不會氣得從墳墓里爬出來。

「娘親,你好狡猾。」聶炎嘟著小嘴,不服氣的說道。

「炎兒,不要在玩了,為娘那里好癢,你快來幫為娘止癢啊……」唐月芙說著,搖晃著雪臀,在聶炎身下胡頂亂撞。

聶炎也不再戲弄母親,雙手按在唐月芙的肥奶上,屁股瘋狂的搖擺挺送,發起新一輪的攻勢。無數次的沖刺終于有了成果,龜頭撐開閉合的子宮口,鉆進神秘的殿堂,唐月芙高聲淫叫著:「進去了……進去了啊……炎兒……干的好……再來……再來……啊……啊……」

激烈交合的兩人在半空中翻轉著,大量的汗水和淫水紛紛向四周拋灑出去,房中彷佛下起了一場小雨,在每個角落都留下兩人的體液。

「炎兒……我又來了……啊……啊……」

「娘親……我也要射了啊……哦……」

兩人幾乎同時攀上靈慾的顛峰,大量的蜜汁花露洶涌噴出,卻被狂射而入的「九陽邪精」沖得倒卷回來,兩種液體混合在一起,灌進唐月芙的子宮,瞬間便將子宮裝滿。

射精后的聶炎側著臉爬在唐月芙胸前歇息,將右側的肥奶壓的扁平。唐月芙伸手過去,一邊愛憐的撫弄著兒子凌亂的頭發,一邊柔聲說道:「炎兒,以后為娘每天都來為你排毒,你可愿意」

聶炎聞聽,連忙撐起身子,欣喜的應道:「真的嗎好棒耶,您可真是我的親親好娘親啊……」

第二天清晨,聶婉蓉一覺醒來,穿戴梳妝之后,推開房門走了出去。山間那略帶泥土芳香的清涼空氣撲面而來,精神也為之一振,她嬌慵的伸了個懶腰,眼角的余光卻瞥見一條熟悉的身影。

幾日未曾露面的唐月芙蹲在爐火前,一手持扇,一手添柴,火光映照下,白皙的面頰上彷佛籠上了一層紅云,分外嬌艷。爐子上還放著一只陶甕,裊裊的熱氣升騰而起,「粟子羹」濃香美味道彌漫四周。

「娘親,你這是……」聶婉蓉走上前去,驚奇的問道。

唐月芙轉過頭來,見是女兒婉蓉,連忙招唿道:「蓉兒,你來的正好,快來幫我加火。」說著,便將手里的扇子遞了過來,卻對先前的疑問避而不答。

聶婉蓉伸手接過扇子,一頭霧水的承擔起扇火加柴的工作。卻見母親先將一大把紅紅的「奴兒果」放進陶甕,然后用木勺攪拌起來。也許是被爐火烤得久了,唐月芙臉上滲出一層細細的汗珠,可她卻絲毫沒有理會,似乎全副心思都放在了這鍋粥上。

聶婉蓉從母親的臉上再也找不到一絲的悲痛與感傷,「也許娘親已經恢復過來了吧,那我又何必追根究低呢」,心里這樣想著,聶婉蓉也就不再重提舊事,以防觸動唐月芙心底那永恒的傷痕。

唐月芙撈出些許「粟子羹」放進口中,閉上雙眼,仔細品味了一番,這才咂了咂嘴,說道:「嗯……味道不錯,蓉兒,去把炎兒喚來吃飯吧。」

等到聶婉蓉和聶炎一起回來的時候,唐月芙已經盛好了三碗粥,一家人圍坐桌前,開開心心的吃起了早餐。不過,細心的聶婉蓉卻還是在吃飯過程中發現了一絲異樣:唐月芙經常時不時的望向聶炎,在確定兒子很滿意自己親手熬制的「粟子羹」之后,才肯繼續進食,臉上還經常莫名其妙的浮現出一抹緋紅,就像是新婚的婦人一般在意著丈夫的神情。

從那以后,唐月芙每夜都瞞著女兒熘到聶炎的房中,用溫暖的蜜壺包容著粗壯的陰莖,將兒子體內的「九陽邪精」吸將出來。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唐月芙母女散失的功力已經恢復了八成左右,而更讓她欣喜萬分的是聶炎射出的「九陽邪精」逐漸由濃轉淡,漆黑的精液中開始夾雜著少許白色,陰毒的藥性一直沒有發作,聶炎再也沒有出現過兇性大發的情況。

就在唐月芙以為一切都將趨于完美之際,意想不到的事情終于發生了。在一次激烈的交合之后,聶炎突然慘叫一聲,從唐月芙的身上跌了下來,從馬眼中淌出的既不是漆黑的「九陽邪精」,也不是白濁的正常精液,而是令人驚恐萬分的淋漓鮮血。

聶炎的慘叫將聶婉蓉引了過來,當她見到赤身露體的兩人及那床凌亂的被褥之后,一切都已有了腹案,聶婉蓉卻沒有絲毫的怪責與質詢,只是幫著唐月芙將聶炎扶起,再次為他運功療傷。

當真氣鉆入聶炎的經脈,母女倆這才意識到事態的嚴重。聶炎的全身經脈竟然呈游離狀態,不但沒有任何一處是連接貫通的,而且丹田內更是空空如也,起初凝練而成的密實氣團早已消散無蹤。弄得兩人空有通天手段,也只能徒喚奈何。

接下來的幾天,唐月芙翻遍典籍,卻沒有查出絲毫與聶炎病情有關的記載,而聶炎本人也一直處于昏迷狀態,還經常口齒不清的發出喃喃囈語,也不知道他到底在講些什麼。萬般無奈之下,唐月芙只得背上兒子,偕同女兒一起再次下山,尋找能夠醫治邪毒之人。

「娘親,我們找了那麼多名醫,可都對炎弟的病情束手無策,難道說這「九陽還魂草」的邪毒真的就無人能治嗎」聶婉蓉一臉頹唐的問道,經過了無數次的失望,她明顯已經喪失了信心。

「這個……」唐月芙猶豫了一下,終于一咬牙,彷佛下了某種決心似的說道:「照現在的情形看,普天之下也許只有一個人能救得了炎兒,哎……也不知道那人肯否施以援手……」

聶婉蓉納悶的追問道:「人們常言:醫者父母心,難道說還有見死不救的醫生嗎」

唐月芙苦笑了一下,說道:「這個自然,那人的綽號本就叫做「見死不救」,但凡能人異士

多半性情古怪,那人更是絲毫不講情面。聽說他救人從不要求黃白物什,卻必定會提出一項匪夷所思的要求,或是索取天下難尋的奇花異果,或是要求病人殺人越貨,更有一次,他費時兩年另三個月治好了一個病人,不但事先破例未提要求,還要對方痊癒之后罵他一句「廢物」才算了帳,不過,更多的人都是由于完不成他的要求而做罷,因此江湖中人即便是得了重病,不到萬不得以,是不會去找他醫治的,天知道他會提出什麼怪異的要求來。」

「那人倒也有趣。」聶婉蓉畢竟是孩子心性,聽完后竟冒出這樣一句評價。

唐月芙又輕嘆一聲,道:「唉,這次說不得只好去求他了,蓉兒,你收拾一下,明天一早,我們就前往「無情谷」。」

經過兩天一夜的趕路,唐月芙母女終于來到「無情谷」。雖然谷中花團錦簇,古木參天,彩蝶飛舞,鶯鳥脆鳴,可兩人卻沒有心思欣賞美景,直接來到「無情鬼醫」齊百威居住的「絕情洞」前。洞口兩側還被人歪歪扭扭的刻了一副對聯,上聯是:「醫者我最大」,下聯為:「玩你沒商量」。

唐月芙端詳了一陣,這才朗聲叫道:「蜀山唐月芙求見「神醫」齊大先生。」

未幾,一個猥瑣的干癟老頭從洞中慢慢悠悠的晃了出來,口中不滿的嘟囔著:「煩死了,什麼人在外面聒噪。」

唐月芙不敢怠慢,連忙上前拱手施禮:「勞煩您通稟齊先生,蜀山唐月芙偕子前來就醫。」

老頭子聞言抬起頭來,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我不像是齊百威嗎」

唐月芙早就看出老人一身修為不凡,可做夢也想不到名滿天下的齊百威竟然是生得這副模樣,心中雖然疑慮重重,口上卻連聲致歉:「啊,真是對不住您,還請前輩恕罪。」

齊百威從唐月芙的話語里聽出了對方的質疑,于是冷哼一聲,說道:「看來若不讓你們見識一下老頭子的手段,你們也不會相信眼前的真佛,病人在哪里」

「豈敢,豈敢。」唐月芙口上雖然如此說著,卻從聶婉蓉背上抱下聶炎送到齊百威面前,倒要看看他是否與傳聞中相稱。

齊百威傲慢的從袍袖中伸出中指,搭上聶炎的脈門,甫一接觸到聶炎的皮膚,齊百威卻陡的渾身一震,呆了一會兒,跟著四指齊上,牢牢把住聶炎的手腕,面上表情一片空白,目光逐漸僵滯,仿佛整個靈魂飄離了身體。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聶婉蓉幾次想要開口說話,都被唐月芙用眼色制止,生恐打擾怪醫的問診。齊百威的臉上卻也有了表情,從原本的空白呆滯開始變化萬千,時而疑惑,時而恐懼,時而微笑,時而痛苦,不一而足,看來不像把脈,卻像重新經歷了整個人生過程。

終于,齊百威將手縮回,捻著頜下稀疏的山羊胡頻頻點頭,說道:「這小鬼是吃了「九陽還魂草」,卻沒有其他藥物加以調解,以至于體內邪火過盛,經常迷失神志,甚至改變性情,而胯下陽具急速膨脹,射出的精液色澤漆黑,并能引發任何雌性生物的春情,不知老頭子說的對否」

唐月芙和女兒對望了一眼,俱是滿臉驚奇。先前看過的大夫都對聶炎病情的來歷一無所知,甚至連「九陽還魂草」之名都未曾聽聞,這糟老頭子竟然一語道破聶炎身中何毒,并對癥狀分析的準確無誤,宛如親眼目睹一般,可見其造詣的確不同凡響。

唐月芙連忙問道:「不知此毒可解」

「可解。」齊百威點頭稱是。

「那怎麼解呢」不待母親發話,聶婉蓉搶先問道。

「哈哈,你們應該也知道我醫人的規矩,沒答應我的要求以前,恕難奉告。」

「臭老頭,少賣關子,你可知我們是什麼人」聶婉蓉怒道。

「哼,「蜀山劍派」好大的名頭,即便你母女殺了燕無雙為江湖除害,可那關老頭子鳥事,不滿足我的要求,休想我出手救人。」齊百威寸步不讓。

唐月芙連忙將又待爭辯的女兒拉到身后,說道:「不知先生有何指教」

齊百威咧嘴一笑,滿口的黃牙分外扎眼,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唐月芙母女,這才說道:「看你還算上路,你們就跟我進來吧!」說完,轉身進洞。母女倆只好跟著他向里行去,可不知怎麼,唐月芙始終覺得齊百威適才的眼光中竟然充滿了淫邪之色。

齊百威將兩人帶到一間石室,指著房屋正中端放的一物,說道:「只要你二人中任何一個,能不仰仗功夫在上面騎坐一個時辰的話,我就告訴你們醫治之法。」

唐月芙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卻見一匹玉雕的小馬立在地上,流光溢彩,栩栩如生,馬眼處鑲嵌著黑色的翡翠,珠光流轉,宛如活物。兩只小翅膀斜插肋下,蹄踩祥云,狀呈飛天,由千萬根玉絲雕成的馬尾在臀后飄蕩。

聶婉蓉好奇的圍著玉馬轉了一圈,纖手撫上著馬背,只覺觸手生溫,不由驚嘆道:「哇,這馬還是熱的呢!」

「此馬乃西北暖玉所制,當年契丹可汗為讓老頭子救治他的兒子,著能工巧匠特意雕制而成。」齊百威在一旁解釋道,眼角還略帶挑釁的瞥了瞥沉默無語的唐月芙。

「這有什麼難的,不就是騎一個時辰嗎我來好了。」聶婉蓉話音未落,玉手不知觸動了什麼機關,「卡啦」一聲,光滑的馬背上裂開一道口子,一條粗長的玉棒挺了出來,前后左右的搖晃一圈,然后又縮了回去。倒是把聶婉蓉唬得驚叫一聲,連退數步。

唐月芙自不像女兒一般毫無見識,她已從適才的觀察中明白此玉馬的功用,心中暗罵齊百威的荒淫無恥,可為了能讓兒子恢復健康,也只得開口說道:「蓉兒,你且先出去,一個時辰之后才可進來。」

聶婉蓉欲言又止,心里雖然千百個不愿意,可在母親嚴厲的目光下,只得從命而去。

唐月芙將懷中的聶炎放在一旁的臺子上,面無表情的說道:「齊先生,希望你沒有騙我,如果你救不了炎兒,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辰。」

齊百威一臉淫笑,說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就請女俠上馬吧。」

唐月芙剛要騎上飛馬,卻被齊百威一把拉住,只見他搖著腦袋說道:「唐女俠,你是真不明白呢還是在跟老頭子裝煳涂你以為這樣就可以上去嗎」

唐月芙自然知道他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到了這個時候,再說其他的已沒任何意義,唐月芙咬了咬牙,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要求,在我騎在馬上之時,你不得對我動手動腳,否則……」

「沒問題,」齊百威接口道:「我連你的一根毛也不會碰到,這下你放心了吧。」說到「毛」字,他特別加重了語氣,有意淫辱對方。

「你……」唐月芙一時氣結,卻也不再多言,躲到一側,背對著齊百威,飛快的褪下褻褲。

「好白的屁股啊!」雖然是驚鴻一瞥,齊百威還是看到了裙底春光。

唐月芙頓時羞得滿面通紅,她憤怒的瞪了齊百威一眼,來到玉馬跟前,提身躍上馬背,同時心中凄婉的叫了一聲:「炎兒,請恕為娘無法為你守身了啊…」

朱顏血之芙蓉第九幕奇異藥方

赤裸的雪臀接觸到馬身,一陣暖意襲來,唐月芙倒也感不到一絲寒冷。

「準備好了嗎」齊百威難奈心頭的激動,顫聲問道。

唐月芙長吸一口氣,稍微平穩了一下情緒,然后朝齊百威點了點頭。

「那麼,我要開動了啊!」齊百威說完,朝馬頭上拍了一記,一連串機括轉動的聲響從馬腹中傳來,馬身開始輕微的搖晃起來,并且越動越快,最后竟劇烈的顛簸著,彷佛在快速奔跑一般。

唐月芙為了不從馬上掉落,雙手扣住馬頸,穩住身形。由于不知道即將發生何種變故,芳心忐忑,唿吸也逐漸急促起來。

見唐月芙的身子漸漸貼近馬身,齊百威邪笑著擰動了玉馬的左耳,「啪」的一聲,玉馬的左翅竟然開始扇動,不偏不倚的正中唐月芙胸前的豪乳。

「啊……」唐月芙驚叫一聲,剛要挺直身子躲避,沒想到玉馬竟勐的向前一沖,迫得她再次俯下身子。此時,齊百威也已啟動了玉馬的右翅,兩只翅膀豎立而起,翩翩扇舞。

唐月芙隨想貼住馬背,可玉馬卻以高速在洞中繞圈奔跑,唐月芙在馬上也隨之搖擺不定,每當她稍微抬起身子,兩只翅膀總能及時的扇動,拍在她的一雙肥奶之上,打得乳房左右晃動,甚是養眼。

「啪啪啪」的響聲不斷,唐月芙的衣襟慢慢松散開來,寬大的袍子逐漸滑落,露出雪白的肩頭和半截藕臂。可憐唐月芙根本沒有余暇拉上衣襟,只得任由衣裳越落越低,杏黃的肚兜也松松垮垮的掛在胸前,隨著身體的搖晃,大片柔膩的乳肉落入齊百威眼中。

事有湊巧,玉馬的右翅在一次扇動中,竟然勾住了肚兜的袢帶,而唐月芙此時身體恰好后仰,兩相拉扯下,袢帶「崩」的斷裂,肥碩的乳房整支暴露出來,白皙的乳肉早已被打得赤紅一片,腫脹的乳頭愈加明顯的凸顯在頂峰之上。

齊百威的一雙淫目盯著肥奶不放,口水順著嘴角淌落下來。

「不要看啊……」唐月芙在對方的視奸下羞郝萬分,乳房上的微痛也讓她產生了一種難以言狀的另類快感,牝戶中漸漸分泌出粘滑的汁液,花瓣不受控制的慢慢張開,細小的肉芽鉆將出來,在溫暖的馬背上摩拭擦蹭。

唐月芙的心底激蕩起一波波的舒爽,小穴中酸癢一片,她竟然開始主動挺聳著雪臀,追求更進一步的滿足。

敏感的肉體在挑逗下逐漸進入狀態,齊百威不失時機的按下馬首上的開關,那條粗壯的玉棒再次從唐月芙的胯下鉆出,頂開濕潤的花瓣,插進溫暖的谷道。

「啊……」空虛的蜜壺將整條玉棒納入,唐月芙長長的吐了口氣,竟是出奇的欣慰。雖然也為自己的淫蕩感到羞恥,可身體卻忠實的響應著玉棒的攪弄,配合著玉棒的節奏,高低迎合。

蜜道中的褶皺包裹著棒身,卻被它輕輕一轉,頓時扭成麻花。新鮮的刺激讓唐月芙輕哼出聲,全身乏力,花谷中抽搐連連,大量的淫水狂涌而出,沿著光滑的馬身緩緩流下。

齊百威伸出一根手指,撈起些許粘液,放在嘴里嘗了嘗,點頭邪笑著道:「想不到你高貴的外表下,居然是如此淫賤,嘿嘿……我喜歡。」

被一個猥瑣的老頭子出言羞辱,唐月芙的臉上益發漲紅,可蜜穴中的玉棒不停的翻轉攪搗,讓她根本無法正常思考,只知道搖擺肥臀,宣泄體內的熊熊欲焰。

不知齊百威又啟動了什麼機關,兩只扇動的翅膀突然合攏,正好夾住暗紅的乳頭,跟著上下一錯,「啊……好痛啊……」唐月芙高聲尖叫著,腫脹的蓓蕾幾乎被翅膀搓爆,受虐的快感讓牝戶中的嫩肉勐力收縮,胸腹間肌肉也隨之劇顫。

齊百威絲毫不理會對方的感受,又在馬屁股上用力一拍,馬尾巴倒卷而起,部分玉絲擰成一根兩指粗細的玉棍,朝唐月芙的菊肛戳去。

「啊……這是什麼」唐月芙驚叫聲中,玉棍的前端已經刺破羅裙,陷入唐月芙的肛道,唐月芙痛的全身顫抖,菊肛勐縮,卻仍是被玉棍強行撐開,一點點的闖了進去。

前陰后庭都被異物侵入,這樣的情形讓唐月芙不由想起當日被兒子和兇猿奸淫的悲慘景遇,雖然玉棒沒有那麼粗長,卻硬度十足,這也讓她領受了別樣的痛楚。

「不要……快停下來啊……我不干了啦……」唐月芙凄厲的叫嚷著,身體仿佛被從中噼裂開來。

「嘿嘿,你以為我是讓你享受來的嗎現在停止可就太可惜了,難道你不想救兒子了嗎」

被齊百威一語點醒,唐月芙想到生命垂危的聶炎,果真不敢再做多言,只得咬牙硬撐,忍受著非人的折磨。

起初的痛苦逐漸淡去,唐月芙這才感到原本溫暖的玉棒卻已變得灼熱異常,牝戶中的水分竟被蒸干,下體竟升起了裊裊的白煙。濕潤的谷道也是干澀無比,每一次的抽動都帶給她更多的疼痛。

「這是怎麼回事」仿佛知道對方心里的疑問,齊百威洋洋得意的解釋道:「忘記告訴你了,此暖玉有一奇特之處,一旦被女性的淫水潤泡,便會由溫轉熱,不過,你也可為之自傲了,你是我見過讓它升溫最快的婊子,那麼多的賤水可不是一般人都有的啊……哈哈哈哈……」

唐月芙對這樣的評價真是生不如死,谷道里越來越痛,玉棒的活動更加艱澀,每次抽插彷佛都將內里的嫩肉拉扯撕裂,暗紅色的血珠從肉壁上滲出,而玉棒在鮮血的滋潤下卻抽插得愈加狂勐。

齊百威窺準機會,一腳踩中玉馬蹄下的云朵,只見玉馬突然翻轉過來,將唐月芙壓在身下,長長的玉棒直接搗入子宮,頂得唐月芙直翻白眼。齊百威卻拉下褲子,握著枯枝般的丑陋肉棒,用力的揉搓起來。

兩處小穴中流淌出的鮮血匯合在一起,將地面染成一片厲紅。唐月芙心中唯一的念頭就是希望時間快快過去,好盡早結束這痛苦的折磨。

「你在干什麼!」就在唐月芙意識模煳之際,一聲嬌喝傳

入耳中,原來一個時辰的時間已經到了,聶婉蓉見母親仍未出來,便再次進洞,見到母親衣衫不整的被玉馬壓著,身下還有一大灘鮮血,而齊百威卻在一旁快速套弄著肉棒,不由怒聲斥道。

就在此時,齊百威的肉棒突然噴發,白濁的精液劃過一道弧線,落在唐月芙的臉上,留下點點斑痕。

聶婉蓉連忙上前扶起奄奄一息的唐月芙,關切的問道:「娘親,你怎麼樣」

唐月芙略微平穩了一下氣息,伸手擦去臉上的污濁液體,在女兒的攙扶下勉力站起,有氣無力的問道:「我已完成先生要求,還請先生賜教醫治炎兒之法。」

齊百威收起肉棒,訕訕的笑道:「咳咳……不過,我只能告訴你一個人,至于她……」說著,他用手一指旁邊憤憤不平的聶婉蓉,繼續道:「嘿嘿,如果想知道的話,也上去騎一個時辰好了……」

「你!」聶婉蓉手按劍柄,怒目而視。

唐月芙攔住女兒,說道:「蓉兒,你就先出去吧,你我二人有一個知道就可以了。」

等到聶婉蓉不甘愿的離開之后,唐月芙斜倚著洞壁,問道:「先生可以說了吧」

「其實很簡單了,只要吃下與他血脈相連之人的心臟,再以密法在他體內將之煉成神丹,自然可以藥到病除……」

「那麼何為血脈相連呢」唐月芙皺著眉頭道。

「兄弟姊妹,這樣都是血脈相連。」

「那……母子之間……」唐月芙本能脫口道。

「兄弟姊妹,同父同母所生,故而血脈相連。若為母子,血脈雜駁不純,這就……」齊百威搖頭說道。

「哪有這種藥方齊先生,不會是你自己不懂得醫,胡亂找點古怪的方法欺騙我吧」唐月芙驚訝之余,自不肯相信齊百威所言。

「胡說!老頭子雖然有些不良嗜好,但絕不會拿自己的名頭開玩笑,我讓小女娃先出去才肯講,也正是這個道理了,你若還是不信,就好好看看這本書吧!」

說著,齊百威取出一本厚厚的古書,拋到唐月芙面前。

唐月芙揀起古書,捧在手中,只見封面上用金絲織著兩個篆體大字:「醫典」。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神農氏親手編撰的上古奇書嗎」唐月芙倒吸了口涼氣,驚訝的問道。

齊百威點頭道:「正是。其實老頭子沒遇到過身中「九陽還魂草」奇毒之人,我所說的一切都是這本書里記載的,信不信就由你們了。」

唐月芙翻開古書,迅速查找到關于「九陽還魂草」的記錄,仔細閱讀數遍,卻也與齊百威所言并無二樣,后面還詳細的講明煉制神丹的功法。她看完后將書交給齊百威,問道:「那如果沒有解藥呢」

齊百威搖頭道:「那就沒辦法了,這小鬼已經耽擱許久,我看他最多只有百日之命了……唉,看在你這麼合作的份上,老頭子就送你個添頭吧。」

說完,齊百威走到聶炎躺臥的臺子旁邊,取出一把銀針,插入他全身三十六處大穴,然后又以奇特的手法拍打各處經脈,最后往聶炎的天靈重重的擊了一掌,大吼一聲:「咄!」

三十六根銀針離體而出,聶炎也隨即醒轉過來,他迷茫的打量著四周,當一眼望見唐月芙,他立刻跳下臺子,撲到母親懷中,語帶驚恐的問道:「娘親,我們是在哪里啊」

「好孩子,沒事,沒事了。」唐月芙輕聲安慰著受驚的聶炎,然后說道:「既然如此,晚輩先行告退,先生大德,日后自當回報。」

唐月芙剛出洞口,聶婉蓉便上前問道:「娘親,是用什麼方法,你快告訴我啊!」

可此事實在關系重大,唐月芙自是不肯將其告知,只是說道:「蓉兒,不是我不想說,剛才我起了個毒誓,不得講與其他人知道,所以……」

「不說算了。」聶婉蓉嘟起小嘴,氣唿唿的說道。

「蓉兒,你……」見女兒這副模樣,唐月芙一時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好在聶婉蓉立刻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說道:「騙你的啦,呵呵,娘親知道和我知道本來就沒區別呀,只要能治好炎弟就可以了嘛……」

「至親的心臟天啊,我到底該怎麼辦呢」唐月芙手托香腮,眉頭緊鎖的沉思著。

從「無情谷」離開之后,由于婉蓉姐弟的強烈要求,唐月芙便沒有急于回山,帶著兒女一路上走走停停,觀賞沿途的風景。雖然白天唐月芙表現的若無其事,可每當夜深人靜,唐月芙總是陷入痛苦的思索。神醫所說的血脈相連,指的就是女兒。換言之,也就是要犧牲女兒,來救聶家這唯一的一根獨苗。

看著一雙兒女熟睡的臉龐,唐月芙心如刀割。兒子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可如果救治聶炎,那麼就意味著放棄婉蓉,可如果不殺女兒,可愛的兒子就要命歸黃泉,二者只能留其一,偏偏如此簡單的選擇卻說什麼也決定不了。

但是,兒子和女兒到底哪一個在自己心里的份量重,這個答案應該很容易得出吧,可為什麼自己這些天總是夢到女兒捂著淌血的胸口大叫:「娘親,還我心來,還我心來……」

唐月芙的眼神陡然轉寒,終于下定了決心,雖然女兒也十分惹人愛憐,但聶炎才是自己的心頭肉,既然自己能為了兒子拋開貞潔,那麼再多背一條殺女之罪也算不上什麼。

唐月芙輕步走到聶婉蓉床前,端詳著女兒的睡臉,慘淡一笑,并指如刀,便向聶婉蓉的心窩搗去。

正在此時,聶婉蓉忽然從夢中醒轉,揉著惺忪的睡眼說道:「娘親,您還沒有休息啊,快點兒睡了,明天我們還要趕路呢!」

唐月芙心下一驚,伸出的手指在空中一轉,將被角往上拉了拉,說道:「哦,好的,我這就去睡了,你要小心著涼了啊。」

「謝謝娘親。」聶婉蓉甜甜的笑道。

見女兒并未發覺自己的異常,唐月芙這才回到自己的床上睡下,可一顆心依舊「撲通通」的狂跳不止。

之后的幾天,唐月芙一直精神恍惚。每當出現殺女的機會,她總是會天人交戰一番,幾度權衡之后,卻在最后出手的關鍵時刻,不是被聶炎從中打斷,就是聶婉蓉忽然遙指遠山,向她提出詢問,害得她幾乎認為聶婉蓉已經有了防備之心,可看女兒的神色,卻又不像,唐月芙只好壓下心中的疑惑,等待下一個機會的出現。

這一日,正當三人攀上一座絕嶺,卻見遠處一道大水排山倒海而來,宛如一條白龍張牙舞爪,無情的將幾個村莊沖得七零八落,水面上無數人頭起伏,凄厲的慘叫隱約可聞。

唐月芙俠義心起,讓聶炎在山上莫動,便攜女兒一起飛將過去。不待母親吩咐,聶婉蓉在空中雙手張開,龐大的氣勁散出,將奔騰的洪水局限在一個里許寬的通道中,唐月芙祭出「昊天鏡」,只見鏡面上射出一道白色的光柱,竟將龐大的水流迫得倒卷回去,而唐月芙則將水中的眾人一一救起。

借助神鏡的威力,母女倆竟將沖出幾十里的洪水逼回決口的大堤,由于通道變得狹窄,「昊天鏡」居然開始搖搖晃晃,似乎抵擋不住巨大的壓力。唐月芙已將落難的村民悉數救出,見此情形,便和聶婉蓉一起運功撐住「昊天鏡」,這才將局勢穩定下來。

「這樣做不是辦法,蓉兒,你先在此頂住,我去重筑大堤。」

聶婉蓉已經說不出話來。只能點了點頭,獨力強撐。唐月芙收回功力,正待離去,卻望見聶婉蓉微微起伏的香背,不由得一怔,如果現在出手,女兒鐵定香消玉殞,這個動人的念頭讓她握緊了「紫陽劍」,只要一劍送出,愛子就有救了,可這劍為何竟重逾千斤,如此簡單的一個動作卻怎麼也做不出來。

背后偷襲原本就是武林的大忌,況且對像還是自己的女兒。畢竟,聶炎是一條命,可婉蓉也是一條命啊,這樣一命換一命真的值得嗎這樣的疑問縈繞在唐月芙心頭,讓她呆呆的站在女兒背后良久,不見下一步的動作。

聶婉蓉見母親遲遲不動,急道:「娘親,你在干什麼我快頂不住了。」

女兒的唿喚讓許多陳年往事流過唐月芙心頭,當年怎麼照顧女兒的種種和女兒第一次唿喊「娘親」時的恬美微笑,都讓她始終無法狠不下心來斬殺自己的親生骨肉,手指也逐漸從劍柄上松開。

終于,唐月芙長嘯一聲,雙手一牽一引,附近小山丘上的砂石卷上半空,朝大堤的缺口處如雨落下,眨眼間便將大堤修補完畢。

疲極力竭的兩人俱是一交跌坐在地上,相互對視一眼,各自從對方的臉上看到了欣慰的笑容。但是唐月芙心中卻依然惦記著,距離兒子喪命只剩下不到三個月的時間,下一次自己可要痛下決心,不容失手了。

朱顏血之芙蓉第十幕悔之晚矣

力抗天威讓蜀山二女幾乎油盡燈枯,不得以之下,三人只好放下游山玩水的心情,先行趕回「飄渺峰」。

在唐月芙母女功力漸復的日子里,聶炎的身體卻一天比一天虛弱,全身肌肉迅速萎縮,圓潤的小臉蛋兒也整個凹陷下去,一雙原本靈動的大眼睛變得僵滯呆板,黯淡無神,十余天的光景,竟讓這個活潑可愛的小孩子幾乎變成了一具活骷髏。

唐月芙看在眼里,痛在心頭,情知兒子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自己再不付諸行動,聶炎幼小的生命就將提前劃上休止符,經過這些日子的反覆衡量,唐月芙那顆殺女之心也終于堅定下來。

這日晚間,聶炎早早的進入了夢鄉。唐月芙安頓好一切,遂叫上女兒一同到幽潭洗浴,聶婉蓉不疑有它,取出一身干凈的衣裳,隨母親來到潭邊。

山風吹拂著碧綠的潭水,漾起層層波紋,清郎的月光照射在水面上,映出道道白光。潭邊蟲鳥低鳴,恰是一副和諧平靜的景象。

聶婉蓉率先褪去衣衫,年輕健康的胴體毫不羞澀的展現在母親眼前。她沖母親抿嘴一笑,縱身躍起,只見水面乍開,「哧」的一聲,聶婉蓉輕輕巧巧的鉆入水底,即而又浮將出來,雪臂前劃,玉腿輕蹬,宛如一條歡快的美人魚,在水中自在的暢游。

唐月芙微笑著搖了搖頭,似在嘆息女兒的頑皮。她慢慢的解開絲帶,將衣裙一一除去,這才一步步邁進幽潭,等到水面漫至酥胸,便不再往內行去,雙手揉搓著玉體,仔細洗濯身上的汗漬。

聶婉蓉見狀,連忙轉身游回母親身邊,吐出一口清水,膩聲說道:「娘親,讓蓉兒來吧!」

唐月芙放松身子,說道:「嗯,好的,蓉兒,這段時間為了炎兒的事,為娘冷落你了,你最近都是如何解決的」

聶婉蓉不好意思的轉到唐月芙身后,輕輕揉捏著母親的香肩,羞澀的說道:「娘親好壞呦,居然問蓉兒這樣的問題,不過,還好啦,最近發生了許多事,我也沒有出現那種狀況,只是心里一直掛念著娘親,娘親這回可要好好疼蓉兒噢。」

說著,聶婉蓉的從背后抱住母親,玉手繞到唐月芙胸前,各抓住一支肥奶,用力的捏弄起來。

「哦……好……」唐月芙輕聲哼吟著,舒服的靠在聶婉蓉的懷中,感受著女兒乳房的堅挺。

「好大哦……娘親的乳房真是大的唬人,蓉兒一手都握不住呢……又棉又軟,而且沉甸甸的,摸起來真是舒服呢……娘親,你教教蓉兒好嗎蓉兒的乳房怎樣才能快快張大呢它們真是太小了啊……」聶婉蓉的嘴唇貼著母親的耳垂,悄聲問道。

敏感的耳垂被女兒咬著,陣陣熱氣鉆入耳孔,唐月芙說起話來也是斷斷續續:「等……蓉兒有了……自己的孩子,那里……就會充滿……乳汁,也就自然……會張大了……啊……」

「原來是這樣啊,」聶婉蓉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說道:「啊,對了,說到乳汁我想起來了,當初娘親幫炎弟哺乳的時候,蓉兒因為忌妒炎弟,也纏著要吃您的奶呢,最后蓉兒和炎弟一人一邊吸著娘親的乳頭,那時候娘親的乳房就有現在這麼大了啊……娘親還記得嗎」

唐月芙轉過身子,用手在聶婉蓉臉上刮了一下,說道:「當然記得,蓉兒真是不知羞,都那麼大了還要吃奶,而且你不但吸,還會舔呢,弄得為娘身上癢癢的,很是難受,你不會那時候就懂得挑逗為娘了吧……」

「我哪有啊……」聶婉蓉嘟著嘴埋怨著,游到母親面前,雙手捧起唐月芙的左邊豪乳,說道:「娘親,我現在又想吃奶了啊……」

「吃吧,為娘讓你吃個夠。」唐月芙說著,挺起胸口,將肥碩的乳房塞向女兒口中。

「唔……好吃……真好吃……」聶婉蓉口齒不清的呢喃著,舌尖在乳暈上打了個轉,牙齒輕噬著蓓蕾根部,讓暗紅色的乳珠在口中茁壯成長,然后張開小嘴,將小半豪乳納入口中,狠狠的吮吸起來,右手握住另一側的乳房,手指陷入細膩的乳肉,掌心摩挲著腫脹的寶石。

唐月芙一邊享受著女兒的周到服務,一邊將手探將下去,分開淫糜的花瓣,潮濕的中指刺入溫熱的牝戶。粉紅的褶皺纏繞著唐月芙的手指,產生一股強烈的吸力,將其引入更深邃的腔道。

年輕的牝戶充滿彈性,肉壁蠕動,擠壓著侵入的手指。股股花蜜從陰道深處翻涌而出,讓那根作惡的手指更為便捷的在狹窄的通道中進進出出。

「哦……娘親……好……再快點兒啊……」下體所產生的快感如波濤一般襲來,聶婉蓉吐出口中的肥奶,上半身后仰,兩條玉腿繞在唐月芙腰間,美妙的曲線展露無遺。

唐月芙托住女兒的纖腰,手指快速的在牝戶中抽插著,「嘩啦嘩啦」的水聲響成一片,水面上以二人為中心蕩起一圈圈的漣漪,向四周擴散出去。

越來越強烈的快美讓聶婉蓉挺起腰來,雙手環抱著唐月芙的脖子,雪臀上下聳送,配合母親的摳挖,追尋更舒暢的感覺。

「娘~親~啊~好~爽~啊~」聶婉蓉高聲長鳴,蜜壺里淫水橫流,肉壁緊夾著唐月芙的手指。

唐月芙聽著女兒的淫叫,蜜壺里也是酸癢難忍,她停止插動,中指依舊留在聶婉蓉的蜜穴之中,另一只手則抓住女兒的雪臀,用力一翻,聶婉蓉由仰面朝天頓時變成屁股向上,她自然明白母親的意圖,于是低頭鉆入水底,伸出香舌,舔舐著墳起的陰阜。

好在聶婉蓉早已達先天之境,在水中也無需換氣。她撥開肥厚的陰唇,小丁香順著水流滑入母親的陰道,摩擦著肉壁上的細小凸起。

體內的慾火暫時得到緩解,唐月芙又開始搗弄著女兒的蜜穴,兩人就這樣一上一下的替對方制造出一輪又一輪的快感。

嘗過聶炎大肉棒滋味的唐月芙對這樣的挑逗自然不會感到滿足,她忽然將聶婉蓉拉了上來,兩人相互摟抱著來到岸上。唐月芙讓女兒平躺,自己則從衣物中摸出一條圓圓長長的銀白色棒子,抵在聶婉蓉的牝戶口上。

聶婉蓉不解的問道:「娘親,這是……」

唐月芙詭異的笑了笑,說道:「蓉兒,你無需多問,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說完,便用力將棒子戳了進去。

由于蜜穴中水分充足,銀棒很順利的便頂到陰道的盡頭。異樣的滋味讓聶婉蓉又是一聲高喊,險些被強烈的快感沖擊得暈將過去。

唐月芙將棒子的另一頭貼近自己的牝戶,沉腰下坐,「噗嗤」一聲,便將其余的部分盡數納入體內,跟著,她擺動肥臀,竟如男子一般抽插著女兒嬌嫩的陰戶。

「啊……啊……好棒啊……娘親哪來的這好東西啊……」

「哦……是為娘特意……在山下妓寨……尋來的,怎麼樣……很舒服吧…」

「好啊……娘親……用力頂……頂……啊……」

「蓉兒……你也動啊……哦……快……快啊……」

兩人的牝戶被銀棒連接在一起,棒子的兩頭分別撞擊著陰道盡頭的嫩肉,畢竟聶婉蓉的陰道更加緊湊,長長的棒子有一大半滑進了唐月芙的陰道,有時竟能直接戳進子宮,讓唐月芙的呻吟更趨高亢。另一方面,聶婉蓉則充分享受了漲滿的滋味,銀棒粗糙的表面摩擦著敏感的肉壁,激起絲絲快感的電流。

「啪啪啪」的撞擊聲不斷,兩人逐漸接近快樂的頂峰,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大量的淫水從牝戶中涌出,將兩人的陰毛染得濡濕,繼而粘成一片。

「哦……蓉兒……為娘要泄了啊……」

「啊……娘親……讓我們一起泄了吧……」

狂唿亂喊聲中,淫糜的陰戶重重撞在一起,兩條雪白的嬌軀激顫不休,兩人幾乎不分先后的泄出最后的花蜜……

激情過后,兩人并沒有急于回家,只是穿好衣裙,相互摟抱著,共同感受那高潮后的安謐。

聶婉蓉和母親說了會兒話,終于難忍濃濃的倦意,枕著唐月芙的大腿沉沉睡去。隨著女兒的鼻息逐漸平穩,唐月芙的臉色也陰沉下來,這樣的一次歡好也是她殺女計劃的一部分,一方面她根本沒有辦法在女兒清醒的時候下手,單是想著女兒臨死前的凄厲叫喊就讓她喪失了所有勇氣;另一方面又覺得很對不起婉蓉,所以想讓女兒再一次享受人生的樂趣后,悄然歸西。

唐月芙手指慢慢的移到聶婉蓉的胸口,只要輕輕一按,女兒就會在毫無痛苦的情況下死去,甚至連一聲慘叫也不會發出。唐月芙最后望了一眼那張海棠春睡的面容,心中默念:「蓉兒,休怪為娘無情了!」

唐月芙正待一指戳下結束女兒的性命,卻聽見聶婉蓉輕輕笑著說了聲:「娘親,好癢啊,咯咯……」

唐月芙頓時呆住,細看女兒,只見聶婉蓉俏麗的面頰上布滿陀紅,長長的睫毛輕輕顫抖,兩顆晶瑩剔透的淚珠從眼角滲出,鼻翅翕動,櫻唇微啟,發出膩人的呻吟,彷佛在夢中依然幻想著和母親激烈交合的舒爽場面。

剎那間,唐月芙心中充滿羞愧。抬頭看,明月在天,清清朗朗,但自己這段時間以來,竟然沉淪慾海,完全忘了自己身為一個母親的事實。殺女取心,真的是為了救兒子嗎還是為了救一個與自己亂倫通奸的情夫做出這種事情的自己,怎麼算是母親又怎麼有臉見死去的丈夫于地下

唐月芙瞬間大徹大悟,悔痛難以自己,眼淚撲簌簌的滾了下來,心中暗自嘆道:「罷罷罷,既然天命如此,也就隨它去吧!就算是殺了蓉兒,我也會一生愧疚,而炎兒日后知道此事,一定也會痛苦萬分,那麼,何不讓一切順其自然呢!」

唐月芙決定將一切納回正軌,讓兒子順應天命,并好好補償對女兒所犯下的過錯,一家人和和美美的過完這最后一段快樂的時光,同時不再與兒子淫樂,做回一個好母親。當兒子真的撐不下去死去時,她就自盡相隨,也好問心無愧的和兒子一同去見九泉之下的丈夫。

想通這些,唐月芙擦干淚痕,拂開女兒頭發,俯身親吻著聶婉蓉滾燙的面頰,低聲說道:「謝謝你,蓉兒,若不是你讓我在最后關頭懸崖勒馬,為娘就將鑄成大錯,我好愛你啊,我的親親好女兒!」

唐月芙說完,正要再吻,胸口卻忽然一痛,手腳無力,跟著便側身倒下,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不敢置信的望著抽出匕首緩緩坐起的聶婉蓉。

聶婉蓉的臉上掛滿寒霜,恨聲說道:「你這個下賤的女人,你以為這樣向我示好,我就會放過你嗎天知道你什麼時候又會改變主意,到那時候,我可就追悔莫及了。」

唐月芙想要開口說話,可胸口被利刃刺穿,大量的鮮血涌上喉頭,幾番努力,卻只是多咳出幾口血沫。

聶婉蓉將匕首擱在唐月芙的胸前,大罵道:「你有什麼資格做我的娘親,只知道利用我滿足你的淫慾,當找到更能滿足你的方式之后,就把我一腳踢開,從沒考慮過我的感受,每當我想起你在那頭下賤的公猿身上,不知羞恥的搖屁股,就讓我覺得惡心,最讓我難以容忍的是,你明明已經人老珠黃,卻霸占著炎弟不放,害得我每次和炎弟交歡都是提心吊膽,生怕被你這個賤人發覺。」

當聽到聶婉蓉誤解自己時,唐月芙拼命的搖著頭,竭力想證明自己的清白,可她萬萬沒有想到,女兒竟然早已和兒子茍合,這樣的打擊讓她驚訝的停下所有的掙扎,眼光怔怔的望著女兒。

卻聽聶婉蓉喃喃自語道:「不過,這也不能完全怪你,炎弟的大肉棒可真是妙處多多,每次都弄得我欲仙欲死,難怪你不愿意放棄……」

唐月芙臉上的肌肉痛苦的扭曲成一團,原本以為自己能夠背下所有的過錯,但卻是連女兒也走上了亂倫的道路。悔恨的淚水滑下臉龐,合著嘴角泊泊流出的鮮血,淌落在地。

聶婉蓉繼續道:「不過,我倒是沒想到你早已知曉我偷跑回去見齊百威的事情,沒錯,他把一切都告訴我了,原來那個藥方就是讓炎弟吃下你的心臟,怪不得你不肯告訴我,你不但不想著犧牲自己救活炎弟,卻一心只想殺我滅口,你還算是人嗎!親手害死自己的子女,你連禽獸都不如!我今天就要把你的心挖出來,看看它到底是不是黑的!」

聶婉蓉說完,竟瘋狂的大笑起來。唐月芙聽到女兒說的和自己所知竟然截然相反,腦子里轟然一聲,不明白齊百威為何會如此說是齊百威有什麼陰謀嗎

彼此無冤無仇,為何他要這樣陰謀害自己母女這一切……好像是一個專門設計用來對付自己母女的大圈套。

這些時日以來的種種情景,走馬燈似的在眼前閃過。看著女兒猙獰的狂笑,想起那日齊百威為兒子把脈時候的異象,唐月芙陡然一驚,明白了一切!

圈套!

圈套!

這一切都是一個大圈套!可恨自己母女沒能盡早發現,卻都為情慾所縛,跌入了這個永不翻身的黑暗陷阱中。

她急得眼淚直流,雙手用力拍打著地面,身扭腿蹬,喉底「嗚嗚」作響,拼命想向惡毒大笑的女兒示警,可最終卻是「哇」的一口鮮血噴出,將身上的白衣染上朵朵凄艷的桃花。

「到現在才知道害怕嗎可惜已經晚了……」完全誤會了母親的舉動,聶婉蓉二話不說,將唐月芙死死的按住,匕首在母親的胸膛上劃出一個圓孔。

「嗚~~~~~」唐月芙長長的哀鳴聲中,鮮血如泉涌出,聶婉蓉卻伸手過去,將劃開的胸膛連骨帶肉的整個掀開,玉手探進胸腔,握住「怦怦」跳動的心臟,勐的向外一扯。

唐月芙口中頓時激射出一條血箭,打在女兒的臉上,粘稠的血水模煳了聶婉蓉的雙眼,她一咬牙,玉手用力上提,「崩崩」數響,將心臟上連接的血管硬生生的悉數拉斷。

「啊~~~~~~」唐月芙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腦袋一歪,氣絕身亡,只是一雙眼睛卻不甘的睜著,滿臉的懊悔與絕望。山間回蕩起一聲聲的叫喊,似乎在感嘆唐月芙這悲慘的人生。

聶婉蓉對唐月芙的慘狀絲毫不予理會,她小心翼翼的捧著母親的心臟,目光緊緊盯著自己血淋淋的掌心,只見那顆猶帶溫熱的心臟,依舊很有活力的微微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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