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稱中原第一鏢局的“虎嘯鏢局”的總局
位于洛陽城南。年逾七旬的老鏢頭“金鏢俠”洪浩一、“白衣俠女”劉月萍夫婦基本上已經處于退休的狀態,在家中頤養天年。新任總鏢頭是洪老鏢頭的次子洪振中。老鏢頭夫婦的長子在一次走鏢時被劫鏢的黑道高手所殺,死的時候只有二十七歲,留下了二十五歲就年輕守寡的妻子吳秀云和一個年僅五歲的兒子洪劍平。
但是次子洪振中卻在二十二歲時闖出了“金鏢快劍”的名頭,三十歲時便已經名震大江南北,使“虎嘯鏢局”的名號更上一層樓。
在洪振中四十歲的時候,老鏢頭把總鏢頭的位置傳給了兒子。如今洪振中五十一歲了,十一年的經營使得“虎嘯鏢局”的生意已經遍布全國南七北六共十三省,與京城的“鎮遠鏢局”和江南的“連城鏢局”并稱天下三大鏢局。
這一天,“虎嘯鏢局”又接到了一批重鏢,貨主指定由總鏢頭洪振中親自押鏢,洪振中挑選了八名鏢師,這八名鏢師中包括洪振中的長子洪劍聲和他的三名得意弟子。
準備停當之后,第二天一早就要上路了。洪振中的妻子“紅衣銀劍”葉香蘭和他們的次子洪劍銘、小女兒洪玉婷、洪劍聲的妻子馬依鈴、侄兒洪劍平和他的妻子蔣雪蓮、兒子洪興泰、洪興偉、洪興義、女兒洪月兒、洪秀兒,以及鏢局的總管“鐵面蒼鷹”鐵樹林和洪振中的另外兩名弟子高中生、叔不羈,都來為他送行。
葉香蘭比洪振中小四歲,也已經四十七歲了,但由于保養有道,看上去比實際年齡小得多,不過四十上下,徐娘半老,風韻猶存,早年也曾隨洪振中保鏢走遍大江南北。最近幾年因為鏢局的業務已經走上了軌道,不需要她再出門拋頭露面,才開始呆在家里,不再在江湖上走動。
由于那些年夫婦二人都專注于鏢局的事務和武功,所以洪劍銘比哥哥小了七歲,剛剛十九歲,因為武功還不能獨當一面,所以還沒有開始隨父親走鏢。
洪玉婷又比洪劍銘小了三歲,正值花樣年華的十六歲少女,青春美麗,嬌俏可愛。
馬依鈴比丈夫小六歲,才成親一年,已經有了七個月的身孕,大腹便便,但因為洪劍聲將來要繼承鏢局,必須經常走鏢以熟悉鏢局的業務和江湖形勢,而家里又不缺人照顧,所以洪劍聲并不留在家里守著懷孕的妻子。
洪劍平已經三十四歲了,要留守在鏢局里,所以也不隨洪振中走這趟鏢。
蔣雪蓮三十二歲,兩人成親較早,長子洪興泰十九歲,次子洪興偉十八歲,三子洪興義十六歲,大女兒洪月兒十四歲,小女兒洪秀兒只有十三
歲。總管鐵樹林是個六十三歲的獨眼老人,身子卻還十分精壯,本來是個獨行大盜,一身武功極為不凡,因為在四年前受了洪振中一次無意中的救命之恩,從此改邪歸正,做了“虎嘯鏢局”的總管,雖然洪家諸人以及鏢局上下對他是否真的從此改邪歸正。
高中生二十三歲,叔不羈十七歲,兩人家中非富則貴,尤其高中生不但家中是洛陽豪富,而且更是洛陽知府的內侄,拜在洪振中門下學習武功也只是一時興之所至。和洪家的子女以及洪振中的其它三名弟子不同,他既不肯吃苦,洪振中也沒有盡心傳授,武功也始終只是二流身手,對負些毛賊混混倒還過得去。
叔不羈的身份最是奇特,他來歷如迷,整個“虎嘯鏢局”上上下下沒有一個人知道他是什么人,從哪里來,連身為他師父的洪振中也渾然不知,只是他前來投師時許諾:只要洪振中收他為徒。
大江南北六十四家“潔順”商號中三十二家日后的貨運保鏢都歸由“虎嘯鏢局”負責承擔,“潔順”商號,是一個月前突然在大江南北如雨后春筍般成立了六十四家連號,一夜之間成為全國最大的商號,生意從珠寶到綢緞、鹽糧無所不包,但“潔順”號的主人是什么人卻沒有一個人知道,更增添了它的神密色彩。
如果能負責三十二家“潔順”號的貨運保鏢,“虎嘯鏢局”每年至少都可以有幾十萬兩紋銀的入帳,所以雖然不了解叔不羈的底細,洪振中還是收了他做徒弟。
叔不羈來時,身邊帶了一個三十多歲的仆婦玉嫂和兩個十五、六歲的小丫環春風、秋雨。三個女人全都堪稱一流美女,讓人一眼看去,頗生眼花繚亂之感。
后來知道年紀小一點的秋雨姓沈,是玉嫂的女兒。
最初“虎嘯鏢局”上上下下對他們還十分擔心,處處防范,但時近一年,什么也沒有發生,“虎嘯鏢局”卻從“潔順”號的貨運保鏢中收入了近三十萬兩白花花的銀子。而且叔不羈和眾人一向相處融洽,雖然有時在婦女面前略顯輕佻,但這是富家子弟的通病,高中生倒比他還嚴重些。既然他對“虎嘯鏢局”絲毫無害,只有好處,又何必管他是什么人所以也就沒人再去管他的身份、來歷。
洪振中也不敢帶高中生和叔不羈兩人走鏢,一旦有事,受了什么損傷,卻不是“虎嘯鏢局”所能負起的責任。
殷殷話別之后,洪振中押著鏢車上路了,前來送行的眾人也都返回鏢局內。
鐵樹林回到自己的房里,他的妻子何花容和兒子鐵漢達、兒媳胡晴,以及兩個孫子鐵石、鐵寒都在房中。
何花容六十一歲,只比鐵樹林小兩歲,雖然不能算是美女,卻也不算難看;鐵漢達三十九歲,身材健碩;胡晴三十七歲,是個妖艷婦人;鐵石和鐵寒兄弟一個十九歲,一個十六歲。
其實,鐵寒是鐵樹林和胡晴的兒子,鐵樹林在兒子成親兩年后就強奸了兒媳婦,還生下了鐵寒,鐵家的每一個人都心知肚明,只是對外人才稱鐵寒是鐵漢達的兒子。
十幾年來,鐵漢達一直是敢怒而不敢言,不過,現在鐵漢達已經不再對父親有什么怨懟之心了,因為他也操了何花容──他的親生母親,而且他的媽媽已經有了三個多月的身孕,那是他的種子。
何花容見到鐵樹林回來,問道:“洪振中已經走了,今天就要動手了么”
鐵樹林道:“總要到晚上才會動手,我們等‘他’的消息好了,應該還有時間。”
鐵漢達一聽還有時間,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抓他媽媽何花容的大奶子,將要進行的計劃早就讓他興奮得欲火焚身,難以自持了。
鐵樹林也淫笑著走向兒媳婦胡晴,鐵石和鐵寒這對兄弟兼叔侄,早已一邊一個,急不可耐的在脫著他們媽媽的衣服了。
何花容拍了兒子那雙隔著衣服抓住她的大乳房的祿山之爪一下,臉上滿是淫蕩的笑意,道:“色鬼兒子,小心讓人發現了。”
鐵漢達激動地道:“娘,我受不了了!管不了那么多,我現在就要你!”說著,瘋狂地吻上了何花容的嘴,舌頭一下子就伸入了何花容的嘴里,何花容也激烈地回應著兒子。
鐵漢達一邊瘋狂地吻著媽媽,一邊飛快地脫去了媽媽的衣服。何花容一對下垂的大白奶子首先從衣服中脫穎而出。鐵漢達一只手抓住媽媽軟綿綿的大奶子拼命地揉搓,還用手指捻住媽媽的紫黑色的大奶頭又捏又拉,百般玩弄;另一只手則繼續脫她的裙子、褲子。何花容則隔著褲子抓住了兒子的硬脹的雞巴,來回撫弄不停。
很快,鐵漢達就把媽媽脫得一絲不掛。即使那雙大白奶子下垂得已經比較嚴重,但是何花容六十二歲的身體依然十分可觀,一身白肉還能讓人興奮不已,下體高凸的陰阜上陰毛漆黑濃密,又粗又長,濃密的覆蓋住她的下體,碩大的屁股又肥又白,讓人很難不雞巴硬翹。
鐵漢達
的左手仍在玩弄媽媽的乳房,右手則毫不猶豫地探向媽媽的下體,直尋那肥浪的老騷屄,把媽媽那叢粗黑濃密的陰毛撥開,在肥厚多肉的大陰唇上來回揉搓,何花容也急不可捺的伸手一把就扯下了鐵漢達的褲子,將兒子的大雞巴握在手上不停地上下套弄。就在這一對母子旁邊,胡晴早被兩個兒子扒光了衣服,一個在玩弄她的兩團豐滿的大乳房和乳房上面那兩顆紫紅色的奶頭,一個在玩弄她的下體,叢生的陰毛、豐滿肥大的屁股、已經開始滲出淫水的浪屄均一覽無遺。鐵寒一手摳陰戶、一手挖屁眼,胡晴抓住鐵石胯下兩粒個黑乎乎的卵蛋不放,一旁的鐵樹林則直接把雞巴送入了媳婦的嘴里。
一會兒之后,鐵石和鐵寒互相換了一下位置,由鐵寒來玩弄胡晴的乳房。鐵寒雙手一手一只抓著母親的一對大乳房又揉又搓,還用右手拇指和食指捻住母親左乳上硬挺漲大的那顆又圓又大的紫紅色的大乳頭又捏又拉,時而還將乳頭按得深深陷入那柔軟、豐滿的乳峰里,同時,低下頭去張嘴含住母親的右乳的乳頭,用力地吮吸、舔弄。
鐵石則轉向母親的下體,躺在母親分開蹲踞的雙腿底下,把臉正對著母親的下體,抬起頭,在母親豐滿、柔軟的大白屁股上又親又舔,雙手也抓住母親那肥碩、渾圓的大屁股,不住地撫摸、揉搓。
隨后,攻擊逐漸向屁股中間的那道深深的溝縫集中,先是在生滿了雜草般的高高隆起的陰阜和肥厚的大陰唇上又親又摸,然后是那兩片從張開的肉縫中翻張出來的紫紅色小陰唇,最后,張口含住了母親那早因另一個兒子鐵寒的玩弄而露出頭兒來的又圓又大的殷紅陰蒂,用力地吮吸,還用靈活的舌頭在那顆大肉豆上又是舔舐、又是來回撥弄,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插入到母親的淫水潺潺的暗紅色的陰道里,不斷地抽插、摳挖,百般玩弄,拇指則插入了母親的屁眼里不停地攪動,左手繼續在母親的碩大、渾圓、豐滿、柔軟的屁股上揉搓。
胡晴因為兩個兒子的上下齊攻,漸漸無法集中精力舔吮公爹鐵樹林的雞巴,但因為嘴被塞住,無法大聲的呻吟浪叫,只能從鼻子里發出“嗯、嗯、唔、唔”
的聲音。
鐵樹林則因胡晴漸漸停止了吮吸、舔弄,干脆挺動雞巴在兒媳婦的嘴里用力地抽插起來,每一次雞巴都盡根而入,毫不留情地插入喉嚨最深處,操得胡晴兩眼翻白,憋得她滿臉通紅,欲嘔無力,眼淚和鼻涕都禁不住流了出來。
何花容和鐵漢達母子這時已回到鐵樹林夫婦的臥房中,兩人都已經脫得赤條條的。鐵漢達仰躺在床上,何花容伏在兒子的身上,在用嘴為兒子的雞巴服務。
她竭盡所能的吞下兒子的整根大雞巴,讓大龜頭深深刺入喉嚨深處,然后再吐出來,僅含住那顆大龜頭用力吮吸,并用牙齒輕輕咬嚙,反覆多次之后,又伸出舌頭在兒子的龜頭、雞巴和那兩顆大卵蛋上買力地舔弄,竭盡所能地取悅兒子。
鐵漢達則用雙手抓著母親那溫軟、肥碩的大屁股,把頭深深埋在母親的兩腿之間。何花容那兩片肥厚的大陰唇已經張開一指寬的縫隙,兩片肥大的小陰唇翻張出來,露在大陰唇外面,也露出了里面暗紅色的濕漉漉的粘膜和那個略顯寬大的深遂的陰道,陰道上方那顆肥大陰蒂也撐開了包皮的束縛露出頭來,夸張的挺立著,淫水正源源不斷地從陰道中流出。
鐵漢達伸出舌頭在那道肉縫中的粘膜上來來回回地又舔又刮,仔細地吸食著那里面汨汨流出的腥臊刺鼻的淫水,大口大口地吞落肚中。吃飽了母親的騷水,他又含住了那兩片脹起了小陰唇又吸又舔,還不時的向外拼命地拉起,使那兩片原本肥厚的小陰唇變得又薄又長,直至它們半點也無法再伸長,然后放開一片,集中全力攻擊另一片,然后再換一片,更不時地用牙輕輕地咬嚙,再咬住左右扯動。
何花容在兒子的嘴在下體的百般攻擊下,幾乎沒有辦法再含住兒子的雞巴,忍無可忍時就吐出兒子的雞巴,張嘴痛快地大聲呻吟幾聲,然后再重新含住兒子的雞巴吞吐、舔弄,竭力地討好兒子。
鐵漢達的攻擊轉到了母親越發張開成一個汁液淋漓的圓洞的陰道,先是在陰道口和上面那個帶著濃濃騷味的尿道口細細地舔弄、吮吸,淫水穢物吸入時口中還發出“嘖、嘖”的聲音。然后再竭盡全力地伸長舌頭到陰道里又刮又舔、翻轉攪動,搞得何花容更是淫水長流,渾身騷浪欲狂。
最后,鐵漢達的嘴找上了母親的那顆急躁地挺立著的敏感的大肉豆豆,用上了嘴唇、舌頭、牙齒,一切能用上的東西,一切能夠想到的辦法,對本就不堪挑逗的陰蒂施以最強烈的刺激。
巨大的刺激使何花容完全放棄了吮吸兒子的雞巴,沉浸在無法自拔的興奮之中,很快她就達到了高潮,身體一陣僵直,陰道和子宮劇烈的收縮,一股股濃濃的滾燙陰精狂噴而出,都噴到了鐵漢達的口中和他的臉上。鐵漢達急忙把嘴就到母親的屄上大口大口地吐咽著母親那腥臊的陰津。
高潮過后,何花容活像堆爛泥般軟塌在鐵漢達的身上。鐵漢達翻身起來,把母親仰躺著放倒在床上,分開母親的雙腿架在雙臂上,使母親的陰戶最大限度地暴露出來,扶正雞巴,對準那淫水橫溢的泛著淫蕩色彩的屄洞一插到底,頓感覺到陰道四周的肉壁把雞巴箍得緊緊的。
何花容被兒子火熱、堅硬的雞巴插入淫浪的騷屄里,-時忍不住發出了淫浪的呻吟聲,當兒子的大龜頭勐地撞到子宮時,身子一翹,忍不住大聲叫了起來:“……啊……兒……兒子……你好厲害啊……心肝寶貝……你的……大雞巴……好大……好熱……撐得媽媽好充實……用力……再用力……用力地操你的娘……啊……受不了了……我……我要泄出來了……”
鐵漢達聽到母親的浪叫聲,開始挺動雞巴,一下一下地在母親的屄里狂抽勐插,雞巴每一次都直插到底,鼓脹的大龜頭一下一下撞著子宮壁,肉棒每次向身體深處挺進都讓大雞巴整根入盡,兩粒卵蛋一次次拍擊著母親的肥脹屄口和陰道下方的那個黑茫茫的黑屁眼,操得何花容“啊唷……啊唷……”地浪叫不止。
很快,何花容就登上了快樂的頂峰,發出最后的哀鳴:“……啊……啊……啊……好……啊……乖兒子……娘的大雞巴兒子……噢……好大雞巴……噢……操得娘……好爽……啊……好舒服……啊……娘要死了……啊……娘愛死你……啊……你的大雞巴了……啊……娘……噢……噢……死……噢……死了……”
“……啊……”何花容發出了最后一聲高吭入云、仿佛如死前慘叫的聲音,身體突然僵直,陰道和子宮一陣陣勐烈的收縮,一股股灼熱的陰精從子宮口中激烈地噴發出來,全都澆在兒子鐵漢達的大龜頭上,令鐵漢達也不由得呻吟起來。
幾乎是同時,一股熱乎乎的水流迅速地潤濕了鐵漢達的陰毛、陰囊和整個下腹部,原來,何花容到底年紀大了,尿道口的肌肉漸漸開始失去控制,竟然被兒子操得小便失禁了,大量的尿水不停地噴涌出來,弄得鐵漢達的下體和大半個床鋪都濕漉漉的。
噴發結束后,何花容一下子軟癱在床上,有氣無力地喘息著,滿臉潮紅,媚眼如絲地看著把自己操到了極樂仙境的兒子。
鐵漢達把雞巴停在母親陰道的最深處,雙手在母親的碩大、綿軟的乳房上抓捏了幾下,道:“娘,我們換個姿勢再來。”
何花容瞇著眼睛看了兒子一眼,有氣無力地道:“心肝兒子,隨便你吧!娘是沒有力氣了,你操得娘舒服死了,你要怎么樣娘都依你!”
鐵漢達把母親的身體翻轉過去,拉起母親的大屁股,讓母親跪伏在床上,白生生、豐滿、肥大的屁股高高翹起,兩腿大張,被又黑又亂的陰毛環繞、包圍著的,褶皺層層的黑屁眼和大張著的艷紅陰戶,全都盡情地暴露出來。
鐵漢達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把兩根手插入母親的陰道里摳弄了一陣,挺著大雞巴對準母親的陰道入口,勐地一下了子就插了進去。這一下的插入兇勐無比,又疾又狠,大雞巴一下子就盡根而入,直插到底,硬脹的大龜頭重重地頂在母親的子宮上。
何花容被操得身體勐地向前一聳,“啊”地大叫了一聲。好不容易回過一口氣來,忍不住罵道:“死孩子,你要操死媽呀!小畜生,輕點操,媽的屄快被你搗爛了。”
鐵漢達一邊操,一邊嘻嘻笑著說:“媽……就是要勐力操你才會爽嘛!剛才你不是還爽得尿出來了嗎是你叫我用力地操你的嘛!”
何花容一邊挺動著騷屄捱操,一邊罵道:“死孩子,你就是會欺負媽!這下可好了,操壞了媽的屄,等你以后沒得操!”
鐵漢達一邊抽插一邊說:“我會小心的啦!媽,喊嘛……你再喊一喊嘛!”
何花容啐了一口,做出一副嬌嗲的樣子嗔道:“臭孩子,操屄時就是喜歡媽喊……”張開嘴剛想再喊,鐵漢達趁機捧著母親的頭,飛快地吻了下去,用唇封住了母親的嘴。
何花容登時忘了發嗲,忘情地張開嘴,把舌頭伸到兒子的嘴里,和兒子的舌頭激烈地糾纏在一起。鐵漢達的一雙手得到了空閑,抓住了母親低垂在胸前的兩個大乳房,在碩大的奶子和堅挺的大奶頭上用力地揉搓起來,抓得母親的大乳房在他的手里不斷地變形、扭曲,雞巴也更快速,更有力地在母親的屄里抽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