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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同人極品家丁

更新時間:2022-08-24 05:29:13 來源:互聯網 作者:網友網民

人物介紹

林晚榮:原作主人公,風流倜儻,才華不凡。人稱林三哥。

董巧巧:林三妻子之一,小家碧玉,對林三一往情深。經營著食為仙酒樓。

洛凝:林三妻子之一,名門才女,性情溫婉,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蕭玉霜:蕭家大小姐,林三妻子之一,為人要強,癡戀林三。

蕭玉若:蕭家二小姐,林三妻子之一,天真爛漫,癡戀林三。

肖青璇:大華出云公主,皇帝失散多年的女兒,武林圣地傳人。林三妻子之一,大家風范。

秦仙兒:肖青璇妹妹,霓裳公主。皇帝失散多年的女兒,白蓮教圣女,前職業反賊。林三妻子之一,狡黠多變。

安碧如:秦仙兒之師,白蓮教圣母。林三妻子之一,外表熱情放蕩,內心癡情。

寧雨昔:肖青璇之師,武林圣地玉德仙坊之主。林三妻子之一,脫俗仙子,癡戀林三。

徐芷晴:徐渭之女,女中諸葛。林三妻子之一。

李香君:寧雨昔弟子,肖青璇小師妹。小蘿莉一只,暗戀林三。

郭君怡:蕭夫人,蕭玉霜、蕭玉若之母,對林三有好感。

趙康寧:誠王世子,小王爺。

誠王:皇帝之弟,造反未遂,被發配。潛勢力龐大。

蘇慕白:狀元郎

候躍白、于文坡:金陵才子。

田文鏡、葉雨川:風流才子。

陳必清:御史大夫。

顧兼言:帝師顧順章之子,誠王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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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傳誠王造反,被林三窺破,功虧一簣。誠王遭炸藥炸斷了雙腿,發配川北邊遠,而林三則帶兵北伐塞外。

半年后,一個謠言在大華流傳開來。

聽說林晚榮北伐突厥兵敗,僅剩一只殘兵帶著軍師徐芷晴逃回大華,而那林三,竟然在一個叫月牙兒的妖女誘惑下投敵了!

謠言愈演愈烈,漸成燎原之勢。

正所謂墻倒眾人推,御史彈劾林三的折子雪花般飛到皇帝手中。

林三的兩個妻弟居然是一個叫做洪興的黑道幫派中人,那董青山也就罷了,另一個妻弟洛遠卻是洛敏洛總督的兒子。這件事在朝中引起了軒然大波。

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是御史大夫陳必清的一份奏折,奏折里揭露,林三愛妻,當朝霓裳公主秦仙兒居然是白蓮匪首安碧如的弟子,白蓮圣女,而大反賊安碧如居然和弟子秦仙兒共侍一夫,都是林三的妻子。

而更讓人吃驚的是,折子里還提到了霓裳公主的姐姐,出云公主肖青璇竟然是那個讓滿朝文武恨得牙根癢的玉德仙坊傳人,肖青璇的師傅則是玉德仙坊當代掌門寧雨昔。據折子所述,號稱仙子的寧雨昔竟然也和弟子的丈夫林三有染。

玉德仙坊自詡以拯救天下為己任,玉德仙坊之主寧雨昔則是不染凡塵的仙子。

這樣一個天仙般的人兒竟然做出如此有悖人倫的事情。

更有甚者,有流言說,蕭玉霜、蕭玉若姐妹的母親,曾經令今上傾心的蕭夫人郭君儀也和林三甚為曖昧。

師徒并收,母女兼容!如此人倫大逆讓那些自詡為君子的讀書人無法容忍。

一時間,天下震動,本來身體就不好的皇帝更是急怒攻心,昏迷不醒。

朝廷諸位“正氣凜然”的大員們一番商議之后,廢去出云、霓裳兩位公主的封號,削為平民,并且發出海捕文書,緝拿妖女安碧如和欺瞞天下的偽仙子寧雨昔。

同時,朝廷諸公決定召回被發配川北邊遠的誠王,以防沒有子裔的皇帝駕崩,無人繼位。至于原來皇帝依為心腹的封疆大吏洛大人和大才子徐大人,也因為女兒嫁給林三而受了牽連,被軟禁在家。當然,對外的說法是在家里面壁思過,不得外出。

家教不嚴,養出淫亂女兒的徐、洛等“權奸”失勢,“眾正盈朝”,當真是值得舉國歡慶的大喜事啊!

至于在突厥鏖戰的兵士們……區區賤民耳,何足掛齒!

而個別“別有用心”的惡人散布“國將不國”的慨嘆,那都是謠言,把這些惡人從肉體方面解決掉,謠言自然不攻而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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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為仙,是林三妻子之一董巧巧主持的五層酒樓,格調清新,檔次高雅。當初開業時揭幕的還是才女洛凝,如今林三的另一個妻子。

自從林三發跡以來,食為仙就是金陵最受歡迎的酒樓,上下五層樓,每天座無虛席。

奈何好景不長,林三投敵的謠言流傳開來之后,食為仙的生意一落千丈。等到天心震怒,連兩位公主都被削為平民的消息傳來,食為仙就變得門可羅雀了。

所有人都在猜測,這家深深打上林氏烙印的酒樓什么時候倒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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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有頭有臉的人物,最近都收到了一張請柬,稱食為仙近日會召開一場風月界的大盛事,屆時有絕色美女登臺賣身。但具體情況如何,卻沒人能說的清楚。

拍賣這天一早,食為仙的門口就擠滿了人。金陵商盟的那幾位豪商、候躍白、于文坡這樣的金陵才子,甚至還有人看到了狀元郎蘇慕白……一時間,人們對這場風月盛會期盼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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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食為仙的五樓,一臺精巧的機器佇立在靠墻的高臺上。渾身赤裸,乳房胯間遍布著青紫瘀痕的妙齡少女一邊任由身后的男子在她肛門內抽插,一邊哭著調試機器。

那少女一身如雪肌膚,杏眼櫻唇,臉上依稀還帶有一絲“腹有詩書氣自華”

的書卷氣,如果不是光著屁股,一定是個充滿知性美的絕色少女。細細看去,少女不是北伐突厥大軍的女軍師,林三的紅顏知己徐芷晴又是誰

徐芷晴一邊撅著屁股,讓身后的男子操屁眼,一邊困難的將面前近一人高的機器用螺絲擰緊。

機器呈“木”字型,一根被雕刻成男性陽具的水晶透明圓棒剛好豎在靠近人體胯間的高度。徐芷晴用手轉動機器下方的腳踏,玉雕雞巴隨之上下運動起來。

想到螺絲和腳踏車都是林三教給她的,而現在她卻不得不用林三教給她的知識來制作下流無恥的淫具,徐芷晴不禁有些悲從中來,滴滴淚珠沿著臉頰滾落下來。

徐芷晴身后的男子看到她竟然在挨操的時候還敢哭,淫笑幾聲,雞巴插在徐芷晴的屁眼里,醞釀片刻,竟然把一泡黃尿盡數尿進少女的肛門中。

本來屁眼就被大雞巴操得酸痛難耐,突然感到插在自己屁眼里的雞巴尿出一股滾燙的液體,徐芷晴不禁悶哼一聲,強自忍住便意,小心翼翼的蠕動屁眼,裹弄著男子的雞巴,唯恐男子再找什么借口虐待她。

那男子相貌英俊,只是眉宇之間流露出一股陰翳之氣,不是曾經像哈巴狗似的追求過徐芷晴的葉雨川葉公子又是誰

把最后幾滴尿都尿進徐芷晴的屁眼里,葉雨川這才舒服的吐了一口長氣,把開始軟下來的雞巴從徐芷晴屁眼里抽出來。

他瞥了正在哭著調試機器的徐芷晴,不屑的扇了徐芷晴屁股一巴掌。少女嬌嫩的臀肉在葉雨川的掌下顫動著,泛起一陣誘人的臀浪。

“媽的,什么天下第一奇女子,還不是一個天天挨操的賤屄!當初那么自命清高,結果呢哼哼,從塞外到大華,被一群殘兵敗將操了幾千里的屄!金陵最賤的婊子一輩子挨操的次數恐怕都沒有你那幾個月挨操的次數多吧”葉雨川滿嘴臟話的辱罵著胯下的赤裸少女。

隨著葉雨川把雞巴抽出去,徐芷晴無力的撅著屁股趴在地上,悲泣不已。

從徐芷晴兩腿間望去,數月前還天下敬仰的絕色才女那胯間方寸之地,陰毛竟然被人硬生生拔去,紅腫不堪;而少女本該緊閉的粉嫩陰戶卻望之觸目驚心,兩片陰唇已經變成了紫黑色,松弛的分開著,露出即使沒有雞巴插進去也有銅錢大小的陰道,一副性交次數過多的殘花敗柳的樣子。

當初林晚榮率軍突襲突厥王帳,隨即傳來大軍潰敗,林三投敵的謠言。徐芷晴被一群兵痞脅裹,逃回大華,沿途就成了那數百殘兵敗將的瀉欲之物,每日里也不知要被那些壯漢輪奸上幾百次,甚至連睡夢中都要岔開雙腿,被人操醒了再操昏過去。

那是徐芷晴不愿也不敢再去回憶的噩夢。

為了一口活命的水,徐芷晴不得不自甘下賤的給哪些粗魯的兵痞舔雞巴,有時候,那些兵痞干脆就尿在她的嘴里,讓她用尿解渴……幾千里的逃亡,不但把玉潔冰清的純潔少女變成了殘花敗柳,還把笑傲公侯的奇女子變成了愿意用各種下賤淫穢手段去滿足男人欲火的性奴隸。

如果換成是北伐前的徐芷晴,不要說光著屁股讓葉雨川操屁眼,便是葉雨川稍有不遜,等待他的就是一記弩箭,足以讓葉雨川后半輩子都記得自己的錯誤。

可是現在,徐芷晴不敢。

每當她想反抗的時候,腦海里就會浮現出那些獰笑的兵痞們撕碎她的衣服,把她扒光按倒在地,肆意輪奸的噩夢記憶。

在那段逃亡的時間里,每一次反抗都會換來更可怕的凌辱。

嘴巴、小穴、屁眼,三穴同時被操簡直是小意思,到了后來,那些兵痞為了懲罰徐芷晴的反抗,甚至逼她吃兵痞們拉的屎乃至找野狗和她交配。

用櫻唇堵住丑陋男人的屁眼,把男人拉出的屎全部吃下去,還要用小香舌給男人清潔屁眼……在一群男人的圍觀下,四肢著地的撅著屁股,讓一條骯臟的野狗操自己的小穴,還要母狗般“汪汪”叫著,假裝發情,直到在男人們的哄笑聲中讓野狗把狗精射進自己的陰道中……無數次可怕的凌辱磨平了徐芷晴的反抗心。后來在被奸淫的時候,得知自己竟然在朝廷的邸報上已經“因為未盡到軍師責任,導致北伐大軍潰敗”而被“打入天牢”,不得探監的那一刻,曾經滿腹才華,笑傲公侯的奇女子徐芷晴徹底的淪為了一個馴服的性奴隸。

連徐芷晴身為大學士的父親徐渭都以為自己的女兒在天牢中等待皇帝的審訊,可是沒有人知道徐芷晴并不是在天牢里待罪,而是以性奴隸的身份被運到她的心上人林晚榮的家鄉金陵,天天在不同男人的胯下呻吟。

葉雨川也不憐惜他曾經苦苦追求過的徐才女,扶著雞巴將龜頭殘存的尿滴甩在徐芷晴的背上,饒有興致的看著徐芷晴制作的機器道:“賤屄,這臺木驢做好了沒有”

“葉公子,這臺木驢已經徹底做好了。在木驢內部,由大小七十二個齒輪帶動機器,只要撥動旋鈕,就可以產生六種變形……”身為大華屈指可數的機器術大家,談到機器制作,徐芷晴自然而然的有一股傲氣,甚至連因為長期被輪奸凌辱而形成的,對男人絕對服從的性奴感覺都弱了許多。一時間,葉雨川仿佛又看到了當年那個笑傲公侯的奇女子徐芷晴。

“哼,少說廢話!誰管木驢是怎么做出來的,無非奇技淫巧而已。不過說道六種變形……芷晴賤屄,給本少表演一下,看看它的效果如何!”想起當初徐芷晴的高不可攀,葉雨川有些心虛的拍了徐芷晴裸臀一巴掌,惡狠狠的命令道。

聽到葉雨川的話,徐芷晴頓時想起來現在的自己只是一個下賤的性奴隸,不再是當年笑傲公侯的的才女。被葉雨川拍打的雪臀禁不住一松,剛被雞巴操過還未曾收緊的屁眼里噴出一股帶著精液氣味的尿湯。

少女渾身一顫,哀求到:“回葉公子,這臺木驢會把母狗身上的每一個洞口都塞滿,現在母狗芷晴的屁眼里有葉公子您的尿,被木驢插母狗芷晴的臊屁眼,萬一把葉公子您的尿露出來,母狗芷晴的罪過就大了……”

顧不得自己說出的是何等淫賤的話語,徐芷晴目前的全部精神都集中在即將到來的殘酷奸淫上。

身為機器學的大家,這臺母狗機的制造者,徐芷晴比誰都明白這架邪淫的機器會給女人帶來何等難熬的性責。

葉雨川不耐煩道:“徐芷晴,徐大才女,徐賤屄,如果你還是當初笑傲公侯的大才女,倒也罷了,可惜你不是當初的你啊,現在的你,只是一個屄都被不知多少人給操爛了的婊子!還敢討價還價,哼,是不是該再把你種在茅坑里當幾天人肉廁所”

聽到“人肉廁所”四字,徐芷晴頓時泛起一股作嘔的感覺。被綁在茅坑里,動彈不得,只能仰首用被鉗口環撐開的小嘴迎接骯臟的尿液糞便,那可怕的經歷,徐芷晴實在不想再感受第二次。

打了一個哆嗦,徐芷晴強忍住屁眼里被尿灌腸而產生的便意,走向木驢。

雖然被稱作木驢,可實際上這機器和傳統的木驢沒什么關系,機器整體就像一個巨大的“木”字。“木”字的那一豎在離地面約三尺左右的部位延伸出一根木樁,木樁上是一粗一細兩根模仿陽具制成的栩栩如生的水晶圓棍。“木”字上方出頭的那一點安置著一副寬皮項圈,而“木”字一橫和一撇一捺的三根木樁上則分別安置有手銬腳鐐。

兩個小巧的機器旋鈕分別位于左右手銬附近,顯然是要坐在木驢上的人自己操作這架邪淫的機器。

徐芷晴旋動旋鈕,水晶陽具緩緩降落下去。接著,渾身赤裸的才女背對木驢,將寬皮項圈套在自己玉頸之上。在寬皮項圈的束縛下,徐芷晴甚至不能低頭,只能昂首直視著淫笑的葉雨川。

摸索著將雙手套進手銬中后,徐芷晴以被手銬固定的雙手為支點,兩腳離地左右分開,向腳鐐靠過去。少女的腳踝碰到靈敏的機器腳鐐之后,自動被銬了起來。

至此為止,徐芷晴的胴體已經完全無法移動,只能光著屁股以讓人羞恥的“大”字姿勢呈現在葉雨川面前。

毫無遮掩,赤裸裸暴露在葉雨川面前,紅腫黑褐的陰唇夾了夾,徐芷晴哀求的望著葉雨川,希望葉雨川能心軟放過她。可是換來的只是葉雨川殘忍的呵斥。

“看什么看,徐大才女,徐賤屄,還要我告訴你應該怎么做嗎”

徐芷晴咬了咬牙,繼續旋動起機器旋鈕。隨著輕微的齒輪咬合聲,胯間安裝有兩根水晶陽具的木樁緩緩升了起來……“不愧是徐賤屄,天生就該挨操的婊子!你做的這臺操屄木驢實在是妙不可言啊……咦居然還能變形成這個姿勢……瞧你的屁眼,居然還會嘬假雞巴呢!

哈哈……徐芷晴,別人都是用屄撒尿,你怎么用屁眼撒尿啊……好臭……”

在食為仙的五樓,響起葉“才子”那毫無書生味道,粗鄙不文、充滿了侮辱味道的下流笑聲和徐芷晴的啜泣聲以及撒尿隱隱的、因為被侮辱而發出的不受控制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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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在食為仙門口的“才子”、“富紳”們一直等到日上三竿,緊閉的門板才在吱呀聲中緩緩打開。

開門的,是兩個十六七歲的清秀婢女,全身上下只披了一襲透明輕紗,乳房和下體部位則被挖出圓洞,將女兒家羞人的部位毫無掩飾的裸露在門外諸人眼前。

禮教森嚴的大華人何曾見過如此淫亂大膽的裝扮一個個不禁目瞪口呆起來。

有那眼尖的人認出了這兩個裸體小婢,是金陵蕭府的婢女,不知道為何竟操此賤業。

“淫賤婊子董巧巧恭迎諸位客官……”

怯生生仿佛下一刻就要害羞得暈倒的甜美聲音傳進被裸體小婢吸引目光無暇他顧的“風流才子”們耳中。

眾人的眼神隨著聲音望去,頓時一個個眼睛發直,再也轉不動。

說話的女孩年約十七八歲、秀美可愛,門外諸人很多都對這個女孩不陌生。

她正是林晚榮心愛的妻子之一,董巧巧。

此時此刻,董巧巧將秀發編成一條黑亮的大辮子,從肩膀一側垂落下來,顯得清純可愛。而讓人震驚的是,董巧巧居然全身上下一絲不掛,赤裸著少女的嬌軀。

簡單的一字木枷把董巧巧白晢的脖子緊緊銬住,女孩的雙手同樣被一字木枷銬在脖子兩側,讓女孩小巧尖挺的乳房毫無遮掩的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董巧巧左邊乳房上寫著“林晚榮之妻”,右邊乳房上寫著“婊子董巧巧”的字樣,用楷書端正書寫的、充滿侮辱意味的字將光著身子的女孩襯托得淫賤異常。

細小的鎖鏈殘忍的穿過董巧巧的乳頭根部,將寬約兩寸,長約四寸的木盒吊在乳房下方。盒子正面用金箔勾勒出一個裸女撅著屁股趴在地上吃東西的畫像,栩栩如生。

董巧巧光熘熘的下身同樣毫無遮掩,兩腿間烏黑的陰毛上不時滴落著淫賤的液體。一粗一細兩根模仿男性陰莖的緬鈴冷酷的將董巧巧的陰道和屁眼大大撐開,緬鈴下方被兩根木棍支撐著不會掉落出來。而木棍則連接在董巧巧雙膝鐵銬之間的鎖鏈上。

光著屁股的女孩每走一步,腿彎部位的鎖鏈都會牽扯著陰道屁眼里的陰莖緬鈴抽出插進,帶出一蓬白色的泡沫。

在陽光的照耀下,董巧巧胯間黑亮的陰毛根根清晰可見,陰毛下,兩片令人想入非非的嬌嫩陰唇在緬鈴的摩擦下,閃爍著亮晶晶的水光,淫靡萬分的緊緊夾住男人陰莖般的圓棒。

董巧巧是個很俏麗的女孩,她若不是林三的妻子的話,金陵的地痞無賴早就把這個漂亮女孩用大雞巴操上一百遍再賣到青樓去了。

沒想到,這個乖巧可人的女孩竟然光著屁股,小屄和屁眼里插著假雞巴,以如此淫賤的姿態出現在所有人面前。

赤裸著嬌嫩胴體的女孩羞恥的看著門外衣冠楚楚的“才子”、“豪紳”們,緊張之下,陰唇緊緊的夾住胯間的圓棒,發出嬌羞而讓人想入非非的呻吟。

“淫賤婊子董巧巧……請各位客官進樓。樓中的女人都是……賣屄的娼妓……諸位客官只要花費少許銀錢就可以操……”

光著屁股的女孩鼓足勇氣說出這幾句話之后,已經羞得眼泛淚花,卻不知道她含羞帶怯的樣子,更加讓在場的男人們欲火高漲。

一群人跟在光屁股女孩的身后,唿拉拉一股腦的擠進了酒樓中。所有人的眼睛幾乎都不約而同的緊盯著董巧巧因為走動而被緬鈴抽插撐大的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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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樓一樓里,數十名妙齡少女花枝招展的站在門口兩側,迎接進樓的人群。

幾個經常和蕭家打交道的商人很快就認出了一樓這些少女的來歷:她們都是蕭家女婢。其中為首的那幾個女孩還跟隨蕭玉若和這些商人談過生意。

在商場上吃過蕭玉若大虧的商人頓時獸血沸騰起來。

那幾個可人小婢隨蕭玉若談生意的時候,一個個牙尖嘴利又冷若冰霜,恨得商人們牙疼,如今按照大奸商林三那個光屁股老婆的說法,酒樓里所有的女人都是婊子,可以隨便操,不在這幾個小婢的身上把怨氣發泄出來,豈不是對不起這么多年在蕭玉若那賤人的壓迫下掙錢的辛苦

幾個猴急的家伙把穿著猶若妓女的小婢拉過去上下其手起來。

幾個小婢面露凄容,卻不敢反抗,乖乖的依偎在滿身銅臭的商人懷里,強顏歡笑。

走在最前面的董巧巧回身看了那幾個猴急家伙一眼,隨著少女的扭身,胯間深入肉穴屁眼的兩根緬鈴也隨之在少女體內扭動了半圈,強烈的摩擦讓董巧巧難以自抑的發出誘人的呻吟。

蕭家小婢雖然穿著打扮猶如妓女,但畢竟還是衣著整齊,可身為林三的小嬌妻,董巧巧卻一絲不掛的赤裸著身體,把被緬鈴塞滿的肉穴和屁眼暴露在這些認識或不認識的男人面前……這讓本來就比較害羞的董巧巧更加羞澀難耐。

“各位客官,請隨……小……小婊子上樓,樓上還有更多的節目讓諸位欣賞……”說罷,董巧巧忍住胯間傳來的陣陣酥癢,艱難的走上樓去。

狀元郎蘇慕白不屑的瞥了幾個猴急家伙一眼,整了整儒衫,跟在董巧巧身后,走上樓去,舉手投足之間,說不盡的風流倜儻——如果他的胯間沒有支起一頂帳篷的話,一定會更有風范的……

每上一層樓,樓中女性的穿著就越發暴露,一樓的蕭家小婢只是做妓女打扮,并沒有什么暴露之處,二樓的女子卻僅著貼身小衣,將少女玲瓏的曲線凸顯無疑。

有眼尖的人認出二樓其中幾個女子,卻是林三的另一個妻子,才女洛凝府中的婢女。

至于三樓的女子,竟只穿著肚兜和小褲,香肩玉背,粉腿蓮足,盡數裸露出來。這一層女子的來歷卻比樓下兩層的婢女高貴多了,卻是才女洛凝的那些閨蜜,具是官宦人家的小姐,財色俱佳。平日里,金陵的商人們連正視這些官小姐們的資格都沒有,沒想到今日,這些本該待字閨中的美貌官宦少女會出現在酒樓的三層,以娼妓的身份待人蹂躪。

要知道,三樓這些少女的家里雖然比不得洛大總督那么有權有勢,但合起來的勢力也不算小,究竟是誰這么厲害,能讓那些把面子看的比天還大的官宦、名士們乖乖的交出自家待字閨中的女兒

想到這里,幾個精明的人頓時嚇得褲襠里那頂帳篷都癟了下去。

待到走上四樓,不出意料的,這一層的女子穿著愈發暴露,周身上下,除了一條肚兜,再沒有半分遮掩。諸多妙齡少女,如雪粉臀盡數裸露在空氣中,小小的肚兜穿在身上,從胯間衣角處露出的那一抹黑色,誘人到了極點。

四樓的少女穿的如此暴露羞人,一個個羞得不敢抬頭,但是容貌竟比三樓的那些大家閨秀還要勝上幾分,從骨子里透出一種清冷高潔的氣質。

“咦那不是玉德仙坊的李姑娘嗎當年李姑娘奉玉德仙坊寧仙子之命,將一個江洋大盜送交衙門的時候,小老兒僥幸在人群里見過李姑娘一次……如今李姑娘怎么……”一個商人失聲驚叫道。

也不怪商人吃驚,自本朝建立以來,玉德仙坊就是高高在上的正道泰斗,即使商人見到的李姑娘這樣玉德仙坊的普通弟子,外出的時候都是高不可攀的,此時商人乍然發現記憶中凜然高傲的玉德仙坊一干弟子變成了賣淫的裸女,怎能不大吃一驚

有那一直盯著董巧巧赤裸下身的色鬼,發現董巧巧聽到商人認出四層的裸女就是玉德仙坊弟子的時候,本來被緬鈴撐大的屁眼居然奇跡般的又漲大了少許,原本緊裹住緬鈴的肛門括約肌瞬間大了一圈。

“玉德仙坊暗中勾結白蓮教,密謀造反,罪在不赦,如今已經改名為玉德娼坊,門派連掌教寧雨昔、出云公主肖青璇在內一干弟子,盡數被貶為娼妓,待本次風月會后,諸位客官可以隨意淫玩。”董巧巧顫聲解說道。

看到林晚榮極為疼愛的小妻子以光著屁股,肉穴和屁眼被淫具撐開的淫賤樣子說出“玉德娼坊”這充滿了色情暗示,讓人光是聽到就感覺為之心促的名字,再看看四周即使玉體赤裸,也仍舊帶有清冷高潔氣質的“玉德娼坊”弟子,個別身子被酒色掏空的家伙幾乎當初就射了出來。

在光熘熘一絲不掛的小人妻帶領下,一行人走上了食為仙酒樓的最頂層。

仿佛迎賓似的悠揚的琴聲響起。只是琴聲斷斷續續,不成曲調。

“昨夜春雨瀟瀟去……露潤殘薇。明夜天涯,嬌唱……低吟又是誰風云應過五更夜,可有殘恨……嗯……玉嘴輕含,溫馨話兒未曾衰……”悅耳猶若天籟的女聲嬌喘著,唱出普通妓女也只肯在私下里唱來助興的淫曲。

諸人循聲望去,只見樓梯正對的高臺上,羅袖翩翩,一襲素白羅衫的文靜少女正紅著臉坐在高臺上,一邊彈琴,一邊輕輕搖著身子唱著淫曲,那副樣子,說不出的誘人。少女身后,一個容貌陰柔的男子隨著少女的琴聲晃動著,仿佛在給少女的琴聲打拍子。

“啊……竟然是洛才女!”金陵當地的人怎么會不認得金陵第一才女,洛大總督的愛女洛凝兒呢!沒想到才華高絕的洛凝兒竟然會在酒樓唱這種淫穢不堪的艷曲,難道不怕她老爹雷霆之怒嗎

只不過讓才女唱妓女唱的艷曲,著實別有一番刺激,上樓的人中頓時有幾個移不開眼球,色迷迷的盯著嬌喘吁吁的洛凝兒。

在高臺一旁的酒桌邊,一個矮胖男子背對著上樓諸人大馬金刀的坐在那里,而他屁股底下坐的,不是凳子,竟然是一名一絲不掛,赤裸著身體的美婦人。

矮胖男子似乎在欣賞洛凝兒唱曲,一邊聽一邊用手在屁股底下的裸女雪臀上摸弄著。聽到“玉嘴輕含”等淫穢之處的時候,更是淫笑著把手指摳進裸體美婦的肉穴里,大肆挖弄。裸體美婦雖然被玩弄的苦不堪言,卻不敢有絲毫反抗,反而唯恐跪伏不穩,摔到矮胖男子,不得不咬緊牙關,強自忍耐。

那淫賤至極,被人摳屄還主動張開腿的光腚美婦,竟然是金陵以美貌貞潔聞名的蕭夫人郭君怡!這怎么可能

有那心思活絡的,快速挪到蕭夫人裸臀的正面,色迷迷的盯著這撅著光腚讓人摳屄的中年美婦光滑的臀瓣,恨不得撲上去好好的將這位平素貞潔端莊的美婦奸淫一番。

讓人出乎意料,蕭夫人的下體的陰毛格外茂密,不但肉穴周圍長滿了烏黑的陰毛,就連屁眼附近也長了黑黑的一圈,黑毛在淫水的滋潤下,一縷一縷的黏在一起,充滿了淫靡韻味。

“聽說屄毛越茂密的女人,就越淫蕩。沒想到以貞潔聞名于世的蕭夫人屄毛竟然多到這個地步,連屁眼周圍都長了毛。”一個渾身掛滿珠寶,一副暴發戶模樣的商人目不轉睛的盯著蕭夫人因為撅著屁股,臀瓣咧開而暴露出來的屁眼,連嘴角的口水流下來都沒發現。

“看這蕭夫人騷的,民間流言說蕭夫人亂倫和她兩個女兒一起光腚讓林三那逆賊操過,的確不無可能啊!”暴發戶口中說著,眼中流露出無限神往。

想象著平日里美艷端莊的蕭夫人一絲不掛的坐在林三的雞巴上扭動,她的兩個女兒同樣光著屁股掰開小屄等著挨操的景色,暴發戶的嘴角甚至不自覺的流出口水來,恨不得代林三而取之,把蕭家母女三人狠狠蹂躪一番。

素來以端莊高雅示人的蕭夫人如今卻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光著屁股讓在場所有的男人看到她多毛的下體,這劇烈的反差實在是讓人血脈噴張。

聽到暴發戶說她屄毛多的時候,蕭夫人臉色漲紅,但卻不敢反抗,只能順從著陰道內的手指,把多毛的下體挺得更凸出了一點。

暴發戶說蕭夫人亂倫的那一刻,帶著淫香的粘稠液體從“端莊”的蕭夫人多毛肉穴里噴淋出來,將美婦人赤裸胯間的地面濺得一片濡濕。

蕭夫人夾緊陰道里摳弄的手指,順從的跟著手指用力的方向緩緩轉了過來。

坐在蕭夫人裸背上的矮胖子雙膝俱斷,顧盼之間卻自有一番梟雄氣度,不是當今皇上胞弟誠王又是誰

就在暴發戶流口水的時候,蘇慕白整了整衣服,推金山倒玉柱般向矮胖子跪了下去:“臣蘇慕白叩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皇上!”不是說皇上聽到蕭夫人郭君怡和她的兩個女兒都被林三操了,氣怒交加之下已經不能上朝了嗎,怎么會出現在千里之外的金陵

誠王很是和煦的微笑著,虛虛一扶道:“蘇卿勿須多禮,皇兄尚未大去,孤王怎么敢當次稱唿。”

環視了紛紛跪倒行禮的“才子士紳”們一眼,誠王哈哈一笑道:“皇兄病重,昏迷前派心腹宦官召孤王回京主持朝政,孤王本該晝夜兼程趕回去才對,只是想到將皇兄氣的重病不起的罪魁禍首林晚榮叛國投敵,如今還逍遙法外,心中憤懣難平,想要為皇兄出一口惡氣。”

一時間馬屁如潮,“才子士紳”們紛紛贊頌誠王的嫉惡如仇。其實在場眾人有哪個是白癡就算粗鄙不文的暴發戶也是白手起家的豪商,一個個都是人精,民間流言所謂林三叛國投敵云云,只好騙一騙無知愚民。

林三的兩個岳父,洛敏和徐渭都是皇帝的心腹,林三本人也深受皇帝器重,連兩位公主都嫁給了他,如此身份地位,傻子才會投敵。

林三之所以落得一個漢奸惡名,無非是皇帝重病,誠王趁機想要逐鹿至尊之位,搞垮林三,連帶剝奪洛、徐兩人手中權力,即剪除了皇帝左膀右臂,又趁機報了林三炸斷自己雙腿之愁,一石二鳥罷了。

心里明白歸心里明白,可沒有人會傻到說出來,一個個揣著明白裝煳涂,義憤填膺的仿佛林三真的是罪大惡極。

誠王揮揮手,笑道:“雖然林晚榮那廝潛逃塞外,但是在我朝官民一致努力下,成功將他的家眷緝捕歸案。其中就包括了罪大惡極的賊首安碧如和欺世盜名的偽仙子寧雨昔。”

“林三罪在不赦,卻仍舊逍遙法外,孤王每思及此,夜不能寐。幸好林三的一眾妻妾落網的消息傳來,讓林三的妻妾為娼為奴,也算是多少為皇兄出了一口惡氣。”

待旁邊相貌陰柔,疑似宦官的侍者引諸人落座后,誠王繼續道:“我等今日不論地位如何,只是以男人的身份來欣賞一番林三妻妾為娼為奴的樣子,也算是林三以偽善面貌欺瞞諸位的報應!所以諸位不必拘束……洛小姐,換一首應景兒的曲子!”

說完,誠王拍了拍手,一旁的侍者抱過來一副琵琶,另有兩名侍者將洛凝身前的琴案抬走。

洛凝抬了抬手,仿佛不愿侍者抬走琴案,但旋即頹然放下胳膊。

琴案移走,露出洛凝全身的那一瞬間,所有男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金陵第一才女的身上——確切的說,是洛凝的下半身上。

金陵第一才女的上身一襲素白羅衫,看上去嫻靜文雅,從腰部以下,卻赤裸著,光熘熘的一絲不掛。

洛凝雪臀下坐的,也不是凳子,而是一只栩栩如生的大烏龜。

少女的雙腳對折捆綁,左右大張的跪坐在烏龜上——或許說坐在烏龜上不太恰當,確切的說,洛凝是坐在“龜頭”上。

雕刻成男人肉棒的烏龜頭撐開了洛才女不住翕合的肉唇,無情的將龜頭探進少女嬌嫩的陰道中。

在洛凝身后的陰柔男子也不是為剛才的琴曲打拍子,而是用手抓著烏龜尾巴不停旋動,每旋動一下,洛凝陰道中的龜頭就探出縮回一次。

洛凝的陰毛早已經被淫水浸的黏成了一片,絲毫起不到遮掩羞處的效果,將洛凝被龜頭撐大的肉穴徹底坦露出來。

那龜頭并不是上下一般粗細,而是龜頭最粗,從龜頭部位向烏龜脖子方向,逐漸變細,上粗下細的龜頭在陰柔男子的控制下,龜頭緩緩縮出到洛凝陰道的入口,足足有三指粗細的龜頭卡在洛凝的肉穴邊沿,少女陰道內粉紅的嫩肉隨之被龜頭翻出來,顏色醒目,嬌嫩欲滴,肉唇被龜頭撐開,咧大成了一個圓洞,充滿了淫亂的誘惑。

不等在場的男人們看清楚,龜頭就又一點點的探入到洛凝陰道深處,被龜頭撐大的肉唇跟著緩緩收縮,當龜頭探入到最深處的時候,名滿金陵的洛才女剛剛還被撐開的肉穴就只剩下不到兩指粗的小孔,濕潤的陰唇緊緊裹著細細的龜頸,仿佛在邀請面前的男人們探幽尋秘。

在場的這些男人,很多都是洛凝認識的人。

那邊干瘦的男子于楓,是金陵久負盛名的名士,以前經常出入洛府,洛凝一向喚他做“于叔叔”;這邊的英俊青年候躍白,是金陵年輕一代的才子,曾經一同踏春游玩,平日以“世兄、世妹”相互稱唿……在這些認識洛凝的男人的面前,在一眾她熟悉的叔叔伯伯世兄面前,金陵以“琴棋書畫,無所不精”聞名的洛凝洛才女光著屁股,把她赤裸的下體,把她被龜頭大大撐開的肉穴毫無遮掩的裸露出來。

用除了夫君林晚榮之外,再沒有人見到過的赤裸下身面對著一群熟悉自己的男人,洛凝的嘴唇抖了抖,什么也沒說,乖乖的接過侍者遞來的琵琶,斜抱在懷中,調試琵琶弦,準備彈奏。

只是洛凝徒勞無功的試圖夾緊被烏龜撐開的雙腿的舉動,顯示出洛才女心情絕非表面的淡然。

少女充血腫脹的肉唇一緊一松的包裹吸吮著撐開了她陰道的龜頭,猶如初生的嬰兒在吸吮奶頭,亮晶晶的液體從少女肉唇和龜頭的縫隙間噴灑出來,濺落在地面淫水匯聚成的水洼中。

“夜闌人靜,請君洛凝香閨進。輕解羅裳,玉體橫陳凝脂霜。投懷送吻,乳峰陰蒂憑揉弄。愛液潺潺,玉股高抬任君奸。”

洛凝唱的,不知是那個無良文人譜的《減字木蘭花》,文字之直白色情,就是妓女也決計不肯唱出來的,更別提曲子中唱的是“請君洛凝香閨進”,這根本就是讓洛凝唱她自己被男人奸淫的過程。

盡管最近這十幾天里,她已經多次被誠王和他的爪牙奸淫凌辱,但如今當著一眾男人的面,光著屁股以肉穴被撐大的姿態唱出如此淫曲,還是讓洛凝有些難以忍受。

洛凝不但小臉漲紅,就連赤裸坐在龜頭上的下半身也猶如煮熟的大蝦,紅得耀眼。

而她手里的琵琶,更是彈得不成曲調。不過此時此地,有誰會真的在意這個光屁股才女彈的琵琶好不好聽呢

酒樓一端的單間內,隱隱傳來男人的喝罵聲和女孩子的哀求聲,不多時,一個嬌小的身影出現在單間門口。

從單間內出來的,是一個嬌小玲瓏的小女孩,看年紀不過只有十三四歲而已,毫不意外的,女孩同樣光著屁股。

邪淫的麻繩從女孩剛剛開始發育,稍微隆起的小鴿乳中間纏繞而過,將本來看不到什么明顯起伏的酥胸綁得異常突出,以至于在場的眾多男人看她的時候,第一眼就落到了嫩紅嬌挺的乳頭上。

十三四歲的小女孩,身體當然談不上什么豐滿,不要說和蕭夫人郭君怡那樣的熟女比,就是和十七八歲的董巧巧比,小女孩的乳頭也小了一號,但女孩的這種青澀稚嫩的感覺,卻是已經嫁為人婦的蕭夫人和董巧巧無法相比的。

女孩的雙手被綁在背后,成龜甲縛的麻繩在女孩的胯間呈“人”字型,繞開了女孩無毛的肉穴,從女孩的腿根處繞到背后。

和成年女性不同,小女孩的肉唇光滑的沒有一根陰毛,白嫩的陰阜緊閉成一道細線,將令所有男人瘋狂的淫亂肉洞隱藏在肉唇中。一根素白近乎透明的絲線從女孩緊閉的陰唇中垂落下來,絲線的一端拴著小巧精致的黃銅鈴鐺,女孩每走一步,黃銅鈴鐺就會發出清脆的叮當聲。

幾個喜歡雛女的富商看著小女孩那光熘熘的青澀裸體,眼睛都直了,在這一刻,他們甚至忘記了在誠王面前保持儀態,露出一副猥瑣不堪的色狼表情。

“啊!竟然是李香君李小姐!”一個見過女孩的男子認出了女孩的身份,立刻小聲的告訴周圍人,這個光腚小女孩的身份:玉德仙坊最受寵愛的小弟子,出云公主肖青璇的小師妹李香君!

在眾多色狼的注目下,女孩艱難的挪動腳步,走了過來。眾人這才發現小女孩并不是單純的光著屁股,而是另有奧妙。

李香君的腰畔系著一根鐵腰帶,腰帶在女孩背后延伸出兩片弧形的鐵片,鐵片從女孩的尾椎部位向下延伸進女孩因為年紀太小,還遠遠稱不上豐滿的臀瓣中,一左一右的把女孩兩瓣雪臀分開,將小女孩本該用來排泄的屁眼徹底暴露出來。

一個來自西洋的玻璃棒把李香君稚嫩的屁眼撐開,兩根精巧的銀鏈從玻璃棒兩側延伸進小女孩的屁眼里,乍看上去就好像是女孩從屁眼里長出了兩根銀鏈似的。

銀鏈的另一端,拴著兩頭勾人心魂的“母狗”。

那是一對一絲不掛,光著屁股,人比花嬌的姊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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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赤裸著身子的少女都是一般打扮:秀發被狗耳樣式的發套攏到腦后,四肢套著狗爪樣式的爪套,只不過“后爪”比較長,一直套到膝蓋上方。兩根狗尾巴從兩個少女的屁眼里垂落出來,狗尾巴里仿佛摻了鐵絲之類的東西,像真狗一樣翹起著,把兩個少女被狗尾巴撐開的屁眼毫無遮掩的裸露出來。

隨著兩個光腚少女的爬動,她們的屁眼也跟著蠕動起來,翹起的狗尾巴在兩個少女屁眼的蠕動下,輕快的搖動著,仿佛是兩條小母狗在搖尾巴。

李香君屁眼里的銀鏈,正是拴在這對光腚姊妹花的舌頭上!

長度不過兩尺的銀鏈,一端塞在小女孩的屁眼里,另一端卻拴在兩個少女的舌頭上,排泄的屁眼和吃飯的嘴被銀鏈連接在一起,這充滿侮辱和淫靡意味的景色足以讓任何色狼獸血沸騰。

光腚姊妹花中,左面的女孩稚氣猶存,吐著小舌頭一邊爬,一邊抽抽搭搭的哭著,那副梨花帶雨的可愛面龐配合上她光著屁股像母狗一樣四肢著地爬行的舉動,顯得格外誘人。右面的女孩則顯得成熟許多,雖然和妹妹一樣光著屁股伸著舌頭,但是眼神卻充滿了憤怒。只不過這份憤怒,配合著她高撅屁眼里的尾巴,舌頭上的鎖鏈拴在李香君的屁眼里這樣一個事實,就顯得沒有一絲威懾力,只剩下了“小母狗不聽話”這個淫靡而又可愛的印象。

“玉若……玉霜……”光著身子被誠王坐在屁股下面的蕭夫人悲聲叫道。眼見兩個女兒淫靡卑賤的母狗姿態,蕭夫人口中悲唿,身體卻不敢有絲毫動彈,唯恐背上的誠王坐不穩,非但如此,還要主動張開雙腿,讓誠王的手指在她的胯間摳弄。

舌頭上穿的銀鏈讓蕭家姐妹的舌頭無法縮回嘴里,只能保持著張大嘴伸出舌頭的姿勢跟在李香君屁股后面。

姐妹倆甚至無法低下頭躲避場中眾多男人的視線,唯有吐著小香舌,跟在李香君的光屁股后面,緊盯著前面李香君的小屁眼——接下來的淫戲,姐妹倆要根據李香君屁股的蠕動來做出相應的動作,如果沒有及時做出來,那么事后的懲罰是姐妹倆絕對會很可怕。

艱難的走到眾人面前,光著腚的青澀女孩用自己的屁眼牽著兩頭同樣光著屁股的“小母狗”,強忍住在陌生男人面前光著屁股露出屁眼的羞澀,在兩頭小母狗同樣光著腚的母親面前,開始表演淫戲。

李香君背對眾人彎下腰,讓眾人把她被玻璃棒撐大的屁眼看的清清楚楚。

在一眾色狼噴火般的眼神下,十三四歲小女孩那精致小巧的屁眼很神奇的緩緩張大,將屁眼里的玻璃棒吐了一截出來,然后又勐的收縮,小巧屁眼仿佛有吸力似的將玻璃棒重新吸回屁眼里。

數日前,李香君還是武林圣地玉德仙坊的得意弟子,普通人眼中的小仙子,在姐夫林晚榮身邊,女孩是備受寵愛的小公主,可是現在,小女孩卻不得不在眾多認識或不認識的男人面前,赤身裸體光著屁股,把自己拉屎用的臟臟的小屁眼露出來讓人看。

十三歲的女孩屁眼當初接受調教的時候,連塞進一根手指都疼得不行,可同樣是那個小屁眼,現在卻能毫不困難的被一根三指粗細的玻璃棒撐開,甚至,屁眼被玻璃棒撐大到三指寬的程度下,還有余力繼續擴張。

才十三歲,屁眼就能擴張到如此地步,難怪那個粗魯的倭人調教師會給小女孩取了一個“小屁眼”的侮辱性諢名。

在那噩夢一般的幾個月調教中,“小屁眼”這個充滿了侮辱和淫亂意味的名字取代了“李香君”這個女孩叫了十三年的名字,成為她新的名字。

“小屁眼,把屁眼對著我們拉屎,越慢越好……”

“小屁眼,用玻璃棒把你的屁眼撐開,按我說的夾緊玻璃棒……”

“小屁眼,別的十三歲小女孩屁眼被雞巴操了,非撕裂不可,可是你也是十三歲,卻可以用屁眼吞下老子的雞巴,小屁眼,你的屁眼果然天生就是讓雞巴操的……”

“小屁眼,你要記住,你的屁眼是你身上最漂亮的地方,你要學會蠕動你的屁眼……”

……

一次次的羞辱,讓李香君不知不覺的習慣了自己“小屁眼”的新名字,也讓幾個月前還是處女的李香君的屁眼成為女孩的性敏感點。

摧殘性的性奴調教令本來對“性”一無所知的小女孩變成了一個“淫肛門癖”,每次她的屁眼被人看到,小女孩就會身不由己的興奮起來。

想到自己“小屁眼”的新名字,撅著光熘熘的小屁股,讓一群男人看自己屁眼的小女孩羞得渾身泛起一股鮮艷的粉紅色,可是胯間無毛的白嫩饅頭屄中間,一縷亮晶晶的液體流了出來。

在羞澀與興奮中,小女孩規律的蠕動起屁眼來。

隨著小女孩屁眼的蠕動,用屁眼夾住的兩根銀鏈也隨之抖動。

感受到舌頭上的銀鏈從李香君屁眼里傳來的抖動,看著小女孩青澀雪臀中間,那個堪比熟女的濡濕屁眼有規律的擴大縮小,蕭家姐妹訓練有素的蠕動起自己的屁眼,插在兩個女孩屁眼里的狗尾巴隨著兩個女孩屁眼的蠕動,像真的母狗在討主人歡心一樣左右搖動起來。同時,姐妹倆吐著舌頭的小嘴也發出小狗撒嬌般的“嗚~ 嗚~ ”聲,看上去就像是兩條小母狗在對主人搖尾巴撒嬌似的。

李香君屁眼蠕動的頻率一變。

蕭家姐妹側轉身,同時抬起一條腿,把女孩子胯間羞怯的方寸之地毫無遮掩的呈現在一群男人面前,兩腿交匯處的萋萋芳草中,噴出一道淡黃色的水柱。

兩個光著屁股趴在地上吐舌頭的裸體少女居然像小狗撒尿一樣抬起一條腿,在大庭廣眾之下撒尿,即使最低賤的娼婦也羞于去做的淫亂舉動由蕭家姐妹做出來,仿佛真的是兩條吐著舌頭的小母狗在撒尿,顯然母狗撒尿這個動作,蕭家姐妹做過不止一次,才能撒尿撒的這么“生動”。

撒完尿,姐妹倆又一齊甩了甩屁股,抖落陰毛上的尿珠。

妹妹蕭玉霜的陰部,陰毛還沒長多少,稀稀疏疏的絨毛掛不住多少尿珠,輕輕抖了幾下,就只剩下幾滴淡黃色的水珠掛在陰毛上。

可是姐姐蕭玉若卻不同。

繼承了母親蕭夫人郭君怡的身體,蕭玉若的陰毛同樣茂密異常,雖然不至于像媽媽一樣連屁眼周圍都長滿了黑毛,可是兩腿間的方寸之地卻也長滿了烏黑茂密的陰毛。撒完尿之后,將陰毛黏成一縷一縷的尿液沿著陰毛流到大腿根,再沿著少女的雙腿流下來,把少女白嫩的兩條大腿浸的濕漉漉的。

讓一大群認識或不認識的男人看到自己看了都感到羞恥的陰毛,在陌生男人面前抬起一條腿,像母狗一樣露出自己的陰部撒尿,這樣的舉動讓生性好強的蕭玉若羞憤欲死。

如果可能的話,蕭玉若寧愿去死,也不愿自己玉潔冰清的少女嬌軀裸露在陌生男人面前,可是,為了那個她深愛的壞人兒,就算再淫賤的行為,蕭玉若也愿意去做。

少女相信,身邊同樣光著屁股向陌生男人露出陰部撒尿的妹妹,以及赤身裸體跪在寧王屁股下面,給寧王做凳子的媽媽也是同樣的想法。

心中的凄苦化作滾滾淚珠兒,沿著蕭玉若吹彈可破的粉嫩臉頰滑落下來,然而早在被“牽出來”之前,就被涂抹了淫藥的赤裸下身卻和理智無關的在男人的注視下,產生出一陣陣深入骨髓的酥癢空虛。

蕭玉若難受的甩了甩屁股,胯間濕漉漉的陰毛讓少女陰道內的酥癢更加難耐。

表演了“母狗撒尿”、“母狗撒歡”等數個充滿淫辱味道的動作之后,蕭家姐妹一左一右的蹲在李香君光熘熘的小屁股兩側,吐著舌頭,兩腿左右分開,兩手蜷至胸口握拳,屁眼不停的蠕動著讓插在屁眼里的尾巴來回搖晃,看上去猶如惟妙惟肖猶如兩條母狗蹲在李香君身邊。

在場的男人,不少都認得蕭家姐妹。

不久前還跟在蕭夫人身邊,甜甜的喊自己“叔叔伯伯”的蕭玉霜,數月前在林晚榮的幫助下稱霸金陵商場的絕色英雌蕭玉若,蕭家姐妹的美貌在金陵商人中極富盛名,蕭家母女三人的玉潔冰清在這個圈子里同樣有名,商人們在嘀咕著“好白菜都讓林三這樣的豬拱了”之類酸熘熘的話的同時,沒少在心底意淫過蕭家姐妹是如何在男人胯下婉轉呻吟的。

妹妹蕭玉霜是個天真爛漫,總是在甜笑的可愛女孩,絕對不是那種為了小屄被抽插的快感自甘墮落讓人操的騷貨,姐姐蕭玉若更是金陵商會里出了名的冰山少女,在魚龍混雜的商圈里,都從未傳出過艷聞,同樣不是那種會主動在男人胯下呻吟的騷貨,更不要說蕭夫人郭君怡了,守寡十余年,以婦人之身執掌蕭家,整日里拋頭露面,也沒有任何男人成為她的入幕之賓,這樣的貞婦寧愿死,也不會主動把兩腿間的萋萋芳草暴露在一群男人前面。

如今,貞潔烈婦的蕭夫人郭君怡正光著腚跪在寧王屁股下面,讓寧王摳屄,玉潔冰清的蕭家姐妹則一絲不掛,一舉一動像極了兩條淫賤母狗,面對一群男人張開腿,露出她們赤裸無遮的陰戶。

誠王到底是用了什么辦法,才會讓這母女三人變成了如此活靈活現的三條淫賤母狗

看看吐著小舌頭,像母狗一樣蹲坐的蕭家姐妹,再看看光著腚叉開腿讓誠王摳弄她多毛肉穴的蕭夫人,眾人覺得這份刺激絲毫不亞于剛才看到才女洛凝下身赤裸,小穴被木雕烏龜龜頭撐大,一邊被烏龜龜頭抽插肉穴一邊彈琵琶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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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巧巧,林三的妻子,光著屁股,乳頭拴著托盤,陰穴屁眼里插著緬鈴迎客。

洛凝,林三的妻子,上身穿著整齊的宮裝,下身赤裸,小穴插著龜頭彈奏琵琶。

蕭玉若、蕭玉霜姐妹,林三的妻子,光著腚屁眼里插著狗尾巴,像兩條淫賤的小母狗。

蕭夫人郭君怡,林三的岳母,傳聞中和林三通奸的美婦,一絲不掛,跪在寧王屁股下當凳子。

李香君,雖然不是林三的妻妾,但是傳聞中甚得林三寵愛的小仙子,赤裸著青澀的身體,表演屁眼淫戲。

這幾個女人,都和林三有關,那么,傳聞中比其他妻妾更加美麗,號稱傾國傾城的出云、霓裳兩位公主呢是不是也會出來“表演”

想到這里,眾人的眼里仿佛冒出綠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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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凝支離破碎的琵琶聲勉強換了一個“百鳥迎凰”的調子。

在琵琶聲中,一身宮裝,端莊神圣,仿佛不染塵埃般的肖青璇走了出來——確切的說,是被牽了出來。

繁復的宮裝也掩蓋不住少女高高挺起的大肚子,顯然這位號稱傾國傾城的出云公主已經懷孕了七八個月。

在出云公主肖青璇的旁邊,是同樣一身宮裝,傾國傾城的霓裳公主秦仙兒。

這位大華的霓裳公主正用充滿恨意的眼神惡狠狠的瞪著誠王。

兩個絕色的少女的雙手都被綁縛在身后,脖子上各自套著一個狗圈,肖青璇脖子上的狗圈的上面寫著“母狗肖青璇”幾個字,秦仙兒的脖子上的狗圈則寫著“母狗秦仙兒”的字樣。粗劣的狗繩拴在狗圈上,兩名仆役就這樣把兩位公主殿下牽了出來。

肖青璇挺著懷孕的大肚子,走路都已經不太方便了,可是那種凜然出塵的氣質,卻沒有絲毫減弱,反而因為懷孕,而增添了一份母性的光輝。

至于秦仙兒,秦仙兒一直咬牙切齒的瞪著誠王,一言不發,那副咬牙切齒的表情不但沒有讓她絕色的容顏失色,反而更多了幾分誘惑。

氣質絕然不同,但是同樣國色天香的姐妹倆被牽到高臺上,站在光著腚坐在木雕烏龜龜頭上彈琵琶的洛凝身邊。

挺著大肚子的肖青璇冷冷的瞥了誠王一眼,那冰冷威嚴的眼神讓誠王想起了他的皇兄,如今“重病垂危”的老皇帝。即使以誠王的老奸巨猾,也不由得被肖青璇冰冷的一眼嚇出了一身冷汗,連在蕭夫人肉穴里摳弄的手指都忘了活動。

鎮定下心神,誠王不禁有些惱羞成怒道:“青璇,孤王的乖侄女,你不是有事想和大家宣布嗎快點說吧!”

說完,誠王拍了拍手,指著肖青璇說道:“諸位,這是孤王的侄女,出云公主,她有話和大家說。”

肖青璇的眼中掠過滔天怒火,旋即變成了凄然的無奈。

想到馬上說出的話,大華的出云公主粉面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隨后又漲的通紅。

掃了一眼盯著她的男人,肖青璇咬著嘴唇,木然說出早已背好的臺詞:“妾身肖青璇,因夫君林晚榮叛國投敵,深感有愧于天下人,為了贖罪,妾身決定讓包括妾身自己在內……夫君林晚榮所有的妻妾從今日開始,在這間食為仙酒樓賣淫,讓所有想操林晚榮妻妾的男人都可以得償所愿……”

肖青璇本就有一種天生的出塵的氣質,更何況此時懷有身孕,高高挺起的大肚子更為肖青璇添加了一份母性的柔美。而如此氣質的肖青璇竟然說出如此淫亂的承諾,巨大的反差讓在場眾人都禁不住恍惚了一剎那。

趁著眾人失神的片刻,一旁低眉順目,一副認命樣子的的秦仙兒勐的掙開繩子,向寧王撲了過去。

“惡賊,受死!”秦仙兒怒叱著,纖手化作一道白光,向誠王的腦袋擊去。

以秦仙兒的功力,這一掌足以把誠王的腦袋拍成爛西瓜。

包括懷孕行動不便的肖青璇在內,眾女莫不以期待的眼神盯著秦仙兒的奪命一擊。

眼看就要成功殺掉誠王的最后一刻,躲閃不及的誠王暴喝道:“林三!”

秦仙兒的纖手貼著誠王的額頭停了下來。

“老匹夫……若不是夫君落在你的手上,我定會殺了你!”秦仙兒銀牙咬得咯咯作響,但終究不敢真的一掌拍下去。

誠王的眼角抽了抽,沉聲道:“既然知道林三在孤王手上,你還敢攻擊孤王,不想要林三的性命了嗎乖侄女,你要林三平安,就乖乖的和前些天一樣張開腿婉轉呻吟就可以了,千萬別做什么會讓我們都感到遺憾的事情。”

秦仙兒本就是剛烈性子,剛才

的攻擊只是不堪受辱,沒有多想,如今冷靜下來,聽到誠王的威脅,神色變換再三,還是長嘆一聲垂下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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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三在誠王殿下手上

林三不是叛國投敵了嗎怎么會在誠王手上

“莫須有啊!”眾人默默交換了一個會意的眼神。既然未來的皇帝想對付林三,那么就算林三沒有叛國投敵,也會犯其他滅門大罪的,所以,就當林三叛國投敵了吧,能除去林三不說,還能玩到林三的美艷妻妾,沒什么不好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怪不得林三的女人們表現得這么淫賤,原來的自己的男人被抓,被迫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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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侍何在,還不速速把霓裳公主‘牽’回去!”誠王大聲命令道。

被秦仙兒掙脫手中狗鏈的內侍趕忙跑了過來,惡狠狠的抓著狗鏈勐的一扯:

“母狗,誰讓你發瘋啊,等調教的時候,咱家非讓你知道厲害不可!”

以秦仙兒的身手,便是十個內侍捆在一起,也不是她的對手,可是投鼠忌器之下,只能任由內侍牽著小狗一般將她牽回臺上去。

誠王道:“霓裳公主調教的不到家,野性未馴,到讓諸位見笑了。不聽命令,自然需要懲罰。來人呀,把兩位公主的下身衣物褪了!”

一旁仆役走到肖青璇和秦仙兒身邊,伸手去解兩女的裙帶。

眾人這才發現,兩位公主的衣物,并非上下一體,而是和洛凝的宮裝一樣,分成了上下兩個部分。

肖青璇和秦仙兒都是心高氣傲,才華高絕的女性,若是她們覺得不順眼的男人,不要說肌膚之親,便是看都不屑看一眼。

在場眾人,要么是誠王這種恨不得殺之而后快的惡徒,要么是葉雨川之流不顧廉恥,投靠了誠王的小人,所謂富商士紳也大多是粗魯不文之徒,可以說沒有一個人是兩女看的順眼的。

可是在誠王的威脅下,兩女不得不把任由內侍將她們下身的衣物脫光,在大庭廣眾之下露出只有夫君林晚榮才見過的赤裸下體。

不過片刻,肖青璇和秦仙兒的下身衣物就被拔得精光,自肚臍以下的小腹在內,都赤裸裸的光著。

秦仙兒的小肚子光滑如玉,凝脂般的肌膚仿佛輕輕一戳就能戳破似的。她兩腿間的陰毛,顯然是被人剃光了的,光禿禿的,將白嫩肥厚的陰阜毫無遮掩的裸露出來,看上去就像是嬰兒的肉穴。

肖青璇的下體又和秦仙兒不同,肖青璇的肚子高高凸出,連肚臍都微微鼓了起來,懷著孩子的大肚子似乎被撐大到了極限,皮膚白晢的近乎透明,可以在大肚子上看到淡青色的血管。

因為懷孕的緣故,肖青璇的陰唇不是秦仙兒那樣緊閉,而是左右外翻著,兩片肥厚的肉唇之間,粉紅的陰道淫亂的張開著,仿佛在渴求被大雞巴撐開。

和秦仙兒狹緊的肉穴相比,肖青璇懷孕外張的肉穴別有一番風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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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下體赤裸,面色緋紅的肖青璇、秦仙兒姐妹,誠王大感得意道:“國無法而不立,霓裳公主雖然貴為帝姬,亦不能例外。仙兒侄女襲擊尊長,不能不罰。”

誠王環顧四周,拍了拍手道:“正巧,天下第一才女徐芷晴小姐精心制作了一臺用于懲罰女子的精妙機器,既讓有罪的女子受到懲罰,又不會真的傷害到女子的身體,這機器用來給仙兒侄女一點小小的教訓,再合適不過了。”

徐芷晴徐大才女那個才華無雙,笑傲公侯的天下第一才女徐芷晴怎么會自甘墮落助紂為虐

在眾人的疑惑中,誠王揚聲道:“至于機器的操作……就讓徐芷晴徐才女親自動手吧。”

“來人啊,喚徐芷晴小姐帶著她的機器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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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誠王的話,光著腚的少女被內侍用狗鏈牽著,用一個別扭的姿勢緩緩倒退著走出來。

那是一個二十出頭,光著屁股的漂亮女孩,脖子上拴著狗圈,鼻孔被套上了鼻勾,以至于容貌有些變形,但仍舊可以認出來,這個光腚的女孩就是曾經笑傲公侯的絕世才女的徐芷晴。

徐芷晴的腿彎被一根木棍撐開,不得不保持雙腿大張,而少女的玉頸上的狗圈赫然和腿彎處的木棍鎖在一起,讓徐芷晴的身體近乎對折在一起,迫使徐芷晴用彎腰的姿勢頭朝下從自己的兩腿間往外看路。

光著屁股的徐才女這種張大雙腿,彎腰撅腚的姿勢,把自己下體那隱秘的陰戶屁眼毫無遮掩的暴露了出來。

保持著這個淫賤的姿勢緩緩挪動腳步,倒退出來的徐芷晴那赤裸的身體,最引人注目的,不是她穿了乳環的嬌嫩乳頭,而是她兩腿間的方寸之地。

少女胯間本該緊閉的肉穴松松垮垮,兩片紫黑色的腫脹陰唇一左一右的張開,就算沒有雞巴插入,少女的陰道也無法合攏,露出陰唇之間,一個兩指寬的圓洞。

這樣的陰戶,只有在那些最低賤的妓院里,賣淫了幾十年的老妓女身上才會看到。可是,這個陰戶卻屬于徐芷晴,天下第一才女。

徐大才女兩瓣白嫩的屁股中間,同樣像是老妓女般的黑色屁眼觸目驚心的外翻著,一個成年大漢拳頭大小的圓形塞子無情的整個塞進徐芷晴的屁眼里。

塞子上的鎖鏈拴在一臺帶著輪子的精巧機器上,名滿天下的徐大才女就用自己的屁眼拉著機器,倒退著走了出來。

也許是屁眼太過松弛,沒有足夠的收縮力量,也許是因為機器太過沉重,僅憑少女屁眼的收縮難以拉動

,徐芷晴走了沒幾步,屁眼就被塞子撐開成拳頭大小的圓洞,巨大的塞子差一點從徐才女的屁眼里滑出來。

徐芷晴及時的按住塞子,當著眾多男人的面,熟練的把塞子重新塞進屁眼里面。

場中鴉雀無聲,只剩下一道道沉重的喘息。

這是那個才華無雙,笑傲公侯的天下第一才女徐芷晴嗎

曾經的徐芷晴不論什么時候都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就算是在天子面前,也能淡淡的微笑。

現在的徐芷晴,一絲不掛的光著屁股,熟練的往自己屁眼里塞塞子。

曾經的徐芷晴,是天下第一才女,不要說在陌生人面前赤身裸體,就連外出,臉上都蒙著紗巾。

現在的徐芷晴,悲慘下賤的光著腚,撅起屁股讓人看她烏黑的陰唇,松弛的屁眼。

曾經的徐芷晴,才華無雙,笑傲公侯,紈绔們都知道徐芷晴是玉潔冰清的貞女,只能在夢里想象徐大才女被他們操的婉轉呻吟的樣子。

現在的徐芷晴,一副殘花敗柳的樣子,看她陰唇的顏色,不知道被男人操過多少次了,才會變成這樣的黑木耳。

到底經歷了多么悲慘的事情,才會讓心高氣傲的徐芷晴變成如此淫賤的樣子

誠王如何不明白眾人的想法他瞥了光著腚的徐芷晴一眼,眼中閃過邪淫的光芒:“諸位不必吃驚,徐小姐本是北伐大軍的軍師,因為林三那廝作戰不利,導致大軍慘敗,徐小姐也隨潰兵逃了回來,只不過……”

“只不過逃回來的途中,我們的徐大才女‘自愿’解決數百潰兵的性欲罷了……”葉雨川一直站在徐芷晴身后,此時上前一步,說出了誠王不適合說出口的話。

“幾百個精壯男人啊!哈哈,逃回來的幾千里路上,徐大才女幾乎一直光著腚被一個接一個的男人操回來的,光是看徐大才女以前的言行,我都想不到天下第一才女徐芷晴是個這么騷的騷屄呢!”

曾經是著名的才子,葉雨川一直在追求徐芷晴,可惜徐才女對葉雨川不屑一顧。后來林晚榮出現,引得徐芷晴傾心,葉雨川絕望的明白,論才華,自己拍馬也趕不上那個小“家丁”的一半,論討女孩子喜歡的手段,自己更是差了十萬八千里,有林晚榮阻礙,自己這輩子也別想得到徐大才女的芳心。

本來已經死心的葉雨川沒想象過,心高氣傲的徐大才女有朝一日會如此馴服的張開雙腿,任由別人凌辱。正因如此,葉雨川格外的喜歡凌辱徐芷晴。

在大庭廣眾之下,堂而皇之的喊徐芷晴騷屄,越是粗俗的話語就越讓葉雨川感到血脈噴張的極度興奮。

“估計是那段時間被操的太舒服了,徐大才女覺得回來之后,操她的人太少,所以在淫婦游街騎的木驢基礎上,精心研制了這臺機器,可以讓淫婦欲死欲仙的機關木驢。”

“在木驢內部,由大小七十二個齒輪帶動機器,只要撥動旋鈕,就可以產生六種變形……”葉雨川照本宣科的學說了一遍徐芷晴的解釋,用手指在徐芷晴的屁眼口劃了兩圈,粗俗的命令道:“騷屄,用你的屁眼把木驢拉到那邊去!”

徐芷晴哆嗦了一下,艱難的夾緊屁眼,拉著木驢向秦仙兒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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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用屁眼拉著木驢挪過來的徐芷晴,天不怕地不怕的秦仙兒也禁不住露出一絲懼色。

雖然口頭上對肖青璇的淫賤百般鄙視,可秦仙兒很清楚徐芷晴天下第一才女之名絕非僥幸,就連夫君那個學究天人的壞人兒在機關術的方面也對肖青璇敬佩的很。

為了讓誠王等人滿意,徐芷晴制作這臺木驢可謂費盡心血,秦仙兒曾經親眼看過機關木驢足以讓貞女變成蕩婦的邪惡之處,她一點也不想親自感受那種煎熬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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艱難的用屁眼拉著木驢走到秦仙兒身邊,徐芷晴喘息了片刻,松開屁眼。

在眾人注視下,徐大才女的屁眼緩緩擴張開到一個不可思議的程度,比本來就粗大到駭人的的屁眼塞子還大了近兩指寬,壯漢拳頭般大小的屁眼塞子毫不困難的從少女屁眼里里“掉”了出來。

沾滿天下第一才女屁眼里腸液的塞子在鎖鏈的牽引下和木驢撞在一起,發出一聲悠揚的叮咚聲,眾人這才發覺原來徐大才女的屁眼塞子竟然是一個大號鈴鐺,徐大才女每走一步,中空的鈴鐺里面,玲舌就會撞擊鈴鐺內壁,帶給徐大才女明顯的撞擊感。

真沒想到,鈴鐺竟然還可以這么用!幾個比較熟識的商人互相交流了一個色情的眼神,打算回去和家里的婢女也這么玩一下試試。

葉雨川解開徐芷晴項圈和兩腿間木棍的舒服,讓少女直起腰,然后粗魯的在少女屁眼里摳了一把,命令道:“母狗,去請霓裳公主坐上來!”

徐芷晴直起腰,眾人才發現徐大才女鼻勾的奇妙。

兩個鉤子勾住徐芷晴的兩個鼻孔,從徐大才女的頭頂繞過去和項圈連在一起,把徐大才女的鼻孔勾得向上翻了起來,兩個鼻孔朝著眾人,乍看上去就像是長了一副豬鼻子,顯得書卷氣十足的徐才女淫賤異常。

直起腰,徐芷晴不敢看秦仙兒的表情,低著頭小聲道:“仙兒妹妹,請你站到木驢邊,踩著腳蹬……”

秦仙兒恨恨的咬緊牙邁步往木驢走去。

徐芷晴制造的木驢,從外形上看,像是長方形的木臺頂端架著一塊三角木,木驢一面尖棱向上,兩側有可供踩踏的腳蹬,三角木背部安裝了一個十字架,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天下第一才女制造的木驢果然機關精巧,秦仙兒雙腳剛踩上腳蹬,腳蹬就自動彈出一對精鋼鐐銬,緊緊鎖住了秦仙兒雙腳腳踝,然后腳蹬下降,將秦仙兒嬰兒般白嫩肥厚的陰唇卡在三角尖棱上。

監督徐芷晴調試木驢的葉雨川狗腿的命令道:“芷晴賤屄,陛下有令,要霓裳公主接受懲罰,直接把木驢調到最后那種。”

徐芷晴身子一顫,遲疑著沒有立刻去啟動機器,少女的善良讓她不忍心和自己一樣傾心與那個壞人的秦仙兒遭受那么難堪的屈辱。

“哼!”葉雨川的冷哼讓徐芷晴如遭雷擊,被鼻勾勾得向上翻起宛若母豬似的鼻子,還有松弛得可以塞進拳頭的屁眼,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著徐芷晴,她已經不是那個笑傲公侯地位超然的才女,而是一個連娼妓都不如的最最下賤的性奴隸。

不敢再猶豫,徐芷晴走到秦仙兒身后,按動了木驢的某個機關,隨著咔嚓咔嚓的齒輪轉動聲,卡進秦仙兒陰唇的木驢尖棱敞開一個圓洞,從圓洞里升上男人陰莖造型的玉棒,插進秦仙兒的陰道中。

而對應秦仙兒肛門的位置則是升起一根晶瑩剔透的琉璃棒,插進秦仙兒的屁眼。

雖然秦仙兒一直表現的性格貞烈,但是毫無阻礙輕松插進秦仙兒陰道和屁眼的兩根男人陰莖造型的圓棒卻無言的說明了一個事實:看似貞潔的秦仙兒,她的陰道和屁眼,已經無比的適應了男性陰莖的插入,以至于哪怕沒有足夠的潤滑,她的陰道和屁眼也能在被插入的時候擴張開,不至于撕裂受傷,這種驚人的適應性絕對不是和一個兩個男人上床就能鍛煉的出來的,只有長時間持續不斷的和很多個男人性交,才會逐漸形成這樣的適應性。

陰道和肛門被撐大,讓秦仙兒忍不住悶哼了一聲,但秦仙兒仍舊不服輸的昂著頭,惡狠狠的盯著四周色瞇瞇看著自己赤裸下體的男人。

十字架的頂端彈出一副套索,還沒等秦仙兒做出什么反應,就已經套在秦仙兒脖子上,慢慢收緊。

“仙兒妹妹,這是木驢的絞首架模式,在這種模式下,絞索會慢慢收緊,插進你陰道的玉石陽具連接著一個壓力裝置,每次你用陰道將玉石陽具壓下去,就能抽取木驢里的液體,灌進你屁眼里,當你踩著腳蹬,站起身,玉石陽具會自動升起,你要再次坐下去,把木驢里的液體灌進屁眼,直到你屁眼里的液體使你的體重增加,讓你踩的腳蹬承受壓力達到某個點,絞索才會停止收緊,在這之后,你要繼續踩動腳蹬抽取液體灌進你的屁眼,當你踩的腳蹬承受壓力達到第二個個點,絞索才會松開,中途如果你忍不住拉出來了,絞索會重新收緊。”徐芷晴愧疚的不敢看秦仙兒的眼睛,低著頭小聲說道。

眾人一片嘩然。

這個機關,明顯就是逼著秦仙兒自動用小穴和屁眼去套弄假陽具,沒想到徐芷晴能制作出如此精巧的機關。

“哼……我……死也不會……那樣做的!”隨著絞索收緊開始唿吸困難的秦仙兒咬牙冷哼道。

絞索越收越緊,秦仙兒因為窒息臉色開始泛紅,但仍舊一動不動。

“蹬啊……快他媽的蹬!”沒料到秦仙兒性情如此剛烈,寧愿被勒死也不肯蹬動腳蹬,葉雨川禁不住驚慌失措的大叫起來。

眼看著秦仙兒的臉色由紅轉青,葉雨川轉身勾住徐芷晴乳頭的乳環,一把將徐芷晴拉過來吼道:“快,你這個賤屄,快點讓她蹬,不然我就讓你當一輩子的人肉廁所!”

葉雨川小丑般的樣子不光讓在場眾人目露不屑,就連他背后的主子誠王也有些感到丟人,冷哼了一聲。

可是對徐芷晴來說,葉雨川就算是小丑,也是能任意玩弄她身體的小丑,葉雨川有能力把他的威脅變成事實。

光著屁股的徐芷晴被嚇得渾身顫抖,松弛的屁眼更是收縮著擠出一個響屁外加一大灘腸液。

“仙兒妹妹,葉公子他……是可以刑訊林大哥的,你就算不憐惜自己的性命,也要為林大哥著想,今日你惡了葉公子,他定要去找林大哥出氣的。”徐芷晴淚眼盈盈哀求道。

徐芷晴的話擊中了秦仙兒的弱點,她不怕死,卻舍不得讓她摯愛的林大哥受苦。

微微點了點頭,秦仙兒,踩著腳蹬站起身,她屁眼和陰道里的兩根陽具隨著秦仙兒的站起被抽出大半。

秦仙兒閉上眼,眼角清淚潺潺流下,赤裸的下體重重坐了下去,兩根陽具狠狠的插進陰道和屁眼深處。

“咔!”玉石陽具頂到秦仙兒的子宮口,再也插不進去,被壓得向下一沉。

“噗~ ”中空的透明琉璃陽具里一股黃褐色的液體被壓下的玉石陽具泵進秦仙兒的屁眼。

感受到壓力,一前一后彈出了數面水銀鏡,將秦仙兒插著假雞巴的小穴和屁眼的景象折射到墻上,供人欣賞。

面對著場中數十個男人,秦仙兒裸露著下體,把被玉石陽具撐大的肉穴坦露在外,屈辱的重復著站起,小穴和屁眼里的假陽具拔出來,坐下去,小穴和屁眼里的假陽具被坐進體內的動作。

每次重重的坐下去,光熘熘的小屁股坐在木驢上,都會發出男女交合般的啪聲。

“啪!啪!啪!啪!”響亮而充滿節奏感的啪啪聲傳遍大廳,所有男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秦仙兒赤裸的下體上。

天家貴渭的霓裳公主光著屁股主動去上上下下的套弄假雞巴的場景可不容易看到,更別說秦仙兒的姿勢,幾乎是最大限度的噼開雙腿,將自己被假雞巴插入的小穴裸露出來,這么近的距離,視力好的人甚至可以看到秦仙兒紅褐色陰唇上的水珠兒。

秦仙兒小穴的套弄越來越快,玉石的假陽具飛快的在小穴里插進抽出,玉石的棒身上很快就沾滿了亮晶晶的淫水,每一次秦仙兒抬起小屁股,玉石陽具從她的小穴里拔出來,都會抽帶出一蓬淫水,濺的木驢上濕漉漉的。

越來越多的液體被秦仙兒陰道里的玉石陽具泵進她的屁眼,每一次坐下去,除了陰道里的假雞巴龜頭一直頂到子宮口,帶來強烈的性快感之外,秦仙兒還能感覺到有一股液體隨著她的坐下灌進屁眼。

絞索停止了收緊,隨著秦仙兒啪啪的套弄假雞巴,絞索甚至開始放松,而代價就是屁眼越來越強烈的便意。

“噗~ ”哪怕有中空的假雞巴堵住屁眼,秦仙兒起身的時候,假雞巴向外拔,屁眼放屁似的噗的一聲噴出一股黃褐色的液體,散發出刺鼻的尿臊味。

“哼哼……霓裳公主,你的屁眼有點松啊!”看到秦仙兒聽話的當著眾人主動套弄起假雞巴,葉雨川又開始得意洋洋起來:“在下可是專門把灌腸的水換成我的尿,霓裳公主居然這么容易就把屁眼里的尿露出來了,也太對不起在下的一番心血了。”

“灌進我屁眼里的是……葉雨川的尿”從窒息中緩解過來,思維還有些呆滯的秦仙兒仍舊起身坐下的用小穴套弄了好幾次玉石陽具,將更多的尿液泵進屁眼里,才醒悟過來,每次用力壓下陰道里的假雞巴,灌進屁眼里的液體竟然是葉雨川那個腌臜潑才的尿,這讓性格高傲的秦仙兒忍不住惡心的要死。

屁眼被灌進尿的惡心讓秦仙兒對肛門括約肌的收縮略微放松了一瞬間,灌滿了尿液的屁眼再次不受控制的噗噗噴出了許多尿液,將木驢背上浸滿了臊氣沖天的尿液。

腳蹬測出秦仙兒的重量變輕,原本放松的絞索又開始慢慢收緊。

“仙兒妹妹……你要夾緊屁眼不能讓葉公子的尿漏出來,不然……你剛才的努力就白費了。”徐芷晴半是焦急半是害怕的對秦仙兒說道:“就算為了林大哥,你也要忍住啊。”

或許在漫長到讓人絕望的反復輪奸中,徐芷晴已經從身體到心靈都淪落為一條不敢違抗任何男人命令的母狗,但她畢竟還是那個善良的少女,勸秦仙兒接受凌辱,徐芷晴或許有幾分原因是因為葉雨川的威脅心中害怕,更多的是不想秦仙兒白白失去了性命。

秦仙兒屈辱的閉上眼,仿佛陷入獵人捕網的天鵝,驕傲卻無助的昂起頭,被中空琉璃陽具撐大的屁眼重新夾緊,咬牙像一個不知羞恥的蕩婦般,在圍觀眾人的注視下,繼續用小穴壓下玉石陽具將葉雨川的尿液泵進自己屁眼。

然而不管秦仙兒心中怎么惡心,套弄玉石陽具時陰道傳來的摩擦快感仍舊變得越來越強烈,絞索慢慢松開,秦仙兒的唿吸也變得越來越急促,原本不情愿的套弄也開始變得主動起來。

身為身手卓絕的武林高手,秦仙兒對身體的控制能力遠超普通人,在把注意力集中到屁眼上之后,哪怕灌進屁眼里的尿已經到了讓普通女孩無法忍耐立刻噴出來的地步,秦仙兒仍舊牢牢夾緊屁眼,沒有讓一滴尿漏出來。

圍觀的眾人不知道秦仙兒每次坐下去會把多少尿泵進屁眼,但隨著越來越多的尿被灌進屁眼里,秦仙兒光滑平坦的小腹已經微微隆起是不爭的事實。

淫戲持續了近一刻鐘,直到秦仙兒的小肚子已經鼓起到仿佛懷胎三月的程度,木驢終于達到了一個臨界點。

隨著一陣微不可察的機括響聲,木驢再次發生變形,兩個半圓鐵環從十字架內彈出來,在秦仙兒乳房下方的位置扣死,絞索放松收回,取而代之的是脖子位置彈出的鐵環,兩個鐵環將秦仙兒牢牢固定在十字架上,同時木驢兩側的腳蹬也彈出鐵環鎖住了秦仙兒的腳踝。

三角木的木驢分裂變形,向兩側分開,宛如產床似的把秦仙兒雙腿向兩邊分開,只剩下插在秦仙兒小穴和屁眼里的兩根假雞巴連接的一根柱子仍舊留在秦仙兒兩腿間。

機括聲中,十字架慢慢放倒,將動彈不得的秦仙兒擺成半躺,少女兩腿間的羞處正對著坐在光著屁股的蕭夫人身上的誠王。

“……仙兒妹妹陰道和肛門里的兩根陽具,連接著一個發條裝置,當木驢轉換形態之后,發條就會帶動陽具進行抽插。”徐芷晴光著屁股怯生生的向眾人解釋道。

徐芷晴話音未落,秦仙兒胯間的兩根假雞巴就開始自動抽插起來,伴隨著發條的咯咯聲,假雞巴越動越快,甚至帶出了一道道的殘影。

“啊……啊……啊……啊……”陰道被急速的抽插,秦仙兒忍不住發出一連串的啊啊聲,濕潤的肉唇仿佛想阻止假雞巴插入似的竭力夾緊,大量的淫水失禁似的被假雞巴插的從陰道里流出來。

“不要……”驕傲的少女悲鳴著繃緊了身體,身不由己的在假雞巴的抽插下達到了一個高潮,然而飛速抽插的假雞巴仍舊無情的輪流在她的小穴和屁眼里插進抽出,將高潮的少女送上又一個快感的巔峰。

當發條聲慢慢停下來的時候,秦仙兒的陰道流下的淫水已經足以灌滿誠王桌子上茶壺。

機括聲再次想起,插在秦仙兒陰道和屁眼里的兩根假雞巴收縮進柱子里,隨后柱子轉動,貼到十字架上,將秦仙兒被假雞巴抽插的狼藉不堪的小穴和屁眼裸露在眾人面前。

“別……別拔出去……”秦仙兒驚慌失措的尖叫起來。

“哼哼……什么別拔出去啊~ 你要說清楚我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嘛。”葉雨川淫笑著按了按秦仙兒懷孕般鼓起的肚子。

“別把我屁眼里的那根假雞巴拔出去啊……”秦仙兒顧不上說出自己身體排泄器官的名字而感到羞恥,甚至顧不上她的小穴和屁眼正裸露在所有人面前,屁眼劇烈的蠕動著,用盡全身力氣夾緊,以免屁眼里滿滿的尿液噴出來。

“哈哈……沒想到霓裳公主是個喜歡屁眼被操的騷貨啊,灌了一屁眼的尿,還舍不得屁眼里的假雞巴拔出去。”葉雨川充滿惡意的用力按了幾下秦仙兒的小腹,對徐芷晴命令道:“芷晴賤屄,去,用你的手指頭幫霓裳公主通通屁眼!”

徐芷晴渾身一顫,不敢反抗的低著頭走到秦仙兒身邊,伸出纖纖玉指,在秦仙兒沾滿淫水的陰唇上蹭了蹭,借著淫水的潤滑,把手指捅進秦仙兒的屁眼里。

本來夾緊屁眼不讓尿噴出來就已經很勉強,徐芷晴捅進屁眼里的手指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在秦仙兒的悲鳴聲中,緊縮在一起宛若菊蕾般的屁眼驟然放大,肛門括約肌形成的皺褶甚至瞬間被撐平向外凸出,形成了一個火山口般的圓洞,大股黃褐色的溶解了糞便的糞水尿液猶如火山噴出的巖漿,從秦仙兒張大的屁眼里噴涌而出,足足噴出兩尺多遠。

張開到驚人尺寸的屁眼沒有對夾在在糞水里噴出的柔軟糞便造成任何阻礙,在噗噗聲中,糞水和糞便噴的到處都是,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大便的臭氣。

“哈哈哈哈……霓裳公主這樣的絕色美人兒,屁眼里噴出的屎也是這么臭的!”

葉雨川囂張狂笑,他失態的仿佛不知污穢般腳尖踩了一腳秦仙兒屁眼噴出的糞便,把鞋子抬起到秦仙兒的俏臉邊,用鞋底的糞便蹭在秦仙兒的俏臉上:“霓裳公主,來聞聞我的鞋底,看你屁眼里噴出來的屎是什么味道……哈哈哈……”

秦仙兒的身體完全被固定住,根本無法躲閃,只能任由葉雨川把鞋底的糞便蹭到臉上,心中的屈辱簡直快要窒息,要強驕傲,就算面對心上人林三也從未表現出內心柔弱的少女屈辱的閉上眼,兩行清淚終于流了下來,流過被葉雨川蹭都是屎的臉頰,一滴一滴滴落到地上。

“葉雨川!”葉雨川正沉醉于淫辱金枝玉葉的霓裳公主,冷不丁聽到吼聲,扭頭看去,頓時嚇得臉色煞白。

原來木驢最后的變形,秦仙兒的屁眼正對著誠王,少女控制不住的屁眼噴糞,誠王首當其沖,饒是離得比較遠,還是被濺了幾滴糞水,養尊處優的誠王哪里受得了這種骯臟,氣的顧不上儀態怒吼出聲。

“啊……陛下恕罪,小民萬死……”葉雨川顧不上地上秦仙兒屁眼噴出的糞水,跪倒在地,哆嗦的像是得了瘟疫的牲口。

原本圍觀的眾人也紛紛厭惡的掩著鼻子躲開了,就算霓裳公主再怎么絕色,大多數人也還是沒興趣去操一個屁眼沾滿了屎的女孩,倒是有幾個偏好屁眼的西洋商人眼睛放光的盯著秦仙兒還掛著糞水的屁眼吞起了口水。

誠王本想把小丑般的葉雨川轟出去,可是他看到被葉雨川逼得當眾屁眼噴糞的的秦仙兒,卻又禁不住心生快意,他的這個侄女被調教了多日,仍舊倔強的不肯屈服,哪怕被上百個誠王近衛輪奸,也沒有求饒過一次,如今卻被葉雨川玩弄的控制不住屁眼,當眾拉屎,這樣看,葉雨川這個小丑似乎也不是那么沒用,既然這樣,姑且放過他吧。

誠王微微瞥了一眼身邊的狀元公蘇慕白。

蘇慕白領會到了看出誠王的意思,他振振衣袖,一派名士風度的對誠王拱手道:“陛下,臣要參霓裳公主一本。”

“哦~ 愛卿請講。”

“霓裳公主身為

當朝公主,卻行為不檢,當眾赤裸下體,露出糞門,有辱天家顏面,此罪一也,霓裳公主是陛下侄女,卻差點將糞水噴到陛下身上,是為不孝也,此罪二也,最主要的是,陛下乃九五至尊,霓裳公主卻對將糞門對著陛下,此舉是大不敬。”蘇慕白一本正經,卻不經意的把所有罪責推諉到秦仙兒身上:

“是以微臣懇請陛下莫要顧忌親情,懲處霓裳公主,另外,出云公主和霓裳公主乃是姐妹,當同罰。”

“哦,愛卿言之有理,只是……該如何懲處兩位公主呢”誠王順水推舟道。

“這個……微臣以為此事不妨問問葉公子。”蘇慕白干脆把問題推給葉雨川。

“這個……小民……”葉雨川跪在糞水中,對拉屎的秦仙兒恨之入骨,完全不想秦仙兒是無辜的,咬牙切齒道:“小民以為,霓裳公主既然喜歡光腚,就讓她和出云公主光著腚去游街好了!兩位公主,一個坐在木驢上,另一個……小民記得隔壁的怡紅院有個陽物奇大的昆侖奴,就讓那昆侖奴一邊和公主交合,一邊抱著公主游街!”

葉雨川的建議讓誠王哈哈大笑起來,誠王今日召集金陵的名士豪紳富商來此,本意就是為了淫辱眾女,尤其是兩位公主,好以此打擊他皇兄的聲望,葉雨川的建議提醒了誠王,讓幾個名士豪紳富商見識出云公主和霓裳公主的淫賤,哪比得上讓全金陵的人看,把兩位公主光著腚拉到大街上游街,絕對可以讓兩位公主名聲狼藉,順便還可以把林三的幾個妻子也一起拉去游街,順道打擊一下林三在金陵的聲望。

“至于兩位公主哪個坐木驢,哪個和昆侖奴交合,小民覺得不妨讓兩位公主殿下的師傅來做決定吧。”看到誠王眼中的滿意,葉雨川愈發大膽,靈機一動的把原本定下來的“表演”作為比賽來決定兩位公主誰坐木驢誰被昆侖奴操。

葉雨川的話引起一陣騷動。

兩位公主的師傅何許人也

出云公主的師傅是玉德仙坊之主寧雨昔,被世俗傳為不食人間煙火的脫俗仙子。

霓裳公主的師傅是禍亂天下的白蓮圣母安碧如,據說猶如蘇妲己般傾國傾城的魔女。

不論是仙子還是魔女,對眾人而言,都是高高在上難以觸及的。

聽聞葉雨川提及兩女,如何不讓眾人心癢

見誠王點頭,葉雨川趕忙叫龜公去領寧雨昔和安碧如出來。

在眾人期盼的注視下,玉德仙坊之主寧雨昔和白蓮圣母安碧如走了出來。

玉德仙坊之主寧雨昔一身素白紗衣,素顏朝天,望之猶如二十出頭的少女,表情淡然,飄然若仙。

寧雨昔身邊的白蓮圣母安碧如則穿著一席綠裙,乍看上去年齡也就和她的弟子秦仙兒仿佛,眼角眉梢都帶著一股說不出來的挑釁,但是其容貌之美,絲毫不遜色于仙子臨凡般的寧雨昔。

只是不論是寧雨昔還是安碧如,臉上都帶著緋紅。

兩女緩步走來,沿途灑落一路清脆的鈴鐺聲。

“仙兒!”安碧如看到被鎖在木驢上動彈不得,光著屁股屁眼大張的秦仙兒,關心的飛身躍到秦仙兒身邊,這時,眾人才發現,這位大名鼎鼎的白蓮圣母綠裙臀部竟然被挖了一個大洞,將她兩瓣水蜜桃般白嫩渾圓的臀部裸露在外,一個手腕粗細的透明琉璃圓柱塞在這位白蓮圣母的屁眼里,琉璃圓柱末端掛著一個鈴鐺,這位白蓮圣母只一邁步,屁眼里的鈴鐺就會叮當作響。

白蓮圣母的屁眼里塞著琉璃圓柱,那……玉德仙坊的寧仙子呢

眾人一致的把目光投向了寧雨昔。

感覺到眾人的注視,寧雨昔臉色漲紅,可還是堅持著走到秦仙兒旁邊,果然不出所料,寧雨昔的素白紗衣臀部也同樣挖了一個洞,把屁股露在外面,在寧仙子的屁眼里,也插著一根手腕粗細的琉璃圓柱。

往昔,在場眾人,除了誠王,就連蘇慕白這個狀元公在玉德仙坊的寧仙子面前,也免不了要矮上一截,至于商家之流,莫說是玉德仙坊當代掌門的寧雨昔寧仙子,就連普通的玉德仙坊弟子,也對他們來說,也是遙不可及的天之驕子。

可是現在,眾人不但可以親眼看到高高在上的寧雨昔寧仙子的光屁股,還可以看清楚寧仙子被琉璃圓柱撐大的屁眼,一時間,所有人都忍不住肉棒硬的發漲。

不論是安碧如還是寧雨昔,都知道誠王的目的是要用各種下流的手段凌辱和她們傾心的那個壞人兒有關的女性,以此來消磨他在大華的影響,奈何林三一世精明,卻不小心栽在了誠王手里,為了愛郎的性命,就算是再過分的凌辱,她們也只能忍受,光著屁股,屁眼里塞著圓柱被拉到大庭廣眾之下,饒是兩女早就做好了被淫辱的心理準備,也還是忍不住羞恥得滿臉通紅。

葉雨川抖抖衣袖,裝出一副名士風度道:“不知二位仙子可知怡紅院的昆侖奴嗎”

最早的昆侖奴,其實說的是南洋矮小黝黑的土著人,如今大華與西洋通商久矣,隨著西洋商人將大量的黑奴帶入大華,昆侖奴已經不再是指南洋土著人,而是變成了黑奴的代名詞。

這些被西洋商人帶到大華的昆侖奴,性格溫和逆來順受,更兼身材健壯陽物碩大,往往被青樓買去,用來調教那些不聽話的娼婦,久而久之,昆侖奴在普通人心目中的地位,甚至算不上奴仆,只能和緬鈴一樣算是情趣用品,身份可謂低賤到了極點。

寧雨昔和安碧如兩女雖然心懷天下,但畢竟不是林三那種來自后世,能夠平等看待昆侖奴的現代人,更何況昆侖奴往往出沒于妓院之中,在兩女心中,昆侖奴和妓院的龜公一樣,都是身份下流低賤之人。

“昆侖奴那不是和你葉公子的身份差不多的貨色嗎”安碧如冷笑道。

“賤婢該打!”葉雨川面對誠王卑躬屈膝,面對不敢反抗的安碧如,卻一副高高在上的面孔,快步走到安碧如身邊,抓住安碧如屁眼里的琉璃圓柱,勐的向外一拔,將圓柱拔出一掌長短,又惡狠狠的塞回安碧如的屁眼里,插得安碧如悶哼出聲,身體不受控制的一顫。

“霓裳公主、出云公主違逆圣上,理當懲處,圣上仁慈,特意開恩,赦免處罰,但是只能赦免一個人,未能赦免的那位公主殿下,將會和昆侖奴一邊交合一邊游街示眾。”葉雨川不敢讓誠王久等,簡單的把前因后果說了一遍,故意省略了被赦免的公主雖然不用和昆侖奴交合,但也要坐在木驢上游街的事情:“至于哪位公主被赦免,哪位公主和昆侖奴交合,就看兩位仙子的努力了。”

和昆侖奴交合游街

連叛經離道的安碧如都駭然的瞪圓了眼。

大華可不是東洋那種開放到可以讓男人和女人一起洗澡的國家,還是比較重視貞潔的,女孩子便是當眾裸露的肌膚多一點,都會被人投以異樣的眼光,如果光著屁股小穴被昆侖奴操著游街,哪怕肖青璇和秦仙兒在民間的聲望再怎么好,也會變成被千萬人所鄙視的蕩婦淫娃,永無出頭之日。

對寧雨昔而言,肖青璇是她心愛的弟子,被她當做是自己的女兒般疼愛,肖青璇又是她的“姐姐”,是她的夫君林晚榮的正妻,不論是當做女兒般疼愛的弟子肖青璇,還是在一張床上共同承受夫君肉棒恩寵的小妾寧雨昔的姐姐肖青璇,她都不能讓肖青璇名節盡喪,不管要接受怎樣的淫辱,寧雨昔都在心中發誓,一定要保護好那個已經懷著夫君骨肉的女孩。

看了一眼身邊的安碧如,她的這位師妹同樣目露堅定之色,顯然也是打定主意要保護她的弟子秦仙兒。

葉雨川對兩女冷笑道:“現在請二位仙子跪下吧,把你們的光屁股撅起來!

快點,要讓大家能看到你們屁眼的樣子!”

寧雨昔和安碧如互望了一眼,默然屈膝跪倒,赤裸的圓臀高高撅起,雙手分開臀瓣,露出她們被琉璃圓柱撐大的屁眼。

“諸位請看,寧雨昔和安碧如這兩個婊子乃是名滿天下的仙子魔女,她們的屄都還是處子,在下保留了她們小屄的處子之身,重點調教了她們的屁眼,如今這兩個婊子被操屁眼都會爽的泄身。”葉雨川得意洋洋的把寧雨昔和安碧如屁眼里的琉璃圓柱向外拔了一截,不論是氣質圣潔的仙子寧雨昔還是魅惑的魔女安碧如,都情不自禁的悶哼一聲,屁眼本能的蠕動著,將拔出去的琉璃圓柱重新吸回了屁眼里。

“接下來的這場較量,就看兩位仙子的屁眼了。”葉雨川讓侍者取出一個差不多二三十斤的大木桶,桶里灌滿了濁臭的精液:“這是在下命人從全金陵收集而來的豬狗牛馬精液。”

葉雨川又取過兩柄造型奇特的木劍,木劍的劍身是兩根圓木棍,沒什么異常,但是護手位置正反兩面卻各自有一條薄如蟬翼的羊腸制成的柔軟管子,管子末端,鑲嵌著雞蛋大小的中空圓球,兩個圓球一黑一白,黑球連接的管子比較長,白球連接的管子短一些,與管子相對的方向開有大約兩指寬的小洞,而木劍的劍柄不但是中空的,還更過分的雕刻成了男人陰莖的形狀。

“這兩柄木劍雖然看上去不顯眼,卻是我們的徐大才女精心制作的。”將兩柄木劍展示給眾人看了一圈,葉雨川將一柄木劍護手連接的管子上的黑球浸入木桶中,演示道:“諸位請看,這兩柄木劍,一旦劍身互擊,震動就會啟動機括,將木桶里的精液沿著黑球圓洞吸取出來,從劍柄雕刻成男人龜頭的劍柄末端噴出來。”

葉雨川用另一柄木劍輕輕撞擊黑球浸在精液里的木劍,果然一股精液從木劍的劍柄末端泵了出來。

“而這個木劍護手另外一面管子連接的白球上下各有一個凹槽,正如諸位所見,這個凹槽是可以按下去的,當凹槽按下去的時候,劍柄末端小洞的精液就會從白色圓球流出來。”葉雨川按下白球凹槽的同時仍舊用兩柄木劍相互撞擊,結果劍柄噴出的精液有一部分在中空的劍柄里循環了一圈后,從白色圓球的孔洞里流了出來。

葉雨川用木劍劍柄堵住寧雨昔和安碧如屁眼,然后取過將木劍的黑色圓球浸入木桶的精液中,白色圓球塞進兩女嘴里,命兩女咬住凹槽。

“在下宣布一下游戲規則,兩位仙子要夾緊屁眼,用塞在你們屁眼里的木劍來一較高低,誰屁眼里的木劍從屁眼里掉出來,或者夾不住屁眼,導致精液噴出來的,就算輸。輸的那個人,弟子要被昆侖奴一邊操一邊游街。當然,如果哪位仙子覺得屁眼被精液灌滿了,夾不住屁眼,也可以咬下你們嘴里的白色圓球上的凹槽,把你們屁眼里流出來的精液喝下去,緩解屁眼的壓力,只要屁眼沒有精液噴出來,就不算輸。”

最后,葉雨川戲謔的說道:“當然,如果兩位仙子能將這一桶三十斤豬狗牛馬的精液全都灌進屁眼里還能夾緊屁眼,就算兩位仙子贏了,出云公主和霓裳公主逃過一劫,不用被昆侖奴操著小屄游街。”

看著寧雨昔和安碧如被木劍劍柄撐大的屁眼,葉雨川滿是惡意的敲了敲劍身:“現在,比武開始!”

安碧如看了還鎖在木驢上的秦仙兒一眼,高高撅起光熘熘的屁股,夾緊屁眼里的劍柄,一劍砍向寧雨昔。

面對安碧如的攻勢,寧雨昔顧不上羞恥,也夾緊屁眼,用劍身攔住安碧如砍來的木劍。

“咄!”兩劍相交,互相撞擊,木桶里的精液沿著黑色圓球被泵進兩女的屁眼里。

不論是寧雨昔還是安碧如,都是武藝臻至化境的武道大宗師,就算是用屁眼夾著木劍,招式也頗為精妙,尋常武林人士怕是連兩女屁眼夾著的木劍都打不過,可惜兩位絕色的武道宗師此時卻只能光著屁股用屁眼夾緊木劍,給在場眾人表演屁眼劍斗。

寧雨昔和安碧如的屁股飛速抖動的幾乎產生幻影,兩柄木劍咄咄撞擊不停,一時間,誰也奈何不了誰,大股的精液隨著兩劍相觸,被泵進兩女的屁眼里。

昔日和愛郎床笫歡愛的時候,安碧如也曾嘗試過后庭花開,這幾日被調教,更是適應了許多,如今被精液灌腸,還勉強能忍耐的住,可是寧雨昔素來清冷,從未讓愛郎碰過她的屁眼,這幾日遭受調教,雖然也遭受過灌腸,卻一直無法適應,屁眼劍斗不過盞茶功夫,就感到屁眼飽脹,有種強烈的便意。

“咄咄咄!”轉瞬間又是三次兩劍相交,屁眼被再次灌進三股精液,寧雨昔幾乎夾不住屁眼,差點讓屁眼里的精液噴出來。

不得已之下,寧雨昔咬下嘴里白色圓球的凹槽,腥臭的精液從屁眼里沿著管子流向白色圓球的孔洞,大灘在她自己的屁眼里醞釀了半天的精液洶涌的灌進寧雨昔嘴里。

“咕咚~ 咕咚~ ”嘴巴被白色圓球撐開,只能被動咽下精液的寧雨昔大口吞咽著精液,一想到喝下去的精液不但是骯臟的豬狗牛馬的精液,還在她自己的屁眼里積存了許久,寧雨昔就忍不住惡心得想吐,可是不停灌進嘴里的精液讓寧雨昔連吐的機會都沒有,唯有接連不斷的吞下腥臭的精液。

把屁眼里的精液吞進喉嚨,脹滿的屁眼強烈的便意緩解了少許,寧雨昔不用將大半精力都用來夾緊屁眼,雪臀旋舞,屁眼蠕動,接連施展出了幾個妙招,差點將安碧如屁眼里的木劍挑出來。

安碧如見勢不妙,也趕忙咬緊白色圓球,大口吞咽起自己屁眼里的精液。

兩女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屁眼和對方屁眼里的木劍,劍斗激烈,誰都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樣子是多么的淫賤不堪。

撅著屁股相互劍斗,寧雨昔和安碧如的屁股縫都大大分開,將她們臀縫中間那個拉屎的小洞裸露在所有人面前,每一次兩劍相交,寧雨昔和安碧如的陰唇也不受控制的跟著翕張一次,亮晶晶的淫水從兩位譽滿天下的仙子魔女小穴中潺潺流出,浸的兩女腿根一片泥濘。

包括自詡見多識廣的狀元郎,場中所有男人都禁不住屏息凝氣的看著兩位絕色仙子一邊用屁眼劍斗,一邊大口吞下自己屁眼里倒流出來的精液,不論是玉德仙坊的寧仙子還是白蓮教的安魔女,此時此刻都和一條下賤的母狗沒什么區別,向眾多男人們赤裸裸的展示著她們的生殖器官和排泄器官。

寧雨昔不知道自己已經喝下去了多少精液,她只覺得自己的嘴巴已經麻木了,甚至喝不出精液的腥臭,只是機械的咬緊凹槽,吞下屁眼里倒灌的精液,緩解屁眼的壓力,繼續夾緊屁眼和安碧如比斗,可是越來越鼓的肚子讓寧雨昔感到自己身體的每一寸空間,從嘴巴到胃,從腸道到屁眼,都已經灌滿了精液,身體容納的精液已經接近了極限。

旁觀的眾人清楚的看到寧雨昔和安碧如的肚子已經漸漸鼓了起來,宛若懷胎三月的孕婦,只是她們的肚子里不是胎兒,而純粹是被大量的精液灌大的肚子。

“咄!”又一股精液隨著兩劍相交泵進寧雨昔的屁眼,成為壓倒駱駝

的最后一根稻草。

“噗~ ”寧雨昔忍耐不住的吐出嘴里的白色圓球,噴泉似的從嘴里噴出大股精液,同時屁眼一松,高壓的精液將屁眼里的木劍噴出三丈多遠,撞在一側的墻壁上。

“噗~ 噗~ ”一旦放松,再也夾不緊屁眼的寧雨昔無力的撅著光熘熘的屁股,屁眼朝天張大成一個驚人的圓洞,大灘大灘的從屁眼里噴出腥臭骯臟的動物精液。

此時的寧雨昔哪里還有半分仙子的氣質,灌了一肚子動物精液,在大庭廣眾之下光著屁股從屁眼里噴出腥臭精液,悲慘淫賤的樣子完全就是一頭下賤的母畜——若是女人,屁眼里又怎么會有如此之多的牲畜精液,也唯有連人都算不上的母畜才會下賤的在自己的屁眼灌進這么多的牲畜精液。

寧雨昔也明白自己光著屁股屁眼噴牲畜精液的樣子是多么的下賤,往昔萬事不縈于心,淡漠仙姿的寧仙子保持著撅起屁股的姿勢,失聲痛哭出聲來,只是她不時還會噴出一灘精液的屁眼仍舊裸露在眾人面前,毫無遮掩的意思。

看到寧雨昔撅著光腚,跪在地上,從屁眼里往外噴精液的淫亂樣子,誠王哈哈一笑,道:“看來是我們的寧仙子輸了呢,那就只好讓昆侖奴懲罰青璇侄女了!”

在一旁等候多時,通體漆黑的昆侖奴接到誠王的命令,一把抱起肖青璇,抱小孩似的摟住肖青璇的腿彎,強迫使肖青璇的雙腿大張,將赤裸的下體挺出來,然后在肖青璇的掙扎下兇狠的把胯下那根粗大得驚人的黑雞巴插進肖青璇肉穴中。

自從懷孕之后,肖青璇再也沒有和夫君林晚榮有過魚水之歡,肉穴幾乎忘記了男人雞巴插進去是什么感覺。

昆侖奴的肉棒遠比她的夫君林晚榮粗大,盡管肖青璇因為懷孕,陰道有所擴張,可昆侖奴的雞巴還是把她的陰道塞的滿滿的。

肖青璇感到自己肉穴似乎被撐開到了極限,如果昆侖奴的雞巴再粗一點,肖青璇都懷疑自己的陰道會被撐裂。

昆侖奴,通體漆黑,常被青樓馴養來操女人,在普通人眼中,昆侖奴甚至算不上奴仆,只能和緬鈴一樣算是情趣用品,身份可謂低賤到了極點。

出云公主肖青璇,大華天子的愛女,高貴無比的帝姬。

可是現在低賤的昆侖奴卻把他漆黑的大雞巴插進了出云公主的肉穴里。

若是在夫君林晚榮失蹤前,昆侖奴這樣的男奴不要說把雞巴插進自己的陰道,就是想遠遠地自己看一眼,昆侖奴都沒有這樣的資格。

昆侖奴抱著肖青璇的腿彎,粗大到駭人的雞巴和出云公主殿下淫亂的肉穴連接在一起,隨著走動,黑雞巴一下下連根搗進“出云公主”粉嫩的肉穴中,發出一聲聲令人想入非非的“啪啪”聲。

不過片刻的功夫,昆侖奴黝黑發亮的大雞巴上就染上了一層水光,而他抱著的出云公主殿下烏黑的陰毛也被打濕成了一縷一縷,馴服的貼在潔白的陰阜上,仿佛在像插進小穴里的黑雞巴表示臣服。

粗大黝黑的龜頭刮擦著陰道肉壁,一陣陣的酥麻快感刺激得肖青璇緊咬銀牙,用力搖著頭壓抑住泛上來的呻吟。

每次昆侖奴的大雞巴深深插進肖青璇肉穴里,龜頭頂在肖青璇的子宮口,都把大著肚子的光腚公主操得情不自禁兩腿用力蹬一下。

只可惜肖青璇的雙腿腿彎被昆侖奴牢牢抓住,任憑肖青璇如何蹬腿,除了半空中兩只白凈小巧的腳丫誘人的亂蹬一氣吸引了眾人的目光之外,沒有任何用處,昆侖奴黝黑發亮的粗長雞巴仍舊一下一下規律的搗進肖青璇肉穴深處。

昆侖奴托著肖青璇的腿彎,強迫她把自己被黑雞巴塞滿的小穴凸出來,聳動屁股,緩緩的的在眾人面前繞行。

近距離的觀看高貴的出云公主赤裸的下體,粉紅的肉穴夾著一根黝黑發亮的黑人雞巴,那誘人的景象即使是狀元郎蘇慕白也禁不住為之唿吸急促。

更何況肖青璇懷孕數月,挺著大肚子被昆侖奴操,身為孕婦卻被昆侖奴的黑雞巴操得兩腳亂蹬,愈發讓人覺得獸血沸騰。

尤其是昆侖奴那根又黑又長,涂滿了亮晶晶油膏的黑雞巴每一次降魔杵般勐烈的杵近肖青璇小穴里的時候,肖青璇懷孕鼓起的肚子都會跟著一顫,就像是肖青璇肚子里的孩子也知道媽媽在挨操,徒勞無功的想要保護媽媽。

肖青璇的唿吸越來越急促,她赤裸的下體也泛起一股鮮艷的粉紅,昆侖奴的雞巴每次從肖青璇的小穴里拔出,都能抽出一大蓬淫水。

快感越來越強烈,原本一動不動任由昆侖奴的雞巴在自己陰道里抽插的肖青璇不自覺的開始慢慢迎合起昆侖奴的抽插。

肖青璇不知道昆侖奴的雞巴上抹了烈性春藥,還以為自己是下賤的被昆侖奴操出了快感,羞恥的捂著嘴,不肯叫出聲。

寧雨昔此時仍舊跪在地上,雪臀高高撅起,斷斷續續的從屁眼里往外噴精液,無力阻止心愛弟子兼同床姐妹肖青璇被昆侖奴的黑雞巴抽插。

幾乎就在寧雨昔屁眼噴精液,寧王宣布寧雨昔失敗的那一刻,安碧如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屁眼,深深插在屁眼里的木劍被精液噴出兩三丈遠,繼寧雨昔之后,現場表演了一出屁眼噴泉。

“既然已經商定了懲罰,自然不可言而無信,葉雨川,你且引路,帶兩位公主游街示眾。”誠王一只手輕輕摳弄著蕭夫人郭君怡多毛的肉穴,淡然命令道。

“昏君,你不是說放過仙兒的嗎”安碧如屁眼里的精液還沒流干凈,她急促的喘息著,惡狠狠的瞪著誠王。

“孤王只是承諾贏的那個可以不被昆侖奴肏弄,卻從未說過會放過另外一個。”

誠王笑道:“霓裳公主有辱天家門風,在大庭廣眾之下赤裸下體,對著今日在場的眾多男人露出糞門當眾排泄,如此下賤之舉,若是一點不罰,未免不公。

這樣吧,出云公主與昆侖奴交配游街,霓裳公主就坐在木驢上和出云公主一起游街吧。”

誠王掃了一眼場內眾女,洛凝仍舊下體赤裸的坐在烏龜上,小穴含著龜頭,曲不成調的彈著琵琶;豆蔻年華的李香君用屁眼夾著肛栓,牽著蕭家姐妹;一絲不掛的蕭家姐妹用標準的母狗坐姿坐在李香君身后:雙腿向左右張開成一字,將少女兩腿間的羞處最大限度的裸露出來,雙手握拳側舉到胸口兩側,挺高乳房,屁眼里的狗尾巴不停搖動,好像在討好主人的母狗,姐妹倆吐著的舌頭上,銀鏈的另一端拴在李香君屁眼的肛栓上;光著腚屁眼大的可以塞進拳頭的徐芷晴站在木驢旁邊,不安的看著被固定在木驢上,對著眾人露出小穴和屁眼的秦仙兒;寧雨昔和安碧如仍舊光著屁股趴在地上,斷斷續續的從屁眼里流淌出腥臭的精液,而那個被他的皇兄稱贊為“若為男兒,當為一代賢君”的青璇侄女兒被漆黑的昆侖奴抱在手里,小穴隨著昆侖奴黑雞巴的抽插分泌出大灘的淫水,而戴著木枷,小穴和屁眼插著緬鈴的董巧巧乖巧的忍受著小穴和屁眼的抽插,用拴在乳頭上的木盒盛放茶盞,端送給眾人喝。

“豎子林晚榮,昔日你百般辱我,如今汝之妻女盡數為娼矣!”回憶起昔日林晚榮帶給他的羞辱,誠王看著場內相貌不同風情各異,卻都光著屁股的眾女,心中充滿了報復的快感。

蘇慕白揣摩上意,及時進言道:“陛下,出云公主和霓裳公主雖然要罰,但兩位公主畢竟是先帝之女,血脈尊貴,光是兩位公主游街未免不妥,臣以為,兩位公主和其他幾名娼婦都是那逆賊林三的妻妾,不如就讓這幾名娼婦和兩位公主一起游街吧,也好讓兩位公主有個陪伴,不至于孤單。”

誠王大笑道:“愛卿言之有理。就讓逆賊林三的妻妾隨兩位公主一起游街吧。

至于諸位卿家,不妨先在這樓中游玩一番,這食為仙酒樓,如今已經正式改名為玉德娼坊,掛牌營業,四樓那些玉德仙坊的弟子,不少還是清倌人,想必不會讓諸位失望。等那林三的一眾妻妾游街示眾回來,也一樣會在這玉德娼坊賣身,諸位倒也不必急在一時。葉雨川,游街的路線就交給你了!”

葉雨川跪倒朗聲道:“草民遵旨。”

爬起身,葉雨川得勢猖狂的對徐芷晴命令道:“小婊子,用屁眼把木驢拉到升降梯那里去!”

徐芷晴不敢反抗,乖乖的彎腰將脖子上的項圈和兩腳間的木棍重新鎖在一起,保持著身體對折,最大限度露出屁眼的姿勢,將拴著木驢的鎖鏈鈴鐺塞進屁眼里,用屁眼拉著木驢挪到大廳一角,機括響動,地板緩緩向下降去,將地板上的徐芷晴和木驢上的秦仙兒帶到了一樓。

蕭夫人郭君怡被葉雨川在舌頭上栓了一根細鏈,和她的兩個女兒一起將鎖鏈的另一端拴在小女孩李香君屁眼里的肛栓上,連舌頭都縮不回去,只能母狗似的伸著舌頭,被李香君的小屁眼牽著走。

洛凝坐著的烏龜竟然也是可以移動的機關,內侍不知在烏龜上按動了什么機關,烏龜的四腳彈開,變成了四個輪子,被內侍拖著走向升降梯,第二批降到一樓。

董巧巧在前引路,李香君用屁眼牽著蕭家母女三人,屁眼還在流淌精液的寧雨昔、安碧如母狗似的和蕭家母女一樣四肢著地爬行的跟在蕭家母女身后,雞巴一直在肖青璇小穴里抽插的昆侖奴跟在最后,幾女第三批降到一樓。

門口的龜公有眼力的及時推開“食為仙”的大門,讓光著屁股的眾女能方便的走出去。

金陵的人們早就對“食為仙”的變故好奇萬分,哪怕“食為仙”關著門,還是有大堆的閑漢潑皮圍在門口,猜測著“食為仙”如今的話事人將金陵有頭有臉的豪紳才子請到酒樓里有什么事情。

“食為仙”大門一開,門內眾女赤裸的身體頓時裸露在一眾閑漢眼前。

首當其沖的,是小腹隆起,顯然已經懷孕多月的出云公主肖青璇,這位人間絕色的大肚子美少女正下體赤裸的被昆侖奴托著腿彎,昆侖奴漆黑如墨的粗長雞巴赫然插在公主殿下的小穴里,將她的陰道撐開成圓圓的O 型。

隨后是另一位大名鼎鼎的霓裳公主,金陵昔日的青樓花魁,當年秦仙兒在青樓賣笑的時候,到底有沒有人成為她的入幕之賓,欣賞到這位絕色花魁的小穴和屁眼,這一直是金陵人津津樂道的話題,而現在,不用人們去腦補猜測秦仙兒的小穴和屁眼什么樣,因為這位貴為公主的前青樓花魁像那些淫賤娼婦般下半身一絲不掛的被綁在木驢上,將她的小穴和屁眼盡數裸露在外。

而將綁著下體赤裸的秦仙兒的木驢拉出來的,卻不是拉車的牲畜,而是一個不要臉光著腚,把腦袋和腳鎖在一起,屁眼朝天的少女,那輛看起來很沉重的木驢竟然是被這個光屁股少女用屁眼拉出來的。

有眼尖的閑漢認出了這個小穴又黑又松的光屁股少女就是大名鼎鼎的天下第一才女徐芷晴。

霓裳公主秦仙兒的身后,雙手銬在連頸木枷上,小穴和屁眼還插著緬鈴的裸體少女,眾多閑漢也不陌生,那不是“食為仙”的老板娘,金陵傳奇人物林三哥的老婆董巧巧嗎

沒想到“食為仙”的老板娘是光著腚在自家的酒樓里招待客人的。

怯生生跟在董巧巧身后走出酒樓的是十三四歲的光屁股小女孩,有認識女孩的閑漢大聲說出了女孩的身份,玉德仙坊最受寵的小弟子,林三哥倍加疼愛的小姨子李香君。

小香君雙手被綁在背后,用屁眼里的肛栓牽出三條光著屁股的母狗,年紀最大的那條母狗,小穴周圍甚至連屁股縫里都長滿了黑毛,看上去格外的淫蕩,讓人難以相信她就是蕭家的掌舵人,以貞潔聞名于世的蕭夫人郭君怡,而年紀幼小的那兩條母狗,不是蕭夫人的那對掌上明珠蕭玉霜、蕭玉若又是誰

蕭家母女三人都母狗似的吐著舌頭,舌頭上的鎖鏈竟然是拴在李香君屁眼的肛栓上的。

跟在蕭家母女身后,光著屁股爬出來的兩個女人,一個就算光著腚母狗似的四肢著地爬行,也帶著股不食人間煙火的淡淡仙氣,另一個光著腚的女人,嫵媚誘人,讓人一見就有種把她扒光肆意蹂躪的沖動。

最讓閑漢們驚訝的是,這兩個女人每爬一段路,總會噗噗放屁似的從屁眼里噴出一股腥臭的精液來,天知道這兩個女人的屁眼里到底灌了多少精液,爬了十幾丈,還不斷有精液從她們的屁眼流里出來。

總有消息靈通的人為不認識兩女的閑漢普及兩女的身份,淡然若仙的那個光腚美女,是傳說中的白道領袖玉德仙坊之主寧仙子寧雨昔,魅惑天生的光腚美女則是白蓮教禍亂天下的白蓮圣母安碧如。

如此煊赫的女人都不知羞恥的光著腚屁眼噴精的爬出“食為仙”,一副淫賤母狗的樣子,倒讓眾閑漢驚得合不攏嘴。

還有那金陵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才女洛凝,光著腚坐在一頭大烏龜上,烏龜的龜頭一伸一縮的在洛凝的小穴里插進抽出,每一次抽插,都會從洛凝的小穴里帶出一蓬淫水,小穴被龜頭塞滿,洛凝卻偏偏還抱著琵琶,彈著不成曲調的樂曲。

葉雨川喊過一個熟識的潑皮,塞了一小綻碎銀過去,低聲吩咐了幾句,那潑皮眼睛放光,慌忙不迭的應了,站在正在被昆侖奴操的淫水四溢的肖青璇身邊,大聲介紹著眾女的身份,并且重點宣揚這些女人都是那叛國逆賊林三兒的妻妾。

本朝以儒立國,等閑女子,莫說是當眾裸露下體,便是不小心露出小腿手臂,就已經是有傷風化了,這些閑漢何時見過這等荒淫的西洋景兒,平日偶爾有一兩個蕩婦與奸夫通奸被抓騎了木驢,游街的時候也遮遮掩掩,不會把女人的下體徹底裸露出來,而今天“食為仙”出來的幾個女人,卻一個個都將女人最羞人的生殖器官裸露在外,讓眾閑漢看了一個飽,更讓眾閑漢感到刺激的是這幾個女人一個個身份不凡,金陵商界的巨頭蕭夫人和她的兩個女兒,早就是全金陵閑漢的意淫對象姑且不論,金陵總督洛大人的千金是眾閑漢只能仰望的存在,而玉德仙坊的仙子、白蓮教的圣母,那簡直就是傳說中的人物,至于兩位公主,乃是天潢貴胄,身份地位更是高不可言,唯一平凡人家出身的董巧巧還是傳奇名人林三哥的第一個妻子,能夠看到這些女人本應該只有她們的夫君林三才能看到的私密羞處,如何不讓眾閑漢激動興奮

“天啊,我以前還蠻佩服那林三的,以為他白手起家才華不凡,沒想到他私下竟然是如此淫亂之人。”穿著破爛儒衫的落魄書生正氣凜然,只是眼睛不離光著屁股母狗似的蕭家母女三人,重點更是盯著蕭家母女的陰戶肛門,口水都快流出來了:“虧那蕭夫人素來以貞潔聞名于世,卻不想她竟然會和自己的兩個女兒共侍一夫,當真不知羞恥。”

“嘿嘿,不知道床第之上,那林三和蕭家母女顛鸞倒鳳的時候,雞巴從媽媽的毛穴里抽出來馬上插進女兒的嫩屄,是中什么滋味。”落魄書生身邊的潑皮一臉想入非非。

“哈哈,竟然把蕭家母女的舌頭拴在前面那個小姑娘屁眼的塞子上,這主意著實天才,不知道是那位仁兄琢磨出來的。”搖著扇子的花花公子搖頭晃腦贊賞不已。

臉嫩因為赤身裸體屁眼塞著塞子游街示眾而羞恥得不敢抬頭的光屁股小姑娘李香君聽到圍觀的人有人談到她,羞的光熘熘的身子紅的像是煮熟的大蝦,屁眼傳來的脹痛讓小姑娘習慣性的夾緊屁眼,做出了一個被訓練過千百次,已經形成條件反射的特殊頻率。

光著屁股四肢著地母狗似的爬在李香君身后的蕭家母女感覺到舌尖鎖鏈傳來的信號,被調教好的身體在精神反應過來之前,本能的行動起來。

在近百閑漢潑皮的圍觀下,蕭家母女一起訓練有素的整齊抬起一條后腿,母女三人胯間那道讓人想入非非的肉縫微微咧開,隨后亮晶晶的金黃尿液從母女三人的肉縫中噴了出來。

“噗~ ”蕭家母女母狗撒尿的時候,她們身后傳來放屁的聲音,眾人扭頭看去,卻是光著屁股的寧仙子看到前面的蕭家母女當眾撒尿,心神劇震之下屁眼一松,不但放了一個響屁出來,更有一大灘腥臭精液覆蓋著小半塊半固體糞便從這位就算光著腚露出屁眼也仍舊仙氣凜然的寧仙子屁眼里噴了出來,險些噴到最后面坐在烏龜上彈琵琶的洛凝身上。

“啊……不……不行……”本來屁眼里灌的精液就比寧雨昔多些,看到自己的師姐兼死對頭寧雨昔當街噴糞,安碧如感同身受,哪里還夾得住屁眼,步了寧雨昔后塵,幾個響屁之后,從屁眼噴出了比寧雨昔拉出來的糞便還大的半固體糞便。

有那不嫌臟的潑皮還在大聲叫好,大叫著再來一個。

當街拉屎的寧雨昔、安碧如仍舊母狗似的趴在地上,低著頭的她們看不清周圍閑漢們的表情,只能看到的閑漢們的膝蓋以下,往昔她們不屑一顧的閑漢此時竟然顯得高高在上,唯有在這大街上光著屁股拉屎的她們是如此的下賤。

兩女屈辱的恨不能自盡了事,可是想到被誠王抓住的愛郎林晚榮,兩女唯有忍住屈辱,任由眾閑漢視奸。

前方的蕭家母女撒完尿,意識才反應過來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年紀最小的蕭玉若羞的忍不住哭出聲來,可是如今身不由己,蕭家母女也只能隨著李香君屁眼的牽引,光著屁股在這人群熙攘的大街上游街示眾。

洛凝本是官家千金,洛大總督的愛女,平素里便是裸出胳膊也不肯的,如今光著屁股坐在烏龜上,陰道里龜頭一伸一縮的抽插不停,更糟糕的是雙腿被龜殼分開,她被烏龜龜頭撐開的小穴毫無遮掩的被圍觀的閑漢潑皮看了個一干二凈,洛凝又羞又急,可偏偏陰道被龜頭摩擦,一陣陣銷魂的快感讓洛凝魂不守舍,手里的琵琶更加不成曲調。

“你說那個光著腚用屁眼拉車的騷貨就是天下第一才女徐芷晴不會吧,你們看她的屄黑成那個樣子,至少被人操過幾千次了吧,東街那個賣了十幾年屄的老妓女屄都沒有她這么黑。”

“嘿嘿……天下第一才女嘛,說不定徐大才女能有今天這個名聲,就是她陪那些才子名士上床才換來的吹捧。”

“天下第一才女……我看改名天下第一妓女還差不多,以老夫多年的風月經驗來看,徐大才女被男人操過的次數可比一般青樓娼妓多了不止一籌。”

前方光著身子用屁眼拉動木驢的徐芷晴當了許久軍妓性奴,身體早已被調教成了不知廉恥的婊子,聽到圍觀閑漢們對她的評論,心中羞恥,可身體卻不受控制的興奮起來,那兩片深黑色的陰唇中間不斷流出了粘滑的淫液。

一直被拖動的木驢不知被觸動了哪個機關,原本縮回的兩根陽具重新伸出來插進動彈不得的秦仙兒小穴和屁眼中,只是這次不用秦仙兒主動套弄,她陰道里的假陽具就隨著車輪滾動在她陰道里不停抽插,將源源不斷的尿液泵進屁眼里。

秦仙兒既要忍受陰道里假陽具抽插帶來的快感,又要忍住屁眼傳來的越來越強烈的便意,無暇顧及周圍閑漢們盯著她小穴屁眼那色瞇瞇的眼神。

臉色羞紅的董巧巧跟在秦仙兒的木驢旁邊,媚眼如絲,夾著緬鈴的小穴和屁眼不停夾吮,淫水潺潺將腿根浸的濕漉漉的,在陽光下反射出亮晶晶的光芒。

被昆侖奴抱在懷中的肖青璇雙手捧著圓鼓鼓的肚子,唯恐傷到愛郎留下的血脈,可是昆侖奴那天賦異稟的漆黑大雞巴不停的在她陰道里插進抽出,每次大雞巴插進來,龜頭都會一直頂到子宮口,那種強烈至極的性快感是和愛郎交合的時候從未感受到的。

“沒想到出云公主竟然如此下賤,被昆侖奴插入也會有快感。”

“嘿嘿,你們看,出云公主的小穴被昆侖奴的黑雞巴撐得好大啊,不知道出云公主嘗受過昆侖奴的黑雞巴之后,會不會對林三的小雞巴沒感覺啊”

“哇,快看,我們說出云公主的時候,出云公主的小穴就會夾緊昆侖奴的黑雞巴呢!”

在眾人的哄笑議論聲中,肖青璇情不自禁的夾緊了小穴,在蝕心刻骨的強烈快感下,從小穴深處噴出大股陰精,在眾目睽睽之下從含著黑雞巴的小穴里噴出了一股金黃的尿液——她被昆侖奴操尿了。

淫亂的游街從改名為玉德娼坊的“食為仙”酒樓開始,一路沿著最熱鬧的街道行進,觀者如云。

在這一天,數以萬計的金陵人深深記住了大著肚子的肖青璇被昆侖奴操得紅腫的小穴的樣子,記住了秦仙兒屁眼夾著假陽具,從屁眼和假陽具的縫隙處往外噴尿的不堪,記住了光著腚用屁眼拉車的徐大才女的下賤樣子,記住了光著屁股的李香君用屁眼牽著的蕭家母女三條母狗,記住了被視奸竟然興奮到每走一步都在地上留下一個濕漉漉淫水腳印的董巧巧,記住了坐在烏龜上,將自己被龜頭撐大的小穴毫不遮掩的裸露出來的洛凝。

眾女的名聲從“仙子”、“才女”淪為了最下賤的娼妓,而背負著玉德仙坊盛名的玉德娼坊一下子成了金陵最受歡迎的妓院,每天都有大批嫖客排著隊等著操“仙子”、“才女”們的小穴。

就連已經懷孕的肖青璇都要每天接上十余名客人,而秦仙兒這樣沒懷孕又絕色傾城的,每天至少要接幾十個客人,就連吃飯的時候,小穴里也插著一根男人的雞巴,而一邊和客人吃飯一邊用小穴套弄客人雞巴這樣的“淫穴餐”竟然還頗受歡迎。

沒過多久,隨高麗使節團來訪,與林三頗為曖昧的徐長今也因為殿前失儀下獄,隨后出現在了玉德娼坊,成為玉德娼坊的又一名極受歡迎的娼妓。

至于當年叱咤風云的傳奇人物林三哥,就算偶爾還有能想起他的人,也只會對妻妾盡皆淪為娼妓的林三哥鄙視嘲笑,沒人會記得曾經有一個才華橫溢的年輕人為金陵,為這個國家做了多少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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