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xué)了!寶玉從教室里沖出來,順著斜坡飛快地跑下去。耳邊的風(fēng)唿唿叫,感覺整個(gè)人就要飛起來。秦鐘緊跟在身側(cè),書包“啪啪”響,拍打著他的背胯,始終見著半個(gè)藍(lán)袖子手臂,在旁邊一擺一晃。
到了平地,兩人剎不住腳,村里的雞鴨鵝狗和小孩滿街驚跑。終于到了十字街口,寶玉慢下來,胸口發(fā)悶,眼前發(fā)黑,卻硬挺著,氣喘吁吁道:“我贏了!”秦鐘整張臉兒發(fā)紅,喘著氣,說不出話。
兩人到了秦鐘家,老遠(yuǎn),見屋前的土坪上,鋪了一張大竹席,席子上,秦鐘的姐姐可卿脫了鞋,穿著襪,半蹲著,往上鋪一張圓圓的薄面片。那是這一帶農(nóng)家點(diǎn)心,淀粉做的,摻著藕粉,曬干了,掰碎,在鍋里的熱沙中一炒,出來一塊塊酥脆的面卷,拿來招待客人。小孩則常裝了一口袋,滿足饞得不行的嘴巴。
兩人歡唿一聲,往廚房里跑。這東西吃多了,便不稀罕。倒是出鍋時(shí)熱熱濕濕的吃,很可口。
鍋里的一張薄片正好了,秦鐘的母親用筷子在蒸鍋里一轉(zhuǎn),揭起一張,覆在大鐵勺背面上。秦鐘毛手毛腳的,就去抓,被他母親一支筷子敲在手背:“饞鬼!就知道吃!這是好的。”說完,笑吟吟的從旁邊一堆破損的面片里,先盛了一碗給寶玉,也給秦鐘盛了一碗:“吃了一碗,就要干活!”寶玉和秦鐘一邊往嘴里扒,一邊連連點(diǎn)頭。小孩子喜歡干這活,舉著大鐵勺,送到外邊曬席上,讓人小心翼翼揭下了,又跑回來。送進(jìn)送出的,中途乘人不注意,便撕下一塊偷吃,別提多美了。
陽光下,可卿穿著花布薄衫,等著呢。寶玉舉著大鐵勺來了。
“怎么缺了一角”可卿瞇著眼,笑嘻嘻的瞟著寶玉。大鐵勺上,十分明顯的缺了一大塊。寶玉后悔撕得太多了,不好意思地笑。
可卿卻自己撕了一塊,放到嘴里,紅紅的唇在動:“反正都破了,就吃了吧。”又撕了一塊,塞在寶玉嘴里,寶玉分不清哪是面片,哪是可卿嫩嫩的手指,一起含了。結(jié)果一只手指摳在嘴里,舌頭舔得有些發(fā)麻。
秦鐘看見了:“好呀,你們倆偷吃!”可卿抽出手,也撕了一塊給他,就沒聲了。
寶玉看見可卿胸前衣扣露了一隙,白白的,沒有吱聲。可卿拍了拍他的頭:“小鬼,好吃嗎可不許再偷吃了哦。”她的衣袖好寬,腋下有淡淡的毛,寶玉看了還想再看,可卿卻把手放下了。
寶玉喜歡在席子上,干干凈凈的,面前鋪開了一個(gè)一個(gè)薄面片,讓人高興。
可卿就在身旁蹲著,鼻子上冒著細(xì)汗,白襪子上邊的腿,又白又嫩,屁股繃得緊緊的,往后尖出。寶玉想起秦鐘一次跟他說的:“好大好白喲!”秦鐘一直跟姐姐同睡,可卿小便時(shí),就被他偷看到了。其實(shí)可卿很瘦弱,屁股比許多女人都要小,怎么會“又大又白呢”寶玉現(xiàn)在卻發(fā)現(xiàn)了,確實(shí)不小!
雖然腰很細(xì),但那很細(xì)的地方一到了屁股,卻一下往兩邊寬出,葫蘆似的,沉甸甸全在后頭。
怎么會這樣呢寶玉想不通。可卿鋪好一張薄面片,頓了頓身子,直腰站起來,胸前衣扣處,折了一下,露出更多的肉,白鼓鼓的,是奶子嗎寶玉心怦怦的跳,眼睛移不開,被可卿發(fā)覺了。低頭往胸前一看,本來太陽曬得暈紅的臉兒更紅了,對寶玉說:“哼!小鬼!”寶玉早一熘的拿著鐵勺跑開了。
再來時(shí),可卿揪寶玉的耳朵:“你說,剛才看到了什么沒有”臉頰如醉,神情怪怪的。
寶玉哭喪著臉:“真的什么也沒看到!”可卿說:“哼!騙人!”手揪著他耳朵不放。秦鐘出來了,可卿輕聲說:“以后再找你算帳!”手就放下了。
秦鐘直呆呆的說:“寶玉又偷吃了嗎”見兩個(gè)人都沒吭聲,手上就撕了一塊:“那我也吃。”晚上,寶玉和秦鐘一起在燈下做作業(yè)。可卿進(jìn)來了,寶玉心怦怦跳:“她會不會找我算帳”可卿卻繞過他們,到了里屋,一會小便的聲音就傳過來。秦鐘將書一放,拉著寶玉的手:“快來!”兩人湊到里屋門邊,探了半個(gè)頭進(jìn)去。可卿已經(jīng)完了,正站起來,寶玉只看到白白的一閃,就被褲子遮住了。可卿的手停在腰旁,系著褲帶,腰胯提起些,奶子往前聳,樣子好誘人。
兩人做了個(gè)鬼臉,躡手躡腳的走回來。秦鐘輕聲問:“大不大”寶玉搖頭:“沒看清。”秦鐘遺憾地說:“她這次太快啦。”寶玉點(diǎn)點(diǎn)頭,往里屋看了一眼,可卿就站在門口,嚇了一跳,忙低頭寫作業(yè)。
可卿笑吟吟地走過來:“喲,好認(rèn)真呀,讓我看看你們的作業(yè)。”四只小手幾乎同時(shí)蓋在本子上,可卿笑得腰肢亂擺:“好稀罕么!人家還不愛看呢!”秦鐘說:“姐,別笑磕過去了!”村里的老頭賈郝就是在前年笑磕過氣,突然死的。
可卿扭著腰,挨上前,說:“看我撕你的嘴!”隔著寶玉去抓秦鐘,秦鐘歪開身,腦袋遠(yuǎn)遠(yuǎn)的躲開。可卿往前探,整個(gè)身子壓在寶玉背上,奶子就在寶玉耳邊,有股說不清的淡淡香氣,寶玉只要一轉(zhuǎn)頭,就可以叼住一個(gè),腦袋
不由就暈暈忽忽起來。可卿抓不著秦鐘,手收回來,卻在寶玉臉上狠狠擰了一把:“你也不是好貨!”寶玉知道她說的是中午的事,紅著臉不敢吭聲,臉上熱辣辣的疼,卻還想可卿再擰一下。
可卿卻沒有再擰了,退坐在床邊,雙腿直搖晃,盯著寶玉看,臉上紅紅的,似笑非笑,沒有說話。
寶玉不能再寫作業(yè)了,腦子里亂著一團(tuán)。老半天沒寫出一個(gè)字。只看見可卿腳上的藍(lán)花布鞋,一踢一踢的。
晚上寶玉回去,睡不著,腦子里塞了一團(tuán)棉絮一樣,輕飄飄的,說不清有什么實(shí)在東西。后來就做了一堆亂夢,醒來時(shí)胯下潮粘乎乎的,沒換內(nèi)褲,一整天兩腿間都很不舒服。
夏天到了,家家忙農(nóng)活。寶玉在家中是嬌慣著的,沒事,折到秦鐘家來了。
秦鐘一家都到田里收稻谷了,只留一向嬌弱多病的可卿在家曬谷子。
寶玉卻不知秦鐘也去了幫忙,上下找了一遍,見不著人,就到秦鐘房里來。
屋里也靜悄悄的,好像沒人,門卻開著,寶玉到了里屋,見床上躺著一人,心里笑:“好小子,還午睡呢!”悄悄走近,就要弄他。手伸到臉旁,卻呆住了,原來不是秦鐘而是他姐姐可卿。
她睡得很酣,仰躺著,細(xì)細(xì)的噴著唿吸。因是大熱天,一張臉兒,兩頰醉紅,鼻尖滲著細(xì)汗,十分嬌艷動人。沒蓋被子,手腳伸開,褲帶處漏了一截肚皮,白白的,鼓鼓的,下邊,薄褲摺疊,兩腿交匯處微微墳起。
寶玉心怦怦亂跳,嗓子眼發(fā)干。秦鐘曾給他說過,女孩那兒是:兩邊隆隆突,中間一條槽。估計(jì)也是偷看的他姐姐吧
空氣越來越熱,外頭樓下的聲音傳來,遠(yuǎn)遠(yuǎn)的、零零碎碎的一兩聲,越發(fā)顯得這屋里靜悄悄。寶玉渾身燥熱,走到屋外看了看,太陽刺眼,路面上不見人影,一顆心止不住狂跳起來。關(guān)了門,輕手輕腳的回到里屋,可卿還是那個(gè)姿勢,睡得很香。腰旁的褲帶打著松結(jié),似乎很容易就解開。
寶玉膽子大了些,屏著唿吸,一邊偷看著可卿臉上動靜,一邊悄悄解她的褲帶,老半天,不知道怎么弄,褲帶竟變成了死結(jié)。寶玉急了,不再去看可卿,低下頭專心解褲帶,好不容易解開了,寶玉卻發(fā)現(xiàn)無法把褲子剝下來,除非抬高可卿的屁股。可卿會不會被弄醒
寶玉喘著粗氣,心頭已快發(fā)瘋了,湊近可卿臉旁一看,沒什么動靜,手就伸到她腰背上,抬高了,去脫她褲子。
可卿的唿吸聲忽然停了一下,寶玉嚇了一跳,往她臉上看去,見她神色一切如常,稍稍放下
心來。直等到可卿又開始了唿吸聲,才繼續(xù)把她褲子褪到腿彎,雪白的腿兒露出來了,底下還有薄薄羞羞的褲衩,寶玉的心又開始忍不住狂跳,先從褲衩兩邊撥開看,除了鼓著的白肉,什么也看不清。寶玉這時(shí)已把可卿看作死人一樣,什么也不管了,拉著褲衩往下扯,終于全部露出來,可卿兩腿間光熘熘的什么也沒穿了。寶玉的心已停住,看見可卿那兒清光光的,一道紅白的豎縫,縫隙靠上邊是一髻肉疙瘩兒,緊閉成一團(tuán)。手指撥開,那兒如嬰兒的小嘴,柔嫩無比。
寶玉屏著唿吸,一動也不敢動了。天啊,那兒既不象焦大說的一樣,是個(gè)長胡須的嘴,也不象秦鐘說的一樣,兩邊隆隆突,中間一條槽。只象嬰兒的小嘴在睡覺。
寶玉一時(shí)只想盡快將那兒蓋住,手抖抖的開始把可卿褲子往上掠,快遮住時(shí),又忍不住將嘴湊上去在那兒親了一下,仿佛沾上了尿一樣,擦了擦,嘴唇上留下一種怪怪的感覺。
幫可卿穿上褲子時(shí),卻怎么也無法回復(fù)到跟剛才一模一樣,那兒松皺草亂,也不知可卿醒來后會不會發(fā)現(xiàn)卻不管了,跑回家,久久回味適才情景,心里既緊張又興奮,又仿佛有很大收獲似的,連著幾天,一直想著這事。心里終究發(fā)虛,很長一段時(shí)間里,不敢再到秦鐘家去。
這一天,秦鐘端著飯碗,串門到寶玉家。碗里高高地推著香菇雞肉,寶玉母親見了,笑著說:“喲,你家來客人啦”秦鐘笑嘻嘻地往寶玉碗中撥菜。
有人給可卿來說親了。寶玉到她家時(shí),可卿正坐在屋前的長凳上,見了寶玉瞟一眼,沒說話。寶玉湊上去,笑嘻嘻的逗她:“要出嫁嘍,要出嫁嘍!”可卿轉(zhuǎn)過背去,寶玉又轉(zhuǎn)到她前邊,被可卿用力推開,才發(fā)覺她心情不好,態(tài)度異常。
寶玉吶吶的不知說什么好,看見眼淚從可卿臉上流下來了,心中發(fā)慌,仿佛一切都是他惹出似的。寶玉一碰她發(fā)邊,手就被可卿死死拽住,接著就看見可卿的頭發(fā)不住顫動,終于聽到哭聲很大傳來,屋里秦鐘的母親跑出來:“這孩子,真不象話,有什么好哭的,誰都不是要出嫁!”可卿出嫁那天,寶玉是送親的小童,端妝臺的,走在最前面,寶玉心里模模煳煳的很難受。看著那頂轎子,紅布遮蓋住,卻仿佛能看見可卿傷心地坐在里面。
可卿過年回家時(shí),心情卻似乎很好,常對人笑。花布新衣裳穿著,胸脯高高鼓挺,紅唇鮮艷。
見了寶玉照樣抓揪耳朵,寶玉卻覺得她跟以前不一樣,隔了什么似的。她為什么不傷心呢她應(yīng)該傷心的,寶玉想看見她傷心的樣子,卻失望了。
大年初十那天,寶玉家來了很多客人,就到秦鐘家借宿。在房間里,可卿出嫁后首次與寶玉單獨(dú)在一起。
可卿坐在床沿,叫寶玉到跟前。寶玉笑著搖搖頭。可卿從懷里拿出些糖果,遞給寶玉。寶玉心想:“還當(dāng)我是小孩子么拿糖果來哄我。”不屑去接。
可卿很失望,呆呆盯著寶玉:“寶玉,你又長高了!”手伸出去,終于把寶玉拉到身前。
寶玉使勁往外掙,可卿嘆了口氣:“寶玉,你不喜歡姐姐了么”寶玉不忍心,就留在可卿懷里,她胸前軟堆堆的,臉兒似乎更嬌艷了。
寶玉越發(fā)長得俊秀了,可卿摸著他的臉,問:“寶玉,你還喜歡姐姐么”寶玉遲疑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可卿激動地一把將寶玉緊緊地?fù)г趹阎校瑢⒛樫N在寶玉臉上廝摩,直到秦鐘回屋,兩人才分開。
可卿回娘家后,還是與秦鐘睡在一處,今晚就變成了三人擠一床。可卿在外側(cè),秦鐘在中間,寶玉在里面。可卿獨(dú)自床另一頭,腳朝著寶玉和秦鐘。
寶玉和秦鐘說著悄悄話,可卿不干了,也要聽。秦鐘說:“那你就睡過來。”可卿不愿意,反叫兩人睡過去。
兩個(gè)男孩子自尊還挺強(qiáng)的:“為什么你不過來,還要我們過去”于是不動身,兩人繼續(xù)說著話,寶玉一邊心想可卿一個(gè)人確實(shí)好寂寞呀。
說著說著,兩人就睡著了。半夜,寶玉被尿憋醒,起床小便,摸黑回到床前,聽見可卿的聲音,輕輕的:“寶玉。”寶玉“唔”了一聲。可卿在黑暗中說:“你到這來,陪姐姐說話。”寶玉渾身發(fā)抖,鉆進(jìn)了可卿身邊的被窩。軟軟的、香香的,好舒服,身子還在抖,顫聲問:“可卿姐姐你睡不著嗎”可卿鼻間“唔”了一聲,手摟過來,將寶玉攬進(jìn)懷中,寶玉感覺她涼涼的嘴唇碰在額頭上。
可卿涼涼的唇又到了寶玉臉上,眼睛、臉頰、鼻子、最后是嘴唇。寶玉感覺她的唇好軟,唿吸好燙,手不小心碰在可卿胸脯上,就來了另一只手,拉著他進(jìn)了衣服底下,軟軟的肉團(tuán)在手中。
可卿喘著的唿吸到了耳邊,寶玉迷迷煳煳,手在底下亂抓。可卿的腿漸壓在了寶玉身上,在他耳邊細(xì)聲說:“用力!”寶玉心想:不怕疼嗎手指就更用勁擠,可卿“嗯”的一聲,將寶玉更緊的摟著,壓得他差點(diǎn)喘不過氣來。
一會兒寶玉感覺一只手在褲腿間摸索,捉住了小雞雞,使勁捏弄,寶玉叫:“疼!”可卿輕了些,在他耳邊吃吃笑,一下咬住
了他耳垂。寶玉暈頭漲腦,在她懷里亂拱,可卿喘息聲越來越重,一下推開寶玉,解開衣扣,貼上來時(shí)已是熱蠕蠕的肉,寶玉無師自通,嘴里含上了一個(gè)奶,吸著,可卿拼命將他的腦袋緊按住,嘴里大聲喘著氣。接著又弓起身子,把長褲脫了,寶玉在下邊的小手碰到的全是肉。
手一到可卿腿間,就被她兩腿緊緊夾住了,那里潮熱一片,寶玉想起看過的那個(gè)嬰兒般的小嘴。手就想摸摸看,可卿感覺到了,松開了腿,牽著寶玉的手伸進(jìn)內(nèi)褲,粘乎乎的一片,寶玉嚇了一跳,想抽出來,卻被可卿緊緊夾住。
同時(shí)上面的嘴也被可卿包住了,聽見可卿如哭如泣的呻吟傳來,摟著他不停的渾身輕扭。手背越來越濕,終于,可卿身子一抖,停下了,摟著寶玉漸漸睡著。
第二天起來,秦鐘大唿小叫,說:“寶玉,你怎么跑那頭去了”寶玉迷迷煳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