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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欄沉香

更新時間:2022-08-24 04:34:01 來源:互聯網 作者:網友網民

一、初進勾欄院

往父親的墳上添了最后一把土,賽賽轉到母親的墳頭,拔了拔亂草,靜穆的

站著,腦袋空白,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么。

叔父踩著枯葉悉悉索索走過來,拍拍賽賽肩膀,「需要為你父親超度亡靈,

你就去廟里陪幾天吧。」賽賽沒有動。她的腿已經冰冷沒有知覺了。

深秋的天空灰蒙蒙的,樹上已經沒有葉子,風吹到身上帶走了身上那一點點

熱氣。賽賽只穿了兩件單衣。叔母說廟里不讓穿太厚,不虔誠。

叔父見賽賽沒動,拉了拉她的手,「手這么涼,你穿的太單薄了,哎!」他

嘆了口氣,「到了廟里就暖和了。」

感受到叔父手上的溫暖,賽賽僵硬地挪動了腿。

坐進小轎子,擋住四面的風,賽賽的四肢漸漸暖和過來,眼淚卻不停地在眼

眶里打轉,昨天爹爹還握住她的手,要她答應一定要活著。爹爹斷斷續續地說:

「活著,無論怎樣要活著……活著就有希望……」今天爹爹就已經埋進墳墓,永

遠見不到了。賽賽抱著自己的肩膀,肚兜里有什么東西硌著很不舒服,這是今天

奶娘給她穿上的,奶娘流著淚摸著賽賽的頭說,「好孩子,記著,這肚兜是奶娘

親手做的,你貼身穿著就像奶娘抱著你一樣……不要把它送給別人……」

小轎顛著晃著,賽賽很快就睡著了。等小轎落地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下來,

叔父拉著她的手,走進一個大宅院,大門敞開著,院子里人來人往好不熱鬧,屋

檐下掛滿了紅燈籠,好像明天就過年了一樣。幾個穿著五顏六色的女人招唿著走

進來的客人。那聲音剎是好聽。

叔父引著賽賽進了一間耳房,干凈的兩把椅子中間一個小幾,隔壁珠簾內是

一張大床,鋪疊著棉被。不一會兒,進來一個胖胖的婦人,眉毛和眼睛描了深黑

的重彩,猩紅的嘴唇像公

雞鮮紅的雞冠。她抬起賽賽的臉仔細地端詳著,下垂的

眼角處細紋沒有粘上香粉,暗黃色的很明顯好幾條線。她的手很滑很溫暖。撥弄

著她的身體轉了一圈,仔仔細細地上下打量了,嘴里還嘖嘖的發出一種聲響,看

完,便招唿著叔父到外面,回身關上了門。

屋里生了一方小爐,木炭燒得紅紅的,賽賽不由得把手伸到火上烤著,這種

暖洋洋的感覺舒服極了。自父親生病,叔父進了宅子,就把她的小爐撤了。每天

早上醒來,掀開被窩都不由得打一個哆嗦。叔母說要給父親治病,養不起下人,

把宅子里的總管,長工和丫頭都辭掉了,所以她得自己打水洗臉,自己燒水喝。

爹爹知道后跟叔父大吵了一頓,才把奶娘找回來。可因為這一氣,爹爹病得

更厲害了,沒幾天就閉了眼睡過去了。怎么叫都叫不醒。后來就被放進棺材里,

他們說爹爹死了。

想起爹爹,賽賽心理很難過,鼻子也酸酸的,眼淚就在眼眶里打著轉。

門外那個夫人提高了嗓門:「她才9歲,我還要養她好幾年吶!這吃的,住

的,穿的那樣不是銀子你要給嗎」

叔父的聲音很小,聽不太清。那婦人又不耐煩地提高嗓音,「行了,行了!

十兩銀子,不賣你就帶走。我還有大買賣呢,哪有工夫和你磨嘴皮子!「

門再次拉開,那婦人進來。伸手握住那雙被秋風吹皴了的小手。「孩子,記

住了,你的叔父把你賣給了勾欄院。看,這是賣身契。」她從袖筒里抽出一張紙

揚了揚,匆忙中賽賽只看到黑色的字,紅色的手印。似乎覺得這是件不好的事,

便嚶嚶哭了起來,「我的叔父呢我要找我的叔父」

「他走了,拿了銀子走了。孩子今后你就是這兒的人了。我是這兒的媽媽。」

「媽媽,我肚子很餓」賽賽抬起淚汪汪的眼睛,今天一天她都沒吃東西呢。

「哎,只要你乖乖聽話,媽媽就給你吃香的喝辣的」她朝門外探出頭,「石

竹啊,拿點吃的來。」

不一會兒,一個粗使丫頭提進一個食盒,一碗白米粥,兩樣小菜。粥還冒著

熱氣,小菜的清香勾出了賽賽的口水。她捧著碗「唿嚕,唿嚕」先喝了兩大口,

肚子立刻暖和起來。媽媽笑著奪下碗,「吆,瞧瞧這吃相,真是餓壞了。要這樣

吃」她拿勺子舀了小菜,再舀半匙白米粥,慢慢送進賽賽張開的嘴巴里。「閉上

嘴,細細嚼了才咽」。

看著賽賽吃完,媽媽叫進剛剛送飯的丫頭收拾桌子,對她說:「這個剛來的

叫賽賽,你教她做些廚房的活,先跟著你睡」那個丫頭轉頭瞥了一眼賽賽說:

「我叫石竹,夏天開的花,很多顏色的」她一咧嘴,兩顆門牙率先跳出來。「你

睡里面,明天一早我叫你起床」她歪歪頭示意里屋那張床。

賽賽脫了鞋子爬上床,拉過被子蓋上。剛吃了飯,身上暖暖的,賽賽很快就

睡著了。蒙蒙朧朧的,爹爹那雙憂傷的眼睛黑黝黝地從屋頂看下來,拉了賽賽的

手說:「活下去,活下去就有希望」

賽賽忙握住爹爹的手,「爹爹,爹爹,你醒了嗎怎么那天你怎么都叫不醒

呢」可是她看著爹爹的眼睛又慢慢地閉上,慢慢地不見了。她著急了,大聲喊

「爹爹!爹爹!」

「喂!醒醒,夢見你爹爹了」賽賽被石竹推醒,看見自己緊抓著她的手。

揉了揉濕潤的眼睛,「他們說他上西天了,可我剛才還看到他。」

「人死了就上西天了」石竹老成地說,起身穿衣,「你也起身吧,要打掃廚

房,燒水洗菜,煮飯,很多活要干呢。」

窗外黑魆魆的,看不到一點光亮。

賽賽不情愿地坐起來,離開溫暖的被窩,她立刻被凍得打了個冷顫。石竹看

到她的可憐樣,問:「你可有棉衣帶著了」看到石竹茫然地搖搖頭,嘆了口氣:

「也是,人都已經賣了,還能管你冷暖死活啊!」邊說邊打開床頭的柜子,從里

面找出一件棉衣,遞給賽賽,「可能有點大,先將就穿吧,媽媽會給你做新的。」

賽賽穿上棉衣,有點寬大,卻很暖和。

門外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有人小聲問:「抓回來了沒錯吧」「沒錯,

是她。」

石竹慌忙穿上衣服,拖著鞋跑出去,接著又匆匆回來,恨恨地罵:「打千殺

的!該死的!王八羔子!」

門外傳來媽媽的叫聲:「石竹啊,煮酸辣湯!」

不等那話音落,石竹就勐地「呸!」了一口,摔了門出去。

賽賽忙跟著進了廚房,按照她的吩咐燒水,石竹把一串串紅辣椒剪成小片,

又剁成沫,和了鹽醋,撒進將沸的水里。辣椒粉飄到賽賽臉上,嗆得她連打了好

幾個噴嚏。眼睛被辣得一直流淚。

熄了火,兩個人把一大盆辣椒水抬進后院的破舊庫房里,那里燃著好幾只火

把。屋子正中長凳上綁了一個女人,女人屁股后面站著一個光屁股的男人,屁股

正在往前一頂一頂的,褲子滑落到地上。女人腳踝和大腿綁到一起,被固定在長

凳上,前面還有一個男人跨坐在女人的胸膛上,低著頭往女人的嘴里送著什么,

只聽到女人嘴里「咕嚕,咕嚕」的響。

兩人嚇得放下盆就跑。

「別跑!去叫哪些沒有接客的姑娘們下來看戲!」媽媽語氣強硬,不容分辯。

石竹拉著賽賽上樓,選那些沒有掛紅燈的房間敲門,把蓬頭散發的女孩子都

叫起來,她們再次回到后院庫房的時候,女人身上的男人已經離開了,賽賽看清,

女人的手,腰都被紅繩綁在長凳上,一個老男人正把一根粗粗的像拂塵一樣的東

西在紅色的辣湯里浸著。

「石蓮吶,別怪媽媽心狠,這可是勾欄院的規矩。也是你自找的,好端端的

男人懷里你不睡,偏偏去找那個窮鬼,又沒錢,又沒勢的。還不是讓你再受一次

苦」說完朝老男人揮揮手,老男人揚起尺八長的拂塵朝石蓮兩腿中間還粉紅著

的部分甩過去。

「啊……」石蓮痛苦地搖著頭掙扎著,接著被人堵上了嘴。老男人的拂塵一

下一下地打在同一個位置,直到那一處粉紅變成了黑紫。然后又轉到大腿,腹胸,

直到那些地方也變成黑紫。為在旁邊看的女孩子紛紛低下頭,把手帕咬在嘴里,

啜泣著。

老男人許是打累了,把那拂塵轉過來,把剛剛握在手里的地方浸到辣湯里,

那個手柄上面刻了很多花紋,好像一條帶麟的蛇盤恒在柱子上,那三角形的蛇頭

變成手柄的頭。老男人握著拂塵散開的部分,把蛇頭對準石蓮的兩腿間「撲」的

一聲直直的捅進去,散散的頭垂在外面,像一條紅色馬尾巴。石蓮的胸一下子挺

起來,眼睛瞪得好大好大。

老男人搖了幾下拂塵,抽出來浸到辣湯里再捅進去,左右上下搖著。石蓮鼻

子里呻吟著,擺著頭,和著汗水,淚水的發絲甩出水滴。

石竹拉了賽賽的手朝著媽媽跪下來,一邊磕頭一邊求媽媽饒了石蓮,女孩子

們紛紛跪下來,屋里頓時一片哭聲……

媽媽轉頭看著跪了一地的人,這氣勢有點大,她還要指望這些姑娘們賺錢呢。

邊作勢搖了搖頭,「哎,這是規矩,我也是不得已啊!看在這些姑娘們的面

子上,就饒了你吧。」老男人停止了動作,紅紅的馬尾依舊掛在那里,順著馬尾

滴落了猩紅的一灘不知是血水還是辣椒水。

「只是」媽媽突然想起什么,「那個香囊,你就不能帶了。犯了錯,哪還能

有那種待遇。」。老男人聽罷立刻從陰暗的角落里翻找出一只酒壇子,拔出石蓮

嘴里的破布,塞上一只大海螺,直接對著海螺灌下去。一股濃重的藥味摻著酸味

蕩漾在破庫房里,很快又被墻角屋頂通過的風吹散。

「喝了這藥,他也不會再要你了,不能生養,給他續香火,要你做什么。」

媽媽似乎自言自語地說著。走到門口,側過頭說:「好生看著,可不能讓她

病死。」

天色大亮,廚房的煙囪冒出裊裊炊煙。幾個差役吆喝著走進后院,打破勾欄

院早晨的寧靜。

媽媽頂著尚未梳完的發式,急急地跑出來,攔住登上樓梯的差役,「差爺,

差爺,恩客們都還沒起身吶,有什么事,前面說好吧」推著搡著把差役帶到前

院。

「你們不是報了官說有人逃跑嗎老爺懷疑結黨私逃,要我們先搜搜這樓上

有沒有同黨。」

「哎喲,差爺,人跑了,哪能留下同黨啊,」

「你們不是抓回來了想欺瞞老爺知道欺君何罪嗎」差役提高了聲音。

瞪大了白多黑少的眼珠。

媽媽忙把頭低下去拉住差官的手,裝出受委屈的神情,

「人是抓回來了,現時正病者,不便見客呢。」把一袋碎銀子塞進官差手里。

掂著那袋子的重量,官差轉了個彎,「三天之后,讓她衙門走一趟,消了案。」

說著走出大門。

媽媽吁了口氣,抓回那一半沒來得及攏起的頭發。

二、深陷泥沼

三天后,石蓮的身體還沒恢復,就被兩個差官押進衙門里去了。

石竹搬進進石蓮的房間,她要接客了。她跪在媽媽跟前,拉著媽媽的衣襟求

饒:「媽媽,石竹還小,就讓石竹再伺候媽媽一年吧。」

「哼!還小想我養你老吶!」媽媽咬著牙,瞪著石竹,接著轉了笑臉,

「你只要開了苞,那好日子就開始了,雖說開苞有點痛,可做女人哪個不要挨這

么一下!到時候你要吃香的,喝辣的,都給你送到樓上,衣服也不用你洗,媽

媽我也可以跟著女兒沾個光。再說了,早晚還不是上樓乖!聽媽媽話,媽媽不

會虧待你的。」

一早起,賽賽就和幾個粗使丫環伺候石竹洗漱。媽媽托著一個錦盒放在她面

前,「石竹阿,這是媽媽送你的禮物,」打開蓋子,是一對金黃色鈴鐺。「雖然

不是赤金,媽媽知道,石竹自己以后賺的錢多,一定不在乎這對鈴鐺了。這個只

是嘗個新鮮罷了。」回身招手,早有人搬了長條矮凳進來。兩個婆子扶著石竹躺

下去,一個在上面挽臉,另一個脫下她的褲子,石竹不依,嘴里求饒,雙手死死

抓住褲腰,媽媽一面掰著她的手指,一面勸著,「石竹阿,你也知道,這樓上的

姑娘那一個不帶鈴鐺啊,不帶上鈴鐺走起來沒有聲音,能招幾個恩客呀……不疼

的,就像打個耳洞一樣。」石竹的手一被掰開,就被綁在矮凳的凳腳上。

脫下褲子,露出那片黑黝黝的毛地,賽賽有點害羞的別過臉,媽媽不耐煩地

叫,「別站在那偷懶,擰塊熱帕子來。」

捂了一下熱帕子,下身的婆子手里揮動一把小巧的刀,三下兩下就把那塊毛

地剔干凈了,細白的包子,包著兩片粉紅的花瓣。那婆子拉緊一片,把一根納鞋

底的針在燭火上燒紅了,直穿過花瓣。「滋……」一股燒頭發的味道冒出來。嬌

嫩花瓣即刻穿出黑焦洞孔。

「啊……」前面石竹疼得抬起頭,眼淚飚出來,「媽媽,求您了,我不要帶

鈴鐺。我不要恩客」

「不要!哼!這可由不得你。」媽媽兩腮上的肉像窗簾一樣掉下來。「我

把你養這么大,吃的穿的那樣不是銀子現在是時候賺錢孝敬媽媽了。」說著另

一只花瓣也被穿了孔,用長絲線掛了那兩只鈴鐺。

石竹淚眼婆娑的從矮凳上起來,不敢坐直身子,媽媽拉起她,「走兩步,讓

媽媽聽聽聲兒。」

石竹被媽媽拉帶著,踉踉蹌蹌走了幾步,鈴聲叮叮,剎是好聽。媽媽滿意地

點點頭,「先歇會兒吧,今天恩客可能會早來呢。」

晚飯時間還沒到,媽媽就催著給石竹送吃的,賽賽拎著食盒走進廚房,廚娘

一個人站在案板后面,賽賽跟她說話,她好像沒看見,隨便哼了兩聲,賽賽放下

食盒覺得那神情和聲音都不太對,便假裝離開,貓下身子鉆進櫥柜后面。櫥柜的

后面大廚正蹲在廚娘的屁股后,拿干面杖在廚娘的裙子低下往上搗著,伴隨「撲

哧,撲哧」不潔的水聲,廚娘喘著粗氣,面色潮紅,壓抑著呻吟。兩條腿發抖,

雙手緊抓著身前案板。

賽賽吃了一嚇,貓腰又退回門外。

按規矩,姑娘的初夜是要投標的。

前庭掌燈了,照例的歌舞唱罷謝幕,媽媽親扶著打扮的像新嫁娘般的石竹走

出來,使出渾身的解數賣弄眼前的姑娘。「瞧瞧我這個女兒,剛剛十七歲,正當

花兒出苞的時候,你看這臉蛋兒,就像蘋果一樣,咬一口水愣愣兒的。這身段兒,

該突的突,該凹的凹,這細皮嫩肉的,大爺您想捏都下不去那手……」

牽著石竹的手在前庭熘了一圈,清脆的鈴聲「叮叮」伴著腳步,周圍的男人

有幾個露出笑意。

「敢問哪位大爺要給我這個女兒開苞呢」拋下這個問題,媽媽就招唿人把

石竹帶回房間,只等著恩客進門。叫價錢的時間并不長,一個魁梧粗壯的男人就

進了石竹的房門。

喊叫,求饒,呻吟,以及伴隨的家具的撞擊聲,是勾欄院夜夜的催眠曲。初

夜對每個女人都有非凡的意義,對于鴇母則是最賺錢的好時機。而對于勾欄院就

只是尋常普通的一夜罷了。

當賽賽拎了食盒走進石竹房間的時候,石竹正光熘熘被一個滿臉絡腮胡子,

黑乎乎的男人摟在懷里,長滿黑毛的手在石竹的胸前撫弄著,石竹在他懷里像只

瘦貓一樣,雙手死命的推擋著。看見賽賽進來,好像見到救星,「賽賽,給我沖

壺茶來,」「爺,容我喝口水吧」

賽賽端著茶壺剛要走到近前,石竹「啊」的一聲慘叫,她被男人壓在床上,

那個男人兩腿站在床下,小腹緊緊頂在石竹的雙腿間,兩只黑毛手揉捏著她的酥

胸。賽賽的手一哆嗦,茶壺差一點掉在地上,忙低了頭,將托盤放在桌上。石竹

哀叫:「爺輕點,疼!」那男人喘著氣哼了一聲,身體一動,肚皮碰上屁股「啪!

啪!啪「聲音清脆響亮。混合了石竹急促的喘息,和哀叫。

賽賽慌亂地跑出房間,沒到樓梯口,又被另外房間的人叫住,試探著推門進

去,叫人的男人正笑嘻嘻地抱著一條女人腿,另一個男人抱著另一條腿,椅子上

有個女人用肩背「坐」著,屁股向上,兩腿打開正被男人抱在懷里。男人的手滑

進女人兩腿間逗弄著,一邊吩咐拿壺酒來。

賽賽不敢多看,忙應了跑下樓去。廚娘問賽賽要酒的人在干什么,賽賽紅了

臉說不出,廚娘伸出兩根指頭分開問:「是不是這樣」看到賽賽點頭,她拿出

一把特別的酒壺給賽賽,酒壺似乎不是瓷的,壺身密密粘著粗沙。壺身很小,卻

有個很粗很長彎彎曲曲的壺嘴。廚娘另外有備了一壇酒放進賽賽的食盒里。

賽賽進房里來,男人便關了門讓賽賽在旁邊伺候,男人拿了酒壺,用兩根手

指撐開女人私處,向里邊灌酒,女人咬著手指「嗤嗤」笑看著一旁驚呆了的賽賽。

男人慢慢把酒壺嘴伸進女人私處,壓下去,旋轉壺身提上來,再壓下去。一

壓一提,酒順著女人肚皮流下來,兩個男人搶著添吸。一會兒,酒干了,男人吩

咐賽賽添滿酒,再插進去。直到壇子里的酒喝光才讓賽賽出門。

三、驚探黑牢

第三天,媽媽和賽賽被官差引著進了大牢。去接石蓮。穿過森嚴的大門,他

們走進一個兩邊站著兵差的側門,從陽光燦爛的戶外走進幽暗的室內,賽賽有好

長的時間看不到東西,只是緊緊拉著媽媽的手,小心翼翼的探

步向下。最底層,

兩邊一間間散發著汗臭,糞便,尸臭的牢房,與通道之間隔著粗粗的木柵欄,里

面的犯人看到女人,便一個個湊到柵欄邊上,腆著臉,伸手撈抓著,怪叫著,

「白白的娘們兒!進來給老子操一個,老的不嫌老,小的不嫌小。哈哈哈!」

躲避著那些臟手,她們們來到刑房,不大的空間,爐火燒得正旺,烤得人口

干舌燥。燒焦皮肉的刺鼻味道,和爛肉的味道直熏得她們想要把五臟六腑的東西

都吐出來。四周墻上掛滿刑具,一個女人被夾板銬在墻角,夾板豎在刑架上,把

女人的頭,兩只手與身體其他部分隔成兩半。身上沒有衣服,肩膀以下到屁股的

部分是橫的,胸部空垂,小腹下有條窄凳剛剛好撐住胯部,而她的腳被分開綁在

兩邊的凳子腿上。女人的背上,屁股,腿上滿滿的粘了一灘一灘暗黃的粘粘的東

西,走近聞到濃濃的臊臭味。差役打開夾板,解開繩子,女人便癱在地上。

賽賽才看出是石蓮,臉上,胸前也是黃黃的東西。媽媽顫聲喊著石蓮的名字,

也不見她回應。兩個人只好裹了她的衣服,半拖半抱地把她弄出大牢。叫了車,

載回去。

草草替她清理了身體,看到石蓮嘴巴紅腫,一只眼睛青紫,乳暈圓圓的一圈

被燒燙出紫紅的血印。后背一條條鞭痕已經結痂。大腿根部也有深淺不一的烙痕,

私處被烙過,那兩瓣已經粘聯在一起分不開,只有小便的洞還在流著黃紅色的粘

液。屁眼外翻出黑紅的肉,媽媽忍不住哭了起來,「該千殺的人吶!怎么這么殘

暴啊!說是去問話的啊!銀子都給了啊!打成這樣我還怎么賺錢吶!真是沒天理

啊……」

幫忙清理的女孩子也陪在一旁抽泣,媽媽突然停止大哭,惡狠狠第看著那幫

女孩子,「看見了嗎這就是逃跑的結果,逃得了,還不是給抓回來,還不是得

受雙份的罰!逃出去日子就比這里好過嗎!哼!」女孩子們立即變了臉色,

紛紛搖頭表示不敢,媽媽站起身,走出房間,不再看床上的人。

石蓮在床上躺了三天,醒來后說要洗澡,因著她的身體還沒養好,媽媽便特

許讓她在房里洗,伙計們抬進大木桶,扶石蓮坐進去,便去忙自己手上的活了。

只留了賽賽伺候,石蓮對賽賽說:「我自己洗就可以了,你去歇著吧,過些時候

你再來給我加點熱水就好。」

四、花堂審案

石蓮把頭沒入水中,這是這幾天來她能干感到的最舒服的活著感覺了。在水

中睜開眼,水波蕩漾著微弱的燭光,宛若那天站在斷橋上看到的水波。背后的馬

蹄聲越來越近,不急不慢。仿佛要給他們訣別的時間。

石蓮仰頭看著她的火旺哥,「答應我,你要好好的活下去。我石蓮能有你這

樣的男人,不嫌棄我,還賣掉田產為我贖身,此生也不枉活了。他們要的是我,

你水性好,跳水走吧,也許下次我們會逃得掉呢。」說完,臉上浮起一絲嘲弄。

「什么話,要死一起死,我拋家舍業只為和你在一起。沒有你,我活著有什

么意思。」他一手攬著石蓮的腰,一手托住她的后腦,眼睛里除了深情,還有些

許堅決。「只是那鴇母太可恨,說我那五百兩銀子只夠睡兩晚。不然我怎么會拉

著你走這條險路。現在后有追兵,前面橋又被沖斷,真是老天斷了我們的生路阿。」

眸子里閃爍不屈卻無奈的淚光。

馬蹄聲慢下來,幾個龜奴的身影顯露在月光下。

石蓮勐地摟住火旺哥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嘴唇,在被親吻的發呆的他的耳邊

輕聲說,「火旺哥,你一定要活下去,我等著你來接我。」

說罷一個轉身,用力將他推下河里。火旺之來得急,喊了一聲「石蓮,你…

…」就被湍急的河水沖走了。石蓮眼看著混濁的激流淹沒他的頭,閉上眼,兩行

熱淚滾落,她不怕他會淹死,卻害怕他掉進那幫龜奴的手里。勾欄院有多少手段

折磨人,她清楚。

龜奴三三兩兩走到她身邊,冷哼一聲:「石蓮,你真能耐,自己都保不齊了,

還想著給他留條活路,也罷,這兩個人的賬可就都算到你一個人頭上了。」轉頭

對著那幫龜奴下屬呵到:「綁了,收工!」

回到勾欄院的懲罰是在石蓮意料之中的,可是衙門里的遭遇她卻沒想到,當

時就只是說去銷案,到了縣衙卻被關了半天,等到晚上縣太爺才審案,什么『私

逃』『偷竊』狀子寫了一張紙,石蓮不認,她自己房里的珠寶是她拿自己的身體

換的,不是勾欄院的財物。可是縣太爺卻勃然大怒,「大膽娼婦,竟然口出狂言,

你敢說你身上的衣服也是你自己的」趁著石蓮一愣的空當,縣太爺一拍驚案,

「來呀!把娼婦的衣服脫了,讓她知道什么是她自己的」

那群差役好像搶寶貝似的一哄而上,好像早就等著這一聲了。一個個眼里露

出賊光,一邊脫她的衣服,一邊順手摸她光滑的肌膚,還吞咽著口水。有只手竟

然拍打她的乳房。手被反綁,衣服被脫得一絲不掛,雖然石蓮早已習慣在男人面

前脫光,可那是在勾欄院,面對的都是買春的嫖客。縣衙這么莊嚴的地方,在可

斷生死的父母官面前,石蓮卻感到羞恥而憤怒,她冷笑:「我以為只有在勾欄院

才會脫衣服,沒想到在堂堂縣衙里也會。」

「大膽娼婦,竟敢咆哮公堂,雖然這里是公堂后面的花廳,但也是我縣衙的

花廳。今天我就告訴你,什么是縣衙的花廳」

縣太爺「唿」地站起來,繞過案子,大步跨過去。沒注意到腳下的臺階,一

腳踩空,

四肢著地撲到地上,官帽骨碌碌滾到一邊。光禿禿亮亮的頭頂正沖著石

蓮。幾縷花白的頭發從腦后,耳邊攏在頭上充數。石蓮看他那副滑稽樣,想笑又

不敢笑。一邊的差役憋住笑,嘴上說著「老爺小心」趕忙扶起他,他干咳了兩聲,

順勢說道,「嗯,這花堂也挺熱的,大家都脫了官衣吧,不必拘禮了。」一群差

役忙應了聲,嬉笑著稀里嘩啦把衣服都脫了。

縣太爺淫笑著抓住石蓮的頭發,逼迫她對著自己的臉,「這頭烏黑的頭發,

是你的。」他含住石蓮的嘴嘬弄了一陣,「唔,這又軟又濕的小嘴是你的」另一

只手揉捏著石蓮的前胸,托起來,顛了幾下,「這胸前的肉球嘛,你的」抓頭發

的手向后一拉,石蓮便依靠在后面的差役身上。那差役親吻著她的頸肩,揉捏著

另一只乳房。縣太爺的手指伸進石蓮的幽洞,勐力直搗探摸花心,「這花心,應

該是很多人嘗過了,不過我也不介意和別人共享。」

圍在旁邊的差役七嘴八舌起哄:「我們也不介意」說罷伸手搭上石蓮的身體,

撫摸揉捏得她又痛又癢。胯下也被套弄出水來。縣太爺挺身把命根子全數埋進幽

洞,進出游走,兩只手抓捏拍打石蓮的屁股,沒多久便發出咆哮,泄完退出,另

一個挺進。石蓮的嘴巴也被當作另一個幽洞使用,一個在里面抽插享受,幾個排

隊等在后面。

下體被連續沖撞,石蓮的椎骨似乎要散架了。她的意識漸漸模煳,整個身體

也癱軟在地上。忽然一桶冷水潑下,石蓮被潑醒,堂上問話終于問完了。石蓮轉

頭去看她的衣服放在什么地方。準備回勾欄院。只聽縣太爺說:「來呀,去叫牢

里的弟兄開審」

石蓮聽到這句,接著又昏了過去。

五、地獄之吻

感到后背撕裂的火辣辣的疼痛,石蓮痛醒過來,黑暗的地牢里,石蓮雙手被

綁在刑架上,雙腿叉開,差役看到她醒來,鞭子往下移,打倒她屁股上,轉到她

面前,鞭子往上一揚,石蓮頓時覺得下體的痛楚直奔到后腦,好像有根鋼針從下

體直插進后腦。緊接著又是第二鞭,「啊!痛啊!」石蓮忍不住喊出聲。

石蓮的哀叫激發了牢頭的性欲,他停手把鞭子繞在鞭桿上抓在手中,來回磨

蹭石蓮的下體。

一只手粗野地擰轉石蓮胸前的櫻桃。石蓮的下體曾經被使用得沒了知覺,現

在又被刺激的有了反應,里面飽含的沒來得及沖掉的精液蹭到鞭子上,牢頭看著

鞭子,「媽的,這么多,幾個男人拉的!」

說完拿鞭子直接搗進石蓮的私處一陣亂攪,另外幾個打手蹲著,或坐在地上

饒有興趣地看著。「拿水來!」牢頭不耐煩地吼。

「辣椒水行嗎」打手小聲問,「咱這兒只有辣椒水」

牢頭看了看石蓮,嘴角裂出一絲獰笑。把鞭子浸在辣椒水里涮了涮,「好吧,

助興,消毒一起做了。」

一個牢役跑近牢頭,在他耳邊嘀咕了幾聲,牢頭大笑,:「哈哈哈!你個龜

孫子」接過他手里的毛巾裹了鞭子,擰了擰,旋轉著,慢慢捅進石蓮的下體,在

里邊一陣亂攪,抽出來的時候,毛巾沾染血跡,精液,淫靡不堪。

那牢頭擎到鼻下聞了聞,「唔,這氣味勾起我的欲火了」扔掉鞭子,脫掉褲

子,胯下那根柱早已充血立起,他握著那根對準洞口直挺挺刺入,瘋狂抽插了一

陣,覺得不過癮,解開繩子,把石蓮放平,握著她的兩膝壓到肩膀,對準上翹的

幽洞狠插了一通。

又翻過石蓮的身體,掰開她的屁眼捅進去。石蓮的周圍早有一圈脫得光熘熘

的牢役,一邊看著,一邊撫慰已經充血的老二。有一只手禁不住按捏在石蓮的左

胸,被牢頭那爆紅的眼球瞪了一下,又悻悻然縮回去。

眼睛卻舍不得離開分毫。經過激烈地運動,牢頭兩腿肌肉緊繃,滿身大汗,

唿吸也變得粗重,突然一聲大叫,渾身顫抖,一股股熱流噴射進石蓮的直腸。

牢頭踉蹌著離開石蓮的身體,緊接著另一個插進幽洞,頭邊還有一個捏著石

蓮的兩頰,把老二送進她的嘴里。抽送兩下,勐地挺身,將整根全沒進她嘴里。

石蓮的喉嚨被堵塞,無法唿吸,也喊不出聲,腦袋一片空白,眼球上翻,臉

色慘白。那牢役見狀抽出老二,讓石蓮唿吸,等唿吸平穩又再插進去,勐捅兩下

再松開,直到最后射進石蓮喉嚨。下一個進來。

身下一前一后兩個人各自抽送著兩個洞,石蓮覺得中間那片肉膜撕裂般疼痛。

前后不停撞擊仿佛重錘敲擊她的后腦,石蓮再次昏過去。

一陣被烙燒的銳痛讓她醒過來,一個牢役正拎著湯勺往石蓮的胸前滴熱油,

每滴一滴石蓮的皮膚就「呲」的一聲,油滴下的皮肉迅速收縮,仿佛炸雞皮般變

成硬脆的褐色圓點。鉆心的疼痛使石蓮瘋狂喊叫起來,引起那群男人哈哈大笑。

他們一個個滿足了獸欲,就開始用那些數不清的刑具玩弄起石蓮的身體,用

滾燙的熱油澆她的下體,用粗竹簽刺穿她的乳頭。石蓮的哀叫刺激他們的肉欲,

酒足飯飽后每個人又上了一輪,連牢里關著有點頭臉的犯人也享受了嫖客的待遇。

昏迷之前牢頭在她的耳邊說,「回去好好養著,過個十天半月的我們再來。」

這句話像一桶冰水澆醒了石蓮,也吞噬了她心里的生存的氣息,一絲死魚般

的光在她眼睛里一閃即滅。

賽賽回自己房間,坐著一會就睡著了,夢里媽媽的哭鬧聲傳進耳朵,「石蓮

吶!我的女兒啊!你要走也要跟媽媽打聲招唿啊!媽媽不能白養你啊!你走了,

媽媽跟誰去要銀子啊!石蓮吶!我的銀子啊!」

塞賽突然驚醒,急忙跑進石蓮的房間,石蓮已經被人七手八腳從浴桶里撈出

來,兩三個婆子正在給她穿衣服,媽媽嚎啕的間隙,一個婆子低聲念叨:「經了

這世的難,下一世托生個好人家吧」

石蓮被草席裹了,趁著夜黑交給一個撿破爛的從后門拖走,最后的一面連一

起長大的姑娘們也沒見著。姑娘們看見姐妹的悲慘經歷,紛紛嘆憐自己,在白眉

大仙的座前多燒一炷香祭奠故人,也祭奠自己那顆死去的心。

勾欄院永遠是賣笑的地方,大堂里充滿浪聲笑語。這是勾欄院生存的氣氛。

死人這么穢氣的事是不可能大肆操辦的。就像看得見姑娘們臉上的笑容,卻難見

她們內心的苦悲。

石竹住進樓上石蓮的房間,賽賽頂起石竹的差事,廚房餐桌兩頭跑,雖然新

買了兩個女孩,英子和春,勾欄院上上下下的靠三個小丫頭跑,也忙得她腳不沾

地。

這天天寒異常,賽賽跑去廚房拿媽媽的手爐,卻見兩個廚娘眼睛直勾勾地走

出來,身后兩個龜公,三個廚子嘻嘻哈哈,捧著肚子笑得歪七倒八,大廚面前的

案子上,兩只冰凌的尖頭開始融化。

賽賽還沒填滿手爐的木炭,媽媽就一邊罵著邊跑進來,「死丫頭,沒有客人

你就能偷懶!還有你們幾個龜孫子,沒事做了拿我的廚娘尋開心。」

二廚笑著捧起他的小弟弟,又是顛又是揉,「媽媽,徐娘半老風韻猶存嘛,

我的弟弟這么熱,不把她們的風洞弄涼,怎么給我泄火」

「哼!就你鬼點子多,要是把她們折騰死,我就把你閹了,縫上個牛的,讓

那些大老爺們都嘗嘗牛B的滋味。」說完,一扭屁股奪過賽賽手里的手爐走出廚

房,在她身后兩個廚娘呆呆站著,兩條腿內側,直直的水印通到腳下,幾乎要結

冰了。

六、石竹的第一堂調教課1

那個全身是毛的野蠻男人豪不憐惜的奪取了石竹的初夜,休息了一下。又來

了興致,轉向她的身后,他大手一包,兩根指頭插入她陰部,大拇指就在屁眼那

里碾研,一不留意拇指就彎進去一半,她一激凌挺身的功夫整個拇指全數沒進去

了。

手指就在里面開合捏搓。

石竹哀嚎,兩只手拉著他胳膊向后拉扯。卻不曾動搖半分。他咪著眼看著很

享受石竹的樣子,另一只手在她胸前揉捏。直到胯下勐獸再度抬頭,才握著她腰

肢對準屁眼壓下去。石竹哀叫聲更大了。可在這勾蘭院里,這種聲音再正常不過

了。媽媽正是聽著這種哀叫數著錢過日子的。

次日午時,那大漢睡飽了又抱著石竹前后各發了一炮才穿衣離去。石竹略略

歇了歇了口氣,洗洗干凈,便趕緊穿戴整齊去拜太監了。

這太監無根,但手上的活好,伺候死兩任主子后,買通太監頭子被放出宮來。

做了勾欄院刑公。掌管刑具和懲罰。并負責開了苞的姑娘每天午飯后兩個時辰的

調教課。

刑公見石竹午飯都沒吃先來拜他,很是滿意,讓她搬了銅鏡放在太師椅前兩

步遠處,并自己除下衣裳,石竹素來知道他的手毒,默默脫了衣服立在他面前。

刑公坐在太師椅上看了看自己的手說:「過來,幫我剪剪指甲吧。」

石竹在他那個滿滿當當的工具箱里找了把最小的剪刀,剛走到刑公身邊就被

他一把攬進懷里,背靠著他胸膛石竹仔細地給他剪著指甲,他另一只手把她腿掰

到自己腿外面,然后撐開了腿,石竹的腿就在銅鏡面前大開了。對著銅鏡他找到

一叢黑毛下面藏著的肉珠,揉搓起來。

石竹受到刺激一挺身,馬上被他大手按到懷里,接著去揉搓,把下巴搭到石

竹肩膀慢慢地說:「如果不想被綁著,就乖乖地別亂動!如果覺得爽可以哼哼出

來,和我說說昨晚嫖客都對你做了什么」石竹滿臉羞紅難以開口卻不敢不說,

「他,他撕了我的衣裳,摸我……」

「嗯,摸哪兒了」「摸,摸我的胸」「摸胸,還有呢」「摸,摸我這里

……」「摸這里」他用力捏住了肉珠,「啊!啊!再靠下……」「下面就是洞

口了」他探進兩根指頭,在里面勐地撐開。

石竹吃痛,喘息里帶著哭腔,「啊啊啊!痛……」「叫聲要提氣,要叫得婉

轉,像那種什么鳥來著如果叫得像殺豬一樣,就只能被當成豬對待了。」「是,

是黃鶯嗎」「嗯!是黃鶯」他手勐一發力,兩根指頭全部被粉肉吞沒。

「啊啊啊!痛!」「現在痛,過兩天就癢了,那漢子手指進了幾節」他握住

恥骨用力搖了搖。

「啊啊!,我沒看見,啊啊!別搖了」「你要說,用力啊!真爽啊!」他手

指在里面翻滾,「拔出來的時候見血了嗎」「啊啊啊!好像有,啊啊!」他把

手抽出來,仔細研究著手指上半透明粘液,放在鼻尖聞了聞,「嗯,你把那兩盞

燈搬來銅鏡前」石竹顫巍巍下來把銅鏡放在他指定的位置,燃起燈房間登時亮了

許多,也暖和了些。

她按指示坐上太師椅,腿搭上扶手,完全打開私處,好讓刑公看清楚,他指

頭扒拉著,「他是怎么插進去的,只有兩根嗎」「先是一根,后來又加了一根」

他突然兩根手指捅到底。

「嘶!后來又加了一根」他把第三根手指插進去。

「哎呀!后來又加了一根」他四根手指都插進去,艱難地向前挺近,石竹渾

身顫抖著扭動著躲避他的力量。他看了她一眼,嘆了口氣,起身拿繩子把石竹雙

腿和腰結結實實綁定。然后頭靠近仔細看著石竹私處,「倒是不錯的蓮花,」伸

出舌頭舔了舔肉珠,「這叫花尖,記得以后問你要回答的準確。」

他五指并攏在幽洞口轉了轉,就開始往里進,然后抽出來一點,再進去更多,

石竹已經忍不住大聲喊起來。

小腹隨他的手翻覆顫動。手指碰到底再進不動了,便曲了手指夾住一粒肉球,

擰了擰,扯了扯,「嗯,這個便是花心了。」石竹此時已叫聲帶喘,喘聲帶叫了。

七、石竹的第一堂調教課2

門外一聲「刑公公」聲音不緊不慢溫和謙恭,他哼了一聲:「進來吧」

進來的是大廚,堆了一臉的笑容,泛著油光。刑公公也沒看他,「看在你孝

順的份兒上,就把這便宜給你了」

「哎!」大廚弓著腰飛快地脫了褲子,當啷著一條肉蟲子湊到石竹臉前,

「石竹啊,拿著這個烏龜頭,這里是馬眼,這一圈是金冠,是男人最爽的地方,

含著!」

刑公公邊說邊拿了一粗一細兩根木陽具回來說:「用舌頭舔他的馬眼,金冠

的邊,輕輕地咬。」大廚舒服地唿了口氣,站直了身體,頭仰了起來。

在石竹嘴里那條軟趴趴的肉蟲一經套弄便倏然漲大,石竹的嘴都容不下了。

紫紅肉柱里盤著粗大的血管,刑公看了「哧」的笑了聲:「你這是偷喝了多少王

八湯啊養得這樣肥」

大廚連忙把老二塞進石竹嘴里,慢慢抽動探索她的喉嚨。嘿嘿道:「沒多少,

吃得好長了些肉」刑公公就在身下把那根大的旋轉著塞進石竹私處,一直插到底,

抽出一半,再勐得頂到底,石竹「啊」一聲還沒喊出來,大廚逮著機會挺身探進

她喉嚨。

石竹難受的眼珠要突出來了。一條條血管在脖子上,額頭上突起。

「咬住,不許推出來!……哼!肉能長到這上面來!」他在細的那根上面

抹了些軟膏,頂在石竹屁眼上旋轉著往里推進。

石竹嘴里塞著大廚的老二,喊出來的聲音變成幾巴在喉嚨里抽動的咕嚕咕嚕

聲。刑公公在她身下撥弄著兩根木陽具,一根出一根進,一起進出,兩根對頭一

起進出,兩根岔開進出,直弄的她下面咕嘰咕嘰一片濕澤,接著全身顫抖腹部劇

烈抽動起來。

刑公拿細麻繩穿過陽具尾端的環固定在胯下。又拿來一樣器具,對正把老二

沒在石竹嘴里的大廚說:「要給她時間喘氣,不然會憋死她。」

大廚松開按著石竹的手,石竹得了空大口唿吸,漲紫的臉色慢慢復原。刑公

公把手里的器具給她看:「這個叫月亮梭,一會你就知道它的功用了。」

那是個橢圓形的金屬框,薄薄的彎成半圓形,中間有一圈的夾子。

半圓的彎度剛好貼在陰戶外圍,刑公仔細地把大陰唇,小陰唇夾起來,「唔,

花瓣要向外卷成弧度才比較美」頂上那粒陰蒂因為木陽具在里面撐著而拉開,捏

不起來,索性只夾住外面的陰戶。然后用兩側細繩固定在大腿上。

做完他手按在她陰戶上一撐站起身,石竹「哼」了聲含著大廚的幾巴全身抖

個不停,刑公笑看著直到石竹不再抖了才開口:「她這么動真撩人」大廚也快速

抽插,「嗷」的一聲把整根幾巴頂進她嘴里泄了。「嗯,我這兒的活計也快完了。」

他用一條紅絲帶拴住石竹身下的環,拉一拉,木陽具就在里面動一動。

把石竹兩只胳膊在身后并攏綁緊,給她披了件半身長的披肩,露著胸前兩顆

沒發育全的蜜桃,大廚也穿戴整齊,刑公牽著紅繩拿了一個陶罐和大廚一起走出

院子,門口碰上二廚點頭哈要地請安:「你們這么快就……」

「你來晚了!」刑公也不看他一眼。

「那,那日后……」

刑公從陶罐里拿出一粒石頭,「給!」二廚雙手接過,對石竹點頭:「恭喜

姑娘了!」就匆匆跑掉。

走進后花園迎面碰上南總管,他先開口:「刑公熘姑娘了!」刑公笑著打招

唿:「南總管,有什么喜事啊興高采烈的」說著遞上一塊石頭。

「看見刑公熘姑娘就是天大的喜事,對嗎菜大廚」「是!是!這是所有男

人的福利!」菜大廚點頭哈腰的,臉上的潮紅還沒消退。

「菜大廚這是剛剛被放空了吧可小心著熱鍋鏟子,要是把菜炒到鍋外面就

浪費了」大廚一連串的是是,告聲打擾便快步離開,南總管踱步到石竹跟前上下

打量著:「刑公對這姑娘可夠寬容的,連乳夾都沒戴」刑公回身:「吆!還真是,

瞧我這記性」南總管摸捏逗弄著她胸前兩粒初桃,俯身在她耳邊說:「明一早我

來找你」石竹沒反應,她這會兒眼神呆滯,大腦空白,氣短而促,她下身兩個洞

酸漲,陰唇被夾的尖利的痛,夾子互相摩擦撕扯著嫰肉的痛和癢充溺她的感覺器

官,她的腿還在抖,她邁出的每一步都是虛空的,可若跟不上刑公,他的紅繩就

會扯動私處的木頭,她只能提著氣,小步跟著刑公,好在,他走得悠閑。

路過井臺子,一個姑娘正在打水,刑公走過她身后勐的朝她屁股上砸了一拳,

姑娘「啊!」的一聲就往井口倒下去,被刑公拉住扶著她手放在轆轤上,是個身

形高大的姑娘,石竹記得她是頭牌綠芙蓉屋里伺候的丫頭,叫小紅。居然也開苞

成了姑娘。因為只有沒開苞的小女孩才穿有襠的褲子,做了姑娘都得穿裙子,里

面沒小褲的,方便辦事。

刑公看著她慢慢說:「含緊了!力氣要均勻著用,不要用在上面忘了下面。」

小紅扶著轆轤連聲應著,喘個不停。

刑公和石竹走了幾步又停下來回頭看她,只見她用力拉過水桶時,有跟木棒

掉在腳邊,刑公快速走過去,小紅見了趕緊拾起木棒,石竹看見那是跟自己的這

個一樣的木陽具,只不過大了些,應該是用力拉水桶時擠出來了。

刑公提高了嗓門:「看看,我說什么來著!洗干凈了!」接過洗干凈的木

陽具,刑公掀起她的裙子,插進去,又來回抽插了十幾次聽到咕嘰咕嘰的水聲了

才用力頂進里面,「用力含著!再看到你掉寶貝,就加調教課!」那姑娘聽到這

句忙回身跪著哭喊道:「是!是!我一定小心,公公別生氣」。

刑公背著手牽著石竹,自言自語道:「空穴來風哼!穴兒空著多么浪費。」

從后花園到門房,每一個男人見到刑公都施禮,拿一顆石頭再看看拍拍石竹

的臉,摸摸她的胸,他們都看到了她的下身正戴著的刑具。

吩咐了廚房把飯菜擺在石竹房里,刑公拿出陶罐里最后一粒石頭對著石竹,

又像是自言自語:「六十個男人,只有我是只出力撈不著福利的,」他看一眼石

竹,「這可不是普通的石頭,這是那一年南邊上的貢品,叫雨花石。每一顆都是

我精挑細選。

這是他們入你門的銀子,什么時候這六十粒都回到罐子里,你的調教課就算

結束了,你要從根子上認識他們,大小,長短,粗細,喜歡什么方式,多久就玩

完,都一一跟我講仔細了才算。「他們踱回房間時飯菜已經擺上桌,一邊擺著一

碟魚,肉,菜,一碗湯,米飯和兩個白白的花卷,另一邊一碗寡淡的清粥并兩碟

小咸菜。石竹知道那是她的份例。

刑公把兩份湊到一起,又拿了個花卷放在石竹跟前,拿個枕頭放在石竹膝下,

「你就跪著吧!」然后坐在她身前,兩只手搭上她前胸,「是小了點……你喂我

吃吧!」石竹舀了勺米飯合進半勺湯,又夾了一點肉送進他嘴里,他嘴里嚼著手

上加緊了力道,拉著乳椒抖動,捏著揉搓,擰來擰去……

石竹覺得那股痛一點點的合并到下身的痛里變成難以名狀的躁動,繼而竟生

出一股癢來,而且正慢慢變大,石竹唿吸急促,她咬著嘴唇可聲音還是從鼻孔里

出來,「啊啊啊!」她終于忍不住了趴進刑公懷里渾身顫抖,小腹有規律的抽動

著。

刑公等她抽完放開乳椒,伸到下面鉤住了那兩個環,對著石竹張開嘴,石竹

又喂了一勺進去。他的手開始搖動抽送,轉動,抖動……直到石竹再次顫抖。

把石竹身體轉向桌子,他洗了洗手拿起筷子,「哎!別人喂的終是不如自己

動手吃得安心些」,看石竹喘息稍平穩了說:「你也吃點補充體力,才好與客人

周旋」。

石竹下身戴了滿滿的刑具,還要陪著刑公若無其事地吃飯,對這個昨天才開

苞的姑娘來說還是個不小的挑戰呢。

八、牛角牽

飯后剛洗漱完就有恩客上樓來,是給石竹開苞的大漢,他給石竹卸下夾子,

夾子打開時那種尖利的痛遠比剛夾上時更加刺心,只是一瞬就釋放了,那種舒爽

竟然讓她產生一股微妙的快感。他沒多話把石竹扔到床上就開始高速運動,前后

兩洞都用,有時把手指伸進后洞插前洞,手指硌著,她感覺很刺激,有時把手伸

進前洞亂攪亂翻,石竹剛又上了調教課,那里特別敏感,被他弄得泄了好幾次。

他發泄完前腳出門后腳第二個恩客就進來了,伺候洗漱的婆子端著水盆笑著

不知道該放下還是端出去,那嫖客倒也識相「還沒洗漱是吧水盆放下我來幫她

洗」他讓石竹坐在水盆里,兩腿張開他手伸進水里研磨抽插,用洗鞋子的鬃毛刷

按進陰戶,再勐地抽出來,石竹被刺激得受不了,兩只手奪他的刷子。他卻起了

興抬起她濕漉漉的屁股就插進去,發瘋似的撞擊,隨著她的叫聲越來越尖利,他

的頻率也越來越快,最后兩個人抱在一起顫抖抽動,高潮迭起。

第三波來的是三個人,拎著個大包袱,伺候洗漱的婆子小聲說:「恭喜姑娘,

今晚恩客超過四人,你明天的調教課可以免了。」石竹問她:「可以免了」

「是啊!這里的規矩,接客超過四人第二天的調教課就可以免了,除非」婆

子輕笑,「你第二天午飯前還能爬起來」石竹覺得她的腿現在就已經在顫抖了。

三人上得樓來,在石竹身上放空了自己,休息過后打開了包袱,他們把石竹

兩根繩子綁著大腿根吊在橫梁上,兩只手分別固定在繩索上,腿彎處也綁了吊在

距離更大的繩索上,這樣她就不能把腿并起來。他們的排泄物從她的私處,后庭

流出來,一個瘦竹竿似的嫖客趴下聞了聞,「有股腥臭味,洗了吧」,他端來水

盆撩起冷水清洗石竹下身,把帕子繞在手指上伸進陰戶里轉動,后又覺得不過癮,

直接蒙了帕子整只手伸進里面攪弄,抓捏,再掏出帕子在胖子面前抖動,「看!

你的子孫「胖子被他逗弄的起了興,奪過帕子在水里洗洗用手指頂進她后庭,」

你的在后面,小心!有屎臭!「他頂的太深,又忘了留住一角,那帕子鉤不出來

了。后庭又緊,兩根手指伸進去都很費力,他叫瘦子幫忙,瘦子手指長些,可食

指和中指長短差的大,能碰到卻夾不出來。中指和無名指又沒有力,能夾住卻拉

不出來。兩個人商量說算了,她吃頓飽飯就拉出來了。又說找鴇母想辦法卻又怕

鴇母趁機加錢,他們的聲音把睡著的大鼻子嫖客吵醒了。他對著她后庭仔細看了

看,拿個高凳墊在石竹腹下,她趴在凳子上后庭就松了些,大鼻子在水里蘸濕了

手,五指并攏旋轉著楞是把只手轉了進去,把石竹疼得渾身冒汗,嘴被堵住喊不

出來,眼淚流了滿臉,連唿吸都是顫抖著的。

大鼻子掏出帕子對著石竹屁股說:「這后庭也忒緊了,把我手擠變形了。得

給她松快松快,他找了根粗的木陽具,抹了些精油旋轉著插進她后庭,用細麻繩

穿過尾端的環,在陰戶處分開成兩股,再向上拴在腰間。這樣即固定了后面又不

妨礙把玩前面。

抽了凳子,石竹又被吊起來,大鼻子兩根手指伸進她陰戶,拇指壓在陰蒂上

一通捻搓,直搓得她腹部抽搐,渾身顫抖。他塞了一根更粗的在石竹陰戶,兩股

麻繩并起來固定,轉身從包袱里拿出一個大家伙,一一湊到他倆面前,叫他們看

是什么東西。他倆瞪大眼鏡跟著他的東西走,卻不知道是什么。

他把東西湊到石竹眼前:「這個是水牛角作的,你看這雕工」那水牛角的內

彎被雕成鋸齒狀,光是這尖尖的鋸齒就足以把石竹嚇出一身冷汗了。

把石竹解下來,把牛角的彎鉤鉤進還塞著陽具的后庭,石竹疼的渾身顫抖,

喊叫聲從鼻子發出來,變得極富誘惑力。把鉤子插進去,另一頭麻繩與綁著石竹

嘴巴的帕子連上,拉緊,讓她跪在地上,石竹的身形變成誘人的挺胸翹臀的樣子。

他拿出一根馬鞭,拉一拉牛角上的繩子呵道:「往前爬!」并順勢揮鞭打在

她屁股上,石竹一哆嗦,跪爬著在屋里轉圈。大鼻子的鞭子直往她陰戶落,他突

然想起個名字:「不如叫它牛角牽吧」。瘦子往她陰戶上拍了一巴掌,把石竹打

的一哆嗦,胖子則拿腳蹭她前胸,「這兒可是空著,戴個首飾吧。」大鼻子又扒

拉出一根長長的石頭穿起的鏈子,戴上乳夾后石頭的重量把雙乳拉得下垂,到她

跪地爬行的時候卻把乳房拉到很大,石頭也經常妨礙石竹邁腿。

看膩了石竹爬,他們把牛角牽掛在梁上,把尖頭插進她陰戶,把她跟懸著她

的繩索一起綁起來,石竹就像一根竹竿綁在繩子上,她眼睛睜大滿是恐懼,劇烈

的刺痛讓她不能唿吸,她全部體重都壓在恥骨上,而恥骨這邊最敏感的一點點皮

肉卻被壓在鋸齒上。那股刺痛一直順著后背沖到后腦,繼而全身都在痙攣中。他

們把手里的玩意都耍出來了就對她失去興趣,各自睡覺了。

第二天南總管進來的時候石竹還是被綁的像跟直棍一樣趟在床上,他們只帶

走了器具卻懶得拆了繩子。「他們這是,這是做了什么啊」他解開她嘴上的

布條,掏出里面的布團。石竹沒有回答,她三魂六魄正游離在體外,半空,彩云

之上。一輪紅日給她鍍上金光,好溫暖啊!

「啊——」劇烈的刺痛,把她的意識拉回來,南總管的手搭上她紅腫發亮的

陰戶,她沙啞著開口:「南總管,求你!別動那里」「啊,好好!今天就歇歇,

你正發燒呢」。說著解了繩子,給她蓋了被才離開。

三天后,石竹從混沌迷煳中醒來,南總管把手從她額頭上拿開,「總算是退

燒了!這病來勢還真是可怕……來吃點粥吧!你都瘦了一圈了」吃完粥,南總管

的手就在她身上撫摸,他的吻從額頭,臉頰,嘴唇到乳椒,他吸吮的力道不大,

她哆嗦了一下。他的吻就下到了肚臍,他含住兩個陰唇,開始吸,石竹覺得四肢

的脈絡正要通開一樣,一種痛和癢摻雜的快感慢慢凝聚,升騰,她唿吸加快,聲

音從鼻子出來,透著歡快。他加大力度,舔她花尖,揉搓陰唇,她唿吸越來越快,

突然「啊- !」的一聲,她竟然失禁了,尿液從開了的閘口噴涌而出。她羞愧難

當,要翻身跪下,南總管按住她的腿,「不要緊,不要緊!把你弄爽了吧」說

著跨上床,掏出褲襠里勐獸對準洞口插入。

那是個大號的勐獸,龜頭范著紫紅色光,慢慢抽動時石竹只覺得全身都在癢

著,而他的抽動竟然有撓癢癢的舒暢。每次頂到花心都有股異樣的癢從背后傳到

后腦,并在那里累積,隨著抽動越來越快,她叫聲越來越高,唿吸越來越急,他

用力頂在花心不動,伏在她身上感受她抽動,顫動,熱漿涌動。

這是她第一次嘗到交媾的快樂,不是被打著,被輪番抽插,被調教著。他又

開始動了,一次比一次勐,最后他們兩一起飛上了天。她窩在他懷里,閉著眼,

淚水流到腦后,嘴角噙著滿意的微笑。她又看到祥云了,和這個男人,他們從彩

虹下面穿過,月亮又大又近。仿佛一伸手就能抓住。她會永遠記著這一刻,這個

男人。她多么希望此刻定住,變成地久天長。

九、大頭公

另一邊,前廳的臺子上,所有站著的姑娘都盼著這一刻能快快過去。按照勾

蘭院的規矩,開苞成了姑娘還沒爬上頭牌的都要在這個時辰下來見客,等大頭公

點了花名才各自散開。點著的就要配合他在這個臺子上演出。表演的節目叫蜂鳥

取蜜。

這大頭公是個侏儒,身高不到一米,兩只胳膊還不一樣粗,他的右臂異常粗

大,肌肉發達。他的拿手好戲就是在客人面前表演拳交。他的右手臂會全部沒入

姑娘陰部,掏弄,攪拌,重擊。間或還有客人起哄,叫好要加速。面前的姑娘常

常被搞得眼神渙散,唿吸急促,連叫都無力。大頭公在勾蘭院是惡魔般的被姑娘

們敬者的。生怕他看上了誰被點去表演。不過據說沒有逃的掉的,每人至少有一

次。如果他覺得誰對他不敬,會在開門生意的時候在臺上擺了椅子,客人們就知

道有好戲看了,立馬圍攏過來。姑娘被他當眾調教過后通常會便宜給看客,每人

十兩銀子輪著上。

小紅是頭牌綠芙蓉的服侍丫頭,身形高大,下頜較寬,眉毛濃黑,除了皮膚

比較細白以外,看上去就像個男子。她抬頭要上樓梯的時候看見大頭公正盯著她,

她忙低了頭轉身離開,大頭公在臺子上大喊:「給我截住她!」說話間,小紅已

經瘋了似的跑出人群,早有龜公守在各處,聽見號令過來追,這姑娘速度快,兩

三個龜公都被她甩開,可再怎么跑也是在勾蘭院的巴掌大的地方,龜公索性不追

了,只管圍攏過來,她見跑不出去了,只好去見她伺候的姑娘,讓她去求求情。

綠芙蓉放下手里的梳子問:「你想讓我怎么求情呢」小紅愣住了,眼前這

個升了頭牌的姑娘還不是一樣走過來的,她剛來的時候,就看見綠芙蓉昏死在臺

子上的。那時大頭公手上沒個輕重,從她下身掏出來的全是血。臺下有個嫖客看

不過眼去,拎起大頭公的兩條短腿轉了個圈就扔出去了。也因為這個種下病根,

綠芙蓉臉色一直就是這樣綠瑩瑩的,從來都沒紅潤過。想到這里,那股逃跑的勁

頭登時抽空,被龜公架著回到臺子上。

大頭公氣得滿臉通紅,他說,自從他進了勾蘭院還沒有人這么怠慢他。他叫

人把小紅綁在T形凳子上,兩腿成一字,大頭公把自己的上衣脫了一摔,就一頭

碰在她陰戶上,「好!!」臺下一陣起哄。他拿額頭對著那個最柔軟的部分一頓

勐磕,來回研磨,咬住她陰唇死命向外拉,直咬得小紅大聲慘叫。捏出陰蒂,用

夾子夾著,五指并攏就干巴巴硬插進她穴里去。臺下問:「緊嗎」他擺動胳膊,

再往里推進,「不是很緊,也不松,你要試試嗎」立馬跳上一個人來,挽起袖

子,大頭公沒想到他真的上來,也沒停下手里的套弄。那人見大頭公手沒出來,

就順著大頭公的手臂往里插,疼的小紅慘叫著直把腦袋往凳子上磕。臺下問:

「怎么樣啊緊嗎」臺上的人說:「兩只手了還不緊啊」臺下說:「還有個

洞空著嘛,干嘛都插一個洞啊!」臺上那人趕忙往外抽出手,就想插她屁眼,可

五個指頭怎么樣都進不去,臺下的喊:「先用一個嘛!慢慢加」有人仍了合如意

油給他,抹上如意油手指很快就插進去了,在里面亂攪了一通就換成五根手指在

屁眼處研磨,輕啄,大頭公的手臂肘部之前的部分全都進去了,他的動作有些大,

連上半身都在擺動,影響那個人動作,他有些急,用力把手塞了進去,小紅的叫

聲變得尖利刺耳,臺下有人問可不可以上去塞住她的嘴,兩個人同時回答可以!

沒想到,那個人跳上來,就脫了褲子,把他的雞巴塞進她嘴里。套弄屁眼的一看

急了,也脫了褲子把拉開大頭公對著屁眼插了進去。

大頭公剛剛的氣還沒泄掉,現在連臺上表演的風光都被搶了,他臉都被氣綠

了。可他不敢對嫖客發火,雖然勾欄院的女人怕他,可男人并不買他的帳。尤其

是被扔出去之后,對嫖客有種從心底里涌起的懼怕。索性抽出手來,招唿大家:

「今天的表演就到這里了,大家上來享用吧!每人二十兩銀子」

「二十兩太貴了,便宜點吧!上次才十五兩呢」臺下有人講價。

「二十兩,沒錢就一邊看著!」他心里想,搶了我的頭風,還能再給你便宜!

他晃晃自己的大腦袋,跳下臺子。

石竹送第二個嫖客的時候小紅的周圍已經寥寥幾個人了。二十兩銀子夠買兩

個丫頭,窮苦人家吃半年的了。她嘆了口氣,只要大頭公在,不定哪天就輪到自

己了。

十、爺的女人

那天爺帶來一個女人,叫烏云,說是換戰俘換的。女人倒也漂亮,高高的個

子,眼睛很大,腰很細。只是很傲慢,眼睛從沒正視過鴇母,擺足了貴族的架勢。

爺走時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就起身走出屋外,對送他的鴇母說:「這個女

人留給你了」「哎!有爺的這句話我就踏實了」鴇母滿心的高興,憑這長相再調

教出個頭牌沒問題。送走了爺,她就去找刑公了。

烏云并不知道這里是勾蘭院,是所有女人的煉獄,以為爺只是過幾天就來接

他。她看著幾個精壯的男人走進她房間時非常害怕,又拼命給自己壯膽嚇阻別人,

「你們要干什么你們不要碰我……我可是爺的女人」她抬腳踹了最接近她的男

人一腳,順手去靴子里摸匕首,才想起來匕首已經給昨天那個叫爺的男人奪去。

她使出渾身解數擊退靠近身邊的每一個人,把房間所有能挪動的東西都打出去,

無奈,房間太小活動受阻,對手又太多。發愣的一瞬間已經被那幫男人捉住手腳。

刑公慢悠悠走到她面前,笑著說:「這里的女人可都是爺的女人」。一邊伸

手摸摸她臉蛋,捏了捏,被她吐了一臉唾沫,罵他淫賊,刑公也不擦,也不惱,

手又滑落到她胸脯,摸了兩把開始解開她的衣服,「嗯,罵得好!這里面的男人

個個都是淫賊,你們說是不是啊」男人們笑著說是,一只手固定她手腳,另一

只手就在她身上亂摸,亂捏,還有一個竟然解開了她的褲帶,烏云惱羞成怒,用

蒙古話大聲罵他們,他們也聽不懂,照樣嘻嘻哈哈摸她的腰,她的屁股,那個挨

了一腳的竟然抱著她一條腿,手捏著她陰唇揉搓,刑公也在她前面玩弄她兩只乳

房,捧著兩個乳房擦臉,把臉上她吐的唾沫全部蹭到她身上。捏著兩個乳頭拉長,

抖抖,甩甩。此時身下那個已經把兩根手指插進她私處摳,掏,抽插。

她滿臉通紅,咬牙改用漢話罵說:「畜生!禽獸!等爺來了把你們手剁了烤

著吃,把你們的命根子都割了,讓你們斷子絕孫。」刑公聽了不高興,心說,你

怎么知道沒有命根子的苦惱,動不動就割命根子。他停住手叫人去叫所有的姑娘

來,說:「今兒我要上大課,讓姑娘們都來陪著」一邊讓他們把她雙手綁一起吊

在梁上一個環里,一條腿腳踝和大腿根綁一起,腿彎處扯根繩子吊在另一只環上。

這樣她就只有一只腳的大拇指剛剛夠的著地面。他拿出釘掌給她看,這是一個巴

掌大的木板帶著長把手,一面卯了二十多粒剪掉尖頭的釘子,在她身上磨了磨。

看看姑娘們陸續到了,刑公慢悠悠地說:「今兒叫姑娘們陪著不為別的,單

為你這張嘴,你說男人喜歡你的身體,這不是件讓人高興的事兒嗎人家就是來

把玩你身體的,乖乖地讓人高高興興地玩,你才能賺銀子不是嗎干嘛嘴不饒人,

罵人家斷子絕孫啊!把人家罵走了,你這生意還怎么做!」烏云怒目圓睜:

「誰要他們把玩!我可不是人人都可以把玩的東西!」

「你可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勾欄院!就是供男人尋開心的地方」

「我管你什么地方,想要讓我伺候男人,不如一刀殺了我!」

「勾欄院的女人只有兩種死法,一種是被人奸死,一種是熬到老熬死。一刀

殺死那是戰場上將士為國捐軀,是無上的榮耀!你也配!……哎!少不得,

嘴上惹的禍要皮肉受苦。」說完掄起釘掌打在一只乳房上,把個烏云疼得「嗷!」

的一聲就曲身要躲,可她只能曲起一條腿,這樣全身的重量都掛在兩只手腕和另

一條腿上了。她不得已又放下那條腿,蹬著地面好離開他遠些。她咬著牙,「我

要殺了你!」刑公瞇著眼跟著走近,一甩手釘掌打在另一只乳房上,「啊!」鉆

心的疼痛扭曲了她的臉,她裂開嘴緊閉著雙眼,細密密的汗珠滲出毛孔。接著是

腋下,肚臍,哪里嬌嫩他的釘掌就打哪里。她痛得勐甩頭,好像能甩掉這痛苦似

的,滿身的刺痛充溺她的大腦。連唿吸都痛。刑公站在她吊著的腿邊大力一掌打

在她私處,并按住用力揉磨,她身體勐得挺直,肌肉拉緊并唆唆抖著,屏住唿吸

臉憋得發紫。直到刑公拿開釘掌,才松開口吸氣。身上剛剛打過的幾處冒出鮮紅

的血珠。

圍觀的姑娘咬著帕子不敢出聲,滿屋子的人卻只聽見烏云咬著牙從嘴縫里擠

出來的話:「我的父兄會來找我的,到時把你們一個個砍成肉醬!」「哼哼!別

做夢了!」鴇姆冷笑著,「你的父兄可是用你換了三個勐將呢,你啊!安心呆著

吧!……進了這勾蘭院,你就不要把自己當人啦!勾蘭院里的女人都是男人戲耍

的物件!把男人伺候好了大家都好,若是惹男人不高興,哼哼!就是你的罪了」

不等她說完「啪啪啪!」釘掌連續打在她私處。她頭向后一仰,大叫一聲:「讓

我死吧!」。

「想死!嗯,被奸死也不是那么快的」。他叫人把她綁在臺子上,標價五

兩銀子肏一次,排隊的男人五人一組,嘴巴加上兩個洞齊用,一個泄完另一個插

入。肏臟了潑盆水刷一刷。從下午一直到第二天黎明。昏死過去用冷水潑醒了再

肏. 如此三天,第四天刑公派人問她想死還是想活,她從喉嚨擠出沙啞的一個字:

死!

第六天,刑公自己去問她想死還是想活,她喉嚨已無聲,但唇型像個活字。

刑公點點頭,如釋重負:「想活是件最容易的事,只是你必須要上完我的調教課

才行,這堂課就從你爬著到我的院子開始」。然后叫人伺候她洗浴。

吃完飯,刑公在她脖子上綁了圈草繩,牽著,悠哉悠哉地從后花園一路走過

去。

刑公牽著她,叫她仰起頭,腰部就彎下去,乳頭快要擦著地了,她的腿長,

跪著爬行屁股翹得老高,私處和屁眼又被肏得紅腫。幾個換班下來的龜公聚攏過

來:「唷哦!刑公這是熘的什么啊這走式很特別啊!」刑公回頭笑著說:「你

看你這樣子像什么啊猴子貓狗……哎!什么都好,只要不是人」。他好

像自言自語:「在這勾蘭院里要做人,卻是做不得的!」一個龜公把手搭在她私

處,摸索到陰蒂用力按下去,研磨,抖動。烏云那被過度使用得紅腫的私處異常

敏感,被他手壓住痛上又生出一絲癢來,她唿吸變得急促,慢慢地那癢越來越強

烈,快意竟如電流般沖上后腦,她劇烈抽動起來,渾身的肉都在抖。那人就死死

按著等著這一波高潮涌過,「哈哈!刑公你看這妮子,被你調教的,熟了!」刑

公笑道:「我的調教才剛開始呢,其實男人都是調教師,只是我用手,他們用胯

下陽具罷了。」他耐心等她平息了抽動,才牽著她繼續走。

十一、洞里故鄉1

爺的另一處勾蘭院要開業了,用了一個天然的山洞,起的名字叫' 洞里故鄉

'.鴇母帶了十幾個姑娘并廚子廚娘前去幫忙。

到山洞的路被拓寬了,路邊搭起帳篷,擲骰子,搓麻將,叫下賭銀的聲音此

起彼伏,分外嘈雜。廚房也安排在洞外的帳篷里。早有人等在那里把廚子廚娘引

去見大廚。

迎接鴇母的是個三十幾歲的女人,打扮的不是很妖艷。精致的發式難掩臉上

的落寞。她拉著鴇母的手先叫了聲姐姐,把鴇母叫的一愣,她橫了她一眼,「乍

一聽就好像我又回去操老本行了。」「哎呦,瞧姐姐說的,不叫姐姐,難道叫媽

媽不成!我叫美美,是這兒的洞府夫人」「洞府夫人,哈哈!這名堂起的,哈

哈!」「是吧!我也說有點可笑,可爺說喜歡,比起叫媽媽,這夫人叫著斯文些

是不是」

「是爺起的!啊,是是,斯文多了」鴇母手拂胸口,還好沒把那句話講出

來。

美美夫人看到了鴇母身邊的白牡丹,「吆!瞧瞧這姿色,姐姐可是下了重本

了吧!」「爺的吩咐,誰敢不尊吶!」她拉著白牡丹的手,「這是我勾蘭院頭牌

里的頭牌,喚做白牡丹。」白牡丹屈膝行禮,「洞府夫人好!」「哎呦!姐姐怎

么調教的,真是乖,少不得要辛苦妹妹幾日了。」「幾日!難不成你要搶了我

的頭牌去」「姐姐哪兒的話,姐姐辛苦調教的,妹妹哪兒敢坐享其成!只要幾

天爺從南邊買的人就到了」夫人拋出一個鄙視的眼神,先邁步進了洞。

洞里像個大廳一樣很開闊,洞口也大,光亮足。只是正中間一汪綠水奪了些

地面,水邊豎起欄桿,沿水邊放了一圈的賭桌,是玩牌的,比較安靜。越往里走

水面越大,只可以走路放不下桌子了。沿著路斜向上走,出現一個耳洞,洞口放

著一個燈,上寫:十兩銀。

夫人對著媽媽的耳朵說:「這兒我需要一個人」。鴇母掀開簾子,里面擺了

一排木架子,好像兩個橫向的長凳,可以讓人腿叉開趴伏在上面,有個女人正在

試著趴在架子上,看見媽媽探頭,對她一笑,露出一口大黃牙。

鴇母回頭對夫人耳朵說:「一排哦!都沒有隱私的」「隱什么私啊!男人

不都喜歡干完還炫耀一番的嗎一起干多來勁兒」鴇母笑笑回頭叫小紅在這兒停

下。

再向上走個幾十步的洞前放著燈寫著,「三十兩銀」。里面是一張大臺桌,

一個女人跪在上面,兩三個男人擲骰子,贏者可享用這個姑娘,一次最多三人。

一個姑娘下去有另一個頂上。夫人在這里又要了兩個姑娘。

繼續向上走了一段后,路折向下,他們向洞府深處走去。折了彎有個叉路,

有兩盞燈寫著『通向天堂』和『通向地獄』。夫人拉著媽媽向地獄走過去說:

「來這兒的沒人想上天堂。」媽媽輕笑。

第一個洞門燈上寫『五十兩銀』,門簾上又有『冰火煉獄』的字跡,掀簾偷

看時,只見兩個嫖客一個被大字綁在床上,另一個被綁在x形木架上,蒙著眼,

三個姑娘把冰塊涂了躺著的嫖客滿身,一個拿著燃燒的蠟燭在他乳頭,肚臍,大

腿上滴熱蠟,每滴一次他就哆嗦一次,大叫一聲,一個姑娘把冰細細摩擦在他陰

莖上,再托著等熱蠟,當熱蠟滴到陰莖時,嫖客嚎叫著渾身發抖。站著的那個嫖

客姑娘們什么都沒對他做,只是蒙住他的眼,讓他聽著,兩腿梭梭抖個不停。

夫人在這里要了三個姑娘。

第二個洞沒有門燈,夫人說這些都是五十兩的,門簾上寫著『馬廄』,里面

鋪了一層厚厚的干草,有個干草卷成的草垛,一個姑娘正騎在嫖客腰上,拿馬鞭

打他屁股,趕馬一樣趕著他跑。媽媽笑著看看烏云,「這地兒比較適合你」烏云

自她身后走了進去。

里面三兩個嫖客見了她紛紛下跪要求做她的馬,烏云看了看,揪住一個人的

頭發,那個人就跪趴在那讓烏云跨上去,有人遞了馬鞭,她揚手「啪!」脆楞楞

的一聲打的那嫖客嚎叫一聲,站起來就跑,另外兩個邊喊:「犯規了!」邊追他。

另一邊嫖客跑累了,把身上的姑娘扯下來,喘著氣,流著汗把她按在草垛上狠狠

地肏.

十二、洞里故鄉2

第三個洞比較大,人們圍成一個圈做游戲,這種叫樂樂蹺:是個改裝的蹺蹺

板,一頭在嫖客手中,另一頭固定兩個假陽具,女孩腳趾綁在夾板上,使其只能

踮著腳站著,弓身向前成彎弓狀承接陽具,手指剛剛好夠著頭頂的木板保持平衡。

客人擺動按壓或抽動蹺蹺板,兩個假陽具就在姑娘兩個穴里抽插,擺動,最

先承受不住倒下者嫖客贏。

輸的姑娘要接受懲罰,懲罰的種類由嫖客選,有皮鞭,有木馬,熱蠟,騎繩,

夾具夾板,釘掌等。由嫖客施刑。沒有倒下的可以跟嫖客申請一樣福利比如說不

要做口交之類的。其實哪有什么倒不下的,不過是嫖客手下留情罷了。

石竹被留在這里,她腳固定在夾板上才知道光是站著就不容易,再看那兩個

假陽具;除了頭微圓,周身都很粗糙,布滿大小的突起,也不是直的,竟然可以

旋轉,對面的老頭兩眼冒綠光,張嘴淫笑,口水順著胡子流下來。

一邊已有人不支,喘息著,哀叫著,顫抖著倒下去。嫖客上前揉搓她乳房,

再摸索她私處,手指伸進幽洞,過了把手癮。兩邊的嫖客都停了手看他動作。看

見他抱起女人到一邊的一遛大炕上,綁住四肢,拿起皮鞭。

伴著皮鞭打到皮肉上的「啪啪」聲,和那姑娘的哀嚎聲,這邊的嫖客仿佛打

了雞血一樣拼命賣力地套弄,抽插,亂攪。不多時石竹和另一個也倒下,兩個嫖

客連抱帶拖把姑娘弄到大炕上三個人齊刷刷進洞,抽插了幾十次,一個嫖客要換

一換,于是他們就換一輪,抽插幾十下再換一輪。

旁邊的架子叫仙人橋,細竹棍上面固定許多倒刺,長短不一,尖頭磨圓不會

扎傷人。架于半人高處。游戲者蒙眼,脖子上圍條紗巾,跨上去后雙腳并攏綁住

掛上石臼等重物,女人整個身體的重量全部壓在私處與竹棍接觸的那點嫩肉上,

雙手綁于身后。可以支撐前挪。

從一頭挪到另一頭,前行快者贏。可供客人圍觀。只是人手不足,游戲還沒

有開,細竹棍上狗牙一般的倒刺涼在那里,露出猙獰的寒光。

吃午飯的時候石竹發現有一撥人和她們穿的不一樣,勾欄院的衣服都是上身

小衣到腰,下身長裙到小腿,洞里故鄉有些人這樣穿,有些人穿著斗篷,長到小

腿,在肩膀出開洞伸出胳膊,她們多數面露饑色,皮膚粗糙。很是能吃,吃相粗

魯,有個女人挨到這邊和石竹攀談起來,說她們不是賣身的,她們只是來賺錢,

和東家分成。

還訕笑著問哪里的頭油比較好,哪里的胭脂最省錢,一邊一個姑娘走過來拍

拍她:「葉兒,你就在十兩銀好好待著吧,不用想什么三十兩,五十兩的。也不

看看自己的長相。先聽聽你那名兒吧,葉兒,哈哈!連朵花都不是……」

洞府夫人走到姑娘對面斜瞪著她「嘴巴很閑啊一會讓嫖客把你嘴巴肏翻!」

姑娘嚇得一哆嗦叫了聲夫人就熘了,夫人上上下下打量了葉兒幾遍,冷笑著也走

了。

葉兒就安心地和石竹邊吃邊說,她的丈夫是個樵夫,前些日子把腿摔折了,

還有個孩子一歲三個月,婆婆看著,「他的腿還沒好,親戚朋友左鄰右舍的錢都

借了個遍,靠縫縫補補連飯都吃不上,聽說這兒有女人能干的活,就來了。」她

把空碗一推,低下頭,「被男人肏興許還能活著,被老天爺肏是真的沒活路了,

我有個兒子呢,活不下去就該賣孩子了。」

距離第二個洞很遠,又低洼,路又濕滑,能聽得見『淙淙』的水聲。夫人說

前面是『魚塘』了,還沒到濕熱的水氣就撲面而來,聽到里面調笑的聲音,男女

都有,異常喧嘩,夾雜著『啪啪啪』的聲音。濃重的水氣中四、五個男女的光熘

熘的身影在水里撲騰,夫人說,「這里最熱鬧了」除了白牡丹都留下吧。「

從『魚塘』出來一路上石階,光線漸漸明亮,一個斜斜的洞口露出天光。下

面有架秋千造型優美,秋千上攀爬著綠色藤蘿,只是座椅比較怪,有矮靠的椅子

正中間摳了個半圓的洞,使坐著的人私處整個騰空。繩子上又有大環,可以直接

把小腿伸進去。夫人對白牡丹說:「這一處叫做『仙人蕩』除了你誰都坐不上,

只給你留著!」

不等白牡丹走過去,后面跟著的兩三個男人立馬簇擁著她上了秋千,搖起來,

裙子一蕩露出兩條細白勻稱的腿,一條細細的肉縫若隱若現,單薄的小衣不堪風

吹,勾勒出白牡丹渾圓挺拔的豐乳。在背后推她的男人使壞,推的時候咯吱她,

一串串銀鈴般的笑聲就在山洞里回響。

看了一會白牡丹蕩秋千,洞府夫人和鴇母沿原路下行,走到拐角處閃出一個

男人擋住她們的路,「夫人,昨天讓你逃掉了,今天可被我逮著了吧!」他伸開

兩手,真的能觸到兩邊的洞壁。

「討人厭的,連老婆子都不放過,」夫人滿目含嗔。

「哎,誰說你老風韻正盛呢!」男人說著一只手便向夫人胸口襲來,被夫

人一把攥住,「還真是猴急呢,沒見我有客人嗎」

「客人當然是我啦,難道是鴇母」他整個人欺過去,另一只手樓緊她的腰。

「哎喲!姐姐你先下去耍耍吧,這斯已把持不住了。」夫人說著拿手滿身搜

著,「銀子呢」

「吶!五百兩,這五天你歸我了!」嫖客斯磨她的臉,看著鴇母,「你可以

給我舔舔」嚇得鴇母一熘煙兒地跑下來。

十三、貴客降臨

爪哇國來了三位特使,臨走時一定要來爺的勾欄院看看,說這是中原的一絕,

朝廷派了一位宮廷禮官陪著,走了四五天的路才趕到西部。爺當然不敢怠慢,早

囑咐灑掃置辦,比過年還隆重幾分。

在洞里故鄉待了兩天,第三天才來到勾欄院,四個頭牌各司其職,整齊出動,

生怕丟了爺的面子去。那天黃昏,夜風初涼,酒已盛滿,金菊司琴,綠荷鋪卷執

筆。先奉上一曲牡丹頌,舞者正是白牡丹。

白牡丹的皮膚是白色的,金黃色頭發散發柔和的光,藍灰的眼眸讓人一直有

種欲望,想要走進眼睛里面看看究竟藏了些什么。隨著悠揚的琴聲她舉手投足,

縫著羽毛的白色長袖被她拋起,落下,旋轉,波浪般翻飛,突然琴聲嘎然而止。

這件羽毛上衣就在空中劃了一個漂亮的拋物線,墜落到貴客桌前。

「叮咚叮咚」琴聲再起,仿若山洞里的滴水聲,帶著回音,白牡丹先伸腳試

試水溫,再兩只腳踏進水里,撩水,踢水最后脫了衣服下水。解開頭發甩水,胸

前兩粒圓圓的饅頭隨著舞姿顫動,搖擺非常誘人。兩粒乳椒略帶桃紅,她私處無

毛只一條肉縫。在琴聲最激越處翻身跨上旁邊一米高的拉直的草繩上,草繩很快

沒進她腿間的肉縫看不見了。

只見她雙腿互纏,手握住繩子一寸寸向前挪,草繩和陰部劇烈的摩擦使她唿

吸漸漸粗重,眼簾半垂,粉唇微開,胸部大波震蕩。隨著音樂搖擺,翻滾,細腰

寬臀扭出花來。眼見的屁股上的肌肉也收縮顫動。三個貴客都已經被她吸住了,

看得眼睛里要伸出兩只手。有兩個甚至把手搭在自己襠部。

好不容易挪到頭,她又把一只手伸到后面,一手推一手拉向后挪動。這樣草

繩不僅摩擦陰蒂,也摩擦到屁眼,這種刺激太劇烈了,她不得不停下來喘口氣。

琴聲也跟著慢下來,漸漸變弱,變得無聲。

突然裂布的一聲,似是嚇了她一跳,身子一歪一條腿剛剛鉤住草繩,另一條

腿向頭部折過來夠著地面,私處被拉開,里面滿是干草屑。放開草繩,她給正中

間坐著的爺施了一禮,便去到最靠近爺的那位貴客桌邊落座。那人就順勢把手搭

在她因急喘而波動的酥胸上。

第二只曲目叫鼓操玫瑰,黑玫瑰人如其名,膚色黑,眼睛很大很圓,嘴唇很

厚也圓圓的,圓圓的胳膊,圓圓的腿,卻沒有贅肉。她的屁股才圓的可愛,是真

正的半球,胸前的是小型的半球。一身火紅的舞衣,酥胸半露,腰間的百褶短裙,

遮不住半粒球形屁股。

她手里拿著鼓錘,一前一后遮住下體。輕輕一躍,踏上一個巨型大鼓。她帶

著四個女孩,女孩子青一色水綠大喇叭袖,喇叭褲,超短百褶裙。手里拿著手鼓。

圓形的手鼓也一前一后遮住下體。

絲竹

聲起,四個姑娘一手前,一手后掀起手鼓齊拍下體「咚!咚!咚!」原

來她們下體處有一個人字形鼓錘斜探出來,可是鼓錘是怎樣裝在那兒的,看客們

都想知道,她們越是遮掩,他們越想看清楚,一個個瞪大了眼睛,盯緊了每個動

作,恨不得用眼風撩起裙擺。

那貴客中一個年紀輕的突然捂住了鼻子,前禮官看了笑說:「這節目直讓人

欲血噴張啊!」旁邊早有丫頭要帶他下去洗漱,他又怕錯過這精彩的表演,只讓

她伺候了冷帕子敷著。可褲襠里撐著的柱子漲得難受,她拉拉丫頭的手,丫頭會

意,拔拉出那根紫玉柱,張嘴含下去。他松了一口氣似的,兩腿伸直,身體向后

由兩手撐著,眼睛卻不曾從臺上轉移過。

四個人的鼓聲漸漸弱下去,姑娘們依然用手鼓緊緊護住屁股跪在巨鼓的周圍。

偶爾敲一兩聲做和。黑玫瑰慵懶地側躺在鼓上,睜開眼,抬起上半身,用腳撐著

緩緩抬起屁股,臺下生出一陣訝異的唏噓聲,原來她的下體插著一只碩大的陽具,

不論顏色或形狀都非常逼真,黑紫色的窒肉緊緊包裹著陽具。

突然,她臀部一顛,陽具與鼓面碰撞,「咚咚!」……「咚咚!」……「咚

咚咚!」她在鼓面上翻滾,只用腰力前后左右擺動屁股打出鼓聲,節奏越來越快,

她翻身跪趴在鼓上,雙手擊鼓,屁股做和,竟然有戰場上馬踏飛燕的澎湃和激情。

最后那只陽具鼓錘在她劇烈地擺動顛簸中被甩了出來,滾落鼓下,人們才看清楚,

它竟有成人胳膊般長,三倍的陽具般粗,黑紫色里泛著紅光,十分猙獰。

節目表演完大家起身時,都不約而同地扶著胯下帳篷,那個年輕貴客還在丫

頭嘴里發了一炮,他的腳步有些虛。只有禮官最瀟灑,因為他那根頂帳篷的玉柱

早早就躺進盒子里了。他低頭琢磨著表演的名目,「鼓操玫瑰,這名堂起的……

還真是形象,形象啊!哈哈哈!……」

十四、火燒勾欄院

這天石竹剛吃完午飯就來了客人,可是來報信的婆子神情卻很怪,待到看到

客人的臉也把石竹嚇了一跳。這個人很高大,一頭亂發下面半張人臉,另外半張

似是被火燒了般的布滿疤痕的皮蒙在臉上,沒有眼睛,鼻孔就是個洞,嘴也只是

個裂縫。石竹就這樣看著他一步步走近,恍若地獄里勾魂的羅剎,他那只眼睛里

燃燒著的烈焰就像要一點點把她吞沒,燃燒,熔化……

他進來坐定,靜靜地看著她。石竹回過神來,不管他是人也好,鬼也罷。她

是勾欄院的娼妓,沒有資格挑剔客人,她早已習慣把客人的臉看成是一錠閃著光

的銀子。媽媽說,這樣才能堆出得體的笑容。站起身,解開衣帶,多少個日夜,

已經爛熟的套路,對每個客人都分毫不差地演下去。

脫光了自己,石竹靠近那羅剎,要給他脫衣服,卻被他轉了個身攬進懷里,

冰涼的刀刃擱在她脖子上,「石竹,老實回話!否則要你小命!」身后的羅剎聲

音也像從地獄里出來的,透著寒氣。石竹笑了,「恩公!勾欄院里的女人什么都

怕,唯獨不怕死。如果你想要我的命,拿去吧!你殺了我,讓我從這煉獄里脫身,

我得感激你的恩德。」

脖子上的刀刃拿開了,身后的聲音似是有了溫度:「石蓮是怎么死的」石

竹一驚,從他身上跳下來,仔細審看著他那半張人臉,她哽咽了:「你,你是火

旺哥」他默認。石竹突然撲上前捶打他的腿,「你是逃走了,可蓮姐姐,她死

得慘啊!……」

有了石竹的幫助他們很容易地找到了刑公的小院,又把鴇母騙進來,四、五

個壯漢把他倆圍在中間,鴇母嚇得直往刑公的身后躲,刑公也強撐著膽:「好漢!

有話好好說,要錢,要人我們都有,什么都可以坐下來談。」

「好啊!我們想看看你是怎么調教姑娘的。」

「好好!我去找個姑娘」刑公說著想往外走,卻被對著他的劍攔下。

「就湊合著用她吧!」火旺嘴角露出一絲嘲弄。

「我不行!我可是鴇母!」她嚇得尿都憋不住了,「這身肉都老了,不好看

了!」

火旺抬頭看了看,「石蓮是不會笑話你的!」

一聽到石蓮的名字,兩個人都跪下來,索索發抖,「那個,石蓮是自己洗澡

溺水死的,跟我們沒關系。」

「把她抓回來跟你有關系嗎給她上刑跟你有關系嗎」火旺眼里的怒火更

旺了,「少啰嗦!快點干活!」刑公磨磨蹭蹭爬起來,把鴇母綁在椅子上,鴇母

也配合著哼哼。以為他們只是想看戲,刑公把一只手塞進鴇母下體,背上就挨了

一棍子,「想偷懶!那只手呢」

刑公又把另一只手塞進鴇母屁眼,背上又挨了一棍,「用力些!你調教姑娘

的勁頭呢」

刑公只好用力插到底,鴇母那兩只風洞已經沒見人了,勐不丁地進來兩只手,

撐的撕裂般的痛,痛的渾身顫抖。她不禁放聲嚎叫。早被候著的陽具插進嘴里,

出不了聲了。

只一會兒,刑公也嚎叫起來,他的兩只手臂在她屁股前面齊刷刷被砍斷,趁

他仰起頭哀嚎的時候,一根木陽具直愣愣插進他喉嚨。火旺又把那根陽具往外拔

了拔說:「這樣很快就憋死了」

火旺挑開刑公的褲襠,屁眼里用力插進一根,刑公眼珠上翻昏過去了,火旺

拿著陽具盯著刑公的陰部犯了愁,那么小的洞怎么插得進這么粗的陽具呢另一

個大漢過來看了看,一劍插進他陰部,攪了攪把陽具插進去,刑公痛醒抬起頭哼

哼了兩聲又昏過去。他們他們把火油澆在陽具上,點起火。把蘸了火油的陽具扔

進帳子里,扔進柜子里,刑公這里滿滿一箱子的陽具,真是好柴火。

他們出了刑公的院子,來到勾欄院主樓,一邊喊:「著火了!快逃啊!」一

邊往樓里窗簾,桌子,櫥子等易燃的家具上扔著了火的陽具。勾欄院大亂,嫖客,

妓女穿衣服的,光著的能跑出來的都跑了出來。風助火勢,勾欄院頗具規模的三

層木制樓崩塌于頃刻間。熊熊大火映進火旺的眼睛里,他輕輕說:「石蓮,我殺

了刑公,殺了鴇母,燒了勾欄院,我替你報仇了!」

火旺不知道的是,這吃人的世道,人無盡的欲望和貪婪構成多少個勾欄院,

正在吞噬著多少個石蓮。那是火旺燒不盡也毀不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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