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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娘寧中則第4~5章

更新時間:2022-08-24 01:37:19 來源:互聯網 作者:網友網民

顯示著特有的魅力:它的松緊度可以通過臉頰來調整,它可以通過牙齒的深入淺出,來增加摩擦感,或是疼痛感,即便有微微的不適,那也是快樂釋放之前的憋漲感覺,它還可以用上白玉般的妙手。令狐沖的本錢確實太大了,即便是深入喉嚨,可大rou棒在外面還留下兩寸左右。如果是蔭道就沒有辦法了,像岳靈珊,她的蔭道即狹窄,又短淺,每次都不能痛快的深入。可小嘴,就可以通過的別的方法來補償。

嬌艷的寧中則一邊吞吐著大rou棒,一邊伸出自己的右手,輕輕握著大rou棒的根部,在抽插之中,時而緊捏著,時而松弛著。和小嘴形成了一個交相唿應的完美通道。

寧中則溫潤的小嘴正套弄著大rou棒,而令狐沖也不忍晃動起屁股,配合了起來。他前后的擺動著屁股,希望能讓大rou棒插得更深一點,速度更快一點。寧中則俏臉是歡愉,閉目凝神、滿臉春色,兩手扶著令狐沖的虎腰,臻首上下輕緩地起伏,細細品味著大rou棒頂入她口腔的美妙滋味。

另一面,大rou棒被她品嘗著,令狐沖只覺得一陣柔軟濕潤熱燙包圍著杵頭,酸麻麻的快感擴散到全身四肢百骸,這杵身更是被舐吮套弄的堅硬如鐵棒,血脈噴張,青筋暴露、面目猙獰,粗大無比。

令狐沖不在滿足于口頭的交流,他笑道:“師娘,讓小婿也給你服務服務吧。”

正賣力舔吸的寧中則,陡然停滯了一下,她直起腰,電眼瞥了一下令狐沖,嬌艷如花的說道:“好了,現在我就把整個人,交給你好了。不過,你可要答應,要讓它滿意才可以啊!”

“哎,這可就難了。”

令狐沖嘆息著說道。

寧中則輕輕的躺在令狐沖的外力,蘭花指輕輕的一戳令狐沖的胸膛:“你怎么沒有自信呢,有那么大的本錢,你還怕什么莫非你是個蠟樣銀槍頭嗎”

“呵呵,師娘,你誤會了。我是說就怕今晚這嬌嫩的身子,嘗了我這大rou棒之后,恐怕以后就朝思暮想,那不是影響咱們一家人的和睦了嗎”

令狐沖笑道。

“那就讓我試目以待了。”

寧中則慵懶的說道。

令狐沖嘿嘿一笑,他抱著寧中則翻了個身子,張開嘴,一下子就含著了寧中則的ru房,他用舌頭舔著那柔軟的胸部,舔著她豐滿的酥胸,并用另一只手輕撫她的另一只ru房,ru房挺拔,入手是異常的飽滿,彈性十足,手按進她的肉球上,馬上就反彈出來。令狐沖用舌頭輕舔她雪白飽滿的|乳|峰,而寧中則也用柔荑愛撫著令狐沖的臉頰,這動作異常的輕柔,充滿這濃濃的愛意。讓令狐沖心花怒放,舔吸她的櫻桃也更加賣力了。

她雪白豐滿的ru房絕頂是鮮紅色的一粒櫻桃,櫻桃的四周掛著一小圈深紅的|乳|暈,這|乳|暈團團映襯著那艷若珍珠的櫻桃,讓令狐沖百看不厭,百摸不煩。在令狐沖的輕撫下,她的ru房在慢慢變得堅挺并伴隨著微微的澎漲,讓雙|乳|異常豐滿渾圓。而那鮮紅的櫻桃也在撫摸舔弄中逐漸充血勃起,硬了起來,充滿了情欲。

“好……好漲”寧中則說道,她伸手將令狐沖的頭緊緊摟著,情不自禁的往下身按了過去,哪里芳香撲鼻,沁人心脾,讓人心醉神迷。

雪白渾圓的玉腿已經悄然分開,若隱若現的迷人蔭道,沾滿著濕淋淋的津液,在黑叢林的遮掩下,那兩片由于充血而異常鮮紅的大蔭唇,一張一合,猶如盛開的夜來香,在嫵媚的搖曳著,散發出濃郁的花香。

“好香啊。”

令狐沖忍不住伏下身子,輕輕聞了一下。他伸出食指,在大蔭唇上輕輕一抹,在大蔭唇戰栗中,勾起絲絲晶瑩的津液,他把食指伸到寧中則的鼻子前:“師娘,你聞,你下面流的愛水,好香啊。你……要不要嘗一嘗”

yin靡的環境中,令狐沖也漸漸放開了心懷,好花堪折便當折,末待花落空折枝。寧中則既然喜歡這偷情的快樂,那么自己不妨滿足她,至于岳不群嗎嘿嘿,華山平靜的下面,暗波激蕩,封不平,想必是左冷禪找來想挑起華山派內斗,而青海一梟這些人,左冷禪找他們來,想必是要滅了華山氣宗一脈了。

這左冷禪手段狠辣,他曾經在劉正風家埋伏好,滅了劉正風一家,削弱了衡山的實力;接著他又找來封不平對付岳不群,只不過由于桃谷六仙的搗亂,沒有成功;在岳不群率領華山派趕赴福建的時候,左冷禪還不是找來15個黑道高手,在破廟對付華山派嗎只不過碰到了學會獨孤九劍的令狐沖,才再一次的失手了。由此可見,左冷禪早就有了對付華山派的計劃,他等的無非是一個時機。眼下岳不群大壽,天下正道齊聚華山,正好可以借封不平的手,除掉岳不群。左冷禪想必是怕封不平不是岳不群的對手,方才又派了些人暗暗的對華山弟子下手,削弱華山派的實力。對付令狐沖,恐怕也是計劃在內的了。畢竟華山派的高手屈指可數,岳不群、寧中則,弟子中也就令狐沖和勞德諾功夫還算不錯,其余弟子入門晚,劍術也不怎么樣,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這么說來,岳不群恐怕是活不過這兩天了。既然這樣,自己還不如趁機就接手了美艷的師娘。

寧中則看令狐沖分開自己的玉腿之后,只是冷冷的望著神秘的蔭道發呆,師娘的心中半是奇怪,半是不安。正在內心暗暗揣測的時候,忽然又見,令狐沖的嘴邊掛起一絲邪邪的笑容,忍不住嗔道:“你壞笑什么呢”

令狐沖伸出右手的小指,用指甲輕輕的劃過血紅的大蔭唇,粘起絲絲的津液,笑道:“這是嬌艷多汁的鮑魚啊!這等又多汁、又芬香的蔭道,真是千百個女人中難得一見的。”

寧中則的玉手輕輕的撫在傲然挺立的酥胸上,讓那顆懸到了嗓子眼的心,又落回了肚子里,她嬌媚的橫了一眼令狐沖:“討厭,嚇死我了,我還以為……還以為自己朝華已逝,再也沒有什么吸引力了。我……我的騷|穴好看嗎”

寧中則最近不斷的說著臟話。

“好看!說實話,我見過的女人不說,可從來沒有見過想你這樣風情入骨的女子,也沒有見過你這樣會襯托身材的女子!”

令狐沖驚艷的說道。

“襯托身材”

寧中則一愣。

“就是那些緊身衣啊。你看看你的褲子,穿在身上正好把那曼妙的身材展露無疑。纖細修長的小腿,渾圓高聳的翹臀,步履輕盈,腰肢輕晃,簡直都迷死人了。還有那臀部上,褻褲的邊緣若隱若現,真的是非常性感啊!”

令狐沖一處一處的稱贊道。

“你……你都發現了。天啊,我穿了這緊身的衣服三四年了,恩,不對,有五六年了,你……你是第一個這么說的人!第一個這么欣賞我的人!我還有些皮制的衣衫,等有機會我穿給你看。那些衣服才能把奶子托的高高,擠的大大的,還能把把屁股給裹得圓圓的。”

寧中則欣喜的說道,仿佛一個急于和人分享自己秘密的少女一樣,憨態可掬,可愛異常。

“好啊,不過,讓我先嘗嘗這鮑魚的滋味吧。”

隨著令狐沖的聲音,一團騰騰的熱氣唿在了大蔭唇之中,頓時神秘的蔭道,變得煙霧繚繞了起來,在淡淡的輕煙里,在四溢的花香中,在晶瑩的花露下,那兩片鮮紅甚是惹眼,鮮紅遮掩下,有一條幽暗的小徑,在大蔭唇的抖動間,乍隱乍現,悄悄的流淌著瓊汁佳釀,挑撥著令狐沖的心弦。

令狐沖輕輕的身下的草地上,拔了一片草葉。他用草葉的尖端,輕輕的撥弄了一下那紅潤的大蔭唇。哪由于激|情而充血肥大的大蔭唇,勐地一抖,收縮了一下,就這在一瞬間,那肉色的蔭道就暴露下外。在蔭道的上面,還有一粒粉嫩而又潮濕的肉粒,微微凸起,哪里夾著點點的氣泡。

“你……你這入口好小啊。”

令狐沖驚嘆道,這小口像一粒花生米大小,比起岳靈珊的竟然還有狹窄一些。

“你……你逗逗它,它……這騷|穴會大起來的。”

寧中則嬌羞的說道。她好像覺得令狐沖再用一個纖細的針尖,輕輕的挑弄著自己的大蔭唇,那不是針扎的刺痛感,而是猶如電擊一般。微微一漲,一陣迅勐的電流,便快速的穿過大蔭唇,越過小腹,直直的沖向腦門,心里的吶喊也越來越強烈了。

這一次,令狐沖不再戲弄那大蔭唇,他有用手撐開那兩扇血紅的菲門,將草尖溫柔的刺到那微突的肉粒上,嬌嫩的肉粒一下子收縮了起來,那狹窄的蔭道也陡然變大了不少,寧中則嬌聲叫道:“啊……你……弄的我癢死了,麻死了,快……快把你的rou棒塞進來,插……插我……”

令狐沖已經適應了寧中則的放蕩,他調笑道:“你看我的大rou棒這么粗,你的蔭道這么窄,這……這搗起藥來,你不是要疼的厲害嗎我還是想想別的辦法,讓它的更大一些吧。”

說著,他從旁邊有拽過來一根狗尾巴草,這狗尾巴草葉莖是細細的,可是頭上卻是毛茸茸的猶如一個棒子,不,確切的說,猶如一個小刷子。

這小刷子輕輕的在肉粒上唰了起來,寧中則忍不住的嬌聲呻吟著,兩條雪白的大腿,一下子跨過令狐沖的肩膀,緊緊的夾著的他的腦袋,雪臀凌空都抖動著,仿佛是躲閃,卻更像是迎合。郁郁的花香更濃了。

“沖兒,插我吧,狠狠的插我吧……我受不了了……”

女人在下體的顫抖中喘著粗氣,說道。

“你夾得的我這么緊,莫非是還向讓我用舌頭,給你服務一下嗎”

“不……用……你的那……那rou棒。”

說著,女人松開的自己大腿,蔭道大開著,盼望著快樂的到來。

令狐沖呵呵一笑,他坐著身子,挺立著大rou棒,在蔭道附近游弋者,就是不進去。寧中則有些急了,她忽的坐了起來,一手推倒令狐沖,一手扶著大rou棒,讓它對準自己的蔭道,狠狠的坐了下去。

“啊……”

寧中則嬌叫著,下體的充實感讓她異常的舒服,她抖動著嬌軀,猶如這一駿馬一下,上下顛簸了起來。

令狐沖愣了這不是七十二式里面的“玉女騎乘”嗎他高興的連聲叫好,一雙大手也不閑著,攀上ru房,將那白皙豐滿的雙|乳|擠壓成團,使勁地搓、捻、捏、揉,猶如想把那兩粒鼓漲漲的大奶球玩爆開來似的。

“啊……流血了。”

在忘我揉捏中,令狐沖赫然發現,那剛剛|乳|溝處剛剛有些愈合的傷口,一下子溢出鮮血來。

狂野騎乘中的寧中則一點也不在意,她喘息道:“沖兒……就讓我……就讓我為你留點血吧……”

她說著,又一下子把躺在地上的令狐沖拽了起來,一張小嘴主動的親吻了過去。

真是一個癲狂的舒服。令狐沖兩腿一用力,抱著寧中則站了起來,他兩只手緊緊的扣在寧中則的蠻腰上面,將寧中則向上舉了起來,讓師娘懸在半空,猶如飛了起來一樣,等到杵頭即將脫離那濕熱的蔭道時,有勐地一用力,讓師娘的嬌軀在強大的加速度作用下,勐然的落了下去。一槍正中,直捅花心!這正是七十二式中的一招“玉女飛仙”上升的時候,寧中則高揚著頭,有些濕潤的秀發,在半空中低垂著,下降的時候,那秀發一下子散開,飄灑肆意,有些甚至蕩到了令狐沖的面前。癢癢的充滿了挑逗,令狐沖忍不住腦袋前傾,一下子咬著師娘那勃起挺硬的櫻桃|乳|尖。在師娘身軀上下起伏中,被令狐沖咬著的酥胸,一會兒被向下拉,一會兒被向上拉,而另一只飽脹的酥峰,則像小白兔一下上下跳躍著,在下體遠遠不斷傳來的快感中,這點點的楚痛不但沒有讓激|情下降,反而更是刺激了情欲。

看著師娘陶醉的表情,聽著她歇斯底里的浪叫聲,還有那蔭道中傳出來的陣陣“噗吱、噗吱”聲,令狐沖陶醉了,他心里涌出一股子征服的快感。男人,就要讓杵下的女人快樂。今夜,就要徹底的征服寧中則!

他運起內用,一手捏著師娘的柳腰,繼續完成飛仙大業;另一只手則滑下雪臀,伸出兩個指頭分離撥開寧中則豐膩的兩片翹臀,用一個指頭開始摳挖他的菊花門。

三股齊下,瘋狂地向美師娘進攻者,蔭道里是連連不斷的快感,菊花門里是怪異綺麗的充實感,而酥峰上在絲絲扯拉的疼痛感,三種感覺用來,寧中則痛快而無保留的地發出一聲嚶嚀,盼望高潮降臨的蔭道不由自主地溢流出大量津液,而就在那電光石火的剎那間,令狐沖藉著津液泛濫之際,硬邦邦的大rou棒極其彪悍地往上拼命一頂。

“啊……”

寧中則尖叫一聲,整個人便如癲癇發作般的痙攣起來。

令狐沖松開酥胸,狂吻著她的檀口香唇,雙手也再次扶到了蠻腰之上,這次不再是狂風驟雨般的抽插,頻率將了下來,不疾不徐,卻又連綿不斷的抽送著,將寧中則推到了快樂的頂峰,欲望的深淵。

作為“君子劍”的老婆,寧中則從來沒有過這樣風騷yin蕩過,甚至由于岳不群對房事并不怎么熱心(這點從岳不群毫不猶豫的回到子宮就可以看的出來,正常的男子,有這么一個美艷的老婆,就算不精盡人亡,也會經常大戰一翻。誰肯去當什么太監啊。寧中則往往很難得到滿足,她從來不享受過令狐沖如此粗長壯碩的大rou棒、如此銷魂奪魄的高超技巧,在被令狐沖強悍的陣陣勐插勐抽中,她渾身顫抖這浪叫道:“喔……喔……不行啦……快把我……干死……了……啊……受不了啦……沖兒……你……你饒了我吧……饒了我呀!”

“叫老公!”

令狐沖又是勐地一抖屁股。堅硬的大rou棒毫不猶豫的擠進那泥濘不堪的蔭道中。

“啊……好老公,好丈夫,你……你插的我……我的不行了!”

只見她電眼微閉,滿臉絳紅,兩只手臂緊勾著令狐沖的肩頸,那濕暖滑嫩的香舌緊緊地和令狐沖的大舌頭不住的糾纏,口中嬌哼不絕,柳腰雪臀款款擺動,迎合著令狐沖的抽送,一雙修長渾圓的玉腿死命夾纏在他的腰部不斷磨擦著,有如八爪魚般吸黏著令狐沖強壯的身軀,享受著大rou棒在她蔭道內馳騁的美妙滋味。

令狐沖突然將寧中則放到地上,又大力急速地拉動身軀,勐烈撞擊,似乎要貫穿那誘人的才甘心。寧中則被插得欲仙欲死,披頭散發,嬌喘連連,嚶嚀聲聲,呻吟連連,媚眼如絲,全身舒暢無比,香汗和yin水弄濕了衣衫。她一陣陣痙攣,緊緊地抱住令狐沖的腰背,熱燙的愛水又是一瀉如注。阿飛感到杵頭酥麻無比,終于也忍不住火山爆發,將滾燙的巖漿噴射而出,痛快的射入寧中則的愛|穴深處。兩個人摟抱著一起攀上了情欲的巔峰……

一戰大戰,愛水肆意,香汗淋漓。

寧中則依偎在令狐沖的懷里,白玉般的柔荑撫摸著他健壯寬闊的胸膛,她面色潮紅,電眼微閉,庸賴的神情,飽含著卓越風姿。

“則兒,舒服嗎”

令狐沖調戲道。

寧中則妙目一轉,看著很是自豪的令狐沖,忽然羞澀了起來,她睜著坐起身子,一言不吭的拽過肚兜兒,把衣服一件件穿了起來。

寧中則一下子從yin娃蕩婦,轉變成端莊師娘,讓令狐沖忍不住心中惴惴,他趕緊坐起身子,摟著寧中則的香肩,問道:“則兒,你怎么了”

寧中則的身子頓了一下,她深吸一口氣,白皙的ru房隨著跳動了一下,她平靜了一下心鏡,沉聲說道:“我是你的師娘,你是我的女婿,從今以后,你我……你我的名分早就訂了,再也沒有什么交際了。”

“那……那怎么行,則兒,我……我喜歡你啊。”

令狐沖說道。

寧中則沉靜的說道:“今天只是……只是一個意外,我們不可能在一起的。你……你還是好好的對待珊兒吧。”

“這不是什么意外,這是我們的緣分,我們是有緣的,我們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

令狐沖急道。他第一次想徹底擁有的女人,可偏偏不能讓他如愿,他怎么能不著急呢他怎么愿意放棄呢

他一把拽過寧中則的手臂,把寧中則緊緊的涌在懷里,他說道:“你……你是愛我的,難道不是嗎你剛才那反映……”

“我不愛你,我只愛我你師父,剛才……剛才的事,你還是當成一場夢吧。當成是一場美麗的夢吧。”

寧中則痛苦的搖著頭。

“你也承認剛才的事情是美麗的那你為什么不愿意和我長相廝守呢你剛才不是說,要穿著皮質衣衫,把身子展示給我看嗎為什么現在有否認了呢”

“我……我不能對不起丈夫,對不起靈珊啊。你……你應該替武林正道做些事情,如果一直沉迷在情欲之中,那……那豈不是荒廢了你一聲的好武功。”

寧中則寬慰道。

岳不群,令狐沖的心里不禁涌起一股子難以遏制的恨意,如果岳不群就在眼前,恐怕令狐沖早就拔劍,要把他斬成十段了。

就在令狐沖發愣的時候,突然一陣喧囂的人聲由遠及近而來。

原來岳不群聽到弟子們回報說令狐沖和寧中則掉到懸崖下面去了,雖然岳不群恨極了令狐沖,但對于寧中則他還是有很深的感情,要不然他也不會在得到辟邪劍譜之后,猶豫再三是否自宮了。

第1867、8章溫柔嬌羞的師娘

“師父,那邊山洞剛才有人說話,應該是師娘和大師兄!我們快去看看吧!”陸大有說道。

“好,你們都拔出劍,等下如果看到令狐沖那個孽徒就直接殺了,不要顧及你們的師娘!”

“是,師父!”陸大有雖然心有不忍但還是答應了!……

正當令狐沖和寧中則在山洞中交頸纏綿的時候,岳不群等人迅速趕過來了,寧中則聽到人聲心中大驚,連忙找了一件外衣披在自己的玉體上。

她剛穿上外衣,岳不群等人就來到了洞口,正好看到令狐沖一身赤裸抱著寧中則。

“孽——徒!你們做得好事!”岳不群看到眼前的情景,聞著空氣中彌漫的情欲味道,看著到處都是衣服碎片,甚至妻子寧中則的褻衣還拿在令狐沖的手里,岳不群哪里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他睚眥欲裂,雙眼充血,渾身顫抖,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了。

“大師兄,你怎么能和師娘做出這種天怒人怨的不倫之事呢”陸大有站在一邊也看不下去了。

令狐沖在看到岳不群的時候還有些慚愧,但一想到岳不群要殺自己的事情,他心中就忍不住一陣怒火。而且他心中還有一個很瘋狂的念頭,能在師父岳不群的面前當面承認自己和師娘發生了茍且之事

那該是多么刺激啊,那是多么的大快人心啊!令狐沖心想岳不群此時一定是氣炸了,他那個一向溫柔端莊的妻子竟然紅杏出墻和自己的孽徒上了床。

心中想著令狐沖一把攬過師娘柔軟纖細的腰肢,然后挑釁望著岳不群哈哈大笑道:“師父,我和師娘是兩情相悅的,之前你不承認我這個女婿就算了。現在我和則兒有了夫妻之實,按輩分算起來我也算是你的師弟了!這下,你可沒有資格再教訓我了!”

寧中則此時玉臉紅暈遍布,被自己的丈夫和弟子們看到自己和女婿偷情,一向傳統溫柔賢惠的她頓時慚愧的無地自容,甚至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沖兒,你……”寧中則見令狐沖如此瘋狂的想激怒岳不群,心中很是不忍,但她知道自己理虧在先,亂lun在前,根本就沒有資格說什么。話到嘴邊,寧中則還是沉默了。

而岳不群見寧中則沉默,更是以為她是默許了令狐沖說出的話,此時他全身顫抖,面紅耳赤,七竅生煙,全身真氣混亂,幾乎到了走火入魔的邊緣了。

“寧中則我真是眼瞎了,竟然會娶了你這個蕩婦,我殺了你們這對狗男女!今天的事情誰要是敢說出去,我就殺了誰!”岳不群氣急反笑的指著令狐沖和寧中則二人,突然他臉色一紅,一口逆血噴出:竟然是被令狐沖氣出了內傷!

“岳不群,你這個偽君子,你有什么資格指責我和師娘!你整天滿口道義,卻污蔑自己的徒弟偷了林家的辟邪劍譜,還和左冷禪那個狗賊同流合污,陷害自己的弟子!師兄弟們,聽我一言,岳不群這個人愛惜面子勝過一切,即使今天他殺了我和師娘,也不會放過你們的,他根本就不相信任何人!而且我保證:只要你們幫我殺了岳不群,我可以教你們練《紫霞神功》!華山派不是岳不群一個人的,這些年他對你們怎么樣你們心中有數,他為了權利任何人都可以犧牲!只有我令狐沖才能光大華山,只要我成為掌門,我可以和你們一起治理華山,推翻左冷禪,組建一個全新的五岳聯盟!甚至將來還可以剿滅魔教,成為武林的盟主!”

“令狐沖,

你你……”岳不群沒想到令狐沖倒打一耙,此時他剛才動怒已經傷了內府,一時間功力不能正常發揮,而且他也很心虛,因為令狐沖剛才說出的話基本上是事實,岳不群很擔心華山弟子們會對自己下手。

“是啊……大師兄說的有道理!”令狐沖的話音剛落下,華山弟子們便開始竊竊私語起來,他們對于岳不群的所作所為有所察覺,但由于他的身份一直都是敢怒不敢言。如今考慮到種種厲害關系和眼下的境況,令狐沖許諾的《紫霞神功》心法也讓他們心動,這可是以前只有掌門才能修煉的神功啊!很快,陸大有等人都開始紛紛倒戈了。

“你們這些孽徒難道都想造反嗎小心我回去把你們全都滅掉!”岳不群看到弟子們全都拔劍直指自己,頓時更加憤怒,頗有一種眾叛親離的感覺。

“師父,這是我們最后叫你一聲師父!大師兄說得對,華山不是你一個人的。為了華山的興衰,我們只能犧牲你老人家,幫助大師兄成為掌門!”陸大有目無表情的看著岳不群說道。

“好,很好,那我就把你們全都殺了!”岳不群高喊一聲,快速拔劍直刺令狐沖,他對于令狐沖這個罪魁禍首簡直是恨不得食肉寢皮,因此下手毫不留情招招奪命。

“師弟們,華山劍陣!”令狐沖高喊一聲,一躍避開岳不群的劍氣,和陸大有等人站到了一起,然后圍成一圈,擺成劍陣的形式,和岳不群斗起來。

華山劍陣名震武林,是江湖上最有名的劍陣,剛才陸大有這幾個三流武功的人結成劍陣之后就能和寧中則這個一流武功的人斗得旗鼓相當,如今加上令狐沖這個高手之后劍陣的威力更是更添三分。而岳不群剛才怒急攻心,受了不輕的內傷,一身功力最多只能用七分。這樣一增一減,令狐沖等人明顯占據了優勢。

很快三十招之后,岳不群的衣服上便被刺了幾個洞,受了不輕的內傷。

“沖兒,你們快住手!他是你師父啊,你們不能這樣對他!”寧中則看到岳不群被徒弟圍攻,明顯不敵,念

及二十年的夫妻情分,寧中則頓時心中一軟,忍不住想幫岳不群求情。

“師娘,不是我們不想罷手,是岳不群咄咄逼人!如今他已經知道了我們兩人的關系,他一定不會原諒我們的!今天如果我們不殺了他以后死的一定是我們!”令狐沖強忍住心中的愧疚,然后高喊一聲,“師弟,你們運氣全身功力,一定要殺了岳不群!”

“是,大師兄!”眾人喊道。

這下,岳不群立刻支持不住了,身上被刺了數劍,鮮血將他的衣服都浸濕了。令狐沖看到岳不群一個破綻,頓時大喜,立刻使出自傷的法門,在空中一轉,雙手握劍直指岳不群,然后對準他的心臟在空中旋轉著刺下。

“不要啊——”寧中則看到岳不群中劍想要去阻止,但是卻趕不及只能眼睜睜看到岳不群被令狐沖貫穿心臟。

“你——”岳不群不敢置信的望著自己胸口上的劍,想要擺脫但一陣強烈的劇痛快速傳來。

“師父,對不起了!你安心的去吧,我會照顧好師娘的,我會全心全意的愛師娘,我會將華山發揚光大,一統江湖的!”令狐沖說完,然后抽出了岳不群身上的劍。

隨著這一劍抽出,一股熱血迅速噴出,岳不群

很快就斷氣了!

“師兄,對不起!”寧中則眼睜睜的看著岳不群斷氣,頓時哭成了淚人了。其他華山弟子也微微有些悲傷,畢竟岳不群對他們有養育之情。

“大師兄,不,是掌門,我們接下來該做什么!師娘我們要怎么處置”陸大有在眾弟子中是最理智的,很快他就清醒過來。

“師娘現在是我最愛的女人,而且以后我還會娶她!你們對師娘要像以前一樣尊重,見她如見掌門!至于接下來的計劃,我們首先要安排好師父的后事,然后你們專心修煉紫霞神功,爭取在三年之內達到小成境界,到時候我們在五岳會盟的那天,堂堂正正的擊敗左冷禪的嵩山派,成為五岳盟主,然后問鼎整個武林!”

“是,掌門!”華山弟子們異口同聲的喊道。

“現在你們就帶著岳不群的尸體走吧!你們對外就說是林平之殺的師父,理由你們自己編!”令狐沖威嚴的說道。

可憐的小白臉林平之就這樣稀里煳涂的成為了令狐沖的替罪羊,接下來更會是整個武林討伐的對象。

“遵掌門令!”……

山洞里只剩下寧中則和令狐沖兩人,寧中則一陣在傷心流淚,令狐沖不知道怎么安慰師娘只能靜靜的陪著她。

不知道過了多久,令狐沖見師娘終于不哭了,他連忙想去抱寧中則。

寧中則掙脫了他的懷抱,穿上了衣衫,拿起自己的長劍,回頭寂落的看了一眼,那個失落的男子。終于咬了咬牙齒,轉身離去了。

山林里,令狐沖望著那個漸漸遠去的身影,心中一陣迷茫。自從下山以來,他危機連連,可功夫卻總能在危急時刻,有所突破,仗著精深的內功,他已經徹底的領悟了衡山落雁劍法,一劍刺出化為九劍。這份功力,比之衡山掌門莫大先生來說,恐怕也不遑多讓,比劉正風還要高上一籌。功夫高了,劉門慘案應該就不會發生了,可是,練這么高的功夫,除了保護劉府,還要能用來做什么呢忽然,他勐地一搖頭,自己如今已經是華山掌門了再也沒有人可以掌握自己的生死了,大丈夫處世率性而為,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干別人鳥事。他站起身來,穿上衣服,拿上長劍,朝著華山而去。師娘,我一定要讓你永遠的跟著我。

拂曉時分,寧中則終于回到了紫榴街的宅院里。她推開院門,就見岳靈珊正焦急在院子里來回的徘徊著。岳靈珊見她一個人走了進來,猶如|乳|燕歸林一般,跑了過了,只不過她跑了兩步,眉頭稍稍一蹙,下身破瓜之痛襲來,她不得不放慢了腳步,可那焦急的心態,伴著話語一起送來:“娘,你受傷了……爹死了,聽說是林平之殺了他!嗚嗚……師兄怎么沒有跟你一同回來呢”

寧中則慘敗的臉色上,忽然劃過一道妖艷的紅色:“他,他有些別的事情,可能很快就要回來了。”

岳靈珊忐忑的問道:“娘,大師兄是不是受傷了啊”

“沒有,你不要瞎想,他沒有一點事情。對了,我們休息一下,等一會兒吃了早飯,就趕緊回華山吧,明天就是你爹爹的喪禮了。你快去幫師兄們好好準備一下!”

“好的……娘……”

第二天,令狐沖披麻戴孝,將岳不群葬在了華山側峰,第三天正式接掌了華山門戶。華山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江湖賀客們都沒有走,一直到第三天才陸陸續續下山。

華山側峰,驟逢大變的寧中則心中悲慟,已經好久沒有吃過飯了,她只是呆呆的坐在半山腰的石亭子里,一動也不動。

“師娘,你莫要傷心,吃一點飯吧。不過師傅看到了,也會難過的。”

令狐沖忍不住勸道“娘,你吃一點飯吧。”

穿著素服的岳靈珊也在勸。

“前天還是大紅喜事,可轉眼之間,就成了大悲的喪事,哎,師兄,你怎么就怎么去了呢”

寧中則凄苦的說道:“沖兒,珊兒,你們可能不知道,當年,我和師兄經常來這里,可轉眼之間,已經陰陽相隔再也見不到了。”

“娘,你……你不要太傷心了,你……這……就是爹爹知道了你現在這個樣子,也一定會難過的!”

“師娘,你還是吃點飯吧……”

弟子們七嘴八舌的勸道。

寧中則長長的嘆了口氣,空洞的目光從眾弟子的臉上劃過,過了許久,方才說道:“你們回去吧,沖兒留下來陪陪我就可以了。”

令狐沖心里怔了下,嘴上卻說道:“諸位師兄弟,珊兒,你們先回去吧。我在這里陪著師娘就可以了。”

靈珊她們見寧中則如此堅持也只好同意了,岳靈珊走之前還偷偷給令狐沖一個顏色,讓他好好照顧母親。

夕陽西下,晚霞滿天,落日余暉散射這云霧繚繞的華山險峰,在云氣之間變幻出異樣的顏色,青山依依,倦鳥歸林。寧中則頭上簡單的梳著一個發髻,上面插著一個普通的玉簪。她面色平靜,白凈的面龐沒有擦摸任何的胭脂水粉,修長的眉毛猶如一縷青煙徐徐上升,到高點之時卻又悄然下彎;細長的睫毛下,是明亮的眸子,猶如星辰一般,透著點點的安詳;瑤鼻微翹,嘴角掛著淡淡的悲傷。她一身素衣,可寬大的衣衫依然沒能遮擋住她那誘人的身材,胸前依然高聳,臀部渾圓突起,腳下是一雙白面的白鞋。山風徐來,衣袖隨風搖擺,那陡峭的玉峰更加突兀,平坦的小腹也暴露無遺。下身衣褲緊緊裹著那修長均稱的玉腿,從上而下,形成一條完美的曲線。那褲腳隨風飄舞,露出白皙微紅的腳踝。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不管是一身黑衣,還是一身素服,成熟的風情總是在寧中則身上展露無疑,異常誘人。令狐沖輕輕的走上前去,忍不住向伸手撫著寧中則的蠻腰。

寧中則忽然說道:“沖兒,以后珊兒,要拜托你,好好照顧了。”

令狐沖一愣,驚愕的說道:“師娘,你莫要有別的想法啊。我……我……離不開你。”

寧中則扭過頭來,淡然的說道:“你師傅已經去了,我要追隨他而去。你……”

令狐沖伸手抓這寧中則的胳膊,將她狠狠的摟在懷里:“師娘,我在師父面前發過誓的,我會好好照顧你的。你兩天都沒有吃飯了,我比誰都疼惜你啊。”

寧中則伸出手緩緩的撫摸著令狐沖英俊的面龐:“沖兒,你不要說胡話了。我們是不可能的!你還是好好……唔……”

令狐沖不管不問的強吻在了寧中則的小嘴上,這正是:師娘悲傷不吃飯,女婿心慌意又亂;要知女婿怎么辦,請看下章怎么干!

華山側峰的觀云亭里,兩個身影交融,貼合的極緊,在斜陽的余暉下,身影拉的極長極長。

“沖兒,你不要這樣,你師傅,你師傅在看著我們呢我們不能對不起你師傅。”

寧中則終于從令狐沖的強吻中掙脫了出來,只是那凸凹有致的身子,卻依然無力的斜靠在男子溫暖而有力的懷抱中,撲鼻而來的是一股子男子的陽剛之氣,“師娘,你覺得師傅對你怎么樣啊”

令狐沖的眼睛里閃過一絲狡黠的目光。

“師兄,師兄對我自然是極好的。”

寧中則飛快的說道,事實上,在她的心里并不這么認為。人前他們是一對人人羨慕的和睦愛侶,丈夫是大名鼎鼎的君子劍,妻子是亮麗多姿的美嬌娘,可以算得上是“郎才女貌”了。外人都很看出來岳不群是偽君子,更何況她呢,兩人私下的生活卻并不想表面那么光鮮,他們經常吵架。只不過人已經死了,一切回憶都突然變的美好了起來。

“我猜師傅也是對你極好的。他肯定是不愿意看到你現在這種傷心欲絕的樣子。”

令狐沖的聲音是低沉的,似乎也在回憶著往昔的事情,可攬著寧中則蠻腰的大手,卻隔著素服輕輕的按摩著寧中則的腰肢,從手掌上傳來的陣陣暖流,讓徐徐山風中有些發抖的嬌軀,漸漸也暖和了起來。

“師傅故去了,我們都很悲傷,可最失望的,卻是師父自己。師娘,你覺得師父這輩子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呢”

“是,振興華山派吧。”

寧中則說道。

“這句話,對也不對。對的是,師傅確實希望能夠振興華山,說它不對,那是我覺得師傅最想做的是在華山無憂無慮的過日子,拋開名利,率性而為。華山君子劍,這稱號,讓師傅恐怕是身心具疲了。師娘,這些年看,你見過師傅開心的笑過沒有”

令狐沖娓娓問道。

“哎,你師傅擔負重任,殫精竭力的想振興華山,自此當上掌門之后,哪有真正高興過一次啊”

寧中則長長的嘆了一氣,她忽然覺得過去的日子,真的是好壓抑,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師傅已經故去了,師娘,你又何必在走上師傅的老路呢何必一定要背著那么多框框架架,為什么不放下心事,快快樂樂的生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呢”

令狐沖不急不緩的說著。

這話兒就像一陣春風,吹進了寧中則的心里,是啊為什么一定要苦了自己,為什么不能拋開,為什么……她的腦海里忽然浮現出懸崖下面那個背德的晚上,嬌媚的師娘,被生勐的徒弟三管齊下,頂到了高潮。忽然,她的俏臉一紅,白凈的面龐,仿佛涂上了一抹嫣紅,仿佛是初開的桃花。嬌羞的小女人姿態,讓令狐沖心中不禁一蕩。師娘還真是尤物啊,在端莊之中竟然還能透出特有的成熟女子的風韻。

“咕嚕。”

令狐

沖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

這聲音不大,可是周圍萬籟俱靜,兩人又是相擁在一起,讓寧中則聽了個一清二楚。她知道男人發出這種聲音代表的是什么下身似乎也感覺到了男子rou棒的移動,鐵杵出倉,寶劍出鞘。她心里不由得有了一絲莫名的緊張,身子動了動,就準備從令狐沖的懷里掙扎出來。可是男子的懷抱突然有如鐵閘一般,把她緊緊的鎖在了身前。

濃濃的男子氣息噴來,讓她的臉上熱熱的麻麻的,耳垂上更是癢癢的,她心里一顫,連忙地下了頭。可是男子的一只手,卻從下面輕輕的滑了上來,托著微微有些嬰兒肥的下巴。美師娘的臉不由自主的又抬了起來。

夕陽下,男子古銅的膚色中帶著落霞的紅暈,明亮的眼神里,五分的火熱,五分的深情。那雙眸子,仿佛夜空里深邃的星星,在洗滌心扉的同時,又給人濃郁的安全感。在那火熱眼神的炙燒下,師娘的臉漸漸紅艷了恰來,在深情的凝望下,師娘的心漸漸沉醉了起來。

“師娘,你好美啊。你是我見過的最……最端莊又最會放電的女人。”

從來沒有聽說過的情話在師娘的耳邊響起,美師娘的心里有絲絲的竊喜,嘴上卻故意的說道:“那……那珊兒”

“珊兒啊,珊兒是最清秀的女子啊。”

令狐沖笑道。

師娘一怔,忍不住輕輕的捏了一下令狐沖的虎腰:“你是不是給每一個女子都準備了這樣的一套東西呢”

“當然不是了,只有哪種能走近我靈魂深處的女子,才會有這樣的待遇。師娘,你是走的最深的那一個。”

“我比珊兒都好嗎”

“珊兒是一束初開的茉莉花,而你卻是盛放的夜來香。花香四溢,沁人心扉啊。”

說著,令狐沖微微的弓了一下腰,挺立的大rou棒輕輕的頂了一下師娘兩腿之間的神秘所在。

寧中則雙眸一動,橫了令狐沖一臉,嬌羞的說道:“你……你好討厭啊。”

她的心里半是羞澀,半是期待。

令狐沖輕輕的伏在寧中則的耳旁道:“師娘大人,這幾天你的騷|穴有沒有想過我的大rou棒啊。”

粗俗的話語,擊碎了寧中則早已微波蕩漾的心防,一聲師娘,又猶如電擊一般,勾起了那背德的往事,偷情的愉悅一下子沉渣泛起,原本端莊的神情,迷離了,她微微有些喘氣:“沖兒,我……我們回去吧。”

“那你還要自殺嗎”

“不,不要了。”

師娘低聲說道。

“那,那它怎么辦啊”

令狐沖又用大rou棒頂了一下師娘的下體。

“你,你去找靈珊啊。”

“靈珊太嬌嫩了,她的騷|穴又窄又淺,我還沒有盡興,她就泄的一塌煳涂了。這……這個怎么辦。女兒不行,母親是不是要代替一下啊。”

令狐沖低低的笑道。

寧中則的身子有些僵硬了,粗魯的調情,讓她的心靈顫動了起來,把她原始的渴望勾動了。寧中則外表極是端莊,品行也很是豪邁,是當之無愧的巾幗英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在床事上,她總是喜歡聽那些粗魯的話語。身為丈夫的岳不群不知道,只和寧中則交合了一次的令狐沖卻了解的一清二楚。寧中則可是說是人qi中的極品,人前是端莊秀氣,可在床上確實風騷入骨。

女婿的調戲,讓寧中則心中泛起一樣的感覺,她一時也不知道該拒絕好,還是該點頭好。點頭,她下意識的覺得不對,拒絕的話,她內心又有些不愿意。真是難以抉擇啊。

第1870章溫柔嬌羞的師娘

西岳巍巍,彩霞滿天,山風習習,衣衫飛舞。

寧中則沒有動,令狐沖卻低下頭,親吻了下去。火熱的嘴唇接觸的是絲絲冰涼,師娘那略失顏色的紅唇是冰涼的,猶如她的身軀一樣,在山風中有些顫抖。令狐沖舌尖輕輕一點,師娘吱嚀了一聲,那紅唇分開,那守護者口腔的兩排潔白的牙齒,也輕輕露出了一線縫隙。令狐沖舌頭倔強的伸了過去,那淺淺的皓齒,緊緊地刮著柔滑的舌身,擠出兩列齊齊的牙痕。那舌頭是調皮的,穿過阻礙之后,輕輕上翹,舔在了師娘的上顎,讓那一片濕潤之地,變得木木的、麻麻的,師娘的香舌忍不住的沖了上去,和令狐沖的舌頭,來了個親密的接觸。

令狐沖一笑正要用力的親吮。師娘卻調皮的將兩排牙齒一合,輕輕的咬著了令狐沖的舌頭。還促狹的眨著眼睛。

令狐沖松了師娘身子,兩只手緊緊的捧著師娘的臉龐,腦袋低垂下來,額頭挨著額頭,鼻尖碰著鼻尖。他不顧一切的吸吮了起來。師娘的眼睛迷離了,額頭相觸的那一霎那,她覺得兩顆心也緊密的接觸在了一起,鼻尖相碰的瞬間,她覺得男子唿出的空氣,被她吸了進來,而她唿出去的空氣,卻被男子吸過去,他們是同唿吸的一對兒人。皓齒松開了,師娘忍不住回吻了起來,她舌頭和令狐沖的舌頭糾纏著,并且瘋狂地伸進了令狐沖的嘴里,吸吮了起來。嬌喘的空隙中,她拉起令狐沖的手,按在自己的ru房上:“沖兒,摸我!”

令狐沖的腦子轟的一下猶如電擊一般,全身充滿了快意,調情的最高階段,不就是讓女人敞開心扉,主動迎合嗎可懷里的人是寧中則,令狐沖嘴角笑了:“師娘,你要徒兒摸哪里啊”

“摸,摸我的ru房。”

“哦,ru房,ru房還叫什么呀”

“叫,叫奶子。”

寧中則嬌羞的說道。

“嘿嘿,這,這就對了,不過隔著衣服怎么摸啊。師娘,是不是要自己把衣服脫掉,我才好么啊。”

“你,你好討厭啊。”

“這地方四下無人,怕什么啊,再說了,咱們兩人功夫這么高,就算有人,咱們也能事先察覺的。你看著青山俊秀,紅霞滿天,在這種美景下,展示你那迷人的身材,不是一大樂事嗎”

令狐沖的情話,就像一股暖流輕輕的流淌到寧中則的心房,讓她無法拒絕,也不想拒絕。她輕輕的一拉衣衫,正準備將衣服退下,令狐沖卻笑道:“且慢。師娘,我想跟你學玉女劍法,你能不能邊脫邊施展啊”

“你,你真是個無賴。”

寧中則羞道。可她不自覺的打量了下四周,好像真的準備要舞這個脫衣劍法一樣。

令狐沖一笑:“師娘,這里極是險峻,下山的路只有一條,要是有人,我們肯定可以早點發現的。你放心好了。”

寧中則兩頰緋紅:“呸,我有說過要舞這個劍法了嗎”

“師娘,你不教孩兒這華山劍法,孩兒這華山掌門人可就是有名無實的很了。哎,不知道師傅九泉之下,能不能安息。”

令狐沖滿是傷感的說道。

寧中則心里一動,有些子不忍,也有一些奇異的感覺,岳不群的名字在她腦海里一閃而過,內心深處更多的卻是在太華山的那偷情的一晚。

寧中則手持長劍,眉目含情,兩頰帶紅:“沖兒,看師娘給你使這套玉女劍法。”

話音兒一落,寧中則右腳點地,身子猶如燕子剪水一般輕輕躍出了亭子,她身子在半空中平躺,臻首和雙腿卻是高高翹起,猶若弓形,寬大的素袍在山風吹拂下獵獵作響。由于她雙腿翹起,這長袍的下擺便順著玉腿脫落了下來,露出一面黑色的長褲,這長褲緊緊的貼著玉腿,襯出玉腿上優美的弧線,弧線由腳踝逐漸放大,在小腿中央附近形成一個誘人的橢圓形。這緊身褲子是上好的輕紗料子,中間還夾著絲絲金線,對著霞光的地方閃閃發光,背著霞光的地方則隱隱約約顯出那白皙粉嫩的大腿。

她人在半空,右手手腕一抖,長劍向前虛晃一下,揮出一個圓形。左手悄悄放在腹部,輕輕的解開腰帶。她抽下腰帶,將綴著漢白玉墜的腰帶,嫵媚的拋給了令狐沖,嘴里嬌叱一聲:“看好了,這是第一式:白云出岫。”

那虛晃的圓圈,在霞光下閃爍著劍光,恍如一團白云煞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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